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一篇章,第十四章:在痛苦或榮耀中勾勒人生【茵可薩絲的輪奸地獄,9號的恥辱招供】
獸族王都“地喉”以北五十里·無名孤山外部·獸痕森林
成群結隊的異星士兵所帶來的壓迫感讓此時孤身一人的茵可薩絲心都涼了半截,她想要逃走,可對於現在的她來說,逃走簡直是一件難如登天的事情。她的左肩中了一箭,右腳的腳腕被觸手給擰斷,從未體驗過的骨折劇痛讓她哪怕是維持清醒的意識都需要付出極大的努力,更不用說反抗這些將她控制住的怪物士兵了。
她完成了自己的任務,成功刺死了莎拉,但是付出的代價同樣慘痛。她的右腳此後可能便會徹底廢掉,不得不跛著腳度過余生。但這甚至不是茵可薩絲眼下最應該擔心的事情——她此刻面對的是圍滿身邊且一望無盡的怪物軍隊,它們有著茵可薩絲完全沒見過的容貌,高大又可怖。那猙獰的容貌讓茵可薩絲控制不住地將自己的未來幻想成最糟糕的模樣。
雙手拖著身體向前爬行的她,被一個異星士兵以怪力踩住了後腰。那沉重的壓力讓茵可薩絲的腰椎發出了一聲骨響,強大的壓力讓這位獸人族少女再無法移動半步,只能擺出在陸地上自由泳的姿勢,無力地擺動著四肢想要在異星士兵的踩踏下再向前一步,好能抓到她的那把雙刃劍以完成空間傳送。可那動作終歸只是滑稽的在原地用雙手刨土罷了。
可即使如此,這位獸人族秘密部隊的隊長也還是在與那份力量與痛苦斗爭著,她想活下去。
茵可薩絲不怕死,可世上又有哪個生靈是一心求死的呢?逃出生天的希望距離她並不遠,她又怎麼會輕易的放棄呢?更何況她還未能為女王做出更多的貢獻,茵可薩絲絕對不想在這里將自己的生命交出去。
但...現在的情況似乎已經由不得茵可薩絲過多的思考,在如此絕望的局面下,莫說是逃出生天,似乎連留一個全屍都是一種幸運的結局。
“放開我...放開我...”茵可薩絲的嘴唇因為疼痛而顫動,聲音也像是瀕死的囁嚅,腳踝處傳來的劇痛讓她那五官姣好的俏臉陣陣發白,而異星士兵根本沒打算給她做更多掙扎的時間:卡俄斯世界是只有雄性的世界,可它們卻將凌辱女性作為本能鐫刻在了基因之中。入侵到這個世界的卡俄斯人有著與蓋亞人完全一樣的審美,甚至對於女性的外貌根本不挑剔,哪怕是樣貌平庸身材臃腫的女性它們都能不加留情的凌辱,更何況茵可薩絲這種容貌極其出挑的冷冽女孩兒呢?
踩住茵可薩絲的那個異星士兵抬起了腳,茵可薩絲便想要趁機去拔出自己的那把劍——甚至不必拔出,只需要觸碰到劍柄,就可以發動空間傳送的魔法了。可當她被異星士兵包圍之後,這件事情就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她的前後左右都圍滿了異星的敵人,其中一個異星士兵察覺到了茵可薩絲的意圖,一腳將茵可薩絲的劍踢到遠方。隨後它們俯下了身子,將那一張張丑陋的臉湊近茵可薩絲,並用蠻不講理的力量將茵可薩絲的身體翻過來,逼迫茵可薩絲去看那原本被綠葉點綴著的天空——此刻她的視野里盡是那些皮膚丑陋干裂或布滿膿瘡的怪臉,一滴滴的涎液滴落在茵可薩絲的白色長袍上,那些怪物士兵的口水惡心無比,會在茵可薩絲那視若珍寶的袍服上留下一圈圈黃色的水漬,這讓茵可薩絲更為厭惡,可她此刻也被那一個個湊近的異星人喚醒了更強大的危機感,根本無暇顧忌服裝的整潔——畢竟衣服的話,剛才就已經沾滿鮮血了。
“你們要干什麼...”
被按住雙手的茵可薩絲睜大了眼睛。她在年少時曾經有被人抓做奴隸的經歷,當時年紀尚小的茵可薩絲被七八個獸人族的奴隸商販按住檢查身體的所有細節,並品評著茵可薩絲所謂的“肉便器潛質”,彼時彼刻的光景與此時此刻簡直如出一轍。這讓茵可薩絲的心中頓時被舊日的慌亂所填滿,空氣中多添了一份恐懼的氣味,少女的聲音瑟縮著,聽上去完全不像是那個冷酷又寡言的隊長。
“放開我!放...嗚!”恐懼讓茵可薩絲想要奪路逃跑的欲望變得更加強烈,在強烈既視感帶來的恐懼下,連痛苦的感覺都被壓制,茵可薩絲的雙手被壓著,但她依舊在掙扎。掙扎的力度剛開始還很微弱,但當自己那因為平躺而被勾勒出的胸部被異星士兵以雙手抓捏的時候,少女的厭惡終於完全壓制了腳踝與肩膀傳來的劇痛,纖細的胳膊爆發出了與之完全不相符的力量,直接掀翻了一個異星士兵。
只是那逃出生天的希望來得快,去得也同樣快。
異星士兵的數量對於她來說是壓倒性的,兩個異星士兵被茵可薩絲甩開,另外的異星士兵立刻填補了壓制茵可薩絲的空缺。至於剛剛還在撫弄茵可薩絲飽滿胸部的異星士兵在看到茵可薩絲仍然有掙扎的力氣時,干脆地騎在了茵可薩絲的腰胯處,那個重量讓茵可薩絲險些一口吐盡了肺部的所有空氣。其他的異星士兵也以讓茵可薩絲耗盡所有體力為目的向茵可薩絲的身體各處發起了進攻,那只被莎拉的觸手所傷的右腳此時理所應當的成為了從獸耳少女口中索取慘叫的工具,纖細的腳踝被沉重的異星士兵碾在腳下,時輕時重的踩著,劇痛讓茵可薩絲的面前眼冒金星,這位秘密部隊隊長也終於無法抵抗得住這種程度的疼痛,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
“咕啊啊啊啊啊!!不要踩....嗚嗯嗯嗯!!疼!!”
淚水棄守了少女眼眶的陣地,茵可薩絲的小手死死地抓緊了身下松軟的泥土,腳腕的骨骼本就已經裂開成了一瓣一瓣的碎塊,此刻更是以尖銳的部分不斷蹂躪著內里的肌肉和血管,此刻被重重地踏碾著,劇痛更是如同激烈的電流一般襲擊著這位可愛的獸耳少女,讓她鐵青著臉落下淚來。
而騎在茵可薩絲纖腰上的異星士兵也完全沒有放過茵可薩絲的意思,那猙獰扭曲的拳頭提起來足足有正常人類男性的兩倍大。沉重的拳擊在少女因為腳踝的劇痛而慘叫的時候轟上了獸人少女那軟嫩的腹部,這甚至直接掐斷了茵可薩絲的悲鳴。茵可薩絲的身體久經鍛煉,在那層柔軟的脂肪下自然有著腹肌的存在,可是在異星士兵那骨節突出的猙獰拳鋒下,肉體的一切防御都如此的微不足道,在毫無准備下茵可薩絲的腹部挨了一記重拳,柔軟的腹肉頓時深深地凹陷下了一個觸目驚心的拳印。
“嘎嗚!!咳咳咳咳!!!!”
重擊讓茵可薩絲在慘叫之後重重地咳嗽了出來,毫無准備的少女用肉體生生地扛下了這一擊,只覺得體內的髒器都被攪得一塌糊塗。少女的瞳孔猛地縮緊,顫抖著表達著對折磨的響應。她的雙臂奮力地想要抬起招架或是還擊,但按住她的異星士兵在見識到了她的力量之後便不再准備給她任何逃出生天的可能,它們開始抽出更多的人去壓制這個身經百戰的刺客少女,一個不行就兩個,兩個不行就三個。最終少女的雙臂被牢牢地嵌入到了土地之中,再怎麼掙扎都無法從異星士兵的壓制中脫出,而第二拳和第三拳已經在這個過程中襲上了茵可薩絲的腹部。
“嗚噗!!咳啊啊啊啊....別...咳咳...”
鈍痛讓茵可薩絲下意識地抬起了沒有被碾著的左腳無助地蹬踹著她想象中的敵人,她的視线被騎在她腰部的異星士兵擋住,根本不知道那里根本什麼都沒有,最終只是尷尬滑稽地蹬著白絲包裹的纖細小腿。被打得頭暈眼花的茵可薩絲運轉著自己體內的魔力作為對攻擊的防御,魔力運作起來之後,異星士兵的拳擊便不再那麼疼痛難忍,只是有著輕微的撞擊感,但腳踝的疼痛卻絲毫沒有被衝淡的意思,劇痛仍然讓茵可薩絲痛不欲生,少女無法逃離這個地獄,只能祈求著自己能盡早在劇痛中適應或是昏迷,好能夠不一直受到這麼恐怖的折磨。
可魔力的儲存終究是有限的,劇烈的疼痛也沒有因為茵可薩絲身體中分泌出的激素而麻痹。異星士兵不知疲倦地痛毆著茵可薩絲的腹部,而茵可薩絲本就不是以魔力見長的類型,很快用於防御的魔力就全部用光,這讓茵可薩絲不得不又一次品嘗內髒被翻攪一番的痛苦,在一開始的時候,她還會用力地收緊腹肌以減弱一點內髒的痛感,但異星士兵的重擊曠日持久,其他士兵也加入到了痛毆茵可薩絲的隊列之中,不只是異星的普通士兵,那些有三只手的丑陋惡魔,矮小強壯的弓箭手,此時都加入到了毆打茵可薩絲的隊列之中。少女那纖弱的身體很快就沒剩下什麼完好無損的肌膚,重拳與腳踢無休止地降臨在這個少女的身上,很快那件白袍便布滿了肮髒的鞋印與腳印。
一次次的痛毆讓茵可薩絲在繃緊肌肉和忍耐疼痛的過程中耗盡了所有體力。從剛開始拼命克制慘叫,到後來的終於忍不住發出慘烈的痛呼,再到呼聲慢慢地變成掙扎的喘息和沙啞的悲鳴。異星士兵終於放開了茵可薩絲被束縛住的雙手與右腳,站在一旁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而這會兒茵可薩絲已經完全沒有能夠移動的力氣了,哪怕知道自己終於等來了逃跑的好機會,回應她想逃走渴求的,也只有全身的劇痛和四肢的輕微顫抖而已。
二十分鍾,茵可薩絲被足足按在地上毆打了二十分鍾。現在的茵可薩絲已經完全看不出在芙蕾雅身邊的那番威風和從容,那件由芙蕾雅贈送的衣裳如今已經是破爛不堪,拳打腳踢中茵可薩絲的長袍和內里的襯衣乃至連衣裙,都被撕開了口子,白白嫩嫩的肌膚若隱若現,肩部的箭傷因為異星士兵的粗暴動作而撕開,出血的范圍進一步擴大,洇紅了一大片布料。
至於少女本人則因為劇痛和對處境的抗拒而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她此生沒有一次如現在這般感激疼痛:只有那撕心裂肺的劇痛提醒著她仍然活著的現狀,她的臉被淚水和口水髒汙,灰塵為玷汙她那精致美麗的小臉更添了一分助力,披散開的長發和耷拉下去的耳朵都讓這位少女看上去如此的狼狽不堪,而現如今,哪怕異星士兵抓緊她的胸部用力揉搓,她也再沒有力氣去反抗和掙扎了。
飽滿的乳球比普通的少女稍微大上一些,但相較於異星人的大手來講還是顯得過於小巧玲瓏,那對兒柔軟的椒乳隔著布料被肆意地改變著形狀,異星人對少女的毆打絲毫不留情面,這會兒更是不可能有絲毫的憐香惜玉之舉,它們發泄著最原始的獸欲,觸碰著少女身上所有可以觸碰的位置,甚至省去了為茵可薩絲寬衣解帶的步驟,只是通過按壓揉搓的方式來滿足接觸少女嬌軀的意願,而這也讓剛剛被毆打了二十分鍾的獸人族少女感受到了更劇烈的疼痛,對於茵可薩絲來說,現在輕微的觸碰都會讓她皺起眉頭,更不用提這粗暴的揉捏了。
若是此時將茵可薩絲的衣服全部除去,恐怕能看到成片的淤青與瘢痕吧。
“哈啊...別碰我...滾開...”一向沉默寡言的茵可薩絲在力量耗盡之後也終於選擇了訴諸語言來換取根本不可能的轉機,但想想也知道語言是根本不可能有用的。茵可薩絲自己也清楚,但她實在無法接受自己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玩弄的現實,這脫口而出的無力叱罵,更像是對無力現狀的控訴。
此刻她那引以為傲的軀體:從豐腴的胸部到平坦的小腹,再到她那隱秘的三角地帶以及頗具肌肉线條感的大腿,都被異星士兵給觸摸了個遍,而茵可薩絲卻感受不到任何的舒適,被痛毆過的軀體此刻只覺得疼痛難忍。更不用說此刻的異星士兵正將她的整個股間區域攥在手里如同和面一樣用力揉搓。
“那里不許碰...嗚...”軟糯的陰阜隔著內褲與連褲襪被揉捏的感覺對於茵可薩絲來說同樣是一種酷刑,她看不出異星士兵的表情變化,只感覺自己最隱私的部位被粗糙的手指不加憐惜地玩弄著,就好像是為了確認陰部的存在一樣,異星士兵的手指用上了極大的力道。而茵可薩絲的眉頭則死死地擰在了一起,她覺得自己的恥骨仿佛都要被擠碎了,疼痛與羞恥並駕齊驅地鞭撻著茵可薩絲的心靈,讓茵可薩絲絕望地墮入了兒時被賣做奴隸時的痛苦心境。
救救我,女王大人,救救我...
即便心里知道不可能,茵可薩絲還是在心中向芙蕾雅呼救。而結果也確實如她預想的那般,根本無人來救她。
異星的士兵終於開始對茵可薩絲的身體正式下手了,沒有系扣的白袍下面,那件滿是髒汙的長衫被掀開了下擺,連衣裙也未能幸免於難,少女想要夾緊雙腿來保護自己的隱私地帶,可在如此無力的狀態下,她又有什麼隱私可言呢?筆直的白絲雙腿展露在空氣之中,無論是比例還是長度都足夠男人們如飢似渴。可面對這對兒美腿的是來自卡俄斯世界的士兵,他們根本不會表達對這份美好的贊嘆,只是將這兩條腿視作用來發泄獸欲的道具。
其中一個比較高大的異星士兵首先來到了茵可薩絲的雙腿之間,秘密部隊隊長那顫抖的雙腿此刻連夾緊都做不到,只能夠無奈地將連褲襪內部的景色呈現給異星的士兵,而異星士兵在分開了茵可薩絲的雙腿之後,便直接將茵可薩絲的褲襪給撕扯開來,這過程絲毫不拖泥帶水,甚至都沒有給茵可薩絲表達不滿與抗拒的時間。當裂帛之聲傳出後,便是茵可薩絲一聲絕望的悲鳴:
“不要看嗚嗚嗚...快滾開....放開我....”
雙腿之間的純白內褲對於異星士兵來說只不過是再沒用不過的布料。在褲襪被撕開之後,內褲便根本起不到任何保護主人隱私的作用,很快便被撥到一旁,而茵可薩絲的秘部也怯生生地暴露出了真容:與薇薇安一樣,茵可薩絲的陰唇豐腴又肥美,當年抓住茵可薩絲的奴隸商人也是因為這一點才沒有急於享用茵可薩絲的美穴,原因就是擁有這種小穴形狀的處女往往能夠拍賣出兩倍以上的價格。白皙的陰唇上方沒有毛發的存在,吹彈可破的陰阜香肌與略帶皺褶的陰唇看上去都那麼可口誘人,茵可薩絲在女王身邊的這麼多年里,一直對女王忠心耿耿,也為了女王的事業殫精竭慮,根本沒有時間去顧忌男女私情,所以也根本沒有機會嘗試所謂的男歡女愛——恐怕這會兒的茵可薩絲再被抓到奴隸商人手中的話,會賣出更加恐怖的價格吧,不過那都是些後話了。
茵可薩絲的臉微微發紅,秘部暴露在雄性眼中的羞恥仍舊讓這位少女無法忍受,恥辱感讓她的大腿肌肉不斷地繃緊,那是少女想要並攏雙腿的證明,但這種嘗試毫無意義這個事實已經在之前被證明了許多次,如今的少女只是一塊砧板上的肉,隨時都會被異星士兵狼吞虎咽著生吞活剝,那雙腿在視覺效果上只是輕輕顫抖了幾下便再沒了後文。
異星士兵的動作隨著少女玉體的暴露而行進,那高大的士兵解開了褲子之後露出了巨大且肉瘤橫生的肉棒,這讓茵可薩絲在羞恥中呆滯了:她可從來沒聽說過雄性的生殖器官會有著這麼可怕的外形,但她卻知道性交的過程是需要男性將生殖器官插入女性的陰道——對於茵可薩絲來講,這是根本沒法理解的事情。
“不行的...不要進來...”費力地抬起頭看到異星士兵已經在將高高翹起的肉棒瞄准自己緊閉肉穴的茵可薩絲絕望地搖了搖頭:她不知道這種事情究竟如何才能辦到,平日里自己的陰道只塞進一根手指都會疼痛不已,如今卻要面對比手指粗上六七倍的大家伙,而且是在沒有任何潤滑的情況下!
“真的不行...喂...做這種事情你也不會舒服的...”茵可薩絲的聲音里寫滿了恐懼,她實在想象不到這根巨物進入身體之後會讓她變成什麼樣,晦暗的現實讓她心髒狂跳,此刻的她是那麼的想要逃離,可異星士兵只想要盡快享受這甘美的女體,它們甚至連前戲都不願去做。
在異星士兵的肉棒接觸到茵可薩絲柔軟肥美的陰唇上時,茵可薩絲的聲音變成了帶有尖銳哨音的喘息,她拼命移動著腰胯想要抗拒這份插入,甚至想用自己這狼狽的表情喚醒這群怪物的同情心。但異星士兵完全沒有在乎茵可薩絲感受的可能,對於它們來說,把肉棒插進那個溫暖的通道內就是唯一的目標,於是巨大的肉棒開始突破陰唇的封鎖,開始向茵可薩絲的體內進軍。劇痛傳來,與插入手指不同的可怕擴張感頓時讓茵可薩絲閉緊了嘴巴並咬緊了牙齒,淒慘的哼聲從少女的鼻孔中發出,其中還伴隨著少女越來越急促的喘息。
陰道口開始被蠻橫地擠開,在想要恢復成原狀的嘗試中顫抖。異星士兵的動作急促,卻也在茵可薩絲干燥的小穴中受到了相當程度的阻礙,雖然沒辦法活動四肢,但夾緊小穴這種動作對於一個少女來說是在緊張的情況下本能一般的行為,本就極其緊窄的小穴在茵可薩絲的收縮中更是密不透風,再加上膣道的干澀,前進成了一個相當困難的過程,而這個過程對於茵可薩絲來講,是一種更大的折磨。
“嗚嗚…啊啊啊啊…進不來啊…真的不行…不行…放棄吧…求你們放棄吧!”
內里的軟肉被肉棒給刮著,撐開著,每一寸被肉棒侵入的陰道嫩膚都傳來火燒火燎般的劇痛,而初次被異物插入的感覺對於少女來說又是一件在心理上無法戰勝的恐懼,強烈的異物感和脹痛讓茵可薩絲根本不敢再看異星士兵的那張臉,被強奸的屈辱讓這位少女不停地落下淚水來。而異星士兵似乎非常享受征服這種緊致肉穴的過程,本就力量超群的異星士兵此刻按著茵可薩絲的下腹,讓茵可薩絲沒法亂動後繼續深入茵可薩絲的處女嫩屄,而後,在茵可薩絲那張象征純潔的薄膜之前稍做了一會兒停留。
那停留並沒有太久,只在茵可薩絲為處女膜被觸碰的感觸倒吸涼氣的那個瞬間,異星士兵就一邊發出著讓人作嘔的吼叫一邊狂暴的向茵可薩絲的體內鑽鑿,肉質的薄膜根本沒能起到阻攔侵入者的作用,在幾秒鍾之內就被極粗的肉棒擊潰成了淒楚的碎片。
“咿咿咿咿咿咿咿!!!嗚呃!呀啊啊啊啊啊!!”
激痛讓茵可薩絲又一次爆發出了痛苦無比的慘叫,茵可薩絲緊緊地攥住了拳頭,略有些尖銳的指甲直接刺入了掌肉之中,異星士兵胯下長槍的突刺讓少女疼得眼冒金星,破瓜之痛在陰道的過度干澀與收縮,和陽具的巨大與插入的野蠻中,被放大到了比常規情況夸張得多的程度,對於少女來講,這樣的感覺無異於在忍受酷刑。可對於異星士兵來說,這只是插入過程的一部分而已,它感受不到什麼摘得美少女第一次的喜悅感,只是繼續將肉棒向少女的身體里面塞,鮮血立刻涌出了少女的膣道,撕裂的疼痛讓茵可薩絲感覺插入自己身體的不是肉質的陽具,而是一根燒紅的鐵棍,以絕對的堅硬和熾熱的溫度將自己的身體內部全部燙傷,劇痛讓茵可薩絲無法忍耐,她甚至能夠感覺得出自己的里面正在流出鮮血,即使獸人族對初夜並不像精靈和人類那麼珍視,茵可薩絲也依舊為純潔交付給了丑陋的敵人而感到了崩潰——如果有可能的話,她希望自己初夜的對象是女王,希望是和女王在違背君臣之禮的大床上纏綿之時,由女王用她靈巧的手指刺破她股間的薄膜。可現如今一切都已經成了奢望,異星士兵的肉壁在她的體內繼續突入著,這過程如同一個世紀一般漫長,肉棒每前進一寸都會帶來灼痛和脹痛,並將自己陰道的形狀正在被擴張和改寫的恐怖感覺沿著脊髓輸送到少女的大腦。
“女王...會...把你們...全都碾碎...嗚...嗚噢噢噢噢....”
茵可薩絲逞強般的發出無用的威脅,但那威脅的語言很快就被肉棒插入身體最深處的感覺所打斷,異星人那過大的肉棒強硬地插進了少女的身體,甚至將少女的陰道給蠻橫地拉長了,這種折磨自然是少女所無法承受的,那嬌嫩身軀的扭動和緊繃,便是少女除了語言之外,能抗議這種插入的最後手段。對於茵可薩絲來說,被這種丑陋生物玷汙的恥辱遠遠大過肉體被撐開撕裂的痛苦,所以即使頂著那樣的劇痛,茵可薩絲還是在拼命地縮緊自己的小穴肌肉,試圖用這樣的手段將異星士兵那恐怖的肉棒給排出。可異星士兵的身體素質是如此的強大,以至於即使茵可薩絲拼上所有的力氣抵抗,也無法阻止那根肉棒在她的體內繼續攻城略地,龜頭所劃過的軌跡帶來的劇痛就好像是已經將茵可薩絲膣穴內的軟肉全部給燒焦一般。
異星士兵們發出讓人作嘔的低吼,仿佛在為能夠蹂躪這個女孩兒而雀躍,也像是正在為能夠盡快輪到自己來折磨這個少女而不停地催促此刻征伐著茵可薩絲的異星士兵。茵可薩絲絕望地看著自己的周圍——異星士兵的數量不多,似乎只有隊尾的那些家伙才參與了輪奸茵可薩絲的行列,大部隊在繼續向女王撤退的方向前進。
它們的目標十分明確——茵可薩絲一邊忍耐著撕心裂肺的劇痛一邊費力地將腦袋轉向了異星士兵前進的方向:那是地之喉的方向,獸人族的首都即將成為進攻的目標。
或許是追蹤到了女王的方向,也可能是被那個人類女性指引了獸族城市的所在地。如果是在昨天,有人告訴茵可薩絲有人要帶兵直接攻打地之喉,那麼茵可薩絲一定會笑出聲來——獸族的王都選址非常考究,王都在各個部落城市的保護下雄踞於大陸的邊緣,常規的地面部隊想要進攻就一定要穿過各大部落構成的屏障,想要輕易攻打地之喉簡直是痴人說夢,更不用說地之喉的周圍還為了抵御來犯之敵修築了聞名於天下的王獸城牆,足以抵擋一切來犯之敵。
但此時此刻的茵可薩絲卻實實在在地開始擔心地之喉的安全——這群家伙的規模如此龐大,兵種也如此齊全,女王匆匆調集的部隊能不能成功抵抗這些怪物的進攻?如果這些家伙的目標不是地之喉,而是准備中心開花,轉而蠶食獸人的其他部落又該怎麼辦?
“咕!!嗚啊啊啊啊!!!”
該說是為茵可薩絲的分神而感到不滿嗎?本就在奮力抽插的異星士兵在察覺到少女的悲鳴聲減輕之後,直接用力抓緊了茵可薩絲的腰肢,對茵可薩絲發起了最蠻橫的衝刺,茵可薩絲的蠻腰被從地面上給抓起來,這樣的姿勢在展露出少女柔韌性的同時,也更方便異星士兵的插入。從上至下的插入角度使得少女的陰道被更凶狠地剮蹭,如此的插入角度讓茵可薩絲膣內的傷口被以更凶狠的方式翻卷,帶來的疼痛便更加無法抗拒。
“咕…嗚呃!!痛…別…別這麼用力啊啊啊!我的里面…不是你們這群畜生的玩具…”
隨著一個沉悶的“啪”聲響起,異星士兵那陰毛叢生的胯部狠狠地撞上了茵可薩絲的恥丘,而藏匿於茵可薩絲初經人事陰道盡頭的神聖器官也終於迎來了避無可避的衝擊,堅硬如鐵的龜頭如同攻城錘一樣撞在了少女的子宮頸。隨之而來的劇痛攪碎了茵可薩絲為分散劇痛而勉力凝起的思考,讓這位獸人少女的身體又一次陷入了激烈的痙攣之中,鮮血如同涌泉一般從陰道內壁的傷口上分泌而出,與身體本能分泌出的愛液一起潤滑著原本干燥的肉穴,但即使有少量愛液和血液的潤滑,異物入體的滋味也依舊疼痛無比——
“咕...不要再往里頂了啊啊啊...嘶...好疼!”
即使是茵可薩絲也無法抵抗身體被從內部撕裂的痛苦,子宮被撞擊的苦楚也加劇了她想要大聲慘叫的欲望,但她依舊在忍耐。異星士兵的不滿達到了頂點,在茵可薩絲的一聲嗚咽中,巨大的肉棒被拔了出來,當巨物離開少女膣穴的那個瞬間,一個淒慘的血洞自少女的股間存留了下來,但只在一息之間便恢復了原本的緊窄,鮮血自那光滑豐腴的陰阜滑落,染紅了褲襪的襠部,而那閉合的一线天小穴里此刻流出的鮮血,就好像是悔恨至極的血淚。
“該死的...該死的畜生...”茵可薩絲用顫抖的聲音發出與自己性格完全不符的屈辱怒罵,劇痛讓這位少女吐出的言語字字咬牙切齒,即使帶來劇痛的那個事物已經從身體中短暫的抽離出去,劇痛也依舊縈繞在那被刺破的甬道之中,並著腳踝與體表的莫大苦楚,讓茵可薩絲感到天旋地轉,只想立刻逃離這里,又因為完全無法逃離又無力反抗而只能發出一聲聲毫無作用的叱罵。
“.....”
異星士兵沒有回答,大概是因為語言不通,也大概是因為完全不必理會砧板上肥肉叫囂的必要。那碩大的身體站了起來,同時以雙手握著茵可薩絲的纖腿,將茵可薩絲的蜜穴高高抬起到直指天空的角度。而異星士兵就在這個姿勢下重新插了進去,飽滿軟嫩的陰唇被重新擠開,肉棒重新塞進了那剛剛被征伐過一通的穴內,將玫色的血液激蕩成水珠紛揚至青青草地之上。費盡力氣閉合的膣道又一次被蠻橫地推擠開來,蠻橫侵入造成的傷口又一次擴開,還沒能從上一次撞擊中緩和過來的子宮頸又一次承受了蠻橫的插入,這一切都讓茵可薩絲的悲鳴聲更加響亮,更為痛苦。
“嗚...咕啊啊啊...拿出去...快拿...咿!!!!”
還未等茵可薩絲對插入的暴力表達更多的抗拒,異星人就又一次開始了它的動作。但它並未直接開始抽插,而是用手扶著茵可薩絲的纖腰,大開大合地扭動著自己的腰胯。這樣的動作導致了那剛硬如鐵的巨碩龜頭就好像是藥杵一樣研磨著脆弱綿軟的子宮。
“咕....呃...呃呃...好...好難受...不要...”器官被碾壓的感觸讓茵可薩絲眼冒金星,她從未體會過如此難過的折磨,仿佛自己的子宮即將被碾成肉餅一般的鈍痛夾雜著難以言喻的恐懼,讓茵可薩絲的眼前時不時地泛起白光,也讓她不由自主地繃直了本已經完全沒有力氣的雙腿。
其他的異星士兵也沒有停止凌辱茵可薩絲身體的動作,隨著茵可薩絲無力的推拒,卻也無力阻止異星士兵對她身體的貪婪,少女胸前的服飾也被異星士兵用刀子給割了開。丑陋的怪物們用撕扯掏挖的手法將那對兒蜜乳給扯了出來,粗魯的手法讓本就痛苦至極的茵可薩絲再也忍不住一直含在眼眶的淚水,發出了罕有的哭泣聲。
“不...真的不要了...求你別再...嗚噢噢噢...嗚嘶...哈啊啊啊....嘎呃——”
所有的語言都化為了無用,所有的掙扎都成了對身體美妙曲线的展示,所有反抗只能徒增敵人的凌虐欲望。茵可薩絲這下再也沒辦法分心去為地之喉擔憂,劇痛一遍又一遍地扯回她的意識,身邊一根根的肉棒無數次地喚起她對接下來事情的恐懼。很快,其他的異星士兵就再也無法忍耐澎湃的獸欲,它們死死地捏住了少女的獸耳,把少女的頭給拽了起來,同時將手插進了少女的嘴巴里,拇指與食指狠狠地捏住了茵可薩絲的牙齒,用力地晃了晃,恐怖的力氣讓茵可薩絲的門牙險些脫落,而後異星士兵又松開了手,指了指自己那規模恐怖的肉棒。
那意思分明就是在說:如果在肉棒插進去之後敢下嘴去咬的話,就把茵可薩絲的牙齒全都掰下來。
它們一定會這麼做的,它們根本沒把我當成生物來看。我不怕死,但還不想死在這里...或者說,還不想頂著沒有牙齒的丑陋面容去見女王大人......
這麼想著的茵可薩絲流著眼淚,對著那根丑陋的巨大肉棒輕輕張開了嘴巴。
在她胯下蹂躪著她子宮的異星士兵也終於不再忍耐抽插的欲望,對小穴的疏通正式開始,大開大合的抽插又讓茵可薩絲疼得一陣戰栗,可她還沒來得及發出慘叫,嘴巴就被肉棒給堵住。茵可薩絲的嘴巴不大,容納這根肉棒更是顯得困難無比,當那根帶著惡心味道的棍棒塞進自己口腔中時,在感到作嘔的同時,茵可薩絲產生了一種自己的下巴即將脫臼的錯覺,屈辱的口水順著嘴角流下,肉棒的長度實在太過恐怖,而異星士兵又從未將茵可薩絲當做人來看待,以至於那根肉棒直接撞開了茵可薩絲緊閉的喉嚨,插進了少女口穴的最深處。
“嗚!!嗚嘔嘔!!咕...啾嚕...嗚嗚!!!咳咳咳咳...”
來自下半身的強烈壓迫感讓茵可薩絲的胃液一陣翻騰,隨著胃袋和食道的收縮,胃液從茵可薩絲的口腔中擠了出來,但嘴巴被塞得滿滿的,那些嘔吐物茵可薩絲根本沒辦法完全排出口腔之外,最終茵可薩絲被自己的嘔吐物嗆到,粘稠的胃液從鼻孔中擠了出來,少女的咳聲憋悶在口鼻內,那聲音聽上去要多痛苦有多痛苦。
被這幅慘狀刺激了性欲,其他異星士兵也開始了對茵可薩絲身體的蹂躪。兩根肉棒分別磨蹭著茵可薩絲的左乳和右乳,嬌嫩的乳頭本能地響應了痛苦非凡的性刺激,在微涼的風中挺立起來,如今則因為被迫摩擦異星士兵的碩大龜頭而下凹。如今這種程度的凌辱已經沒法讓茵可薩絲產生反應,占據她思維的只有股間的劇痛和呼吸道中殘留液體的難過。而很快自己所經歷的折磨就被異星士兵升級:幾個異星士兵交流了一會兒之後重新分配了茵可薩絲的肉體,抽插茵可薩絲陰道的異星士兵改換了姿勢坐在地上,用這樣的姿勢強奸著已經完全綿軟無力的少女,對於異星士兵來說,擺弄這具肉體簡直再輕松不過了,於是茵可薩絲被迫並攏雙腿坐在異星士兵的肉棒之上,嘴巴里依舊插著異星士兵的肉棒。而這樣的姿勢也就讓茵可薩絲那一直分開的雙腳得以被異星士兵玩弄,一個異星士兵站在茵可薩絲的面前,將茵可薩絲的小皮鞋蠻橫地扯離了腳丫。
“咕嗚嗚嗚嗚嗚!!!嗚嗚!!”
右腳已經完全壞掉的茵可薩絲因為蠻橫的動作爆發出了淒厲無比的悶聲慘叫,對於她來說,此刻的腳腕哪怕輕輕活動一下都痛到讓她窒息,更何況鞋子被蠻橫扯下腳掌的粗魯?鞋子脫離腳掌之後,白絲勾勒出的玲瓏美足便展露在異星士兵的面前,在肮髒的異星士兵的環繞中,這兩只腳顯得那樣的純潔完美,仿佛閃爍著微弱的光芒。而現如今這份光芒也難逃被玷汙的命運,異星士兵抓著茵可薩絲的雙腳,逼迫茵可薩絲並攏腳掌,然後將肉棒沿著足弓構成的縫隙中狠狠地插了進去,將腳踝骨和足弓作為了質地略顯堅硬的陰道來發泄欲望。
丑陋的肉棒與那白生生的絲足貼在一起,美丑的對比是那麼的強烈,異星士兵貪婪地享受著對它們來說如同珍饈美味一般的強制足交,纖柔的絲襪與龜頭的每一次摩擦都催促著異星士兵大力抽送自己的腰,這也讓茵可薩絲的腳被撞擊得不住搖晃,這樣的過程加劇了殘損腳踝的損耗,肉棒的每一次抽插對於茵可薩絲來說都是一次針對那只美足的酷刑,讓茵可薩絲在被粗魯破處的同時更加苦不堪言。
茵可薩絲無數次被劇痛折磨到昏死過去,但又無數次被劇痛喚回意識。對於她來說,時間的流逝已經不再那麼分明,她的意識時有時無,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究竟被征伐了多久,也不知那疼痛究竟還要持續到何時,只知道自己現在的境遇比做奴隸時還淒慘上百倍。
被當做玩具一樣玩弄凌辱的茵可薩絲不住地為異星士兵在自己身下的抽插而晃動身體,仿佛被扔在了一個高頻運作的旋轉木馬上,每一次晃動都會帶來陰道被撕扯,子宮被蹂躪的淒慘疼痛。至於那只殘損的腳也徹底淪為了雄性泄欲的工具之一,很快那玩弄她傷腳的異星士兵就忍不住在她的腳掌上噴出了滾燙的精液,粘稠的精液甚至不是白色,而是丑陋的灰色,汙濁了茵可薩絲雪白絲襪的同時,也讓茵可薩絲皮膚的每一寸都沾滿了精液,活動腳趾的時候,黏液在腳趾縫中滑膩著,那感覺有多麼反胃只有茵可薩絲自己清楚了。
此刻的茵可薩絲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這種鑽心剜骨的劇痛,只知道自己的喉嚨仍然被不住地疏通著,異星士兵好像不知疲倦,抽插的速度在提高到一定程度之後便再也沒有減緩,再茵可薩絲口穴中抽插的肉棒讓這位秘密部隊隊長的喉嚨被徹底撐開,少女的嘔吐物仍殘存在口中,她必須竭力控制自己的呼吸才能保證自己不被自己的嘔吐物嗆死。而下體的肉棒仍然在一次次地撞擊著她的內髒,劇烈的疼痛刺激著茵可薩絲的神經,讓茵可薩絲誤以為那根肉棒是在和口中的那根陽具一起撞擊她的大腦。
最開始的時候,茵可薩絲還會在心里哭求著異星士兵快點結束,而接連不斷的折磨持續到一定程度之後,這位少女逐漸忘記了一切。
而當那股液體在她的口腔,在她的腳掌,在她的穴內綻開的一瞬間,茵可薩絲感受到的竟然不是被內射的屈辱和有懷孕可能的恐懼,而是感到了解脫。她看著自己被肮髒液體灑滿的腳掌,看著那些望不盡的異星士兵,最後能做的只有費力地咳出喉嚨深處和鼻腔內的精液,而第一批異星士兵在享受夠了她的身體之後,便如同扔垃圾一樣將茵可薩絲扔到了一邊,少女在地上無助地翻滾了幾圈之後,艱難地趴在地上喘息著,口中卻依舊是不服氣的在罵:
“哈啊...殺了你們...殺了你們...哈啊...呼...呼...該死的畜生…畜生…”
而回應茵可薩絲無助威脅的,是另外幾個異星士兵的靠近。少女身上的陽光被異星士兵的高大身影蓋住,女王秘密部隊隊長抬起了頭,看向了那些脫下褲子向她靠近的異星士兵,瞳孔如同地震一般顫抖了起來:
“等...不要...不要再來了...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那聲響徹森林的淒厲慘叫,仿佛是少女那枯竭體力的回光返照。
極北之地艾斯蘭德·擎天之柱頂端·創世之宮·星殿
原本由一整塊超乎常理般巨大的藍寶石制成的地面上空被神的力量創造出了一個極其廣闊的大理石擂台,擂台之上橫著數十具屍體,但此刻的擂台上仍然有生物在群星的注視下戰斗。發起進攻的少女有著如同月光凝成一般的絕美白發,正是這塊大陸從古至今存在的唯一神明:空零。
叮!
空零手持鐮刀發起攻擊,身法如同鬼魅般不可捉摸。祂的速度超越了時空和生物肉體的桎梏。這讓她隨時都可以用從常規來看絕對不可能的角度和姿勢進行攻擊,但又不失無上的美感,仿佛在表演一曲血腥的芭蕾。
而祂的對手是這個大陸一千年前活躍著的古人。空零記得那一個個各有特色的容貌,當年就是這樣的一群人發起了對祂的討伐,那時的空零不僅允許了生靈們一並向祂挑戰,還主動封印了八成以上的權能來迎戰。
不僅是創造和毀滅的基本權能,也包括不會被生靈傷害,不會被魔法影響,不會受毒氣,重力,慣性和其他法則限制的權能也全部被空零親手封印。此刻的空零比歷史上的任何一個時期都接近一個普通的少女。
生靈們想要讓祂永遠離開大陸,而祂則想確認一下自己所守護的生靈們究竟有多麼大的決心,千年之前如此,千年之後的今天亦然。對於神來說,做很多事情不必闡明緣由。在提亞馬特離去之後,毫無睡意的空零便創造了這場對局,說是創造,事實上更應該是對千年前那場戰斗的復刻。
叮叮叮。
空零手中的武器是一把和祂等高的巨大鐮刀,揮舞起來足以收割任何生命,不需要突刺這樣的動作,只是揮砍招架,就可以應對攻擊。那是空零臨時打造的兵器,面對一群人的進攻時,攻擊范圍更大的武器更容易占據優勢,被空零斬殺的人已經遠遠過半,擂台上血流漂杵,這場面與千年前如出一轍。
“嘖...”
但即使如此,自己的身體還是沒辦法以這樣的狀態完全碾壓這些在大陸上將自己的魔力和武力都打磨至極限的家伙。人類的動作刁鑽,獸人攻勢凶狠力量驚人,精靈的攻擊輕盈快捷,魔法也毫不停歇地轟擊在空零的身體。空零的力量影響著那個擂台,高濃度的魔力元素讓那些魔法師的魔法變得比以前還要強悍,而深感自己尊嚴被冒犯的空零也必須使出自己的全部實力來迎戰,祂那些讓凡俗生物只能仰望的權能即使全部封印,也有遠超生靈制定的魔法師與劍士最頂端評級的水准。但即使如此,在這種狀態下的空零也雙拳難敵四手。
“咕嗚!”
混戰中,一把鋼劍穿透了祂的左肩。隨後穿透祂身體的是三支純鐵打造的箭支,在空零的嗚咽聲中,分別刺穿了祂的大腿、下腹以及左手。鮮血之花頓時綻開,無上之神的動作便也停了下來。
啊啊...就是這樣的感覺...
空零痛哼一聲拔出自己掌中的弓箭並重新發動攻擊,鐮刀的揮舞路徑依舊毫無預判的可能,每一刀下去都有血液飛濺而出,雖然祂的挑戰者們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還活著的也已然身受重傷,可空零也還是看到這場戰斗的結局了,此刻的祂已然是強弩之末。 祂注定會輸,或者說現在的祂已經輸了。
說到底為什麼突然想要回到那個時候呢。
空零看著面前這些雙目噴出憤怒火焰的生靈,感到了恍惚。
為了讓自己記住,為了讓自己反省自己的罪行?
可自己又有什麼罪,保護生靈們接近一萬年的自己到底有什麼罪?
對啊,祂就是為了要問這個問題才將那些身影召喚出來的——即使祂的內心已經有了答案,但祂依舊決定重新詢問那些生靈。
“為什麼即使做到這個程度也要將孤趕出這里。”空零用肉體生扛下了一記戰斧的劈砍,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即使祂的身法飄忽到讓人根本無法捕捉,但攻擊來自祂的四面八方。戰斧從肩膀劈下,如果不是空零敏捷的向左邁了一步,這柄戰斧會直接砍斷祂的脖子,而即使是避開了要害也難以規避恐怖的傷害,鮮血自肩膀的可怕傷口上流出,哪怕是神的血,也是紅色的——而對於現在的空零而言,疼痛是一件久違的新鮮感覺,有千年的時間未曾品味過了。
雖然很難忍就是了,空零這麼想著,因為痛苦而哆嗦了一下:
“孤究竟做錯了什麼?”空零的自稱從萬年前就沒有變過,是大陸獨一無二的自稱,此刻祂的話語中充斥著與千年前如出一轍的委屈:“孤是惡貫滿盈的罪人嗎!?”
“你錯在從不肯用自己的眼睛看我們。”剛剛將戰斧嵌進空零肩膀的男人將斧頭拔出——空零的肉體超乎生靈想象的堅韌,斧頭雖然砍下去了,但沒能擊碎肩胛骨,而那個男人似乎也輕易地接受了這個現實,舉起了戰斧,繼續對空零說道:
“你讓這個世界像童話一樣按照你的想象發展,但你卻從來不知道世界與社會的運行規律究竟是如何,最終醞釀出的只有畸形的城市和靈魂。”
“只是想保護你們的孤做錯了嗎。”空零又一次發問,祂的心境如同千年前一樣,祂的聲音里帶著委屈的顫抖:“孤不想看到你們在戰爭中流血,在自然的反復無常中掙扎,為生離死別而苦楚。只要信奉孤就不必對生存有擔憂,只要感念孤就可以豐衣足食,想讓一切都維持在田園牧歌一樣的狀態下的願望是一種罪嗎?”
空氣沉默了半晌,有弓箭手又一次對祂拉起了弓。
“如果你肯親眼看一看,就知道你所統治的世界究竟有多麼讓人作嘔。”另一個身姿曼妙的少女舉起了法杖:“我們代表了蓋亞的另一個聲音,生靈的智慧與思想在壓抑中發展,而在反復的沉睡與枯坐中您卻沒有任何成長。”
“不許這麼說...”空零瞪大了眼睛,眸中的飛龍紋樣在淚水的背後顯得更加活靈活現,護星之龍抬起了左手,結結巴巴地說道:“孤...孤是無上之神...”
這話與其說是威脅,更像是對自己無力的申辯。
“您是神。”身形玲瓏的魔劍士以極快的速度貼近了空零的身側,在空零分神於疼痛和對話中時,如閃電般迅捷的切開了空零的胳膊:傷口位於控制手臂抬起放下的肌肉,這一刀後鮮血迸濺,空零的左手再也沒法抬起。
不死的權能保留了下來,讓空零不會輕易死於流血過多,身體也能以生靈們無法想象的速度再生。但即使如此,疼痛和傷害造成的身體的短暫失控也讓空零頭暈目眩。
“您有神的力量,我們都承認。”小小的魔劍士將魔劍捅進了空零的肋骨,又是一股鮮血涌出,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痛苦。空零咳出了一口血,踉蹌了好幾步才沒有就這麼直接倒下去。
“但與此同時,您也只是一個深居簡出的女孩子罷了。”身側,一柄沉重的鋼鐵戰錘狠狠地轟在了空零的肋骨之上。隨著一陣讓人牙齒發酸的碎裂聲傳入在場所有人的耳朵,一直堅持站立著與孩子們對話的少女被無情的擊飛,少女慘叫了一聲之後墜地,祂嗚咽著趴在地上,掙扎著想要用雙手再度站立起來——面前的挑戰者還剩九個,祂已經殺死了二十一個,而剩下的九個人似乎根本不害怕祂的權能,繼續向空零發起攻擊。
“嗚...哈啊....”祖龍少女吐出了幾口鮮血,祂狼狽極了,疼痛讓祂的眼前時不時地被白光填滿。祂的頭暈了又暈,卻也因此回憶起了許多事情。至少此時此刻,祂堅信沒有前去拯救蓋亞的生靈,是一件絕對正確的舉措。祂已經回憶夠了,眼前的景象讓祂又想起了那段時間里的委屈與無助,祂想要回到那個安靜的祖龍座,但祂還是想聽到那些孩子們的那句話——
“竟然真的敢把孤傷得這麼慘啊。”少女踉踉蹌蹌地爬起來,雙腿因為乏力和疼痛而止不住地顫抖,看上去像是個風燭殘年的老人:“你們不怕孤突然反悔,啟動全部的力量把你們抹掉嗎?”
千年前的空零便如此問過,千年後的空零又問了一次。
“那又如何!”手持長柄戰斧的男人像千年前一般怒吼了起來:“為了蓋亞的生靈能自己決定自己的存亡,我們被抹消了又如何?”
是的,就是這句話。這句話讓孤看到了生靈的決心,也讓孤知道了他們的靈魂與我無異,甚至更為崇高。
“已經可以了,結束吧。”空零以模糊的視线注視著那些重新准備發起進攻的戰士們,頭頂那對兒漂亮的龍角開始閃爍出溫潤的光芒,這個少女開始取回被自己的封印的力量——作為由龍變化成的少女,祂解放出的力量越多,身體上龍族的特征也就越明顯,鱗片的紋路開始浮現在少女的手臂和雙腿之上,長長的尾巴也從尾椎處生了出來。祂那透明的龍翼從無物的背上展開,手指的尖端的指甲也逐漸變得鋒銳。
作為神明,祂的外貌越是不像人,發揮出的力量就越恐怖。
取回所有權能之後的空零立刻恢復到了從未受過傷的狀態,祂飄然站立在那些依舊堅毅的生靈面前,用左手打了一個響指,面前的那些身影如從未出現過一般消失。祂想確認的東西已經全部確認過了,現在祂需得重新回到那孤獨的王座上去。
對於空零來說,那些身影是千年前故事的復刻,但卻也是空零離開這個美麗世界的最終原因,祂記得千年前的結局——祂化為了本來的樣子,以雙翼籠罩包裹了整個世界,將權能分給了所有生靈:那個權能是遺忘的權能,生靈們從那之後便再也不必牢記神的存在,而各個種族的領袖也大力推動著銷毀空零存在證明的工作,人們用了十年的時間將神的痕跡清除,用兩百年的時間將神的存在徹底遺忘。
或許這就是最好的結局。
將那份回憶重新體驗了一遍的空零變回了普通的白發少女,清除了那些幻象和被自己創造出的空間之後,傳送回到了祖龍座上。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氣似的癱靠在王座的椅背上,那能夠洞察天地萬象之虛實的雙眼,此刻仿佛穿透了籠罩在時間與空間之上的層層雲煙,但祂究竟在看些什麼,想些什麼,卻無人願意知曉。
“唉...”
創世之宮傳出了一聲悠然的嘆息。
魔族王都尼米亞斯·銳角聖堂地底·拷問室
9號眼中的一切都是如此的模糊,模糊到他根本分不清到底哪些是真實,哪些是虛妄。時間過去多久了?一天?一個月?還是一個世紀?9號幾乎忘記了一切,只知道快感仍然在拷問著他的大腦和軀體,也在鞭撻著他的精神和意志。到第七次寸止之後,他的吼叫就開始如同野獸一般了。沒有什麼超常力量也不會魔法的男人根本沒有任何辦法掙脫鎖鏈的控制,只能任憑茜拉不斷玩弄他的肉棒,任憑其他禁衛軍用道具征伐那讓他羞恥無比的肛門。
媚藥的效果沒有減退,反而因為時間的流逝而發揮越來越明顯的效果。男人的眼白中布滿了蛛網一般的血絲,那是男人即將走向癲狂的證明。
想射精,想高潮。活到現在從來沒有這麼渴望過性高潮的來臨過,如果只是將他放置在此處還好,他還能忍耐所謂的欲望。但如今,讓他見識到那種澎湃的快樂,卻不讓他在快樂中解脫,這種刑罰讓9號深深地意識到了茜拉的殘忍,也意識到了自己精神的脆弱。
而茜拉則充滿耐心地看著9號那因為快感而變得猙獰的表情,她知道9號已經是強弩之末了,他的理智如同風中殘燭,那不斷流出的汗水與肮髒陽具尖端流下的前列腺液都證明著這個男人的崩潰。緊繃的肌肉和想要閉合又無法閉合的嘴巴證明著這個男人此刻有多麼想要尋求死亡或解脫,也證明著男人所感受到的快感到底有多麼強烈,但茜拉仍然沒有放過他。她命令9號身後的禁衛軍們換上更大一號的假陽具來折磨9號的身體,而自己則換上各種各樣的方法為9號提供快感。
將自己的黑色連褲襪脫下之後,用光溜溜的肉感陰唇摩擦9號的肉棒,讓9號被素股的快樂所折磨,讓軟嫩的蚌肉在已經興奮到極限的肉棒的頂撞下凹陷,茜拉自己也流出了興奮的汁液——9號的肉棒看上去實在是誘人無比,這讓閱人無數的茜拉也產生了一些性欲。
於是茜拉找來了一根細繩,系在了9號龜頭與肉棒的連接處,將9號那本就因為興奮而漲紅的肉棒硬生生地勒出過度充血的紫色,看上去就快要爆掉了。
“說出來的話,允許你射精,怎麼樣?”茜拉看著9號那張已經近乎崩潰的臉,吩咐禁衛軍將9號放平在地上,並且將9號的腰牢牢地固定在地面,不讓他的腰能移動分毫,然後跨坐在了9號的陽具上端,輕輕地坐了下去。軟嫩的陰唇被推開,茜拉的小穴毫不費力地就吞下了男人那根粗壯的肉棒。
“哈啊...果然有著一根很棒的大家伙。”茜拉眉開眼笑地感受著下體被塞滿的充實感,愛液的潤滑讓9號的插入暢通無阻,而茜拉的肉穴又是那麼的緊致完美,濕潤溫暖的同時又那麼的緊實,將9號的肉棒給包裹得嚴絲合縫,內里的每一條皺褶與溝壑都是為了讓男人射精而存在的,對魅魔這種生物來說,精液從來都不嫌多,所以女性魅魔一般都有著如同天賜一般的完美膣穴,為的就是以讓任何男性都難以招架的可怕快感一次性榨出盡可能多的精液。
這讓被飢渴摧殘了許久的9號幾乎立刻射精,可已經涌到龜頭的精液卻被那根死死勒住他龜頭的細繩給阻攔住,這種痛苦讓9號又一次流下了淚水。
“怎麼啦?今天已經哭了兩次了哦?”茜拉一臉玩味地看著哭了出來的9號,賣力地活動起了自己的腰,感受著9號肉棒帶來的強烈快感,那根肉棒微微上翹,簡直就是一把無敵的圓月彎刀,在插入過程中對於G點的撫弄是其他男性的陽具根本無法比擬的。
魅魔少女的聲音里很快就染上了嬌媚的色彩,可那雙紅色的眸子卻始終冰冷得沒有任何感情。但對於茜拉而言,眼下的這個男人只不過是一個給女性泄欲的玩具而已,價值與作用與插入男人後庭的那根假陽具毫無區別。她看著9號那哭泣的表情,壞心眼的縮緊了肚子,同時抬起腰,用膣穴的前端狠夾了一下9號的龜頭,那強烈的快感又讓男人的視线一陣模糊,想射精的欲望那麼的強烈,而那欲望越是強烈,精液被堵住的痛苦就越是殘忍。
茜拉倒是歡暢無比地享受著在男人身上馳騁的快樂,她像是個難得去游樂園一次的小女孩兒坐在旋轉木馬上一樣,活潑開朗地上下聳動自己的身體,讓自己的肉穴把男人的陽具濡濕吞沒後再把那東西黏糊糊地拽出體外,提腰,下坐,肉棒頂上子宮之後如同跳肚皮舞一樣搖晃那水蛇般的腰肢,用晃動的方式進一步刺激男人的欲望,同時也不忘用肉棒上的凸起血管與冠狀溝磨蹭磨蹭自己最舒服的地方。
“哈啊~真棒的大家伙~唯獨挑老二這方面…我是沒挑錯人呢嗯❤❤~”魅魔高潮時會放肆地甩動著自己的尾巴並抽打9號的大腿,享受著肉棒侍奉的黑發魅魔此刻展示出的淫靡媚態與她之前神色的冰冷判若兩人,可正是這份反差,正是這份魅惑的叫聲,才更刺激男人射精的欲望,9號想把精液射出去,原來是因為恨這個女人想用精液征服她,現在就只是想解脫了。
“怎麼樣❤我的小穴很厲害吧~能感覺到子宮口在吸你的馬眼嗎~❤❤呵呵呵…我夾我夾~普通女人沒辦法給你這種快樂吧?”
魅魔的話語中透露著足以在性上睥睨眾生的從容,她像是在以肉棒為支點跳舞,吸,夾,蹭,吮,磨,多種多樣的刺激鞭撻著9號的大腦,而茜拉卻完全沒把這個男人放在眼里,從始至終9號在茜拉的眼中都只是一個肉棒架子,一個需要吐出情報的罪人,這樣的性交也只不過是魅魔拷問的手段與拷問中的小樂趣,享受著這份快樂的茜拉時不時地高潮,那高潮的樣子是如此放縱,放縱到好像9號只是一塊石頭,可那肉穴在高潮時的強大吸附力卻讓9號怎麼都無法忽視,茜拉的特殊本領是能在高潮的時候不受影響地晃動腰肢,而高潮期間,她那身經百戰卻不見任何松弛的美穴傳遞出的可怕吸引力就好像是要把9號的精液連同肉棒一並從男人的胯下吸出來。
前面的快感已經夠要命了,和後庭的快感混到一起,簡直讓9號連腦子快要爛掉了。
被這麼折騰著,被這麼無視著,被這麼汙辱著,9號哭得更厲害了,現在的他就好像是個十歲小孩似的哭個不停。他想射上一次,只要一次就好,那樣他就能好整以暇地面對接下來的拷問,可自己根本沒有那個機會。尤其是他現在明白了自己正在被當做玩具對待的處境,這讓他一個堂堂七尺男兒感到了極大的屈辱——雖然魔族是女王治國,可男性仍然有著很高的社會地位。
屈辱和渴望混雜在一起,在紊亂的精神下,化作了一種自暴自棄般的情緒,那種情緒逐漸放大,在茜拉香汗淋漓的扭動和嬌媚聲音的撩撥下,在後庭被假陽具不斷翻弄抽插的折磨中,這個堅強的男人終於崩潰了,那名為“只要能夠讓我解脫,讓我做什麼都無所謂”的渴望徹底壓垮了這個男人,讓這個男人克服了口枷的阻力,用嘶吼的聲音喊道:
“我知道了!我說!我說!求求你讓我射出來吧!求求你了!對不起!一直撒謊是我的錯!原諒我吧…求你了嗚嗚嗚嗚嗚…”
茜拉的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意,她拍了拍9號的肩膀,眼神中多了一絲母親看孩子似的寵溺,只是這份寵溺有多虛假,只有9號和茜拉心里才清楚:
“這才乖。”
“小人去通稟魔王…”旁邊那幾位被茜拉的床上功夫嚇傻的禁衛軍成員紅著臉小跑出了審訊室,有一個禁衛軍成員的裙子上甚至洇出了一圈水漬。
等AO到場的時候,茜拉依舊在9號的陽具上馳騁著,好像在駕馭一匹桀驁的戰馬,這個女人已經高潮了十來次,可好像還是嫌棄不夠,她還在享受著肉穴的每一寸皺褶都被堅硬如鐵的熾熱肉棒給按摩的感覺,權當是工作後的放松,房間里滿是茜拉的淫聲浪語,魔王聽了都忍不住皺眉。
這無法射精的性愛持續得越久,對於9號的折磨也就更重,這會兒的9號已經在微微地吐出白沫了。\t
“茜拉,你在干什麼?”AO皺著眉用手扇了扇空氣中濃烈的腥臭味和愛液的味道。
“回魔王大人,在拷問。”
茜拉連忙從9號的身上爬起來,恭敬地跪在了AO的腳邊,股間不斷垂下愛液的絲线,臉上的愉悅紅潮還沒褪去,只是表情倒是正經得如同換了個人,聲音也四平八穩:“這個男人已經同意將所有的實情都說出來了,請魔王大人詢問,讓您等這麼久實在抱歉,請責罰茜拉的無能。”
“…辛苦了。”
AO神色復雜地看了茜拉一眼,又看向了9號——這個男人確實被折磨得夠嗆,這會兒的狼狽樣子讓AO完全想不到在幾天前他還在床上以絕對征服者的態勢鞭撻自己的軀體。魔族女王感嘆著世事的神奇,端著魔杖,款步走到了9號面前。
AO睥睨著身下的男人。與此同時用魔杖指了指9號的額頭,一道紅色的光芒竄出,她啟動了魔法,這個魔法是一個簡易但使用條件非常苛刻的審訊魔法,用通俗易懂的話語來解釋的話,就是能夠在對方精神已經屈服的狀態下辨認對方說的是否是謊言:
“說吧,你的目的。”AO面無表情,已經准備好了如果這個男人膽敢說謊就再讓茜拉用更狠的手段懲戒這個男人。
“呼...我們要...竊取你的魔力...好能夠打開時空之門...”神志不清的9號只顧招供,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說走了嘴。
“意思是說,你們是有組織的咯?”AO皺起了眉頭:“時空之門的對岸有什麼?”
“號稱能蕩平世界的軍隊...但我真的不知道更多內容了...”9號喘著粗氣,一旁的茜拉還在不停地用纖滑的小手擺弄他的陽具。
“你們的組織有多少人?都是為了召喚軍隊而加入組織的嗎?”AO對於這種事情很不解:“為什麼?”
“是的,一部分是覺得世界需要淨化的人,一部分是只想看世界被戰火吞噬的人...”當第一個守護的秘密說出之後,9號的所有堅持也終於化為了齏粉,他不再抵抗也不再保密,一股腦的將守護的秘密全部說了出來:“召喚軍隊,這事情全大陸都在做。”
“有多少人成功了?”
“不知道...成功的家伙不會刻意來分享成果的,但是在魔族的領土...應該還沒有人成功過,我…我不記得這里有什麼地方的異星之門被打開了…”9號回憶著自己接受任務的地方。
“茜拉你先退下。”
AO沉吟了一會兒,揮手驅散了正在享受剛剛交媾余韻的茜拉。後者恭敬地行禮之後退出,帶上了審訊室的大門,此後這里就只有AO和9號兩人。
“時空彼端的世界是什麼樣的?”
“不知道...”
“那里的人和我們語言相通嗎?”
“有些高級的將領會我們的語言...這個只是傳言,我其實並沒有見過...”
“它們的規模?兵種?指揮官信息?武器配備?意識形態?”
“我不知道...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它們的世界叫什麼名字?這個你知道嗎?”
“我也不知道...”9號的眼眶中只剩下了黯淡無光的眼珠,AO知道這個狀態下的他已經無力再編織任何花樣和謊言:“我已經把自己知道的內容全都告訴您了。”
“顯然你可以稟報的消息還有很多。”AO皺著眉頭看著9號,從魔法的反饋來看,這個男人沒有半句謊話,她思考了一會兒,眼神中的光芒在閃爍:“你們的據點在什麼位置?”
“啊...”
9號閉上了眼睛——毀了,不只是他的夙願,連後繼者的願望都無從實現了,這讓9號感到一陣悵惘,但倒是並無什麼巨大的愧疚:他不是那種非常忠誠的家伙,想要幫助異星教團也只是出自於自己的惡趣味,似乎看著異星教團一直以來構建的局勢被魔王摧毀也是個不錯的事情?
想到這里,9號露出了一絲輕松的表情,然後這個男人將那個被稱為據點的詳細地址事無巨細地報告給了AO,魔王大人沉思著,沉思著,在審訊室里來來回回地踱步。
“如果你對我采取的行動成功了會發生什麼?”AO皺著眉看了一眼9號那被茜拉玩弄了太久而顯得比原來還要壯碩的肉棒:“你能做到什麼?”
“我可以把這份魔力帶回去。”9號的聲音依舊半死不活:“我記得銳角聖堂不會阻攔我的出行。”
“我確實賦予了自願參加供給者隨意出入聖堂的權限。”AO沉吟了一會兒:“那之後呢?你會回到那里嗎?”
“是...”9號頓了頓:“我會把采集到的魔力貢獻出去,然後交給組織里的魔法師,魔法師和我說當魔力的儲存到一定程度的時候,異星之門就會打開...”
“掌握打開異星之門技術的人很多?”
“屈指可數...只有極少數人會這麼復雜的魔法,一般都是由另一個世界的人教授的,我們的組織里…偶爾會有幾個會那種技術的人坐鎮。”
“那些人,我指的是掌握開門技術的那些人,你都能辨認出來嗎?”
就在9號道出卡俄斯世界存在的信息之後,AO的心里就開始飛快地打起了算盤:她想要打探到異世界的情報,包括環境,氣候,以及兵種和士兵的數量等等信息,對於她來說,這些內容很重要。
天性好斗的魔王幾乎第一時間就將另外一個世界的存在和她帶領魔族重回大陸的夙願聯系到了一起。她最先冒出的想法就是從那個組織里面抓一個能夠打開時空之門的家伙回尼米亞斯,在准備充分之後打開時空之門,命令那磨練了近百年的軍隊發起一次跨越空間的遠征,掠奪土地與資源之後再籌備反攻蓋亞大陸——那幾乎是AO第一時間的想法。
或者即使做不到那麼多事情,她也可以通過與另一個世界的合作來換取魔族更大的發展空間。
“可以的,畢竟那些人我也接觸過,只是不知道他們的真實容貌和身份...我們彼此之間都要盡可能緘默。”9號嘆了一口氣:“但我知道那些家伙都非常非常強,魔王大人,想要對付他們,您得派真正的精英過去。”
AO手下強悍的角色非常多,且不說自己麾下軍隊的那幾個領袖,她的禁衛軍里也稱得上強者如林。一個積蓄了幾百年軍事力量的國家絕非浪得虛名。但9號在審訊室的表現讓AO不太想派人去:AO被9號那恐怖的意志力給震驚了,她擔心如果派去的人不能在一瞬間壓制對手的話,可能會給對手自殺或是銷毀一切的機會。
對於另外一個世界,這位魔王看得非常重:魔族這座巨島上的資源豐富到取之不盡,但即使如此也要為更長遠的未來做打算。AO從來沒有忘記為什麼魔族在塞拉比,她從小學習的歷史告訴她,魔族在千年之前也是在蓋亞大陸占據著重要的一席之地,只不過在故事的最後魔族站在了蓋亞大陸上其他種族的對立面,被趕出了大陸的主要板塊,此後便一直屈居於這方巨島之上。
作為魔族的君王,AO不會舍棄先代魔王的夙願,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很想讓魔族能夠回到那片與她隔海相望的大陸,至少自己的種族可以不那麼孤獨。
所以她真的很需要那個所謂異世界的資源和土地。
“既然非常強的話...”AO在心里盤算著:如果可以的話她不想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任何人,更不用說其他人有沒有可能將抓捕和詢問的任務辦砸。這個計劃得是一個秘密,只能停留在這間牢房之內,因為她不能保證這個消息會不會傳到其他種族負責人的耳朵里,所以她做出了決定,基於對魔族的深愛和對自己實力的絕對自信。
最近的魔族國土可以說是風調雨順,要處理的事情應該不多,無論如何應該也能給她留出一天不處理國務的空隙,一天的時間,應當也足夠她將問題解決。
想到這里,AO打開了牢房的門。此刻茜拉正在門口恭敬地等她。
“最近銳角聖堂的訪客多嗎?”AO問茜拉:“我需要一整天的時間。”
“回王上,最近要拜訪您的人並不多,您的新政頒布之後大家熱情似火,現在都在各自的崗位上全情投入中。”茜拉眨了眨眼睛——作為禁衛軍領袖,她負責協助魔王的工作。她非常可靠,但魅魔的特性讓AO有點不太擅長和她共處,因為茜拉盯著魔王的視线幾乎一直那麼火熱,火熱到讓AO有一種自己下一秒就要被按在床上吃干抹淨的錯覺。
這兩個人如果沒有主仆的羈絆的話,從日常生活上看起來會更像是一對歡喜冤家。
“我知道了,謝謝你。”AO回到牢房,關上了房門,隨後鄭重其事地走到9號的面前。
“帶我去。”AO對9號說:“帶我去你們的組織,明天早朝結束之後就出發。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一個加入了你們組織的信徒,若你有功我便免你死罪。”
9號目瞪口呆地看著魔王,半天都沒能回答。而幾秒鍾之後,這個男人的眼中便流露出了一絲AO沒能察覺出來的狂喜。
“遵命,魔王大人。”
人類聯合王國所屬·人族王都不朽的朗基努斯·人王殿
“有請人類族第四百六十任領袖,人類聯合王國的守護者,康斯坦丁家族的合法繼承人,女皇安潔莉卡·康斯坦丁登上王座!”
儀仗隊的聲音響徹人王殿,繁瑣的儀式之後,輪到這個大殿今天乃至幾十年以後的絕對主人公蹁躚登場。
安潔莉卡從儀仗隊的手中接過了王冠戴在頭上,從人王殿華麗巨大的門口向王座款步前行,唱詩班唱著千年前的人類流傳下來的歌謠,曲調神聖,宏大又輝煌。人王殿本就氣勢恢宏,如今在眾臣都趕到人王殿的同時,薇薇安又傳喚了魔法師協會的魔法師們前來朝拜,隆巴頓帶了自己的兒子和王立騎士團的一眾精兵趕到現場,這一切都讓本就肅穆莊嚴的人王殿顯得更加壯麗與神聖。
大臣們身著正裝站立左右,衛兵們位列人王殿中間步道的兩側,將大臣從安潔莉卡腳下的紅毯上分離開區。王立騎士團全副武裝位列兩旁,魔法師們法袍加身手執法杖。大家的列隊井然有序,此刻都沉默著聆聽著唱詩班的合唱,無數的人懷揣無數的心思,或思考人類的未來,或思考自己的前景,但大家的眼中卻只有那歷盡劫難最終摘取最輝煌勝利的少女。
人們沉默著,聖潔悠揚的歌聲回蕩在這個金碧輝煌的大殿。隨後,安潔莉卡在薇薇安的陪同下,手執奧卡姆所贈的權杖,戴著王冠,披著紅色的斗篷,鎮定又端莊的穿過步道兩側的大臣。她所穿的禮服以白色與金色為主,禮服的版型相當可愛誘人。
當時被重新啟用的皇家裁縫們按安潔莉卡的體型量體裁衣,做一件漂亮的連衣裙。安潔莉卡當然是欣然應允,這件衣服極其巧妙地勾勒出了少女的身材,同時以莊嚴的配色為這初登王位的女孩兒妝點上了威嚴不可侵犯的氣質。安潔莉卡她將姐姐一直小心留存的見習騎士勛章佩戴在了自己的左胸,至於下裝則由奧卡姆當時穿著的戰鎧換成了白色短裙和黑色的連褲襪,腳上則踩著一雙白色高跟鞋。
這樣的裝束下,安潔莉卡簡直像是一朵凜然盛放於眾目睽睽之下的百合。本就纖細修長,比例恰到好處的身體在此時此刻裝點上了讓人更加想要親近的氣質,但身後的紅色斗篷卻也無聲地喝退了那些有非分之想的男人,女王的威嚴初步顯露,高跟鞋和權杖擊打地板的聲音成為了聖歌的節拍。安潔莉卡面沉似水,即使戴著眼鏡也難以阻止那從雙眸中射出的堅毅光芒。
在歌聲中,安潔莉卡登上了人王殿到王座的十三級台階,最終站在王座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那些臣子。
奧卡姆的統治綿延了一百六十多年,這其中,臣子換了一批又一批,又有很多一直在崗位上扮演著附骨之疽的角色:太多臣子老年昏聵,太多臣子玩忽職守。安潔莉卡看了他們兩年,聽了兩年他們的報告,已經對這些人的性格和忠誠度有了基本的判斷,有些職位必須更換,有些黨羽必須被剔除。但這樣的事情不是今天要考慮的,今天是個盛會,她作為整個人類的新統治者,必須向臣子們和國民們展示她的夢想,為人類描繪嶄新的光芒。
隨著安潔莉卡在王座前站定,唱詩班的歌聲也適時地停止。此刻,所有人都為她奉上了掌聲,歡迎新的王當朝。而安潔莉卡則沐浴在掌聲之中,神色肅穆,環視著為她送上掌聲的人們:她看到文臣武將在她面前臣服,看到王廷七衛在暗處守護,感到榮耀和感慨。在享受著掌聲與尊敬目光的同時,她抬頭看向了天花板,視线已然穿透了建築的阻礙,望向了澄澈閃亮的天空:
姐姐,若您在天有靈,請您看著我,我成功了。
多希望是您站在我這個位置啊,姐姐,您比我更勇敢,比我更堅強。
但請姐姐不要為安潔莉卡擔心,姐姐,安潔莉卡會變得比誰都強大,比誰都聰明。
我們的家族會繼續枝繁葉茂下去的,相信我,姐姐。
掌聲逐漸平息,安潔莉卡清了清喉嚨,薇薇安於是在安潔莉卡面前的三級台階下悄悄地釋放了增幅聲音的魔法,如此一來,安潔莉卡的聲音便和以往一樣,能傳遍整個人王殿。
“我的臣子們。”安潔莉卡朗聲說道:“我看到你們,覺得熟悉又陌生。我們已經共事了兩年之久,而兩年之後的現在,我們換了一種身份重新見面。我從王祖手中接過了這個偉大悠久的國度,也接過了沉重的責任。”
“王祖將大家,將這國土交了我,我亦願用之後的生涯證明他的選擇沒有錯誤。人類雄踞大陸東方,擁有著全蓋亞最強的軍事實力和經濟實力。王祖奧卡姆在上,我們可以說自己的種族是大陸上最強大,最成功的種族。但我們都知道,歷史永遠都是強者與弱者在地位上的循環更替,霸權從來都沒有永恒,我希望大家在享受於人類王朝的繁榮和強大時,不要忘了我們所面對的一切。”
“魔獸在每一處人跡罕至的地方嘶吼,精靈在格蘭沃斯深處打磨她們的弓箭,獸人在大陸的北方推行著自己的全新政策,魔族在隔海相望的巨島塞拉比上繁衍生息,有翼族的融天島還在大陸的上空巡弋,巨人的咆哮響徹奎拉爾盆地,甚至人類邊境的游牧民族和野蠻人也在威脅著人類的永恒地位,更不用說巨龍的身影仍然在大陸上時隱時現。我們的身邊仍舊是危機四伏,群狼環伺。”
“我們的發展不能停止,我們的前進不能停止。臣子們,我們代表的是億萬子民的厚望與希冀,我們有必要讓人類永遠地站在不必被歧視與欺凌的地位之上。臣子們,這就是我為你們描繪的圖景和未來:人類將且必將永遠屹立在蓋亞大陸的頂端,我們不願做欺凌者,可我們也要深刻的明白,弱小的種族無法逃離被欺凌的命運,我要我的每一位子民都能自由的在大陸上奔馳,要讓人類可以免收被侵略的憂愁,要讓人類的榮光,延續至千秋萬代!”
安潔莉卡的話說完之後,人王殿又一次響起了熱烈的掌聲,薇薇安偷偷地給安潔莉卡比了一個大拇指:女王的演講威嚴且充滿風度,在這個典禮上她做得很好。至於接下來的流程——登基大典上不談朝政,這是一直以來的規矩。所以安潔莉卡只是下令赦免了所有死刑犯人的死罪,改為強制勞動或充軍,除此之外便沒有再向在場的各位宣布其他事宜。
演講過後,便是新王登基後的宴會。
宴會也算是一直以來的規矩,安潔莉卡要和各位大臣一並享受午餐時光,衛兵和其他女傭推來了裝有滑輪的餐桌,擺上了極其豐盛的大餐,供臣子們大快朵頤。而就在大家即將感謝女王恩典並開始享用宴會大餐的時候,一個衛兵從殿外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
“女王陛下,人王殿花園上有人求見!”衛兵的樣子看上去有些激動。
“是誰呢?”安潔莉卡有些疑惑是誰會挑這個時候前來拜訪。
“稟陛下,他們是蓋亞事務所的精銳組!”衛兵的臉上寫滿了崇敬和興奮,就好像是見到了一直崇拜著的偶像。
安潔莉卡立刻站了起來:“精銳組全部嗎?”
“全部,共計十三人,他們從賽特城回來,有要事向女王稟報!”衛兵的聲音依舊在顫抖。
“快請進來!”安潔莉卡揮了一下權杖,又趕忙恢復冷靜與從容,端莊地坐回了王座上——她已經不是那個普普通通的王家女孩兒了,現在的舉止要足夠得體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