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士段位的求生者是不能進行三人、四人排位的,若要體驗組隊的快樂,能帶上的就只有一名隊友。特蕾西作為莊園里的元老級修機位,通常會同奈布雙排保證隊伍中的穩定救人,但靈動的機械師更喜歡和盧卡一起衝擊“修仙流”——不過這個周二晚上,特蕾西選擇組排的,是與她並不愉快的咒術師。與奈布或盧卡雙排,確實能從上分中獲得樂趣,不過這次選擇帶上帕緹夏,是因為從她身上獲得一些「上分以外的樂趣」。
帕緹夏被從不歸林的拘束中帶出來,非常不願再跟特蕾西發生任何形式的關系,無奈於自己的身上被安裝了某樣東西,所以不得不照做。
另外兩個隊友是玩具商和舞女,也是雙排,地圖是醫院。刷在醫院大房南門口,說明監管者一定在小房,但帕緹夏根本沒心思爭勝,直接開始修三合院的電機……她的牛子上被特蕾西安裝了一個金屬制的貞操鎖,卡環固定在牛牛和蛋蛋的根部,固定在卡環上的籠體是全封閉的,就連尿道口也被固定在籠體的一串鋼珠鏈堵死了,帕緹夏從任何角度都沒有觸摸、甚至看到自己牛子的機會。因為貞操鎖是特蕾西按照一般的尺寸設計的,對帕緹夏來說,籠子里的那點空間實在過於嚴厲,龐大的黑牛被堅硬的金屬牢籠束縛起來,極為頻繁地引起著勃起的興奮,但即便有要膨脹的趨勢,牛子的四周也只有無情的鐵壁而已。
現在碩大的黑牛被壓縮在籠中的尺寸,甚至沒有裙子里垂下來的蛋蛋大。這讓正在破譯的帕緹夏十分難受,不得不從鍵盤上撤下了一只手去捂著襠部。又注意到廠長已經從東邊的木屋過來了,便撒開機子開始拉點。
特蕾西沒有讓她穿內褲,帕緹夏一跑起來,金屬的牛鎖吊著牛子一甩一甩的,所以根本跑不快,臨近T牆時身位已經過近。擔心著廠長這名監管者的防守力過於強勢,帕緹夏只想著趕緊翻窗拉開身位,卻因為下體的拘束而沒有快翻,被震懾擊倒,掛在了T牆。
T牆的救援難度和地下室不相上下,由於附近平坦空曠又無險可守,前往救援則極易被攔截。加上監管者又是廠長,咒術師也沒有三猴,一般來說都會放棄保平。但舞女和玩具商還是過去了,雙人救援,前者正面減速盒引屠,後者跳板滑翔翼偷人。結果是廠長需要在慢節奏區擦刀,咒術師被放下來後也徑直衝向三合院的板區,這個身位是完全夠的。
可看上去詭異的事出現了:
帕緹夏跑出一段距離,竟慘叫著蹲下了,雙臂緊緊護住下體,又怕別人看見,所以只是用前臂貼著襠部。
舞玩二人也傻了,考慮到監管迫近也沒有再滯留,打算去其他地方修機保平。
里奧也很奇怪,自己和傀儡娃娃離得都很遠,她那個樣子就像是被重刀擊倒了一樣。
這其中卻只有特蕾西知道奧秘。帕緹夏身上的貞操鎖是有電池和收發器的,只要自己操縱遙控器,電池便會釋放一次或者持續的電擊。由於貞操鎖的卡環、籠體和拉珠都是金屬的,電池的釋放相當於會對帕緹夏的整個牛子從外到內施加電擊。只要特蕾西輕輕點撥、帕緹夏便會應聲倒地,趴在地上痛苦的蛄蛹著,這便是特蕾西所享受的「上分以外的快樂」。
“你看上去有些不對勁,是肚子疼嗎?”
里奧追上身位倒並沒有追刀,而跟她問起話來,看著她在奔跑和交互時雙手的位置,以為是捂著腹部。不過也提醒了帕緹夏,連忙把護住下體的雙手移上去捂住肚子,把自己狼狽的樣子偽裝成腸應激一類的問題。
可能由於自己有過親人,又或是兼職莊園廚師的原因,里奧四分鍾時點了投降,連同舞玩和機械師一並放走了這局游戲,扣掉的八分打算後面幾局再掙回來。
雖然沒認真打而直接上分,特蕾西卻沒有體驗到她想要的「樂趣」,要滿足那方面欲望的話,果然還是在布滿自己守衛的地下室里要來的方便。帕緹夏下體所安置的貞操鎖可以被遙控電擊,特蕾西要帶她回來也不是什麼難事。
帕緹夏又回到了這個鬼地方。鐵籠、火盆、狂歡之椅,以及黑壓壓的鐵皮守衛。單憑體質而言,帕緹夏想要制服特蕾西並不吃力,但機械守衛可以被遙控,更重要的是貞操鎖上的電擊裝置也可以被遙控。就算一個扭臉直接從樓梯竄出去,遙控器的指針一撥,便會痛苦的捂住下體無法移動了。
“來,坐,”特蕾西把帕緹夏請上椅子,“這次我們不用籠子和椅杠來拘束,那種東西太嚴厲了……”說著還是用狂歡之椅拷住了她的雙手,畢竟若真要反抗,總要有「拿起遙控器」的時間。接著把帕緹夏的裙子掀了上去,跪坐在她兩腿間,開始把玩被鎖在貞操籠中的黑牛,動作流暢到就好像是理所應當的一樣。
帕緹夏的蛋蛋很大,甚至都快有雞蛋那麼大了。特蕾西剛好一手一個,兩顆健碩的丸子被完美的握在手心。蛋蛋的質感捏起來很舒服,不論是手感或彈性,還是捏下去時上面傳來的慘叫,都加強了特蕾西不打算停手的理由。
捏呀捏,就像在用氣球式打氣筒給什麼東西充氣一樣。短短幾分鍾內,特蕾西從中總結出了規律:如果雙手節奏一致的捏,每捏一次,帕緹夏的雙腿也會隨之內擺一次,即便這種本能反應是她想要隱藏的;如果雙手交替而連續的捏,帕緹夏的雙腿便會由內擺變為抖動,有時甚至全身都會抖那麼幾下。如果用指腹抓住蛋蛋的捏法,帕緹夏會不斷發出“嘶……額……”的悶聲;如果把蛋蛋握在手心捏,帕緹夏便更多是“哈……哦……”的喘息。甚至特蕾西可以通過捏蛋蛋的頻率來控制帕緹夏的呼吸節奏,只通過對蛋蛋施加「捏」的刺激便能影響整個軀體,這種「操縱自如」的感覺既讓特蕾西如沐春風,又強化了她對於行為主義中「人類是機器」的信心。
特蕾西咯咯的笑著,一邊體驗蛋蛋的手感,一邊聆聽口中的嬌喘。一只手箍住兩顆蛋蛋往下拉,被鎖住的牛子隨即抬起了頭,尿道口鏈珠的拉環筆直的指向天花板,有節奏的向上跳動著,因為現在她被壓縮進鎖內的長度,還不及勃起長度的三分之一。從帕緹夏的表情中也能看出她很難受,不過更多是無助與恐慌,畢竟雙手被拷在扶手上,現在沒有任何辦法去阻止特蕾西去捏自己兩腿中間最脆弱的部位。
特蕾西的注意也被矗立的金屬牢籠和拉環接過去,她先把鏈珠末端和籠體分開,然後將小指伸進拉環中,牽引著尿道鏈珠往外提。鎖的末端還沒露出幾顆珠子,便引起帕緹夏激烈的吸氣和呼氣,即便有過手淫經驗,可牛子內部被刺激的情況,在特蕾西之前還從未有過。這次被安裝上的鏈珠足足有四十顆,從牛牛眼兒塞進,經過陰莖、前列腺、一直伸到膀胱里……如果特蕾西不幫她解開,帕緹夏甚至無法小便,因為整條尿道都被鏈珠堵死了。
帕緹夏的反應令特蕾西十分滿意,便繼續向外拉著鏈珠,一顆顆珠子順著尿道移動,更加強烈了籠中黑牛的勃起決心。可牢籠的空間就那麼小,連裝下牛子本身都不容易,又談何讓紅細胞為牛子充血呢?陰道的律動讓帕緹夏不斷呻吟,牛子內部被刺激而又不能向外膨脹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不過一想到那串異物正在逐漸退出自己的身體,她倒是還能忍耐。
直到最後一顆鋼珠被拽離牛牛眼兒,帕緹夏頓時透過氣來,如釋重負地靠在椅子上長吁,全身的肌肉放松,甚至雙腿也向兩邊隨意地打開了。牛牛眼兒也在狹隘的牢籠中向外窺探著,渴望著能自由膨脹的空間。沒了鏈珠的封鎖,小便處雖然開放了,但不論是現在的環境還是剛受的刺激,尿尿這種事還得無的放矢啊。
特蕾西拎起鏈珠、側過腦袋用嘴抿了抿伸進深處的部分,閉著眼睛好像在平常楊枝上的甘露一般。又用舌尖勾了勾牢籠末端的牛眼——籠中牛子受到刺激也回應了幾個激靈——然後一口把籠子整個含住。
金屬籠壁向帕緹夏的牛子傳遞了特蕾西口腔的溫度,絲毫不讓那勃起的決心減弱,即便就算不勃起,帕緹夏碩大的尺寸也難以適應這金菇般的容積的。
“嗯……還是放進去吧。”
“!!!”
帕緹夏頓時錯愕,全身的肌肉也都再次緊繃起來。她張惶地低下頭,盯著特蕾西的眼睛睜得和她健碩的蛋蛋一樣大。見鏈珠已經送到了牛嘴邊,帕緹夏連忙搖頭示停,臀部拼命地向後擠,不想再吞下那要命的鏈珠。但特蕾西哪管她的態度,扶著金屬籠就把珠子往牛牛里逐顆的塞,一連塞進去五六顆,然後就可以雙手交替著捏著鏈珠往里送了。
外面突進去比里面拽出來,對內壁的刺激更加激烈,帕緹夏一改之前的拒絕態度,大喊「不!」搖晃著軀體和腦袋。只是鏈珠已經有了送進牛子的部分,不論她再怎麼擺動身姿,里面的珠子也不會掉出來,在特蕾西的雙手下,鋼珠只會越入越深。由尿道深入、頂過牛牛根部的彎道到達前列腺、再次深入到達膀胱,一站到底沒有停留,只是比較費嗓子。
牛子的情況又恢復了,內塞鏈珠外鎖鐵牢,勃起與牢籠的衝突讓帕緹夏叫苦不迭,但特蕾西正在興頭上,居然提著鏈珠前後抽動起來,牽引鋼珠不斷地刺激尿道,又像實驗品般的觀察帕緹夏的反應。
手指每次都會抬起牽動拉環,往外拉出那麼四五顆珠子,然後按回去。如此簡單的動作卻讓帕緹夏連連驚呼,因為雖然從外面看起來只是珠子變多變少,但所有的珠子無時無刻不在刺激著帕緹夏最敏感的尿道。一想到特蕾西僅憑一根手指便讓自己整具軀體克止不住地渾身顫動,帕緹夏很想暴怒發飆,但渾身的肌肉都因為身體的應激動員而不聽使喚了,她現在甚至連句求饒的話都說不完整。
尿道里的珠子激活著整條生殖腺,帕緹夏從頭發到腳尖沒有一塊肌肉不在戰栗著,戰栗時不忘擺動腰胯,嘗試讓牛子把那倒霉的鏈珠給吐掉,但憑鏈珠在尿道中的長度,就算特蕾西放開手讓她甩也不可能甩的掉。這深入尿道的刺激,帕緹夏除了忍受別無選擇。
但特蕾西可不希望她能忍住,拉珠的同時又把電擊裝置給用上了——打開到了中等檔位,讓整個貞操裝置從外到內都向帕緹夏的牛子發送電流,催促著肉棒勃起,但無情的鐵壁又壓著她不讓勃起。這種欲仙欲死的感覺帕緹夏都開始說些含糊不清的東西了,哇哇喳喳不知在說啥,隱約能捕捉到幾聲“要射了……”的發音。但現在帕緹夏的牛子被壓縮在比疲軟尺寸還要小的空間,尿道也完全被正在進退的鏈珠堵死,這樣的狀態如何射精?特蕾西也很好奇,所以她保持著拉環中跳動的手指,持續觀察帕緹夏的身姿與表情。
“哎,要射啊……哎!哎啊♡啊啊——”
帕緹夏的胯部突然猛烈的前後搖動了幾下,就像雄性交配時的最後高潮動作一樣,但高潮往往少不了勃起和射精,眼下帕緹夏不但被鎖著沒有勃起,堵住的牛眼里也沒流出一滴精液——全都被鏈珠堵回去了。
帕緹夏的表情也很是痛苦,這種難受程度要比5猴升天還要難受一百倍以上,不論籠子里的牛牛再怎麼抽搐嘗試射精,無情的珠子都沒有放出一顆精子,把它們全部都原路返了回去。
還沒把氣喘勻,帕緹夏又突然大叫一聲,因為射精過後牛子已經進入了敏感的不應期,而金屬籠子的電擊仍然持續著,對帕緹夏的生殖器實施著進攻。雙腿本能的關緊,然後被特蕾西的肩膀卡住,關不了更小的角度了。帕緹夏很想擺脫這種處境,不管是牛子的被電擊還是特蕾西的凌辱,但擺脫方式除了特蕾西滿足後主動停止便再無他法。帕緹夏便張嘴打算夸張的大叫來讓特蕾西滿足,結果反而被自己的口水嗆得直咳嗽。
“哈哈哈!”
特蕾西嘲笑道。絲毫不避諱地指著帕緹夏的鼻子大笑著,然後站起身,解開褲帶,掏出自己的牛子,對著帕緹夏開始擼管。邊擼邊對著帕緹夏鎖里的牛子嘲諷:“你的牛子怎麼那麼小啊,既不勃起也不射精,真是個陽痿的廢物!廢物妮可,哈哈哈~”
如果是平常聽到這種侮辱性詞匯,帕緹夏當然會上前揪著對方的衣領質問清楚,甚至打到對方改口為止,但現在可沒那功夫,如果特蕾西受了刺激再去玩弄那根鏈珠,帕緹夏可吃不消,所以只是咬牙瞪著特蕾西。
“呐,干嘛跟欠錢一樣看著我,啊~想要這個嗎?”說著踩上帕緹夏的大腿,把正在擼動的牛子對准了她的臉。還沒等躲閃,特蕾西的精液便淋在了她臉上。精液很稀,給帕緹夏清清楚楚的洗了把臉,流到嘴里的被吐了出來,很咸。
“好吃嗎?崽種,只有我這樣的大牛子才配射精,你的那麼丑那麼黑,就該被鎖在里面。丑牛子,呵ッ呸!”說著還對著帕緹夏的牛子吐了口水,特蕾西又從言語貶低當中體驗到了快樂,雙手叉腰越罵越起勁,最後甚至抬起右腿衝著鎖住的牛子踩了幾腳,與干練的天才少女人設完全是唱反調。但地下室里的聲音可傳不到外面去,特蕾西才得以大肆宣泄自己的力比多,厚厚的靴底踩著貞操鎖來回碾壓,擺出的態度比對待一文不值的垃圾還要惡劣。
扶手手銬沒有解開,貞操裝置也沒有解開,特蕾西玩兒完就走了,留下帕緹夏一個人被拘束在地下室。
以後的生活就要成為特蕾西泄欲的工具了嗎?從來自海地的運奴船上,帕緹夏絕望地感受到了母親的末路。被白人侵犯、工具化,沒有絲毫“人”的權利……這就是命運嗎?
如果帕緹夏的命運和那奴船上大多數成員一樣,她大概會死。心死、身死,或二者都有……想著……閉了眼,反正眼淚也是干的。雖然下體還插著鏈珠、鎖著鐵牢,但高潮確確實實的來過,她被銬住的雙手還沒有辦法去觸碰牛子,只是用著無奈的姿勢暫時休息了。
大腦還在嗡嗡的,就像蜜蜂在附近轉悠一樣——蟲群是昆蟲學者的手持物。也許是她下來救我了?罷了,怎麼可能,沒有理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