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侍奉神之人——虐育宰相上官凌雪(上)【重口,出產,sm】
[chapter:15.虐育宰相上官凌雪(上)]
神教歷1年2月
今天午後的陽光很好,是個適合散步的好天氣。
克拉拉和可莉安四足著地走在我的前方,時而聞聞這里又聞聞那里,時而在我手中的牽引繩夠得到的半徑里追逐打鬧著。兩人接受改造後,克拉拉就好像一只真的寵物犬一樣,天氣熱的時候幾乎時刻張著嘴巴吐出舌頭、用舌頭來散熱、用嘴巴來呼吸,蓬松的大尾巴也不停地搖著,活潑地在我附近跑來跑去,甚至還會在每經過一棵大樹時都像所有狗會做的那樣尿一些尿來標記領地;可莉安則是與真正的貓咪無異,尾巴時常慵懶而又優雅地翹起擺動著,時不時地舔一下自己毛茸茸的爪子,還喜歡跑到我的腳邊用脖子蹭我的小腿。這段時間,牽著她們遛狗/貓已經成了我每隔幾天就會做一次的慣例活動
但是她們這段時間的行動現在卻顯得略微有些艱難,追逐時也沒有往常的活潑了,而原因則來自於她們的胸前——被改造成了孕袋的兩個乳房現在膨脹到了一個很可怕的程度。單個就比籃球還要大數圈的滾圓乳房沉甸甸地吊在她們身下,兩個加起來甚至比她們只有五六歲幼女體型的嬌小身體還要更大,乳房已經整個貼到了地上,走動時乳頭會不斷地與地面摩擦給她們帶來痛感,非常嚴重地影響了她們的日常行動。
看著習性已經變得完全跟貓狗一樣了的雙子,我慵懶地伸了個懶腰,牽著她們准備走回神殿。
廣闊的院落內散布著數十個普通母畜,正忙碌地打理著庭院以及處理一些雜務。雖然她們可以用我賜予的力量動動意念就完成這些雜活,但是回到神殿的每個人都自發地選擇懷著虔誠、用自己的身體來處理這些事務。
每當我即將路過,她們都會在我離她們還有一段距離時就滿懷崇敬地跪下,直到我路過她們身邊並走遠之後才起身繼續手上的工作。我一路散著步走來,雖然路上的母畜也算不得少,但是比起偌大的庭院和龐大的建築群落來說,母畜的數量終究還是太少了一些,即使只是做一些最基本的打掃和園藝工作,人手就已經捉襟見肘。
選畜儀式到現在一共只進行了三屆,普通母畜的數量還十分稀少,距離我跟莉莉安所期待的人員規模還有很大差距。不過倒也不急,等到大概20年後,普通母畜就可以達到合理的數量。到時候反而就該考慮制定什麼樣的規則來廢棄掉那些已經有一定年齡的母畜、為新人騰地方了。
根據莉莉安的安排,普通母畜每年都擁有在神殿侍奉累計最多三個月時間的權利,雖然她們還要負責管理人口龐大的教區並在教區內傳播我的信仰,但依然沒有一個人會放棄能夠在我身邊侍奉的機會,即使再繁忙也會侍奉滿三個月。不過說是侍奉,由於我也並沒有那麼多的空閒一個個跟她們做愛,所以大部分普通母畜一年也只能有一兩次跟我做愛、獲得我寶貴精種的機會,其他大部分時間都只是在神殿內處理各種雜務罷了。
雙子被我牽著,享受著眾多母畜艷羨的眼神邁著毛茸茸的狗/貓腿跟我一起從庭院回到了神殿內部。我原本准備直接回到頂層的臥房,但在路過議事廳門口的時候突然一時興起想進去看一看——雖然我對親手創造的神殿內部結構了如指掌,但是因為對管理俗世的事務沒有絲毫興趣,所以從來沒有踏進過這個樞機主教們商議事務和日常辦公的教會權利中樞。
我牽著可愛的一對貓狗,用自己的眼睛又一次打量起了這個巨大的議事廳——占地超過千平、穹頂高十幾米的巨大房間中,一張巨大的長桌擺放在房間的正中,長桌周圍放置著7張裝飾華麗的高背椅;而距離長桌有一段距離的房間邊緣則對應著高背椅的位置放置著七張占地一百平米左右的不同顏色巨大地攤,地攤上放著桌椅和書櫃等,相當於屬於每個樞機主教的開放式辦公室——不過除了莉莉安和上官凌雪之外,其他樞機主教很少會真的坐在此處辦公,大多數時候都是去世界各地現場處理事務。
此時莉莉安身在聖城監督聖城的建造工作所以並不在議事廳內,偌大的巨廳內僅有上官凌雪一個孤零零的身影正伏案處理著如山一般的文件。
她的容貌令人百看不厭,清冷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如果不是她的雙手不斷書寫著什麼,恐怕會讓不少人誤以為她是一個端坐在那里的精美人偶。
她現在穿著一條淺藍色的齊胸襦裙,而非平常經常穿的齊腰襦裙,讓我愛不釋手的纖細腰肢現在因為懷孕已經高高隆起,在裙身上撐起了一個明顯的形狀。
每一名高級母畜除了都需要分管一個主教區之外,還擁有另一項教廷內的重要職能。上官凌雪因原本天才學者的身份,被莉莉安任命為了教廷首席書記官,讓她成為了所有樞機主教中出外勤最少的一個,大部分時間都待在這里處理教會內的人事和財務工作。
“爸爸…克拉拉/可莉安的小寶寶好像快要出來了…”看到上官凌雪沉浸在工作中,完全沒注意到我的到來,我本准備牽著雙子直接離開。但她們卻突然趴在地上抱著自己巨大的乳房孕袋,一臉惹人憐愛地看著我。
算了算時間,距離我為她們進行身體改造以及播種,確實也差不多已經過去了十個月。
“干脆就在這里生好了。”看到這碰巧的一幕,我突然有了不錯的淫樂點子,“去躺到議事桌上去,我們來一場在全世界的教會里同步直播的生產秀。”
“啊?~爸爸好壞,要讓那麼多人看克拉拉/可莉安生寶寶。”雖然雙子假惺惺地抱怨了兩句,但是臉上爬上的興奮的紅暈卻出賣了她們。
我松開牽引繩,她們邁著毛茸茸的四條腿走到了桌前,可莉安作為一只真正意義上的“貓”奴,像貓一樣,兩條彈跳力極佳的後腿用力一蹬就跳上了高度是她身長至少1.5倍的議事桌;而克拉拉就沒有這麼輕松了,作為一只“狗”奴並沒有這麼出色的彈跳力,只能先爬上一張高背椅,再從高背椅上爬到桌上。
拖延了這麼一會的功夫,兩人巨大的孕袋乳房就已經產生了明顯的變化,我並不需要太過仔細觀察就能看到她們被撐到極限的乳房上時而會出現一兩塊突起,看起來胎兒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來到這個世界上了。
命令雙子在這代表著全世界權利頂點的議事桌上仰躺下來,我打了一個響指,議事廳高聳穹頂的四個角落就各出現了兩根鐵鏈,就好像有生命一樣自動延長著射向了雙子,分別捆綁住了她們的動物四肢,將她們仰面提起吊在了半空中,讓她們完全動彈不得,只能維持著張開雙腿、露出下體的淫靡姿勢懸停在空中。
議事廳的空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投影,這一刻起,全球的所有教堂內都出現了一個同樣的投影畫面,除了教會的聖職人員之外,所有此刻在教堂內禱告的人也都能看到。而投影上的畫面正是雙子被吊起的樣子,甚至在畫面的角落里還有一張她們下體的特寫,讓她們下體唯一的洞口纖毫畢現地展示在了無數人的面前。
“爸爸…這樣子好害羞哦……”雙子幼小的臉變得通紅,下體也因羞澀和興奮分泌出了大量的液體。投影畫面同步如實反應著兩人小穴的變化,讓她們覺得更加羞澀了。
胎兒在這時也更加不安分了起來,緊閉的宮頸口在推擠下慢慢張開,即將迎接新生命的降生。
在改造後,她們乳房內子宮的開口接在了食道上,所以與正常女性生產時只需要將胎兒從子宮內生出不同,雙子在出產時需要先經歷擴宮、將胎兒排出子宮後,再通過已經貫通了全身的一體式口/陰穴將胎兒生出。如果不是被我改造過的話,她們的生產會比常人要痛苦數倍,但是在體內唯一的腔道被我改造得如此敏感的情況下,她們只會在生產的過程中體驗到能將正常人腦子燒壞的強烈快感。
干等著胎兒出生肯定不是我的風格,我再次打了個響指,十幾只在附近的普通母畜立刻感應到了我的召喚,趕忙放下了手中的事情跑進了議事廳,有的趴在地上成為我的腳墊,有的舔舐起了我身上的各個部位,有的開始為我按摩錘肩。我的肉棒當然不會被她們忘記,兩只乖巧的女母畜跪在我的胯下為我盡心地舔起了卵蛋,另外一只幸運的母畜則搶到了肉棒,正興奮地站在我前方,彎下腰高高撅起屁股讓我能很舒服地在她體內衝撞,少女主動用陰道將我的陽具緊緊裹住,配合著我的動作一起前後移動身體,讓我極為受用。在我身後為我做毒龍侍奉的女畜則很自覺地推著我的屁股,讓我在插入時能更加省力。
在雙子的體型縮小後,子宮也同樣變得跟五六歲的幼女別無二致;完全沒有發育成熟的嬌幼子宮現在正裝著按照常理來說根本不可能裝得下的胎兒,原本閉合得幾乎沒有一絲縫隙的子宮口在擠壓下被胎兒們那足有10多厘米直徑的巨大腦袋慢慢撐開著。被鐵鏈吊在半空中接受直播的兩人因口穴內的刺激感受到了極為強烈的快感,口中不住地發出一聲聲含糊不清的呻吟,下體的淫水也一陣陣地噴灑在了身下的議事桌上。即使如此,初次生產對於她們來說依然過於吃力,額頭上不斷滲出一層層的汗水。
經過難熬的長達大半個小時的擴宮折磨,兩名嬌小的美女犬/貓的體內終於傳來沉悶的“啵”“啵”的響聲,她們的下體也在同一時間噴出了大量的透明愛液,顯然是在胎兒終於徹底擠出子宮、進入口穴內部的瞬間獲得了一次極為強烈的高潮。
她們原本巨大的乳房此時已經再次恢復到了五六歲幼女應該有的大小,讓人完全無法將之前有如小型瑜伽球一樣大的乳房跟現在幼小的鴿乳聯系起來。兩個胎兒現在轉移到了她們的口穴內,將她們的胸部和腹部各撐出了一個巨大的球形凸起。在我饒有興致的目光下,兩個凸起以極為緩慢的速度分別向著她們的身體上方和下方移動著。此時雙子的眼睛早已因劇烈的快感徹底翻白,四肢不停地一下下痙攣著,下體不斷地噴出一股又一股混合著淫水和尿液的腥臊液體,場面極為香艷刺激。也不知現在全球有多少母畜和虔誠的信徒正一臉艷羨地看著直播畫面,恐怕在世界各地已經有不少女人已經在邊想象著自己也能有榮幸經受這樣的改造、為我孕育後代邊自瀆著高潮了。
比起雙子體內靠上的圓球來說,靠下的圓球的移動明顯更為順暢。位於她們高高隆起的腹部內的胎兒僅用了兩分鍾左右就將她們下體的小穴撐出一個可怕的洞口、從體型如幼女一般嬌小的母親體內正式誕生在了這個世界上。但另一個胎兒的出產則顯得無比的艱辛。
胎兒在她們胸腔內部頂起的巨大球形隆起艱難地向著腦袋的方向移動著,將兩人原本纖細的脖子頂成了越來越可怕的形狀。她們雖然經常接受我巨大陽具的貫通式抽插,但我平常使用的肉棒直徑也僅有八九厘米而已;而現在她們卻要讓最寬處超過十厘米的嬰兒頭部通過自己的脖頸,即使她們的身體已經經過了改造變得擁有幾乎無限的彈性,這一過程也進行得無比艱難。
胎兒逐漸通過她們的脖子,被改造得極為柔軟的她們就好像兩個肉袋一樣,脖子附近被巨大的胎兒擠成了極為怪異的形狀。兩人的身體和四肢此時都如觸電一般瘋狂顫抖著,本就無比敏感的口穴經受著如此巨大異物的激烈擠壓,讓她們的大腦和身體都因為潮水般的快感而瀕臨崩潰。如果不是我提高過她們對高潮的耐受力和精神強度,她們早就因為這常人難以想象的可怕刺激當場變成了沒有意識、只知道高潮的呆傻人偶。
數分鍾後,胎兒形成的巨大肉球終於擠開了她們狹窄的咽喉,把她們的臉撐得極為淫靡而又怪異,在經過短短的口腔後,兩個胎兒終於通過被擠得幾乎失去形狀的嘴唇,被雙子給“吐”了出來。
偌大的議事廳里回蕩著四名嬰兒響亮的啼哭聲,躺在議事桌上的她們肚子上還分別連著一條伸入母親下體和口內的臍帶。而本應第一時間將她們抱起給予關懷的兩位母親此時卻依然停留在快感的余韻之中,雙眼翻白、全身不停顫抖著被吊在半空中。
我讓周圍服侍的母畜暫時退下,用意念切斷臍帶、擦淨嬰兒後,正准備將雙子喚醒,議事廳內卻突然響起了又一名嬰兒的啼哭聲。
我轉過頭去,發現原本正伏案工作的上官凌雪此時竟躺在她的辦公桌上,仿佛是故意為之一般正對著我的方向擺出m開腿的姿勢,漂亮的小穴此時張開了一個如鮮花般盛開著的紅艷洞口,一個全身通紅、還連著臍帶的新生兒正躺在她的兩腿之間發出一聲聲的啼哭。
看到我看過來,她如出塵仙女般清冷的臉上的紅暈變得更為明顯,故意裝出才發現自己姿勢不雅的樣子並攏了雙腿,僅是對我輕輕點了下頭就抱起孩子,坐在辦公桌上溫柔地喂起了奶。
深知她個性的我對於她看似冷淡的態度並不意外。用意念解開鐵鏈,將雙子隨意地扔到了議事桌上後,我走到了上官凌雪的面前,看著她懷中正一臉安詳吮吸著母親乳頭的嬰兒:“她以後一定能成為一頭不錯的母畜。”
一向清冷淡然的她此時竟極為難得地露出了一個溫馨的笑容,身上仿佛閃耀著母性的光輝一般,帶上了一層初為人母的知性美感:“嗯…她真可愛…”
但隨即她卻話風一轉,有些嘴硬地補充了一句:“雖然亂倫有悖道德,但如果讓她做你的性奴有助於拯救人類的話,我會讓她也來做的。”
我對她的嘴口是心非早已經見怪不怪,能夠通曉所有人內心想法和過去發生一切的我在獲取了她這一個多小時的行為和想法後,略帶玩味地笑著說道:“呵呵…你從直播一開始就一直看著克拉拉和可莉安,結果竟然還因為看的過程中過於興奮自己也提前生產了,還真是個悶騷的變態。”
聽到我的話,上官凌雪沒有任何感情的清冷俏臉瞬間變得通紅,一向以高智商聞名於全球學術圈的她此時竟也變得結巴了起來:“我、我沒有…只是預產期提前了。”
我也沒有繼續糾纏這個問題,只是又笑著問了一句:“你也想被我改造身體吧?”
“如果有助於拯救人類的話,你想怎麼改造我的身體都行。”她強行壓下了心里的躁動和欣喜,表情再次變得淡漠起來,然而臉上的紅暈和瘋狂跳動的心髒卻出賣了她,讓我即使不讀取她的思想也能判斷出她的言不由衷。
她這幅傲嬌的樣子讓我想起了第一次與她相見時候的事情,不由得輕笑出了聲。
……
一年多以前,班加羅爾大清洗前一個月。
由於第一屆選畜儀式上各國政府提供的母畜品質過於低下,在莉莉安的安排下,僅隔了六個月就舉行了第二屆選畜儀式。
由於這一次莉莉安已經告知了全球的政府官員,如果提供的母畜未入選普通母畜,當地的政府相關工作人員都會被處死,。在這種激勵下不得不說各地官員都盡己所能地拿出了壓箱底的本事,提供的母畜平均品質提高了不止一點半點。但即使如此,標准也同樣提高了的我依然對這些百萬人中只能精選出一個的備選母畜不是每個都滿意。
……
“廢棄品。”
……
“劣等母畜。”
……
“普通母畜。”
……
我在接受著數十只母畜傾情侍奉的同時,與半年前一樣,僅用三四個字符一個接著一個地決定著這些無論在何處都算得上極品美女的備選母畜未來的人生。
“劣等母畜。”
在又將一個質量不佳的廢棄品變成見到雄性生物就會主動上去伺候的母豬肉便器扔到高台下面之後,我轉過頭看向了階梯處,不抱希望地期待著下一頭母畜能給我帶來一些特別一點的驚喜。
在我的目光下,一個盤著精致的中式盤發、身穿精美齊腰襦裙的窈窕身影邁著輕盈的步伐通過長長的階梯來到了高台之上。
她的臉極美。
很難用語言准確地描述出她美到讓人難以忘懷的臉龐,即使是我也僅能用“極美”二字來粗暴地概括她的容顏帶給我的感受。
她身上的襦裙有著斑斕的色彩,數種顏色的布料用精致的剪裁方式和諧地組合在一起,非常好地襯托出她典雅出塵的完美氣質。而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她完美的纖細腰肢——腰肢如果僅僅纖細並不能帶來多麼強的美感,但她的腰身不但盈盈一握到讓所有見到她的人都印象深刻,更是完美地配合著她的身體比例,讓她前凸後翹的身體令人嘆為觀止。
少女美到極致的臉上自然而然地帶著一分出塵絕世、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疏離感,讓很多人都經常會在愣神間覺得她並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集合了人類對“美麗”這一詞匯所有美好幻想而誕生的仙子,也曾有人在見到她時干脆懷疑起自己是否產生了幻覺。
唯一令人感到遺憾的是,宛如不應存在於世的完美五官卻仿佛死物一般紋絲不動、不帶有絲毫人類所應有的情緒,讓她顯得清麗而又冷艷。
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直直地用那雙仿佛能吸走注視者靈魂的美麗眼睛看著我,粉潤的紅唇不帶任何情緒地與潔白的貝齒一起開合著,向我做起了自我介紹:“您好,我名叫上官凌雪,今年剛滿20歲,是一名學者。”
不得不說在見到她的那一刻,即使是我也被她的美貌和氣質所徹底吸引住,但在腦海中閱讀完關於她的信息後,我卻突然一下子笑出了聲,看著她的眼神也由驚艷變為了玩味。
“請問有什麼問題?”她臉上首次出現了一個表情,好看的眉毛微微皺起,為她的容顏增添了一分生氣,讓她變得更為動人。恐怕她即使只是對著別人皺個眉頭,也能讓無數普通人類男性瞬間淪陷在她的裙下。
“沒有,你繼續。”我並沒有一下子將這些都點破,暫時將剛剛得知的信息拋到了腦後,身子慵懶地又往後靠了一點,讓自己的身體更多地埋入為我做靠背的兩只巨乳母畜的柔軟身子里。
“好吧,”她重新理了理思路,繼續起了自我介紹,“我是一名學者。雖然這麼說難免有自夸的嫌疑,但是實事求是地說,我是一名學術成果斐然、在全世界都能算得上首屈一指的學者。”
全知的我當然知道她說的並不是夸大,甚至她還有些謙虛了。從小就表現出了罕見的超人智商和數理天賦的她甚至在12歲前就獲得了“新時代的愛因斯坦”這一全世界媒體都公認的稱呼。如果僅用12歲進入大學學習、16歲獲得博士學位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來作為對她的評價未免過於愚蠢,因為她在成年前所解決的世界性的數學和物理難題就已經頂的上全人類學者努力至少一兩百年的成果,她的成就遠遠不是所謂的學位所能概括的。無論多麼復雜的數學猜想、無論多麼無解的物理難題到了她的手里就好像小學生做算數那般簡單又輕松。
也因此,她幾乎成為了中國僅次於最高領導人的特殊存在,享受著常人難以想象的待遇和最高規格的保護。如果不是莉莉安所提出的“備選母畜沒有被評為普通母畜以上,當地所有官員都會被處死”這一規則的話,恐怕即使中國大半的土地都被核彈犁一遍,北京也不會願意交出她,更何況讓如此寶貴的人才來做我的專屬性奴了。
“雖然我來到這里屬於國家的無奈之舉,但對我個人來說其實無論是在研究所里做研究,還是來給您做性奴都沒有太大區別。畢竟解決再多的數理難題也是為了讓全人類獲得更好的生活,如果服侍您能拯救人類的話,我自然也樂於做任何您希望我做的事。”她的語氣中不帶有任何感情,似乎對於她來說,是否要向我獻上自己的一切這件事只是一道簡單的計算題,只要稍作思考就能得出理性的正確答案。
“跪下。”我一邊享受著母畜們無微不至的服侍,一邊眯起了眼睛,伸出手指了指身前的地面,幾乎不帶任何感情地命令道。
她再次皺了皺眉,但還是順從地走到我面前不遠處跪了下來,彩色的裙擺被她的膝蓋壓在了地面上,讓精美絕倫的美麗衣裙沾染上了一絲來自凡世的灰塵。
我站起了身,突然增加的重量讓正在我腳下做腳墊的母畜發出了一聲痛哼。
我抬起一條腿踩在了眼前如下凡仙女一樣高貴的女人的頭頂,沒給她任何反應的時間就腿上一用力,狠狠地把她高傲的腦袋踩到了地上。她美到極致的容顏此時被我的腳壓得緊緊貼在了地面上,在撞擊之下一下子變得面目全非。
“唔…”即使一直淡然出塵的她在這時也像一個普通女人一樣,由於疼痛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
“哼…來之前負責你的官員沒有教導你見到我應該用什麼樣的禮儀嗎?誰給你的權利一直站著用這種態度對我說話?”我特意在語氣中帶上了一些威壓,即使是周圍已經獲得了一小部分我的力量的普通母畜們也害怕得微微顫抖了起來。
“對…對不起。”在疼痛和威壓的雙重刺激下,數秒前還看起來比誰都淡然的她的聲音中已經帶上了明顯的哭腔。
在世間最為尊貴的神明面前,即使是這個推崇用理性思考一切的高智商女人也只是一只長著供男人肏弄的肉穴的低賤性玩具罷了,甚至我連多說第二句話都不需要,就能輕易地使她屈服。
我的腳緊貼著她的頭頂左右晃動了幾下,讓她美麗的兩側臉頰也都與地面進行了幾次親密接觸,把整張臉都染上了一層灰塵。
我抬起腿,從側面對著她的肩膀斜踢了一腳,我對力度和踢擊角度的精妙控制讓她的身子沒有被踢飛出去,而是摩擦著粗糙的地面原地精確地旋轉了180°,一下子變成了背對著我。
轉動時與地面之間劇烈的摩擦傷到了她精美的襦裙,讓價格不菲的裙裝轉眼間被磨得破爛不堪。她裙下的膝蓋和小腿失去了衣物的保護後。也在粗糙地面的摩擦之下變得血肉模糊,讓一直接受著最極致保護的她因人生中第一次受到的嚴重傷害而顫抖著哭泣了起來。
我伸出手在空中握了一下,手上立刻出現了一根細長的黑色皮鞭,皮鞭上不僅長滿了倒刺,還沾上了一層水,能讓被鞭打的人感受到更強烈的痛感。
在有母畜伺候時一向懶得自己動彈的我此時卻俯下身,頗有儀式感地親手將她淡雅精致的裙子連同內衣一起撕成了兩半,接著頗有征服快感地伸出一只腳踩在了她圓潤白嫩的屁股上,揮舞著手上的鞭子開始了對她的“懲戒”。
帶有倒刺的濕潤皮鞭毫不留情地鞭打在她美玉般的白皙後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血肉模糊的刺眼紅痕。
慘烈的痛叫從她那嬌艷的美唇中流瀉而出,卻反而更進一步增強了我噬虐的快感,讓我繼續一次又一次加重著手中的力道。
慘烈的酷刑雖然好像讓她痛不欲生、甚至我能感受到台下的不少母畜都因為這一聲高過一生的淒慘呻吟產生了難以克制的恐懼和強烈的逃跑衝動,但是正接受酷刑的上官凌雪本人卻只是順服地趴在那里,不僅沒有絲毫躲避和逃跑的跡象,甚至連貼伏在地上的兩只胳膊都沒有移動一分。
我毫不意外地笑了笑,揮舞著鞭子一下又一下擊打在她的身上,直打得她的後背、手臂、屁股以及大腿上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肌膚,整個背面的身體都布滿了刺眼的紅痕,一絲絲鮮血不斷地聚集成一個又一個的細小血珠血珠從她的身上流下,滴落在地面被撕碎的衣物上,將那原本價格高昂的美麗裙裝染上一片片的刺眼的紅斑。
看到身下的少女身體露出在外的部分已經變得幾乎沒有一片完好、變得淒慘無比後,我滿意地松開了手上的皮鞭,它落下的瞬間就再次變為了一片虛無。
“現在我准許你抬頭直視我。”
她艱難地移動著身子,保持著跪資轉過了身,一臉畏懼地抬起頭看向了我。
此時的她哪里還有半點“新時代的愛因斯坦”的樣子?——
原本被化妝師盤成精致造型的美麗發絲此時凌亂地披散著垂下,甚至連那價格不菲的發簪都不知道掉到了哪里;即使是我也深感驚艷的絕美臉蛋上現在滿是灰色的髒汙,甚至還有數塊在臉部撞擊地面時留下的觸目驚心的傷口,就連挺翹的瓊鼻內也流下了一條已經變得有些許凝固了的暗紅色鼻血;身上精美的襦裙更是早已變得破爛不堪且被撕成了兩半,像垃圾一樣散落在地面上,而她衣物遮掩下的美好胴體此時也布滿了擦傷和鞭痕,變得血肉模糊,只有軀干的正面還保持著完好。
但與這淒慘的樣子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她的臉上竟出現了一絲奇異的欣快表情,在灰塵的遮掩下,臉頰上還出現了兩抹很不起眼的紅暈。
我一屁股坐回了組成椅子的幾只母畜身上,不屑地說道:“把你這只賤狗的騷屄露出來給我看看。”
“好、好的,主人。”清麗出塵的高智商少女臉上的理性與淡然此時已經蕩然無存,就好像通過被鞭打開啟了身上的某個開關一樣,她顯得略微有些淒慘的臉上此時竟出現了與平常女人沒有任何差距的欲望與春情。讓這位如仙子一般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女性身上多了一份真實感、讓她變得更像是一個生活在人間的普通女人。她在我沒有絲毫吩咐的情況下就自然而然地換上了“主人”的稱呼這一點也讓我大感有趣。
她坐起身來,血肉模糊的屁股與地面接觸時的痛感讓她身體顫抖了一下,但卻絲毫沒有影響她大大地張開雙腿、將未經人事的嬌嫩下體展現在我面前的動作。
她看向了我,絲毫不在意自己從未被外人看到過、現在竟已濕成一片沼澤的下體就這樣像路邊的野草一樣沒有任何遮擋地下賤地展示在我和一眾母畜的面前,臉上雖然掛著一絲羞澀,但她的表情中更多的卻是因人生首次品嘗到禁斷快感而產生的興奮與喜悅。
此時她看著我的眼神不再淡然,而是帶著崇敬與渴望,就好像一只流浪多年的野狗終於找到了主人,她十幾年間幾乎時刻維持淡然的心緒此刻變得無比高漲,胸腔中的心髒激烈地跳動著,一次又一次撞擊著她的胸口,讓她變得更加心潮澎湃。
“學著狗在地上爬兩圈。”
“是,主人。”
“你們國家的狗是這麼叫的?”
她剛剛像狗一樣四足著地爬在了地上,就聽到了我略帶嘲諷的質問。早已變得通紅的臉瞬間紅到了脖子根部。
“汪…”
她拖著滿是傷痕的虛弱身子,像狗一樣在高台上爬著,邊爬嘴里邊用原本淡雅的聲音發出一聲又一聲可笑的狗叫,甚至她還越叫越歡,在轉完兩圈之後已經像真的狗一樣大聲地汪汪叫著,最後爬到了我面前,像狗搖尾巴一樣討好地搖著屁股。
“汪汪!”
看到她現在的這幅下賤樣子,我嘴里不由得發出了一聲嗤笑——僅靠著驚人的智商和才華就在十幾歲的年紀成為了全世界最重要的人物之一的“新世紀的愛因斯坦”上官凌雪,在內心深處竟然是個渴望被虐的抖m。也不知是由於她本性就是如此,還是因為在成長的過程中被保護得太好、從來沒有受過一絲傷害才會在成年後變成這個樣子。
我揮了揮手,她身上的髒汙和傷痕瞬間消失不見,美到極點的俏臉和充滿少女青春氣息的胴體恢復了原狀,與之前沒有任何差異——如果不看她徹底變得與之前不同了的表情的話。
幾乎從未受過傷的她對於身上劇痛的消失雖然從生理上松了一口氣,但是她變得滿是春情的臉上卻爬上了些微的失望。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我就俯下身一把掐住了她纖長的脖頸,將她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突然被掐住脖子無法呼吸的她臉上出現了極為痛苦的表情,嬌艷的嘴唇努力地開合著,似乎本能地想要通過嘴巴獲取空氣,但在氣管被緊緊掐住的情況下卻根本無能為力;她的身體也劇烈地掙扎起來,雙手狠狠抓著我的手臂,但卻根本無法掙脫我的鉗制分毫。
我慢慢站起,將她提得離開了地面。脖子上傳來的劇痛以及窒息感讓她在這一瞬間感受到了生命中從未有過的痛苦與絕望。
我突然覺得有什麼液體淋到了腳上,結果一低頭不禁啞然失笑——她竟然在被掐著脖子提起來的情況下迎來了人生第一次高潮,而且還潮吹了。淫水混合著尿液一起從她的下體噴出,淋濕了身下的一大片地面。
我用另一只手抬起她白皙的大腿,讓她早已自行做好潤滑的淫穴對准了我的龜頭,隨即我松開了掐住她脖子的手,轉而懷住她纖細的腰肢,緊緊抱住了她。
她脖子上的壓力剛剛消失,還沒來得及喘兩口氣,我的肉棒就在她自身體重的作用下一下子深深插入了她的身體里。過於濕潤的腔道幾乎沒有給我的肉棒帶來一絲阻力,肉棒轉瞬之間就捅破了那層象征著少女貞潔的薄膜,宣示著這個美到極致、智商也碾壓全球所有人類的極品女人已經正式成為了僅屬於我的性奴母畜。
“啊…啊…主人,主人…”剛剛從窒息中緩過一口氣來的少女口中此時發出了飽含愛意的嬌媚呻吟,完全看不到絲毫最初清冷的樣子。此時的她不再是那個為了國家、為了人民探索真理的天才學者,而只是一個戀愛中的女人、一只為處理我性欲而生的人形飛機杯、一頭沒有人格的下賤母畜。
上官凌雪此時竟緊緊地抱住了我,嬌艷的雙唇不假思索地印在了我的唇上,還未等我體會完她嘴唇的柔軟觸感,一條香軟的嫩肉就急不可待地擠進了我的口中,瘋狂地索求著我的疼愛,放肆地通過嬌嫩的香舌向我表達著自己的崇敬與愛意。
我雙手抱著她的圓潤的挺翹屁股,不斷抬起又放下,讓我的肉棒一下下齊根插入少女嬌嫩的體內。而上官凌雪則像八爪魚一樣緊緊抱著我,主動配合著我的動作扭動著自己纖細的腰身。破瓜的疼痛對於渴望疼痛與虐待的她來說,在這一刻成為了最好的春藥,讓她不僅不抗拒我的插入,還在主動挑戰著自己身體的極限,一次次地讓本就巨大的肉棒更激烈地捅到陰道的更深處,將她從未插入過任何異物的陰道不斷地撕裂開來、讓她能夠感受到更為強烈的痛感。
而我在察覺到她的想法後也如她所願將肉棒不斷變得更大,一直到她沒有經過改造的身體快要被撕裂開來時才停止了變化。此時巨大的肉棒已經在她的小腹上制造出一個有啤酒瓶大小的可怕突起,嬌嫩的陰道也被撕裂開了多處,只要再大一分就有可能將少女未經過改造加強的陰道給撕裂成兩半。
我坐到了母畜們組成的椅子上,上官凌雪的屁股靠在了我的大腿上,讓我的雙手不用一直扶著她的身體。但我的雙手剛剛從她的屁股上拿開,就被她的纖手抓住按在了她的胸口。看著她眼波流轉的美麗雙目,我立刻會意地狠狠抓握了上去,指甲伴隨著我的使力立刻深深地陷入了她的皮膚之內,一滴滴晶瑩的血珠從她的體內流出。另一只手則毫不憐惜地擰著她的乳頭,同時使勁將乳頭向外拉去,直拉得她美麗的乳房變成了一個淫靡的尖聳錐形。
在持續良久的瘋狂接吻後,她慢慢抬起了頭,我們的唇角拉出了數條淫靡的絲线。在之前二十年的人生里一直醉心於科研、解決了無數困擾全人類多年難題的少女此時就好像一個最普通的女人一樣上手扶著我的肩膀、滿懷春情地注視著我,一向沒有表情的嘴唇此時勾起了嬌媚的弧度,讓我能在最近的距離欣賞到她變得滿含著媚意的絕倫容顏。她纖細的腰肢此時無師自通一般配合著我的動作扭動著,隨著我的玩虐和肉棒在她體內的衝撞,她的口中不斷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嬌媚呻吟。
圍在我周圍為我做著腳墊椅子、為我舔舐著身上各處的女畜們均都一臉羨慕地看著我們所進行的這殘虐的激烈性愛。但是無論是我還是上官凌雪都沒有精力去關注她們,我們只是縱情地沉浸在這絕妙又互相契合的性愛體驗之中,一次又一次地隨心發泄著體內的欲望。
肉體的交合聲以及動人的呻吟聲一直在高台上持續了不知多久,久到了連台下在恐懼中等待的母畜們都在聲音的刺激下變得興奮了起來。
“高級母畜。”
激烈的交合過後,我放下早已被我蹂躪得傷痕累累、奄奄一息的上官凌雪,她用盡最後的力氣自發地跪伏在地上,像是在膜拜我、向我表達最崇高的虔誠與最深刻的愛意。
她讓我印象深刻的纖細腰身上緩緩浮現出“高級母畜5號”幾個黑色大字——這不僅是尊貴身份與地位的象征,更意味著她將從此刻起獲得不再老去、遠超人類理解的強大力量。
……
原本在思考該怎麼改造他的我突然沉浸在了一年多以前的回憶之中,結果到最後也沒有想出來該怎麼改造她。
而上官凌雪也並不著急,甚至好像就當我不存在一樣低著頭滿臉慈愛地用乳房給新生的孩子喂著奶。
我不由得聳了聳肩——她的身上就好像有一個開關一樣,當打開的時候就會變成一只渴望被虐的母狗;而關上後,又會變回那個清冷又理性、好像真的只是因為我能拯救人類才待在我身邊的天才學者。雖然我知道她在我面前的清冷都是裝出來的,但還是有些無奈——如果用地球上中國人的說法來說的話,大概這就是傲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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