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靜靜的坐在房間里,盯著面前的不鏽鋼貞操鎖,這是一個挺高級的玩具,燈光下它折射出冰冷的光,我知道戴上這個以後就意味著我真正的淪為綠帽奴,未來一個月的時間都被這個玩具禁錮,而且只是一個開始,我轉頭看向我擺在桌頭的相框,照片里靜文若即若離的貼著我害羞的笑著,想到以前靜文在我心目中的樣子,而今天靜文和我徹底攤牌,我心中無比的酸楚,我和靜文連假裝做一對正常情侶都無法做到了,伴隨著心里的陣陣絞痛,我忍不住干嘔了起來,腥臭的精液和尿液的氣息布滿了房間。
劇烈的干嘔後我想明白了很多,我已經沒有什麼好失去的了,而靜文的生活已經毀了,我不能再失去靜文,靜文也只有我能讓她觸碰到正常生活的邊緣,所以我抓起了桌上的貞操鎖,按照復雜的操作說明,把自己不大的雞巴塞了進去。
這個貞操鎖特別的小,不鏽鋼的陰莖部分剛剛可以容納我軟下來的雞巴,陰囊被鏤空的不鏽鋼網兜裹住收緊,陰囊的皮被不鏽鋼網兜束縛在底端,睾丸在網兜上層,網兜的上層是韌性的合金內襯,因為大部分陰囊的皮都被束縛在網兜里,只有部分皮緊緊的繃在睾丸外共同盛在內襯里。
咔喇一聲脆響,陰莖部分和陰囊部分的貞操鎖順著插槽結合在一起,貞操鎖內響起嗡嗡的馬達聲,首先是陰莖外的不鏽鋼圈進一步收緊,縱向也在不斷的縮短,讓我的雞巴感受到了輕輕的壓迫感才停止了收緊,盛著睾丸的合金內襯像手掌一樣握緊,把我的兩顆睾丸分別捏緊,直到合金內襯已經在睾丸上傳來一陣酥麻的壓力才停止。
等到馬達聲停止以後,我的下體被這個不鏽鋼刑具束縛的不留一絲縫隙,貞操鎖的頂端有一個小小的液晶屏幕,顯示著30天的倒計時,以及一個黑桃的標志。
戴著這個貞操,下體就像是被放逐進了黑洞一樣,無法感覺到下體的存在,但是等到我躺在床上,忍不住想起白天的事情,我的雞巴忍不住勃起的時候,這個貞操鎖又把我的雞巴存在感放大到了無法忽視的地步,無情的不鏽鋼束縛好像要把我的雞巴絞碎一樣。整夜我都處在一種被欲望和痛苦輪番蹂躪的境地。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下體劇烈的疼痛叫醒,晨勃持續的時候我只能弓著軀體在床上默念一些公式來分散注意力。一個小時以後我按照導航找到了一家不大的紋身店,准備完成最後的考驗。
店主是一個身材火辣的東歐女人,穿了一個夸張的鼻環,粗大的鼻環讓她呼吸都要困難了,胸口一直劇烈的起伏,白皙的乳肉像波浪一樣抖著。
還好現在店里人不多,我小心翼翼的把手機里靜文發給我的兩個紋身圖案展示給她,一個和靜文胸口的黑桃圖案一模一樣,另一個是被鎖起來的雞巴的圖案,我小聲的告訴她,我是一個被黑人徹底征服的陽痿男人,按照自己老婆的命令,在自己的小腹紋這兩個圖案來討黑人爸爸和自己老婆的歡心。說完這些話我低著頭不敢看她的表情,聽到她低聲的嗤笑,我腿一陣陣發軟,竟然跪在了地上,這讓我更加的無地自容,這個東歐女人倒是沒讓我尷尬太久,用力的拽著我的頭發讓我抬頭看她,一張戲謔的絕美臉龐,以及緊接著的耳光和唾沫,等到泄憤一般的凌辱結束後,東歐女人表示像我這樣的沒用男人她紋了好幾個了,像我這麼沒用的還是第一次見,所以要收兩倍的費用,我不敢違背,急忙把自己的錢包遞給她,她沒有找零的意思把整個錢包丟進收銀機下面的抽屜,命令我脫光衣服爬著去角落最破的那個木板上躺著,沒用的男人來紋身只配躺在木板上。
我脫光了衣服像只待宰的豬一樣躺在木板上,東歐女人麻利的在我小腹上面紋上了兩個圖案,還即興發揮在貞操鎖邊紋了標注“Lifelong disabled”,單方面宣布了我可憐的雞巴永久喪失了功能。
紋身結束後,我躺在木板上慢慢爬起來的時候一個黑人摟著一個漂亮的亞洲女人正從店里進來,熱絡的給東歐女人說道“給這個婊子的胸口和皮膚也紋上那些圖案”,我悄悄的看了一眼亞洲女人,緊致的面龐,一身價值不菲的名牌,東歐女人踢了踢我的屁股讓我快滾,爬過黑人和亞洲女人的時候,亞洲女人嫌棄的走到遠離我的一邊,黑人嗓子里發出幾聲咳痰的聲音,緊接著我就感覺到一痰熱熱的粘稠液體落在了我的背上,店里的東歐女人和亞洲女人都笑了,黑人得意的走到亞洲女人面前, 傳來了一陣親熱的聲音。我顧不得擦掉背上的痰,穿上衣服就逃離了這里。
回到家我才稍稍喘口氣換下了沾上了痰的衣服,衝到衛生間衝了澡。靜文發來了一條消息,讓我晚上去公寓找她。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我站到了靜文公寓樓下,我抬頭遠遠的看到七八個黑人已經進入了靜文的房間,我忐忑不安的敲開靜文房門,開門的是靜文媽媽,靜文媽媽把我領進了門,此時的靜文媽媽,我的丈母娘,打扮的像個妓女一樣,一臉濃艷的妝容,穿著一雙十多厘米的紅色高跟鞋,腿上罩著大孔的網襪,薄薄的丁字褲上不斷地滴下淫水,腰部被束腰衣勒成夸張的弓形,引人注目的大乳房外面罩著一個透明的塑料硬殼,乳房填充了這個大塑料硬殼的一多半,塑料硬殼上面有很多大小不一的孔洞,上面還插著一根注射到一半的注射器。
丈母娘剛轉身,幾個黑人就在她乳房上又插了一根注射器,把兩個注射器里的藥劑全都注射進丈母娘已經青筋暴起的乳房,注射完以後才笑著給了丈母娘幾個耳光,丈母娘乖巧的跪在地上,示意我也脫掉衣服跪下來,我邊脫邊聽到丈母娘柔聲給黑人介紹“這就是我母狗女兒的男朋友,已經被黑爸爸們徹底折服了,你看他小腹的紋身”,幾個黑人看了我幾眼沒什麼太大興趣,命令我跪在角落里不許出聲不許亂動,然後就開始熱火朝天的忙碌起來。
我的女神我的女朋友,靜文在隔壁的臥室里,不知道正在遭受什麼樣的折磨,嘶啞的哭嚎著,客廳里幾個黑人讓丈母娘跪坐在餐桌上,開始輪流操著她的兩個肉洞,伴隨著大肉棒進進出出,碩大的乳房在塑料硬殼里用力的上下甩著,發出清脆的啪啪啪聲,每次乳肉用力的甩到塑料硬殼上都會濺出乳汁來。每次換人的間隙,雅琪迫不及待的想要揉搓自己的乳房,每次都只能觸摸到硬殼,這時就會痛苦的求著周圍的黑人,求他們打開這個殼子,讓她盡情的揉爆自己的乳房,可是黑人絲毫不為所動,那些藥劑應該是催情藥和催乳劑,每次的注射都會讓雅琪更加的癲狂,因為不斷甩出乳汁而略微縮小的乳房也會迅速膨脹。
七八個黑人輪奸過後,甩出的乳汁已經流滿了餐桌,滑膩的乳汁讓雅琪沒辦法趴穩,黑人從冰箱里取來面包,把吐司面包當做抹布擦干淨餐桌的乳汁,然後把用過的面包塞進雅琪的逼和屁眼里,然後用黑幾把捅到深處。靜文的公寓就像是公交車一樣,不停的進來躍躍欲試的黑人,發泄了欲望的黑人從靜文的臥室或者餐桌走過來接過我遞上的濕巾清潔過自己的雞巴以後就離開了。
大概伺候過三十多個黑人以後,雅琪的肚子和陰道里已經塞滿了擦奶水的面包,黑幾把用力捅進去也只能捅進去小半,乳房也已經分別注射了四針藥劑,幾個黑人七手八腳的把雅琪的屁眼和騷逼粗暴的扒開,伸手進去掏面包然後丟在垃圾桶里,一直掏了十幾分鍾雅琪捂著肚子一邊發抖一邊嬌媚的感謝黑爸爸清理她的肉穴,緊接著又是輪奸,乳房注射到第六針以後的時候她的乳房已經腫大到填滿了塑料硬殼,乳肉從鏤空的孔洞擠出來,整個乳房都是駭人的青紫色,絕望的雅琪已經不再哀求,只是用力敲打硬殼,讓自己乳房里的乳汁快點流出來,而每次乳房里乳汁排泄出一些,乳房在塑料殼里不至於擠到要爆炸之後,就會被注射藥劑進去。
黑人指著地上的一個小箱子,笑著告訴雅琪,今晚的任務是箱子里的藥劑全部注射進去,我數了下,要在雅琪的每一只乳房注射十二支,而現在才注射了八支,臉色蒼白的雅琪沒有絲毫的反抗,順從的捧著沉甸甸的塑料殼,讓黑人再次注射藥劑進自己的乳房里。
亂交派對一直持續到凌晨三點多,玩弄雅琪的黑人大概是五十多人,從靜文的臥室里出來了六十多人,也就是說這一晚上,我的未婚妻和丈母娘一共伺候了一百多黑人。玩上頭的黑人在雅琪的乳房里分別注射了十四支催乳劑,等到黑人離開的時候,雅琪的乳房已經是一大塊紫黑色的肉了,離開的黑人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笑著把塑料硬殼的電子鎖打開以後用腳踩了好幾腳才過癮。
等到黑人都離開以後,丈母娘跪在地上用力的揉搓自己的奶子,擠出一股股乳汁,疼的丈母娘不停吸著冷氣,肥大膨脹的乳房就像兩個西瓜一樣掛在胸前,突起的青筋就是西瓜的紋路。丈母娘用凶蠻的眼神制止了我想要幫把手的想法,搖搖晃晃站起身去廚房拿了個擀面杖回來,把自己的乳房放在餐桌上,開始像擀餃子皮一樣碾軋自己的乳房,擀面杖每次碾軋都要讓她疼的發出慘叫,但是乳房不停的脹痛比擀面杖壓乳房更難忍受。大概堅持了十分鍾左右,我可憐的丈母娘昏死在了餐桌邊,躺在自己的乳汁里,此時乳房稍微小了一點,但是仍然能看到乳房皮下跳動的青筋。
欣賞了一會膚如凝脂的丈母娘躺在白花花的乳汁里的香艷場景,我趕快去其中一個臥室里找我的靜文,靜文此時也已經像爛抹布一樣被仍在臥室的地上,胳膊被幾根皮帶緊緊的反綁在背後,雙腿被幾雙絲襪捆成M字,深紫色的四肢說明靜文已經被捆了很久,我趕快找了一個小刀小心的割開皮帶和絲襪,不知不覺我已經默認了自己是下賤的東西,沒有資格碰黑人們的公廁,割開這些東西的時候我小心翼翼的避開了與靜文的肉體接觸。等到靜文的四肢自由的時候昏迷中的靜文發出來痛苦又解脫的呻吟,緊接著四肢的酸麻讓她蜷縮在一起,但是整夜的折磨讓靜文即使受到了這麼強烈的刺激都只是醒來一會。
看到靜文四肢漸漸轉為淺色,我端詳著靜文的身子,下體在貞操鎖里快要炸了。不知道是不是與我坦白了有關,靜文現在可以說是放飛了自我,穿了鼻環,一個閃閃發光的金色鼻環掛著一個黑桃Q的吊墜,頭發染成了韓國女人喜歡染的那種姜黃色,愈發襯托的靜文的五官精致又典雅,皮膚素白又細膩,可惜現在高聳的鼻尖還在不停的滴著精液,整張臉都蓋著一層濃精。脖子上有數不清的指痕,黑人們喜歡性交到嗨的時候掐胯下母狗的脖子,靜文這樣的賤女人更是會被用力掐至昏死,如果不是靜文微微起伏的胸膛,我都要以為靜文被奸殺了。
脖子以下密密麻麻的布滿了各種傷痕,有交織的鞭痕,有密密麻麻扎在乳房上的針孔,還有十來個煙頭燙出來的大水泡,布滿了血痕的乳房被一對手銬從乳房中間銬住,緊緊的勒著乳房,乳尖周圍已經是充血到要炸開的樣子,我趕快在房間內找鑰匙,萬幸鑰匙就在一個水杯里扔著,里面是滿滿的一杯尿液,此時的我鬼使神差的把杯子里的尿液一飲而盡,從嘴里吐出鑰匙打開了手銬,免得靜文的乳尖壞死。相比自己的媽媽,靜文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可以穿著束腰衣,靜文腰被用鐵絲絞出來的十幾個线圈勒緊,筆芯粗細的鐵絲讓我有心無力。
靜文的下體已經是兩個下水道一樣的黑漆漆的大洞口,紅腫的陰唇被系在陰唇環上的細线牽引著朝外張開,透過松松垮垮的陰道都可以看到微微張開小嘴的子宮正在往外吐著精液,看起來就像櫻桃小嘴剛被口爆完一樣。屁眼已經看不到了,因為被脫出來的一截腸子擋住,腸壁上還纏繞了七八圈絲襪裝飾,淫靡又變態。
我帶著橡膠手套用家里的拖把把母女兩擦干淨,然後給她們兩蓋上被子,自己穿好衣服離開了,夜晚的芝加哥就是黑人的芝加哥,公寓邊的公園里能看到不少各種膚色的女人被幾個黑人壓在地上、椅子上或者抱在懷里操,往我家走的這一段路時不時能看到黑人摟著美女走進不同的房子,有豪宅有普通公寓,在一個知名的豪宅區旁邊,我看到一棟豪宅的二樓陽台上,一個亞洲女人雙手被綁在陽台欄杆上,翹著屁股被一個黑人用力的操弄,後面依稀可以看到排了很長一個隊,那個亞洲女人一臉幸福的叼著嘴里的籃球鞋。
在家休息了一天以後,我提著包去學校,一路上我既想看到靜文,又害怕見她,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靜文。
怕什麼來什麼,靜文穿著一套簡單的長裙站在學校門口等著我,嫻靜的笑容讓我都要忘了她忘情的叫床聲,我忐忑的和她並肩走進學校,見靜文不說話,我只好問她休息的還好吧,她沒有一點矜持的告訴我,昨天她睡醒以後光是擦干淨家里的精液和尿液之類的就花了一個多小時,然後就是和自己媽媽互相給身體上藥,等簡單的忙完之後就是中午了,她們娘倆吃了飯以後又陸續伺候了七八個黑人。
我心疼的問她不休息麼,靜文苦笑了一下,解釋到她們母女是不可以拒絕黑人的要求的,她們就是公廁,你見過公廁有關門的時候麼,不過黑人們還是擔心她們兩被玩死,規定她們娘倆每次這種大型輪奸之後的四五天可以不接待太多黑人,每天可以伺候十個以下,每次可以不超過五個人。
聽到靜文母女的日常我心里忍不住感嘆這兩個婊子真是天生的公廁,其他女人伺候一個黑人就欲仙欲死了,這兩個婊子休息日都是可以伺候七八個。
講完自己的事,靜文告訴我現在我已經是媚黑綠帽奴了,下體的貞操鎖以後每個月才可以打開一次,打開的時候也只是清潔,當綠帽奴的時間越久,貞操鎖每兩次開鎖的間隔也就會越久,直到最後下體永久性的廢棄。最後分開的時候靜文遞給我一個保溫杯,我一臉納悶的看著她,靜文告訴我以後每天的早餐都只能吃她帶來的,我好奇的打開杯蓋,里面是小半杯濃稠的精液,一股腥味撲面而來,靜文看著我的臉,告訴我要一口一口的滿滿喝下去,每一口都要在嘴里停留十秒以上,同時舌頭要在口腔里攪動。就在教學樓前的長椅上,靜文看著我一口一口的喝著杯子里的精液,不知情的外人看到只會以為是女朋友在看著自己男朋友喝下愛心早餐,恕不知,所謂的愛心早餐是靜文昨天伺候黑人以後收集在杯子里的隔夜濃精,里面還加了幾口她們娘倆的唾液。
每含一次精液,那種騷臭味都會衝刷著我的大腦,就好像一根粗大的黑雞巴從我的嘴里插進來,只通胃部和天靈蓋,半保溫杯的精液我喝了七次才喝完,喝完以後我大汗淋漓,滿臉通紅,下體也不知不覺的硬了起來,看到我這個樣子靜文很滿意,打趣的說“看來黑爸爸的精液很補嘛,把你補的都勃起了”,我不好意思的低頭把保溫杯還給靜文,靜文接過去在杯子里塞了一條沾滿了精液和白帶的內褲, 靜文讓我把保溫杯帶著喝水,因為杯子內壁還殘留了不少精液,這條內褲也有不少料,這幾天就用這個杯子喝水,不許洗杯子,也不許在杯子里放水之外的東西,說完就轉頭去上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