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阿米婭,可以永遠休息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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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茸茸的兩對棕色長耳隨著跑步的節奏顫動著,少女抱緊了胸口那個黑黑的包裹,在艦橋走廊上快步跑動著。走廊兩邊經過的干員好奇的看著這位羅德島的年輕領袖,年僅十四的卡斯特少女阿米婭深色慌張的從他們眼前匆忙跑過,沒有和往常一樣和他們彬彬有禮的打招呼。
“或許真的有啥急事吧。”
干員們聳了聳肩,繼續自己手頭的工作。而阿米婭此刻已經一路小跑到了宿舍區,來到了自己的房門前。刷卡確認身份,少女擰開了自己房門的把手。或許是因為住在這只冰涼的機械巨獸中的緣故,她的臥室似乎和其他十四歲少女的並無什麼相同。看不見充滿個人風格的可愛擺飾,也沒有同齡女孩特別喜歡的大頭貼。相反,桌上只有一張有點褪色的照片以及花瓶中潔白的白花。
阿米婭握著門把手,確認了門已經被自己緊緊關上,終於是從外套胸口處將黑色的包裹掏了出來。拆開外面厚厚的包裝,一本情色雜志出現在了她的眼前。封面的菲林女郎正將柔軟的胴體扭曲成誘人的曲线,衣不蔽體的赤裸裸的勾引著這片大陸上的雄性動物,即使是阿米婭這樣不諳世事的孩子看了也不由得臉紅害躁起來。
不過這本雜志的原主人並不是她,而是那位時刻帶著兜帽的博士。平日神秘沉穩的他,背地里卻總是將東西胡亂塞在宿舍的每一個角落。就在前幾天的一次大清掃中,面對著凱爾希冰冷的苛責,這個男人卻難得的表現出了慌張,並同時將一個黑色的包裹從宿舍床底帶出,偷偷塞到了辦公室書架的最上層。這一切都被阿米婭看見了,本來她可以向凱爾希匯報這一切,但是出於好奇她還是隱瞞了這個秘密。直到博士因為各種繁忙的事物無暇顧及這一份他極力想要隱藏的東西後,阿米婭得到了機會去一探究竟。
“這就是……煌姐姐說的……那種大人的東西嗎?”
阿米婭往後退了半步,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卻又從指縫中極力想要將自己的視线從那本雜志上移開。雖然只有十四歲,但是很多干員日常插科打諢的時候卻總是會忘記這位姑娘還沒有接觸過太多的成人世界,一些涉及到男女的詞匯也會在不經意間提到。雖然凱爾希醫生在場的話那位口不擇言的干員可能會付出相應的代價,阿米婭還是無可避免的推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往里面窺探到了部分內容。
門口似乎有腳步聲,阿米婭警覺的跳了起來,兩只長長的棕色耳朵顫抖著朝向門的方向。少女的呼吸霎那間都停止了,只聽見自己砰砰的心跳聲。幾十秒後,確認沒有任何動靜的阿米婭長舒了一口氣,隨即不等依舊劇烈跳動的心髒稍微休息會兒,便翻開了那本花花綠綠的雜志。
幾分鍾後,阿米婭的外套已經拉開,只露出那潔白的內衣。臉上的紅暈如同桃花一樣綻開,本來就急促的心跳因為看到這些不可描述的男女之事而跳動的更為強勁,順帶著呼吸開始短促起來。看著那些糾纏在一起的肉體以及飄仙欲死的表情,阿米婭只覺得新奇和刺激。
書本上一兩句帶過的話竟然看到的時候卻又是另一種感覺,這讓這位情竇初開的少女只覺得渾身躁熱,滾燙的雙手開始在自己渾身上下輕輕的摩挲起來。敏感的肌膚在指尖的紋理刺激下感受到了陣陣電流般的刺激,阿米婭微微的顫抖起來,身上也逐漸升起了酥爽的雞皮疙瘩。
纖細的手指從薄薄的內衣縫隙中伸入,輕輕的握住還沒發育完全的小小乳房。乳頭微微的硬了起來,將手抽回,細細聞著上面的味道,似乎混雜著汗水和淡淡的奶香。與此同時,另一只手也慢慢的往下探去。穿過潔白內褲下柔順的陰毛,阿米婭的指頭觸及到了那敏感的兩瓣陰唇。可是光是簡單機械的摩擦,在來回幾次之後身體逐漸恢復到原本的溫度,強烈的刺激也逐漸消退。
阿米婭也不想這麼快就草草結束自己第一次偷嘗禁果的快樂,於是她開始胡亂翻起雜志來。上面幾乎都是男女成對,這讓只身一人的少女犯了難。她找到那張珍藏的博士側面照,黑色的兜帽下隱約能看到那個男人刀削一樣堅毅的下巴,這讓花季的少女無數次為此痴迷。阿米婭無數次懵懵懂懂的想要和博士“做點什麼”,可是看到他認真辦公的樣子卻又覺得自己的想法又是多麼的幼稚可笑。
“博士……阿米婭想要……想要……”
幻想著博士將自己推倒在松軟的床上,阿米婭閉上了眼睛再一次摩挲起來。可是即便是不斷催眠自我,也依舊難以找到當初那種新鮮感和淡淡的負罪感。自從和塔露拉決戰時讀取過無數的感情於記憶之後,阿米婭在這個小小的年齡已經體驗了過多復雜的情感,當下對於她來說,這些都沒有了新奇的激動感。
有點失落的卡斯特少女機械的揉捏著自己稚嫩的乳房和下體,可是除了逐漸泛起的酸痛感,並沒有想象中的興奮。初嘗禁果的阿米婭只感受到了那逐漸苦澀的內核。失望和空虛從內心一陣陣翻涌而起,少女覺得自己需要更多的刺激才能將自己填補。
學著雜志上的女郎,阿米婭找了一條看起來比較結實的領巾,來到門口蹲下,將領巾繞過自己的脖子,緊緊的系牢。那是博士送給她的生日禮物,恍惚間似乎還殘存著他的味道。書上說這種窒息感會帶來無上的快樂,即使有著不小的安全隱患。可是阿米婭此刻腦子里渾渾噩噩,只想著做點什麼讓自己翻過那個情欲的門檻,就算冒著多大的風險也在所不惜。
阿米婭慢慢的把兩只腿往前伸去,身體的重心逐漸往下沉。松垮的領巾漸漸繃直,而脖子上也傳來了勒緊的疼痛感,就好像博士的大手緩緩的掐住了她稚嫩的脖頸。氣管被擠壓,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每一絲進入肺部的空氣都是那樣的彌足珍貴。阿米婭的喉嚨痙攣著,初次體驗這種缺氧的痛苦讓她眼角流出了眼淚,時不時嗆進喉管的口水又會讓她的身體邊抽搐邊扭曲起來。
雖然生理上有著些許不適,可是在這種情況下,分泌的腎上腺素讓阿米婭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之前冷漠的身軀此刻卻敏感無比,在自己慢慢的揉搓下只覺得每寸肌膚都活躍起來。時斷時續的缺氧讓少女的眼前虛幻起來,朦朧間看向手里緊緊握著的那張照片,似乎那個男人真的靠近了自己稚嫩的身體,臉上能感受到那噴出的熱氣。即使窒息帶來的酸楚一陣陣的擴散在身體各處,但它帶來的那種刺激還是讓阿米婭沉迷其中。
“博士……嗯……啊……博……士……”
一邊控制著身體下沉的幅度,一邊少女的玉指在內褲中快速摩挲著,潔白中透著粉紅的皮膚上很快就沾染上了粘稠的透明液體。伴隨著窒息帶來的意識模糊,下面兩瓣陰唇間分泌的潤滑液越來越多,以至於內褲上已經有了不小的一片深色的濕漬。阿米婭已經分辨不清那究竟是自慰的快感還是純粹的疼痛,只覺得這樣會讓自己更加興奮。
攥著博士照片的手越發顫抖,幾乎快要握持不住。阿米婭只覺得眼前模糊不清,肺部如同火燒一般的灼燒痛。呼出的空氣和吸入的氧氣堵在狹隘的喉嚨口,讓少女憋紅了臉,急出了汗。汗水劃過滾燙的臉頰,混雜著眼淚一同積蓄在下巴上,慢慢的浸濕了勒在脖子上的那根青藍色領巾上。
即使是這樣,少女依舊覺得無上的快感占據了自己的整個身軀。若真若幻的感受中,就仿佛博士貼合著自己嬌嫩的肌膚,每次的戰栗都伴隨著電流一般的刺激,讓阿米婭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喘息著,曖昧的低聲呼喚著博士。性窒息帶來的極樂就像溫水一樣包裹住了她的身體,讓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回味著這甘甜的禁果滋味。
過了一會兒,阿米婭覺得差不多夠了,往後縮著腿想要站起來。可是不知為何,伸直的雙腿卻怎麼也用不了力。
“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怎麼辦怎麼辦……”
由於長時間的缺氧,現在的阿米婭已經沒有了能夠站立起來的力氣。再加上汗水和愛液順延著腿上的黑絲流淌到腳底,濕漉漉的黑絲在光潔的地板上不住的打滑,根本沒有抓地的摩擦力來作為左腿發力的支點。慌亂間,少女顧不了先前沉浸其中的幻覺,丟下手中的照片,抓住深深箍進脖子里的領巾,想要求得一絲喘息的機會。
細小的指頭徒勞的扣著脖頸和領巾之間的間隙,奈何幾乎整個身體的重量讓阿米婭完全找不到突破口。清醒過來的少女只覺得之前的溫水已經變成了滾燙的開水,兩眼因為痛苦往上翻去,舌頭也極力伸出口腔想要讓哪怕一絲空氣流到撕扯般疼痛的肺里。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淌,滴落在劇烈顫抖的手指上。
“我是不是……要死了……”
阿米婭眼前的景色越來越黯淡,一切都仿佛離自己遠去。全身上下的感覺都逐漸淡漠,就連肺部的疼痛也慢慢的變回了略微酸脹的舒適感。恍惚間,她的眼前出現了一個高大的,帶著兜帽的形象,向她伸出了手。
“博……士……對不……起……”
彌留之際,阿米婭內心只剩下了愧疚。大腦再也沒有之前掙扎時候的混亂,有的只剩下了一片一望無際的白色。思維逐漸發散凝滯,就仿佛時間停止了下來,讓少女最後時光里的所有感受都無限放大延長。身體還有著最後的顫動,兩只黑絲包裹的長腿也隨意的支愣在一旁,仿佛和上身斷開了聯接。
阿米婭只覺得困意涌了上來,雖然清楚的明白自己的眼睛依舊瞪大著,可是眼前卻什麼也看不清。背後傳來了些許推力,似乎有人在敲門?好像有人在呼喊自己?可是她已經不在乎了。缺氧的痛楚已經感受不到,眼前的混沌終於是透入了絲亮光,整個人輕飄飄的,就像靈魂擺脫了這具軀殼,往雲端緩緩的升去。
少女的手無力的垂落,兩只長長的尖耳也垂落了下來,擋住了略顯不雅的臉龐。濕透的雙腿間慢慢的涌出了一股清流,伴隨著略微的尿騷味從黑絲間滴落,積蓄在地板上。生命離去的軀體還在最後的痙攣,半邊脫落的胸罩上堅挺的乳頭伴隨著身體一陣陣顫抖著,在空氣中逐漸失去本有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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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視角)
“明明我藏在這里了啊……怎麼會找不到呢……”
等凱爾希“例行檢查”完畢我的宿舍之後,我立刻回到了我的辦公室,卻在高高的書架上摸了個空。那本可露希爾那里重金購得的《花花泰拉》雜志雖然勉強逃過了凱爾希的眼睛,可是卻在我自認為萬無一失的地方消失的無影無蹤。
汗珠緩緩從我的額頭流下,即使身披厚重的外衣,我也感受到了一種恐懼引發的寒冷。反鎖上辦公室大門後,我撲向了桌上的電腦。借助著監控,我看到了那只伸向書架的小手。雖然畫面有點黯淡,但是五枚藍綠色的戒指還是可以辨別出來的。
我懸著的心下降了幾分,隨即又提了起來。要是阿米婭拿著這本書被其他人發現的話,可能我的後果會更為慘烈,一輩子在這座陸行艦上抬不起頭了。
我關上電腦,急匆匆的衝出了辦公室門。走廊兩側的干員貌似對我匆忙的步伐投來了懷疑的目光,這讓外套下的身體汗如雨下。走廊從來沒有如此漫長過,我只覺得心髒強烈的跳動著,嗓子眼里咸咸的,似乎下一秒心髒就要躍出來。
在不知是因為汗水還是缺氧而模糊的視野里,阿米婭的房門終於出現在我的眼前。強行屏氣,讓那劇烈跳動的的心髒平息一會兒。若是此刻魯莽闖進她的閨房,即使書不在她身上,想必事後會引起不少非議。大腦終於獲得了難得的氧氣,開始重新恢復快速運轉起來。
腳步逐漸放慢,我最後停在了阿米婭門口。確認四周無人後,我將耳朵貼近了那扇緊閉的房門。雖然羅德島很注重干員的隱私,房間做了一定的隔音措施,但是那激烈的喘息聲和斷斷續續的呻吟囈語還是清晰的傳入我的耳中。
疑惑涌上我的心頭,隨即心髒仿佛被無形之手攥緊了。即使明白對他人的私生活我無權干涉,但是眼下的情況我很難坐視不管。拿出最高權限的身份卡打開阿米婭的門鎖,而門後的聲音卻是越來越小。
“阿米婭?阿米婭你在嗎?”
我壓低了聲音,環視著周圍確保沒有別人在場。四周一片安靜,但是微微推開的門縫里傳來的聲音也逐漸小了下去。用盡我全身的力氣,我終於是將門推開了一道我能勉強擠進去的縫隙,門後的聲音也徹底消失,鼻腔里還傳來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阿……米婭……你在……干什……麼……”
側著身子努力的將身體擠進去,狹小的縫隙讓瘦削的我都感到了吃力。偏斜著頭的我吸著氣收腹,聲音也因為身體的使勁而變得斷斷續續。房間里頭卻和之前的嘈雜截然不同,死一樣的寂靜,沒有半點應答。此刻的我卻無暇思考這種異常,只能努力的將自己從門框和門板之間解放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我一個踉蹌,前胸和後背的壓迫感頓時減輕。重心前傾帶來的慣性讓我往前邁了幾步,卻因此絆上了什麼軟軟的東西。低頭一看,是一條被黑絲包裹的長腿。順延著濕了半截的黑絲往上看去,阿米婭耷拉的雙耳遮住了大部分臉,而那條系在脖子上的領巾還掛在門把手上。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驚叫聲幾乎不受控制的要從嗓子里迸發而出。我下意識的要掏出移動終端要聯系醫療部的凱爾希,可是看到桌上那本熟悉雜志之後,我卻遲疑了。如果聯系醫療部之後,我該如何和他們解釋這本雜志以及我出現在這里的原因?為了追討雜志而動用權限進入人家臥室?這種理由怎麼可能說的出口。
往口袋里伸的手終究還是停下了,我快步走到阿米婭身邊,往她脖子上探出兩根手指。雖然細嫩的皮膚還殘留有部分溫度,可是卻無論如何也感受不到半點脈搏的動靜。扒拉開那低垂的長耳,阿米婭那原先碧藍的瞳孔此刻也已經混沌擴散,小小的鼻子下也感應不到氣流進出的蹤跡。
少女嬌小的身軀胸口不再起伏,安安靜靜的依靠在門板上。現在送阿米婭去搶救或許還有一絲挽回的機會,但是不知為何我腦海中空空蕩蕩,杵在原地呆呆地看著她的身體漸漸冰涼。她要是醒來以後,我該怎麼解釋這本雜志?凱爾希會怎麼處理這件事?更嚴重的,這件事傳出去,羅德島會怎麼樣?
大腦不由自主的運算起來,身體也不受控制的運作起來。收拾凌亂的房間,將那本雜志默默的點燃然後丟入馬桶衝掉。麻木的我默默的處理著阿米婭留下的痕跡,就像是沒有感情的殺手處理凶殺現場一樣。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房間整潔的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除了依舊掛在門把手上的阿米婭。
看著癱軟的少女,那副略顯滑稽的死相卻讓我蠢蠢欲動。從石棺蘇醒之後,陌生的一切和接踵而至的各種危機讓我只能封禁自己的色欲,就連用以解悶的色情雜志都難以獲得。而當下有這樣一具還略顯稚嫩的身軀在我面前,殘存的理智在歇斯底里的抗議,可是下體卻悄然做出了響應。
“屍體……和娃娃……其實沒有區別的吧……應該……”
我走到阿米婭身邊,端詳起眼前的少女來。她的的眼睛往上翻著,眼白里布滿細小如蚯蚓般的血絲。舌頭無力的耷拉在嘴角,口水順延著仄歪的嘴唇往下緩緩流出了一道印記。阿米婭的外套敞開著,里面的襯衣也解開了扣子,露出她潔白的內衣和幼嫩的胸部。下身的裙子也脫到了腳邊,黑色的連褲襪下可以清晰看見白色的內褲。阿米婭一只手垂落在身邊,另一只手則搭在自己的小腹上,而一旁的地上是一張揉皺了的照片。
我輕輕的捉住了阿米婭垂落在地上的手腕。纖細的手指上帶著那抑制源石力量的戒指,即便是在少女死後也依舊牢牢地箍在原地,履行著各自的職責。而白玉一樣的指尖上,卻殘留著一些半凝固的晶亮液體,在指間拉出一條顫顫巍巍的透明“橋梁”。我將冰冷的小手放到鼻子底下,一股淡淡的腥味傳入鼻腔。雖然蘇醒後並沒有太多的性生活,但是我還是明白了眼前的姑娘究竟對自己身體干了什麼樣的事情。
“原來是一只色兔子啊……是凱爾希醫生教你的?不太像……應該是煌那個混蛋家伙吧……”
對著已經涼透的屍體自言自語,自從霜星在我懷里咽氣後我就有了這個奇怪的毛病。在我潛意識中,阿米婭或許還活著,只不過沒有了感知而已。
我將她的手放入了我的嘴中,冰涼的指尖混雜著溫熱的口水和她粘稠的分泌液,劃過我的舌苔。阿米婭的愛液仔細品味其實沒有想象中的那種豐富的口感,只是一種簡單的混雜著些許咸腥的稠液。而我卻不知為何津津有味的品鑒著,就像吮吸冰棍一樣將阿米婭的手指全部塞入嘴里,然後再慢慢的從嘴唇間往外拉。金屬的戒指劃過牙齒,而少女的手指也在舌頭的舔舐包繞下,沾滿了我濕漉漉的口水。
靈巧纖細的手指,在阿米婭生前可謂是風光無限。在琴弦上跳躍,在戰場上迸發犀利的紅光,在談判桌上緊攥著文件,可現在卻在我齒間成為我肆意妄為的玩物。黏糊糊的津液包裹著那玉筍一樣的指頭,汗水口水和些許愛液混雜在一起,隨著吮吸的時間越久,我嘴里的味道也在咸與甜之間交替糅合。
終於,我依依不舍的將阿米婭的手從嘴里拿了出來,冰涼的小手變得溫熱起來,整個手也被我的口水裹上了一層薄薄的“透明手套”。如此把玩下來,我的下體已經是急不可耐,在我褲子上撐起了一個小小的敞篷,用被壓抑的脹痛無聲的抗議著。
我慢慢的解開了褲子的拉鏈,粗大的肉棒登時跳將出來,混雜著腥臭的粘液搭在阿米婭濕漉漉的小手上。我出神端詳著阿米婭的死相,稚嫩的身體已經初具曲线,而那對長長的耳朵此刻搭在臉上,讓本就頗有美貌的容顏更為神秘誘人。
我將阿米婭留有余溫的手握住了猙獰的巨棒,借由著口水和分泌的潤滑液開始前後擼動。戒指的金屬感和指肚的柔軟混雜在一起,大拇指指間不時戳到已經膨大的龜頭上,帶來一陣酸爽的戰栗。阿米婭的身體還掛在門把手上,手臂卻在我的帶動下抬起給我的陽具服務著。在指間前後的抽送帶動著她小小的身軀左右搖晃著,而那對幼嫩翹起的乳房也在微微晃動著。
熾熱的肉棒在阿米婭的手上傳遞著溫度,但是依舊能感受到流逝而去的生命。冷不丁,我抓住了阿米婭的雙耳,將那對毛茸茸的尖耳包裹在了黏糊糊的巨物上。微小的絨毛刺激著龜頭上每一處皮膚,略微發硬的耳廓不能很好的貼合陽具的尺寸,但是在我蠻力的介入下還是交叉著繞在我下體上。
看著阿米婭上翻失神的眼睛,失去血色的嘴唇和微微露出的舌頭,我只覺得氣血上涌。上仰的臉龐在恬靜中摻雜了一絲享受,看樣子這個可愛的小兔子即便是窒息到最後感受到了痛苦,也依舊陶醉在其中。這和平日里那種溫順而嚴肅的阿米婭完全不同,這讓我更加興奮了。我開始屏住呼吸,想象著阿米婭冰涼的臉蛋距離胯下猙獰的巨物如此之近,要是她還留有意識,那該是驚訝,還是興奮?
擼動的速度逐漸加快,幅度也愈發加大,這讓阿米婭的頭顱也被帶動著搖晃起來,後腦勺輕輕的磕碰著門板。在手和陽物快速的摩挲中,不少潤滑液被攪打成了細小的白沫,飛濺在阿米婭潔白的肌膚和棕色的頭發上。我感覺下體越來越熱,就像被燒紅的鐵棍一樣,在一陣陣的刺激中逐漸麻木,最後腦海一片空白,只剩下因為機械運動而酸脹的疼痛。
伴隨著發自喉嚨深處的低吼,濁流從馬眼噴涌而出,星星點點的精液分散在阿米婭的臉上,胸口,甚至不少積蓄在那淺淺的鎖骨窩里。一些精液射在了阿米婭的眼睛上,在上翻的眼白處糊上了一層半透明的散發著熱氣的粘液,然後慢悠悠的積蓄在下眼皮上,最後順延著眼角往下流淌。阿米婭張開的小嘴中也接住了不少“甘霖”,散布在那小小的舌頭上。舌尖更是掛著一滴粘稠的濁液,伴隨著身體傳遞而來的顫抖在空中不規律的抖動著。胸口的黑色源石結晶上也沾了不少半透明的精液,就像黑色土地上面的白雪。
我松開阿米婭的手,一屁股坐了下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沒想到即便是屍體,也能帶來這樣的體驗。看著滿臉汙穢的阿米婭,我才回想起之前被情欲打斷的檢查。
再度靠近阿米婭的屍體,這次我聞到了一絲淡淡的古怪氣息。順延著氣味的源頭,我發現了阿米婭兩腿間的一小攤散發著尿騷味的水潭。生命的最後,這個姑娘看樣子再也沒有余力維持自己的形象了。
輕輕捏住阿米婭的腳踝,黑褲襪的絲綢感就像牛奶一樣在指尖緩緩流淌。冰冷的皮膚在黑絲下微微的移位,細長的腿仿佛斷线的木偶一樣任憑我的把玩。我一只手抓住略微豐盈的大腿,另一只手則輕輕抬起小腿肚,因為先前緊張而微微分泌的手汗恰好成為了手掌與小腿之間的潤滑劑,使得我的手在阿米婭的腿上暢行無阻。
“win~win~”
我模仿著眼前看到過的動畫里的情節,邊哼唱著邊像拉小提琴一樣手指在阿米婭的黑絲腿上跳躍。阿米婭生前的小提琴總被無數聽聞過表演的人所夸贊,而此刻她冰涼的長腿在我手里就如同小提琴的琴身一樣,在我心中奏響獨屬我一人的“樂章”。指肚輕微的帶起黑絲的表面,拉起一個小角,很快又因為布料彈性恢復原位,帶動腿上的肌肉微微一顫。
玩夠了之後,我將阿米婭另一只腳輕輕的捏住。軟軟的冰冷的腳掌在我粗大的手里稍稍的蜷曲著,就像兩個還處在襁褓中的嬰兒一樣柔嫩,吹彈可破。黑絲被微微的撐起,透著宿舍天花板上白色的燈光,能看清阿米婭腳掌上縱橫白嫩的皮肉。我將那一雙小腳貼合在我的臉上,熔岩大地般熾熱的的面龐遇上寒夜冰瀑般潮濕的雙腳,淡淡的汗臭味和細細的體香混雜在一起,仔細辨認似乎還有內褲傳來的尿騷味。
下體因為之前的顏射而疲憊的癱垂在胯間,現在又手上和臉頰上因為雙足那絕妙的觸感再一次挺立起來。我將阿米婭的小腳左右合攏,露出足弓的縫隙,套在了我尚且黏糊糊的陽具上面。沁入骨髓的涼意從肚臍下方傳來,與先前溫熱逐漸喪失溫度的指間不同,雙腳的寒意讓我從溫存的曖昧中清醒了一下,打了一個哆嗦。
等雙足的溫度稍微上升了點,我抓著阿米婭的小腳開始以我挺立的陽具為中心,上下摩擦起來。細膩的黑絲緊緊的包裹著青筋暴起的巨根,將殘留在表面的精液逐漸攪打成白色細小的泡沫,同時也讓摩挲更加的順滑。脹痛的下體被足弓形成的狹小縫隙擠壓蹂躪著,肥嫩的足肉軟嫩的如棉花糖一樣,溫柔的包裹著雙足中夾著的巨物。
“阿米婭多大了?貌似也只是個孩子啊……”
不知為何,我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了這個想法。正在滿足我性欲的小腳上沒有任何的老繭,有的只有少女的稚嫩,甚至還有點嬰兒肥的柔和。黑褲襪包裹的足弓並在一切,就如同一張飢渴的嘴巴,貪婪的吸吮著每一滴流出幅分泌液,甚至還不知足的輕輕攀附上腫脹的龜頭,想要從中榨出那包含生命力的濁流。
阿米婭帶著沾滿上半身和臉部的汙穢,依舊半懸在空中,而下身則因為足交的運動,被帶動著微微搖晃著。很快,持續的刺激再一次將大腦運算的內存占滿,只剩下空白一片。陽物抽動了幾下,不多時,一股熱流從馬眼噴涌而出,在空中短暫劃出了一道拋物线,然後分散在那兩條大腿上,散發著絲絲腥臭的熱氣。空虛感接踵而至,我癱坐在地上,抓著那一對腳踝,愣愣的發著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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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嘰”
我松開了阿米婭的雙腳,讓它們連同腳底的精液垂落在地板上。雖然落地那一刻沉悶的音效十分滑稽,可我卻看著阿米婭凌亂的屍身陷入了沉思。就算對外宣稱死於意外,這樣赤裸的身軀被眾人發現總歸是難以阻止謠言的傳播,更不用說我播撒在她身上那麼多的“小蝌蚪”。在兩度縱欲之後,理性的思考再度恢復了對大腦的掌控權。目前,盡快消除我先前因為衝動遺留下來的痕跡,也就是破壞現場,此後在思索屍體的處理方是將不穩定因素控制到最小的方法。
我伸手,想要解開阿米婭脖子上的領巾。這麼久時間沒有處理,那條藍色的領巾已經深深地勒進了她的脖子。出於無奈,我只得找了把剪刀,才得以將已經冰冷的嬌小身軀解放出來。阿米婭的身體往下一沉,癱軟在我的臂懷中。此刻我才發覺,她輕飄飄的,恍惚間,棕色的頭發有一刻變成了白色,那股熟悉冰涼蔓延在全身。
我極力搖了搖頭,看著阿米婭往後仰去的頭和因為身體晃動黏連在一起搖擺的雙耳,決定盡快給將她的身體清洗干淨。推開浴室的門,將阿米婭輕輕的放在浴缸中,隨即將水龍頭開到了最大。淡淡的水霧從阿米婭半裸的胴體上裊裊升起,迷了我的雙眼,模糊了整個浴室。
水珠掛在鼻腔內,就連呼吸也逐漸潮濕。我的思緒卻和朦朧的霧氣截然不同,反而因為水珠的刺激,再度清晰起來。結合種種跡象來看,阿米婭確實應該是自殺,而且是以在門把手上上吊這樣詭異姿勢結束了自己年輕的生命。但這又是為何呢?
我將雙手交叉,以大腿為支點,撐在了下巴上。熱水水面逐漸上升,將浴缸里的阿米婭輕輕包裹住,抬舉起來。沒有脫掉的胸衣由於被完全浸濕,露出白色布料下的兩顆小小的櫻桃。而兩條黑絲包裹的長腿則沉浮在陣陣漣漪間,濕透的絲綢在浴室燈下反射著明亮的光澤。
我稍微活動了下身子,那張揉皺的照片從我的口袋中掉落了出來,落在濕漉漉的瓷磚上。看著照片里那已經皺皺巴巴的另一個“我”,水霧的迷幻讓那張匆忙拍攝的畫面更加模糊。根據目前的情況推理,阿米婭或許真的是看著我的照片,自慰然後不小心窒息而亡。作為被自慰的對象,我心里亂糟糟的總感覺有點別扭。
“可憐的孩子……要是能親口說出來……算了……這並不可能……”
我不知道阿米婭這麼幼小的內心究竟對我的情感是一種仰慕還是一種愛戀,但很明顯她表達的方式出了問題。理性的思維在我腦海中不受控制的運作著,可是感性卻悄悄的萌動起來。我伸出手,悄悄的撫摸著水里上下漂浮的阿米婭,看著那冰冷的身體逐漸變得溫熱,而那些緊繃的神情也開始慢慢的松弛。熱水漫上小巧稚嫩的臉龐,讓眼窩積蓄兩汪清水,再順延著臉頰緩緩的流淌下來。我輕輕合上了阿米婭的雙眼,再用手指扣掉了幾個攀附在身上的半凝固的精斑。
水龍頭依舊嘩嘩的放著熱水,很快就裝滿了浴缸,漫了出來。這時候的我才從水汽彌漫中猛然抬起頭,發覺水中的阿米婭已經被熱水浸泡的有些水腫,膚色也更加白皙。細小的指頭已經有點發脹,讓箍著的戒指更為顯眼。濕透的黑褲襪貼合在大腿上,隱約可以看見那漆黑的結晶輪廓。
將阿米婭從水里撈出來,濕漉漉的棕色頭發吸滿了水分,水流從發間往下滴落,在後背上縱橫捭闔。小小的球狀尾巴縮的更小了,勉強還能辨認出原本蓬松的模樣。前發則完全遮住了臉蛋,就像以前巴別塔事情那個不諳世事的卡斯特姑娘一樣嬌小可愛。我拿著毛巾,胡亂的在阿米婭身上擦拭著,卻發現依舊留有不少的水跡。
無奈,我找來了吹風機,輕輕的按住阿米婭的肩膀。上面的源石結晶有點割手,但是卻也因為水溫變得溫熱起來。熱風從吹風機管口吹出,濕漉漉的長耳首先恢復了那往日蓬松的柔軟,高挑的馬尾辮也逐漸恢復干燥,發間彌漫著獨屬於少女的清香。而那些濕透的衣物,在長時間的熱浪吹拂下,也變得干爽起來。上面的汙穢也因為熱水的浸泡,終於消去了痕跡。而那團小小的尾巴,在轟鳴工作的吹風機下,最後重新變成了蓬松的棕白相間的小毛球。
吹風機在手里已經滾燙不堪,阿米婭的身體終於不再那麼濕漉漉的,也消去了浸泡的水腫。我摟著她的腰,任憑那一雙黑絲小腳在地板上拖拉,往床走去。
阿米婭的身體被丟在了床上,借助著床墊的彈性反彈了幾下,翻滾了幾圈,軟塌塌的趴著再也沒了動靜。按理說此時我本可以處理完其他的痕跡,接下來就安心准備阿米婭的善後工作,可是看著那翹起的雙臀,我咽了口口水。不知為何,我還是慢慢的往床走過去,並且脫下了自己的衣服。
捏住阿米婭的小尾巴,往上慢慢的提起。阿米婭的身體就像木偶一樣,臀部翹起,雙腿叉開,整個頭完全的埋在了松軟的被子中,只留下披散的馬尾和兩只露在外的耳朵。我戳了戳雙腿間黑絲下隱約可見的白色內褲,因為濕透後再度吹干,手指可以依稀感受到那隆起的駱駝趾。柔軟的陰埠還有點潮濕,但是湊上去已經幾乎聞不到那淡淡的尿騷味了。
我用指甲挑開了黑褲襪的阻攔,彈性的布料很快往外側拉開,露出橢圓形的空白區域。潔白的內褲有點移位,或許是阿米婭之前自慰時候留下來的痕跡。我用手指撥開那薄薄的布片,終於露出了那因為泡久了發白的兩瓣陰唇。在指頭的撥動下,那小小的陰道張開了一道口子,也再度流出了一些不知道是殘存的愛液還是洗澡水的溫熱液體,順延著手指往下滴落。
我的心髒再度劇烈跳動起來,習慣性的抬頭看了下房門。雖然在進門時已經鎖上,但此刻的我還是覺得自己行為有點越界。與此同時,我的陽物已經輕輕的抵在了那陰唇的夾縫中。確認房門緊鎖的我深吸一口氣,握住阿米婭纖細的腰身,慢慢的往里擠進去。
阿米婭的陰道很明顯沒有任何開拓過的痕跡,每一寸的進入都十分的艱難。即使有著一些水分作為稍許的潤滑,但是無數的縱隔還是極力的排斥著我粗暴的行為。我心中涌起一股煩躁,扭曲的想要把這只小兔子壓在我的身下,成為我永久的玩物。伴隨著野獸般的低吼,我腰身一挺,終於是撞入了那嬌嫩的小穴。雖然有明顯的阻隔突破感,但因為死亡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所以我並沒有看到那一抹鮮艷的血紅色,這讓我有些許掃興。
我開始前後抽送起來,阿米婭的蜜穴實在是過於青澀,以至於每一次的運動都會在我龜頭上留下千張小手抓撓的刺癢感。我的陽具在狹小的肉壁間顫栗著,喉嚨深處發出不規則的顫音。在用力抽插幾次後,我感覺到了阿米婭的小口終於是稍微松動了點,想必是之前的暴力已經撕裂了故作矜持的陰道。阿米婭細嫩的臀肉即便有兩層布料隔著,依舊在我的衝撞下泛起漣漪。而那小小的尾巴也沾染了稍許的潤滑液,毛發尖端黏連在一起。
阿米婭的小穴真的是個無底洞,貪婪的吸吮著每一滴我的汁水。雖然因為尚且沒有那麼深邃,很多混雜著之前遺留的液體一同往下滴落著。但是無論我之後再怎麼粗暴的蹂躪著那兩瓣陰唇,她的穴口依舊保持著最初的那種緊實。隨著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我的汗水滴落在阿米婭的後背上,兩人交合處飛濺著汁液,讓本來清潔的黑褲襪再度被沾染上汙穢。
我再度撕開了阿米婭屁股上的黑絲,露出了那白嫩的臀肉。我拍了拍,雖然充滿彈性,但是並沒有留下什麼痕跡。我就這樣繼續機械性的抽插著阿米婭的小穴,時不時在那塊黑絲露出的白淨屁股上拍幾下,捏幾下。很快,阿米婭的身體開始逐漸冰冷下來,但是和我貼合的地方依舊殘留著溫度。
“啪嘰……呼……啪嘰啪嘰……呼……”
隨著喘息聲越來越粗重,我再次挺立長槍,狠狠地插了進去。再一次的,我將我的生命種子毫無保留的,全部射入了阿米婭逐漸失去溫度的子宮。奔涌的白濁從子宮小壺中反涌而出,順延著阿米婭叉開的大腿往下緩緩粘稠的流淌著。而我眼前一虛,身子往前傾倒,抱著阿米婭保持著插入的姿勢一同癱軟在了床上。
“阿米婭……終於能休息了……”
我眼前幻化出一個小巧的身影,那個抱著文件靦腆害羞的身影。阿米婭冰涼的後背上源石結晶在我胸口蹭著,有點生疼。但是我還是不在意,緊緊的摟住了阿米婭的細腰。手順延著平坦的腹部往上摸索,往那薄薄的內衣下探去。阿米婭柔嫩的乳房已經初具雛形,揉捏著十分有質感。
“可惜……要是能……再發育一點,那手感……嘿嘿嘿……”
我將阿米婭翻了個身,卻依然讓我的陽物躺在阿米婭溫熱的小穴中。她沉靜的面龐被幾縷棕色的發絲遮蓋。我用指頭輕輕撥弄著那松垮的眼皮,湛藍色的瞳孔已經擴散成一池死水,而那小小的舌頭還半截吐在外面。我閉上眼睛,咬住了那冰涼的舌尖,隨即一點一點將我的嘴唇貼合在阿米婭的唇上。舌頭攪在一起,嘴唇磨在一起,我緊緊抱住了阿米婭,似乎兩人就要融為一體。鼻腔里全是阿米婭的體香和我微微的汗味,氣味就這樣交融在一起,就仿佛回到了千百年前亞當夏娃度過的那獨特的一夜一樣。
我睜開眼睛,慢慢的將舌頭從阿米婭嘴里抽出。晶亮的粘液拉在兩人舌尖,就像脆弱的感情,轉瞬間斷裂不見。
看著阿米婭耷拉的舌頭和蔓延在枕頭上的“口水”,我笑著,前所未有的疲憊向我襲來。我沉沉的合上了眼皮,陷入了從未有過的香甜夢鄉中。
“晚安……我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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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阿米婭的鬧鍾將我吵醒,已經是第二日的凌晨了。懷里的小兔子已經有些許僵硬,而且身體已經是冰冷無比。昨日插入的下體雖然不再脹大,但還依舊插在阿米婭嬌小的陰道中。橫流的精液在一夜的時光里已經半凝,在阿米婭叉開的雙腿中形成一攤半透明的穢物。
一想到要處理這個衝動造成的亂攤子,我的腦子開始疼痛起來。看著周圍凌亂的被子和丟在地上的衣物,一個大膽的想法從我心底浮現。
十幾分鍾後,我推開了門。凌晨的走廊上幾乎沒有人,凱爾希也因為出差已經“合理失聯”幾周了。我裹著鼓鼓囊囊的外衣,略顯倉促的手圍住我那“富態”的肚子。安靜的走廊似乎比以前更為漫長,任何的響動都會讓我汗毛樹立。
所幸一路上有驚無險,我回到了我的辦公室。將我外套慢慢解開,阿米婭的上半身往前倒去,隨後就像破繭而出的蝴蝶一樣,發出一聲恍如塞子拔開的悶響,摔在地板上,帶著肢體的些許僵硬。為了確保阿米婭的“固定”,我甚至將再度挺立起來的陽具塞進了那滿是汙穢的小穴。我長吁了一口氣,跌坐在地板上。頭上的汗珠已經流滿了整張臉,就連面罩里的深色擋板上也布滿了一層水霧。
“這下終於帶回來了……但是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看著逐漸疲軟的陽物癱在阿米婭的臉上,那失去神采的眼睛從眼皮底下露出些許死寂的藍色。我環顧四周,卻發現幾乎沒有合適的空間給我藏匿她的屍體。直到目光鎖定在寬大的辦公桌上,我似乎明白了阿米婭得屍體藏在何處最為合適。
阿米婭的屍僵已經在四肢上蔓延,所以我只能將她半跪著塞進辦公桌下。背在身後的兩只胳膊已經快沒有活動的空間,只能讓它們保持原樣了。最後將那一對兔耳塞進桌下,拉過我的椅子坐在原位,這一通操作終於是將阿米婭“藏匿”了起來。
可介於阿米婭的屍僵姿勢,她整個身體是稍微往前傾斜的。小小的腦袋從我岔開的雙腿中間探出,冷冷的面龐就緊緊的貼在我的褲襠處。先前疲軟的陽具受到這種刺激,再一次頂撞著褲子的約束。拉開拉鏈,一根熾熱的肉棒再度彈跳出來,像只鞭子一樣抽打在阿米婭冰涼的臉蛋上,最後頂住了阿米婭微微張開的小嘴。
“早飯還沒有吃哦……好孩子可不能落下早餐哦……”
阿米婭的下巴因為屍僵已經有點難以開合,但是在一個成年人的蠻力下,最後還是張開了一個足以陽物進入的口子。早就飢渴難耐的陽具歡呼雀躍,急不可耐的從牙關擠進那脹大的身軀,在阿米婭寒濕的口腔胡鬧起來。她小巧的舌頭被這闖入的不速之客頂了起來,舌根包裹住那敏感的龜頭,而舌尖卻已經纏繞上了青筋暴起的巨根。
由下而上傳來的冰冷感讓我感受到了絕佳的酥麻,以至於我雙腿並攏,夾住了阿米婭那小小的腦袋。大腿根部能感受到那略微僵硬的臉頰肌肉,但同時也讓我胯下的巨龍往阿米婭的口腔里更挺進了一步。粗大的龜頭頂在略軟的口腔內壁,伴隨著我腰身左右的移動在阿米婭的臉頰上鼓出一個移動的小包。白沫從她的嘴角慢慢的流淌了出來,甚至還有那香舌的一個小尖。
我慢慢的往後移動了點距離,隨即往前猛地一挺。牙關剮蹭著我陽具粗壯的莖干,酸楚從上下兩面向我加擊而來。僅僅一下,我就幾乎繳械投降。冰冷柔軟的舌頭雖然明顯感受到了阻力,但是舌苔依舊和下體摩挲著,像蟒蛇捕獵一樣纏繞在一起。
“阿米婭——你怎麼——不催我——工作了呢?”
帶著些許恨意,我抽插得幅度越來越大。阿米婭的嘴角流出的液體越來越多,眼皮也在和大腿磨蹭的過程中往上翻起,露出那黯淡無神的瞳孔。絲絲白沫濺射在眼珠上,而她卻無動於衷的“吞吐”著我的陽具。
“博士——”
突然,我的辦公室門被打開了,一只小巧的菲林少女抱著文件,怯生生的走了進來。
“迷……迭香……?等下……等下稍微等下……”
一門心思都在和阿米婭小嘴纏綿的我被迷迭香“突然造訪”搞了個措手不及,而菲林少女也被我控制不住的破音嚇了一跳,站在原地顫抖著,不知道該做什麼。
我手忙腳亂的想要將阿米婭的屍體往里面塞點,可是恰好固定住的牙齒空隙卡在了那正在興頭上的陽具,讓我難以脫身。匆忙的拉扯也讓牙齒和嘴唇更為緊密的和我的巨物貼合,帶來的酸痛讓我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迷迭香站在原地,眼神里滿是不解和驚恐。她不明白為何平日里和藹可親的博士今日突然對她大吼大叫,還似乎痛苦的喊了出來。她慢慢的往後退去,我的內心更為焦急,汗珠從額頭滑落進眼睛,我也顧不上擦拭了。為了不讓這只小貓逃離,我只得強顏歡笑,一邊忍住那抓撓般的刺激不讓自己在這個節骨點上交代,一邊壓制著自己的嗓音,示意迷迭香沒有事情。
迷迭香將文件放在桌上,抽動了幾下鼻子。更多的汗水從我背後冒出,再讓她呆在這里遲早會露餡兒。我只得借由桌上積累的文件作為阿米婭的掩體,趕緊揮手讓迷迭香離開這里。看著那委屈又不解的眼睛,我的心里滿是愧疚和後悔。
“那……博士……親親……”
淚水在迷迭香的眼里打轉,我內心的負罪感再度達到了頂峰。混蛋,我在干什麼啊!我的良心在嘶吼,即便下體轉來的陣痛幾乎要將我拖入極樂,可是大腦清醒的部分都在唾罵著這個為了情欲拋棄迷迭香的自己。
“……那就……親親……一下?”
我艱難的探出半個身子,半僵的阿米婭吊在我的下身,就像不舍的戀人一樣。迷迭香喜笑顏開,一蹦一跳的湊了過來,在我悶熱的面罩上親親啄了一下。就在這個瞬間,阿米婭口腔里的陽具因為舌苔的剮蹭,最後一道防线也土崩瓦解。迷迭香小小濕潤的嘴唇貼在我面罩上的那一刻,我下邊的馬眼中熱流涌動。這次射精足足灌滿了阿米婭的整個口腔,甚至還有多余的從她鼻腔中反涌出來,在鼻孔里吹出調皮的泡泡。我的眼前恍惚一片,不知道迷迭香對我說了什麼,只記得下體溫熱黏糊糊的,整個人就像是被剝離了靈魂一樣,空虛一下占據了整個心靈。
當房門關上,我癱軟在椅子上,大汗淋漓,而阿米婭還含著我逐漸癱軟的陽具,失神的瞳孔和我對視,讓我不由得懷疑自己起來。
“以後……我該怎麼辦……”
我扶著我的額頭,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