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ド、ド、ド」
“歡迎,我就知道你會回來,吉爾曼小姐。”艾達打開門,迎接敲著門的菲歐娜,並把她請進房間。正穿著蒼鷺之翼,華美的羽毛斗篷顯得她頗為神聖。
菲歐娜探了探頭,因為今天凌晨艾達房里躺了心患以外的女人,但她們現在都不在了,埃米爾也不在房里。菲歐娜走進房間,祭祀服穿的很新,看上去她已經回房間換過衣服了。
不過艾達倒是有些失策,她預判為菲歐娜下午就會來找自己,這會卻到了晚上出來。
菲歐娜也是擔驚受怕,凌晨的不快離別,中午剛排位完就被抓走,是帕緹夏幫助自己才能逃出來。這會天色暗了,她在自己房間也不敢開燈,黑暗中實在熬不住恐懼,遂找到艾達的房間來了。奇怪的是,就連菲歐娜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需要從心理學家這邊獲得什麼……但是艾達知道。
「ド、ド、ド」
這邊埃米爾也在敲著調香師的房門,他是來傳艾達的口信的:今晚暫時不要去心患房間。
不過調香師打開門時只穿著一件黑絲連衣裙,光著腳,打開門是一只手還扶著衣服;里面的戚十一正躺著往門口看,身上蓋了一條裙子,底下沒穿衣服——看來她們今晚是打算睡克洛伊的房間了。
不過既然是愛人要求,埃米爾還是開口跟她們說了——心患房間正在會客……
「啪!」
菲歐娜被一記耳光打翻在地。
是艾達打的,用了不少力,兜帽也根本擋不住臉上的疼痛。菲歐娜坐在地上捂著臉,她雖然眼睛看到的還是艾達沒錯,但知覺上卻是猶格的親信來追究自己了——追究自己屢破色戒的責任。
艾達知道菲歐娜當前內心的困境,本次催眠的目的也就是幫她解掉這個心結。換上蒼鷺之翼的目的,也是為了使菲歐娜更好的「卷入」催眠。
“……那不是我的淫亂,我是被迫的!”菲歐娜反對說,但身體卻擺出著「下跪」的姿勢,就像正在贖罪或者懺悔的信徒一樣。
“你用不著狡辯。倘若你真守身如玉,自然有辦法脫離那個地方,”艾達吐著冰冷的文字,但這冰冷卻不是出自艾達之口,而是菲歐娜本身。艾達要做的,就是把祭司內心「因遭受侵犯而產生的自責」給一把掏出來清理掉,“現在罪狀已成事實,你若還想把這個祭司當下去,就該好好接受應得的懲罰。”
“我要接受什麼懲罰?”菲歐娜直跪反問。正因為她對神職身份的焦慮,才會因為「被侵犯」而自我懷疑到不能自已到程度。菲歐娜潛意識里確實認為自己應該遭遇一頓嚴厲的酷刑,來抵消自己實質上並不存在的淫亂情節。可是這樣的情結在表層意識中往往是被壓抑的,艾達想要進行心理干預,就不得不在催眠狀態下引導她。
“首先是掌摑。”艾達說完便揚起手又是一掌,把菲歐娜再次打的摔在地上,手臂和肩膀倒在地板發出咕咚一聲,還沒起來時左手捂著臉。
“身為祭司,跪都跪不住嗎?”艾達冷冷的說,同時注意著菲歐娜的反應,如果她表現出困惑或者其他一些異常行為,就需要及時用語言來提高她在催眠中的「受暗示性」。
菲歐娜並沒有在地上待很久,說:“甘願受罰。”,便爬起來保持剛才的跪姿,又摘掉了羊角兜帽准備受罰。帽子下面露出的一頭紅發讓艾達想到了番茄的顏色,這種水果在成熟時不會有酸澀的味道。
艾達第三次揚起胳膊,仿佛要給菲歐娜看到似的抬得很高,然後獅鷲獵食般的掠下來,啪!右手與左臉發出響亮的聲音,因為這次沒有兜帽的布料隔在中間。但菲歐娜沒有被扇倒,甚至沒有吭聲,只是被打的轉了一下腦袋,然後很快的就又擺正了。
第四掌的嚴厲也絲毫不減,蒼鷺之翼的袍子帶起一陣風的同時,火辣辣的疼痛也帶到了臉上,考驗著祭司的決心與尊嚴。菲歐娜依然跪定,想到這次受罰是為了贖掉淫亂的罪,她一聲也沒有吭。
「呼——啪!」第五掌的聲音更加響亮,菲歐娜的左臉已經比右臉明顯的紅了。艾達感到右手有些油膩,是因為菲歐娜臉上的油脂都被打了出來。但這一掌,菲歐娜連眼睛都沒有眨。
抬手,掌摑,抬手,掌摑……這樣的動作又循環了若干次,艾達注意著手掌不要打到菲歐娜耳朵或臉頰,而是保證僅僅是手掌和臉部的肌肉碰撞,既保證了疼痛,又不至於受傷。但不能這樣打的太多,行為過於單調的話,會影響菲歐娜「受暗示性」的深度。
最後,艾達提起左手照臉一擊。未曾料及的菲歐娜被打得手肘撐在地上,還沒等疼痛緩解便又起身跪直,她覺得這都是自己應得的。
“耳光就打到這兒。”艾達並不上前把菲歐娜扶起,“掌摑只是第一項懲罰,要受的還有三項,相信身為祭司的菲歐娜女士,一定能夠堅持下來的。”
說著從牆上取下一支馬鞭,轉身走回虔誠跪地的菲歐娜面前。這支馬鞭倒不是用股繩編出來的,而更像一把具有韌性的拍子。鞭杆的一側是扁平的拍子,正隨鞭梢來回晃動著;另一邊是銀制的手柄,被艾達握在手里。
“接下來你要接受的是鞭刑,為了讓進程更加充分,現在請脫掉你的祭祀服。當然,坎肩可以留下。”
什麼也沒有說,菲歐娜利索地把抹胸袍從腿部脫了下來,整齊的疊好放在一邊,然後轉身趴在地上准備受刑——就像自己曾目睹過的那種鞭刑一樣,最後屁股和大腿被打的鮮血淋漓,無法坐立……
地板寒意浸透了菲歐娜的胸腹,她臀部的肌肉已經做好了接受鞭撻的准備。雖然還沒有打下來,艾達晃動馬鞭時,鞭杆切開空氣的「咻咻」聲讓菲歐娜的大腦無法放松。
「噠!噠!噠!……」艾達打出前了三下的時候,菲歐娜已經疼得直齜牙。雖然她自己看不見,屁股上一定以及留下清晰的鏟狀紅印子了。但艾達打完三下還不留手,持續揮舞馬鞭,用不到巴掌大的面積在菲歐娜的屁股上制造尖銳的疼痛。
菲歐娜的身體疼得抽搐,兩排臼齒都要咬碎。幾滴眼淚掉下來,菲歐娜連忙關上眼瞼,害怕艾達看見,也怕自己看見。已然年過三十居然會因為這種幼稚的事而掉眼淚,菲歐娜不能接受這樣的自己,又無法克制自己不流眼淚,那就以更加堅定的決心去克制其他方面。克制雙手不去遮擋屁股、克制咽喉不漏出一聲叫喊、克制身體不去躲閃馬鞭的肆虐……只要忍過這次處刑,她還是一個配得上的祭司,菲歐娜想。
艾達一直打了二十幾下才停手,即便菲歐娜再努力克制受刑時的反應,身體的抽搐和口喉的嗚咽還是能被艾達所察覺。原本和潔白無瑕的後背同樣潔白光滑的屁股,現在已經被打的和頭發一個顏色了。由於鞭拍有一定的面積,菲歐娜的屁股上並沒有橫豎雜亂的傷痕,整個屁股都是均勻的紅色,外周淺、中部深。比起打擊傷,這樣的情況更像是燙傷、灼傷。
雖然心生憐憫,但艾達現在所要扮演的就是一個冷酷行刑者的形象,最後一下打在屁股上頓了幾秒再抬起來,說:“汝信仰之堅定已然超脫凡人,絕非常規刑罰所能奏效的。翻過身來,面部朝上,雙腿呈菱形躺好。”
菲歐娜二話不說,爬起來翻身仰臥,泣紅的眼睛躲閃著。雖然剩下的地板已經被體溫蘊暖了,但剛受過刑的屁股與地板接觸還是會疼的不舒服。菲歐娜不去管,照艾達說的——雙腿擺成菱形躺著,胸部的乳房塌向兩邊,讓艾達十分想上手去摸,但並沒有,因為還在鞭刑。接下來應該做的是用這把馬鞭去拍打菲歐娜的性器,因為她的情結是由於被迫使用了性器引起的,要懲罰這個地方也無不合理之處。以鞭拍的尺寸,用來打小穴口正合適。
「噠!」
菲歐娜慘叫一聲,原來把雙腿擺成菱形是為了懲罰性器。膝蓋在空中蝴蝶般地擺動了幾下,但最終還在堅忍地平放在了地板上,把成熟的性器再次展現出來。和艾達的私處不一樣,菲歐娜的穴口稍微寬一些,可以直接從肉縫看見里面。小豆上覆蓋的陰毛也是菲歐娜和艾達私處的差異。
性器必然是脆弱的,艾達沒有像對屁股那樣打的那麼快,歇了數秒,等菲歐娜身體復位、喘過幾口氣以後,在抬手落鞭……
「噠!噠!噠!」
“嗚啊啊……”菲歐娜沒能抗住陰唇的劇痛,第四下打完便伸手捂住了私處,雙腿也有了合上的意思。
“不打算堅持了嗎?菲歐娜女士,這可是你贖罪的機會!”艾達略顯嚴厲的說,“如果你的受刑表現足夠好,鞭撻的次數自然不會太多……”又害怕菲歐娜失去信心,艾達把規則說的明確了些:“你需要在接受鞭撻時保持子宮口不收縮,第十鞭後即不會再增加鞭數。”
菲歐娜咽了咽口水,把手從私處移開准備繼續受刑。艾達也利索地揮下第五鞭,這一鞭打得很快,是為了減少菲歐娜提心吊膽的時間。剛移開私處的手差點又捂了回去,性器傳來的不止有鞭撻帶來的疼痛,還有陰部刺激引發的尿意。
第六鞭也打在了已經泛紅的穴口,雖然菲歐娜強壓著自己的下半身不動,五官卻是扭在一起,雙手朝著私處做爪子狀,是捂住性器與接受刑罰的動機斗爭。看著她扭捏痛苦的樣子——連本能的呻吟都壓在嗓子眼,艾達決定疏導她通過喊叫來釋放壓力,但言語中一定不能透露情感:“既不吼也不叫,你是認為刑罰還不夠嗎?”
言罷立即打出第七鞭,菲歐娜也隨即大叫:
“咕啊啊啊啊……呃啊!”
說完就打是因為及時給出菲歐娜喊叫的機會,如果停滯一段時間再打,言語會在菲歐娜的腦中消退,那樣的話她可能還是不會通過叫喊來緩痛。雖然要求過菲歐娜「子宮口不要收縮」,但這就好比撓癢癢不發笑一樣,不用強制的外力手段是難以完成的,艾達知道菲歐娜一定會拼盡了陰部全部人肌肉,故對於拍打時那瞬間的收縮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噠!」
“呃啊啊啊,咕嗯……”菲歐娜略顯沙啞的嗓吼下,隱含著一個嚴重的問題——由於陰部的疼痛過於強烈,尿意也越來越強,打前幾下時就已經有了感覺,這第八下時已經需要用意識控制了。這可就麻煩了,「不許關上」和「憋住尿意」完全是相對立的兩個條件,雖然知道自己正在受刑,但當面尿出來什麼的還是過於羞恥。不過好在剩余的鞭數只有兩下了,菲歐娜再次調整呼吸,准備迎接倒數第二鞭。
「噠!」
“額唔……”這次菲歐娜沒有再放聲喊叫,而是繼續把痛苦的聲音咽了下去。因為她這是要集中精神在「滿足要求」與「保持不恥」中間,尋找陰唇中恰到好處的平衡點。這就好比在極近的身位下,一邊躲避技能、一邊還要博弈下板的混亂。好在第九鞭的疼痛刺激沒有到達排尿閾限,幾番呼吸與繃勁下來還是把自己的身體給穩住了,接下來就是倒數第一鞭了。
“最後一鞭。”艾達給出提示後再打,也就是允許了在打擊後可以不用拘束動作的行為。
「噠!」
“嗯咕……嘶——啊……”就像頓時得到允許一樣,最後一鞭打在穴口抬起的一瞬間,菲歐娜雙手像被吸過去似的,緊緊地捂著連受鞭刑的下體,雙腿也瞬間合上側向一邊,是一個完全把性器藏起來的動作。不僅僅是疼痛,第十次的鞭撻更是直接把尿意感覺推上了刺激閾限,菲歐娜是憑著自己的意識,頂著「排尿正反饋調節」生生憋了回去,但遮擋私處的手還是沾上了小便,但願沒有液體流到地板上。
穩住姿勢和呼吸,配合緊扣私處的雙手,總算把被推上閾值的尿意給暫時壓了下去。再一看艾達,已經拿著幾根奇怪的棒子站在跟前了。
這三根棒子各有特點。一根凹凸不平、一根光滑圓潤、還有一根稍微帶點弧度,但它們共同的特點是都有一定程度的韌性。
“這是?”
“第三項懲罰,透刑。”艾達說著提起菲歐娜的胳膊,扔她到了沙發邊的腳墊上。艾達的力氣不大,卻輕輕松松就拽動了菲歐娜,因為菲歐娜現在的精神狀態中,拉動自己的並非是求生者隊友艾達,而是一個不可抗拒的行刑者;沙發邊的腳墊也不大,剛好只夠托著菲歐娜的背,雙腿落下來踩在地上,兩手則不安的放在胸前,但沒有可以的去遮擋乳頭。
腦袋下面也是空的,菲歐娜必須挺著脖子才能維持大腦不倒置。剛准備往前移些位置讓頭部枕上腳墊,還未冷靜下的穴口卻碰上了某個異物……
因為雙手找不到支點,菲歐娜想要觀察下體的情況,只能憑借並不發達腹肌才能艱難低頭。看見艾達蹲在自己兩腿間,把一根棒子送了進來,這股勢如破竹的推進感,是光滑的那根;推進乃至頂上宮口的過程中並無劇痛,看來棒子在進來之前是已經潤滑過的。
“透刑,便是用這棒狀刑具,來透入你的身體。一邊行刑,一邊從「內部」揩淨你的罪孽與汙濁……”艾達沉浸地吟唱著現編的陳詞,握著的棒子也不停下抽動,光滑的表面讓刑具在肉洞中來去如風的同時,也並沒有給菲歐娜帶來過多痛苦。棒狀的刑具不一會兒就沾滿了來自菲歐娜的汁水。
“認真的……感受痛處吧。”艾達將淋漓著愛液的光滑棒子撤出,取代的是凹凸不平的棒子,在穴道內抽插的同時不忘旋轉,襲擾著內壁上的每一個細胞。撤出來的棒子則頂在了菲歐娜的後花蕊。
菲歐娜被艾達的話術所引導,閉上眼睛認真感受,這「痛處」卻有些奇怪,旋轉抽插而並無不適,甚至有些令她上癮。一不留神,頂在後庭的光滑棒子也鑽進來了。兩根棒棒交替抽插,就像工業工廠里交替打樁的活塞,但發出的噪音卻是淫穢的水紋聲。
菲歐娜先是驚呼一聲,隨後便開始嬌喘吁吁,濕潤的沙嗓呼出的嬌聲,就像摻著苹果顆粒的奶糖,苹果甜蜜而熟得很透卻並不爛,是一種恰到好處的可口。
“來了……來了……”菲歐娜自言道,因為她感受到體內有什麼潮勢要來了。也許是鞭撻引起了性器的准備狀態,或是對下體的認真感觸,這股潮勢來勢洶洶,不一會便匯聚到了穴道,對著正在運動的棒子激釋出來,伴隨著接連的驚呼與痙攣。
艾達看在眼里,絕頂的進程似乎有些太快了?但這並不奇怪,因為催眠狀態下的引導直指潛意識,對身體的影響是深刻的。僅僅一句「認真感受」的指令便讓菲歐娜在短短一台機的時間內高潮了。
“最後一項是浴刑。用熱水將自己的軀殼洗淨,由你自己執行——結束之後,你依然是一位聖潔的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