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蕭炎雙妻同被辱,美杜莎女王終受胎,)
圖庫瞪著充血的眼珠子猛然回首,簡直如同嗜血的蠻獸一般,那種難以言喻的凶戾讓高高在上的美杜莎女王都不由得為之一怔,一時間竟然如同普通女人一樣,在這個螻蟻般實力的黑蠻面前本能地生出了退縮之意。
但轉而,那個強大的美杜莎女王就重新回歸,伴隨著些許惱怒,那如冷血蛇類一樣的豎瞳散發出危險的赤芒,仿佛一條“嘶嘶”吐信的吞天巨蟒,森冷而無情地俯視著眼前這個狂妄的螻蟻,只等下一秒便會對其降下天崩地裂的災罰。
“你……這麼喜歡……看圖庫……玩騷逼……騷逼……你的癢?”
圖庫的反應讓彩鱗有些驚愕,堂堂靈品天至尊,尤其是她這位在大千世界也殺人無數的蛇人女王所發出的殺意,哪怕同階強者被盯上了也會有如芒在背的感覺。
至於更不堪的地至尊層次,一旦感受到了這般恐怖的殺意,甚至不用她出手,一個眼神過去就會被駭得肝膽俱裂,身隕當場。
而如今這區區不過斗靈力量的黑蠻,竟然絲毫不為所動,反而還能出言不遜?!這!這怎麼可能?!
只不過彩鱗不知道的事,單純精神意念上的殺意,若是實力差距過大,反而會因為被施加者實力過低而根本無法產生效果。
正如人遇到猛虎獅子,自然會驚恐駭然,而日月星辰這般擁有無窮偉力,哪怕移動一絲一毫便會毀滅整個世界,灼死所有生靈的恐怖存在,卻反倒往往會遭到忽視,所帶來的危險感甚至還不如一條毒蛇。
而對於此時的圖庫,便是如此。
其實哪怕彩鱗將那殺意層次降到斗宗層次都足以將其駭得大小便失禁,如同待宰的豬狗一般匍匐在地,反倒是靈品天至尊的殺意卻因為太過高遠而竟然讓其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圖庫貪婪的眼神在高傲挺拔的美杜莎周身徘徊著,那眼神是如此地熾熱,乃至於就像條餓極了的癩皮狗,用舌頭一絲不苟地舔舐著眼前香氣撲鼻的美肉,仿佛下一秒就要將她一口吞下肚中去,甚至被他如此注視著的彩鱗都極為惡心地感覺到了那種劃過自己每一寸裸露肌膚的黏膩火辣觸感。
正在慍怒中的彩鱗還不知道自己此時正散發出怎樣的魅惑力,先前的一番近身糾纏讓她原本的長裙早就被圖庫扯爛,不知道甩到了哪里。
而今的美杜莎女王此刻上身那熱辣抹胸早已被氤氳透了兩團,至於下面則是只剩下那小巧的紅色內褲在遮掩著最為私密的聖地,可以說此刻彩鱗這具宛如是上天傑作的完美玉體,第一次如此徹底地暴露在了除蕭炎外的其他男人眼中,甚至包括蕭霖也是一樣。
萬人矚目的擂台之上,羊脂白玉般的完美豐滿嬌軀,釋放著讓人口干舌燥的致命誘惑,絕艷得堪稱罪孽的容顏不經意間透著一抹的妖嬈,女王那修長白皙的脖頸,露出一截優雅的弧度。
纖細的柳蛇腰,似是不足盈盈一握,卻是透著一股柔韌的感覺,平坦而嬌嫩的小腹,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线條極具美感且光滑白皙,讓人很是有種忍不住伸出手來貼上去輕輕撫摸游走的衝動。
在那纖腰之下,兩條筆直修長,猶如白蟒般的緊實美腿,戒備地緊緊並攏,拱衛住腿根那片蜜處,那片巴掌大小的內褲布料更是小得不能再小,與蛇人族的穿衣風格一般火辣大膽,就那麼低低地掛在彩鱗的胯上,幾乎將整個上阜完全裸露了出來,就連本應該已有芳草蔓延的高度上,竟然都露在外面,取而代之的是光滑潔白地一片。
再向下,那飽滿墳起的美玉饅丘輪廓清晰可見,甚至從內褲兩側,可以看到那潔白細嫩的饅丘的邊緣,當然,毋庸置疑地同樣光潔無比,這不由得讓人有種大膽的猜測……
而此刻,偏生擂台的周圍卻是人山人海,所有學員與導師的表情和動作都仿佛停滯在了許久前的一刻,那些大張的嘴和揮動的手臂明明應該使得這里人聲鼎沸,震耳欲聾。
而此刻,他們在淨蓮妖火的粉色火霧籠罩下卻是詭異地一片死寂!
這讓美杜莎女王那具不知讓多少男人垂涎不已的嬌軀,明明第一次如此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卻只飽了幾個人的眼福。
蕭霖目瞪口呆的望著那具讓得男人為之瘋狂的絕世嬌軀,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親生母親就在方才還被圖庫那個畜生無情地玷汙了身體,明明已經射得筋疲力盡,可小腹處卻又有一股邪火猛然騰上,還是雅妃那略帶譏諷嘲弄的眼神才讓這邪火暫時被壓了下來。
“彩鱗娘的身子……也太……不過我竟然對她……而且娘明明剛剛被圖庫侮辱了,我卻對彩鱗娘生出那種念頭,蕭霖!你真是個混賬!”為自己感到無比羞恥憤恨蕭霖只得將頭深深低埋,再也不敢去瞟那具充滿誘惑的妖嬈嬌軀。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美杜莎女王,這與生俱來的魅惑力對於你們男人來說,便是最劇烈的春藥,哪怕我這個女人,也不由得心動。你小子倒是做得不錯,至少你現在已經開始懂得控制你那下賤的欲望~”
雅妃低頭瞥了一眼蕭霖重新萎下來的小雞巴,嘴角浮現起一絲微笑,繼續到:“當然,這還遠遠不夠,作為圖郎欽定的奴才,你必然會進入圖郎的生活之中,與圖郎的女人們產生交集,包括我、曹穎、小醫仙、雲韻那頭母豬、以及所有曾經跟你這個小廢物或者你爹蕭炎那個老廢物有交集的女人,當然以後還會有你的親生母親、彩鱗、你的姐姐蕭瀟……”
“……!!”
蕭霖猛地攥拳,卻終歸是無力地松開放下,自己的母親都已經被玷汙了,眼看著同樣強大無匹的彩鱗娘也要栽在圖庫的手里,他又能做些什麼?!
他又能怎麼辦?!
“很好,你已經開始習慣了不是嗎?那種無力感,那種絕望感會慢慢塑造你的奴性,蕭炎那廢物傳給了你這麼根小得可憐的天閹雞巴,你蕭霖生來就是與女人無緣的,圖郎只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
“不……不……”蕭霖低下了頭,心里依舊有些不甘地在抗拒著。
“蕭霖,接受你的宿命吧,等圖郎在你的兩位母親身上爽完,當著你的面在她們的肚子里留下他的種,我就會動手閹了你,至於你那又下賤,又齷齪的男人心思,我勸你也最好一並自己閹割干淨。”
隨著將視线重新轉到雅妃的身上,初出茅廬的蕭霖再一次領略了這女人的成熟嫵媚,那意味深長,巧笑焉熙的俏臉之上,一雙水吟吟的狹長美眸,似乎無時無刻的在對他這個青澀的大男孩釋放著吸引力,躲閃的目光剛費力地移過那修長優雅的玉頸,卻是又被那深陷的乳白溝壑給徹底吸了進去,再加上她那水蛇般的柳腰,搖曳之間,魅惑天成,而她紅潤小嘴中吐露而出的那些令人羞憤欲絕地譏諷話語,更是讓蕭霖惱怒間恨不得將之強行按在身下立刻鞭撻蹂躪。
然而雅妃卻好似全然不在意蕭霖的反應,地繼續說道:“圖郎有多霸道你應該不是不知,你剛才的眼神和表現是他最不喜歡的。作為圖郎日後身邊服侍的奴才,到時候不但是名字和身份,你就連母親和姐姐也不配擁有,只是作為最低賤的閹奴而存在。圖郎是你永遠的主人,而圖郎的女人們則都是你的女主子,哪怕她們曾是你的姐姐和親媽也要恭恭敬敬地跪地磕頭……”
“不可能!!!娘和瀟瀟姐……她們……不會的!”
雅妃失笑道:“你不會真的以為她們會很難接受吧!不瞞你說,別說你這個小輩的,便是我雅妃的親爺爺米特爾騰山,被我親手炮制成了閹奴後,每次見了我這個孫女也要磕頭的!那種感覺~真是~每次不讓他把頭磕爛都欲罷不休呢~”
“但那老東西可比不得你蕭炎親生兒子的身份,做不了圖郎的貼身閹奴,只能留在家族里做蠻兒霸兒的老狗奴才,不過興許那也不錯,像他這種沒眼力的老閹奴,呆在圖郎身邊的話早就活不到現在了。”
雅妃說話間神態自若,甚至還有些愉悅的神情,仿佛剛才話語中透露出的可怕一角對於她來說就如春風拂面般令人愉悅“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我倒要提醒你幾句,圖郎作為男人中獨一無二的存在,享受著的自然也是世間極樂,奢靡無度,酒池肉林,後宮三千也是再應該不過的。”
“尤其是在玩女人方面,更不是你這種廢物處男能夠想象得到的,身邊可以說是美女如雲,你在圖郎身邊幾乎每時每刻都能看到赤身裸體的女人,打扮得風騷無比向圖郎求歡的浪貨,還有挺著大肚子乃至當著你的面給小主子們哺乳的,圖郎甚至還會讓你這種閹奴去給他推屁股,助興,給被灌精的女主子們擦身,往腰下墊枕頭,伺候她們受胎,沐浴……”
“……所以你完全有機會看到甚至觸摸到我,彩鱗乃至你娘,你姐姐的身體和私密處,蕭瀟那種頭胎的小丫頭脹奶難受而圖郎又不在的時候你甚至可能有機會去幫她揉奶子,幫她把奶孔揉開,奶子揉大,讓圖郎可以直接玩她的大奶子,吸她的奶……”
發覺蕭霖眼神中的閃動,雅妃頓時有些警告的意味:“不過你放心,她們根本不會在意你,只會把你這種匍匐在地的閹奴當做空氣。可要是你自作多情,如方才那樣不知死活地對圖郎的女人動了邪念,以圖郎的霸戾,到時候恐怕你死了比或者要幸運得多!色字頭上一把刀,圖郎那種男人才是持刀的人,而你,只不過是刀下的鬼……”
最後一句話中的森冷之意讓蕭霖寒毛顫栗,渾身瑟縮,如此這般表現也讓雅妃極其滿意。
“呵呵,我為圖郎炮制調教過不知道多少閹奴,你是骨頭最軟的一個,很好,懂得畏懼,是奴才的美德,這省了我不少功夫來讓你懂事!”
“不過你放心,圖郎和你爹蕭炎那種狗東西不一樣,對自己人極為豪爽,哪怕是奴才也一樣,在閹了你之前,會允許你盡情地發泄自己最後的卑賤欲望,所以……珍惜機會!”
雅妃若有所指地將蕭霖的手踢到他的兩腿之間,又將一柄小巧精致的折刀從納戒中取出,“啪”地一聲清脆地打開,在蔥段似的玉指間嫻熟地擺弄著,看著他望向這把刀時那恐懼的眼神不由得掩嘴輕笑,仿佛毫不在意一般地將頭轉向場中的方向,津津有味地看著,一副不會再理睬他的模樣。
“我……我要被閹了?!怎,怎麼會這樣!我,我……我連女人的手還沒拉過?!!”
蕭霖的心髒快要跳到迸裂,他不斷地試圖否定眼前荒唐的現實,可那在雅妃指間閃爍著寒芒的刃口,卻一次又一次殘忍地將他的真實未來揭示,這種絕望讓他勃起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程度,雖然還是小指般長短,但卻硬得難以置信。
雅妃用余光掃了一眼蕭霖,只見此時已經有些癲狂的他攥著他那根小雞巴,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場上兩位娘親的玉體,像發情的公狗一樣瘋狂地擼動著,若不是有圖庫在,恐怕此刻瘋狂的蕭霖早就撲上去大逆不道地行那苟且之事了。
“雅妃啊雅妃,沒想到有一天你竟然把蕭炎的兒子逼成了這幅樣子,你可真是個壞女人呢~”雅妃思量間手中的小刀在指間上下飛舞旋轉,一副十分熟稔的樣子。
“只可惜畢竟也只是他的兒子,不過若是蕭炎那個廢物沒死,知道自己的全家都被別人霸占,妻女都懷上了同一個男人的野種,就連唯一的兒子也被閹割,成了那男人的閹奴,那真是想想就,嗯~~~”雅妃立在那里,只是想到這般,眼波就是一陣瀲灩,花徑甬道興奮地收夾了幾下,陰內花芯酥麻,竟然直接排出一小注陰精來。
恰在雅妃花芯蕊眼松動的敏感銷魂一刻,方才被圖庫大吼震裂,從一片碎石中滾落而下的蕭炎塑像頭顱映入眼簾。
那是蕭炎當年初入迦南學院的少年形象,雖是少年卻已露崢嶸,哪怕是一尊石像都能讓人感受到少年炎帝那種神采飛揚,銳不可當的氣質。
遠古家族千金伴隨身畔,創磐門於內院,納異火排行榜十四隕落心炎,收斗宗級絕色尤物美杜莎女王於天焚煉氣塔地下空間,在這無數天才匯聚的迦南學院留下屬於自己屹立絕巔的傳說與神話時,是何等地意氣風發!
然而誰想到,就在短短數十年之後,這個神話就被圖庫以最野蠻,最暴戾的方式給徹底掀翻在地,踐踏得粉碎,就連這雕像都被一吼之下震得碎裂開來,頭顱滾落……
雅妃緊咬紅唇,死死地盯著蕭炎跌落塵土的石像頭顱,那張已經滿是龜裂的臉龐與那記憶深處米特爾家族拍賣場初遇時黑袍下賣藥少年英姿勃發的面容漸漸合二為一……
“你們拍賣行能幫我弄到一些藥材嗎?”這是初出茅廬的蕭炎提交築基靈液後對自己提出的第一個要求,也是兩人結緣的初始。
“雅妃姐,我蕭炎不是知恩不報的畜牲,你今日之情,蕭炎至死不忘”這是蕭炎被追殺出加瑪帝國前對擋下追兵的自己親口所說之言!
然而呢?
漫長的等待,無盡的等待,蕭炎的修為越來越強,二人的距離卻越來越遠,直到他站在了整個大陸的頂點,不過當時魂天帝的陰影籠罩了這片大陸,而蕭炎則是所有人的希望,需要爭分奪秒地提升實力,與魂天帝殊死一搏,因此她雅妃依舊可以等。
可當大戰結束,魂天帝殞命,當自己滿懷期待准備迎來自己作為一個女人最幸福的時刻之時,等來的卻是蕭炎與蕭薰兒,彩鱗那場風光無限的大婚,隨後不久便又傳出了他閉關的消息。
緊跟著又是十余年,女人最美好的黃金年華,她雅妃悉心操持米特爾家族,金山銀海地往蕭炎留下的炎盟里搬,依舊是選擇心甘情願地為蕭炎付出了,然而當她聽聞蕭炎出關,滿心歡喜地趕去中州之時,換來的又是什麼?!
是他攜兩嬌妻在無數人的矚目下破空飛升的絕望一幕!
她雅妃到最後甚至連一個承諾,甚至是哪怕一句話都沒有得到,只是孤身一人渾渾噩噩地踏上了家族的商船,遠赴最荒蠻,最人跡罕至的海外漂泊,直到遇見了那做仿佛被封印了一般的偏遠島嶼,打開了島上名為黑蠻族的潘多拉魔盒……
“呼~蕭炎,若你還活著,雅妃發誓必要親手閹了你,讓你對我磕頭如搗蒜,看看我雅妃如今是何等的高不可攀,看看我雅妃將自己的一切獻給了比你更強,更有天賦,更有實力的男人!我會盡情地折磨你,直到將你炮制成圖郎身側最忠誠的閹奴,讓你跪在一旁親眼看著我雅妃為圖郎產下那勝過你蕭家廢物血脈千倍萬倍的強大孩兒,看看我雅妃是多麼優秀的妻子,多麼完美的母親……而你,根!本!不!配!”
雅妃銀牙緊咬,美眸如同刻刀一般一寸寸劃過蕭炎的頭像,整個人定定地站在那里,玉股上的花肌不停地收緊又復放松,蜜牝驀地猛烈痙攣收縮起來,美臀一陣不受控制地抖動,一時間雙頰飛霞,一手捂住腿芯,一手揉著胸前,最幽邃神秘的花芯蕊眼猛然綻開,花漿亂吐,竟然對著蕭炎的石頭腦袋憑空大丟特丟了起來,真叫個美徹骨髓,比起方才看到蕭霖被暴毆時那種不痛不快的發泄不知道要爽了多少倍!
“不……不過才是個蕭炎的石像而已……就讓我這般……如果有一天,圖郎將真正的蕭炎踩在腳下,雲韻曹穎那些騷貨們,恐怕會真的爽到瘋掉……”
雅妃將手抄在腹底,感受著那一股股陰精撲朔朔地射在掌心的力度,一邊用食指不停地撥弄著蛤口的珍珠,延長著那種高潮泄身的極樂,一邊盯著蕭炎面容的石像,一時間竟有些痴了……
然而此時的蕭霖卻可惜地沒有注意到雅妃那絕世妖嬈的一幕,而是兩眼直勾勾地看著自己一向敬仰憧憬的彩鱗娘與圖庫那邊,震驚得甚至忘記了擼動自己的小雞巴。
圖庫正粗暴地拄著蕭薰兒的一側乳房,將那團多少人魂牽夢縈的肉球粗暴地抓在手中,就連雪白晶瑩的乳肉從他指縫間爆溢而出也毫不憐惜,反倒是將整個體重都壓了上去,以此為支點,這才戀戀不舍地從蕭薰兒那具唯美嬌軀構成的溫柔鄉脫身出來,轉而將自己那已經被性欲激得血紅的眼珠子對向身後的美杜莎女王。
彩鱗看著圖庫魔爪中變形到夸張的乳球,胸前雙峰竟然也仿佛感同身受般浮現出脹痛感,乳珠頂端不受控制地冒出了幾絲濕熱,不由得咬牙切齒,語氣中的肅殺之意又重了幾分。
“孽畜,把你的髒手從薰兒身上拿開!”
圖庫對美杜莎女王的喝令充耳不聞,反倒像刻意示威一般,緩緩直起身來將他孽根與蕭薰兒牝戶邪淫交媾的一面完完整整地展示在盛怒的女王陛下面前,挑釁她的威嚴。
彩鱗一臉驚愕與不敢置信地看向兩人性器結合處那大片的白色粘稠,仿佛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蕭薰兒那叢漂亮整齊的倒三角形金色芳草緊緊地和圖庫的雜亂陰毛黏糊糊地糾結在一起,連帶著陰阜周圍全是粘稠的白沫,圖庫兩顆拳頭大小的卵蛋上同樣掛滿了這種白色的漿液,那種濃郁而曖昧的強烈芬芳甚至將圖庫的腥臊騷體臭都給壓了下去,這很明顯的是只有女人被肏爽了才會分泌出的奇珍寶液!
“那畜生,射,射了嗎?不對!是薰兒她……她出白漿了……她!她竟然出白漿了?!被這麼一個下賤,低等,甚至連邪族都不算的邪族雜種……給弄得出白漿了……”
彩鱗不敢想象那個淡雅如仙的薰兒妹妹竟然有如此下賤的本性,更訝於圖庫的性事強大,要知道,在和蕭炎一起的幾十年里,自己和薰兒二人幾乎從未有得到過真正的快感,在男女之事上也知之甚少。
哪怕是這高潮出白之事,也是兩人在邪魔空間寂寞難耐,相互磨鏡消解體內情欲之時才初有體驗,而薰兒她竟然生平第一次出白出得如此激烈,尤其是對象還是個低劣黑蠻,這更是讓彩鱗無法接受。
此時高傲冷血的美杜莎女王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勁,畢竟如她以往的個性,遇到了這種事情肯定會冷著臉一言不發直接將這個可悲又可笑的弱小挑釁者斃於掌下,而不是在這像普通小女人一樣腦袋里胡思亂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要知道,哪怕是力量與權勢都站在大千世界頂尖的蕭炎,在面對女王大人帶著慍怒的命令下也得乖乖照做,邪氣滔天的幽魔帝都要避其鋒芒,更遑論一個如此弱小的,在域外邪族中往往都是被當做炮灰驅使的混血雜種!
而現在,堂堂美杜莎女王面對圖庫如此褻瀆的挑釁時卻不做強勢回應,反而盯著他的下體發愣走神,無異於破天荒地任由自己的權威被圖庫踐踏在腳下!
那種默然在圖庫那黑蠻族原始的觀念中,無疑是臣服與順從的表現,這讓圖庫先前被彩鱗震懾的留下余威徹底消散,反倒使得那原本被壓制下來的貪婪與淫邪徹底放縱而出,大大地助長了他的氣勢!
“卜叱!卜叱!卜叱!”
圖庫直接狂妄地當著美杜莎女王的面聳動著他那滿是短黑卷毛的屁股,那仿佛刻意一般的抽插動作,每一記都是勢大力沉,齊根而入,齊根而出,作為他與蕭薰兒之間的連接,幾乎每次完整的一輪抽插都將他那根尺寸駭人的黑屌淋漓盡致地完整展現在了美杜莎女王的面前,汙穢著她高貴冷傲的目光。
更令彩鱗遲遲無法挪開目光的是,那根尺寸宏偉到難以置信的黑屌每次抽出時都能看到上面裹蘸滿了刮出來濃白的稠漿!
尤其是蕭薰兒兩瓣粉紅色的蚌肉以一個難以置信地張開幅度,夸張地夾吸著圖庫那根黑蠻巨屌,男人精悍且多毛的下腹不知疲憊地撞擊在潔白柔腴的肉臀上,泛起驚濤駭浪般的波瀾,黑色的攻城肉杵更是一次次轟開那本應該牢牢為蕭炎守貞的聖潔門戶,強行將其變成了迎來送往的勾欄大門。
而每當圖庫的黑屌深深觸底,抵住最深處那團軟彈的敏感花芯一陣動人心魄地揉搓後,蕭薰兒徹底動情的身體就會爽得一陣痙攣,那香汗淋漓的模樣將她獨特的體香味充分地向外蒸騰散發著,如此強大的雌體一旦盡情釋放肉欲,所散發出的氣息對圖庫來說更是堪稱烈性春藥,讓他愈戰愈勇,獸血沸騰!
“喔喔哦吼……”圖庫大張著嘴巴,手掌有節奏地拍擊著胸膛,如同野獸一般,發出了黑蠻族特有的吼叫聲,如此地狂野與凶蠻,直吼的彩鱗芳心震顫不已。
這個矮小黝黑的黑蠻死死地盯著高挑白皙的美杜莎女王,當著她的面,堂而皇之地視奸著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縷發絲。
伴隨著愈發狂野的吼叫,圖庫一遍一遍地在蕭薰兒那閃爍著聖潔光輝的晶瑩肉體上耕耘著,兩顆成人拳頭大小的卵蛋飽滿得幾乎炸裂開來,像兩顆流星錘一樣“啪啪啪”地砸在蕭薰兒收縮不斷的粉嫩菊穴上,時刻准備播撒出黑蠻低劣而富有侵略性的種子,大量血液更是順著已經完全緊繃陰囊表面那網絡一般密集暴突的血管中向精巢中注入著動力與能量,讓里面正在醞釀精液濃度激增,好在接下來那驚天動地的注射後迅速占領女人優秀子宮的每一個角落,快速將黑蠻的血統植入這樣一個強大優秀血脈高貴的女人腹中。
激烈的性交本就讓人血脈憤張,而如此一對無論是身份,地位,實力,乃至膚色都反差大到無以言表的男女所進行著的激烈而刺激的交媾,更是禁忌帶著淫邪,無疑愈發令人心跳加速。
“啊……你別……放開我……喔哦哦……嘶……我……我要殺了你……嗯……嗯……”迷離在欲海中的蕭薰兒雖然還有最後的一絲理智能從言語中做出反抗,但那一點點微小的反抗很快就被圖庫狂猛的進攻徹底壓下,變成一陣陣淫靡的婉轉低吟。
彩鱗只覺得越看身體的躁動就越強烈,尤其是看到圖庫凶狠地齊根貫入那個和自己姐妹相稱,共侍一夫,無論是姿色還是天資修為都平分秋色的女人體內,隨後扭動著屁股攪動研磨,就如同肉磨一般將大量的白漿陰精從兩人那緊緊貼合的性器邊緣磨得汩汩冒出,將那個除了蕭炎之外對所有男人都不屑一顧,高傲更甚於自己的蕭薰兒那修長如玉的潔白雙腿給磨得死死盤在他黝黑的腰身上,那從不接觸醃臢之物的嫻雅玉手如同潑婦般抓在男人的後背,留下一道道帶血的抓痕。
尤其是圖庫與蕭薰兒結合到最深處時,那雙為了示威而死死盯著自己的眼睛,那種毫不掩飾地,充滿肉欲與貪婪的火辣目光,死死地停留在自己的小腹上時,仿佛能夠直接灼燒透小腹深處那寂寞躁動的花宮,這讓冷傲的美杜莎女王竟有一種奇特的共情感,仿佛這一刻被圖庫按在身下研磨花芯,被玩弄得死去活來的女人不是眼前的蕭薰兒而是被替換成了自己這位同樣久居上位的美杜莎女王!
想到這里彩鱗猛地一頓,隨即又為自己方才的可恥幻想而深感羞恥和憤怒。
“混賬,本王方才說的話你沒聽見嗎?還不把你那東西給本王拔出來!”她胸口劇烈起伏著,好像被圖庫徹底激怒了一樣,就連音調也從平常冷漠而富有磁性的女王音變得尖細而高亢,而更令人費解的是,明明如此地“憤怒”,她的身體卻因為這種躁動而本能地將雙臂抱在了胸前,非但沒有對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小黑蠻展露出絲毫的攻擊意向,反而連自己的話中有著某種曖昧的歧義都沒有發覺。
圖庫清晰地感受到了女王陛下的焦躁與憤怒,他猛然停止了研磨扭動的動作,漆黑的丑臉擺出了一張看起來極富嘲諷意味的扭曲笑臉。
“美肚騷的逼……更癢……圖庫知道……那就……拔出來……先肏泥!”
“哼!!”曾經一言不合便下殺手的彩鱗如今似乎對圖庫那毫不遮掩的淫猥髒話已經有些適應,甚至都沒有多說一個字去回應,更是沒有動手。
在她充滿殺意的蛇眸注視下,圖庫一寸一寸地將自己的粗長孽根從蕭薰兒的玉體最深處緩慢抽出。
高傲的美杜莎女王並不屑於在此時出手,只是紅唇緊抿,皺著眉頭默默地看著。
隨著圖庫緩緩起身,他與蕭薰兒緊密交媾在一起的性器在分離時發出的那種令人窒息地黏膩聲音,聽起來就像在艱難蛻皮的蛇,這讓聽力與嗅覺同樣靈敏的彩鱗耳朵泛紅微微抖動,本來已經別過去的頭又不受控制地朝兩人的下體看去。
在圖庫還沒有發射,正處在極度漲大硬挺狀態的黑屌完全離開蕭薰兒桃園溪口的時候,那種黏膩磨人的聲音終於來到了盡頭,隨後好像拔掉瓶塞似的,隨著兩人身體最後結合部位的脫離,發出極其響亮地“砰”的一聲,看到圖庫將那東西從薰兒妹妹下面全部拔出後,一直屏住呼吸的美杜莎女王才微微吐了一口氣。
不過她那充滿異域誘惑的蛇瞳瞳孔隨後便猛地收縮成了一條线。
只見剛剛瘋狂泄身,經歷了圖庫這頭性技高超,體力超人的黑色性獸蹂躪之後的蕭薰兒,早已不是彩鱗印象中那個飄飄如仙,聖潔得沒有一絲煙火氣的雲端仙子。
此刻的她通體香汗淋漓,漆黑如墨的秀發散亂地鋪在地上,就連臉側都沾滿了濕漉漉的凌亂發絲,雙眸更是迷離失神,豐乳高聳顫動像脫水的魚兒一樣,毫無優雅風度地張著嘴巴大口大口喘息著,那本應該神秘誘人的蜜處此刻卻洞口大開,一片狼藉,圖庫肮髒的黑屌在洞口的周圍留下了一圈無比刺目的髒汙痕跡。
圖庫馬眼中分泌出的濁黑臭汁更是深深地汙染到了蕭薰兒的最深處,與她本身泄出的濃白花漿混合著淌了下來,經由收縮的菊穴滴在兩腿之間的擂台石板上,而她整個下體包括大腿根部都滿是摩擦而產生白色的泡沫,不管是否出於情願,但無論誰都能一眼看出眼前的女體曾經經歷了怎樣猛烈的雲雨激情!
看著昔日那個出塵脫俗的薰兒妹妹此刻陰腫乳爆,披頭散發,以一種及其羞恥和下流的姿勢雙腿大開地露出她那不停淌出淫汁牝戶的模樣,原本應該一掌直接打死圖庫這個給蕭炎戴了綠帽子區區黑蠻螻蟻的美杜莎女王此時不知為什麼卻遲遲沒有動作,只是任由他抽身出來,充滿貪婪與性欲地站在自己對面,撅著那根在剛剛大逞凶威的黑色巨物由下而上仰視著自己,以那噴薄著欲火的視线繼續肆無忌憚地褻瀆著自己的玉體與美貌。
高傲的女王陛下試圖將自己的視线從蕭薰兒的下體移開,但不知道為什麼,又總是不受控制地回轉了過來,蕭薰兒那剛剛才從黑蠻蹂躪中解脫出來的陰戶因為難以想象的連番高潮而腫脹充血,蛤口頂端的陰蒂蚌珠紅得發亮,淫蕩地挺凸著,上面還粘黏著好幾根短黑的卷毛,兩片包裹過圖庫黑棍的蜜唇因為其驟然的抽離而依舊維持著外翻狀態,這個讓她曾經貞潔的下身現在看起來簡直就像是朵開門揖盜的盛放牡丹!
尤其是當中那已經被巨物徹底洞穿貫入的桃園溪口,仿佛還沒有從剛才的狂抽猛送中回過神來,依舊黑漆漆地大開著,甚至能看到里面那層層疊疊,掛滿花漿的細密粉色肉褶,就連最深處那團不斷蠕動著的,沾著黑色髒汙的宮頸花蕊是怎樣意猶未盡地從蕊眼向外剛剛吐出一股陰精都清晰可見。
雖說蕭薰兒也是天資絕世,姿色超絕的天之嬌女,但彩鱗蛇人族王者的高傲卻也早已深深烙印在了骨子里,縱使二女共侍一夫,地位平等,可明里暗里自然會有些爭斗與攀比,而今蕭薰兒自此失貞,以蕭炎的性格,雖然嘴上不會說,但心里恐怕絕不會輕易過去,甚至從此冷落讓她彩鱗一人獨占也是八成之事,只要她一掌斃了眼前這黑蠻,蕭薰兒日後見到自己必然低上一頭。
可當她看到圖庫腿間那剛從蕭薰兒下體拔出,還冒著騰騰熱氣的駭人之物時,一向冷血之軀的她不知為什麼,渾身血脈僨張,燥熱不已,明明彈指可滅的螻蟻,卻遲遲沒有出手,而是選擇下意識忽略了自己目前的不妙處境,直到整個位面的壓力重新回歸,開始將她自身的實力又一點一點地壓制了回去……
“區區螻蟻,也敢狂言!哼,你可知如你這般低劣實力之人,在那大千世界,便是連奴仆都不夠資格,你們黑蠻一族世世代代追尋的蠻帝境界,區區地至尊巔峰,在大千世界更是多如走狗,在大千世界,天至尊至下,皆為螻蟻!如你們這般丑陋,野蠻,資質低劣的下等邪族,連被本王當做奴隸豢養的資格都沒有!”
那種頂級強者的氣勢重新出現在美杜莎女王身上,她單手叉腰,一根纖長的玉指指向漆黑如碳的圖庫,那冰冷的聲音從烈焰紅唇中沒有絲毫感情地吐露而出,天然就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不屑和鄙夷,讓圖庫感到自己好像是條膽大妄為直面著能夠翱翔九天鳳凰的小小爬蟲,被那種天差地別的落差感直接震懾,就連胸腔洶涌的欲火仿佛也被一下子壓滅,再加上他只到彩鱗胸腹的可憐身高,看起來簡直像是只在女王鞭下噤若寒蟬的黑皮猴子。
就連早已經絕望的蕭霖一時間都燃起了希望的火種,心髒嘭嘭直跳,渴望著雌威大盛的彩鱗娘將這個黑蠻畜牲直接碾殺,哪怕自己以後因為今日的丑行而受到責難也百死不悔。
然而真正知曉美杜莎女王凶名之人卻絕不會這般作想,在大千世界也殺出了赫赫威名的美杜莎女王可謂是殺伐果斷,冷血無情,一旦認定了該殺之人,絕不會多說哪怕一個字,動輒殺人滿門,滅人全族,而今這般像老媽子一般義正詞嚴地說教,反倒是驚人跌破眼鏡,直呼反常。
說話之間彩鱗又控制不住地向圖庫那里瞟去,她這才發現這畜牲的下身竟然比自己意識中的還要巨碩雄壯,簡直如同成人小臂一般,與丈夫蕭炎那根可憐的小豆芽簡直天壤之別。
而且,彩鱗轉而將美眸看向蕭薰兒的下身。
“薰兒也真是的,竟然被這種黑猴蠻子弄得泄了出來,還泄得那般厲害……而且這麼大的東西……怎麼一下子就進去了……弄的我連出手都來不及……真是……”暗誹了自己這個薰兒妹妹幾句,彩鱗不自覺地多看了幾眼圖庫那極為顯眼的地方。
此刻這般攻城錘一般的凶物被蕭薰兒體內的精華完全清洗干淨,更喂得精神抖擻,油光錚亮,猶如黑玉雕成,經絡虬結,凶悍無比,上面又披掛了厚厚的一層乳白色的花漿,像身穿鎧甲的凱旋將軍一般,有種攝人心魄的妖邪凶蠻感。
尤其是蕭薰兒天尊靈體所分泌出的純陰精華,本就是世間奇珍,其所散發出來的芬芳和圖庫下體的騷腥雄臭混雜在一起,一波一波地衝擊著彩鱗那蛇人天生靈敏的鼻腔,讓她的心情愈發地煩躁,香肌玉體仿佛都被放在火上微微炙烤,傳來陣陣火燙之感,尤其是小腹那寂寞多年的深處,竟然前所未有地悸動著,強烈的酸脹麻癢更是讓高貴的美杜莎女王只能暗暗吸氣收緊腹部,以免被人瞧出自己的異樣。
哪料她那細微的舉動一絲一毫都沒有逃過圖庫的目光注視,全盤被他收納進眼底,眼見這個氣勢驚人的冷傲女王也不過如此,和被他騎在胯下的女人們一樣,身體也會對自己的雞巴起反應,圖庫被壓制下的氣焰猛地復燃,就連看向彩鱗的目光也再無一絲畏懼,反倒充滿了挑釁與霸道。
他本欲站起的身子重新回到了蕭薰兒的兩腿之間,在美杜莎女王的直視下,一手握住那粗長黑炮的根部,就如同執法者擺弄手中的殺威棒一般,將那根巨物“啪啪啪”地抽打在另一只手掌的掌心上,發出沉悶的皮肉交擊聲響。
美杜莎女王不屑地從瓊鼻中發出一聲冷哼,雙手佯裝不經意地疊放在小腹前,毫不在意地轉過了頭,生怕圖庫那肮髒丑陋的東西髒了自己的眼睛似的。
然而每當那粗到難以置信的東西揮舞破空,隨後沉悶地拍打在圖庫掌心時,女王大人的耳尖總是不由得跟著輕微抖動,顯然不是真地取她所表現出的一樣渾不在意,男人那雄渾有力的抽打都仿佛直接抽在她那充分濕潤的兩腿之間,讓她不得不強行壓制住身體的異樣,甚至那好似無意疊在身前的玉手都在微微按揉,以安撫著小腹深處無比躁動的寂寞花宮與蜜徑。
身為女人和母親的本能讓彩鱗很清楚,以那東西的尺寸和威勢,一旦被這根殺威棒狠狠地夯進體內,無論多麼強的修為,多麼高傲的性格,多少人追捧的地位,只要是女人,就都要匍匐在這根堪稱女人天敵的殺威棒面前,被殺落一身的傲氣與雌威,對這個黑蠻予給予求,哪怕是貴為一族之王的她,到時也絕無幸免可能,想到這里,彩鱗不由得有些理解在這根殺威棒下被弄得死去活來的薰兒妹妹了。
不過……能讓薰兒變成那般模樣……也不知到底是何等的……滋味……饒他一命的話……
不不不!這畜生必須殺,侮辱了蕭炎的名聲,壞了薰兒妹妹的身子,他必須死!只不過……
此時的美杜莎女王無法察覺自己對圖庫的殺意竟然在慢慢消退,甚至對他開始慢慢有一種血脈相連的親近感,隨著位面之胎的融合,作為本土生命的彩鱗也開始無形之間與圖庫這個新晉位面之主產生聯系,以至於冷酷如她的存在竟然對犯下如此滔天大罪的圖庫殺念出現了動搖!
“咕嘰……咕嘰……咕嘰……滋咕……滋卜……”
猶豫之間一種新的古怪聲音侵入彩鱗的腦海,充分的濕潤,好像還夾雜著豐富的汁水,就如同兩條渾身粘液的魚在快速地相互刮蹭著,比男女交媾的動靜還要更加淫靡。
盡管彩鱗已經對圖庫這個畜生的膽大包天與淫邪有所了解,可當她看到眼前的一幕時,還是不由得蛇瞳微縮,被突破了認知的下限。
只見圖庫那黝黑精悍的身子正跪坐在雙腿大開的蕭薰兒下體前,握持著他那根烏黑發亮,又粗又長的殺威棒,將那李子大小的龜頭對准蕭薰兒早已汁水淋漓的牝戶,順著張開的蜜縫,快速地來回撩撥挑動著著,隨著他的動作越來越快,那水聲也越來越大,甚至能看到透明的水花被他從那早已紅腫的蜜縫中一蓬一蓬地挑了出來,飛濺在半空。
“別……別這樣……求……求你……”蕭薰兒心知自己已經在兒子面前失貞了,雖然早已在快感中迷離,但心中僅剩的那一點驕傲讓她對這種戲弄一般的淫戲依舊感到羞恥無比,苦苦哀求著。
盡管如此,但她依舊絕望的感到自己的身體已漸漸不屬於她自己了,在圖庫大黑雞巴的玩弄下自己那強悍到足以煮海滅界的天尊之體是那樣地嬌酸無力,是那樣地孱弱可欺。
慢慢地蕭薰兒甚至覺得此刻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淫行似乎變得不再是令人那麼討厭與抗拒,隨著圖庫加快了頻率,開始集中火力用那灼熱火辣的大龜頭對准自己嬌羞敏感的花蒂瘋狂撥動時,積壓已久的欲望好像從蒂頭處被直接點爆,排山倒海一樣直衝芳心腦海,令她全身開始不由得一陣輕顫,酥軟,愈發地渴望與懷念方才那種極致的魚水之樂……
“小鬼,你有眼福了,圖郎的三項絕活,竟然能看見他在你媽身上連使出兩項,呵呵~”一旁的雅妃有些幸災樂禍地傳音到。
“絕活?”
滿臉通紅的蕭霖還沒有察覺,現在的自己在面對親生母親慘遭玩弄時,第一時間竟不是憤怒,取而代之的竟然是對雅妃話語中圖庫絕活的好奇。
雅妃仿佛看著一條正在向網中游的可憐魚兒,心中愈發變態地興奮起來,她並指如劍,在空中極有韻律地畫著圈繼續傳音到:“喏,這便是揉,圖郎把他勝似你千百倍的大黑雞巴一杆到底,杵頭抵住女人的花蕊,這般一圈一圈地揉動,直揉得女人兩腿發顫,花芯酸透,撅著屁股一股一股地把自家最寶貴,最美男人的精兒乖乖地澆在他的大雞巴頭上,如此,便是這揉!”
瞧見蕭霖盯著自己的手指一個勁的咽口水,雅妃眼中笑意更甚,接著到:“這第二項絕活,就是眼前的挑!”
雅妃將手指收回,仿佛在憑空快速挑動著什麼。
“這挑就是要挑女人的騷蒂子,女人十成的騷勁兒可謂是七成都在這小東西上,晚上寂寞的時候,便尋塊厚實帕子叫褻巾的,捂在下面,手兒放在兩腿之間一邊搓著這小寶貝豆兒,一邊想男人,最後舒舒服服地泄在帕子上……”
“你媽那蒂頭又大又圓,紅亮亮地挺凸在外面,連皮兒都包不住,想必是光著屁股在床上搓得勤快!要知道,圖郎的雞巴頭又硬又燙,挑撥起來格外有力,可比手指強過不知道多少呢,怪不得反應那麼大……”
蕭霖聞言猛地一驚,仿佛想起了什麼,臉上幾乎紅成了豬肝色。
他天生奇才,從小早慧,自然記得幼時和母親同睡,每當夜深時母親那里總會出現震動與喘息聲,也知道母親有塊極為精致的泛黃白帕,上面有一種非常濃郁的奇異香味,卻從未見她在外人面前用過,都是睡前放在枕邊,白天則直接收在納戒里,唯獨有一次她忘了收,被自己拿來蓋在頭上玩耍,並天真地向其索要時,一向溫柔滿足自己任何要求的母親頭一次對自己發怒,從自己頭頂奪過帕子,並且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隨後自己再也沒有和母親一起睡,再也沒有見過那塊厚帕,自己至今仍有些費解,現在雅妃的隨口一言卻讓這層窗戶紙一下子就被點破,那東西應該就是娘的褻巾了,把這種東西頂在頭上還朝著娘索要,怪不得她會發怒。
“不過這樣的話,那豈不是說娘天天夜里都背著我搓……那里……然後……泄……出來……這……這……”
想通的一瞬間蕭霖感到母親在自己腦海中的光輝形象一下子崩塌了,變成了一個光著屁股,腿間夾著厚帕,每晚都要在自己兒子旁邊手淫到泄身的超強性欲變態婊子……
“哈哈,果然,蕭薰兒那婊子跟我預料的一樣,畢竟蕭炎那麼廢物,不自我滿足一下,豈不要憋瘋?只可惜你無緣在你媽身上看見圖郎的第三絕技了……”
“第……第三?”
“沒錯,那就是鑽!”
傳音落地,雅妃並攏的雙指在空中轉動數圈,隨後狠狠地向前一刺!
那無法想象的動作讓蕭霖匪夷所思,他知道雅妃在拿自己的手指替代圖庫的陰莖,但他無法想象人的那東西怎麼可能如真正的鑽頭一般做出如此匪夷所思的旋轉動作?!
“圖郎的三技,揉蕊,挑蒂,鑽宮!這鑽技乃是圖郎最強的降女絕技,威力最大,唯有最死硬,最抗拒的女人才會動用,直接鑽開緊閉的蕊眼兒,開宮灌精!”
“當然,看你媽泄成那副騷樣子,宮口早就松了,圖郎開宮肯定輕松無比,自然不會用這鑽技!那美杜莎女王擺著一副臭臉,說不定倒能讓我見識見識號稱誓死不侍二夫,最為忠貞的美杜莎女王是怎麼被圖郎給鑽得鬼哭狼嚎,最後老老實實讓圖郎開宮,在里面灌精下種的,呵呵~”
雅妃察覺到了蕭霖眼中一閃而過的緊張:“不過你放心,圖郎雖然酷愛讓強大的美人為他生孩子,但像你媽這樣的人妻人母,尤其是被蕭炎那廢物髒了身子,生下過賤種的,怎麼可能如我等將處子之身獻上的女人一般,直接被賜下聖族的血脈,懷上圖郎的子孫?非得讓她先結結實實地大泄上幾次,直到將體內蕭炎的氣息全部衝刷干淨,圖郎再將他那杵頭捅進宮內,將當年孕育你這小雜種時里面殘留的烙印全部刮除,直到完全清理干淨後才會捺住你媽的大屁股,在里面注個痛快……”
“呵,俗話說母子連心,那種母親一點點被奪走,慢慢變成陌路人,直到成為別人的女人,別人的母親的感覺,你感受到的應該比我說的更加真切清晰吧,蕭霖~”
蕭霖默然,他無法反駁雅妃那殘酷卻又無比准確的話語,因為他真的感受到了,那種母子之間血脈相連的靈魂羈絆讓他對母親的每一絲變化都感同身受,那個寵愛自己到溺愛的母親,那個有著無比溫暖懷抱的母親,那個仿佛無所不能,能夠給予自己堅不可摧庇護的母親,她,變了!
從她被粗暴地攥住乳房,那本應只有自己能夠獨享的乳汁諂媚地順著圖庫的虎口淌下時,自己印象中聖潔的母親就已經變了,不,甚至很早一些,在自己慘敗於圖庫,被他百般蹂躪,在他的臭腳下哀嚎求饒時,變化似乎就已經開始了。
那由血脈而聯系,本應該牢不可破的母子之情在圖庫堅不可摧的黑雞巴下變得像紙一樣脆弱,甚至當自己偶爾之間與母親目光相接,在她的目光里感受到的舐犢溫情也所剩無幾,只余下了強烈的惱火與怒意,除此之外,竟然還出現了一絲絲讓自己身心俱寒的真切殺意!
自己可是她的親生兒子,有那一瞬間,哪怕就只有一瞬間,她竟然真的有要殺了自己的意思!
而且隨著圖庫霸道地貫穿進了母親的身體,自己對母親的陌生感也驟然增劇,以至於開始對她本能地產生了畏懼,那是實力天差地別的碾壓,也是生命本質的強烈落差,就像仰頭看到古龍飛過的螻蟻,哪怕古龍根本沒有注意到螻蟻的存在,也依舊會讓螻蟻惶惶而不可終日,而最令蕭霖痛苦的是,那個令他從本能感覺到畏懼的,竟然是他的親生母親,這簡直太過可笑,因為血脈相連,哪怕是再弱小不堪的雛龍,也不會對養育自己的真龍母親感到畏懼,而他蕭霖現在竟然會本能地恐懼自己的母親!
蕭霖很清晰地感知到自己與母親的羈絆越來越弱,也明白圖庫正在做些什麼,他正在重新抹去母親蕭薰兒人妻人母的身份,用那無與倫比的性技與肉欲快感將她重新變成一個純粹的女人,一個強大美麗優秀,可以為他圖庫生兒育女,成為他圖庫兒子合格母親的女人!
而作為他臭腳下的失敗者,他,蕭霖,卻只能默默地看著,被這奪母之恨一點一點地炙烤煎熬!
而另一邊,正處在快感巔峰的蕭薰兒似乎已經完全忘記了蕭霖的存在,她絕美的玉顏嬌艷得有若滴血桃花,嬌軀越發地酸軟無力,唯有那豐滿雪白的美臀極力地向上挺動迎合,不住的顫抖。
那種極致的快樂正在她泛紅的嬌軀內瘋狂集聚著,讓她就像座即將噴發的憋悶火山,方才被圖庫在體內來回縱橫的屈辱,此刻卻成了求之不得的恩賜,口中更是不斷發出叫春似的呻吟聲:“啊……啊……啊……我要……我要……”
然而圖庫卻並沒有立刻享用這塊淌著蜜的美肉,反而得隴望蜀地注視著冷艷高傲的美杜莎女王,炫耀一般地讓蕭薰兒的呻吟愈發悠長刺耳,直到女王陛下終於按奈不住將目光久久地停留在了圖庫的黑雞巴上,不出意料地被他的淫性震驚後,圖庫便愈發地狂肆與亢奮。
他胯下那根粗長的黑屌好似那棒槌一樣又粗又大,儼然比先前又要大上一圈,碩大的龜頭緊繃油亮,渾似嬰兒的拳頭,塗滿了蕭薰兒的花汁蜜液,猙獰獨眼大張,陽光的照耀下閃著光亮,只肖看上一眼就能令人不安與躁動。
圖庫一只手攥住蕭薰兒的腳踝,將她的欣長右腿拉抬至半空,以便讓故作鎮定的美杜莎女王能夠更清楚地看見自己姐妹那羞人的處所,另一只手則是有力地握持著他那根大黑雞巴,微微往前一送,蕭薰兒早已紅腫不堪的蜜唇幾乎是立刻就被擠開,急不可耐地包容吸夾著那久違的恩客,她全身的欲火幾乎一下子爆發出來,嘴中發出高吟到“我要……快……薰兒的小穴好癢……給薰兒……圖庫哥哥……好哥哥……給薰兒……”
“那畜生,又要插進去了嗎……薰兒,你怎麼如此……唉……”看到曾經毫不遜色於自己,甚至地位隱隱還要更高的蕭薰兒而今一口一個將只對蕭炎喊過的哥哥稱呼叫著眼前這個卑劣垃圾的黑蠻猴子,下流且不知廉恥地向他求歡索愛,一向心高氣傲的彩鱗覺得自己好像感同身受一般同樣被深深地侮辱了,玉手狠狠攥拳,鋒利的指甲刺得掌心一陣陣發痛,恨!
但依舊詭異地沒有對圖庫出手。
美杜莎女王的皺眉與難堪之態對於圖庫來說無異於火上澆油,他愈發地興奮,漆黑的丑臉上大汗淋漓,尤其是杵頭被緊緊包圍著,不斷被向內吸榨的觸感,更是讓他又舒服又美妙。
然而如此情況下他竟然出乎意料地沒有一鼓而入,反而整個身體向前跪傾著,由握持根部改為握持前段,將龜頭半埋進蕭薰兒兩瓣肥美的蜜唇中發了瘋似地抖動著,黑黝黝的肉棒幾乎甩出了殘影,“呱唧……呱唧……呱唧……”
“我要……我……要……圖庫哥哥的……肉棒……插小穴……快……快……把肉棒插入……薰兒的騷穴里……啊……啊……不要再這樣弄了……薰兒受不了了……”
蕭薰兒的兩瓣蜜唇被圖庫撩撥得如同狂風中被死死鉗住葉柄的飄葉般開開合合,蛤口的珍珠在龜頭馬眼的銜咬下不住顫抖震動,早已濕滑淌蜜的牝戶更是時不時被狠狠抽打幾記,然而那無比期待地,酣暢淋漓的貫穿卻似乎遙遙無期,直折磨得這個天之嬌女如同脫水地魚兒一般不停地扭動著雪白嬌軀,飢渴地把小穴向圖庫的肉棒主動湊去求歡,口中浪叫討饒不斷。
圖庫對蕭薰兒的求饒置之不理,一時間只剩下愈發響亮的水聲,蕭薰兒的呻吟聲,與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啊……啊……快……進……進來……啊……我要……好哥哥……黑哥哥……的肉棒……用力……插我……插薰兒的騷穴……好……好……癢啊……恩……恩……啊……”蕭薰兒不由得大力挺動,試圖主動將那根寶貝吞納進自己的銷魂洞內,口中更是發出愈發淫蕩的叫聲:“啊……啊……唔……爹爹……快……用力……再用力……好過癮……好……好大的黑雞巴……快來插乖女兒的小穴……女兒……好想要……爹爹……大黑雞巴……”
昔日聖潔的仙子早已完全深陷在肉欲快感的無底漩渦之中,她雪白的肌膚都被汗水浸濕,通體散發發著光澤,聖潔得不似人間的絕美臉龐被欲望所扭曲著,如同正在墮落的天上神女。
如此禁忌邪惡卻又讓人欲罷不能的一幕,卻依舊沒有引得始作俑者圖庫的垂青,他的兩只眼珠子都牢牢地盯在了美杜莎女王的身上,就像他曾經在女兒面前玩弄母親,在姐姐面前奸淫妹妹,在婆婆面前灌精兒媳一樣,將淫邪與肉欲在情感相連女人之間傳播,擴散!
他不止要讓仙子墮落受胎,更要讓高高在上的女王臣服在自己無可匹敵的黑屌下,主動打開她那牢不可分的雙腿,在頂禮膜拜中獻出自己的一切,成為他最忠誠得力的胯下之奴!
在美杜莎女王的眼中,蕭薰兒兩瓣翻飛的陰唇之間,粉紅的蜜肉如同波濤般翻滾涌動,然而圖庫的黑雞巴卻好似那堅硬而不可動搖的鋼鐵船底,將翻滾的肉浪欲潮輕松地壓服,分割,甚至控制玩弄,撩起無數汁水。
無法抗衡的蕭薰兒在圖庫無情地戲弄下情欲高亢,粉頰緋紅,敏感的蜜縫蒂頭被快速撥動挑戲更是讓她媚眼翻白,櫻唇半開,嬌喘連連,陣陣酥癢如同觸電一般傳遍全身。
隨著圖庫一次令人銷魂蝕骨的挑撥後,這個沉湎於肉欲的女人突然急速地連連上挺迎合,花徑一陣急促的收縮夾緊,憋悶已久的快感終於在一刹那轟然爆發釋放:“哦……哎呦……好……好難挨……啊……啊……圖庫哥哥你……要……玩弄……死薰兒了……哎呦……薰兒……薰兒受不了……喔……喔!喔!……天……啊……好……好燙的雞巴……好硬……快點……黑哥哥……黑爹……再……再用力……弄薰兒……啊……不行了……啊……啊……啊……薰兒要泄了……啊……來了……啊……好美……啊……泄了……”
情欲的勃發與渴求讓蕭薰兒原本清雅如仙的面容上滿是淫蕩的表情,如同徹頭徹尾的勾欄蕩婦一般披頭散發,像發情的雌獸一樣亢奮喊叫。
在蕭薰兒酸澀,酥癢,渴求到極限的一刹那,忽然,她那平坦潔白的小腹劇烈顫動了起來,整個屁股都抬離了地面,猛地往圖庫的小腹上送去,翹臀每撅一下,花芯深處便猛然噴泄出大量寶貴的陰精,從那桃園溪口飈出一道芬芳四溢的稠白弧线,噴射在圖庫的大龜頭上。
其激烈程度比排尿還要洶涌,而如此這般激烈的泄身,蕭薰兒竟然一連十幾下,連射了十幾道陰精,直泄得她通體酥軟,瘋狂的喊叫變得氣若游絲,就連全身都跟著痙攣不已,足以說明其自身壓抑已久的欲望之強。
圖庫已經體驗過天至尊陰精的好處,照版全收,讓這些精純無比的力量順著龜頭馬眼被汲進體內,結果只吸納了一點,因為自身過於弱小而無福消受的他,蠻軀都快被這些力量撐得開始脹裂,天大的好處臨頭也無緣享用。
盡管哪怕吸取的那一絲都已經足夠讓圖庫修為大漲到極限,可他仍然毫無憐香惜玉的心思,就算早已無法吸收,依舊瘋狂地挑逗著正在潮噴的蕭薰兒,讓她對著自己的肚子,雞巴,陰囊甚至屁眼連連噴射出十幾道陰精,借著這在大千世界陰私至極的絕品寶液搓揉著自己的雞巴卵蛋,以難以想象地浪費換取那一丁點對他低劣體質的強化淬煉。
看著眼前她從未見過的一幕,美杜莎女王白皙的玉手本能地捂住紅唇,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那火紅的高跟鞋不安地原地輕踱著,腳尖悄然相對成內八的形狀,搭在紅唇上的一根青蔥玉指更是不自覺地噙入口中,在渾然不覺中咽指含春,無限魅惑。
與此同時,在相隔無數萬億里之遠的無盡火域之中,一身黑色勁裝,神色肅穆的偉岸男人從閉關狀態猛然驚醒。
在他醒轉的瞬間,一股仿佛要將蒼穹斗破的無雙氣勢轟然而出,他那睜開的雙眼之中更是仿佛容納進了一片火焰世界,無數瑰麗雄奇的各色火焰盡情地燃燒,融合,爆裂!
而在他的身前,巨大的丹爐內烈火熊熊燃燒,隱隱可見有數顆丹藥即將成型,那絕妙的丹香化作有靈性的彩色霧氣,變化成龍鳳之態,在丹爐上方追逐嬉鬧,靈動十足。
然而隨著男人眉頭一皺,只是無意間一絲灼熱氣息的泄露,那由不知名黑石砌成的堅固密室竟然直接化為火海煉獄一般的存在。
“砰!!”隨著丹爐內緊接著一聲輕響,方才那龍鳳合鳴的奇景驟然縮回丹爐之內,轉而從爐中飄出了濃烈的焦糊味。
“可惜了這一爐將成的龍鳳天尊丹……”
男人抬手隨意地將報廢的丹渣從丹爐中彈出,重新將另一份藥材填入爐中。
他雖然嘴上如此,可神態間卻毫無心痛可惜之意,仿佛那無數人爭搶,為之父子相殘,夫妻反目,可以讓人脫胎換骨的絕世珍寶,號稱天至尊直通車的龍鳳天尊丹在他眼中只是隨手可棄的草芥之物。
當然,若是知曉此人的真正身份,自然明白,那區區龍鳳天尊丹根本算不得什麼,因為此人可是堂堂無盡火域之主,大千世界最頂級的煉藥師,聖品天至尊級別的無上存在,自下位面而來的絕世天才,短短十數年如彗星般迅速崛起成為了如今整個大千世界中流砥柱的妖孽存在,炎帝蕭炎!
修為達到了一定程度,冥冥之中會預感到一些未來的征兆,修為越強便越是如此,能令蕭炎如此失控到罕見炸爐的原因,自然是與他息息相關的至親存在。
“薰兒……”
蕭炎眉頭緊皺,似乎在推算什麼,方才閉關沉睡之時,他隱約之間夢見自己的妻子蕭薰兒身穿絕美盛裝,神色妖冶,高高隆起的腹部竟然早已身懷六甲,不顧自己的阻攔,竟然掙脫了自己的手,義無反顧地縱身躍入一處深不見底的黑暗深淵之中,而自己另一只手牽著的彩鱗竟然同樣身懷六甲,她看著已經消失在深淵中的蕭薰兒,一副猶猶豫豫的模樣,最後也咬著牙掙開了自己的手,向著那深淵奔了過去,正在自己大急,想要三兩步搶上前,將兩女拉回來時,那夢,便醒了。
“距離太遠……推算很模糊……不過薰兒和彩鱗出發前推算過,是福非禍,歸來無虞,應當是進了什麼秘境之中,薰兒和彩鱗的機緣所在,身懷六甲……孩子……是蕭霖與瀟瀟嗎……他們也隨著各自的母親另有機緣?……如此我倒是不便於強行推算,以免橫生枝節……”
念及此處,蕭炎重新閉上了眼睛,密室內重回一片黑暗,只剩下丹爐內的爐火默默地燃燒著。
就在遙遠的斗氣大陸中,蕭炎的那一絲默念竟然讓彩鱗得以徹底清醒過來,和被自己的親生兒子蕭霖牽動心弦的蕭薰兒不同,彩鱗全無那般弱點,強橫的靈魂力量能夠讓她借住一個契機很輕松地找回自己,重新以強者姿態俯視著圖庫。
“哼!!!!”
那仿佛凍徹心扉的冷哼擊得圖庫一個激靈,源自食物鏈底層的恐懼讓他對這條恐怖絕世的七彩美人蛇無法抵抗,就連撅起的黑屌也一下子軟了下去,濕噠噠地垂在兩腿之間。
“不過是無知蠢物,豬狗一般的東西……”
美杜莎女王睥睨著足足矮上自己四個頭的圖庫,這家伙在高挑傲人的彩鱗面前身高差距實在是太過巨大,因此哪怕她刻意低頭,卻也只是能看到圖庫那滿是卷曲短發的肮髒頭頂,而看不到他的臉上的反應,反倒是他兩腿之間與體型截然不符的巨物分外吸引了彩鱗的目光,尤其是這般駭人的東西哪怕一開始已經被自己的威勢震懾得徹底疲軟,可在自己出言叱罵之時,竟然還能超脫主人的控制,慢慢自行立起,用流淌著淫汁的猙獰獨眼直指向自己時,想起方才這東西將薰兒妹妹弄得要死要活的模樣,而今竟然又指向了自己,那種身為女人被如此褻瀆與覬覦的感覺讓堂堂美杜莎女王也不由得為之一頓,周身一陣發熱發躁。
而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是,在這種燥熱之下,一股帶著些許膻味的曖昧香氣正從她的腋窩,雪頸,乳溝,尤其是那已經有些濡濕的牝戶處不自知地散發了出來,恰如雌蛇繁殖季節時,會從皮膚和尾部腺體分泌產生一種特有的強烈氣味,讓雄蛇聞到這種氣味後會追蹤雌蛇,以達到求偶的目的一樣,蛇人族的女性也同樣會在動情之時散發出媚香,來吸引男人的注意。
這種雌性蛇人發情的媚香本就是鼎鼎大名的存在,更何況是開天辟地最強的蛇人王者,靈品天至尊級別的美杜莎女王所分泌出來的媚香,隨著其被圖庫的大鼻孔猛烈地抽吸進胸腔,原本被彩鱗強大氣勢震懾得失神發懵的圖庫雙眼慢慢恢復了焦距,堪稱性獸的他在這種氣味的刺激下竟然本能地頂著天至尊的微壓,一點一點本能地像前方那散發著無窮無盡吸引力的極品雌體挪動著。
渾然不覺的美杜莎女王依舊自顧自地繼續著自己對圖庫的蔑視,她收回目光,高傲地看向遙遠的天際,仿佛這片大陸都無法承載她的目光。
她甚至都沒有去看這個矮小粗鄙丑陋的黑蠻,仿佛是自己對自己辯解一般,雙手抱在胸前,繼續高傲道:“若不是因為位面壓制,薰兒妹妹豈會被你玷汙了身子,如此不知死活,真當本王怕了你不成?恰恰相反,本王不出手是因為你太弱了!是這斗氣大陸太弱了!弱到無法承擔本王出手,若不然你以為戰勝了蕭霖便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
“簡直可笑!與蕭炎比起來,那小子連一根頭發絲都不如,放到大千世界中,甚至有些古老種族剛出生的存在都能一口氣吹死你,區區井底之蛙,平日里本王殺了你都嫌髒了手!哼,不過這次本王必會親自出手抹殺你那惡心的一族,至於你,本王要讓你體會世間萬般痛苦之極致,再將你鎮壓到整個位面的核心之中,讓無窮的位面之力將你折磨千年萬年,直到你體內已經融合的位面之胎重歸斗氣大陸,不過那時,你恐怕早就已經經……??!!”
彩鱗說罷將頭轉了回來,繼續准備以高高在上的姿態俯視著圖庫,哪料入目竟是空無一人,驚詫地發現那個小小的黑蠻螻蟻竟然在她這個靈品天至尊的眼皮底下消失不見!
正在愕然之時,肚子上卻是傳來一陣陣灼熱,那股從圖庫身上散發出來的黑蠻獨有騷膻臭氣也變得分外地濃郁熏人。
彩鱗再度低轉螓首,把視线從高聳雙峰中間的溝壑往下看去,這才發現那個畜生竟不知何時已經貼到了自己身前!
在雄偉乳峰造成的視线死角下,圖庫褻瀆的黑色巨炮甚至已經不知不覺地抵在了美杜莎女王那平坦聖潔的小腹之上,萬惡的杵頭竟然得寸進尺地將其頂得向下凹陷了半寸,極富侵略性地壓迫著其下寂寞躁動的花宮,龜頭馬眼所吐露的肮髒毒涎更是隨著勃起龜頭的不斷抖動在美杜莎女王白皙光嫩的肚皮上肆無忌憚地抹開了一大片。
“美肚騷……女王!認主!圖庫!讓你,像她,撒個痛快,圖庫雞巴上!圖庫舒服,賜你一胎!”
彩鱗怔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圖庫那夾雜著黑蠻口音的美肚騷女王說得是自己這位美杜莎女王,而且他貌似竟然膽大包天地當面狂言要讓血脈實力勝似他無數倍,貴為靈品天至尊,哪怕在大千世界也威壓一方的自己認他為主?!
而且還恬不知恥地要讓自己像蕭薰兒一樣,雙腿大張,把自己最陰私的卵精花漿撒尿一樣撒在他的爛屌臭鳥上,讓他爽夠了,才會大發慈悲賞賜自己懷上他的賤種?!
“嘶……穩了……”蕭霖先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後又長長地吐出,一陣安心感油然而生。
畢竟哪怕是被圖庫虐得死去活來的他也不禁為這個黑蠻的找死之舉而感到汗顏。
天呐,當著殺伐果斷的彩鱗娘面前大言不慚地讓她認自己為主,又說出了那種話,哪怕找死也不能用這種可怕的方法吧!
“噗嗤~~”一旁的雅妃憋不住笑,捂住小嘴直接笑出了聲來,眼中的媚意越發地濃郁,向蕭霖傳音道:“傻圖郎怕是把那女人當成普通雌蛇人了,普通雌蛇人當然可以認主咯,而且認主後忠貞不二,可謂是最搶手的性奴,被獵捕成風,如若不然也不會被迫全族遠遁到塔戈爾大沙漠那種窮鄉僻壤。那些騷蛇兒天生慕強,被他衝進部落里大殺了幾次後都爭著搶著認他為主,可美杜莎女王畢竟是一族之王,哪怕再低的修為,就算是斗聖強者也無法讓她們認主,更何況這位女王大人可是融合的七彩吞天蟒,乃是世間最高傲的蛇類魔獸,用大黑雞巴抵在有著最純正最濃郁七彩吞天蟒血脈的蛇人族史上最強美杜莎女王肚皮上命令她認主,呵呵~不愧是圖郎的作風呢~”
“等著吧,彩鱗娘會殺了他的!”蕭霖眼中帶著希望,恨恨地看向雅妃。
雅妃頗有深意地看了蕭霖一眼,她當然知曉美杜莎女王的恐怖,方才那一聲冷哼哪怕是輕微波及,都讓她險些跪倒在地,然而她卻對自己的圖郎有著絕對的自信。
“小廢物,我告訴你一個事實,不論是修為多高的女人,只要沒有在見到圖郎的第一時間直接殺了他,那麼就必然會成為圖郎的胯下之奴,尤其是這種嘴上罵個不停,喊打喊殺的,等會兒對著圖郎親爹爹好爸爸就叫得更厲害~”
“就比如雲大宗主,回魔獸山脈裝模作樣地去搞什麼憑古懷舊,結果撞見了剛從海外回來的我和圖郎恩愛,結果她仗著花宗宗主和斗聖實力,竟然板著張臭臉趾高氣昂地說教起來,你猜怎樣?當時實力連大斗師都沒有的圖郎只用了半柱香的時間,就讓高階斗聖的雲韻撅著屁股跪在了我旁邊,讓她變成了現在這個無屁眼不歡的母豬,你覺得……你的彩鱗娘,能堅持多久呢?”
“嘛~反正那頭母豬本性就淫蕩,斗者期還沒遇到蕭炎的時候就已經被合猿給開了苞,通了三洞,結果竟然被奸上癮了,到了斗皇哪怕斗聖境界都對那滋味都念念不忘,蕭炎那個死鬼在中州的時候她可是經常自封修為去合猿巢穴里與那些畜生們盡情交歡呢,或許,你的彩鱗娘能比她堅持的更久一些也未曾不可,不過我倒是聽說蛇性本淫,那麼大的一條七彩吞天蟒,嘖嘖,倒也說不准就是了?”
“你!!!!”蕭霖被噎了個半死,憤憤地轉過頭去,看著場中的二人,但想起雅妃的話,心中終究有些忐忑,只能焦急地等待著最終結果的到來。
“混賬……你……好大的狗膽!”盛怒的美杜莎女王一掌拍出,要將這個恬不知恥的畜生直接拍成為齏粉!
“啪~”
不疼不癢的一聲響起,那原本能將山巒都夷為平地的可怕一擊卻只是調情一般地扇在了圖庫的臉上,直到此時失了分寸的美杜莎女王才發現自己好不容易掙脫出位面壓制的寶貴時間竟然在此刻已經浪費殆盡,自己和原生位面的血脈相連此刻非但沒能幫助到她,反倒如同枷鎖般將她那可怕的力量牢牢束縛,此刻就仿佛一整個位面都沉重地壓在她的身上,讓她除了無法動用靈力外,連最本源的肉體力量都被壓制到了極低的程度,退化為了凡軀。
“該死!”
彩鱗眉頭一皺的功夫,那邊的圖庫卻已經被這一巴掌抽醒了過來,原本被天至尊強大威壓鎮住的凶性也在這一巴掌下徹底爆發。
向來視女人如玩物和征服目標的圖庫只覺得臉上的巴掌印前所未有地辣痛,暴怒之下跳著腳直接薅住彩鱗垂落的烏黑秀發,將與其相比更顯人高馬大的美杜莎女王粗暴地扯得躬下腰身,以一種極其窘迫的姿態和他面對而視,沒等其反應過來,圖庫那還沾染著蕭薰兒香唾的臭舌便徑直侵向這條美人蛇微張的檀口之中褻瀆而放肆地狂吸亂啃了起來。
“唔……如此折辱本王,本王必殺……砂了泥……哼嗯……”
“啾啾……滋……嘖嘖……”回應女王陛下的卻只有一陣急促而又貪婪的吮吸聲。
圖庫厚唇緊裹女王紅唇,舌頭向其口中亂頂,他只覺得這美杜莎女王的雙唇柔嫩光滑,甘美爽口,尤其是她口中的冷冽清香更是與蕭薰兒的不分伯仲,香得沁人心脾。
反觀彩鱗則是被圖庫親咂得嬌吟不斷,加之頭發被圖庫的黑手粗暴地薅著,只能躬身撅臀,不停晃動嬌軀,掙扎中嘴里更是被堵了個嚴實,就連呼吸都被那股惡臭熏得無法自如,愈發地處於下風。
圖庫那有力的粗糙大舌在她口中出乎意料地靈活,來回刮蹭撬動著雪白的貝齒,幾乎是一照面的功夫就讓彩鱗敗下陣來,松開了緊閉的牙關,不得已被圖庫的大舌侵入進口腔之中,而且圖庫的口條竟然也跟他褲襠里的那根東西一樣,又肥又大直接將彩鱗的嘴巴塞得個滿滿當當,到了最後甚至連叱罵都無法維持,只能配合著發出曖昧而又淫蕩的口舌靡音。
從驚愕地被扯住頭發,再到被突然襲擊奪走自己的香吻,幾乎只是一瞬間的事卻令高傲守貞的彩鱗覺得無比痛苦與漫長,期間那圖庫的臭口條更是在自己口中翻飛,著力勾弄自己的丁香小舌,那方才輕松俘獲了古族嬌女的舌技同樣將蛇人女王的丁香弄得酸脹無力,只一會兒,彩鱗就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任由自己的舌頭被圖庫所俘,無力的舌尖被圖庫強行吸進他的臭嘴里,靈敏的味蕾幾乎瞬間受到了飽和轟炸,如同探進了熱糞湯里一般,險些讓彩鱗嘔了出來,反倒是圖庫這邊覺得口中丁香芬芳撲鼻滑嫩無比,肥大的臭口條愈發地緊緊搭纏,著實吮咂,嘖嘖有聲。
興許是已經被臭得麻木,又興許是圖庫的舌技實在嫻熟,幾回合交鋒下來,高貴的美杜莎女王硬是被他咂得霞飛雙頰,渾身發軟,兩條筆直修長的美腿也有些打晃,舌底兩側的唾竅也一陣陣地發酸,汩汩香津玉唾填了滿滿一口,更有不少順著兩人口唇結合的邊際直接滿溢了出來。
雅妃瞧見彩鱗口角垂落下的奇異七彩香涎,美目一亮,有些興奮地向著圖庫出言到:“圖郎,這騷蛇兒竟然流涎了,沒想到傳聞居然是真的!七彩吞天蟒的涎水可是上古時代有名的天材地寶,名為補天液,七彩吞天蟒一族以口含孵幼卵,用涎水滋補之,只可惜吞天蟒一族絕跡,再加上唯一出世的吞天蟒是這騷蛇兒,自然沒有人敢覬覦,此天材地寶自此在斗氣大陸斷絕,若非她對圖郎你極度動情,怎可能奉獻出此等寶物,況且這補天液如此粘稠濃郁,色澤鮮亮,成色可謂是極品中的極品,應當是這位女王大人一生中初次分泌出的補天原液方能具備,怕是連蕭炎也未曾品嘗過呢~”
彩鱗眉頭一皺,不顧抵擋圖庫的進攻,充滿殺意地瞟向身後的雅妃,卻見她依舊是一副笑盈盈的騷媚模樣,更是厭惡無比,但聽她的語氣如此堅定,又不由得懷疑起來,畢竟她乃是蛇人後天血脈返祖而成的七彩吞天蟒,並非古老原種,哪怕後來在七彩吞天蟒祖地得到的傳承,也多有缺失,關於吞天蟒涎水功效這種瑣碎之事自然也無法全知,而且方才舌底唾竅發酸後分泌出的香津玉唾的確異乎於尋常唾液,只不過若是真地如她所言,自己將吞天蟒一族如此獨特的東西給了這醃臢黑蠻猴子,卻沒有給過與自己恩愛多年的夫君蕭炎,那豈不是……
雅妃的一番話卻恰好搔到了圖庫的癢處,尤其是蕭炎二字,更是讓他亢奮無比,他肥腸一般的厚嘴唇貪婪地將彩鱗檀口整個罩住,肥大口條往內一伸,只探得其口中滿是甘甜粘稠的瓊漿玉液,迥異於一般唾液,甚為奇妙,只是舌尖蘸上一點,通身的蠻紋甚至都開始蠕動變化,骨骼肌肉也“噼啪”作響有了強化的趨勢,對他蠻軀的好處甚至還要超過九品丹藥,狂喜之下用力一吸,頓得滿口芳醇甘甜,如那久釀之蜜兒一般,得了好處之下更是捧住彩鱗的螓首,整個人都貼了上去,加碼挑動刺激美人的口舌,喉嚨中“咕咚咕咚”吞咽之聲不斷,直將高傲的美杜莎女王吮吻得丁香發木,舌底發痛,再無一絲瓊漿玉露分泌而出後才堪堪罷休。
“嘔……夠……夠了!本王,本王若不將你挫骨揚灰,必……”
堂堂美杜莎女王此刻額前金冠歪斜著,口唇被吮得腫痛發麻,頭發還被圖庫狠狠地薅著,一向以眼底余光看人的她卻只能以一種難堪地姿勢俯首彎腰對著圖庫,堪稱自出生以來前所未有的狼狽,胸中的怒火亦是到了頂點,縱使自身實力被牢牢壓制,但多年的爭斗搏殺自然也積累了不少以弱勝強,一擊必殺的技巧,方才驟然被扯住頭發難免有些失措,若趁圖庫停歇的空檔用出,對付個早已色授魂與的區區黑蠻而言,自然不在話下。
哪料她低估了自己對於這頭性獸的誘惑力,也低估了圖庫精蟲上腦後的瘋狂。
“必定……唔唔……呃……嗯……”
沒等說完,圖庫粗糙有力的黑手徑直環住她的後頸,以此借力像只大黑馬猴一般整個人直接攀附到這顆高挑挺拔的芝蘭玉樹上,他兩只毛乎乎的黑腿牢牢盤住美人纖細的蛇腰,臭腳跟褻瀆地扣鎖在兩側性感的腰窩上,將自己的下身嚴絲合縫地和這條美人蛇固定在了一起。
隨著距離的猛然拉近,那從美杜莎女王瓊鼻檀口中呼出來的幽香和她身體各處不斷散發而出的蛇人媚香瞬間變得無比濃郁,熏人欲醉。
渾身赤裸的圖庫趴在彩鱗那妖艷性感的嬌軀上,身高的差距讓他正對著女王高挺豐滿的乳峰,那碩大飽滿的程度,遠比遠觀得出的結論要有料得多,令人嘆為觀止,讓圖庫的一雙招子差點瞪到爆裂,尤其是頂端色澤紅潤的乳暈和美杜莎女王那竟然還透著粉色的嬌嫩乳頭,絲毫不像是個已孕子女的婦人,如此地驚艷動人,讓人根本移不開視线!
而更令圖庫這畜生發狂的是,隨著女王的喘息和反抗,她那一雙飽脹的乳峰竟然彈力十足地跟著在圖庫眼前顫巍巍地誘惑抖動,盡情地向他展示著那完美的彈性和質感,直接轟擊著他本就被精蟲噬得所剩無幾的腦子,刹那間他只覺得一股徹底燃燒了他的邪火從小腹上如同火箭一般竄了上來!
面對眼前的絕世妙物,縱使精通無數性技手法的他,一時間竟然手足無措起來,最後索性將他又丑又髒的黑臉徑直埋進女王那高聳堅挺的乳峰之間,大膽的抱住女王纖腰,一邊大肆抽吸著從她乳溝,嬌軀上散發而出的致命誘惑氣息,一邊用頭臉零距離感受著她那雙豐滿雪白又充滿彈性的雙乳所帶給他的極致享受,這讓他看起來簡直活像條鑽進白嫩果肉的黑蛆,發瘋似地在彩鱗的胸前狂吸亂拱著。
“混賬,你找死不成?!”
男人身體那油膩灼熱多毛的惡心觸感清晰無比地印在了美杜莎女王潔淨的嬌軀上,讓她只覺得周身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也顧不得接不接觸,將雪頸上的黑手直接打落後,直接伸手去推圖庫的腦袋,試圖將他從自己身上推翻在地,哪料,在她抬臂的一瞬間,雖然將圖庫從自己的胸前暫時驅離,可美杜莎女王光滑的腋下嫩肉卻也不幸暴露給了這頭性獸。
他張著大嘴,徑直一口吮了上去,像吃食的豬玀一樣不停地吸裹著女王陛下的香腋,嘖嘖嘖地發出一連串讓人頭皮發緊的響聲。
“畜生,給本王……去死!!!”彩鱗從未想象得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會被這樣一個下賤低劣的發情黑畜生鑽進自己的腋下,褻瀆那般無法想象的羞恥地方,直吸得她嬌軀發軟,羞憤欲絕,恨不得一掌活劈了這混賬!
然而此時的圖庫早已得逞詭計,在女王費力地將他驅逐出腋下的密地,不安地夾著雙臂時,原本嚴防死守的胸前已經無疑對他大開前門。
先前他滿是卷毛的黑腦袋早已將女王的抹胸頂得上翻脫落,因此那對豐碩挺拔的豪乳此時幾乎是徹底暴露在了他貪婪的目光下。
美杜莎女王的雙峰挺立高聳,沒了抹胸的束縛,更是愈發地碩大驚人。
頂端那兩顆受到刺激後格外挺漲的乳頭紅艷艷地如同兩顆紅玉葡萄,鑲嵌在巴掌大的乳暈上,更是引人垂涎。
無論是那嬌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還是顫巍巍怒聳嬌挺的雪白豐乳,無一不在瘋狂刺激著圖庫這頭發情的性獸,他發紅的眼珠子直直地盯著美杜莎女王近在咫尺的雪乳,剛被打落的雙手無賴地順勢轉向這對那早已暴露的絕世恩物之上!
霎時間,兩團碩大的飽滿就這樣被圖庫結結實實地攥在手中,讓這個黑蠻無比興奮的是,原本以為身長腰細勢必無法得兼巨乳的女王陛下,其胸前的宏偉竟然還要超出蕭薰兒不少,當他此刻真切的用手握住她那傲人的乳峰時,竟是一只手根本只能掌握一半的乳峰!
如此蜂腰豪乳的絕世美人蛇,讓圖庫的整個身子在情欲的刺激下都忍不住顫栗了起來!
圖庫那雙飢渴狂暴的黝黑糙手終於得償所願地將這對足以令所有男性如痴如狂的美乳握在手中,那種飽滿酥軟卻極富彈力的感覺足以讓任何男人產生致命地幸福感,這雙乳房是那麼地堅挺,那麼溫軟,還帶著一絲滑不溜手的光嫩,再加上其上散發出來的濃郁乳香,無一不在昭示著這是怎樣的一位好女人,好母親!
看著彩鱗泛紅的絕世仙顏,再感受著手中她那波濤洶涌的豐美程度,圖庫非但沒有半分憐惜,反倒有一種要暴虐,要霸占的強烈衝動!
他眼神中殘暴之色閃現,那揉捏著乳峰的雙手竟然不由自主地狠狠用力,粗暴地的玩弄起自己掌中的戰利品來。
頓時,美杜莎女王豐美挺碩的雙乳在圖庫的辣手下被抓攥得凹陷扁圓,白花花的乳肉從他的黑指縫中間爆溢而出,可興奮之下的圖庫絲毫沒有控制手上力度的意思,如此暴戾蹂躪這位高貴冷艷的美杜莎女王所帶來的的征服感簡直讓他幾欲發狂!
“嘶……嗯~”胸前要害驟然遭到如此對待,哪怕彩鱗修為再強,也忍不住痛苦地吐了一口氣,但那種長久積郁在乳房中的情愫反倒因此得以前所未有地釋放了出來,以至於嘶聲的最後,出現了一抹難以壓抑的呻吟。
尤其是以靈品天至尊和七彩吞天蟒先天的強橫肉身,圖庫那堪稱殘暴的抓揉竟然對彩鱗來說恰到好處,在起初的疼痛過後,那尾隨而來的一股股快感刺激得彩鱗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呼吸也愈發地急促。
芬芳的吐息噴發而出,久曠之身的她一時竟被這種快感刺激得雙目水潤,妖艷蛇眸蒙上了一層薄霧,動情水潤。
這般無形的嫵媚誘惑,冷艷美杜莎女王的另一面,便是連蕭炎都未曾有緣得見,沒想到今朝第一次展露,竟是給了圖庫這個黑蠻!
“美肚騷,奶子,騷騷,奶子,圖庫都要,你們母女,強大,好女人,圖庫一起,吃奶,操逼,侍候圖庫,母女都給圖庫生強大兒子!”
在意識到圖庫口中的騷騷是自己的女兒瀟瀟後,隨著這心中逆鱗的觸動,原本幾乎迷醉於胸前快感的彩鱗意識猛地清醒了許多!
霎時間,清醒過來的彩鱗一下子意識到了現在發生的事情,那原本霧氣朦朧的濕潤眸子瞬間睜大,帶著一股羞憤的怒意,不敢置信的看著還在大力揉捏自己乳峰的圖庫,不敢相信這個螻蟻一般的存在竟然真地膽敢侵犯自己這個靈品天至尊!
難道他就真地絲毫不懼那天差地別的實力與血脈差距嗎?他不知道蕭炎的實力有多麼可怕,又有多麼護短嗎?
彩鱗有些不理解,到底多麼強烈的性欲才能講這個矮小黝黑的黑蠻驅動成這樣一頭膽大包天的發瘋性獸!
然而這種事卻依舊如此現實地發生了,此刻這個黑蠻畜生正在玩弄她這個靈品天至尊,堂堂的美杜莎女王,甚至就在剛剛,他還血虐了蕭炎的兒子蕭霖,並在他面前將那邪惡的陽根刺進了與自己同為蕭炎妻子的蕭薰兒體內,與她當眾交歡,讓她呻吟泄身,百般嫵媚風騷。
而現在他不但用他的髒嘴和賊手褻瀆了自己只為蕭炎守貞的身子,就像剛才對蕭薰兒狂言要閹了她的親生兒子給她當奴才一樣,又大言不慚的要將蕭炎的親生女兒也徹底奸汙,與自己這個做母親的一起讓他享那齊人之福,母女一同侍候他懷上他的賤種!
霎時間,彩鱗只覺得自己的情欲醒了大半,一股強烈的屈辱和憤怒直衝腦海!
她堂堂一族女王,修為絕世的天至尊高手,竟然被如此一個不堪丑陋低劣的弱小螻蟻給淫辱了,而且更讓她無法接受的內心禁忌是,想到她印象中瀟瀟天真可愛的臉替換到方才風騷無比的蕭薰兒身上時,恥辱地與自己這個做母親的共侍一夫時,她整個人都激憤得顫栗了起來!
只是,她並沒有發覺,在那無與倫比的憤怒之下,在她那高傲的內心最深,那久曠了多年的寂寞之處,那蛇人族身為野獸的一部分,那七彩吞天蟒蛇類一族深入骨髓的淫亂本能竟然隱隱約約使她產生了一種強烈的刺激和興奮!
恰在此時,女王袒露的雙峰再次遭襲!
圖庫靈巧的手指竟然一下子捏住了她那乳峰之上的最敏感,最貞潔的兩顆乳珠!
霎時間,那種闊別已久,獨屬於母親的快樂衝擊著彩鱗那剛清醒的心神,讓她緊繃的心弦為之一蕩,但隨即,她那高傲的性格又讓她羞憤欲死。
她羞愧地發覺,自己此刻竟是如此地愉悅,尤其是獨屬於瀟瀟小嘴吮吸的乳頭被這畜生褻瀆地揪捏時,竟然令人不恥地產生了極其強烈的反應,非但在男人掌指間變得愈發堅挺聳立,而且那一股股發脹的酥癢感混合著一絲絲熱流從乳房最深處不可抑制地爆發而出,讓她有一種強烈的想要奉獻,想要被索取的哺乳渴望,甚至讓她一個堅持不住差點想要就這樣沉淪下去,就這樣任由眼前的畜生褻玩自己貞潔高貴的身子,甚至將獨屬於瀟瀟的寶貴母乳噴灑出來當做他征服自己的戰利品也在所不惜。
這種淫蕩的墮落沉淪之感,讓一向冷傲,高高在上的美杜莎女王在內心充滿了羞恥之感同時,周身亦愉悅得微微發燙。
“……不……不行,本王絕不能讓這個低賤的蠻猴得逞,絕不能任由他淫辱本王的身子,更不能讓他沾汙本王的貞潔和高貴血脈!”
“本王可是堂堂靈品天至尊,大千世界無盡火域的主母,蛇人一族的王,是炎帝之妻,是瀟瀟的娘親,怎麼可以任由一個下位面邪族雜種這樣作弄下去?”
“呼呼……可是,可是這畜生屬實太……本王……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被男人碰過了,蕭炎……蕭炎他多少年前就已經不行了……而且這種感覺實在是太讓人……本王忍不住產生衝動也是理所當然的……”
“可是,這蠻猴如此丑陋惡心,血脈低劣,而且又黑又矮,本王怎麼可能讓這樣一個東西玩弄?!”
“這樣豈不是更刺激?堂堂一族之主,炎帝的妻子,滅殺域外邪族無數的本王被這樣一個又丑又矮的劣等黑蠻邪族給玩弄甚至奸淫,像薰兒一樣被他騎在胯下,淫辱本王最為珍視的身體,肆意踐踏本王的高貴與貞潔,如同蕩婦一般被盡情奸淫,享受著和蕭炎從未體驗過的世間肉欲極樂……也不知道是怎樣的滋味!蛇人女王本就應該面首無數,若不是蕭炎在那塔底將本王占有,恐怕本王也早就面首成群了……”
“況且這畜生下面如此駭人,想必進來後比蕭炎的要不知道強多少倍,如若不然薰兒妹妹那般痴情的天仙人物也不會泄到連連出白,連兒子在前都顧不上了,一口一個親哥爹爹地叫著這個畜生,還讓他趴在胸口上吃奶,若是換了本王,以蕭炎這麼多年對本王的虧欠,興許還不如薰兒妹妹……”
這一刻,彩鱗只覺得自己的腦海之中在羞憤的作用下,充滿了邪惡的念頭,那紛亂的心思,竟然讓她整個人都罕見地跟著心慌了起來,那種羞憤和興奮參雜在一起,竟然讓她有種置身於將傾大廈之前的刺激之感!
而另一邊,這畜生正緊緊貼著她的胸脯,大口呼吸著她身上的氣息,熱烘烘的多毛身子緊緊貼著她的浮凸胴體,那強烈的雄臭讓女王早已心系一人的幽幽古井竟然泛起了陣陣漣漪。
感受著圖庫身軀的壓迫,那除了瀟瀟外連蕭炎都無法接觸的胸前聖女峰,此刻卻開始慢慢地膨脹,最要命地是隨著男人下身的緊貼,她已經清楚地感覺到一個如同燒紅鐵杵般勃勃跳動的東西正頂在自己發軟的小腹上。
彩鱗早已是婦人之身,當然知道那是什麼,也知道這是何等地褻瀆與罪孽,但偏偏自己久曠的幽谷卻開始不受控制地變得濕潤,泥濘,那種由里到外發自內心深處而產生一種久違的渴望,讓她幾乎不由自主地夾緊玉腿,扭動腰臀,甚至不經意間嬌喘微微,媚眼迷離……
就在彩鱗腦海中紛亂不已,渾身虛軟的要命幾乎要摔倒的時候,她只覺得自己的胸前猛地一燙,那雪白豐美的乳房,竟被圖庫直接含了個滿口,用力的親吻吸吮起來!
敏感乳蒂被納入男人灼熱腥臭口腔的一瞬間,她雪白嬌艷的身子和胸前一只豐美飽滿的乳峰都爽得顫栗不已!
“呼哧呼哧呼哧……”
圖庫胸腔中發出野獸進食的喘息聲,臭嘴里的氣味褻瀆地噴灑在美杜莎女王的胸前,他這般性獸自從蠻島橫空出世以來不知搞大了多少女人的肚子,尤其是不少跟蕭炎有瓜葛的紅顏,更是每個都給他生過不止一胎,不論是女帝,族長,宗主,還是煉藥宗師,從雅妃這般斗皇存在到那高高在上的九星高階女斗聖,無論修為與地位,只要和蕭炎有過瓜葛,通通都被他趴在身上將新鮮母奶吃了個爽,因此雖然年歲比蕭霖大不了幾歲,但說圖庫是吮乳吸奶的老餮也毫不為過。
在他無法為外人所見的臭嘴之內,靈活的大舌正百般挑弄著美杜莎女王那漲硬的乳頭,用力的吸吮之間,更是忍不住用舌尖圍繞著隆起的乳暈不停的打轉舔舐,含住口中滑嫩的乳肉大力向外吸拔,直到最後只剩下硬若石子的乳頭被他用牙齒銜住,將乳房扯到極限,最後再叭地一下從口中驟然松開,讓豐美碩挺的乳峰在回彈後一陣瘋狂顫抖。
如此褻玩弄得彩鱗的一側乳房恍如置身於熊熊大火中般躁熱不安,自豐乳深處升起的異癢遍及全身,內心的欲火不受控制地被撩撥了起來。
而圖庫臭嘴上吮吸著一只的同時,他飢渴的另一只手又不滿足地玩弄著彩鱗另外一側飽脹的豐乳,極品女人乳房的甘美氣息,光滑的乳房肌膚,溫潤而富有柔軟彈性的觸感,無一不讓圖庫愈發地貪婪!
他的黑手極富韻律地揉搓著整個乳房,手掌施壓的部位由外向內,從乳房外緣一直往里延伸到凸起的乳暈四周,直到最後用食指和拇指揪捻著堅硬的葡萄,感受著其頂端那一絲絲分泌而出的潮濕,他那嫻熟的手法不像在玩弄女性的乳房,反而像是在嫻熟炮制他的拿手大餐,等待著迎來最後的甘美與享受,徹底地褻瀆與征服!
而作為被同時吸允撫摸兩側乳房的一方,那種奇異的快感讓美杜莎女王壓抑下來的情欲愈發地不受控制,無法抗衡的酥麻快感滾滾襲來,讓她忍不住有想要呻吟出聲的衝動,她雙眸緊閉,別過頭去,似乎連看都不願意看趴在自己胸前的那個畜生一眼,連連後退,竭力閃躲著,一副極其抗拒厭惡地模樣。
一旁的蕭霖看得口干舌燥,他想要痛罵出聲,但嘴巴卻好像被膠粘住了,什麼也說不出來。
想要做點什麼,卻手腳發軟一絲一毫也動彈不得,只能徒勞地看著那畜生趴在彩鱗娘的胸脯上手口並用地褻瀆著她。
“小廢物,在這跪著干什麼,沒有眼力的東西,還不快去扶著點!”
冤悔,無力,但卻又帶著那一絲絲禁忌的興奮下,蕭霖只覺得身後一陣大力襲來,自己竟然被雅妃一腳踢得向前踉蹌幾步,恰好跪在彩鱗娘的身後。
蕭霖極其尷尬地跪在原地,彩鱗娘那無處著力的纖纖玉手正按在他的肩膀上,他整個人作為著力點讓後退連連的彩鱗一下子止住了不停後退的趨勢。
“……”
蕭霖被那垂落而下的青絲蓋在頭臉上,發絲間的發香讓他本能地抬起頭來。
多年不見的彩鱗娘身材依舊高挑火辣,比起父親都要壓上一頭,更不要說他這樣一個尚未長成的少年,只大半個身子向後仰倒就幾乎能將他整個人都給罩在身下。
蕭霖雖自小被親媽蕭薰兒寵溺,但對於這位冷艷的彩鱗娘,卻是少有親近的機會,畢竟美杜莎女王艷名遠播可謂是老少通殺,幼時懵懂時他尚且有幸在灼灼夏日被身體冰沁沁的彩鱗娘抱著入睡,可稍大一些,到了青春懵懂的年紀後,動輒就被美艷誘人的彩鱗娘舉手投足間給激得鼻腔發燙,狂飆鼻血,到了最後彩鱗娘看他時眼中也頗有深意,刻意疏遠,因此二人得以如此近距離接觸對於蕭霖來說,這些年還是頭一遭,此刻看著彩鱗娘的完美背身,一時竟有些痴了。
裸著上身的彩鱗一身冰肌玉骨,美背光潔如玉,白得讓人一陣暈眩。
性感的蛇腰纖穠合度,集柔、韌、細於一身,這蛇人族天生的優勢塑造出了多少普通女人餓死而不可得的完美水蛇腰,尤其是那後腰兩側性感的腰窩……
蕭霖目光突然為之一頓,因為那最為美妙動人的腰窩處,圖庫大煞風景的黑髒腳跟正鎖在上面,腳跟上的老繭將彩鱗娘完美的後腰肌膚給刮得一片泛紅,極其地讓人惋惜。
他默認跳過了圖庫的臭腳,繼續往下才又瞧出了彩鱗娘身上一處美妙來,平日只覺她身材妖嬈,尤其是一條水蛇腰最吸人眼球,如此近距離之下,沒想到除了那刀削的香肩和細細的水蛇腰,那玉胯的位置更是寬大無比,下邊兩只臀股肥美圓碩得令人窒息,與那苗條的腰身形成了無比誘人的對比效果。
尤其是背對著他掙扎扭動間,蛇腰款百,玉臀抖動,一身曼妙玲瓏的誘人曲线盡情展現,別說他蕭霖,便是讓天下所有男人都會為之瘋狂!
蕭霖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試圖屏住呼吸,不去聞彩鱗娘身上的濃郁體香,更不想在這種尷尬的情況下引來她的注意,但他沒有意識到的是,盡管控制住沒有吸氣,可自己灼熱的吐息卻每次都更加有力地噴吐在了彩鱗娘最敏感的腰身上,一切反而弄巧成拙。
“我……”
在兩人目光對上的一瞬間,蕭霖喏喏地說不出一句話,滿是愧疚和不安,畢竟一切都是因他而起,如果他足夠強,強到可以壓制擊敗甚至殺死那個黑畜生,眼前的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他還是那個蕭家大少,眼前的彩鱗娘依舊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強大美杜莎女王,而自己的親生母親也不會慘遭失貞被玷汙了身子……
蕭霖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備,他准備好了迎接彩鱗娘的斥責,迎接她的怒火,然而他從彩鱗娘那變得冰冷無情的蛇眸之中所唯一看到的卻只有冷漠,尤其是當她看到蕭霖那糊滿精水,縮成一坨的小雞巴時,那種冷漠更是變為了徹底地鄙夷。
她甚至不願意再去看這個敗在圖庫臭腳之下的喪家之犬,而是將頭徑直轉開,他蕭霖在曾經的彩鱗娘眼中現在已經變成了個甚至連一絲希望都不願意寄予在身上的,徹頭徹尾的小雞巴陽痿窩囊廢!
而另一邊,彩鱗的驟然止步卻無疑更加有利於圖庫的繼續進攻。
隨著圖庫的炮制,美杜莎女王本就傲人的雙峰此刻儼然明顯地鼓脹起來,最少比原先還要大上兩圈,就連白嫩的乳球都布滿了曖昧的暈紅,而且乳暈隆起的厚度也比剛才增加了一倍,兩顆蓓蕾紅腫發痛,而更令人矚目的是,在那蓓蕾的頂端,竟然已經開始滲出渾濁的乳清,看彩鱗竭力閉目忍耐,連額角都冒出絲絲香汗的模樣,顯然若不是她極力克制,恐怕此刻胸前早就奶流如住,像蕭薰兒一般被這畜生得逞,趴在胸前大快朵頤了!
圖庫如獲至寶地將女王葡萄頂端渾濁的乳清用舌頭卷入口中,品味著那讓人欲火大熾的極品滋味,發覺彩鱗依舊別著頭,一副抗拒的貞烈模樣,心中那褻瀆的快感更是洶涌,直接貪婪地猛然對著美杜莎女王的雙峰一拱,整張臉都深深地埋入到了那雙豐滿而堅挺的碩乳之間。
那飽滿堅挺的觸感,撲鼻的濃郁乳香,使得這畜生愈發地瘋狂,甚至貪婪地同時將兩只奶頭一並吞入口中大力吸裹起來,他那天生的厚嘴唇仿佛是為此而生地一般,紋風不漏地緊貼著乳房,將每一絲吸力都完整地傳遞到口中脹痛到極限的乳頭之上,試圖榨取出隱藏在乳峰最深處的絕妙蜜乳,讓這蜜乳甘露成為他徹底褻瀆霸占這條美人蛇的第一處戰利品。
隨著圖庫大力地吸裹,那積郁在乳房中的脹癢幾乎到了極限,隨著兩股熱流從男人吸裹的乳蒂頂端抑制不住地宣泄而出,還在抗拒的彩鱗渾身一酥,甚至那緊閉眸子上的細密睫毛一陣激烈地抖動,霎時間一聲低吟抑制不住地從唇齒間吐露哼出,這種乳汁噴灑的強烈快感,刺激得她心尖兒都顫了起來,那緊繃抗拒的嬌軀仿佛瞬間被泄了氣,整個地酥軟無力,一時間對於圖庫的厭惡與憤怒竟然都有些模糊起來!
而作為唯二正在與彩鱗身體接觸的男人之一,蕭霖也在那瞬間察覺到了彩鱗娘身體的異樣,那激烈反應映在他身上的,無疑是彩鱗娘按在他肩頭的玉手,這只纖長的玉手此刻五指如鈎,狠狠地抓在他的肩上,如此強大的力量,蕭霖只感覺自己的肩胛骨都仿佛在發出無法承受的慘叫,崩出一道道裂紋,他痛得連連倒抽涼氣,強忍著向自己的彩鱗娘那邊看去,想要看看彩鱗娘為什麼突然對自己下此毒手,然而當眼前的一切入目,得到的事實卻讓他殘存最後一絲希望的內心變得徹底冰寒與絕望!
圖庫這畜生就像條大黑蠹蟲,貪婪地攀附在彩鱗娘芝蘭玉樹般的嬌軀上,他的臭嘴無恥地將彩鱗娘的兩只乳尖通通吞入,在拼命吸裹著,從他不停聳動的喉頭和那響亮得連自己都能聽得到的吞咽聲,蕭霖絕望地明白,這畜生已經得逞了!
而更令他雙目死灰的是,本應該暴怒地將這畜生撕成八瓣,抽筋剝皮,讓他永世不得超生的強大彩鱗娘,此刻卻任由這條黑蠹蟲吮吸著她哺育後代的寶貴乳汁和生命精華,彩鱗娘甚至連推開他的意圖都沒有,反而嬌喘連連地按住那畜生的頭,好像反倒要把他的腦袋按進她傲人碩美的胸脯里面一樣。
“這畜生……”
蕭霖心中不甘地怒罵著眼前的圖庫,內心早已紛亂如麻,他又能怎麼樣呢?
在這個黑蠻面前自己簡直像嬰兒一樣無力,被他踩在臭腳下百般蹂躪,就連自己的親生母親都一樣被他吸食榨取了本應只屬於自己的乳汁,甚至被他那又黑又長的孽根插進體內徹徹底底地玷汙了!
“如果瀟瀟姐在的話,看到彩鱗娘這般模樣……”
腦海中一個嬌艷少女的形象一閃而過,那是他的瀟瀟姐,一個古靈精怪,從小都穩穩壓制自己的美人胚子,這些年不見,想必要更加漂亮,強大了。
只不過那個瀟瀟姐對上圖庫這畜生,又會如何?
她難道還能強得過娘,強得過彩鱗娘不成?!
說不得也要被這畜生趴在身上,玩弄著尚未完全發育的筍乳!
瀟瀟姐應該還沒有過男人吧,那麼初吻,初乳,甚至,甚至,破處!
絕對會被他掠奪殆盡,直到最後和彩鱗娘一樣,母女一並懷上圖庫的黑蠻孽種,因為以這畜生的淫邪,絕無放過這般強大絕美母女的可能!
甚至如若自己不是生著那根小雞巴,恐怕此時早就被奪走了身子,被他一泡濃精射進里面,和娘親一並挺著大肚子成為他邪惡的母女禁臠了!
圖庫感受著美人的激烈反應,不由得浮現出一絲早就料到如此的淫笑,大力吸吮的同時更是連連用牙齒嚙咬著彩鱗早就脹癢無比的乳頭,刺激她泌出更多母乳供他享用淫樂。
“嗯~~~~”如此強烈的刺激讓高傲的美杜莎女王只覺得渾身如同觸電般酥麻,忍不住長長的呻吟了一聲,那絕美的臉龐早已潮紅無比。
縱使她早已身為人母,甚至也有過哺乳的經驗,但以她的高傲,除了自己的寶貝女兒外,哪怕是蕭炎這個正牌丈夫也未得一嘗女王陛下胸前的甘美,可以說,圖庫這畜牲竟是第一個品味過她胸前美妙的男人!
況且嬰兒的本能如何能與圖庫這般成了精的性獸抗衡,哪怕彩鱗艷名遠播,修為蓋世,可這女人胸前的無匹快樂,她還是第一次在圖庫的臭嘴中得以體驗,享受!
滿口甘甜的圖庫發瘋似地吞咽著彩鱗的母乳,渾身肌肉骨骼“噼啪”作響,那本就強橫的蠻軀,隱隱約約間竟然又有了脫胎換骨般地進化。
天至尊之下盡為螻蟻,可以動輒移山填海,劈天裂地,擁有著無匹的強橫力量,但母乳乃是哺育後代之用,若是摻雜了那般霸道狂猛的靈力,恐怕孱弱的嬰孩早就要爆體而亡,因此更多的是滋養與淬煉功效的本源精華,可以從本質上提升後代的天賦,而非巨量的靈力直接灌注。
天至尊本就鳳毛麟角,而女至尊更是稀少中的稀少,圖庫如此逆天恐怖的機緣,一連被兩位靈品天至尊哺乳,吸取著她們的本源精華,同時承受兩次進化與洗練,便是一頭普通豬玀,也能脫胎換骨成蓋世妖豬王,更何況他本就世界之胎在身,乃是一界之中最為淫邪逆天的黑蠻邪族!
圖庫不知道自己得到了怎樣讓無數人眼紅到爆掉的機緣,他貪婪的嗅聞著美杜莎女王胸前的香軟雪膚,感受面頰與乳肉貼摩的極致享受,更是大口抽吸著那充滿母性的撲鼻奶香,本能地渴望著榨取更多甘美蜜乳的他將兩顆蜜棗般的乳頭在口中用黃牙大嚼著,像在品嘗最美味的食物似地,不停的激發著這條冷艷美人蛇嬌軀深處的母性與雌性,誘騙著她的身體源源不絕地將自己的生命精華奉獻灌輸給這個黑皮黑膚的可恥掠奪者。
漸漸適應了最初的快感衝擊,並開始徐徐享受那種哺乳極樂的彩鱗剛睜開美眸便低頭看見圖庫又臭又髒的黑腦袋深扎進自己的胸口之中,不停地亂拱著,那打著小卷,一坨一坨緊貼頭皮的肮髒頭發像鋼絲一樣,刺得她細嫩的胸口肌膚又癢又疼,如此地令人厭惡與作嘔!
此刻,她危險的纖長玉指正插在他腦袋上的一叢卷毛之中,由數種天外精金精心鍛打而成,堪稱無堅不地五根秘寶指甲套的尖端正點在他毫不設防的後頸上,她知道無數種手段,甚至只要輕輕一刺,就可以刺穿他的腦干,再順勢扯斷他的脊椎,那種可怕的傷勢會讓他瞬間失去全部活動能力,涕泗橫流,大小便失禁,將從自己體內篡奪的珍貴母乳全部嘔個干淨,然後整個人像被抽了骨頭一樣從自己的身上跌落而下,死無葬身之地!
然而,她沒有這麼做,她那可以輕松奪人性命的玉手卻在此時輕輕托住圖庫的後腦,調整著角度,方便他更加舒適地吮吸著自己的乳房,一時間她竟忘了自己的屈辱處境,感覺像是回到了瀟瀟小時候,在自己懷中吃奶的日子,她雙眼朦朧地凝望著胸前貪婪吮吸的身影,一時間竟和女兒的形象漸漸重合,她忍不住抱住圖庫的頭,輕輕撫摸著他的腦袋,甚至挺起胸脯,迎合著他的無盡索取。
“唔……輕點……啊啊……娘好舒服……”
哪怕是強如彩鱗也實在是忍受不了這種強烈的衝擊,空曠了數十年的她一朝被挑起了情欲,幾乎如同排山倒海而來。
她那迷離的神智在圖庫的吸吮玩弄之中變得愈發模糊,豐滿嬌軀輕柔地顫動著,享受著乳房上傳來的至美之感,濕潤的紅唇下兩排銀牙緊咬,劇烈地喘息著,任由圖庫的臭嘴咬嚙著她聖潔的乳蒂,將兩只乳尖全部吞入喉中,用喉嚨的肌肉不斷地擠壓,蠕動,榨取,直到甘美的乳汁被噴灑進他深不見底的食道深處。
這種淫邪至極的泵吸方式要比嬰兒吸奶要高效,瘋狂得多,以最短的時間,最大的快感從女人的乳房中快速榨取著母奶!
這畜生在肆無忌憚的品嘗奸淫這個絕世美人,享受這種唯獨人妻人母身上才能體驗到的曼妙滋味,全面地勾引著這條美人蛇內心深處的禁忌情欲,好似要把她的心肝都一同吸出來一般!
這種可怕到令人窒息的猛烈吮榨完全沒有母親哺乳時那種羔羊跪乳的神聖感,反倒像是場巧取豪奪,像一次對於天材地寶爭分奪秒的劫掠與蹂躪!
正如黑蠻一族殘忍的生涯,一生優勝劣汰,毫無倫理道德可言。
圖庫自睜眼以來,就連一口母奶都要和兄弟姐妹爭奪,幼年弑父以後生平第一個奸淫和播種的對象就是他的親生母親,隨後更是將眾多兄弟通通殺戮殆盡,姐妹們無論年長年幼通通納為自己的女人和親母一起為他生兒育女擴張族群,打下圖庫部族最初的根基,直至他成為勢力強大的蠻王。
如這般的禽獸畜生,自然對彩鱗迷離之中表現出的母性情愫絲毫無感,反倒將她那種母愛與溫柔當成了臣服和獻媚的表現!
因此當他意猶未盡地吐出了口中早已被唾液和奶汁浸泡得發白,滿是牙印且再也吸不出一丁點乳汁的乳蒂後便完全不在意那還處在余韻迷離中的彩鱗,甚至沒有半點沉迷在她那無比豐美的溫柔鄉中,緊接著的反倒是飽暖後愈發洶涌地淫欲!
每當呼吸著美杜莎女王身上的體香,圖庫心中的欲火就愈發升騰,他那對凶蠻的小眼珠子通紅一片,射出了如狼一樣綠油油的飢渴目光,直勾勾地盯著身下美人蛇那近乎赤裸的豐美艷體,胯下精神百倍的黑屌更是死死頂著美杜莎女王平坦緊實的小腹,恨不得立刻就戳進里面那誘人緊窄的所在,在她那貞潔,肥沃,足可以孕育最強大黑蠻子孫的神聖宮殿內盡情地播種,宣泄!
無比渴求與激狂的圖庫一眼便瞥見彩鱗那精致的鎖骨和其上修長的雪頸,心頭發燙之際,一股暴虐之情油然而生,兩只黑手死死地掐住那柔弱的脖頸,仿佛地獄惡鬼般咬牙切齒命令道:“騷逼……屁股撅起來……圖庫……操……美肚騷……騷逼!現在!!!!”
讓無數人魂牽夢繞,又敬又怕的絕世尤物,天至尊存在的堂堂美杜莎女王,在圖庫眼中竟然只不過是可以隨意暴虐的泄欲用具!
從未遭受過如此待遇的高傲女王一時間竟然有些茫然失措,只是在迷離中下意識聽從著這個暴虐性獸的命令,翻轉了身子。
蕭霖只覺得肩頭那奪命的魔爪突然松開,他的整個左肩都因為肩胛碎裂的原因無力地耷攏著,剛想松一口氣查看肩膀的傷勢,哪料一陣香風拂過,那可怕的魔爪竟然又牢牢地罩在了他的顱頂!
而且這一次,彩鱗娘另一只手上五根纖長卻又要命的玉指上,竟然全部套著猙獰的指套,只要稍稍用力就可以將他的腦袋刺穿數個血窟窿!
更加地要命!
“操……美肚騷……傻逼……老子……摔倒……差點!!”
彩鱗此刻兩條筆直的長腿並立著,上身與地面平行,兩只碩乳吊在半空顫顫巍巍地抖動著,讓她只能一只手按在蕭霖的顱頂作為支撐,艱難地維持著這般姿勢,而圖庫的罵罵咧咧地聲音正是從她的腹底傳來,卻見這畜生雙腿盤住美人蛇的腰肢,像幼獸一樣牢牢抱住她的上身,這才得以沒被摔下。
畢竟美杜莎女王身高腿長,一步邁出都要頂圖庫小跑兩三步,稍微一點大幅度的動作對於圖庫那侏儒般的身材都可以說是天翻地覆了。
“媽的……蠢貨……傻逼……”
圖庫嘴中繼續不干不淨,殊不知堂堂美杜莎女王,哪怕從娘胎里開始便從未被人罵過一個字,但凡敢張嘴的,往往一個字沒說完就被她凶殘地扯下了腦袋,更不要提像圖庫這般修為低微還膽敢罵罵咧咧地找死貨色!
圖庫仿佛藏身馬腹的靈活騎手,黑手靈活地攀住彩鱗光裸的香肩,一個反身竟然直接爬上了她的玉背,滿是黑毛的屁股四平八穩地騎坐在美人寬大的美胯香臀上,就如同騎乘一匹絕品名駒般將孤傲無雙的美杜莎女王騎在了胯下!
“騷……騷逼……”
圖庫那怒氣依舊沒有半點消散,嘴中辱罵著,伸手便去夠彩鱗胯間褻褲的細繩,要將這最後一道防线徹底摧毀,盡情享用身下的牝馬!
“混賬,你,你干什麼……”
震怒的女王瞬間清醒,回頭怒視著僭越的騎手,然而迎來的卻是圖庫加倍地回擊,與毫不留情的羞辱與怒罵!
圖庫毫不憐惜地攥住彩鱗瀑布般的黑發,自發梢起在掌中纏繞數圈,直至將發根都扯得根根站立方才罷休,仿佛韁繩一般將她的螓首牢牢納於自己的掌控之中,隨後拽著彩鱗的整頭秀發向後猛地一墜!!
“!!!!”
目睹了這震撼一幕的蕭霖張大了嘴,連口水從嘴角低落都茫然不知,只是無比震驚地注目著自己那冷艷傲人的彩鱗娘,那個威名赫赫的美杜莎女王被端坐在臀胯上的黑色侏儒騎手用力扯住腦後“韁繩”。
刹那間,她胸前傲人的雙峰直衝天際,柔若無骨的蛇腰向後彎折出了驚人的角度,雙手向後高高揚起,只剩下兩只高跟鞋細細的鞋跟支撐著她和圖庫兩人的全部重量,那個冷艷強大,對任何人都不屑一顧的彩鱗娘,那個威名遠播的美杜莎女王,此刻竟如同仰天嘶昂的牝馬一般,直立而起!
蕭霖的瞳孔之中,彩鱗娘那潔白瑩潤的曼妙肉體宛若天邊的弦月,劃出令人贊嘆的絕美弧度,又似一張滿引待發的驚世寶弓,動人心弦!
而那食月的天狗,那引弓的賊人,那端坐在彩鱗娘這匹絕世牝馬腰臀上的黑蠻騎手此刻正一手盡挽她的滿頭秀發,另一只手則是如同斬將拔旗的蠻人先鋒揮舞著守將頭顱一樣,高高揮舞著掌心緊攥的那如血一般鮮艷地褻褲!
“那是……彩鱗娘的……這畜生!!”
“等等……彩鱗娘現在豈不是……彩鱗娘的牝戶……美逼……騷……穴……那自己本應該一輩子也無緣目睹的禁忌聖地……只一眼,一眼,一……!!!!!!”當蕭霖大逆不道地將目光投向彩鱗娘的兩腿之間時,眼前的美景讓他整個人如同雷擊,只覺得自己的腦海轟的一震,霎時空白一片,一雙驚愕的眸子痴痴地看著眼前的致命誘惑!
彩鱗娘线條優美的小腹此刻被迫以這種極其下流的姿勢,如同招徠恩客的妓女般向前挺凸著,她那原本應該牢牢守衛著最後底线的褻褲此刻正被圖庫當做戰利品揮舞在半空中,沒了那片布料的遮擋,彩鱗娘腹底那肥美如膏弧起的一墳雪嫩白阜刺目無比。
隨著那兩條白蟒般油光發亮的修長美腿不堪重負地顫抖夾擠,連同那豐隆的雪阜一並在她的腿心處形成了一片肥肥嫩嫩,白白淨淨,如羊脂白玉一般的三角形壑谷。
一道深深的蜜裂將這絕美的美玉饅丘從中劃開,微微分啟,只見其內兩瓣小唇线條分明,外粉內赤,些須細膩肉褶顯得更加嬌艷,黏滿著透明的花蜜,像一朵嫩粉的玫瑰,蘸著露水,千絲萬縷的黏膩拉絲自花瓣間曖昧地粘連著,愈發地嬌嫩欲滴。
而蛤口頂端一粒殷紅的蚌珠更是飽脹碩大,如同嬰指般肥長,便是比男童尚未發育的壺嘴兒也不遑多讓,整顆從溪底勃出,顫巍巍地趴垂在兩瓣花唇之間,無遮無掩地透露著主人異乎尋常的強烈情欲,蕭霖重重地吞了一口唾沫,沒想到彩鱗娘那般強勢的女人,下邊竟然光光潔潔,纖毫不生,竟是淫蕩無比的白虎!
而且彩鱗娘那蒂頭如此碩大,好生駭人,聽說這東西越大,欲望便越強烈,難道是彩鱗娘身負七彩吞天蟒的血脈,蛇性奇淫的緣故……
還不等蕭霖多想,只聽見圖庫那邊一陣震天動地的狂抽猛吸聲,就好像八百輩子沒喘過氣,要把肺泡都一並吸炸了似的!
猛然抬頭一看,蕭霖不由得被圖庫的淫邪弄得眼角抽搐連連,這畜生將彩鱗娘那巴掌大的布片展開平鋪在手掌上,將那緊貼牝戶的潮濕部位正捂在塌鼻子上,兩眼通紅,發了瘋似地狂吸著其上的氣味,恨不得把整條褻褲用他那兩個大鼻孔各撕一半吸進去用肺整個過濾一遍似的!
“這畜牲,簡直發狂,發瘋了!!!彩鱗娘,您,您自求多福吧……”
蕭霖被圖庫的瘋態給嚇得渾身發抖,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被他注意到後給生吃活剝了!
“混賬!你……你干什麼!你……你惡心!!!”
強悍的美杜莎女王沒想到自己竟也有語無倫次的那一天,面對著這頭發狂性獸,她甚至生平第一次生出了些許畏懼的情緒!
“騷……貨……圖庫要……操爛……干碎……你……騷逼……圖庫要……把你的……美騷肉……生吞了……圖庫現在就要!!!!吼!!!!”
圖庫狂吼著竟然將那褻褲整個塞入嘴巴,當著彩鱗的面大口咀嚼,吮吸著其上的汁水,直到像吐渣子一樣呸地一聲將被嚼得稀爛,吸干了其上蜜汁的干巴巴布料吐在地上,隨即拽著她的頭發,讓其仰面朝天,甚至另一只黑手攥住她的喉嚨,讓雪頸九十度地向後彎曲,與身後矮小的自己額頭相對,四目注視著。
蕭霖豎著耳朵試圖分辨那怒獸一樣紅著眼睛咬牙切齒,凶狠得好似要吃人的圖庫究竟在彩鱗娘的耳邊說了什麼,然而卻什麼也聽不清楚。
只不過彩鱗娘貌似聽了那些話後,先是怒瞪著雙目,隨後漸漸雙耳泛紅,到了最後看向圖庫的眼中竟然有著化不開的媚意,仿佛聽得有些痴了,甚至有些不由自主地去舔舐吮吸圖庫粗暴捅進她檀口中的大拇指……
蕭霖絕不相信圖庫那窮凶極惡的模樣會說出什麼悠長婉轉的美妙情話來,以至於會對高傲不馴的彩鱗娘如此地有效果,可如果是那些他無法想象,也是復合圖庫野蠻風格的淫邪狂言,那豈不是反面證明彩鱗娘是個變態下流渴望男人蹂躪的受虐母狗……
沒等蕭霖再去多想,那邊的圖庫已經把彩鱗的頭重重按了下去,高大的牝馬剛剛人立而起,此刻卻被掌控一切的騎士深深按下了高傲的頭顱,轟然跪伏!
對於蕭霖而言,只感覺到彩鱗娘那可以撕天裂地的玉手對著自己的顱頂,攜帶著她與圖庫兩人的重量,天塌地陷般再度罩下,可怕的力量讓他的脊椎仿佛都被壓縮了幾節,只能像王八一樣縮著脖子承受著源源不斷的重壓與衝擊!
“騷貨!屁股!撅!”
“啪~~~~~~”隨著一聲響亮無比地皮肉抽擊聲,卻是圖庫的黑手如同鞭子,重重抽擊在美杜莎女王的豐臀之上。
然而第一個感同身受的卻是蕭霖這個跪在彩鱗娘掌下的倒霉鬼,圖庫那一巴掌抽下,顱頂彩鱗的玉手吃痛下猛地抓緊,鋒利森然的指套尖端卻是直接深深地刺進了他的頭皮,扣出了五個血淋淋的淺坑!
作為始作俑者的圖庫何曾會顧及蕭霖的狀況,見胯下美人蛇乖乖地塌下腰身,撅起屁股,干脆向前挪動著騎在她柔韌的蛇腰上,回首欣賞起女王的豐臀。
卻見美杜莎女王彎下那豐腴赤裸的嬌軀,高高翹起的雪白飽滿的玉臀閃著白皙如玉的光澤,那渾圓如月的豐美弧度,無一不在顯示著這個絕世尤物的銷魂誘惑,看得圖庫這性獸更是獸血沸騰!
瘋狂躁動間,他那一雙眼珠子更是幾乎陷進了美人蛇那雪白細膩玉臀之間,那幽密的溝壑深處,不能自拔!
他仿佛篤定了身下的牝馬絕無反抗的念頭,單手按住彩鱗一側的性感腰窩,整個人一旋,仗著自己身材矮小的優勢,方寸之間輾轉騰挪,竟然挺著大黑雞巴倒騎在了美人的玉胯上,空下來的雙手深深抓在兩瓣肥美圓月上,如同掰開剛從蒸籠中拿出來,還熱氣騰騰的大白饅頭,順著那咧開的地方用力朝兩邊一掰,美杜莎女王那幽深臀縫深處的秘密景色便徹底暴露在圖庫火辣的視线之中!
率先入目的是美杜莎女王那紅潤的菊花,色澤鮮艷,形狀優美,越是這禁忌羞恥的處所,卻反而越讓人心肝發顫充滿誘惑,尤其是那高聳的翹臀深處,被掰開後完整展露的腿芯幽谷,更是粉嫩嫣紅,蜜裂微微開合之間那幽深肥美白嫩光潔的桃源,那美人蛇隱藏在最羞處的絕妙風景,簡直讓圖庫這般性獸的心髒都為之一滯!
圖庫本就是生性奇淫的黑蠻異族,一生都在追逐強大的美人與其交媾繁衍,尤其是將強者踩在腳下,玩弄他們的女人,那般的美妙滋味最是讓他沉迷痴狂!
作為天至尊級別的存在,擁有上古七彩吞天蟒和斗帝強絕血脈的彩鱗與蕭薰兒兩女,更是讓他的蠻血幾乎要蒸發沸騰。
更不要提她們還是那傳說中的最強男人,蕭炎正牌妻子的身份,簡直讓圖庫的卵蛋幾乎要被瘋狂生產出的精蟲撐到炸裂!
更何況他方才還盡情奸淫了其中的一員,情欲被激發到了最高,甚至還未曾釋放過!
“撲通!”
顫抖的身體讓圖庫一個支撐不穩,竟然可笑地從女人的身上四腳朝天的摔了下來,但他隨即又立刻站了起來,他走到美杜莎女王身後,像傻子一樣死死地盯著她!
那高挑妖嬈的身子,雪白細膩的肌膚,仿佛通體都籠罩著瑩潤光澤的胴體是如此地神聖與迷人,更不要提她堪稱絕色妖孽的容顏,天生的美艷動人,那一頭烏黑的秀發垂落在肩頭,瀑布般披散在腰身後,透著成熟女人方能具有的性感雍容,風情氣質,讓人欲罷不能。
她那彎腰高挺的渾圓玉臀,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修長的玉腿並立之間,竟是圓潤勻稱,筆直曼妙。
暴露在天光下的恥處,被緊緊護夾在腿根之間,白嫩肥美的桃源溪谷,不見一絲芳草,天生的白嫩。
其間的那一抹帶著潮氣的紅霞蜜裂是神秘誘惑,展現著這條美人蛇的絕世豐姿。
而圖庫的眼珠子就這麼死死地盯著彩鱗溝股之間那粉紅幽深,透著誘人芬芳的潮濕溪谷,仿佛要用眼珠子將這絕妙香艷的東西生生剜下,塞進嘴里,吞吃嚼爛!
蕭霖不安地看著圖庫,這畜牲已經抻著脖子,定定地站在那里五六個個呼吸的功夫了,正當他以為這畜生是不是癔症了時,卻見他的下身突然不受控制地開始聳動了起來,怒挺的黑雞巴頂端,混濁腥臭的黏液隨著他的聳動而亂甩著,拉出一條條惡心的絲线。
隨即,他那已經被精蟲衝擊得快要宕機的腦子終於有了反應,一邊維持著下體不停地聳動,一邊發了瘋似地順著彩鱗娘的長腿急躁地往她身上爬。
那種急躁讓圖庫顯得愈發地狂躁,他似乎想要立刻馬上跟眼前的美人蛇交配,欲望驅使下的他就如同一頭發情的野獸,腦中充斥著交配的念頭,無論多麼誰膽敢阻擋都會被他撕成碎片!
可當圖庫不停挺動著他那根大黑雞巴,瘋狂地渴望入港與抽插時,美杜莎女王那豐潤腴美的香臀下那雙雪白修長的大腿卻仿佛天塹般擋在他的面前!
人高馬大的女王雙腿長得驚人,肌膚細白毫無瑕疵,渾圓迷人的美腿光滑勻稱,再加上她足下還蹬著一雙鎏金細高跟,光是這兩條大長腿,不說比圖庫整個人都高卻也能到他胸前的位置了,因此哪怕是現在這種爬伏的姿勢下,那令人絕望的長度對於圖庫這種身材矮小的侏儒黑蠻來說,依舊猶如堵高不可攀的肉牆一般,在已經精蟲上腦到要瘋掉的圖庫面前,將美杜莎女王迷人的洞口束之高閣。
“操!操!操!啊!!!”
矮小的圖庫一陣無能狂怒,他試圖將手按在美杜莎女王結實的腰臀上,用撐跳的方式,跳上她的身子。
然而他那不受控制的下體偏生聳得厲害,往往剛一用力,便沒有出息地在那兩條長腿之間連連戳頂,連累得圖庫完全無法借力,兼之不甘的女王也在不停地扭動身子,讓圖庫的打算更加無法施行,看起來就像只火燎的黑螞蚱一樣,甩著快要炸開的雞巴,圍著那高高在上的白臀又蹦又跳,發瘋似的無能狂怒,看起來極為地滑稽可笑。
終於,那兩條牢不可破的長腿在圖庫黑屌的不停鞭打下出現了發軟彎曲,抓緊機會的圖庫直接踩在美杜莎女王的小腿肚子上,拼命地向上爬,終於在她重新站直前整個人趴在了牝馬那寬闊的臀胯上。
與男人身體的再次火熱接觸,讓美杜莎女王機靈靈地打了個冷戰,最可怕的是,她已經察覺圖庫下流的騷根前所未有地貼近在了自己的貞潔之處,那躁動的東西幾乎在圖庫趴在她背上的一瞬間便在自己的股溝找好了停歇的位置,並且不斷向前拓展深入,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尺寸粗度都極為駭人的滾燙黑屌已經用杵頭豁開了濕潤的蜜裂,正堵在自己的蜜唇縫隙之中不斷的跳動,好似躍躍欲試,隨時都可能衝入自己的膣口,貫入多年未經緣客的花徑,與自己進行那肮髒地交媾!
圖庫筋脈虬結的黑炮早已到了極限,不斷地從龜頭馬眼處向外垂落著肮髒的涎液,弄得彩鱗白皙的大腿側到處都是,那股格外難聞的黑蠻騷臭也在迅速擴散折磨著女王的瓊鼻。
這肮髒無比的粗長穢物被強行壓進彩鱗並攏的大腿縫中,向上緊貼著腿芯股溝,有力地勃動著,圖庫更是毫不留情地狠狠搓揉著身下的兩瓣豐臀,迫使彩鱗的雙腿能夠更加靠攏,方便她的腿肉和蜜牝能更加緊密地夾緊深埋其中的巨根。
高傲如美杜莎女王自然感到無比地屈辱,可偏偏那種肉與肉的零距離廝磨,讓久曠的她前所未有地感受到了快樂,令她不自覺地呻吟出聲,俏臀下意識地向後擺動,讓自己早已潮濕無比的蜜牝與那火燙粗糲的龜頭親密摩擦,享受著那種蜜唇被前後廝磨的快感。
而再度撲上女王那美艷無雙胴體的圖庫在感受著她晶瑩的玉體,美麗的臉龐,醉人的氣息後,更是直被撩撥得有如烈火焚身一般,高舉的黑屌幾乎脹痛到快要爆開!
他甚至顧不上找准洞口,只是對著身下一切可以捅進去的地方瘋狂地抽插操干!
正對著彩鱗娘腿縫的蕭霖眼睛正好瞧見兩人交接處情形,發狂的圖庫雖然沒有入港,但借著彩鱗娘緊實的大腿夾擠和蜜牝分泌而出的花漿依舊抽送得順暢無比,堅硬的小腹撞在彩鱗娘肥美的豐臀上咣咣咣干得震天響,發狂黑蠻的可怕撞擊力量讓彩鱗娘胸前垂懸的雙峰也跟著甩動碰撞,香汗四濺!
那敏感的蜜穴不堪刺激羞人的春水潺潺涌出,反倒成了擦潤圖庫黑炮的幫凶,讓他抽送得愈發順暢,甚至她那奇大無比的蛤口蒂珠也脹得肥美無比,像條肉蟲一樣顫巍巍地附在圖庫侵入的杵頭上,每下抽送,都令得它活潑潑的亂跳,讓冷傲的女王幾乎魂飛魄散,美得直打哆嗦,下邊不住吐出一股股溫熱滑膩的花蜜,沿著腿根流下。
蕭霖只見彩鱗娘光潔飽滿的下阜三角禁區驀地從底端蜜裂與大腿根部所構成的縫隙中衝出來一根窮凶極惡的粗長黑雞巴,那種露出的長度甚至在經過美杜莎女王結實有力的整個大腿加上豐滿圓臀的雙重緩衝吞吃下,依舊達到了一個遠超普通男人的駭人長度,尤其是圖庫深深撞擊在彩鱗娘的屁股上時,他整個人都被女王高挑的身子所遮擋,看起來簡直就像彩鱗娘自己挺著一根熱氣騰騰,汁水淋漓的大黑雞巴一般,那種邪惡與詭異,看得蕭霖喉嚨一陣陣發緊!
此刻的圖庫仿佛也意識到了不對,因為那緊湊與觸感與他印象中的相差甚遠,在女王那大屁股不斷晃動之中,他慢慢找准那壑谷陷進去最深的一點,在一次齊根而出的間隙,一手扶著硬得火熱的黑屌,龜頭破開那濕滑無比的蜜瓣,調整好方向。
他兩條大腿上的肌肉繃起,屁股蛋子仿佛蓄力一般扭了幾下,隨即抬高到了他所能達到的最高位置,如高高砸落的重錘,猛地向下夯落!
彩鱗那久曠多年的飢渴膣腔幾乎毫無抵抗的能力,被圖庫這個混賬如此驚天動地的一夯,幾乎瞬間便被“噗嗤”一聲整根的貫入了進去,隨即圖庫那堅硬如鐵的小腹才狠狠地撞在了美杜莎女王的屁股上,發生了一聲震天的巨響!
“啊~~~~”高傲的美杜莎女王仰頸向天,發出一聲長長地悲鳴,像是禁不起這突來的凶猛侵襲,又像是無法接受自己失貞的現實,秀眉緊蹙,美眸含淚,一向強勢的她此刻竟有些蕭瑟和柔弱。
“嗷!!!!!”
失控之下她那按在蕭霖顱頂的玉手猛然用力握攥,隨即蕭霖的慘呼緊跟著響起,卻是那鋒利的指套險些將下方蕭霖的顱骨都徹底洞穿!
一時間頭頂頓時血流如注,眼前一片血紅,滿頭滿臉都是血,大叫之後連滾帶牌地著掙扎脫身。
而彩鱗也仿佛被自己方才所下的毒手震驚了,手一松,放任他逃離自己。
只不過沒了那有力的支撐,她維持這般姿勢愈發地費力,再加上被惡賊深深刺入了身子,一時間又憤怒又難挨,兩腿顫抖著,只能用指尖蜻蜓點水般按在膝上,暫作支撐。
而作為三人之中明顯最刺激最舒爽的一個,圖庫黝黑矮小的身子幾乎在死死地壓在了美杜莎女王那白嫩誘人的嬌軀之上,像鐵錨一樣,將自己的孽根徹底錨死在身下美人的體內最深處。
“美肚騷……騷逼……爽……”圖庫只來得及吐出這幾個字,整個人就哆嗦著趴在了彩鱗芬芳的玉背上,他像交媾的雄畜一樣,重重地咬在彩鱗這雌獸光裸的後頸之上,隨後一言不發,只是渾身劇烈顫抖著,也不知道是激動地還是在強行忍耐。
被圖庫黃牙咬住後頸的彩鱗反應則是比被插入還要激烈,她猛然昂首,美眸在一瞬間向上翻白,小嘴大張著,甚至就連香津玉液都從嘴角滴了下來,久久不得平復。
龍有逆鱗,蛇有七寸,雖說七彩吞天蟒早已是神獸之屬,但那七寸弱點卻也無法完全消除,而圖庫這一口恰恰咬在了她後頸七寸最要命的地方!
兩人維持這種僵硬的狀態足足有十數息之久,還是圖庫第一個緩了過來,他艱難地直起身子,松開臭嘴後,在彩鱗原本美麗潔白的後頸上大煞風景地留下了一圈深深地牙印,而且若是仔細去看,就會發現,美杜莎女王後頸被圖庫咬過的部位竟然出現了淡淡的七彩紋路,這是血脈開始被激發的標志!
雖說圖庫總是大言不慚地狂叫著讓美杜莎女王認主,但具體卻並不知道到底怎麼樣讓這樣一位強絕的美人蛇低頭認主,只是一味地蠻干,沒想到這一嘴下去,竟然誤打誤撞地激發了她身為七彩吞天蟒那一面的血脈,有了那哪怕一絲絲的認主可能!
而被圖庫騎在身下的美杜莎女王這時同樣慢慢適應了過來,身下被粗暴開墾後的劇痛也漸漸消退。
在只余下喘息的一片安靜中,她下身深處的觸感分外地清晰,男人那根如同燒紅鐵杵的駭人巨物幾乎深入溪底,給整條花徑都帶來了滿漲的充實感,熨燙著每一寸寂寞的肉壁花肌,帶來陣陣酥麻銷魂。
尤其是彩鱗極深處因為蕭炎太過短小無能而從未被窺探觸及過的花芯,叫男人火燙堅硬的大龜頭抵住,熱乎乎地慢煨著,更是讓體性寒涼,天生渴望陽氣熱力的她花芯蕊眼翕合不斷,有種想要泄精兒的衝動。
彩鱗本能地微微收夾,試圖將那東西擠出,然而那伴隨而來的,卻是她生平未體驗過的極樂快感,那快感仿佛打開了地獄之門,又仿佛為她架上了登天之梯,幾乎將美杜莎女王數十年來嚴重缺少夫妻生活而累積壓抑的性欲幾乎整個地挑起!
“絕對不可以……不可以再……動……”美杜莎女王心中警告著自己,然而那種讓人回味無窮的快感卻依舊驅使著她的嬌軀又是更加用力地連連吸夾了男人的陽根幾記,刹那間所產生的強烈快感讓女王大人嬌喘吁吁,嚶嚀一聲,不覺扭了下身體,而這一動,便徹底無法停止!
在她柳蛇腰豐臀的款款搖擺間,那性器糾纏所帶來酥麻快感竟一浪接著一浪,滾滾而來,讓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停下來!
圖庫看著主動扭臀求歡的彩鱗,心中征服這位美杜莎女王的渴望越發地強烈。
這條美人蛇不但修為驚人,血脈高貴,而且姿容蓋世,還是天生的無毛白虎。
騷屄內更是極深極窄,肉壁褶皺致密緊湊,仿佛有無數的小嘴在全方位同時吸吮著他的雞巴,乃是毋庸置疑地名器!
如她這般體質,若是沒有霸王號的巨根,絕難讓其雌伏,更不要提蕭炎這種小雞巴陽痿廢物,長此以往無法滿足,反倒會讓其雌威大漲,對男人不屑一顧,成為現在這般高高在上的女王存在。
想到這里圖庫這畜生竟然對瀟瀟也產生了更加強烈的覬覦之心,畢竟如母女姐妹,往往因為血脈相近,同是名器的概率極大,若是能夠征服這對傲骨天生的尤物母女,讓那個炎帝蕭炎蕭炎的妻女共侍一夫,同時享用兩位名器臻穴的侍奉,也不知道是是何等人間極樂!
圖庫貪婪而渴望的眼神死死地盯著身下的美人蛇,卻是和彩鱗那不安羞恥的窺探目光對了個正著!
在那一瞬間,巨大的恥辱和愧疚感讓一向高傲的美杜莎女王面如滴血,明明是被強迫,被奸淫,自己卻因為那低級的肉欲而下流地逢迎扭動,而這一切卻偏偏被那黑蠻畜生給全盤收入眼底!
侏儒黑蠻騎在自己的屁股上穩如泰山,紋絲不動,反倒是她堂堂美杜莎女王,有夫之婦,像個勾欄婊子一樣主動擺臀求歡!
她身為妻子和母親,身為一族王者,怎麼能對得起自己的驕傲,怎麼能對得起蕭炎和瀟瀟?!
圖庫通過美人下身那驟然加強的夾絞力度,幾乎是第一時間就體會到了她的內心變化,更是愈發地亢奮!
羞憤欲絕的美杜莎女王只覺侵入自己胴體深處的駭然巨物,竟然還在膨脹,加熱!
哪怕被自己緊緊夾住也根本無法阻止它的褻瀆!
這怪物似乎不等主人的控制便在肉壁花肌的緊握下,開始蠢蠢欲動地揉摩著最深處嬌嫩羞澀的花芯,使得彩鱗那千嬌百媚的寂寞花芯也跟著悸動不已,如八爪魚一般吮住圖庫的大龜頭,從幽邃飢渴的子宮深處一陣陣地抽吸著他的猙獰馬眼。
圖庫被彩鱗的花芯咬吮得血脈僨張,他征服過無數女人,深知此刻這條高傲的美人蛇實際早已經飢渴欲狂,春心勃發,乃是徹底征服霸占她的最佳時刻!
他圖庫要扯下她高傲的面紗,用最凶狠霸道的貫穿,最狂猛的衝刺,最強悍激烈的撻伐,用那無法想象的極樂徹底摧毀她身為貞妻慈母的高潔與堅守,讓高高在上的美杜莎女王徹底臣服,成為他圖庫的玩物與雌奴!!
圖庫不動則已,一動便是毫無緩衝地傾力而攻!
他就如同駕馭著戰馬即將衝入敵陣的搏命騎士,整個身體都死死地貼在美杜莎女王那性感妙曼的腰身上,胯下的大黑雞巴狂風驟雨般地干著蕭炎妻子那緊湊幽深的名器妙穴!
十次!
百次!
千次!!!
每一次圖庫高高撅起屁股,緊隨而來地便是震天撼地的撞擊巨響,那粗長駭人的黑炮都會連根夯砸進美杜莎女王顫動的肉臀之間,李子大小的龜頭狠狠地搗在最深處那那守護著神聖宮殿的飢渴花芯軟肉之上!
而圖庫幾乎要被精蟲撐得炸裂的兩顆碩大睾丸,更是每一次都像大擺錘一樣砰砰地砸在美杜莎女王光滑細膩的大腿根部,將她的雙腿砸得越開越大!
他的精力仿佛無窮無盡,一絲遲緩下來的意思都無,甚至還發狂一樣地猛抽著美杜莎女王的玉臀,膽大妄為地將女王的屁股被拍得一片通紅,只為讓她更加盡心用力地夾著自己的黑雞巴。
此刻的彩鱗在圖庫地獄一般的激烈交媾下,早已全無美杜莎女王的風姿傲骨可言,潰不成軍。
她胸前垂在半空的傲人雙峰瘋狂地甩動撞擊著,乳汗飛濺,乳暈上糊滿了粘稠的奶汁,乳蒂頂端更是如同花灑般不停地向外滋著奶线。
而她原本矜持著只肯用指尖輕點膝蓋以維持平衡的雙手此刻也早已整個地按了上去,筆直得仿佛永遠不會打彎的修長美腿不得不以一種極其粗俗,如同馬步一般的姿勢打開,箕開蹲跨,只為能夠抵御身後男人的撞擊與暴戾,讓她不會被恥辱地干翻在地。
美杜莎女王只覺自己花徑內的每一寸都被徹徹底底地開拓,填滿,那種從未在蕭炎身上體驗過的充實與滿足感讓她無所適從,更無法經受住那排山倒海一般強烈的刺激!
如牝馬一般被人騎在胯下鞭笞馳騁的她檀口中陣陣急促的嬌啼狂,通體的冰肌玉骨更是一陣陣情難自禁的痙攣,抽搐!
就連下身膣腔中的層層蜜肉褶皺都一圈圈地死死地纏繞在那深深插入的粗大黑雞巴上,一陣不能自制地火熱收縮,緊夾!
而偏偏這時,圖庫那要死的黑手竟然將她抖動不已的乳球死死攥住,如同給牲畜擠奶一樣,大力地揉搓了起來!
“本王……本王要殺了你這個畜……啊~~~~”隨著一聲淒艷哀婉的銷魂嬌啼,女王一雙顫抖不已的高跟長腿終於達到了極限,她思維一陣空白,從誘人紅唇中吐露出的威脅之言還未等說完,只艱難地向前挪動了幾步,這顆高大挺拔的芝蘭玉樹終於被身後如同猴子般矮小可笑的黑蠻圖庫轟然伐倒,推金山倒玉柱般地跪倒在地!
在迦南學院內院擂台的正中央,上千或揮手或喊叫卻又詭異靜止沒有一絲聲響的學生教師們目光聚集之處,那個絕美動人的美杜莎女王此刻卻正如女奴一般四肢跪地,她的頭被人按得深深沉下,幾乎要貼近滿是塵土的地面,就連傲人的雙峰都被地面壓成了兩個遠遠的肉餅。
她的下半身卻是高高撅起,一個體型與其相差懸殊,漆黑丑陋的侏儒正從後面抱住她的屁股,將他那堅硬如鐵的粗長黑炮在身下女奴的蜜穴中盡情地抽插著,那幾乎要產生重影的可怕速度,甚至將兩人結合處的淫液都被摩擦成了濃厚的白沫。
彩鱗那長期匱乏夫妻生活,欲求不滿的七彩吞天之身,在遲來的狂猛操干下,配合著激烈地扭動著。
她那頻頻嬌喘的雙唇早已變得干裂,動情地吐出令人迷醉的聲音,纖韌有力的蛇腰第一次得以忘情地搖晃,迎合著不斷深入體內的粗長陽根。
這一具成熟絕妙的肉體被不知道多少威名赫赫的強者惦記過,只是都在蕭炎強橫的實力下紛紛折戟,沒想如今倒白白便宜了圖庫這個實力不值一提的黑蠻侏儒!
以懸殊的體型差距成功用胯下凶器伐倒了高大芝蘭玉樹的圖庫直起身子,勝利似地騎乘在美杜莎女王美艷高貴的胴體上,看著她在自己胯下被撻伐得千嬌百媚,抵死逢迎,看著這個蕭炎的女人任他羞花折蕊,大塊朵頤,圖庫心中頓時升起無比地征服快感,用上了自己干女人的渾身解數。
他動作或深或淺,時快時慢,在美杜莎女王曼妙仙人洞中翻江倒海,記記深入花徑底端,插揉著敏感的花芯,滿是黑毛的小腹更是不停地撞擊雪白的臀丘,發出密不透風的連串脆響,“啪啪”的響聲,直把高貴的女王干得死去活來,蜜穴里的春水泛濫有如洪水決堤!
似乎這樣還覺不夠,圖庫更是狂躁地逼迫著美杜莎女王轉頭看向騎在她屁股上的自己,撥開她面上披散著的發絲,露出光潔的額頭,讓這張讓無數男人魂牽夢繞的驚世美顏沒有任何遮擋地展現在他的面前。
他看著這張臉,看著這個本來只獨屬於蕭炎的絕色美人,心中的火焰愈發熾烈,噴吐著臭唾沫淫邪道:“美!肚!騷!圖庫主人的,大黑雞巴,爽不爽!”
此時此刻第一次在圖庫胯下嘗到了真正魚水之歡的彩鱗雖然對此羞憤無比,但卻又禁不住幽谷里傳來那陣陣酸癢酥麻的快感,只是鼻息咻咻,自顧美妙地呻吟著:“啊……喔……好脹啊……慢點……”
圖庫挺動龐然大物變本加厲地大力地抽插著,彩鱗那久曠的蜜地哪怕被如此蹂躪,仍然十分地緊窄,每一下操拔都把他的黑屌夾磨包裹得十分舒服,加上那一聲聲的呻吟,更激起了這個黑蠻變態的欲望,於是更加狂野地對著美杜莎女王大吼,渴望從她口中得到那能讓他徹底瘋狂的回答!
“主人……問美肚騷奴……爽!不!!爽!!!”圖庫最後吼出的三個字,每一個字都伴隨著前所未有的狂猛撞擊,無可抵御的快感占據她的心靈,讓她不斷地瘋狂迎合,伴隨著著聲聲銷魂蝕骨的嬌喘,高傲的美杜莎女王終於放開一切地高聲呻吟:“啊……啊啊……爽……爽啊……唔……主人喔……啊……要飛……飛了……”
聽到這個答案,變態的欲望得到充分滿足後的圖庫幾乎爽得腦子都在戰栗,他深吸了一口氣,滿頭滿臉都爽到暴起了青筋,就連黝黑的丑臉都變成了紫黑色。
他扳過彩鱗的下巴,粗暴地捏開她的檀口,一口黃褐色的濃痰從他的厚嘴唇之間緩緩墜向美杜莎女王紅潤的小嘴,帶著濃重的異味,一大坨全部攤在她粉嫩的舌面上。
“吃了!吃了!吃了!!!!”
圖庫在那一瞬間仿佛世間所有的暴君附體,死死地盯著彩鱗的眼睛,怒吼中帶著讓人心悸的氣勢。
親眼看到美杜莎女王乖巧地閉上嘴巴,做出了一個明顯的吞咽動作,咽下自己的濃痰,又順服委屈地吐出香舌,向他展現出潔淨的舌面,印證著她對自己的服從後,圖庫整個人狀若瘋魔。
他知道,他已經距離馴化征服這條高傲美人蛇相差無幾,當她服從自己的命令,張開小嘴毫不猶豫與厭惡地咽下自己的濃痰時,那麼她下面的花芯小嘴也一樣會毫無障礙地將從他的龜頭馬眼中吮出那包含無數黑蠻精種的濃稠精痰,咽入她孕育生命的貞潔聖地之中,讓他圖庫的子孫在內茁長成長,順從地接受成為他圖庫兒子母親的命運!
想到這里渾身熱血沸騰的圖庫扼住彩鱗的喉嚨,將臉埋在她的美背上,弓著身子,讓胯下黑龍,長距離,大幅度地猛烈衝刺,毫不間歇地在彩鱗的蜜牝中狂抽猛干,將她晶瑩透亮的春水濺出無數。
而已經完全陶醉在男歡女愛的肉欲浪潮之中,情緒高漲,欲死欲仙的高傲女王,狠命地抬高自己的玉臀,一下一下的狂扭配合著圖庫的挺動抽送,任由這矮小的黑蠻騎乘在她成熟妖嬈的胴體上,策馬奔騰!
“嗚嗚……嗯嗯嗯嗯……美死本王……美……美死奴了……簡直美翻了……奴要…奴要不行了……噢噢噢噢……”彩鱗完全不由自主地沉淪在那波濤洶涌的肉欲快感中縱情地聲聲呐喊淫叫著,不住地發出令人神搖魄蕩,銷魂蝕骨的嬌吟。
此刻,那最原始的肉欲徹底戰勝了理智,情感,數十年仿佛一直在守活寡的美杜莎女王乍嘗滋味便徹底陶醉其中,像是要把壓抑多年的情欲全部發泄出來似的!
她雙膝跪地,兩只白皙的玉足從後緊緊勾住男人的脊背,其上的高跟鞋早就不知道甩到了何處,精致的腳掌用力張開,十根青蔥的玉趾如扇般向外繃直伸展,足弓彎出了一抹讓人心驚的彎月弧度!
僅此一點就可以知道她被圖庫撻伐得有多麼享受,作為被征服了身體,疏通搶占了通往心靈捷徑的女人,現在的彩鱗無論被圖庫怎麼干都會下意識地配合,甚至就連圖庫的老痰也毫無顧忌地張口吞下,放下自己的一切架子和矜持,把這個膽大包天用黑蠻大雞巴征服她的男人當成高於自己丈夫的主人去服務,去伺候!
“啊!你這畜……主人……奴,奴不行了……奴要泄了……”
在那一瞬間,彩鱗只覺得幽谷花芯一陣不受控制的蠕動,整個人好似被滔天的巨浪直接當頭拍落,眼冒金星,魂消魄散,極度快感在四肢百骸到處流竄,整個身體都仿佛蓄滿了快感,即將潰壩的肉堤……
圖庫看著她那騷媚入骨的模樣,扯住她的頭發,在她耳邊如同惡魔一般低語道:“美肚騷奴,撒主人圖庫,雞巴頭上,放干淨,騷湯兒,主人給美肚騷,開宮,灌精,美肚騷,騷騷,一齊給圖庫主人,生兒子!”
“騷騷……蕭……瀟瀟……開……宮?!不,不行,不能開宮,絕對不能!”
聽到女兒的名字,彩鱗眼中猛然劃過一絲清明,她雖然已經失身給了這畜生,但決不能讓他突破自己緊縮的宮頸,用那噴吐毒涎惡心的黑屌,玷汙自己孕育瀟瀟的最後淨土,在其內播留下黑蠻的罪孽種子!
然而她清醒得太遲了,隨著最後一根弦的徹底繃斷,自己的蛇腰開始不受控制地弓了起來,鼻中也發出蕩人心魄的顫吟,花徑之中一陣痙攣,溫熱滑膩的濃稠陰精自花芯蕊眼傾瀉而出,澆燙在圖庫正頂在花芯的碩大杵頭之上!
有著豐富經驗的圖庫深知此時美人蛇的蕊眼因為泄精兒大開,宮頸松弛,恰是他毒蟒侵入生命聖地的最好時機,當即強忍著不去享受那陰精澆淋,花芯吮咬的極樂,反而發了瘋地去用杵頭撞擊著那坨肉乎乎軟彈彈的處所!
“絕對,本王絕對要守住……”
美杜莎女王的內心在痛苦煎熬,她收縮著小腹,通過對身體的掌控竟然壓制住了宣泄的力度,強忍著只肯一小股一小股地泄著陰精,以免在大泄特泄的時刻被那隨時准備破門的杵頭抓住破綻,一舉攻入。
她的膣腔甬道更是千百倍地收縮緊握,阻止著男人的淫邪前進。
在彩鱗的苦苦堅守下,她那本來柔嫩無骨的花芯竟真地將圖庫所向披靡的巨根牢牢地阻擋在外,成功守護住了美杜莎女王最後的堅守與純淨!
“操!!!!!”
圖庫發出一聲不甘的怒吼,縱想千般萬般可實在無力再攻,只能將雞巴深深扎進美杜莎女王的體內,得不暫時放棄了一氣呵成為美杜莎女王開宮灌精的壯舉,退而求其次地去享用美人高潮泄精,花芯吮咬的快!
“啊……喔……泄了……啊……啊……泄死我了……啊……爽死了……”
從未被男人的雞巴干到過高潮的彩鱗,如今被圖庫那堪稱天下無敵的霸王號黑雞巴搗得渾身發顫,積累數十年的陰精花漿一股腦地往圖庫的大龜頭上澆,而她的嬌軀也在那欲死欲仙的宣泄後整個癱軟了下來,支撐上身的手肘脫力下,整個人如同行大禮叩拜的女奴一般以頭搶地,蛇腰彎折成了一個令人咂舌的角度,腹部幾乎全部貼在大腿上,只高高撅起美臀托舉著其上的圖庫。
“騷……奴……主人圖庫……說開宮……就一定要!!”
圖庫緩緩抬起頭來,氣喘如牛,他對於自身性事的掌控簡直堪稱可怕,被如此絕世尤物下身名器緊攥,花芯纏住龜頭馬眼包夾吮吸,再加上天至尊陰精當頭澆燙而下,就是鐵石朽木做的假陽物也得出汁流湯,而他竟然依舊強忍著沒有射出來!
他雙手好似鷹爪一樣抓住美杜莎女王的蛇腰兩側,從她體內一寸寸退出熱氣騰騰的黑炮,隨即在他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彩鱗的身上,在這種極難保持平衡的狀態下,竟然兩只腳同時踩在她的臀瓣上,最後干脆連雙手支撐也撤去,直立而起,只一雙臭腳結結實實地踩在美杜莎女王的飽滿屁股上,仿佛炫耀一般,挺著掛滿濃漿的黑雞巴狂吼不已,對整個世界,對那強大而神秘的炎帝蕭炎,宣告著自己對這個女人的踐踏與霸占!
圖庫似乎對這種仿佛雜技一樣的高難度動作極為自得,但這樣依舊很難保持平衡,於是他扶著那黑到發亮的大雞巴,找准位置,在美杜莎女王的一聲嬌吟後再次入洞!
這一次他以蹲姿手腳同時著臀,而他那粗如兒臂的黑屌則是作為第五肢,刺入身下美人的花徑和她緊緊相連,就如同靈活棲身在樹頂山尖方寸之地的大黑馬猴一般,蹲踞在美杜莎女王高高撅起的臀丘之上,由上至下好似天雷灌頂,將那粗長的黑色肉柱筆直地栽進下方高高撅起的美臀肉鼎之中,將那滾燙的龜頭“滋滋”地烙在美杜莎女王嬌羞的宮口嫩肉之上!
蕭霖此時頭上被彩鱗娘抓出的五個血洞依舊在汩汩流血,但圖庫如此淫邪詭異的一幕還是讓他一時間忘掉了那鑽心的疼痛,只是目瞪口呆地看著,而一旁的雅妃早就癱軟在地,玉手探進腿間,拼了命地揉搓著,看向自己愛郎的眼眸閃閃發亮,滿是崇拜與期待。
如此抽插了一會兒,發現已經駕輕就熟後,圖庫開始慢慢降下高度,探尋著美杜莎女王的深度,直到巨炮觸底,被那坨花芯軟肉牢牢擋住時,仍有一節炮身暴露在外面,那便是圖庫接下來開宮時要破入的長度!
確保自己的雞巴結結實實,沒有一絲空隙地刺進了所及的最深處後,圖庫開始像雜耍一樣,雙腳離開,轉而雙手撐在美人的臀上,如此慢慢倒轉,直至雙腿伸直,與地面平行後,再一鼓作氣地放開雙手,伸展四肢。
此時的他除了那深深嵌進彩鱗體內的第五肢作為最後的著力點外,竟然沒有與任何地方接觸,四肢懸空,仿佛平趴懸浮在半空之中,整個人的體重此刻都施加於杵頭之上,重重地頂在美杜莎女王緊閉的宮門之上,及其地淫邪,詭異!
發覺美杜莎女王那硬抗著自己全部重量的花芯依舊執拗得驚人,沒有半分松口的意思,圖庫以一只手為助推,其對蠻軀的可怕掌控力為根基,竟然能做到以自己的雞巴為軸,女人的屁股為軸基,陰道為軸套,淫汁為潤滑,如直升機的螺旋槳一般,從而緩緩地逆時針在空中旋轉自己這個大活人!
“不要……你這……混賬……畜生……啊啊……快停下……本王……奴……要死了啊!!!”
蕭霖無法想象此時被肉鑽鑽擊著最敏感宮頸軟肉的彩鱗娘是個什麼感覺,只覺得大為震撼,他從未想到,這時間竟然有這樣匪夷所思折磨女人的奇淫技巧!!
在平坦寬闊的擂台中央,無數觀眾,成千上萬只靜止眼球的注目下,一個身材高挑白美,朝天高撅著豐臀的赤裸美婦正瘋狂顫抖著,她緊貼在地面的臉側,陣陣塵土被喘息卷起的,無從安放的十根手指將堅硬的青石地磚抓撓出無數深壕,她线條優美的小腿也在不停地交叉糾纏著,似乎要驅趕那盤踞在她身上,讓她欲生欲死的罪魁禍首。
而在這個白皙美婦赤裸的豐臀之上,卻存在一個對比之下極為刺目顯眼的存在,那是一個男人,一個身材短小得猶如侏儒,通體黑皮如碳,體毛濃郁的丑陋蠻人!
他伸展著四肢,只有下腹和女人的臀部相連,可以說他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深深地刺進了美婦陰道之中的陰莖上,且憑借著自身陰莖和身下美婦陰道之間的潤滑嵌套而讓人眼花繚亂地快速旋轉著。
在此期間他似乎還嫌不夠,不斷用手撥動地面加速!
隨著男人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美婦的兩條大白腿開始猛地繃直,渾身都出現了痙攣的跡象,尤其是和男人交合之處的縫隙,汩汩白漿像是被黑杵搗磨出的豆漿,如同火山爆發一樣漫涌而出,隨著男人的旋轉,接連不斷地順著女人的腰背和大腿流淌而下!
終於,在美婦抑制不住地一聲仰天長嘶後,在那仿佛永無止境的肉鑽旋轉下,死閉緊守的城門徹底被攻破,惡毒的黑蟒成功突破了宮口的阻礙,美杜莎女王那從來沒有被異物入侵過的子宮聖地,徹底被侵占,褻瀆!
蕭霖就那麼看著在半空中旋轉的圖庫猛地一停,隨即整個人高度驟然向下一頓,那被阻擋於外的最後一截黑炮也隨之徹底消失在了彩鱗娘的體內!
那一瞬間,身受異火焚身之痛都未曾動容的美杜莎女王兩行清淚長流,她不但沒有為蕭炎守住貞潔,便是連孕育過女兒瀟瀟的宮殿,此刻也給外賊攻破,被衝進來燒殺搶掠,屠戮焚城,直到將蕭炎血脈殘留的痕跡徹底掃除後,即將在她神聖的腹中鳩占鵲巢地播種下低劣卑鄙的種子,逼迫她那擁曾經為蕭炎誕生出強大愛情結晶,有著無盡生機與力量,堪稱世間最頂級的肥沃土地,變成能讓圖庫子孫們脫胎換骨的罪惡溫床,在高傲的美杜莎女王子宮之中留下一道道不可磨滅的屈辱烙印!
正當宮門大開的彩鱗無力地准備迎接那毒涎對自己花宮的邪惡洗禮時,圖庫竟然停止了動作,他此刻正旋轉到了和彩鱗頭腳相反的平行方向,直接放棄了在那多少人夢寐以求的至高殿堂中播撒自己種子的極樂享受,反倒向下探身,伸手抓住了美杜莎女王的腳踝,雙腿則是順勢盤在了她的腰胯上,兩人臀股相交,身子朝著相反的方向,就如同正在對向交尾的一對公狗母狗,露在外面高高聳立的只有圖庫那夾在一黑一白兩個屁股中間,飽滿得猶如第三個屁股的陰囊。
“他……他究竟要干什麼……明明已經如此羞辱淫玩本王了,難道……”
當彩鱗轉頭發覺圖庫的動作後,那無比地屈辱讓她幾乎身心崩潰,這畜生上一秒還在對自己使用聞所未聞的奇淫技巧,讓自己認命地准備迎接他的灌注了,而他現在又非但沒有絲毫射的意思,反倒和她擺出這種狗交的姿勢,將她美杜莎女王當成了一條徹頭徹尾地母狗,盡情地戲耍,取樂!
“嘎嘎……”
圖庫對彩鱗的表情極其滿意,不過這甚至還遠不是他要做的全部,他要一人同時褻玩蕭炎的兩個女人!
先前被圖庫瘋狂奸淫,羞憤交加下泄身到失神的蕭薰兒只感覺自己的兩條腿被粗暴地打開,緊接著兩道滾燙地氣息便被噴吐在她高潮後格外敏感的紅腫牝戶之上。
圖庫一邊和美杜莎女王維持著狗交尾的姿勢,讓自己的龜頭被她的子宮整個地包裹,吮吸,盡情地汙染著其中的淨土,而另一邊卻還不忘將同為蕭炎妻子蕭薰兒的豐滿臀部扶向自己的黑臉,仔細觀察著她無限誘惑的蜜穴,看著那被自己耕耘後的痕跡,他極為興奮地將整張臉都貼了上去,舔弄著她腫大的肥美陰唇,隨後更是用大舌撐開她半啟的蜜裂,用舌尖撩撥吮舔頂端的赤珠,專心致志地品味起來。
“啊……啊……喔……好癢……啊……薰兒的小穴好癢喔……”
受到刺激的蕭薰兒不斷扭動著下身,將圖庫丑陋的頭顱一下子夾在大腿根部,將柔軟潮濕的蜜穴渴望地貼在了他的嘴上,在她不斷的呻吟和嬌軀顫抖中,圖庫用厚嘴唇含吮住那兩瓣肥美的陰唇,又不時把舌頭插進她的嫩穴里舔弄著,感受著內里那致密的肉壁紋路。
頓時圖庫的大舌就好像一條靈活的鰻魚,在蕭薰兒的甬道中攪動風雲,那種靈活柔韌遠不是一根硬筋的雞巴所能比擬的,所引爆的快感讓蕭薰兒肉臀上的花肌都抽動了起來,蜜穴一陣收縮。
這一刻,那個古族的天之嬌女,蕭炎身邊的矢志不渝的青梅竹馬仿佛一個淫蕩的臭婊子一樣,忘我地甩動著長發,雙腿夾住圖庫的腦袋,瘋狂地聳動著美臀以迎合著男人的大嘴吞噬,想讓他吃得更深,吮吸得更狠!
“嗚……嗚……喔……好爽……圖庫哥哥好會……吸……都舔到薰兒……心尖兒……上了……嗯……嗯嗯……妹妹……受……不了……了……要美死了……用力對……就……這……里……啊……真的……要……死了!”
蕭薰兒的激烈反應讓圖庫都微微一怔,看到原本那個高貴端莊的存在此刻被自己塑造成這般模樣,心頭更是亢奮不已,無比驕傲,頓時更加賣力的吃了起來。
他舌頭靈巧的在蕭薰兒的蜜穴中鑽探著,不多時便通過她的反應找到了玉壁花肌上的癢筋所在,手口並用,全力猛攻之下,蕭薰兒潮紅的身子猛地一繃,登時仿若被點了穴道一般靜止不動了,只有舌頭深深扎進她花徑中的圖庫此刻才能通過舌頭感受到,她的蜜穴此時是何等劇烈地抖動和收縮,明白自己又一次在蕭霖面前玩丟了他的親生母親!
“唔……唔唔……啊……啊啊……啊……圖庫哥哥……薰兒要,要死了……呀……呀……”緊接著,渾身緊繃靜止的蕭薰兒突然猛的痙攣了起來,是那源自深處花芯蕊眼處的噴薄預兆!
圖庫急忙收回舌頭,而後張開大嘴,呼的一下把她的整個牝戶都給牢牢堵住,賣力的吸允著顫動的蜜眼兒。
“滋噗……滋噗……滋噗……”那些瀉出的子宮陰精打在圖庫口舌之上的聲音清晰可聞,被他一絲都不放過,大口大口地吞吃進腹中!
“喔哦……”
那高潮噴發的感覺讓蕭薰兒兩眼發空,仿佛將自己的靈魂都噴發了出去,更是如同把自己的生命都噴了出去一般,那一股股極致的歡愉更是讓她仿若魂飛魄散,迷蒙著美眸,感受著身體痙攣的快感,感受著雙腿之間男人那讓她能夠更加愉悅噴發的魔性大嘴,不由嘴角帶著濃濃的滿足發出了一聲暢爽地呻吟。
圖庫痛飲著從美人蜜穴中噴發出的精華,天材地寶級別的存在,別有一番甜美滋味,更是讓他渾身毛孔舒暢,不過他的目的遠遠不止於此,他在做最後的准備,做最後的清理,通過連續不斷的高潮泄身衝刷著蕭薰兒的子宮,驅逐蕭霖那個懦弱廢物留下的氣息,直至恢復成他圖庫可以播種子孫的純潔聖地,念及此處,感覺到美人已經泄得差不多的圖庫再次舔弄著她的溪口與花蒂,試圖勾出她最深處,最濃稠的花漿。
正處在泄身間隙的蕭薰兒陰內粉肉被刺激得連連向外翻,卻只有些透明的蜜水,已然沒有東西可泄。
然而圖庫絲毫不肯放棄,依舊執拗地刺激著她,甚至手口並用,齊攻她的癢筋花蒂,終於鍥而不舍地勾出了她深藏宮底幾乎粘稠成塊的沉淀精華。
隨著陰內肉壁最為極力地一次向外翻騰後,一股濃白得幾乎凝固成酪的陰精被肉壁艱難地拱出,霎時間濃香撲鼻!
圖庫敏感地從中感受到了和蕭霖同源的氣息,那是胎兒殘留留在母體之中的先天陽氣,蕭霖在母親子宮內最後的烙印,此刻竟然被圖庫給硬生生地逼了出來!
他極有深意地看著發蒙地蕭霖,大口一吸,將那股蜜酪直接吸溜進口中,與此同時依舊毫不放松地刺激著蕭薰兒敏感的身體,甚至在她極度敏感的時刻,以她牝戶為圓心,逐漸向外舔著她豐腴的臀部,就連塌鼻子也深埋在她的股溝之中,嗅探著期間的氣味,更是連她精致的小屁眼也沒有放過的意思,連聞帶舔,甚至用舌頭鑽探,毫無嫌棄的意思!
對於這樣強大美麗的女人,圖庫的霸占欲望甚至完全可以讓他去喝蕭薰兒的尿,吃蕭薰兒的屎,哪怕是吮她的屁眼,對於圖庫這種性獸來說都是一種美事!
這樣毫無保留的刺激讓蕭薰兒雙腿抖顫著,陰內肉壁連連拱送出那些最精純的積年陰精,發瘋似的清除著蕭霖在自己體內殘存的氣息,甚至圖庫每一次挑弄就逢迎地拱出一大股,讓早就守候在前的圖庫迫不及待地吸走吞吃。
“啊……啊……好爽……天呐……泄成這樣……薰兒真的……啊……爽死了……”
隨著拱出的陰精變得透亮清澈,那原本一直沉沉壓在自己心頭的兒子仿佛一下子被人搬走了,蕭薰兒嬌啼浪叫的聲音,再也不加壓制,那極致的歡愉讓她紅艷的雙唇帶著濃濃地滿足的笑意,這一刻再也沒有比這讓她更加滿足與幸福的了!
圖庫在蕭薰兒胯下深深地掏了一把,將塌鼻子湊在手掌上嗅了一頓,那女陰性香變得極為清新,相比之前,明顯少了蕭霖那廢物身上的獨特味道,不由得大為滿意,處理好了一個即將受孕的完美干淨母胎,圖庫將蕭薰兒的大腿合上,推到一旁,看了看被自己大黑雞巴戳進子宮,煎熬炮制了許久的美杜莎女王。
“你……既然都已經插進來了……那本王便許你……射……射進來……看在你如此渴望本王……七彩吞天蟒血脈……的份上……你若是有那本事……本王便勉為其難……賜……賜你一胎本王的血脈……便是……”
圖庫也不說話,只是聳動了幾下,頂得女王撅著屁股連連後退,在龜頭整個嵌入子宮的情況下,每次的頂動圖庫都能讓嘴硬的騷女王嬌呼一聲,那種來自最深處子宮被抽插的刺激讓她無論如何也難以抵抗,紅暈如雲的背脊腰身上泛出一層香汗,誘惑無比的順著曼妙的曲线緩緩流下,再配上凌亂粘連的在美背上的發絲,顯得妖冶無比,滿腔春色難抑。
尤其是美人回首相望時那臉頰處含羞帶怯的薄薄酡紅,欲語還休的紅唇,堪稱絕代妖嬈,便是清心寡欲的菩薩佛陀也要從蓮花寶座上跳下,更何況是性獸一般地黑蠻圖庫?!
只見他仿佛發狂一般怪叫著,連連向前猛掙,費了好大的力氣,甚至還摔了個狗吃屎才從那種別扭的狗交姿勢下解脫出來,火急火燎地往依舊撅臀的美杜莎女王身上撲去,原本不屈的高大牝馬早就習慣了矮小騎士的高度,溫順地屈膝跪地,讓自己的私處處於最合適的位置,得以第一時間就被那根准備播種的勃勃巨物再次貫穿!
在黑炮觸底的瞬間,彩鱗輕叫了一聲,但這次,早已被攻破的花芯軟肉不再負隅頑抗,立時被男人碩大的龜頭撐開,隨著圖庫的繼續深入,突破到了新天地的龜頭像被小嘴用力地吮吸著,美妙無比,這次卻是被他一炮開宮,直接將美杜莎女王的一切秘密與幽邃徹底洞開!
圖庫直到眼前已經在不在一絲阻礙,到了他品嘗戰利品,播撒種子的極樂時候,狂喜著從後面捧住美杜莎女王的臉,咬噬著她的耳垂,將火熱的氣息吐進她敏感的耳孔,身下雞巴更是大起大落地狂干起來!
雙膝跪地的彩鱗豐滿的屁股高高的翹起,被圖庫在後邊馬不停蹄的抽插撞擊著,每一下抽插都深深洞穿宮頸,直衝子宮,讓她跟著渾身一顫,戰栗不止,那種強烈的滿足與刺激使她欲死欲仙,偏偏身後的圖庫也在全力攻擊,怕在她的屁股上死命地頂送,恨不得整個人都鑽進去,大快朵頤地品嘗著美杜莎女王絕妙的肉體,恣意地攻陷著她的子宮,將她弄得香汗淋淋嬌喘不已,那種舒暢,那種極樂,讓天至尊修為的彩鱗甚至都有種快要被干到虛脫的感覺!
連續將兩個靈品天至尊弄得高潮迭起,圖庫便是玄天混鐵打造的聖器也快到了極限,他感到美杜莎女王那緊窄狹長的甬道不斷收緊,好像即將到達巔峰,當下死死抱住她那比自己大上兩三倍的香軀,發起了最後的猛攻!
“騷貨!美肚騷奴!主人圖庫!射你騷逼!給主人!生兒子!”
感受到男人越來越激烈的喘息,美杜莎女王那呻吟的音調也早已變形,隱隱帶著哭音,帶著最後的理智懇求道:“唔唔唔……奴……奴用嘴服侍主人……胸也可以……就是……不要射進來……啊啊啊……”
美人的哀求反倒讓圖庫勃然大怒,他咬牙切齒從牙縫中擠出無窮地怒意,狠狠一口咬在她的後頸七寸上,那窮凶極惡的衝擊仿佛每一次幾乎都要將負隅頑抗的美杜莎女王子宮搗碎戳爛!
“騷貨!圖庫,主人,你,美肚騷奴!主人想怎麼干!就怎麼干!想射哪,就射哪!圖庫現在射你逼!美肚騷給圖庫生兒子!!”
圖庫的凶狠與霸道讓美杜莎女王小腹頓時收緊,美臀收夾,嬌軀再度發出一陣強有力的戰栗,勻稱的小腿絞在一起,美背上更是如披了紅霞般嫵媚動人,簡直如置天堂般欲仙欲死,口中那原本死也不願說出口的話兒呻吟而出。
“啊啊啊啊……呀……太深太猛了,嘶……又,又刺進來了……唔……奴的花芯都要……爛掉了……好主人……黑祖宗……饒了奴……噢噢噢噢……又插得那麼深……天呐……奴是你的了……彩奴要一輩子都做主人的女奴……噢噢噢噢……美杜莎女王……讓你,讓你隨便干……給,給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啊啊啊……給你……給你生兒子啊啊啊啊!!!!!”
“繼續!繼續!!!圖庫主人,喜歡!!喜歡!!!!”
“圖庫,我的男人,我一輩子的主人,彩奴想要你的種,想要你的精,快,快射進來,都射進奴的騷屄里,射進奴的子宮里,奴,奴的子宮是你兒子的,只讓你的兒子進來,射,把你的黑種射給奴!”
看著身下雪白赤裸的美杜莎女王而今那香艷的騷浪模樣,每一句話都瘙到了圖庫的癢處,也騷到了骨子里,將這個強大高傲的女人親手炮制奸淫成而今這個賤貨,讓圖庫的欲望得到了徹底的滿足,不過,這還不夠!!
“圖庫主人,不但要你,你的女兒,騷騷,也是圖庫的,圖庫主人要讓你們,母女,一起大肚子,給圖庫生兒子!!!!”
彩鱗的眼中浮現出最後一絲清明,自己的女兒瀟瀟,自己在這世上唯一血脈相連的親人……
“唔……隨你……”
伴隨著輕輕地嘆息,彩鱗那最後的一絲清明徹底消失,放棄了唯一的信念,放棄了唯一僅剩的堅守,此刻圖庫野蠻的身影已經占據了她的整個芳心,等待著她的是徹底地沉淪與墮落!
此刻的圖庫也接近了極限,他的大臭腳死死將美杜莎女王高貴的頭顱踩在腳下,口干舌燥間更是一把撈起地上的蕭薰兒,粗暴地撕開了她的衣裙吃起了她的奶子,哪怕在即將射精播種時也要肆無忌憚地發泄著自己的暴虐。
終於,在十數下強力的撞擊後,圖庫最後一下重重地貫穿身下美杜莎女王的花芯,杵頭撞擊在子宮的肉璧上,把自己傳宗接代的工具竭盡全力刺進美杜莎女王的最深處,龜頭猛然震動!
霎時間,他為美杜莎女王精心准備的濃烈精子噴射而出,毫無阻礙地直接灌進了女王那幽暗深邃的子宮之中!
那火燙的感覺好似讓那子宮都要燃燒起來,彩鱗雌伏在圖庫臭腳下的嬌軀被刺激得只能連連顫抖地承受著那野蠻的澆灌與賜予。
“騷逼!老子射死你!把你的騷逼都灌滿!蕭炎的女人圖庫全都射!射逼!給圖庫生兒子!嗷嗷嗷啊!!!!”圖庫吸干蕭薰兒的一只乳房,發泄地狂喊了幾句,射著精還不忘去換另外一只吃,繼續給自己補充能量。
這種激烈的授精過程持續了足足十數息,一股股灼熱的精液接二連三地被圖庫這畜生射進了美杜莎女王肥沃的子宮之中,刺激得美人的子宮也再次劇烈地收縮,宮口夾緊大龜頭冠狀溝,讓她同樣到達了巔峰,在被男人爆射的同時也從子宮中射出了大量陰精,跟著一瀉而注,圖庫濃稠的精液洪流和美杜莎女王的春潮迎頭相撞,爆發出漫天地激情與極樂!
而在美杜莎女王顫動的小腹之中,數以百億記的粗劣黑蠻精子被送進了原本哪怕一切毀滅,日月倒轉,它們也永遠無法踏足的聖地沃土!
彩鱗充滿母性的子宮一視同仁地滋養著一切進入的精蟲,讓這些本就生命力頑強無比的黑蠻精子更是精神百倍,暢快地遨游美杜莎女王那簡直如同洞天福地的宮腔之內,發了瘋一樣地搜尋狩獵著隱藏在最深處,那羞澀溫暖,蘊藏美杜莎女王七彩吞天蟒血脈強大天賦與力量傳承的寶貴卵子,將圖庫汙穢低劣的黑蠻血脈徹底注入,讓這處寶地迎來新的主人!
彩鱗在高潮的間隙從男人腳趾間看著他在蕭薰兒胸前大快朵頤的模樣,不由想起了當年在天焚煉氣塔下,隕落心炎的包裹之中,懷上瀟瀟的情景。
那時的蕭炎還是青澀少年,初次在自己體內射精的時候甚至還有些慌亂,險些被她緊密的花徑將小雞巴給擠了出來,若不是他當時正像虔誠的仆人一樣跪倒在自己的兩腿之間,迷醉地親吻著她的腳,情話甜言蜜語說了一籮筐,豈會引得女王垂青,免為其難地讓那一點精液進去自己體內,直到意外有了瀟瀟?!
而如今這個即將再次讓她成為母親的男人,給自己授精的時候甚至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自顧自地痛快,更是為了滿足他那變態的欲望,不但踩著自己的臉,還在這如此重要神聖地一刻分心去吃另一個女人的奶子,簡直像是在把胯下的自己當成撒尿的便器一般!
可是,哪怕被如此對待,彩鱗卻發現自己想要給這個野蠻男人生孩子的欲望卻強烈到可怕,那是女人慕強的本能,無外乎實力與地位,只是單純地粗暴與野蠻!
雖然天至尊之體完美無缺,只要運轉一圈靈力就能清除一切外物,根本無法容納胎兒的寄生,完成孕育子孫的使命,讓圖庫與美杜莎女王的邪惡血脈後裔降臨在這個世界。
可就在他射進來的一瞬間,彩鱗卻通過身為母親的本能百分百地篤定自己已經受精!
一只滿載著圖庫劣等血脈的精蟲已經和自己精心培育多年的完美卵子成功結合在了一起,這一刻,一個新的,與蕭炎完全沒有半點關系的新生命,誕生在她的子宮之內!
無論孕育與否,她的身體也已經正式被打上了新的男主人圖庫那濃重地烙印!
正在為這個黑蠻哺乳的蕭薰兒此刻胸前無比舒爽,她看著自己印象中無比冷傲的好姐妹被圖庫踩在腳下,射雌伏發抖騷浪的樣子,她的心中又有種極度異樣的刺激。
從男人緊繃的肌肉和彩鱗那顫抖的嬌軀情況來看,圖庫正在以無比驚人的力度將自己的高壓精液洪流無可阻擋地噴射灌注進彩鱗的子宮之內!
這種情況,讓同為女人和多年姐妹的蕭薰兒下意識的好似感同身受一般,情不自禁地的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小腹,花芯不斷收縮蠕動,好渴望自己的子宮也一樣被澆灌射入!
這一刻,目睹了朝夕相處姐妹的受精過程,她想同樣懷上這個蠻橫男人孩子的渴望分外強烈!
“呼!爽!!!!”
圖庫像剛撒完一泡長長的騷尿似地,抖了抖屁股,打起了尿顫,隨後移開踩在彩鱗臉上的臭腳,將已經疲軟下來的黑雞巴拔出,至於那承受了他猛烈灌注的女人則是被完成使命後的他像破爛一樣毫不在乎地踢翻在一邊,自顧自疲憊地痛飲著蕭薰兒的母乳補充體力。
力量與繁衍,這是圖庫唯二的追求,也是黑蠻一族銘刻在血脈之中的本能,力量增強的背後意味著海量的資源與機緣,而繁衍則需要不停地尋找女人。
而這一切,在崇尚武力,實力為尊的斗氣大陸,卻都集中在強大的男性的手中,他們的納戒中有著無數讓人垂涎的丹藥,機緣,天材地寶,他們的家族,門派,勢力內更是有著無可計數的龐大資源。
至於女人?
無論是驚才絕艷,天賦血脈強橫無比的處子天嬌,還是母性十足,最適合播種孕胎的成熟美婦,亦或是頭腦精明,可以為男人統御一方,堪稱賢內助的女強人,這些爭奇斗艷身份各不相同的美人,恰恰都圍繞在那些所謂的天才與強者身邊!
在那原始野蠻且赤裸的本能驅使之下,圖庫開始狙殺大陸上的天才與強者,在他們絕望的目光中拽下他們的納戒,盡情窺探攫取他們隱藏最深的秘密與機緣,打開一座座寶光四射的密庫,瘋狂增強著自身的實力,隨後便是他們身邊的女人,從女友妻子情人,乃至母親女兒姐妹甚至傾慕者,將這些原本需要一個個費力搜尋搶掠的美人通通霸為己有。
至於子嗣父兄,甚至過命的朋友,家族內的一切男丁,全部都要斬殺殆盡或是閹割為奴,將所有血脈徹底斷絕,直到整個家族都變為鶯歌燕舞牝香滿溢的女兒國,專供他一人享樂播種。
隨著倒在他臭腳之下哀嚎的男人越來越多,越來越強,被他將精子射進逼里的女人也越來越美,實力也從未有一絲斗氣的莊戶少女,慢慢到那些才情出眾的大族嫡女。
作為陰差陽錯被從蠻島帶到大陸上的返祖黑蠻,在雅妃這金之女王的全力輔佐下,他本可以一路順風順水下去,殺更強的天才,強者,搶掠他們的一切,並不斷奸淫更美更優秀的女人,將黑蠻的血脈深深植入她們腹中,直到開花結果,讓她們為黑蠻族添磚加瓦,增添人口,不斷擴張。
然後不斷重復循環著這一進程,竭盡全力地殺死男人,播種女人,由弱到強,從斗王到斗皇,再到斗宗,甚至漸漸向中州蔓延,直到斗尊,斗聖,乃至那傳說中的女帝!
最終重現上古黑蠻百聖蠻盟的威勢,以懷著恒古最強帝級黑蠻子嗣的女斗帝為先鋒,讓那邪惡的黑色浸染整塊斗氣大陸!
當然,僅憑一個返祖黑蠻,區區斗皇級別的雅妃,在西北大陸或許還可翻騰,但九成九的可能,圖庫由弱到強的侵奪進程一旦進入到臥虎藏龍,各大勢力盤根錯節的中州大地,便會徹底中斷,甚至引起各族強者的警覺,被連根拔起,斬草除根!
這一點,雅妃礙於實力和見識,哪怕多智近妖,也絕無可能想到真正強者的可怕,貿然斬殺各族歷練天才,擄掠尚未成長起來的女天嬌,是無可置疑地取死之路!
但若非如此,無數強者如天上繁星,美女更是天各一方,各自有強者拱衛,又從何一個個地狙殺掠奪?!
而這唯一的解決方法,就只有兩個字,蕭炎!
恐怕蕭炎自己都沒想到,自己一生守護斗氣大陸,九死一生誅殺魂天帝,卻也是自己改變了圖庫本應該一閃而逝的人生軌跡,將整塊斗氣大陸重新推入了萬劫不復之地。
蕭炎!
圖庫要走的路,便是蕭炎走過的路!
當他第一次踏入烏坦城,目睹了蕭炎的巨型雕像,被蕭炎藏在其內的一絲守護神念壓得跪伏在地,大口吐血,一條小命去了九成九,還是在雅妃的幫助下才得以狼狽而逃後。
他對蕭炎的憤恨,對蕭炎的暴怒,以及對蕭炎那強橫實力的深深恐懼,便永遠地烙印在了他的骨子里。
蕭炎,那個強大的男人只是在木雕石塑上殘留的一縷念頭,就險些將他碾死!
他圖庫睚眥必報,必要殺了這個可怕的強者,奪走他強大的秘密,篡奪他那滔天的財富與勢力,更要霸占他的所有女人,將蕭家的血脈徹底滅絕,方可解他險些喪命之恨!
當圖庫發下惡毒的誓言之時,他本應短暫的命運軌跡悄然急轉而上,直通天際。
蕭炎崛起至今,直到五帝破空而去,仿佛昨日才發生,他從烏坦城走出,一路晉升,在各個修為階段都贏得了不同且眾多美女天嬌的傾心,直至踏上那最強帝位!
他的路,是最清晰的路,他接觸過的女人,無不傾心於他,願為他終身守貞,那是些堪稱一個時代最精華,最美麗,最具才情與天賦,身負強大血脈的女人們,因為同代的天才幾乎不是被蕭炎斬殺就是徹底折服,她們的身邊沒有任何強者的守護與追求,仿佛飄然於世外,不染塵埃。
而同樣的,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冒著炎帝的威名,去追求他曾經的紅顏,成為眾矢之的!
可他圖庫,不但敢,更是立下了要親手屠滅蕭炎的毒誓!蕭炎的威名,對於他來說,反倒如同仇恨的燃料,讓他無時無刻都在熊熊燃燒!
在茫茫人海,在盤根錯節的關系之中,那些絕美的女人伴隨著蕭炎崛起的進程,修為也由弱到強,從西北大陸小城烏坦,到加瑪聖城,再到迦南學院,再到高手如雲的中州,一條蔓延整個大陸的脈絡將那些女人連接起來,看起來是如此地清晰,如此地明了!
這是蕭炎的崛起之路,更是他圖庫的逆天改命之路,只不過蕭炎一路過關斬將,屢次惡斗,堪稱遍地荊棘。
而圖庫返祖黑蠻出身,天賦異稟,便是女斗聖也能奴役胯下,擋在他面前的,不過是一個個久曠多年甚至還是處子之身的美人絕色,她們那積累數十年,蘊含著龐大能量的處子元陰仿佛一顆顆不同品階的大補丹藥,任由圖庫分開她們的玉腿盡情采擷,提升修為!
與此同時,那些艷壓一代的絕世天嬌們既然能與蕭炎同出一代,且相交甚好,自然不是普通的庸脂俗粉!
她們有的血脈高貴實力強絕,有的勢力滔天一笑一顰便可攪動風雲,有的家財萬貫富甲天下,有的能夠坐鎮一國,統領大軍征戰八方,有的煉丹天賦逆天,甚至可與當年的蕭炎爭鋒!
如此一群人中之鳳,只肖得一人青睞,便可逍遙一生,瀟灑快活。
而圖庫,這畜生,他竟然全部都要!!!
蕭炎的紅顏,那些女人的一切,無論是才,藝,色,錢,勢……無論是外在還是內在,甚至包括她們作為女人最原始的身體,子宮,乳房……
圖庫全部都要徹底地霸占,掠奪,化作他強大的資糧,享受淫玩的器具,乃至作為整個黑蠻族繁殖擴張的母體和助力!
在圖庫看來,這些女人都仿佛是地上丟著的無主之物,只等他微微彎腰便可收入胯下。
沒錯,這些女人是無主的,也是迷茫的,她們本應該屬於的男人在破空離去的時候,便將她們徹底拋棄在了這片下等位面,追求那更強的生命躍遷之路!
她們作為一個時代中伴隨主角蕭炎而出世,又被蕭炎毫不猶豫放棄的女人,本應該慢慢暗淡老去,直到化作紅顏枯骨,消失在歷史長河之中。
而在老的主角離去,伴他而生的群星依舊處在最好年華的時代,在無數機緣巧合之下,圖庫這個侏儒一般的返祖黑蠻,融合了斗氣大陸的位面之胎,緊接著成為了整個世界新的主角,一顆新的黑色邪星冉冉升起,讓那些隨著蕭炎離去而暗淡下來的絕色美人們作為整個大陸最驚艷的存在再次為他圖庫綻放燃燒,化身為最優秀的女人和母親,轉而助紂為虐地向圖庫這個錯誤的對象,向黑蠻族這種淫邪歹毒的異族貢獻著自己的一切!
圖庫這個矮小的黑蠻侏儒,一個沒有頭腦的凶戾性獸,在不知不覺之間,不需要蕭炎那般的玩命拼殺,不需要各大家族的勾心斗角波雲詭譎,只是以他那根大黑雞巴開路,遵循著本能的肉欲與占有欲,腳踩著由女人胴體牝戶交織成的人肉階梯,一步一步慢慢走向那象征著整片斗氣大陸象征著至高的王座。
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贏定了。
沿著蕭炎紅顏們構成的通天大道一路前行,甚至他在幸運之下,通過這些美人相互之間的關系和影響,提前占據了這條路上關鍵節點,以至於在修為低微的時候,便逆天地摘取到了生長在接近終點處的果實後,他已身處不敗之地!
就算他現在光著屁股,站在中州天府議事大廳,在上百斗聖強者前展示自己返祖黑蠻之身,當著所有天府成員的面大聲辱罵創始人蕭炎,要操他老婆女兒,煽了蕭家少主蕭霖,在他蕭家祖宗十八代的腦袋上拉屎,成為大陸公敵,那麼活到最後的那個也一定會是他!
只因一切而今早已成為定局!
加瑪帝國深宮之中,層層紗簾後的龍床內,一陣陣女人痛苦的呻吟在整座宮殿內回想,奴才,仆婦,或是端著熱水,或是捧著染血的白巾,火急火燎地來回奔走,而在宮殿之外,加瑪帝國五十萬禁軍在雨中巍然不動,而且看鎧甲和身形,竟然是女子成軍,但雖然是女兒身,其軍陣所形成的威勢和殺氣,甚至還要勝過原本的禁軍三分!
在禁軍與宮門之間,密密麻麻跪倒了一地的大臣,這些達官顯貴被雨水澆成了落湯雞,卻無一人敢出聲,都是全身關注地觀察著宮殿內的動靜。
終於,一陣響亮的嬰兒啼哭聲劃破天際,響徹四方。
那聲音極為駭人,說是幼獸的吼叫也毫不為過,天生就透著凶狠與殘忍,就連五十萬大軍組成的軍陣也不由得一陣陣騷動,沒有修為在身的大臣,更是有不少被驚得手腳發軟,直接從高階上滾了下去。
宮殿之內,龍床之前,產婆抱著那明黃色的襁褓,她是整個加瑪帝國最有經驗的產婆,見過了無數奇形怪狀的畸形怪胎,本應無比鎮定的她此刻臉上竟然也滿是恐懼之色,手中的襁褓好像有千鈞之重,踉踉蹌蹌地向後倒去,幾乎要一屁股坐在地上。
“怪……怪物……怪物!!!!”產婆將襁褓往空中一拋,屁滾尿流地就往殿外趴去。
這時龍床厚重的帷幕後伸出一只汗津津的玉手,朝著空中即將摔落的襁褓輕輕一招,無比精純的強大斗氣將之不動聲色地卷進了龍床的帷幕之後。
“擅辱皇族,來人,將她給朕拖下去,並九族,皆斬!”女人的聲音還有些虛弱,但那話中的鐵血殺伐之意卻絲毫不減,只是一句話便讓這產婆連同其九族共計數百人人頭落地,帝王一怒流血漂櫓莫過於是。
待侍衛將昏死過去的產婆拖走後,夭夜才打開襁褓,艱難地支起身子,看著其內那個自己九死一生娩下的嬰孩。
只見這鬼東西渾身漆黑如炭,比尋常嬰兒要大上兩圈,怪不得以夭夜斗宗級別的實力,生產的時候都痛不欲生。
他的面目扭曲在一起,尚未長開,乍一看如同扒了皮的猴子,再加上長得黑,若說聲怪物,實在不為過。
但他塌鼻,厚唇,凸眼的黑蠻模樣卻隱約可見,妥妥的圖庫縮小版,到底是誰的種,見過圖庫那畜生的人幾乎是一目了然。
而更令人駭然的是,這個剛剛出生的黑蠻嬰孩身上竟然發散著斗宗級別的力量波動,啼哭之時,嘴邊的空間都被扭曲震動著,顯然已經具備斗宗影響空間的獨特力量!
雖說只有一星初階程度,但一出生便是斗宗,可勝過無數人拼死修煉一生!
要知道當年的美杜莎女王,也是在異火下百般煎熬才成功蛻變晉升斗宗。
雲嵐宗的老宗主蹉跎一生,最終將自己乃至整個宗門都出賣給了魂殿才得以一窺斗皇之後的天地!
而這小畜生從打娘胎里生出來就是斗宗強者,屬實太過逆天駭人!
“你這小家伙,一出生便有斗宗修為,也不枉朕孕育你整整兩年,吃空了半個國庫……”夭夜仿佛完全不厭惡那嬰孩的丑惡長相,反倒一臉慈愛,用指肚輕戳摩挲他黑乎乎的丑臉,一副愛不釋手的模樣。
目光向下移,落在了嬰孩的兩腿之間,這位強勢的女帝小嘴不由得圓張,隨後竟有些寵溺地笑了:“果然,那些孱弱廢物和你們的差距天生便注定了,你小子倒是不只這身黑膚像你爹,承了這根大寶貝,日後你宮里的妃子們倒是有福咯!不過不可以當個沉迷女色的昏君,聽到沒?”
順著夭夜目光看去,那黑蠻嬰孩渾身黑皮還是皺皺巴巴,倒是胯間那根東西大得嚇人,像根小胡蘿卜,硬挺挺地撅在半空,就連那卵囊鼓脹得能兜進顆雞蛋,還要勝過不少成年男人。
夭夜越看越是喜愛這個黑兒子,竟然將至高無上的傳國玉璽都拿來逗弄,給他當做玩具,結果被他死死地將那大印給抓在手中,怎麼也不肯放。
“呵呵,不愧是我加夭夜的兒子,天生便要手掌大權,小家伙,你是我加夭夜的長子,也是加瑪皇室現今唯一的男丁,隨父姓圖,便叫你圖加?加兒?”
圖加盯著玉璽上金燦燦的金穗子,一副貪婪的神色,試圖將其扯下,對自己母親的呼喚充耳不聞。
然而向來極重帝王權威的女帝夭夜卻並未覺得有分毫被冒犯,依舊慈愛地看著這個像野獸一樣手口並用撕扯著金穗子的小畜生,自顧自道:“加兒,寶貝,你爹志不在那帝王寶座,那娘便把這天下億萬里江山,無數子民,滔天權勢作為禮物送與你,立你為加瑪帝國皇太子,日後繼承大統如何?”
圖加似乎扯累了手中的金穗子,塌鼻子抽了抽,聞到了奶香後,兩只小眼珠子直接盯上了夭夜那飽脹的乳房,顯然相比於夭夜口中那狗屁萬里江山更中意她的女帝奶子。
“小家伙,哦不,太子殿下,請用吧。”
夭夜還有些蒼白的臉上一瞬間笑顏如花,將龍袍的襟子解開,抽出內里的褻衣,那無數國民只在最瘋狂的幻想中才存在的女帝碩乳顫巍巍地並排而放,靜等著太子殿下的選用。
“嗯~哦~~”龍床內瞬間傳來女帝的呻吟,讓外面侍奉的太監仆婦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出,恨不得連耳朵都扯下來扔到八百里開外。
“呼……不虧是……他的種……”
夭夜銀牙緊咬,極力忍耐著什麼,在她胸前,圖加那丑陋的腦袋不停地亂拱著,一只乳頭被他吞在嘴里餓死鬼托生一樣大口吮吸著,夭夜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斗氣與精華都順著乳房被這小家伙無底洞一般地吞噬著,甚至讓她這般斗宗強者都有些頭暈目眩,慌忙向口中填了幾顆丹藥,才將將適應過來。
“咕咚咕咚咕咚……”
圖加瘋狂地吞咽著女帝的母奶,嘴上在大口吮吸吞吞咽,一只黑手甚至還貪婪地抓住自己母親的另一邊奶子,仿佛在和另一個無形的嬰孩爭搶著,縱使只有一張嘴也要同時霸占兩只乳房。
“加兒,都是你的,慢慢吃,這邊也有,沒有人跟你搶……”
夭夜充滿母性地將自己幾乎被咬出血的乳頭從他口中奪出來,卻見自己的親生兒子像護食的幼獸一般嗜血地看著自己,身上的力量竟然在不斷積聚,不由心頭一緊,連忙將另一側乳頭送到他嘴中,這才止住了他的發作。
“好兒子,跟你爹一樣,好霸道,呵呵,這才是未來的加瑪之主,若是被人口中奪食都不敢動怒,那才是何等的廢物!”
圖加那讓任何母親都足以心中發寒的危險舉動,在溺愛兒子到變態的夭夜嚴重卻成了優點,反而大加贊揚,若是讓從前熟悉夭夜這位開明多智女帝的人看到恐怕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不,光是看到女帝給這麼一個渾身漆黑的怪物哺乳就足以讓那些人昏死過去了。
“來人~朕吩咐下去的事,辦的如何了?”龍床內飄出的聲音有些慵懶,又帶著些許愜意,配合著野獸般狼吞虎咽的聲音顯得極其詭異。
早在一旁侍立多時的宮裝麗人屏退左右,穿過層層帷幕,跪到龍床近前,將一根卷軸展開,恭敬道:“稟陛下,國內各重臣,各大世家,門閥,幫派,五歲以下長房,嫡系子女,臣已經記錄在冊,無傷無病,身體健康,容貌秀美者,男童,一百七十三人,女童,二百二十八人,名單如下,山家嫡長子山……”
“夠了,不必念與朕聽,女童且先記著,待等加兒成年,再納入宮中不遲,朕不想讓加兒過早接觸女色。至於男童,一百七十三人,全部收入宮中來,聽候加兒選用便是。”
“陛下,宮內向來不得外姓男丁進入,便是孩童也不行,如此多人收入宮中……臣,臣該死,請陛下恕罪…”
那宮裝麗人在宮中侍候多年,見過無數風雨,此刻慌亂之下竟然犯了大忌,出口質疑上位者,剛說到一半才意識到,連連請罪。
夭夜此時正給寶貝兒子哺乳,心情頗為不錯,並沒有追責的意思,只是慵懶回到:“宮中的規矩,朕豈會不知?趁著年歲尚小,身子骨沒長實,盡數送內務府閹干淨,好生調教著,待等加兒大些,擇優選上四五個做伴讀……”
宮裝麗人趴在地上的身子都在顫抖,仿佛不敢相信那可怕的話是從英明女帝口中說出,各大家族勢力的嫡子,寶貝疙瘩中的寶貝疙瘩,只一句話,一百七十三個天真懵懂的孩童便要被全數割下生殖器,淪落為不男不女的閹人太監。
而這一百七十三人,竟然還只是為了選出其中的四五人而已,這些未來的天之驕子,余下的可能一生都要在這深宮之中端屎端尿,燒水劈柴,做那永無天日的粗使太監,何等地殘酷!
“臣!領旨……”
夭夜在帷幕後看著那出門時一個踉蹌險些摔倒的宮裝麗人,嘴角浮現出一抹深意,權力斗爭殘酷無比,當自己的兒子圖加降世的那一刻起,席卷整個帝國的斗爭大漩渦就已經開始了,畢竟讓這麼一個渾身漆黑的異類太子上位,絕非易事。
而女帝如鐵的意志也絕無動搖的可能,一但血雨腥風席卷,大清洗開始,到時候那些被閹割的小鬼反倒能在宮中保住一條小命,得以苟且偷生……
“夭月,現在何處?”女帝玉體橫陳,慵懶地側臥在龍床之上,任由圖加吮吸著自己的母乳,對著空無一人的宮殿輕描淡寫地問到。
幾縷黑霧憑空凝聚成人形,單膝跪地,那人聲音極為尖細,雖是男聲卻與閹人無二,恭敬道:“回主母,夭月主母日前手刃法獁,內心似乎有些觸動,前往魔獸山脈深處散心去了。”
“你可曾將我吩咐的話帶給她?”
“回主母,夭月主母說,她還想晉升六品煉藥師,若是肚子大起來,恐有不便。”
“法獁老東西一個,殺了便殺了,有什麼可多想的!至於煉藥師?那丹王古河不是被抹去了神智,煉成可以自行煉制七品丹藥的丹王鼎,被她掌握在手中嗎,又何苦自己去煉?”
“倒是身為女人,哪有不生兒育女的道理,整日用後面侍候他,讓他射屁股里面,竟讓他玩上了癮,連累得朕這個當姐姐的幾天都疼得坐立不安,朝也上不了!”
“告訴夭月,嘴巴不行,後面也不行,必須讓圖郎結結實實地射在胞宮里面!我加瑪雙姝而今竟只給圖郎生了一個兒子,傳出去簡直貽笑大方!她若是懷不上,不要回來見我!”
“是,主母大人。”
“等等,雅妃,與納蘭嫣然,如何了?”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強勢如夭夜這般女帝竟然有些緊張地輕輕揉著自己黑兒子頭頂的胎毛。
“回主母大人,雅妃主母再次有喜,目前人在迦南學院,至於納蘭主母,五個時辰前剛剛在雲嵐宗為主人誕下麟兒,現已經攜子前往中州花宗。”
“哦,如此來說,倒是朕最慢,不過朕斗宗巔峰修為,產下的加兒也自然是最強的,晚些倒也無妨。”
“如此說來,這當年的加瑪帝國三大美人,朕,雅妃,納蘭嫣然,而今已經全部身為人母,而父親卻是同一個人。”
“如此,當真有趣,當年我們三人可是同時傾心化名岩梟的他一人,而今早已對他棄之如敝履,有了同一個更好的歸宿,也不知蕭炎那死鬼廢物泉下得知,又會是怎樣的感想,呵呵~”
“好了,下去吧!”
黑衣人並未依言退下,而是後退一步,從納戒中恭敬地取出數個玉瓶,並幾卷卷軸置於床上。
“啟稟主母,奴才按主人的命令,為主母和少主送上八品一始丹,八品養元回春丹,七品菩提築基丹,七品天魂融血丹各一枚,天階下品功法一卷,天階下品斗技一卷,地階上品斗技三卷。”
夭夜縱使身為一國之君,卻還是不由眼中放光,露出喜色,有些羞赭道:“不過是隨口一提這天階功法,他倒是有心了,哼!也不枉朕堂堂天子之身,疼得死去活來地給他生兒子。”
“另,這是主人特意為主母准備的,此物太過強大逆天,需要奴才用斗氣一刻不停的壓制,望主母速速服下。”
黑衣人掌中浮現出一滴拇指肚大小的乳白色膠質物,雖說有著黑衣人的斗氣束縛,但其內那可怕的斗氣威壓,依舊讓斗宗層次的夭夜有種毛骨悚然之感。
“這是……?”
“回……主母,此乃……斗聖骨髓!”黑衣人似乎再也壓制不住,直接伸手一彈,將那滴斗聖骨髓彈入夭夜檀口之中。
“唔~”
“主母放心,這斗聖骨髓經過主人特命,乃是宰殺一名三星斗聖,抽取全身精華,精心煉制而成。有脫胎換骨,讓斗氣修為一日千里之奇效,且極易吸收,並無半點壞處。”
“主人命奴才每十日再為主母送上一滴,直至主母大人突破至斗聖境界!”
感受到腹中的斗聖骨髓正在徐徐釋放著精純斗氣,為她易筋洗髓,夭夜不由得心跳不已,痴痴地望著西北迦南學院的方向,如小女兒般嬌嗔道:“壞東西,連……連斗聖都殺了,還抽骨吸髓,送給朕吃,這手筆連朕都驚住了呢!比蕭炎那個一毛不拔的冷漠廢物要強了不知多少倍,怪不得他的那些女人爭著搶著給你生兒子。”
夭夜看著那能壓制斗聖骨髓這等強大天材地寶的黑衣人,又看他一副閹人嗓音,這才回味過來圖庫派給他的奴才竟然也是閹割後的斗聖強者,讓強大的斗聖存在心甘情願地被閹割,當自己這個小小斗宗的使喚奴才,如此恩遇和寵溺在整片大陸上都亘古未有,想到這里夭夜雖然嘴上沒說,心頭卻越發地滾燙。
“既,既然你如此誠心待朕,那朕只能竭盡全力培養加兒,等到將整個加瑪帝國完完整整地交在他手中後,再脫下龍袍,只做你一個人的小女人,專心侍候你便是!最多,最多等人家成了斗聖,再給你生幾個小蠻聖,讓你歡喜歡喜……”
“如無其他吩咐,請容奴才取走少主的臍帶與胎盤……”
“這是何用?”
夭夜看著那從自己體內掉落而出的巨青紫色大胎盤和鏈接胎盤與嬰兒的粗壯臍帶,不由得腹中隱隱作痛,暗嘆天生斗宗也不是沒有代價,如此粗大的東西每日從自己體內吸收的精華與營養恐怕是天文數字,怪不得懷胎的兩年幾乎吃空了半個國庫,也不知道圖郎那些斗聖級別的女人養胎時消耗是多麼巨大到無法想象!
“回主母的話,主人命奴才收集各位主母分娩後的胎盤臍帶,乃是用以秘法咒術煉制成器,通過主母們與蕭炎冥冥中的聯系,一旦有朝一日蕭炎未死回返,可以在交手時將其限制,絞殺。”
“朕知道了,你取走便是,只不過那死鬼若是未死,到時候朕與諸位姐妹也會一同出手將其滅殺。”
夭夜幽幽地望著黑衣人消失的角落,眼中有些惆悵,想起那個煉藥師大會上意氣風發的少年,終究是有些感懷,不過當她看向已經吃飽睡去的圖加之時,那女帝的堅毅立刻便回到了她的眉眼間,溫柔的安放好那丑陋無比的黑嬰,宮殿外大臣的喧嘩聲震耳欲聾,顯然是方才的旨意引起了軒然大波。
“好的很,繼續鬧吧,鬧得越大越好,兩年時間朕安心養胎無暇修理你們,今後且讓你們這些奴才,看看朕的手段!”
與此同時,在億萬里之遙的中州丹塔,曾經的曹家妖女,而今的丹塔之主曹穎端坐於煉丹室內,身周八只丹爐環繞,竟然一心八用,同時在煉制八種丹藥,而除了她那驚天地泣鬼神的煉藥手段之外,最令人驚訝的是,這個從不對男人抱以顏色的妖女竟然腹部隆起,儼然是有孕在身的模樣!
“八爐丹藥,應該夠他和他的那些女人孩子用的了!”
絕世妖嬈的曹家妖女將爐中的異火納入體內,八支爐蓋衝天而起,漂浮的各色靈丹取星辰般在空中閃爍。
妖女嫻熟地分類入瓶了各種丹藥,恰在此時,那嚴密的石室門外一陣躁動,打出手印開啟石門後,三個人影一股腦地衝了進來,栽倒在地上,打翻了不少瓶瓶罐罐。
“淼兒,又來娘這胡鬧!”
煙塵散去卻見一個面目凶橫的黑蠻少年騎在身著煉丹師袍的女子身上,那胸前戴著七品煉藥師徽章的女子裙子被掀到腰間,白生生地屁股露著,被黑蠻少年的肚子死死壓住,更有一根尺寸驚人的黑屌她兩腿之間不停亂頂。
女子實力也有斗尊的樣子,掙扎聲勢極其驚人,然而那個黑蠻少年竟然依舊能穩穩壓制這斗尊強者,讓她一點風浪也掀不起來,甚至連外界都毫無反應,他身上散發出的毋庸置疑,是恐怖地斗聖級別的氣息!
和那女子眉眼有些相像的四品煉藥師少年正撕扯著黑蠻少年的衣服,拼命想要將其從自家姐姐身上扯下來。
“曹長老,這,這怪物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我只是路過,便被他按倒……救……救命……”
曹穎聽到怪物二字眉頭一挑,仿佛沒聽到女子的求救,背著身整理著丹藥瓶,一抬手將煉丹室的門轟然關閉。
恰在此時黑蠻少年臉上一片猙獰,拽過撕扯自己衣服的少年煉藥師,狠狠幾拳搗在他的臉上,一片鮮血濺射,而後還不罷休,竟然將他的脖子咔吧一扭,干淨利索地殺人滅了口!
被壓在身下的女煉丹室看著脖子一百八十度扭轉,無聲無息倒地的弟弟,無法控制地哭叫了起來。
然而此時的曹穎卻仿佛對這丹塔內的凶殺案熟視無睹,嘴上輕聲道:“吵死了,淼兒,還不插進去讓她閉嘴,難道還要等娘幫你嗎?”
黑蠻少年聞言對著身下不敢置信的女子嘿嘿一笑,把手伸到胯下對准洞口,整個人重重地壓下,隨著女子一聲淒厲慘叫,那根尺寸驚人的黑屌竟是齊根沒入了女子的下體之中!
曹穎這才轉過身來,輕踱蓮步,走到那禁忌結合的黑蠻少年與女煉藥師身前,捏著女煉藥師的下巴,仔細打量著她滿是淚痕與塵土的臉,又用腳尖將煉藥師少年踢翻過來看了看他的長相“這……都是白家的人?圖淼你這小混蛋,這陣子怎麼專干白家的丫頭,殺白家的男人!”
“丹塔五大家族,你就是干曹家本家的女人,干你姨你外甥女都行,哪有專盯著白家一家來的道理?!”
“白家送進丹塔的女族人要是肚子全都讓你搞大了,難道我還把白家的女人全都安排去閉關一兩年?!那些被你宰了的白家天才,我又怎麼處理,次次都是煉丹炸爐走火入魔不成?!你讓為娘這個丹塔之主怎麼向白家交代!”
“嗯,嗯,謝謝娘,等下淼兒就干我那幾個騷姨去!”
“嘿嘿,香姨穿絲襪,淼兒早就想玩她的騷腿了!美姨,美姨的奶子大屁股肥,可以打奶炮干屁眼!還有雅姨,她嘴巴那麼能說話,肯定會吸,讓她給淼兒舔雞巴卵蛋,鑽屁眼,最後淼兒挨個射她們逼里,到時候娘你安排香姨美姨和雅姨一起閉關,也不用煉什麼鳥丹了,整天用騷腿大奶緊逼小嘴屁眼輪流伺候淼兒,一起給淼兒生孩子!”
“想得美,她們都是斗聖強者,三個斗聖,高階煉藥師,你行嗎?!”
圖淼在身下白家女煉藥師體內深深地聳動了幾下,對著自己的母親撒嬌道:“娘,你幫幫淼兒,淼兒發誓,只要把美姨香姨雅姨給淼兒玩,都來淼兒房間閉關,淼兒肯定恨不得死在她們肚皮上,再也不出去鬧了!”
“聽你的鬼話,丹塔十三名各大家族的高階女煉藥師同時閉關,整天什麼也不干,天天十二個時辰一個時辰不落地挺著大肚子侍候你,結果你還不是跑出來亂搞,亂殺人?!”曹穎嗔怪地白了自己的兒子一眼,卻沒有絲毫責怪的意思,一點火星甩在白家少年的屍體上,只一瞬間連灰都燒干淨了,仿佛那少年從未存在於世間似的。
圖淼察覺到有門兒,連聳了幾記狠的,在白家女煉藥師體內匆忙爆了漿,連沾滿破處血和精液的黑雞巴都顧不上處理,一把從背後抱住了自己的尤物母親,連連撒嬌。
“好啦,人都說我曹穎是妖女,沒想到生了個兒子也是個小妖怪。”
有孕在身格外敏感的曹穎被兒子雞巴在臀後摩幾下只覺得身上有些發熱,將他從臀後趕走,取過一塊汗巾讓他站直好幫他擦拭下身。
看到兒子一臉渴望的模樣,曹穎終究是嘆了口氣,娓娓道:“今晚子時,你來娘這,娘把你三個姨叫來,先用藥讓她們輪流給你一次,若是之後還搞不定,那就刨個坑把自己埋了吧!”
曹穎挺著大肚子坐在蒲團上,一邊擦著兒子的雞巴,一邊看向那個暈厥過去的倒霉白家女煉藥師,叮囑道:“小妖怪,你記著,煉藥師的靈魂最為強大,自然也最為敏感,切不可像這樣粗暴行事,懂了嗎?須得讓對方也感到快樂,對你沉迷,一旦將其徹底征服,到時候就是連打都打不走的。”
半晌圖淼沒有半點回應,曹穎抬頭才發現兒子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乳溝。
“小混蛋,連親媽也看,不怕爛眼睛!”
“娘,淼兒想吃奶,吃你的奶!”
“多大歲數了,小心你爹扒了你的皮!”
“哼,我扒他的皮還差不多,修為那麼弱,連斗宗都不如,淼兒一根手指就彈死了!!!”
兒子那凶狠的話語讓曹穎芳心頓時停跳了一拍,一個愣神的功夫胸前竟然冰涼一片,被兒子扯開了衣襟,飽脹的乳房瞬間彈跳而出,濃郁的奶香撲鼻而來。
“淼兒就知道娘想讓淼兒吃奶,連褻衣都沒穿,淼兒扒開衣服就可以直接吃大奶子,嘎嘎!”
“唉,吃吧吃吧,真受不了你這小家伙……”曹穎拍著兒子的後背,慈愛地看著他大快朵頤的模樣,盡管被吸的十分享受,但也不忘警告道:“小妖怪,僅此一次,下不為例,懂嗎?要是讓你爹知道,以他霸道的性子,非殺了你不可!”
“那老子就先宰了他!!!”
圖淼一臉凶狠地直視著自己的母親,盡管嘴角還滴著母乳,但依舊不妨礙他發泄著自己的殺意。
母親那妖精一般的面容越看便讓這個黑蠻少年越是渴望,直到最後抑制不住地吮吻上了她紅潤的小嘴……
“唔唔……你這畜生,你想干什麼……你不要命了……連親媽你也……你爹饒不了你的……別……別壓娘的肚子,你弟弟,你弟弟還在里面……”
“淼兒,不想要弟弟,淼兒,想要自己的兒子,想要娘給淼兒生兒子!”
黑蠻少年狀若瘋虎,將母親推翻在地,騎在她的腿上,發瘋了一般捶打她的大肚子,想要將那素未謀面的弟弟生生捶殺,用自己禁忌的種子取而代之……
然而曹穎高階斗聖的軀體太過強悍,任他如何捶打也無法奈何,只能發泄式地扒光了母親的下身,挺著他勃起的黑雞巴,用另一種方式徹底占有自己的母親!
“操!操!操!讓我操進去!啊!!!!”
黑蠻少年對准洞口連連捅刺,可每次快要入港便被一層透明的屏障給結結實實地擋在外面,直到他看見母親那頗有深意的眼神後,整個人被強大的力量直接拉起,木木地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娘……我……”圖淼這時候才開始後怕,後背也濕了一大片。
“小妖怪,你以為娘會打你嗎?不會的,你看娘的這里……”曹穎抓住兒子的手,將他放在自己光溜溜的陰阜上,指著其上一個碩大黑桃印記。
“這便是娘作為你爹女人的證明,而且娘敢保證,一旦你真的插進娘的身體,死的那個一定是你……”
“不過,若是有一天,你真的殺了他,那麼他的女人,他的一切,自然全都屬於你圖淼一人,包括娘在內……就像這樣……”曹穎將頭發挽在耳後,妖嬈地跪在兒子胯下,輕輕吻著他的小腹,隨後吐出舌頭從那昂首挺胸的黑炮根處緩緩舔了上去。
圖淼沉重地吐了一口氣,他雖然玩過不少女人,可畢竟年歲尚小,更是禁不起自己親生母親主動以口相奉的禁忌快感。
妖女美目含春,吮吸得愈發用心。
她輕吐香舌,小心翼翼,珍而重之地啜著兒子高聳黑莖的頂端,感受著那年少肉體蓬勃的肉欲氣息,芳心蕩漾不已,吻吮得也愈加密集。
恰在此時圖淼竟然也攀上了母親的乳峰,雙手如揉面團地玩弄著那雙豐碩飽滿的乳球,更勾出了她心中的欲望,輕哼嬌吟中,香舌動作越發靈動,甚至溪底不受控制地泛出了春泉。
感受到兒子的黑莖在自己的口舌侍奉下迅速膨脹茁壯,曹穎更是生出了欣慰之情,更加用心的將兒子的黑炮舐得熠熠生輝,慢慢將小舌掃遍下方袋囊的每一寸,更是含住兒子那鴨蛋大小的球丸依次在口中珍惜地吞吐不已。
她時而吻吮舔吸,時而深深吞入,丁香小舌靈活地舞動著,仿佛將自己的小嘴兒當做牝戶一般套弄服侍著自己親生兒子的雞巴。
到了最後曹穎甚至直接抱住兒子的大腿,擺動螓首大力吞吐,她望著圖淼暢快的表情,擺動的更是劇烈,一頭秀發披散甩動,發香四溢。
圖淼被那強烈的快感弄得渾身酸麻,禁不住用手按在母親的頭上,又想用力又不敢,只是急促地喘息著。
“小妖怪,得寸進尺,想射就射吧!”
妖女抬頭含羞帶怨地嗔了兒子一眼,然後再次低下頭去,張開她那紅艷艷的櫻桃小口,深吞猛吸著兒子的雞巴,眼看著兒子的龐然大物膨脹到了極點,血脈噴張,青筋暴起,面目猙獰,她便越發地興奮加快。
看著自己的親生母親長發甩動,如此心甘情願地口舌侍奉著自己,黑蠻少年渾身都激動得顫抖不已,激動地按住母親的螓首,腰胯狂挺,控制著黑炮在母親口中進進出出,連續深喉。
經驗豐富的曹穎知道兒子快要爆發了,不由更為賣力地吞吐吮吸口中的黑雞巴。
“曹穎,老子要射你的騷嘴!”
這一刻圖淼將自己的親生母親當做他的女人,直呼她的大名,雙手按住母親的螓首,死死頂在她喉嚨的最深處,劇烈抖動,火山爆發,屬於兒子那禁斷的濃精全盤噴射入了親生母親的口中!
“唔唔!”
感覺到口中的黑雞巴已然噴射,經驗豐富的曹穎緊鎖喉頭,免得一下吞進太多濃精而被嗆到,舌頭卻不作停歇,停在龜頭頂端吮吸滑動,靈巧的舌尖沿著頂上那條馬眼縫舐滑不休,還不時點進縫里,主動吸榨取。
感覺到母親如此賣力,圖淼心中愈發地激動,他連連低吼,黑炮抵緊了母親的喉嚨,腰部連連顫抖,仿佛要將體內所有的精液全都射進母親那溫暖濕潤的小嘴當中,一滴半點也不留下。
被親生兒子這樣勁射口爆,妖女曹穎一時間也被射得媚眼如絲,連下面玉腿之間也痙攣著達到了高潮,春水汩汩地流淌出來。
在“咿唔嗯哼”聲中,大口大口吞咽著,對兒子的濃精照盤全收。
圖淼雖說也有曹家血脈,但畢竟是黑蠻的種,騷性奇大,那精液也是腥臊嗆人極其難以下咽,可此時跪在親生兒子胯下的妖女只覺身心都被那種禁忌的快感所透徹,那濃烈的腥騷臭精,在她嘗來反倒是甜美之極!
她自始至終都沒有讓圖淼的龜頭脫離自己的小嘴,完美地承接住了兒子的衝動與粗暴,將圖淼的連番勁射吮吸吞咽得一滴不剩,含情脈脈且崇拜地看著兒子,將自己身為女人的嬌柔與馴服展現得淋漓盡致。
圖淼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轟轟作響,頭都要被這個妖精一般的母親給刺激得炸開了,他直接從母親的小嘴中退出正在射進的黑屌,將之按在母親那張妖媚而精致的粉面上,盡情顏射,用這種褻瀆的行為來宣泄著自己那無從疏解的亢奮。
曹穎對兒子突然的暴行有些羞澀,但還是仰起頭,配合著兒子,讓他將自己的少年濃精將自己的整張臉塗滿抹勻!
等到年輕兒子的熱血全部揮灑干淨,整暇以待的母親才纖手輕撫依舊硬挺的黑莖,將螓首香腮貼在上面,嬌媚依順地舔舐清理,配合著她滿臉的精液,說不出地妖嬈嫵媚。
“我,今晚子時,再來!”大夢初醒的圖淼看向母親的眼神少了幾分濡慕取而代之的則是男人看向女人的火熱,就連語氣也有些生硬,直接稱自己為我而非以往的淼兒。
望著肩抗白家女煉藥師,落荒而逃的兒子,妖女兀地笑出聲來。
她緩緩起身,身上的九品煉藥師袍飄然滑落,那光滑白皙的誘惑孕體一絲不掛地展露在煉丹室中,讓她宛若真正的妖女一般。
曹穎輕撫肚子,感受著其內那磅礴的生命氣息,又看向了那無數的丹爐,自言自語道:“煉丹,孕人,殊途同歸,一個用丹爐火焰,一個用母體精血,我曹穎煉丹獨步天下,孕人,自然也當是翹楚!若煉寶丹,得天材地寶無數,而孕育強大孩兒,自然也需要最強大的精種,淼兒,你若能弑父,娘身為曹家妖女,自然不會拘泥於剛理倫常,自會選用你的精種,為你孕育出更強的孩兒,還有你,我腹中尚未出生的小家伙,你也有機會哦~”
扶著肚子靜靜立了半刻鍾,曹穎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嫵媚至極地從嘴角刮起一抹兒子那尚未干涸的精漿含入口中:“曹穎曹穎,這教子殺父的勾當,應該說無愧於妖女之名了吧。”
“我的圖郎,若是你一直變強下去,我曹穎自然臣服,為你心甘情願地生兒育女,可你若是也如記錄中的黑蠻那般,永遠無法突破到斗帝境界,甚至都無法擺脫返祖黑蠻不過百歲的種族大限,那麼,我曹穎可要無情地拋棄你,去追尋更猛的男人,更強的精種咯~所以,繼續掠奪,繼續變強吧,孩子他爹~”
而在與丹塔遙遙相對的花宗之內,坐於宗主寶座內的端莊身影正面對著眾多花宗長老,極其鄭重地發言到:“海外歷練,極為重要,乃是我宗年輕弟子崛起的希望,絕無休止的可能!物資供應也要再翻一倍!”向來溫和的雲韻雲大宗主語氣中竟然罕見地鏗鏘無比,整個回蕩在花宗議事大廳內。
“可是宗主,海外遙遠,三年時間已派遣三批弟子,至今無一人回返,我等自然是信任宗主的高瞻遠矚,可這般下去,宗門內青黃不接,實力大減,而且資源也損耗不輕,一旦有事恐怕……”
雲韻展顏一笑:“長老放心,第一批弟子十日內便會回返宗內,據我了解,實力皆是突飛猛進,必會給各位一個驚喜。這海外歷練可謂是我花宗成立以來的第一機緣,我已擬派第四批斗宗弟子百人,前往輪番替換,想必十年之後,我花宗必會……嘔~~~”話說到一半,雲韻臉色突變,竟然俯身按住小腹,當眾作嘔了起來。
“宗主!”
“宗主大人!”
“雲宗主,您沒事吧!”
“我……我無妨,歷練一事乃花宗大計,且不可耽誤,另外今年新弟子招收,也不必太過拘泥於天賦資質,若是容貌秀麗,內心堅定的處子,也可收入花宗門下,擴充弟子……嘔~本宗主今日身體不適,諸位長老先行退下吧,今日所商定之時切不可耽誤,嘔……”
“唉,再走一批,我門下都要空了……”
“誰說不是,這海外到底有什麼洞天福地,值得本宗一批一批地派遣弟子……”
“還有招收新弟子一事,心性堅定尚可理解,容貌秀麗的處子是怎麼回事,我花宗雖然都是女性,可也從不收漂亮的花瓶!”
“噓……噤聲……”
看著長老們議論紛紛地離開了大廳,端坐著的雲韻一下子癱軟了下來,她撫摸著小腹,臉上洋溢著幸福之色:“竟然……又懷上了……第三胎,若不是做的時候總喊人家雲芝,一邊射一邊在人家耳邊說要將藥岩抽筋剝皮,百般咒罵,人家堂堂高階斗聖的身子,怎麼會這般容易地就讓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種上~”
一向端莊秀麗的雲大宗主看著空無一人的宏達議事廳,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竟然毫無風度地站到了寶座前的案幾之上,將裙子掀到腰間,其下白花花地一片,竟然片縷未著。
緊接著她雙腿打開下蹲,挺胯向前,一手撐桌,一手分開牝戶,將那尿眼對准方才還長老群聚的堂下,伴隨著變態的呻吟聲,一股橙黃色的弧线高高飈起,飛流直下,將莊嚴的花宗議事大廳弄得腥臊無比,而與此同時她下方那菊門也一陣驅動,一長串個個都有李子大小的珠串被她一頓一頓地排出,像死蛇一樣濕淋淋地砸在了議事廳剛剛還被大長老踩過的地面上。
“呼~果然在這里~才是最爽的~早就想這樣了~好爽~好刺激~”雲韻癱坐在案幾之上,將下體對著整個議事廳,啃咬著指甲,雙目迷離,自言自語道:“放心,花宗的女人雲韻會一點一點地全部獻給聖族的,便是雲韻的身子,也都為你所用!等那些生產完的第一批騷蹄子回來,計劃便可以加速了~什麼宗門,什麼責任,在我雲韻男人的面前都是狗屁~”
“讓韻奴將無數代花宗前輩的努力一點一點掏空,獻出,斗皇,斗宗級別的弟子給你那些毫無修為的族人奸淫受胎,每年成百上千地生著小蠻皇,小蠻宗。那些長老早晚也是一樣,空有一副強大的女身,若是不利用起來,豈不浪費!說不得全是女人的花宗與聖族是天生一對呢~”
雲韻痴痴地望著西北方向,手指飛速撥弄著蛤口花蒂,情迷道:“好主人,韻奴的黑祖宗,韻奴知道你最喜歡開苞了,韻奴雖然已經沒法將處子之身交給你,但花宗會千百倍地補償。”
“你若再來,新招收的新弟子韻奴每個都會親自把關,非身具名器或絕美者不收。屆時上千名冰清玉潔的處子,讓你痛痛快快地過一次開苞的癮,撒了歡兒地下種,讓藥岩那個廢物看看,我雲芝也並非不會為了愛情舍棄一切,當年選擇了雲嵐宗,只不過是對他的感覺根本不夠,看他修為低劣太過廢物罷了……”
在整個斗氣大陸,無論是西北大陸還是中州大陸,黑蠻的血脈通過眾多女天嬌的子宮,不斷地降生,快速地蔓延,尤其是如曹穎雲韻這般身居高位,手掌大權的斗聖強者,本應承擔守護斗氣世界重任的她們開始暗中倒向異族的時,非但在不斷為黑蠻族添丁進口,制造強者,還利用自己的權力瘋狂抽調著資源損己肥敵,直至現在隨著這些女強者越來越多地臣服在圖庫的胯下,勝利的天平已經無可挽回地向著黑蠻一族傾斜而去!
而圖庫這頭性獸,不但在這條通天之路上跳躍前行,而今,更是通過虐毆蕭霖,得到了無法想象的機緣,一步踏破了天,將那本不應該出現在斗氣大陸,打破了平衡的天至尊存在,美杜莎女王都按在了胯下,盡情地在她體內播撒著黑蠻的孽種!
靜候已久的雅妃見圖庫射完,立刻便迎了上去,她先是從納戒中取出提前打濕的溫熱軟巾,熱乎乎地捂在彩鱗一片狼藉的胯間,防止那寶貴的種子流出浪費,然而圖庫射得極深,美杜莎女王子宮承接吸納的能力也不負吞天之名,等雅妃幫她揩干淨下身拿走軟巾後,竟然光光淨淨一片,只是稍有些紅腫,連一絲精液也未曾溢出。
雅妃深深看了一眼彩鱗那迷人的白虎穴,再看看她穩穩壓自己一頭的容顏和身材,不由地有些嫉妒,頗有些醋意地跪在地上專心幫圖庫擦拭清理疲軟下來的大黑雞巴。
圖庫此時抱著蕭薰兒,剛將臭嘴從她被吮得發白的奶頭上移開,眼睛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一直被忽視的蕭霖,和他那精神起來的小雞巴上。
蕭霖看著圖庫胯下那不再威風的雞巴,心中剛慶幸不已,以為自己的親生母親躲過一劫,沒想到卻又被圖庫可怕的目光注視到,心中一陣跳突,生怕這黑閻王拿他開刀!
“哎呦,雅妃剛看圖郎的雄姿都看入迷了,連這個小雜碎都忘了閹,請圖郎恕罪,雅妃這就動手!”
“不!!”圖庫攥住雅妃的手腕,把那把閹人雞巴的折刀從她手中奪下,在這一瞬間蕭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那個黑閻王竟然放過了自己?!
不過他很快就發現,那不過是自己的奢望,圖庫呲著黃牙,對著他陰森森地笑道:“你,不用!圖庫,親自動手!”
“那,雅妃便靜候圖郎的表演咯~”
雅妃在對圖庫時言笑晏晏,一副千依百順的小女人模樣,轉向另一邊的蕭霖卻立刻換了一副臉子,鐵青著臉,一臉嫌惡的快步走到他身前,抓著這個少年的脖子將他仰面朝天摜摔在地,斗皇級別的斗氣立刻封鎖住他的周身大穴,讓他只能兩腿打開,大敞著向所有人露出他那糊滿精水的勃起小雞巴。
圖庫拿著那把閹刀,摟著蕭霖親生母親酥軟的嬌軀,慢慢走到蕭霖的面前,隨後將折刀遞到了蕭薰兒的嘴邊。
蕭霖看不到自己母親披散秀發下的表情,她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在蕭霖絕望而又痛苦地注視下輕輕張口,用潔白的貝齒咬住折刀的刀背,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幫著圖庫喀嚓地一聲展開那柄寒光四射的森然凶器,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很好,你,好女人!”
圖庫將刀身一寸寸深入蕭薰兒的檀口,讓她的香舌舔舐那鋒利的刃口,隨即刀尖順著朱唇一點點下移,在蕭霖的注視下劃過蕭薰兒的乳溝,小腹,最後停留在了她那叢濕漉漉的金色芳草之上。
“喂,把他弄過來!”
雅妃毫不猶豫地拽著蕭霖地後領,將他拎到圖庫身前,讓他在自己母親赤裸的身軀前跪下。
“嚓~”
圖庫手中的那把折刀鋒利到難以置信,只是輕輕一刮,蕭薰兒陰阜上的倒三角形芳草便被割短了一塊。
圖庫一臉邪惡地將沾滿蕭薰兒濕漉漉金色恥毛的刀面抹在蕭霖的額頭上,讓他區區地頂著自己母親的私密陰毛,盡情地羞辱他!
隨後第二次,第三次……
當蕭薰兒原本整齊的倒三角形芳草被圖庫割得又短又亂,好似狗啃過一般時,蕭霖的臉上也恥辱地被抹滿了母親金色的恥毛,看起來像只可笑的金絲猴,然而圖庫似乎還覺得不夠過癮!
“你,吃掉,掉一根,死!”
圖庫在蕭霖難以置信的注視下捏開他的嘴巴,將那帶著一叢濕漉漉金色恥毛的貼在他的舌頭上,隨後將他的嘴巴閉上,緩緩向外抽刀,冰冷的刀身在蕭霖的舌面上劃過,刀刃割破了他的舌頭,讓甜絲絲的血液混著母親的陰毛充斥了他的口腔。
看著閃亮光潔的刀身圖庫十分滿意,示意蕭霖咽下去。
在唾液和血液的潤滑下,蕭霖十分費力地將那扎嗓子的東西咽下,強烈地屈辱讓蕭霖涕泗橫流,卻又不敢哭出聲,生怕圖庫殺了他。
圖庫無情地再次捏開他的嘴巴,確保口腔中沒有哪怕一根殘留後,又笑著繼續為蕭薰兒剃毛。
隨後,入口,吞咽,剃毛,入口,吞咽,剃毛……
直到送入口中的毛發越來越少,以至於圖庫將蕭霖母親阜部最後的毛茬都喀喀喀地全部貼根刮光,而蕭霖也一根不剩地全部咽下後,圖庫這才滿意地拍了拍蕭薰兒那變得滑不留手的光潔陰阜,對蕭霖的折辱終於算告一段落。
“嘎嘎,很好,光的,圖庫,喜歡!再塗三天,藥,十年內,不會長!”
蕭薰兒聞言,念頭一動,那被剃光的下腹竟然憑空硬擠出一層金色的毛茬,不用去刮,便自然脫落,卻是連深埋在皮肉中的毛囊毛根都蕭薰兒強大的掌控力控制著排了出去!
她做完了這一切,拉著圖庫的黑手,放在了她現在比幼女還要白嫩,連毛孔都消失了的白玉饅頭之上,嬌羞地對著他附耳道:“圖庫哥哥不用麻煩,薰兒是圖庫哥哥的女人,薰兒的每一寸身體都是圖庫哥哥的,圖庫哥哥若是喜歡光的,薰兒那里便永遠都不會長……”
“騷貨,圖庫喜歡!懷上圖庫兒子後,圖庫,像她一樣,親手,這里,刺上!”圖庫抓了抓蕭薰兒如今沒有一絲毛發的美玉饅丘,只覺得比撥殼的雞蛋都要滑嫩,手感極佳,興奮地用粗黑的手指在其上劃出了一個黑桃的形狀。
雅妃見狀笑著撩起那高開叉的旗袍,只見她同樣光溜溜的陰阜上,赫然紋著一個丑陋的黑桃刺青!
而自始至終無論是蕭薰兒還是雅妃,兩個女人甚至連看都沒看身為第二個男人的蕭霖,甚至當著他的面展露自己的私處也毫不在意,仿佛他只是一團空氣,一只貓狗,而不是一個長著雞巴,有能力干她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