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態直奔令菲歐娜厭惡而恐懼的情況。
特蕾西松開工作服上的皮帶,往下脫了脫,然後從里面掏出一根勃起完畢的牛子,自豪的握著在手里。
牛子指著的菲歐娜,上身被三位機械守衛27、28、29號所擒,下身拖在地上。菲歐娜雖然之前沒見過牛子,但她文憑不底,知道那不但是尿尿的地方,刺激充分的話就會射出精液。菲歐娜害怕沾上肮髒的精液,因為祭司是不能淫亂的,所以她不想被牛子指著,甚至不想讓這肮髒的肉條出現在自己的視野。無奈掙不脫守衛們的拘束,菲歐娜雙腿夾緊,腳跟貼臀的把雙腿立在自己和特蕾西之間。
“這次懲罰,可能會有一點疼,不過很快就會適應的,”特蕾西說著蹲下身子,用手去掰菲歐娜潔白的雙腿,顯然她是要做「對女性非常過分的事」,“也許菲歐娜阿姨……會愛上這種感覺哦。”
“開什麼玩笑!”菲歐娜叫著,雙腿抵著特蕾西的軀干,不讓她的牛子靠近自己的陰唇,同時膝蓋緊並,不讓她把自己的腿掰開。由於休息不充分,菲歐娜很快就感到了疲倦。可雙臂都被機械手拉在兩邊不能動彈,能抵擋特蕾西侵犯的只有這雙潔白的玉腿。盡管肌肉已經開始酸痛,她也要咬牙堅持守住自己的貞潔。
“菲歐娜阿姨連我也不願意配合了嗎……真沒辦法,那就只能粗暴一些了。”特蕾西神情無奈的說。只見27、28號守衛放開雙臂,原先扶持腋下的29號守衛一把按倒菲歐娜的肩膀,讓她上半身躺平。前兩號守衛則去特蕾西邊上,一人一邊地拉開了菲歐娜的雙腿。這次,現在從特蕾西的牛子到菲歐娜的小洞,再沒有任何阻礙了。
“不!你不能這樣,你不能!”被強迫擺著淫蕩呈M字開腿,但菲歐娜現在沒心思顧及這個。她把手伸向私處,想要捂住小洞防止侵犯,但因為肩膀被機械手壓住,只有小臂能動而上臂動不了,因而她也夠不到自己的下體,哪怕是特蕾西的牛子已經先一步頂上來,把牛頭按在兩片鮮艷的紅唇里。
大多數有牛子的人,對於小肉洞的認識,都覺得是插得越深越刺激,其實對於受方則不然。在洞口和洞穴的刺激都可以觸發絕頂,甚至說在性交之前,應該先摩擦洞口一段時間,來讓內壁分泌出充分的愛液加以潤滑。
也許是不知道,又或是有意的制造痛苦,特蕾西卻完全不管菲歐娜的感受,牛子在洞口還沒待多久,就直接伸進肉洞,直到把整根塞進。由於沒有「前戲」,肉洞內部還是有些干燥,雖然特蕾西只是牛子在推進過程中受了點阻礙,但菲歐娜卻是一陣鑽心徹骨的疼。
人類的牛子從發育的那天起,便常在體外與內褲接觸摩擦,即便生殖器黏膜脆弱,卻也不易擦傷。但是肉洞不同於牛子,內部的肉道在日常中根本不會觸碰任何東西,這會特蕾西不顧狀態強行突入,牛頭摩擦著肉壁造成的疼痛讓菲歐娜扯著嗓子連續尖叫。毫不夸張的說,菲歐娜所感覺的疼痛,就像匕首插進身體一樣。從牛子進入到腰貼屁股的短短幾秒,菲歐娜已經疼出一頭汗,在她正在思考自己還能否繼續祭司職位時,那把插進身體的“匕首”又拔了出去。
牛子退出的過程中同樣會摩擦肉壁,但菲歐娜只是哼了一聲,也許是物理疼痛已經比不上心理創傷了。離開菲歐娜身體的牛子上,甚至些部分都還是干燥的。仔細看的話,肉棒上附著由於摩擦而暈開的血痕,但這並不是因為菲歐娜的陰道被擦傷了。
“菲歐娜阿姨還是處女啊,難怪剛才特蕾西的牛子感覺頂破了什麼東西……”特蕾西略顯愧疚地說道。她那沾著血的牛子,好似一位濺上敵人鮮血的將軍,正昂首挺胸地展示自己的戰功。這根肉棒已經興奮異常,充血完畢而顯得非常飽滿,特蕾西為它淋上潤滑,抓著牛頭擼動幾下,然後把手上的滑液炫在了菲歐娜的私處。
和第一次插進去一樣,特蕾西仍然不做前戲直接捅。有了潤滑的牛子在陰道里突飛猛進,沒有任何阻礙,特蕾西雙手壓在菲歐娜腹部,讓自己的牛子更爽快的體驗到「頂開肉壁」前進的感覺。
菲歐娜急得大哭,淚花閃著地下室的火光劃過臉頰,她到身體已經被侵犯到了內部,而令她更為恐懼的是,特蕾西在自己的陰道抽插一段時間後,會將那些肮髒、汙穢、惡心的東西,從正在自己體內肆虐的肉棒,打進自己原本純潔的身體里。
可是有什麼辦法呢,自己的力量根本無法掙脫機械手的抓握。哪怕只要兩側的守衛松開自己其中一條腿,自己就可以把腿收回胸前然後猛踢特蕾西的下巴;哪怕只要後面的守衛松開自己的肩膀,自己還可以起身去掐特蕾西的脖子。然而現實是殘酷的,三名守衛都沒有掉线,特蕾西還是如「對待飛機杯般」處理菲歐娜的下半身,而菲歐娜也只有「等待那個時刻的來臨」這一個選項。
直到特蕾西身體一陣抽搐,伴隨幾聲嬌喘把牛子盡自己所能的伸進陰道,菲歐娜知道這最可怕、最厭惡、最不想面臨的時刻終於到了,她的身體已經「不干淨」了。
特蕾西退出她的身體,坐在一邊撫摸著方才身陷敵營的牛子將軍,回味著玷汙她人身體的樂趣,操控守衛們為自己處理性交後的清潔。菲歐娜則被扔在一旁,雖然恢復了身體的自由,但她沒有第一時間合上雙腿或者用手去把體內的精液扣出來,她不想讓身體的其他部位再沾上那不堪的液體,即便知道自己的陰道甚至子宮里都有不少那種東西。
菲歐娜如屍體似的癱在地上,小洞里流出被侵犯後的白液。本該散發堅定信仰的眼睛已然空洞無神,空洞的淚水也從眼角掉下去,正如浴室中她正被催眠的狀態一樣。
“……呵額……嘶呵額……”啜泣著。
艾達有所感觸,看來這番侮辱擊碎了菲歐娜聖潔的心。明明是被強迫著受辱,菲歐娜卻覺得自己有錯,也許這與她有信仰相關?如果這是一次催眠治療,那麼引導她回憶這種事情,大概是不太人道的吧。艾達蹲下身子,對著躺在浴池中深陷回憶的菲歐娜說:“她結束以後,放你離開了嗎?”
菲歐娜:“沒有,她用機械守衛把我拖到椅子上了。”
艾達:“是地下室的狂歡之椅嗎?”
菲歐娜:“是的,我被固定在了上面。”
艾達:“特蕾西走了嗎?”
菲歐娜:“沒有。”
艾達:“因為有人下來了嗎?”
菲歐娜:“是的,是傭兵帶著咒術師……”
…………
“……放開,你們干什麼?放開我!”沉厚的女性聲音從樓道傳來,夾雜著還有凌亂的腳步聲。這步聲先是高跟皮鞋和鋼板戰靴,然後出現了腳掌直接踏在水泥地的聲音。
咒術師被押著脖子推進來,一邊抗議著傭兵的對待一邊掙扎著想離開。雙手被電线反綁在身後,一只腳已經在樓梯上掙掉了鞋子,白色的絲襪在地上踩的有些髒了。
傭兵一手從後面掐著咒術師的脖子,一手攬著她的胳膊,兩只手同時往前推,但推的有些吃力,看得出帕緹夏的力氣不小。即便被綁著雙手、掐上脖子,她還是奮力反抗著奈布的押送。上半身向後靠來抵制脖子上的雙手,雙腿向前伸支撐住身體免得自己向前摔倒。但脖子終究是要害的地方,總是雙腿站得再穩,也被壓制著向前謄著步子,最後還是被押進了地下室。
特蕾西正在擦拭自己沾著白色黏液的牛子,狂歡之椅上的菲歐娜低著頭一動不動,兜帽擋著臉也看不見表情,但脖子以下的身體卻在地下室閃耀的火光下暴露在周遭的視野里。
看見菲歐娜的裸體,帕緹夏不由得心頭一緊,她可不想和一位白人祭司發生任何形式的關系,更不想被一位白人機械師玩弄任何身體的部位。這份憂慮盤旋於思緒中,然後被奈布壓在菲歐娜旁邊的椅子上綁了。
“啊啦啦,有新客人呢,”特蕾西穿好褲子,走旁邊,“你也是因為頂撞了奧菲才被抓到這里的嗎?”
“對,”奈布邊說邊把帕緹夏雙手扣進椅子上的手銬,“這個泥可也交給你了,小特。以及——巴爾薩先生叫我替他向你問好。”反正受問者身上多一道或者少一道疤,也影響不了奈布的傭金,既然特蕾西在色情的拷問中尋到了樂趣,不妨順勢就讓她玩個「雙調」……然後自己就可以去摸魚了,奈布想。
“你剛才叫我什麼!”帕緹夏前傾身體吼道,褐色的肌肉緊繃著,用還穿著鞋子的腳狠狠的踢了傭兵的膝蓋,一副准備打架的樣子。如果不是雙手被拷,她一定會衝上去揪著傭兵的衣領,讓他收回這個針對她侮辱性詞匯。
不過奈布沒有理她,拍拍腿上的半個鞋印,轉身就走,從地下室出去了。
“薩貝達先生可能有些粗魯,”奈布走後,特蕾西上前,蹲下身賣起笑臉,“不過別擔心,我的招待……啊!”
“滾!”帕緹夏又是一腳,正正好好蹬在特蕾西胸口,踢得她向後狠狠栽了個跟頭,橘色的工作服上留了一個完整的鞋印。
“嗚嗚嗚你居然踢我……”特蕾西佯哭道,但是身體在地上沒有起來,旁邊的守衛們卻紛紛靠近狂歡椅上的帕緹夏。
這兩腳沒有泄盡心中怒火,見守衛過來,帕緹夏抬腿再蹬,高跟鞋懟在鐵皮上發出“咚”的一聲。但這機械守衛怎麼說也是邦邦的兄弟,豈是一般力氣所能踹動的。帕緹夏直接提起雙腳踢蹬,奔著要把它守衛踢壞去,卻反被27號擒住雙腿,28、29在旁邊牽著裙子,用對菲歐娜同樣的方法把帕緹夏的抹胸大裙子也抽了下來,就像從擺著餐具的餐桌上迅速抽掉桌布一樣。
“喂,你這侵略者!”被奪走了衣物的帕緹夏盛怒道,棕色的肌肉輪廓有致,胸肌和腹肌雖然不如職業的運動員那樣發達,但每一塊肌肉的輪廓都可以看見,也難怪傭兵在押她進來時那麼吃力。剛才拽掉衣服時沒有松開腰帶,所以帕緹夏的打底褲連著內褲都被腰帶給擼下去了,這會她下體唯一的著物就是一雙腳底髒了的白色絲襪,還有一條——白色的蛋兜子?
由於體質原因,帕緹夏的血統使她的性器官發育非常旺盛,即便肉棒沒有勃起,大小都快趕上特蕾西的尺寸了。而正是這份不潔的血統,讓她一生都需要與存在羞恥作斗爭。罪孽的產物、暴行的種子,身世令她無法直面情感問題,也導致她年過卅五也沒有自己的情感生活。可是生理的需求難以壓抑——帕緹夏也會自慰,但每次手淫後都會引發強烈的神經症焦慮「如果今天忍不住手淫,明天會不會忍不住犯錯誤?」在無數次的自我審判後,帕緹夏選擇用一塊丁字褲兜住蛋蛋,以克制住自己的邪念,戒掉手淫。
同樣是由於體質原因,常年缺乏運動的特蕾西身體羸弱、生理上設的比較快,但這不意味著她邪惡的心理得到滿足。她的體力已經貢獻給了現在正懷疑人生的菲歐娜身上,想要再滿足心理的淫亂渴求,特蕾西便要用一些更加放肆的玩法,來刺激自己內心的性癖需要了。
於是守衛們把帕緹夏連人帶椅一起端到菲歐娜面前,抓著她的腿強行拉開著,讓她最誠實的部位暴露無遺。兩把椅子貼的很近,菲歐娜的膝蓋頂著帕緹夏的椅面。
看得出帕緹夏確實禁欲了有一段時間,當菲歐娜凝脂白玉的裸體呈現在正前方不足一米的位置,黝黑的大牛子幾秒間挺立起來,精神抖擻的樣子絲毫不管它的主人心態如何。
“哈~真的好大啊,要趕上杯口那麼粗了吧,”特蕾西臉湊著帕緹夏打趣著,調皮的小手從胸肌摸下去摩過腹肌抓上她的大牛子,單手把玩了幾下。帕緹夏的牛子很粗,特蕾西的小手甚至都握不過來。牛子的前半部分粘糊糊的擼不動,所以特蕾西也只是抓著牛子搖來搖去,像她操縱遙控器那樣。然後把牛子指向菲歐娜,說,“菲歐娜阿姨現在正低頭發愣呢,我們用精液滋醒她怎麼樣?”
“少廢話,卑鄙的入侵者!現在解開我的拘束,聽見沒有!”帕緹夏劇烈掙扎,猶如拘束中的大母猩猩,兩只胳膊在椅子的手銬上拼了命的搖晃,腿上的肌肉繃得鋥亮,卻仍被機械手抓死動不了分毫。帕緹夏既憤怒又恥辱,三十五年前,一位白人強暴了自己的母親,誕下了一份罪孽的混血,而如今這混血自身也陷於白人之手遭受侵犯……帕緹夏有些發暈,也不知是怒氣上頭還是咒像反噬。不過她注意到了對面椅子上紅發白人女士的異常,明明軀干一絲不掛卻完全沒有遮擋的意思,既不掙扎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杵在椅子上,黯淡的眼睛間或一輪,和正在歡快地戲弄自己牛子的機械師完全不同。沒記錯的話,這女人是一名祭司,而現在她兜帽下面如死灰的神情中,卻看不出絲毫信仰。就像神聖的心此刻被塗上了一層漆黑的汙泥,心中的光輝也不再照耀出來。
特蕾西放開筆挺的黑牛子,轉而繞道落魄的菲歐娜旁邊,雙手捧起她的乳房,在帕緹夏面前掂量著,挑逗道:“看啊,菲歐娜阿姨雪白的奶子,想不想把肉棒埋進里面呢?”又一只手伸到菲歐娜下體,兩指撥開紅門,又說:“菲歐娜的小洞洞,插進來很爽的,我剛才就試過哦。”
“我詛咒你……”帕緹夏咬牙切齒道,看見菲歐娜下體流出的白色殘液,她終於知曉這位椅子上的女祭司經歷的事情了,和生母的遭遇一樣,是無恥的強奸!
特蕾西揶揄著祭司的身體,把這淫穢的景象呈現給帕緹夏。無心反抗的菲歐娜攤在椅子上,器官被隨意擺布也沒有反應,這慘狀實使帕緹夏目不忍視了。她閉上眼,為自己和菲歐娜祈禱著。
令她更加絕望的是,一顆飛機杯,趁著她瞑目時,套上了她的肉棒。
“混…混蛋!”帕緹夏又張開眼睛,但她不想去看面前受盡凌辱的女祭司,所以只能看向一旁,而不是怒目瞪著凌辱她的特蕾西。
“干嘛委屈自己呢,想看就看啊。來,我幫你擼。”特蕾西說著,守衛也抓著飛機杯開始前後攛動。帕緹夏的肉棒很大,每次杯子的一邊撞到帕緹夏的小腹時,另一端都會露出完整的牛頭和牛脖子。
“嘿!讓這東西停下,喂!你聽見沒……”帕緹夏喝道,嘗試把手從拘束中抽出來但是做不到,雙腿仍然被強制拉開,被迫擺著最適合設精的位置,而且完全無法阻止飛機杯的攛動。守衛的動作越來越快,最後甚至擼出了殘影。即便牛壯如帕緹夏,在這樣飛速的擼動面前,堅持了十幾秒便喊叫著繳械了。
“唔哦哦哦……啊!”精液揮灑在了菲歐娜身上,散發出濃郁的魚腥味。精液從肉棒里噴出來時,特蕾西不忘調整角度,把菲歐娜的身體打了個遍。乳房上、肚子上全都掛滿了新鮮的白液。最多的還是臉上,菲歐娜被顏射時側過臉、緊閉眼睛的窘態,雖然只看了一眼,卻深深烙在了帕緹夏心底。她仿佛看見了力高爸老爹的訓斥、聽見了養母的怒吼……親生母親遭受的痛苦,自己竟同樣將惡行施加給了另一位女士,甚至這女士剛剛才遭遇一場強暴……正如自己的生母,那樣無辜、卻那樣不幸……此生背負的罪孽又加一筆,帕緹夏又開始頭疼起來,是咒像反噬使她忍受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