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族名:白蘿
種族人口:二十億四千八百萬
種族地位:奴隸
種族職業:可食用家畜(百分之九十九點九),奴隸(百分之零點零一)
種族權利:無
種族現狀:持續性非人道滅絕中
種族幸福度:百分之百
種族特質:
淫能者
幼女體型
天生麗質
智力低下
肉質美味
性愛成癮
快速生育
宰殺癖好
公用子宮
……
…
隨著汽笛響起,泰拉的人格脫出工廠在響徹雲霄的鍾聲下拉開大門,機械化地吞噬著一頭又一頭雌畜。
這座泰拉上最大的工廠有著近三千年的歷史,占地面積約十三萬平方公米,每年生產兩億三千萬噸人格,並用這些人格供應了三座建材工廠,十幾座發電站以及整個都市的民用設施。
破舊的列車在生鏽的鐵軌上轟隆作響,在車站內逐步減速,用Z3型模板制作出的工人男性們走上前去,像往常一樣摁下杠杆,隨著車門向兩側展開,露出車廂里疊成堆的犬籠,被束縛在車廂里那尖細的淫叫與沉重的喘息聲,隨即在工廠里回蕩起來。
“哦哦~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哦咿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噗嘰咿哦哦哦!?腦子?腦子要壞掉了?白蘿的白痴腦子要高潮死了哦哦哦♡”
“嗚噢噢噢噢♡要死了,要被人家的騷逼熏死了嗚嗚♡白蘿的騷逼真的好臭噢噢噢~♡”
被關在狹小的籠子中的嬌小雌畜們發出一陣陣地浪叫,那些清秀的臉蛋上掛滿了淚水與口水,少女們有著相仿的面容,同樣的白色長直發,以及最多不過一米五,極度適合作為飛機杯被使用的嬌小身高。
風扇嘎吱嘎吱地旋轉,排放著車廂內淫靡的雌臭,淫水順著傾斜的排水系統流淌而出,那撲鼻的雌臭在空氣中彌漫著,凝結成白色的霧氣,少女們在狹小的犬籠里扭動著飛機杯般纖細的身軀,因為車廂里濃郁的騷臭翻著白眼,高潮個不停。
只是雌畜們身上的騷臭味依舊在車廂里遲遲不肯離去,即使打開了排氣系統也沒有半點衰減,時不時還有幾頭白蘿被另外幾頭白蘿騷逼上的雌臭熏的昏死過去,在籠子里抽搐著噴起了淫水,而更有甚者,竟然被熏的就這麼燒壞了大腦,直接原地蹬著腿就這麼潮吹著猝死掉了。
實際上,這些馬上就要被處刑,卻在籠子里扭動著身體高潮猝死個不停的可笑畜牲,是一種學名為白蘿的脊椎動物,雜食類哺乳動物,也是帝國常見的幾種肉用家畜之一,是一種在一萬年前被人類馴養的雌性牲畜。
白蘿的這種家畜天性下賤,適應能力強,性格溫順,順從度高,繁殖速度快,出生後三至四天既可成熟排卵並發情進行交配,妊娠期為兩個月,理論為壽命一百二十年,平均壽命為五個月,通常以銀發紅瞳,纖細美麗的外表,嬌小的體型,極低的腦容量,下賤的本性和沒有陰毛的騷臭白虎小穴為主要特征,飼養的主要目的為宰殺,制作成飛機杯,以及從白蘿身上獲取白蘿鮮肉,白蘿腿等食材,肉可食用,皮可制革。
人類歷史飼養白蘿的歷史悠久,在整整一萬年的發展之後,白蘿已經成為了帝國最常見的家畜,數量甚至遠在豬羊牛等家畜之上。
理所應當的,這種類人形的家畜也自然而然的成了人格脫出最好的素材,白蘿的整體飼養方式為圈養,根據統計,全帝國境內圈養著三兆九千萬億頭白蘿,而泰拉上的白蘿便有六十億頭。
“六號車廂,十五頭……”
一頭留著銀色短發,臉上印著『變態』二字,渾身上下只穿著白絲褲襪的白蘿在筆記本記下今天猝死的母畜,小巧精致的臉蛋上沒有絲毫感情浮現。
雖然同為白蘿,但『變態』白蘿和她們並非一個產區,所用的模板也截然不同,她自然對這些白蘿沒有任何感情。
從白蘿們屁股上烙印著的『豚』字紋身來看,這些母畜多半是A都市產區的產物,A都市產區產白蘿最主要的特征,便是格外低下的智商、被特化過的口感和肉質、以及強大繁殖能力。
而她們的最終歸宿,通常是屠宰場或是罐頭加工工廠一類的地方,作為精肉和白蘿罐頭結束短暫的一生,很少被用於人格脫出工廠。
而『變態』白蘿則來自L都市,是為了用於人格脫出而接受過腦容量改造,擁有更高智力與學習能力,經過了知識灌輸的白蘿,她這種白蘿是專門為了在工廠里脫出人格而培育出的品種,比起其他白蘿有著更高的智商。
雖然本質上『變態』白蘿和其他家畜化的白蘿沒有任何區別,但對其他家畜白蘿還是多少有些蔑視和不屑的。
當然,雖然對面前的白蘿們沒有多少感情,但『變態』白蘿畢竟也是白蘿,骨子里的那股下賤和淫亂是一點都不少,更不要說不久之前,她也是在頭飼養場里吃著豬食,在籠子里哼哼著噴出一股又一股淫水的可笑牲口,如果不是被工廠選中的話,她更是早已爬上了人格脫出機,就這麼拉出人格結束了自己愚蠢的一生。
“咿嘰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一頭白蘿突然挺起屁股,仿佛發春的母狗般發出一陣陣尖細而愉悅的淫叫,騷臭的淫水隨著腰部的扭動而不斷噴濺,這頭白蘿的大腦也在快感的炙烤下變得灼熱,粉紅色的能量在白蘿腦內和子宮里匯集,變得龐大而無法控制。
下一刻,仿佛斷了线的風箏般,那股因為淫欲而誕生的能量失控了。
在匯聚子宮里能量順著脊椎徑直衝上了大腦,將少女的大腦灼燒殆盡卻沒有帶來絲毫痛苦,在生命結束的刹那,白蘿身上的雌臭在瞬間便膨脹開來,劇烈的快感讓這頭母畜發出了尖細而高昂的淫叫,淫水更是仿佛噴泉般噴涌而出,撒在一堆堆被關在籠子里的白蘿中。
“十六頭……還在預算范圍內。”
無視了被籠子里被那股淫水噴濺了一身,現在正翻著白眼高潮個不停的雌畜白蘿們,『變態』白蘿只是在筆記本上修改著數字,轉頭走向了下一個車廂。
在她身後,工人們抓著女孩們的腳腕,仿佛拖著死狗一般將猝死的白蘿扔進站台上的垃圾桶里————被淫能燒壞了大腦的白蘿是無法用於人格脫出的,比起利用她們身上那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利益,還不如直接扔掉更方便一些。
畢竟只是開工一天,這座工廠便要吞沒足足二十萬頭白蘿,就算是一整座列車的白蘿都高潮到燒壞了腦子,那也不過只是二十萬雌畜里的一個零頭罷了。
機械化的飼養,機械化的繁殖,機械化的宰殺,只是按下一個按鈕就能讓上千頭母畜發出叫春般的慘叫,拉出自己那愚蠢的白痴人格。
某種意義上,這也是工業社會的可怕吧。
“二十號車廂,三十七頭。”
『變態』白蘿記下末尾車廂里的白蘿數量,扶了扶眼鏡。“十六號列車共有兩千七百二十三頭白蘿,死亡母畜二百七十七頭,補六車間五百一十二頭,九車間兩百一十一頭,數值為兩千頭整,確認無誤,請指示。”
留著絡腮胡的中年男人抬起手腕看了看表,點點頭說:“到點了,五車間開工。”
隨著Ai在收到命令後的滴滴作響,工人們向兩側退去,讓開一條寬敞的道路,在機械化的失真女聲的報時中,收容著白蘿們的鐵籠一一打開,這些小小的母畜們在電流和淫能的驅趕下爬出籠子,本能地向著她們人生的最後一站走去。
在那狹長的光滑走廊中,每一頭白蘿都死死的貼著另一頭的屁股,在刻進基因深處的被虐喜好的驅使下發出沉重而興奮的喘息。
『變態』白蘿看著這幅景象,想到了養豬場飼養的肉豬被驅趕著接受宰割的模樣。
但不同的是,肉豬至少是被驅趕著在工廠里被宰割,而她面前的這些白蘿可是爭先恐後地爬向了車間,唯恐自己死的稍微晚上哪怕那麼一秒。
“雖然我也一樣就是了。”白蘿小聲嘟囔著,四下張望了一番。
在確定沒有人向她這邊看望之後,白偷偷掀起裙子,小心又急切地扣挖起了自己粉嫩的處子小穴。
可惡,好羨慕啊……為什麼被宰殺的不是人家啊……
那想要被宰殺的念頭如同崩潰的水壩般,又一次衝垮了白蘿本就不高的底线,而本就毫無尊嚴的少女更是險些脫掉衣服,就這麼偷偷爬進白蘿群里頂替某個不幸的白蘿,替她在機器上噴出自己的人格與靈魂。
只可惜,殘存的一絲理智讓『變態』白蘿制止了自己。
畢竟如果她真的這麼做了,那她一定會被發現,被判處以“浪費財產罪”和“蔑視人類罪”的罪名剝離一切,大腦更是會被扔進白蘿懲罰機里被改造成飛機杯,並被永遠的封印在皇宮地底深處,迎來和上千萬名違背了白蘿法的人格飛機杯一同扭動著,渴望肉棒的插入卻永遠不會有人使用的悲慘結局。
淫水順著那曼妙的大腿曲线緩緩淌下,同汗珠與腸液混合在一起,從小腹與直腸中燃起的熊熊欲火讓白蘿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是想想那可怕的懲罰就讓『變態』白蘿忍不住合攏了雙腿,險些就這麼尿了出來。
與此同時,那些跪爬著走向車間的白蘿們已經穿過了車間的大門,在燈光和淫能的誘導下一個接著一個,爭先恐後地爬向了人格脫出機。
那是帶著鋼鐵質感,一人多高的巨大機器。
機器的表面上覆蓋著一層模糊的汙垢,許多暗紅色的格欄開開合合,調整著仿生觸手的位置,許多無法辨識文字在束縛裝置上飄動,帶著誘人的粉色光芒,白蘿看不懂這些文字,但她知道誰看得懂。
似乎是感應到了白蘿們的到來,這些機器發出響亮而沉悶,仿佛野獸般的咆哮,一股股信息素隨著蒸汽噴入空中,縈繞在整座車間里,而隨著格欄開合而噴濺出的透明機油則仿佛淫水般肆意流淌,打濕了白蘿能跪的每塊地板,而懸掛在機器上那滿是血汙的刀片更是讓人止不住的發顫。
而實際上,這些機器的燃料正是被“帝國的血液”————也就是白蘿們從屁眼里拉出的人格,一種粘稠的奶白色半固體存在。
白蘿人格的由來一直有多種說法,目前有“淫能說”與“亞空間說”兩種主流學說,不過無論是哪種學說,最後他們的觀點也一定是一致的。
淫能會將白蘿那貧瘠的大腦里和大便無異的靈魂與知識,匯聚到她們本來該在的地方、並經由屁眼進行脫出的奶白色半固體,正是“皇帝”賜予人類的美妙禮物,也是她賦予犯有“天生下賤罪”的白蘿們唯一贖罪的方式。
機器的共鳴逐漸轉變為了一陣陣的嗡鳴,那些只在白蘿子宮中產出的催情信息素彌漫開來,那些粘液,那些機油,那些光芒,仿佛是要勾住白蘿們的靈魂般,吸引著她們爬上機器。
“呼,呼,嗯嗚~♡”
少女依偎在垃圾箱上,纖細的大腿已經死死地合攏在一起,那雙嫩白的小手更是不由自主地摸向了小穴,似乎是想要來一場暢快淋漓的自慰,已經觀看過無數次人格脫出的她自然明白那些機器的意義————也正因如此,她才會如此拼命的自慰。
每一絲汙垢上都充斥著白蘿們的痕跡,她們在面臨死亡時噴射的淫水,她們在拉出人格時留下的粘液,她們瀕臨死亡時失禁的尿液,每一絲痕跡都充斥著不止一頭白蘿的死亡,每一片水痕都是數百年甚至數千年前白蘿留下的痕跡。
從這工廠誕生之處直到現在,已經有不計其數的白蘿在這機器上扭動著身軀走向死亡。
雖然對於工人們來說,這是一台舊到用腳踹和找技工修理效果差不多的老機器,到對白蘿們來說,這小小的平台就是她們憧憬已久的聖地。
就像真十字架之於基督教,整個帝國沒有哪怕一頭,甚至半頭白蘿不想跪在人格脫出機面前,拼命扣挖著騷逼也要在上面留下哪怕一絲痕跡,被這古老的機器砍下腦袋。
而在少女身旁,一頭又一頭死去白蘿的屍體正翻著白眼,將她們的面孔定格在了人生最愚蠢滑稽的一刻,她們的眼眸中沒有絕望,只有些許的遺憾和燒爛自己腦子時的快感,那垂在唇外的粉嫩舌頭如同一塊死肉,淫水和尿液仿佛壞掉的水龍頭不斷涌出,而白蘿們騷逼上的雌臭不止沒有因為這滑稽的死亡而散去,反而愈發濃郁起來。
“嗚咿~哈啊……哈啊……”
而那股臭味仿佛是有生命一般,止不住地鑽進『變態』白蘿的鼻孔里。
這淫蕩的騷臭浸入那纖細的四肢,鑽進那稚嫩的身體,駭入骨髓,吞沒內髒,讓少女白嫩的雙腿在顫抖中就這麼癱軟了下去,全盤忽略了自己正緊緊貼住垃圾箱,大口大口呼吸著的事實。
“齁咿嗚咿咿咿咿!!!去了!要去了,要一邊噴糞一邊高潮一邊死了嗚嗚嗚嗚~♡”
而另一邊,純潔無暇,從不知道交合快感的白蘿們,在即將面臨的死亡面前發出婉轉而美妙的聲音。
那是尿液落在下水道里的聲音,那是人格如同糞便般從屁眼里噴射而出的聲音,那是白蘿們扭動著身軀,在拘束架上哼哼的聲音,那是白蘿們繃緊了身體,在臨死前發出高昂淫叫的聲音。
足足兩千頭白蘿的淫叫,仿佛一場由母豬合唱團演唱的盛大交響樂,而每一頭白蘿都完美的出演……不,應該是完美展示了身為畜牲的丑態。
“呼……哦,哦咿咿~♡”
『變態』白蘿扣挖騷逼的手指愈發用力,女孩發出的可愛淫叫仿佛一頭發情的小獸,勾動著男人們的心弦,讓人想要將其按在胯下強奸,而這頭小獸此時正高抬起腿,匍匐在地,恰到好處地擺出母狗撒尿的姿勢自慰起來。
咕啾~咕啾~咕啾~
這淫靡且急切的水聲被幾只白蘿噴出人格時的聲音蓋過,『變態』白蘿高高抬起那只略顯纖細的白絲美蹄,三根手指帶著要將騷逼扣爛的氣勢,拼命地扣挖、摩擦著小穴里敏感的媚肉。
“齁哼哼嗚嗚嗚嗚~~~♡不夠,感覺不夠爽哦嗚嗚嗚嗚~♡看著別人拉著人格潮噴好讓人嫉妒~白真的好想扒開屁眼噴著人格去死哦嗚嗚嗚~♡”
淫水如同水槍般從股間噴射而出,在地板上留下不亞於白蘿騷逼的雌臭氣味,那在自慰中愈發敏感的粉嫩雌穴帶來的刺激讓人上癮,但扣挖小穴所能帶來的快感卻如同閃光般迅速消逝殆盡。
雖然已經高潮了整整五十余次,但這點微小的快感對這具已經“熟成”的下流肉體而言,不過是餐前甜點一般的感覺。
比起面前那真正的“色情”,用手指自慰的自己就像是剛剛朦朧地懂得自慰的純真幼女,和那些一邊噴出淫水一邊走上斷頭台的母畜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躲在同類的屍體後偷偷自慰的白蘿發出一陣陣沉悶的喘息聲,大量騷臭的淫水從高高抬起的兩腿之間傾瀉而出,不停地向下滴落,甚至在那雙乳白色的運動鞋里積起一個小小的淫水窪,醃制著那只白白嫩嫩的小腳丫。
那幾根纖細手指的抽動愈發激烈,『變態白蘿』收回扣挖著屁眼的手指,將腸液與淫水的混合物塗抹在小腹下方,輕輕按壓揉搓,尋找著子宮的位置。
“唔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人格~要把人格拉出來惹~要飛出去了~♡”
“噗嚕嚕嚕嚕嚕~”
被淫能壓在鐵板上,序號為258號的白蘿拼命地撅起屁股,想要盡快體會那股人格噴出屁眼的快感,但在努力醞釀了數分鍾後,卻只從屁眼里擠出一連串鞭炮般噼里啪啦的響屁————這樣的羞恥讓白蘿扭動著屁股,發出一陣陣小獸般的悲鳴。
“呃哦哦噫噫噫嗚嗚~忍住,要把屁眼忍住不能拉出來噢噢噢噢~”
而另一邊,序號為1308號的白蘿則展現出了另一個極端。
有著想要被斬首而死的“偉大”夢想的她,此時正在平台上毫無尊嚴的扭動著身軀,這頭白蘿此時正死命夾住屁眼,無論如何也不願這麼快噴出人格的她,正拼命忍耐著從屁眼到直腸里仿佛觸電般的刺激,發出待宰的母豬般下流的哼叫。
而足足兩千頭白蘿組成的家畜百態被Ai所記錄,並在冰冷的核心里刻印下對白蘿們的輕蔑,在明白了白蘿究竟有多麼下賤之後,Ai也加快了宰殺白蘿的速度,迅速進入到了下個階段。
在噼里啪啦的一陣陣脆響中,淫能被迅速加大到了足以擊穿空氣的地步,仿佛皮鞭般抽打在白蘿們身上。
“齁噢咿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咿哦、咿嗚嗚嗚嗚嗚嗚嗚……噗啾、噗嘰咿啊啊啊啊啊!!!”
淫能仿佛電流般擊穿了雌畜們的白痴腦子,讓平台上仍未死亡的白蘿手舞足蹈著淫叫起來。
這些小小的美女們拼命扭動著腰,毫無尊嚴地放著屁,淫水與尿液順著平台向下滴落,白蘿們翻起白眼,從大張著的嘴巴里發出淫靡而淒慘的絕叫。
而在這一陣陣的悲鳴當中,一條帶著些許通透感的乳白色膠團,在淫能的影響下緩緩從白蘿的肮髒屁眼里擠出,看上去就仿佛是在拉屎一般————而這便是白蘿們被強行剝離身體的人格。
1308號幾乎是一瞬之間便噴出來自己的人格,癱軟在鐵板上成為了一具和屍體無異的癱軟美肉,而隨著人格順著屁眼一點一點拉出,258號白蘿本就遲鈍的思考也隨之變得模糊,原本應該一下噴出自己白痴人格的258號白蘿,卻因為自己強大的的淫能天賦,讓這場短暫的脫出變成了一場漫長的拉鋸戰,而她本就遲鈍的腦子里,此時更是只剩下了人格脫出時的快感,和縮緊屁眼時人格被肛門夾住所帶來的刺激。
在一點一點拉出自己的人格,在屁眼的鎖緊下體會著大腦逐漸變得一片空白,最終,白蘿發出一陣可愛的尖叫,而後“噗溜”的一下,那滑溜溜的人格就這麼從從屁眼里脫出,和無數頭前輩一樣落進管道里流向下一層的處理車間。
不過這樣能夠慢吞吞的拉出自己人格的白蘿不過是少數,在激烈的淫能電擊下,白蘿的人格在大腦中不斷溶解,並迅速匯聚到直腸中,隨著一聲聲可笑的淫叫和尖叫的聲音,白蘿們愚蠢而可笑的人格,也一齊變成了大便噗哩噗哩地噴了出來。
只過去了不到二十分鍾,車間里便只剩下了白蘿們淒慘的淫叫和如同拉屎般的愚蠢聲音,就連最後的遺言也變成了叫春的愚蠢雌畜們雙眼無神,即使在淫能的電擊下也只露出了一副半睡半醒的表情。
而對『變態』白蘿而言,同類淒慘的死亡正是最好的春藥。
隨著白蘿自己的動作,她那可愛的子宮已經微微發熱,少女用掌心按壓住子宮微微轉動掌心摩擦,感受著子宮被摩擦感覺到的刺激與興奮感,五根手指向下伸去包住子宮,在自己急促的呼吸聲中,『變態』白蘿微微抬起子宮,另一只手則迅速地摸向了不斷張合的屁眼。
果凍狀的人格噗嚕嚕地飛濺而出,每一秒都為白蘿們帶來爆炸般的快感,毫無尊嚴的美麗少女們發出沉重的喘息,在恍惚間露出了看到了天堂般的快樂笑容。
在虛脫間絕頂的少女們,一個接著一個的變成了只懂得高潮的空殼,人格與身體分離……不,主動將人格與思考能力從屁眼里拉出的她們已經沒有別的用途,連作為家畜的尊嚴都放棄的她們,在工廠里自有一套處理方案。
此時,車間里的最後一頭母畜正放著響亮的屁,向所有人示意著她的人格已經脫離了屁眼,而那一根根長短不一的果凍狀人格則在管道里嘩啦啦地翻滾,在掙扎,痛苦中感到快樂。
而『變態』白蘿也明白,自己的自慰已經進入了尾聲。
每個平台下的指示燈一同從綠變為紅色,下一刻,懸掛在所有白蘿頭顱上的刀鋒滑落,切開了這些少女的頭顱。
從纖細指尖到微微抽搐的嫩白足趾,白蘿們的無頭屍體仿佛一塊案板上的豬肉般癱軟下來,在基因里銘刻著的被宰殺的欲望讓少女們在刀刃落下的那一刻便到達了高潮,一股淫水從小穴噴出,在兩腿之間留下明顯的淫靡水痕。
這下,她們作為牲口的一生終於可以說是字面意義上的結束了,隨著平台向前傾斜,她們的頭顱和身體一同“咕嚕嚕”地滾向了垃圾桶,這些身體將會作為廢料廢棄,而她們的靈魂則會在發電機中迎來更加慘烈,永無止境地高潮的未來。
而她們留下的痕跡只有平台上的一道道水痕,以及發電機里的些許人格殘留。
不過那已經和『變態』白蘿沒有任何關系了。
隨著工人們將垃圾箱里的白蘿搬走,並帶著調笑的語調和『變態』白蘿開著把她也裝進垃圾桶里的玩笑,已經將衣服穿戴整齊,只有小臉紅的像熟透的苹果一樣的『變態』白蘿拍了拍臉蛋。
接下來,還有很多白蘿等著脫出人格,她還要接著工作呢。
……
…
白蘿是不適合被授予人權的,這一點不僅是人類,就連許多白蘿都這麼認為。
她們太過下賤,淫亂,愚蠢,有著天生的強烈被虐癖好和淫能天賦,那極強的聯想能力,甚至會對著並不色情的事物感到色情,就這麼自慰到高潮,而這也是由白蘿們自己制定的『白蘿法』里,認為所有白蘿天生犯有『太過淫賤罪』和『模擬人類大罪』的原因。
而對於那些在人類社會中,被賦予了『榮譽人類』頭銜的白蘿們來說……
“唔噢噢……好近……好臭……好想男人被壓扁噢噢~♡”
『變態』白蘿緊緊貼在列車的角落里,嗅著空氣中那並不存在的男人汗臭味,感覺只是這樣,自己的蘿莉子宮就開始微微縮緊了起來。
……實際上,反對賦予白蘿『榮譽人類』頭銜,甚至力主剝奪白蘿們僅有的人權,將這群偽裝成人類的下賤牲口重新送進屠宰場宰殺以謝罪的,正是這些有著『榮譽人類』頭銜的白蘿,她們深深地知道自己的下賤和淫亂,因此才更加願意鑽回畜圈接受宰割,而不是繼續模仿著人類直立行走。
不過那些話題和我們的主人公可沒什麼關系,此時,我們可愛的『變態』白蘿正直挺挺地站在角落里,看著正趕上晚高峰的列車里擠擠攘攘的人群,偷偷地意淫著那些A片里的場景。
此時,已經換了一身裝束的白蘿正穿著一件銀灰色的齊胸連衣裙,一頭漂亮的銀色長發梳成了遮眼劉海的樣子,雖然身材略顯單薄,但隱藏在口罩後如同牛奶般軟儒的可愛娃娃臉,和那被白色絲襪悶在內褲里,時時刻刻引誘著他人犯罪的白蘿體香則讓『變態』白蘿比起女人,更像是個等待被肉棒開封的下流飛機杯。
雖然胸部和屁股不過是小學生的均勻水平,但那被封閉起來的嬌柔媚肉以及一雙充斥著下流的紅色眼眸,則讓『變態』白蘿看起來如同神話傳說里的魅魔一般,若是就這麼走在街上的話,恐怕不出幾步就要被拉進小巷子里強奸開苞,拉進家里成為人家的私人白蘿飛機杯了吧。
而在她偷偷盯著男人意淫的同時,懸掛在白蘿脖子上的鐵項圈里,檢測白蘿體內淫能的淫能檢測器已經悄悄亮起了紅燈。
作為被重點培養用於人格脫出的白蘿,『變態』白蘿有著超乎想象的淫能天賦————若是打個比方的話,普通白蘿的淫能相當於子彈,不經過配套的訓練很難使用,而『變態』白蘿這樣存在的淫能則相當於炸彈,即使不經過訓練也可以輕易殺人。
而對於這種可能會爆炸的危險能力,市面上通常有兩種抑制手段。
其一是抑制淫能的藥物,只要服下便會永久性地失去淫能,但缺點是會損傷白蘿本就愚蠢的大腦,對她們造成不可逆的傷害,這種白蘿通常會做成連家畜都不如,只能被切去四肢套在公共廁所里的便器和畜肉腳墊,所以飼養白蘿時很少使用這種藥物,只在個別收藏家的私人牧場里使用。
而另一種,則是這種淫能檢測器了。
“嘎噗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齁嘰噫咿咿死了死了死了!!!”
強烈的電擊打穿了一頭白蘿的腦子,讓她的大腦變得一片空白,那精致的臉蛋在轉瞬之間便變成了翻起白眼的滑稽母豬臉,在一陣悅耳的嬌吟聲後,被淫能檢測器控制住身體的白蘿帶著那愚蠢的表情,就這麼筆直地站立在原地————機器里的警示系統已經啟動,不久之後,就會有工作人員來把這頭白蘿接走並給與應有的調教。
電車上的人用看著新鮮事物的表情打量著那頭站立著嘿嘿傻笑著的白蘿,而『變態』白蘿偷偷夾緊了小穴,向著另一旁縮了縮,這就是淫能檢測器的作用。
五分鍾後,穿著黑色制服的工作人員走進車廂,用手拽住嘿嘿傻笑著的白蘿的項圈,像是拉車般將她拖出了車廂。
就像剛剛展示的那樣,這種檢測器會監控白蘿體內的淫能幅度,並在超越標准時給與足以打穿大腦的定位電擊,讓白蘿在電擊帶來的高潮中變成只知道傻笑的笨蛋,雖然也會對白蘿的大腦造成一定的損傷,但對於本就愚蠢的白蘿而言,這點損傷可以被忽略不計。
只是這種事也不多見,根據統計,大概三千名白蘿里才會有那麼一名淫能失控者,就連『變態』白蘿也只是在學校里見過一次演示。
少女拽了拽口罩,跟著工作人員一起走下列車,仿佛跟隨老師的小學生一般緊緊的貼在三步之內。
“嘿……嘿嘿……”
被工作人員仿佛垃圾一般拖拽在地上的白蘿傻笑起來,仿佛是看到了自己人生的末路一般,在響亮的放屁聲露出了白痴般的表情,而『變態』白蘿捏了捏鼻梁,在心底里為這位白蘿接下來要遭受的“懲罰”默哀著。
這種被判決『再教育』的白蘿會被送入相關機構進行懲罰,在很長一段時間里,她們不能自慰,不能妄想,也被剝離了四肢跪地爬行的權利,接受二十四小時不斷的模擬人類教程。
而對於白蘿而言,不能自慰幾乎與死無異。
在走過漫長的走廊後,白蘿跟著工作人員一同進入了列車站內直通地下的安全電梯,摁下了地下第十八層的按鈕。
而那正是『變態』白蘿的目的地,所謂的“白蘿共助會”,專門“幫助白蘿直立行走”和“讓白蘿模仿人類”的組織。
而實際上……
『變態』白蘿跟著共助會的工作人員走出電梯,順著小巷走進一處並沒有在地圖上標記的暗巷中,而首先被白蘿聞到的,便是一股險些讓她潮噴失禁的濃郁白蘿雌臭————不遠處,被調教到昏厥的白蘿仿佛垃圾一般,頭朝下堆在垃圾箱里發出模糊的嗚嗚聲。
少女身上穿著一件破破爛爛的妓女裝和齊穴藍網格百褶裙,白嫩的屁股上滿是掌印和正字,塞滿了煙頭和鈔票等雜物的粉嫩屁眼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一只深褐色的圓頭鞋正掛在少女微微踢蹬的腳趾上,隨著繃緊的腳趾來回晃動。
而在白蘿稚嫩的白虎小穴上,則留著一個清晰可見的黑色鞋印,其力度之大,甚至讓只是遠遠看著的『變態』白蘿都雙腿顫動,想象著那足以將白蘿踢到高潮排卵的凶猛力道,以及被這一下若是發生在自己身上,自己會在潮噴中發出怎樣悲慘的淫叫。
“只是想想,就讓人心動不已呢……”
一邊帶著這樣的情緒,『變態』白蘿跟著共助會的工作人員繞過一個拐角,來到了共助會真正的所在地————一間坐落於角落里,滿是尿騷味和白蘿體臭的破舊“Hall·11”連鎖酒吧。
推開那扇繪了帶著狗圈的微笑白蘿頭像的塑料門,迎面而來的便是混著尿騷味的更重雌臭,就仿佛幾百幾千條白蘿在這同時高潮過一般。
白蘿深吸了一口氣,邁開顫抖的步伐走了進去。
在漫長而沒有多少照明的走廊中,只有淡紫色的光芒統治著這里,而在白蘿兩側,一幅幅精心勾勒的塗鴉壁畫仿佛是在說歡迎光臨一般,勾引著白蘿小腹里熊熊燃燒的欲火。
在她腳旁,一張光著身子的白蘿仿佛正四肢著地露出那紅腫的小穴,抬起大腿衝她撒著尿,而在另一邊,則畫著一頭獸耳白蘿被人踩著腦袋埋首便池里,拼命搖晃著屁股伸出舌頭舔舐便器的樣子。
這樣色情的畫面讓『變態』白蘿一陣心動,而這些白蘿臉上幸福的表情更是勾弄著少女深藏在騷逼深處的理智絲线,只需要稍微那麼多撥弄一下,便會讓『變態』白蘿變成一條和她們同樣下賤淫亂的無腦畜生。
而在白蘿身前,那些穿著黑衣的工作人員對這一切置若罔聞,他們只是架著白蘿,邁著機械般的步伐向深處走去。
就好像這里只是一條普普通通的走廊,而不是充滿淫靡的狹長空間。
“嘎吱。”
“咿咿咿咿!?”
隨著腳步聲,一陣淫靡而動聽的尖叫在腳底想起,白蘿感受著腳下那柔軟的觸覺,發現這竟是一頭被切去四肢的家畜白蘿。
“明明上次來還沒有這種東西的……”
白蘿望著不斷前進的工作人員以及他們腳下淫叫不斷的白蘿地毯,下定決心後還是跟了上去,而隨著白蘿不斷的深入,那些淫靡的點綴更是數不勝數。
淫水與尿液在走廊里彌漫,淫亂的白蘿們在牆壁和地板里擺出一個個下賤的姿勢,她們赤裸的身體組成了淫穢的圖案,而四處點綴著的高潮臉白蘿黃銅頭像,則讓這幅景象多了幾分邪惡的氣氛。
在踩過不知道多少只白蘿的腦袋和後背後,『變態』白蘿在看到那兩幅做出上半身歡迎光臨的姿勢,下半身卻仿佛螃蟹般張開雙腿死命摳逼的全裸白蘿銅像後,她知道自己終於走到了這走廊的盡頭。
她推開門,在迷幻的淡紫色光芒的照耀下,仿佛遠古時期宮殿大廳的設計讓白蘿眼前一亮,穿著各式服裝的白蘿行走在人群之中,時不時從中伸出一只強而有力的手臂將她們提起,而後能看到的便只有搖晃著的雙腳,以及混雜著啪啪聲的尖細淫叫。
“我不想再如此平淡~所以請別停下打我的耳光~無法抑制子宮想被毆打的心情~你知道只有在強奸時白蘿才最幸福~♡”
而不遠處的二層便是白蘿們表演的舞台,此時,兩只白蘿正站在舞台上搖晃著屁股,唱著可笑而淫蕩的歌詞,雖說不過是粗俗而下流的表演,但在這里卻成了恰到好處的助興。
這里就是有著近萬年歷史的所謂的“白蘿互助會”的真面目,表面上是幫助白蘿的美好組織,但其實不過為了滿足白蘿們的被虐欲望,將她們作為奴隸和道具無情使用的連鎖娼館。
而在白蘿之間,這個共助會還有著另一個玩笑般的名字————“白蘿共妓會”。
“哈啊……哈啊……”
幾只長著狗耳朵的白蘿四肢著地搖晃著尾巴,粉嫩的陰蒂上穿著系著鎖鏈的銀色圓環,仿佛騾馬般用陰蒂拉扯著裝有冰桶和酒釀的沉重餐車。
白蘿們如同母狗般急促地喘著氣,在地面上留下三道漫長的水痕,而在少女們蠕動著的屁眼里,一瓶充斥著她們肛門體溫的紅酒正淫靡的來回吞吐著,等待著某位男人將其拔出飲用,並在同時用腳趾和腳掌給與她們踐踏作為獎勵。
但『變態』白蘿只是望了這幅淫靡的景象一眼,而後便順著在入口處不遠的狹窄通道,向著更衣室走去。
在這里,沒有白蘿是能被視為“人”的。
大家都舍棄了來之不易的尊嚴和直立行走的機會,選擇了成為雞巴上的一個自慰套,小穴下的一張衛生紙。
“今天就用舊面具好了……”
『變態』白蘿此時將自己纖細的背部更是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氣中,那件經過裁剪的緊身皮衣沒有起到半點遮蔽私處的用途,甚至截然相反,就這麼直白的將小穴和胸部漏了出來,而少女那被口紅畫了幾個圓圈的小屁眼里,則夾著掛有幾塊木簽的玻璃肛塞。
在仔細疊好那身齊胸連衣裙,帶上了遮眼式面具後,『變態』白蘿如同為了寫下免罪符一般,揭開創口貼將小穴和乳頭仔仔細細地貼住,而後轉身走了出去。
……不過在共妓會里也會有那麼一些例外。
為了享樂而來到共濟會,但並非是為了虐待和凌辱白蘿而來,而是為了被虐而來到這里,舍棄了地位和尊嚴,摘下現實里的面具,戴上另一副更加虛偽的面具。
在共妓會里想當什麼,就是什麼。
“搖屁股啊你這頭騷逼母豬!搖的夠彈夠晃就給你的母豬大屁股來幾下!”
“嘿……嘿嘿……屁股被打真的非常感謝,祖宗的大恩大德母豬無以為報只能嗚齁齁噢噢噢噢鞭子好爽好爽噢齁齁齁~♡”
高高舉起的鞭子帶著破音聲在眨眼之間落下,在發出鞭打在肉體上的響亮啪啪聲後,連帶著也在那白嫩的肌膚上留下一道清晰可見的血痕,鞭打的刺激讓女人發出母畜一般不像樣的淫叫,淫水順著曼妙的弧线在地面上積起小小的水窪,而被白蘿虐待的刺激,更是讓她那肉感的雙腿和奶子一起止不住地抖動。
而在這頭賤種母豬面前的垃圾桶里,兩頭白蘿正抽搐著向外噴灑著大股大股的淫水,翻著白眼露出一副崩潰的變態表情,在垃圾袋里發出渾濁不堪的悶濁哼叫,她們屁股上那一道道清晰可見的鞭痕、微微泛紫的掌印如同歷戰的勛章,而這兩頭白蘿兩腿間的鞋印,則正向眾人宣告著她們悲慘的結局。
不遠處的隔間里,只是抬了抬腳便造就了這一切的真凶只是坐在“靠墊”身上,微笑著看向最後這頭母豬,而在她身下,幾頭白蘿組成的座椅正努力發出一陣陣哼叫,露出痴女般的淫媚笑容。
作為這顆星球上所有“白蘿”從來、一直、以及永遠的主人,這位被稱為“花”的存在是白蘿們的支配者,經她過手的白蘿只需一個眼神就會高潮不止,而她宰殺白蘿的精妙手段更是出眾,幾乎每一刀都會讓白蘿淫叫著潮噴,帶著愉快被凌辱致死。
有人說過去她似乎是大遠征時期某個軍團的軍團長,而戰爭結束後,她便留在了泰拉上建起了最初的白蘿牧場和“白蘿共妓會”。
至於眼前這幅景象,則是“決斗”後的“處刑”。
所謂“決斗”,便是賭上共濟會的所有權和挑戰者的人權,以挑戰者要求的方式進行較量,數年也不能有上一次的如同祭典般的活動,廝殺也好,賭博也好,調教也好,無論是什麼樣的挑戰,作為女王的“花”都會接受,獲得勝利並徹底擊潰挑戰者。
而處刑則如大家所見,失去了人權的挑戰者將會在所有人的見證下被白蘿調教,凌辱,在身心皆被刻上失敗者的“烙印”後,成為“共妓會”里最下等的一條母狗,而如果她們和她們的子嗣願意的話,這樣的關系甚至會交接下一代身上,而隨著時間的流逝,這樣的母狗家族甚至有上百個之多。
“哈啊……哈啊……汪嗚~♡”
花抬起腳,兩頭帶著項圈的獸耳白蘿隨之迫不及待的爬進隔間,小心翼翼地用嘴巴為花脫下鞋子,用白嫩的臉蛋貼在主人的腳掌上為主人暖腳,滿是春意的嫵媚小臉上更是滿是討好恭順的表情。
這些可憐的白蘿已經遺忘了正確的快樂,本應在生命中最恰當的時候被虐的少女們,如今正沉迷在作為區區一個坐墊被坐在身下,仿佛椅子和工具被不帶感情的使用。
而在另一邊,處刑已經進入了新的階段。
“你這頭金發婊子母豬,雞巴插進來就開始搖屁股的騷浪賤貨,明明是人類卻比白蘿還要下賤的喪智家畜!”
“齁嗚噢噢噢噢噢噢噢~要,要被男人的大雞巴完全擊潰惹~噗咿~~~♡”
伴隨著母豬高昂的哼叫聲,一擁而上的男人們毫無慈悲地使用著這頭下賤的家畜,一起被使用的還有一頭頭自願化作奴隸的白蘿,少女們作為泄欲用的玩具被男人坐在身下,親吻著交合處,心甘情願地作為調情道具被人們使用。
而在隔間里,花用四只纖細卻意外地有力的手臂,隨手拎起一只正在磕頭土下座的小小白蘿,伸出舌頭舔舐著她臉上被花親手紋上的『變態』紋樣,隨手揭下貼在小穴上的創口貼,扣弄起那仿佛開閘的水壩般,止不住地往外噴著淫水的發情小穴。
而白蘿則仿佛最下賤的妓女般親吻舔舐著花的嘴唇,努力地張開大腿,任由她人隨意把玩拍打自己寶貴的私處。
而只是被對方隨意摳挖了幾下,白蘿便嗚咽著降下子宮接近了高潮,而白蘿的纖細雙手,更是滑稽地握住一根手臂粗細的光滑玻璃棒,拼命地戳向自己屁眼深處,發出小獸般引人憐愛的悲鳴。
“噢咿噢噢噢噢,屁眼噢啊啊啊,屁眼好癢哦咿咿咿,屁眼里的媚藥藥膏要把腦子燒壞惹,嗚嗚噢噢噢~♡再……再不把媚藥拉出來的話就要高潮到瘋掉惹~主人~主人求求您了,留白蘿一條賤命咿啊噢噢噢噢噢噢噢~~~”
求饒的話語被高潮的浪叫打斷,被花揪住乳頭的白蘿仿佛待宰的牲畜般,拼命踢著可愛的小腳丫掙扎撲騰,而淫水更是如壞掉的水龍頭般,噴灑出來連同扭動的身軀一起晃動。
伴隨著一陣陣的壞笑,兩顆小紅豆一般可愛的乳頭,此時就像按鈕那樣被花大幅度地扭來扭去,而『變態』白蘿的聲音則像是被人操控樂器,發出悅耳而新鮮的聲音。
雖說這樣的行為似乎有些幼稚,不過對為了保持興奮感,特地清除了自己調教白蘿的記憶的花來說,這樣的行為可是充滿了新鮮感。
而由於高潮和媚藥帶來的數倍敏感度提升,只是被玩弄乳頭,白蘿就幾乎要原地昏死過去,更不要提她的雙手仍在不停運動,用自慰棒刺激著滿是便意的敏感屁眼。
這種程度的刺激讓白蘿露出近乎崩塌的翻白高潮臉,而那櫻桃般可愛的小嘴更是剛剛張開便被堵住。
『變態』白蘿的雜魚舌頭一擊即潰,仿佛赤蛇般靈活的舌頭纏住白蘿那略顯遲鈍的小舌頭,如同交配的蛇一般纏在一起,來回攪動,發出淫靡的水聲和親吻聲,而白蘿卻只能嗚咽著發出哼哼聲,仿佛是在求饒一般拼命搖晃著身體。
被灌滿了膏狀媚藥的腸道仿佛灼燒般刺激著白蘿的脊椎,而那雙正執著地用屁眼自慰的小手更是不敢有半點停歇,花伸出更多的手臂,抓握住白蘿的身體的每一處角落,掰開那兩瓣可愛的小屁股,撫平白蘿屁眼上的一道道褶皺,挑逗著少女的小腹,在她的肚臍上止不住地摳挖打轉。
而在另一邊,對金發母豬的輪奸也正到了最高潮。
這頭主動送逼求操的失智賤雌此時正被男人勒住脖子,發出完全放棄尊嚴的放蕩雌畜媚叫聲,那極其豐滿的安產型臀部,此時更是變成了任由滿是雄性臭味的胯部拍打,在一陣陣肉浪中止不住顫抖的可笑肉墊,而這雙滿是肉感的豐盈長腿,更是仿佛待宰的牲畜臨死前的掙扎一般來回甩動。
『噢齁噗齁噢噢噢噢~♡大雞巴好厲害要去了去了噗齁齁嗚~明明是審判庭的高級審判官,現在卻要劣化成下賤的雜種便器母豬惹~各位祖宗的大恩大德母豬下輩子也齁嗚哦嗚嗚嗚嗚去了去了嗚嗚~♡』
在母豬被男人摟住腦袋,仿佛飛機杯一般被人使用,任由男人將足足有手臂粗細的腥臭雞巴堵住喉嚨的同時,與這頭母豬平時高傲冷淡的形象截然相反的放蕩浪叫在大廳里回響,同整個掛在雞巴上,仿佛被男人的肉棒刺穿了的白蘿們闡述自身下賤的言語融匯,變成一曲極度淫亂的下賤交響曲。
一頭被截去四肢的飛機杯白蘿露出下賤的媚笑,用劈啪作響的電流抽打著自己穿著環的紅腫陰蒂,用自己的力量取悅著面前的男人們————正是她的淫能技巧將母豬的心聲徹底曝光,不給她留下哪怕半點殘留的尊嚴和人權。
這頭肉畜身下那近乎透明的水晶玻璃,此時更是被肏到了仿佛凹陷,而滿是掌印與鞋印的大屁股上那帶著母豬雌臭的油膩汗珠,更是隨著一次次的腰肢的拼命扭動,在玻璃上留下清晰可見,甚至足以看出是怎樣的肉膩肥尻在這里被男人尻過逼的蛋白色臀印。
『誒嘿嘿去了去了~人家的廢物屁眼要被祖宗的大雞巴肏爛了嘿嘿嘿~當母豬真的好幸福齁噢咿咿咿~♡其實是被雞巴肏逼就會發春犯賤的騷逼爛貨真是對不起~既然如此,就只能被祖宗們把全身肏成便器,變成一輩子的便器母豬用母豬逼給各位祖宗們暖雞巴贖罪惹~♡』
男人仿佛要活活肏死這頭白痴牲畜一般,用近乎毆打般的力道來回毆打著身下的雌畜屁眼,黝黑壯碩的粗大雞巴毫不留情的毆打的腸壁,甚至出現了殘影,而毆打帶來的震動甚至讓這頭金發母豬的子宮被快感灼燒,主動吐出寶貴的卵子等待男人使用。
而這頭金發母豬則露出了幸福的表情,每一次雞巴在屁眼里的抽送,都仿佛頂在這頭賤畜的腦袋里一般,將本就空白一片的大腦操成一灘只能思考做愛的漿糊,徹底在這頭畜牲的身體里刻下對雞巴和男人的絕對崇拜,以及對被支配、被踐踏的渴望。
殘存的理智逐漸融化,金發母豬小嘴死死吸住男人射過精的雞巴,被想要拔出的男人拉成滑稽地高潮長馬臉,即使被賞了兩耳光也不願意松口,男人們淫笑著拽起金發母豬的小腿,用被白蘿處女膜鮮血潤滑的雞巴撐開厚實的母豬屁眼,只是微微用力便刺進那被數十根雞巴耕耘過的悶熟直腸深處,
“咕噗齁噢噢噢噢~雞巴~雞巴拔出來惹~好想吸男人的大雞巴,被直直操進喉嚨里操死噢噢嗯嗯嗯嗯嗯~♡”
伴隨著被堵住嘴巴的沉悶母畜嬌啼,金發母豬甩動著那對在男人輪奸下,不斷噴濺著乳白奶汁的肥嫩乳房,將臉使勁埋進又硬又臭的肮髒肛毛里,仿佛同戀人深吻一般伸出舌頭,本能的舔舐吮吸著屁眼深處的肮髒汙垢,渾身顫抖著發出近乎歡喜的悶聲淫叫,而那雙被肏到不斷顫抖的雙腿,此時更是踢蹬著支撐起這頭毫無羞恥可言的白皮牲口,讓她弓挺著腰如同噴泉般噴出盛大的潮吹淫水。
看到這頭下賤到難以想象的金發牲口,正在肏著母豬屁眼的男人冷哼一聲,伸手重重抽打著那塊陰毛旺盛的騷逼,那雙豐滿而修長的大腿隨著敏感處被毆打掙扎著痙攣起來,但小穴卻因為被凌辱的疼痛而再次潮噴,母豬發出幾聲沉悶的哼哼聲,
“咕嚕,咕嚕,咕嚕……”
而在另一邊淡紅色的酒液在舌頭的攪動下塗滿了口腔,『變態』白蘿輕輕掙扎著,但每一次掙扎卻都只是迎來了更多對敏感點的拍打和揉搓。
在無數次短促高潮的快感與疲憊下,『變態』白蘿仿佛成了一塊掛在鈎子上的軟肉一般,就這麼癱軟下來,任由酒液的效果一點點被消化,吸收,浸入血管,最後在心髒強而有力的跳動中流經全身上下。
在確定了酒液已經徹底生效後,花調笑著伸出手指玩弄起白蘿光滑無毛的陰戶,而另一只手則從肚臍一路向上劃入,在那兩點因為興奮而充血立起的乳頭打著轉————而只是這麼輕輕玩弄了一下,白蘿便踢蹬著腿,發出近乎慘叫般的哀嚎春叫。
而這正是剛剛花喂下酒液的效果,一種混合了脫出人格粉末,白蘿體內提取的高濃度雌性激素和提純淫水,足以讓敏感度提升上千倍,並帶來超強恢復力的酒液————當然,這種酒液的副作用足以破壞白蘿的大腦,但它附帶的強大恢復力又正好可以抵消副作用,在賦予少女不死之身的同時,讓她陷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Happy ending~♡
而服下這酒液的白蘿,此時正是在不斷經受著足以燒焦大腦的快感,並在遠在那快感之上的瘙癢中恢復如初,這種在處方藥名單內的醫用藥物本不該出現在這里,但花本就有能力自己配置藥物,獲取取材,並最後用在自己飼養的白蘿身上。
奔流的血液敲擊著鼓膜,仿佛大江大海在耳邊怒號咆哮,而金發母豬快被肏死時發出的白痴淫叫更是化作了上千萬聲的回響,將『變態』白蘿變成一個只會流淌口水的白痴,少女仿佛痙攣一般抽搐,渾身的骨頭都在互相碰撞著,發出一看便知是已經頻臨極限的咔咔作響,而尿液更是仿佛水槍一般直直噴在那件黑色的西裝禮服上,讓面前的女人露出一絲邪惡的微笑。
在白蘿驚恐的眼神中花舉起纖細的手臂,緩緩塞進『變態』白蘿泥濘的蜜穴之中,擴張的陣痛讓女孩掙扎起來,扭動著身軀想要逃離,渾濁的淫水更是順著花的手臂不斷流淌,在白蘿絕望的慘叫中不斷用力,用拳擊般的架勢一圈打進白蘿子宮深處。
“嗚哇!這母豬怎麼突然彈起來了!”
『齁噢噢噢噢噢噢噢!?雞巴?雞巴雞巴雞巴!?雞巴肏進子宮里了!?』
但隨著花的動作,另一旁的金發母豬卻發出了歡喜的淫叫,那平坦而毫無贅肉的小腹更是猛地出現手臂般的凸起,仿佛電影中從小腹爆開的怪物一般————為了逃避子宮被毆打到高潮從而徹底摧毀自己大腦的命運,『變態』白蘿天生的淫能力量自發地扭曲了空間,將花的手臂傳送進金發母豬的小穴里。
白蘿坐在花腿上扭動著屁股,如同寵物狗一般拼命舔著花的唇角,發出母獸般口齒不清的討好叫春,試圖用這滑稽的表演換來主人賜予的些許仁慈,但花只是張口咬住那小小的舌頭,露出絢麗的笑容。
下一刻,粉紅色的奴隸刻印仿佛烙印般清空出現,在白蘿扭動腰肢高潮的同時冒著滿是雌臭的白煙,仿佛愛心一般的復雜奴隸烙印,就這麼銘刻在白蘿的舌頭上,而僅僅只是想到,自己已經變成了永遠不可能違抗主人意志的雌畜奴隸,『變態』白蘿就幾乎要高潮著原地潮噴排卵,就這麼翻著白眼昏迷過去。
但花想要印上的淫紋可不止這一個,一只只小手拍打,揉掐著少女軟嫩白皙的皮膚,尋找著適合刻下淫紋的敏感地帶,手指和指尖仿佛繪畫淫紋的畫筆,在白蘿皮膚上挑逗地畫著圈圈,享受著少女一陣陣的顫抖和無力的掙扎。
纖細的手指輕輕撥開額頭上的發絲,在上面繪畫著帶有性暗示的粉紅色陰道淫紋,修改著白蘿的大腦,讓少女每一次自慰和高潮時都會貶低自身,崇拜起能在她小穴里摳挖的存在,而那俏皮的小指則在白蘿的眼角處寫下一行粉紅色的小字,『摳逼奴隸白蘿莉~♡』。
花花親吻著無力掙扎的『變態』白蘿的臉蛋,在上面留下清晰可見的口紅印,兩只手臂撫摸著白蘿的尾椎骨,在脊椎上寫下無數粉紅色的淫穢文字,以及被蓮花包裹的心形淫紋,這些讓白蘿的身體變得愈發嬌媚淫亂的文字在刻印上後便緩緩褪去,仿佛鑽進骨髓和肌肉深處里改造著少女的身體一般,只在後背留下一行『變態蘿莉母狗』和尾椎上代表廁所的『W·C』的文字。
而在那兩點小葡萄和平坦的蘿莉胸脯上,刻上了例外白蘿至今為止整整六千四百五十八次的高潮次數,仿佛子宮般的淫紋,以及位於胸脯中央,仿佛蘿莉的無毛陰戶一般的“敏感”淫紋,以及刻在胸口上的『絕對服從』『賣逼幼女』『↓便器使用中↓』和『人生結束~♡』的字樣。
而這些淫紋不過是花預定中的五分之一,花只是附身親吻『變態』白蘿的嘴唇,溫柔的仿佛母親親吻孩子那樣,但只是這樣輕輕的碰觸,便讓白蘿發出無比歡快的淫叫。
強大的淫能滋潤著少女的每一個細胞,她的血肉在仿佛要融化般的感覺中變得敏感,器官上的每一條肌肉都仿佛穴肉一般,在這淫能的偉力下扭曲改變,因為疼痛而暴發無盡的快感,神皇制作的白蘿模板固然有著遠超常人的穩定,但在這無比強大的力量面前,這份穩定輕而易舉地被扭曲侮辱。
乳白色的媚藥順著加緊的屁眼噴射而出,順著重力遠遠劃出一道弧线,澆在一頭頭土下座著等待“啟封”的幼小白蘿臉上,十六個附帶有不同效果的淫紋被銘刻上去,而當白蘿停下淫叫時,已經沒有人會覺得她是一個人類,而不是一個生來便要被玩弄的泄欲玩具,只是觸碰便會高潮的下流性奴。
少女親吻著懷中的尤物,看著她胸口上又增加了一次的高潮數字,覺得她是好的。
“哦,真漂亮,而且也和她很像~”花吹著口哨,抬腳踩在對自己伸出舌頭的白蘿臉上,用她的臉蹭著鞋底的淫水,“雖然我很想接著加點什麼,但我覺得你已經承受不住了。”
說著,她將『變態』白蘿緩緩放下,看著她僅僅只是因為腳尖觸碰到冰涼的地板而高潮的淫亂痴態,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把她搬到我的床上。”
夜還很長,而『變態』白蘿作為她人玩物的一生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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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