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蕭霖被親媽榨精羞辱,慘遭閹割後卑鄙認親媽為主,以及蕭薰兒惡墮種付受精)
想到自己完美無瑕的天尊之體上被褻瀆地紋上了如此粗陋丑惡的黑蠻淫紋,而且還是在那最私密的處所,就如同被打上了主人標記的圈養母畜一般,蕭薰兒非但不惱怒,反倒通體燥熱,充滿了渴望,不由得脫口而出到:“好美……薰兒也想要……”
“圖庫的女人,只能給圖庫生兒子!你,有兒子,圖庫不會讓你給圖庫生!暫時不會,給你,紋!因為,你的所有兒子,都必須,圖庫的種!現在,你不配!”
“不過,圖庫奇怪,你,強大女人,兒子,蕭霖,廢物,為什麼?!”
如果圖庫這番話被大千世界的各族強者得知,恐怕要吐血三升,蕭薰兒國色天香,天賦驚人,乃是無盡火域堂堂主母,別說是區區斗氣大陸,便是放在廣袤無比的大千世界,其才情姿色也堪稱是千年難遇!
如今主動張口索求被紋上那淫邪陰私的黑蠻淫紋,圖庫這低賤的邪族畜牲竟然還狂言她不配!這豈不讓人眼珠瞪爆,吐血而亡?!
蕭薰兒不屑地白了自己曾經的兒子一眼,好像完全默認了圖庫的話,千嬌百媚道:“圖庫哥哥,你要知道,若想要我這等血脈強悍的女人懷上,需得激發血脈才行,激發得越多,懷上的越強。”
“就像那邊的彩鱗,剛才可是被你激發了十成的血脈之力呢!還沒完全廢掉的蕭炎,當年在異火的輔助下,也才不過激發了她三成的血脈,不過就算這樣,瀟瀟的天賦也足夠強大了……”
“你,懷他,血脈激發,幾成?”
“蕭薰兒有些嬌羞,不過還是伸出玉手,在圖庫面前比劃了一個數字,那,赫然是一個零!”
“嘎嘎嘎哈哈哈!!蕭霖,零成血脈,怪不得,廢物!”
圖庫笑的前仰後合,而蕭霖也是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的母親,他蕭霖,竟然真的如此垃圾,孕育他,母親連一成古族的血脈潛力都沒有被激發而出嗎?
“圖庫哥哥不要笑,薰兒那時已經是斗聖修為,蕭炎那陽痿廢物練焚決練到斗聖的時候早就已經徹底萎了,便是連插都插不進來呢~”
“噶?那這廢物,怎麼懷上?”
蕭薰兒仿佛早就知道他有此一問,刻意放大了聲音,讓蕭霖也能一字一句地聽得見:“蕭炎那廢物先稀稀拉拉地早泄出來,裝到丹瓶里,然後薰兒自己用角先生給自己破處,然後蘸著送到里面去,如此重復一整年,如此才勉強懷上這樣一個廢物!”
蕭霖聽完如遭雷擊,他無法想象自己竟然是通過這種方式才苟且地進入了母親的子宮之中,以至於連累得自己如此廢物,被這個黑蠻踩在腳下百般折辱,看看瀟瀟姐現在的實力,他蕭霖當年哪怕是激活母親一成,甚至半成血脈也行啊!
“騷逼,蕭炎雞巴,沒有進過?!”
“嗯……圖庫哥哥你是薰兒的第一個男人,第一個,把雞巴插進薰兒下面的男人……”蕭薰兒糯糯地應了一聲。
大喜過望的圖庫將臉湊到她頸側,抓著她的一只奶子,追問到:“你的奶,比美肚騷,濃,香,為什麼?”
“薰兒,薰兒的奶子,從來都不讓蕭霖那個廢物碰,小廢物,一口也沒讓他吃過,所以,圖庫哥哥喝的,是薰兒的初乳……”
“嘎嘎嘎嘎嘎嘎!”圖庫怪笑著,當著蕭霖痛苦的表情,一把扯過幾乎是原裝貨的蕭薰兒,一口吮在了她的小嘴上,兩人竟然就直接當著蕭霖這個敗犬兒子的面激情舌吻了起來!
圖庫刻意讓蕭霖看見自己和他母親口舌纏綿的每一絲細節,那貪婪的大嘴一路向下。
舔她的下巴,咬她的喉嚨,直到停留在她的雙峰之前……仿佛是為了教會這個從未吃過自己母親奶子的可憐蟲如何吃奶,圖庫的動作極為緩慢,確保蕭霖能看到每一絲細節。
他先是陶醉地嗅聞著蕭薰兒胸脯上發散的芬芳,隨後大舌舔濕整個乳暈,兩排黃牙直接夾住那早已腫脹的葡萄,可以清楚地看見他靈活的舌頭在不停地挑動著那被銜住的奶頭,直到那粉紅的肉柱終於耐受不住刺激,不用吮吸便主動將奶汁滋入圖庫的大嘴,發出響亮的濺射聲。
圖庫刻意讓蕭霖看到他滿口的芬芳奶白,隨後大嘴密不透風地吮上一只乳峰。
“嚶嗯~”蕭薰兒發出一聲嬌啼,胸脯鼓脹發燙,豐富的母乳從男人噙住的那只乳蒂中一注注射出,讓圖庫只覺得甘美無比,連吞數口,又貪婪地去吸食已經開始向外滴淌的另一邊。
看向將頭埋在自己胸前的男人,蕭薰兒眼中愈發地溫柔似水,更是情不自禁地挺起胸前,撫摸著他的頭頸,盡情地為他奉獻,滿足著他的貪婪索取。
反觀蕭霖則是痛苦得幾乎要發狂,那是他蕭霖的母親!
那是他這個親生兒子才配獨享的待遇!
而現在,卻被這個擊敗蹂躪了自己的敵人,當著自己的面,徹底奪走享用!
然而圖庫的惡劣行為似乎遠沒有結束,他的大舌繼續向下,停留在蕭薰兒的香臍之上,用力鑽舔,隨後又再次向下,停在了她那曾經孕育過蕭霖的平坦小腹上。
圖庫刻意看著蕭霖,黑手搭在蕭薰兒的腰胯上,兩只黑拇指重重按在她子宮的位置,隨後對蕭霖比了個割喉的手勢。
蕭霖知道,他在對自己這個親生兒子宣誓他對自己母親的子宮主權,他已經作為勝利者將自己這個昔日住客所留下的每一絲氣息都掃地出門,把這里清掃干淨,隨時准備作為這個子宮的新主人,讓他的黑蠻兒子,鳩占鵲巢地入住進去,將蕭薰兒再一次變為母親!
只不過這一次,他蕭霖那個堪稱完美的母親,那個世間最安寧的懷抱,最寵溺的感情,最濃郁的母愛,卻終將屬於她和圖庫未來的孽種,且永遠都無法找回!
圖庫的厚唇深深地在蕭薰兒的小腹上吻了一記,隨後就那樣邪惡地一邊注視著蕭霖的一切細微表情,一邊繼續向下,直到那曾經誕生通過蕭霖的生命甬道之前!
他慷慨且毫不在意地當著蕭霖的面分開蕭薰兒的花瓣,讓他看清那粉嫩迷人的一切細節,蛤口赤珠,蜜唇,甚至撐開桃園溪口,讓蕭霖看看自己曾經通過的地方有著怎樣迷人的構造!
圖庫就像對乞丐炫耀的首富,慷慨而惡劣地展示著自己所擁有寶馬名駒的牙齒,毛皮,將秘不示人的相馬之術傾囊相授,細心地教會乞丐知道那是怎樣一匹優秀的坐騎,卻只為了讓他偏偏在永遠也無法企及中痛苦,絕望!
果不其然,蕭霖的復雜表情讓圖庫更加地亢奮,他干脆蹲在地上,當著蕭霖的面,用他那丑陋的厚唇與他親生母親下面的小嘴痴狂地嘴對嘴吻了起來!
“嗚嗚嗚……”
蕭霖看著那個魔鬼一樣吸裹自己母親下體的黑蠻,終於精神崩潰,蜷縮著痛哭了起來,就像條徹頭徹尾的喪家之犬!
他不敢反抗,甚至連一句話都不敢說,只圖庫的一個眼神幾乎就能讓他魂飛魄散,那種眼神中包含著的是怎樣地可怕的東西!
凶狠,征服,霸道,嘲笑?
對於蕭霖來說這個可怕的黑蠻就是一頭站在食物鏈頂端的雄性肉食者,讓孱弱的他根本無法生出抵抗的念頭。
哪怕他身邊的女性紛紛他被搶掠霸占,甚至他的親生母親也成為了被掠奪的對象,可當這種頭黑色的獵食性獸真正如此近地出現在自己面前,像最凶猛的野獸一樣吮咬著母親的下體,吸食她的乳汁,甚至最後用那駭人的黑色孽根狠狠刺進她的下體,在母親蕭薰兒那一聲聲高亢的呻吟中,向她曾經孕育過自己的聖潔子宮內肆意地灌注著黑蠻的邪惡血脈,盡情享受著征服與播種的快感時,他依舊哪怕連一聲都不敢出!
他已經從骨子里怕了圖庫,哪怕這一切就發生在他面前,他蕭霖所唯一能做到的就只有將自己的母親雙手奉上,生不起一絲反抗的念頭,眼睜睜地看著她順服和沉淪下去,帶著自卑挫敗感黯然哭泣。
看著在如此折辱之下也沒敢在站出來怒罵反抗,只是一味怯懦哭泣的蕭霖,圖庫有些索然無味。
“蕭霖,你太弱,圖庫,很無聊!”
蕭霖抹著眼淚,萎靡地仰頭看著那個雖然身形猶如侏儒,此刻卻顯得遮天蔽日的黑蠻圖庫,隱約感覺到這個畜生愈發地令人毛骨悚然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接連與兩名極其強大異性交媾過的原因,圖庫本身也得到了脫胎換骨的轉變,此刻他的大陸語言變得愈發地流利,不復先前那般生硬滯澀,那終日昏黃的混濁凶眼中也多了幾絲精芒。
對於蕭霖這樣一個身份特殊的存在,圖庫那種恨不得要立刻馬上將蕭霖撕碎吞噬的野蠻獸性漸漸褪去,反而有了些貓兒戲耍到手老鼠的戲謔,這種轉變不由得讓蕭霖感到更加地壓抑與恐懼!
“給你十息時間,十息內,在她手下堅持不射,圖庫放了你,你媽騷薰兒,也還給你!”圖庫狠抽了蕭薰兒的屁股一記,對蕭霖誘惑道。
蕭霖瞳孔幾乎收縮成針尖大小,心髒一陣瘋狂地跳動,不敢置信地看向圖庫,但隨即又心如死灰地沉寂了下去,他怎麼可能信任一個黑蠻,說不定又是什麼戲弄自己的把戲罷了!
“小鬼,你以為圖郎像你們這些廢物男人一樣滿嘴胡言嗎?呵呵,圖郎說話從來都是一言九鼎,如果說了,就一定會做到,說起來,不過區區十息時間,你又射了這麼多次,就算是在自己親媽的手中堅持下來,應該~也不算難吧~”雅妃有些得意地瞟了那美得仿佛不屬於凡間的蕭薰兒的,甚至有些打心底里希望蕭霖真的能在她手下挺過十息!
“真……真的?”
“嘎哈哈!沒錯,圖庫說話一口唾沫一根釘子!十息!你的一切,都會回來,圖庫徹底放過你,你,還是那個蕭家少爺,至於她,圖庫也賞賜給你,做你的女人!”
“你!!”蕭霖喉嚨里發出野獸般的聲音,仿佛受到了奇恥大辱,可看向自己母親赤裸嬌軀的眼神卻有些浮動燥熱起來……
“母親她,她做我的女人?呸呸呸,蕭霖你這畜生竟然想那種可恥的事情!再說他怎麼可能真的把母親還給我”
“唉,我蕭霖何曾想到會有這樣的狼狽!區區十息,這畜生難道是在消遣我,他還沒戲耍夠嗎?!罷了,我蕭霖技不如人,而今早已是砧板上的魚肉,又能怎麼辦呢!!”
“一……”雅妃富有磁性的柔媚嗓音傳來,而蕭霖卻全然沒有任何的祈盼與希望,只是低著頭緊緊的閉上了眼睛,“二……三……四……”
隨著計時的進行蕭霖的心蹦跳得愈發激烈到最後幾乎無法抑制!
“怎麼可能?為什麼?為什麼沒有動靜?難道,母親甚至都沒有朝我走過來,難道他真的要放過我,放過我母親?!”
“也對,蕭家的勢力絕非這個蠻子能想象的,也許是他突然反應了過來意識到憑他的實力對上整個蕭家不過是以卵擊石,所以打算找個台階下去而已,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不過他以為我會善罷甘休,以為整個蕭家會善罷甘休嗎,區區蠻子,總歸是太蠢了!”
“而且,母親她說不定也不願意我落得如此下場……”
蕭霖滿懷希望地睜開了眼睛,可當他迎頭看見眼前的一幕是卻又不由得再次陷入了痛苦和懷疑當中。
蕭薰兒不知何時竟然已經彎著身子,蹲著在矮小的圖庫面前,主動吻上了他的厚唇臭嘴。
兩人四唇相接,滾燙騷臭的黑蠻體味隨著蕭薰兒的吸氣伴隨著那火熱的雄性氣息猛然灌入腦海靈台,讓她眼中的迷離越發地濃重,一時間顯得有些痴迷,愈發渴望地主動獻上香吻,任由圖庫在自己的紅唇上肆意地親吻吮吸,品嘗著自己的唇齒口蜜。
圖庫這畜生仿佛也把自己剛才的話拋在了腦後了,也沒有絲毫催促的意思,在雅妃的倒計時中,大肆地索取,侵略,更是用舌頭撬開眼前神女仙妃的貝齒,兩條舌頭激烈纏綿,甚至在口外淫靡地交織在一起,相互舔舐糾纏。
在兩人天差地別的膚色體型與樣貌下,如此淫邪的一幕看起來異常地香艷刺激,與此同時,圖庫的黑爪子也不老實,在蕭薰兒的周身上下游走,甚至在蕭霖面前不斷地抓揉掰開他親生母親的赤裸玉臀,將蕭薰兒因為極度動情而黏濕拉絲的股溝以及深藏其中的牝戶菊眼都事無巨細地讓蕭霖親眼目睹,以至於蕭霖縱使再不情願,他那射到發痛疲軟的小雞巴也不由得再次不受控制地立了起來。
“唔唔唔唔……嗯嗯嗯嗯額……”
蕭薰兒松開發腫的櫻唇,對著圖庫目泛秋波,欲語還休,有些嬌嗔的模樣,看向自己的男人好似有無數柔情想要祈求,想要傾訴:“圖庫哥哥,薰兒不好嗎?為什麼要把薰兒給那個小廢物,薰兒只想一輩子跟著圖庫哥哥你,作為一個女人服侍著你,給你保駕護航,為你生兒育女,薰兒……”
“圖庫!想!怎!樣!就!怎樣!!!”圖庫原本如同撫摸寵物一般的穿插在蕭薰兒秀發之中的黑手猛然掐住蕭薰兒的脖子,雙目暴突,一副擇人而噬的凶狠模樣,狠狠地一巴掌抽在了蕭薰兒的臉上,如此突然的轉變讓蕭薰兒甚至都一時間都呆住了。
她蕭薰兒自小就是天之嬌女,掌上明珠,想要什麼應有盡有,連一根毫毛都沒被人動過,更何況眼前這般嬌嗔祈求的姿態,換了蕭炎,恐怕小半個大千世界都給自己打下來了,她何曾遇到過圖庫這般劈頭蓋臉給自己一個耳光的蠻子,野人!
“蠢貨,不管你我怎麼樣,在圖郎心里都只不過是個挨操的婊子,給他生孩子的女奴罷了,竟然膽敢忤逆圖郎,呵呵……”雅妃美目一閃,悄悄加快了一絲計時間隔,字正腔圓地繼續道:“七……”
“圖庫說了,十息讓他射,不然就滾去做他女人!他要操你逼,就必須讓他操,他要是搞大你肚子,就必須生下來,圖庫讓你做他女人,你就必須做他女人!哪怕廢物蕭霖是你兒子,也一樣!!!”
“天呐,這,這家伙,也,也太霸道了,如果我堅持不射的話,只要我想,哪怕母親不願意,她也必須讓我操,甚至還必須給我生孩子,這……”就連蕭霖自己都有些對圖庫的霸道匪夷所思了,心底甚至還隱隱浮現出一絲陰暗的期待。
而聖潔若仙,從小被萬人簇擁的蕭薰兒此刻遭受如此粗暴褻瀆的對待,臉上盡管還火辣辣地發燙,可下身花徑卻一陣不受控制的蠕動夾擠,強烈的尿意自下而上,原本緊繃的身子一下松弛了下來,轉蹲為跪,這位才色雙絕的古族嫡女,繼承了強大斗帝血脈,和蕭炎青梅竹馬,隨著他一路披荊斬棘,從偏遠下位面衝上了大千世界權力頂峰的靈品天至尊,此刻生平第一次主動跪在了一個男人的腳下!
她的忠貞與自尊在被圖庫的大黑雞巴徹底抽碎搗爛後,就連最後那與生俱來,深植骨髓的傲氣,也在這一刻被圖庫徹底拔除!
在雙膝跪地的蕭薰兒面前,矮小的圖庫終於要比她高上了半個頭,看著這個眼神中帶著崇拜與恭敬仰視自己的絕世美人,同樣的眼神也在雲韻雅妃曹穎等女人的眼中出現過,他知道自己已經徹底征服了蕭炎的正妻,從此以後只要他圖庫想,這個女人會毫不猶豫地,哪怕在親朋好友,無數人眾目睽睽之下除去全部衣衫,跪倒在他的胯下舔他圖庫的屁眼!!
“娘!!!!”蕭霖不由得痛聲大呼,他寧可被圖庫扁上一千次,被圖庫殺掉一萬次,也不願意看見自己心目中如此神聖的母親像奴隸一樣跪倒在圖庫的腳下!!
這聲聲音仿佛傾注了蕭霖最後的尊嚴與氣力,引得蕭薰兒轉頭回望,目光冰冷地看向自己曾經的兒子,尤其是流轉過他那艱難撅起來的小雞巴,看著他拼命壓抑忍耐到滿臉通紅的丑態時,眼中更是帶上了一抹嘲弄。
“你忍得這麼賣力,怎麼,你就這麼想要我嗎?”
“只不過,你要的究竟是哪一個我呢?”
蕭薰兒捏了捏自己豐滿的右乳,讓鮮紅的蓓蕾頂端溢出了些許白色的奶汁。
“是要作為母親的我回到你身邊……”她話鋒一轉,玉手急轉而下,兩指當著蕭霖的面分開蜜縫,似乎在刻意向他展示其內濕潤緊湊,層層疊疊的花肌玉壁。
“還是說……作為女人的我?”
“娘,我,我……”
蕭霖神色慌亂,在那一瞬間,某種邪惡的黑暗幾乎瞬間將他籠罩,甚至面對那個本來確信無疑的選項也產生了動搖,自己的母親蕭薰兒,自己從小到大見過的所有女人都無法比擬的女神,如果她能成為自己的女人,那……
蕭薰兒用那種高高在上的冰冷無情地俯視著蕭霖,仿佛已經洞徹了他的一切想法,嘴角不由得上挑起一抹譏諷的弧度。
“不用擔心,圖庫哥哥的命令對於薰兒來說是絕對的,如果要我做你的女人,你自然可以對我做任何事,如果你那廢物東西能讓我懷上的話。我不但會生下你的賤種,而且你所擔憂的一切,我都會為你解決和隱瞞。”
“而如果你選擇另一樣,那麼我也不介意在百忙之中和你在表面上繼續維持那母慈子孝的可笑游戲,呵呵~”
親生母親那略帶嘲諷的語氣讓蕭霖頭痛欲裂,積蓄到現在的情緒轟然爆發,如同杜鵑啼血般大吼到:“不!!!!!我不選!我哪個也不選,為什麼,為什麼?!啊啊啊啊啊!!!!”
“八……九……”看到蕭霖情緒崩潰的一幕,雅妃深深地看了蕭薰兒一眼,終於認定這是一個勁敵,嘴上卻仍不忘繼續倒數。
“還有最後一息,蕭薰兒啊,蕭薰兒,你這個永遠站在最頂峰的可怕女人,這次終於要敗了,圖郎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當初你一馬當先霸占走了蕭炎,那麼現在你就老老實實地繼續呆在蕭家廢物父子身邊吧!哈哈哈!”
“不選……呵,果然不出我所料,你這廢物選擇了最沒有出息的逃避,既然不敢選,那!你!還!不!給!我……射!!!!”
“射!射!!射……!!!”
一瞬間蕭霖滿腦子都回蕩著母親那不可抗拒的冷酷命令,他惶恐地發現,此刻的自己甚至都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整條脊梁骨都在蠢蠢欲動,尾椎幾乎酸麻到了極限,舌尖發涼,眼前更是一陣陣發黑,遮天蔽日的澎湃射意前所未有地涌到下體!
“不行,我,我不能射,不能射啊,馬上,馬上我就能贏回媽媽,所有的一切都會回到原點,我不能射,還有最後一息,我絕對不能射出來!”
蕭霖本能地想要用手捂住下體,可強大的意志力讓他將自己的手牢牢地按在了地面上,此時的他已經瀕臨爆發的極點,哪怕用手稍微一碰,那沒有出息的早泄雞巴恐怕就得噴個一塌糊塗!
為了忍耐,他幾乎如同分娩的女人一般大張著雙腿,整個身子都要抬離地面,十指在地上抓出血痕,試圖排除一切能導致他在倒計時前射出來的意外情況,然而那最後的一息時間卻仿佛比一輩子還要漫長煎熬。
蕭霖的眼睛死死盯著雅妃紅艷艷的小嘴,等待著那天籟般的聲音響起,然而偏偏在這一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嘴唇發干還是什麼其他原因,雅妃竟然誘惑至極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偏偏這一下幾乎成了落在蕭霖神經上的最後一根稻草。
蕭霖的小雞巴頓時滋出一股股接近透明的精水,而雅妃最後的計時卻顯得有些姍姍來遲。
“十……”
“啊!!操操操!雅妃你這個臭婊子,賤婊子,爛婊子,老子操你媽的騷嘴啊!!!!!”
雅妃面上劃過一絲戲謔轉而對著圖庫嬌嗔到:“圖郎你看看這廢物,竟然發瘋了一樣對我破口大罵,人家可只是為圖郎記了下數,又沒招他惹他,張口這麼惡毒,罵得人家好生難受!這親手閹了他的機會若不讓給雅妃,雅妃恐怕要給氣得連養胎都養不安穩呢……”捂著波濤洶涌的胸口,雅妃就連嬌軀都在不停地顫抖,一副被氣得不行的模樣,實際心中卻早已樂開了花!
蕭霖是什麼人?!
那是蕭炎唯一的兒子,蕭家的正統獨苗傳承者,若是能親手閹了他,那種成就感幾乎僅次於親手閹割宰殺蕭炎,更能得到圖庫的無盡恩寵!
可若讓蕭薰兒得以在圖庫面前閹割了自己的親生兒子,閹割了她和蕭炎的唯一骨肉,那個中所代表的,無疑能夠將圖庫的變態欲望滿足到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哪怕在圖庫的眾多女人當中也絕對能夠坐實她至高無上的地位!
因此這個閹割蕭霖的機會,她雅妃但凡能有一絲爭奪機會,就絕對不會放手!
“雅妃姐姐,這個機會,薰兒恐怕不能相讓,蕭霖雖然是個不堪大用的小雞巴陽痿早泄廢物,可畢竟也是我的親生骨肉,既然薰兒已經是圖庫哥哥的女人,自然當由薰兒親自動手將這最後的缺憾解決掉才對,你說呢,圖庫哥哥?”
爭執不休的兩女同時看向了圖庫手中的鋒利折刀,將難題也一並拋給了他。
圖庫亢奮之下渾身的蠻紋越發地深刻,他看著頹然的蕭霖,如同高高在上,主宰一切的創世神一樣,對蕭霖的命運有了新的安排!
“蕭霖,做,圖庫倀奴!”
雅妃面露異色地看著圖庫,她沒想到蕭霖身為蕭炎的兒子竟然能有這樣一個意外地結局,所謂倀奴,顧名思義,就是為他圖庫這只黑老虎作倀!
黑蠻族視所有修行斗氣的外族男性為奴隸,稱之為斗奴,而倀奴則是所有斗奴能在黑蠻族獲得的最高地位,往往只有徹底臣服,才能優秀,性格溫順,容貌超群的男人才會在被閹割後成為黑蠻一族的倀奴,作為敵對勢力中埋藏的內鬼,或黑蠻強者的管家以及高級仆人而存在。
少數連黑蠻族都感到驚艷的男人,則是在被完全馴服後,甚至連閹割都可以避免,而是作為配種之用,和那些被他們玩膩了,年老色衰的女人們繁殖出大量優秀的子女,從而衍生成某個黑蠻強者的專屬奴族以源源不斷地充實其閹奴群和後宮。
圖庫每到新地,往往最喜歡將當地眼高於頂的豪門獨子,世家天才收為倀奴,這些少爺公子們不但紅顏眾多,家中資源無數,其母親也多半極為誘人,且頗有些心機手腕。
這些深宅大院中的寂寞熟婦們原先縱使三貞九烈,是遠近聞名的賢妻良母,可在圖庫這可怕性獸的胯下,終究會變成與其狼狽為奸的惡毒存在,可以挺著大肚子坐鎮後宅,為圖庫出謀劃策。
而那萬千關系都系於一人之身的倀奴則可以作為保護和掩飾用來頂在最前面,維持一切正常運轉,且被圖庫在外面狩獵到的優秀女人也可以作為這些倀奴的虛假妻子妾室,得到妥善的安置。
而那些處在深閨大院中的鶯鶯燕燕們則可以安全隱蔽地為圖庫生兒育女,收集資源,最終騰籠換鳥,用豪門無數代人的血汗積累堆砌出一座座獨屬於圖庫一人的極樂窩,銷魂窟!
這也是黑蠻一族在上古鼎盛之時一種特殊的侵攻方式,彼時的斗氣大陸各族勢力犬牙交錯,戰火不斷,屠殺,劫掠,絡繹不絕。
各勢力族群或是以家族為單位修築塢堡守衛老弱婦孺與資源地,或是聯合建造重型城池據守一方,更有斗聖的強大存在於虛空中開辟出隱蔽的一界,供整個族群安全棲息。
真正的戰爭也往往以攻城戰,滅界戰的宏大規模為主。
而當時最為強橫,號稱百聖蠻盟的黑蠻族,則是這種背景下最令人痛恨忌憚的歹毒存在,與黑蠻族為敵,動輒就要被自己的妻女從背後來上一刀,直接從內部瓦解防御。
而那些女性為尊,不乏斗聖坐鎮的強大種族,甚至在極其懸殊地實力差距下,被尚且弱小的黑蠻族徹底征服,吞吃得一干二淨!
因此這些黑畜生也被罵稱為在女人褲襠里攻城略地的卑鄙種族!
試想一下,當你連年血戰,得勝歸來後疲憊地站在自己家族城池的大門之下時,迎接自己的不是歡呼的親人,卻是冰冷堅硬的緊閉城門。
正當你疑惑之時,一個可惡的黑蠻卻紅光滿面地出現在城門樓上,他身後簇擁著眾多美人,更是左擁右抱著你闊別多年的妻女,她們或是對你視若無物,當著你的面給懷里抱著的黑皮雜種哺乳喂奶,又或是挺著大肚子,對你這個血親露出不加掩飾地殺氣與敵意,而家族的希望,天賦超絕的唯一兒子,此刻卻被拴上了鏈子渾身赤裸地跪舔著那個黑畜生的腳,兩腿之間則是被閹了個一干二淨!
隨著陣法啟動,當年處心積慮造就的強大防御轉而將你死死鎮壓在地,隨後大門洞開,烏泱泱的黑蠻洶涌而出,臨死前看著他們那可怕的數量與實力和他們身上的甲胄兵器,你才終於知道自己這些年拼殺血戰爭來的東西最終到了哪里!
而這般將人口幾十上百萬的大城徹底攻占,男丁老弱屠殺一空,滅族絕種的事情,黑蠻一族付出的代價卻微乎其微,只要兩三個尖細倀奴帶著十幾個黑蠻進去,以他們對付女人的本事,一個不察,便會被其直逼中樞,里應外合下將黑蠻的大軍引了進來,而這樣輕微的代價,黑蠻族可以付出無數次!
如此瘋狂派出斥候侵入滲透的行徑,卻只不過是黑蠻一族的日常,其中尤以黑蠻族最崇尚的蠻神試煉為最!
純血黑蠻被譽為蠻神的嫡系子嗣,其雖然身材矮小,實力低劣難以提升,但那可怕的天賦能力卻讓無數族群膽寒。
蠻神試煉即為純血黑蠻的成人試煉,作為黑蠻族天生的王族,更是要以一人之身,狩獵一城,乃至一族!
最終在其屍體之上攫取女人資源以及領土,徹底創立屬於自己的部落,方才視為通過試煉!
試煉者如種子一般灑出去,從第一個被征服的女人開始,一旦沒有察覺,那麼這個黑蠻身邊的女人會如同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多,地位越來越高,實力越來越強,直到最後以不可阻擋之勢,徹底血洗一切抵抗!
這種試煉取決於試煉者的血脈濃度與天賦,難度各不相同,有的出發之時便帶了強大的親衛軍,倀奴無數,各大家族的城池任其挑選。
而最強大的那批則是只身一人,只攜帶必要的物資武器,自行狩獵那些血脈高貴的天才為倀奴,進而潛入其家族精華所在,甚至是由斗聖強者開辟的虛空中結界之中。
如此雖然危險性遠超前者,區區一人也往根本無法和那些古老強族的老古董們對抗,但收獲也是無比驚人的,無論是高階丹藥,天材地寶,功法密技,還是最讓黑蠻族垂涎的斗聖雌體,都要依托於那些古老強族的底蘊而生,哪怕光擄個女斗尊回去,都可以在同代中稱王稱霸了!
而黑蠻族有史以來最強大的返祖黑蠻,堪比一星斗聖存在的蠻王圖魯,其在蠻神試煉中更是膽大妄為地只憑赤身裸體潛入了最強大最神秘的太虛古龍一族所棲息的古龍界,並攪起了軒然大波,以至於就連古龍界的大陸都因慘烈的戰斗而化為了一座座龍島。
而其非但毫發無傷,回返時身後卻帶著太虛古龍一族將近五分之一的成員,大量的天財地寶功法秘籍,龍血龍皮龍骨龍鱗龍筋等,亦跟著尊太虛古龍一族境界達到了九星斗聖級別的太上女長老。
圖魯以此為根基於虛空之中開辟龍蠻界,大量制造龍血黑蠻以及伴生而出的,雖然血脈低劣遠不如純種太虛古龍卻可快速繁殖的駑龍,將兩者組建成了讓各族聞風喪膽的龍蠻騎,讓黑蠻族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族短短數十年一躍成為了號稱百聖蠻盟的強大存在,黑蠻族血脈的強大和淫邪可見一斑!
而作為血脈返祖的存在,無論血脈濃度和純度甚至還要超過先祖圖魯的圖庫自然在踏足這片大陸之上時,便已開啟了獨屬於他的蠻神試煉,而試煉和征服的對象,無疑是整個斗氣世界,因此,他需要最為優秀與可靠的倀奴來為自己為虎作倀架橋鋪路,而作為曾經炎帝的獨子,蕭霖這個被他親手打斷了脊梁骨的軟弱廢物,無疑就是最佳的選擇!
不過他也完全能理解雅妃的詫異和不解,所以他話鋒一轉,接著補充道:“蕭霖,做倀奴,不過,要閹!圖庫,親自動手!”
圖庫的大臭腳踹在蕭霖的腦袋上,一下將他踹了個後空翻,讓他像狗一樣撅著屁股匍匐在地上,將兩腿之間瑟縮的小雞巴卵子朝向自己。
“你們,去,幫他射干淨!這是圖庫給自己倀奴的賞賜!”
蕭薰兒看了看蕭霖那可笑的下體,臉上有些抗拒,不過被圖庫強勢地抽了一下屁股,還是扭捏地接過了雅妃遞過來的天蠶絲手套,到了自己兒子的身前。
“小廢物,看看圖郎對你多好,在你還是男人的最後時刻,讓我們幫你爽上一爽,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體驗男人的快樂,這麼慷慨的主子,你以後可要乖乖做他的倀奴哦!”雅妃拍了拍蕭霖撅著的屁股,看向旁邊的蕭薰兒,笑到:“薰兒妹妹,如此重要的時刻,這小廢物的雞巴就由你這個‘前’母親的來擼咯~雅妃負責去擠他的小雞子兒,你我二人得合力讓他徹底射干淨再閹,才能免得哪天有姐妹一不小心被這廢物卵子里殘留的蕭家賤種髒了身子呢~”
知道蕭薰兒乃是新手的雅妃說著又遞過了一疊棉紙耐心解釋道:“等他什麼時候射完,這紙上干干爽爽一點痕跡也沒有,方才算給他放干淨,這可是個力氣活兒,薰兒妹妹~”
蕭薰兒也沒有多言,和雅妃一並跪坐在蕭霖屁股兩側,拿起棉紙便向他黏糊糊的胯下揩去,將他的小雞巴和陰囊徹底揩干淨,露出粉嫩的底色。
“嘶……哦……”
蕭霖作為一個處男,而且還是剛射完,本就極其敏感,又是第一次被兩名成熟性感的美婦同時擦揉下身,更何況那兩位美婦都是與他關聯極深的存在!
從自己親媽和阿姨身上傳來的體香與溫度,再加上下體那強烈的刺激,幾乎讓他瞬間繳槍,更不要提在他射精的檔口,自己的母親蕭薰兒用兩根手指夾著他的龜頭頸,嫌棄地前後擼動著他的包皮,而雅妃阿姨則是隔著手套將他的兩顆鳥蛋放在掌心輕揉,這一切更是讓蕭霖在棉紙里射得天昏地暗,一塌糊塗!
“這包莖小雞巴倒是挺能射的嘛,雖然稀了點,但若是真進入了,還真不好說會不會懷上!也是,雞巴這麼小,要是射起來也不行,蕭家早就絕種了!”
雅妃顛了顛手中濕透的棉紙,斗氣化作火焰將其連帶著上面蕭霖的子孫徹底焚燒,消滅,化作一蓬飛灰揚走,再次朝向他兩腿之間緊緊縮成一團的卵囊,卻是左右手用食指和拇指准確地捉住了蕭霖那兩顆不過鵪鶉蛋大小的雞子兒,橙黃色的金屬性斗氣從她的指尖亮起,將蕭霖的兩顆睾丸映了個通透,甚至可以看到連接的血管精脈。
斗氣的變化自然瞞不過強大的蕭薰兒,她能清楚地看到那些鋒銳的金屬性斗氣在雅妃的操縱下正分裂成無數細如毫毛的存在,不停地切割貫穿著蕭霖那傳宗接代的兩顆睾丸,這些斗氣細絲極其渺小以至於在擴張內里血管,刺激精囊強行逼精之時,甚至連兩顆睾丸本身的形態都沒有遭到太大的破壞,只是因為愈發嚴重的血水腫而漸漸膨大,看起來就好像被雅妃的手指捏著捏著的就捏大了,從鵪鶉蛋直接變成了小雞蛋,若是不明究里的人,必然會對這種惡毒的逼精手段覺得頗為神奇。
“脹……癢……”
蕭霖此刻兩顆傳宗接代的鳥蛋明明已經被雅妃徹底徹底重創,卻並未感覺到疼痛,只覺得又脹又癢,已經射到空虛無比的他此時竟然又充斥著宣泄的渴望。
雅妃對著蕭薰兒妖媚一笑,將紅唇湊到蕭霖的耳畔,掌中盤玩著他陰囊里被她用斗氣瘋狂壓榨逼迫的兩顆雞子兒,吐氣如蘭道:“蕭霖,你可真是條賤狗,當初明明被圖郎打得癱瘓在床上,可看到我的大奶子,下面直接就硬了起來,當我沒發現嗎?呵呵,真的是沒出息,剛才竟然還敢還狂言要操我雅妃的嘴……”
說到這里雅妃語氣一森,繼續到:“你個狗東西,是不是還想讓雅妃阿姨含著你的小雞巴給你口交啊!那可真的是做夢,雞巴又小又萎,還想讓我給你口交?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小雞巴,憑你也配?!”
“要不是你主子的恩典,你就只配被我盯著射出來,然後眼睜睜地看著我煽了你!”
“現在有我給你揉蛋,還有你媽的手可以操,狗東西,還堅持什麼啊,趕緊一邊~操~你~媽~一邊用小雞巴把你們蕭家的賤種全都噴干淨吧!”
“嗬呃~嗬呃~”
蕭霖喘著粗氣,突然渾身硬挺,這時的射精已經從先前的享受變成了煎熬,隨著腰部和下體的劇痛,蕭霖射出的每一股精液都像燒紅的刀子一樣刮過尿道,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飄散而出,竟然直接射出了股股血精!
而更令人恐懼的是此刻儼然都快要精盡人亡的蕭霖反倒是愈發地精神抖擻,就好像燃燒到了極致的柴薪,明明射出了血精卻依舊金槍不倒,沒有絲毫軟下來的意思。
“薰兒妹妹,這小子太討厭了,簡直像發情的公狗一樣,射個沒完沒了,你若是不出力,還不知道要等多久呢~難不成,你舍不得這親生骨肉?”
“雅妃姐姐哪里的話,既然是圖庫哥哥的意思,薰兒自當盡心竭力。”
蕭薰兒強忍厭惡之情,纖纖玉手張開隨後將那硬挺的小雞巴整個攥入掌心。
“哦~~”感覺到那無處不在的包裹感,蕭霖爽得不能自持,這般丑態無疑讓蕭薰兒對其愈發地冰冷。
“嘎哈,你,不錯!聽圖庫的話,是圖庫的女人!”
蕭薰兒本來還擔心霸道的圖庫會感到不快,誰知道看到他反倒對自己露出了贊賞,百般不情願的蕭薰兒頓時一改先前冷漠,同樣學著雅妃的樣子,將檀口湊到自己兒子耳邊,慈愛到:“霖兒,喜歡娘的手嗎?沒錯,好孩子,都不用娘教你了,就是這樣,拔出來,再插進娘的手心,對,不要著急……”
蕭霖大汗淋漓,他的動作也越發的熟練,從遵循本能地挺動腰胯慢慢主動的對准蕭薰兒的玉手進行挺刺,享受著抽插的快感。
“啊~啊~娘~霖兒,霖兒又要,又要射了!”
蕭霖雙手捧住那為自己帶來無窮快感的玉手,幾乎將自己所有的重量都壓了上去,想要衝破手心的束縛,然而他的雞巴實在小得可憐,連女人的手心都逃不出,三兩下就被自己的親媽被攥得直接射了出來,就連雞巴射精時的勃動都被蕭薰兒單手輕松制住,連一絲波瀾也沒有掀起也,直到過了一會兒蕭薰兒的指縫中溢出淡紅色的血精,這才知道蕭霖又是射了出來。
“霖兒,怎麼樣,男人真正的快樂,體會到了嗎?”蕭薰兒根本不在意面如金紙的兒子,竟然主動開始幫他擼了起來。
“娘,我,我不,我不行了……”
“霖兒,堅持住,媽媽要你射精呢,看著媽媽的眼睛,然後說你要射,趕快,啊~媽媽等著你射呢,沒錯,就這樣~”
“娘,霖兒,霖兒又,喔哦哦哦~”
看著蕭霖的丑態,蕭薰兒翻了個白眼,甚至都懶得看他,扭過頭去強行將蕭霖的雞巴壓下,只讓他將血精噴塗在肮髒的地面上,口中卻依舊依舊佯裝溫柔道:“還沒完呢,媽媽還要霖兒繼續射,霖兒的小狗雞巴肯定想要在媽媽手里射更多精液出來呢,是不是啊?”
“娘,我實在是不行了,再射下去,我會死的……”
“可別被我看不起,廢物蕭霖,我說了,今天你非射不可,你從小不就喜歡對著我和家里的女人意淫嗎,那今天就讓你射個夠!”
蕭薰兒似乎再也不耐煩玩什麼母子游戲,手上的動作卻越發加快,動作狂猛到幾乎要出現殘影,愈發苛刻地壓榨著蕭霖。
“蕭霖,既然圖庫哥哥要收你為奴,那你下面的蕭家廢精賤種自然是一丁點也留不得的!今天我蕭薰兒就是要把你這廢物小雞巴陽痿兒子的精液全部榨干,呵呵,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若不是圖庫哥哥的意思,我會用手幫你?”
“沒錯,我就是看不起你的賤狗廢物小雞巴,嫌棄你,因為你和你爹蕭炎一樣,又小又早泄,若是沒有圖庫哥哥,像你這種廢物連在我面前擼雞巴的資格都沒有,知道嗎?!”
“我!我……噢~~~”
蕭霖在羞憤欲絕中再次精關大開,只不過這一次他已經開始出現燈盡油枯的兆頭,射出的勁道遠不如方才迅猛,就連量也是稀稀拉拉,血精中的紅色卻愈發地濃重起來。
“嗯?這次就射這麼點啊,你可真的是廢物啊,用手幫你才射了那麼一定點,這算個什麼?!”
“廢物,看著我,在我眼里,你現在就是垃圾,廢物!今天你主子媽媽要你一直射到死為止,看看主子媽媽的眼神,把屁股搖起來,沒錯,就是這樣,你真是跟你爹一樣,賤到骨子里去了,越是這種眼神,你就越興奮呢!”
“再快啊,不要停,這是你黑祖宗的恩賜,你受不了也得受著!”
“啊~爽吧,明明被這樣被鄙視,卻還在用自己的小雞巴瘋狂地操著我的手想要證明自己,實際上啊,你就是個徹頭徹尾地廢物東西!”
“不過啊,現在還不夠呢,你的狗雞巴,要繼續給我噴射,我要讓它再也硬不起來,里面沒有一滴精液,你個陽痿賤狗,天閹的廢物雜種!”
“!!!!”又一次在自己母親手中達到高潮的蕭霖此刻已經射到說不出話來,他雙目翻白,高高地仰起頭,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突,一張臉卻白得慘無人色,小雞巴抖動了半晌也不見動靜,直到最後才有深紅色的血精滴滴答答地落下。
雅妃見狀笑得連腰都直不起來了:“不是咻咻地射出來,而是慢吞吞地淌出來,這種像漏尿一樣地射出來,應該說不愧是你呢,廢物蕭霖!這下,你可真的快要爽~死~了~,還不謝主隆恩?”
雅妃再次取出一疊棉紙,裹住蕭霖的蓮子兒大小的敏感龜頭,用那粗糙的東西在上面又是一陣粗暴地旋擦,等到這摻雜著疼痛的刺激讓蕭霖又一次渾身緊繃,雞巴抖動到徹底癱軟在地後,再展開棉紙,卻見上面干燥無比,已經連一絲濕痕都不存了。
至此兩女這才滿意地各自摘了手上的天蠶絲手套,高跟鞋狠狠地跺在蕭霖的脊梁上,讓他像條斷了脊梁骨的狗一樣身子低伏,屁股高撅兩腿大張,將他那股溝間徹底萎靡的小雞巴和干癟無比的陰囊獻寶一般展示在圖庫面前。
“蕭霖,現在,無論是名聲,尊嚴,自己的親生母親,甚至哪怕連你身為男人的權力都要被圖郎完全奪走了呢,我知道你很想哭,但沒辦法,這個世界,強者為王,優勝劣汰的自然法則就是這麼殘酷,咯咯……現在就讓圖郎把你最後的那點男人象征也徹底廢掉吧!圖郎很早之前就想親自騸掉你這個所謂的蕭族太子,斗氣大陸第一天才,讓你做他的閹奴太監了!”
“嘎哈哈哈!沒錯!!”圖庫那根吐露著凶涎的大黑雞巴此刻竟然比方才還要堅挺,粗壯。
圖庫興奮地摟住兩女的腰身,因為身高的因素,他的黑腦袋恰好能夠被四顆豐滿白嫩的乳球環繞,堪稱是齊人之福,軟玉溫香,與癱軟在地即將成為太監的蕭霖好似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他猖狂地大笑著,手持閹刀,左擁右抱地向蕭霖走去。
恐懼到極點的蕭霖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向前爬去掙扎,然而隨著兩條腿的腿彎和腦袋分別被雅妃和蕭薰兒的高跟鞋死死踩住,他終究只能像被釘在地上的蛤蟆一樣任人宰割!
一山不容二虎,越強大的男人占有欲望就越強,就好像古代的皇帝只允許太監與自己的女人接觸一樣,既然那些與蕭炎有舊的女人們全部已經被他視為己有,要伺候效命他圖庫一人,替他養胎生孩子,那又他怎麼可能放任讓蕭霖這個身上流淌著蕭家血脈的男人還保有生殖能力去和他後宮的女人們朝夕相處,哪怕是為奴為婢?!
“噶啊!!!!!!”盡管早有心理准備,但當胯下突然一陣勁風掃過,隨即被圖庫一腳踢中自己最脆弱的男性器官時,蕭霖還是差點痛得昏死過去。
隨著連在一起的兩下輕微破裂聲,蕭霖心地一苦,他雖然還沒有過女人,但此時的他已經本能地覺悟到自己已經失去了作為男人的資格,斗帝血脈,中州蕭族,滿門盡皆人傑,遠有斗帝始祖威壓太古,中有太祖蕭玄斗聖巔峰天下無敵,更有蕭炎繼往開來破空飛升上屆,這蕭家最純正的嫡系血脈自上而下到了他蕭霖這,卻從此斷了!
威名赫赫的父親蕭炎如今生死不知,他蕭霖就是蕭炎唯一的兒子,而現在,堂堂炎帝,斷子絕孫!
哪怕身為主人的蕭霖已經心如死灰,但他的身體卻依舊為了生存和繁殖的本能做著最後的掙扎,他那不到四公分的包莖小雞巴前所未有地怒挺起來,“滋滋滋”地噴射出隱藏在精囊最深處的精種,竭盡一切可能試圖延續主人的血脈。
這些養精蓄銳了十多年的處男精蟲,繼承了蕭家的強橫斗帝血脈,由於是斗帝嫡子的緣故,血脈純度更是驚人!
它們的目的地本應該是大千世界某位同樣身份尊貴,天資超絕的聖女,仙子花房之內,在那里遇到飽含其強悍血脈天分的優質卵子,在完成神聖的結合後,扎根在她肥沃的子宮里,讓她由一個優秀的女人向優秀的母親轉變,繼而為蕭家生兒育女,傳宗接代,孕育出無盡火域的下一代接班人,而現在,它們的目的地卻只能是肮髒干燥的石板地面,如同咸魚一般被強烈的陽光炙烤蒸干,徹底從這個世界上銷聲匿跡!
圖庫身邊的兩女全程目睹了一切,看著蕭炎兒子的小雞巴不停地往外冒著最後的健康精液,可憐的陰囊由於出劇烈地血水腫而充氣般膨脹變得紅亮時,曾經與蕭炎情愫暗生的雅妃卻沒有絲毫波瀾,只是一邊嗤笑一邊心中慶幸當初自己的身子沒有被蕭炎那和蕭霖一樣低劣惡心的蕭家血脈汙染。
而今她雅妃再也不用被那些虛無縹緲的名聲和家族所限制,可以用一切手段施展自己的才華,攫取著整個大陸的財富,腹中更孕育著自己愛人的第三個兒子,這個即將帶著斗宗實力誕生而出的小家伙,天生便掌控著無上的武力,根本不需要和蕭霖蕭炎這樣的斗奴一樣拼命修煉,游走在生死之間,只需要跟他的兩個哥哥一起,花天酒地,揮霍無度,將他們那天生巨碩的黑莖刺進無數美人的嬌軀,向她們的花房內肆意播種黑蠻的血脈,從一出生就開始享受無盡的人間極樂,而蕭炎的兒子卻只配被活活踢爆卵蛋,作為閹奴廢物永遠地被他們踩在腳下!
而作為蕭霖親生母親的蕭薰兒此刻看到兒子被踢爆卵蛋,心下卻毫無波瀾,反倒痴痴地著圖庫對他那凶神惡煞的矮小身影無比崇拜。
她眼中如同雲翳般的幽黑迷離愈發地濃重,額上原本呈七彩之色,大氣莊重的古族族紋不知何時竟然已經被陰沉的黑色所浸染,那些繁復的筆畫也已經逐漸扭曲,既像邪魔空間內那尊三頭六臂邪族法身上的线條,又與圖庫身上的蠻紋有些神似。
但毫無疑問,無論是自身還是外部因素,此刻身為母親和妻子的她卻無疑已經背叛了自己的職責,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了另一個仿佛不可戰勝般的強大,野蠻而又霸道的男人。
而在圖庫面前無比順服諂媚的雅妃將目光轉向腳下半死不活的蕭霖下體時,她臉上原本諂媚崇拜的神色卻突然急轉直下,眼神中帶著難以形容的鄙視和憎嘔,皺著精致的瓊鼻,用極其粗俗的言語厭惡道:“沒想到這個小雞巴廢物明明被圖郎用腳虐成了這幅死狗模樣,連那兩顆臭蛋都被踢散黃了,竟然還能硬的起來,真惡心……”
圖庫聞言瞥了一眼蕭霖那縮成一坨的雞巴卵子,笑的愈發猖狂,在兩女詫異的目光下,他竟然直接扔掉了手中的閹刀,轉而邁進蕭霖大張的雙腿之間。
“你……”
劇痛得幾乎快要昏厥的蕭霖眼睜睜地看著這個黑蠻抬起右腳如同征服者一般踩在自己的屁股上,隨後他那如生鐵般堅硬,臭得難以想象的大拇腳趾像鉗子一樣張開,精准地從紅亮腫脹的膨大卵囊下撥開自己那根細小到可憐的孱弱雞巴,將陰囊和下體連接的部分夾在大拇腳趾縫中。
此刻蕭霖胯下一陣發涼,只覺得惶恐無比,不知道自己會被圖庫做什麼,連菊花都在緊張地不停收縮著,然而下一秒,殺豬般的高亢嚎叫就從他的胸腔中炸出!!
“嗷!!!!!”
圖庫雙手抱胸,只憑大臭腳上拇指夾絞用力,力道卻又恰到好處,既掐斷了蕭霖睾丸血筋與精脈和他下體的連接,又不會因為太過大力而導致蕭霖的陰囊被整個剪下。
如此幾乎相當於只用一只腳就給蕭霖做了無創結扎手術,既不用擔心巨大的閹割創口有礙觀瞻,又完整地保留了蕭霖的身體結構,讓日後貼身伺候的他不會如真正地閹人一般充斥著體味,而且還有效地避免了蕭家賤種汙染後宮的女人們,如若戲耍膩了,以斗氣大陸各種天材地寶,只要沒有徹底缺失,也還可以將其重新接續修復,取出精元如同畜生一般配種,讓蕭炎的女孫們也得在他圖庫胯下承歡受種,自此蕭族血脈男為奴女為娼,永生永世都無法逃脫他圖庫魔爪,可謂將蕭霖吃得徹徹底底,每一絲好處都榨干殆盡!
雅妃與蕭薰兒都是女人中心計過人之輩,想到這一層不由得面紅心跳,對這個霸道惡毒的黑蠻愈發地仰慕崇拜,甚至獻媚地跪倒在他身前,主動舔舐他的蠻軀,各自噙著他一顆黑巧克力般的乳頭,舔弄,刺激。
在蕭霖一聲高過一聲的劇痛慘叫下,蕭薰兒與雅妃作為他的母親與阿姨,非但沒有半分觸動反倒愈發地興奮,用她們那瑩潤飽滿的紅唇從上到下在圖庫健碩的胸肌和塊塊分明的腹肌上印下一個個曖昧的唇印吻痕,蕭霖每嚎叫一聲,她們的身子便酥軟一分,低伏一寸,到了最後身子酥得幾乎不能自持,只能各自環抱住圖庫的一條大腿,如同發情的貓兒一般將白嫩雪膩的身子往懷中的黑毛腿上蹭,火熱的紅唇更是密密地啄在圖庫堅硬如鐵的小腹之上。
終於,在圖庫騷哄哄亂蓬蓬的陰毛中,兩女光潔的額頭碰到了一起,對視一眼後,兩女默契而又配合地看向了圖庫垂落在下的碩大陰囊。
這東西幾乎有孩童的頭顱大小,此刻已經重新恢復到了脹滿充盈的狀態,其內兩顆禍害了無數女人身子,堪稱布種天下的巨睾更是沉甸甸墜得嚇人。
看著蕭薰兒有些茫然無措的模樣,雅妃用掌心托起自己那一側的陰睾,毫不顧忌的將俏臉直接貼了上去,愛戀地嗅著上面的氣息,對蕭薰兒道:“好妹妹,圖郎的寶貝可不比蕭霖的廢物臭子兒,多少女人的幸福都在這上面的,雅妃知道你實力高超,但須得注意,切不可傷了哪怕一點,妹妹你學著我這般便可~”
蕭薰兒芳心直跳,也學著雅妃那樣將臉貼了上去,輕輕嗅聞,不由得一驚,原來除了圖庫那騷臭的體味之外,竟然還有著一種極其復雜的混亂香氣,而且近距離之下才發現,圖庫的蛋皮上也並非如她想象的那樣也是黑乎乎的,反倒是偏黑紅色很多,再定睛一看,那哪里是黑紅色,分明是無數密密麻麻得紅色唇印遍布其上,就連唇印的色彩都深深地沁進了蛋皮之中,讓其顏色都發生了改變,而那奇怪的香味便是從這些唇印上散發而出,這得有多少女人跪在圖庫的胯下親吻過他的巨睾才會將其顏色都徹底改變!
看到蕭薰兒有所頓悟,雅妃嫣然一笑,當著她的面用朱唇深深地吻上了眼前的巨睾,在上面留下了一個深深地唇印,大大方方地將屬於她的芬芳印在了上面。
“……”
蕭薰兒臉上有些發燙,畢竟別說親吻男人陰睾這種事,便是用嘴幫蕭炎,她都從未做過,不過隨著她靈敏的嗅覺從那復雜混亂的香味中分辨出了一不少記憶中熟悉的倩影,想到那些曾經和自己同代爭鋒的天之驕女們也曾如自己現在一樣跪倒在圖庫胯下,對他的巨睾獻上臣服的香吻,那種衝動愈發地強烈,甚至就連她自己都有些難以抑制,要自己低下高貴的頭顱,對著眼前的這生殖的象征徹徹底底地臣服,親吻!
然而圖庫卻沒有給她絲毫思考跟反應的時間,卵囊被美人的吐息刺激得癢酥酥的他直接粗暴地將蕭薰兒的螓首整個按在自己的胯下,大黑雞巴直接碾在了她不食人間煙火的玉面之上,蕭薰兒的瓊鼻甚至直接整個地陷進了圖庫那肮髒騷臭的陰囊之中!
天至尊獨有的天尊靈體,其機能要超越凡軀無數倍,那濃烈到可怕的黑蠻騷臭體味幾乎瞬間衝垮了蕭薰兒的嗅覺,一路席卷而上,直搗腦海靈台,讓她不由得產生了強烈的暈眩感,等到回過神來時,她已經不知不覺地雙手合十,將自己曾經高傲的頭顱深深低下,整個人如同最虔誠的信女般徹底雌伏在了圖庫雄赳赳傲然屹立的黑屌之下。
雅妃見狀雙膝跪地挪到蕭薰兒身後,溫柔地替她摘下臉粘連著的扭曲陰毛,並將她散落的發絲一縷縷梳籠到耳後,露出完整的嬌顏,隨即仿佛惡魔的低語一般在她耳邊輕聲道:“薰兒妹妹,現在,做你最想做的事情吧!什麼道德,倫理,那些狗屁東西都徹底拋開,只是做……你想做的……”
“娘……不要……不要……”正在忍受結扎劇痛與心理煎熬的蕭霖扭頭用余光看著已經跪倒在圖庫雞巴下的母親,心中只能咬牙默默哀求,此刻的他多麼渴望意外的發生,這個曾經對家族勢力不屑一顧,孤身一人闖蕩斗氣大陸的驕傲少年,此刻寧可放下一切尊嚴也願意跪地祈求那些自己昔日棄若敝履的蕭族強大護衛們,讓他們哪怕只有一個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然而,一切都太遲,也太晚了,他蕭霖太自以為是地高估了自己的實力,而蕭族也太過迷信炎帝蕭炎的余威,直到這個野蠻粗暴淫邪到難以想象的黑蠻侏儒橫空出世,站在了尚還稚嫩的蕭霖面前,篡奪浸染了他的一切!
在蕭霖萬般苦痛的注視下,他心中那聖潔崇高的絕美女神母親慢慢將櫻唇靠向了圖庫那幾乎快要漲到炸裂的陰囊,對准一側睾丸,主動獻出了那無比禁忌褻瀆的一吻!
隨後,仿佛水到渠成一般,檀口張開,舔舐,吮吸!
沒有脅迫,沒有控制,更沒有命令,圖庫甚至還在用腳閹割著他蕭霖!
而他的親生母親,那個記憶中強大美麗而聖潔的女人,竟然主動地親吻另一個男人的睾丸,同母畜一般極為下賤地吮吸舔舐,用香口甜舌去保養滋潤丈夫蕭炎以外另一個野蠻卑鄙男人的卵蛋,哪怕這個男人就在方才還以令人發指的殘忍瘋狂虐毆並廢掉了她的親生兒子,現在更是踢爆了她親生兒子的卵蛋,要將他徹底結扎變成其專屬的閹奴下人!
“呼~人家還是第一次看到圖郎下面漲成這個樣子,這麼濃這麼多的種子,懷上的孩兒定然也是強橫無匹,若不是雅妃現在有著身子,無論如何也要和薰兒妹妹你爭上一爭的,眼下,就便宜了妹妹你罷……”
粉面俏紅的雅妃咬著紅唇,揚起下巴,徑直將圖庫的另一顆卵蛋銜住,同樣地吸含吮舔起來,一時間圖庫胯下兩個美人披肩長發飛舞,螓首擺動,咂摸吮吸之聲大作,或是各表一枝,旗鼓相當,又或是互相爭奪交換,更有時兩只粉色丁香齊攻一處,作雙鳳戲珠之態……
不知不覺間蕭薰兒美目之中的幽黑迷離幾乎將瞳仁也完全遮蔽,動作也愈發地放浪與肆無忌憚,那種媚態與騷浪連勾欄里成了精的婊子都甘拜下風,就連天生媚骨的雅妃被她壓了下去,簡直換了個人一般,讓人不敢相信這還是不是那個古族嫡女,無數人心中聖潔神聖的無暇仙子蕭薰兒!
“廢物,圖庫要你媽,給,圖庫,生!兒!!子!!!”
圖庫的征服感幾乎如火山爆發一般洶涌而出,他太陽穴突突直跳,滿目通紅,隨著他臭腳上的血管猛然暴突,腳趾收夾,竟然直接將蕭霖那緊縮在根部的兩顆小鳥蛋直接扽了下來!
等到圖庫將腳抽回,後知後覺的蕭霖驟然嚎叫得飆升了一個八度,親生母親那令人難以置信的下賤姿態本就讓他的心靈備受煎熬,痛苦到幾乎痙攣。
而此刻,來自下體的疼痛也同樣到達了極點!
他那兩顆被踢爆掉的鳥蛋無力地垂在陰囊的底部,原本緊繃的陰囊也徹底松弛下來,被鳥蛋墜得老長,當啷在兩腿之間,活像是一條丑陋的尾巴。
卻是蕭霖的睾丸系帶和大筋都被圖庫用腳趾夾爛扽斷,再也無法維持吊拉的狀態,被切斷了一切營養和輸出精蟲的途徑,只能如同自己的敗犬主人一樣,跌落無底深淵。
這種活生生扽下卵蛋的酷刑無疑讓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痛到暈厥過去,可天賦血脈與斗靈修為帶來的強大肉身卻讓蕭霖根本他無法通過昏迷來逃避,只能每一絲每一毫清晰無比地承受,煎熬!
“廢物!!!”圖庫的大臭腳,就勢踹在蕭霖的屁股上,踹了他個四仰八叉。
“哈哧哈哧哈哧……”蕭霖手肘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激起的塵土混著鼻涕眼淚將他塗成了大花臉。
強烈的刺激讓他的小雞巴本能地產生了射精的衝動,雞巴根部一抽一抽地,然而那種熟悉的快樂卻遲遲未至,取而代之的是難以置信的滯澀空虛,以及伴隨而來那如同刀片碎剮般的劇痛!
是的,他蕭霖再也射不了了,盡管他的包莖小雞巴還在因為劇痛而不自覺地抽搐硬挺著,並沒有完全軟下來,可下面那兩顆早已經被踢爆了的卵蛋卻被圖庫的無情臭腳掐斷了所有血筋和精脈,成了死子兒,臭子兒,頹廢地跌落在了他那干癟卵囊的最底部。
此刻蕭霖兩腿之間已經完全松弛下來的卵皮正平攤在石板地面上,對上方雞巴根部的抽動泵送完全無法做出任何回應,而里面兩顆被爆掉的卵蛋,那破裂變形的輪廓清晰可見,活似只煎壞流黃的雙黃煎蛋,既可笑又滑稽。
雅妃趁著蕭薰兒目睹兒子被閹時怔住的一瞬間,主動拉起她的玉手,將之放在圖庫那怒挺的黑炮上。
火熱,粗大,堅挺,以及難以置信地雄壯,這是蕭薰兒手中傳來的第一感覺,那可怕的尺寸她甚至無法環握,跟蕭霖那條可以單手輕松整個攥在掌心的小鼻涕蟲簡直是天差地別!
“這,這就是真正男人的大雞巴,我,我還是第一次摸這種東西,它,它好粗,好硬,好燙,怪不得進來的時候那麼地……!”蕭薰兒心里砰砰地亂跳,蕭霖被當著她的面閹割廢掉,而身為親生母親的她卻含著罪魁禍首的睾丸,抓著他的雞巴!
眼前的一切是如此地荒誕,淫邪以及不可思議,以至於都讓她這個靈品天至尊級別的存在都產生了一種強烈地暈眩感!
恰在此時,雅妃的玉手也跟著攀了上來,幾乎是不由自主地,蕭薰兒開始隨著對方的節奏動作,配合著套弄了起來。
圖庫的黑屌足以同時容納七八只女人的小手並排抓握,面對雅妃蕭薰兒的同時套弄更是游刃有余,猙獰怒挺直指斜上方,叉著腰任由兩女為自己舔蛋擼屌,完全不避諱蕭霖哪怕一絲一毫。
這個黑蠻簡直太過野蠻與霸道,甚至在以最殘酷的方式對待自己的手下敗將,甚至還奪走了蕭霖身為男人的資格後,反倒變本加厲地要在蕭霖的面前面前享用其親生母親的服侍!
蕭薰兒只感覺到自己的心髒跳得特別的快,跳得無比地歡喜,若是仔細看去就能看到她的瞳仁中的黑色已經如同一汪幽潭,甚至就連瞳孔都為之遮蔽,其上的倒影已經被圖庫的黑雞巴完全占據。
對於蕭薰兒來說,她從未如此痴迷於一個男人,甚至包括青梅竹馬的蕭炎在內!
血脈的天生高貴,古族背景的顯赫,讓她就好似行走在凡間的仙子,超然於世外,盡管她要比冷艷的美杜莎女王平易近人得多,可蕭薰兒內心的高傲甚至猶有過之,除了蕭炎之外,她甚至不屑於世間任何男人,哪怕自己的丈夫蕭炎,也可以說親情多過愛情。
可此刻的蕭薰兒,面對圖庫這個矮小的黑蠻侏儒,卻是實實在在地充滿了愛意與崇拜,她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女人的快樂,尤其是套弄那根絕世凶器,親手將它變得頂天立地,更是讓她在充滿了成就感的同時,小腹兩側漲得發痛,花房無比渴望騷動,恨不得立刻與這個閹了自己兒子的惡人梅開二度,承襲他的雨露恩賜!
而圖庫想要操女人的衝動更是達到了巔峰,他強忍著將蕭薰兒立刻壓在身下的想法,一腳踢在雅妃的美臀上,喘著粗氣道:“去,給老子把廢物蕭霖鎖上!!”
明明被人當母狗一樣踢踹,雅妃卻沒有絲毫怒意,反而眼中一亮,仿佛得到了多大的榮耀一般。
她赤裸著身子,緩步走向蕭霖,隨即手上的納戒斗氣閃動,一個造型怪異的小巧金屬物件出現在其手中,這東西主體是個如同金幣般的金屬圓蓋,外表仿造女人陰戶,雕工高超,無論是花瓣溪口甚至蜜蒂都栩栩如生,更是於那女陰牝口處開了個小洞。
在那女陰圓蓋上緣更有一處極為精密的轉軸,軸側有匙孔,孔內插有鑰匙,整個轉軸鏈接其後同樣大小的金屬環,金屬環與圓蓋大小相當,經由轉軸相連,可以通過其內無數細小機栝齒輪帶動,精准嚙合,可以隨意固定保持角度,堪稱巧奪天工。
而且此物也不知道是什麼金屬制作而成的,竟然是罕見地通體粉紅之色,上面如人體筋脈一般盤布著血色紋路,隱隱能嗅到讓人渾身燥熱的淫邪膻香。
“你……你……”
蕭霖本能地想要往後躲避,然而下體劇烈的疼痛卻讓他根本無力挪動分毫,只能看著雅妃拿著那怪東西,不懷好意地一步一步向他靠近。
“小廢物,你怕這東西?”看著蕭霖恐懼不安的眼神,雅妃美眸幾乎笑成了兩條縫,一字一頓接著到:“放心,你被這東西炮制的日子以後還多著呢!這鎖陽枷可是當年中州雲雨門的秘寶,堅不可摧,鎖廢過無數男人,一旦發作,就連斗聖都只能搖尾乞憐。”
“而這具天階鎖陽枷,更是最神妙最珍貴的一具,通體由天材地寶媾鐵打造而成,這種至寶,若不是蕭炎血脈的緣故,怎麼可能會用在你這區區斗靈廢物身上!”
雅妃岔開大腿極為豪放地蹲跨在蕭霖身前,此刻的她眼中,蕭霖早已不是男人,將斗氣包裹在手上後徑直去撥弄查看蕭霖胯下早已徹底蔫掉的那條小肉蟲,一副毫不在乎被看光的模樣,反倒是蕭霖不斷扭頭閃躲,顯得尷尬至極。
“窩囊廢~”
雅妃不屑地撇了蕭霖一眼,手頭上愈發地麻利,她先是無比仔細地用雙手拇指和食指一寸寸地捏捻蕭霖陰囊根部的連接位置,確保哪怕每一絲最細微血筋精脈都已經被圖庫的臭腳被徹底掐斷之後,這才掰開鎖陽枷,將蕭霖那兩顆被爆掉的鳥蛋一顆接著一顆塞進鎖陽枷後的圓環中去。
為了美觀起見,她更是將那多出來的爛塌卵皮給一層層收塞了進去,只在外面留下極為飽滿的粉色嫩皮,盡管蕭霖的卵蛋早已被廢掉,陰囊更是干癟無比,啷當得老長,但在雅妃的精妙手法下,此刻他下面看起來就像是裝滿了水的紅亮尿泡,除了小得可憐外,飽滿程度甚至僅次於圖庫這種蛋大精濃的性獸。
下體的緊繃和疼痛讓蕭霖冷汗直冒,呻吟不斷,這反倒讓雅妃興奮得愈發難以克制,她舔了舔紅唇。
雙手托住蕭霖那已經被鎖陽枷鎖了一半的雞巴卵子,兩根拇指佯作溫柔地摩挲按壓著蕭霖疲軟的包莖龜頭,待蕭霖身子慢慢放松下來之後,她卻美眸中突然厲光一閃,雙手拇指猛然向內按下!
“啊!!!你干什麼!你,你干什……啊!!!”蕭霖只覺得下身承受到了巨大的擠壓,連鎖的疼痛讓他連後半段話都沒來得及說出來就被本能地慘叫徹底淹沒!
“蕭!霖!你就,老老實實地,給我呆著吧!”
雅妃銀牙狠咬,仿佛在角力,隨著她雙手拇指的推擠按壓,蕭霖那本就疲軟無力的小雞巴竟然被她強硬一寸一寸地給按得縮了回去,到了最後她的兩根拇指甚至都迫進了蕭霖的下腹三角之中,將蕭霖的整根雞巴都給摁了進去,只剩下一堆可憐的包皮堆在外面。
“嗬~”
雅妃趁著蕭霖那被迫縮陽入腹的小雞巴尚未來得及反彈回來的短短時間,合蓋,上鎖,抽匙,一氣呵成,只有蕭霖還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徒勞地看著自己下身突兀多出來的那具金屬枷鎖。
“混賬,你,你把這東西……給老子……取下來!!!”
蕭霖手捂著襠部,額頭青筋暴起,滿面通紅,仿佛承受到了難以想象的痛苦。
這東西,絕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似乎如同活物一般能夠自己收緊,而且就連溫度也越來越高!!
“看來比預想中的還要更緊一些呢,也是,畢竟,它“嗅”到了我和薰兒妹妹的氣息……”
“狗奴才,你可真是……出言不遜!那就讓主子我教教你這個閹奴,什麼叫做尊!卑!有!序!!”
雅妃冷笑一聲,卻沒有動手,反倒彎下身來,撩開發絲,一絲晶瑩的玉唾從紅唇間垂落,正滴在蕭霖那粉紅色的雞巴鎖上!
“嗤……”
這一下仿佛落在了燒紅的烙鐵之上,竟然發出了極為夸張的聲音,那滴落的玉唾幾乎瞬間就在鎖陽枷粉色的金屬表面上被蒸干,隨即其上面的血紅色紋路猶如活過來一般,瘋狂地扭曲舞動著,連帶著整具鎖陽枷都開始嘎巴嘎巴地收緊弱小,就連溫度也開始迅速上升。
看著蕭霖滿地打滾痛不欲生的模樣,雅妃反倒有些訝於這東西用在男人身上遠超她預期的威力。
事實上這媾鐵原本是上古雲雨門炮制女奴鼎爐專用的淫邪之物,此物為本為尋常鐵精礦,機緣巧合下在地肺內被陰燒萬年後產生了極強的淫性,乃是某種罕見異火的副產物,只可惜雖有天階品階,卻因為強度遠不如同類且斗氣傳導滯澀之緣故不堪大用,直到上古雲雨門將其特殊淫性發掘,進而將用媾鐵煉制成各種淫具,方才展現其威力。
此鐵感應到女人氣息後便會迅速發熱收縮,且能自主散發淫性,尋常女子絕難抗衡,若是被那媾鐵杵插進牝戶,乳頭,陰蒂俱套上媾鐵環,便是女斗聖也無力相扛。
不過物極必反,誰都沒想到上古雲雨門竟然會出了一位半步斗帝的絕巔鼎爐,而且她竟然在邁出那半步之時在天地意志的衝刷下僥幸擺脫了控制,隨後以一己之力滅了雲雨門,更是用媾鐵煉制鎖陽枷反過來炮制男人……
雅妃知道圖庫手中還有著不少媾鐵淫具,只不過無論是強如曹穎小醫仙,還是近如她雅妃,都沒有一人能得到那東西,恐怕唯有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龍族女帝紫妍,又或是蕭炎的親生女兒蕭瀟才有那般資格……
“不,眼下又多了兩個……”雅妃嫉妒地看著跪在圖庫胯下的蕭薰兒和遠處不省人事的彩鱗,身為蕭炎的發妻,這兩個驚艷了整個大陸的女人身上所具備的誘惑力對於圖庫這恨蕭炎入骨的記仇性獸來說甚至還要超過紫妍和蕭瀟。
雅妃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的圖郎會暫時銷聲匿跡,帶著這兩個女人和大量的資源來到一處只有他才知道的隱秘處所,隨後便是以受孕為唯一目的,長達數個月乃至幾年,堪稱是昏天黑地的連續交合與灌注,不在她們的腹中播下他圖庫的孽種誓不罷休。
而圖庫珍藏的各種媾鐵淫具也毫無疑問地會在此期間被盡數用於蕭炎的兩位妻子身上,屆時她們不但肚臍會被打上媾鐵臍環,曾經為蕭炎哺育過子女的母性象征也會被穿上淫蕩的媾鐵乳釘,就連最敏感的蜜蒂都會被媾鐵環嵌套其上,如美杜莎女王那般天生肥大如嬰指的,甚至可能會被箍上六七只媾鐵細環,以達到助興促孕的目的。
而且因為媾鐵的一種罕見特性,雅妃知道,當自己的圖郎再次出現在世人面前時,其自身的實力必然也會得到難以想象的暴漲!
想到這里雅妃有些期待地看著地上的蕭霖,灼燒,收擠,以及被媾鐵瘋狂注入身體卻無法發泄的淫性,更可怕的是那牢牢鎖住他下體的鎖陽枷更是化作了無底的黑洞一般,在瘋狂吞噬他的斗氣與生命精華,讓蕭霖的修為從九星斗靈一路暴跌,八星,七星,六星……甚至一連跌破兩重大境界,一直跌到了大斗師層次才堪堪止步!
這四者復合在一起,將蕭霖這個可憐蟲折磨得面如金紙,幾乎口吐白沫。
終於,因為長時間沒有女人氣息的刺激維持,原本躁動劇變的媾鐵漸漸平息,隨著其重新降溫冷卻,在雅妃期待的目光下,鎖陽枷蓋板上那惟妙惟肖的女陰浮雕中央,象征著牝口的孔洞之中,一滴純淨透明的液滴仿佛露水一般凝結而出,而更令人驚訝的是,它在滴落在地面之際竟然怦然碎裂,隨即一股龐大而又精純的無屬性斗氣升騰而起。
雅妃對此早有預料,只見她檀口一張,竟然將這股精純至極的斗氣精華悉數納入,這種無屬性的斗氣完全沒有服用丹藥提升修為的副作用和限制,幾乎一進入體內便被雅妃原本的金屬性斗氣吸收同化,接近一整個斗王的斗氣讓她的斗氣修為肉眼可見地上漲了一截,幾乎就要觸摸到那層突破到斗宗的天花板!
如此驚人的效果還是用在蕭霖這個男人的身上,而這媾鐵本來就是用在女人的身上的邪物,黑蠻族天生就能通過交合吸收女人身上的好處增益自身,與媾鐵的特性配合再加上蕭薰兒彩鱗兩女驚天動地的強橫實力,幾乎可以預見圖庫這畜生的實力短時間內會有何等地暴增!
“可惜這廢物現在的修為太低了,若能再高一點是……”
雅妃意猶未盡地打量著已經脫力的蕭霖,腦中突然出現了一個絕妙的點子,一旦成行,那麼不光斗宗瓶頸不是問題,甚至修煉天賦不佳如她,有朝一日也可以丟掉金之女皇的稱號,去做一做那金之女聖,同雲韻曹穎小醫仙等人平起平坐,為圖郎產下具有她雅妃血脈的小蠻聖!
想到這里精明的雅妃幾乎立刻想出了一連串計劃,只不過她面上卻不動聲色,轉而搖曳生姿地步向身後的圖庫,將手中的鎖匙恭恭敬敬地放到了他的手掌之上。
圖庫滿意地捏著手中的鎖匙,他將鎖匙尾部上纏著的鏈子解開,將之如項鏈一樣戴在了蕭薰兒的雪頸之上,那鎖住了她親生兒子的鑰匙落在她深邃的胸前溝壑之內,看得圖庫渾身燥熱。
他抬起蕭薰兒的下巴,極富侵略性地盯著她道:“圖庫說過,會親自閹了你的兒子,把他送給你當奴才,現在,他是你的了!”
話音剛落,早已准備好的雅妃便從納戒中取出了一張灰白之色的古老卷軸,這卷軸以白骨為軸,人皮為面,散發著濃烈的不詳氣息,就連人的靈魂仿佛都能夠浸染,這種針對靈魂的邪力,其來源毋庸置疑就是當年霍亂了整個斗氣大陸的魂族!
這卷軸一被拋向蕭霖便見風就長,將他牢牢地鎮壓其下,那能汙染靈魂的力量不斷地向蕭霖體內灌注,要強行汙染他的靈魂本源,將他從靈魂層面上徹底控制,奴化!
“哈哈哈哈,蕭霖,你看好了!!”
圖庫一身黑皮黑得發亮,渾身肌肉壯碩結實,雖然矮小如侏儒,卻仿佛黑金剛一般。
他雙手從後面抄起蕭薰兒的腿根,猛然一發力,竟然將這個體型是自己一倍有余,高出三四個頭的白皙美人直接舉起,讓她大張著美腿,紅腫濡濕的私處正對著自己的親生兒子!
“圖庫,操!你!!媽!!!”隨著一聲粗野的吼罵,圖庫將臂上的美人猛然落下,而他胯下垂涎已久的黑色毒蟒更是輕車熟路地徑直衝入了蕭薰兒至尊靈體的銷魂洞內!
“哦~~”
漆黑的巨炮再一次破門而入,強烈的充實和滿足感再次回歸,在那一瞬間,蕭薰兒迷離的眼神中閃過無數光芒,面上更是無比復雜,那神情神似惱,似羞,似恨,卻又有一絲說不明道不清的無奈,然而在僅僅一個刹那,這些東西便重新被那濃重得仿佛永遠也化不開的陰影所徹底遮蓋,余下的只有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嬌吟。
隨著那根巨物直插至沒柄,蕭薰兒只覺得下面被大撐得又脹又滿,這種異常充實的感覺竟讓她有種強烈的幸福感,端地是美妙無比,比起自己老公蕭炎那根硬都硬不起來的陽痿小雞巴更是天壤之別!
第一次被這樣一種男下女上的姿勢擺弄著,她驚喜地發覺這種姿勢下,男人的黑炮似乎衝擊得更深,更能挑到敏感至極的花芯,甚至可以陷進去幾分,窺伺其後那尚且保持著貞潔沒有被染指的花房。
這種在禁忌邊緣游走的感覺讓蕭薰兒酥軟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迎合著圖庫的上下拋動擰腰擺臀,豐腴的臀部一次次撞擊男人的下腹。
如此圖庫粗長硬挺的黑炮幾乎每一下上挺都重重刺擊到蕭薰兒幽谷最深處,結結實實地摘取最敏感的花芯嫩蕊,更是每一次都帶來難以言喻的美妙快感,讓蕭薰兒渾身都起了反應!
她胸前的雙峰在劇烈的晃動中也完全解開了一切束縛,嫩紅的乳尖在空中不停隨著節奏甩動,不時抑制不住地甩出些許稠蜜的白色乳汁;她垂在兩側的美腳腳尖朝天,足弓緊繃;她清雅絕美的面龐滿是潮紅,欣長的雪頸以優美地曲线向後曲仰著,一頭秀發青瀑般傾覆而下,連每根發絲的發梢都在興奮地舞動!
那些發絲搔著圖庫深埋在其玉背之上的黑臉與脖頸,弄得他癢酥酥的,源自至尊靈體那股純粹的芬芳幽香更是從青絲上鑽進圖庫的大鼻孔里,惹得他欲火燒得更加猛烈,如同發情牲畜張開臭嘴一般在蕭薰兒羊脂白玉似的美背上留下一連地串齒痕與紅瘢。
“不要……後背……別……”
感受到後背刺痛的蕭薰兒雙臂不由自主地向後尋找,仿佛要溺斃在極樂浪潮中般,徒勞地尋找著一切可能的救命稻草,然而圖庫那侏儒般的身高注定讓她一無所獲。
反倒是圖庫從下面的每一次拔出後再深深刺入,都讓被架在半空中的白皙玉美人兒倒吸冷氣,哆嗦個不停,嘴里的呻吟也越發地不受抑制,仿佛身下的交合處變成了讓人無法抗拒地漩渦,將她的靈魂從清明的靈台一點點拖進無底的快感深淵,那種靈魂上的下墜與墮落感混雜著肉體的極樂讓她如同發情的母馬般開始放蕩地嘶鳴,掙扎!
為了控制住蕭薰兒這個體型遠超自己的發情美人,圖庫兩只大臭腳的腳趾幾乎要將石板地面都給生生抓裂,此刻矮小如侏儒的他整個人都被蕭薰兒的嬌軀遮住,只能看見兩條不堪重負的小短腿和他抄在大腿根部的兩只黑手,再加上蕭薰兒身體猛烈掙扎動作的對比,看起來極為滑稽,簡直下一秒就要房倒屋塌。
可圖庫卻好似黑黝黝的鐵樁一樣死死釘在地上,無論體型還是體重都遠遠超過他的蕭薰兒激動之下嬌軀再怎麼扭動,也照樣擒得穩如泰山,哪怕神女仙妃來了也得被他掰開大腿,用那根大黑雞巴結結實實地從下面肏穴干逼!
不管是雞巴上的樂子還是心里的征服與蹂躪宣泄讓圖庫肏得渾身毛孔都爽開了,因為身高的差距,他的臭嘴被美人的玉背壓住,說話有些甕聲甕氣,語調奇怪,不過還是能聽明白其中的得意與狂妄:“呼唔……笑……零……尼騷馬……比……爽!!!”
說話間圖庫這畜生眼珠子也越來越紅,開始由慢至快大力衝擊著上方蕭薰兒那肥美誘人的雪臀,他本就遠超常人的粗長黑炮此刻激動亢奮之下更是尺寸驚人,塞得蕭薰兒空虛多年的花徑滿滿當當地不說,還極硬極燙,好似燒紅的烙鐵一般,將她寂寞潮濕的花肌玉壁烙得“滋滋”作響,無盡地快感與極樂蒸騰而起,席卷全身!
偏偏圖庫的龜頭溝棱也是如鐵鈎一般硬挺,一進一出之間將花徑肉褶的每一個縫隙都充分刮刷刺激,就連伸出那塊格外敏感的癢筋都記得透徹,格外地剮蹭摩擦。
隨著圖庫持續加碼的大力肏干貫穿,上方那高大豐美的白皙玉人也變得愈發癲狂痴迷,先前的那一次圖庫就已經已經將她最後的遮羞布徹底扯碎撕爛,而現在,就連那僅存的一絲堅守也被消磨殆盡,余下來的唯獨只有蕭薰兒內心壓抑數十年,源於女人心底最原始,最飢渴的欲望!
一切的矜持和尊嚴再無必要,蕭薰兒放浪行骸地配合著身下的男人,以天至尊級別的肉體掌握力精准配合著男人的進攻自行調整各種角度和力量,時而呻吟狂喘,時而高聲浪叫,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丈夫兒子,此刻的一切都被她拋在腦後,所有的束縛全部解放開來,純粹而忘我地投入到對原始肉欲極樂的索求之中!
“狗奴才,還磨蹭等什麼,還不快磕頭認主?!!”雅妃看著激情四射交媾的兩人,心中有些酸溜溜地吃味,干脆將情緒宣泄在了蕭霖身上,逼迫他朝著圖庫和自己的親生母親跪下,讓他對眼前這對奸夫淫婦屈辱無比地磕著響頭。
此時那張源自魂族的上古卷軸已經化作一團漆黑的幽光,這東西貌似已經超脫了物質的存在,而是靈魂領域的造物,甚至連蕭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這個東西,讓它在卷軸燃燒殆盡之時毫無阻礙地鑽進了自己的眉心。
而同樣,在蕭霖只顧磕頭毫無察覺的功夫,一條觸手般的邪惡東西取而代之地從他眉心生長而出,仿佛活物一樣在扭動嗅探著外界的氣息。
雅妃斗皇級別的實力卻也未曾察覺但那卷軸的異樣,見其燃燒消失後,紅唇無聲開合,聲音化作音线直入蕭霖耳中。
早已煎熬痛苦到了極限的蕭霖幾乎是本能地照著腦中的聲音一邊磕頭一邊脫口而出:“奴才蕭霖,是有眼無珠廢物蕭炎和蕭薰兒的雜種兒子,天生小雞巴陽痿早泄,被圖庫主子用腳踢爆卵子的小廢物閹奴。在此發誓,認我的親生母親蕭薰兒和黑爹圖庫為主,從此自願放棄作為人的資格和權利,成為蕭薰兒和圖庫的忠誠閹奴,所有的一切都歸二人所有,任由二人支配,並服從黑爹圖庫和女主子蕭薰兒的任何命令,永不違背,用不反抗!”
聽到自己的名字,蕭薰兒星眸半張,看向蕭霖這條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的可憐蟲,強大如她自然能看到蕭霖額頭上冒出的觸手,當年她與蕭炎並肩作戰,對魂殿的手段再清晰不過,眼前的邪法她甚至都可以叫出名字。
這毋庸置疑不是什麼認主契約,而是某種更加邪惡可怕的東西,那卷軸內的靈魂光團如同種子一般,被種在蕭霖的靈魂之上,向內深深扎根蔓延,吸取靈魂本源成長後,再蔓延寄生到另一個對象之上,在二者間形成靈魂上的鏈接,從效用上的確可以達到認主契約甚至遠遠勝過的效果。
而其中的陰險之處在於,一旦魂族之人催動特殊印決,二者的靈魂力量都會被收割,一並成為沒有神智空余力量魂殿的魂奴!
不過這種小小玩具顯然不被實力已經超出整個斗氣世界認知的蕭薰兒放在眼里,在她那強大到可怕靈魂力量前,蕭霖的靈魂簡直如同螢火,而其上的區區魂族把戲也同大日前的塵埃一般,光是氣息都足以將其震成齏粉!
只是一個念頭,那仿佛見到了天敵,拼命想要縮回蕭霖腦中的觸手就幾乎是被強行揪出來,被迫接續在了蕭薰兒那強悍無匹的靈魂之上,甚至在此過程之中,最大的困難反而在於需要耗費大量的靈魂力量維系其本身的存在和穩定。
在蕭霖與蕭薰兒靈魂相連的瞬間,一種本來對至親永遠也不會產生的敬畏和恐懼瞬間席卷上蕭霖的心頭,他那原本有些敷衍的磕頭此刻不得不莊重無比,甚至觸地有聲,哪怕鮮血橫流,只要自己的女主子沒有說停,便是磕死在這里也再所不惜!
而相反,由於靈魂力量巨大差距而產生的虹吸效應讓蕭霖的靈魂本源正源源不斷地被蕭薰兒的靈魂所汲取。
兩人乃是血脈相連的親生母子,靈魂相性極佳,雖然相比其本身的靈魂強度來說,區區這點來自蕭霖的靈魂本源極其地微小,但其卻如同調味的白糖,僅僅通過魂族邪契這牛毫似的吸管吸取一丁點親生兒子的靈魂精華便足以讓蕭薰兒這個做母親的獲得整個靈魂上的巨大滿足與快感!
“蕭霖,把頭抬起來,告訴主人,喜歡看主人肏你的騷媽嗎?”圖庫的黑腦袋費力地從蕭薰兒的腋下拱了出來,直到當著蕭霖的面猛吸了幾口他親生母親的奶汁,這才趾高氣昂地問到。
面容枯槁的蕭霖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幾十歲,這個涉世未深的少年在短短幾個時辰內,人生堪稱遭遇了天翻地覆的轉折,曾經的他是蕭家太子,少年天驕,被無數人眾星捧月,而現在的他被踢廢了卵蛋,成了一個黑蠻的閹奴太監,就連自己的母親也被其奸汙褻瀆,就算這樣他還要被不停地言語羞辱以滿足那個黑蠻變態的欲望。
甚至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母親蕭薰兒此時還在貪婪地吸取他的靈魂本源,助紂為虐地讓他變得愈發無力與虛弱!
“回黑爹主子的話,奴才,喜歡……”
“那圖庫就賞你看個夠!!!”
圖庫渾身肌肉僨張,雙臂捧著渾身光裸的蕭薰兒,幾乎是一下子將她送到了距離蕭霖睫毛不到一指寬的位置!
“啪!啪!啪!啪!啪!啪!”
這畜牲刻意之下,每一次貫穿都將蕭薰兒久曠的下面攪得水花四濺,迅捷而有力的撞擊如同一連串響鞭,幾乎就在蕭霖的臉上炸響,濺射!
把她那曾經誕生出蕭霖的生命通道從里到外整個刮了一遍又一遍,尤其是那因為動情而充血腫脹顯得異常飽滿的鮮嫩花唇,更是被整個兒地帶得外翻出來,讓幽深的花徑入口在蕭霖這個親生兒子面前暴露無遺!
“……喔……喔……薰兒不行了……圖庫哥哥……爹爹……別管他了……快……快……薰兒要……快給薰兒!”
有了上次的經驗蕭薰兒知道自己即將抵達高峰,她嬌軀一陣陣發酥,卻是不忘弓著腰,仿若抱著最後的救命稻草一般去摟抱腋下圖庫那又禿又黑的腦袋,將那癢脹得發痛的碩乳死命地往他的臉上壓,她更是渾身哆嗦得一陣陣痙攣抽搐,絕美的仙顏已然被煎熬得變了形狀,那種強烈的渴望更是讓她飲鴆止渴一般,絲毫不在乎兒子那逐漸黯淡下去的生命氣息,開始不由自主地大力啜吸著蕭霖的靈魂本源。
突然,仿佛邁過了某條界限,那種蕭薰兒只嘗過一次便食髓知味,再也無法忘懷的極致快感徑直襲來。
“圖庫哥哥!薰兒去了!”蕭薰兒渾身劇震,猛然尖叫一聲,隨即她最深處早已飢渴難耐的子宮花芯突然好像活過來一般,將圖庫侵入的杵頭死死包住吸裹,如同八爪魚一般不停地蠕動。
圖庫則是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兩條腿如同樹根一樣結結實實地栽進地里,他知道接下來自己只要接著頂住那軟肉,靜靜等待,那麼迎來的會是極其享受地美妙時刻,可偏偏他卻在這關口抽身而出,獨留美人自己在離巔峰只查毫厘的地方煎熬!
“給薰兒,給薰兒~”
圖庫依舊無視那千嬌百媚的索求,只是繼續將蕭薰兒往前送去,幾乎貼到了蕭霖的鼻子上!
蕭霖這條可憐蟲自出生以後還是第一次與自己母親的牝戶距離如此之近,他能嗅到自己母親那里混雜了圖庫騷臭的女陰性香,甚至能夠直觀地看到尚未合攏的花徑臨頭,那蠕動痙攣,仿佛在竭力忍耐醞釀著什麼的圓形宮頸,而那里也恰恰是他曾經來到人間的門戶,而那神聖的地方如今卻被另一個男人作為羞辱的手段,幾乎正迫在自己的鼻尖前!
兩道蜿蜒的血流從蕭霖的鼻孔淌下,卻不是什麼鼻血,因為緊隨其後,他的眼睛,他的耳朵,他的嘴巴都開始向外淌血,因為他的靈魂就在方才好似被什麼凶狠的邪物猛然撕扯掉了一大塊,靈魂的根本撕裂與缺失,再加上無比的屈辱憤懣,讓蕭霖此刻直接七竅流血!
然而作為閹奴廢物的他此刻卻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看著自己親生母親的花芯蕊眼翕合得越來越快,並在最終,伴隨著一聲高亢尖叫,一股燙熱的濃稠陰精從花芯內猛烈地噴射而出!
蕭薰兒又濃又燙的人妻人母陰精如瀑布暴瀉,強有力地噴射向親生兒子蕭霖絕望而又欲哭無淚的臉上,在蕭薰兒爽到魂飛天外的時候,那淌落的花漿觸碰到蕭霖的媾鐵鎖陽枷,更是引起了爆炸般的反應,給蕭霖帶來了無法想象地痛苦與折磨。
此刻,母親的極樂天堂恰恰是兒子的痛苦地獄!
而這褻瀆淫邪且具有里程碑性質的一幕卻正是圖庫最想要的!
不過他可不會讓蕭薰兒如此美男人的極品陰精在蕭霖這奴才身上浪費太多,下一刻便將蕭霖踩在腳下,大黑雞巴重新入港,一杆進洞!
他知道此刻早已經春情外泄的蕭薰兒最需要什麼,也不多動作,只是深吸一口濃郁的乳香後將丑臉深埋在她的側乳上,那粗大的黑炮深深埋進她那夾緊濕熱的蜜穴甬道中,火炭似地龜頭瓷瓷實實地煨在那坨銷魂軟肉上,在死敵蕭炎獨子蕭霖的哀嚎和他正妻蕭薰兒的呻吟聲中一邊享受著她花芯軟肉的強烈吸吮快感,一邊承受著一股股熱燙酥麻的天至尊陰精迎頭澆噴洗禮,一如他當年在運奴船上冒死潛入雅妃的睡房,在成功戳破她那層珍貴的薄膜後仰天狂吼一般,此刻的他也在盡情品味著這次膽大包天惡行成功後換來的豐厚戰利品!
“唔嗯~”
徹底泄完陰精後,蕭薰兒整個嬌軀無力地摟著圖庫的腦袋和脖子,只有酥胸急劇地起伏,帶動那對高挺的白兔顫顫巍巍,嬌艷的檀口則不住的張合,呵氣如蘭,星眸迷離,滿面潮紅,就連眼中的陰霾都散了大半。
“這般……體會……簡直升天一般!就連天尊靈體……都有些難以抗衡。明明被他奸淫羞辱,我卻還達到了如此地步……蕭炎哥哥,薰兒和彩鱗姐姐這次可是給你戴了好大一頂綠帽子,而且方才,我吃掉了霖兒的一部分靈魂,當然,那是為了他好,因為那部分靈魂已經被魂族的秘法徹底汙染了,不過那味道,竟讓我有種想要殺掉我們兒子,將他的整個靈魂都徹底吞噬的衝動……”
此刻的蕭薰兒已經沉醉身體的余韻之中,她喘息著,肉洞顫抖地夾緊體內的入侵者,美麗的臉頰如朝霞般燦然,就在方才,一直不滿足於啜吸蕭霖靈魂的她終於難以抑制的情況下憑借著兩者之間的魂族邪契紐帶將蕭霖那部分已經被寄生滲透的部分生生撕裂,吞噬殆盡,這種方式給她在靈魂上以巨大地飽足和愉悅,血親靈魂相融的禁忌甚至以她天至尊境界的意志力都有些食髓知味。
感受到蕭薰兒的狀態,圖庫突然將他胯下正沉浸在溫柔鄉里的黑炮“卜”的一聲拔了出來,盡管還有些不舍那種被濕熱包裹收縮的滋味,但為了徹底征服這個絕品美人,還有最重要的一步沒有達成,那就是在她最深處,最神秘幽邃貞潔的地方,徹徹底底地種下他圖庫的黑蠻種子,烙印下他圖庫征服和霸占的永久痕跡!
想到這里圖庫更是幾要發狂,他被沸騰的獸血頂得眼前一陣陣發黑,甚至如同醉酒一般有些站立不穩,那鋥光瓦亮仿佛掛了一層清蜜的大黑雞巴險些充血到爆掉!
作為即將被這頭發狂性獸徹底享用的大餐,處在高潮後失身狀態的蕭薰兒根本無法抗衡,她眼睜睜地看著圖庫抱著她走到趴在地上生死不知的蕭霖前,隨即粗暴地將她仰面朝天地摁在蕭霖的身上,將她的親生兒子作為二人交媾纏綿時的肉榻!
蕭薰兒美背下墊著蕭霖的腰背,兩條長腿被不容分說地拉開,隨即粗暴地擠進一個又矮又熱還臭烘烘的矮小男人。
“又……進來了,嗯啊……”
高潮後的敏感身體讓蕭薰兒可以纖毫畢現地感受到那根龐然大物再次侵入自己雪白無瑕玉體的過程,體會著那伴隨而來一陣陣令人無法抗拒的強烈快感。
她急促地嬌喘著,這位舉世罕見的天之驕女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這般存在會給按在兒子的身上被其他男人侵入奸淫!
目中已經變得清明的她身上無比輕松,先前那仿佛背負了整個世界重量的壓迫感不復存在,現在的她能輕松調動天尊靈體所擁有的強悍偉力,可以說已經重新回到了那個高居天上,俯瞰眾生的層次。
如圖庫這樣孱弱渺小的下界生靈,更是吹彈可滅!
可這卻被她有意地掩蓋,磨滅,此刻的她更像是個純粹的女人,從花溪甬道內傳來的陣陣酥麻舒爽透徹了她的天尊靈體,讓她縱有撕天裂地的能耐卻也根本無力抵抗圖庫的奸淫!
冥冥之中她甚至感覺圖庫那如同侏儒般的身軀此刻壓在自己身上卻好像一座厚重巍峨的巨山,鋪天蓋地的鎮壓而下,無比地凶蠻,霸道,不可抗衡!
而自己縱使超脫塵世,強如天至尊,在這座大山下也依舊沒有絲毫反抗的余地!
曾經的蕭薰兒清雅如仙,看似舉世無爭其實卻是艷壓群芳,看輕除蕭炎外的一切須眉,淡然的背後是真真正正的傲立世間,哪怕美杜莎女王這般的存在,蕭薰兒甚至都不屑同她去爭去斗,便是蕭炎,黛眉一蹙之下也得上趕著討好,謹慎地問詢。
無論是相貌,天賦,實力,家室,伴侶,經歷,她怎能不傲,又怎會不傲?!
可現在,如此高傲,傲到超脫凡間宛如仙子的蕭薰兒竟然對被圖庫矮小,黝黑的低劣身體碾壓蹂躪這種令人作嘔的事情生不出一丁點的反抗之心,甚至隱隱約約還有一種幸福感油然而生!
“他,他身上的肌肉好厲害……而且渾身又臭又燙的……被他壓在身下,簡直像是壓倒性的力量……雖然跟侏儒似的,可太強壯了……只是作為女人的話……被壓著一點辦法都沒有……霖兒被他踩在腳下的時候想必也是這種感覺吧……”想到這里蕭薰兒的那雙玉腿不自覺地盤在了圖庫汗津津的黑腰上,在這個視角,她能親眼看到自己下身那粉脂勾連黑杵,隨著後者來回進出,春水花蜜四濺飛射的淫靡一幕,她蕭薰兒正在紅杏出牆,她正在背叛自己的蕭炎哥哥,與這樣一個矮小低劣的黑蠻雜碎通奸,交媾並且樂在其中!
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覺襲卷而至,失貞的現實和對真實自己的彷徨讓她的體感變得分外清晰,此刻的她只覺眼前奸夫惡賊那火熱滾燙的龜頭,每一次都能抵達她這淫婦的花心,像烙鐵般的熨燙著自己的花心!
一向清雅高傲的她,也被烙得跌落雲端,不禁被奸得嬌呼不止。
偏偏此時的圖庫更火上澆油地將她的雙腿猛力下壓,將其徹底打開,又開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肉棒拔出到蜜穴甬道口,然後再使勁猛地一下齊根搗進去,直搗得她春水橫流,花肢亂顫,那黑乎乎的陰囊“噼啪……噼啪”地抽在她雪白的屁股上,蕩起一圈圈臀波。
久曠之身的蕭薰兒已經再次陷入了那讓她欲仙欲死的美妙狀態,一波又一波強烈的性交快感衝擊得她不停的呻吟,聲音越來越大,喘息越來越重,她甚至忘記了眼前這個男人並不是自己心愛的蕭炎哥哥,忘記了自己是正在被人強暴奸淫!
她這神女仙妃已經徹底被性獸圖庫開墾得墜入無底深淵,在驚濤駭浪的欲海中飄搖掙扎!
男人那條在她桃園花溪中翻江倒海的黑蟒巨物帶來了極大地快慰,每一次搗入都讓她爽得靈魂出竅,而抽出時那驟然的空虛寂寞卻又讓她心癢難耐,恨不得主動迎上去,百般諂媚,千般迎合,越干就越是渴望,越是想要!
現在蕭薰兒已根本想不起什麼傲氣,什麼尊嚴,什麼貞潔婦道!眼下她深陷的已經不是人禍,而是天災!是天至尊都無法抗衡的天地災劫!
她唯一所能做的就是死死纏住趴在自己身上渾汗如雨的奸夫,那個丑陋得難以言喻,那個渾身黑膚如碳,那個矮小得猶如侏儒般可笑,那個血脈天賦不過是邪族劣種,實力不足自己的兆億分之一的卑鄙黑蠻,作為他的女人迎合著他的撞擊,滿足著他的欲望,直至最後承受他的野蠻播種!!
“霖兒,為娘錯怪你了,像這樣的怪物,你是絕對不可能贏的,畢竟你孱弱的男身體,從本質上就已經和這家伙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了。”
“就連娘親我,被他壓在身上的時候,腦中都是一片空白,只能任由宰割,供其發泄淫欲……”
“天呐,不趕緊擺脫的話,嗚嗚嗚,實在是太猛烈了,被這種東西在體內繼續進出,每次都能插到那種深度……再這樣的話,就連,就連孕育霖兒的子宮遲早都要失守的!”
“可他,他實在是太大了,根本動彈不得。這樣的話……”
“不行!會被霖兒聽到下流的聲音的……”
蕭薰兒心中剛這麼想,婉轉呻吟便已經脫口而出:“啊!……好舒服……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
此刻的她已經無法抑制自己淫蕩之極的叫床聲,因為被圖庫玩到連連泄身,她的嬌軀早已是香汗淋漓,被大黑雞巴充分滿足征服的花溪甬道千依百順地揉摩吸附在圖庫這賊人的雞巴之上,愈黏愈緊配合得好似蜜里調油,蜜穴甬道里的一股股春水花蜜源源不斷地從二者下體交接的縫隙中滲出,再如豆漿一樣被碾磨成濃郁的白色泡沫,順著她的股溝一直禁忌地溢到蕭霖的後背上。
圖庫矮小的身子幾乎繃得筆直,只剩下大拇腳指尖兒還在蹬著地面,幾乎整個人惡虎一般全部都撲在了蕭薰兒的絕美嬌軀上,在這塊好比洞天福地,堪稱流著奶淌著蜜的有主肥田上快意地馳騁縱橫,耕耘不輟!
三寸丁的黑男人壓在女人雪白風韻的赤裸肉體之上渾汗如雨,相比之下那征服的一方顯得實在是太小了,甚至有點可笑,就像條往白嫩果肉中一拱一拱猛鑽的黑豆蟲,盡管他竭力試圖去扯女人的頭發當做韁繩來操控這匹牝馬,但他五短的身材下,胳膊也短的可憐,這種姿勢,他甚至連女人的香肩都夠不到,碰不著!
不過他很快就將視线轉向了那顫巍巍,軟彈彈,最為奪目的一對恩物之上,它們幾乎就在他不遠的上方!
於是他抻著脖子,像喝水的癩皮狗一樣舔向那唾手可得的峰巒,在他咬住的一瞬間,撲鼻的奶香彌漫口腔,隨即生命的甘露從乳尖蓓蕾滋出,被惡狗貪婪地吞食。
這畜生雖說身影猶如侏儒,但是矮也有矮的好處,恰如此時,他就達成了無數男人想要卻又根本無法做到的事情,一邊操逼一邊吃奶!
“嗯~”
蕭薰兒不自覺地將玉手搭在圖庫的背脊上輕撫,螓首無力地向後放松垂下,這畜生左咬又啃了一陣子後,現在正把頭埋在她的雙峰之間,一手一只乳球左右摩挲揉搓著他的臉,一邊狂插猛干,一邊瘋狂抽吸她乳溝內的迷人味道,發出豬玀吃食一樣的惡俗聲音。
在她目光聚焦的方向,一個顛倒的石像頭顱滿臉裂痕,默默地與她對視著,原本的笑容因為開裂的原因看起來又哭又笑,滿面愁苦,再加上那蕭薰兒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形象,正是方才被圖庫大吼震塌滾落在地的蕭炎頭像!
“蕭炎哥哥,你是在審視我嗎?”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是我這個做母親做妻子的失責了,薰兒非但沒有保護好我們的霖兒,就連自己為你守貞的身子都被這個虐毆閹割了霖兒的黑蠻給玷汙了,哪怕從未被人碰過的母奶都被這家伙吸得一干二淨……”
“說起來,霖兒他小時候身體太孱弱,當時我又已經是斗聖,所以他完全喝不了我的母乳呢……”
“這畜生知道了後,更是鉚足了勁地吃我的母奶,還是當著霖兒的面……”
“而且就連我孕育霖兒的地方,每次都被他狠狠地撞擊,試圖侵犯……”
“薰兒並不想這樣,薰兒……不是一個壞母親……可他每在我的身體里進出一次,我對霖兒的母愛就會不受控制地消散一分,到了現在我甚至本能地有些厭惡我們的孩子,甚至就在剛才還生生扯下了他的一部分靈魂……”
“蕭炎哥哥,你知道嗎?簡直難以置信,雖然我的內心很憤怒,很痛苦不甘,但是我現在,真的比跟你在一起的時候要舒服太多,舒服到幾乎無法反抗他!”
“薰兒原本以為相戀結婚懷孕生子就是一個女人的全部,可我太天真了,可當我的身體,我最寶貴的地方全都被徹底支配以後,我才體會到了自己那早已被掩埋在最深處,女人最的原始欲望,薰兒知道蕭炎哥哥你很好,可……薰兒想要真正的男人,想要……他的孩子……畢竟霖兒那孩子太無能了,就像你一樣,根本不能算是個男人……”
就在薰兒思緒萬千之時,那視线內蕭炎哥哥的石像頭顱竟直接轟然爆碎!
“你是!圖庫!女人!!不許看,他!!!”
圖庫血紅的眼睛盯著蕭薰兒,那頭像正是被他隔空打爆!
這時他整個人都壓在了蕭薰兒的臀股上,讓蕭薰兒的柳腰彎成了夸張的c字形下這才面上能與其頭對頭臉對臉,當然,兩人的體重這下子全都壓在了倒霉的蕭霖背上。
突如其來的一切讓這位靈品天至尊仿佛被人抓包了一般驚惶,仿佛做了虧心事一般躲閃著他的逼視,竟然一下子被圖庫這螻蟻爆發的氣勢震懾。
要知道蕭薰兒可是蕭炎的正妻,僅僅是看了一眼蕭炎的頭像都激起了圖庫如此暴戾的反應,好像她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似的,相反圖庫才是那個奪人妻女,閹人子嗣,動輒滅人滿門的惡徒!
這畜生的霸道和凶蠻簡直達到了一個難以理喻的地步!
“你不要……太……過……唔嗯~”出言回擊的蕭薰兒話到嘴邊卻不自覺地低了幾個八度,仿佛從嗓子眼里擠出來似得,咄咄逼人的字眼變得又甜又糯,倒不如說更像母貓撒嬌,甚至還未等說完她就臉色一白,渾身哆嗦著直接主動吻上了圖庫的臭嘴。
被突然吻住的圖庫感覺到美人嬌嫩的花芯一陣張合蠕動,如嬰兒的小嘴一般緊緊地咬住自己的杵頭,甬道內的層層蜜肉強烈地收縮夾緊,對此心知肚明的圖庫當下頂著花芯揉動起來。
果不其然,下一秒火熱的陰精噴灑而出,打在他敏感的龜頭上,澆灌滋潤著整門黑炮,似乎要被熔化一般,如此極樂享受再加上親眼近距離目睹蕭薰兒往自己雞巴頭上泄精澆漿兒時那千嬌百媚的模樣,饒是圖庫也不禁龜頭發脹有些控制不住。
“圖庫說過,廢了你的兒子,會還你一個更好的,等老子用雞巴把你的肚皮刮干淨,你就准備張開大腿,懷我圖庫的種吧!”
“你說什麼……”蕭薰兒正陶醉在泄身的快樂之中,什麼也不願意多想,幽幽地閉上眼睛,只是下意識地回問到。
“圖庫,說,要給騷薰兒,開宮!”
圖庫瞪著眼珠子,脖子上的血管鼓起老粗,沒等蕭薰兒反應過來他話中的意思,龜頭頂端的馬眼抵觸在她翕張的花芯蕊眼上,一陣令身下美肉魂飛魄散的揉動後,趁著她花芯大開再次泄精兒的檔口,毫不客氣地猛然挺刺!
在那一瞬間,圖庫感覺到自己的杵頭終於突破了那層本不應該被逾越的關隘,在穿過一圈肥厚緊實的肉筋後,來到了一片濕熱幽邃的全新聖地!
這是蕭炎這個正牌丈夫永遠也不能觸及,唯有他圖庫才有資格和能力奪取到手的,獨一無二地勝利果實!
那貪婪粗暴的黑色毒蟒曾無數次地衝擊窺伺著這里,而現在,他猙獰的獨眼蟒頭終於探進了夢寐以求之地。
在繼彩鱗之後,圖庫終於也進入了蕭薰兒那最神聖的子宮之中!
“疼……!!”蕭薰兒被那突然的衝擊弄得叫驚叫一聲,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對於已經孕育過生命且身體強悍的蕭薰兒來說,被開宮,子宮內侵入異物並沒有那種死去活來的致命感,這讓她在忍耐范圍內有些疼痛的同時又有另一種奇怪的感覺,而那種感覺並不算壞。
不過發狂的圖庫完全沒有給她時間適應的打算,二話不說便開始了對蕭薰兒花房一輪又一輪地凶悍蹂躪,他維持著那種驚人的深度不動,轉而開始猛扭屁股,長長的黑屌像是被舞動的一杆大槍,槍頭抖出無數槍花,吐出無數腥臭毒涎肆意汙穢著眼前這片純潔私密的勝景;粗礪的蟒頭更是一次一次地刮在嬌嫩的花宮玉璧上,仿佛要將蕭霖曾經存在的痕跡徹底磨滅擦除!
“唔……太深了……呃……不行了……”
圖庫撅著屁股,一杆大黑槍可謂是七進七出,盤、刺、掃、點、捅、摟、扎,招招正中蕭薰兒毫不設防的花宮,弄她多年來積壓的欲火在這個時候終於全都釋放了出來!
她通體如羊脂白玉的皮膚此刻全部變得粉若桃花,玉體痙攣,雙眸失神渙散,口角隱隱有玉唾不受控制地流出。
那兩條堪比圖庫大半個身高的大白腿早已如螃蟹般死死鎖住男人的腰身,腳尖高翹朝天,蠶寶寶似的十個腳趾開花一般打開又復蜷曲交錯,昭示著此刻它們的主人是怎樣地欲死欲仙,死去活來!
圖庫罕見地沒有像野獸一樣大吼大叫,他眉頭緊鎖,整個人好似爆發前的火山,那張黑臉更是黑得如同鍋底,在竭力忍耐中拼了命地大力操干,激烈的頻率使得二人身下充當肉墊,昏迷過去的蕭霖都開始發出陣陣疼痛的慘叫,不過那掃興的慘叫很快就在圖庫狠狠兩個滿手是血的衝天炮下去後迅速地消失安靜了下來。
“呼哧呼哧……”
圖庫的喘息越來越重,連手上的血都顧不上擦,便惡犬一般俯下身去在蕭薰兒艷壓群芳的粉面上到處亂啃亂親,在她臉上弄得到處是臭烘烘的口水。
“怎麼可能……看這陣勢他是要做到最後了……他要把那麼大的,滿滿兩顆臭蛋里的低劣黑蠻精蟲全部射進我里面?!”
“這……畜生!”
“真是難以置信,為了他那變態的欲望,明明將霖兒打得落花流水,當著我的面生生閹割還不夠,還要讓我這個做母親的懷上他的孽種……他到底要過分到什麼地步!”
“而且……如此至淫至邪的邪族血脈,萬一進來的話,我說不定真的會懷上的,再這樣下去,我就要懷上黑蠻邪族的孽種了,霖兒……?不行!他也不是這個黑蠻的對手,跟我一樣,也無法抵抗這個男人……”看著趴在地上生死不知的而已,蕭薰兒黯然地嘆了口氣,不過她很快也顧不上那些了,隨著圖庫的進攻越來越激烈,這匹和蕭炎青梅竹馬,素來溫馴的胭脂馬仿佛覺醒了一樣,久曠干柴遇烈火,迎來的不是燃燒,而是炸裂!
“啊啊啊啊……噢噢噢……喔喔……”
那如同發情雌獸一樣發自靈魂深處的原始嘶喊難以置信地從蕭薰兒的小嘴中奔涌而出,她那被圖庫壓在身下的柳腰扭得好似沒有了骨頭一般,此刻她的靈魂,意識,身體仿佛都融為一體,全心全意地沉浸在男女大樂之中,無限迎合著身上那發狂的黑蠻侏儒。
就在下一個刹那,火山爆發,天崩地裂!
那是從未有過的極致酥爽,是足可以刻入骨髓靈魂的巨大浪潮!
全身心投入下的靈肉交合,換來的是酣暢淋漓至極的無上大樂!
蕭薰兒豐滿迷人的嬌軀劇烈地痙攣著,她將螓首死死地埋在圖庫體味濃郁的脖側,四肢將圖庫死死纏繞,甚至情難自制地一口咬在他那充滿雄性氣息的厚實肩膀上,從喉嚨深處炸開一道壓抑已久的呐喊呻吟,簡直就如同狂野的牝獸一樣,與她平日里溫雅嫻靜的形象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而在兩人緊密結合的最深處,她那滑嫩軟彈的宮口軟肉再次嬌羞地綻開,將圖庫幾乎已經到達極限的黑杵頭緊緊含住,滾滾濃燙陰精又一次的噴薄而出,將圖庫的大黑雞巴從頭到尾澆了個通透!
“吼!!!!!!!”
這次的圖庫終於沒有刻意忍耐,他不再束縛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死命往前一頂,再次輕車熟路地頂穿花芯,進入了衝破子宮口,進入了蕭薰兒的花宮內部。
在男人龜頭膨大勃動的瞬間,雙眼失焦的蕭薰兒檀口大張,仿佛在無聲地呐喊,蓋因在那看不到幽邃之處,圖庫深深刺入她花宮中的龜頭早已馬眼狂張,開始了邪惡的注射與灌溉!
滾燙的精液如同火山爆發般暴射而出,第一股濃厚到幾乎結成塊狀的黑蠻精液幾乎像炮彈一樣被從圖庫的尿道中射出,強勁的力量打在蕭薰兒的花宮玉壁上,仿佛要把她的子宮都給射穿燙漏!
“啊……好燙……等一等……太燙了……”
這一刻哪怕是強大如靈品天至尊都要在圖庫洪水猛獸般的噴射下噤若寒蟬!
緊接而來的是連在一起的第二股,第三股……圖庫的雞巴一連撅了十幾次,直到蕭薰兒感覺自己的花房內沉甸甸地,滿是又濃又燙的子孫漿時,圖庫依舊沒有半點停歇下來的意思。
他對身下女人的顫抖求饒視若無睹,那巨大的陰囊一縮一漲間,卵袋里的睾丸似乎都在抽搐,海量的精蟲被從其內泵送出來,這些富含黑蠻淫邪血脈,低劣卻又活躍得難以想象的惡毒種子就這樣通過刺穿宮頸的龜頭馬眼,浩浩蕩蕩殺進了蕭薰兒那曾經只屬於蕭炎哥哥的錦繡江山,如狂風暴雨般暢酣淋漓地澆灌著這片豐饒肥沃的土地。
已經適應並且開始享受那種子宮寂寞深處被男人熱精熨燙撫慰滋味的蕭薰兒看向不斷試圖重新爬起來又失敗的兒子,這個可憐蟲似乎已經知道圖庫正在對他的母親做什麼,可此刻的他被圖庫已經打得頭都抬不起來,又能怎麼樣呢?!
“霖兒,沒用的,你什麼也改變不了……”蕭薰兒愜意地承受著男人的雨露灌溉,看向蕭霖的眼神卻慢慢變得傲然與冷漠。
“你還太小了,所以才不會明白……”
“不,也許你和你的父親蕭炎一樣,永遠也不會明白的!”
“那是真正的男人如何把一個女人塑造成母親的本領,那種男人最原始的本領,那種能讓女人高潮快樂到發狂的本領,那種讓一個女人難以置信的,完完全全的,像瘋了一樣,不惜一切地渴望為他生兒育女的本領,而這本領是與生俱來的,也是你們永遠也無法擁有和奢望的……”
“抱歉,蕭炎哥哥,霖兒,薰兒依舊是賢妻良母,只是此時此刻,至少此時此刻,薰兒是屬於別人的賢妻良母。”
“相比在薰兒腹中數次險些流產,生來就病殃殃的廢物,生個像他一樣又強壯又有男人氣概,最關鍵是有著那根大雞巴的黑兒子,說不定會是更好的選擇,而且那樣的話薰兒作為母親也許會輕松省心很多吧……”
“不過……天……他到底能射多少……得射到什麼時候啊……”
蕭薰兒的小手悄悄潛到臀下去揉摸圖庫的卵蛋,那兩個巨大無比的東西泵送子孫漿的時候可謂是聲勢浩大,連帶著震得她芳心一陣亂顫,盡管已經有些承受不住,可她還是忍不住幫這個黑畜生揉蛋捏卵,讓他在自己體內射得更猛,更多!
圖庫已經連續不斷地射了半分鍾,他的卵蛋里的精蟲好似無窮無盡!
而蕭薰兒的花房則好比倒放的蜜壺,壺口被圖庫雞蛋大小的黑杵頭緊緊塞住,只能無奈的接受著這些又臭又多的濃精灌入,注射,直到她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子宮已經被他灼熱的精液充滿,變得墜脹無比。
圖庫強勁的射精又持續了一分多鍾才慢慢停下,射出的天量精蟲甚至讓蕭薰兒的小腹都明顯地鼓凸了出來。
盡管已經在蕭薰兒的天至尊銷魂洞里射進了最後一滴精液,可圖庫仍然用杵頭結結實實地塞著她的宮口,連一滴精液也不想流出浪費,與此同時他的黑手按在蕭薰兒的小腹之上,那里,他的種子正在生根發芽!
想到這里,他五指張開,仿佛將整個世界都抓在掌中!
他圖庫身為返祖黑蠻,既沒有獲得力量的天賦,也沒有運籌帷幄的智謀,如野獸一般生長在海外荒島,僥幸來到廣闊的斗氣世界後,便被蕭炎留下的僅僅一絲氣息差點斬殺,他怕了,黑蠻渴望力量,也畏懼強大,蕭炎的強大讓他無比害怕,害怕到對這個素未謀面的人產生了無與倫比地怨恨!
他奸淫蕭炎曾經的紅顏,惡劣地謀殺他的親友師長,可他還是怕,接觸得越多,了解得越多他對蕭炎的強大與可怕就越是畏懼!
但唯獨這一次,他仿若新生,他陰霾盡去!甚至從心底里對蕭炎產生了鄙夷!
任你意志堅定,奇遇連連,血脈高貴,強橫無敵,甚至連這片世界都無法阻擋你前進的腳步,可這又如何?!
唯一的兒子被他圖庫閹割為奴,摯愛妻子貞潔被汙,子宮里被種上了他圖庫的種,這些被他踐踏奪走的東西,任蕭炎強到毀天滅地都無法挽回!
這兩頂又大又沉的綠帽被他戴上,就注定他一輩子都要被自己踩在腳下,永世不得翻身!!
而他圖庫有蕭炎的兩個老婆相助,整個斗氣大陸都會匍匐在自己的腳下,所有的女人,包括蕭炎的親生女兒蕭瀟和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龍皇紫妍,都將是他的所有物,至於男人,無論是蕭炎的父親兄弟還是各族強者,不是被斬殺就是被折辱為奴!
哪怕蕭炎真的活著,那麼等待著他的必將是比死還痛苦的無盡折磨,圖庫會帶著他身懷六甲的妻子女兒,乃至一切與他有過接觸的女人,親自站在他的面前,在他的腦袋上拉屎撒尿!!
在這一刻,斗氣大陸的位面之胎與圖庫完美地融為一體,滔天的氣運滾滾而來,可以說此刻這個黑蠻成為了真真正正的位面之子!
“呃……”
不知過了多久,喉嚨的干渴將蕭霖刺激得從昏迷中醒轉,此刻日頭已經有些西沉,他先是艱難地看向空無一人的觀眾席,隨後仿佛猛然驚醒一般,顫抖地向場中央看去。
他的視野有些模糊,但依舊能分辨出雅妃和圖庫,而在圖庫面前,那個赤身裸體跪著的是……
“娘!!”
萬千痛苦的記憶涌上心頭,痛到他恨不得自己早已死去而不是苟活到現在!
在日光的陰影下,他看著自己母親模糊的身影緩緩仰頭,圖庫雄壯的黑雞巴從抵著她額頭也順著高挺的鼻梁一路劃下,直到她的一雙美目完全聚焦到那噙著白濁穢汁的男人猙獰毒眼之上,隨後仿佛鍘刀一般,干脆利索,甚至絲毫不假思索地吻了上去!
陽光,陰影,矮小的黝黑男人,怒挺的雞巴,下跪的高貴女人,撅起的紅唇,在二者接觸的瞬間,蕭霖的一切仿佛被鍘刀咔嚓一聲當頭鍘下,破碎成滿地的垃圾!
蕭霖的眼中瞬間糊滿淚水,隱約之中他仿佛覺得那個侏儒的身影如巨人般高大,那巨人從一旁的地上將彩鱗高挑的身體扛在肩上,在她的一側臀瓣上放肆地吮了一大口後,又拽著她母親的頭發將她像狗一樣四肢著地牽引著,就那樣慢慢消失在了視野之中,對於蕭霖這頭敗犬閹狗,自始至終他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一眼,沒錯,現在的他已經對蕭炎的兒子失去了興趣,因為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是蕭炎!
黑角域,蕭門蕭門偌大的廳堂之中觥籌交錯,人聲鼎沸,自從炎帝蕭炎嫡子蕭霖以內院第一和史上最年輕斗皇的名頭自迦南學院畢業之後,這個由其叔建立其父壯大,蕭家一脈相承的勢力便成了他的下一處歷練之地。
此時此地的蕭門內,天陰宗、羅刹門、狂獅幫,四大黑角域中鼎鼎有名的強橫勢力匯聚一室,而在更加正式的內堂之中,四張交椅各據一方,自北向南分別是:“天陰宗宗主,陰骨老!狂獅幫幫,主鐵烏!羅刹門門主,蘇媚!以及最上首,隱隱坐在主位上的蕭門門主蕭霖!”
除了蕭霖之外的三人都是積年的老斗皇,甚至還在當年與初出茅廬的蕭炎並肩作戰過,只可惜因為個人天賦問題,蕭炎一飛衝天,而他們卻依舊困在斗皇巔峰的層次,此次齊聚於此不單是應了蕭霖的邀請,更未嘗沒有從蕭霖這個蕭族太子的手指縫中分得一絲突破斗皇瓶頸的機緣。
“蕭家小子,老子看好你,哈哈,我狂獅鐵烏在這里,黑角域你盡可大展拳腳,若有……”赤著膀子,胸前隱隱露出一頭仰天怒吼巨獅的大漢拍著胸脯,只是話說到一半卻有些口齒不清,垂著頭,好像吃醉了酒。
“鐵幫主說話還是這麼直,不過這話嘛,我倒是挺贊同的。小家伙!有需~要~隨時都可以來找蘇姨,當然,是正經的那種哦~”大漢身旁一名衣著暴露的性感美婦,掩嘴調笑道,在其臉頰靠耳的地方,紋著一朵黑色的妖艷罌柔花,雖然美麗,可卻有著致命的毒性。
不過下一秒她便露出了驚疑的神色:“咦?鐵幫主?鐵烏?!!”
方才還好似醉酒垂著頭的鐵烏此刻直接栽到面前的菜肴之中,耳朵里已經開始向外淌出黑色的汙血。
這個性感的美婦將視线投向方才起就一直默不作聲的陰骨老,卻驚悚地發現他早已斃命多時了!
“有人下毒!蕭霖,你沒事吧?!”
聯想到蕭霖的高貴身份,蘇媚頓時有一種驚悚無比的聯想,但幸運的是,這個太子爺安然無恙,甚至還對著自己笑。
“你……沒事就……好……?”說話間蘇媚越來越暈,正當她要栽倒之時,對面的蕭霖施施然站起身,將她的嬌軀攙扶而起。
“毒!是你下的?!”
蘇媚眼中充滿了費解,她不明白這位太子爺怎麼會干下毒這種事,明明他一個響指就可以將整個黑角域都夷為平地!
蕭霖臉上帶著神秘的微笑,並沒有回應她,反而攙著這位媚皇,推開房門。
此刻,原本四大勢力觥籌交錯的歡宴場已經化為了修羅地獄,成百上千的門中骨干因為中毒而在痛苦中扭曲死去,有些苟延殘喘的則是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向高處的二人,口中發出無聲的嘶吼。
蕭霖拍了拍巴掌,兩列訓練有素的黑靈成員魚貫而下,這些在迦南學院尚未畢業的女學生身上尚且還穿著學院的制服,只不過那些制服都經過了特殊裁剪,將她們飽滿的胸脯和苗條的蠻腰露出大半,下面的短裙也縮到了一個令人咋舌的地步,堪堪蓋住上半邊屁股,下面更是一水的吊帶黑絲與高跟長筒靴,更有許多成員胸口和小腹直接被紋上了黑蠻族邪惡的黑桃印記,堪稱淫蕩至極。
不過這些花季少女在經過黑靈的訓練和洗禮後下手一個比一個的狠辣,標志性的黑月彎刀將殘存下來的各勢力成員一一割喉卻如殺雞宰豬般面不改色。
“你,你到底是誰?!”媚皇蘇媚的聲音幾乎都有些顫抖。
“我?我當然是蕭霖咯,你說是不是呢,蘇~姨~”蕭霖嘴上叫著蘇姨,手上的動作卻放肆無比,直接將本就衣著暴露的美婦胸前徹底扯開,把她兩顆肥碩的奶子徹底放了出來,食指與中指一鉗便擒住了她的一顆葡萄湊在眼前仔細觀察。
“小家伙,想要蘇姨就早說,何苦這樣~”
蕭霖冷笑一聲,竟然將手掌直接伸入蘇媚的腰間,毫不客氣地直奔她兩腿之間的私處而去!
“混蛋,你到底想要干什麼!!”
感受到下體被粗暴地撥弄侵入,蘇媚這個艷婦被蕭霖的舉動深深冒犯,然而下一秒,她的瞳孔猛然縮緊,蕭霖竟然直接將濕漉漉的手指放到鼻下嗅聞,隨後竟然就在她的面前放入口中仔細品嘗!
“不錯,沒想到蘇姨你還是無毛的白虎,省得我幫你剃毛了,嗯,不但身懷名器且陰水干淨清澈,雖說不是處子之身,但陰元極為醇厚,頭胎應當還在,既然頭胎還在的話,初乳應該也有,半劑我獨創的泌乳散應該就能弄出來……”
“你……你到底在說什麼?!”到這里蘇媚已經有些毛骨悚然了。
“空間的波動好劇烈,她應該又突破了,那個女人……”
蕭霖快速將蘇媚的衣服整理好,他眼中閃過一絲仇恨的光芒,不過很快又被他壓下,換上了滿臉諂媚笑容,在蘇媚驚駭欲絕的注視下,如同最下賤的狗奴才一般五體投地地恭迎著那個跨越空間而來的女人,金之女皇?
不,現在已經是金之女尊才對,三星斗尊,雅妃!!
“賤狗閹奴蕭霖見過雅妃主子!”蕭霖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可那高高在上的金之女尊卻對此早就習以為常。
“狗東西,這個被圖郎玩廢掉了,你再從蕭族弄一個回來,記住,這次要女斗聖,而且奶子要大!另外這邊的事情要快,一年之後,圖郎會正式進軍中州,你蕭霖也要返回蕭族策應掩護!”
“奴才聽令!”
蕭霖看著自己那個已經被玩成痴女還挺著大肚子的七星斗尊級別家族護衛,苦笑著接下了雅妃的任務,心中已經開始絞盡腦汁地回憶家族有哪位女性長輩同時滿足奶大與斗聖境界雙重要求的了。
“這就是那位媚皇蘇媚?曾經對蕭炎那廢物東西助紂為虐?”
“回雅妃主子的話,是這樣的,奴才奉命掃清整個黑角域,建立黑靈門,正准備順路將這沒長眼的東西送到圖庫主子那。”
“算你有心了,這蘇媚我就帶走了,雖說實力不濟,可畢竟有和蕭炎接觸過的那一層關系,如果不出意外,她很快就是你的新主子之一了,方才你對她出言不遜,還不磕頭掌嘴?!”
“是,求蘇媚主子大人有大量,饒奴才的賤嘴一次,奴才掌嘴,奴才該死,奴才掌嘴,奴才該死……”蕭霖跪在地上拼命地抽著自己,用力之狠,幾乎兩下就將自己的嘴巴抽出血來,雙頰種成紅苹果,活似個滑稽的小丑。
“走吧,若是以後成了姐妹,蕭霖這賤狗犯賤的模樣你見得時候多著呢,呵呵,你不知道,這狗東西最喜歡被人踹他那對廢卵子了,那一次啊,雲韻她一腳下去……”
短短時間所發生的一切讓蘇媚如在夢里,一直到被雅妃拉著消失在空間漣漪中還有些茫然無措。
“啪!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在兩女離開足足一個時辰後才突然停歇,蕭霖面無表情地退入內堂,扭開一處隱秘的機關,直到坐在百米地下的一處密室蒲團上時,才深深吐了一口氣,幽幽道:“火老,可以出來了。”
一縷黑得仿佛能將一切都吞噬進去的火焰從他體內冒出,隨即化作一個凶戾老人的形象,那熟悉的氣息,如果蕭炎在這里,定會認出,正是當年不知所蹤的虛無吞炎!
“那兩個人,吞掉了?”
“可惜,修為太低,小鬼,最起碼也要弄到幾個斗尊級別才行!別忘了,你我現在靈魂完美融合,一體同魂,我強大就是你強大,若是我們能突破到斗帝,你也不用如此煎熬!”
“不要著急,時間,還夠……”
縮回到蕭霖體內的虛無吞炎不由得生起濃濃的忌憚之情,自己當年慌忙逃竄,本體只剩下一絲殘存,沒想到機緣巧合下竟然與靈魂殘缺的蕭霖完成融合,一體同魂,通過與他朝夕相處,其隱忍可怕讓他這個千年老怪都有些駭然,若是當年蕭炎和他的兒子同代爭鋒,說不定是兒子敗了老子!
“呼,圖庫,我蕭霖會一直積攢力量,直到最後,在你最囂張得意之時,粉碎你的一切,讓你徹底落空,永受無盡折磨!”
蕭霖用冰水清洗著紅腫的雙頰,看著水中那和父親神似的五官,少年心中的柔軟終究還是露了出來,父親,母親,不知你們身在何處,霖兒我現今,唉……
清洗完畢,蕭霖將那心底的柔軟重新雪藏,再次堅定地邁出了步伐,只是在他的記憶中,尤其是關於母親的部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