在沙土飛揚的小道,納西妲和旅者騎在她召喚而出的那只野豬玩偶之上向遠處的綠洲疾馳,他們依舊戴著斗篷遮蔽面容。草神似乎很難受地趴伏在野豬背上,手中依舊緊緊攥著那根木杖。
如果此刻有人掀開納西妲背後的小裙子,便會明白她難受的緣由了——她的陰戶此刻正與野豬背上縫制的絨毛做“親密接觸”,原本白白嫩嫩的駱駝趾已經被蹭得微微發紅,“我,我想穿內褲……”她小屁股別扭地轉來轉去,身下的毛皮甚至被浸濕了一些。“不行。”旅行者很干脆地拒絕了小蘿莉的哀求。她沮喪地趴在野豬的大腦袋上,嬌小的身子微微顫抖,“嗚嗚嗚嗚……”
雖然小納西妲因為陰阜與絨毛的摩擦而很難受,但她所操控的野豬玩偶依然很穩當地在沙土地面上奔襲,“明,明明我什麼都可以告訴你,為啥非要親自去圖書館……”她因為難受而結結巴巴。
“想親眼看看罷了。”旅行者似乎全然不在意小草神所受的折磨一般(實際上心里在幸災樂禍)。
隨著野豬玩偶越發向須彌中心的深入,沿路的地貌也從荒漠隔壁逐漸過渡為繁盛的草原與叢林。小草神依舊撅著小嘴巴,小臉憋得發紅,從自己裙子的側面摘下兩片圓得詭異的綠色葉子,表面刻畫著一棵巨樹的圖案。周圍還印著似乎是什麼古語言的符號。“這……這是進施韋特的通行證,別……別丟了。”她顯然很無力地抬起其中一塊,遞到青年手中,然後繼續趴在玩偶腦袋上。
在茂密的叢林之中,布滿青蘚與藤枝的古老樹牆緩緩顯現。宏偉的巨樹城門下,一群衣衫襤褸的難民圍在入口,但被護衛阻擋在外。早早把野豬玩偶傳送回家的納西妲兩條小細腿顫巍巍地立在地上,全靠那根木杖才能勉勉強強穩住身體,裙擺下的腿間正往下流淌著粘稠的液狀物——不用猜也可以知道那是什麼,旅行者把紅著小臉的草神緩緩抱起,貼心地用她的裙擺托住她的小屁股以防走光(畢竟是真空),順帶著拉了拉她戴著的兜帽,兩人拿著通行證輕而易舉地從大門口走了進去。而隨著並沒有被阻攔的進入,原本擠在外面的難民越發地騷動起來。、
“為什麼他們那兩個可以隨便進去啊!?”
難民群中有人發出怒號一般的吼聲。難民擠在一起嘰嘰喳喳地交流起來。阻擋著難民的衛兵身後,身材高大的衛兵長用自己的火系神之眼——以手中的長槍為載體,向著天空的方向打了一發震耳欲聾的爆炸彈。難民們頓時安靜了下來。
“傻子,那兩個人有教令院最高級別的徽章,那玩意不是草神的直系下屬持有,就是草神本人拿著,當然可以隨意進出。”說完,衛兵長抬手示意衛兵們繼續守住關口,然後自己獨自走入城牆旁邊的營帳。在營帳的長桌盡頭,坐著一位從頭到腳都嚴嚴實實包裹著黑袍的“人”。衛兵長行以崇高的禮節——很顯然,黑袍之下的“人”不是什麼等閒之輩。“……域外之神大人,確定不需要把‘納西妲’回來的事情告知教令院的其他人嗎?”衛兵長畢恭畢敬地詢問道。
“不必,那群迂腐的家伙,讓他們去好好鑽研學問吧,”黑袍人緩緩發出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她盤握起素白玉手,嘴中自言自語著守衛長幾乎聽不懂的話:
“呵,兩個‘我’,你們會給我展示一場什麼樣的戲劇呢?”
……
夜晚,須彌大圖書館。
作為全提瓦特大陸藏書最為豐富,規模最為龐大的藏地,早晚時刻都有著護衛巡邏,以防圖謀不軌的家伙——但對小草神而言是個例外。在圖書館內部的一片角落,原本暗淡的法陣此刻緩緩亮起瑩藍色的光,隨著刺目的一道光芒墜下,顫顫巍巍拄著木杖的小草神和旅行者出現在此。“沒燈亮著啊——如果這會開燈應該也會很顯眼吧?”旅行者把自己的斗篷收回背包,順帶著把小草神身上的斗篷也摘了下來。
“唔……”納西妲緩緩抬起小手,微閉瞳目,身上衣裙的藤蔓花紋緩緩往外長出貨真價實的藤蔓枝條,盡頭處冒出一團發出淡淡熒光的小球,她睜開眼,抬起的小手輕輕把小球摘下,那條藤蔓迅速地枯萎而後化作粉塵散去。小球在草神的手中發光,照出周圍的書架,雖然不是很亮,但已經足夠。“……那個,夫君……想看什麼?”她滿面羞澀地捧著小球微微抬頭看向旅行者,青年看她這副可愛模樣,不由得又想去調戲一下這個看似蠢萌蠢萌的小草神(實際上真的很蠢)。“想看你可愛又漂亮的小身子啊~”
“別發癲了,正經點……”即使是泛著綠色的熒光也難以遮掩她紅彤彤的面頰,她鼓著小腮幫,嬌目瞠視著青年。旅行者輕輕摸著她的小腦袋,“話說……有個問題我很好奇,須彌圖書館沒有記錄外部世界的書籍嗎?”
“我‘看不見’。”草神一副很氣惱的模樣,依舊鼓著臉頰,就像一個賭氣的小孩子一般。“教令院給我下了禁制,我翻或者讀那些書的時候上面都不會有字。”
“嘖嘖,教令院壞事做盡。”旅行者繼續摸著她的小腦袋,順帶著撫摸到了她頭側的那段小辮子。“帶我去看看一些關於科技的書吧,我想理解一些事情。”
“科技原理的書啊……”她拄著杖子站在原地想了一陣,“跟我來捏,夫君。”她舉著小球,拄著木杖腳步蹣跚地向著書架間的過道走去,畢竟從未體驗過任何情事的下身光著被磨了一路,雖然是神,但也一時半會恢復不過來,就如創傷後遺症一樣的效果一般。旅行者不緊不慢地跟在後方。不知往前,拐了多少個彎,繞過了多少個巨大書架之後,草神停在了一座書架之下。“……讓我想想……沒錯,就是這里啦。”她把熒光草球卡在書架角上,讓它的熒光剛好可以照亮整座書架上的書的名字。旅行者贊許地拍了拍小草神的腦袋,從書架上抽下一本名為《世界構造猜想》的藍皮書,泛著奇妙光澤的書本表面印刻著作者的名字:玉藻。只能說,是個很怪異的名字,或許是化名。而在他把書從書架上拿下來的時候,身後的小草神忽然“啊”地輕吟一聲,然後兩腿發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旅行者轉身伸手想要扶起她,但納西妲卻微微搖頭。“我……我坐一會。”她嘴角抿緊,俏鼻急促地抽動,似乎是在忍耐著什麼。“……真沒事?”青年疑惑地看著納西妲,但她依舊小腦袋搖得像個糠篩一般。“……真沒事啦夫君。”
旅行者搖搖頭,一把翻開手中的書,坐在地上的小草神身體又顫了一下。旅行者又疑惑地看向她,而草神也依舊微微搖著腦袋示意自己“沒事”。
他看著目錄,夜晚的時間很是寶貴,所以他想避重就輕地看自己最需要的東西。他手指按在目錄第一個的標題上,身後的納西妲身子又顫了一下,他緩緩順著自己的目光下移手指,檢索著重要的詞條,小草神直接像是遭受到了感電反應一樣兩條白白嫩嫩的腿在地板上動來動去兩手向後撐著地板,原本直著的腰板也向後躬了起來,但她一直咬著銀牙,沒有發出任何呻吟的聲響。而旅行者也顯然沒有注意到,繼續看著目錄。“……世界樹與葉片理論猜想??”旅行者顯然是對這個詞條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看了一眼頁碼標注,然後一把翻開後面的書頁,草神的身體又劇烈地顫了一下,一下子直接仰躺在地板上,兩腿間的雪白饅頭縫停不下來地往外流淌著蜜汁,一部分已經暈開在棕木地板之上。旅行者雖然聽到了響動,但並沒有回頭,滿面被情欲之色染作粉紅的她見旅行者沒有轉身,心中不由得長舒一口氣-——這番丟人模樣要是被他看見,她怕不是要羞恥得鑽進土里去。
“……這個你應該也看不見吧,我就念出來了。——關於須彌的世界樹研究,本人發現了多元世界存在的可能性,也就是說,提瓦特大陸,並不是唯一的‘世界’,在此之外還有其他的‘世界’存在,這些世界,就像一片又一片的葉子,生長在世界的线脈絡之上,而在某些極端的情況之下,原本並無任何交集的兩片葉子會發生接觸,最後相融,成為奇特的‘並蒂葉’……”
原本記錄應該到此為止,旅行者正打算翻回目錄,卻發現段落下方的一大塊空白處似乎有人在現寫一般,清晰的字跡隨著淡淡的藍光浮現而出:
『由於須彌的世界樹被來自異鄉的逆天者所焚毀,原本相對穩定的线脈發生松動,名為德盧卡的神族大陸與須彌地界相撞,造成了認知概念以及物質實體的扭曲化,原本應為須彌草神的納西妲意外地與德盧卡大陸的神族神殿長相融合……』
後面似乎還有話,但並沒有字繼續冒出。整段描述看似很短,但卻信息量極大,旅行者細細回味著其中的含義,甚至忘了讀出後面浮現出的那段文字——其實就算讀了,完完全全進入發情狀態的小草神也完全聽不進去。“啊,貌似,有點明白了。”青年自言自語著,啪的一聲合上手中的書——緊隨而至的是小草神高亢的吟叫聲。
“啊!!”
旅行者疑惑地轉過頭去,剛好看見躺在地上,小小腰肢向上高高拱起的草神,從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見她微微卷起的的裙下,那幾乎算是刻入他腦中的漂亮小鼓包已經被淫水糊得水光粼粼,然後下一刻,原本顫抖著的納西妲身子一僵,那雪白小鼓包的縫隙中央,噴出一道道透明水流,幾乎全部射在了他的面龐上……待草神在高潮之中回過神來,迷蒙的視野中只看見青年一臉無奈地用手抹了一下臉上的“液體”,甚至伸到嘴中——嘗了一下。“……倒是有股淡淡的草香味。”
“夫君你個大變態——嗚嗚嗚嗚——”
……
“……所以說,你身體的知覺會和這整個圖書館鏈接起來?在你離這里很近的時候?”旅行者一臉驚訝地看著躺在地上的納西妲,對好不容易緩過來解釋的她問道。
“……嗯。”
依她的說法,這座圖書館所有的書都與實際上“活著”的書架(樹)相連,她可以通過地脈,用自己的力量隨時檢索書架上的所有書籍,哪怕有忘了的東西也可以隨時遠程“翻書”——當然“無字天書”除外。圖書館的每一個分區都對應著她身體的一部分感知,例如科學區就是腦袋那一塊,藝術區就是胳膊那一塊……諸如此類。
只能說很湊巧的是,他想看的書,正好對應的分區是……她下身那羞人的地方,而她確實此刻就在圖書館之中。在很早以前,她第一次從外面靠近圖書館的時候,正好是館內人流最多的時候,數不清的須彌人翻閱著書籍,在她剛剛踏上通向圖書館大門的白色階梯之時,她便因全身爆發式的感知刺激而直接口吐白沫翻著白眼倒在了地上,最後被及時趕到的兵員拖走。
“怪有意思……”旅行者看著因為高潮余韻而依舊渾身癱軟的小草神,忽然心中冒出一個邪惡的想法,他把手中的書快速打開,翻了幾下之後又迅速合上。
“別,別,啊啊啊~別,別動了~嗚嗚——”銀發小蘿莉原本放松下來的身子再度緊繃起來,兩腿間繼續流淌起晶瑩粘稠的液體,上衣胸口處輕薄的綠色布塊也被她漸漸膨脹起來的椒乳擠出兩個很明顯的凸起。他不顧小蘿莉的嬌聲哀求,繼續很粗暴地翻動著手中的那本書,令得納西妲兩條小嫩腿不由自主地再度拱起,原本就已經很飽滿的鼠蹊部因為她軀的再度拱起而越發突出。在嬌嫩的陰阜一陣顫動之後,蜜縫之中又噴灑出一道晶亮的水流,“嗚哇……”她抬起小手掩住面龐,又羞恥又委屈地抽泣著。而旅行者似乎還沒看夠,欲要繼續翻動手中的書,卻被忽然冒出來的綠色藤蔓纏住了手腕。“別,別弄了夫君,我受不了了……”納西妲顫顫巍巍地用手抓住自己衣服上生長而出的青蔓,雖然嘴中說著求饒口吻的話語,但她手中的藤蔓卻牢牢地壓住了旅行者的雙手。
最後,那本書依舊保持著被翻開的狀態,放在地面之上。尚還急促喘息的小蘿莉癱軟在地,被坐在旁邊的旅行者撫摸著額頭。納西妲還是掩著面龐,嚶嚶嚶地一邊抽泣一邊嗔斥著青年。“變態,大變態,嗚嗚嗚嗚……”
她身下那灘巨大的宛如小湖的水漬,讓人很難以想象是從這麼一個嬌小的蘿莉體內所能夠流出來的,或許是她作為草神的特性?即使是這樣,她本人也會羞於啟齒吧。
“只是有點好奇……”旅行者故作鎮定,其實很心虛地說道。
“什麼好奇,你就是喜歡看我出丑嗚嗚嗚嗚——”小草神好似一個幼稚的孩童一般嚶嚶哭泣,旅行者將她緩緩抱起,放在懷中,拽著自己衣服上的長布擦了擦她濕漉漉的小屁股。“這本書,我就先借走了?”他指著放在旁邊地上那本翻開的書籍,只見臥在他懷中的納西妲一臉疲倦地緩緩點頭。“……拿……拿走吧。”
“……有機會我還是自己溜進來看吧。”旅行者輕撫著她的小辮子,“……先出去?”
小草神無力地點點腦袋,緩緩抬起自己幼嫩的手掌,衣服上的藤蔓緩緩伸出,將旅行者和她圍攏在中央——包括那本翻開的書。然後再一陣藍色的光芒過後,兩人連同那本書被傳送到了須彌城中一棵巨樹之上。旅行者揉了揉被光芒照的有點迷糊的雙眼,抱著小草神從巨樹的階梯上緩緩站起,他定睛一看,這才發現在夜色的掩映中,階梯之下有著數不盡的巨樹林立,大部分的樹上都有著人造的階梯以及建築,乍一看似乎很原始,但那些建築無一例外的都充滿著精致感。青年懷中的草神已經閉上了雙眼,蜷縮在他的懷中,一副已經疲倦得昏睡過去的模樣。旅行者從“背包”中掏出一張長毯鋪在階梯拐角的角落處,然後坐在上面抱著她靠在樹干上,並不干硬而是很柔軟的樹皮就如一張軟墊。旅行者把那本署名“玉藻”的書緩緩放在一旁——顯然離開了圖書館,所謂的“鏈接”也就不復存在,小納西妲並沒有因為他擺弄那本書而驚醒過來。
他抬起腦袋,看向星空,原本並沒有什麼怪異景象的須彌夜空,應該同提瓦特其他地方相一致的天空,此刻卻像是破碎的玻璃一般出現了白色的裂痕。旅行者看見此景立刻聯系到了那本書中所記錄的內容,“那書的作者……到底是……”
旅行者看著夜空,並沒有思考太久,沒過一會便也和懷中的小蘿莉一樣昏睡過去。
——
沙漠。
一望無垠的沙漠。
旅行者艱難地站在烈日之下,這應該是夢,他很清晰地記得自己上一刻尚還靠在樹旁,他彎下腰,抬手捏起一把沙礫——手感是如此的真實,並沒有任何的虛無縹緲感,當然,頭上的那輪烈日也很真實。
實際上,如果他能夠仔細看看天空,就會發現這里的藍天之上並沒有所謂的“裂痕”。
他感到口干舌燥,想打開“背包”,找到一瓶水,但他卻發現自己的“背包”早已消失不見。而周圍只有無垠的沙丘,沒有一絲綠色的痕跡。他只好無奈地向前行走,艱難地踏過柔軟的沙地,幾乎是每一腳都會讓自己的鞋子完全沒入沙中。
熱浪滑過山丘,侵襲著旅行者的身軀,對於沒有任何水源的他,崩潰只是時間問題。在走了不知多久之後,他腳下一軟,癱倒在地。灼熱的沙礫與他的身體接觸在一起,很燙,但他現在也無力反抗。
“——這就不行了,夫君?之前玩弄我的魄力哪去了?”
趴伏在沙地上的青年眼瞳所能看見的沙地上,一只幼嫩的小腳——上面只套著露著腳踝與腳趾的白襪,踏在滾燙的沙礫上,但腳的主人絲毫不為之所動。那只腳,他也再熟悉不過了。
——納西妲緩緩彎下自己細軟的腰肢,垂頭看著旅行者,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歡迎~這里是我的權能所覆蓋之地~同時也是你的夢喲……順帶一提,在夢里死掉的話,現實里的你也會死哦~”
“夢?”旅行者努力掙扎著想要坐起,但依舊只能渾身無力地趴伏在沙礫上,炎炎烈日在炙烤著他的背脊,“我的草神,我的神,饒了我吧,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的無理吧?”他瞬間便服了軟——在這樣的烈日之下,不消幾分鍾,他便可以淒慘地死去,變成茫茫荒漠中的一具干屍。
“原諒你?好啊~接受我給你的四重考驗,如果你通過的話,我就讓你醒來,而且任你擺布喲~”納西妲以很魅惑的蘿莉音慢悠悠地說道。如果旅行者這會能夠抬起頭來,就會發現她原本一紅一綠的瞳目變成了淡淡的藍色雙眸。當然,他肯定抬不起腦袋。
“我不想死……”
“那就算你答應了喲。”納西妲緩緩抬手,白色的裙擺之下驟然伸出無數的綠色藤蔓,將旅行者包裹在其中的同時,很快便遍布了這片看似無邊無際的沙漠。
“希望你最終可以讓我心服口服哦~”
納西妲說完,也隨同著蔓延的藤蔓被反向包裹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