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倉庫中的凜
午休的鈴聲響起,我摘下眼鏡一下子趴倒在課桌上。
我由於熬夜的緣故,整個上午都很沒有精神,上課講的內容一句都沒能進入腦袋。
凜那家伙,現在還好嗎?在班里有被別人欺凌嗎?
坐在我前方的良平轉過身來,露出一臉壞笑。
“飛鳥,你怎麼一副要死的樣子,昨晚不會是去打炮了吧?”
我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雖然實際上他說的倒也並沒有錯。
突然,一記綿綿手刀從後方輕輕劈在了良平的頭上。
“還不是因為我們翹掉了值日,才害的桐生同學一個人打掃了整個體育館。”
聲音的主人是高嶺唯,那個昨天和我一起值日的“倒霉蛋”。
她是班里的尖子生,每次月考成績都名列前茅,老師們都十分喜歡她。她扎著單馬尾,上面裝飾著一個大大的白色蝴蝶結。她的劉海很長,剛剛好遮住了眉毛,整齊穿著我們學校的制服。我總覺得這身校服就像為其量身設計的一般,非常符合她好學生的氣質。她雙手背在身後,好像藏著什麼東西。
“喂喂,你居然也走了嘛,真可惜啊。”良平嘴里說著莫名其妙的話,隨即左右搖擺了起來。
高嶺直接將其無視,走到我課桌前。
“昨天真的很感謝你,”她點頭致意,“今天我多做了些便當,如果可以的話...午飯,一起吃嗎?”
說著,她拿出了身後的便當包。
良平隨即吹了一聲口哨,然後又吃了一記手刀。
午飯,嗎。
要是你跪下來求我,也許我會把中午的剩飯留下來給你。那囂張的雙馬尾小鬼是這麼說的吧?
我猛地一下站了起來。
“對不起,高嶺同學。我突然想起來有些事情!”
語必,我便衝出了教室,向樓下奔去。
不過今天走的匆忙,就連我自己也沒帶便當,只能到時候去小賣部隨便買點什麼了。
但她會老實跟來嗎?我真的有資格這麼做嗎?
我拍了拍自己的臉,現在想那麼多也無濟於事!而且我一直不都是在貫徹自己認為正確的事情嗎?
我站在一年級3班的門口,教室里十分喧鬧。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我向門口附近的女生搭話。
“嗯?”
我指了指教室靠窗戶最後一排的位置上,那個看著窗外發呆的小不點,“能幫我喊一下雨宮凜嗎?”
整個教室中只有她穿著紺色的水手服,與其他穿校服的同學顯得格格不入。
不對,應該說是與眾不同。
“對,對不起。”那個女生聽後,慌張低下了頭。
於是我又換了一個人詢問,也是類似的結果。
看來,情況要遠比我想象的嚴重。
這些家伙,多半是怕自己被牽連才選擇了沉默,卻不想自己也是幫凶之一。
沒辦法,看來只能犧牲下臉面了。
我將雙手放在嘴邊大聲喊道:“一年3班雨宮凜同學,你哥叫你出來一起吃飯。”
吵鬧的班級在瞬間安靜了下來。
那家伙看起來被嚇了一跳,呆呆的望向這邊。
不僅如此,我立馬明確感受到了來自教室中某金發雙馬尾的強烈凝視。
於是我又吸了一口氣,“重復一遍。一年3班雨宮凜同學,你哥叫你出來一起吃飯!”
她“嘭”的一聲站了起來,在同學們的注視下邁著僵硬的步子慢慢走了出來。
這樣子有些好笑,嘛,就當是對這家伙昨天壞心眼的小小懲罰好了。
“干、干嘛?”
“剛剛說了,吃飯啊。”
“可是...”
“好了來吧,反正教室里的氣氛也很難受吧?”
凜點了點頭。
我們在學校小賣部買了炒面面包。
我讓凜坐在長椅上等我,自己從自動販賣機里買來了飲料。
“喝哪個?”
我左手橙汁右手咖啡,將它們擺在凜的眼前。
“果、果汁。”
說起來,今天這家伙意外的老實。我坐在了長椅上,將橙汁的易拉罐打開並遞了過去,又從凜腿上拿起了炒面面包吃了起來。
這家伙接過果汁,卻只是沉默的坐在一旁。
“光是看著可是沒辦法填飽肚子的哦。”
“錢我會還給你的,連同昨天的晚飯一起。”
“沒事的,我請客,而且...”話到嘴邊感覺有些羞恥,我故意喝了口咖啡,“昨天的份,不是已經還了了嗎?”
這家伙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
什麼嘛,明明是她自己先主動的,怎麼我反而感覺像在欺負人?
這麼想著,我就被這家伙的肘擊頂了一下,差點將口中的咖啡噴了出來。
我撤回之前覺得她老實的想法。
“那樣...就、就行了嘛?”她的聲音有些斷斷續續。
我沒想到她居然會這麼問,“啊...嗯,那樣,就、就行了。”
可惡,這對話真的好羞恥,趕緊再喝一口咖啡掩飾一下。
“那今天的份這樣也行?”
“噗——!”嘴里的苦澀液體衝口而出,在陽光下留下一道彩虹。
這家伙剛剛說了什麼,還准備再來一次嗎?
“慢、慢著!”我猛地站了起來,“我剛剛不是說了我請客嗎?”
“我不想欠任何人東西。”這家伙斬釘截鐵的說道,“你要是不同意,那就把面包和果汁拿回去吧。”
“那也不用通過......這種方式吧?”
“我沒有錢,低更沒法在學習上幫到你什麼,這樣的我能拿什麼來還給你?”
這下可頭疼了。
我不明白,不過就是一頓簡單的午飯而已,為什麼會如此糾結?
“那就,像這樣下課了來找找說說話...什麼的?”
凜皺起了眉頭,“我看起來非常好糊弄是嗎?”
確實,如果是愛花這里肯定就被說服了。
“那就不用還了呀!”
“你剛剛有認真聽我說話嗎,”她站了起來,死死盯著我,“我,不想虧欠,任何人!”
這家伙似乎有些生氣了?
“但是這樣好奇怪啊,簡直就像是在‘援交’一樣。”
話說出口我就開始後悔了,不該將從良平那里聽到的這些汙穢的東西再傳播給凜。
她歪過頭來,有些驚訝的樣子,仿佛在反問“不是這樣嗎”?
我頓時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你把我當什麼了?”
“你給我吃的,我讓你侵犯。不然呢?真的以為自己是我哥哥嗎?”
這家伙的思考模式真的很奇怪,仿佛人和人之間只存在利害關系一般。
我這次真的有些生氣了,“我可不是因為這個才和你搭話的!”
她的語氣有些激動,“那你究竟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面對她的提問,我竟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答案。
“覺得這麼做很帥?”
“滿足正義感?”
“釋放過剩的保護欲?”
“我只是覺得......”我仍然無言以對,半天擠也就擠出了幾個字。
“很可憐,嗎?”她突然補充道。
確實,我是這麼想的。不光是這些,也許她前面說的幾乎都是正確的。
見我沒有反駁,這家伙露出了極度悲哀的眼神,隨即恢復了那個標准的“人偶表情”。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
我自己曾經干做過類似的傻事。
小學的時候,路過公園時發現了一只流浪的小貓。它十分可憐,在滑梯地下餓的喵喵叫。
那時愛花的身體不是很好,家里不給養寵物,所以我和愛花就會偷偷帶吃的去喂它。
它漸漸和我們熟悉了起來,愛花還給她取名“小吉”,我們一起度過了一段快樂的時光。
但是因為它太過親人,有一天被壞人抓住虐待至死。我本想瞞著愛花,但很快就被她發現,哭鬧著大病了一場。
當然我被嚴厲的訓斥了一頓。但相比這個,我覺得它是被我的投喂害死的。
老爸似乎看出了這點找我們談話。他說我在不顧妹妹的身體這件事確實是不對的,但小貓的死也不用太過自責,有錯的是還是害死小貓的人。最正確的做法當然還是聯系動物保護機構,但對兩個孩子來說要求也有些太高了。
“挺起胸來。至少你們做了自己認為正確的事情,不對嗎?”
“把你的東西拿回去,不要再來找我了。”凜冷冷的說道,然後將面包遞到我面前。
不行!不行!
不能就這樣結束!
眼前的這家伙性格十分執拗,且思考方法毫無疑問存在著巨大的扭曲。如果就這樣放著她不管的話,同樣的悲劇肯定會再次上演。
我深吸一口氣,“那就做吧。”
眼下要做的是決不能讓她逃走,要先安撫她的情緒,再一點一點的去引導她發生改變。
我撕開了扔過來的面包,然後將其遞了回去,“你吃吧,然後今天的份可要好好還給我。”
一瞬間,這家伙露出了安心的眼神,但隨即又擺出一副認真的表情。
“騙我的話,就再也不和你說話了。”
“嗯,但是在這里可不行,不僅有其他學生多而且還有攝像頭。我可不想自找麻煩,所以這份就先記著吧。”
這個說辭至少可以先讓凜不至於餓肚子,且這種正當的理由這家伙應該可以接受...
“去體育館的雜物間就行。”
哈?我愣住了,沒想到立刻就被這家伙鑽了空子,可惡。
經常打掃體育館的人才會知道,本來體育館的倉庫是要及時上鎖的。但因為幾乎一整天都有班級要借出器材,且晚上還要打掃衛生,所以負責值班的人經常偷懶會放著不管。和倉庫不同,雜物間通常堆滿各種損壞的東西,所以也並沒有安裝攝像頭的必要。
我感受到了來自那家伙的強烈視线。事已至此,我只能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為了不太引人注目,我只好讓凜前往體育館,我過會再過去。
雜物間的鐵門虛掩著,想必凜已經在里面了吧。
我吞了口口水,沒想到這種事情還要第二次,而且是在學校里做這種事情...心情十分沉重。
我敲了敲了門,“凜,你在里面嗎?”
“可以進來哦。”里面立刻就傳來了聲音。
我有些心虛,四下張望確定無人之後快速推開門溜了進去,順便將門反鎖。
雜物室中只有一扇高窗,光纖十分昏暗。里面本來是有幾個架子用來收納雜物,但像破損的跳高墊和老舊的跳箱之類的大型雜物,就只能隨意擺在地上。
突然,我注意到了正前方的鐵架子上擺放著一套被疊好紺色的水手服,上面還扣著一個小小的圓帽。
“喂、喂!凜!”我慌張了起來。
這家伙,在想些什麼啊!
“喲!”
我的肩膀被輕輕拍了一下。
我轉過身,發現凜躲在門與牆的夾角處。她上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運動衫,胸口上用名牌上寫著大大的“雨宮凜”的字樣;下半身穿著一件深藍色的運動短褲,緊緊的貼合著身體勾勒出身為女性的弧度;兩條白皙的腿上穿著短襪和室內用的鞋子。
什麼嘛,嚇我一跳!這家伙居然換上了體育服。我松了口氣,同時也為自己的胡思亂想而感到難為情。
看到我驚訝的表情,凜解釋道:“再弄到衣服上會很麻煩的。”
昨天口交的最後時刻,確實不小心弄到了這家伙的水手服上,上面還殘留著沒有擦干淨的白色精斑。
不過這家伙,又准備為我口嗎?
“把褲子脫下來吧。”
她果然開口了。這家伙,每次說這種話時都不會害羞嗎?
“等一下,凜。”
我打斷了她,這會兒的功夫我也有了自己的想法。
這家伙嘴上說著“讓我侵犯”,實際上卻只是單方面幫我口交過一次罷了。在進行這種性行為的時候主體其實是“我”,而作為客體的凜其實並不會產生快感。
我的考量正是這此。如果立場顛倒過來說不定也能讓這家伙產生恐懼或是羞恥的情緒,從而產生處主動放棄的念頭。
凜歪過頭,“嗯?”
“這次輪到你了。”
“哎?!”這家伙吃了一驚。
“既然你說讓我侵犯,那怎麼做都是我的自由吧?”
我故意用了一套卑鄙的說辭。
凜猶豫了一會,微微點了點頭問道:“那我該怎麼做?”
“總之,先到那邊去吧。”我指了指堆放在牆角有些損壞的跳高墊。
凜慢慢走了過去,雙腿並攏著跪坐在上面。她意識咬著嘴唇,看上去十分緊張。
這家伙,明明昨天還強行給我口交,但此時卻又像個無知的小鬼一樣。
那我就故意表現的下流一些吧,也好讓這家伙知難而退!
“先和你說好,昨天我已經射過一次了,今天其實也沒什麼興致,”我邊說著邊來到了凜面前蹲了下來,故意將臉貼在她耳邊小聲說道,“如果你等下表現出抗一絲拒掃了我的興的話,那這次的份就到此為止了。”
凜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同時吞了吞口水。
“嗯、嗯!”
很明顯凜是在逞強。
那就稍微讓這家伙付出點代價吧...雖然想這麼說,但畢竟不能做的太過分了,但同時又的讓這家伙自信心受挫,光是想想都覺得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凜,把衣服撩起來吧。”
“哎?!”這家伙,又發出了和剛剛一樣的聲音。
我之前布下的陷阱,似乎立馬就可以准備收網了。
“不願意嗎?”
凜“哼”的一聲歪過頭去,雙手交叉著將體操服脫了下來。
她里面並沒有傳胸衣。確實,這家伙的尺寸暫時還用不上吧。
但最先應入我眼簾的景象令我觸目驚心:在凜白淨的皮膚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瘀傷和燙傷的印記,這些應該都是在遭受欺凌時留下的證據。不過比起身體上的傷痛,在心中留下的烙印恐怕是很難痊愈的。
大約因為營養不良的原因,這家伙的發育十分緩慢,身體格外瘦小,肋骨的形狀清晰可見。凜的胸部幾乎可以說得上是絲毫沒有發育,兩個如米粒般的粉色乳頭深陷在薄薄的乳暈中。
我的原話其實只是讓她把衣服撩起來,以此營造出一種屈辱的氛圍,卻不想這家伙如此直接。
這還是我第一次親眼見到其他女孩子的裸體。雖然和愛花一起洗澡的時候我也見過,但那時候並不會覺得有什麼特別的感覺。然而再看到凜這比愛花更貧乏的小身板時,我竟開始覺得自己有些燥熱了起來。
“那,把褲子也脫掉吧。”那這樣又如何呢。
“哎哎?!”
凜瞪大了眼睛,這次的聲音更大了。
我故意厲聲責問:“怎麼了?你剛剛不也是讓我這麼干的嘛!”
凜猶豫了片刻,隨後慢慢起身,一邊看著我的臉色一邊將手伸伸向腰間。
不一會兒,深色的運動短褲就被褪了下來。這家伙現在只穿著襪子和鞋子,身體一絲不掛的跪坐在我的面前。
這家伙的動作意外的利索,隨後又從腿上取下了白色的兒童內褲,將其放在了一旁後看向我。
我雖然表面故作鎮定,內心卻十分慌亂。因為在她蜷起腿的那一刻,兩腿之間就已經被我一覽無余了。
“把腿張開,讓我再看的清楚一點。”我接著命令道。
凜的臉紅了起來,但仍是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
這家伙緩緩起身,將腿放到了身前在我的面前緩緩打開,讓其呈現M的形狀,看起來有種純潔而又淫亂的色氣。
還不打算屈服嗎?我像個變態一樣將臉貼了上來,試圖營造出“視奸”的感覺。
凜雙腿之間的雪白皮膚中央有一條細細的縫隙,乍一看和愛花的沒什麼區別。但從這個距離來看,能發現那里兩側的嫩肉微微鼓起,縫隙里面還有兩片像花瓣一樣的粉色軟肉,上方靠近下腹的位置上有幾根細小黑色的軟毛。
“哦,已經長毛了啊。”
我眼前的秘縫肉眼可見的繃緊了起來,但她仍然一言不發。
眼看已經脫無可脫,我只好采用更加激進的對話方式:“凜,你多久自慰一次?”
“自慰?”凜露出了一臉疑惑的表情,似乎並不明白這個詞的含義。
“就是用手玩弄你自己”,我指了指她的小穴說道。
“為什麼?”她歪過頭。
這家伙,難道從來都沒有自慰過嗎?我原想讓這家伙在我面前自慰來達成羞辱的目的,這樣也可以不用對她動手動腳,但事與願違,直接參與看來是無法避免了。
我搖了搖頭,“沒事,忘了這事吧。”
是時候下定決心了,我將凜的兩條纖細的腿分別架在了我的左右肩膀上。
這家伙順勢倒在了墊子上手足無措了起來,下意識想用手抵住我的腦袋,但又立馬意識到了什麼似的將手縮了回去。
所以你就快點求饒吧,凜。我在心中默念著,張開嘴唇貼上了那條小小的秘縫。
“唔——!”從凜的鼻息中竄出了奇怪的聲音,她慌忙用手捂住了嘴巴。
一股小便的騷味涌入了我鼻腔,然後就是一種類似奶酪變質了的酸味。
這味道絕對說不上好聞,但對此時的我來說卻又有種莫名的吸引力,有一種心里上的快感。我不禁想到,凜昨天在給我口的時候也是這個感覺嗎?
“唔!那里,髒...啊啊...”
那家伙一開口,奇怪的聲音就控制不住的鑽了出來。
羞辱作戰似乎初見成效?我決定陳勝追擊。
於是我又伸出舌頭探進了凜的花瓣之中。通過味蕾我感受到了一種與之前不同的,潮濕粘滑的腥臭味。
我的舌尖開始在這家伙的花穴內胡亂的攪動著。但畢竟我也是趕鴨子上架,完全不知道怎麼弄比較好。
沒過多久,我就發現凜體內的軟肉開始隨著我的挑弄顫抖著,同時花穴的口感也變得越來越濕滑了起來。這家伙的體內不斷分泌著愛液,和我的唾液混合在一起從穴口溢出,順著她大腿根部的輪廓流到了墊子上。
“啊,唔嗯,嗯啊...”凜的聲音感覺就像要哭出來了,但卻仍不肯開口讓我停下。
她的雙手不自覺的壓住了我的頭,不停的向內按壓著。
這家伙,是想讓我舔這邊嗎?
我順著這家伙身體的指引,將舌頭緩緩向秘縫上方移動,舌尖似乎觸碰到了一個小小的凸起。定睛一看,那個部分還被粉色的肉褶覆蓋著,只有下方微微露出了一點鮮紅的嫩肉。
我有些好奇,便伸出手用指尖輕輕向上翻開了那片粉嫩的肉褶,這才看清了它的全貌。
那是一顆近似橢圓形的小小鮮紅色軟肉,這難道就是所謂的陰蒂嗎?
在其周圍還念著一些白色的汙垢,散發著有些濃烈的味道。我清洗自己包皮內部的時候也經常能見到這樣的東西,應該是女生的包皮垢吧。
記得這家伙好像還挺愛干淨的?
“要我幫你清理干淨嗎?”我抬起頭問道。
只見她的臉一片潮紅,小嘴一開一合的喘息著,似乎並沒有聽到我說的話。
沒辦法,那就幫她一下吧。
我將舌尖頂了上去,很輕松就將汙垢取了下來。
“呀啊啊啊,不要,咿咿咿咿!”
就在我觸碰到那塊軟肉的瞬間,凜發出了強烈的悲鳴。
這家伙的腰部劇烈顫抖了起來,架在我肩膀上的雙腿突然用力,將小小的身體整個向上拱了起來。她的花穴不停的開合痙攣著,一縷溫熱的黃色液體從中間流淌而出。
我被嚇了一跳,連忙將臉移開。
“這是,唔嗯什麼...”
她露出驚恐的表情,似乎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才意識到,這家伙在高潮中失禁了,一股罪惡感油然而生。
等下,剛剛她說了“不要”對吧,我一下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
“凜,你輸了,所以這次的份到此為止了。”
這家伙,好像並沒有聽見我說的話,兩只眼睛空洞的看著天花板。
過了好一會兒,她繃緊的腰逐漸放松下來,然後整個身子癱倒在墊子上面。
然後,她這才呆呆的點了點頭,似乎還沒從第一次感受高潮的震驚中清醒過來。
我將凜扶起,然後掏出紙巾遞給了她。
這家伙接過紙巾,緩緩地擦拭了起來。
“先把衣服穿上吧,馬上就要上課了。”
我說著,取下了架子上的水手服從里面撐開,一點點幫凜穿上。因為之前照顧過生病的愛花,我的動作顯得格外熟練。
然後,我拿起凜的內褲,感覺有些害羞。
“其、其他你自己穿吧。”
將其交給了凜,然後立刻背過身去。
凜沒有說話,背後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應該是將衣服穿好了。
“你先回去吧,這里我還要收拾一下,”我又叮囑道,“可別太引人注目哦!”
她點了點頭,還是一副愣神的模樣,搖搖晃晃的走出了倉庫。
目送凜離開以後,我又再次鎖上了鐵門。
可惡,在見識過這家伙的高潮以後,我也變得有些難受了起來。
我拉開了拉鏈,里面的家伙早已經挺了起來。
隨後,我一邊回憶著剛剛凜的模樣一邊開始了自慰,直到將忍到現在的份全都釋放了出來...
“喂,放學了,”良平戳了戳睡死在桌上一動不動的我,“你這家伙中午干嘛去了,難道又去打炮了?”
好困,身體好重。已經放學了?糟糕,本來還想著能送凜放學回家的...
良平見我沒有反應,轉過身衝著教室外面喊道:“好像死透了哦,要來確認下屍體嗎。”
聽起來似乎是有人找我。
“誰啊?”我側著頭問道。
“不知道,好像是個一年級的女生。”
凜?我瞬間從桌子上爬了起來,衝出了教室。
然而,站在走廊里的人卻不是凜,而是她的同班同學——那個討厭的金發雙馬尾小鬼。
我淡淡的說道:“是你啊。”
“對啊,是我——姬川美月。不可以嗎?”
這家伙,說話的語氣和早晨如出一轍。但不知道是不是無心所為,她竟然主動自報了姓名。
我沒接話,直接問道:“有什麼事嗎?”
她向教室里瞥了一眼,然後突然抓住我的袖子,“跟我來。”
“干什麼?”
我將她的手甩開。新鄉這家伙,難道是想為早上的吵架搬回一局的嗎?
“要在這里說嘛?我倒是無所謂哦~”
她抬起下巴,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不過確實如她所說,凜的事情還是暫時別讓多余的人知道比較妥當。
“去哪?”
“樓頂。”她“哼”了一聲,自顧自向樓梯走去。
樓頂的天台被鐵欄杆包圍著,可從這里可以俯視整個校園的景象。
今天的風有些喧囂,名為美月的初一小鬼用一只手壓著自己被折的過短的裙擺,搞得我好像稀罕看似的。
“所以呢?”我率先開口。
“我就直說了。請你不要再繼續那可笑的過家家游戲了,桐生飛鳥。”
居然知道我的名字,看來她似乎有做一些功課,難怪敢主動找上門來。
我學著凜的口氣陰陽怪氣道:“先不管可笑與否,這與你有什麼關系?”
“當然有關系!”她狠狠的用小皮鞋踩了一下地面,“光是看著就讓人很不爽!”
“是嗎?那可真是對不起了,恐怕之後還要繼續讓你不爽下去。”
美月皺起了眉頭,伸出食指直戳我的鼻梁。
“你明明什麼都不明白,卻偏要來橫插一腳,說實話真的很讓人困擾!”
今日所見的欺凌行徑恐怕只是冰山一隅,居然還有臉來說我什麼都不明白?
“哦,所以就可以公然為非作歹,背後往別人包里放刀片?你們不會覺得自己做的事情很過分嗎?”我走到這家伙面前,從上往下俯視著她。
美月也不甘示弱,踮起腳挺著胸和我較勁。
“是啊,很過分,但遠不及她千分萬分!”
我聳了聳肩,“少在那里危言聳聽了,不都是你們這些人胡編亂造的嗎?”
“我可以證明給你看!”
呵,她不過是在虛張聲勢。
“證明,怎麼證明?”
“回教室拿上你的書包跟我來,你後悔曾經幫她說話!”
我有些驚訝,這家伙居然是認真的?
見我沒有說話,美月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你怕了嗎?其實在心里也有過懷疑吧?”
“哈?誰怕誰,那就走唄。”
我嘴上說著,其實心里還是有顧慮的,不過比起懷疑更多的還是擔憂。
凜對於性的了解顯然超出了同齡人的范圍,那種奇怪的待人處事的方式也令我十分不解。
美月的嘴角微微上揚,就好像我的選擇正中她下懷一樣。
“來,先給你家里打個電話吧,要花一點時間。”
這家伙掏出了智能手機,隨手解開了密碼後遞到了我面前。
手機是苹果的最新款式,上面掛著一串五顏六色的吊墜。
這家伙,居然初一就擁有手機了,家里應該挺有錢吧。
我接過手機給家里打去了電話,告訴老媽今天要去良平家玩耍,讓她和愛花不用等我吃飯。
掛斷電話後我刪掉了通話記錄,將手機還給了美月。
“等下校門口見,”她瞪了我一眼,“如果敢偷偷溜走了我一定會讓你後悔!”
面對這家伙放的狠話,我也不甘示弱。
“你才是,可別想耍什麼小聰明。”
我下樓返回自己的教室收拾書包,看來今天是沒法確認凜家里是什麼狀況了。
不過,把欺凌的始作俑者放在眼皮子底下倒也不虧,而且那個小鬼口中的證據我也有些在意。
我單手拎著包在校園門口等候。
美月還沒來,這家伙果然是在耍我嗎?不過還好我機智的刪掉了電話號碼,而且得益於身高的優勢,也讓我偷看到了那家伙的手機密碼,說不定什麼時候可以用上。
“美月這小鬼,好慢啊。”
凜現在應該已經到家了吧,那家伙,今晚不會又去小公園吧?
胡思亂想之際,余光瞥到了遠處一個中年男性。他一身西裝革履,看起來並不像來接孩子放學的打扮。
我的背突然被拍了一下。
“嘿!”美月突然從我的身後竄了出來,“被嚇到了嗎?”
“你好慢啊。”
我以一副看傻子的表情回應她。
突然,美月伸出雙手環抱住我的胳膊。
我一副匪夷,正准備詢問其想做什麼。
“爸爸,我在這邊!”美月突然對著校門外的那個穿西裝的男性喊道,然後又衝我小聲“噓”了一聲。
我不明所以,還是先靜觀其變好了。
男人微笑著走了過來,“美月,放學了?這位是?”
我剛想自我介紹,可這家伙卻搶先說道:“這是我男朋友,飛鳥。”
什麼?我剛張開口,手臂的嫩肉卻美月被狠狠掐住。
她一邊用力,看著我露出微笑,“飛鳥君,這是我父親姬川 楓。”
我只好強行擠出一個假笑。
姬川先生推了下眼鏡,“那木月君他...”
“那家伙啊,已經分手了。”
“哦。請多指教,飛鳥君。”說著,姬川先生向我伸出了手。
我的手臂再次被捏緊,只得“被迫”握住了那只手。
奇怪,哪里不對勁?一般來說,父親在聽到女兒換了男朋友的時侯,只會有這種反應嗎?
如果哪天愛花和我說她交了男朋友,我肯定是會先刁難下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吧。
“爸爸,等下我要和飛鳥君去唱卡拉OK,所以你今天先回家吧~”
姬川先生再次露出了微笑。
“哦,好的,那你注意安全。”
“我們走吧,飛鳥君~”
美月回頭對我說道,然後“挾持”著我向街口走去。
走過轉角,這家伙才將我的手松開。
我揉著剛剛被掐住的地方,同時用捧讀的聲音調侃道:“請你不要再繼續那可笑的過家家游戲了,桐生飛鳥。”
她皺著眉頭,同時踩了一下地面,應該是讓我閉嘴的意思吧。
“所以說,證據是?”我問道。
“等。”她說著,露出半個頭向外觀察著,看起來似乎很在意父親的樣子。
陪她演了好一會兒戲,我有些不耐煩了起來。
“要等多久?”
“走!”她突然拉住我的領帶,向著剛剛來的方向走去。
“喂,你這家伙!”
“小聲點。”她皺著眉頭,把手放在自己嘴唇上強調著。
我忽然發現,這家伙是想跟蹤自己的父親。
“喂,到底要搞什麼名堂,不是說要給我看證據嗎?”我盡力壓低聲音問道。
美月搖了搖頭,“反正說了你也覺得是胡編亂造的,不如你自己親眼去看。”
這家伙居然還敢賣關子,我倒要看看這小鬼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我們一路尾隨著姬川先生在小町的道路中穿行。
這里大致可以分為兩個區——新區和舊街。新區顧名思義,有錢人鏟平了矮小的房屋建設了寫字樓、公寓、商場等等,擁有很完善的基礎設施;而舊街則多是一些經濟並不富裕或者反對開發的人居住的地方,環境不是很好,但我家就在舊市。
姬川先生走了大約半小時的路程,最後在舊街的一處老舊民宅前停下來腳步。
我和美月緊隨其後,躲在附近歪斜的電线杆後觀望。
我目送著男人推開老宅院子的矮門,走進了荒蕪的庭院。
忽然,我的余光好像看到了什麼東西——那是一個十分破舊的門牌,上面隱約可以看見“雨宮”的漢字。
疲勞使我產生幻覺了?
我揉了揉揉眼睛,發現上面的文字那確實是雨宮無疑。
不,不會的!姓雨宮的人又不只凜他們一家,肯定只是個偶然而已。
美月這家伙,僅憑這些是沒法說服我的。
在我內心戲碼不斷上演的時候,男人敲響了房子的大門。
“誰?”一個充滿稚氣、有些耳熟的聲音從屋內傳來。
隨著鐵門被緩緩打開,我的腦海也成為一片空白。
站在門內的,竟是那個身穿紺色水手服的小小女孩——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