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輪回之庭的原初之面
頭痛。
是這樣的感覺。
身上的灼熱感已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頭部的痛楚,仿佛有人往他的頭顱里挖掉了一塊腦子一樣的劇痛感。旅行者緩緩睜開雙眼,率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很有稻妻特色的浮世繪屏風,平靜的湖岸上面刻畫著一個唯妙唯肖的白衣女孩,她手中提著一盞燈籠,在夜幕中看向遠方,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重要的人。
旅行者揉揉腦袋,靠著牆壁的身體緩緩站直,腳下是朴實的木制地板,長長的木片將地面劃分開來,而在他的身邊,一個似乎認識他的稻妻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喂喂,老秦,睡著了你?”
老秦?旅行者下意識地撓向自己的頭發,這才發現自己的金發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褐色,頭上更是被盤了一個稻妻風格的男式發髻。身上套著褐色的精致綢布衣衫,上面點綴著花鳥金紋,儼然就是一個土生土長的稻妻貴族。他反應過來自己尚還在小草神所編織的幻境之中,便假裝認識身旁的這個和他一般年輕的貴族男子,“……不好意思,有些乏了。”旅行者撓著後腦勺說道。
“待會能劇要開演了,精神點。”男子拽著旅行者走到欄杆旁邊,讓旅行者戴上一張金邊的狐狸面具,自己則戴了一張似乎是鴉狗的面具。旅行者戴上面具後同男子一起往斜下方的位置看去。一片宛若迷宮一般的房間與走道便在下方,所有的部分似乎都沒有天花板遮蓋,仿佛就是為了方便在上方高台的觀眾觀看一般。
『諸位遠道而來的客人們,我們的能劇表演馬上開始,今天的劇目是——空相。眾所周知,我們的能劇表演向來講究一個真實感,絕對不會讓諸位貴客失望而歸……』
不知何處而來的男人聲音響徹整片劇場,而隨著男子話音的落下,四周原本昏暗的看台之上,豎立在欄杆上的燈籠一盞接一盞地亮起,在旅行者頭頂上方,一片不知從何處冒出的綠色“葉子”自空中飄下,正巧落在他的手背上。“……”他沉默不語,見一旁的“好友”似乎並沒有注意到,便悄悄拿起葉子,上面鐫刻著一段話——很顯然,是納西妲寫給他的。
[第一幕考驗:讓被妖邪所附身的女孩心甘情願地被你的米青液灌滿,並找到‘原初之面具’。]
“???”
旅行者定睛看向那個詞語,再三確認自己是否看岔了字——並沒有。而在他目瞪口呆之際,手中的葉片也逐漸泛黃發灰,最後化作齏粉散去。隨著葉片的消散,旅行者眼前再度一黑,又失去了意識。
……
“啊~~”
“他”輕輕按揉著額頭,想要睜開雙眸,忽然意識到自己額前冒出了之前作為稻妻男子並不存在的劉海,而且,自己呻吟的聲音,似乎……有些……過於尖細。“他”疑惑間緩緩睜眼,面前不遠處是一張光滑無比的巨大銅鏡,在那泛黃而反光的鏡面之上,一個披散著濃密青絲,直垂至腳邊的白衣少女跪在米黃色的地板之上,用暗淡的灰色瞳眸盯著“他”——其實現在准確來說,應該是“她”。
旅行者化作了一個女子的模樣,又或者說,暫時附身在了一個少女的身體之中。
“她”下意識地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但過於暴露的白色衣裳直接將她大半的前胸裸露而出,紅色的衣領帶將將遮住少女的乳暈,但從這個視角依舊可以從衣布的間隙之中將粉白色的乳峰看得一清二楚。旅行者——或者說不知何名的少女,滿臉通紅地想要拉緊衣裳,盡可能地不讓自己的胸口裸露而出,但那白色的衣服仿佛有靈性地捉弄她一般,剛拉緊,一松手之後便又恢復了原樣。
不知何處又響起了那個報劇目和搞宣傳的男人的聲音。
『我們可愛的少女,此刻剛剛從她自己的閨房中醒來,看那副迷糊的模樣,想來她似乎忘記了一切呢,真是可憐。』
宛若旁白解說一樣的話語貫徹整座劇場,而“少女”也聽得一清二楚。她略有些搖晃地站起,嬌嫩的雪白赤足直接踩在地板上,然後觀察了一下四周,是很質朴的稻妻裝修風格,立龕上的小刀架上擺放著一把木刻刀,詭異的是,銀色的刀刃基本上被暗紅色的粘稠物所覆蓋。
不知從何處吹來的穿堂風侵襲過少女柔弱的身軀,兩腿間莫名涼颼颼,她甚至感覺風直接吹進了她的膣腔——少女在寬大的白衣之下並沒有穿任何的東西。她緩緩抬頭,原本不應該存在的“天花板”此刻卻明晃晃地展現在少女的眼前,就好似對面能看見里面,而她卻看不見外面的鏡面一般。想到那些觀看著能劇的觀眾一直盯著自己隨時可能走光露點的身軀,她心中的羞恥感不由得更濃了一些。
——誠然,旅行者已經完全代入自己所附身的這個“少女”的角色了,這也是納西妲的權能所恐怖的地方。
少女小幅度地抬腿向前,盡可能地讓自己的屁股不要在短小的衣擺下裸露而出,她迷迷糊糊地走向門前,緩緩將其推向一旁。『看哪,尚還沒有恢復任何記憶的少女就這麼毫無防備地走出了自己的閨房……』
附身在少女身上的旅行者想脫口大罵,但似乎隱約有著一個更深層的意識阻止了少女想張開嘴開噴的行為,她只好繼續赤足走在陰暗的木制走廊之中,兩邊的路都很長,有著一定的坡度,一眼望不盡盡頭,而且,這布局,她在上方看台俯視觀看的時候根本沒有見到過。她邁腳向著左方的廊道行走,順著緩緩向上的路往前,而那個充當“旁白”的男人還在喋喋不休。
『少女選擇了左邊的路,哦哦,似乎並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她順著向上的廊道一直行走,直至看到自己右側血跡斑斑的牆壁之後停了下來。』
“嗯?”少女輕吟一聲,順著旁白指示的方向看去,確實是一塊布滿血漬的牆壁,飛濺的血液印記中央歪歪扭扭地用稻妻語寫著大字:“快跑!”
(血肉描寫警告⚠️)
少女只覺著後脊一涼,但她依舊站在原地,並沒有走動,而在下一刻,她胸口一涼,然後是難以想象的刺痛感自心口襲向全身。“噗唔。”少女口中一口鮮血直接喀出,她暗淡的灰瞳下意識地看向自己裸露的胸口——那柄她完全不陌生,已經在屋中見過的木刻刀刀尖,此刻自她心口處貫穿而出,殷紅血液自刃尖汩汩流下,身後的行刺者伸出雪白的手掌將少女的脖頸勒緊,然後刀尖繼續向下劃,那鋒利的刀刃仿佛切豆腐一般輕而易舉地劃斷少女的肋骨,然後將她柔軟潔白的小腹劃作兩半,截面露出尚還在搏動的鮮紅內髒,以及溢出的鮮血。而少女在能夠完全看清這些之前就被折磨得已經視线模糊,翻著白眼完全失去了意識。
……
“很狼狽喲。”
在一片虛無之中,少女的靈體飄蕩在空中,而說出這話的,正是納西妲。她一臉戲謔地看著少女(旅行者),“嘛,我會好心地把你送回‘最初的時刻’,你的目的就是要從這座庭院里逃出去喲,順帶一提,聽旁白的話總沒錯。”她俏皮地用自己小小的右手打了個響指,少女想要張嘴再問些什麼,但眼前再度重歸一片黑暗。
……
依舊頭很痛。
少女翻身從地板上坐起,睜大了灰色眼瞳看向四周——確實是最開始的房間。她猶豫了一番,然後走到那柄放著木刻刀的台子前,伸出手欲要將其拿起。
『少女似乎想要拿起那把充滿著詛咒的刀了哦,這可不是個好預兆。』
旁白在她的手即將靠到刀柄的時候不緊不慢地解說著,少女聽言愣了一下,又緩緩把纖手收回長袖之中。“不能拿嗎……”她小聲嘀咕著,又一次推開屋門,旁白的話又恢復到和上次一模一樣的狀態。她這回沒有向左,而是轉向右方的廊道,右邊是緩緩向下的坡路,少女盡可能地穩住自己那對藕一樣的雪白赤足,一點一點警惕地向前行走——她可不想再被不知名的家伙從身後開膛破肚了。
『少女小心翼翼地往下走,似乎是畏懼遇見什麼可怕的東西……嘛,不過,此刻在她身旁的房間之中,放著能夠離開此地的一樣重要道具。』
少女聽見旁白此語,不由得看向走廊兩側的牆壁,確實在右側看見了一扇繪著少女在河邊懷中抱著一條大錦鯉進行垂釣的障子門,少女(旅行者)仔細一看——畫面里畫著的其實就是她,只不過看起來要更幼小一些。她稍稍猶豫了一下,然後推開了門扉。房間內很空,只能看見繪制著仿佛森林一般畫面的牆壁,中央處繪制著藍綠色湖面的地板之上,懸浮著一張白底金邊,笑容可掬的老頭面具。少女伸出纖手玉指,緩緩碰向面具,只見那張面具忽然順著她的手臂飛來,然後靈動地環繞在她身旁,這一幕令得少女腦中一陣刺痛,隱約間想起了一些屬於從前的“記憶”。
“你是……福神?”少女輕撫著額頭,沉默了許久,這才看向自己身旁的老頭面具緩緩問道。
『是的,我可愛的主人,老朽便是福神(惠比壽)。』那面具發出年邁老人一般的聲音。『您可能想不起來很多事情,不過沒關系,在‘湖’中央的地板下有一張紙條,您應該可以很輕松地把木板揭開,看了紙條上的內容,您就明白一切了。』
少女對於這個和藹的老頭面具並沒有太多的防備——而“福神”的確沒有任何想要加害於她的意思。她緩緩走到繪制的水池中央(面具一直跟在她身旁),彎下腰,確實很輕松地揭開了木板,里面放著一張沾染著血跡的白色厚宣,邊緣剪裁得很粗糙,似乎像是匆匆忙忙從什麼地方扯下來的。她揉了揉眼睛,努力想要看清紙條上各種顏色所標注而出的字跡。
(注:正常黑色無括號,紅色為『』,藍色為[])
——你好,另一個來到此地的“我”,很抱歉,當你看到我寫的這個紙條的時候,我可能已經被“殺”了吧,不過現在並不是難過的時候。我不會害你,還請你仔細閱讀我下面所寫的內容:
黑色沒有意義。
紅色代表半真半假的欺詐,或者危險。
藍色代表著正確的選擇與希望。
旁白話語的可信度就和紅字一樣,另外,在你收到紙條之後,旁白的聲音應該會消失。
在回溯之後,一切的道具都會回歸原位(尤其是面具)。每次回溯後,請一定要收集到紙條,無論你是否記住了上面的內容。
『在初始房間的木刻刀很危險,你絕對不可以觸碰它。』
『不要相信任何的面具所告訴你的話。哪怕你覺得它們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惡意。』
所有的面具房間都有著紙條,面具會告訴你紙條在何處,但只有初始房間的紙條內容最長,其他房間的紙條只有一到兩條內容,如果發現和初始面具房間類似內容長度的紙條,不要相信上面的任何一個字,並盡快找到姥面,讓它吞下那張紙條。
『請以初始房間的紙條作為第一參考物,但在面具房間周邊區域,那些簡短的紙條很有可能會生效。』
[每當你回溯後,請務必依靠儲藏面具門扉的圖案提示找到你最初找到第一張面具的房間,如果你誤入了其他的面具房間,請原路返回,無視第6條我給你的忠告,拿起桌上的木刻刀割斷自己的喉嚨——第一張面具的順序絕對不能錯誤。]
這座庭院是一片完全隨機的迷宮,你每回回溯之後,所有的路线都會發生一定程度的變化,當然,也可能沒有任何的變化。
『請記住,整座庭院里面,除了‘你’與會說話的面具,沒有任何可能發出‘人類聲音’的東西存在,如果你聽到了不屬於自己發出的,聲线同你極度相似的陰沉笑聲,請你立刻往聲音相反的方向逃跑,直到看見面具儲藏房間後躲藏在內(無論房中是否有面具)。逃跑過程中請不要轉頭看向後方,若回頭,請引頸待戮,不要試圖反抗,那只會讓你更痛苦。另外,不要在意‘它們’的臉,它們並不是你。』
[你的□□砂會在每次回溯之後還原,它在你的右臂之上,是一朵很像彼岸花的印記,當你失去它後,代表著你已經不是□□之身,但不要悲傷,你的□□砂每消失一次,它們對你的影響就會減弱一些,具體表現為痛楚的減弱,自愈能力的增強以及更加難以昏迷的特質。]
如果你聽到的是略顯憂傷且尖細的笑聲,請確認該笑聲是不是來自於某個裝有面具的房間,如果是,請放下手中的一切事情——哪怕有它們在追逐你,並盡可能快地到達笑聲所在的面具儲藏房間,收集回原本理應屬於你的那張面具。
如果在14的情況發生前你提前找到了裝有小面面具的房間,請不要進入,可以開門確認,但不可踏入半步。
如果在14的情況中,你聽到的是更類似猿猴的笑聲,請在笑聲結束後再去尋找那個房間。
[如果你在14中並沒有發現笑聲的來源是面具的方向,請不必驚慌,心情平和地坐在原地,盡可能不要走動,以及發出較大的聲響,如果沒有意外,你會在大約半刻鍾後見到一個穿著黑色稻妻外套以及白色內衣,披散著滿頭褐發,戴著破碎面具遮住面龐的‘人’,他/她應該與你的身高差不多,並且你會對他/她產生莫名的親切感,如果是這樣,請完全順從該‘人’接下來所做出的一切行為——無論這些行為讓你感到多麼的羞恥以及不可理喻,]
『如果在17中你無意造成了巨大的聲響,或者尖細的笑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陰沉的笑聲,請參照12,並暫時忽略14。』
請你記住,你的□□只能由17中的那個‘人’進行破除,切勿使用任何其他手段自行破除,那樣你會受到不可抑制的□□□□,最後強制回溯到初始房間,並且□□砂的解除次數強制清零。
『你的目標是收集到全部的七張面具,只有在收集到第七張面具之後,你才會看到出口,七張面具分別為:大飛出,小面,姥面,猿面,蟬丸,福神,狐面。』
沒有第七張面具,第七張面具不可能在這里。
請你思考為什麼第七張面具不可能在這個庭院之中。
『面具原本的能力你已經遺忘,它們現在只會跟隨在你的身邊,在遇見它們避無可避的情況之下,你可以讓面具作為誘餌,引誘它們。但請務必牢記,面具在作為誘餌使用之後破碎,然後破碎的面具會在一陣之後回到你的身邊。』
[在抵達出口時,請確保你已經失去了7次□□砂,並且此刻□□砂完全是完好無損的,所有的面具都是破損的,這很重要。]
『如果你在失去多次□□砂後意識到自己並不會在它們的無情攻擊下死去,並且意識到痛覺模糊,請不要對於你身體的殘缺狀態過於恐懼,並屏息假死,此刻你可以憋氣的時間應該可以延長到15分鍾以上,並且無任何不適感,待腳步聲逐漸消失,並且在大約半刻內沒有‘任何’笑聲響起後,請緩緩起身,檢查自己身體完好無缺之後立刻離開,另外,請不要過於在意自己身體的異常狀況,這對於□□□□而言是很正常的。』
[出口處可能會有17的人在等待著你的到來,請不要驚慌,用手中的□□□將他/她殺死,他/她不會反抗,只會默默倒下。在其倒下後,請你換上她的衣服,摘下她的面具並戴在臉上,然後走出出口。在整個過程中,請不要注視她的臉或者以合理推理猜想她的面容,否則就會受到不可抑制的□□□□,並被永遠留在這里,前功盡棄。]
我能給你的忠告也就只有這些了,實在抱歉,請“你”,一定要逃出去,還有,最後一個忠告:27.請面對現實,□□□□的是你,和黑色的□和面具們沒有任何關系。
少女被龐大的信息流衝擊得有點腦袋迷糊,但令她意外的是,僅僅看了一遍,她就基本記住了所有的內容。她緩緩抬起右臂,掀開長袖,上面確實被點著一朵彼岸花形狀的守宮砂……等等,也就是說……少女又細細看了一眼17和19,原本並無多少表情變化的嬌俏面龐刷的一下變得通紅。她沉默不語地把紙條收在袖中,正欲從微開的障子門處走出,但房間外的不遠處很清晰地傳來了低沉的笑聲。
12。
她一瞬間回想起了這一條中的重要內容,“躲在面具房間內”,少女眼疾手快地拉上了門,然後盡可能地屏住呼吸,將身體靠在門扉之上。而福神似乎也很通靈性地飄在她身旁,沒有說一句話。
略有一點間歇的低沉笑聲,在靠近到面具房間的門附近時,忽然變成了尖細而又悲哀的笑聲——笑聲與17的描述一致,但環境似乎……完全不一樣。要開門嗎?……她心中如此想著,要開門嗎?她猶猶豫豫地摸著門扉,要開門嗎?
——要開門嗎?
尖細的笑聲一直徘徊在門口,似乎並沒有要離去的意思,只不過相比之前,似乎聲音小了許多,仿佛是在刻意躲避著什麼。少女終歸是沒有忍住,緩緩推開了門扉,一個黑影略顯狼狽地竄了進來,當然,並不是“它們”。從字條留下來的記錄不難猜出,它們與她的最大區別,就是在於是否用破碎的面具遮擋住了面頰。神秘的黑影似乎松了口氣,輕撫了一下額頭,尖細得有些詭異的聲音自她的櫻唇中冒出(很明顯不是本音):“躺下,脫掉衣服。”
少女猶猶豫豫地站在原地,那黑影嘆了口氣,索性將她一把推倒在地,然後粗暴地將少女身上的白衣撕開,少女想要掙扎,卻發現金色的絲线不知何時纏在了她柔嫩的四肢上,牢牢限制住了她的行動——源頭是那張福神面具,此刻它一半變成了漆黑的星空色,顯然是被“黑影”所控制了——雖然少女完全無法理解為什麼黑影可以驅使著原本屬於她的面具。
“不會很痛的,就一下而已。”黑影將白皙的手掌從衣袖中伸出,輕輕按在少女白淨的胸脯之上,雖然很輕柔地捏動著少女有些起伏的青澀乳肉,但仿佛完全對她知根知底一般,每一下揉捏都恰到好處地按到少女乳房上最敏感的點位,令得她原本略有羞紅的面頰此刻瞬間染滿了玫瑰一般的情欲之色。“唔,唔嗚……”少女盡可能地閉住雙唇,好讓自己不會發出淫蕩的嬌吟聲,但黑影卻安慰一般地輕輕拂過少女的面頰。“我已經下了禁制,它們聽不見的,想叫就盡情地釋放出來吧。”
少女依舊倔強地抿著嘴唇,黑影見狀不由得一笑,更加用力地揉捏著少女稍有規模的椒乳,原本起伏不大的乳房在少女情欲不可自制的膨脹下像發面饅頭一般大了一圈,在乳房的頂部是乳尖凹陷進淺色乳暈的漂亮乳峰,黑影很熟練地的輕輕將內陷進去的小粉豆緩緩揪出,少女在淫靡的嗚咽之中,腦海間隱約閃過幾張自己曾經“自瀆”的畫面,黑影就好像偷窺過她自瀆一般,手法完全是一模一樣。
黑影抬起一只原本蹂躪著少女椒乳的手,緩緩順著她看似平滑實際略有起伏的雪白腹部滑落而下,摸向小腹,然後很順暢地滑向少女恥骨的位置——畢竟那微微隆起的下身上並沒有任何的“草葉”所阻礙,好似一塊寶玉般光滑無暇。而此刻,這片光滑的陰戶之上已經沾滿了淫靡的水跡。黑影感到手中一片潮濕,意識到少女已經進了狀態,於是伸手扒開少女和處子一樣緊閉作一线的雪白軟肉,輕輕抬指彈了一下其上已經有些發硬的淡紅色“小珠”。
“啊啊啊啊♥啊♥♥♥♥唔!!要飛起來了~♥飛起來了哇~”
附身在少女身上的旅行者此刻體驗著從來沒有過,也不可能會有的女性巔峰,只是彈了一下而已,電擊一樣的酥麻感自小腹傳遍全身,令得她挺直的腰板都弓了起來,身體還在不斷的顫抖,原本只是緩緩一點一點流出水跡的陰阜直接像男性的射精一般徑直噴出透明的水线,一直飛濺到幾米遠的地面之上。“哈唔♥,哈唔,哈♥,哈……”少女再也繃不住憋在口中的欲望,發出讓任何男人聽了都想將少女透翻的淫蕩嬌喘。黑影手中的動作並沒有停下,她趁著少女尚還被絕頂的感知所麻痹,松開抓著胸部的手掌,利索地從懷中抽出一把看似很像木刻刀,但實際上是假木制陽具的長棒,眼疾手快地捅入少女閉合的陰戶,將軟糯的饅頭肉粗暴地撐開,原本藏在縫隙中,宛若蝴蝶翅膀一般的淡粉色陰唇也被擠得發白,絲絲血跡順著木棒的下方滲出。少女又是一陣高亢的叫聲之後,身體再度劇烈地顫抖——竟是因為破瓜的痛楚與酥麻感而又一次到達了高潮。
“……只能說不愧是□□□□嗎?”黑影自言自語著,就像在幫少女自瀆一般用那根巨棒在少女的的嬌軀中攪來攪去,按理來說,如此巨大的尺寸,尚且是少女身軀的她早已該血崩而死,但她卻並沒有太過嚴重的痛苦,狹小的膣道被強行撐開,但卻並沒有任何的撕裂,就宛若彈性極好的繃帶扣一樣,將粗壯的木棒吞入,黑影用木棒在少女逐漸粘膩起來的陰道中攪動,幾乎一下就找到了少女花洞中最敏感的部位——就好像她原本便知道一般,在那塊相比其他地方凸起更明顯的位置又頂又磨,“不要,哈♥唔,不要頂那里♥,啊啊啊啊啊啊……”,以少女那淫靡嬌喘,放聲嬌吟的神情,讓人難以想象她剛剛才被黑影粗暴地破了身,甚至會覺得她是個天生放蕩的小淫娃。
少女在黑影的侵犯之下不斷地顫抖著身軀,迎接著一個又一個的高潮,本應從陰阜中飛濺而出的淫液被粗壯的木棒一直堵在其中,難以滲出一滴。“好漲,好難受,饒了我吧♥——”少女花道中的淫液不斷蓄積,在巨棒的衝撞下一大部分又順著宮頸流入了青澀的花房,那巨棒一次又一次地抽動,但始終沒有拔出,在一次又一次的擠弄下,少女只是略微有些贅肉的小腹此刻卻像一個剛剛懷孕三四個月的孕婦一般鼓了起來。黑影見到少女猶如孕肚一般的小腹,將手中的木棒頂到了頭,然後極速地抽出,在巨大的壓力下少女一部分的膣肉向外翻出,原本蓄積在小小宮腔中的淫液激烈地衝刷著花道,把殘留的處子之血也連帶著噴濺出來。在少女激昂的慘叫中,黑影輕輕撫向少女光滑的小腹,似乎是在確認什麼一般,然後毫不猶豫地抬起原本別在自己腰間的“木刻刀”,往她的心髒位置毫不留情地捅了下去。尚還沉浸在連續高潮之中的少女並沒有感知到很明顯的痛感,只是覺得胸口的肌膚一陣溫熱流出,然後自己在緩緩流出的感知中漸漸雙眼模糊。在最終死去之前,她聽到了黑影的低語。
“——下次自己來找我,我會給你標記好位置,另外,死亡並不是結束,希望你明白。”
少女的屍體漸漸冰冷,而後全身化作白色的飛蝶,一齊簇擁著飛起,向著來時的方向而去,黑影看向房間的天花板,略微發生一些波動的棕色木板提示著她:“它”的力量似乎因為二人(一人)之間悖德的淫戲而虛弱了些許。“還有六次嗎……”黑影嘆了口氣,把那張因為失去主人而掉在原地的面具拿了起來。原本白色的面具變為暗淡的紫星空色,然後在黑影的身邊飄蕩——就好像黑影才是面具真正的主人一般。
隨著白色的蝴蝶飛回最初的房間,原本的庭院布局也悄然變化了一番。
——
“咳咳。”
白衣少女再度從最初的房間醒來,她咳嗽了一番,仿佛喉嚨中卡了血一般(實際只是死前的體驗感)。她緩緩坐起,下身的擠壓感不由得讓她回想起之前黑影對她的一系列舉動,不由得面頰一紅。
四處打量一番,依舊是那個房間,沒有任何的變化,除了……原本放著木刻刀的桌子後牆上醒目地用藍筆寫著大字:
『木刻刀沒有危險,可以對“它們”造成傷害,但會使你逐漸陷入精神失常,慎用。』
少女疑惑地從懷中掏出字條,仔細看了一眼第6條,滿腦子疑惑地走向桌子,卻感覺手中一熱,再度看向發熱的字條,只見第六條的內容完全被藍色的筆跡劃得一片模糊。她忽然意識到這應該是那個“黑影”的傑作,雖然對她做出了那種讓人羞於啟齒的事情,但少女並沒有從黑影的身上感覺到任何惡意,相反,更多的是同情與悲憫。少女不再猶豫,拿起了那把木刻刀,下意識地塞入自己的袖子——巧合的是袖中剛好有一個完美匹配的白色刀鞘。
推開屋門,少女再度進入走廊,藍色的箭頭已經標注好了道路——是左邊。她猶豫了一會,還是邁出了步伐。在陰暗的廊道之中,此刻只有少女自己的腳步聲,並沒有其他的聲響。少女繼續向前,最後走到了印象中有著血字的位置,原本“快逃”的血字被藍色的痕跡抹除,然後旁邊留下了“屏息勿動”的藍色字樣。
少女照做,深吸一口氣後捏住俏鼻緊靠著身邊的牆壁,沒過一會便有詭異的笑聲從她來時的方向傳來,她努力壓抑著心中的恐懼感,死死盯著那些從陰影之中緩緩浮現身軀的“它們”。毫無疑問,它們擁有著□□完全□□的身軀,只不過更顯佝僂一些,就仿佛一個個老頭一般——什麼樣的身軀?少女感覺自己似乎認知上出現了些許的恍惚,但她沒敢深究,只是靜靜地看著“它們”離開,拐向另一條完全沒有藍色箭頭指示的走廊。直到聽不見笑聲之後,少女大大地呼出濁氣,然後急促地嬌喘著。
緩過勁後,她繼續跟隨著箭頭,路途中依舊一片昏暗,看不見任何的窗戶,也沒有明顯的光亮,不知走了多久,她聽見了孩童一般的笑聲——里面蘊含著很厚重的悲傷感,但不仔細聽是聽不出來的。少女回想著字條中的14,小心翼翼地向著笑聲的方向靠近,有意思的是,藍色箭頭所指的方向也是笑聲所傳來的位置。
少女看到了特殊的房間障子門,旁邊牆壁上還是寫著藍字:“老頭面具在我這里,忽略第10條的提醒。”
她這才想起字條上的內容,不過藍字都如此寫了,她還是推開了那扇繪著一個抱著褐發女嬰的女性的門扉。房間內很明亮,是傳統的寢居布局,而在榻榻米上放著的竹編搖籃之中,一張小孩子臉的面具躺在中央,並不時發出笑聲。少女緩緩伸手,想要拿起面具,卻被一只黑袖一把打開。“先別碰小面。”那個黑衣人一如既往地帶著那破碎的面具,看不清面龐,不知何時已經藏在了屋中,並沒有被進來的少女所注意到。黑衣人抓住在身邊飄蕩著的福神面具(黑色),遞到少女的手中。“先拿它,記得第10條嗎?”
少女一臉驚訝地看著黑衣人手中漆黑如星空的福神面具,將其接過,黑色的面具又變為白色。緩緩自她手中扶起,然後飄在半空。她看了看搖籃中的面具,又看向黑衣人,只見後者向她緩緩點頭,她隨即將那面具從籃子里面取了出來,那張面具止住了笑聲,同福神一起飄在她的身旁。黑衣人似乎很滿意,緩緩點了點腦袋。“……你可能有很多疑問。”
少女點頭。
“你不必知道我是誰,記住字條上的大部分內容就行,有幾條也有誤導性,畢竟是被它影響後所寫下的謊言。”黑衣人伸出自己的雙臂,兩條悠長的黑袖順著她的動作而擺動起來。“看你胳膊上的守宮砂,應該會有變化。”
少女撩起白袖,原本應該是一朵彼岸花的□□砂此刻從側面長出一朵新的花,少女抬起腦袋,剛好和黑衣人的視线交織在一起,見黑衣人眼眸中所蘊含的深意,少女羞恥間無奈嘆氣,一把解開自己白衣纏結的領口,寬大厚重的白衣自她光滑的肌膚之上滑落而下,少女那仿佛從未受過任何摧殘的雪白軀體毫無遮掩地再度暴露在黑衣人的面前。“……挺自覺,我就不必再動手了。”黑衣人走到少女面前,一手強行托住她的下巴,往她嘴里罐了一瓶看似無色透明的“液體”,把她嗆得劇烈咳嗽,水液濺得到處都是。“……什麼……東西……”
“可以減輕一些你破瓜的痛楚。”黑影也不隱瞞什麼,雙臂向兩側抬起,原本圍繞著少女的兩張面具偏移到黑衣人的面前,然後緩緩融化成兩團液球合在一起,球體中竄出幾條章魚觸手一樣的帶狀物將少女赤裸的嬌軀纏縛而住,懸在半空被綁作了大字型的姿勢。“誒誒誒誒誒誒!?”少女驚叫間四肢掙扎亂翻,但被綁縛她的觸手限制得根本無法動彈。“別亂動哦,你喝下去的藥應該已經有效果了。”黑衣人不緊不慢地說道。
“唔……”少女漸漸停止了掙扎,然後感覺身上越來越熱,尤其是乳房與小腹以下的位置,更是感覺到難以抑制的瘙癢,就像無數只螞蟻蜂蛹著爬過該處的肌膚一般。“好,好熱……好熱……”少女像一條被浪花打上岸的魚一般焦慮地扭動雪白的身軀,恥戶處原本應該緊緊閉合在一起的陰唇軟肉也在催情的效果下微微分開,露出里面更細小的陰瓣與粉紅的穴肉,在細如針縫的小口下方,蛛網一般的薄膜在粘液水跡下泛著淡淡光澤,遮掩著少女“未經人事”的幼小膣道。不知何時已經膨脹起來的椒乳——頂端的凹陷已經再度頂起兩朵嫣紅的梅花,在雪白乳房的映襯下格外顯眼。少女頭發散亂地垂在地上,騷熱難耐地扭動身子,然後看著眼前纏住她身軀的白色觸手……她有種極度不舒服的預感。果然,幾根看起來又細又長的白色觸手從液球中伸出,然後攀附上她的乳房,將其一圈一圈地纏住,慢慢地擠壓,“唔,不要,不要嗚嗚嗚嗚……”少女面頰越發通紅,被觸手蹂躪的乳房也開始泛起玫瑰一般的粉紅色,全然將注意力凝聚在自己胸部上的她,絲毫沒有意識到一根有小臂般粗細,頂端宛若男性陽具般的白色觸手此刻在她幼嫩的穴口前蠢蠢欲動。
“好難受……啊!!!”
少女慘叫的來源正是那根巨觸,蘑菇一樣的頂端似乎也是為了縮短少女的苦痛,毫不留情地竄入那看似連紙都塞不進去的雪白恥戶,把鼓鼓囊囊的肥大陰唇撐得近乎透明,狹小宛若豆粒般大小的洞口也被撐開一個可怖的大小,比起這巨大的觸手,之前輪回的“小木棒”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依舊在激烈地慘叫,但由於□□□□的緣故,少女在如此巨物的貫穿下除去膜的破損之外並無大礙,甚至可以說,少女的膣道便是稻妻男人葷段談資中所聊到的極品“名器”,不僅可以極大限度地容納進入其中的“異物”,更能以人手一般恰如其分地將異物“掐住”然後撫摸,宛若獨立的活物。當然,面具化為的觸手可能並沒有這樣的感知力,只是像一頭蠻牛一樣在少女的處女膣道中四處亂撞,在少女接連不斷的慘叫聲中終於碰上了柔軟的宮口。“誒,那里,那是……”少女很敏感地察覺到了已經頂在自己花心之上的觸手,也感覺到了那觸手躍躍欲試想要鑽進里面的蠕動行為,越發地驚慌起來。“不要,那里是進不去的,不要——啊!!”
觸手在黑衣人的操縱下自然不會聽取少女的訴饒,而是頂在花心微小的口上激烈地噴射出半液態的白色“面具”的一部分,液狀物很快填滿了少女從未有過生養的幼小子宮,然後又迅速地將其越撐越大,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讓少女快速地體驗了一番懷孕的感覺——原本只有一些贅肉微微隆起的小腹吹氣球一般迅速地鼓起,最後宛如懷了六七月的嬰孩一般,將內陷進去的肚臍也撐得凸了起來。從“液體”被灌入的那一刻起,少女就已經翻著白眼,一聲不吭地失去了意識,身體不由自主地激烈顫動,沒有被綁縛住的雪白小腿到處亂蹬,足指也蜷曲起來,似乎想要抓住什麼東西,雙手緊握,並不算長的指甲在自己的掌心上摳出深深的血痕。
也幸好少女昏了過去,因為她的小腹一直在膨脹,雖然說少女的小腹像孕婦一樣隆起顯得越發可愛與淫靡,但膨脹並沒有停下。沒過多久,在一聲沉悶的“砰”中,黑衣人擦了擦臉上飛濺的或許可以被稱作是“自己的血液”的東西,然後無奈地嘆氣。“……得去下一個地方了。”
——
再一次醒來。
再一次在絕美的快感與致命的“傷口”下死去。
再度醒來。
——
“它”的力量越來越弱。
一些房間,過道的已經可以隱約看到星空顏色般的巨大裂口。
黑衣人這次也脫光了衣服,先是厚重的黑色外衣,而後是白色輕薄的褻衣,最後是裹胸的白色繃帶,在繃帶松開的一瞬間,與少女幾乎一模一樣大小,一樣雪白顏色的椒乳從中擠了出來,甚至乳頭也是和她一樣下陷在淺粉的乳暈之中,她依然戴著面具,似乎並不想讓少女看清她的面龐。她將雪手伸向自己纖軟的腰間,緩緩解開系作蝴蝶結的白色綁帶,白色的兜襠布緩緩滑落而下,黑衣人那饅頭一般的光潔陰戶也露了出來——和少女的別無二致。
同樣赤裸著的少女也在羞澀與驚異的目光中看著好像鏡子一般照著自己的黑衣人的柔弱嬌軀,想要說些什麼,但因為紙條的警示並沒有張口,嘗試著盡可能地忽略這些。黑衣人倒是不怎麼覺得羞恥,反而很主動地走上前將少女抱住,兩對柔軟的乳房此刻相互貼在一起,因為少女過於羞澀的緣故,本應陷下去的嬌嫩峰珠此刻挺在外面,在兩對乳房蹭來蹭去的運動下,少女的兩粒小葡萄剛好卡進了黑衣人雙乳的乳暈,兩女異口同聲地嬌叫一聲,但黑衣並沒有松開懷抱,一手抱住少女的腰間,一手捏住她彈性極好的臀部,對著白色發糕一般的尻肉一陣揉捏與蹂躪,少女嬌羞地將腦袋伏在“黑衣人”稚巧的雪肩上,捂住嘴巴發出淫靡的嗚咽。“唔嗚,哇♥……”隨著黑衣人將捏著臀部的手伸向微微分開的雙腿,直接戳在那軟嫩的陰阜之上,少女終於忍不住,捂著口鼻顫抖著的小手滑落而下。
“哼,哼,啊啊啊啊啊♥(極臭的叫聲)……”少女涕淚交加,但並不是痛苦所致,瓷娃娃般的面龐上充斥著滿溢情欲的微笑——經過數次激烈的調教之後,她已經可以很快進入狀態了,同樣的,少女小臂上本來很淡薄的彼岸花守宮砂圖案此刻已經宛若花叢一般覆蓋住她雪白的嬌臂,正是數次被破身以及“它”的力量所減弱的結果。
黑衣人見她已經完全發情,便口中默念,驅使著那六張在一波三折中收集齊備的面具,讓它們在黑衣人的下身凝聚,化作一根大小可怖的“雙頭龍”假陽具,一端自動地塞入黑衣人水跡遍布的陰戶,另一端好似從黑衣人身上長出的肉棒一般,硬朗地頂在少女的恥戶之上。
“沒感覺嗎?”黑衣人看著雙目失焦的少女似乎根本沒注意她下體被頂著的異樣感,原本揉捏著陰部的手緩緩移動到她那剛剛從包皮中緩緩冒出的粉嫩小豆,輕輕捏了一下,沒想到少女閉合的陰阜直接微微張開,一道激流隨之噴射而出,“唔♥——”少女嬌吟一聲,依然沒有注意到下身那恐怖的東西,只是沉浸在情欲與快感之中。黑衣人無奈地嘆了口氣,就是再強大的□□□□,她的內心也不過是一個人類少女的思維罷了,在如此強度的快感侵蝕下,哪怕一個守身如玉的純情小處女也會被調教成一個連痛楚都會認為是性欲快感的純欲小蕩婦。
但這是必要的過程,“它”極度厭惡這樣。
黑衣人雖然已經在無盡的輪回之中基本喪失了任何快感的感知,即使如此的巨物捅在自己的膣道之中也基本毫無感覺,但看著和自己一個模子般刻出的少女此刻正口流哈喇,半翻白眼,微吐粉舌,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她還是興奮了起來,毫不留情地將雙頭龍的另一端像刀一樣刺入少女微張的陰戶,被撐得發白的雪嫩陰唇軟肉甚至在隱約滲著鮮血。但少女絲毫沒有痛感,或者說,劇烈的痛楚已經被她調教好的大腦轉化為了比電擊還要刺激的性快感,透明的淫水不受控制地自少女大大撐起的陰阜縫隙中呲出,很快便浸濕了二女腳下的榻榻米。讓人難以言述,男性僅僅是聽見便能激烈噴射的淫靡聲音自少女口中發出,聲嘶力竭,幾乎嗓子要啞了一般,但依然沒有微弱下去,反而越來越激烈。
看似柔弱的黑衣人就像一個肌肉男般抱住少女的嬌軀瘋狂衝刺,絲毫不在意她尚且破瓜的狹小膣道是否能夠經受住這樣的衝擊,蘑菇頭一樣的頂端甚至一次又一次地衝入少女的花房,又將其往後拖出,在啵的一聲一聲下,少女尚未發育完全的子宮被一點一點地脫垂下來,然後又被白色的巨棒一次又一次地頂到胃部,甚至可以在上腹部看見明顯的凸起。少女毫無例外地將這一切痛楚認知成了快感,即便嗓子嘶啞也要發出高昂的喊叫。
房間在崩潰。
走道之中甚至可以隱約聽見“它”痛苦的悲鳴。
黑衣人用自己光潔的恥部與少女光滑的恥部激烈相碰,兩女雖然恥戶都很肥厚,有著高高的隆起,但也隱約可以聽見恥骨相碰的沉悶聲響。她像抱著嬰孩一般托舉起少女挺翹的臀部,讓下身的“雙頭龍”越發深入少女的花房——實際上是將彈性極好的子宮拉伸得更長了。少女已經完全喪失了基本的認知,嘴中嘰里咕嚕不知在說些什麼東西。黑衣人的動作越來越快,在久違的,原本不可能存在的黑衣人的高潮之中,雙頭龍也向著兩邊噴射出白色的粘稠液體,擠滿兩女的柔軟子宮,在里面化作一張張小小的面具,然後緩緩變大,直到讓兩人的腹部都像三四月懷胎的孕婦一般微微隆起。那根雙頭龍在噴出液體之後在兩女的腿間緩緩消散,黑衣人頂著鼓起的孕肚,面無表情地將少女扔在地上,目光閃爍了一番之後雙手在自己凸起的肚臍前結印,口中默念咒法,原本膨脹的小腹緩緩縮小,直至恢復原樣,但斜躺在榻榻米上失去意識的少女的雪白孕肚卻在像先前一樣不斷膨脹,最後像是要足月臨盆一般時停了下來。黑衣人憐愛地撫摸著少女高高隆起的腹部,在似乎越發成熟柔軟的陰戶上象征性地戳了幾下,看似並沒有什麼太大變化的雪乳竟直接噴濺出黃白色的粘稠初乳,她看著“□□”這番模樣,終究沒有忍住,俯下身去,小心翼翼繞過她隆起的腹部,然後吸吮著她青澀的乳汁,帶有點淡淡的腥氣,但更多的是荷花一樣的清香感。
黑衣人有些猶豫,但還是赤裸著嬌軀站起,再度結印,頓時室內在砰的一聲中又血肉飛濺,甚至量極大的淫水也飛濺的到處都是——少女居然在“□□□□”中又一次高潮了。當然,這回雖然有白蝶出現,聚在一起,但並沒有飛回原初的房間,而是在爆炸的中心位置緩緩凝聚,黑衣人見到此番景象,不由得長舒一口氣——一切終於要接近尾聲了。
她揮舞雙臂,四散各處沾滿血漬的小面具再度聚合成六張正常大小的面具,她看著面具,然後下定決心了一般,走向自己的衣服,從袖子中掏出一個黑氣溢散的木盒,本應該在任何情況下都淡然自若的黑衣少女此刻卻顫顫巍巍地揭開木盒——里面是一把沾滿“黑色汙泥”的木刻刀。
其實6的提示並不完全是錯的,少女真正應該警惕的木刻刀,是這般模樣的。
二此刻,黑衣少女深吸一口氣,然後拿起那把汙穢不堪的刀,劃向自己的掌心。汙泥與黑氣眨眼間便完全侵蝕了少女的纖手,使其完全漆黑,她毫不猶豫地用另一只手抽下黑衣上的其中一根綁帶,就像阻止汙染順著手迅速攀附而上一樣,死死地將帶子纏在已經發黑纖手上的皓腕顯然在這樣強度的綁縛下,過不了多久少女的這只手就會完全壞死。但她依然義無反顧。
蠢蠢欲動的黑手不受黑衣少女的控制想要伸向那些白色的飛蝶,但那些面具卻一張一張地擋在前面。
——第24條。
黑衣少女替純白的少女承擔了一切。她在劇烈的痛楚中發出雌獸喪失理智一般的嘶吼,任由自己的黑手將那一張張阻擋的面具一把抓碎。
小面。
福神惠比壽。
大飛出。
猿。
老嫗。
蟬丸。
為了保護未被“它”所汙染,純白的少女,那些面具毫無怨言地一張一張碎裂,散落在地。
黑手在抓碎那些面具之後,似乎意猶未盡,還想抓向那些尚還在凝聚的白色蝴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黑衣少女發出撕心裂肺的叫聲,用咒印斷掉了自己被完全汙染的手臂,但為時已晚——黑色的汙泥早已順著少女的血管向著全身擴散。如果惟神晴之介(安□晴□)尚在此地,或許可以拯救已經“病入膏肓”,隨時都有可能完全墮落成“它們”的少女,但可惜。
黑衣少女趁自己還能擁有身體的掌控權,也不顧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就這麼赤裸著雪白嬌軀撞開了障子門,然後絲毫不回首地向著走廊盡頭衝去。
少女在陰暗光芒下的雪白肌膚正在逐漸發灰變黑,她跑動的速度越來越慢——另一個自黑泥中蔓生而出的可怕意識正在奪取著她的身體,終於,少女腳下一僵,摔倒在地。她掙扎著靠向牆壁,大口喘著粗氣,她臉上依舊戴著那破碎的面具,垂頭看向自己因為皮膚變色侵蝕,而逐漸老化變丑的椒乳,小腹,以及大腿。她不甘地靠在走廊的木牆上,眼角緩緩流下晶瑩的淚珠,“……至少,讓她能再輕松一些……”她止不住地流著眼淚,口中默念咒印,一根原本附在她身上的黑衣系帶像蛇一樣緩緩爬上少女的脖頸,然後纏住她的脖子,一點一點勒緊。
少女呼吸越發急促,但基本上不可能有氣流通過“絞刑索”束縛住的喉嚨了,她的眼前也越發模糊起來。
“咔。”
一切歸於寂靜。
但不久之後,一陣陰沉的笑聲響起。
……
“唔……”
純白的少女身著白衣自榻榻米上坐起,房間內很干淨,似乎那些白色的蝴蝶順帶著清理了一番。
她環顧四周,見到並不是熟悉的初始房間,她意識到,她已經擁有了25所描述的能力。
“黑衣少女”已經不見蹤影。實際上,在白蝶的狀態下,少女對於外界的感知就像模糊的夢境一樣,她隱約意識到黑衣的少女為了她似乎做了很多,甚至在犧牲自己。她看著面前那些散落得到處都是的灰色(因為失去了靈氣而暗淡)面具碎片,咸咸的液體順著眼角難以抑制地緩緩流出。水流越來越大,直到讓少女淚流滿面。
那些碎片似乎感知到了蘇醒的少女,一片一片地飛起,環繞著少女的身軀,一部分停留在少女腦後散亂的長發上,神奇地束起少女的青絲,然後凝作一面巨大的天照頭飾,,一根根大發簪將少女的一部分長發扎起。純白的少女似乎也感覺到了自己腦後的異樣,溫暖的感覺自後腦勺流至全身——面具所有的純淨的靈氣,轉化為強大的神通力進入了少女的身體。在擁有天眼通之後,少女自房間崩潰的裂隙中看透了一切。
——這整座庭院都是一個不知名生物的“身軀”,而紙條中所謂的“出口”,她也已經可以看見。是一塊仿佛生物“排泄”廢物的通道,因為那里正在不停地往外噴出朽壞的物體。少女“看著”通道,堅定了自己的決心,不能辜負黑衣人的期望,隨著神足通與少女的身體相融,她自房間的裂隙邁步而出,以令人咋舌的速度衝過原本不可能讓人能夠通過的房間裂隙,然後在生物的內牆之中踏空而行,沒過多久便到達了通道的入口處。
這里充斥著腐敗難聞的氣息,比起之前的庭院要昏暗的多,但擁有了漏盡通的少女絲毫沒有任何的不適感,她站在通道的出口,略微遲疑了一下,正欲走入那狹小的通路,卻以神通感知到了一抹熟悉的氣息。
在入口處,朽壞不堪的物體之後,緩緩走出一個漆黑的“人影”。其全身赤裸,作為少女理應誘人心魄的嬌軀此刻卻因腐敗變得連老嫗的身體都不如,左手不見蹤影,末端的殘肢上緊緊纏著一條綁帶,頭顱也詭異得歪斜著——被脖子上的綁帶完全勒斷了頸椎。已經難以辯識面目的臉龐上戴著那張少女不能再熟悉的破碎面具,毫無疑問那——
因為頸椎斷裂而不協調的緣故,被轉化為“它”的“似活之物”以及其扭曲的動作掙扎著向純白的少女靠近,少女原本止住的淚水再度流了出來。“……對不起……但我會讓你解脫。”
她將袖中的木刻刀抽出,原本並不具有強烈威懾力的小刀在少女的手中化作傳說中雷電將軍親自使用過的稻光之刃,紫色的刀刃上散發著強烈的紫色電芒,她流著眼淚,沒有任何猶豫地揮下刀去,紫色的刀氣劃開汙濁的黑色空氣,將“它”枯朽的身軀腰斬撕作兩半,劈開之後的身軀也在刀氣電芒的鳴動下也迅速崩散,少女很清晰地看到,被擊敗的黑衣少女,那干癟的嘴角緩緩露出一個欣慰的微笑。
“……”少女沉默不語,在原地站著,手中的稻光也變回了木刻刀的樣子,她在為黑衣的少女心中默哀。
不知過了多久,她收回刀刃,走到黑衣少女殘骸消散的地方,從朽壞的地面上撿起那塊“破碎”的面具,看似小的碎片卻和大塊的部分遙遙相連,少女將面具扣在自己的臉上,身上白色的袍衣隨著少女認知的“被改變”而悄然變作和黑衣人一樣的樣式與顏色。“——離開這里就能結束一切了吧。”少女心中喃喃,走入這泛著光芒的出口。
——天照在崩碎。
——神通力在重構身軀。
——碎片化作白蝶的陵墓。
——原初的白蝶化作黑蝶。
——一切尚未終結。
——罪人仍未贖罪。
第二幕——輪回之洞的黑白飛蝶
黑衣的少女仰躺在一片漆黑之中。嬌俏的面龐上覆著破碎的面具。她一直躺著,躺著,直0到某一刻,像做了噩夢一般,少女再度驚醒。
——
少女的夢境之中。
穿著踩腳小短襪的納西妲自虛空之中再度浮現在旅行者的面前。“怎麼樣,好玩不?”小蘿莉一臉狡黠的笑容,藍色的瞳目顯得越發深邃。
“……我想拯救她,即便這是幻境。”令小草神意外的是,她並沒有接受到青年的大發雷霆,他反而將這一切真情實感地代入了進去。“……嘖,不愧是你,旅行者。”納西妲看似不屑但卻心存贊賞地看了青年的靈魂一眼,打了個響指。青年頓時被無形的手拖入黑暗之中。
“啊!”
黑衣少女掙扎著坐起,四周幾乎看不見任何的光芒,一片漆黑,除了……放在她旁邊,泛著淡淡白光的巨物,一眼看去像是一尊棺材。少女緩緩起身,走到棺材前,好奇地打量著棺材上方——中央是一塊天照形狀的浮雕刻印,四周是一張張破碎的面具浮雕,少女能從上面隱約看出那六張面具原本的模樣。整副棺材最為晃眼的位置就是那面天照鏡,少女下意識伸手想要擋住它的光芒,卻意外發現自己的手直接穿入了鏡面之中。“嗯?”少女驚異地在其中摸來摸去,最後掏出一卷十分完好的卷軸。在棺材的光芒映照下,她緩緩打開了卷軸。
——你好,另一個到此境地的“我”,很抱歉,當你看到我寫的這個紙條的時候,我可能已經被“殺”了吧,這個卷軸里的一切東西都是真實的不摻虛假的,請你務必記住我的話:
紅色血跡沾染的木刻刀無害,可以用作防身的道具,不能用來破身。另外,絕對,不要被沾滿黑色不明物的木刻刀劃傷,如果可以,最好不要有任何的接觸,那黑色的東西會使你變成“它們”。
,找到白色的“你”,試圖讓她相信你是友善的存在,在每次她尋找到新的面具之時,用無汙染的手段破除她的處女(面具,亦或你自己身體沒有任何汙染的部分)。
你可以清楚地感知到所有面具應在的位置,以及它們是否被白色的你所取走,這會為你找到白色的你提供很多便利。
你本身已經受到了一定的汙染,時日無多,你的右手手指可以讓你清楚地感知到你受汙染的程度。其上每多一條環,都代表著在五十個時辰的“死期”中少了十個時辰。若五個環都接近成型,請你盡可能地遠離白色的你,並盡可能地嘗試讓自己失去行動能力。
你可以選擇引導白色的你,去找見面具但要注意提防四處游蕩的“它們”,因為你衣服顏色的緣故,只需要同它們一起發出笑聲,你便可以混入它們之中。你可以嘗試用尖細的笑聲來對白色的你進行誘導。
如果沒有意外,你會在白色的你找見第一張字條後同步知曉上面的內容。
盡可能讓白色的你完成字條上所有的目標,哪怕是犧牲你的生命。
若你擁有“白色的記憶”,醒來時身邊有一副白色棺材,則忽略234567,你的目標並不是這些,請遵從第8條之後的信息。
不要忘記棺材,任何時候都不要忘記它,時刻將它背在身上,不必擔心,身為魑魅魍魎的你完全可以背動它。散發著光芒的棺材可能更容易引起“它們”的注意,記得用“天照鏡”照射它們,你知曉如何驅使它。
將所有破碎的面具放回原位,你知曉驅使它們的咒印,它們會自動恢復原狀。你可以感知到所有面具理應存在的位置,記住,所有的區域已經開始出現崩潰的跡象,行路時務必小心。
在放回所有面具之後回到原初的房間,躺下,閉上眼睛。
永遠不要忘記:直面現實,殺死父親的並不是面具,亦或是“它”,而是你自己。
少女注視卷軸中的文字許久,恍然間明白了之前的一切。她默默地走向棺材,一把扯起上面的雪白綁帶,將巨大無比的棺材扛在自己柔弱的肩上。將帶子死死纏在腰間之後,她緩緩起身,在棺材白芒的照耀下,憑依著“白色”的記憶,赤足從出口處走了回去。
再度進入庭院之中,破碎感強烈的木制走道已經難以辯識其曾經的模樣,而在破碎的陰影之中,無數赤紅色的瞳目此刻正因白光的吸引之下齊齊盯視著少女。“……嘶……”少女看著那些數不盡的眼睛,深深吸了口氣,手中緩緩結印,棺材上鑲嵌著的鏡子浮現在她的手中。一道黑影似乎已經按耐不住,徑直上前,向著少女撲了過來。她舉起鏡子,刺目的白光自鏡面投射而出,將黑影完全照亮——雖然因為汙染,身體與面目都老化嚴重,但那冒著黑氣的赤裸身軀,與那依稀可以看出容貌的頭顱與黑發,毫無疑問——那便是少女自己。
“黑影”在白光中一陣慘叫,然後軀體崩潰消散,少女因為那玩意的模樣而愣在了原地,聯系起之前的紙條內容,她明白了一切。“……呵,早該猜到的。”她自哀地嘆了一聲,舉著鏡子照向那些眼睛所在的位置,被找到的黑影們四散奔逃,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少女將鏡光照了一圈,暫且讓“它們”沒有上前的想法,不過……
在少女的頭頂處,一個“它”正像蜘蛛似的趴在破碎的天花板上,“它”見少女似乎放松了警惕,趁機跳下天花板向著少女撲去,然而她早已聽見了細微的響動,直接將鏡子往上一照,那黑影在落到少女身上之前便在慘叫之中化為了灰燼。她極力想要忽略自己身上散落的灰塵,邁步向著走廊的另一端跑去,前往最近的那個面具房間。她將鏡子對向前方,盡可能地加快腳下的步伐,即便雪白的足掌被木屑劃出一道道血痕,也絲毫沒有慢下來的意思。而那些黑影則如附骨之蛆一般緊跟著少女,隨時都有可能一撲而上。
“咿!!”
少女慘叫一聲——身後一道黑影撲在了少女的背上,被汙染腐蝕的牙齒咬透少女的衣裳,在她的肩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牙印,往外滲血,她吃痛間將鏡子照向黑影,依舊沒命地奔跑著。少女身上的神通力,此刻全部都在那副棺材之中,現在的她只不過是體魄與普通的女子相比要強很多罷了,甚至原本因為守宮砂而積累的痛覺模糊此刻也變得清晰起來。她死咬銀牙,滿口潔白的牙齒被她咬的咯咯作響,肩上的傷口開始漸漸發黑起來。好在第一個房間並不遠,少女很快變跑到了門口,從已經碎了一半的障子門殘骸中走了進去。雖然整個房間已經瀕臨破碎,但那些黑影仿佛在畏懼著什麼一樣,並沒有鑽進來。
“呼,呼嘶,呼嘶……”少女無力地靠向牆壁一屁股坐下,身後的棺材“哐嘡”一聲發出砸地的劇烈聲響。她拿起依然在發光的鏡子,猶豫了一下後,用尚還能自由活動的另一邊手臂將受傷的肩袖拉下,半邊雪白的乳房裸露在外邊,肩胛那里自傷口處已經漸漸被染為黑色。她一口咬住厚重的黑袖,用尚還能夠活動的手臂把鏡子提到自己的肩膀上……
“唔!唔嗚唔嗚嗚嗚嗚!!”
被汙染的黑色部分燃起了淡藍色的火焰,燒灼著少女纖弱的肩膀,半邊露出的一團雪白乳房也在少女劇烈的顫抖下徹底自半解的衣襟中彈跳而出,凹陷的乳頭因為被劇烈的痛楚刺激而硬得凸起,她口中的黑色棉布被一口白牙咬得稀爛,直至火焰消散,少女這才脫力松開手中的鏡子。鏡面砸落在地,不過上面並沒有出現任何的裂痕。
“啊——”
她松開嘴中沾滿唾液已經碎開的衣袖,靠在棺材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雖然汙染已經被燒灼殆盡,但少女意識到自己的右肩以及整條手臂毫無生氣地耷拉著,而且沒有了任何的知覺。實際上,如果她敢大著膽子歪頭仔細看一下右側的肩膀,就會發現一塊關鍵的關節以及一大片肩肉已經沒了蹤影,留下的只有灰色的灼痕,甚至連血跡也看不見。當然,她並沒有那樣的勇氣,而是緩緩拉上了衣袖。沒看見,那就沒事……只不過暫時動不了罷了,少女如此安慰著自己。在休息了一陣,觀察了一下四周之後,她自房間破碎的裂口與殘骸中看到了越來越多的黑影以及赤紅的瞳目——看來在棺材和自己身體的吸引下,“它們”會越來越多地聚集於此。
“……不能耽擱了。”少女自語著,口中念出自醒來時便已知曉的結印。
“(稻妻語)哀哀父母……生我劬勞。”
身後棺材發出劇烈的白光,其中一道光芒滑落而下,在少女的面前凝為一張孩提的面具——正是之前的“小面”。
——
那是一個陰雨連綿的傍晚。
女孩孤獨地坐在書房的席地桌前,在小燈燭的光芒下提著纖細的羊毫,在白色的宣紙上略有些費力地書寫著自己的名字——(稻妻語)秦……
“轟隆!”
窗外一道雪白的驚雷閃過,嚇得女孩手中的筆鋒往下長長一劃,留下一道刺目的黑色墨跡。她害怕地放下毛筆,鑽到桌子下面,用寬大的白色衣袖顫抖著捂住雙耳,澄藍色的眼睛也緊張地閉了起來。
屋門緩緩被推開,女孩越發恐懼,心里已經在幻想起雨夜中的大怪物此刻已經竄入了她所在的地方。那“怪物”點亮了屋中的大燈,然後緩緩走到女孩所躲藏的桌子處。“我的乖寶貝,爸爸今天給你帶了個好玩的東西哦。”
女孩聽見熟悉的聲音後,小小的身軀不再顫抖,而且很迅速地從桌下爬了出來,略有些搖晃地站起,然後飛撲到蹲下的男人懷中。“……爸爸,我好怕。”
“不怕不怕,爸爸在這里哦。”男人微微一笑,撫摸著女孩的腦袋,然後從身上的綢布包中拿出一張孩提模樣的白色面具。
——
少女回過神來。看著眼前漂浮的白色面具,那天真無邪的笑容刻畫,似乎在無形之中安撫著少女疲憊的心靈。她暫且松開綁縛棺材的帶子,自己緩緩站起,用尚能行動的筍白左手把面具放在破碎的搖籃之中。“……這樣,就可以了吧?”少女略有些不舍地離開那個搖籃,坐到棺材前面,單手吃力地再度綁起繩索,把自己沒有任何知覺與行動能力的右臂硬是當作了支撐棺材的“骨架”,然後緩緩起身,拿起鏡子,衝撞間推碎了腐朽的門扉,在黑影們虎視眈眈的目光下向著下一個房間衝去。
……
“……”
少女再度推開門扉,這間房倒是較為完整,沒有什麼明顯的破損痕跡。是一片繪制著夜晚篝火與人群的房間,之前便已見過她再度把棺材靠在牆上緩緩坐下,一把扯開自己胸脯上破損的的衣物,一道猙獰的爪印深深地楔入少女雪白的乳肉之中。除去猙獰的血痕之外,黑色的紋路也如蛛網般在少女的嬌乳上緩緩蔓延。或許她此刻該慶幸自己是個女子,不然這一爪很有可能已經刺入雙肺甚至心腔之中,她舉起鏡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再度發出哭爹喊娘般的慘叫聲。
火光逐漸消散,但心如火燎的灼痛感依然在少女的感知中徘徊,她閉著雙眼,盡可能地用破碎的衣服遮掩住自己已經不堪入目的胸脯,口中念出另一個結印。
“嬉嬉……如戲,愚……言惑眾。”
白光再度分出一條,凝為猿猴模樣的面具。
——
『想讓你的爸爸永遠陪在你的身邊嗎?』
猿猴一樣的白色面具在房中懸浮著,問向比起上一段回憶似乎長高豐滿了些許的少女,仿佛面具真的有著靈性。
但泡影隨即破碎。
——實際上,少女是在對手中的面具自言自語,但兩個聲音的聲調確實有著很大的不同,就像另一個人格從少女的腦中分裂出來一般。
“……我不知道。”
『交給我,我會讓你每天都可以見到你的爸爸的。』
少女似乎有些驚喜,但還是猶豫地搖了搖頭。
——
……
少女盡可能讓自己不再收到任何的損傷與汙染,腳下趔趄地鑽入破碎的門扉。身後棺材的白芒也隨著面具的取出而越來越暗淡——倒是對於“它們”而言沒有那麼顯眼了。
接下來是第三張面具。
“……花花堪折,無枝……而悲。”
象征著失敗與墮落的面具蟬丸自白光中飛出。
——
『動手吧。』
『動手吧。』
『再不行動就再也沒有機會了,我們也沒法幫你了。』
——那些面具在催促著手中拿著脫鞘的脅差短刀的少女,刀刃在自窗口映入的月光下散發著森冷的寒芒。
少女一人口中發出八種不同的聲音,終究是自欺欺人。
——
回憶起一切的少女在沉默,驅使著少女身軀的旅行者也在沉默。
第四張。
“——嫣嫣花紅,瑞象而動。”
——
記憶中的父親第一次帶著自己的女兒在明媚日光下前往繁華的市井,據說,這里的街道都是仿制璃月而建。父親帶著欣喜的少女四處轉悠,少女手中拿著可愛的糖人,以及新鮮熱乎的糖苹果,猶猶豫豫間不知道先對哪一個下口。
父親停在了售賣著面具的攤位前,一個全身裹在黑袍之中的女子正吆喝售賣手中的面具,那是一個和藹可親的老人頭,模樣看起來很像傳聞之中的海中之神惠比壽。見男人似乎有興趣,便將他拉了過來。“這位公子,給您可愛的女兒買一張福神的面具吧,小藻在這里為您傾情推薦哦。”
原本將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糖果之上的少女似乎也注意到了那張面具,興奮地靠了過來,兩臂撒嬌似的挽住父親的腰,見少女喜歡,他倒也沒有任何猶豫地掏出了懷中的錢袋。
——
……
第五張。
“……悲悲鍥意,大逆不道。”
——
“……我的孩子,你,為什麼……”
被利刃扎穿心肺的男人目瞪口呆地緩緩倒下,隨著男人向前倒去,藏在其背後,利刃的主人也緩緩浮現——
——是少女自己。
『(猿的聲音)好耶,我們做到了!』
『(狐的聲音)我就說我的計謀毫無差錯,姥的力量是最強大的。』
『(姥的聲音)這樣你的爸爸就可以永遠和你在一起了啊。』
少女在漆黑的雨夜聲響下哈哈大笑,但並沒有人看到,一滴晶瑩的液珠順著少女的眼瞼緩緩落下。
——
少女的眼淚止不住地順著臉頰流落而下。
……
第六張。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
少女把父親的屍體埋在後花園之中,病態地認為這樣的“父親”就可以永遠留在她的身邊。但她沒想到,隨意的一次挖掘,卻把“它”自被鐵鍬鏟碎的封印之中釋放而出。
少女的人格徹底分裂為兩半,“白色”將這些記憶深深藏匿,在虛妄中麻痹自己,整日同那些面具淫樂,用它們所變化而出的巨大陽具同自己神交,雖然尚還是處子之身,但身體的敏感程度與經驗已經同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無異——這其實也是在輪回之中那些面具可以化作淫穢之物的緣故。
而“它”則喜歡吞噬人類的性欲。
它覺得少女很是“美味”,將少女吞入“腹中”,讓她在自己的“肚中庭院”中一次又一次輪回,一次又一次地重復著淫穢而血腥的場景,雖然少女的“自交”加上一次又一次破處的“血光之災”會讓它感到憤怒,力量減弱,但只要少女依舊沒有反省自己,最終依然會墮入輪回之中,無法逃脫。
——對它而言,這一切都是美味的“食物”。
——
少女沉默著爬向房間中央,將“大飛出”放在那柔軟的床鋪上,象征著最後的成功者,以及在安逸中安眠的死亡。
棺材徹底暗淡,周圍也不再有黑影所圍繞,她拖動著一條腿已經不知所蹤,衣物也早已不見的雪白殘軀,像一條將死的的春蠶般扭動著向原初的房間爬去。
一個時辰?半日?一日?總之,嬌軀正面被殘缺地板磨得血肉模糊的少女終於到了看起來最完好的房間,她伸出舌頭,一點一點地推開門扉,然後繼續掙扎著爬了進去。她僅剩的一只手臂松開已經碎裂的鏡子,慢到極致地解開已經勒入皮肉的綁帶,然後從棺材下滾出,仰面躺在地板上。“……好累……啊……”少女眼角滲著淚水,昏了過去。
第三幕——最終之敵即己之罪過
少女自原初的房間蘇醒,自不知何時蓋子揭開的白色棺中爬起,之前的痛楚依然歷歷在目,她下意識地垂頭看向自己的身體——微微挺起的雪乳前沒有任何的爪印,筍白的肩上也沒有任何損傷,柔嫩的雙腿也都還在。而在少女回過神來的同時,自己完好無損的赤裸身軀也被白衣遮掩了起來。“……又變成白色了啊……”少女似乎明白了一切,看向棺材旁邊。
——血跡斑斑的地板上並沒有“黑色的自己”的蹤影。而她也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掙扎著從棺材中爬出,然後赤足竄向門口,推開了障子門。
——
在“白色的少女”醒來之前。
我是誰?
醒來的她,迷迷糊糊地看向自己的身體,抬起雙手,卻發現其中一只手臂有些虛幻,像是不存在一樣。
——其中一條腿也是如此。
身上套著一件黑色的衣服。同白色的她不同,她並沒有看見地上有任何的血跡。
她迷茫著站起身,腿雖然像是泡影,但很真實地支撐起少女的嬌軀,她幾乎是下意識地推開身旁的棺材。棺蓋落在地板上,發出清晰的“哐當”聲。
——里面空無一物。
少女依舊很迷茫,因為她隱約覺得里面理應有著“什麼東西”。她只好推開了門,進入走廊,然後很有禮貌地將門再度關上。
走廊很寬敞,很明亮,很熟悉,但她什麼也想不起來。
她向前走去。
——
白色的少女在走廊中奔跑,她很明確地感覺到了“另一個她”的氣息。但現在有點遠。
『親愛的主人,放棄吧,她看不見你的。』
福神惠比壽的面具虛影浮現在少女的身邊——實際上就是少女的其中一重人格,此刻具象化地出現在少女面前。少女並沒有理睬“它”,繼續循著氣息的殘留奔跑。
『你真的很可笑,嘿嚯嗨嘿嘿(猴子一樣的嬉笑)。』
猿的面具譏諷著少女。
『經我的估算,你能抓住她的概率幾乎為零。』
這是狐狸的面具虛影,也就是從始至終少女根本沒有收集到的面具。
少女的步伐似乎稍稍慢了些許。
『就在這里享受真正的快♀樂不就好了嘛?』
幼稚的話語自小面口中吐出。
『追著她的你就和我一樣,不過是個小丑罷了。』
這是蟬丸。
少女從跑變成了走,純白的走道此刻似乎有些模糊起來。
『就這麼平庸地待著吧,我們注定一事無成,我經歷的可比你多得多。』
老嫗一副先輩教育後輩的口吻說道。
『為什麼要為她犧牲自己呢?我們要當最後的贏家,當贏家不好嗎?』
這是熱衷於在幕後成功的大飛出。
少女越走越慢,赤足邁的幅度越來越小,最後停留在了原地。
白色的走道此刻仿佛變成了白色的精液,將少女包裹其中,腥臭但充滿情欲的氣息彌漫,似乎想讓少女再度沉浸在永恒的淫獄之中。
『對,就這樣。』
『讓我們一直快樂下去吧♥』
“……搭噶,口頭哇路。”
(但是,我拒絕。)
少女緩緩說出了那句她一直想要說出的話,想要反抗自己的話。那些原本嬉鬧著攛掇少女的面具們頓時安靜了下來。而少女並沒有理睬它們的沉默,自顧自地繼續張嘴:
“我大逆不道,親手殺死了自己的至親。我為了逃避現實,同自己淫樂,最後甚至落入了‘它’的陷阱。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活該被困在這里,被一次又一次地殺死。”
“但她一直在拯救我。我親眼見過她的字跡,與我略有區別,卻和那字條和卷軸上的字一模一樣。”
“我不知道她經歷過什麼,我不知道她到底有多麼執著,因為一些緣故,我能保留每一次輪回的記憶,但顯然,她並沒有。”
“但她卻每次都在拯救我。”
“哪怕自己傷痕累累。”
“哪怕自己一次次灰飛煙滅。”
“我想,哪怕只有一次,我也想去拯救她。”
面具們依然在沉默,但忽然間,掌聲一般的聲音自七張面具身上響起,原本只有面具的位置,在面具之後,浮現出一個個穿著黑衣的少女虛影——同少女一模一樣。而此刻,她們都在拍動著小手掌。
『你終於能面對自己了。』
『你終於理解一切了。』
『祝賀。』
『我們會理解你的想法,畢竟,我們就是你。』
虛影一個接一個地擁抱少女,然後融入少女的身軀,空氣中汙穢的腥氣也消散不見,她此刻下定了決心,越發堅定地向著“另一個她”而奔跑。
——
少女迷茫地走著。
她總覺得自己遺忘了什麼。
是個很重要的東西。
非常非常重要。
她停下腳步,靠在柔軟宛若液體般的白色牆壁上,嘗試著思考自己到底遺忘了什麼。但“黑色的少女”絲毫沒有注意到,她身後的牆壁正在悄然吞噬著她的身體,讓她的嬌軀緩緩陷入其中。
白色的少女此刻也走到了這里,她焦急地撲向黑衣的少女——但徑直從她身上穿了過去。其實字條中有一句話並沒有完全說明白,知曉黑衣少女真正的身份之後,並不是會墮落,而是會同她完全分離,無法相互接觸。而現在便是如此,除非用一些特殊的方法。
白色的少女呼喊著黑色的少女,揮動著雙手在她的視线前晃來晃去,但黑色的少女沒有任何的反應,依然還是在自顧自思考著自己到底忘了什麼。而她的身體正在不知不覺地陷入牆壁之中。白色的少女焦急地撞向牆壁,但充滿著彈性的白色牆壁將少女彈了回來,還讓她一個趔趄摔在堅硬的白色地面上,磕得流出來鮮紅的鼻血。她掙扎著站起身來,卻發現嵌入牆壁的少女似乎注意到了她留在地面上的……鼻血。
——
嗯?
少女尚還在思考之時,地上忽然莫名其妙冒出一小團刺眼的血紅色。她從牆壁上下來,彎下腰去,用手指將其沾起靠在鼻前——是新鮮血液的味道,帶著絲絲鐵腥氣。正當少女在疑惑的時候,一只浮空往外不斷滲著血的“內透明”血手緩緩靠向少女的身體。
——
她可以看見我的血?
白色的少女見她疑惑地看向地面,忽然間恍然大悟,毫不猶豫地從衣袖中下意識地抽出那把木刻刀,用其鋒利的刃柄劃開掌心,把不停往外冒出的暗紅色血液抹遍自己的手掌。
——
黑色的少女疑惑地看向那只可怖的“血手”,恍然間想起了:那是一個人。
一個少女。
但記憶依然很模糊,潛意識告訴她,只要和這只血手相接觸,她就可以想起一切。但她在猶豫。那“血手”察覺到了她的猶豫之意,緩緩下沉,略有些顫抖地在雪白的地面上寫出血字。
——我————就————是————你————
血液在字寫完之後依舊在不停地自血手掌心往地上流。而在黑色的少女看見那四個刺目的血字之後,一切都回想了起來。之前輪回的所有記憶就像走馬燈一樣在她的腦袋中飛速掠過。她不再對那個手產生任何的恐懼感了,而是很自然地,用自己的兩只手,很憐惜地握住了它。
——漫舞的白色飛蝶在黑色的少女面前閃過。
——漫舞的黑色飛蝶在白色的少女面前閃過。
在飛蝶飛舞過後,仿佛相別了千年之久的兩個“自己”擁抱在了一起。
“……謝謝你。”白色的少女在黑色的她(自己)懷中抬起腦袋,而黑色的少女則一臉欣慰地看著她(自己)。“……你(我)終於走到了這一步。”
白色的空間隨著少女自己與自己真正的接觸而化作泡影潰散,露出了真正的猙獰模樣——還是那段破碎的走廊,此刻的走廊隨著少女真正原諒面對了自己而正在漸漸崩潰。在離少女自己“二人”並不算遠的破碎走廊盡頭,真正的“出口”散發著淡淡的白光。白色的自己似乎先注意到了那顯眼的光芒,然後看向黑色的自己,後者微微點頭。
“是時候離開這里了,我(們)的噩夢。”
白色的少女抱起黑色的她(自己),輕巧地踏過走廊的地板碎片,半跳躍著跑向出口。
——
在已經破敗不堪的庭院廢墟之中,白色的少女和黑色的少女相擁著走出原本不可能存在於廢棄木板之上的通道。“它”的虛弱使得少女乘機真正逃了出來。正當少女松了口氣,互相拉直雙方的衣衫之時——
『真以為你們可以逃出我的手掌心嗎?』
朽壞的木板徹底崩裂而開,原本的“出口”化作一張巨大生物的血盆大口,“它”從廢墟與土層中鑽出,巨大的身體,頗像是巨人裂口嘴版本的“少女”本人,連猙獰的聲音都很像。這是它第一次顯出具有實體的身形。而看到此情此景的少女(們)也仰著小腦袋,目瞪口呆。“這是……我?”白衣少女吃驚地看著那龐然巨物,驚慌道。
“……是它。……不過確實有你(我)的幾分殘存的執念存留在其中。”黑衣少女倒是一臉冷靜,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切,甚至還不忘譏諷白色的自己:“誰叫你為了忘記自己的罪過變得那麼淫蕩墮落。”
“嗚,被自己吐槽了……”白色的少女不由得面龐羞紅。
“快跑咯。”黑衣少女拽著尚還自責的白色的她的衣袖,雖然都是赤腳,但似乎早已習慣了一般,兩女都跑的飛快,在因暴雨而變得泥濘的地面上如履平地。
『想逃?』
巨怪伸出自己巨大的手掌,很輕松地便把少女們連帶著那塊土地抓握而起,將她們倆死死地捏在手中,少女(們)雖然是魑魅魍魎,但依舊因為內髒的劇烈擠壓而從口鼻之中滲出鮮血。
要死了。
白色的少女絕望地想著,而黑色的少女卻顫抖著緩緩伸出尚且能夠活動的雙臂,將她抱住。“……還……還有機……機會……”
什麼?
白色的她想要張嘴,卻發現自己一開口便口吐著鮮血,沒法說話。
“你還……沒有,真正地面對……現實,別,別忘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白色的少女渾身一個激靈。
對啊。
她就是她自己。
獨一無二。
白色的她,
黑色的她,
都是她自己。
所謂的七張面具,七個人,也都是她。
——
宛若天照一般的光芒自巨怪的手中亮起,深入靈魂般的灼燒感令得巨怪不得不松開了手,並發出了劇烈的哀嚎聲。——光芒緩緩散去,原本應該握著兩個少女的的位置處,此刻只有一人。
依舊是漆黑如墨直至膝下的悠長發絲,但一部分悄然變成了銀白色,瓷娃娃般的面目上,一紅一藍的異色瞳目正毫無畏懼地盯視著巨大的怪物,身上的稻妻式衣裳閃動著“五彩斑斕”的黑色光芒,如星空,又如晴空彩虹。她拿出那把從始至終一直伴隨著她的木刻刀,隨著一陣白光閃過,木刻刀化為了一條堪比蒙德風龍般模樣的巨大白龍,其身軀之上隱約可以看到先前面具的痕跡與紋路。而那白龍看似一副很溫順的模樣,輕輕地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少女主人的面頰。『……這,這是什麼?!』巨大的“少女”模糊形態的“它”似乎驚慌起來。
“送你去地脈(黃泉)的東西。”少女戲諷般地盯著似乎察覺到生命危險的“它”,向著白龍輕吁一聲,完全與主人心意相通的巨龍(木刻刀與面具)瞬間便明白了少女的意思,化作一道白色飛電,徑直擊穿了“它”的身體。
『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
“它”發出劇烈的慘叫,在電芒之下身軀爆燃而起,在哀嚎之中被熊熊的藍色火焰燒為灰燼。少女緩緩自空中落地,那道電芒向著少女,越變越小,最後又在少女手中變回了一把普普通通的木刻刀。久違的旁白聲音也自此刻響起。
『本場劇目,到此完全結束,我們可愛的少女終還是戰勝了自我,直面了自己曾經的罪過,可喜可賀,可喜可賀。而終於跳出了可悲輪回的少女,她的扮演者,此刻也終於殺青,是時候該離開我們的劇團了。各位貴賓也請不要擔心,我們會在之後找到更為‘美貌’的演員,讓大家流連忘返。』
“——喂,你不會又睡著了吧?”
戴著鴉狗面具的“好友”用力地拍了一下旅行者的肩膀,令他回過神來。“……誒?結束了?”戴著狐狸面具的旅行者刻意裝傻。
“你啊……算了,回吧,看來你是不喜歡這種戲劇,我下次帶你去個更好玩的地方。”男人嘆了口氣,拽著旅行者的衣袖,跟隨著那些往外的人流向著門口走去。
走出門口,旅行者拿開了男人拽著他衣袖的手,“不好意思哈,你先回吧,我……三急。”
“真服了你,那我先走了,家里孩子還沒人管,我回去看看。”
“好嘞好嘞。”
見“好友”走遠,他松了口氣,依舊戴著臉上的面具,他此刻已經明白了這張面具真正的來源,在供他窺探外面的眼孔視线中,一道淡淡的白色痕跡似乎在指引著他一般,拐入劇院外面的一條小巷之中。他沒有猶豫,順著痕跡緩緩邁步走入小巷,在其中又跟隨著痕跡拐了幾個路口,他深吸一口氣,拐過最後一個彎。
在巷子的盡頭處,穿著白色袍衣的少女背對著他,滿頭青絲垂落在地上,雖然發量看起來很濃密,並沒有任何的凌亂感,反而看著很讓人覺得清新脫俗。她的一對雪白藕足沒有任何保護地踩在地面上,讓人不由得憐惜她如此柔嫩的雙腳是否會被地面上的硬物所劃傷。
“——來了呀,恩人。”少女很俏皮地說著,緩緩轉過身來,瓷娃娃般的面龐之上帶著很純真的吟吟笑意,水藍色的瞳目更是宛若最珍貴的寶石一般純潔無瑕。她身上的袍衣正是帶著紅色衣襟修邊的那一套,稍顯規模的大半雪白酥胸在半敞的衣襟中清晰可見,中間是那個倒月牙型的金色吊墜。袍衣的裙擺並不是很長,堪堪遮住大腿根部,半透明的下擺隱約間露出少女的大腿根,讓人不由得浮想聯翩。她緩緩走近旅行者,雪白的雙足與兩腿在地上邁出很好看的步伐,雖然少女並沒有刻意色誘青年的意思,但由於她自身本有的姿色,舉手投足間都在悄然勾動著男人的心。
終於走到旅行者面前,她並不算很高,頭頂連青年的肩膀都有些難以企及,不過已經發育得玲瓏剔透,身姿窈窕,她抬起纖巧的手臂,輕輕摘下青年面龐上戴著的面具。“……比我猜想的要帥好多啊,真好,嘿嘿。”她把理應屬於自己的狐狸面具放在懷中,滿面懷春而又欣喜地抬頭看著這個實際上真正拯救了她的男人。
“……為什麼叫我恩人?”青年雖然隱約知道答案,但還是問了出來。
“沒有恩人的話,我現在還困在里面呢。”少女有些難為情地低頭戳著手指。
“就是就是。”
不知何時,少女的身後悄然“鑽出”一個同少女長的一模一樣的女孩子,只不過瞳目是紅色,身上的衣服是更偏向於保守流派的傳統稻妻套服,這也和青年在“扮演”少女時的印象一模一樣。相比羞澀的白色的她,黑色的她顯得更加開朗活潑一些,不過已經經歷過那段夢一般回憶的青年早已明白,看似最為清純天真的白色少女,才是真正名副其實的“蕩婦”。
“恩人在罵我蕩婦呢,真是的,我還是雛兒呢。”白色的少女羞紅著面頰,一副扭扭捏捏的模樣。青年被她的話語驚得原地戰栗了一下,趕忙收回了之前心中調戲少女的辱罵式用詞。“你……會讀心?”
“廢話,我可是面靈氣,我識人心的能力在魑魅魍魎中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黑色的少女略有些不耐煩地訴說道。
完蛋了。
自己從見到她到現在的那些男人本性下所產生的齷齪想法怕不是都被少女讀了去。
“不過如果是恩人……的話,我的身子……也不是不行哦。”黑“面靈氣”似乎也在不依不撓地隨時看著青年心中的想法,“小女子……無以為報,以身相許……”
現在輪到面紅耳赤的是旅行者自己了。
——
在巷子之中,兩個長的一模一樣但衣飾一黑一白的少女將年輕的男子圍住,“黑面靈氣”此刻身上只有一件短薄的黑色上衣,軟軟糯糯的雪乳團和黑色小褲褲都半裸露著。她毫不客氣地用自己的怪力雙手將他按在牆壁上,白色的面靈氣則滿臉羞澀地半蹲下去,顫抖著的素白玉手緩緩解開青年的衣褲綁帶,隨著衣褲的緩緩落下,被少女緊貼著身體而不由得興奮起來的旅行者下身軟塌的陽具此刻已經立得筆直。而白色的少女則一邊通紅著面龐說著“好大”一邊顫抖著用小手撫摸著那幾乎有她小臂般粗細的巨大肉棒。
“別摸啦,我直接來正戲吧。”
黑面靈氣把青年一把推倒在地上,自己則將手伸入衣擺之中,在自己的兩腿間悉悉卒卒一番,把已經沾滿了“不明液體”的黑色小兜襠布抽拉出來,挺著嬌臀一屁股坐在旅行者的臉上。讓自己已經被淫水所沾染的嬌軟陰戶靠住他的嘴唇。或許是少女的特殊體質,即便是淫靡的吐著蜜汁的饅頭陰阜靠在旅行者的臉上,他也只聞到一股催人情欲的荷瓣清香。黑面靈氣的處子性器正如在被困住時旅行者所看見的模樣,飽滿的兩瓣雪白阜肉,將陰戶口夾作一道細縫,正是男人間所談資的極品“一线天”陰戶,但看似狹小的縫隙間卻又伸出兩片只是帶著淺淺粉色,薄如蟬翼的肉瓣,宛若一只蝴蝶停留在少女的性器之上一般——即是蝴蝶屄。旅行者直到此刻才算是真正有了功夫去細細欣賞少女嬌美的下身。被她言語挑逗起性欲的他也不再客氣,兩手托住黑色的她的嬌臀,伸舌舔舐著果凍般清涼軟滑的少女恥部,黑色的少女不由得嬌吟一聲,見白色的她依舊害羞地捂著面頰,猶猶豫豫不動彈的模樣,黑面靈氣尚還有點氣力的雙手把她拽了過來,在後者略有些疑惑的目光中兩手迅速伸入有著半透明薄紗的白,紅衣擺,一把將一大塊濕透的白棉布向下扯向少女的小腿處。
“——誒誒誒誒誒?!”白面靈氣只覺著下體一涼,低頭便看見了正壞笑著的黑色“自己”,她已經把那塊帶著綁繩的白布(兜襠布)拿在手中,像轉手絹似的舞動著。“別裝了你,快點,坐上去。”黑面靈氣歪著小腦袋指向自己面前——男人下身的位置。
“唔嗚……”白面靈氣一臉驚喜而又恐懼地看著那挺立著的可怖肉棒,那麼大的東西,若是塞進自己下面……
她已經不敢想象了。
“快點,別裝清純了你。”黑面靈氣不耐煩地催促道。
少女猶猶豫豫地邁腿跨在旅行者的下身上,兩條小細腿緩緩屈起,讓自己的屁股對著那巨物緩緩下移,最後讓自己裙下那團和黑面靈氣完全一致的雛嫩陰阜碰觸在陽具的頂端,沾滿水跡的雪嫩蛤肉同那燒火棒般熾熱的巨物摩擦在一起,令得少女渾身一陣戰栗“……好,好燙。”少女的身體顯然是因為被困在輪回中從未“啟封”的緣故,大部分的感知就像初生的嬰兒一樣,敏感到了離譜的地步。她顫抖著把青年的龜頭夾在自己飽滿的兩瓣蚌肉之中,前後蹭來蹭去,嘗試著適應旅行者那熾熱的溫度,越蹭股間越發酥麻,白色的她甚至神情恍惚地呻吟了起來。
“嘶咿——”
旅行者停下了舔舐的動作,暫且把口中少女陰阜滲出的所有荷香氣撲鼻的粘稠淫液全部咽入口中,然後戲謔地問著白色的面靈氣:“——你的處女之身就要被我的東西奪走了哦。”
“……哈,哈♥,是是我自,自♥願的,不是奪走……”少女倔強地用自己的陰縫磨蹭著肉棒,來回摩擦了十幾下後,忽然身子一顫,腿間噴濺出大量的淫汁,打濕了熾熱的陽物與她自己的半透明裙擺。“咿咿♥咿咿咿♥呀……”少女雙眼翻白,僅僅是蹭了幾下就進入了小高潮——實際上是因為陽具的馬眼突然卡在少女陰阜上方小嫩豆的緣故。
“磨磨唧唧。”黑色的面靈氣再度不耐煩地從衣袖中伸出自己雪嫩的雙臂,放在白色少女的肩上,然後狠狠一按。
“噗呲。”
“啊!”
水聲,慘叫聲,幾乎是同時響起。旅行者的肉棒就如一柄利刀一般,因為黑面靈氣的一按而徑直捅入白面靈氣那水蜜桃般多汁鼓粉阜肉,但又像一根擀面杖近乎撕裂撐破少女的陰阜,兩瓣蝴蝶形狀的陰唇瓣已經被拉伸地難以辨別,淺粉色的表面泛著白色。鼓鼓的白嫩饅頭丘肉也被擠至兩邊,危而又危地包裹住棒身。脆弱的處女薄膜絲毫沒有起到任何的阻擋作用,被鑽頭一般的龜頭直接擠碎,狹小未被任何異物“事實上”觸及的處子陰膣也被那巨物強行撕開一條通道。也就幸好少女並不能算是人類,放作同樣體型的少女,怕不是肉棒已經從肚臍眼處穿了出來。但即便是這樣,少女原本就有些漂亮凸起的下身三角區更是突出了一條粗壯的肉棱,一直延伸到小腹的下方。如此激烈的運動,按理來說少女不止會簡簡單單地慘叫一聲——因為她歪著小腦袋雙眼再度上翻,小香舌也完全吐出,徹底昏了過去。
但少女沒有失去意識的嬌軀依然在生理性地顫抖著,淫汁也止不住地自她撐開的縫隙中迸出,黑色的面靈氣拍了拍青年的腦袋,後者會意得把托著她屁股的雙手略有些顫抖地緩緩挪開——因為少女的陰膣正如回憶中的一般,好似無數只手恰到好處地纏握住他的肉棒,青年在如此絕妙的陰膣吸吮感下差點便直接繳槍射出,黑色的少女自他身上跨著小腳離開,然後走到失去意識的白色少女身後,跪坐下來,兩臂穿過少女的腋下,纖手緩緩托起少女那兩團泛著桃紅色的玉乳,然後毫不憐惜地狠狠拽出少女凹陷的乳頭。
“痛痛痛痛——”
原本昏過去的少女被自己的蹂躪驚醒過來,乳房和下身都是一陣劇烈的刺痛,令得少女叫喊起來。而男人的肉棒此刻也已經頂在了少女陰膣深處的那團宮腔口上,幾乎看不出縫隙的粉嫩宮頸在龜頭灼燙的碰觸下緩緩張開一道小口。而白色的少女此刻雖然雙腿發顫,口中難以自制地流出涎液,但尚且恢復了一絲薄弱的意識。
“恩——恩人♥,抱♥抱住我。”她兩眼迷茫地像初生的嬰孩般張開雙臂,仿佛想要找到依托,而旅行者則緩緩起身將她抱在懷中。讓少女的胸脯壓在自己的胸膛之上,黑色的少女則在背後繼續蹂躪著白面靈氣的嬌乳。他雙手掐住少女的纖腰,忍耐著少女狹小的陰道觸感以及那難以用言語形容的“撫摸”,緩慢地上下晃動起少女的嬌軀,讓她漸漸適應那巨物填充著她下身的感覺。
——但少女顯然沒法很快適應。
“唔啊啊♥啊啊啊啊♥咿!”原本應該矜持的白面靈氣此刻口中發出來的聲音越來越淫蕩,原本應該顫抖著難以動彈的纖弱嬌軀此刻也如“身經百戰”的游女一般自己扭動起腰肢,讓那巨物在曲折崎嶇的花道中左衝右撞,在原本只有些贅肉的軟軟小腹上頂出一個又一個凸起,“我才剛剛破你的處——就成這樣了?真不愧是個小蕩婦。”
“我♥沒有,我不♥是~”雙目迷茫的少女已經難以自持地發出陣陣嬌喘,本應而有的下身撕裂感也早已消失,她現在只能感受到下身被塞撐住的滿足以及時刻不停的酥麻感,而男人也在享受著少女那柔軟但又有著顆粒摩擦感,仿佛有著吸盤吸附著他肉棒的處子膣道。嘖嘖水聲自少女的下身響起,少女雖然感到極度羞恥,但也已經沒了力氣用手擋住面頰,任由那巨物在她的體內進進出出。旅行者見少女似乎已經漸漸適應,於是動作越來越快,原本少女下身只是潺潺流出的淫液也像尿尿一般隨著陽具的進進出出而自那圓環一樣的雪饅縫隙中噴灑出來。在白色的少女身後,黑面靈氣似乎一臉幸災樂禍的模樣,手下的動作依然不停歇,甚至其中一只手伸手摸著少女被撐得快要裂開的陰戶。“……嘖嘖嘖,原來這麼大的你也可以嗎,還是我太保守了捏。”
“——閉♥嘴!!”白色的面靈氣似乎有點惱羞成怒。
“好好好,嘿嘿。”黑色的她嘻嘻一笑,撫摸著少女陰戶的手“輕輕”地彈了一下少女高高勃起的陰蒂。
“——要去了♥唔嗚唔嗚嗚♥嗚嗚!!”
白面靈氣被黑色的自己這一彈,差點一個蹦子從男人的懷中跳起,全身像觸了電一樣激烈顫抖,連蒜瓣似的嬌嫩小腳趾也蜷縮在一起。她腦袋仰向後方,衣襟何時不知已經斷開的白衣後擺落在黑色少女的身上,嬌軀也隨著向後弓去,身下更是如泄洪般往外迸出淫液,她全然沉浸在宛若飛上雲端的快樂,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腹中的危機。
男人似乎想讓少女的高潮更為激烈一些——其實自己也被那激流(甚至是冰涼的淫液)的衝刷而難以忍耐,索性狠狠一頂,想要將自己的子孫全部注入少女純潔的宮腔,但那原本不可能供任何東西通過的宮頸此刻卻因少女的高潮而沉降下來,甚至開了臨盆前才會有的,好幾指寬的孔洞。
——剛好讓還在外裸露大半的肉棒冠部衝撞了進去。旅行者被意外的極度柔嫩的感知以及不知什麼箍環的擠壓而馬眼一麻,激烈地把自己在此保留許久的處男精液大量地“噗噗”噴出,被少女稚嫩的子宮全盤接收,激烈的射精足足有兩三分鍾之久。待青年在第一次的射精恍惚感中回過神來時,忽然感覺到自己的龜頭所頂著的東西“觸感”有些怪異,並不是宮頸。他疑惑間低頭,這才看見少女雪白的小腹此刻已經鼓了起來,像是懷了三四個月一般,而自己頂著的地方實際上是少女宮腔的薄壁,她的整個子宮都被男子蠻橫的衝撞而頂得上移了幾分。
“啊♥唔——啊唔——”白面靈氣似乎從高潮中回過神來,然後敏感的她自然也是注意到了什麼,“哇——你♥怎麼捅進去了,我會壞掉♥的阿……”少女收緊自己的宮頸,想要把男人的肉棒逼出,但反而起了反效果。那原本已經軟縮下去,基本可以從被擴張宮頸中一點點滑出的肉棒此刻又硬了起來。男人在少女委屈的叫喊中慌忙抽著肉棒,但已經收縮起來的宮頸不但把男人射出的精液牢牢鎖住,還讓男人的肉棒也卡在了冠狀溝的位置難以抽出,如果用蠻力,難保不會讓才經歷人事的少女便子宮脫出。
男人尷尬地看向快要哭出來的少女,“你那里一緊……我又出不來了。”
“誒♥??”少女想要從男人身上坐起,但肉棒自她陰阜中滑齒龍一段便卡死在宮中,那肉棒的龜頭根部同少女的宮頸撞在一起,激得少女又一屁股坐下,然後龜頭又狠狠撞在少女柔嫩的宮腔上。
“♥♥咿!!”
少女又一陣小高潮,但已經看不見多少淫水噴出——她因為不斷的噴潮已經快要脫水了。
“那就再來一次吧。”男人一臉無奈,實則心中偷笑,黑面靈氣也在被折磨的雙眼無神的少女身後竊笑,
——
男人雙臂扛住白面靈氣的兩條小細腿,架在肩膀兩旁——平日里的冒險與鍛煉此刻發揮了很意想不到的作用,即使不在少女的小屁股下面墊高,也可以讓少女沒有什麼負擔地承受著“種付位”的交配姿勢。男人的身體死死貼住少女光潔的恥骨處,肉棒依然埋在少女的嫩膣之中,宮中的精液與愛液混雜在一起,幾乎沒有任何流出——也就導致少女的小腹依舊隆起一個嬌美的弧度。少女也似乎已經擺爛,全然不在意自己隆起的精液肚,只是兩手捂著雙眼,羞恥得不敢看這個拯救了自己現在又在蹂躪自己的男人。
“我的東西舒服不?”旅行者似乎覺醒了奇怪的屬性(其實本來就有),一邊說著一邊拍打著少女隆起的腹部,打得少女的子宮在腹腔中一陣晃動,發出淫靡的液體流動聲。“是不是比你平時玩的面具爽多了?”
——雖然少女有過拿面具化為陽具“性愛”的經驗,但那不過是神交罷了,她的身體一直是純潔無瑕的狀態,實體的肉棒當然是比精神上的肉棒要爽的多,更何況——
“恩人的肉棒♥♥又長又粗,唔嗯,賤婢面面♥謝恩人疼愛♥~呀~”少女遮住面龐,不想讓青年看見自己淫蕩的神姿,但嘴中的淫話卻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
“真是個蕩婦。”旅行者繼續拍打著少女基本沒有如何可能滲出一絲精液的鼓脹肚腹,挑逗著那原本凹陷此刻卻已經和乳頭一樣凸起的肚臍,“啊對對對♥♥,賤面面就是蕩♥婦,恩人♥♥♥再快點~”
少女眼角不知落下的是悲傷自己墮落還是因恩人而喜悅的淚水……或許二者皆有?
“啪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的腰身越來越快地撞擊著少女的恥戶,即便是如此激烈的奸淫,少女的恥戶依舊同之前一樣雪白,絲毫沒有泛紅的跡象……或許連續被侵犯一兩個月也依舊是這番模樣——天生的性愛玩具,還是基本玩不壞的那種。
“♥♥嘿嘿,嘿嘿嘿♥”少女越發放蕩地大聲叫喊,而男人也再度松開了精關,絲毫不比第一次量少的精液衝刷玷汙著少女的子宮,少女的肚腹肉眼可見地再度膨脹,直到接近生產一般的大小,而男人也趁肉棒軟下徹底抽了出來。被撐開的宮頸與陰戶很快便閉合得宛若處子,就仿佛少女的陰阜從未被人侵犯過一般。
而男人則有些虛脫地躺在地上。在白面靈氣的身後,黑面靈氣小心翼翼地把她平放在地上,然後有些故作好奇地輕輕戳著少女高高隆起的雪白腹部,“誒嘿,真不錯。不愧是恩人,連射精的能力都這麼強大。”
“……你的評價點屬實有點奇怪……”旅行者一臉無語地歪頭看著陰戶尚還緩緩流著水漬半裸著身軀的黑面靈氣,那對嬌乳同白面靈氣的一樣漂亮。
“能被灌成精液肚也是種有趣的體驗哦,你看‘我’都舒服得昏過去了呢。”黑面靈氣指著白色自己微微流著口涎的“幸福”面龐,不由得微微一笑。“好啦,你得到我的認可了喲,這個給你。”黑色的少女把地上的那張狐狸面具拿起,在上面撫挲一把,遞到青年手中,原本應該看著只像是人造物的白色狐面此刻卻像是有了勃勃生機一般。“——去拯救其他的‘小吉祥草王’喲。”黑面靈氣忽然說著旅行者感到莫名其妙的話,不過他已經沒時間思考了。
他所躺著的小巷地面憑空出現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身體落了進去。
……
睜開眼睛。
依舊是茫茫的沙海,但此刻他卻在一片突兀的草叢與灌木蔭蔽之下。他緩緩坐起,果然,身邊是正狡黠地盯著他的小草神。
身上原本脫下來的衣服此刻也完完好好地穿著,黑色的頭發也變回了金色。
“和‘我’玩的開心不?”納西妲說的話似乎和黑面靈氣說的完全可以聯系起來。
“那個面靈氣也是你?”青年驚訝地瞪大雙眼。
“冰菓。”納西妲嘻嘻一笑,“我可是智慧之神,讓自己人格分裂一下豈會難倒我捏。”
旅行者看著眼前這個“幼小”的神明,表面上很淡定,但因為經歷的一切,以及剛剛她所說出的那個詞語,他不由得驚慌起來。而小蘿莉也一直盯著他沉默地微笑,似乎期待著他問出一個問題。
青年就這麼和小草神僵持許久,最後他終於忍不住,緩緩開口:
“——你知道我的意識並不屬於這個世界?”
“冰菓~”納西妲笑得越發邪魅,那表情根本不像是一個普通的小女孩能夠露出來的。“要不然我怎麼說你‘很有趣’呀……嘛,該去下一個地方了喲。”
難怪。
“旅行者”此刻恍然大悟,他可不記得在提瓦特的編年史中有著“面靈氣”的傳說。很顯然,草神早就已經把他的腦子從里到外翻了個清清楚楚——不過好歹沒有對他產生任何的恐懼感,而只是感到“有趣”。他看著草神,回想起先前極度折磨人的輪回幻境,
“……那個,可以給點提示不,至少告訴我……下個地方是啥。”青年不由得慫了起來。
“我挑選的都是你心中所愛喲。”納西妲輕輕抬手按著他的肩膀。
“所以,接下來去有著‘礦石病’……誒,應該是這個發音吧,算了,反正你應該懂。”
“啊?????”
青年想要再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再度墮入黑暗之中。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