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陳列都跟昨晚一樣,除了躺在床上到戚十一,以及被體液弄髒的床單。巳時的眼光照開了古董商的眼睛,猛的坐起來,只看見自己裸光的下體,想起了昨晚受的侮辱,而那兩位早已消失不見。
“居然被那兩鳥人這般侮辱!”一邊掉著眼淚哭罵著,一邊撿起地上的裙子穿好。從櫃子里拽出用來捆扎行李的繩子,揪了一團扔過吊燈打了個結,“連自己的貞潔都守不住,真的是太無用了....”
當她站上椅子,准備把頭套進繩圈的時候,又轉念一想:「如果我戚十一受辱後,非但沒有反擊,卻只能自縊求明,豈不更是自證無用?」遂揩淨眼淚、扯下繩結,收成幾圈直接扔出了窗戶。
“這點屈辱豈能傷到我戚十一,想看我的笑話,哼。我既不尋仇,也不自傷,我還要如往常一樣。兩艾之辱,於我,絲毫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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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洗漱完畢便更衣去了月亮河,因為這張地圖比較大,戚十一需要多花點時間了解。
“驚奇小屋....哼,侏儒和海豹兒有什麼好看的的。”遂徑直用蕭挑開簾子往里走,“我到要看看此屋中何物能嚇到於我。”
剛進大廳,長椅上坐著的艾達果真把她嚇了一跳。礙於對別人的面子與對自己的信念,戚本想當做沒看見,不料艾達先搭上話:“喲,戚十一女士,昨晚在我懷里睡得舒服嗎?”
被施暴者再次揭開的傷疤令戚十一緊握長蕭、眼瞪艾達,但昨夜最後那朦朧的「性福」卻涌上心頭,把這份堅定的眼神渙散了。戚十一感到,對心理學家的這份恐懼,根本不是什麼暴力強權,而是魅惑人心的蠱術,由內而外地蠶食自己的意志。
“看來並不呢。沒關系,正好我們現在也沒事可干...”
“閉嘴。”古董商厭惡道,“讓你的小白臉從戲台中間的櫃子里出來吧,你們二人實在幼稚。”
“聰明,能推理出埃米爾在附近,不過位置錯了哦。”
位置?古董商注意到了這個詞,也就是病患不在櫃子里!憑借自身刺客的經驗,戚本能地抬頭,病患正在二樓用鈎索瞄准自己,這會爪頭已經發射過來了!
“暗器,都是我玩剩下的!”提起棍子打飛鈎爪,接著順勢旋轉竹竿往後一掄。隨之艾達的手腕被竹竿擊中,連同剛拿起的電棍被打飛。但手上挨打的艾達什麼也沒說,她先蹲下來,把手置於腹部緩解疼痛。
這邊埃米爾跳下二樓,在舞台上與戚十一試圖正面對抗。盡管埃米爾並不精通什麼專業的格斗技,他只知道面前的女子是艾達所欲之物,自己要無條件地捕獲她。
棍掃大片是固然氣魄,近身搏斗卻難以藏拙。戚十一的長蕭與手臂每每被埃米爾抓住,即便能夠掙脫,也難以調轉竿頭將其一擊制服。病患的撲、抓、咬使她連連躲閃,槍棒功夫在短兵相接下難於施展,即便雲門越過對方頭頂,其獵狗般的敏銳力不等戚剛站穩腳跟便又不得已進入人皇步的狀態。
“變招。”在病患又一次撲向自己時,戚索性將長蕭往埃米爾胸口一塞,自己則閃至身後,趁著埃米爾抓著竹竿愣神,古神一躍而起,右腿上抬至肩,欲圖再出一記下劈腿...
可這次埃米爾沒有乖乖站著挨打,他不會再次失敗於艾達的任務。雙手撒開長蕭,轉身向正在下劈的古神繼續邁近。
抬腿下劈時,小腿跟腱才是正確的發力位置,而埃米爾則是用肩膀,從戚的膝蓋內側接下了這招下劈,不給古神放下右腿的機會,埃米爾雙手抱到古神背後扣住。戚十一的雙腿居然一上一下地被埃米爾抱緊,被迫拉著一字馬姿勢,右腿被夾在自己和病患身體中間,左腳可以勉強夠到地面,但不論是韌帶的即將撕裂感,還是被禁錮的姿勢本身,戚十一毫無疑問再沒有辦法掙脫病患的縛締了。
但此刻戚十一又有著若干種不得不掙扎的理由:心患對自己可能的侵犯,拉扯下逐漸發麻的雙腿,更要命的是右腿的被迫上抬使半身裙不再遮住私處的任何東西。戚十一左手握拳込力,照著病患面門打了幾拳,想讓他松開身後的扣手,也是在稍微減少雙腿打開的角度,雖然從效果看這兩個目的都達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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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要到極限了...”四肢都探不到發力點,戚十一只覺得韌帶要被生生的拉斷了。在她感到拳頭已然握不住的時候,突然左邊的衣領被抓住,自己整個人被從病患的死亡環抱中拽飛出去。
力度之大使自己上衣的扣子崩掉了三四顆,在空中眯著的眼勉強捕捉到這只好比屠夫力度的手來自怒眼相對的艾達後,身體接觸了地面。韌帶受傷的戚十一難以再用翻滾卸力,只是像個普通人一樣撞上了地球。
胸口的扣子開了,兩側的義胸全都掉了出去;鞋子也掉了一只,大概是剛才被埃米爾的肩膀扽下去的....戚十一正打算爬起身整理一下自己亂七八糟的樣子,而被艾達直接一腳踩上後背。
“碧池!竟敢用那根破棍子抽我的手,”把戚十一踏在地上動彈不得,再對病患一個眼神,埃米爾沒有猶豫地上前拉過古神雙手,利用體重把她的手腕壓住。
戚十一兩條手臂平行的伸在身體前方,掙扎再三也收不回,同時一柄艾達拿著的錘子🔨落入視野,伴隨著她凶惡而平靜的詞語:“剛才是那只手敲得我,左手嗎?右手嗎?必須給予懲罰,犯錯誤怎麼可以沒有成本!”
古董商除了肢體上的反抗,不去回答任何問題,或者說,無言對她來講也是反抗的一種方式。而對於反抗,艾達向來都是有手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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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右手,我看見的。”埃米爾道,戚抬頭剛要瞪他一眼,只見艾達掄圓胳膊「嘡」地錘在右胳膊上。
這番重錘連埃米爾都嚇得一驚,不小心把戚的雙手松開了。但戚十一的背依然被艾達踩著,她呲著牙忍住哭腔,把右臂的傷處放回臉前,確認著尺骨和橈骨都沒有被敲斷。
「嘡」又是一錘,這回砸在了掌心向下的右手上,仍然是掄圓了砸的。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缺乏皮肉保護的手背,里面的掌頭毫無疑問是被砸裂了。艾達放下踩著的腿,握著的錘子收回腰間,輕松的甩了甩手,放任古董商抱著右手蜷縮一旁ーー反正她也已經握不住武器了。
“臉上都青了好幾塊啊,真不小心....如果埃米爾更嚴厲一些,就不會受這樣的傷啊。”戚十一面前的這對戀人已經坐在觀眾席的凳子上纏綿起來,艾達輕撫著病患青鼻腫臉,為他拭去傷痛。
“什麼是「嚴厲」?”
“嚴厲就是ーー”艾達舉起埃米爾的手臂,使鈎索對准樓梯邊上正扶著長椅艱難站起來的古董商。
戚十一可沒心思賞什麼鴛鴦,在嫌惡與恐懼的推動下,戚只想趕緊離開他們。不再顧什麼恥辱什麼面子,也來不及撿地上的長蕭和義乳,沒等韌帶的疼痛恢復,就光著一只腳打算走為上計。
勉強扶著椅背穩住身體,還沒邁開逃跑的一步,一發沉重的鈎索擊中頭頂。
這一發命中,戚連慘叫都精力都沒有了,頭顱被飛來的鐵索打中後又沉悶的撞到了牆上。接著整個人跪在長椅邊,上半身趴倒在椅子上,除了喘息再不動了分毫。
“「嚴厲」就是「這個」”艾達對著正在驚嘆的埃米爾說,“現在該你「嚴厲」了,用你作為男人的專屬武器!”說著扶起埃米爾,把他推向不再有還手之力的古董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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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古董商臀邊,埃米爾把半身裙撩上去,映入眼簾的是兩半肉嘟嘟的屁股,反射出潔白的光线喚起了埃米爾的獸性。公雞即刻雄起,驕傲的准備進攻了。
先用雙手向兩邊撥著雙臀ーー吹彈可破的肉感讓埃米爾忍不住去揉捏戚的蜜桃。接著牛子碰上了後庭,頂著門口就要往里衝。
一個人不論再怎麼疲乏,提肛反射的力氣都是有的。戚十一點四肢不再嘗試擺動,只是關進後門防止自己被侵犯到里面。
一旁觀摩的心理學家又站起身走過來,從腰包內側取出一瓶小罐,一邊擰開一邊說:“不記得我們的練習了嗎?從身後的話,雙手要放在哪里?”
戚十一感到屁股被澆上涼涼的稠液,隨著肉棒在股溝的摩擦便塗滿了臀間。正打算繼續夾緊迎敵,只感到腰被病患一抓,後側的肉棒一骨碌就鑽了進來,隨即開始前後平移。
已經攻進來的話,後門再怎麼嘗試關夾,也阻止不了在身體里肆意抽動的牛子了。戚十一再擠出一絲力氣,張開沒有受傷的左手,伸向體後准備防守。結果卻被病患一把抓住,反而使得這一後入的姿勢更加標准了。
“啊ッ....嗯唔ッ....嗯唔ッ....嗯唔.....”可憐的戚十一這會連自己的「不反應」都保持不住了。即便咬緊牙關,屈辱的聲音還是可以聽得清清楚楚。小板栗和更里面的腸回,在病患肉蟲的接連猛攻下,瘋狂地向大腦發送淫亂的信號,胸口的衣衫完全敞開也沒空去扶,戚十一不再能咬住牙,直接痛快的嚎叫了。
“這不是很「嚴厲」嗎?為什麼要害羞呢,埃米爾...”艾達鼓勵著,同時也不忘不時傾倒著潤滑劑,為埃米爾的動作補充速度。
只見埃米爾右手扶著戚腰,左手拉著古董商的手腕,仿佛正在馴服一匹桀驁烈馬的勇敢騎士。在胯部快而不亂的撞擊中,埃米爾體驗到了快樂與自信,身邊的艾達仍然鼓舞著自己,他壓下身子展開更高節奏的俯衝,同時把古董商的左臂向後拽,這樣戚的背反挺起來,右手就可以去觸碰戚十一身體的其他位置了。
身後的進攻如此猛烈,長椅下戚十一的牛子隨著進攻節奏而吐著白沫,艾達上手把垂掛著的牛子一擼,果然擠出來一大攤,落在地上散發著鮮味。
淫靡的動作下,戚十一的雙乳也蓬勃起來,被埃米爾摸上來的手指一掐,雖然出不了乳,卻能掐得戚十一痛(kuai)苦(le)之極,扭動著身體發出一陣:“咦咿ーーーーー”
戚十一從未受過這種對待,自己的身體第一次被這樣揶揄。她現在想從病患的身下脫離出來的理由,不是屈辱亦或者什麼貞潔問題,而是這種刺激實在是過於的強烈,以至於她的右手已經感覺不到痛了。低頭驚恐看著病患在自己胸口的手正向左摸索,想要掐自己的另一顆乳頭。連忙向前傾身,試圖讓病患夠不到自己的上身。
然埃米爾已經掌握出了經驗,他更用力地拉拽戚十一的左臂。女子本身力氣就弱,更何況埃米爾還在一邊進攻著她的身體。戚十一的身體還是被緩緩拽向後方,埃米爾瞅准時機,右胳膊繞住戚的脖子,左手上前像掐跳蚤一樣對著乳頭猛的一捏,把戚的淫叫又提升了好幾個音調,但她叫的並不順暢,因為脖子還被病患的胳膊摟著的。
跟隨身體的本能,戚雙手攥住埃米爾繞在自己脖子上的胳膊,十指緊緊的扣進袖子里,如果病患的衣服不是專業的拘束衣的話,袖口一定會被摳出整齊的十個洞。埃米爾也覺得被抓疼了,左手掐了掐戚十一點腰,她便松開了手指,顯然埃米爾對於「後方進入」的熟練度已經在艾達的訓練中「登峰造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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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米爾,不可以薅人家的頭發!”艾達打掉埃米爾攀上頭發的手,順便給已經吐出舌頭的古董商,展現一個恩威並重的至高形象。因為戚十一已經被病患搞亂了腦子,反倒覺得艾達是溫柔的女人了。迷離著的眼睛又看見這溫柔的艾達在面前坐下,撫摸著自己的臉,纏綿道:
“剛才開始你都沒有亂動,很聽話哦,艾達喜歡這樣的戚十一。這是獎勵給你的...”
言罷,雙唇接過戚十一掉在嘴邊的舌頭,也扣上了她的嘴唇,為古董商的「聽話」施予深情的長吻。
“艾,艾達....”後方的埃米爾面露難色。艾達抬起頭ーー順勢讓戚十一撲進自己懷中ーー看見埃米爾雙手握拳輕搭在戚的後腰,頂胯的動作也稍微放緩了,兩眼有神的注釋著艾達,似乎在征求著什麼。
“沒事的。去吧,埃米爾。”艾達靠著椅子,抱著伏在胸前的戚十一,好似對待襁褓中的嬰兒一樣看著她。因為得到「准許」的病患准備火力全開,發動最後的衝刺了。
埃米爾雙手撈住戚的上身,因為這樣畢竟方便發力,接著俯下身子全力衝刺。戚的小板栗被瘋狂蹂躪,頭埋在艾達胸口,流出的淚就蹭在艾達的衣服上,嘴里一直唱個不停。
“哈ッ咔哈~咔哈~咔哈~”埃米爾也張著嘴開始發出聲音,伴隨著滴在戚身上的口水,他的眼睛里泛著愛心,此刻埃米爾的牛子比今天的任何時刻都要強壯!
推衝的節奏越來越快,最後胯部和屁股有力的碰撞了一下,接著他摟緊戚十一,把自己體內的精華於三四下抽搐間,貢獻在了戚的身體深處。
戚十一也埃米爾的高潮間絕了頂,長椅下的地板已經多了一大攤水漬,都是從戚的牛子里流出的。此時她枕著艾達的膝,接受著撫摸;背後也有略顯疲態的埃米爾深擁著,身體里的不再移動肉棒的,戚反倒期望它多留一會了。
習慣了流離生活的戚十一,反倒在心患的前擁後抱中,體會到了些許幸福與安全感。即便與生物性的刺激密不可分,可如果有合適的人,誰又願意孤獨寂寞的過一輩子呢?也許盡早為自己的魂靈尋找一個歸宿才是上上之策?戚十一已經管不了自己在想什麼,只覺得濃郁的困倦再次襲來,便在這對曾被自己稱為「狗男女」的依偎中暫時睡下了。不再管什麼命運,過去也一切也都拋之腦後,她只覺得這個女人能夠給自己想要的。
“艾達·梅斯默...”念著這個名字,心里跟著她走。
“強化程式果然是最實用而無敵的武器...你也成為我的困獸吧,戚古董商。”
“那....我呢?”
“你?當然是馴服了猛獸的勇敢騎士啊,我的埃米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