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晚陪我睡……”虞音抹掉淚水,哽咽道。
虞簫輕輕道:“好,你就睡在我這兒。”
“說定了。”虞音晃了晃指尖,上面貼著一張電子薄膜,露出壞事得逞的笑容,“我剛剛錄了下來。以後我就睡這兒了,你不能反悔。”
虞簫也不指出她偷換概念,苦笑著點了點頭。
虞簫一度以為,以為她對虞音已經了若指掌。但在漫漫成長的歷程中,長久的缺席,在面對著虞音種種看似出格的舉動,以及句句帶刺的字句時,她都一時無法應對。這讓虞簫有些害怕起來,害怕她們不再了解彼此,害怕虞音會把她推得遠遠的,害怕真如同虞音之前所說的,那個小時候黏著她的妹妹已經不再需要她了,已經可以隨便找個理由,離開這個家了。
得到姐姐默許後,虞音開始脫衣服,大大方方地將自己脫個精光,然後鑽進姐姐的被子里。
“你髒死了。”虞簫剛解開衣領口的扣子,看著她道,語氣緩了緩,“去洗澡。”
“你幫我洗過了。”虞音抱著被子,一臉的理直氣壯。
虞簫無奈:“你妝還沒卸。”她用哄孩子的語氣道,“乖,先去把妝卸了,再衝一下。”
“姐,你這意思,今天不揍我了?”虞音取了張抽紙,邊擦臉邊說著。
虞簫把外套搭在衣架上,轉過身低下頭,看她討打的樣子忍不住想笑:“你很期待麼?看來我昨天確實下手輕了。”
虞音“嘿嘿”一笑,厚著臉皮道:“我喜歡你這麼對我。”她作死般拖長語調,“你可以再重一些,快來呀~”
“先欠著,明天有你受的。”虞簫站在床邊看了她一會兒,“你脾氣我還不知道,現在說的開心,到時候又哭得厲害。”
虞音想了想,想起姐姐一旦開始後就不近人情的狀態,訕笑著舉起手表示投降,然後在嘴邊做了一個拉上拉鏈的動作,乖乖閉上嘴巴。
虞簫洗完澡回來時,虞音已經睡著了。
這兒到處都是姐姐的味道,這種感覺讓她覺得放心,卻又矛盾得讓她心中有些惴惴,像吃了上頓沒有下頓的人,唯恐下一秒就會出現什麼令人不安的轉折來。
虞簫擦著頭發吹干後坐到床邊,看著她揚起的嘴角,定然是想到什麼好事了。
“小音?”
虞簫低低喊了一下。
虞音沒理她,突然的情感宣泄耗費了她太多的精力,讓她很快就陷入到深深的沉睡之中。
虞簫低下頭,在她嘴角,輕輕印下一個吻。
就一下。
……
“寶貝,你真香。”夢魘揮之不去,那張丑陋肮髒的臉貼著她的臉頰,硬硬的胡子扎得她很疼,疼得她想哭。
“你姐姐呢?她再不送錢來,我就要開葷了。”
臭烘烘的氣味灌入鼻腔。心跳得快要蹦出胸膛,讓她窒息。
“我先嘗點甜頭……她不會不要你了吧?都過去這麼久了。”
不要……不要……不要……!
“小丫頭,別亂動,你現在還不能死,讓我收點利息吧……”
她拼了命一樣的掙扎。
放開我……
!放開我!!!
“小音。”
一個溫暖有力的懷抱,將她牢牢箍緊。
虞音幾乎是下意識的,狠狠一腳踹到虞簫的肚子上。
虞簫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伸手去撫摸她的後背。
“小音。”虞簫摟住她,“沒事的,姐姐在這兒,做噩夢了麼?”
她缺氧般大口喘著粗氣,狂跳的心髒靜靜恢復了正常的頻率。虞音睜開眼,可憐兮兮問姐姐道:
“你為什麼不早點來?”
“我在……”十指交握住,“我一直都在。那是夢……夢是反的,我及時趕到了,那些壞蛋都死了……”
是了是了,只是夢而已。
虞簫從床上坐起,給虞音喂了一杯水,幫她順了口氣。
幾縷散落的頭發垂落在額前,黑夜中虞簫深邃狹長的眼眸著隱藏著晦暗的色彩,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都特別沉郁。
虞音抵住她額頭,身子的戰栗,一陣一陣,過了好久才徹底平復。
昏暗的房間里,僅亮了一盞燈。
空曠寂寥。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
柔軟的被衾垂落到她的腰際,露出赤裸的上半身。
虞簫瘦削的脊背挺直,伸手慢慢挽住她的腰,收緊。
她湊了上去。
也分不清誰先主動的。
就這樣吻了上去,唇舌交纏,悱惻纏綿,繾綣溫柔。
……
“所以,你要跟我分手?”
眼前的女人穿著一件白色長裙,僅塗了口紅提色而已。
虞簫干脆地點點頭:“是的。”
“我是秦家唯一合法的繼承人。記住,是唯一。其他野種都沒有繼承權。”秦璐身子朝前傾,“你覺得你已經強大到可以為了追求個人幸福而反抗政治聯姻了麼?將軍?”
虞簫掌心貼著溫熱的杯身,也沒顯露出慍怒。只是淡淡道:“當初不是說好的麼?各取所需。”
“你如果你厭倦我,你大可以找其他男人或者女人,隨便多少個都可以。我們彼此自由。我只需要有一個名義上的伴侶,你我門當戶對……”
“門當戶對。”熱騰騰的水汽漂浮在半空,“真是讓人厭煩的一個詞。”虞簫捏著眉頭,“誰能想到在如今這個時代,貴族們還在追求這些。”
“你也是貴族。”秦璐諷刺地勾起唇,“不然,你平叛的功勛能盡數算到你頭上?你還能做到將軍?因此獲益卻又瞧不起貴族,虞將軍真是清高。”
“你說的不錯。”虞簫頷首,“但起碼明面上,我們都支持婚姻自由,恕不奉陪了,秦小姐。”
她轉身正欲離去。“虞簫!你就真的這麼說斷就斷?!”秦璐“唰”地站起來,問她,“我們之前分明配合的很好。”
“你有很多人可以滿足你。”虞簫猶豫了下,停下腳步,“但我不一樣……”
“別開玩笑了。你作為公爵還想一生一世一雙人?”秦璐失笑,“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你居然這麼天真?我們的根都爛了!爛得徹徹底底!你在做什麼夢?都三十多歲的人了,你想做朵白蓮只會被他們孤立的!”
虞簫背對著她,蠕動了一下嘴唇,慢慢道:“那就孤立吧。”
濕法上的水珠滾落在後脖頸,順著光滑的脊梁骨一路向下滑。
虞音順手撩了一下頭發,切到新聞頻道,上面播報著幾個偏遠星系的動蕩情勢,似乎已經開始交火了。
她看得過於入神,以至於姐姐進房都沒察覺到。
“准備好了麼?”虞簫往沙發上一坐,她只穿了一件襯衫。在虞音的強烈抗議下,她習慣到家後就將外衣脫下,免得家中環境太過……按照虞音所說的,若她不把制服換下,家中氛圍真的太過壓抑。
她松了兩顆扣子,露出鎖骨。
虞音假模假樣不斷擦拭著已經干了的頭發,然後時不時朝虞簫那邊望幾眼,又偷偷收回目光,一本正經繼續盯著投屏上的字幕……
虞簫:“溫度打高了麼?還是通風沒開?”
虞音脫口而出:“我不熱!”
虞簫低聲笑了一下,道:“可你臉很紅。”
虞音瞬間背過身去:“是……是有點熱。”
虞簫身體前傾,看著她身體的曲线,牽唇一笑,十指交叉放在身前:“所以是……准備好了?”她說得從容,仿佛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不過是平常小事。
虞音還想用那件浴巾裹緊身子,聞言身體一哆嗦,也不去拿了,顫著手去拿純黑色的項圈,然後環上了自己的脖子。
項圈很朴實,沒有一點的裝飾,但有柔軟的布料做襯邊,戴上去沒有半點不適感。
“轉身。”虞簫簡潔道,舔了舔干澀的嘴唇。
這是一個危險的訊號……
這樣子的妹妹……讓她無端覺得興奮。
“自己扣上。”虞簫拋出鎖鏈的一端,虞音伸手接住,將長長的鎖鏈扣在脖間的扣鎖。她完成得很認真,一絲不苟。
虞簫伸手將另一段扣在自己手腕的腕帶上,然後握住細長的鏈子,輕輕拉了一拉,將她拉近,然後指尖點著虞音的紅唇,聽著她漸漸雜亂灼熱的呼吸。
虞簫看了她一眼,唇角翹起,就當虞音猶豫自己要不要跪下時,虞簫猛勾住項圈,咬住了她的嘴唇,舌頭撬開緊閉的牙關,吻得用力而霸道。
虞簫一邊掠奪她的呼吸,一邊站起來攬住她的腰,然後逼得虞音步步後退,直到把她推到刑架旁邊的牆邊。
虞音被她奪走呼吸,快要喘不過氣來,雙腿發軟,無力地靠在牆上,靠虞簫雙臂的力量才勉強支撐著不倒下。
“喜歡麼?”虞簫的氣息全呵在虞音臉上。
虞音一時說不出話來,只能紅著臉點了點頭。
虞簫輕柔地撫摸著臉頰已經淡下的指印,然後眼睛微眯,銳利而專注,用力捏住虞音的下顎,逼迫虞音抬頭看她,聲音低沉:“那是先給你的獎勵。”
虞音的呼吸都在發顫,房內的白光都暈散開,模模糊糊飄飄然的感覺仿佛是走在雲端。
她隱隱綽綽聽著虞簫在問她:“不後悔?”
她的聲音像小貓一樣破碎,只是下意識回答道:
“不後悔。”
……
她跪在地上,除了脖子上的項圈,不著片縷。
雙眼被蒙上,在後腦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乳尖被指尖搔刮了一下,就不自覺地發硬發漲。
聽覺被無限放大,她好像聽見了姐姐一聲輕笑。
酥麻的電流感從上躥到下,讓虞音不止地發抖。
虞簫俯下身,慢慢地、輕輕地,觸碰她的敏感點,有時候是蜻蜓點水般的啄吻,有時候是若有似無的呵氣,有時候卻壞心眼地捏住了挺翹的乳尖。
“你喜歡什麼顏色?”虞簫問她。
不待虞音回答,虞簫已經自顧自回答道:“紅色吧。”
姐姐的聲音在上方響起,平靜而溫柔。
“手。”
她乖乖把手伸出。
柔軟的繩子繞在她的手腕。
一圈一圈。
然後輕輕收緊。
虞音雖然看不見,但她覺得姐姐會打一個漂亮的繩結。
很快,另外的長繩環上了她的乳房下方,左右各繞了一圈,然後從腋下穿到她的背後。
長繩在背後交叉,又繞到胸前交叉向後。
然後再次打了一個結。
“起來。”虞簫道,拉著鎖鏈將她帶到床上。
“趴著。”
耳邊傳來金屬碰撞的聲響,虞音的面頰貼著冰冷的鏈條,借助它降低自己臉上滾燙的溫度。
“安全詞是芍藥。”
鞭子破空聲響起,虞音下意識地緊繃住身體。
“放松些。”
虞音輕聲安撫她。
膚白勝雪,被紅繩纏繞,黑色的長發散在一邊,瑟縮著趴在床上,屁股翹起。
“你很美。”虞簫夸獎道。
她伸手撫摸過虞音的尾椎骨,用誘哄地語氣道:“寶貝兒,等會讓我聽見你的聲音,好麼?”
虞音慌亂地點了一下頭,那只手順著臀縫向下滑,然後輕輕分開了她的腿,再輕輕地撩過了她脆弱的腿心。
不消姐姐取笑,她自己都臉頰快燒著了,粘膩的感覺早就有了,在姐姐綁自己的時候,她就濕的一塌糊塗。
一下,一下。
那根靈巧的手指將她身體最隱秘的地方徹底翻開,暴露在姐姐的視线下。
那根手指貼著那里不斷的摩擦,揉開她的花瓣,帶出越來越多的潮水。
就像一尾小魚兒,在尋覓著水源。
虞音快速的大口吸氣,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穩住自己狂亂的、失去節奏的心跳。
指尖按到花核上。它已經腫得厲害,在如此精准的觸碰下,快感瞬間升騰上腦,然後使她的主人忍不住發出沉重的喘息和喉間小小的呻吟。
“你以前沒碰過這兒麼?”
虞簫問她。
虞音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支吾著說不出來。
那根手指在下個瞬間被抽出。
她失去了快樂的來源,忍不住扭動了一下腰,難受地仰起頭。
“啪。”
一鞭劃過臀部。
快感迅速褪去,痛感升騰起。
她被束縛住,在床上不安的扭動了一下。
又是很快的三鞭,打在了同一位置。
疼得她快要哭出來。
“嗚……”她哽咽著。
然後似乎就換了道具。
銳利的疼痛深深浸入骨肉里。
是藤條。
疼痛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控制不住自己,淚水打濕眼罩,浸透了。身下的床單。
接二連三的疼痛襲來。
她不敢躲,小聲哭著,卻又扭動不敢躲避,生怕會迎來更大的懲罰。
虞簫將她的眼罩扯下。
虞音朦朧著眼,淚水掛在眼角,氤氳開房內的光,仿佛夢一樣的環境,虞簫在靜靜看著她。
“你可以求饒。”虞簫淡淡道。
虞音委屈地扁扁嘴:“我求饒你也不會少打。”
她當然了解自己的姐姐,說定數目後,就不會少一下,沒有絲毫周旋的余地。
虞簫歪著頭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嘴角翹起來。
她看上去很溫柔,也很克制,很冷靜。
虞簫眨了一下眼睛,彎腰輕輕將她眼角的淚水擦掉,將她散落的發絲撥到耳後。
然後附耳輕聲道:
“我可以輕些。”
虞音噙著淚,慘兮兮地看著她:“真的?”
虞簫一本正經地點頭:“真的。”
虞音臉上浮現出思索的神情,看上去有些糾結。
時間過去太久,她已經忘卻該如何去討饒了。虞音側著頭,猶豫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地喊了一聲:“姐姐?”
“嗯?”藤條點著臀峰,那里已經腫得厲害。前天才罰過,還沒來得及痊愈,今天又來一遭,確實有些疼得過分。
虞音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喃喃小聲道:“輕些……”她抽泣著,哭得肩膀都在抖。
虞簫怕她掙扎得太厲害,干脆伸手抽開繩結,除掉她身上的束縛,任由她躺下來。
“別崩太緊。”虞簫蹲下來幫她擦眼淚,安撫她。虞音伸手不管不顧地箍住姐姐的脖子,把頭埋入姐姐的脖子窩,把淚水全蹭在虞簫身上。
“不要打了好不好?”她可憐巴巴道,身後燙得厲害,如同火燒了一樣。
……
“姐姐,不要打了好不好?”
“我下次會好好學的……”
“姐姐……我知道錯了。”
“其他人都說媽媽是叛徒……她不是……她明明是戰死的。”
“姐姐…疼……”
“姐姐……這次罰過了,是不是就過去了,你不要再生我氣了。”
……
虞簫摸著她的發梢,低下頭親吻她的額頭,接著是嘴角。
虞音嘴唇都有些發抖,鑽進姐姐懷里後,依依不舍地蹭了一下,不止地瑟縮,然後趴在她的膝蓋上,抱住虞簫的小腿。
“就十下。”虞簫嗓子微啞。
她有時候覺得自己是個禽獸。
虞音或許在一開始是沒有這方面傾向的。
“嗯……”
巴掌甩了幾下,明顯輕了許多。
虞簫顯然放水了。
雖然對受創嚴重的臀部來說,稍微用力的觸碰都能帶來刻骨的疼。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毫無骨氣地癱軟在那里,過了好久才平復下來。
……
“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她一口氣喊了好幾聲。
“怎麼了?”虞簫將她平放在床上,耐心幫她按摩被束縛的地方。
虞音打了個呵欠,身後還在突突地疼,她單手撐起上半身,紅透了臉,像小狗一樣在虞簫身上亂嗅,然後在她胸上拱了拱。
虞簫倚著靠枕斜躺著,撫摸過她身上被綁過的痕跡,揚起眉,手掌摩挲著妹妹光滑的後背,然後漸漸向下摸索著,摸到一汪春水。
虞音很敏感,姐姐一碰她她就打了個激靈,主動分開腿,近乎主動地夾住腿間的手掌。
“告訴我,你想要什麼?”虞簫慢慢問著,隱隱有逼迫的味道。
虞音謙卑地低下頭,聲音沙沙的,卻異常堅決,沒有半點遲疑:
“我想要你。”
“姐姐。”
……
火熱的吻傾襲而上,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手指干脆利落地插了進來。
虞音身子僵了僵,但很快就適應了這種近乎粗暴的性愛方式,含著那根手指,被用力地撞擊著。
她早就濕透了,在最初的不適感消失後,剩下的只有滅頂的快感。
她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微抖著,把腿分的更開,環住了姐姐的腰。
一個微涼的小東西貼上她的花蒂,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開始了劇烈的震動,把她剛到嘴邊的詢問化成了一句難以抑制的呻吟。
兩根手指捏住她的花核摩挲了一下,虞音睜開眼,茫然地看著姐姐。
“微型跳蛋,你沒玩過?”虞簫勾唇。
虞音不自覺地收縮了一下,將那根手指絞得更緊了些,然後搖了搖頭。
“好孩子。”
虞簫夸獎道,松開手,調快了頻率,體內的手指卻停止了律動。
外部的快感也同樣刺激,激得虞音身子不斷緊繃,下身穴口的空虛愈發強烈,於是不自覺地收縮穴道,低喘著不斷戰栗。
虞簫碰了碰她的唇,清澈的目光里含著溫柔。虞音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女人,也不是她心中所想的那樣不近人情,刻板無趣。
“喜歡這樣麼?”虞簫低低問她,“有點疼,但又會很舒服……”她指節曲起,研磨著粗糙的內壁。
“甚至還會想要我更粗暴些……”指尖在體內畫圈,一圈又一圈,花蒂上的震動時弱時強,虞音每每覺得自己快要高潮時又猛的弱下來。
她急得又要哭,咬住唇氣呼呼地看著姐姐。
“想要更深入一些?”虞簫說著,整根指節沒入,“還是再快一些?”快速地進出了幾下,頂得她目光都渙散。
“還是……”虞簫將她腿打開,加了根手指,整根插入,朝上一勾,又快速推出,花蒂上的跳蛋突然之間被調到最大。
“還是……都要。”
都要。
她的回應宛若耳語。
只剩下唇形,卻被虞簫讀懂了。
那就要吧。
身體像拉滿的弓箭,繃得緊緊的。
她無措地抓住姐姐的後背,腰猛地朝上挺動了一下,幾乎要彈坐起來,但隨即便無力地跌到了床上。
虞簫輕笑,低下頭,跪在她上方,手指還停留在虞音體內,時有時無地動幾下。
……
這樣就夠了?
虞音好像聽見耳邊有人在問她。
夠了夠了。
她側過身,蜷進姐姐的懷里,打了一個呵欠,慵懶道:
“不許再打了……”聲音小了小,“也不准再做了……”
虞簫摟著她:“喜歡麼?”
“喜歡。”虞音悶聲道,“喜歡死了。”
她伸手拉過姐姐的手放在自己身後:“輕點揉……我沒睡著你不准停下。”
虞簫碰了碰她的鼻尖,又親了她一下,然後關了燈,在她的耳畔呢喃道:
“好。”
……
她是什麼時候愛上姐姐的呢?
或許是自小的依賴,或許是那次舍命相救,或許……
接連的災難,將這個年輕的貴族家庭推到了風口浪尖。
本來就人丁稀少,在父母接連離世後,哪怕是作為長女的虞簫,也不過剛剛成年而已。
葬禮上熱鬧無比。
所有人面懷悲切,卻又惡意滿滿。
年幼的虞音根本分不清……分不清善意與惡意。
大家都在看著笑話。
看著這個璀璨如明星的家族如何在蒸蒸日上的時候,再一夜衰落的。
帝國的政治局勢又會發生怎樣的變化。
陛下……是否會強行收回這個家族的封地,取消世襲,抑或懷柔地讓長女虞簫次一等級繼承?
他們在葬禮上談笑風生,逗弄著慌亂無措的虞音。
“你知道你爸爸媽媽去哪了麼?”
“你姐姐是怎麼告訴你的?變成星星了還是上了天堂?”
他們朝虞音開著惡劣的玩笑,幸災樂禍地看著那個孩子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再假裝好心地去安慰她。
“咔……”
大門緩緩打開。
所有的賓客不約而同地望向門口。
這個點……
虞簫該來了吧。
門邊出現一個身影,著一身黑衣。虞音看了一眼,大腦空白了一下,隨即低下了頭。
她沒見過這樣子的姐姐。
一身黑色正裝,沒有褶皺,可以看見里面白色的襯衫,袖子向上折了一點,透著凜然不可接近的氣息。分明才見過,可此刻卻給了虞音截然不同的感受,讓剛剛亂掉方寸的她瞬間找到了庇護所,頓時有些心安。
他們都安靜了下來。
或許是想仔細看看這位年輕的公爵接下來的一舉一動。
當年輕人過早地沾染上權利後,她會有什麼反應?畏懼,還是沉溺?又做出怎樣的抉擇?接受,還是逃離?
虞簫踩在光滑的地面上,一步一步,腳步聲有著扣人心弦的力量,回響在鴉雀無聲的大廳內。虞音就這樣看著姐姐帶著一種無與倫比的氣場,向她走來,像初生之陽帶著刺人的光芒。
虞簫被一雙雙眼睛盯著。它們的主人或許是身處高位的權臣,或許是滿身功勛的將領,又或許是見多識廣的學者……
可虞簫沒有半點的怯場,也沒有說出半句話。她只是這樣走來,就逼得人群主動向後退去,給她讓出一條道來,而她甚至連禮貌的點頭都沒有,理所當然地接受了這種避讓。坦然得仿佛這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情。
當然天經地義。
虞家世代忠良用屍骨堆起來的榮譽與恩寵,哪怕皇帝陛下在這里,都不敢對她有所怠慢。
何況,在場賓客之中,身份最高的充其量不過只是一名皇子。
虞簫冷靜地走到她面前,然後微彎下腰,伸出了手,白色的手套纖塵不染。
虞音伸出她小小的手,搭了上去。
姐妹倆,拉著手,走到中心的高台上,拾級而上。
虞音心跳得快快的,她聽不見姐姐在台上說了什麼,只覺得周圍都全部靜止,局勢盡掌握在姐姐手上。
“我是虞簫……”
虞簫沉著道,拉著妹妹的手。
她說話很簡潔,只是例行公事說了幾句話,就帶著妹妹下了台。
虞音比起她顯然要緊張許多,頭一次站在這麼多人面前,讓她腿都有些發軟。
年輕的公爵用她尚還稚嫩的雙肩挑起了家族榮譽的重擔。她很快熟悉了即將接手的事務,並能將它們處理得比大部分人都要好。
虞音是崇拜姐姐的,為她的勇敢,為她的堅強,為她的沉著,為她的……無所不能。
……
一夜好夢。
虞音醒來時,身上的傷已經被上好了藥,姐姐坐在床邊的桌前,已經在處理公事了。
你多睡了一會兒吧。”虞簫聽到動
“今天休息,你多睡了一會兒吧。”虞簫聽到動靜轉過身。她今天戴了一副眼鏡,大概是在看什麼機密資料或者視頻,但這給她無端增添了一分溫文的氣質。
“你不休息麼?”虞音揉著眼睛,被子往下滑,裸露出肩頭,她裹著被子起身,走到姐姐身邊,跨坐在她身上。
“主星的光晝夜長度與未臨星不一樣。”虞簫伸手揉了揉太陽穴,“我還需要一段時間適應。”
虞音:“你睡不著可以喊醒我。”她勾住姐姐的脖子,“你在看什麼?”
“一些……訊息。”指尖勾了勾,將虞音裹在身上的被子丟掉地上。
虞音輕輕抿了抿嘴,覺得有些口干:“什麼訊息?來自牧雲星還是未臨星?”
“還疼麼?”虞簫並不回答她的問題,一手點在胸口,另一只手有力地托住她的臀部。
只是有些熱……有些癢。
還腫著。
微微的疼而已。
她喜歡這種余痛。
虞音屏著息,感覺到姐姐的手心碰到了她炙熱的肌膚,讓她瞬間紓解不少。虞簫微皺著眉,捏住了她小小的乳尖。
“嘶。”虞音倒吸了口氣,反扣住姐姐的手,捏住手腕,按在動脈上,感受著指腹處一陣陣有力的心跳。
也不知道是她的心跳,還是姐姐的。
悸動無比。
虞音反客為主,打量著姐姐,然後解開她襯衣上的扣子。
纖細的骨架,哪怕到了三十多歲,這個女人依舊皮膚緊致光滑,她摸索著搭在姐姐的手背上,撫摸著她手指上的骨節,反復觸碰,帶來觸電般的感受。
“你……”虞簫低頭看她,“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虞音笑了笑,咬住姐姐的耳朵,潮濕的舌尖快速舔舐了一下,她看上去像個妖精:“我想要了。”
“姐姐。”
虞音摘掉了姐姐的眼鏡,額頭抵住,鼻尖碰著鼻尖。
“給我。”
虞簫的手冰涼地貼在她的肌膚上,聽聞後開始向下滑,停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她看著妹妹,皺了下眉,手指插進她的長發中,用力之大讓虞音發出難耐的呻吟。
這種痛感反倒叫虞音興奮起來,顫抖著將潮濕的鼻息撲在姐姐臉上。
吻從額頭到鼻尖再到嘴唇,然後是……胸。
她還要更多。
虞簫將她橫抱起來,丟回床上,然後壓住她,火熱的吻將她身體的每個角落都吻了過去。
虞音喘息的愈發厲害,幾乎是主動分開腿,渴望更多。
虞簫低下頭,看著那顆充血挺立的花核,俯下身,用尖銳的虎牙危險地摩擦著頂端。
有一點點痛,卻正中了快感的源泉,讓她舒服的呻吟出來。
她需要更多。
手腕被冰冷的鐐銬銬上,然後腳踝,雙腿被拉開。
“還想繼續麼?”那個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帶有侵略性,不全似她的姐姐正常的語調。
她希望被征服,她希望被入侵。
如果這個人是虞簫的話。
她簡直迫不及待。
冰冷的柱體在她穴口摩挲著。
“放松些。”
她深吸一口氣,去努力這次進入。
比她以往所能接受的尺寸要大上不少。
如果兩根手指就能帶來快樂,她想她並不需要更多。
但如果姐姐能帶來更多別致的感受,她也樂於去嘗試。
被積壓的欲望,如同噴發前的火山,岩漿在下方翻涌,靜待釋放的契機。
又或者是廣闊洶涌的大海,受盈缺的月影響,掀起令人驚駭的浪濤來。
再或者,無論這種滾燙還是洶涌的欲望,在結合撞擊時的時候,融為一體,迸發出巨大的力量。
她被扼住了喉嚨,呼吸被暫時剝奪,雙眼只看得見姐姐如同撫摸獵物般的眼神。
然後就是長驅直入,下身空虛被填滿的瞬間。
她抵達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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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