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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五人格】心患噬骨10祭司菲歐娜·吉爾曼

心患噬骨 賣絲家教 6336 2023-11-20 03:53

  「……ド!ド!ド!ド!ド!ド……」

   這是T字棍打在身上的聲音。

  

   拿著棍子打人者,乃是前廓爾喀雇傭兵奈布·薩貝達,棍子上裹著幾層布,這樣可以使挨打的人感受到沉悶的疼痛的同時又不受傷。

   挨打者則是祭司菲歐娜·吉爾曼,她雙手被拴在一起,吊在地下室的屋頂,寬大的袖子落在脖子旁邊,展示著蓮藕般潔白的雙臂。

   腳下放著一塊冰剛剛好踩上去。

   顯然是南亞經常用到的拷問手段,祭司如果不想讓高舉的雙手被繩子勒的生疼,就必須踩穩冰塊來為手腕分攤重量。但光著腳的菲歐娜不但很難在光滑的冰面上站穩,足底也因為一直接觸冰面而凍的很不舒服。菲歐娜有時會因為不想接觸冰面而抬起雙腳,這意味手腕就要承受身體的重量,所以這個動作持續不了幾秒,腳掌還是得踩在刺骨的冰塊上。

   單是如此,便已經讓菲歐娜無法休息了。更何況奈布的棍子一直在往她身上招呼,令她更加難以在冰面上保持平衡。即使如此,菲歐娜決不吐出一個求饒的字。

   “進展如何,薩貝達。”樓梯轉角處先探出一張鳥嘴面具,而後是噩夢奧爾菲斯走進地下室問道。

   奈布停止了揮動T棍,搖著頭走到桌邊拿起桌上的水壺,對著自己灌了幾口,撐著桌子開始喘氣,看上去打人也是個體力活。

   “我很佩服那些擁有堅定信仰的人,尤其是當他們為我所用的時候……”奧菲的筆尖舉在眼前,轉著手指打量著,同時也在打量受拘束的菲歐娜。這會她腳底已經凍得通紅,正踮著腳尖站在冰塊上。看上去身體在發抖,因為一旦滑倒,雙手的手腕又要被粗糙的繩子勒緊一下,腳掌也必須再次和冰面接觸來找回一個相對舒服的姿勢。

   “配合工作的人,我絕不會虧待他。對吧,傭兵薩貝達?”噩夢說著看向傭兵。

   奈布聽出了言語間隱蔽的手段,接話道:“是的,正因為跟著小說家先生您做事,我幾年來才第一次活的這麼快活。光是您給我的大黃魚,都夠我回老家吹噓一陣子了。”

   “呵,那沒什麼,只是你應得的而已。不論是誰,只有幫我做事,自然可以從我這里分一杯羹……”噩夢一咕咚坐上一張椅子,繼續放著彩虹屁。菲歐娜也知道這些話其實都是說給她聽的,所以權當沒聽見。她一邊抓緊時間休息,一邊盯著兩個男人的下一步舉動。

   “但是!”噩夢突然一拍扶手又坐起來,邊走邊說,“如果有人非但不順從我的意思,反而與我作對、讓我倒霉,那麼不論她的信仰多麼堅定,我也可以讓她淪為階下之囚!”

   最後一個「囚」字說完,噩夢已經走到菲歐娜跟前。張狂的鳥嘴已經要頂上她的鼻子,菲歐娜也不躲不閃,這也許是踮腳踩冰不便於調整身姿的緣故。

   氣氛就這樣僵住,噩夢沒有說話,誰也沒有出聲。鳥嘴面具懟在面前,雖然無法透過面具看見里面,菲歐娜也知道面具之下有一雙憤怒的眼睛在盯著自己。雖然她也盯了回去,但在地下室的束縛中,每分每秒的恐懼都被無限延長。

  

  

  

   “很遺憾,鳥嘴醫生。”菲歐娜先開口說,“我這里並沒有你想聽的東西。艾達·梅斯默,那個女人我也根本不熟,呃啊ッ”

   根本不等她說完,菲歐娜就被噩夢掐著脖子提了起來,不過反過來想,她的手腕和腳掌現在都可以休息了。

   “我告訴你,小祭司,別以為我的記憶只有7秒。上午你才和梅斯默利用門之鑰去了什麼地方,現在卻說跟她不熟?”

   菲歐娜嘗試用吞咽來疏通呼吸,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我再告訴你,你所追尋的東西,在那個丫頭的歪門邪道里都找得到。我想不出任何你們不合作的理由,唯心主義的一丘之貉……”

   “……ガ……ウカ……”對氧氣的渴望在幾十秒內變得如此強烈,菲歐娜本來打算自己哪怕被這樣掐死,也不要表現出任何示弱行為。但社會觀念那比得上生理需求,現在的菲歐娜大張嘴巴,憋的滿臉血色,她用盡膈肌的力氣來與噩夢的蚓狀肌對抗;雙腳像魚尾般的來回滑動,為的是找到能夠支持身體的東西,哪怕是剛才寒冷的冰塊也好;她想通過掰扯噩夢的手指來讓他放下自己,但現在的頭部即使被托高了,被吊住的雙手也沒法夠到脖子。

   菲歐娜並不怕死,但她怕這樣的死相會很難看,因為窒息的過程中會小便失禁。獨因這個,在菲歐娜在視覺聽覺都快消失的情況下還亮著眼中的高光不黯淡下去。

  

  

   樓梯口又下來一位少女。二十出頭、歲正桃李。橘色的工作服裹不住她蓬勃的朝氣,正如她即將展現的開朗性格也與陰暗的地牢格格不入。袖子和褲腳都被卷上了關節,胳膊和腿都很細,仔細看其實也有一些脂肪。

   “小說家先生,知道我剛才發現了什麼嗎?”見到掐著祭司的噩夢,特蕾西非但不怯,反倒積極的走過來搭話,“一顆孵化過程中的雞蛋,我在蛋殼上開了一扇「天窗」,您知道,我看見了什麼嗎?”

   奧爾菲斯有點驚訝特蕾西會跑到這種陰暗的地方來找自己,他撒開祭司脖子上的手,轉身過去打算先跟特蕾西談話。

   菲歐娜方才被掐著脖子懸在空中,被突然一放,先是雙腳接觸了冰面,但上半身仍是自由落體,直到手腕又被系在頭頂的繩索猛的勒住才停止下落。手腕勒的很疼,她雙腳忍著寒冷,摩擦著冰面來尋得一個站得穩的角度。

   奧爾菲斯:“看見什麼了?”

   特蕾西:“看見了小雞的心跳………呃…我是說,小雞啄米的動作,其實源自於其胚胎時心髒跳動所牽動的反射,正如鍾擺與秒針那樣!”

   “這意味著,除了受精卵的第一次動作外,有機體再沒有任何所謂「不學而能」的反應了。”奧爾菲斯托著下巴,思考說。

   “是的!奧菲,你說的沒錯。動物的行為也可以如鍾表般被「操作」,機芯和心髒的區別也並無大礙。”特蕾西的語調歡快,仿佛在唱歌一樣,地下室回蕩著樂悅的余音。

   “嗯。”奧爾菲斯點了點頭,便向樓梯走出去。還順道摸了摸特蕾西那頂著護目鏡的小腦袋,以示對新發現的褒獎。

  

  

  

   奧爾菲斯踏上第一階樓梯時,鳥嘴又後仰著探了回來,朝著地下室里面說:“你也出來吧,小特。待會薩貝達的工作不適合你目睹。”

   “薩貝達先生……是在審問吉爾曼小姐嗎?而且好像也沒什麼進展的樣子……”特蕾西雙手背後、前傾身子,看看雙手高吊、兩腳踩冰的菲歐娜,又看看拿著水壺、席地而坐的奈布。

   奧爾菲斯沒有回答,所以奈布向她點了點頭,回答了她的兩個問題。

   “那不妨讓我來試試吧,嘻嘻……”

   奧爾菲斯本以為特蕾西只是開玩笑,正准備退回來把她帶出去時,身邊卻突然經過幾個胖身短腿的機器人,「騰騰」地踏著步子走進地下室,在特蕾西身邊站成一排。

   “在我的創造下,27,28,29號守衛已經可以投入使用了!”

   「也許我選擇把巴爾克的遺物交給她是對的……」奧爾菲斯想道,然後抬頭說了一聲:“可以。”

   噩夢走出地下室後,奈布也爬起來,走到特蕾西旁邊叮囑了一句:“機能、器質性損傷不可以,其他隨意。”隨後離開了地下室。反正現在也不打算審,就把她給機械師玩玩也沒什麼不好,正好也可以不讓她休息,奈布想。

  

  

   此時地下室只剩下了兩位。菲歐娜的手腳都已經泛得紫紅,原因是局部的血流不暢和溫度過低。

   “菲歐娜女士,有著紅色的頭發呢,就像你的名字一樣美麗……”

   機械守衛們又騰騰地走到菲歐娜跟前,把她從前左右三個方向圍住,同時特蕾西又繼續寒暄著:“菲歐娜女士,有三十歲了吧,還是說沒有……啊呀,也許我不該問女生的年齡……哈哈~”

   菲歐娜:“…………”

   特蕾西:“你的腳都凍紫了,”說著上手摸了一下菲歐娜的腳背,然後做出因為觸到冰物而縮回手的動作,“嘶,好冰。果然菲歐娜女士踩在這上面,一定很不好受吧。”

   有道是「男怕摸頭女怕摸腳」,只為「聖鑰」的守護者,就更忌諱別人觸碰自己了。即便凍得生疼,被摸的腳還是觸電般的收了一步。

   特蕾西也踏上冰面,淘氣的湊近臉去觀察祭司的頭胸,讓菲歐娜感到尤為尷尬。如果是鳥嘴醫生凶惡的騎臉輸出,自己只要保持不為所動便能展現反抗精神。現在特蕾西玩耍般貼臉,如果菲歐娜繼續不做反應,反而像是一種接受的態度,她得思考出個合適的回應方式……

   “特蕾西剛過二十歲,叫你阿姨可以嗎?”

   “可以。”思考中的菲歐娜本能的對特蕾西親切的提問予以回應,一句“可以”並沒有經過腦子就脫口而出,顯然這種回應並不合適於她的態度。

  

  

  

   “她後來把你放下來了嗎?”艾達問道。

   催眠,是由各種不同技術引發的一種意識的替代狀態。 此時個體對他人的暗示具有極高的反應性,是一種高度的「受暗示性」的狀態。催眠師可以生成並利用這種狀態,來為被催眠者緩解疼痛、消除緊張等,當然也包括從她的記憶力套出信息。

   “她後來,把你從冰塊上放下來了嗎?”艾達站在旁邊繼續問,畢竟菲歐娜的大腦正沉浸在過去的經歷中,沒有注意到艾達提問也是可能的。

   “……她先拉掉了我的衣服……”菲歐娜正躺在浴池里,手腳分別放在左右兩側和前端,身體浸在溫水里,沒有穿衣服。池邊的拘束帶縛在她手心和腳心處的位置,額頭上頂著一塊毛巾。嘴巴半張著,一邊喘氣一邊說話,雖然在意識邊緣,吐字卻十分清晰。眼睛也沒有閉上,但菲歐娜現在看到的景象並非浴室的天花板,而是自己被機器守衛抄著腋下拉掉衣服的場景,就像熱狗里的火腿被從面包片里抽出來一樣。

   艾達:“讓你保持裸體嗎?”

   菲歐娜:“不是。”

   艾達:“還留著坎肩?”

   菲歐娜:“對。”

   艾達:“你是說,特蕾西把你放下來之後,先是抽掉了你的連衣裙,但留下了兜帽和坎肩,以便繼續羞辱你嗎?”

   菲歐娜:“是的,是這樣的。”

   艾達:“她對你做了什麼?”

   菲歐娜:“很過分的事……”

   問到這兒,菲歐娜又朝著瞪了瞪眼睛,綠洲般清澈的眸子里面溢出幾條淚水,她繼續坦白著幾小時前的經歷。

  

  

  

   “菲歐娜阿姨怕癢嗎?”

   28、29號守衛拎著菲歐娜的胳膊,沒有握疼但也動彈不得。菲歐娜上半身被拎著,下半身拖在地上,雖然還穿著兜帽坎肩,但除了腿上的金屬鏈子,身上沒有掛著任何東西,覆蓋私處的只有一層淺淺的陰毛,與她的神職身份十分突兀。胸部以下的部位仿佛都是呈現給特蕾西看的,蓬勃的乳房、秀麗的肚臍、明艷的陰蒂,菲歐娜身體上的每一個零件無不讓機械師垂涎欲滴,尤其是那副不知該露出什麼表情的臉,正在躲閃著自己的眼神。

   原先抄著腋下的27號,現在雙手搭著菲歐娜的腋下。手指覆蓋著皮革,沒有冰冷的機械觸感,但光是腋下被觸碰,胳膊又無法從機械手中掙脫出來,菲歐娜就已經十分不安了;同時還在被特蕾西視奸,讓菲歐娜十分又羞又怒,考慮有神性約束,菲歐娜還得克制住自己「給她一拳」的想法。

   可不論內心怎麼想,六只機械手在身體上的鉗制是實實在在的。頭腦中要「給她一拳」或「不給她一拳」,約束下的身體也無法執行「給她一拳」的指令。夸張地說,菲歐娜是被自己給PUA了。

   “看來是怕呢,”特蕾西說著騎上了菲歐娜的膝蓋,“那麼,就用這種方式來懲罰菲歐娜阿姨吧。”

   言罷,腋下的機械手指動了起來,對著咯吱窩又扣又鑽。菲歐娜想躲開,但是軀干的位置已經被雙臂固定了,膝蓋也被特蕾西坐在屁股底下,因而也無法通過扭動身姿來躲避㧰癢。所幸機器人的手比較粗魯,力氣過重讓菲歐娜還可以憋住笑。只不過這並不意味著不難受,她還是在擺動身體,起碼讓一側的腋窩好受一點。

   “沒有配合小說家先生的工作,這是菲歐娜阿姨被懲罰的原因哦。”特蕾西說著又把手放在菲歐娜腰上,淺笑著問道:“誒,阿姨你說,究竟是思維決定存在,還是存在決定思維呢?”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特蕾西會突然問出一個哲學的基本問題,菲歐娜還是打算閉口不言,想著不去理會對方與自己的「熱情」,也不去回應機械守衛對自己腋下的搗鼓。

   見菲歐娜金口難開,特蕾西一邊繼續說:“意思是,意識與物質,何者為先?”,一邊對著菲歐娜的纖腰狠狠地掐了兩掐。

   “呀哈哈哈!”菲歐娜被迫地叫出幾聲,伴隨機體受到刺激的反應,軀干劇烈地痙攣了幾下。這種體驗令菲歐娜十分恐懼,讓沒有衣服覆蓋的身體顫栗的更加厲害,明明用於表達主觀情緒的「笑」居然也可以被硬生生的通過外力強制觸發出來。這種體驗菲歐娜決不想再來第二次,她決定至少得說點什麼,於是盡可能保持聲音不顫抖地說道:“意識當先。”並僥幸著這四個字能讓特蕾西把手從自己的腰上放開。

   特蕾西歪頭一笑,然後一邊捏躪菲歐娜的腰,一邊說:“錯了呀,阿姨。是物質為先才對。”特蕾西並沒有用多大力氣,卻引發著菲歐娜的激烈掙扎和狂笑。由於手腳受限,祭司的腰一會往左扭、一會往右轉,又伴隨著上下搖動,就像在跳肚皮舞一樣。但不管怎麼動,特蕾西的雙手還是粘在腰上持續輸出,想要從她手心逃出來,必須直接推開特蕾西。但自己的雙臂還被守衛穩穩抓著,平攤的膝蓋也有特蕾西坐在上面,她推不開特蕾西,所以也逃不開被撓癢。

   “你看呀,阿姨現在明明是不想笑的吧,可是嘴巴還是在忍不住發出笑聲呢。難道說笑聲的存在是阿姨的思維決定的嗎?”特蕾西此話一點,菲歐娜迫笑之余又泛起層層愧疚,她感到自己背叛了唯心主義,如果自己忍不笑,特蕾西便難以狡辯。可人體最敏感的癢癢肉被觸碰,瘦弱的菲歐娜腰間也沒有脂肪保護,又怎麼可能忍得住不去反應呢?感到自己一直在證明與信仰對立的觀點,想反駁又說不出話,菲歐娜如鯁在喉。

   “再考阿姨一個問題吧,認識世界,是靠經驗還是理論呢?” 特蕾西抬起雙手收到胸前,似乎蓄勢待發要玩弄身體其它部位一樣。

   “兩者兼有……它們都從不同角度認識世界。”喘過氣來的菲歐娜連忙答道,雖然作為堅定的唯心主義者,但唯物或唯心爭論的是世界觀的問題,經驗主義與理性主義則是認識論的問題。即便是完全的唯理論者,也不妨礙對唯心論的追隨。

   “正確!雖然機械主義笛卡爾同樣也是理性主義的創始人,但歷史人物終究是有時代局限的。”特蕾西一邊說著看似學術的問題,雙手又摸上了菲歐娜的乳房,“就好比一直都沒摸過奶子的我,光靠理論可體會不到這種觸感啊……”

   “把手拿開!”菲歐娜嚷道,同時擺動肩膀試圖移動,卻反而是配合著特蕾西雙手把蓬勃的乳房揉捏成各種形狀。這次沒有激烈的撓癢,便給了菲歐娜惱羞成怒的機會,聖潔的身體正在被眼前這個黃毛丫頭玷汙。她忍無可忍,對著特蕾西啐了一口吐沫。

   特蕾西先是一驚,她著實沒想到菲歐娜身為祭司會做出如此行為,不過也不難理解,畢竟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吐沫打在了工作服上,但特蕾西沒有第一時間去擦,而是站起身說:“這可不對,看來菲歐娜阿姨需要更嚴重的懲罰呢。”同時准備抽出褲子上的皮帶。

   菲歐娜本以為只是要被皮帶抽打而已,反正特蕾西比自己還羸弱,她還是很有信心忍住不破防的。但心里突然閃過一遍「……一直都沒摸過奶子的我,光靠理論可體會不到……」

   特蕾西沒有摸過奶子?她自己身上沒有嗎?解掉褲帶的目的,該不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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