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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扶她百合】女武神瑪蓮妮亞的刃鞘

艾爾登把妹王 糖吉訶德 12573 2023-11-20 03:44

  “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頭戴銀質雙角兜鍪的褪色騎士緩步踏入聖樹底層,拾級而下時將修長冷冽的刀刃從鞘中抽出,紋有家族印章的灰褐色斗篷震了震,鋒銳的刀尖垂直地面,一片飄落而過的銀蓮花瓣微微觸及就被削作兩半。

  

   背對著闖入者的女武神仍舊喃喃自語,散落的幾縷紅發隱隱約約遮住了側臉上難以掩蓋的腐敗痕跡:“身體如同褪色的黃金,血液也陷入腐敗……”

  

   被銀色手甲握著的聖印記猶如凝結的黃金,純淨無比的力量籠罩了褪色者的身體。下一刻,與黃金律法相悖的巨人火焰出現在她的手中,奇跡般地在褪色者的身體上互相融合、化作了金黃色熒光和火焰的倒影,加持在主人身上。

  

   瑪蓮妮亞似乎毫不在意褪色者的舉動,她將殘缺的右半邊身體暴露在敵人面前,半跪在地上拿起那只純淨精致的義手,以及相連榫合的長柄刀刃。

  

   “不計其數的屍骸堆積如山。”

  

   來自宵色眼眸女王的黑白色火焰從褪色者的兜鍪燃燒到護膝,本就以獵殺神祇而著稱火焰似乎是察覺到面前敵人的血脈,神人的力量讓火苗宛若有神志一般膨大爆燃,似是想用面前神人的鮮血來重燃那些獵神的榮光歲月。

  

   “就為了等到那個人歸來……”

  

   金鐵交加的刺耳聲音響徹這片銀蓮花與馬蹄蓮組成的海洋,即使在破碎戰爭中與半神將軍正面對壘,傳說般的義手在經過修復重鑄後,仍然是女武神偉大力量的延伸,帶著她從一場又一場的戰爭中歸來。

  

   垂落的太刀刀刃鍍上了幽藍色的魔力幻影,來自蘆葦之地的精湛鑄造技藝讓它的金屬成為僅次於法杖的優越魔力載體,在交接地鐵匠的千錘百煉之下,已是一柄足矣流傳千古的“名刀”。

  

   代表自由優雅的張揚羽翼頭盔從濕潤的泥土中被拾起,單手撫摸著金盔的瑪蓮妮亞陷入短暫的沉思,自從戰爭後期被麾下騎士從蓋利德一路護送到聖樹後,專心抑制猩紅腐敗的女武神已經有多久沒有裝上義手、戴上羽盔,化做那個人的鋒刃了呢?

  

   “……好好感受吧。”

  

   高大的紅發女武神第一次俯視面前的對手:這位身材纖細、在尋常人中算是高挑的女騎士穿著一身宛如藝術品的銀質盔甲,羊面雙角的面具頭盔散發著難以言喻的高雅感和詭異感,好似一名在血池中用刀刃翩翩起舞的純潔舞女。

  

   褪色者在女武神幾米開外的地方停下腳步,金、紅、黑交織的三色從體表緩緩隱去,化作禱言聖詞的力量強化身體。她微微鞠躬,握著刀的手腕抬起至肩膀處,肩、大臂、小臂、手腕和刀刃形成三個完美的夾角,以劍立誓向面前的敵人致以敬意。

  

   也許是這樣優雅尊重的騎士禮儀,勾起了女武神很久以前的美好回憶。隱藏在黃金羽盔下的嘴角微微翹起,她並沒有急著展開女武神義手刀與褪色者決一死戰,而是將黃金義手搭在左肩,彎下身子向這位遠道而來的敵人致以敬意。

  

   “吾乃瑪蓮妮亞,身為米凱拉的鋒刃——”

  

   地位尊貴的神人瑪蓮妮亞首先報上了名號,還沒來得及等她說完下半句話,經過千百次戰爭歷練的直覺就讓她迅速收起了敬禮架勢。

  

   然而還是晚了一步。抬起刀刃做立誓姿態的褪色者,在瑪蓮妮亞彎下腰的瞬間轉動刀刃,瞄准了女武神那如“隙間”般轉瞬即逝的弱點,早已注入刃中的磅礴魔力爆發而出,伴隨著斜向下的劈砍形成兩道交匯的“X”形劍氣,月影的魔力劍刃附帶著禱告的力量,重重轟在以義手作盾的瑪蓮妮亞身上。

  

   即便反應已經足夠迅速,沒有調整好架勢的女武神仍被這蓄謀已久的偷襲打退了數步,最後用義手刀插在地上才勉強擋下了這一擊。那抹淡淡的微笑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抹平了,即使心志堅定如瑪蓮妮亞,也被這卑鄙的手段氣得升起了微微的怒火。

  

   褪色者愉快地震了下刀,用那枚不知何時套在食指上的召魂鈴向瑪蓮妮亞轉了轉,似乎是在用叮叮當當的聲音嘲笑著女武神的天真。

  

   “鋥!”

  

   兩米有余的鋒刃完全展開,純潔無暇的義手刀調動起了整片花海的浪潮,瑪蓮妮亞將心中的慍怒強壓下去,仍然用冷靜淡漠的語調向那名收刀入鞘的敵人緩緩說道:

  

   “我百戰百勝,未嘗一敗——”

  

   銀藍色的波光、漆黑色的影子、絳金色的羽翼,在這棵以米凱拉之血澆灌而生的聖樹——艾布雷菲爾之底,為奪得殘存的大盧恩之力展開了另一場破碎的紛爭。

  

  

   “感受到了嗎……何為‘米凱拉的鋒刃’——女武神瑪蓮妮亞。”

  

   突刺、重劈、連斬,大開大合的劍勢之下是難以置信的驚人靈巧,以身法詭譎著稱的黑刀刺客被義手刀穿胸而過,維持靈體存在的最後力量在大盧恩的作用下被轉化為血氣,壓下了瑪蓮妮亞身上纏繞著的命定之死黑紅火焰。

  

   串在刀刃上靈體像破布玩偶一樣被甩向角落,化作星星點點的熒光消散。瑪蓮妮亞輕巧地閃身避過一道湛藍色魔力縱波,看向那位拄著太刀,氣喘吁吁的褪色者小姐。

  

   銀質羊角兜鍪在一記險之又險的閃避突刺中被撬開了一半,亮銀色的蠍尾長鞭和一只暗金色的豎瞳眼眸從面甲的縫隙中露出,精致的側臉上寫滿了懊惱的神色;受創最多的胸甲和脛甲被劈砍得滿是裂口,噴濺而出的血漬蓋住了漂亮的銀漆;彰顯榮耀的披風只剩下最後一點殘留在雙肩的部分,其余的早已在亂舞劍陣中化作了一片片灑落的花肥養料。

  

   深可見骨的可怖傷勢,即使經過了紅滴露聖杯瓶的療愈,仍在吹彈可破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灼痛的紅腫印痕。專注力干涸後的頭痛欲裂感讓褪色者用力咬了咬牙關,隨後強行催動著體內的龍饗力量發出了最後一次劈砍。

  

   倉皇之下的斬擊毫無疑問地落空了,女武神單腳躍起踏著優雅的步伐逼近褪色者,不沾一絲鮮血的義手刀帶著劃破空氣的淒厲尖嘯聲音,飛速向著脖頸劃來——

  

   (下一次,可就沒這麼輕易的偷襲機會了呢……)

  

   死亡對於這些不受黃金賜福的褪色之人不過是家常便飯,她閉上雙眼淡然地接受自己的宿命,再一睜眼時,想必就回到了溫馨的大賜福之中。

  

   從溫暖的賜福火光中喚回意識,在劍冢圓台上重新蘇醒。扛著太刀在圓桌廳堂環視一圈,委托老鐵匠在劍鞘上刻上一段銳評女武神的交界地俚語;在羅德莉卡的幫助下喚醒黑刀姐姐,商討一下之後作戰的策略;聽近視眼老爵士講述黃金時代的往事,看看能不能找出瑪蓮妮亞的弱點;最後在解指老嫗的微微抗議聲中摸摸雙指大人的絨毛,看看能不能從祂那里蹭來一些好運。

  

   今晚還要去狩獵一只死亡儀式鳥,如果成功了,就給托雷特做一頓三種羅亞果實制成的大餐;失敗了的話就去火山找亞歷山大,躺在石頭上小憩一會兒,在岩漿中泡澡的戰士壺總有說不完的壺村趣事。然後……然後就去菈妮的房間吧,趁她不在的時候,悄悄把座椅上的四本厚書換成空心的,只留下蓋上白布的書皮……

  

   (怎麼還不動手?)

  

   龍瞳悄悄張開一條縫隙,義手刀鋒銳的刃距離脖頸只有一公分的距離,而女武神瑪蓮妮亞正單手捂住飛翼兜鍪,面盔下傳來宛如野獸的劇烈喘息聲。

  

   (好機會!)

  

   褪色者將手悄悄伸向身後,從隨身包包中捏住一只堅硬的柄——這個手感,應該是正義的飛刀吧?在這麼近的距離能精准命中面甲的縫隙,然後趁這個契機後撤閃避到一個安全的距離,灌上兩瓶滴露後開啟第二回合——就這麼辦!

  

   小臂一震,抽出的道具飛快地甩向瑪蓮妮亞,女武神卻不閃不避直接用左手拽住了褪色者的斗篷衣領,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褪色者扔出的小東西在面甲上彈開了,掉落在地上被女武神的義足碾碎。下一刻,聖樹分枝的紋章在兩人中間閃爍,濃重氤氳的粉紅色氣霧從碎裂的枝條爆發,籠罩了兩人。

  

   完蛋了,怎麼會是魅惑樹枝啊!好像是之前用來嘟尊腐騎士的時候換上的,然後就完全忘記卸下了……

  

   正在自怨自艾的褪色者完全沒有注意到女武神發生的變化——能隔絕一切外在神祇干涉的純淨黃金盔甲,卻隔絕不了兄長米凱拉的力量。以女武神的體質來說,驅散這點微不足道的魅惑之力易如反掌,但此時的瑪蓮妮亞重創未愈,還沉浸在失去兄長的痛苦中無法自拔,趁虛而入的魅惑侵蝕了她的神智,讓她下意識地,將目光轉向了被粉色霧氣籠罩的另外一人。

  

   “你……很有意思。”

  

   被女武神單手提溜起來的褪色者用力掙扎了幾下,發現反抗無果後轉而用滿是侵略氣質的龍瞳怒瞪著瑪蓮妮亞,似乎是用這種行為發泄著心中小小的不滿。

  

   “明明是擁有成王資格的褪色之人,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我。”

  

   義手刀從輕甲下衣處脆弱的裂口探入,冰涼的刃面貼上了褪色者的裸白大腿,讓她下意識地打了個寒戰,如百靈鳥一般動聽可愛的叫聲傳入瑪蓮妮亞耳中。

  

   “呵。”

  

   一襲紅發的高挑女士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帶著玩弄的心態將義手刀的刀背伸向褪色者小姐的隱私部位,義手微微一提,刀背連同貼身褻褲一齊精准地嵌入了少女飽滿的恥丘。

  

   “嗚咿——”

  

   如果剛剛的聲音還可以勉強掩蓋過去的話,敏感帶受襲的嬌聲已經能讓對面之人確切地聽到了。愈發感覺到不妙的褪色者小姐加緊了掙脫的動作,低垂著雙眼不敢正視女武神翼盔中那宛如實質的奇怪目光——就像一頭飢渴已久的野狼盯上了它的獵物。

  

   魅惑樹枝迸出的粉紅氣霧逐漸消散,但某人心中升騰的欲火卻愈演愈烈。瑪蓮妮亞舔了一下感覺無比干澀的嘴唇,強忍著某種原始衝動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蕾娜。”稍稍沉默了幾秒,遲疑著給出了回答。

  

   “撒謊。”

  

   提著衣領的手終於松開,原來只是在陰戶門口試探的刀背,現在深深嵌入到蜜裂之中,成為支撐整個身體不落在地面上的唯一橋梁。下體痛楚和快感的交織一瞬間就扭曲了褪色者的表情,威嚴滿滿的龍瞳現在滿是少女的驚慌失措。

  

   “你、你這變態!為什麼要——嗯嗯嗯嗚嗚嗚!♡”

  

   嬌羞的怒喝剛剛出口,女武神的義手微微一抖,就讓她跨坐在刀背上的嬌軀失去平衡,小穴頂部那顆微微腫大的肉豆美蒂被小腹和堅硬無比的金屬擠壓在中間,帶來的劇烈快感浪潮涌上喉頭,轉變為令人骨頭酥軟的嗚咽絕叫。

  

   “即便是在時代末期,對神人的不敬也是極大的罪名。再問一次,你叫什麼名字?”

  

   “我——嘶!我、我叫梅……梅……”

  

   即將脫口而出的名字成了卡在喉嚨中的魚刺,褪色者滿是潮紅的俏臉上帶了些許茫然。那個靈馬哨笛的贈品……叫啥來著?

  

   “你很有勇氣。”

  

   瑪蓮妮亞帶著褒獎的神情簡簡單單贊揚了一句,空余的手毫不留情地捉住了褪色者按在刀背上的雙手手腕,無視了她驚恐哀求的眼神,毫不留情地向前一拉——

  

   “咿哦哦哦哦哦?!別、求你——咿嗚嗚嗚啊啊啊!♡”

  

   剛剛被雙手支撐起遠離刀背的陰屄,又一次重重地落了回去。被拉著雙手的前傾姿態這次徹徹底底地將腫脹的蜜豆壓在了鈍刀背上,一瞬間,少女高昂的慘叫回蕩在聖樹底層的樹洞大廳中。隨之而來的義手刀震動讓褪色者根本升不起抵抗的信息,被拘束雙腕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弱,雙腿顫抖著夾住刀刃卻使不上一絲一毫的力氣。

  

   婉轉高亢的討饒聲進一步激發了瑪蓮妮亞的施虐欲,義手刀再次向上提了一點,磨破了那層薄薄的褻褲,冰冷的刀鋒並沒有讓燒灼的身體冷靜下來,被暴力對待的褪色者小姐反而更加夾緊了大腿。僅僅是前後搖動幾下,肉眼可見的晶瑩液體就從少女秘處滲出,帶著體香的愛液蜜漿在重力的作用下流向刀柄。

  

   “我、嗚嗚嗯!我說還不行嘛,先、先停一會兒哦哦哦嗚?!怎麼這樣、嗯嗚!”任何不正面回答問題的情況,無論是婉轉嬌吟還是低聲求饒,都被瑪蓮妮亞視作反抗行為,並用精湛的太刀控制技藝一一給予了處罰。

  

   按理來說,少女的蜜穴被金屬深深勒入,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嬌嫩的地方,應該會帶來堪比酷刑的劇烈壓迫痛感。但千百次的死而後生大大增強了褪色者對疼痛的忍耐性,反而是快感這種,本該和戰場武斗背道而馳的手段,發揮了令人意想不到的作用。

  

   一邊低聲下氣地乞求著拖延時間,一邊悄悄地四處亂看尋找逃脫的機會——這樣的小動作自然瞞不過近在咫尺的,瑪蓮妮亞的眼睛。只需要緊緊箍住她不斷掙扎的手腕,再用義手刀在那片淫液泛濫的地方用力磨上幾個來回,她就會變成一只翹起屁股垂著腦袋的發情雌獸。

  

   眼看事情要朝著奇怪的方向發展,這個女人欺負敏感部位的手法越來越熟練,簡直比她本人還要了解。褪色者小姐只好支支吾吾地報上了自己的名號:“我、我叫海蒂……咿呀!這次是真的,真——哦哦啊?啊啊啊嗯嗯嗯!要、要出來了嗯嗯嗯噢噢噢噢昂!♡”

  

   明明已經不再撒謊了,這次的懲罰卻比之前加在一起的還要來得猛烈。被夾在中間,擠壓得只有充血後一半大小的陰蒂,正隨著刀背的前後快速移動而瘋狂抽搐,一刻不停地輸出令人渾身酸軟的快樂。噴涌而出的豐沛愛液讓義手刀沒有絲毫阻力,已經完全抬不起來的雙腿根本沒有力氣夾住下身作亂的東西,而那雙被拘束勒出血痕的手腕無力地耷拉垂下,只有盡情舒張的手指暴露了褪色者海蒂因瑪蓮妮亞的虐待而潮吹的事實。

  

   修長的義手刀撤下,被箍住的雙手也終於松開,海蒂無力地跪倒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女性的本能讓她下意識地用手掩住被責弄到紅腫不堪的陰穴,卻不知道如何消除這種舒爽之後的全身脫力感,只能手足無措地跪趴在原地,讓濕噠噠的液體匯聚在手心。

  

   “你身上的大盧恩……”

  

   某人潮吹後噴濺出來的愛液把刀尖都沁潤了,重重一甩刀只能讓不遠處的馬蹄蓮被激射的液體砸彎了花莖,卻驅散不掉刀身上體香與腥濁混雜的奇怪氣味。

  

   “蘊含的力量無比純淨高貴,足以成為法環新的基石。”

  

   索性,將太刀從義手上拆卸下來插在地上。義手與刀柄的摩擦爆出一團火花,刺耳的金屬碰撞聲讓紅著臉跪在地上的海蒂下意識地顫抖了幾下。

  

   “目中無人的挑釁,堪比宮廷弄臣的戰斗技藝,以及……”

  

   居高臨下的冷傲成熟嗓音,不帶任何感情的淡淡陳述。一想到自己正在被那雙藏在飛翼頭盔下的眼睛凝視著,就會感受到一陣陣難以言喻的危機感涌上心頭。沉重的腳步聲在耳畔回響,下一刻,視野就被一只純淨黃金打造而成的義足占據了。

  

   “倘若你聽過這段故事,那麼接下來……就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風紗堡的領主“黃金”葛瑞克的恥辱之戰,交戰“米凱拉的鋒刃”後兵敗如山倒,遂跪服於地,舔鞋乞求饒命。

  

   永不受玷汙的純淨黃金,即使在是聖樹底層的戰場上奔襲戰斗,也沒有沾染血漬和泥土,反倒是踩斷銀蓮花和馬蹄蓮讓這對義足染上了淡淡的花香。制作精美的義足將趾頭乃至關節都精密地打磨了出來,下次回到葛瑞克的墓前,可以驕傲的對他說:“我舔過的腳比你更高級……”

  

   “呼——呼,咳咳……我、我還沒敗。”

  

   如果在這個時候舔腳臣服了,以後就真的沒有反敗為勝的機會了——褪色者小姐未曾受到過這種侮辱,因高潮過後有些迷茫的龍眸重新煥發了戰斗意志,怒張的長狹形瞳孔昂起,恢復了一些的專注力重新化作黃金色的波動。

  

   “嗚!”

  

   義足抬起又落下,輕巧迅捷的動作卻帶著難以抵擋的力量,踩在了褪色者小姐的頭頂。黃金波動僅僅抵抗了一下就化作螢火飛散,早就破破爛爛的半張霍斯勞面甲在衝擊中完全破碎,露出那張紅霞還未散去的惹人憐愛的俏臉,隨後被毫不留情地踩在地上,深深親吻了這片孕育過聖樹艾布雷菲爾的大地。

  

   “本來……我還想用溫柔一點的方式對待你。”

  

   在漫長的戰斗生涯中,曾有不少敵人臣服於米凱拉鋒刃的戰靴之下。那些猥猥瑣瑣、諂媚阿諛的,就一腳踩爆惡心的臉;那些殺了會引起點麻煩的,就用力踹到一旁,看他們一邊撿拾著崩裂的牙齒一邊跪著磕頭。但將如此麗質、令人心蕩神馳的美人踩在腳下,還是平生以來的第一次。

  

   瑪蓮妮亞不禁放輕了腳下的力道,褪色者掙扎捶打的動作一次又一次撩撥著她的心房。本能逐漸代替理智走上了高峰,雙手伸向了腰部的戰裙束繩,連身外裙、裙甲、披風,最後是內襯,一一散落在地。

  

   海蒂被踩在腳下,細細地感受著這片大地曾遭受過的苦難。等她再度以同樣的姿勢被女武神提溜起來時,趕緊閉上眼抹了抹臉上沾染的泥土。爬跪的姿勢被強行轉變為跪坐,還沒等她來得及回應,下一刻,一種區別於土腥味和花香味的,難聞腥臭味席卷了鼻腔,一根造型夸張的巨大物體貼在了她的臉上。

  

   瑪蓮妮亞作為神明拉達岡和瑪莉卡的子嗣,繼承了神人血脈的她同樣具備了父母的特殊性相。比起永遠停止發育的哥哥,瑪蓮妮亞有著雄厚的男性資本——長度堪比短劍的粗壯肉龍幾乎有她整張臉長,其上纏繞著明顯的、仍在一次次搏動的血管經脈,黑紅色的勃大陰莖頭在一張一合時將腥臭味的先走液吐出,與巨大肉莖成比例的睾丸囊袋儲存了過量的神人精華,迫不及待地想要宣泄而出。

  

   (這……這是什麼?熔爐白相之角嗎?!)

  

   未經人事的褪色者少女從未見過如此夸張之物,之前斬殺那些衣不蔽體的發狂平民時,海蒂也曾見過疲軟狀態的雄性器官,但沒人會對一個全副武裝向你衝來的騎士發情,即使早已喪失理智也一樣。事實上,很少有人直到海蒂的真實性別,就連她頭盔底下的真實樣子,也只有在瑪努斯·瑟利斯大教堂那次才被一個人看到。

  

   “來侍奉我吧,褪色的公主。”

  

   兩只觸感迥異的手同時撫上海蒂的臉頰,瑪蓮妮亞的巨根無視著她的抵抗強硬地往嘴唇上蹭,被怒意燒融了理智的褪色者本能地想要破口大罵,第一個詞還沒說出口就被女武神的肉莖塞了回去,充血腫脹的龜頭直接頂開了她的牙齒和小舌,長驅直入頂進喉嚨的最深處,在纖細的頸部撐起一個明顯的輪廓。

  

   “嗚嗚嗚!唔嗯嗯嗯嗚嗚嗚!嗯咕!嗯嗚嗚嗚嗚嗯!”

  

   食道黏膜被捅來捅去的感覺讓海蒂一陣惡心,柳葉眉梢不滿地顰起,扭曲的表情破壞了原有的恬靜淡雅,像一只不乖的貓咪用雙手抓撓瑪蓮妮亞裸露的大腿,滿是怒意的咕噥聲和嗚咽聲,成了正在肏口穴的瑪蓮妮亞的最好配料。

  

   毫無侍奉經驗的海蒂本想狠狠咬斷口中散發腥臭味道的物體,但已被撐開到極限的下頜根本無法用力。兩排牙齒無意識地剮蹭著前後抽插的肉根,被壓在下方的舌頭激烈地躍動著刺激龜頭與包皮連接處的脆弱系帶,喉嚨吞咽口水的本能動作更像是榨精器官的吮吸擠弄。

  

   或許是一出生就被賦予戰爭使命的女武神沒時間宣泄欲火、或許是破碎戰爭對她的身體造成了永久的損傷、也或許是身下的女人跟她相性太高了些……不管怎樣,僅僅是幾分鍾的強制口交就讓瑪蓮妮亞不得不承認,褪色者的潛力是如此之強——明明是毫無規律的胡亂刺激,但每一次似乎都戳在這根巨物的敏感處上,讓她的吐息中不免夾雜了快樂的聲音。

  

   為了不讓“女武神外強中干”這一類奇怪的言論流傳出去,瑪蓮妮亞強壓下漸漸升騰起的射精欲望,轉而用更粗暴的手段來掩飾自己的難堪。

  

   又是十幾分鍾過去,海蒂的體力已經被消磨殆盡了,金黃色的眼瞳中灌滿了是濕潤的水汽,涎液和先走液混合的粘稠物從嘴唇邊溢出,懸掛在下顎處,牙齒和舌頭已經無力再動彈,僅僅是隨著口中肉棒的抽插被動地翻涌,喉嚨深處發出仿佛是在抽噎的悶聲。

  

   見此情景,瑪蓮妮亞終於放開收束已久的精關,雙手將海蒂的頭強行按向根部,這一舉動激起了褪色者激烈的反抗,但愈發膨大的陽具讓海蒂不滿的吱嗚變成疑惑和恐懼的悲鳴。下一刻,大量腥臭的濃精直接從張開的馬眼衝入食道,灌入胃部。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喔喔喔喔喔喔!♥”

  

   漫長的射精時間持續了將近十秒,直到海蒂翻起白眼才被放開。女武神的義手從她腦後移開,轉而捂著自己的面罩壓抑低沉的浪叫,對瑪蓮妮亞窘境一無所知的海蒂正蜷縮起身體捂著腹部,無力地想要將灌滿胃部的精液嘔出,短時間內無法閉合的口腔之中,一小部分粘稠到半結塊的濃白精汁塗滿了她的舌苔。

  

   聖樹底層的龐大空間之中,兩人不約而同地選擇了暫時休戰,除了樹洞縫隙透出來的風聲之外,只剩下了一個女人的喘息聲和另一個的痛苦干嘔聲。

  

  

   想要逃跑卻被拖著小腿拽了回去,盈盈一握的腰部被一雙手輕輕箍住,兩腿之間的隱私部位頂上了依然灼燙硬挺的性器,還未清理干淨的粘稠精斑粗魯地塗在蜜縫之中,小穴似乎感受到了交配的精氨氣息,無視主人的意願開始飢渴地分泌出潤滑愛液。

  

   “不想太痛的話,就自己來吧。”瑪蓮妮亞似乎很享受這種可以充分凌辱弱者的後背位,硬挺無比的肉棒夾在海蒂的蜜桃臀瓣慢慢刺激,並沒有急著肏入蜜穴把她變成自己的東西,反而紳士地牽著褪色者的手,教會她如何自己分開陰唇,央求臨幸。

  

   “變態……”剛被濃精灌了一肚子的海蒂在瑪蓮妮亞看不到的角度翻了個白眼,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暗罵了一句。跪伏在地上的少女還以為正常的做愛姿勢就是這樣屈辱,如同兩只野獸的蠻橫交媾但又不得不服從。一雙手無可奈何地被女武神牽著走,學著她的手指將緊致無比的粉嫩腔肉拓寬。

  

   但是,真當等到眠卵大小的雄莖龜頭頂上腔口時,海蒂又後悔了。扒穴的雙手都縮了回去,撐著地面掙扎著想要站起。但瑪蓮妮亞用義手一下就抓住了她一甩一甩的銀色蠍尾鞭,痛得她頓時停止了動作,另一只手直接重重落在桃粉色的蜜臀上,彈軟綿滑的觸感讓人愛不釋手,褪色者吃痛的驚叫呻吟宛如天籟。

  

   等到兩片臀瓣都布滿鮮紅的手印,重新變回母狗姿態的海蒂才被放開了辮子,火辣辣的刺痛來得快去得也快,但受虐時候女武神在臀肉的揉捏、肉棒在大腿中間的磨蹭,化作快感烙印深深刻在褪色者的腦海里。陰莖頭再一次抵上了蜜穴入口,這回將是毫無保留的長驅直入……

  

   “嘶哈!疼—— 嗚咿!溫柔點…… 嗯嗚!”

  

   精致細嫩的蝶翼陰唇被手指扒開,龜頭在淫液的潤滑下輕松滑入早已泥濘不堪的淫穴,但這就像是一名資深獵人部下的草甸陷阱,只要掉進去就很難再出來——

  

   本想直接捅入腔道最深處的肉莖頭,剛進去幾厘米就被層層疊疊的肉褶包裹起來,肉棒的突破速度變得舉步維艱。如果海蒂稍微扭動一下腰部,敏感脆弱的馬眼就會直接被剮蹭到,讓瑪蓮妮亞不得不雙手箍住她的纖腰。更要命的是,淫腔甬洞直接在冠狀溝後較細的地方收縮了起來,如果想要退出去再重新種入的話,陰莖頭上一整圈的敏感地方都會受到難以想象的刺激,唯一的辦法,只有硬著頭皮慢慢肏開前方一張一縮的緊致腔道……

  

   要是沒有神人的體質和控制力,尋常男性剛剛進入這名器的口就要被榨出汁來繳槍退卻——抽著冷氣咬牙深入的瑪蓮妮亞在眼前搖來晃去的桃臀上用手猛捏一把,看著轉過來的那雙帶著疑惑和哀怨的濕潤潤金色龍瞳,險些讓憋在喉中的呻吟聲逃出口中,只能重重拍了一下肉臀讓褪色者小姐扭回去,趴在地上安心當好她的受種雌獸。

  

   海蒂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名器淫阜已經讓瑪蓮妮亞的小腹都在顫抖抽搐,不然她肯定會翻身騎上去,將女武神的追憶都榨出來。此時的她正將無名的怒火宣泄在無辜的馬蹄蓮身上,將花瓣在手中用力揉捏成一團,借此來分散被瑪蓮妮亞開苞的痛楚。

  

   幸好她沒有認真窺探飛翼頭盔縫隙中的情況,不然就能看到瑪蓮妮亞略顯扭曲的高傲面容,以及緊咬牙關大氣不敢喘的窘態。萬幸的是,突破最開始一段膣腔的部位已經習慣了陰道的榨取責備,往前深入幾厘米後,里筋系帶突然頂到了一塊豆子大小的堅硬肉粒,正在淺段緩慢抽插適應的肉棒絲毫沒有防備,被突如其來的刺激弄到精關失守,直接漏出一大股精液進去。

  

   “咿噢噢噢噢昂!♥”“唔嗯!”

  

   被刺激到G點敏感區的褪色者少女十指舒張,放開了被揉得皺皺巴巴的花瓣。高亢的淫叫蓋住了瑪蓮妮亞漏精時候的嬌喘,借著射完之後陽具鈍感的勢頭,女武神報復性地在海蒂陰道內最敏感的地方小幅度責弄,噴出一股又一股飢渴的穴汁。

  

   “嗯哦哦哦哦哦?!稍、稍等啊哈嗚嗚嗚嗚嗯!別一直哦哦哦?那里……太敏感了,不行哈嗚嗚噫噫噫呀!”

  

   感受到快感的淫膣如同海蒂混亂的理智,毫無規律地收縮擠壓起了入侵者。占據上風的瑪蓮妮亞終於開拓出了最後一點距離,將近五分之四的巨根沒入了褪色者的穴中,難以壓制的射精欲望讓龜頭依靠生理本能強行頂上海蒂正在抽搐的柔軟宮房,在難以抵御的子宮口吮吸中將極大量的精汁全部灌入宮胞中!

  

   “嗯嗚哦哦哦哦哦!等、現在別嗚嗚嗯嗯呃!啊哦哦哦哦哦昂~♥”

  

   百靈鳥般高昂酥魅的潮吹淫叫和低沉磁性的射精呻吟同時響起,海蒂的小腹上隆起了明顯的弧度,過量的神人精液在注滿子宮胚房後仍在射出,溢滿了狹長媚肉陰道後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流出。無比飢渴的子宮口如同有神智的活物一般吮吸著女武神的扶她馬眼,如果不是兩條義足的支撐,她恐怕也要雙膝一軟跪倒在地上。

  

   盛大的處女潮吹和子宮受種讓未經人事的褪色者幾近窒息,殘留著精臭味的舌頭無力地伸出舔舐著空氣,狹長的豎瞳微微上翻,散成長條的橢圓形狀,淚水不受控制地淌出。瑪蓮妮亞射精完成後的半分鍾,海蒂終於放松了高潮緊繃的身體,也讓女武神的扶她肉棒解放出來。

  

   精囊內還有余量的瑪蓮妮亞可不會放過這個讓她多次失態的母狗,義手在她鼓脹的腹部微微一按,將多余的精汁排出來後,左右手各拽住海蒂的纖細手臂,再次將肉龍挺進不斷溢出精液的陰道口,在海蒂已經有些沙啞的叫床聲中肏干種付她的淫蕩肉壺。

  

  

   “所以,考慮清楚了麼?”

  

   褪色者海蒂被瑪蓮妮亞放在她常用的靠背椅上,纖弱修長的雙腿卡在椅子扶手的空隙中,紅腫不堪卻淫液泛濫的穴肉被肉棒緩慢而溫柔的抽弄著。海蒂和女武神仿佛兩位親密的友人一樣相擁入懷,一邊在耳邊說著悄悄話一邊享受著性愛交媾。

  

   “痛……”

  

   “哼?”

  

   充滿成熟魅力的磁性聲音每一次在耳邊作響,都讓海蒂激動地渾身顫抖,幾分鍾前她們剛用這個體位射了一次,頂弄子宮的同時被舔舐耳廓的快樂簡直讓人上癮。

  

   龍瞳瞟了這個不解風情的女人一樣,子宮口被頂得難受的海蒂晃了晃腰,感受到手上突然變大的力度,疑惑地看了瑪蓮妮亞一眼,但並沒有當回事。她用溫柔軟糯的語調在女武神耳邊說道:“我包包里,唔嘶——現在別頂,嗯咕!有紅滴露,嗚嗯、快——嘶,快點……”

  

   正在十指相扣的一只手抽出,在座椅旁邊的隨身包包里翻了翻,掏出兩個被木塞栓緊的瓶子。瑪蓮妮亞提起紅色的那瓶看了看,撥開木塞仔細問了問,就從金色羽盔下面露出的地方灌入自己口中。

  

   ——沒有任何味道,也沒有感受到治愈的效果,果然只對褪色者起效。一口氣喝掉一整瓶的瑪蓮妮亞讓滴露在口中翻涌,緩緩對上了海蒂那滿是無奈又略顯期待的視线。

  

   看不見你的臉也能知道你在想些什麼。海蒂發出一陣不滿的哼聲,還是乖乖地貼上瑪蓮妮亞湊上來了嘴唇,侵略者裹挾著治愈的液滴闖入褪色者口中,兩條舌頭滿懷愛意地糾纏著,就像合握在一起的雙手和緩慢交媾的性器,密不可分戀戀不舍。

  

   良久,唇分。紅滴露在褪色者體內綻放出醉人的紅暈光彩,讓海蒂發出了滿足的嘆息。

  

   “那麼,考慮好了麼?”

  

   將米凱拉的純淨律法作為修復大盧恩的基石,在黃金樹祝融後讓“聖樹分支”艾布雷菲爾成為新的交界地中心,在此之後,一切外在神祇的力量將被隔絕,已存在於交界地內的外神將受到極大的限制。最重要的是,和外神有關聯的力量,例如瑪蓮妮亞的猩紅腐敗將被純淨黃金完全治愈,深受腐敗女神汙染的蓋利德和聖樹地區將重新煥發生機……

  

   “可、可是,我已經答應過菈妮……”

  

   “你們已經完成暗月儀式了?”“嗯……”

  

   如果是我給她祖傳戒指,她給我祖傳大寶劍的話,那確實。

  

   “呵,想想吧,就憑她那個人偶身體,怎麼可能滿足得了你。”

  

   猙獰的陽具在深處用力一頂,似乎在高傲地宣揚著自己的力量。瑪蓮妮亞和褪色者小姐的相性確實好得驚人,也或許,只是女武神早來了一步,將她肏成了自己的樣子。

  

   “嗚嗯~♥可、可是,再怎麼說,也要和菈妮小姐解釋一下……”

  

   “我親自去。”米凱拉鋒刃的話語堅定,不容置疑。“就算她是我的姐姐,我瑪蓮妮亞也不會拱手相讓,無論在何種戰場上,女武神之名從來不是戲稱!”

  

   “……你突然變得好怪。”

  

   “……多嘴!”

  

   未來的時期就全權交給未來吧,如何將惱羞成怒的女武神大人重新安撫下去,才是最需要考慮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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