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a霞之輪回生死01
淫雨過後,霞從山洞中走出,猛吸一口,泥土的芬芳盡收腹中,她的心里也有了一絲春天的悸動。
額前的劉海鱗次櫛比,正一根一根地被微風撥動,霞的前胸一挺,她那戰斗型的藍色和服就隨著身體的舒展被撐得前凸後翹、鼓鼓的。
在她愜意地四肢伸展之時,一陣“咕咕”的響聲從她平坦的腹部傳來,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喃喃道:“好餓啊,嗯······看看山下的人家有沒有好吃的討點來。”
於是,她眨巴著像杏核一樣的大眼睛,嘴巴像月牙一樣得意一彎,神態盡顯年輕飽滿。想象著山下等待著她的美味,她邁開了穿著白色長襪的一雙腿,朝山下走去······
“要是有草莓千層酥就太好了!”
···
太陽漸漸撥開了雲霧,霞終於發現了一座村莊,肚子也叫得更加厲害了。她快步走進,卻聽見一陣嬌喘的呻吟。循著聲音,她來到了村民日常打水的地方,剛一尋得發聲的地方她便立即躲了起來,因為她看見了一副令她面紅耳赤的場景。
一口井被蓋子蓋了起來,井蓋上趴著一名少婦,全身赤裸,正在被三個村民輪番淫玩。其中一名皮膚黝黑的青年正在“啪啪”地操弄著這名少婦,令她發出陣陣嬌羞呻吟。其他兩名赤裸著下身的村民也沒閒著,亦或操弄著自己的肉棒,亦或直接用手、游走於少婦的敏感部位,把這名少婦玩弄得時而抿唇悶哼、時而大口呼吸,煎熬其中卻欲罷不能。
“砰砰砰”,是霞聽到了自己心跳的聲音。如此淫靡的情景令她大開眼界。未經人事的她呼吸急促、心跳加快、身體漸漸燥熱了起來······正當她不自覺地將右手放在她挺拔的左峰上揉捏之時,她卻連忙地搖了搖頭,使自己清醒了過來。
“我,,,在想什麼呢。哎呀!太沒臉了。”
霞連忙將右手放下,然後揪起氣嘟嘟的小嘴、鼓起紅通通的腮,對於剛剛自己的不爭氣的樣子,她很是羞惱。
化惱羞為暴怒,她攥起了拳頭。正當她准備好好教訓一下眼前這三個淫亂的色狼之時,卻乍聽遠處傳來驚慌失措的聲音,轉眼望去,是一位稚氣未脫又帶有點兒土氣的村中少年。他三兩步一個踉蹌,邊跑邊衝著那名皮膚黝黑的青年喊道:“不好了蟒桑,村長,,,村長來了!還跟著兩名GE教的使者呢!”
令霞意想不到的是,在聽到這話之後,在霞眼中的“受害者”——那名少婦,卻比所有人都情緒激動了起來,她慌忙對著那名叫蟒的青年道:“啊!,,,快,快走,蟒醬,你們快走!”
蟒一把抱住了那名少婦,咬牙切齒:“不,我跟他們拼了!”
“不,謝謝你在我成為祭品時帶給我快樂,被選做祭品這件事,是村子里誰也無法改變的,蟒,你不要做傻事了。”
少婦緩慢地掙開了蟒的懷抱,兩行清淚流了下來。
“好大的膽子!”
這時,村長已經匆忙走了過來,一手拐杖在地上連杵了幾下:“我叫你們清洗今年的祭品,你們卻在這里干什麼!”
“村長,為什麼要選春蘭做今年的祭品,你明明知道她是我的未婚妻!”
蟒一腳上前頂撞道。
“你!”
村長被蟒的一反常態之舉弄得吃驚不已,但念在他之前為自己辦事得力的份子上,還是強行壓制著怒火緩緩解釋說:“蟒君,你要知道,選誰做祭品這不是我能決定的。這是全村的大事,你要是阻撓,全村人可就要跟著你遭殃了!”
不等蟒有所回應,村長身旁的兩名穿著奇裝異服、貌似是GE教的使者便走上前來,其中一名尖聲說道:“我們可不管她是你什麼人,我們只在乎祭品的完整性!現在看來,祭品已然不是處子之身了,所以,你們,全村,都要付出代價!”
聞此,老態龍鍾的村長連忙丟下了拐杖,磕磕絆絆地跪了下來:“呃,,,求,求使者饒命······”
“哼。”
不同於剛剛說話的使者那一頭炸毛頭、一身張揚的服侍,另一名穿著一身黑袍、連臉都看不清的使者此時冷哼了一聲,之後,就任憑鬢發斑白的老村長就這麼跪著,此情此景,讓躲在一旁的霞看不下去了。於是,還沒等那位叫蟒的青年怒喝上前拼命,就搶先一步閃到了他前面。
“TEC滅了,又來了個GE教麼。哼!”
說著,霞便衝了上去。
二使者驚訝萬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霞暴打了一頓。招架不住,二使者對視了一眼,隨即虛張聲勢虛晃了幾下,便倉皇而逃。
“可惡!”
霞暗氣自己太過小心,給了對面逃走的機會。
“不要!啊,完了,完了呀!你打傷了使者大人,他們一定會回來報復的呀,你要我們怎麼辦啊!”
跪在地上的村長一把抱住了霞的腿,驚覺悲戚,聲淚俱下。那蒼老得如枯樹般的老頭的臉與霞的潔白的絲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霞猝不及防地被村長抱住了小腿,一時間失去了追拿GE教使者的機會,只好和聲安慰村長:“你們不用擔心,他們要是敢來,我就正好把GE教都給滅了!你們知不知道他們的總部在哪?”
老頭的眼骨碌一轉,連忙起身和顏悅色:“嘿嘿,女英雄有自信能滅了他們,那可真是太好了!只不過我也不知道他們的總部在哪,只能等他們再來了。女英雄,不知他們何時會來,這段期間您就暫住我們家吧!”
···
晚上,霞趴在酒桌上,眼睛一睜一睜的,昏昏沉沉,似乎要扛不住濃烈的睡意。她回想起剛剛被村里人敬酒的情景:村里人輪番上陣,一碗又一碗的,似乎有意要將她灌醉······緊接著,她又回想起了她喝最後一碗酒的情形:老村長命被救的少婦向霞敬酒,似乎是因為害羞,她有點不情願,最終,在那個名叫蟒的青年的勸導下,她接過了蟒遞過來的兩碗酒,一碗遞給了霞,另一碗自己端起,向霞敬了敬,沒等霞回應,便一股腦地喝光了碗里的酒,霞不明所以,但也緊隨其後喝下了酒·····而就在這最後一碗之後,霞便昏沉不起。
眼睛一眨一眨,擺動的幅度越來越小,霞的腦海里突然畫面一閃,似乎,在她將要昏倒的一瞬,她瞅見了那個叫蟒的青年的邪魅一笑,那一笑,甚是恐懼。回想至此,霞立刻不寒而栗了起來,但也終究抵抗不住睡了過去。
在夢里,她在屋子的角落里遠遠看到村里的一群人正圍坐在一張大桌子邊有說有笑、你來我往地互相敬酒。她慢慢地走近,邁著小心翼翼的步伐,不知怎地,心里撲棱撲棱的。漸漸地,一個白花花的肉體浮現在了她的眼前,小步快走,霞終於來到了桌邊,終於,她看到了她自己——一個光溜溜、全身赤裸的酮體以極其淫靡的姿態呈現在了桌上——雙腿屈膝分開,雙手擺放在頭頂,舌頭還伸出了一點——那干淨整潔的陰丘,那高聳的乳峰,那脖間的頭箍,還有那張臉,可不就是她自己麼。
震驚之余,她啞然看到村長夾著一副筷子伸向了她的乳,竟沒有一絲阻礙地扎了進去······同時,她的胸部也應時傳來了一陣刺痛。她用雙手捂住了自己因驚訝而張大的嘴巴。緊接著,她又轉目看到了另一個人將筷子伸向了她的下體,竟輕而易舉地將她的整個外陰戶夾了起來,肉絲拔得老長······
···
實實在在的搔撓刺痛使霞終於從夢中激醒,剛一睜眼,就見一對特大號的鬃毛刷子赫然在胸前。似乎它們平時是給牲畜用的,而如今卻用來刷洗自己的乳,霞的內心羞恥地跳動著。她的目光很快就掃到了站在自己身旁的兩個黑衣面具人身上,他們的衣著與霞白天見到的兩個所謂的使者相比朴素了很多。霞的因羞恥和激痛而變得顫動的眼神瞬間凶歷了起來,此刻的她真想扭斷他們的脖子,但她剛想有所動作就發現自己被嚴嚴實實地綁在了一個操作台面上,就像剛剛夢中的自己那樣,以一個極度羞恥的姿勢。於是,極度羞憤的霞只能破口大罵,並且眼睜睜地看著兩個面具人操作著鬃毛刷子、粗暴地刷洗著自己的一對嫩乳。
“……你們這些狗娘養的!……哦!——嘶嘶嘶———”
似乎並沒有理會霞的怒罵,兩位面具人自顧自的繼續操作著各自手中的鬃毛刷子,認認真真、仔仔細細,最後還不忘重點刷洗一下乳頭,這使得霞受了一個激靈立即中斷了自己的叫罵聲,轉而代之的是一陣酸爽地痛叫。
又似乎是在回應霞的叫罵,兩位面具人在“清理完”霞的雙乳之後,轉頭就對霞陰笑了幾聲,其中一個面具人還伸手在霞的飽滿的陰戶之上拍了兩個巴掌。
感受著兩張恐怖面具之下的陰險的笑音,霞似乎預感到了什麼:“不,你們要干什麼?!”
回應霞的只有可怕的執行——面具人在霞的驚恐的注視下,機械地執行著下一步的操作——用鬃毛刷涮洗陰部!
“哦!—————!”
經歷過剛剛涮洗雙乳的酸爽,霞的雙目就已然不斷打顫,此時從陰部傳來的激痛,使霞原本震顫的雙目頓時就飆出了淚來。
面具人繼續操作著鬃毛刷子一遍遍地刷洗著霞的陰戶,刷得她痛不欲生卻又暗生酸爽,刷得她羞憤至極卻又春潮漸生。仿佛有一道道的雷鞭激打全身,又仿佛有一串串的螞蟻直往心里鑽……少女無邪,霞不知這世間竟還有這種似痛非痛、似癢非癢、既酸楚又激爽的滋味,她只知道的是她已不能自已了,以至於當面具人用手褪去她陰蒂包皮之時,除了驚懼駭然之外,竟還有一點點的期待!終於,鬃毛刷子碾了上去,碾上了那柔嫩得仿佛一掐就掉的陰蒂,“啊!——”霎時,伴隨著尖銳的叫聲,霞被牢牢束縛住的身體高挺挺地劇烈震顫了起來,淚水一柱柱地從她的眼角激射而出······很快,身體的震顫轉而變成了劇烈的抽搐,潮水從霞的下體一股股地涌出。
一陣狂風驟雨終於過去了,霞已精疲力竭。朦朧間,她才得以有余暇環顧這四周,迷迷糊糊的,好像在一個山洞中。她來不及多想,因為她正在被松綁,這是一個好機會!
此時的霞異常清醒,她靜靜地任由四名黑衣面具人將她抬起、似乎要運送到什麼地方,她在等待著時機。她發現這山洞中的黑衣人其實有很多,只是他們擅於隱匿在幽暗的角落而不被人察覺。
穿過曲徑幽長的隧洞,似乎終於到達了目的地,霞側頭看見了白天遇到的兩名使者,還有另外三個身著怪異的人。其中一個女人全身都被束帶包裹著,除了臉部、胸部和下體。兩條細細的皮質束帶交叉成十字,整好蓋住了她雙乳的乳暈部分,將她的雙乳束挺了起來。除此之外,她的全身還掛滿了奇形怪狀、各式各樣的刀具,後背背著的兩把大刀尤其顯眼。
而此時正站在女人身後的,一只手從後襠伸入、正扣弄把玩這名女人下體的壯漢則是赤裸著上身,下身也是僅有一個系在腰部的繩子以及繩子上前後掛著的兩簾布。一條條布帶很長,組成的長布簾若隱若現地遮住了他的生殖器和屁股。在他的忙碌於女人下體間的右手的食指、中指、無名指上,還穿戴著亮黑色的指虎。
最後,站在他們正中間的男人也是黑袍加身。不同於其他的面具人,他的黑袍顯然要華麗得多。似乎很英俊的臉上還戴著半幅銀質面具,神秘中蘊含著一絲殘酷。
“上蒸籠。”那名白天見到的同樣穿著黑袍、沒戴面具卻將整張臉都隱藏在帽沿下的低調使者發出了一聲低沉。
霞一驚,這才發現這場地邊的巨大爐子,爐子上是一個巨大的蒸籠,正在冒著蒸汽。
不能再等了!霞身體一震、四肢一登,將自己掙脫開來在空中轉體期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身下的兩名原本舉著她雙腿的面具人踢飛,同時又伸手掐碎了另兩名面具人的喉嚨。幾乎是眨眼間,四名黑衣面具人應聲倒下。
“喲!小丫頭挺有兩下子的嘛,倒是果真如火、冥兩位長老所說。不過……”
令霞有點沒想到的是,這五名自稱為長老的人此時並沒有絲毫的動容。其中的那個女長老更是一臉玩味地款款向她走來,慢不悠地抽出了插在胸前乳溝中的兩把短刀。
“不過也真夠自不量力的,竟妄想在我們五位面前脫身逃走。哼哼嗯,要不是教長大人急需進食一位處子來渡化毒功,我真想把你千刀萬剮,看看你痛不欲生的樣子,呵呵呵……”
並沒有理會女長老的扭捏作態,霞一個健步就衝了上去,打斷了她幽幽的譏笑。面對洶洶而來的霞,女人不禁咋舌,面前的小丫頭為何會有如此強橫的氣勢。霞身手矯捷,回回都有驚無險地避開了女長老刀刀致命的劈砍。幾個回合後,霞竟巧妙地順手抽走了掛在女長老大腿間的一把匕首,於是她們開始了“上劈下踢”,乒鈴乓啷的金屬之聲響了起來。
藏匿於二女高潮之後的淫水,在二女的幾個高抬腿招式的碰撞之後,揮灑向了四周。周圍的地面上,除了有滴滴撒落的淫水,還有女長老的奶水,那是她被霞拳拳到肉的招式擊打在胸部之後,噴射而出的。很明顯,在被奪了大腿上的匕首之後,女長老漸漸招架不住了。
“虎長老!呆在那干什麼?快來幫忙啊!”
女長老終於被霞一個赤腳踹翻在地,見勢不好的女長老氣急地衝著光膀子的長老喊了一聲。
“嘿嘿嘿,刀長老,你的英姿,,,可真是秒啊!”
說著,虎長老一個猛撲就到了霞的面前,阻擋住了她對那個被稱作刀長老的女人下一步的行動。
“你們也來,一起上!”虎長老用眼神示意了下火長老和冥長老。
頓時,四名長老形成了合圍之勢,霞暗道不好。果然,在這位強勢的虎長老帶領下,先前的三名手下敗將表現出了頑強斗志和信念,四個人為一體的配合進攻,使霞節節敗退。情急之下,霞選擇了搏命一擊先將一人擊潰,於是,刀長老再一次被踢飛而出,身子又撞翻了蒸籠,一屁股坐在了爐子上,慘叫連連。
剩余三人見女長老的慘狀被激怒了,雖然少了一人,但被激怒的三人開始更加小心翼翼地合圍了,企圖一舉圍殺,不給霞有任何方向的騰挪手段。退無可退的霞只得凌空一飛,一記迅疾的飛腿將火長老掄倒,同時撞到了冥長老。但這凌空一擊暴露了太多的弱點,虎長老趁勢從後面抓住了霞的左腿,將凌空的霞拉向自己,同時握緊右手的指虎一拳擊出,生猛直入霞的陰道,一涓鮮血流了出來,可憐的霞竟被這樣破處了。
被一擊而入的霞早已失去了平衡,然而她並沒有跌落在地,因為虎長老粗獷的手臂深深地扎入了她的體內,爆裂的疼痛使她上身一挺一挺地、如公雞打鳴般地“鳴叫”著。她高昂著頭,瞪圓的雙眼流下了兩行瀑布。
這撕心裂肺的痛呼終於吵醒了重傷的刀長老,緩過來的她艱難地站起了身,氣急敗壞地衝向了“嫁接”在虎長老臂膀上的、正在痛苦“鳴叫”的霞,同時拔出了背後的大刀······“去死吧!”女長老喊著,一刀揮下,霞的頭顱旋轉而落,還是那張張嘴伸舌喊著的、淚目著的痛苦的臉。
瞳孔放大,霞驚恐看到了自己那羞恥的身體姿勢,還有脖頸上那個噴涌著血漿的斷面。
頭顱落地,眼前一黑。
···
眼睛一睜,霞從山洞中醒來,外面的雨下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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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