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被強迫的高潮
傍晚的夕陽從外面投射進來,在桂州城的帥堂里面鍍上了一層金黃的顏色。
把衣衫襤褸的穆桂英的身影,拉得斜長。她袒露的胴體,像是一尊用黃金雕成的
塑像,有一種冷冰冰的美感。
儂智光把他的肉棒從穆桂英的小穴里拔了出來,一副很滿足的樣子。他的龜
頭上,還留著剛剛噴射而出的殘液。他蹭著穆桂英的裙裳,輕輕擦拭著。
穆桂英恨恨地盯著他,一對劍眉仿佛交織在一起的刀刃,殺氣騰騰。杏目里,
仿佛要噴出火來。她痛恨這個男人玷汙了自己的貞節,讓她從此不再清白。這種
痛失是永遠的,像烙在身上的恥辱印跡,會跟隨她一輩子。讓她的人生從此不再
完美,留下永不能抹去的傷痛。
儂智光像個青樓的嫖客一樣,熟練地提上褲子,對妹妹儂智英道:「本王自
詡閱女無數,今日得嘗穆桂英的肉體,真是神情豁然開朗,如沐聖水。那些個女
子,皆為凡夫俗子。」
儂智英掩嘴笑道:「穆桂英既為我所擄,今後便是大王的階下之囚。三哥想
對她怎麼樣,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儂智光聞言,心中更是欣喜不已。他拿眼望向已經被自己占有的敵軍女元帥
的身體,只見她雖然經受了天大的侮辱,但神情之中,依然不怒自威,正氣凜然,
仿佛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將她擊倒一般。只是她下身像開襠褲一樣的破爛衣裳,和
她倨傲的表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那剛剛遭受了強暴的私處,由於紅腫顯得更加
肥大,把她內心深處的羞恥完全揭露出來。
他又走到穆桂英的面前,肆無忌憚地伸出手,在女將的兩腿之間放肆地摸了
起來。穆桂英的下體是滾燙的,像是一把燃燒的烈火。此時的小穴,又開始變得
干燥起來。剛才儂智光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射進了穆桂英的體內,留在了她
的小穴里面。
穆桂英以為剛剛經歷了一次強暴,敵人對她的凌辱可以暫時告一段落。不料
儂智光又開始朝著她的私處開始侵犯,讓她不由又急亂了起來。想起自己剛才的
屈辱,穆桂英心里怒火中燒,她對著儂智光拼命地嘶吼著,嘴里發出含糊的「唔
唔」聲。
儂智英站在一旁,道:「真是野性難馴啊!三哥如能將她調教成功,讓她心
甘情願說服楊文廣來歸我國,可兵不血刃而據中原,豈不美哉?」
儂智光內心興奮,面上獰笑,道:「本王倒是很願意調教一番大宋渾天侯。」
他下令讓幾名士兵把穆桂英從柱子上解下來,依舊用捆龍索捆好,抬到自己的寢
宮里等待享用。
當晚儂智光在城內大宴南國眾將,慶祝勝利。這是他宋僮開戰以來,最大的
一次勝利。不僅殲敵數千,還俘獲了大宋天子賴以仰仗的女元帥穆桂英。因此一
時興起,多貪了幾杯。待他酒足飯飽,由幾名侍衛攙扶著回到臨時設在城樓里的
寢室時,已是臨近子時。
因先前楊文廣已越過了攔馬關,關隘已被宋軍占領,因此桂州便成了前线。
儂智光怕宋軍夜里襲營,親自上城指揮作戰,便把臥室在設在了城樓之上。儂智
光的臥室,自然不能和他在邕州城里儂智高的行宮相比,但也算得上比較考究了。
入門便是一扇寬丈八的屏風,屏風上繪龍騰九天的圖案。繞過屏風,便是長、寬
數丈的開間,中間放置著一盞紅木茶幾,茶幾四側,放幾把椅子。過了茶幾,便
是他的臥榻。
儂智光早年隨著父兄顛沛流離,嘗盡了苦難。曾言道:「有朝一日,若我儂
氏飛黃騰達,必將嘗盡天下美味,飲完四海之酒!」因此他的臥榻,雖非全金打
造,亦是由青銅鍍金鑄就,非但沉重,落地生根,而且堅實牢固,縱刀砍劍刺,
亦不能毀之分毫。
穆桂英就被捆綁在這張臥榻之上。她的兩個手腕,被一左一右分別捆綁在床
頭的兩根青銅柱子上,雙腿亦被分開,左右縛於床尾二柱之上。身體像一個巨大
的叉,若不是尚有殘破的衣衫遮蔽,穆桂英的全身上下,都將暴露在儂智光面前。
儂智光滿身酒氣地撲倒在床上,醉醺醺地道:「穆桂英,本王今夜便要好好
寵幸於你。」
此時,塞在穆桂英口中的襪子,已經被士兵們取掉。她見他如此無禮,感覺
自己就像一個在青樓被客人隨意玩弄的妓女,十分厭惡,罵道:「狗賊!休得再
對我無禮!還不快將我放開!如你現在放了我,我便留你全屍,要不然,定將你
碎屍萬段!」
儂智光聞言大笑:「穆桂英,現在你已是本王之魚肉,竟還敢如此大話。看
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便不知道天高地厚。」他說著,又將手伸向了穆桂英的
兩腿中間。
「混蛋!住手!你若是再敢無禮,我定不饒你!」穆桂英的聲音聽上去十分
凶狠嚴厲,但心里卻是發虛的。她知道自己落到這步田地,唯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哈哈!」儂智光笑道,「穆桂英,白天沒有玩夠你的小穴,現在本王便要
仔細把玩一番了。」他的手指,並沒有直接進入穆桂英的陰道里,而是捻起她的
陰蒂,反復揉搓起來。
儂智光的手指粗糙而有力,不停磨蹭著穆桂英身體最敏感的部位,讓穆桂英
下體感到隱隱作痛。但正因如此,帶給穆桂英的刺激也愈發強烈。她的整個陰戶,
像是一個崩潰的蟻穴,無數螞蟻像潮水一般,從那里涌出,爬上她的身體,讓她
渾身上下,都布滿了又癢又酥的蟻行感。
「你,你……」穆桂英憤怒而羞恥,她知道自己的言語已經無法恐嚇到對方。
而她聽上去義正言辭的話語,只會給對方注入一貼興奮劑。
穆桂英的小穴柔軟而溫暖,給儂智光手指的觸感,就像是泡在一潭溫水之中,
無比愜意。他悄悄地收起中指,僅用食指按壓著穆桂英的陰核,讓她的嫩肉在胯
下恥骨和他的手指之間擠壓。
「啊!」穆桂英情不自禁地叫出聲來。她的身體或許是由於寂寞得太長時間
了,對這種刺激感到既陌生又新鮮,她的心底竟對此充滿了渴望。
「穆桂英,這滋味還不錯吧?別擔心,本王會給你更激烈的。」儂智光淫笑
著,雙目炯炯有神,完全不像是一個酒意闌珊的人。
「住手!住手!我讓你住手,你聽到沒有!」穆桂英不停地叫喊著,身體在
臥榻的被褥之上扭動起來,試圖竭力避開對方。她不知道自己在這樣的凌辱下還
能堅持多久,她不能讓自己失態,一旦丑態畢現,她就徹底輸了。
「是不是很難忍受呢?你又何必這樣咬牙苦守?讓本王來瞧瞧你淫蕩的模樣
吧!」儂智光嘴上說著話,手上的動作卻一點也沒有慢下來的意思,繼續不停地
挑逗著穆桂英的陰蒂。
一陣陣的快感,讓穆桂英忍不住地身體顫抖起來。有一股莫名的衝動,已經
徹底占領了她的腦海,讓她眼前有些發花。不知何時,她穿著牛皮靴的雙腳,已
經緊緊地勾著了床尾的兩根青銅柱子,把身體里面多余的力氣,全部都施加在了
柱子上,似乎只有這樣,她才可以勉強抵御那來自外界的,讓她感到羞恥的身體
反應。
「喲,這小穴可是又濕了呢!」儂智光的另一只手的手指輕輕地探進了穆桂
英的陰道,里面果然多了一層滑膩膩的液體。
「住嘴!放開我!放開我!」穆桂英大叫著,只能用凶狠來掩飾自己的羞恥。
「你既然這麼不喜歡本王這樣,又為什麼那麼渴望呢?」儂智光早已讀懂了
穆桂英的身體,大言不慚地道。堂堂的大宋元帥,居然也像平凡女子一樣有著欲
望。
「胡說!你這個狗賊,滿口汙言穢語!」穆桂英並不會承認自己身體的失控,
她矢口否認。
儂智光的手指在穆桂英的小穴里面越探越深,直到小穴四周的淫肉,把他的
手指全部吞沒,像是一張有生命的小嘴,緊緊地吸住了兩根指頭。
「呃……」穆桂英猛吸了一口氣。她空虛的小穴忽然得到了滿足,讓她渾身
都開始僵硬起來。她不由自主地抬起了柳腰,身體倒弓如一座虹橋,唯有雙腳的
後跟和後腦三個點在支撐著全身的重量。她心亂如麻,一向如鋼鐵般的意志開始
有些動搖。有那麼一瞬間,她真的想跟隨著身體的感覺走下去,就此墮落。
由於穆桂英的腰部微微抬起,卻讓儂智光的手指插入得更深了。他的指尖,
仿佛已經觸及到穆桂英身體最深處的嫩肉,幾乎吹彈可破。
穆桂英早已是香汗淋漓,幾絲發梢黏在她的嘴角上,讓她的威武盡失。她不
僅要在肉體上進行激烈的抗爭,在思想上,也鏖戰多時。這時,她終於明白過來,
對於她來說,這是一場永遠也不可能勝利的惡戰。從下體傳來的快感,是持續性
的,不間斷的,反復挑戰著她有限的體力和意志力。這是儂智光在逐漸地消磨她
的斗志。
「不能讓他得逞!不能讓他得逞!……」穆桂英心里默念著。她試圖找回一
些自己原有的正氣,可是在對方的摧殘下,她能找到的,唯有墮落的借口。
儂智光的手指開始慢慢在穆桂英的小穴里抽插起來,逐漸加快頻率,另一只
手卻仍在不停挑逗著她的陰蒂。穆桂英體內逐漸形成了一種虛幻的快意和一種真
實的滿足。一真一假兩種感覺交織在一起,讓穆桂英瀕臨崩潰。
「不!不不!停下來!我,我受不了了……」穆桂英大聲叫喊著,腦袋像撥
浪鼓一般晃動起來。她感覺自己的心跳在急劇加速,一種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的
興奮,在她的體內像巨浪一般衝擊著。她已經無法抵御來自體內的快感了,唯有
企盼對方能及時收手,好讓她保留最後一絲自尊。
儂智光的目的就是為了侮辱穆桂英,哪里回去憐憫她可悲的自尊?見穆桂英
這副樣子,他知道火候已經差不多成熟。他必須要乘勝追擊,把穆桂英趕上絕路,
讓她繳械投降。因此他不顧已經有些微微發酸的手臂,加快了手指上抽插的動作。
他的手掌和穆桂英的淫肉撞擊在一起,在穆桂英的身體上,激起了陣陣肉浪。
穆桂英還在負隅頑抗,雙手抓緊了床頭的青銅柱子,釋放著來自身體的無盡
壓力。很快她就發現自己的心跳已經過快,「砰砰砰」地似乎要從她脆弱的胸口
衝撞出來。這讓她感到有些想要嘔吐的錯覺。
從儂智光快速抽插的手指上,不停地從穆桂英的肉穴里帶出一絲透明的稠液,
滴落在她身下的被褥上。儂智光道:「穆桂英,你都已經流了那麼水了,難道還
不肯高潮麼?」
「不!不可能!」穆桂英使勁地搖著頭,似乎是想把腦中的雜念全部都甩出
去。可她越是如此,就離高潮越近。這種既熟悉又陌生的快意,讓她感到無比羞
恥。對於穆桂英來說,現在的每一個瞬間都是漫長,她就好像背負了千鈞的壓力
在往前上爬。但相反的,卻有一股更大的力量,在拖著她往下墜,她隨時都有失
足的可能。
在持續不斷的刺激下,穆桂英感到自己已經崩潰了。她堅強的心理防线,在
迅速地被削弱,直到她的所有丑態,所有不堪,全部一絲不掛地暴露出來。
突然,穆桂英失聲大叫:「啊啊啊!不要!不要!」她的身體也隨之胡亂地
痙攣起來,像躺在床上,跳著一曲怪異的舞蹈。她口中高喊的「不要」,像是在
對著儂智光說,又像是在對著自己說。她拒絕承認,也拒絕接受自己的這種失態,
這對於她來說,是一種莫大的恥辱。
儂智光也大笑起來:「哈哈!穆桂英,你這個賤人,就給我乖乖地高潮吧!」
穆桂英的耳邊在嗡嗡作響,她已經聽不到儂智光的嘲笑。此刻,她體內的快
感,已經到達了巔峰。這是一種狂亂的,無意識的感覺。她痙攣的身體迅速地僵
硬起來,渾身上下的肌肉,一綹綹地分毫畢現,讓她的身體看起來更加健美,更
加性感。
高潮對於穆桂英來說,是一個漫長的過程。這個過程中有快意,有痛苦,幾
乎是五味雜陳。但正因如此,每一種滋味她才品嘗透徹。歸根究底,流到她心里
的,最終只剩下苦水。
「呼……」穆桂英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弓起的身體迅速地砸在了床上。身體
又重新變回了柔軟,胸口的雙峰,隨著她的喘息,不停起伏。
儂智光十分得意,他終於如願以償地讓這位名揚四海的女將軍高潮了。而且,
還是強迫性的。這足可以羞辱穆桂英整整一輩子,也是他征服這名女元帥的完美
一步。
儂智光終於停止了挑逗,手指也從穆桂英的小穴里取了出來。殘余的快感還
在穆桂英的身體里到處流竄,讓穆桂英的兩片肉瓣,像會自主呼吸一般,一張一
合。他看到穆桂英的小穴更加紅腫了,里面有大量的陰精汩汩流出,沾濕了她身
下的被褥。
「穆桂英,這高潮的滋味還不錯吧?」儂智光依舊把沾染在手指上的淫液,
擦拭在穆桂英的裙裳上。
穆桂英也終於安靜了下來。臉上卻布滿了痛苦的神情。儂智光的得意,卻是
對她最大的打擊。本來她以為自己可以隨心所欲地控制自己的身體,不料卻在敵
人的強迫之下,反其道而行。作為一個女人,在敵人面前高潮,讓她的尊嚴喪盡。
看到穆桂英屈辱的樣子,儂智光卻莫名得意,心中暗自道:「哼!臭婊子,
看你平日里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看來也並非不能征服啊!」穆桂英像神一樣的
形象,已經在儂智光的心目中崩塌。他終於發現,她也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你,你這個畜生!無恥!」穆桂英終於開口了。她對儂智光的恨意又加深
了一層,但同時她痛恨的還有自己的身體。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身體會如此不
爭氣,在敵人的凌辱下竟起了高潮。她忽然感覺到眼角有些酸澀,像是有淚水即
將涌出。但是她咬了咬牙,把一口苦水又咽了下去。
7、宿奸
夜晚,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漫長過。高懸的明月,仿佛像是一面巨大的鏡子,
讓穆桂英感覺自己的丑陋無處遁形。本以為平南之役可以很順利,不想卻碰到這
樣的事情!自己身為三軍統帥,竟在敵將的臥室里遭受蹂躪。
儂智光借著酒意,特別興奮。他很快就把自己的衣服脫了個精光。他身材魁
梧,長得極為精干,胯下的肉棒,巨大得讓人心生畏懼。當他脫光之後,又重新
上了臥榻。
一日之內,連續的打擊已經讓穆桂英身心疲憊,她從沒像現在這樣無力過。
她明白自己又將遭受奸淫,想要抗拒,卻又無能為力,因此只好緊閉雙目,把頭
擰向了一邊。
儂智光胯間的肉棒,已經堅挺如炬,高昂著巨大的龜頭耀武揚威。但是他並
不著急,此時的穆桂英對他來說,就像是爪子下的老鼠,縱使能力通天,也逃不
出他的掌心。他要細細地品味敵人的恐懼和屈辱,這讓愈發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勝
利者。他不由地感激起自己的妹妹,如果沒有她的建議,穆桂英已經成了刀下之
鬼,又哪里現在的雲雨之樂?
穆桂英小穴里的淫液,還在不停往外流。這讓儂智光十分驚訝,一個四十多
歲的女人竟還能有那麼多淫水。穆桂英的身體的顫抖,已經漸漸緩和下來,這讓
她看上去更加富有女性的美感。
儂智光的雙手抓住穆桂英已經被割成開襠褲一樣的征裙,使勁一扯。那條已
經裂開的褲子,口子變得更加巨大了,幾乎把兩邊的褲腿分離開來。儂智光解開
了穆桂英的腰帶,將她的褲子順著她兩條結實的大腿褪了下去。
穆桂英的雙腿頎長而筆直,幾乎長得有些過分。下身的皮膚較上半身更為細
膩,亮白得如同初雪一般,讓人不忍破壞。
儂智光在穆桂英的腿上不停撫摸著,像是在撫摸著一件完美的藝術品一樣,
生怕一不小心就被自己打碎了。他心中不由感嘆,自己玩弄過的那些女人,無論
是大家閨秀,還是小家碧玉,都是養尊處優,竟比不上這個常年四處征戰的女人。
他只恨自己沒有早幾年起兵捉住她,要不然,她早已成為了自己的王妃。
「拿,拿開你的髒手!不要碰我!」穆桂英厭惡地斥道。儂智光的手很粗糙,
觸碰在她的腿上,竟有種癢癢的感覺,讓她無比惡心。
儂智光微微怔了一下,舉起自己的手,道:「那不然,剛才是誰被這雙手玩
弄到了高潮?」
「你,你無恥!」穆桂英已經對自己剛才的失態懊悔不已,見他重又提起,
不禁羞憤交加,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可是現在她卻連逃避的能力也沒有,除
了默默承受,她什麼也做不了。
儂智光略帶著威脅性質地說:「想不想再嘗嘗剛才的滋味?」
「不!不……」如果可以,穆桂英的頭早已埋進了自己高聳的胸口。但是她
仰面躺著,只能再次將頭別到一邊。她已經無臉面對任何人,甚至是她的敵人。
「那麼……現在就讓本王再來嘗嘗你的滋味吧!」儂智光又露出了淫笑。
「你敢?」聽到對方又要凌辱自己,穆桂英神色一凜,大聲道。
話音未落,卻又猛地聽到「嘶啦」一聲,穆桂英的征袍被徹底撕開了。現在,
她的前身,已經完全裸露在了儂智光面前。儂智光道:「我有什麼不敢?你現在
這幅樣子,能奈我如何?」
穆桂英幾乎咬碎銀牙,她恨自己的無能,也恨對方的跋扈。現在她唯有祈禱
對方的凌辱,能盡快結束。
儂智光雙膝跪在穆桂英分開的雙腿中間,用手按下自己高昂的陽具,用龜頭
蘸了蘸穆桂英身下的那灘橫流的淫液。他將蘸滿了淫液的陽具,重新對准了穆桂
英的小穴。
「儂智光!你為什麼不殺了我,卻要如此折辱於我?」穆桂英作著最後的抗
爭。她希望對方可以殺了自己,這樣即使她死,也死得比較有尊嚴。
「你這麼好的一副身子,本王有怎麼忍心殺了你呢?本王要好好享用,方不
辜負你南下一場。」
聽了這話,穆桂英心里叫苦不迭。難不成自己南下征戰,就是為了來給他奸
淫的麼?
儂智光一邊笑著,一邊把自己的肉棒推進了穆桂英的小穴之中。剛剛經歷高
潮的穆桂英,小穴里依然濕潤,甚至潤得有些發膩。儂智光的陽具沒有任何生澀
的感覺,一下子就捅到了最深處。
「啊!不!」穆桂英驚呼著。原以為自己第二次被侵犯,不會再有第一次那
麼痛苦。殊不知,這一次被強暴,痛苦卻比前一次有增無減。她感覺自己的小穴
又一次被塞滿,幾乎撐得她整個陰戶都要爆裂開來。
「穆桂英,這就是你和本王作對的下場!」儂智光一邊抽插,一邊獰笑著說。
「本王的肉棒,要把你的賤穴操爛,讓你知道我們大南國的厲害!」
儂智光的肉棒在穆桂英狹小的肉縫里一進一出,每一次進入,都幾乎捅到了
穆桂英的小腹里面去了。他就像是一根堅實的鐵棍,在穆桂英的身體里面不停地
攪和。現在的穆桂英,已經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卻讓她更清晰地品嘗到每一寸疼
痛的滋味。
「不要,不要啊……」穆桂英叫喊著。這是她出自本能的叫喊,在受到如此
連續的凌辱時,她已經不再是那個戰無不勝的神,只是一個受盡屈辱的女人。
「哈哈!穆桂英,你叫吧!你放聲叫吧!」儂智光狂妄地大笑起來,「你叫
得再大聲一點,到時候讓你的士兵和兒子都聽聽,他們的元帥是如何叫床的!」
穆桂英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兒子楊文廣。這是她第一次帶兒子出征,原本是想
歷練他,教導他早日成為像他父親一樣的名將。想不到,現在自己竟成了敵人的
階下囚。一股酸楚從心頭涌了上來,穆桂英想要放聲大哭,可是在敵人面前,她
無論如何都不能露出軟弱的一面。
儂智光的雙手像鷹爪般捏住了穆桂英的乳房,赤裸的雙乳在他的揉捏下變型,
像是兩個水囊一般。儂智光道:「穆桂英,你的小穴不錯,奶子更是極品。不好
好把玩你幾天,真是過不了癮啊!」
「不要!你放手!放手啊!」被無盡的屈辱包圍的穆桂英,簡直快要哭了出
來。作為女人最重要的兩個部位,被敵人同時侵犯,已讓她生不如死。一直以來,
高居於萬人之上的顯赫身份,一下子變成了被人凌辱、泄欲的對象,她無論如何
也不能接受這樣的現實。
在酒精的作用下,儂智光不停的抽插動作像是機械一般,一點也不知道疲倦。
這正合了他的心意。白天在眾臣面前,他三五下便失了精關。此時整軍再戰,他
必定要大展雄風。作為一名被稱為廣南戰神的男人,他不可以被任何女人打敗。
「你,你停下來,快停下來……」穆桂英的語氣中,似乎帶有些祈求。
「要讓本王停下來,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你能答應退兵,並且納表歸順…
…」儂智光在說話的時候,抽插的速度不知不覺地加快了。
「不!你休想……」一旦涉及到國家社稷的大是大非,穆桂英依然寸步不讓。
但是除此之外的任何條件,她已經有了可以妥協的余地。
「那好!敬酒不吃吃罰酒,就怪不得本王了!」儂智光在穆桂英的身上猛耕
不綴,肉棒在一眨眼的時間里,就已經在肉穴里抽插了數十下。穆桂英的陰唇也
隨之不停翻飛,汁液橫流。
穆桂英閉上了嘴,不再說話。儂智光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他身負國仇家恨,
滿腹的怨氣已從越南轉嫁到大宋頭上。而她,是大宋的象征,他會把所有不滿和
怒氣,都發泄在她的身上。對她的凌辱,是儂氏一族泄憤唯一的途徑。
儂智光雖然年輕,卻縱欲過度,逐漸地開始顯示出疲態。他整個身子都伏在
了穆桂英上面,氣喘如牛。但盡管如此,他還是不肯歇息,抽插的速度毫不見緩。
穆桂英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盡管心如刀割,但還是強迫自己努力忍了下
來。與其背叛自己的國家,她寧願自己的身體遭罪。
儂智光的肉棒在穆桂英的體內變得更加巨大,把穆桂英的小穴也隨之撐開了
一個大口。這讓穆桂英感覺仿佛是一個衝城錘塞到了自己的陰道里面。她忍不住
又難受地呻吟起來。
儂智光已經尿意畢現,他感覺精液隨時會從自己的龜頭里噴射出來,這讓他
更加來了精神。他稍稍後退了幾分,如一頭蓄勢待發的公牛,忽然猛得向前一衝,
巨根直搗穆桂英的小腹。
一陣劇烈的痛意朝穆桂英襲來,讓她毫無防備,身體忍不住地一陣痙攣,從
鼻子里發出一聲悶哼。她急忙抬頭去看,只見儂智光像打樁一樣,一次又一次地
把他粗大的肉棒捅進她的小穴里,似乎永不罷休。穆桂英知道對方已經到了極限,
緊接著又會開始無情地射精。
儂智光死死地盯著穆桂英烏黑的瞳孔,從她漂亮的眼眸里,他可以看到深藏
在其中的恐懼。
「不要!這次不要再射到里面了!」穆桂英失聲大叫。
儂智光這次卻沒有理她,依然專心於他的「打樁」工作。忽然,他猛地仰起
頭,大叫一聲「射了!」一股濃烈的精液隨之噴薄出來。
「不不不!你混蛋!」穆桂英拼命地掙扎著,巨大的羞恥讓她口不擇言,對
著儂智光破口大罵。她害怕自己因此而懷孕。原本她是應該提著敵人的頭顱回去
的,如果卻帶著敵人的孩子回去,那豈不是貽笑大方?
穆桂英再努力的反抗,現在看來也只是徒勞。極具衝擊力的熱流,已經在她
的身體里開始激蕩,像一堆燃燒的烈火,迅速地燒遍了她的全身,讓她渾身上下
都變得通紅。
「哈哈!穆桂英,你終將懷上本王的子嗣,為我儂家傳宗接代!」泄精後的
儂智光,還沒等喘勻氣息,就迫不及待地開始嘲笑穆桂英。
「唔唔……」被痛苦和羞恥包圍的穆桂英,緊握著雙拳,竭力地忍耐著,不
讓自己的眼淚流落下來。如果,她真的懷上了敵人的孩子,那麼她和儂氏的血脈
就緊緊地聯系在了一起,甚至延續到千萬年之後。那時候,當人們讀到這段歷史
的時候,又會對她如何評價?
儂智光的精液連續射了十余波,終於再次把無數子孫一股腦兒全部塞給了敵
國女將。他似乎虛脫一般,身體一軟,轟然倒在了穆桂英的身上。
穆桂英感覺他的身體十分沉重,幾乎要把自己壓到窒息。一想到對方對自己
的無禮,痛苦和羞恥又立即轉變成了憤怒。她收起即將落下來的眼淚,切齒道:
「滾開!」
儂智光翻了個身,從穆桂英的身體上滾落下來。他一邊開始穿衣服,一邊道:
「穆桂英,本王今夜非得奸你十次八次,方能罷休!你就乖乖等著挨操吧!」
一聽儂智光還要再行奸淫,穆桂英心中又急又怕,叫道:「不可以!」
儂智光拍拍手。幾名候在門外的士兵應聲而入。儂智光吩咐道:「你們過來
將這娘們給本王吊起來,本王要換個姿勢玩弄她。」
那些士兵知道穆桂英已是強弩之末,因此並不十分怕她。但他們還是有些忌
憚她的身手,只是小心翼翼地放開她腳上的繩索,還沒等她來得及反抗,就又用
捆龍索將她的雙腳捆在一起。緊接著又將她的雙手從床頭的兩根青銅柱上松開,
扭到後背,反剪著束縛起來。
穆桂英被捆得像一根柱子一般,絲毫也動彈不得。不過這樣的姿勢,讓她心
里有了些許欣慰,不必再被迫張開雙腿,讓自己的私密處暴露在敵人面前。她緊
緊地夾著自己的雙腿,在恥骨下出現了一個優雅的三叉线條,將她的陰戶暫時隱
藏了起來。
儂智光揮揮手,令士兵們退下。他自己則又重新爬上臥榻,繼續對渾天侯的
褻瀆。
此時的穆桂英全身已經幾乎赤裸。被撕開的衣服已經褪下了雙肩,纏繞在雙
臂之上。肚兜已被完全扯掉,零落在旁。幾乎被一分為二的褲子,順著大腿一直
褪到了膝蓋處,若不是腳上穿著靴子,破碎的褲子早已被扒離了她的身體。
儂智光把穆桂英翻了過來,讓她俯臥在被褥上。穆桂英的屁股結實而勻稱,
像兩個雪堆一樣亮白,絲毫不見脂肪的堆積。他拍打著穆桂英的屁股,發出「啪
啪」的脆響。雖然他手上的力道沒有很大,但還是讓穆桂英對此感到無比羞恥。
儂智光打了一會,雙手摟住穆桂英的腰肢,讓她抱了起來。
穆桂英雙膝並攏跪在床褥上,上身彎曲,前腦頂著床面,像一個虔誠禮佛的
善男信女。這樣的姿勢,讓她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來,陰戶和肛門,同時也露了
出來。
盡管此時穆桂英雙腿緊夾,但遭受強暴後的陰戶,還是不能像一開始的時候
那樣閉合起來。她肉縫的間距,已經寬了許多,可以看到曾隱藏在她豐腴的陰唇
之下的嫩肉。粉紅的陰蒂由於充血變得腫脹通紅,像發芽的春筍,鑽破泥土,露
在外面。依然止不住的淫液,還在從那個張開的小穴里往外流出,把穆桂英的大
腿內側全部打濕,看上去十分狼藉。
見到穆桂英這副不堪的樣子,儂智光胯間的肉棒,又不知不覺地硬了起來。
他手握陽具,從後面插進了穆桂英的小穴之內。這一次插入,比之前兩次來得都
要輕松。穆桂英的陰道像是一個水囊,里面已經全部注滿了水,為儂智光的入侵
增添了潤滑作用。
儂智光一手扶著穆桂英的腰,一手按著她的後背,又開始使勁地抽插起來。
穆桂英的屁股厚實而富有彈性,儂智光幾乎無需用力。每一次插入,穆桂英
結實的屁股都會將他彈回去,他只需輕輕地不停往前挺腰即可。儂智光的胯部和
穆桂英的屁股撞擊在一起,又發出清脆響亮的「啪啪」聲,讓穆桂英更加羞恥不
已。
穆桂英的雙手被反剪在身後,不能撐起自己的上身。但她的胸部和床板,還
是有著一段距離。這段距離,足夠讓她的雙乳垂掛下來,像是兩朵美麗的樹袋花。
在儂智光的不停撞擊下,穆桂英身上再次肉浪翻飛,隨之雙乳也晃蕩起來,像是
打秋千一般。
這樣的姿勢和行為,讓穆桂英更加無地自容。她發現自己現在的樣子,像是
一條母狗,只能俯趴著和人性交。但是她整個臉都埋在了被褥之中,想叫也叫不
出來。只是儂智光的插入,在她的身體里面多多少少產生了一種難以抑制的異樣
感覺,她忍不住從鼻底發出輕微的「嗯,嗯」聲。
儂智光濃密而堅硬的陰毛,已經完全被穆桂英的蜜汁沾濕,變得柔軟,緊緊
地貼在他的恥骨上。這讓他倍加興奮,叫道:「賤人,你的騷穴好多水啊!」
這話從敵人的嘴里說出來,令穆桂英更加難以接受。她睜開眼,目光穿過自
己垂掛下來的雙乳,從身下望向自己的下體,可是她緊閉的雙腿,遮擋了她的視
线,無法看到自己淫肉和淫水齊飛的模樣,要不然她將更難以自己。
儂智光又抱起穆桂英的上身,讓她的身體直直地跪起來。他的雙手從後面捏
住了穆桂英的雙乳,讓它們不再晃蕩。握在他掌心的,似乎不是一對女人的乳房,
而是一塊由一層皮囊包裹著的堅硬盤石。不知何時,穆桂英的雙乳又變得堅挺如
鐵。
一日之內,已經射過兩次的儂智光,忽然再次起了尿意。他也不知道從哪里
來的力氣,凶猛而持續地朝著穆桂英的小穴里抽動著。
從小穴和雙乳之間傳來的快意,又瞬間在穆桂英的身體里彌漫開來。她難受
地扭動著身體,像是一名波斯舞女,跪在地上演繹著一出妖艷的舞蹈。
穆桂英的扭動加大了她的小穴和儂智光的肉棒之間的摩擦,同時也給儂智光
帶來了無比愉悅的滋味。儂智光一時之間忘乎所以,猛得大叫一聲,精液從陽具
頂端的小孔里噴射出來。
穆桂英再次照單全收。她的心不停地墜落,默默地大叫:「完了!這次肯定
要懷孕了!」
泄完身後的儂智光,感覺身體無比沉重,像灌了鉛水一樣。他忽然身體一軟,
重重地壓在了穆桂英的身上,兩個人同時滾倒在床上……
8、叛徒孫振
破曉時分,桂州城里十分安靜,靜得如同一座墳墓。而穆桂英感覺自己真的
好像在墳墓中一般。她的心已死,即使活著也只不過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想
不到自己一輩子戎馬倥傯,竟會落得如此下場。
儂智光連續對穆桂英奸淫了六七次,讓他正在逐漸衰弱下去的身體透支到了
極限。此時他正側著身呼呼大睡,一只手還搭在了穆桂英的左乳上。但是穆桂英
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入睡,這一天所經歷的事情,是她一輩子也無法想象得到的。
她以為行軍打仗,縱使失敗,也不過戰死而已。孰不料,還有比死更令她痛苦的
事情。原來,她一直以來的想法,都太過天真。
她厭惡地想要甩開儂智光在熟睡時依然不忘記凌辱她的手,但是她的身體已
經被捆綁得麻木,根本無法動彈。她只能對著黑暗無聲的痛哭著。她忽然想到了
自己的兒子楊文廣,那是她一生最大的驕傲。如今他終於成為了平南的先鋒官,
出人頭地。只是他現在是否想到,自己的母親正在敵營里被敵人凌辱,他又會不
會想方設法來營救自己?穆桂英開始感到害怕,這種害怕冷徹骨髓。她寧願不要
讓兒子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如果讓士兵們知道,他們元帥被敵人玷汙了,楊文
廣又怎麼號令三軍呢?可是……可是自己又如何能有尊嚴地回到宋營去呢?她的
心理矛盾極了。
突然,一陣號角聲劃破了黎明前的靜謐,整個桂州城一下子變得喧鬧起來。
穆桂英正在疑惑發生了什麼事,儂智光忽然醒了過來。自從開戰後,他就變
得極其敏感,甚至在睡覺的時候都提高了警惕,生怕宋軍從天而降,將他殺死。
他從床上坐了起來,大聲問道:「出什麼事了?」
門外的一名侍衛急匆匆地跑進來道:「三王殿下,孫沔、余靖等人在城外搦
戰,長公主已經點齊了兵馬,下山迎戰去了。」他說的長公主,正是儂智英。
原來,昨日母親陣上被俘,令楊文廣寢食難安。他生怕母親遭遇不測,一邊
自己奔往全州,一邊令人給正在廣南境內和儂軍對峙的宋軍一路元帥孫沔和二路
元帥余靖送信,請他們即日出兵,襲擊桂州城。孫、余二人得報,連夜點齊人馬,
向桂州出擊。
儂智光冷哼一聲,道:「看來孫沔、余靖這兩個手下敗將,又前來送死了。
今日本王要親自上陣督戰!」
侍衛們趕緊替儂智光穿戴起金甲。剛要出門,忽聽穆桂英叫道:「你,你難
道就把我放在這里了?」此時的穆桂英內心極其復雜,如果宋軍得勝,攻入城內,
卻在三王的臥榻上發現了她,那麼那些宋軍將領又該如何感想?她寧願自己在牢
里被發現,也不是這里。
儂智光卻道:「本王今日還要好好玩你幾遍,你便安心在此,待本王殺退宋
軍,再來與你行雲雨之樂。」
穆桂英暗自叫苦。她竟然默默祈禱起來,希望宋軍不要得勝。她實在不願意
讓人看到自己如此不堪的樣子。
儂智光帶著侍衛從房里出去。已經有人替他備好了戰馬,只聽一陣急促的馬
蹄聲悠然遠去,往城下奔去。屋里頓時又恢復了寧靜。
穆桂英雙目直直地望著頂上的帳幔,不知該何去何從。她希望這只是自己的
一場噩夢,等到夢醒時分,就會發現這一切不過都是假的。
「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了。但是穆桂英卻事先沒有聽到任何腳步聲,難
道是前來索魂的無常?或是前來營救她的宋軍奸細?孫、余二將在山下布陣,難
道只不過是為了引誘儂智光兄妹,他們卻暗地里派人潛入山頂營救?想到這里,
穆桂英不知自己現在又該如何面對前來營救她的人。
可惜,來人並非無常,也非營救的細作,而是一個三四十歲,身材臃腫的男
人。穆桂英認得他,他曾是自己的部下,因督糧不力,被重責三十大板之後,心
懷怨恨而叛國的總兵孫振。自己淪落到如此下場,很大原因,正是拜他所賜。
孫振的手里握著一把尖刀,走到臥榻前。穆桂英的身體隱藏在被褥之下,只
露出了一張臉。孫振瞧見了她,道:「穆桂英,你輕描淡寫地一句話,就讓老子
差點被打死,現在我要你殺了你!」
原來,孫振聽說儂智英俘獲了穆桂英,本以為儂軍必定將她殺死。不料卻被
儂智英的兄長儂智光占為己有,心中憤恨不平。他暗自發誓,定要尋著機會,親
手將穆桂英的腦袋割下,為自己的三十大板復仇。今日在房中聽聞儂智光親自出
戰,想必在三王的臥室里,只剩下穆桂英一人了,便持刀前來行刺。
穆桂英見他凶神惡煞的樣子,便道:「你若是報仇,趕緊動手便是。我穆桂
英又豈是貪生怕死之輩?」她說完把眼一閉。穆桂英已經覺得生無可戀,若是能
痛痛快快地死去,何嘗不是一種解脫?
「好!」孫振說著,伸手把穆桂英身上的被褥揭去,舉刀要刺。
穆桂英忽然感覺身上一涼,心中暗叫:「吾夫宗保,為妻也下地與你團聚來
了!」她閉眼等死,不料等了許多,也沒見孫振的尖刀刺下。她睜眼一看,卻見
孫振也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身體不放。
盡管孫振已經想到,穆桂英必被三王儂智光染指,但猛得解開被褥,卻見被
褥下是一具幾乎全裸的,極盡美妙的胴體時,不由也愣住了。早時孫振在宋營之
中,便已覬覦穆桂英的美貌。但礙於身份有別,亦不敢多作非分之想。此時初見
穆桂英的裸體,自然呆住了。只見穆桂英的身體無暇、晶瑩,尤其是她腿間那一
小撮凌亂的陰毛,更是惹人遐思。一時之間,孫振竟不忍下手。他畢竟也是好色
之徒,不忍心看到如此美好的東西,毀在自己手里。
穆桂英的心不由一涼,問道:「你,你看什麼?」
孫振的手上一松,尖刀「哐啷」一聲丟落地上。
穆桂英卻只道他心軟,便柔聲柔氣地道:「你快放開我!」
孫振心中一動,道:「我若是放了你,有什麼好處?」
穆桂英略一沉吟,道:「你若是放我逃回宋營,待大軍班師之日,本帥必定
在萬歲面前奏你平南之功。大恩大德,本帥亦沒齒難忘!」她這麼說,也是沒有
辦法的辦法。自己身陷敵營,首先想到的,自然是如何全身而退。
孫振一聽,卻笑道:「我現在已是大南國之功臣,三王承諾於我,若將你擒
獲,必在儂王面前,保我為輔政大臣。今南國正是用人之際,若南國得了天下,
我便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又豈是區區總兵那麼簡單?」
穆桂英勸說道:「南國之覆亡,已在旦夕之間。如蒙天子降旨敕封,名正言
順。到時高官厚祿,封蔭後世,豈不美哉?」
孫振道:「你說得甚是在理,不如讓我享用一番你的肉體,再考慮是否放你,
如何?」說罷鞋子都不脫,就上了儂智光的臥榻,竟伸手撫摸起穆桂英的雙乳來,
穆桂英想不到他身為朝廷命官,竟如市井地痞一般齷齪。再看自己,紋絲也動彈
不得,只能像一名妓女一樣,躺在床上任人玩弄宰割。心中不由羞怒,罵道:
「汝身為大朝臣子,卻叛投賊軍,雖著堂堂衣冠,卻包藏禽獸之心。怎可為如此
不齒之事?」
孫振用力地捏著穆桂英的乳房,極其柔軟,像少女一般,他從未體驗如此美
妙的胴體,下體竟不知不覺地堅硬起來。他笑嘻嘻地道:「怎的不齒?汝身為大
宋元帥,與叛國賊子行了一夜的房事,又當如何?」
「你!你!……」穆桂英氣得竟語塞,心中卻極為羞恥。一來,孫振說的也
確是事實;二來,自己堂堂大宋元帥,御封渾天侯,又怎可出賣自己的身體來苟
且偷生?因此,對於孫振提出的條件,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的。
孫振用掌心按壓著穆桂英的乳房,用力地畫著圓揉搓著,道:「穆桂英,你
休要再心心念念平南之事。不如擔憂一下自己的處境吧。」
他說得確實有道理,現在穆桂英的確不是擔憂國家大事的時候。她本想委曲
求全,答應了孫振的要求,或許還有一线生機。可是她怎麼也不能忘記自己剛剛
被儂智光奸淫的事實,如果現在又被孫振凌辱,豈不是跟委身賊人沒有什麼區別
了嗎?」不,不……」穆桂英搖頭道,「我不能答應你……」
孫振忽然臉色一邊,凶狠地道:「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他
的手掌忽然一收,緊緊地掐住了穆桂英的乳頭。
穆桂英突然感到雙乳一陣劇痛,不由地驚叫出來:「啊!你干什麼?」
孫振的雙手不停用力,幾乎把穆桂英的乳頭捏扁。在他的施壓下,一對乳頭
竟充血成了紫紅色。
穆桂英痛得大叫:「你住手啊!」
看到她如此痛苦的模樣,孫振忽然覺得更加興奮。他忽然想起了當天自己在
穆桂英裙下苦苦哀求的樣子,那個女人鐵面無私地端坐在帥案之後,非要軍法行
事。這股氣,他現在終於可以出了。他發現穆桂英的痛苦慘叫,對自己極其受用,
尤其是當對方是一個名震四海的女元帥時。
雙乳是女人最為敏感的部位,施加在上面的痛苦,可以被放大數倍。穆桂英
疼得幾乎顫抖起來,在被奸淫之後的雙乳,較以往更為敏感。她扭動著身體想要
從他的手下逃脫,可是孫振卻死死地壓著她,讓她分毫也動彈不得。
「哈哈哈!」孫振大笑著,說,「穆桂英,你不是很能耐嗎?現在怎麼施展
不出來了?」
穆桂英真害怕自己的乳頭會被他掐出血來,她無法釋放的痛苦,全部施加在
了手上。雙手在身後緊緊地抓住了被褥。直到孫振松開手的時候,穆桂英的雙乳
還是持續不停地陣痛著。
孫振又俯下身,張嘴含住了穆桂英的右乳,忘情地吮吸著。
極端的殘暴和極度的溫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在穆桂英體內發生的變化,
也同樣是巨大的。就好像她剛剛經歷過地獄的煎熬,又忽然上了天堂,讓她有些
無法適應。但是幾乎被掐破的乳頭,像是褪掉了一層皮,露出里面的新肉,新肉
更是敏感,只要一絲風吹草動,就可以掀起驚天駭浪。
痛苦之後的快感,更加明顯。穆桂英在孫振的吮吸下,身體竟僵硬地顫抖起
來。
孫振不停地吮吸,一只手卻悄悄地往下滑,整個手掌突然插進了穆桂英的雙
腿中間。
穆桂英的大腿內側更為柔軟,皮膚像煮熟的雞蛋一樣吹彈可破。可是她的腿
上,有一層黏糊糊的穢物,那是還沒完全干涸的淫液,卻像是被生生打碎的蛋清。
這是一枚孫振最喜愛的「糖心蛋」。
孫振勾起手指,插入了穆桂英毫無防備的小穴。孫振從來沒有體驗過如此美
妙的感覺,這讓他興奮,讓他激動,讓他忍不住地想把這個無論身份和地位都比
自己高的女人占為己有。
「呃……不可以……快,快把你的手拿出去……」穆桂英難受地呻吟著。孫
振的侵犯讓她從身體上和心理上都無法接受,這不僅是因為羞恥,更是一種難堪
的尷尬。一個是身份顯赫,威震天下的女元帥,一個是默默無聞的京城總兵,被
部下侵犯,讓穆桂英更加痛苦和羞恥。
「你明明很喜歡,為什麼要拒絕呢?」孫振的目光似乎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
渴望過,他像是一頭飢餓的野獸,要把穆桂英連皮帶骨吞噬。
「胡說!誰說我喜歡?」穆桂英也確定自己是喜歡還是不喜歡。但是在丈夫
去世後的幾年時間里,她也渴望著身體能被男人撫慰,得到她不敢說出口的欲望。
因此,她不得不每天從早到晚練習武藝,把自己弄到筋疲力盡才肯罷休。久而久
之,也許是她已經過了如狼似虎的年齡,也許是她對此已經麻木,除了武藝上大
有長進之外,漸漸的也開始對男歡女愛之事有些麻木,麻木到她對欲望產生了陌
生感。
當孫振的手指進入她的身體時,這種新鮮感又陡然而升,像是少女初夜一般。
雖然此前儂智光已經奸淫過她,但是這卻不足以撫慰她十多年的空虛。
女人對溫柔的男人總是存在著更多的好感。穆桂英發現自己並沒有像排斥儂
智光一樣排斥孫振。盡管他是一個形容猥瑣,內心卑鄙的男人。這不僅體現在她
的身體,也體現在她的精神上。她似乎更容易接受被孫振侵犯的事實。
孫振吮吸著穆桂英的乳頭,發出「哧溜,哧溜」的聲音,是如此的津津有味。
但穆桂英卻對這聲音不忍耳聞,每發出一聲,都讓她心中的羞恥變得越發沉重。
吮吸了許久,孫振終於放開了穆桂英,將她的雙腿抱了起來。由於穆桂英的
雙腿被捆龍索捆在一起,因此他只能兩條腿一起抱起來。孫振把穆桂英的雙腿放
在自己的一側肩上。這樣,穆桂英完全失守的陰戶就完全暴露在孫振面前,而孫
振也就更容易進入到她的體內了。
這次,孫振是兩個手指一齊插了進去。穆桂英的小穴狹小,即便只有兩個手
指,也被緊緊地包裹起來。孫振雖然長相不堪,但雙手卻十分細膩,像女人一樣。
由此可見,他在京城,一直過著養尊處優的日子。孫振也十分愛惜他的雙手,對
手上的感覺,極為敏感,他發現穆桂英的小穴開始不停地收縮,每一次收縮,四
周的嫩肉都會緊緊地擠壓著他的手指。
孫振微笑著,雙指如劍,在穆桂英的陰道里抽插起來。他細嫩的手指,摩擦
著穆桂英更為細嫩的淫肉,很快讓穆桂英感到下體又是一陣強烈的酸脹感,淫水
又止不住地流了出來。
穆桂英幾乎不相信,對方是外貌丑陋,內心卑鄙的家伙,自己本應對他反感
厭惡,但是他的手法是如此純熟,似乎每一次插入,都正好捅到了穆桂英心坎里
最敏感的地方,讓她忍不住想要發瘋。
事實上,此時的穆桂英,也和未經人事的少女差不了多少。多年的空虛寂寞,
讓她緊閉心門,幾乎快要忘記男女之間的歡樂了。自從被儂智光強迫高潮,她的
心扉才逐漸被打開。現在又在孫振的挑逗之下,她更是無法自禁。
孫振的手指不停地穆桂英的肉穴里進出,帶動著她的肉瓣,也一進一出地翻
動著。看上去鮮美無比的汁液,一次次地被帶了出來。穆桂英下體又變成了一片
淫水橫流的慘狀。那透明稠厚的液體,順著她肉體的凹陷流動著,滾落到她的肛
門上去。
穆桂英感覺自己的肛門也變成了黏糊糊的,淫液離開了她的小穴,很快就變
得冷涼。又涼又黏的稠狀液體,糊在她的屁眼上,說不出的難受。
「天呐!難道……難道我今天就要折在這個令人作嘔的部下手里嗎?」穆桂
英羞恥地想著。
孫振在抽插的同時,不停地變換著手法。他一邊依然抽動不止,一邊前後翻
動著手腕,讓自己的手指在肉穴中進出的同時,還在不停地旋轉,從最大的限度
上,增加了和穆桂英淫肉的摩擦。
雖然穆桂英還沒有到足以令她癲狂的時候,但淫液已經止不住地流出來了。
她甚至懷疑自己是否因此而已經小便失禁了。這似乎是她失控的前奏,也是她墮
落的序曲。
9、每一個可以被玩弄的部位
「啪噠!啪噠!」的水聲不停響起,而且越來越明顯。這是孫振在穆桂英濕
漉漉的陰道里抽插的聲音。穆桂英感覺自己對這樣的羞恥已經麻木了,任憑莫名
的亢奮感占據她的身體。
穆桂英身體的排斥感,已經不再像昨天夜里那麼強烈了。她似乎已經准備好
迎接自己的第二次高潮,雖然她知道,高潮之後將會是自己無盡的懊悔和敵人永
無休止的嘲笑,但是她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和自己的身體抗爭,是最愚蠢的做
法。她的意念,永遠也無法勝過與生俱來的欲望。
「啊!啊!」穆桂英輕微地叫喚著。她不願意承認自己被這個叛徒征服,也
不願意讓他聽到自己失態的呻吟。她渴望自己喪失聽力,永遠也聽不到這令人不
堪入耳的叫聲。盡管這叫聲是從她的嘴里發出的。
孫振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线,不動聲色地旁觀著這位女戰神又羞又丑的一面。
但是他下手卻沒有一絲手軟,雙指還是在不停地進出。他相信,只要保持這個狀
態,穆桂英總有一刻會繳械投降。
「不!不!不要動了……」穆桂英像是呻吟一樣的叫著。盡管她努力想讓自
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威嚴一些,可是現在她的模樣,看起來卻沒有一點威嚴的樣子。
「你快要高潮了吧?來吧,在我的手下盡情地放縱吧!」孫振像吟詩一般地
說。
「不!不!」穆桂英搖著頭,滿頭秀發又飛舞起來,讓她的樣子看起來更加
妖艷。
「我要泄了!我要泄了!啊!不……」穆桂英的心跳又急速加快了,她整個
人又達到了最佳的亢奮狀態,這是一種足以讓她瘋狂,拋棄所有她堅守的一些的
感覺。從她的陰戶里開始,無數條電流呈輻射狀散發開來,瞬間遍布了她身體的
每一個角落,讓她情不自禁地又痙攣起來。
穆桂英已經作好了准備,哪怕自己由此墮落,萬劫不復,她也要為了身體這
片刻的享受,拋下榮譽,放棄尊嚴。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孫振卻在這個時候忽
然停下了動作。
「啊!你!你!快啊!不要停!」穆桂英放聲大叫著,她完全不知道出口的
話,已經和她保留了四十多年的形象背道而馳。無盡的空虛像她襲來,仿佛她整
個人都被拋入了宇宙的縹緲之中。她從來沒有過如此渴望,欲得而不到的迫切,
讓她對什麼都不顧一切。
孫振不僅沒有繼續抽插,反而把手指從肉穴里取了出來。此時他整個手掌,
都已濕透。
「你,你快插進去!不要停!」穆桂英的身體變得更加僵硬了,高居不下的
欲望,讓她的容貌看上去有些凶狠。
孫振卻不緊不慢地說:「怎麼?你不是說,不喜歡我這樣麼?」
「不!我喜歡!我喜歡!快給我!」穆桂英的眼底有烈火在燃燒,小穴里也
有烈火在燃燒,身體的每個角落都有烈火在燃燒。唯一可以幫助她滅火的,竟是
孫振的手指。
「是嗎?」孫振摸著自己的褲襠。看到穆桂英這個樣子,他也早已欲火難耐,
可是他不得不暫時忍耐下來,因為只有這樣,他才可以把這個女人征服,報自己
的一箭之仇。「那麼,你想讓我插你哪里呢?」
「唔唔……」穆桂英短暫的猶豫了一下。她猶豫並不是因為感覺到羞恥,而
是在快速地搜索詞匯,該如何描述自己的性器呢。「插我的小穴里……」說完這
話,穆桂英緊緊地閉起了眼睛。她像是不願意看到對方嘲笑的表情,也像是在等
待著對方的重新插入。
此時的片刻,比穆桂英空閨多年的時間還要長,也更受煎熬。但是她等了一
會兒,對方卻還是沒有任何動靜,不由又睜開了眼。卻見孫振正笑眯眯地盯著她。
孫振依舊不緊不慢地問道:「那麼,讓我的寶貝插進你的小穴如何?」
「混蛋!滾開!」穆桂英勃然大怒。盡管沒有如願,但是她的身體還是漸漸
地平緩下來,體內的空虛感和迫切感已經不像剛才那麼嚴重了。理智重新占據了
她的大腦,她意識到,自己被這個叛徒耍了。這讓她無比憤怒,羞恥。
「哈哈!」孫振得意地大笑,道,「不給你快活,你就讓我滾!你真是一個
賤得可以的婊子!」
聽到對方辱罵自己為「婊子」,穆桂英更是羞怒交加,她的一雙美目中,幾
乎噴出火來,對著孫振大罵:「不要再拿你的髒手來碰我!滾開!」嘴上這麼說,
心中的獨白卻是「若非你極力挑逗,我又怎會如此失態?」一想到自己竟然折在
了一名叛徒手上,穆桂英更是無地自容。
孫振卻不怒反喜,他舉起手,將滿手的淫液伸到穆桂英面前,道:「我的手
髒?你看看,我的手確實不干淨。」
看到從自己小穴里竟然流出了那麼多蜜液,穆桂英更覺羞恥,她把頭轉過去,
臉幾乎藏進了自己的肩膀上去。
孫振把手上的淫液,都擦拭在穆桂英結實的大腿上,並搜刮起流落在她小穴
周圍的殘液,在穆桂英的小腹和大腿上,一層一層地塗抹上去。
在巨大的羞恥下,穆桂英的內心深處,竟隱約地泛起了一種享受感。這是一
種她從未體驗過的滋味,感到既新奇,又興奮。假如自己的丈夫沒死,他這麼對
自己,穆桂英一定會更加歡喜的。但如果對方真的是自己的丈夫,她又怎能體驗
如此刺激,如此新鮮的滋味呢?
穆桂英的身體上,已經被塗抹了厚厚的一層淫液。陽光從窗櫺中投射進來,
照在她的身上,泛起了一層淫蕩而邪惡的光芒,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更具有誘惑性。
孫振的手指不停地在穆桂英的小穴周圍打轉,但就是不插進去。他的力度不
大,卻惹得穆桂英的身體里,又激起了一層異樣感,仿佛無數蟲子在爬動一般。
穆桂英真恨不得大叫「快插進來!」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叫,要不然
她真的成了一名蕩婦。她難受地扭動身子,光潔的身子像一條同時被掐住了頭和
尾的水蛇。
孫振干脆用起雙手,他一手捏一片穆桂英的陰唇,用指尖使勁地摩擦著。惹
得穆桂英的小穴周圍奇癢難忍,剛剛平緩下去的情緒,再次被挑逗起來。
「你,你放手!你到底想讓我怎麼樣?」穆桂英害怕自己像剛才那樣失態,
惶恐地大叫起來。
孫振面帶詭異的笑容,道:「穆桂英,老子淪落到今天的田地,都是拜你所
賜,現在我要把你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蕩婦!」
「不可能!住手!」穆桂英幾乎是用吼的叫道。她用聽起來嚴厲的聲音,來
掩蓋自己的心虛。要是在一天前,她肯定毋庸置疑地相信,自己是無論如何也不
會墮落的。可是現在,她對自己已經不那麼自信。
孫振放下穆桂英的雙腿,讓她平躺在臥榻上。自己則爬到她身上,分開腿跨
坐在穆桂英的胸口。他解開自己的腰帶,甚至來不及脫下褲子,就從褲襠里掏出
了那支早已碩大無朋的陽具。孫振在京城是出了名的好色之徒,久經人事的肉棒,
氣勢如虹,仿佛會從中發出蓄勢待發的嗡鳴。孫振用雙手握起自己的肉棒,竟比
他兩個手掌加起來還長出好幾寸。
穆桂英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瞄著孫振,只見他布滿了凸起的青筋的肉棒,
正直直地對准了自己。這氣勢,哪是人的部位啊,分明是一樣武器。孫振單手握
肉棒,樣子就像握著一支釣魚竿。他用肉棒不停地拍打起穆桂英的雙乳。
巨大的肉棒打在穆桂英的乳房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同時在她身體上,
激起了一陣肉浪漣漪。
雖說這樣並非是一種痛徹心扉的凌辱,卻也足以讓穆桂英無法面對。
孫振拍打了一陣,直到把穆桂英的兩個乳房打得無比堅挺,像兩座小山一般
立在胸前。他將自己的巨根放進穆桂英的雙乳之間。
穆桂英的乳房並不算十分巨大,卻十分結實,仿佛在皮層的包裹下,里面也
滿是肌肉。她的乳溝狹窄,即便是身體平躺著,也只能剛好容下兩根手指的寬度。
而孫振的巨根,非得把她的雙乳擠開,方能整個放進去。
孫振雙手捧起穆桂英的乳房,用力地向中間擠壓,將自己的肉棒緊緊地裹在
一堆白生生的嫩肉中間,樣子像是兩個滿頭裹著一根巨大的肉腸。
「哈……」孫振舒服地大叫起來,屁股不由自主地在穆桂英的胸前前後挪動
起來,讓自己的陽具充分地在乳溝里磨蹭。穆桂英的乳房雖然看起來結實,但相
比之下,卻遠沒有孫振的肉棒堅硬,因此孫振不僅沒有感到任何不適,反而卻有
比一般女子更緊致的貼肉感和包裹感。
「你……唔唔……」穆桂英見到自己的乳房竟成了敵人發泄的工具,不由感
到更羞恥。這種羞恥感比被敵人奸淫時來得更加強烈。
「好堅挺的奶子啊!是不是從來沒有試過這樣子?」孫振幾乎忍不住要射了,
但是他咬牙強忍,連聲音都變得有些生硬。
「唔唔……好羞……不要……」穆桂英從心底里對這種行為反感,但是卻也
感到有些新奇。
見到穆桂英這個樣子,孫振更加難以忍耐。一想到她堂堂的一名三軍統帥,
竟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曾經自己對她畢恭畢敬,現在卻任己羞辱,只覺得一股
熱流在下體蠢蠢欲動,一不小心,精關失守。「啊!啊!好爽!」孫振大叫著,
混濁的精液一瀉千里。
孫振的龜頭正從雙乳間對著穆桂英的臉。突然間的射精,連他自己都沒有防
備,全部射在了穆桂英的臉上,讓她英武的面龐,一下子變得肮髒無比。
「啊啊!不要!拿開!」穆桂英慌亂地大叫。一股腥臭渾濁的液體,對著她
的面門直噴過來,讓她措不及防。盡管她及時扭頭躲避,卻依然躲不過精液如雨
點般的散落。不一會兒,穆桂英的臉上布滿了孫振白色而濃稠的精液。
「他居然對著我的臉射!這,這……」穆桂英心里羞愧而憤怒,感覺自己的
尊嚴已經蕩然無存。
濃烈的腥臭味撲鼻而來,她的臉上到處掛滿了精液。穆桂英急忙屏息抿嘴,
把這巨大的屈辱抵擋在身體之外。
孫振渾身輕松,放開了緊緊握著手里的雙乳。雖然射了精,但是他的陽具依
然巨大,仿佛剛剛一瀉千里的那個人,並不是他。被積累的怨恨,又豈是朝夕之
間就可以一掃而空的?
孫振的身體向穆桂英趴了下來,用手指刮著流淌在穆桂英臉上的精液,將它
們全部刮到穆桂英的嘴邊,道:「來,乖乖把我的子孫,都吞下去。」
穆桂英拒絕接受這巨大的恥辱,搖著頭,雙唇依然緊抿,含糊地叫著:「唔
唔!唔唔!……」
孫振用左手奮力地扒開穆桂英的雙唇,見她唇下的兩行貝齒依然緊扣,一絲
風都不透。他可管不了那麼多,把精液全部撥到了穆桂英的嘴里,任憑這些稠狀
液體順著齒縫慢慢地流進去。
一股幾乎是惡臭的液體,直往穆桂英的喉嚨里灌,讓她的肚里翻江倒海似的,
忍不住產生了嘔吐的欲望。她拼命地掙扎著,從牙縫里迸出幾個含糊的字音:
「不……不要……」
「哈哈!穆桂英,我的精液味道還不錯吧?」孫振得意地笑著說。
一想到自己正在吃著別人的精液,穆桂英更覺惡心反胃,一股巨大的回流朝
著她的喉嚨直涌上來,禁不住地張開嘴,「呃!」的一聲,仰面干嘔起來。
稠厚的精液幾乎糊滿了穆桂英的整張嘴。似乎是為了表示反抗,穆桂英不停
地用舌頭把那些正在不停往她嘴里流的液體全部撥出來。她的舌尖是麻木的,因
為她拒絕讓自己產生任何感覺,要不然她幾乎不敢去碰那些液體,更不用說是用
舌頭。
口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順著穆桂英的臉頰,往兩邊流了下來,汙染了兩側
的枕巾。但盡管如此,穆桂英還是感覺自己的整個口腔里,都充滿了令人惡心的
氣味。
孫振的手,卻悄悄地滑向穆桂英的腹下。他手指並攏呈劍狀,對准穆桂英的
小穴猛插進去。
「啊!」突然受到襲擊,穆桂英的驚叫聲脫口而出。同時,她的嘴也在無意
識之間張開了。孫振趁著這個當下,把剩余的精液,全部刮進了穆桂英的嘴里。
「呃!嘔!嘔!」已經到了忍耐臨界點的穆桂英,一下子崩潰了。她的胸膛
不停地起伏著,頂著孫振沉重的身軀一上一下,拼命地嘔吐起來。
幾乎一整天沒有吃飯的穆桂英,肚子里空空如也。即便是如此激烈的嘔吐,
也沒能從她肚子里吐出什麼東西來,倒是感覺從胃部開始,一陣陣酸意不停上涌,
無比難受。
「哈哈!哈哈!」孫振開心地幾乎跳了起來,在穆桂英的身上手舞足蹈。在
如此糜爛、猥褻的場面下,孫振肥胖的身軀壓迫在穆桂英的胴體上,讓這位三軍
元帥看起來更加可憐。「真好玩!真好玩!」孫振鼓掌大笑。
穆桂英說不出此刻自己到底是該憤怒,還是怨恨,但是她不敢說話。因為她
一說話,將會有更多的精液流進她的喉嚨里去。
孫振把那些殘留在穆桂英嘴邊的精液,往她的臉上抹勻。讓她英武而威嚴的
臉龐,看上去像玉雕一樣光滑。
穆桂英甚至不敢呼吸,她害怕那濃烈的腥臭味,會讓她再次產生惡心的反胃
感。
孫振翻身從穆桂英的身上下來,望著她屈辱的肉體,若有所思。
穆桂英也望著他,但是目光里,已失去了位高權重的凌厲,被心虛和恐懼代
替。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還要受到什麼樣的侮辱,但她知道,自己已經快要徹底
崩潰了。
孫振道:「真是一個天生尤物,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可以被玩弄。接下來,
我該玩哪里呢?」
10、足戀
穆桂英不甘自己的身體繼續暴露在對方面前。她發現孫振像是無孔不入的蛀
蟲,只要他看准了一個地方,就會慢慢地從那里開始,將她的身體蠶食一空,直
逼她內心最脆弱的地方。她緊張地卷曲起身體,用弓起的雙膝,遮擋住自己的乳
房。
但是明顯的,孫振已經暫時對穆桂英的乳房失去了興趣。他想要玩一個更刺
激的「游戲」。到底玩弄她哪里好呢?他的目光,已經死死地盯住了穆桂英的雙
腳。
穆桂英的腳上,依然穿著那雙縷金絲的牛皮戰靴。靴子通體漆黑鋥亮,口子
上,紋幾縷金絲,靴尖繡鳳頭,靴筒上繡飛凰。雖然看起來有些笨重,卻緊緊地
包裹著穆桂英膝蓋以下的部位,讓她在戰場上可以免受刀劍傷害。
孫振搓著手道:「不知道著靴子底下,藏著怎樣一雙玉足!」
穆桂英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她簡直不敢相信,居然有人會對自己的雙腳
感興趣。這令她有些措手不及。對她來說,雙腳比身體的其它部位,更羞於見人。
然而,孫振卻並不急著去脫穆桂英的靴子,而是用他碩大陽具,不停地去磨
蹭靴筒。這讓孫振有一種比剛才凌辱、玩弄穆桂英的身體更興奮的感覺。
穆桂英不堪忍受這樣的羞辱,急忙把腳一縮,身體彎曲地更緊了。不料孫振
卻一把抓住了她的小腿,不讓她逃脫。穆桂英身受捆龍索之困,力氣怎敵得過孫
振,雙腳被他死死地抓在手里。
穆桂英用力地蹬了幾下腿,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掙脫,急得大叫:「孫振,你
還要怎樣?」
孫振又翻身坐到了穆桂英的身上。這一次,他面朝穆桂英的雙腳而坐,屁股
壓在她的兩條大腿上,將穆桂英死死地壓住,動彈不得。
穆桂英無法忍受敵人對自己雙腳的羞辱,但是雙臂又被捆在背後,既無法用
手去推,也抽不出手去打,只能在心里干著急。
孫振扯掉了依然藏在穆桂英靴筒里的破碎的褲腳,扔到一邊。此時,穆桂英
的下身已經幾乎一絲不掛,只剩下套在腳上的一對靴子。
孫振稍稍往前挪動了一下屁股,將自己的肉棒,插進了穆桂英的靴筒里面。
他的陽具極其壯大,龜頭幾乎能夠到穆桂英的腳踝。肉棒介於穆桂英的小腿和外
面緊裹的牛皮靴筒之間,由於戰靴緊致的張力,把孫振的肉棒裹得死死的,給予
他一份充分的滿足感。
「哈……」孫振舒服的嘆息著。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陽具在穆桂英光滑細膩的
小腿皮膚和粗糙厚重的牛皮靴筒內層之間滑動,靴子里保留了穆桂英溫熱的體溫,
暖烘烘的,那是一種極為微妙的感覺,帶給他前所未有的刺激體驗。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穆桂英難以置信,敵人居然可以在她的腿腳上,
尋找到快感。難道,難道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真的都可以被用來讓男人玩弄
嗎?
孫振捧著穆桂英的雙腳,如獲至寶。他可以想象,在靴子的牛皮底下,隱藏
著的是一雙多麼纖細而美妙的玉足。他忍不住收縮了幾下小腹,讓陽具變得更加
巨大。
充分膨脹的陽具在穆桂英的靴筒里鼓鼓地撐了起來,變得幾乎和穆桂英的小
腿一般粗細,似乎快要把她的靴子撐破。
穆桂英的小腿也感受到了一陣緊致的壓迫感,孫振的肉棒和她的小腿緊貼在
一起,像在她的靴筒里插入了一根滾燙的燒火棍。她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拼命
地晃動著腳踝,試圖甩脫根本不可能避免的屈辱。
孫振根本無法抵御來自這名成熟女人的誘惑。即便是她根本沒有搔首弄姿,
但無形之中散發出來的魅力,也足以蠱惑了他的心。在形式上,孫振是勝利者,
他可以肆無忌憚地擺弄穆桂英的身體,但實際上,穆桂英卻早已俘獲了他。
孫振已經有過了一次泄精經歷,但他依然無法學會如何把控自己。還沒抽插
幾下,就感覺整個肉棒上充滿了酸脹感。當他感覺不妙時,已來不及把控,又是
一股精液,全部射進了穆桂英的靴筒里面。
穆桂英像是一腳踩進了汪洋的泥沼之中,溫熱而泥濘的液體瞬間從靴筒里灌
了進來,讓她右腳的五個腳趾,全都浸泡在了黏糊糊的精液之中。「噫……」穆
桂英惡心地輕聲呻吟起來,靴子里的悶熱和濕答答的精液翻滾,讓她感到無比難
受。
當孫振拔出陽具的時候,龜頭上還有一縷粘稠的精液掛了下來,滴在穆桂英
的靴子上,讓她的牛皮靴變得更加油光鋥亮。
「走開!走開!……」穆桂英的身體上,泛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她有種現在
立馬脫掉鞋襪,衝進溪水里去洗腳的衝動。
孫振又蹭著穆桂英的靴子,擦干了他龜頭上殘留的精液,從穆桂英的身上爬
了下來。
穆桂英見他拖著一根巨大的性器,甚至搭配上他臃腫的身體,依然顯得極不
匹配。不知為何,孫振的陽具幾乎時刻都是堅挺的,即便是在他剛剛射完精之後,
依然勃大挺立。這讓穆桂英有些害怕。「天呐!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啊?照這樣
下去,我一定會被他玩弄到死的啊!」想到這里,穆桂英不禁打了個哆嗦。曾經
她設想過自己無數種死法,但是這種屈辱的結局,是她始料未及的。
孫振爬到床尾,一手把捆在穆桂英腳踝上的繩子往上撥,一手將她左腳的靴
筒使勁地往下剝。捆龍索在穆桂英的雙腿上,足足捆了有十幾道之多。並且一道
道都捆在穆桂英的靴子之外,只有將她的靴筒剝到腳踝處,方能脫下靴子。
孫振終於將穆桂英的靴筒褪了下來,挺括的牛皮在她的腳踝上折迭起無數皺
褶。孫振將穆桂英的雙腳稍稍抬起,輕易地將她的靴子從腳上脫了下來。
靴子下,是一層薄薄的白色雲襪。此時襪筒也褪到了腳踝上,孫振抓住襪尖,
輕輕一提,就將雲襪也脫了下來。
穆桂英的玉足雖非三寸金蓮,卻纖細而狹長,五趾秀美。在幾乎是半透明的
皮膚的覆蓋下,可以看到分布在皮下的一條條的筋絡。她的腳看上去稍顯瘦削,
腳背上跖骨微微凸起,勾勒出一條完美的弧线。腳掌呈淺黃色,有一層薄薄的細
繭,不如其它部位的皮膚細膩,這是她二十多年疆場廝殺的唯一痕跡。
孫振輕輕撫摸著穆桂英的腳,就像在撫摸一件珍寶。
穆桂英感到腳上有些酥麻的感覺,禁不住地又縮了縮腳。左腳被脫下了靴子,
讓她感覺很是清爽,但要命的是,孫振是在她右腳的靴子里射的精,卻絲毫也沒
有替她脫靴的樣子。悶熱的靴子捂著她的右腳,讓她感覺仿佛精液要在里面發酵,
黏得發膩。
孫振似乎看穿了穆桂英的想法,笑著道:「怎麼,是不是也想讓我把你右腳
的靴子脫了?」
「胡說!快替我把靴子穿上!」穆桂英雖然嘴上不承認,但心里卻巴不得趕
緊甩掉右腳上的靴子。此時她早已不在乎雙腳是否裸露人前,因為穿著靴子比赤
腳更讓她感到羞恥。
孫振微笑著搖頭,道:「我已經完過了你的右腳,現在就來玩玩的左腳如何?」
看到他陰惻惻的笑容,穆桂英身上的雞皮疙瘩就更重了。她決不允許自己的
左腳也像右腳那般待遇。
孫振勾起食指,在穆桂英的左腳心輕輕地撓了幾下。
不料穆桂英卻像觸電一般,迅速地縮起了雙腳。她瞪大了驚慌的美目,道:
「你干什麼?」
孫振卻大笑:「穆桂英,想不到你的腳這麼敏感。看來,果然是一個值得被
調教的部位啊。」他說著,竟低下頭,伸出舌頭,去舔舐穆桂英的腳趾。
「啊!啊!你,你干什麼?」穆桂英大叫。被人玩弄她的雙腳,對穆桂英來
說,更是羞恥。
孫振的舌頭先是在穆桂英的腳心輕輕滑動著,將自己的口水,全部打濕了她
的腳底。
穆桂英腳心的酥癢越來越重,她又忍不住要縮腳。不料孫振卻又一把將她的
腳抓死,不讓她逃開片刻。「哈……哈……不要啊……哈!」穆桂英竟情不自禁
地發出了輕薄的笑聲。
孫振的口水比狗還要多,嘩啦呼啦直流。而他舔舐穆桂英左腳的樣子,也像
是一條哈巴狗。當他用口水把穆桂英的腳心舔得濕淋淋之後,就稍稍抬頭,將舌
頭擠進了穆桂英的拇趾和第二個腳趾的縫隙之間。
穆桂英的腳散發著女人肉體的清香,卻由於靴子捂悶之後,這種清香變得尤
為強烈。其中還夾雜著牛皮靴特有的沉重氣味,像一股檀香一般,沁人心脾。
孫振更是愛不釋手,索性張開口,將她的拇趾含進了自己的嘴里,用力地吮
吸起來。
「哈哈!唔唔!不要!快停下來!快!好癢!」由於酥癢感和羞恥感同時迸
發出來,讓穆桂英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她的身體再次像蛇一樣難受地扭動起來,
但卻無法掙脫對方的凌辱。她從來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雙腳,竟比她想象的還
要敏感。
腳趾被人含在嘴里,有著說不出的舒服,但穆桂英卻無福消受這種舒服,相
反簡直要了她的命。她希望對方趕緊停止這令她難以啟齒的行為,甚至感覺寧願
對方玩弄自己的小穴讓她更能夠接受。
忽然,穆桂英發現自己的小穴竟在不知不覺之間已經濕透了。她甚至無法解
釋,自己為什麼會在這樣的情況下流出淫水,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她
並攏的雙腿之間,已經濕得發粘,而她仍在靴子里的右腳,更是黏得難受。在左
腳的酥癢和右腳的悶熱雙重作用之下,穆桂英的淫水更止不住了。
穆桂英拼命地想要翻過身去。她不願意讓孫振注意到自己正在汁液橫流的身
體變化。但即便是翻了過去,她的身下也早已不堪入目。被淫水浸濕的被褥,顏
色變得深重,而且正在一層層地不停擴散,就像一枚石子打進了平靜的湖面,漣
漪無休止地向四周擴大一般。
在孫振的吮吸下,穆桂英發現自己的腳趾有些腫脹感,既舒服又難受。這種
感覺像會傳染一般,很快就流遍了她的全身,竟讓她的私處也產生了一種異樣感。
孫振的舌頭從穆桂英拇趾和第二趾的縫隙里,換到了第二趾和第三趾的縫隙
里,緊接著又換到了第三趾和第四趾的縫隙,似乎要將她腳趾間的垢物全部舔舐
干淨。
「唔唔……不要舔了,你快住嘴……」穆桂英情不自禁地縮著腳,乞求對方
停止對自己的褻瀆。
孫振抬起頭,穆桂英整個左腳,已經被他舔得像是水里浸過一樣。他見到穆
桂英的胸口和小腹都在不停起伏著,每一次起伏,都會從她的小穴里,流出些許
淫水。就像從她的身體里擠壓出來的一般。
「真是個淫蕩的賤貨啊!」孫振用袖子擦了擦嘴角,道,「看來你很喜歡被
人玩弄你的腳啊!這樣都能流出那麼多水來。」
「唔唔……不要說了……不要說了……」穆桂英羞得幾乎掉下眼淚來。孫振
對她的嘲諷,更是雪上加霜,讓她無法接受。
孫振又往穆桂英的身上爬了上來,手指從她的小穴里蘸起了一些淫液,道:
「平白無故的流了那麼多水,真是可惜。不如你重新吃下去吧?」他將手指硬是
塞向了穆桂英的小嘴。
「嗚嗚!不!」穆桂英又咬緊了牙,左右甩動著腦袋,避開對方的手指。吃
了孫振的精液,已讓她痛不欲生,如果吃下自己的淫液,豈不是更大的屈辱?
孫振見她不肯就范,索性將她的身體翻過來,雙手抓住她的腿脖子,用力一
拉。穆桂英整個身體,都被他拉得往後退去,修長的雙腿,大半截露在了床外。
穆桂英的臉,一下子到了原本她屁股下的位置,那里正是一大片被她的淫水濡濕
的床單。
孫振一把摁住穆桂英的後腦,將她的按向那塊汁液橫流的濕被單,道:「嘗
嘗你自己的淫水,味道是不是臊得緊?」
穆桂英的嗅覺似乎早已被孫振精液的腥臭味熏得麻木,她根本沒有聞到任何
味道,倒是全濕的被單一下子裹在了她的臉上,冷冰冰的,讓她幾乎窒息。
「嗚嗚……啊嗚……」穆桂英下意識地掙扎起來,雙腿在床外的半空中胡亂
地蹬踢著。
孫振一屁股坐上穆桂英的後腰,讓她在那個位置無法移動。又捧起她的雙腳,
見她右腳烏黑的靴底和左腳鮮嫩的腳掌,反差極其明顯。他用力地將穆桂英的雙
腳往後扳,直到讓她的腳後跟,碰到她自己的屁股為止。
孫振握著自己的肉棒,擠入穆桂英的兩腳之間,在她赤裸的左腳和穿靴的右
腳之間使勁磨蹭起來。
穆桂英的腳掌的細繭和右腳的靴子,似乎同樣粗糙,讓孫振的肉棒感受到了
前所未有的快感,再次堅硬起來。穆桂英感覺橫亘在自己雙腳間的,幾乎不是男
人的陽具,而是一根粗壯結實的木柱子。
「啊嗚……住手啊!變態!」穆桂英忍受不了這樣的屈辱,破口大罵。她根
本無法想象,喜歡玩弄自己雙腳的人,是怎樣的心理狀態。但是她也無法否認,
自己的身體在雙腳被凌辱的情況下,還會產生異樣的快感。難道……自己和他一
樣,心里有所扭曲?
孫振快活地在穆桂英雙腳間抽插著。雖然戰靴的厚底磨得他肉棒隱隱作痛,
但相較於此時的快意,根本微不足道。
穆桂英痛苦地呻吟著,此時雖然不比小穴被強暴時的痛楚,但心中仿佛快要
窒息的壓迫感,卻是有增無減。「他這是在玷汙我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嗎?」穆桂
英淒慘地想道。
此刻的孫振,心中的得意的,興奮的,他雖然還沒有插進過穆桂英的小穴,
卻已經將她征服。因為他只要一低頭,就能看到穆桂英雙腿見汩汩流出的淫水,
又沾濕了另一片被褥。
穆桂英的臉上都是濕的,下身也是濕的,腳上也是濕的,幾乎全身都是濕的。
但是她的喉嚨卻是干燥的,似乎是因為她的體內,已經流失了太多的水份。她渴
望有一股清泉可以濕潤自己的喉嚨,卻又害怕當身體水份充足的時候,會不會流
出更多的體液來。
孫振發現自己又要射精了,迅速地將自己的肉棒從穆桂英的雙腳之間抽離,
插進了她右腳的靴筒之中。
「噫!……」穆桂英又是一陣惡心的慘叫,剛才的精液還沒干透,又被注入
了新鮮的液體,她藏在靴子里的腳愈發難受,濃厚的精液似乎要從靴筒中倒灌出
來。
(想提前看文的讀者,歡迎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