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歡噬古
“對不起沒能救下你...艾達。”
被石像砸倒,埃米爾捂著腦袋爬到艾達腳邊,疼痛與愧疚濕潤了眼眶。
狂歡之椅上的艾達體驗到些許失望,不過仍然安慰道:“沒關系,埃米爾,崇高之形對你來說還是太難了...”然後在一陣旋轉中飛回了莊園。
“好吧,讓我看看。秒到賣掉的畫家,溜三台飛天的我,正在被掛的埃米爾,還有...那個清王朝來的女人?”
“哼”,觀戰的艾達輕蔑道“還是算了吧,趁早投降,興許能趕上末班車。”
“場上差一整台電機,她居然還跑過去救人,真是個傻女人。”便坐下來,迷上眼睛了。
“呵,走過來了嗎...沒去蹲地窖而是朝我二階雕刻家走過來了嗎?虧你的隊友埃米爾,兩段鈎爪才躲過了墳場,卻像玩捆綁時勒疼了艾達似的,拼了命的扯著她身上的繩子!”
“不走近一些,怎麼打個雙開保平呢?”
“嚯嚯~那不放再近些,好好觀賞我的雕像吧!”
說罷刻刀旋轉空中,連同地面里帶出四尊石像,正朝古商前後左右四個方向滾滾而來。那戚十一確乎不是等閒之輩,只見其手中竹竿飛轉,側身讓過兩對雕塑。緊接著搖身輕躍空中,一雙崇高之形都跟不上這燕子般的步伐,全都撲在牆上撞個粉碎。雕刻家見千鈞之形卻也未傷她分毫,拿起刻刀正欲投擲,被竹竿一擊正打在手腕上,連同刻刀也不知飛向何處。
隨之借力敲斷椅杠,趁雕刻家正用左手在右口袋中翻找新武器,古董商從椅子上拉起埃米爾向身後一摑,道:“去補電機,這兒我來對付。”便揮舞長蕭,向雕刻家擺出迎戰的姿勢。
“什麼東西!”伽拉還沒緩過神,泉水觀戰的艾達倒先急了,也許是因為清政無能的認知被顛覆,也許是她在自己的埃米爾面前加戲。“這東洋女人...以為自己是誰?真當一根竹竿能征服世界...做夢時看看排位時間好嗎。末班車算是沒了,打個賭吧,她溜不到開門戰。”艾達站起來,一手撐著桌子。
然而夜鶯女士和她開了第二個玩笑,戚古董商憑借身棍之法切實撐夠了電機進度。刻刀劃上脖子後,彈指間警報高聲響起。見戚十一拉開距離,伽拉泰亞嘆著氣點下投降,送剩下兩位求生者離開了。
埃米爾剛走出大門,先被趕來的艾達抓著手就拽走了。這情況引得後面的古董商先是一驚,而後感嘆起文化差異,獨自散步走回房間。
一邊獨行,一邊抬頭看著周圍的建式。異國的建築風格不同於江南水鄉,大都是整整齊齊方體扣著半球。也有不一樣的,拱頂呈肋狀,矛似的屋頂指著那輪並不比東方圓的明月,好比即將鑿刻玉盤的刻刀一般。這番夜空景象不得使古董商泛起不安,變加快了回屋腳步。
到推開房門,房間內部也彌漫著不安的寒氣。古董商斷定屋內絕對有人,因為歐式門鎖在東方並不常見,離開時便索性沒有帶上鎖,這會別人要進來也不是什麼難事。
戚十一謹慎踱步向前,黑暗中掃視著房間里有隙可藏的位置,站定半晌,便雙手交叉、閉上眼睛,對藏身門後的艾達頭也不回的說:“擅闖空門絕非君子作為,梅學者難道不知曉打擾他人生活是令人嫌惡的嗎?”說完便轉身怒視。
“當然知道,”見戚十一發現自己,艾達毫不慌張地打開電燈,甚至沒有害怕對方勝過自己的體術優勢,“前提是他人沒有先打擾我的生活。”
“你是來算賬的...因為我碰了你的藍顏?”戚十一抄起手,認真地說:“那並非我之本意,只是合作而已。梅先生介意那樣的動作,我下次注意些便是。這次的話,就在此和你說聲抱歉吧。”
“還算有自知之明,”艾達微微揚起的嘴角又向上抬了抬,“不過道歉可不能光說,總要付出些代價......”
戚十一從那副驕傲臉中聽出了潛藏危機,左肘朝後一抬,頂在了正打算從背後摟住自己的埃米爾下巴上。趁病患仰頭後退,提起長蕭正朝埃米爾脖頸掃去,不料竟被其雙手抓住了。如果變成雙方爭搶竹竿的局勢,僅憑蠻力的情況下,戚十一絕對無法將武器奪回,遂放開竹竿驚鴻一跳,機關蕭隨之被帶向空中,緊接右腿抬高撞上肩膀後急轉直下,鞋底正拍在病患頂骨。
頭部受創牽起舊傷,病患伏在地上沒有起來,只是痛苦地捂著腦袋開始呻吟。古董商亦隨後落地,接住空中的長蕭隨即指向埃米爾。
以為解決了存在威脅的病患,戚十一正要回頭質問艾達,卻先感覺脖頸被兩根針刺了一下,刹那間全身感到雷霆萬鈞之勢。
繃直的身體勉強立住,從額頂到腳趾感受既像燙傷、又像凍傷,還似辣椒水在肌膚上肆虐。這是戚十一從未聽過、也從未感受過的驚悚感覺,嘴張得碩大而說不出話,眼瞪的決眥卻只見雪花。
再一睜眼,自己正躺在床上,病患正在腿邊用鈎索纏繞自己的腳踝。盡管電擊之苦讓自己倍感疲勞,用盡全力想要掙扎,發現雙手卻已然被捆在身後了。兩腳在空中踢蹬褪下繩索,接著翻身下地,臀部靠在一張椅背上,警戒者面前的男女。
“可以了,埃米爾。”狼狽的古董商被艾達看在眼里,“她已經無處可逃了。”
“你想要什麼,道歉我已經給過,你這樣的就算無理取鬧了!”
“確實如此,可我從中聽不出一絲誠懇的歉意啊。”艾達拿著電棒站起逼近,同時埃米爾跳上戚身後的椅子,抄起腋下使戚十一雙手背後的吊在空中。
“戚女士身上...貌似有很多秘密吧”艾達走到戚面前蹲下,盯著她的胯部,裙下似乎有隱隱凸起?
“走開,真是太放肆了!”忌憚電棒的威力,戚十一只是口頭警告,沒有抬腿自衛。這便是在告訴艾達,「可以來掀我的裙子」了。
“啊啦,果然有條肉蟲!”艾達贊嘆這透過絲褲窺見的裙下風景。正要上手撫摸,戚一個機靈提膝正著面門一踹。蹲姿受襲的艾達臀部著地,順著脊柱滾了半圈,最終以頭咚地撞上床尾而半躺在地。
見艾達捂著鼻子倒在地上,埃米爾直接把戚扔在一旁上前查看。
鼻子流出血來,艾達怎能受這般氣。只需要一分鍾,便同埃米爾一起,將反綁雙臂的古董商扔上床,把剛才掀起的裙子連同內褲一起扯下了。
提起裙子這種簡單事情,雙手反綁的情況下卻變得非常的難。戚十一私處沒了遮擋,蓮藕般的雙腿緊閉折疊來回避床邊男女的視线,弓著腰,面色赤紅的側臥在床上。
艾達自我陶醉的撲伏上床,從背後扶正戚的上身,戀人般的抱住,言語中盡顯調戲的字眼。戚的雙腿也隨上身擺正,但仍然彎折著,如蓋子般的遮住不能被看見的地方。
而這蓋子隨後又被埃米爾拉直了。他抻著戚的腳踝,大腿再也遮不住的牛子便出現在了小腹下,引得身後的艾達一陣挑逗。
“長著公雞呢,居然扮成女子待人接物。這如果說去外面,他們對清朝會是一個什麼印象呢?”艾達邊逗著公雞邊說。戚十一的反駁還未出口,前方腳掌感到一陣暖癢,正被埃米爾舔舐著ーー定是艾達吩咐的。
古董商不想經歷這種奇怪的事,同時也是腳掌奇癢難忍,但腳腕被埃米爾扳在床尾抽不出來,只能擺動腳掌以求脫身。但腳掌擺到哪,埃米爾的舌頭便跟到哪,絲毫不影響這份舐足之情。腦袋嫌惡的背過去,卻正好和身後抱住自己的艾達貼上了臉。前狼後虎,這比在狂歡之椅上掙扎還要難受上十倍。如果現在雙手能從繩索里抽出來,戚十一定會直接用拳頭把這對🐶男女打的鼻青臉腫。
而戚並無嘗試的機會,艾達交叉在自己胸前的電棍還在提醒著觸電的痛苦。只能用「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來安慰自己暫時忍耐當前的窘迫了。
“咦呀!ッ嘶...額...哎!”舌頭的刺激令戚十一不得不咬起嘴唇,防止自己透露一絲「可能被視為接受」的行為。然而硬挺哪有那麼容易,埃米爾的舌頭開始逐一探索戚的趾縫了,自己都不常碰的身體角落一旦被柔韌的舌頭所蹂躪,發癢如戳心灌髓;腳趾如提子般被輕咬,並不疼卻咬得淚水奪眶而出;艾達正朵頤著蝤領香肩,如同啃著大瓣的西瓜而不用勺子;呼出的熱氣也全撲在脆弱的脖子上,難受之極。這等摧殘與侮辱,致使戚十一開始哽笑,曾深藏不露的牛子也亭亭玉立著。她已經憋出了數條淚痕了,下頜的露珠掉在白暫的肌膚,與唾液混合、被艾達吞下。
“差不多了,埃米爾。把【那個】給她裝上吧。”腳部便暫停了舌的刺激,卻被埃米爾貼上了拉著线路的電極片,較大的一片貼在足腹,其余幾片較小的則纏繞著足趾。戚十一還沒來得及問出設備功能,決堤之洪般的電流擊穿腳掌,戚這才看清艾達手里的電棍上還有三四個開關ーー那也是一個遙控器!
現在可沒到發表感言的時候,因為電擊遠離頭部,這保留了戚張口喊叫的機會。嘴張的碩大,尖銳的聲音令埃米爾捂起耳朵,似杜鵑啼血、猿猱哀鳴。縛著電網片的足趾,十顆腳豆叉得非常開,很不雅觀,卻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背後有艾達抱著上身,雙腿不論再怎麼踢蹬,也一直踢不掉毒蛇般纏繞的電擊片;兩臂再如何拉扯,也永遠掙不斷藤蔓般束縛的鈎索繩。以及身後的心理學家右手已然伸進上衣,在兩團義乳之下揉蹭著真乳。
“這才是犯錯者應該的態度,”艾達咬著戚的耳朵呢喃道,“不過如果你誠心道歉的話,我們還可以做朋友呢。”
“我......不......呃啊啊ーー”口水掛落下來,戚在如此強烈的腳部按摩下,說出一個完整的音節都難於登天。還未等習慣當前的困境,新的難題又在腹中醞釀ーー足腹的電擊刺激刺激了排尿神經。尿意越來越強,這並不是因為膀胱膨脹,而是從足部對大腦直接的神經刺激。
“差不多想尿尿了吧,我知道,因為雙腳和生殖器在大腦上的投射區域很近呀...沒關系,我們來幫你。”艾達戲謔地說完,擺了擺頭示意,埃米爾便坐上戚的膝蓋,把一個夜壺舉到牛子前。甚至為了防止濺出,病患的兩根手指還捏著戚的牛牛對准壺口。
男扮女裝被發現的戚十一本就忌憚他人觸及自己生殖器。這會兒卻被埃米爾拎著,牛牛對著尿壺反而更難忍尿。加上足部的電流與艾達的催促,戚連一炷香時間都沒挺過,當著兩人的面開始小便...
“啊啦,果然尿出來了嗎,從牛子里...”艾達的言語挑逗更加倍了戚的羞恥,想到堂堂古神這番凌辱,戚不想再看,抬頭望著天花板,後腦就枕在艾達肩上,“姑且”就先順從他們的排尿服務。
“又要作什麼,欺人太甚!”腳部電片已然撤除,但是雙腿被病患排向兩邊ーー因為埃米爾就跪在原先戚膝蓋的位置,正把一塊連了线的電片貼在戚的蛋蛋上。“卑...卑鄙!”
梅斯默醫生還是貼著戚的後背,“害怕了嗎?呃呵呵,閉上眼睛會好一些...”話音未落便正跪起來,雙手捂上戚的雙目。古董商的頭被按著向後,正好卡在艾達的胸部,再動不了。
古董商尚未克服適應失去視覺的慌亂,牛牛的脖子又被埃米爾掐住,接著一直冰涼的金屬棒徑直從牛牛眼頂了進來。
“嘶...哎,啊!”古董商的清高架子竟然消失,開始通過體現疼痛的音節懇請埃米爾住手。但如何能夠?
金屬探棒足夠光滑以至於進入時都沒什麼阻礙,再看見時,金屬探棒居然也連著電线!
艾達放開手,跪坐下來,隨意地抱靠著戚,遙控器正舉在戚十一面前。
“這是我從盧卡那兒定制的。為了不讓他看出用途,我真是花了不少心思呢,嗯哼哼~~難得戚女士也有牛子,不妨也體驗一下吧。”
牛子里居然也被插了東西,戚十一再不敢動。半開著的腿忘了防止碰到牛子或者探棒,腳趾緊緊地抓著地面。綁縛住的雙臂也不敢在用力掙扎,失去了“動手”能力。
“多麼巧妙的道具啊!你看,它的負極電片貼在蛋蛋上,正極探針伸進牛牛。看我一轉開關,就可以給牛子充電哦?”艾達似乎征求著戚的意見。
戚十一無力地攤靠在艾達胸口,紅暈的臉上水漬分不清淚或者汗,散落的頭發因此被粘貼在臉上。即使疲倦如此,戚也保持著拒絕:“不...不要打開...”
“嗯~要打開的。”面對戚的求饒,艾達戲謔地露出微笑,調皮地撥動了指針。
戚見旋鈕開啟,忙的手腳一緊,但這次感受不同剛才對雙足的刺激。牛子微微弱弱的通著電,像正沐浴著陽光與春雨的幼筍一般。口中厭惡的說辭也變成了微微的嬌喘,牛子中間的異物感也微乎其微了。不出一分鍾,戚便在這淫靡的氣息中全然放下了戒備,陷入快感與自我懷疑中了。
“舒服嗎,戚女士?”艾達問道,卻沒有得到回應。見戚仍想要表現得冷漠,艾達便撥動旋鈕,操縱起對戚牛子的刺激ーー時而猛烈、時而平靜,時而熱情、時而含蓄......每一次節奏的變換都令戚十一口含春詞、牛子可見地抽搐幾下,艾達撥動著旋鈕,更是撥動著戚的心弦。
“好...舒服......唔!”如果這三個字沒說出口,戚察覺不到下半身的快感已然侵占心智。“怎麼會這樣呢?難道我真的........”戚如是想著。
“果然很舒服啊,哈哈哈,那我可以來得更激烈一些。”見戚稍有回過神,艾達調大了些電流,以更高頻的檔位操縱著戚的心理。
“額啊....啊啊啊啊~~~”戚十一已然不吝嗇於發出曖昧的聲音,眼冒愛心、掛著口水、躺沙發一般癱在艾達身上。時而輕咬嘴唇,是准備迎接牛子里的噴薄欲出,但每次接近閾限時,艾達就會下調檔位,讓牛子所積攢的能量逐漸削薄;而當戚緩解下來,准備只享受這微弱的刺激時,強烈的電流又開始襲擊牛子和蛋蛋了。
玩弄活人是一門技術,而梅斯默醫生卻掌握著ーー這門世界上不足百人熟練的技術,甚至將其作為武器。
“我知道你想要體驗在我懷里「高潮」,但你還沒有誠懇認錯,我們還沒法做朋友呢。”
“哈啊~是妹妹的不對,請阿姊見諒....哈啊....滿足一下為妹吧...哈啊...請安心阿姊,戚不會再...”行為矯正這門武器看上去確實比掃掄轉式更能止戈興仁,已經讓向來孑然的戚十一春意盎然、開朗求射了。
“真是個好女孩,我這就給你高潮。”說著艾達撥高了檔位,為戚提供著外界條件,而後拇指離開旋鈕,讓戚得以放心地蓄勢待發。
“對希望發生的行為進行充分而及時的獎勵,用心理學的術語,這叫「強化」,”艾達臉上掛著驕傲想道。
刺激已經超過射精閾限,現在開始不論任何方法都擋不住古董商這牛子的厚積薄發。只見戚十一仰頭弓背,脖頸架在艾達肩膀上,胸也向前挺著,似一張反曲的蝦。雙腿向兩邊打開,腳趾緊扣著地面。
“...ッ去了呃!”牛子里的金屬棒直接和戚的津液發射了出去,即便電路已經斷開,牛子還是抽搐著噴射著充滿活力的液體。最遠的地方都趕上點刺的射程了,稠液在空中不斷劃過拋物线,在本就凌亂的床單上留下了一條整齊的汙漬。
古董商齜著牙,雙眼盯著自己的眉間,腦袋暈暈乎乎像被攪亂了一般,如同酗酒過後,只想找個地方趕緊睡覺。艾達的懷里確實很舒服,似乎有一些還不能睡的理由,但這些顧慮已經被濃郁的困倦趕走了。
“戚女士...也患病了麼?”
“是啊。”艾達摘掉懷中戚十一臉上掛著的一些碎頭發,撫摸著她的臉頰,“所以我們不妨也把她治好吧,這次,你來做我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