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家里跑出來。
一開始跑得勁頭很足,小靴跟在雨後濕透的石板路上鏗鏘作響,直褶鋒利如刀的羊毛裙袂翻飛,交替磨著乳白色的小腿肚,後來就慢下來。
不是因為突然有了直擊靈魂的深刻見解,而是我沒吃飯,撐飽肚子的怒氣全跑漏了出去,只留下不知羞的空蕩飢腸。
我將冰涼的手指插進制裙的暗袋,漫不經心看著周圍房子溫馨的聖誕燭光、熱鬧的餐桌、暖烘烘的孩子,心底愈發憎恨我的母親——難道她不知道?父親背叛這個家早不是第一天,她難道不是一直視而不見嗎?我對此一直苦思無果的脆弱無助,她不也是睜只眼閉只眼、板著臉讓我專注於功課嗎?
既然如此,為什麼要在這個時間點撕破臉?這可是聖誕夜,難道我不是應該享受完一整塊酸甜的苹果蛋糕,躺上散發柔順劑香味的干淨床單,撫慰自己欲火難耐卻愚笨地維持著貞潔的肉體嗎?
我剛滿十五歲,卻從沒體會過愛撫的滋味,除了古板的工程師父母,寄宿學校的壓抑生活也沒在幫忙,最重要的,我的模樣也不是誘人滋生輕佻欲念的類型——別誤會,我算是交口稱贊的美人坯子,繼承了父親的修長四肢和母親的豐茂黑發,細膩柔白的皮膚,腰肢足踝的曲线,除了胸部發育有點跟不上,其他都算名副其實。
出問題的是我的眼睛——睫毛濃密、瞳仁黝黑的灰色眼睛,它們總是出賣我的想法。我覺得誰愚蠢、俗不可耐,嘴上還在奉承迎合,眼睛卻都寫出來了,反而給甜言褒舌平添諷刺,因此經常惹惱別人。
我渴望親吻和愛撫,然而我的自尊卻像免疫系統抵擋病毒似的,拼命排斥那些擁有青春美麗肉體的同齡男生,他們大多自以為是又吵鬧,覺得自己將來能成為明星球隊的四分衛,家里有錢,大吃大喝,連四則運算都要掰指頭,我試著約會過,完全是一場災難。
——我多麼愛薩謬先生!男人的魅力取決於話語多寡,而薩謬先生是一位鰥居的圖書管理員,他可以一整天不說一句話。他襯衣齊整的翻領、略微發灰的肌膚、唇角僵硬的法令紋,都令他在我心中的地位扶搖直上,盡管我和他的交集不過是借閱歸還書時的點頭和偶爾幾句閒聊。無關緊要的對話無法讓我窺視他的生活,正因為隔著霧蒙著紗,我對這個沉默的男人愈發喜愛。
我沒有不擅長的科目,理科成績良好,文科則是驚人地好。我對理科的態度相當敷衍,原因是我認為數字不能體現人,而文字卻和人有特別的關系,不但承載記憶和感情,甚至可以看作從人本身剝離的一部分。沒人在意自己得F的數學作業被傳閱取笑,然而一旦日記被當眾朗讀,連最溫順的老好人都要揭竿而起,用槍子兒捍衛自己的私人精神領地。
我痴迷於閱讀,渴望通過書了解世界,可是直到最近,才了解到這個世界的真實——保護未發育成熟的少女身心的刊物審查法改革,玩賞刊物的郵購年齡下調到了15歲,許多女孩開始偷偷匿名購買這些裝幀精美的雜志。由於嚴格的家教,我沒有機會訂閱,卻也能趁著隔壁舍友宿醉不歸,偷偷拾一兩本,躲到沙發喝著熱巧克力觀賞。
——根據一直以來的教育,男性和女性擁有平等的價值,都應該接受學術、職業教育,去承擔有價值的工作,但這些雜志上的女性卻被當作物品對待,不,雜志展露的並不只是她們身為物,身為被擺弄觀賞的死去肉體,而是她們從人到物墮落的過程,也就是物化。
讓人大飽眼福的彩頁照片前,總有一段不長不短的人物采訪,作為挑逗食欲的開胃菜。它清楚地告訴饕客,他們即將用眼睛享用的女孩絕不是毫無靈魂的死肉,而是一個健康活潑的人,接著才是她們失去生命、被扒光擺弄、露出私處或被翻出內髒的模樣。這些精美的圖片大多,如果不是全部,由男性出錢贊助,還有男性讀者的來信節選,用語大多粗鄙直白,洋溢熱辣辣的情欲,說著她瀕死漏尿的樣子多麼誘人、自己會怎麼操出這個婊子的腦漿、希望參與整切陰排肉的拍賣,諸如此類,遣詞造句的水平並沒有比我的同齡男生高明多少。
我很清楚,身邊訂閱這些雜志的女孩多數出於獵奇心理,這些制品像發生在另一個世界的事情,閱讀它們和觀賞動物表演沒什麼兩樣,而她們會走在正道上,找到高薪的工作和合心的丈夫,這本來也該是我的想法,然而它卻在我心中種下一顆種子,我不由幻想,如果圖片上的是我,究竟誰會斥巨資,讓我的裸屍被無數人觀賞呢?那些偷偷愛慕過我的人,又會有什麼樣的看法呢?他們也會競拍我身體的一部分嗎?人到物的墮落不是惡性循環,而是一種單方向的、純潔的淨化,不再有思想,徹底成為一塊新鮮雪白的女肉……
我想得太多,也走得太遠,飢腸轆轆的肚子終於造反了,我一步也走不動,灰眼珠盯著一棟別墅的石刻名牌——愛德華勞倫斯?真是老土的名字,安娜克里斯滕森,這個應該是他的女友……
我愣住了。
我滿臉怪異地打量這棟住宅,它是這片街區聯排別墅的一份子,房子和花園很漂亮,但沒有別出心裁的設計,屬於保守克制的無趣精致,這里的主人有些經濟實力,但絕不是什麼大富大貴。
內心作出冷酷算計的評價,我輕輕推開花園柵門,想好好打量一下安娜——這個和我同名同姓的女人生活的地方。我摸摸苹果樹的枯葉,敲敲酸櫻桃樹的枝椏,靴跟踩過一條鵝卵石小徑,就來到房子跟前。這里和他們相對富裕的鄰里一樣,不到深夜門不上鎖,進一個輕手輕腳的女孩,比進條流浪貓難不了多少。
客廳黑魆魆的,只有壁爐架上燭台搖曳的焰火照明,爐內齊整堆著冬青和白蠟木,估計為聖誕節晚宴准備的,然而這個聖誕夜卻顯得如此寂寥。
我借著燭光探索樹形衣鈎,一件初剪羊毛的黑色布魯尼科外套,胸袋露出綢手帕折痕齊整的一角,我踮起腳把手帕抽出來,上面拿銀线繡著他名字的首字母。繡法很老式,比起情人的贈物,更像老母親在繃架上一針一线的心意,我突然對這個素未謀面的男人好感倍增。
樓梯傳來了腳步聲,我並沒有逃開,而是抬頭和房子的男主人四目相對。
他身材高大,金發微鬈,披了一件絲絨吸煙外套,腰間的系帶散著,露出結實的前胸,底下還穿著褲衩子和拖鞋。他沉默地望著我,手上拿著一把閃光的小鐵塊,面龐沒有任何情緒起伏,行動卻表露出他的困惑——他先是往下走了兩階,又往上走了一階,仿佛不確定應該向我開槍射擊,還是去打兒童福利局的熱线。
我聳聳肩,正打算高舉雙手投降,他卻開口了,這次臉上的表情產生了些松動,雖然只是落水巨石的余波。
“………安娜?”
我抬起頭,從他淺藍色的眼珠中讀出了認證我猜疑的震驚和困惑,他絕沒有外表看上去那麼冷靜,而他想的正是我猜的,那種被無數科幻小說寫爛了的情節。
我就是他的安娜幼時的樣子,或者說,我就是多年後和他同居的安娜。
他看著明顯過載了,語言功能還沒回來。我輕咬下唇,打量他的目光又有了別樣的意趣——他似乎剛從臥室睡起來,耳後一綹金發傻乎乎地支棱,面龐在衝擊下盡量維持著冷漠嚴肅,然而眼神就藏不住了,一對藍眼珠幾乎要從深邃眼窩里蹦出來。
我干脆反客為主,彎身脫掉腳上的漆皮雕花小靴,將大翻領斗篷和他的外套掛到一起。我理了理立領襯衣系到最上的珠母貝釘扣,雙手牽起直褶羊毛裙的兩角屈膝行禮,故作甜蜜的聲音帶著狡黠。
“——尊貴的先生,您會容許我討杯茶喝?”
他如夢初醒,連忙跑下樓梯燒水泡茶,活像個挨了叱責的使女。我忍著笑,翻身躺上法蘭絨套子的單人沙發,翹起一只筒襪松了邊的小腿,從頭到腳審視這個男人,未來會屬於我的男人。
他端茶過來,不知何時拉上了絲絨外套的腰帶,免得敞胸露懷,但還是別扭得耳尖冒紅、鼻尖冒汗——他根本不習慣在人前儀容不整,只看了這兩眼,我就幾乎愛上他了。
我環顧四周,茶桌扔著早餐剩下的一卷晨報,靠近壁爐的獨腳紅木圓桌擺著一盒烤煙、一瓶朗姆酒和一罐方糖,衣鈎上是男士外套,電暖爐上只烘了一雙拖鞋。
這里根本沒有第二個人生活的痕跡。
未來共同生活在一個屋檐下的我們,其實是貌合神離、各過各的?
我思索片刻,目光頓時銳利起來,他眼神飄忽,根本是不打自招。
“勞倫斯先生…”
我這麼一開口,他有些驚異地抬起眼,無機質的淺藍眼珠竟生出一絲繾綣,仿佛這個稱呼勾起了什麼塵封已久的遙遠回憶。
我乘勝追擊,一口一個先生,像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央求糖果,天真的語調卻包藏禍心,旁敲側擊地把基本情況都問明白了。原來我們不只是同居關系,他向我做出了對女人最高的褒獎——求婚,我的四肢像泡在夏日海浪的柔波里,連呼吸都有點顫抖了。
——只是他訴說的語氣,這個冷峻的成熟男人,居然充滿迷惘和愧疚。
“安娜……我不明白,在這個時間讓我見到你,是神在懲罰我嗎?”
他將臉深深埋進手指,我默默站起身,筒襪隨著步伐滑落至足踝,伸出一只纖細白潤的小手,溫柔撫亂他後腦勺的金發。
“……我會死在你手上嗎?”
他的脊背猛地顫動,接著腦袋頹然垂下,算是點頭。
雖然被學校的象牙塔保護得很好,但我不是白痴,我知道成人後的世界不會保護女性的生命權,也清楚大部分男人追求愉虐享樂的本性。我的父親之所以能建立平凡的家庭,是因為他根本不愛母親,他們完全是由利益結合的兩條平行线,一切明碼標價,沒有道德也沒有激情。而真心相愛的兩個人,眼里根本容不得砂子,愛是泥沼,也是火焰,總之很容易把沉溺其中的人搞死。
“未來的我,背叛了你嗎?”
我輕輕拿開了手,後退一步沉默望著他,他過了好半天才從掌心抬起臉,布滿血絲的眼睛大睜,仿佛跪在懺悔室里的罪人,擠出沙啞的泣音。
“是我背叛了你。”
我故意作出驚訝的樣子,好讓他更愧疚——其實我大概猜到了,還是小屁孩的我都對這個整潔嚴肅的男人暗生情愫,未來的我只會愛他愛得昏頭昏腦、毫無智商,做不出背叛這種需要權衡利弊的事。
另外,我在心里還產生了道德的勝利感,看到他在我面前丟盔卸甲、泣不成聲,我主動伸出兩條纖細胳膊,將他金發蓬亂的腦袋攏到前胸,我的胸脯和四肢還很幼弱,看起來像是布偶絨兔安慰小主人。
“……愛德華,我原諒你。”
“安娜……”
他就這樣貼著滾熱的臉頰,體溫順著襯衣布料滲進我乳白色的嬌嫩胸脯,我感到兩顆乳尖悄悄立了起來,干脆低頭親了一下他散發干淨香味的發旋。
“你想要我嗎?我不會說出去…”
臉頰浮著紅暈,我到底還是問出口了——為什麼不行呢?這是我可以信任的男人,既然未來的我能得到他,為什麼現在不能?
不出所料,他的肩膀嚇得縮起來,仿佛大禍臨頭。眼神先是略顯惱怒的嚴苛,似乎我提出性交的建議冒犯了他的尊嚴,然後又是可憐巴巴的哀求,急得滿頭大汗。我不依不饒,一雙灰色眼珠盯著他的淺藍色,勒緊馬嚼子似的利誘威逼——我勝券在握,他想要我,只是被一直以來的道德感束縛罷了,如果我的身體再幼小一點,這份擔子會更重,可我的胸脯和腰肢已經有了纖美誘人的弧度,雖然啃起來還是澀的,就像花園里那些釀酒的酸李酸桃,但也不至於倒了牙口。
我的勸說起了一定作用,他放棄了,說會在臥室等我,不過義正言辭地要求一點私人時間,我又恢復了淑女的刻板坐姿,眼神卻偷偷盯著他腿間晃蕩的大玩意——他還想拿外套下擺擋住,一點用都沒有。
我喝完茶,估摸時間差不多了,就踮腳爬起樓梯。臥室的門沒關,他已經在陽台邊的扶椅上正襟危坐,耳鬢翹毛全用發蠟抹平了,順著金發自然的鬈曲分出發縫,開司米罩衫上是雪白挺闊的襯衫尖領,褲腳卡夫邊下露出半截修長小腿,長襪子和淺口居家吸煙便鞋相得益彰,這才是他在家待客的姿態。
趕鴨子上架居然還有這種效果?我剛准備進屋,卻被他用冷淡的眼神喝止。
“克里斯滕森小姐,你不打算解釋遲到,就准備隱瞞過去?我甚至不知道哪種行為更無禮。”
我胸口一窒,臉紅成一片,這個悶騷的壞家伙,我只能配合演下去。
“……請您原諒,勞倫斯先生。我的狗病倒了,外婆跌了一跤,房子也著火了。”
我學著奧利弗崔斯特的音調,手心撫平羊毛裙料,並攏大腿齊整跪上他腳邊的地毯,他看著我楚楚可憐向上翻的灰色眼睛,眉心抽搐了一下,我掐了一下大腿,我們才重整旗鼓繼續演下去。
“再加上說謊,你的罪行像豐產的豌豆莢,難不成還會下崽?”
“請您原諒我,勞倫斯先生…”
我跪坐著,輕輕捏拽他罩衫的一角,只得到冷漠的睨視。
“不聽話的壞孩子,去向教鞭說故事吧。”
——天啊,他會笞打我?這個嚴肅莊重的男人,內心藏了多少見不得人的心思啊,雖然我是他的未婚妻,但現在我的模樣完全就是小孩子。
如果這時候退縮,免不了會遭一番奚落,畢竟之前的我可沒放過他,我深吸了一口氣,並攏的膝頭摩擦著,貼著足後的臀部稍稍抬起,指尖捏上羊毛制裙的側鏈,顫抖了幾下才拉下來。
我站起身,比起忸怩作態半遮半掩,干脆一股作氣讓裙子滑落乳白的筆直雙腿,我咬著下唇,膝窩連著棉內褲包裹的臀肉輕輕打抖,他看著我努力拉低襯衫衣擺的窘態,交疊雙腿舒展四肢,盡情享受立場逆轉的施虐快感。
“你知道,裸體受刑素來是本校的優良傳統,還是你辦事從來就拖拖拉拉?”
“……哪門子的學校有這樣的規矩…”
我的耳朵發燒,肌膚染上羞恥的粉紅,不由出口小聲抱怨。他居然來真的,拿出工作場合向對手施壓的本領,冰一樣冷的藍眼睛盯得我發毛,似乎真的做錯了事要被懲罰。
“………嗚…”
我小聲啜泣,手指搭上了領口第一顆扣子,費了好大勁才旋開,之後就自暴自棄了,前襟敞開,襯衣水蛇一樣嗖地滑落纖細的身體。
我縮抱起雪白的上臂,試圖遮掩住身體——我的內衣是一套白色棉質的緊身胸衣,式樣質朴,只在胸口捻了褶襉,內褲也只有腰部有蝴蝶結裝飾,這種朴素卻讓觀感更加羞恥,就像真的在受罰的女學生。
“脫掉,你這樣聰明的淑女,應該不需要我再重復。”
他板著臉孔,語氣活像個心理變態的校監,手向椅背後搭著的絲絨外套摸去,拿出的卻不是笞打的木條,而是那把精巧的自動手槍——雖然我敢肯定它上了保險,但被這玩意指著,讓我感覺自己不是在和心愛的男人探索初體驗,而是遇上了粗野的強暴犯。
我臉紅得已經快失去知覺,驅動麻木的手指解開胸衣的搭扣,先是露出兩只微微凸起柔軟弧度的細膩鴿乳,接著是平坦潔白的小腹,棉內褲卷成一條褪下兩條光潤大腿,和卷邊的筒襪一起輕輕甩到腳底。
我完全赤裸了,十五歲還沒有性經驗的、愚直純淨的肉體,完全暴露在未來會奪走我貞潔的男人眼前,他似乎也脫離了不遺余力扮演的校監角色,藍眼中是對我幼細裸體的濃厚興趣,不會射出子彈的槍口仍直指著我,和他撐著斜紋呢褲料的性器一樣昂揚挺立。
我踱步到他身前,膝頭一下子軟了,主動將柔嫩小腹貼到他的襠部附近,雙手主動掰開連著兩瓣雪白臀肉的大腿根——發育中少女身體最柔軟肥滿的部位,我咬著下唇,忍住快出口的哀求——占有我,不要再作弄我了。
他一個字都沒說,喉結卻以令人不安的頻率咽動,我幾乎叫出聲——冰冷的槍管貼上了一瓣溫軟臀肉,輕輕敲打擊出肉浪,我的屁股開始搖晃,毫無防備的松弛臀溝被金屬槍管摩擦到,我小聲尖叫起來,試圖並攏大腿,槍管卻更強硬地擠了進去,圓形的槍口摩擦過肛圈細嫩的皺褶,我劇烈的喘氣聲完全哽住——私密處被槍擊的恐懼,還有不可言明的淫蕩快樂讓我的纖腰亂跳亂掙,主動撅趴的圓臀越翹越高,像討打的娼妓。我被不可言明的欲念支配了——比起男人勃起的陽具,先一步被子彈造訪維持貞潔的陰戶,未經造訪的子宮被彈頭撕裂成拼不起來的碎肉,自慰時無數次夾過的陰蒂尿眼,也會噴出鮮血、黃湯和潮液,從少女懷春的快樂源泉,變為什麼都不會產生的粉紅肉塊……
我的未婚夫——將我迷得神魂顛倒的金發男人,此時無比殘酷地抬起已經被我的臀肉捂熱的槍管,我的後腰淫蕩地直挺,屁股撅翹,腰窩不停晃動,這樣不知羞恥的姿態很快就得到了教訓,超乎想象的狠辣一掌,他沒有出聲警告,力道別說是打女孩,簡直像是鞭笞偷懶的牝馬。他不再開口,似乎懶得再進行扮演游戲,一手掐牢我的腰肢固定,另一只掌心則絲毫不畏懼反作用力的存在,雨點似的巴掌落上兩片肥滿的白屁股。
如果這時還有鄰居醒著,一定會去撥打舉報兒童虐待的熱线。我被打得淫叫連連,很快兩個屁股蛋都染上一片玫瑰紅,恥辱得不分伯仲,胸口兩只少女乳房也隨著身體的搖擺彈跳,他不時伸手會揉搓它們、揪捏粉紅的乳尖,但主要興趣還是在折磨我的屁股上。
“求您…求求你……愛德華,別打了,別打了!”
我沒有承認自己錯了——我本來就沒做錯什麼,倒是他在扮演游戲中自得其樂,無法自拔——他居然還有這種興趣?
我驚貓似的從他的膝頭彈起來,因為臀肉痛得像火燒,退後的腳步一瘸一拐,他連忙起身扶住我,剛剛笞打我的掌心燙成一片,訴說著對少女屁股施暴的罪惡。
“抱歉……安娜,你沒事吧?”
盯著他擔憂的藍眼睛,我用力將他推回沙發椅,膝頭騎上他的大腿,迫不及待用炙熱的嘴唇和他接吻,他仰頭迎上,配合著將我探索的軟舌卷進深吻——不是看完電影後沾著爆米花味的輕吻,而是充滿肉欲的成人的吻,舌的糾纏讓我陶醉了,完全沒有考慮我是否喪失了重要的東西,讓一個什麼都能滿足、什麼都擁有的成熟男人,像嚼碎玫瑰花苞一樣風卷殘雲地蠶食我的一切。
我騎在他的膝上,努力夾緊大腿,兩瓣羞澀閉合的幼細陰唇早在毫無人性的笞打中濕潤了,他一手抓著我左乳,在胸口軋出一道弧形的乳褶,玩弄了一會兒我的胸部,手指才伸到陰戶摳挖,我的肉壁吞下一根骨節分明的手指,折磨肉體的激情卻涼了半截——很疼,那些制品都是騙人的,未經人事的女孩根本沒法像色情女星那樣做愛。
他又嘗試了幾次,被我嗚咽的哭聲弄的有點毛躁,雖然撐得難受的粗大性器早被釋放了出來,但明顯沒機會享受未經調教的窄小女陰,他命令我轉過身去,小臂一把摟抱起我並攏的膝窩,拿兩條大腿圓潤的股肉侍弄胯間性器,隨著我的身體被顛玩擺弄,吐出先走液的陰莖頂頭不停蹭弄濕潤的陰戶和臀溝,兩瓣屁股一片濕潤雪亮。
我哭得昏頭昏腦,也是第一次知道男人竟然這樣有力氣,射出的精液竟然噴上女人的頭發,氣味還這樣濃郁。
清洗結束後,我趴在被窩里,胳膊肘壓著他的胸膛,幾番猶豫措辭,質問他和未來的我的性行為問題。經過剛才的經歷,我幾乎可以肯定,盡管不能稱之為癖好,但他絕對有些戀童傾向。
他開始想裝睡,被我掐著脖子,只能做了避重就輕的描述——果然,成年的我和他的性生活平凡冷淡,充滿公事公辦的打卡意味。
我拿腳趾貼著他的小腿輕磨慢蹭,撒嬌撬開他的嘴。他果然有一堆心有余力不足的想法,比如讓我穿上寄宿女校的黑色制服,希望我穿帶條紋的筒襪,不希望我穿成熟性感的內衣,而穿更像小女孩的、式樣簡單的純色棉質內衣,但卻擔憂引起我的反感。我沒有追問他的外遇對象,但大概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一個能滿足他欲望的性感少女符號。
拷問結束了,我翻滾回自己的枕頭,直到身旁響起均勻的呼吸,卻還是思緒萬千——如果告訴明天就要被屠宰的安娜,她愛的男人真正想要的,她會是什麼反應?
一覺睡到天大亮,我的枕邊早沒人了,我去浴室梳洗完畢,換好襯衣和裙子,樓下已經吵翻天了。
“——你發什麼神經?不想吃了就直說,還淨編瞎話,我把她原封不動還給你,行吧?”
“我沒有說謊,況且無法履行肉契,你的屠夫執照會被吊銷。”
“噢——不用老哥你操心,歐洲一家毛片公司都聯系我了,說他們很喜歡我在一個處刑視頻中的表演,這要是成了,還干個屁的屠夫?請叫我的藝名——掘金大雞巴。”
這對話再聽下去會影響智力,我好奇地往樓下探頭探腦,底下站著的男人和愛德華身材差不多,但外表更花哨活潑,皮肉白淨,鬈密金發打理得富有光澤,過膝的羊皮筒靴擦得鋥亮,十根手指戴了八個戒指。
而他身旁的女人,安娜,或者說我,正在仰頭看著我,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小聲叫出來,旋即往樓下俯衝。
穿著黑絲絨禮裙的女人搶先一步,從貂皮披肩下伸出戴長手套的雪白胳膊,將我撈進懷里,帶著我腳尖離地轉了一圈——她蓬松的黑發,身上的恬淡香味,沉靜的灰眼睛,毫無疑問,這就是未來的我。
旁邊年輕的金發男人一臉怪異,看我的目光充滿敵意。
“老哥,你上哪里找來這麼個玩意……現在的應召女郎還允許中學生兼職?”
我忍無可忍了,揮去的巴掌卻被安娜制止住——她神秘地衝我擠了一下眼,我又看了一眼愛德華,得到了無奈的肯定,只能往上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之後安娜借口說有事,和愛德華去樓上了。我和他的親弟弟——埃德加勞倫斯,邊用午茶邊對峙。
我也沒客氣,直接來了個下馬威,把他不可能知道的,關於安娜——也就是我自己的事全說了,他開始還和我唱反調,後來就只能瞠目結舌,半晌像個冒氣的茶壺,往玄關一個俯衝穿回皮靴,靴跟跺得梆梆響,他一揚下巴,以命令的口吻要求我陪同作伴。
“小鬼頭,你快把我給嚇傻了,出去陪我抽支煙。”
我百般不情願,卻還是穿上斗篷,免得聽他大呼小叫,耳朵徒受折磨。
聖誕節的街道空無一人,涼風呼朋結伴,從種滿雲杉的小山坡吹來,席卷過道旁兩排櫟樹和光禿禿的石板路,我們不約而同豎起羊毛外套的領子。
他貓背躬身,兩條長腿邁得飛快,過膝羊皮靴像拿破侖的鐵騎,我來我見我征服,碰到土塊就踢走,見到石板縫里殘敗的桂竹香就踏平,鄰里的狗鼻子貼著柵欄吠了兩聲,都被他揚了一腳塵土。
眼看鋥亮皮靴變得灰頭土臉,他又彎身拿手帕去撣,抽鞭子似的啪啪響,我忍不住直搖頭。
“你這樣穿鞋,不是穿一雙糟蹋一雙?”
“啊?不就是雙靴子,穿壞了再買不就得了。”
我瞪大了眼睛,這和我節省克制的家教背道而馳,正猶豫如何措辭反擊,他居然先叨叨開了。
“剛才我就想問了——你這個小鬼頭,怎麼穿得這樣寒酸?去他的校規,搞幾件絲綢襯衣呀,還有那種叫啥玩意,有點像袍子的帶領連衣裙,現在不是正流行?再搞幾條發帶,帶珍珠和絲絨蝴蝶結的,把你的長頭發綁起來,這才像樣呢。 ”
“我沒有錢買那些。”
我冷冷回答。
“啊?你這個年齡的女孩,怎麼能沒有服裝津貼?我試鏡角色需要好衣服,還得靠幫一把呢。”
我無言以對——他真是被嬌慣壞了,這麼大了,居然還管家里要錢買衣服。
“一個男人,這樣愛打扮……”
“哈哈,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干的這一行,對外表的要求可不比演員低。好歹是情色處刑,不能天天光著膀子滿手血,真搞得跟宰豬一樣吧。噢,我最訂做了一套黑呢絨套裝,立領密扣子的,好在紐扣眼里系絲帶和內領巾搭配,而不是直接打領結。有意思吧,這不是脫褲子放屁?我都服了,但現在就時興這種!你都不知道,現在當屠夫的為了搶客戶,一個個都卯足了勁打扮,看著跟憲兵隊長、侯爵大人似的,不知道還以為多有來頭呢,其實一查賬,估計都是一屁股債!”
“既然如此,你不更應該引以為戒?”
“啊?你這小鬼頭,天天抱著書知道個啥。”
“是嗎?看著你這樣子,我覺得更有必要努力學習了。”
他被噎得直跺腳,貓背邁開長腿走出老遠,氣消了才慢下腳步,等我跟上來。
“得了,真行——你說得沒啥問題,但能咋辦?我就是喜歡宰女人,看她們高潮咽氣的騷樣子,要是看上我了,處刑前還能玩上一陣,還有什麼活兒比這更爽?”
“你喜歡你的工作,這是好事。”
“——但也真不掙錢啊,我的傻老哥都得到你了,我連個固定的女友都沒有。現在的姑娘都不蠢,一套黑領結禮服可騙不了她們,喝個咖啡都要去你家看看,發現你住的是單身公寓,電費沒交,窗戶漏風,馬上扭頭就走!這還有道理?所以那個毛片公司聯系我,我就尋思,要不真試試得了,說不定能紅呢?”
我隨口敷衍,仰頭仔細打量他——他走路不看路,說話不看人,估計是天太冷,濃翹睫毛下的藍眼珠大睜著,半天才眨巴一下,像裝傻充愣,倒也有點惹人憐愛。他的眉骨鼻梁和他哥哥一樣鋒銳俐落,肌膚卻過分蒼白,唇頜腮幫刮得光溜溜,蓄長的鬈亂金發搭在肩頭,反而平添了陰柔的美感。平心而論,他在我的同齡女生中應該會很受歡迎,但想靠美色在成人市場混飯吃,那可不是容易事。
連我都知道,色情業作為名利場最不入流的分支,也是能掘到通往上流社會門票的。這一行早不是刀耕火種的冒險家樂園,每一寸能榨出油的土壤,都被嗜血的資本開墾遍了。由於年輕女性的輟學和失業率都居高不下,無數容貌美麗的少女前仆後繼,憑極度的敬業精神,生產出了能覆蓋千奇百怪需求的色情制品,市面上只有想不到,沒有找不到。
相對地,男演員懶得為了幾個鋼鏰流大汗出大力,根本就卷不動,除了天生我材、褲子要穿三條腿的少數精英,其余不是轉行,就是抱著玩弄女孩的輕浮態度,全然不在乎拍出的東西又多敷衍尷尬。根據廣為流傳的說法,色情業大亨對女孩最基本的入行考核,就是被當作公用溺器。女孩們一整天除了口水、精液、尿溺,完全不能攝入別的營養,如果反抗或者吐出來,會被立馬開除,連當天的工資都拿不到。男演員雖然也有沒活可干、待遇過差的問題,但可沒這些折辱尊嚴的花花腸子。
基於這些,我對他喋喋不休叨咕的問題,既無法感同身受,也不想搭理。
“——然後我就發郵件問試鏡內容,你猜是啥?說真的,誰他媽要干啊!不,一千個不!我演毛片是想操女人的屄,不是汽車剛卸下來的機油管子!這幫歐洲佬,還擼個屁的管,趕緊去看精神科吧。”
“畢竟是工作吧,你不是那個,掘金……”
我原本想調侃他破口震聲的瀆神自稱,臉龐卻不爭氣地浮上紅暈,被他敏銳的目光逮住。
他咧開尖牙,鬈發戳著我燙熱的耳垂,變著法輕佻下流地引誘,來回來去讓我說出男性生殖器的稱呼,我氣得一跺腳,干脆扯高嗓門。
“大雞巴!”
叫喊一發出空蕩回音,我就後悔得想吐,祈禱街上沒有小孩盯著窗外看。埃德加笑得以頭搶地,面對悲憤冒火的凝視才勉強收斂,擦著眼角拍了拍我的肩,沒心沒肺地安慰。
“———老天爺啊,剛剛我還有點不信,你還真的是安娜,那個豁出去的樣子……哈哈哈哈!我應該給你錄下來。”
“說什麼淘金,我看你是破產…雞……”
我咬住下唇,為自己的謹慎貞淑感到悲哀。實際上,在我所讀的寄宿學校,男女生殖器在青少年用語中只是一種程度副詞,然而由於嚴格家教和缺乏狐朋狗友,我在這方面沒得到鍛煉,在這個滿口下流粗話的年輕男人面前,只能節節敗退。
“唉,得了,行了——說這個詞都這麼費勁,不就是雞巴?等你嘗過哪個男人的了,就知道它沒啥了不起。”
我本能想反駁,聯想到昨晚我在男人膝上光著屁股挨揍,那樣淫蕩地叫喊過,結果卻還是處女之身,頓時涌上一股無名邪火,非要跟他較勁。
“是嗎?那麼你的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他停住腳步,極其輕蔑的眼神睨過來。
“你想聽實話?你和他訂婚之後,我都懷疑老哥冷暴力你。你落到我手上,每天要把床墊弄濕兩三次,跟母貓發春似的,搖著屁股要個沒完。”
我聽到一半就閉上耳朵,往後大撤步,眼神恐懼地拼命搖頭。
“啊?我可沒騙人啊,實話實說罷了。你躲那麼遠干啥?”
“你是說,長大後的我……也和你做過愛?”
他咧開尖牙,藏在衣袋的手指骨捏得作響,輕慢地吹起一支小調。
我看著他比劃搖晃的下流手勢,只覺得眼前一黑,扭頭撒腿就往家跑。
——我得找安娜問清楚,她怎麼能,她怎麼能這樣!
我跑回家,安娜還在樓上睡著,只有愛德華待在客廳。他穿著絲絨長外套,前額打了油的金發松散開來,神情平靜而饜足。他拍著我的背,勸我慢點喝熱姜糖茶。沒過一陣,玄關就響起吊兒郎當的口哨聲,一看他弟弟洋洋得意的臉,就質問他是不是欺負我。
“啊?誰欺負她了!我好人做到底,告訴她別跟管不住褲襠的人訂婚,一片痴心自我感動,到頭來還要被宰。對付男人嘛,就得一鞭子一顆糖,太卑微了就不被珍惜,哪個女人追著我的屁股跑,我操完連留宿都不讓。”
他話里有話,愛德華的臉陰沉下來,我懶得看這對容貌相似的兄弟唱雙簧,趕緊掙脫出來,躲到樓上去。
臥室里,安娜還迷迷糊糊睡著,一只潔白細膩的手軟軟垂落床簾,我一下子脫掉衣服,裸著纖細腰身,只穿著內褲躥進被子。
安娜被我摟上她腰的小手冰得一顫,纖長睫毛慢慢睜開,我故意把頭埋進被子,同樣柔軟鬈密的兩頭長長黑發互相摩擦,在枕上糾成一團,被窩里都是柔暖急促的呼氣,半晌我才悶悶開口。
“你怎麼能跟他……”
被未婚夫背叛,扭頭離開或者揍他一頓不就完了?為什麼要跟那個自以為是的男妓,在電暖都沒有的廉價公寓里滾床單?在處刑前還被當作性奴豢養,這太跌份了。
她高傲的自尊心很快明白我在指什麼,卻只用手指梳順我後腦的發絲,剛睡醒有點沙啞的柔和聲音,像不知道怎麼開口,似乎哪件事和我講明,都顯得太過殘忍了。
我的耐心到此為止,光裸腳趾滑下床,挺著幼細胸脯悲憤開口。
“既然如此,你想要的…我也想要。我喜歡愛德華,現在就想要他!”
安娜連忙卷著被子下床,胸脯兩只雪白乳肉彈出來,徒勞伸長胳膊也沒抓到我,只能狼狽披上蕾絲罩衣,裸著臀部追到走廊上。
埃德加正端著一個銀盤子,估計是送來賠禮道歉的茶點,看到一大一小白花花的肉體在走廊互相追逐,嚇得“哇啊”叫出來,靴跟踢踏舞似的亂跺,又引來一臉不耐煩的愛德華。最後我和安娜只能在走廊站好,像寄宿女校受罰的學生似的,挨個說明情況。
我將手背墊在臀後,挺著胸脯兩顆紅色乳粒,態度囂張地表明我的要求,安娜以手臂掩著一對雪白翹乳,嘆著氣連連搖頭。愛德華聽不出重點,也不了解宰殺女性的法律,只得冷眼看向他弟弟要求解釋。
埃德加吧唧嚼著給我送來的水果,眼皮都沒抬,抬手丟來皺成一團的襯衣。
“別做夢了,你個沒斤兩肉的小鬼,趕緊該干啥干啥,喝茶看你的破書去。一頭瘦馬還得騎一周才能養肥呢,你這小屁股小胸脯,連小馬駒都算不上,只能扔到肉廠熬高湯。”
“你在胡說什麼?簽了肉契的只有我,牽扯無辜的女孩,你這樣不會犯法?”
“啊?她就是安娜,這不是你們說的嗎?那你的肉契不就是她的肉契?她連個身份都沒有,要說是哪個地下俱樂部的雛妓,宰了就更容易了。要不我現在就在她後腦勺來一槍,隨便拖到哪個油廠煉油去?”
“你這個混蛋渣滓……”
“噢,你都要被做成菜了,現在才知道?愛咋說咋說吧,時空穿越這事,說出去誰信呐。”
埃德加吹了聲尖利的口哨,扭頭就跑。愛德華也轉身離開,知道宰了我並不會帶來大麻煩,似乎給他帶來了一些觸動,他可真有意思。
安娜看起來則相當頹敗,雪白的手指捂住臉,似乎難以相信自己做出的抉擇。我心中產生了同情,拿手指輕輕拽住她罩衫袖子的一角,臉蛋貼上她的胳膊。
我們默默穿回裙子,到客廳重新泡了茶,享受二人時光。愛德華知趣地躲到了書房,埃德加在車庫不知道干啥。
我打量著她,成長似乎沒有將我變得天翻地覆,她頎美的脖子和挺翹雙乳,我身上都能看出雛形。面龐有點不同了,少女時圓圓的眼型變得更狹長,眼珠被濃黑的睫毛根襯得幽深,眼珠一遇到暖光,泛著濕潤漂亮的紫羅蘭色,仿佛吐露不出千言萬語的憂愁哀思。
“安娜……告訴我吧,你為什麼會獻身?除了你愛他之外。”
她用雪白的手指整理一下鬢發,深吸一口氣,眼神因豁出去了顯得滿不在乎,聲音卻有點顫抖。
“……我,我沒能在事業作出成就,出版的書反響不好。母親去世了,我不再和父親聯系。愛德華不願對我忠誠,我卻比想象的更愛他。我手里的牌輸光了,也沒什麼可牽掛的。”
——我被拋入驚濤駭浪。我未來會長成氣質高雅的漂亮女人,內心卻還是固執又純淨,一點都沒改變,我的喉嚨涌上酸楚,又有一絲撥雲見月的快慰。
“…真不錯。我還以為,自己不會愛上什麼人呢。而且,我也不如我想的那樣聰明。”
她輕笑起來,拿切好的米色煙紙卷了雪茄。我要求嘗一口,卻嗆得捂著臉咳嗽,發燙的柔軟頰側偎依上她的裸肩。我拿起兩綹我們散發同樣淡香的黑發,松松編織起來,她把雪茄放回玻璃煙缸。
“可是真不值得呀,愛德華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你不是很喜歡他?”
“確實喜歡,但他也真愛裝模作樣。——懲罰女眷是一家之主的本分?他是哪個年代的人啊?”
“他體罰了你?”
我點了點頭,腳踝輕輕甩著松了邊的襪子。
“……他喜歡穿純色內衣的小女孩。藏著不敢說,怕丟面子,讓你瞧不起。”
安娜啞然失笑,眼神卻不是輕蔑,而是對心愛男人的憐憫,我的心頭一陣酸楚,她真是愛他愛昏頭了。
我又玩了一會兒她的手指和頭發,埃德加從車庫鑽出來,兩手各拿一疊硬紙板,臉上完全沒有殘留冒犯淑女的愧疚,真是個沒心肝的怪物。
“喂,安娜,小鬼頭,咱們來做聖誕小鎮。”
“就拿這些破紙板?唬弄也認真點吧。”
“嘖嘖,消費主義怎麼能毀了聖誕節的傳統?小不點去拿剪刀和膠水!安娜趕緊讓老哥挪挪他的懶屁股,我們一家人不得共度時光?”
他興致高昂,藍眼珠陷入近乎譫妄的陶醉,我們摸不著頭腦,只能按他的意思辦事。
——結果出人意料,埃德加很擅長手工活,很快就疊出許多像模像樣的房子。被拉下樓來的愛德華倒是笨手拙腳,眯眼皺眉小心斟酌,塗了半天顏料,才發現窗戶框整個塗反了。安娜樂不可支,給他打下手,兩個人很快做出一堆五顏六色的窗戶。
我的膝頭貼著埃德加裹著斜紋馬褲呢的修長大腿,盯著他金發垂落鼻尖的漂亮側臉,聯系他令人惋惜的內在,簡直是破麻袋上繡花。
“其實,如果你當不了電影演員,可以去試試電視節目?競爭會小一點。”
“電視節目?誰他媽要去演電視節目啊?——不是被保齡球打蛋,就是被安全套里的馬精液爆頭,要不就是去聞肥佬做完體操的汗屁股溝,給我一百萬都不干!”
“又想出名,又不能吃苦,你還是真是被寵壞了的少爺啊。”
“啊?你可真行,相處半天就看透了我的本質。有的女人被我操了一周,還不知道被占便宜呢。”
他說到後半句拉高嗓門,愛德華只是冷冷瞥了他一眼,似乎不打算在這個時間點繼續較勁。
房子塗得差不多,景觀樹和街道也做好了,再撒上白砂和摻了亮粉的木屑,倒真像其樂融融的聖誕小鎮。
埃德加得意洋洋,愛德華也大為驚訝——在他心里,這個寶貝弟弟一無是處,就會打扮和花錢,沒想到竟有這種絕活。
壁爐烤得客廳有點太熱了,安娜打開窗戶透風,遠處教堂傳來晚鍾聲,竟然已經六點了。
埃德加想起什麼站起身,懟了一下他哥哥的肩膀。
“——安娜,等一下過來臥室,我和老哥有禮物送你。小鬼頭繼續玩紙殼子去。”
安娜聳聳肩,喝著摻了烈酒的甜茶,懶懶拿起雪茄,我撇撇嘴,抱著膝頭縮在沙發。
胸脯豐滿、肌膚雪白的安娜——未來的我馬上就要被屠宰了,臨刑前還要被他們玩弄肉體,真是厚顏無恥。
“……你非得去嗎?”
安娜卻笑了,她的解釋讓我瞠目結舌——我覺得通奸終歸是件丟人事,她的看法卻不一樣,埃德加床上功夫也很好,很懂取悅女人。她自從決定要獻身成為聖誕主菜,道德感就完全拋開了,而是專注享受作為女人的快樂。
我迷惘了——肉欲竟有這麼大的力量?居然讓我將十幾年受到的嚴格家教拋之腦後,摻合到一對長相相似的親兄弟間,不覺得羞恥還甘之若飴?
等了一刻鍾,埃德加扒著樓梯欄杆吹口哨,我一看他的打扮,差點嚇得背過氣去。安娜親了一下我的臉頰,穿著高跟鞋的足踝搖晃,牽著絲絨裙擺上樓,遠遠能聽到臥室門上鎖的聲音。
我倒在沙發上,只覺得委屈無助,熱流從昨夜被手指蹂躪過的胸乳躥到肚臍,雙腿絞起來,夾了兩下又覺得沒勁,就呆呆玩起紙殼子。
過了大概五十分鍾、快一個鍾頭,門被踹開了,埃德加身披他哥那件黑色吸煙外套,露出褲腳卷邊下血管泛青的蒼白小腿。他跑下樓,卷好一只烤煙塞到嘴里,吞雲吐霧解了癮,才略帶調侃地開口。
“——我之前說你只能熬湯,其實是騙人的。但我確實不愛吃少女肉,太柴了,陰排也沒成熟女人的那股滋味,跟貓罐頭沒啥差別。”
“…你會怎麼料理安娜?”
“還能怎麼料理?這里啥都沒有,如果有恒溫制冷機,還能做點女肉脯啥的。現在只能活體穿刺了,沒啥花樣。”
“是活烤嗎?”
“——你連這個都知道?現在的小孩都不學好?”
我心虛地移開眼睛。
“不是,一般活烤女孩都是專業廚師處理的。因為要用麻醉劑,很多肉放過尿了一烤還是會失禁,不會做就是又有藥味又騷,根本沒法吃。我訂了個組裝的家庭斬首台,穿好了斬首,把肉處理了再刷醬烤,和肉廠的標准操作差不多,味道至少不會太離譜。”
我點了點頭。
“安娜現在……”
他吐了口煙仰進沙發,淺藍眼睛閃著愉虐的光。
“你想知道?自己去看不就得了。”
——推開臥室的門,里面淫靡的氣味幾乎讓我咳起來。安娜雪白的肉體被扔在絲絨扶椅上,鬈曲長發搭在一對豐滿胸乳上晃蕩。一條深色領帶蒙住她的眼睛,兩條手臂被反擰在身後,她的腳踝並攏,被朱紅色軟鞭捆得又密又緊。
愛德華站在一側,穿著勾勒出緊實腰线的皮風衣和長筒騎靴,手上握了根散尾細皮鞭。他在她耳旁溫柔地低語,鞭尾漫不經心地撫玩搔打她紅腫挺立的乳尖。安娜小聲哭泣著哀求,他解開褲扣,將火熱挺立的陽具慢慢插入她鮮紅雙唇,他揪著她前額的頭發,鞭梢不時搔著她鼓動的雪白頰肉和喉嚨。
——我正因窺淫興奮得乳頭挺立,一只乳房就被粗暴抓攏,力道痛得我小聲輕叫,沉浸在情欲中的那兩人根本沒聽見,沾滿雪茄味的大手捂住我的嘴,埃德加拖著我的腦袋扔到床上。
我剛用手肘撐起身,就被他解開皮帶壓上來的身體砸倒,我用拳頭輕捶他的脊背,反抗得並不認真,他也沒搭理,高高聳起的下身頂著我攤開的圓潤大腿。
我咽了口唾沫,任我平時睡前發散想象力,也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失去貞潔——沒有愛撫和綿綿情話,沒有刀山火海的誓言,而只是一個年輕男人要緩解蓬勃的粗野欲望,他要用我的肉體,僅此而已。
他動作急躁粗魯,我的衣服卻沒遭殃——實際上,他對女人衣物了如指掌,沒費勁就脫了我的裙子和內衣,根本用不著撕。我縮起腳趾,雙手掩著小巧乳房和無毛的陰阜,姿勢不大對頭,因為身體蜷縮臀溝敞開,中間兩片濕潤的小陰唇完全暴露出來。
他挪膝壓住我的胯骨,我只好側過身,兩根舔濕的手指撫摸向陰戶,我閉上眼睛——被摸的卻不是少女愛液充盈的花口,而是臀溝之間的隱秘孔穴。我嚇得跳起來,卻被凶狠撈過去,肛口皺褶滑進摳弄的指尖,劇痛讓我頭昏眼花。
“我不要……我不要這個!”
處女之身卻被強暴屁股,這麼慘一定是開玩笑。然而身後的金發男人卻無比堅定,似乎我的屁眼比粉嫩的處女小穴更有吸引力,肛門被成年男人的一整根手指撐開,我呼吸都找不著調了。
好歹這出戲碼吸引了椅子上的兩人,安娜聽到了我幼弱的哭叫聲,拍著愛德華的大腿要求休息,服侍的大陰莖從口中滑落,她才有機會開口。
“……老天爺,你們是瘋了吧?”
她只得到了埃德加輕蔑的嗤笑作為回答,連愛德華的嘴角都是揚著的。這對兄弟一玩起換裝游戲,連神情都讓人分不清了,一樣帶些神經質的癲狂,一樣的施虐欲望——包括昨晚的照顧都是過家家,他們根本從一開始就想強暴和吃掉我。
安娜被抱起膝窩,雪白肉體扔摔到床上,挺翹乳肉彈出波浪,腳踝的鞭繩被刀子割開了,露出布滿紅痕的小腿。她被剝奪了視覺,也無法活動手腕,只能和我一樣無助地敞著屁股。
——我的眼睛也被一條綢巾蒙上,在腦後打了個死結。被扔去屠宰做成菜之前,我們都只能這樣赤身裸體,肉體被檢查貨物似的品評賞玩。我聽到了手掌捶打安娜肉體的拍肉聲,和她吃痛卻又微妙享受的柔媚呻吟。接著,我下身兩瓣細嫩的陰唇也被手指扒開,顫抖的內里一覽無余。緊致濕潤的陰道被捅入一根手指,陰蒂也被火熱舌頭富有技巧地舔弄,隨著一下嘬吸,我就高潮了,小屁股繃得死緊,小腹陰蒂突突地跳動。
——最恐怖的是,我開始分不清撫摸我肌膚的大手是誰的,分明的骨節和掌溫無法作為證據,連他們低聲淫語的聲調都沒有區別,意識到這一點,我瞬間寒毛直立。
這種特質就被挖掘成了新的游戲。我的下體里被捅進誰的三根手指抽插,另外一個騎在安娜身上搖晃,還逼問她體內的玩意是誰的,安娜懶得回答,結果被啪啪揍了屁股拖到床下。片刻,一種濕瀝瀝的水音響起來,我聞到那輕微的腥臊氣味,臉漲得通紅——這個惡魔居然尿在她身上,或許是臉上,因為安娜嗆得咳起來,被這麼一折騰,她才有點生氣地開口。
“埃德加,別在這里玩這個!”
“你還沒猜呢,剛剛上你的是誰?”
安娜停頓了一下,羞惱地小聲措辭。
“是你。你的…完全勃起會向右彎一點,像要把人的肚子穿破似的…”
“噢,那干你屁股是什麼感覺?”
“……很容易,頂到那個。”
“頂了會怎麼樣?”
“會……我會……”
安娜的聲音變得斷斷續續的,我很熟悉那種苦中作樂的喘息——她在手淫,雪白修長的手指深入陰戶,自瀆的行為被兩雙目光欣賞,三雙耳朵聆聽。
“會什麼?”
冷酷玩味的聲音不放過她,靴頭咚地踹上她柔嫩的肌膚,她被仰面踢倒了,撫慰自己的動作卻沒停下,很快就發出窒息似的嬌呼悲鳴,我幾乎能聽到那些透明小水珠噴濺滴落她細嫩肌膚的聲音。
“會……我會,潮噴……嗚,會丟尿出來……”
我像是被那些放蕩淫語鼓動似的,一直壓抑的呻吟變為高亢的尖叫,陰唇上部鼓起的肉珠被彈震輕拍,摳挖小穴的手指變本加厲地彎曲,我鼓起光溜溜的陰阜,肛門不停收縮,一股潮液強勁地噴出去,接著就是長達十多秒的失神和放空。
穴口被一根完全勃起的性器壓上,似乎也沒那麼嚇人,但真的捅進來,撐漲的撕裂感還是讓我小聲慘叫,安娜被折騰得神志不清,只能用溫柔的手指迷糊摸索我的身軀,愛撫我平坦的雙乳和肚臍——真奇妙,我無數次所幻想過的溫柔撫慰,竟然來自我自己。這就是我的末路,我的本性?這就是未來我想要的?
好像也不賴。
被陰莖完全進入後,抽動摩擦的脹痛就是小兒科了。我開始發出壓抑的呻吟,不成熟的少女音調苦悶中隱含著誘人采擷的甜蜜,我就這樣完全變成女人了。
小腹第一次被噴上白濁,我連手指都沒法動彈,還沒喘勻口氣,第二根陰莖就摩擦起我濕漉漉的陰戶。這下我直接罵出口,但罵人也不得要領,反而引得那個家伙輕蔑低笑,沾滿愛液和精水的臀孔被手指貫穿,腸壁火辣的脹痛和小穴滑膩的撐漲,你進我退,你退我進,根本說不清哪邊的感受更要命,很快我就在高潮的抽搐中松開尿口,清亮尿水浠瀝瀝流下屁股溝,我聽到身上男人滿意的嗤笑,小腹被擂了一拳,也沒力氣叫罵反抗了。
折磨結束後,我被抱去清理身體,心里還在犯嘀咕——雖然被他們都上了,到底是誰奪走了我的處女?安娜摟著我在客房睡了一會兒,再醒來時,床邊又沒人了。
——樓下已經點起了溫馨的燭光,安娜窩在愛德華懷里——他當然穿著自己的衣服,兩人親密地小聲耳語。埃德加挽著襯衫袖子忙前忙後,大型電烤爐和斷頭台都裝得差不多了。他看到我還咧開尖牙,算是打招呼,剛剛那些荒唐淫亂,簡直像沒發生過。
我坐到安娜身邊,默默看著刑具被組裝完畢,它們會奪走她的生命,把她變成待處理的雪白的肉。
時間到了,安娜吻了一下她未婚夫的額頭,就任由埃德加處理了。她給她的屠夫口交,再光著屁股撅趴躺上斷頭台,愛德華已經興奮粗喘著拉下了褲子,她的手腳正要被皮帶綁上,我卻突然想到了更重要的問題。
“我說,你們對時空穿越這種事,會不會接受得太快了?”
——安娜迷茫轉過頭,埃德加不耐煩地“啊?”了一聲,愛德華停下擼管的動作,三個人都沒聽明白。
“——真是服了,你們這些成年人,除了肉欲對科學就沒有基本的好奇?我們可是如假包換的異時空同體誒,平行宇宙、因果律、蟲洞理論,這不是認證這些猜想的春夢?結果你們倒好,就知道做愛打屁股吃女人。”
埃德加先急了,提著剔骨尖刀大步踱過來,靴跟重重踏上沙發,漂亮的臉因為陳年舊恨有點扭曲了。
“你趕緊閉上嘴,我最他媽討厭量子物理!從開學到輟學就沒聽明白過,二十分的小測就能得一兩分,我就不懂了,我去洗個發動機大缸,能用得著波函數薛定諤方程?你這個小鬼頭過來了,敞開屁股挨操就完了,我還要管你怎麼來的?”
愛德華完全插不上話,他是念法律的,物理還不如他弟弟。安娜見處刑被打斷,干脆重新披上衣服,給自己倒了杯自釀的櫻桃甜酒。
“那我們拋開嚴肅求證,從朴素唯物主義入手——假設我是十五歲的安娜,因為某種原因掉入時空裂縫,那麼原本的世界已經沒有我了。因為我在這個世界存活,所以這個世界线的安娜才能存活,如果我先於她死掉,那麼這個安娜應該會瞬間消失才對。”
我胡編瞎話,卻意外吸引了他們三個的興趣。
“這不就是科幻小說寫爛的祖母悖論?沒啥意思,但我有點好奇,如果把小鬼頭宰了,那安娜是會憑空消失,還是變成一堆白骨?因果律被破壞了,我們這個世界會咋樣?”
“其實,還有一種可能。”
我將手指放到下唇,故作玄虛,埃德加瞪大了藍眼睛。
“不過這個猜測比較無聊——實際上,我的記憶到聖誕夜和父母吵架為止,至於我是真的從家里跑出來了,還是哭過一通就上床睡覺了,我也沒辦法判斷?順便一提,我是很會做夢的,做的夢比電影還具體,比小說還有趣。”
“啊?也就是說——我、老哥和長大後的你,都是你夢中的人物?”
“有可能嘍。現在感覺這麼真實,可能等我醒來,就變得模模糊糊了。”
“這可真有意思,喂,小鬼頭,你趕緊把衣服脫了。”
我站起身,穿上沒多久的襯衣再次滑落白嫩胸脯,暴露出棉內褲下剛剛失貞過的小穴,纖細手指放在小腹無毛的陰阜上,咬著唇輕輕掰開兩瓣細窄蚌肉,露出其中突突跳的淫腫花核。
埃德加咧開嘴,剔骨刀的刀尖朝我的下體比劃了兩下,一把拎起我坐上沙發,讓我騎在他的膝上,大腿像幼兒小解似的敞開。
“——安娜,老哥,你們別親了。趕緊過來給她刷醬,你不是做夢嗎?做夢當然不怕疼吧,我這就把你活烤了。你這一身白花花的嫩肉,陰排和小乳房全要被烤得滴油。噢,你要是嚎得太大聲,我就直接把喉嚨割了,人道屠宰,順便放放血。”
想要吃掉安娜的愛德華自然不用說,即將死亡的她似乎也性欲高漲,浸潤甜酒香味的紅潤舌頭和我的軟舌相互交纏,勃起的乳頭蹭動我鼓成小丘的興奮乳尖,白嫩肢體摟抱摩擦,陰戶肉瓣興奮得敞開滴水。埃德加一手摁著我的腰肢脊背,又揮著剔骨刀敲打安娜翹起的圓臀,雪亮刀尖看得人害怕,卻不見一滴血,只留下刀身拍肉的紅痕。
愛德華拿了安娜幫忙調好的烤肉醬過來——竟然還有好幾種口味,他舉著烤肉刷子反復斟酌,最後刷上我乳尖的是蜜汁芥末醬,屁股蛋的是傳統燒烤醬,小腰肉的是甜辣洋蔥醬,根本看不出想吃哪種口味,肚臍眼里的醬汁滑下陰阜,沾到埋在我陰戶里的她的頭發鼻尖上,我感到有點抱歉,卻無法抗拒陰蒂被吮吸的快感,反而將小屁股往她臉上頂,給醬汁摻進更多淫水做調味。
很快給女肉調味就變成了淫靡亂交,愛德華從後面侵犯著安娜,燒烤醬一滴滴甩下她嫩白晃動的乳波,我的小穴里塞滿了埃德加向右打彎的大玩意,他邊操邊不說人話,背食譜似的念叨會如何料理我們的女肉,會如何細火慢烤我們的乳肉和小穴,大火猛烤我們整切的腹肉和里脊,玩弄我們凝固在性高潮滿足中的美麗頭顱,我聽得昏頭昏腦,拿僅有的力氣伸手把他的嘴堵上。
他舔著我的手指,拿尖牙輕輕地咬,竟然還說個沒完。
“——呸,少女肉不是柴?我想到一個好法子,反正你肯定比安娜後死,就拿她烤出來的乳油臀油給你松肉。這個我在料理書上看到過,叫啥玩意——一女兩吃,怎麼樣?”
我不覺得他能掌握這麼復雜的料理技術,實際上,安娜被塗成一道道褐黃的身體被穿刺時,他就干得不太行——他到底是個職業屠夫,比起女肉的味道,更重視處刑體驗,他怕安娜被穿刺後內髒出血無法呼吸太疼,直接就把她的腦袋砍了。
看到安娜長發撥到一側的頭顱噴著鮮血滾落,我難受地絞緊大腿,感覺經歷了一波小小的高潮,淫水落到電烤爐盤上冒出絲絲白汽,愛德華陪在我身邊,一邊溫柔地陪我聊天,一邊挽著袖子往我細嫩嬌小的肉體上刷各種粗鹽油醬。用在我身上的是相對比較小型的穿刺杆,為了防止我被烤時亂掙,肛門里還有和主杆平行的長栓塞,它頂到我的結腸附近,像性玩具似的隨著主杆翻滾,肛道和被撐滿的陰道隔著薄薄肉膜相互摩擦,我數不清高潮了多少次。那些賞玩雜志都是二道販子,畢竟沒有被活烤的女孩能親口講述她們的經驗,更別提一位應該在學校讀書的年輕淑女了。
埃德加拎著穿刺著安娜的杆子過來——她已經完全被處理成肉了,頭顱被齊整割去,肚腹翻開掏干了腸子內髒,胸乳垂向地面輕輕搖晃,一個健康的成年女人,被職業屠夫處理完後居然只剩這麼點。
“把小鬼頭往旁邊挪一挪,把安娜也烤了。多虧訂了個大電烤爐,趕緊夸我吧。”
愛德華沒理他弟弟,而是專注著迷地望著我逐漸空洞的眼珠,我的腦袋被置在烤爐外,長長的黑發綁成發髻,除了烤肉的火候偏小,這就是為什麼我現在還能活著。
埃德加沒說大話,竟然真翻出了一女兩吃的食譜,從壁爐抓來翻柴薪的火鉗,一邊翻烤安娜的身體,一邊拿鐵罐接下她胸乳肚腹流下的滴滴女油,那些滾燙的油脂又被倒到我烤得金黃的皮膚上,過了一陣,估計榨不出什麼來了,他們決定切掉繼續慢烤的陰排和乳肉,其余的肉則大火猛烤。
刀子在我的陰阜比劃,我輕輕淫叫出聲,聲音和牲畜沒什麼兩樣,像被鞋底猛踩的小貓崽子,埃德加注意到我屁股的掙動,滴著血的刀尖出現在我眼前。
“行啦——小鬼頭,你馬上就知道是不是在做夢了,一般死了不就會醒過來?你醒了好好記得,遇到我老哥就趕緊跑吧。噢,遇到我也是。”
他話音還沒落,刀鋒就猝不及防劃過我的喉嚨,我一陣耳鳴,聽到血流的嘩嘩聲,勞倫斯兄弟倆的閒談聲,安娜的肉體被猛烤炸開火星的聲音,和我塗滿油脂的少女皮肉逐漸溶解、脫落骨骼的聲響。
接著,我的意識墜入了黑暗。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