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再見了,蔓德拉
OOC警告,R18G警告!
不喜歡冰或者R18G的請勿點開,以免造成生理性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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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想爭論蔓德拉這個角色的其他話,我只能說啊對對對,本文主要是金主以及我共同談論出來的蔓德拉角色構思請勿上升到人身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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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丘郡中央有一座古堡,雖然地面上的部分早已隨著時代變遷亦或是政權更替變成了一片廢墟,而地下的地牢卻保存到了現在,並被維多利亞駐軍征用了下來。在其中的一個牢房里,一位深綠色毛發的菲林女性正趴在潮濕的爛稻草上,那是她在這冰冷陰暗的囚室中的唯一的床。頭上的煤油燈發出微弱的光芒,它設立的目的並不是給這個黑牢中的犯人提供光亮,而是方便門外的守衛觀察里面的情況。四周是巨大而毫無規律的石頭堆疊成厚重的牆壁,微微前傾的造型一眼看上去仿佛下一刻就要垮塌下來,不由得讓人感受到無形的壓迫感。可是上百年的時光以及證明了了它的牢固,也斷送了多少向往自由的人的希望。
濕氣在囚室頂端凝聚,附著在石塊上的光滑表面,隨即凝聚成水滴,滴落在稻草床上的菲林少女身上。無力垂落的兩只尖耳動了動,終於樹立起來。她慢慢的用手撐住身子,想要支起上半身,可是顫抖了好一會兒以後,她還是倒在了稻草上,劇烈的喘息起來。借助頭上的煤油燈,就算再近視的人也能看到她裸露的後背上縱橫的紅色傷口以及大塊大塊的淤青。那是被鞭子抽打過的痕跡,觸目驚心的傷口已經像蚯蚓一樣隆起來,彎彎曲曲的爬滿幾乎整個後背。破損的鞋子底部已經能看到被長筒襪包裹的小腳,只不過現在已經被血汙完全沾染看不出原本的白色。菲林獨有的貓尾中段有一個唐突的彎折,後半段無力的歪斜在一旁,似乎已經被人活生生的折斷了。
“蔓德拉……你不要忘記這一切……你不要忘記那些抓著你游街的士兵是如何對待塔拉人……”
像是嗚咽又像是詛咒般的話語從霉濕的稻草中冒出,在寂靜的囚室內回響,卻怎麼也找不到出口。蘇醒過後,身上各處傳來的傷痛幾乎讓她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她只能一遍遍的機械性重復著內心的仇恨,迫使自己殘破不堪的心智沒有土崩瓦解。即便如此,白天的一幕幕還是不受控制的涌上心頭,衝擊著少女脆弱不堪的心靈。
“怪物!”
“下賤的塔拉垃圾!”
“媽的塔拉人怎麼配長這樣的臉蛋!真想把你這個小蕩婦臉撕爛!”
尖銳的話語伴隨著汙穢的雜物丟到自己臉上和身上,身前的押運士兵捂著嘴笑著,卻也只是象征性的擺擺手制止了一下周圍的群眾。他們用粗劣的麻繩捆住蔓德拉嬌嫩的脖頸,用沉重的鐵鏈拷住她的雙手雙腿,強迫著她在小鎮上走了一圈又一圈。而當少女身上幾乎快被羽獸蛋爛菜葉覆蓋之後,他們又扯著繩索,把她往小鎮邊緣最為破爛的地方走去,也就是塔拉人生活的地方,她出生到長大的地方。
熟悉的街道今日看來已經完全不一樣。隨著領頭的士兵吹著號,催促各家出門觀看游街,她熟悉的那些街坊鄰居穿著破爛的衣物,帶著滿臉的疲憊站在了各自破舊不堪的家門口。他們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疲倦的眼神似乎已經對眼前的一切失去了興趣,哪怕現在被像只駝獸一樣拉拽著的是自己看著長大的鄰家姑娘。他們就這樣帶著全家人站在門口,目視著游街隊伍從泥濘的破路上走過去,沒有咒罵,沒有憤怒,甚至連同情都沒有。他們就這樣淡漠,甚至都讓人看不出之前就是他們在審訊室指認蔓德拉各種罪行的。他們的孩子,甚至還抱著駐軍作為“獎賞”施舍給他們的過期軍糧,吃的滿嘴都是工業合成的干糧的碎屑。
蔓德拉閉上了眼,她不願意再看到那一雙雙死氣沉沉的眼睛。曾經的她為了喚醒他們,奔走在每一個人眼前向他們說明作為塔拉人他們受到的不公,號召他們能夠覺醒,能夠意識到和維多利亞公民乃至上頭的貴族之間的平等。可直到她作為塔拉人的“反抗領袖”因為在某次行動中被捕之後,那些她苦口婆心想要喚醒的人,依然沒有任何改變。當他們的面孔出現在審訊桌對面,為了那點口糧信誓旦旦的指認自己所有的“罪行”的時候,蔓德拉的心,徹底碎了。
一片散發著酸腐味的菜葉打在了自己臉上,蔓德拉睜開眼睛,那是一張全新的面孔,是從未出現在塔拉人居住地的面孔。他尖聲咒罵著她的暴亂是在威脅破壞塔拉人和維多利亞人的“友好關系”,憤怒到面紅耳赤,這在周圍麻木的人群中是那麼格格不入。不多時,一顆腐爛的番茄在蔓德拉的頭上爆開,汁水飛濺。那些咒罵和丟垃圾的人和其他人相比較是那麼的格格不入,他們破衣下光潔的皮膚也顯現出蔓德拉所厭惡的真相。可比起被“假塔拉人”這樣的羞辱,讓蔓德拉更絕望的還是那一張張毫無波瀾麻木不堪的真塔拉人的麻木。
身上的疼痛再一次把她拉回現實,眼下的蔓德拉面朝下趴在囚室的稻草床上,背後的劇痛讓她幾乎無法動彈,可苦澀的回憶也再一次涌上心頭。原本只是一場為了替血腥收場的游行報仇而制定小小的襲擊,順帶解救被關押的同伴。只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由於為了不讓某個巡游至此的公爵看到這些“暴民”的丑態,當晚所有的被捕人員都被駐軍長官漢密爾頓關在倉庫中活活燒死。蔓德拉忘不了頂著橫飛的流彈打開倉庫大門後,出現在眼前的不是曾經的同伴,而是扭曲的不成人樣的焦屍。她的五指深深地嵌進了法杖中,周圍的慘叫聲爆炸聲都遠去了。塵土在她周圍漂浮,發光,一根根石柱拔地而起,將還在開火的駐軍接連刺穿。很快,更多的兵力圍住了她。劇烈的火力壓制下,沒接受過專業訓練的蔓德拉很快就在槍林彈雨中失去了自己的法杖,被駐軍當場活捉。
審訊室中,蔓德拉睜開了眼睛。對面的長官臉色鐵青,胸口的胸牌上漢密爾頓幾個金字在昏暗的燈光下依舊是那麼的刺眼奪目。而在他背後,那個身著華麗的魯珀小老頭眯縫著眼睛,上下打量被捆綁在木架上的自己。他的話語若有若無的傳入耳中,淫穢的語句和他身上的光鮮亮麗格格不入,也讓蔓德拉對這種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無比反胃。審訊十分簡單,甚至只是走了個流程,蔓德拉就被冠上了恐怖襲擊以及故意殺人的罪行,等候那位公爵將她帶去倫蒂尼姆繼續“審判”。當然,誰都知道這只是個噱頭,最後關押她的絕不會是牢房,而是某個大宅中的溫馨密室。屆時,她不再是腐朽的維多利亞的囚徒,而是她厭惡的貴族手中任憑擺布的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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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可恨的……貴族……”
月亮從入口的地道處照進潮濕的地牢,這是心灰意冷的蔓德拉在小丘郡地牢中呆的最後一個夜晚了。漢密爾頓的蔑視,貴族的戲謔,甚至就連昔日的同伴為了可笑的條件將自己指認為小丘郡的“魔王”。比起身上的傷痛,此刻的蔓德拉內心已經支離破碎。她甚至絕望的想到了之後的生活,束手無策的看著那賊眉鼠眼的貴族流著口水往赤裸的自己走來,而她只能束手無策的看著。混雜著不甘與憤怒的淚水劃過髒兮兮的臉頰,落入稻草中。而她身後,卻傳來了腳步聲。
“她還活著嗎?”
漢密爾頓冷冰冰的聲音在地牢中回響。
“報告長官,不不不……不太清楚,她好久沒有動靜了。”
守衛貌似十分慌亂,畢竟偌大的地牢中只有這一間牢房是關押了囚犯的,出了事他難逃其責。漢密爾頓左右環顧了一下,確認了除了隨身的副官和守衛之外再無他人。
“下等兵傑里,聽令。”
“是!長官!”
傑里立即立正敬禮,皮鞋叩擊的聲音在地牢內格外清晰。
“接下來的事情全部都是維多利亞軍方的機密,無論你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都不允許對外界透露半點。明白了嗎?”
“明……明白了!”
“好,現在帶上你的武器,去地牢門口警戒。不要放任何人進來,這是機密行動,聽到了嗎?!”
“是!長官!”
隨著傑里的腳步聲遠去,漢密爾頓拿起了桌上的鑰匙,帶著沉默的副官來到了關押蔓德拉的牢門前。已經被鏽蝕得吱呀作響的鐵門打開,軸承上掉落不少棕紅色的鐵鏽,再被兩人沉重的軍靴踩碎。在稻草上的蔓德拉稍微動了動,似乎想撐起身體亦或是翻個身,但是最後還是僅限於哼唧了幾聲顫抖了一陣身體罷了。伴隨著清醒而更加徹骨的疼痛讓她無法正常思考,面對突然造訪的兩人她完全不在意,已經處於半昏迷的狀態。蔓德拉就這樣將臉埋在霉濕的稻草中,不時的抽搐表明著她還存活於這個殘忍的世間。
“這個塔拉賤種死了嗎?檢查下。”
漢密爾頓抱著胸,看著副官慢慢抬起厚重的軍靴,隨即重重的踩在了蔓德拉彎成一個詭異角度的尾巴上。冰冷的地牢中登時爆發出一聲淒慘的不像是活人能發出的尖叫聲,以至於在地面上巡邏的傑里多日後回想起來都不寒而栗。而漢密爾頓看著眼前因為痛苦蜷縮成一團的蔓德拉依舊無動於衷,抬了抬帽沿,向副官示意了一下。地上的少女抱著雙腿摟住自己已經失去知覺的尾巴,還未從疼痛的空白中走出,滿是傷痕的後背又挨了軍靴的一記重踢。蔓德拉下意識的挺直腰板,想借此逃避接下來的攻擊。可是寒冰一樣的空氣倒灌入喉嚨中的那一刻,一根粗壯的尼龍繩索就從後勒住了她的脖頸,喉嚨中突然反流的呼氣嗆得她眼前一黑。
“你們……為什麼……”
蔓德拉從嘴里擠出這幾個支離破碎的字,同時伸出滿是血汙的雙手死死扣住脖子上的套索,手指甚至將原本雪白的脖頸上劃出了一道道血痕。她的雙腿在空中亂蹬,纖細的腰身也在不斷扭動想要從男人的胯下掙脫,可是一切都是徒勞。每一次劇烈的掙扎反抗帶來的都是更進一步的疼痛,一次次的撞擊著她的心髒,也在快速的削減著她的精力。不多時,她蹬地的雙腿逐漸失去力度,雙手也扣不動繩索,眼前的一切都灰暗下來。呼吸不到新鮮空氣的雙肺火辣辣的在胸腔中燒灼,嘴里甜腥腥的,但是又咳不出什麼鮮血的痕跡。所有惡毒的詞匯都卡在了喉嚨口,最後變成了憤怒的淚水奪眶而出,以及不成語調的嗚咽。
漢密爾頓背對著她默默點燃了一根煙,隨即蹲下來看著被副官勒的目眥欲裂的蔓德拉,深吸一口香煙,將眼圈不急不慢的吐在因為她窒息變的紫黑色的臉上。本身就呼吸困難的菲林少女再被劣質煙的煙霧刺激,本該劇烈咳嗽涕泗橫流,可是蔓德拉的意識已經幾乎半脫於身外,對於這種粗魯的行為只微微皺了皺眉頭,表達自己的不滿。嘴角慢慢流出的口水滴落下來,拖著一條長長的透明絲线。
蔓德拉的動靜越來越小,很快就除了肌肉不時的抽搐外再也沒有了其他動靜。向上翻的墨綠色的瞳孔逐漸放大,雙手無力的垂在胸前,破碎的指甲在潮濕的地面上格外顯眼。微微張開的小嘴里舌頭伸出來了半截。眼淚和鼻涕在臉頰上混合在一起,黏連著亂糟糟的滿是汙穢的頭發,似乎想要遮掩這丑陋的死相。折斷的尾巴下垂在雙腿間,擋住了裙下的一片春光,也留下了少女最後一份尊嚴。
“嘖,本以為傷害那麼多兄弟的女妖婆會有多麼驚天動地,沒想到就這樣咽氣了。這幫塔拉賤種真的是怎麼處理都感覺髒手,何況是這個將要被帶去倫蒂尼姆的家伙。”
漢密爾頓一口氣將剩下的香煙吸入了肺中,將還沒熄滅的煙屁股按在蔓德拉滿是傷痕的手上掐滅。他站起身,踩住少女低垂的頭顱,將她按在稻草堆里慢慢的扭動著腳踝。腐朽的稻草插入少女凌亂的頭發中,之前翹起的雙耳也軟塌塌的伏在頭顱上,隨著漢密爾頓扭動的節奏慢慢的晃動著。說實話,他對今晚的處刑十分的抗拒,畢竟就算安排副官動手他也覺得自己雙手上沾染了洗刷不去的汙穢。漢密爾頓厭煩的搓著自己的手掌,不是因為簡單的斷送了一條生命,而是再拖延下去明日為公爵舉辦的送行宴會可能就要被耽擱了。
“誰能知道你這個塔拉的瘋子會在倫蒂尼姆鬧出什麼幺蛾子出來,看樣子還是讓你永遠閉嘴才不會讓我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漢密爾頓暗自蓄力,一腳側踢在了蔓德拉的頭上。失去生命的肉體翻滾了兩圈,狠狠地撞在陰濕的牆面上。散亂的頭發遮住半邊臉頰,卻擋不住另外半邊上的累累傷痕。擴散的瞳孔依舊圓睜著,布滿血絲的眼睛幾乎是要從眼眶中跳脫出來。蔓德拉就這樣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兩個凶手,微啟的小嘴似乎在控訴著他們的暴戾和愚蠢,可是血液不再流動的身體里再也無法發出半點聲響。漢密爾頓凝視著眼前的屍體,沉默半晌,將一口唾沫啐在了蔓德拉仰起的面容上,隨後大步離開了牢房。
副官緊跟著漢密爾頓離開了這個令人窒息的牢房,隨手關上了那鏽跡斑斑的鐵門,地牢內再度恢復了死一樣的寂靜。不多時,傑里踉踉蹌蹌的回來了,累倒在吱呀作響的椅子上。在沉悶的夜晚站崗,確實很考驗人的精力,尤其是還要強按下自己的好奇心的情況下,他只能在地牢門口來回巡邏,卻只聽到了那聲終身難忘的慘叫聲。
傑里借助著昏暗的煤油燈,把玩著手里的鑰匙。他很好奇究竟是誰能發出這樣慘烈的叫聲,而他/她究竟又經歷了什麼。先前這唯一的犯人被關進來的時候,在押送的士兵後面,傑里只能辨認出那是一位有著深綠色毛發的菲林,從此之後哪怕是送飯他也沒有機會得以一窺犯人的真容。聽別人說,里面關押的是一個徒手傷害十幾名士兵的“塔拉魔鬼”,這讓他很長一段時間甚至連送飯都刻意保持著安全距離。可是今晚突然大駕光臨的長官讓他熄滅的好奇心火苗再度燃燒起來,夜還很長,傑里不想就這樣白白度過。
“看一眼,就看一眼。為了確保犯人的狀態,作為唯一的看押人員,我有責任……對,有責任確保他/她的健康!”
就這樣,傑里說服了自己。他站起身,先從地牢往外環顧了一圈。此時已經明月高懸,正是夜深之時。漢密爾頓和副官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遠處的黑暗中,周圍的軍營也沒有亮起的燈。只有蟲鳴的夜晚微微能聽見些許風聲,遠處的瞭望塔上的探照燈倒是還亮著,只不過許久未移送說明了上面的哨兵已然沉入夢鄉。傑里舒了一口氣,確認了暫且沒人回來到這個偏僻的地牢之後,他三步並作兩步拿起了鑰匙,站在了唯一緊鎖的鐵門門口。屏住呼吸,借助著微弱的燈光,將鑰匙對准鑰匙孔,緩緩的送入。隨著古老的鑰匙在鏽蝕的鎖扣中旋轉,吱呀作響的鐵門被打開了一條縫,露出門後陰暗的牢房。
“那個……”
傑里遲疑著開口,可是回應他的只有一片死寂,甚至聽不到呼吸。霎那間,之前看過的各種殺害獄卒越獄的故事在腦海中閃回,傑里汗毛直立,甚至不敢將門打開更大的角度,就這樣抓著門把呆立在原地。不知道過了多久,傑里都攥出了一手冷汗,狹小的視线范圍中也沒看到襲擊的任何跡象。懷揣著惴惴不安的心情,傑里再度推開了一點鐵門,終於是看到了那個衛兵口中的“魔鬼”。
此刻的蔓德拉渾身冰涼,額頭上的血跡早已凝結,將深綠色的頭發板結在一起,背靠著石牆半躺著。傑里並不清楚蔓德拉早已死去,反而還在門口猶豫著。即便少女一動不動,也聽不到任何的呼吸聲響,可是傑里依舊糾結萬分,磨磨蹭蹭止步不前。或許是死後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這個姿勢,也或許是夜晚濕氣加重導致石壁變得濕滑,蔓德拉上身往一側倒去,而傑里下意識的一個箭步衝上去扶住了少女的屍體。
明顯低於活人的溫度通過指尖傳遞到傑里的手臂上,讓他打了一個寒戰。看著眼前的屍體,傑里的大腦飛速運轉。之前的一切都串聯起來,他終於明白先前的慘叫聲來自哪里了,登時對眼前的少女有了一絲憐憫之心。他扶著蔓德拉的肩膀將她慢慢放平在陰冷的地面上,借助著昏暗的燈光,開始打量起眼前的屍體來。在被漢密爾頓從監獄挖過來之前,傑里是一位驗屍官,有著自己獨特的保留屍體的技術。只可惜,來到這里之後除了看守停屍間亦或是牢獄,更多的時間他干的活和自己的本職並無干系。
眼前的菲林姑娘躺在石板鋪成的地面上,胳膊和腿沒法平放,已經有些許僵硬。散亂的頭發就這樣遮蓋住了這張飽受凌辱的臉頰,上面還插著幾根腐爛的灰黑色的稻草,讓其更加髒亂不堪。圓睜的雙目依舊上翻著,露出充滿血絲的眼白,只有在上段才能看到些許已經混濁的瞳孔。小巧的鼻梁上還有一口半凝固的濃痰,混合著臉上的血汙已經變成了半透的紅色。傑里湊上去檢查的時候能聞到淡淡的煙味,和他去漢密爾頓辦公室匯報的時候聞到的煙味一模一樣。張開的嘴里露出紫色的舌頭,任憑傑里怎麼幫她塞也塞不進去,只能任由舌頭耷拉在嘴角,像個滑稽的鬼臉。
傑里抬起了蔓德拉的胳膊,雖然因為時間的緣故有點僵硬但是依舊還是有一定可動幅度的。扭曲的手指尖端全是凝固成黑色的血痂,指甲也已經碎裂,讓人不由得懷疑死前她究竟經歷了怎樣的折磨。潔白的手臂從破碎的長袖中滑出,上面都是觸目驚心的鞭痕。將蔓德拉的大臂舉到空中,而前壁則失去支撐彎折砸在了菲林少女的臉上。獄卒倒吸了一口涼氣,似乎是在替已死之人感受疼痛。他順延著胳膊往下摸去,松軟的肌肉有的地方已經開始僵硬,而淤青以及傷口更是隨處可見。可是這些並沒有本質上破壞蔓德拉的完整性,畢竟之前那幫人比起從她嘴里翹出什麼,好像很在意用什麼方法更快更持久的摧殘蔓德拉的心智。
傑里本想繼續向下檢查,奈何衣物上的各種裂口讓他皺起了眉頭。之前深綠的長袍此刻已經變成了一條條的破布條,無奈他只得慢慢的將剩下的布料從這具冰冷的身體上剝離,就像剝下玉米的苞衣。蔓德拉微僵的身體很不配合,傑里不一會兒就滿頭大汗。他一個大男人都被這樣一個弱女子的屍體折磨的心浮氣躁,恨不得直接將手伸入破洞用力一撕。可是一想到明天又要對那些上頭來檢查的交差,衣不蔽體的屍體就會成為他的定罪書。傑里嘆了口氣,一手小心的捏住粗布外衣,另一手則按著蔓德拉的裸背往前推去。不知過了多久,他癱坐在地上,而一旁蔓德拉身上只剩下了簡陋的內衣。那團勉強被稱為衣服的破爛被他攥在手里,已經被傑里的汗水染濕了一片。
“*維多利亞粗口*,這臭婆娘衣服怎麼這麼難脫。”
看著側著臉保持著上翻眼睛的滑稽表情的蔓德拉,坐在地上的傑里沒好氣的對准屍體就是一腳。這一腳將蔓德拉踹的背對著傑里側躺著,前胸直接貼合上了潮濕的石壁。此時的傑里看到了少女後背上縱橫捭闔的傷口以及堪比地圖般的淤傷,不由得再度嘖嘖感嘆起來。那條折斷的貓尾被兩腿夾住,而順延而下則是他還沒來得處理的兩條長筒襪以及因為游街變的破爛不堪的鞋子。傑里抓住蔓德拉的肩膀,將她拖進自己的懷中。凌亂的頭發遮擋著面龐,讓他可以在欣賞眼前這具屍體的同時不會被那種虛浮的表情打攪。從門中透出的微光在蔓德拉的身上鍍了一層淡淡的金邊,而借助著這點光亮,傑里的大手也伸到了蔓德拉的裹胸內衣搭扣旁邊。只需輕輕的一扭一松,接著手指伸入彈性布料的下側微微一撐,那條布料就滑落到蔓德拉的小腹上,上面的汙漬在潔白的底料上顯得格外扎眼。
而這一切,傑里都是閉著眼睛完成的。他不想破壞那種打開未知包裹的快樂,即便這已經是他不知道多少次接觸屍體了,可這樣任憑自己擺布沒人打攪的還是第一次。他慢慢睜開眼睛,越過曼德拉裸露的肩膀往下看去,兩個倒扣在胸口的小號瓷碗上點綴著一顆小小的豆子,因為失去血液供養而丟失了那應當有的鮮紅色變成了淡淡的紫色。傑里的大手一下就覆蓋了那占地不大的小山,揉搓一下便能感受到後方堅硬的肋骨已經有些許錯位。他不滿的嘖了嘖舌,雖然眼下少女胸脯的大小沒有穿著衣服時候那種一馬平川的感覺,但是相比較他喜歡的尺寸還是有不小的差距的。他稍微把玩幾下就失去了樂趣,反而捧起了蔓德拉低垂的腦袋。
撩開亂雜的頭發,蔓德拉上翻的白眼赫然出現在眼前,下巴微微垂落從而讓嘴巴張開,舌頭也垂在下唇正中。要不是下垂的嘴角,傑里一度回想到了那些粗糙的色情雜志里那些三里演員虛夸的演技。他將蔓德拉一只有點變干的眼球慢慢的歸位,混沌的瞳孔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一縷口水卻不受控制的從嘴角滑落到傑里的手上。獄卒下意識的甩開手上的津液,可是沒曾想正好一巴掌扇在了正在歪倒的蔓德拉臉上。可憐的菲林姑娘生前經歷了無數酷刑,死後依舊被人當做玩偶一樣隨意蹂躪。蔓德拉的腦袋向前倒去,重重的砸在了傑里的腿上,這是她眼下對於這個腐朽黑暗的維多利亞僅有的“抗爭”了。
可是眼前的獄卒並不在乎這些,在他眼里只剩下一具赤裸的女屍,只剩下遮蔽私處的內褲以及腿上的一雙還算保存完整的白色長筒襪。再度扶起蔓德拉的上身,傑里將手輕輕的撫摸著蔓德拉的私處,沒曾想一股還留有溫度的水流在他的愛撫下突然噴涌而出,他的手躲閃不及,結結實實的兜住了一手腥臊的尿液。潔白的內褲頓時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黃色,濕掉的區塊在下端擴散開來,而剩余的余尿還在兩腿間慢慢的滴落在本就潮濕的地面上。傑里不由得咒罵起眼前這個來自塔拉今晚就沒配合過他的女人,盡管兩人在生前從無交際,可是傑里卻直接將她定性成一個耍著脾氣的熊孩子。他一邊這樣罵著,一邊憤而起身,胡亂的將蔓德拉的衣服套在她的身上,隨即丟下蔓德拉的屍體再度倒在冰冷的牢房中,帶著自己滿手的腥臊走出了地牢。
天漸漸亮了,遠處的地平线上慢慢的升起一抹朝陽,而陰暗的地牢中沒法照進一縷朝陽。而趴在地上的蔓德拉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慢慢的僵硬,牢房內的尿騷味也越來越濃郁。軍營里漸漸想起軍樂團演奏歡迎公爵的進行曲,而除了郁郁不歡換班上床准備睡覺的傑里,每個人都沉浸在新的一天的朝氣蓬勃中,除了蜷縮在地牢中的屍體以及站在指揮所一夜未眠的漢密爾頓。
“維多利亞榮光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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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等兵傑里,快醒醒!”
不知道過了多久,班長開始急躁的搖晃傑里的肩膀。他看了眼鬧鍾,還在模模糊糊揉著睡眼抱怨的時候,出現在眼前的幾個人讓他頓時清醒。臉色鐵青的漢密爾頓,沉默不言的副官,以及罵罵咧咧不耐煩的公爵,盡然都出現在了這座破舊的軍營帳篷內,難怪班長抖如篩糠,生怕因為自己手下的兵而丟了腦袋。
“下等兵傑里,快點洗漱,然後來我辦公室……”
“小鬼,快點,我可沒那個耐心等你磨磨蹭蹭。”
不等漢密爾頓說完,公爵就已經發聲。這個賊眉鼠眼的家伙似乎才發過火,頭上的假發都歪斜在一側,充滿老年斑的臉上滿是還沒退散的慍怒的紅色,而根據旁邊漢密爾頓那鐵青的臉龐可以輕松判斷出被他宣泄怒氣的對象究竟是誰。
傑里不敢怠慢,慌忙更衣洗漱後就頂著正午的大太陽跑向了漢密爾頓的辦公室。當他走出來之後,日頭已經西斜,而他又困又餓,可是似乎他並沒有這個時間。在宿舍收拾東西的傑里,嘴里不住的小聲抱怨起來,同時還在往嘴里塞著味同嚼蠟的壓縮口糧。伴隨著太陽逐漸隱沒在遠處的地平线,傑里也帶著自己的工具來到了地牢的入口。和門口的士兵交接了一下鑰匙後,他再度踏入了這個陰冷潮濕的地牢。
“真是惡心啊······連屍體都不肯放過······”
傑里確認四下無人後,一下午的怨氣不由得發泄出來。公爵對於蔓德拉的“離奇死亡”好像很不滿意,可是他沒有追問,反而是要求將屍體做好防腐運回倫蒂尼姆。漢密爾頓找了一上午的處理屍體的合適人選,直到中午經過副官提醒才想起來這個僅在招募和昨晚見過幾面的“下等兵”。
傑里並不在乎這麼長時間的冷落,只不過公爵那咋咋呼呼的性格和漢密爾頓皮笑肉不笑的回應讓他渾身難受。不過經過一個下午的單方面交涉,他再度被踢回了這個地牢,有一整個晚上的時間為蔓德拉做防腐。他一邊抱怨著一邊將針管藥劑等物品往外拿,一邊暗自祈禱已經陰陽兩隔的師傅聽到他虛報的操作時間不要半夜做夢找上門來。是的,他的防腐並不需要整個晚上作為“操作時間”,而操作的過程也並不需要”無關人員勿靠近“。一切都只不過是他想和這個菲林少女再度親熱的借口罷了。
再一次打開陳舊的鐵門,蔓德拉依然蜷曲著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僵硬的屍體上還有淡淡的尿騷味揮之不去。得益於地牢的低溫,蔓德拉才沒有明顯的腐爛痕跡,只不過原本擴散的瞳孔顏色更淡了,現在的她身上看不出一絲生命的氣息。傑里拿出針管,將里面的藥劑分別注射在脖頸,心髒以及大腿上。接下來,他坐在了一邊,稍稍打了個盹。就在他發出輕輕地鼾聲的時候,蔓德拉慘白的皮膚下有什麼在蠕動著,僵硬的撐起的雙腿也慢慢的放平了。先前褪色快接近白瓷眼色的瞳孔再度凝聚起來,變回了原本的草綠色。早就發不出聲音的喉嚨里發出了“咔咔咔”的響動,可是傑里依舊無動於衷,低著頭打著呼嚕。
很快,傑里休息夠了,看了眼手表,僅僅過去了半個小時。他並不急著檢查蔓德拉的屍體,而是起身走到地牢外疏松筋骨的同時確認了一下四周情況。當他回來的時候,蔓德拉已經癱軟在地面上,和之前冰冷僵硬的樣子判若兩人。這時候的傑里手里還多了一個小水桶,看都沒看就將里面的溫水澆在蔓德拉的身上。血水混雜著尿跡滴滴答答的流到地上,在地上留下一灘水漬。看著終於是恢復一點干淨的菲林少女,傑里直接握住了一只腿的腳踝,將她往門外拖去。
來到隔壁的牢房,那里雖然昨晚還有少許灰塵和蛛網,但是早在早上為了迎接公爵已經清掃干淨。或許這件地牢的環境並不比隔壁好到哪里去,可是它的地面起碼是干淨的。傑里丟下蔓德拉的腳踝,將鐵門輕輕帶上,隨即自顧自的脫起了衣服。地牢中的氣溫相比較而言還是聯系的,這讓傑里渾身一顫,隨即雞皮疙瘩在全身蔓延開來。他走到蔓德拉的附近,隨即騎跨在蔓德拉的上方,細細打量起眼前的屍體來。
蔓德拉渾身濕漉漉的仰躺在地上,臉上的血汙消失不見,就連全身的傷痕也被神秘的試劑修復的幾乎看不到原本的痕跡了。傑里撥開了蔓德拉的劉海,看著眼前無神的雙目,還保留著昨晚把玩時候留下的一上一下的滑稽姿態。血水積蓄在眼角,流淌到後腦,仿佛在無聲的哭訴。但可惜以前是驗屍官的傑里早已沒有了心理負擔,將手指伸入蔓德拉的口中,夾住舌頭拖了出來。原本紫黑色腫大的舌頭此時雖然消腫了許多,可還是保持著淡淡的紫色。傑里皺了皺眉頭,看樣子距離恢復完畢還要過一段時間。可是眼下通過把玩的手感來說,已經不妨礙他接下來的行動了。
傑里握住自己已經悄然挺立的陽物,另一只手兜了蔓德拉的後腦,讓後者如同地牢一樣冷漠濕潤的嘴唇親吻上了撒發著男性荷爾蒙的肉棒。要是蔓德拉還活著的話,這時候已經因為極度的憤怒失去意識了,可是眼下她只能保持著滑稽的鬼臉,看著眼前的男人將猙獰的陽具一點點撬開自己的牙關。
滾燙的陽物很快混雜著腥臭的粘液,堵住了蔓德拉的小嘴。那張總是訴說著著復仇和抗爭的嘴巴,此刻卻親吻著她最厭惡的維多利亞人的龜頭。被拉出口腔的舌頭被傑里的肉棒頂入口腔,帶動著左右攪動著,上面細小的舌苔一遍遍的刮過裸露的陽具肌膚,柔軟的舌根被肉棒頂起,舌尖抵住上頜,從而阻止了肉棍往里深入。就這樣被冰冷的小嘴含著,再看著那迷離的眼神,這讓傑里無比受用。他揉搓著蔓德拉的耳朵,享受著濕透的絨毛在手下變的順帖,隨即又拎著蔓德拉的耳朵以此為把手,扭動著腰部開始往蔓德拉喉嚨深處挺入。
蔓德拉就這樣漠然看著猙獰的陽具在自己口中肆意衝撞,可是先前凶狠的貓咪此刻只能嘴角流涎的迎合著男人的淫威。每一次頂入喉頭都會有強烈的來自肉體的排斥感,從而擠壓著讓肉棒後退滑入更加寬闊的口腔中,再順延著這個趨勢快速的後退,讓本身被緊實包裹的陽物還沒從被壓迫的快感中緩和過來,緊接著又是一波新的刺激。每一輪的抽插都會導致口腔因為負壓從而兩頰下陷,短暫的真空讓本就敏感的陽物再一次收到針刺般的刺撓,這種感覺讓傑里欲罷不能,險些過早的繳械投降。
在抽插的同時,小小的舌頭正在被陽物帶動著前後舔舐著這根散發著男人荷爾蒙的肉棒,不管是否情願,但是無法否認的是從傑里那飄仙欲死的表情來看,蔓德拉這張小嘴可謂是服侍男人的極品。上下兩排潔白的皓齒也不知道多少次輕輕地咬住這根來回穿梭的陽物,有時候一些不安分的陰毛也會卡在齒縫中被強行扯下,短暫的疼痛似乎是蔓德拉來自另一個世界的抗議。在這種時候,傑里往往會在低沉的喉嚨中突然發出一聲怪聲,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忍受不住這樣粗暴的刺激,然後加重自己揉捏柔軟貓耳的力度,權當做對於一個死人的“報復”。
不知道來回了多少次,眼看著稀稠的白沫從蔓德拉翹起的鼻子里慢慢的溢出,嘴角也滿是沾染了幾根脫落的陰毛的粘稠的潤滑液,喘著粗氣的傑里感覺到了一股熱流正在陽物內蓄勢待發,於是立刻屏住了呼吸。他握住滾燙的陽具,急忙將它從已經滿是汙穢額嘴中抽出,快速的上下擼動了幾下後,一股散發著腥臭氣息的濁流就從大張的馬眼中噴涌而出。一灘粘稠的精液就這樣噴濺在了蔓德拉的臉蛋上,充滿男人荷爾蒙的黏液就這樣在蔓德拉裸露的額頭慢慢的順延著鼻梁往下流淌,有些零星的白濁落到了沒有反應的眼球上,半透白的液體給渾濁的綠色瞳孔上再度蒙上了一層黏糊糊的薄膜。
陷入無盡空虛氣喘吁吁的傑里也順勢坐在了蔓德拉的身上,柔軟的小腹確實是一件絕美的肉墊,而他則不急著再光顧其他的部位,卻捧起了蔓德拉的腦袋,將一嘴黏液的嘴巴再度親吻上了自己的陽具。借助著嘴唇的彈性,他慢慢的將殘留在肉棒上的精液耐心的抹在了蔓德拉的兩瓣因為失血而變成淡紫色的嘴唇上,像是潮流的姑娘塗抹的透明唇膏一樣。即便這樣傑里也不願就這樣結束,看著眼前菲林姑娘滑稽可笑的樣子,他伸出大拇指,將兩只眼睛稍稍調整,讓瞳孔盡量離開鼻梁的方向,接著再從嘴里拽出癱軟的舌頭。蔓德拉就這樣瞪著被刻意分開的雙眼看著前方,耷拉在嘴角的舌頭尖正滴落著粘稠的精液,滑稽可笑卻又無可奈何,眼睜睜看著眼前的男人再度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淫笑著看著自己的內褲。
“真是個磨人的小貓咪·····這麼快就榨了我這麼多的東西·······”
傑里玩夠了蔓德拉的小嘴,注意力轉移到了菲林少女的下體上。歪歪扭扭的尾巴從兩腿間伸出,出於完整度考慮傑里只能稍微動用點蠻力,將錯位的尾骨復原,這才得到了一條柔順的貓尾。看著蔓德拉沾滿精液而又讓人忍俊不禁的樣貌,傑里索性將只剩內衣的蔓德拉翻了個身子,再將她的翹臀高高抬起。彈性布料包裹的美臀被勾勒出一個曼妙的曲线,簡單廉價的布料被水染濕後緊緊貼附在臀部,隱約可以看見下方白淨的肌膚。而骨骼被歸位的尾巴則正好躺在股溝正中,在兩腿間垂落下來,遮蔽住了那隱隱突出的駱駝趾。
握住那支貓尾,傑里將它作為小鞭子不急不慢的抽打著蔓德拉翹起的屁股。這種程度的鞭撻並不能和之前一樣留下深深的傷痕,但還是能發出“啪啪”的響聲。看著柔軟的臀肉被打的如同布丁一樣顫動著,傑里方才萎靡的小兄弟再一次傳來了感覺,變的微微硬實了起來。他抬起蔓德拉的雙腿,將它們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拉住內褲的倆側用力往上一拉,已經半透的內褲就褪到了雙腿間。再將雙腿放下順勢往下一拽,蔓德拉全身就再無其他衣物遮蔽了。傑里將內褲丟在一邊,開始端詳起眼前的屍體來。
蔓德拉的臀部高高抬起,臉則埋在了頭發中貼著冰冷的地面。之前的尾巴這次又擋住了少女的私密處,可是因為被水浸濕的緣故而變得稍微偏瘦了一些,從而導致少女神秘的陰唇並不能完全被遮蔽,最終還是露出來一部分,挑撥著傑里的心弦。看守咽了口口水,看著眼前誘人的蜜穴,他終於是忍不住,伸出兩根手指探過去。因為藥劑的作用,陰唇恢復了之前粉嫩的狀態,只不過花徑中似乎干燥了許多。傑里深怕傷害陰道而沒敢過度深入,最後只能悻悻將手指從中抽出,除了一些濕潤的痕跡外手指上並沒有其他的諸如粘液之類的,也沒看到預想中的透明“拉絲”。
不過這難不倒傑里,看著還在滴水的尾巴,他想到了一個損點子。下一刻他就用左手的食指與中指撐開狹小的陰唇,將她自己的尾巴尖往里面送。沾了水的尾巴似乎並不太配合這樣的粗暴行為,不過在男人的蠻力下還是被硬塞了一部分進去。露在外面的部分就像松垮的丁字褲下擺一樣,可是順延著往下看去,插入自己陰道的部分還在往下滴落著細小的不連續的水流,染濕了那一小撮短短的陰毛。
看似乎加濕的差不多了,傑里將尾巴從小穴中拔了出來,甩在了蔓德拉裸露的背上。經過尾巴上的水分的潤滑,現在的蜜穴終於是不至於完全無從下手了,濕漉漉的和生前並沒有太多區別。傑里終於是按住陰埠兩側的裙邊,將自己挺立的陽具塞了進去。確實,之前的水分起到了很大的幫助,再借助著自身分泌的潤滑液,很快龜頭就被兩瓣陰唇吞沒,而傑里的大手也死死地按在了蔓德拉的兩瓣白淨的屁股上,留下深深的指痕。
再度興奮起來的陽具慢慢的頂開了蔓德拉緊縮的花徑,借助著自身的潤滑液往前探去。四周的肉壁緊實的包裹住想要前行的肉棒,層層褶皺讓每一寸的深入都要耗費一定的力氣。傑里呻吟著,喘息著,汗珠從臉上滑落,滴落在蔓德拉撅起的屁股上,再順延著光滑的後背滑落到蔓德拉的後腦上。先前的蚯蚓狀的傷痕基本已經消失不見,無論是晃動的臀肉亦或是雪白的後背,肌膚都仿佛新生兒一樣吹彈可破。傑里也沒有什麼憐香惜玉之感,毫無顧忌的拍擊著蔓德拉充滿彈性的臀肉,看著白晃晃的脂肪在眼前晃動,他更是張開五指,將半邊屁股死死地按住,像揉面團一樣玩弄起來。
“嘖,看看你,屁股都比你的奶子大,真是個沒什麼油水可撈的小貓咪,也不知道招惹了誰死在了這里。“
傑里一邊吐槽著,一邊緩慢的將自己的陽具送入了蔓德拉的陰道中。堅硬的肉棒塞滿了少女從未開發過的蜜穴,就連那層薄薄的阻隔也無法阻擋傑里野蠻的突進。僅僅是感覺到一瞬的拘束,隨即那層證明少女貞操的薄膜就被蠻橫的捅破,不過由於蔓德拉死去多時,並沒有看到那一抹櫻桃般鮮艷的精血。有些失望的傑里開始緩慢的撞擊著蔓德拉的臀部,將自己的陽物在死後依舊保持著緊實的花徑中來回抽送,兩瓣稍微恢復點血色的陰唇將男人猙獰的巨物來回吞吐,每次都稍微吐出那麼一點粘稠的白色泡沫,卻又再一次的被野蠻的撞擊進去,發出“啪啪”的聲響。每一輪的插入都讓傑里身體一顫,帶動著蔓德拉也跟著微微擺動。
獄卒將自己的雙手死死按住蔓德拉撅起的白淨屁股,十指深深的嵌入松軟的臀部中,而兩腿之間不斷有散發著腥臭氣息的黏液滴落。傑里撞擊蔓德拉的幅度越來越大,連帶著少女的陰埠不斷地被翻出粉色的內襯裙邊,噴濺的白色汁液濕濕嗒嗒的將大腿內側浸濕,空氣中滿是男性荷爾蒙的味道。蔓德拉的腦袋被帶動著側歪著,透過凌亂的發絲能看見那雙迷離的眼睛,之前遠離鼻梁的惡作劇讓她現在就像側目看著身後的男人侵犯著毫無反抗能力的她,這讓傑里有些許不舒服。於是他俯下身子,和蔓德拉的後背貼合在一起,雙手抓住少女稚嫩的脖頸,再度直起身子。
就這樣,蔓德拉上身被傑里舉在空中,雙乳和雙臂順延著後方被撞擊的節奏前後搖擺著,之前噴濺進嘴里的精液也被垂落的舌頭帶動著不斷灑落著男人留下的精華。傑里的手上逐漸加大力氣,似乎是受到心理暗示的影響,閉上眼睛,屏住呼吸,他的腦海中浮現出蔓德拉被他掐的雙眼翻白,興奮的身體一顫一顫的淫靡景象。當窒息感達到極限的時候,眼前扭捏的肉體似乎變的更為清晰,而被自己撞擊的肉體也仿佛有了溫度,自己沉重的喘息也好像變成了蔓德拉嬌羞的呻吟。酥麻感順延著陽具一陣陣的刺激著大腦,讓他眼前又恢復成一片空白。終於忍受不住顫抖的大腦帶來的警報,傑里只得大口的呼吸起空氣來,冰冷潮濕的氣體灌入肺部,這讓他的身體又是一哆嗦。
僅此往復幾次,傑里的雙臂也開始酸痛起來。因為能量代謝被人為干預的緣故,傑里感覺到身體越來越難受,不得已只能在一聲沉重的吼叫後,他緊緊貼著蔓德拉彈力十足的臀部,將自己有生以來最為猛烈的精液濁流射入了蔓德拉早已沒有生命力的子宮中。很快,反流的黏液從兩人交合處慢慢的溢出,滴落在先前地面上遺留下來的小池中。傑里感到一陣虛脫,往後一仰癱倒在地上,伴隨著“啵”的一聲,已經開始萎靡的小兄弟脫離了被精液填滿的蜜穴,在空中撒發著微小的熱氣。
而蔓德拉失去了傑里的支撐,雙腿終於是朝兩側滑倒癱軟在地上,像一只青蛙一樣趴在潮濕的地面上。大開的小穴口一點點的往外吐著粘稠的精液,而傑里似乎想到什麼,拖著酸痛的身體再度來到了蔓德拉的身後,強忍著倦意用手捏住兩側的陰唇,努力的往外擠壓著自己剛剛射入的白濁。
“*維多利亞粗口*,該死的漢密爾頓,明天還要把這麼美好的肉體掛起來示眾,真不知道這種腦袋死板的混蛋怎麼在那張椅子上坐得穩的。”
傑里一邊強撐著困意,一邊又將蔓德拉翻了個身子,伸出食指按壓著微微脹起的小腹,將粘稠的精液一點點的排出蔓德拉被灌滿的子宮。可無論他怎樣努力,排出的部分始終遠不及自己射入的全部的量。蔓德拉就這樣依偎在他的懷里,乍一看似乎兩人是一對正在溫存的情侶一般親密。可惜細細看男方正在咒罵著少女的生理構造,而少女丑態畢露的神情也不像是活人能長久保持的樣貌。
最終,獄卒失去了最後一絲耐心,他穿上了衣服,起身離開陰冷的牢房。不多時,他帶著半截晚飯留下的胡蘿卜,稍微在蔓德拉張開的陰道口比劃了一下尺寸後,將那半截橙黃色的植物塞入了仍然充斥著精液的小穴中,只稍微露出一點能夠抓住的部分在外面。他也沒有把握是否會被識破自己拙劣的小把戲,而眼下最好的處理方式似乎只剩下這一種了。匆匆穿上內褲,除了稍許隆起外確實看不到那半截滑稽的胡蘿卜原本的模樣。強忍住想要合攏的上下眼皮,傑里將蔓德拉的衣物胡亂套上,最後再找了點破布將她臉上半凝固的精液擦拭干淨,這時候已經是破曉,漢密爾頓即將帶人過來帶走屍體了。傑里急忙抱起蔓德拉的屍首,回到了那個還殘留著稍許尿騷味的牢房中。
沉重的皮靴聲在階梯上響起,傑里強撐著精神,對著到來的漢密爾頓敬了一個不算太標准的軍禮,可是漢密爾頓並沒有生氣,也沒有上前檢查蔓德拉的屍體,只是稍微用腳踢了踢軟綿綿的屍體,粗略的看了兩眼後就指示幾個衛兵架起蔓德拉的屍體往外拖去。臨走前,他高挑的鼻梁抽動了幾下,似乎對地牢里那種復雜的氣味十分的不滿。在傑里緊張的注視下,他掩住口鼻打了一個噴嚏,隨即就離開了這令人窒息的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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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慢慢升起,而旗杆上飄揚的不是什麼華麗的旗幟,而是被吊起來的蔓德拉。隨著太陽的升高,聚集的人越來越多。蔓德拉就像一個失去牽引线的木偶,隨著風搖晃擺動著。搖晃的裙擺隱約可以看見白色的內衣,而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勉強還有個基本樣子,可是破破爛爛的鞋子都可以看見那雙白色的長筒襪了。在蔓德拉垂落的兩腿間隱約有些液體慢慢的滑落下來,順延著長筒襪在腳尖垂露,隨即滴落在大地上。失去高光的雙眼看著底下聚集的人群,因為重力而張開的下頜露出了小小的舌尖。而公爵似乎對此十分滿意,站在塔樓上用望遠鏡看著隨風搖擺的蔓德拉,嘴里不由得對於破洞處隱隱可見的肉體嘖嘖稱贊。與此同時,傑里終於是鑽進了被窩,呼呼大睡起來,也沒有精力去看蔓德拉被示眾的屈辱景象,也不在乎有人是否會發現蔓德拉下體的端倪。
夜幕降臨,塔拉人居住的貧民窟某個地窖中,一盞破碎的油燈被點亮了,幾個人在昏暗的燈光下面對面坐著,每個人面龐都微微顫抖著,眼里的怒火似乎能將一切點燃。
“看到了嗎?”
“看到了·······那些混蛋的維多利亞走狗·······死後都沒有放過她········”
“你看到那個趾高氣揚的公爵了嗎?絲毫不在乎的在那邊對著蔓德拉的身體指指點點,還說什麼要放在他府上的哪個樓梯間·······我······我*塔拉俚語*要吐了!”
“我們本以為他們能在蔓德拉死後消停一點,我們終於可以過上安穩的生活了······結果他們不但沒有收斂,甚至之前答應好的物質也全部給了什麼?!腐爛的卷心菜和吃剩的肉骨頭!甚至之前酸臭的黑面包都不肯給了!”
“那個·······你們有誰仔細看了蔓德拉的屍體嗎·····她下面還在滴滴答答的漏著男人留下的那種·····那種液體·······嘔——”
有女人忍不住開始嘔吐出來,也有男人捏緊了拳頭,狠狠的敲在了桌上。油燈被這樣一震帶動著火苗搖晃起來,幾人的面容更加扭曲起來。
“之前我們還嘲笑蔓德拉的不切實的抗爭·····現在看來這個黑暗的維多利亞已經不打算給我們塔拉人活路了·······我們必須要反抗,否則下一次被掛在旗杆上的就不會是蔓德拉,而是在座的各位以及一家老小了!”
“今晚,我們就要去那幫混蛋的駐地,將蔓德拉奪回來,搶回屬於我們塔拉人的尊嚴!”
這邊越說越群情激奮,那邊地牢中,一個男人躡手躡腳的打開了地牢的鐵門,借助著昏暗的燈光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菲林少女的屍體。那正是傑里,即便之後的看守屍體工作都交給了他,可是他可不敢懈怠,就連偷偷進入牢房他都提前踩好了外面巡邏士兵的規律,趁著夜深人靜全部倦怠的時候才敢悄悄的和蔓德拉“重逢”。明天,公爵就要啟程,同時蔓德拉的屍體也要被他帶走,當做“考察”的部分報酬。
\"小貓咪~還在睡啊~“
傑里笑著扶起了蔓德拉的上半身,白天他的養精蓄銳全是為了夜晚的幽會,只不過今天白天似有心事和老眼昏花的公爵並沒有發現這具明日即將要被送去倫蒂尼姆的屍體已經被人悄悄的動了手腳。輕輕撩起裙子,下面的白色內褲早就有一部分板結起來,那正是白天漏下來的精液所凝固而成的。萬幸的是胡蘿卜並沒有脫落,依舊半插在蔓德拉的陰唇之中。這次傑里帶來了一個紅酒開瓶器,借助著工具很快就將那半截塞子一樣的胡蘿卜拔了出來,順帶著一些半凝成膠狀的白濁液體一起,被丟到了牢房陰暗不見人的角落。
今晚是告別的一晚,雖然傑里很想把這個可憐的姑娘留下來,但是耐不住上面這種古怪又蠻橫的要求。他也不敢有太大的動靜,不然公爵一個回馬槍,到時候他的首級可能就要代替蔓德拉成為明日旗杆上的掛件了。收到這樣的約束,他也只能郁郁不樂的脫下了蔓德拉的兩只破損的小鞋子,露出兩只長筒白襪。
小巧的腳掌在白色布料的勾勒下盡顯曲线的美感,兩只腳合攏之後中間足弓留下的小口子夾住飢渴難耐的陽具,在沒有硬繭的軟嫩足肉侍奉下,不多時就混雜著粘稠的潤滑液讓傑里的精華結結實實的噴涌了出來,飛濺的精液落在蔓德拉破破爛爛的衣服上,可是傑里也沒有想要清理的打算。多余的白濁順延著垂落的腳掌滴落在地面上,而傑里已經捧起了蔓德拉的破鞋子,將滿是男人臭烘烘味道的黏糊糊的腳掌塞進了幾乎支離破碎的鞋子中。一些渾濁的黏液透過鞋子破碎的地方被擠壓出來,咕嘰咕嘰的響動在鞋底和腳掌回響,這邊是傑里“送”給蔓德拉,以及他極度厭惡的公爵的“餞別禮物”。
就在他沉思著要不要再在蔓德拉的小嘴里來一發結束今晚的戰斗之後,外面的爆炸聲頓時引起了他的注意。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已經許久沒有聽到衛兵的腳步聲了。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是直覺告訴他得要盡快找個地方藏匿起來。於是乎,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抱起蔓德拉,躲進了隔壁的牢房中,並鎖上了門。爆炸聲和慘叫聲越來越近,很快地牢中就回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和傑里所熟悉的軍靴沉悶的響聲不同,這種雜亂的腳步是他完全陌生的一種聲響。
“快!找一下蔓德拉在哪里!我們在這里待不了多久!”
沉悶的男聲在地牢中回響,接著是一扇扇鐵門被推動而發出的“吱扭”聲。或許是為了效率,亦或者他們真的是忙的忘記了,誰都沒有注意到牆角這間被反鎖上的鐵門,不過即便他們有所發覺短時間內也無法打開這厚重的牢房罷了。傑里屏氣凝神,抱著蔓德拉冰冷的屍體大氣不敢喘,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的聲響逐漸消失,而上面再一次傳來了各種爆炸和打殺聲。傑里瞅准時機,將蔓德拉背在背上,悄悄的打開了牢門往外面跑去。
駐地里的混亂遠超傑里的想象,哨塔被燃燒瓶擊中,上面的哨兵慘叫著跌落下來。帳篷也被點燃,之間來回晃動的人影不時有中箭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傑里慌了神,情急中他往駐地外圍跑去,可每曾想被地上的什麼絆了一下。
“快!救救我!救我出去,我回到倫蒂尼姆你想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求求你救救我!”
傑里低頭一看,公爵正身著華麗的內衣躺在地上,干瘦的腿上不知何時被箭矢擊中,這個老頭正哀嚎著希冀有人來救他一下。可是傑里卻無動於衷,稍微看了一眼扭頭便走,只留下公爵繼續哀求著,求饒聲消失在各種嘈雜的聲音里。
在一旁的樹林中躲避了一夜,第二天太陽升起的時候,駐地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土。傑里也沒有什麼感到悲傷,而是脫下了自己的軍裝,丟在了樹叢中,隨即背著蔓德拉的屍體往林子深處走去。
又過了不知多久,一間小木屋建在了林子的邊緣。而駐地被搗毀之後,公爵的屍體被人在廢墟中找到,身上滿是軍靴踩踏的痕跡。而之前的塔拉居民掌控了整個小鎮,越來越多被維多利亞黑暗腐朽所壓迫的勢力也來到了這里。小鎮中央樹立了一座高高的衣冠冢,大理石台座上沒有名字,只有一根斷裂的法杖。走過的人都知道,那是在駐地倉庫里發現的原本屬於蔓德拉的法杖,每個人走過這里的時候都會駐足留念,似乎蔓德拉依舊在他們身邊,指引著他們前進。
只不過漢密爾頓似乎並沒有發現他的蹤跡,被生擒的副官對於他的去向也一問三不知。有人說他早在暴動前就已經逃跑了,還有人說漢密爾頓已經回到倫蒂尼姆當上高官了。不管怎麼說,當漢密爾頓又要集結部隊反攻小鎮的消息傳來的時候,每個人的臉色又陰沉了下來。
小木屋的主人似乎對此並不太在意,依舊熱情的招待著每一個過往的客人。這一天,一份報紙被送到了木屋門口,小木屋的主人——傑里就這樣端著咖啡,拿著報紙,回到了木屋里,坐在了蔓德拉的旁邊。
“漢密爾頓失蹤……下落不明……遇到襲擊……根據地上殘留的人體組織以及血跡判斷存活概率渺茫……”
傑里笑了,摟著蔓德拉冰涼的身軀回到了簡陋的臥室。現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能打擾他和這可憐的菲林姑娘共處了,哪怕外面的世界已經是天翻地覆,他也無所謂了。而蔓德拉,這個塔拉人反抗的“精神領袖”,此刻似乎也終於擁有了相對安穩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