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蘿莉 空花首席的日常

第24章 遺物篇 與魔女比安卡的深度鏈接

空花首席的日常 零點反應 11147 2023-11-20 03:33

  劇透預警:含燼海異途主线劇透

  

  

  

   與魔女比安卡的深度鏈接

  

  

   “本來清理部隊沒有整理遺物的環節,但這一次,我們損失了一名優秀的副隊長。她直到最後也沒有丟失身為人類的尊嚴。”哈桑停頓了片刻,似乎在回憶不久前的戰役,“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吧……在監察院接手之前。”

  

   清理部隊的隊長比安卡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議長辦公室,步伐和每次執行任務前一樣堅定。沒過多久,她就來到了清理部隊的基地,來到了曾屬於副隊長的整備室。

  

   在房間的門前,她輕輕地閉上眼睛。

  

  

  

   我緩緩地睜開眼。

  

   剛才看到的……是比安卡的回憶。

  

   是深度鏈接帶來的共感,不屬於我的記憶斷片在腦海中短暫上演。

  

   眼前發色黯淡的魔女俯下身,發梢垂落在胸前,在裸露的乳房上落下陰影。奪目的雪色,充足的體積感,她沉甸甸的美乳將我的目光擠壓在那一道深邃的溝壑里。

  

   深呼吸,從眩暈感中短暫脫離。

  

   我伸出手,輕輕地撫摸魔女的臉頰,指尖感受著她細膩的肌膚。她順勢將手蓋在我的手上,機械的指節緊貼著我的手背,帶來無機物的冰冷與粗糲感。

  

   隨著她的生體信號流入腦海,我徹底地勃起了。

  

   面對伏在胯下的魔女,肉莖正直直地挺立著,膨脹的前端訴說著渴望。她舔著唇角,動作如同獵食者一般充滿了侵略性——金屬質地的手指攥住了我炙熱的下體,讓涼意捕獲了我的半身。

  

   我脊背戰栗,無法動彈。肉莖在魔女的牽引下來到了我夢寐以求的胸部。紅黑色的龜頭蹭著她白皙的乳肉,漸漸向下滑落,直到親吻到她紅潤的乳首。魔女發出嬌哼,肉莖在她的掌控下刺激著她敏感的蓓蕾。只是輕柔的幾下摩擦,乳頭便硬得翹了起來。

  

   我感到難以忍耐,渴望用肉棒狠狠地侵犯魔女如同色情的代名詞一般的乳峰。從龜頭小孔滲出的先走汁,在她發硬的乳尖上增添了一些亮色的痕跡。微微嬌喘的她識破了我的渴望,低下身,用寬厚的胸懷接納了微微顫動的下體。

  

   下體鑽入乳縫時擠開了柔軟滑膩的乳肉,輕易地向里深入,但沒多久便感受到了強烈的壓力——她用手聚攏著自己的胸部,四面八方而來的溫熱乳壓讓肉莖陷入窒息。我發出難堪的喘聲,魔女的乳房徹底吞噬了我的下體。這是何等溫柔的地獄。

  

   魔女的美乳繼續下壓,讓我的下腹感受著乳房的溫軟與沉重。沒入乳縫的肉莖在綿密的乳肉中隨波逐流,尋求著最後的出路。終於,飽脹的肉莖在她的北半球間探出了頭,充血的表面正向下淌著黏膩的汁液。

  

   “指揮官閣下,您還記得千子嗎?”魔女看著我的眼睛,輕輕地開口。

  

   在淡紫色的媚眼里,窺探不到魔女任何的情緒。或許,這句話本身就是我的幻聽。又或許,深度的意識鏈接讓我的感官向外延伸,漸漸地與魔女的思維產生了某種同調。

  

   我沒有回答。

  

   她低下頭,紫黑色的唇彩向下落去。炙熱的吐息騷動著肉莖脆弱的上部,它不住跳動,似乎已經知曉了自己的命運。回應它的預感,魔女緩緩地張開了她的雙唇。

  

   我不禁感嘆,即使是墮入黑暗的魔女,她唇間的香舌也依舊如此紅艷動人。

  

   她沿著肉莖的側面,舔舐著敏感的冠狀溝。在黏膜上蕩漾開的濕熱感,以及如影隨形的強烈快感,讓我不禁閉上眼睛。乳房正緊緊地包裹著下體,它根本無處可逃。

  

   魔女吸吮著肉莖,仰望著我,目光平靜如一片深潭。

  

   ——她仍在詢問我。

  

   我確實記得千子。

  

   她曾是清理部隊的副隊長,一個比任何人都要稱職的、冷酷無情的執行者。她是魔女的……比安卡的摯友。因褪色而泛藍的發色、堅定的眼神、干練的身姿,她就像一柄出鞘的冷刃,隨時等待著新的命令。

  

   與比安卡審慎的風格不同,千子總是會用最高效的手段清理任務目標,行動果斷決絕,其中不會允許任何情感的因素存在。

  

   後來,她被魔女親手斬殺,永遠地消逝在海面之上。

  

   “在整理千子的遺物時,我發現了她對你的評語。”

  

   魔女的話語,透過意識鏈接流入我的腦海。乳肉蹂躪著肉莖的根部,前端的敏感帶在她舌尖的挑逗下來到崩潰的邊緣。強烈的射精感不斷地在頂端積蓄,我的大腿不住地向外冒著汗。但她依舊看著我,等待我的回應。

  

   “是嗎……她是怎麼說的?”我說。

  

   魔女的手肘壓在我的大腿上,冰冷的機械關節陷入我的皮膚。

  

   “是值得消音的詞匯。”她說。

  

   聽到這里,我不禁露出微笑。

  

   千子認識我,顯然比我認識千子更早。

  

   我忍耐著強烈的射精感,用回憶填補著即將潰堤的耐性。

  

  

  

  

  

  

  

   *

   自從和比安卡參加聯誼會後,我時不時地會去找她進行一些靈與肉的交流。清理部隊的隊長、外人聞風喪膽的魔女,在動情時的姿態卻盡顯柔媚,讓人無法抗拒。我食髓知味,欲罷不能,時常沉浸在與她交媾的歡愉之中。

  

   我貪戀著這樣的場面。比安卡黃色的發絲染上濃漿,白皙的臉頰被潮紅填滿。柔軟的、沉甸甸的乳房壓在我的胸口,滑膩的大腿用力地夾著我的腰部,讓肉壺緊緊箍住孤軍深入的肉莖。我撫摸著她顫抖的纖腰,掐著她如水一般的翹臀。

  

   褪去了修女般優雅矜持的表象,她眯眼嬌哼,放蕩地嬌喘,用緊致的花徑將我內里的精華完全榨出。高潮的快感如同閃光一般填充著我們的意識,讓彼此忘卻了指揮官與構造體的身份,在余韻中靜靜地入眠。不知不覺間,如此親密的交歡已經讓我們習以為常。

  

   轉眼間,便到了那個普通的,卻依舊珍貴的休息日。

  

   那一天,比安卡是用真理的機體前來和我約會的。她長發披肩,穿著一身純白的露肩連衣裙,裙擺在人造的微風中微微飄揚。纖長白皙的雙腿,淡金色的涼鞋,黯淡紫的指甲油。舉手投足間,滿是大小姐一般的優雅姿態。

  

   她的心情很好,說話的語氣都上揚了幾分,“指揮官閣下,今天的安排是什麼呢?”

  

   簡單的問候後,比安卡和我挽著手,如同尋常的情侶一般漫步在空中花園繁榮的商業區。大街上人流如織,熱鬧的交談聲不絕於耳。地外的伊甸刻意營造的和平景象,讓我感到麻醉般的欣慰。

  

   我們沿著大道,來到了熟悉的電影院。黃金時代的影片正在影院里滾動播放著。工作人員會意地給我們選了雙人專座,我們刷著識別碼,進入了懷舊影廳。

  

   空蕩蕩的影廳里上映的是符合比安卡口味的愛情電影。影片的男女主人公經歷著愛情的考驗,在分分合合中回憶起了自己的初心,修成了正果。兩個不完美的人補足了彼此,最終成就了完美的戀情,她很吃這一套。

  

   值得一提的是,這已經不是我們第一次看這部電影了。

  

   觀影中途,我的手便不安分地伸向了她的大腿,撫過絲滑的裙擺,觸碰底下微涼的滑膩的肌膚。她只是微微嗔怒地將手搭在我的手腕上,象征性地表示拒絕。

  

   這也不是她第一次做出這樣的選擇。

  

   於是,我側過身,將注意力完全轉移在比安卡的身上。我嗅著她身上淡雅的香氣,左手環過她的腰肢,將專注觀影的她摟到懷里。右手則直奔目標,來到她挺拔的胸部上。柔軟的質感在觸及的瞬間,便在指尖蕩漾開來。

  

   “嗯……等一下……”

  

   比安卡壓低聲音,仿佛怕打擾到周圍的觀眾。但在這座影廳里,本來就只有我們兩人。

  

   我毫無顧忌地隔著衣料,揉捏著比安卡飽滿的乳房。鼻尖緊貼著她的香肩,細細地品味著她的發香。漸漸地,她呼吸的韻律變得急促起來。盡管仍然目不轉睛地看著電影,女性纖腰的顫抖卻忠實地傳達到了我的左手掌心上。

  

   我的右手順著她起伏的胸口向下滑落,再度回到連衣裙的纖薄裙擺。比起之前,她大腿的溫度似乎上升了一些。銀幕上的男女主人公雙唇相接,進入了漫長的深吻,我的手掌則迎合時機地滑入她的大腿之間。

  

   “啊……嗯……”

  

   隨著一聲不太意外的嬌呼,她試圖用腿夾住我侵入的手掌。但已經太晚了,指尖上傳來的濕潤感受,讓我知曉了身邊人的真實反應。她那一側的坐墊,早就帶上了溫熱的濕痕。

  

   於是,我吻著比安卡的耳廓,向她傳達了我的意願。借著銀幕的光,我看到她抿了抿嘴唇,細不可察地動了動下巴。我解開腰帶,讓飽脹的下體裸露在空氣中。

  

   比安卡秀眉蹙起,輕輕地嘆了口氣。她提著裙子,動作優雅地坐在了我的身上。我揉捏著她的胸部,將頭浸沒在她的香肩上。她雪頸揚起,似乎仍想繼續重溫這部電影,但口中漏出的甜蜜吐息出賣了她的心境。雌性滑膩的大白腿漸漸並攏,不斷地擠壓著肉棒的背筋。

  

   忍耐著奇特的快感,我緊緊地摟著比安卡,雙手著重地進攻著她胸前敏感的兩點。效果非常好,透明的愛液透過她的黑蕾絲內褲,濡濕了我的胯下。但我的境況也不容樂觀,飽脹的龜頭在她白嫩大腿的摩擦下,早就已經是強弩之末。

  

   比安卡依舊盯著銀幕上的畫面,卻回敬我一般地前後動著身子。她那雙修長的雪腿,此刻只為了榨取精液而前後交移。在真空般的領域里,肉棒的背筋刮蹭著她內褲的下緣,隔著布料感受著她渴求侵犯的濕潤陰阜。強烈的快感在肉莖里涌動,我克制著呼吸,希望自己不至於立即繳械投降。

  

   但事與願違,隨著比安卡用力地夾緊大腿,我狠狠地射在了她的裙子里。濃稠的漿液落在了她的大腿上,在純淨的肌膚上塗抹著欲望的痕跡。她嬌喘了一會兒,從隨身的手提包里掏出了紙巾,擦拭著腿上流下來的精液。

  

  

  

   回憶中斷。

  

   魔女抬起頭,張開嘴,向我展示她口腔中滿溢的白濁。而後,她合上嘴唇,雪頸蠕動,將我射出的精華緩緩地咽了下去。

  

   透過深度鏈接,她完全知曉我的回憶。

  

   “接下來,我被指揮官閣下內射了兩次。”魔女的後半句話顯得欲言又止,“我帶著一肚子的精液,依偎著你走出了影廳。我們在門口……”

  

   “遇見了一個我不太熟悉的構造體。”我說。

  

   回憶繼續。

  

   我們遇見了千子。

  

   清理部隊的副隊長正在電影院的門口等著我們。

  

   千子穿著黑灰色的制式制服,站姿筆挺,渾身縈繞著森冷的氛圍。她單手抱著胸,冷漠的目光迅速地掃過了比安卡和我。

  

   “你好,灰鴉小隊的指揮官。有個緊急任務需要和隊長商議。”

  

   沒等她說完,身旁的比安卡已經恢復了平日認真堅定的模樣。她挺著身子,點了點頭,轉而看了我一眼:“非常抱歉,指揮官閣下。我先失陪了。”

  

   假期提前結束了,這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情況。我站在電影院的門口,目送著比安卡和千子遠去。她們身高相仿、步調統一,走在路上便是一道亮麗的風景。這一次,需要她們清理的對象會是誰呢?我不得而知。

  

  

  

  

  

   *

   我撫摸著魔女赤裸的脊背。她豐滿的胸部正緊貼著我的胸膛,忠實地傳達著她的體溫,以及熱烈的心跳。魔女親吻著我的鎖骨,手甲在我的肩部留下了印跡。

  

   “當時的她不可能沒嗅到我身上濃郁的精液味道。從那之後,千子經常‘湊巧’地出現在我們約會的地方。”

  

   “我知道,她很反感我們的交往。”我說。

  

   “或許吧,她不太能接受我在他人的胯下輾轉承歡的模樣。她不止一次地警告過我的軟弱,不希望我就這樣沉溺在性的愉悅里。”

  

   魔女舔著我的乳頭,右手將射精後的肉莖繼續攥在手里,溫柔地套弄。沒多久,肉莖就恢復了之前的硬度,躍躍欲試地接受新的挑戰。

  

   “千子的努力也算有了一些成果,確實有一段時間,我們沒再做愛。雖然最接近真相的原因是,那段時間您去找了其他的構造體。”

  

   我不太敢接話,因為命根子正被掌握在她的手心里。

  

   “她很久以前就對您的私生活進行過調查。閱讀她的報告時,某一瞬間我確實有了一些將您清理掉的衝動。但是我明白,這都是一些自然而然的事情。身處不同道路的我們自然而然地交匯,萌發情感,自然而然地做愛,而後再度迎來分離。”

  

   我撫摸著魔女黯淡的秀發,聽著她的話語。

  

   “後來千子也意識到了,她的反感其實是源自同類間的厭惡。千子和我都是彼此不願意成為對方的……同一類人。她是我的倒影。”

  

   魔女的倒影並不是所謂的聖徒,而是與她一樣不完美的偏執者。

  

   “隨著時間流逝,我漸漸地理解了她。她遠沒有看上去那樣堅不可摧,而是有著和我一樣的軟弱。”魔女說,“……我知道,千子曾經去找過你。”

  

   我回憶起那個無光的夜晚,身邊的一切都很安靜。

  

   千子面無表情地站在我的面前,脫下了制服。她一粒粒地解開了襯衣的紐扣,展露出里面隱藏著的豐碩的胸部。她解開武裝帶,將褲子褪下,露出深灰色的制式內褲,以及有些炫目的,白皙修長的雙腿。我忽然意識到她的身材,完全可以和比安卡相媲美。

  

   盡管千子接近一絲不掛地,站在我這個健全的男人面前——她的面部表情沒有任何能與嬌羞相聯系起來的要素。她只是目光淡漠地看著我,就像看著一件單純的工具。

  

   “抱我吧,就像對待比安卡一樣。”她說。

  

  

  

  

   從回憶中短暫抽離,我詢問身前赤裸的魔女。

  

   “她為什麼這麼做?”

  

   “……非常簡單的理由,她想體驗一下我的感受,被人擁抱,被人親吻,被人插入。她沒有足夠的支撐自己活下去的理由……她只是想體驗我所執著的東西。”

  

   魔女的舌尖在我的乳暈上打轉,她的思考透過意識鏈接在我的腦海中發出鳴響。千子赤裸的幻像出現在我眼前不遠的地方,就像那個夜晚時一樣的美麗誘人。

  

   魔女的眼睛凝視著我。

  

   回憶繼續。

  

   我拒絕了千子的求歡。

  

   我並非不能從她的肉體上喚起性欲。與之相反,我血脈賁張,渾身上下的血管里都涌動著強烈的性衝動。我想將她按倒在身下,扒開她修長的雙腿,將下體插進她的陰道里一直到最深處。我想抓著她的乳房,不管不顧地抽送,看著她淡漠的神情因為痛苦和快感而扭曲,緊閉的唇間漸漸漏出嬌聲的喘息。我想看到她不情願的高潮,緊皺的眉頭下是蒙著水汽的美麗眼眸。

  

   ——就像曾經我對比安卡做的那樣。

  

   但是我拒絕了她,因為這並不是出於愛的行為。千子並不是比安卡的替代品,比安卡也不是千子的替代品。

  

   千子沒有請求第二次。就像影像倒帶一般地,她將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一件件地穿在了身上,恢復到了衣裝筆挺的樣子。她邁著尋常的步調,走出了我的辦公室,沒有回頭。

  

   幻象的千子轉過了身,消失在了空氣中。

  

   手臂上傳來了刺痛,魔女在用力地掐我。她尖銳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我的皮膚,幾乎刺進了皮肉。可能要流血了,我想。

  

   “我隱隱覺得,您能給千子她所不知道的溫暖,因為我做不到。我打落了她用來自殺的短刀,卻無法讓她感受到擁有願望的幸福。如果您能夠——”

  

   “不要太傲慢了,比安卡。”我說。

  

   魔女——比安卡的話語止住了。

  

   “……她早就有了想要守護的目標,也做出了自己的選擇,不是嗎?……你和我都沒有施舍她幸福的資格。”

  

   聽到這里,比安卡近乎沉痛地閉上了眼睛。

  

   浪潮,深度鏈接里傳來了浪濤的聲響。異形的手指劃過了魔女的唇角,將唇上的印跡延伸至她的臉頰。厚重的雲層下,是滔天的黑浪。異形的悲鳴,它從深海中展露形貌,以拒絕的姿態吞噬著紅潮。魔女在巨浪間現身,手中的黑劍帶來了命定之死。

  

   謝謝你,比安卡。永別了,我的摯友。

  

   當異形隕落時,魔女確實聽到過這句話語。

  

   深度鏈接中景象在重演,我在洶涌的黑潮中,目睹了兩位摯友的別離。

  

  

  

  

  

  

   *

   我們脫光了礙事的衣物,將它們丟在腳邊。魔女白得奇異的肌膚在我眼前散發著淡淡的輝光。她白嫩的豐乳挺立著,往下是纖細的腰部,與沒有一絲贅肉的緊致小腹。比起完美無瑕的造物,我更願稱之為讓人甘願墮落的處刑架。

  

   我壓在魔女的身上,她的長發散落在艙底,仿佛向外延伸的枝蔓。我親吻她白皙的臉頰,品嘗著她的淚水,而後向下吸吮她的脖頸,聽著她喉間溢出的嘆息般的喘聲。我舔舐她的鎖骨,手指撫慰著她濕潤的下體。

  

   我起身扒開魔女滑膩的大腿,光潔的下體正向外淌著欲望的汁液。我沒有再遲疑,進入了她的身體,肉莖擠開她濕滑的花瓣,深入她的內部。她悲憫的表情漸漸帶上了悅態,她秀眉蹙起,眼神空蒙,雙手環過我的背部。

  

   交合的極樂和魔女的記憶交織著充盈了我的思緒。花徑在持續地抽搐,我奮力地來到了最深處,看著身下的魔女眯起妖冶的眼睛。

  

  

   在我<比安卡>被任命為隊長之前,清理部隊長期處於隊長空缺的情況。千子是實質上的領袖。她的休眠室沒有什麼生活的痕跡,無論何時都保持著第一天搬進去的模樣。相比起來,生命之星的病房都比她的房間更有人情味。她知道自己隨時可能倒在某次任務中,所以什麼也沒布置。

  

   ——自從親手處決感染的隊友後,她將活著的每一天視作無法消解的罪孽。

  

   在整個清理部隊里,她使用休眠艙的頻率最低,接手任務的頻度卻是最高。千子總是等待著新的戰場,等待著新的……赴死的機會。希波克拉底檢查過她的情況,她在意識海里給自己准備了一片荒蕪的墓地,一片早已枯萎的花海。她在等待著一個合適的時機,迎來曾經被我<比安卡>褫奪的安眠。

  

   但是當死亡真正來臨的時候,透過紅潮的絮語,我知道她和我<比安卡>一樣,感到害怕。解脫很可怕,失去知覺很可怕。即使被人稱作沒有人性的怪物,她也依舊留有著人性的弱點。偏執的我們,不完美的我們,矛盾而可笑的我們。身為人類的我們。

  

   那一天,千子自以為的罪孽終於隨風消散了。在最後的最後,她感受到幸福了嗎?我<比安卡>不知道。但是我們總會接受這樣的命運。因為我們清理部隊就是如此將解脫恩賜於他人,在這漫漫的長夜里消磨時光,或者被時光消磨的。

  

  

  

   魔女的大腿配合地抬了起來,緊緊地夾著我的腰部,小腿在我的身後交疊。她摟著我的脖子,乳房擠壓著我的胸膛,向我傳遞著肌膚的高熱。肉莖深深地沒入她的嬌軀,親身感受著膣穴的纏綿繾綣。

  

   當身下的她嬌喘不已時,我的視野里出現了不久前發生在某處的景象。

  

   比安卡緩緩地行走在千子的休眠室里,掃視著空蕩蕩的金屬牆壁。她的指尖撫過平整的桌面,低頭看向放在上面的一個玻璃花瓶,里面插著一株做工精致的百合花。

  

   ——那是她在千子的啟動日送的禮物。

  

   她是來整理清理部隊的副隊長千子的遺物的,確認是否遺漏了沒有銷毀的涉密文件。等到隊長的這一步完成,監察院的人將來到這里,將千子留下的最後一點痕跡徹底抹除。她的名字會銘刻在空中花園的紀念碑上,但屬於她個人的一切都將不復存在。

  

   我<比安卡>苦笑,千子遺留下來的文件只是一本硬封皮的記事簿。它靜靜地躺在桌子的抽屜里,旁邊有著一支普普通通的辦公筆。

  

   她伸出手,指尖觸及記事本的封面,卻陷入了片刻的遲疑。

  

   這時候,瀕臨高潮的快感讓我感到一陣眩暈。深度鏈接的副作用騷動著鼻腔,鼻血快要淌下來了。她的黑絲腿像要把我的腰夾碎,微微抬起的臀部做好了迎接著我的釋放的准備。

  

   魔女已經登上頂峰,紫色的眼眸向上飄忽。她的肉壺正在劇烈地收縮,向外擠濺著透明的愛液。聽著她毫無矜持的嬌吟,我忍不住閉上眼睛,讓快感將我們的靈魂打碎,而後攪拌在一起。

  

   超越想象的欣快感透過深度鏈接形成了悠遠的共振,讓我們的意識短暫地越過了時空的藩籬,仿佛橫跨著數萬光年的星海。等到快感的潮水褪去,我和魔女赤裸地相擁著,聽著彼此的喘息聲不發一語。方才經歷的一切,如同夢幻般不可捉摸。

  

   良久之後,我開口詢問魔女里面寫了些什麼。

  

  

  

   ——我<比安卡>翻開了千子遺留下來的記事簿。

  

   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秘密,那只不過是千子自己的一些瑣碎的記錄。她很少回到整備室,自然也很少在本子里寫下東西。這些年也沒有將一本記事簿寫完。她的語句沒有經過刻意潤色,完全是有感而發的零亂詞句。

  

   千子排斥使用電子文檔,更情願將想法傾訴在一些傳統的媒介上,而後封存在什麼地方,不必再去回顧。

  

   對不起,這是對一個處決對象說的。她感到歉疚,讓對方在臨終前受到了更多的痛苦。下一次,她的動作會更加地迅速。

  

   她記敘了自己疲於奔命的理由之一。清理部隊沒有表面上的那麼冷漠如堅冰。每年因為各種精神問題“退役”的成員,其實並不亞於死亡數量。如果有人無法扣下扳機,那就交給她吧,因為她能夠承受。

  

   她也曾直接表達對某位隊長的反感。正因為她的軟弱牽制著隊伍前進的方向,所以她在某個指揮官前表現出來的媚態才讓人感到厭煩。但是隊長的眼神中除了情欲之外,確實閃爍著某些明亮的東西。她好奇隊長的那份執著,終於決定自己進行調查。

  

   然後對某人私生活的調查結論出來了。

  

   “由此我明白,灰鴉小隊的指揮官是個極為罕見的(粗口)。”

  

   他是怎麼做到和那麼多構造體保持著肉體交流的關系,還沒被干掉的?她期待著這位首席成為清理目標的那一天,但是,他卻變成了空中花園的一面旗幟,指揮官們的精神領袖。這真是世紀末玩笑,她覺得自己僵死的笑覺神經有了復蘇的希望。

  

   於是有一天晚上,她親自找上門去,做好了被上的准備。

  

   他卻拒絕了她,理由是沒有愛。

  

   “去他媽的愛。”

  

   “……我為比安卡感到高興,也感到羨慕。”

  

   “如果這個腐朽的世界里能有救贖的話,請把它給更需要的人。”

  

   “我等著你嘲笑我的那一天,比安卡。”

  

   ……

  

   真實的千子,曾經並肩作戰的千子,曾經在我<比安卡>身邊呼吸的千子。

  

   液體落在了記事簿的紙頁上,暈開了千子的筆跡。

  

   淚水從我<比安卡>的臉頰不住地淌下,干涸的喉嚨里涌出了痛哭的聲響。

  

   對不起,千子。我<比安卡>始終不能笑著面對你的離去。我們是同一類人,表面冷酷的她有著我的軟弱,而我背負著與她相同的罪孽。清理部隊的光和影從來指的都是同一個東西。

  

   但從今往後,我<比安卡>會帶著不再屬於你的影子前進。

  

   魔女會帶著怪物的殘骸,走向下一個明日。

  

  

  

  

  

  

   *

   第二天的拂曉,我和魔女離開船艙,來到了甲板上。

  

   海潮打在船身上,泛起一陣雪白的浪花。遠方重重疊疊的雲層間,隱約有晨光在閃爍。

  

   迎面而來的微風撫動著魔女的劉海,她的手中是一枝做工精致的百合花——正是她曾贈予千子的那一朵。她松開手,纖細的百合被風裹挾,緩緩地下落,最終沒入船舷邊緣的浪潮之中。

  

   我回望著這片陌生而熟悉的海域。這是曾經魔女將怪物擊落的地方,兩位友人的死別之地。洶涌的黑潮已是遙遠的幻影,現在留下的只是一片靜謐。

  

   “指揮官閣下,現在是不是該輪到您發表一些關於理想、未來、希望的演講了。”魔女——比安卡梳理著她的額發,對我露出微笑。

  

   我環過比安卡的纖腰,將她摟進懷里。

  

   “類似的話說過太多了,我現在更想專注於當下。難得的度蜜月的機會居然是用來緬懷故人……一些補償總是需要的。”

  

   我的視线再度飄進了比安卡又大又白的胸懷。

  

   “指揮官閣下,請注意您的言辭,這只是個歸還遺物的任務。”她的眼底里泛起了些許刻意的嫌惡,讓我感覺心情更好了。

  

   我們怒斥光明的消逝,卻也不必懼怕暗夜的降臨。

  

   比安卡與我五指相扣,就這樣靜靜地聽著潮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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