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川先生微笑著招了招手。

　　 “晚上好，凜。”

　　 “啊，是大叔，”凜連忙回頭衝著屋內喊道，“媽媽，大叔來了！”

　　 這還是我第一次見這家伙露出這副表情。

　　 凜將門內的鎖鏈解開，姬川先生走了進去，隨後大門緩緩地被關上。

　　 我一直都在擔心凜也會和別人做那種事情。

　　 一瞬間，好幾種不同的壞想法同時浮現在腦海。我感到呼吸有些困難，下意識用手扶住了一旁的電线杆。

　　 美月看見我失落的樣子，搖了搖頭。

　　 我緩緩開口：“或許你爸爸只是...”

　　 可還沒等我把話還沒說完，她就將手機懟到了我的臉上。

　　 畫面上是谷歌雲盤中的一個文件夾，里面乍一看都是同樣的照片：姬川先生站在雨宮家的門前，但每張拍攝的時間都不同。

　　 “我家那死老頭，只要一有空就會來跑來...”美月的臉上露出了厭惡的神情。

　　 “這可能是...”

　　 “可能？”美月聽後捂這臉抬頭笑了起來。

　　 她又滑動了幾下手機，又打開了另一個文件夾，“這就是你說的‘可能’嗎？”

　　 不堪入目的肉色的畫面瞬間充斥了我的視线。照片里是某個成熟女性的自拍，她的長相十分美麗，但卻赤身裸體的擺出各種淫穢的姿勢，時不時還有不同男人的身體部位進入畫面。

　　 這家伙，手機里竟然存著情色照片？然而，我漸漸發現照片上的女性有些眼熟——大的眼睛高鼻梁，簡直就像是凜長大以後的模樣。

　　 “她和那那賤貨母親長得一模一樣，”美月看著我的眼睛，“現在你明白了吧！你被這家伙可憐的外表欺騙了！現在是不是很後悔當時包庇過她？”

　　 雖然這無疑是一個壞消息，但的第一反應卻感到有些安心——我最擔心的那種情況並沒有發生。

　　 “喂，開什麼玩笑？”美月一把揪住了我的領帶，“你那是什麼表情？”

　　 “我明白你的意思，姬川同學。可...那是父母的犯下錯誤，不應該由子女來承擔啊...”

　　 話音剛落，美月的眼眶突然溢出了淚水。

　　 “虧我還認為你是個好人！看你什麼都不明白就幫她出頭，所以才把這些事情都告訴了你！你卻和我說，不是她的錯？”

　　 美月說的沒錯。這家伙主動找到我，甚至不惜把自家的丑事都暴露給我這個陌生人，肯定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吧。

　　 “對不起。”我低下頭說道。

　　 即便知道了這些，我也還是沒辦法看著凜被人欺負。

　　 “你和那死老頭一樣，也被迷住了嗎！”美月瞪大眼睛，聲音也顫抖了起來，“和凜做愛真的那麼爽嗎？”

　　 這、這家伙，說了什麼？

　　 看著我驚訝的表情，美月冷笑了兩聲，然後再次掏出手機打開了一段錄像。

　　 視頻中的畫面只有一片灰色，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含義。

　　 突然，手機中傳出了聲音——

　　 “把腿張開，讓我再看的清楚一點。”然後是一陣摩挲聲，“哦，已經長毛了啊。”

　　 “喂！”我反應了過來，灰色的畫面正是雜物間的鐵門。

　　 美月在此時將畫面暫停，“你和凜在體育館里干了什麼，以為我不知道嗎？”

　　 這家伙，中午居然躲在一旁偷偷錄像？

　　 美月歪過頭，小聲嘀咕著。

　　 “我本不想做到這一步的...”

　　 “對、對不起。”我只好低下了頭。

　　 “你這也算是道歉的態度嗎？”

　　 “對不起！”我又連忙彎下腰大聲說道。

　　 她朝下伸出了拇指:“給我跪下。”

　　 可惡，這家伙居然蹬鼻子上臉？

　　 但此時落人以柄，我只能強壓怒氣，慢慢跪在了地上。

　　 “對不起，”

　　 隨後，我將上半身也了伏在了地上。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求凜這麼做的，你想怎麼報復對我都行。”

　　 美月皺起了眉頭，不停的用小皮鞋跺著地面。

　　 “說什麼都會照做呢...簡直...就像條狗一樣！”

　　 面對她辛辣的嘲諷，我依舊保持著土下座的姿勢。

　　 “求求你了，姬川同學。請把錄像刪掉，一旦放到網上就來不及了。”

　　 “原來你是在擔心這個啊，”美月意味的話有些意味深長，“本來只是不想讓你繼續妨礙我。但你剛剛的態度真讓人火大！所以，我要你從明天開始幫我一起欺負那賤人！”

　　 想讓我也成為霸凌的幫凶，這絕無可能。

　　 見我沉默不語，那家伙咂了下嘴：“嘖，不行？那我就如你所願把這個視頻傳到推特上，然後再附上她的名字和學校！”

　　 這家伙，明白自己要做的事情會造成多嚴重的後果嗎？原本我還有些同情這家伙，但她確實還是那個不折不扣的雌小鬼！

　　 眼下絕對不能讓視頻被傳到網上！既然已經沒有了選擇的余地，那現在能做的事情就只剩下一個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突然爬了起來向美月的方向衝去。那家伙還沒反應過來，手機就被我成功搶了過來。

　　 “你，這家伙！快把手機還給我！”

　　 我沒有理會她，立刻操作了起來。

　　 “哼！沒用的。”美月得意的嘲笑道。

　　 但這家伙在看到我輸入了密碼之後，立刻就不淡定了起來。

　　 “你竟然敢偷看密碼！你這個小偷！強盜！偷窺狂！”

　　 她衝了過來想將東西搶回，但卻將其高高舉國頭頂。這家伙也沒比凜高多少，所以我憑借著身高優勢讓她沒有一點辦法。

　　 我打開相冊刪除了時間顯示為今天的全部視頻和照片，為了以防萬一又將回收站清空後才將手機還給了她。

　　 “你這家伙，竟敢...”美月臉鼓成了氣球，死死盯著我。

　　 忽然，她有話鋒一轉，表情再次囂張了起來。

　　 “蠢貨，你以為只有相冊里有嗎？”

　　 語畢，美月的表情再次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她的嘴巴微微張開著，雙眼整的老大，瞳孔直勾勾的盯著我。

　　 我注意到了她的異常，剛想上前詢問，美月卻猛地後退了一步。

　　 哦，原來如此。

　　 我現在的表情很可怕嗎？

　　 說起來，美月的這副驚恐的表情我也曾見到過。

　　 那天我前往小公園喂“小吉”，卻只見到了破碎的紙箱、被打翻的水碗和火腿腸的塑料皮。愛花說過人類吃的食物對貓而言鹽分過高，所以我們只會買貓糧來喂它。

　　 現場的狼藉使我感不安，便立刻前往附近的便利店調查。我用准備好的謊言讓店員說出了我想要的信息，似乎是個住在附近的孩子。

　　 等我闖進那家伙家的院子時，一切已經太遲了。後肢已經殘缺了的小吉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那個名叫石原良平的男生似乎是在拿動物做什麼實驗。我的呼救引來了男生的父母，但他們卻反而將事情怪在了我頭上。

　　 這是我預想的最壞情況。

　　 我將貓糧從塑料袋中取出，將袋子蓋在了“小吉”的身上。

　　 然後，我的雙手慢慢用力。

　　 小小的生命在我手中緩緩掙扎了幾下，再也不動了。

　　 我取下塑料袋，他們正是用這樣的表情看著我。

　　 哦，果然如此嗎。

　　 在聽到還有備份時，我格外的平靜。

　　 只要不發生在自己身上，人類似乎就永遠都不會感同身受，事到如今只好拉她下水了。

　　 我向美月走了過去，只見那家伙發出一聲小小的尖叫，轉身向後方逃去。

　　 於是我快步跟上。畢竟自己住在舊街，自然比新區的有錢人家的小鬼更熟悉附近道路。

　　 我利用小道突然出現在那家伙的前方，使她不斷胡亂逃竄著。

　　 在我的巧妙引導下，美月被逼入了一處無人的小巷之中。

　　 “你、你這家伙，要做什麼！”

　　 美月喘著粗氣，慢慢後退著，而我沒有回話。

　　 終於，這家伙背靠在了死路的牆壁上。

　　 眼見退無可退，她掏出了手機警告道：“你不要過來！我要報警了”

　　 我慢慢的走上過去，“好啊，如果你能告訴警察你現在在哪里的話。”

　　 美月慌張了起來，正如我預料的那樣。

　　 那先來個下馬威好了。我一把捏住了這家伙的脖子問道：“姬川同學，你知道嗎？不滿十六周歲的初中生是不會被刑事處分的，所以現在你猜猜我要做什麼？”

　　 當然，我的手完全沒有用力。她的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慢慢搖了搖頭。

　　 “手機。”我伸出另一只手說道。

　　 美月畏畏縮縮的將手機遞了過來。

　　 我接過手機，打開了攝像功能後對准了她。

　　 “脫衣服。”我又命令道。

　　 她被嚇了一跳，呆呆的站在了哪里。

　　 “要我幫你嗎？”我故意恐嚇道。

　　 美月抓著我的手央求了起來：“對、對不起！我錯了，我這就把視頻刪掉。”

　　 哎，這家伙完全不清楚現在的狀況。一旦讓我知道了她“懂得備份”這件事時，就再也沒有回頭的余地了。

　　 “從你錄像的時候就已經太遲了，姬川同學，”我嘆了口氣，“就算你現在當著我的面刪掉雲盤里的錄像，也沒有辦法證明你沒有其他備份吧？”

　　 我覺得自己的說法有些狡猾，於是又補充道：“啊，我並沒有指責你的意思。這個事情上我們是同罪——如果我不同意在學校做那種事情，你也就沒有機會了。”

　　 美月的臉上寫滿了恐懼，但我仍然必須把話說在前面。

　　 “所以，唯一能讓我接受的‘辦法’只有這個，”我拿起了她的手機示意到，“當然，我沒有指望你會平靜的接受，不過就算你拒絕我也會強行下去。這畢竟這關系著凜的人生。所以請你最好不要反抗，只會讓自己變得更加難堪。”

　　 說完我主動松開了掐著她脖子的手，這家伙似乎明白了自己的處境，慢慢的開始解起校服的紐扣。

　　 趁美月慢慢脫衣服的間隙，我操作著手機的視角打量起了家伙的身體。

　　 這家伙個頭比凜高一點，身材也更勻稱，金色的雙馬尾隨著脫衣服的動作不斷的搖晃著。

　　 鏡頭往下移去。可能是因為家里條件好的緣故吧，美月發育的也比凜早很多；細腰的輪廓分明，同時勾勒出她微翹的臀部；這家伙的腿大概是因為平時有運動的關系，能看出玲瓏的曲线。

　　 美月磨蹭了半天，終於脫到只剩下內褲和胸衣。白色的布料邊緣裝飾著蕾絲花邊，看起來似乎是一套的。

　　 “嗯，可以了，來幫我脫褲子吧。”

　　 我雖然這麼說著，心里卻十分糾結。明明昨天這個時候還是被凜逼的，今天卻變成了我在對著美月發號施令。

　　 這家伙的眼神四處躲閃著鏡頭，慢慢向著我的褲子伸出了手。她解開我的拉鏈往下拉，但由於手法太過生硬粗暴，居然將我的內褲也一起脫了下來。

　　 “呀！——”美月驚恐的叫出了聲。

　　 我用指尖輕輕壓在她的嘴唇上示意。

　　 “你叫那麼大聲，是還想將誰拉下水嗎？”

　　 “沒、沒有...我沒有...”她拼命的搖著頭，一副委屈的樣子。

　　 我指了指自己胯下已經有些堅硬的部分，“含住它。”

　　 “嗚...”她又扭捏了起來。

　　 如果可以真希望這事情能馬上結束，所以看著這家伙磨蹭的樣子多少有些窩火。

　　 我將手指撐開美月微微開合的小嘴，同時用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後腦用力壓了上來，我的肉棒瞬間被溫暖的感觸包圍。

　　 “咕！——”

　　 猛烈的動作使美月發出悲鳴。

　　 這家伙看起來完全沒有相關經驗的樣子，只是手足無措的張著嘴巴任憑我擺布。雖然我也可以主動抽插，但作為要挾來看未免還是缺少了些要素。

　　 “姬川同學，你沒吃過冰棒嗎？”

　　 美月似乎又秒懂了我的意思，皺著眉頭微微吮吸了起來。看著肉棒在女孩的口中進進出出，射精的感覺慢慢涌了上來。

　　 “呼...”我呼出一口氣，將手伸向美月背後。

　　 啪的一聲，白色的胸衣落在了地面上，露出了微微隆起的胸部。

　　 “嗚嗯，嗯嗯嗯！嗚嗯！”

　　 這家伙看起來似乎對此頗有微詞，於是我便打算趁機羞辱她一番。

　　 “嘴里有東西不許說話，爸爸沒有教育過你嗎？”

　　 美月的臉一下紅到了耳根。既然使演戲就要做足功夫，我將手放在了美月的白皙胸部輕輕的揉按了起來。

　　 “嗯，嗯，嗚嗯，嗯...”她的下巴隨著我愛撫的節奏微微停頓，漸漸開始有奇妙的聲音從她鼻腔中泄露而出。

　　 我將手機調整到了合適的角度，“把內褲也脫掉，嘴巴不許松開。”

　　 美月似乎已經認命。她順從的含著我的肉棒，同時又慢慢彎下腰脫掉了自己的白色蕾絲內褲。

　　 她的身上現在只剩下堆堆襪和樂福鞋。和凜不同的是，她的恥丘上並沒有長毛，身上也沒有那些不忍直視的傷痕。

　　 手機的角度並沒有辦法拍到私處的全貌，不過也足夠用來羞辱了。

　　 我自然不想和這家伙發生關系，但戲必須要演到最後。

　　 於是，我推開了那埋在我腿間不斷上下的小腦袋，轉身將美月壓在了小巷冰冷的水泥地上。我將手機隨意的面朝上放在了美月的頭頂，接下來恐怕光是通過聲音就能夠想象會發生什麼了吧。

　　 “准備好了嗎？”我刻意發出了警告。

　　 那家伙一臉驚恐的盯著我，似乎明白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似的，但卻連話都說不出來。

　　 但事情並不會向她所想像的那樣發展，我只是將一只手伸向了她兩腿之。

　　 因為中午有和凜的經驗，所以我很精准的就找到了那家伙的陰蒂。

　　 “嗯、嗯啊！”

　　 在那小小軟肉被觸摸到的一瞬間，美月的身體突然繃緊，同時控制不住的尖叫了起來。

　　 而我也發現了一件怪事——這家伙的那里早已經被粘滑的愛液濕潤。

　　 “才十四歲，就已經是個小淫娃了啊。”我再次借題發揮。

　　 “嗚啊，我...我不是、啊嗯我沒...有啊啊...”美月努力的擠出了幾個字，看上去十分辛苦的樣子。

　　 是時候該結束了。我將鼻尖慢慢靠近她上半身微微隆起的山峰，鎖定了那最上方的小小櫻紅一口咬了上去。

　　 美月的脖子一下子向後仰去，被我壓住的小小身體竭盡全力的想要高高抬起，同時從不斷開合的小嘴中發出了高亢的喘息。

　　 “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潮的到來讓美月徹底癱倒在地上，一副失神的表情。

　　 我撿起了掉落在一旁的手機，拍下這家伙“事後”的樣子，草草結束了錄像收拾了起來。

　　 未得到釋放的龜頭還衝血腫脹著，給我穿褲子時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往那邊一直走右拐就是馬路，你打車回家吧。然後，這個的事情自己想辦法和家里解釋吧，”我將手機在美月無神的雙眼前晃了晃，“要是錄像被發到了網上，你懂我的意思。”

　　 說完，我又撿起散落在一旁的校服批在了她的身上，隨後快速離開了現場。

　　 天色漸黑，我終於回到了家附近的地方。

　　 “該死的！”我一拳錘在一旁的石牆上，但我的感覺仍有些麻，但鮮紅的血液從指尖的縫隙處流淌而出。

　　 地面上的積水倒映著我有些扭曲的臉龐。

　　 “喂，你真是個出色的犯罪者啊，桐生飛鳥。”

　　 美月那家伙，不知道現在有沒有順利到家呢？

　　 突然，口袋中響起了電波系的鈴聲——美月的手機響了。

　　 我掏出手機，熟悉的電話號碼浮現在我的眼前——是從我家打來的。

　　 “喂？不好意思這個時間打擾您，請問我哥現在在你家嗎？”

　　 是愛花。她多半從老媽那邊聽說了我不回家吃飯的事，卻特意回撥了電話來確認。

　　 我裝作接過電話的樣子，“喂，愛花嗎？”

　　 “哥，你怎麼又不回家吃飯啊？”

　　 “沒辦法，朋友今天正好有點急事。”

　　 我撓了撓頭，心想這不算是說謊吧。

　　 “哪個朋友？不會是和良平哥哥在外面學壞吧?”愛花的語氣充滿了擔憂。

　　 “說了你不認識。我正打算回家了，沒事我掛了啊。”

　　 我說完就掛斷了電話，要是讓愛花察覺到什麼就不妙了。但這麼一搞就不能馬上回家了，於是我便決定去小公園呆一會兒。

　　 我坐在凜昨天坐過的秋千上，回憶著今天發生的種種事情——

　　 同學們對凜的霸凌是錯誤的，這是毋庸置疑的，但同時美月也確實有她自己的難處。

　　 姬川先生和凜的母親看起來確實十分可疑，但美月的證據顯然都是間接的，且由於她的攪局也沒能得到親眼確認凜家里的情況。現在最快的方法自然是親自向凜確認，但...

　　 “你媽媽和姬川先生是什麼關系”的這種問題怎麼問得出口？

　　 我突然想到了美月的手機，或許里面還有她自己無法察覺的信息。

　　 手機的電量顯示電池即將耗盡，於是我將它靜音並調低了亮度，然後解開了屏幕保護。

　　 我才注意屏幕壁紙是一張家族照片。小時候的美月還沒有染發，臉上洋溢著燦爛笑容，她正被姬川先生溫柔抱在懷里。

　　 在兩人身邊的就是美月的母親了吧，她安靜的盯著鏡頭，神態端莊穩重。

　　 此時，我腦海中突然出現了某種既視感，感覺這樣的事情似乎發生過一次？

　　 大概是我有些累了吧。我現在必須抓緊時間才行，於是我打開了相冊想要尋找些有用的信息。

　　 相冊里除了我之前拍攝的用來威脅美月的視頻之外，就只有女孩子會拍的生活照片和自拍，且拍攝時間都在一周之內。

　　 美月似乎是有定期清理自己手機照片的習慣，恐怕重要的都被保存在雲盤里吧。

　　 說起來，在學校時她本可以直接用錄像威脅我就范，卻還是和我兜了一個大圈子來說服我。說不定，那家伙本質上也並不是個壞孩子。

　　 我又打開雲盤，立刻就一個被命名為“學習資料”的加密文件夾吸引了視线，要找的東西大概就是這個了。

　　 我意識到了自己即將再次窺探少女的隱私，又一絲罪惡感爬上了我的脊背。

　　 美月應該是那種有些“自作聰明”的孩子，雖然她看上去細心，懂得隱藏手機中的重要文件，但一定沒有想過設置獨立密碼。

　　 果然。

　　 在輸入屏保的密碼之後，我成功訪問了那份“學習資料”，里面又有幾個不同名稱子文件夾。

　　 我首先點開了“證據”的文件夾，里面都是她曾展示給我看過的凜家門口拍攝的照片。《賤貨》的情況和它一樣，里面是凜母親的私密照片。

　　 然後，我又打開了“報復”。第一張照片是從樓上下拍到的被水淋濕的凜，第二章則是被垃圾塞滿的凜的鞋櫃。

　　 這些畫面觸目驚心，好在手機在此時再次提示電量即將耗盡。我退了出來，不忍心再繼續翻下去。

　　 剛剛我還對美月有些改觀，現在又再次產生了厭惡之情，這個該死的雌小鬼...

　　 等下，她好像說過“傳到推特上”來著？難不成這些霸凌的照片已經...

　　 我背後頓生一陣惡寒，暫時擱置了檢查文件夾的事情，轉而打開了美月的推特。

　　 這家伙的推特賬號似乎十分活躍——有很多的人關注了她，私信更是多到無法顯示。

　　 這些都讓我愈發不安，於是我直接點開了最近的一條推文。

　　 “這是什麼——！”我幾乎是脫口而出的。

　　 下方評論里充斥著混亂的景象：

　　 “我好了”

　　 “已經報警了。”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真可愛啊，快讓我好好疼愛你！”

　　 “快公開你的住址！”

　　 .....

　　 推文里寫著一句，“今天爸爸不在家”，下面還附上了一張照片。

　　 好在，那並不是凜的照片，似乎只是一張自拍。

　　 背景是充滿少女氣息的寬敞房間，鏡頭中央的女孩子坐在柔軟的大床上，她雖然帶著口罩，但我一眼能認出那是美月。

　　 然而，那家伙全身竟只穿著單薄的黑色文胸，且看上去並不是那種日常的款式。黑色的情趣內褲掛在那家伙的膝蓋上，但自拍角度正好看不到隱私的部位。

　　 她頭戴貓耳，脖子上還戴著猛犬專用的項圈，同時還對著鏡頭比著“耶”的手勢。

　　 屏幕卻在此時突然黑屏——電量耗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