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蓋亞大陸:浸染白濁的史詩

第8章 第一篇章,第六章:祈求困境中心靈的強大【小皇女下藥誘將軍,雙胞胎獸耳娘的觸手凌辱】

  人類聯合王國所屬·曼徹斯特平原·霍桑山谷

  

   伊萊歐側身蜷縮在那棵她剛剛撞到的大樹下,就像是一只瀕死的小狗:每一口呼吸都顯得捉襟見肘,每一次呼吸都會噴出兩口血沫,她的身體時不時地會發出一陣輕顫,也時不時地會發出幾聲低吟。此刻的小精靈仍然能感受到五髒六腑如同碎裂或燒焦一般的致命劇痛,知道被大小完全不合適的肉棒插入太多次的她已經不只是在受虐的過程中感到折磨那般簡單,她的內髒真的在這樣的蹂躪中遭到了破壞,死亡的感覺是如此的清晰,伊萊歐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在逐步走向衰竭。

  

   “嗚....啊啊啊....”

  

   在這種情況下,眼前這個美麗的白色身影對於伊萊歐來說就像是接引她的靈魂走向另外一個世界的使者一般。她什麼都說不出來,甚至連思考都已經逐漸停止了。在視野的盡頭,數不清的異星士兵就依舊在等待著侵犯這個可憐的女孩兒,哪怕伊萊歐的身體已經來到了瀕死的邊緣。

  

   站在伊萊歐面前的那個白色的身影,轉過頭來看向了這只奄奄一息的小精靈,那眼神悲戚到好像馬上就要流下淚來,沉默了半晌後她才用蘊著憤怒和同情的語氣對伊萊歐說道:

  

   “它們竟敢這樣對待你...”

  

   “你是…誰...”

  

   此刻說出這三個字竟然耗盡了伊萊歐全部的力氣,她的眼前被白色的光芒充盈著,意識仿佛就要被這白色的光芒吞沒。但眼前人的話語讓伊萊歐意識到自己還沒有死掉,她下意識的問這個美麗的人兒到底是何許人也,而那個身背六翼的有翼族也用竭盡溫柔的語氣回答了伊萊歐:

  

   “我是…名為提亞馬特的卑微忠仆。”

  

   “忠仆...”伊萊歐滿腹狐疑地重復了一下這個詞匯,不知道這個詞代表著什麼——誰的仆人?為什麼來救她?她還想追問,但提亞馬特舉起了一根手指,封住了自己的嘴唇,示意伊萊歐不要再說話。

  

   “保存體力,我會讓你活下來的。”

  

   提亞馬特一邊勸阻著伊萊歐一邊舉起了手中的木頭法杖,而敵人也注意到了這個極為娟秀美麗的高挑少女,本准備用伊萊歐殘破的身軀再發泄一次的它們登時抄起武器衝向看上去毫無防備的提亞馬特。

  

   這樣的怪物在欲望上是沒有窮盡的,它們恨不得這樣美貌的少女再來上幾十個供它們凌辱淫樂。

  

   看著那些撲過來的異星士兵,提亞馬特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而這個背影也是伊萊歐所看到的最後畫面,小精靈再也扛不住長時間得不到休息以及重傷的疲憊,直接昏迷了過去。

  

   “清剿開始。”

  

   提亞馬特甩了甩背後的銀白長發,白色的光芒變得愈發強盛起來,她抖一抖法杖,那些光就組成了長槍的形狀,射向了衝上來的異星士兵,隨著一陣耀眼的白光閃過,第一批衝向提亞馬特的異星士兵全部如同當時在山洞中那般湮滅到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

  

   更多的異星士兵從山谷的各處被吸引了過來,那陣勢簡直是一次小規模的賽特城攻城戰,提亞馬特瞪大了眼睛,全然沒想到這個山谷里居然塞了這麼多的肮髒怪物,她轉向伊萊歐,用單手將已經失去意識的伊萊歐抱在懷里,翅膀扇動了幾下飛上天空,撲向她的飛獸被她用法杖中射出的光芒輕而易舉的湮滅,再看此刻的提亞馬特,神情輕松到就好像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比起雅典娜和阿爾忒彌斯那些肉體凡胎的冒險者,身為神之使徒的提亞馬特對付這些東西根本不費任何力氣。

  

   “奉無上之主的諭旨,代行護星之龍的權能,神之使徒提亞馬特,前來抹殺非此世所存之暗影。”

  

   提亞馬特輕輕地念叨著,然後法杖重重地在空中畫了個圓弧。而異星弓箭手也開始傾盡全力地射擊這位有翼族魔法師,提亞馬特對此不閃不避,卻也沒有任何一根箭矢能夠擊中這位神之使徒。幾秒鍾之後,原本被魔法創造出的,籠罩了曼徹斯特平原三四天的陰雲驟然散去,天空回歸了響晴薄日的氣色,從那碧空如洗的天幕中,出現了一道規模極為龐大的魔法陣。

  

   “消失!”

  

   盯著下面那些密密麻麻的怪物,提亞馬特怒喝了一聲,法杖向下一揮,法陣開始閃爍出象征各個元素的絢爛光芒。絢爛斑斕的光炮從法陣中噴射而出,直墜到霍桑山谷之中,當光芒與敵陣相觸碰之時,足以響徹整個霍桑山谷的大爆炸傳入了這個山谷所有生靈的耳中,一時間群鳥受驚高飛,小獸失魂逃竄,爆炸的光芒接踵而至,那是一個不斷擴散的多彩半球體,自爆炸的地點開始,瘋狂地向外側蔓延。

  

   那道讓人睜不開眼睛的光芒散盡後,地面出現了一個極深的圓坑,這片區域的異星士兵已經全部無影無蹤,但山谷里依舊充滿了敵人,還在不斷地想辦法進攻提亞馬特,它們推出了能夠投射標槍的弩炮,同時也終於等來了它們的魔法師部隊,各色的光芒和纏有鎖鏈的弩炮衝向提亞馬特,卻沒有一個能夠靠近提亞馬特的身體,大多數在半空中就被彈開。

  

   “無上之主塑造的身體豈是你們這些汙穢能輕易傷害的?”

  

   提亞馬特冷淡的回應著下方如同潮水一般涌過來的異星士兵,然後開始了她的攻擊。

  

   魔法的光芒絢爛無比,一時間甚至壓制了太陽的光彩,提亞馬特抱著已經失去意識的伊萊歐在山谷中飛行著,對能看到的每一隊異星士兵降下裁決。她是神之意志的執行人,這天底下除了神之外再沒人能制服她。

  

  

   人類聯合王國所屬·曼徹斯特平原·賽特城·城門

  

   可能守不住了。

  

   宙斯長嘆了一口氣——從曼徹斯特平原涌過來的敵人越來越多樣化了。

  

   幾天前看的時候,還只有步兵,騎兵,攻城槌和魔法炮台。到現如今,弓箭手和投石車它們都搬過來了,甚至連攻城塔也被他們推到了城牆邊,而這會兒賽特城的投石車幾乎全部不能用了,可以投射的石頭已經全部拋了出去,就連對方投石機砸碎的城牆,也被撿來作為投石車的炮彈使用,但如今也已經收效甚微。

  

   雅典娜勉強從敵陣中撤了回來,她和對方的魔法師廝殺了幾個回合之後,便繼續專注於阻撓獨眼巨人的腳步,飛行著的雅典娜一邊躲閃著魔法師的法術攻擊,一邊招架著隨時隨地會射中她的箭雨。她刺穿了一頭巨人的眼睛,挑斷了一個巨人的跟腱,但自己的身上也插上了四五根來不及避開的箭矢,左手也被魔法所灼傷,她穿著對魔法有相當抗性的護臂,但如今那護臂已經被擊碎,血液從手臂上滴滴答答的流淌出來,沿著指尖落到地面。

  

   當宙斯以為攻城槌的問題已經解決之後,魔法師又一次操縱起了那古怪的魔法,將已經死掉的巨人重新復活,開戰之前那幾只被復活過來傳話的蒼鷹就已經展示了魔法師的恐怖能力,被魔法師復活的生物可以突破肉體的限制,無視身上的所有傷勢進行反常規的移動,現如今那些哪怕斷了跟腱、或是直接被捅穿大腦的獨眼巨人又一次重新站立並拖行那巨大的攻城槌又一次向蓋亞事務所展示了這個法術的邪惡和恐怖。

  

   “死靈術,唉,真是難纏。”阿波羅撓了撓頭——上一次面對死靈術士的時候,蓋亞事務所不得不同時處理四五頭骸骨亞龍,那一次也把整個精銳組搞得手忙腳亂。

  

   倒不如說每次面對死靈術士的時候,蓋亞事務所都要吃不少的虧,這次也一樣。

  

   赫拉即將詠唱完畢的大型魔法被一陣強烈的痛楚所打斷:賽特城城牆右側的攻城塔終於被推到了目的地,即使冒險者們拼上性命去拆毀那些攻城塔,最終還是漏掉了這一台,上面的弓箭手在進入射擊位置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打擊賽特城這邊的魔法師,根本沒留意到這件事的赫拉當即側腰中箭,當場雙腿一軟,本來已經成型的法術逸散成了最基本的魔法元素。

  

   宙斯立刻帶著波塞冬和阿波羅去右側城牆接敵,攻城塔撞在了城牆上,大批的異星士兵都持著刀劍跳上了城牆,矮子弓箭手用射擊開路,賽特城的士兵拼命地拼殺阻擋,但也依然難以招架,直到宙斯他們加入之後情況才得到了緩解,一個攻城塔的士兵被很快清理干淨,但守城的節奏也因此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天空中空襲的飛行單位——阿爾忒彌斯給它們起名叫異星飛獸——仍然在不間斷地進攻賽特城的士兵們,而雅典娜則在此時爆發出了最恐怖的意志力,她硬生生地把自己身上的箭拔出,然後重新振翅翱翔,和那些飛獸廝殺在了一起,這會兒阿爾忒彌斯幾乎已經拉不動弓了,即使再習慣用弓,接連不斷的射擊也讓阿爾忒彌斯那被精靈魔法潤滑得纖細光滑卻有著相當韌性的手掌被切割開來,鮮血沿著精靈弓箭手的掌紋滴滴噠地流淌在地上,而阿爾忒彌斯還在連續不斷地擊殺著空中的怪物。

  

   而被四面八方都要處理的緊急情況弄得焦頭爛額的精銳組也絕望地意識到了一個事實,他們沒辦法阻止巨人牽著攻城槌來到城門口了,四個巨人距離城牆的距離已經近到能夠看清它們身上的肮髒皮膚與賁張的血管,其中被雅典娜貫穿頭顱的那個巨人原本應該是眼睛的地方卻是一個惡心的血洞,這會兒正在准備啟動攻城槌。

  

   “把巨人給我解決掉!”宙斯咆哮著:“把他們的手砍下來!阿波羅!波塞冬!赫菲斯托斯!和我下城牆!”

  

   偉岸的男人話音剛落就直接翻身劈向了已經來到城下的獨眼巨人,藍色的電弧圍繞著他的每一寸肌肉,這男人的眼睛都被藍色的光芒塞滿,而阿波羅的熄日也在空中劃過了陽光的軌跡,赫菲斯托斯的戰錘有驚天動地的威能,波塞冬的三叉戟能夠摧毀一切阻礙。

  

   但很遺憾的,這四道攻擊被一個黑色的光幕給擋住了。

  

   在幾天前被阿瑞斯觀測到的幾個穿著黑色盔甲的身形終於在此刻動身,擋在了蓋亞事務所四位精銳的面前。

  

   宙斯他們與這幾個黑色盔甲的家伙僵持了大概只有兩三秒鍾,但也就在這兩三秒的時間里,那巨大的攻城槌開始動作,四頭巨人同時推著攻城槌的尖端,將它推倒了最高點,在這個瞬間,蓋亞事務所的精銳乃至賽特城的守城士兵都對這樣的進攻已然無計可施,投石車投向城里的巨石,隨時會轟擊城牆的魔炮,弓箭手射出的箭雨,還有迫近城牆的攻城塔,都是守城者們要著重處理的目標,而此刻擋在攻城槌前面的魔法巨人已經不再懼怕任何形式的攻擊,賽特城士兵的弓箭根本阻擋不了它們啟動攻城槌的動作。

  

   “該死的....”宙斯憤恨地吼了一聲,和面前黑色盔甲的戰士打在一起——那人似乎就是異星軍團的領導者,宙斯能夠感受到那種澎湃的力量,它用的是比宙斯的武器小上一圈的雙手劍,但力量卻並不遜色太多,宙斯是一等一的強者,這毋庸置疑,可即使如此也要被這個異星將領拖慢阻攔攻城槌的時間,僅僅是幾秒鍾之後,賽特城的城門就發出了一個讓人為之一振的巨響。

  

   “你媽的,別纏著老子!”阿波羅一腳踢開了阻攔在他面前的敵人,已經降落到地面的阿波羅准備好了一刀砍斷那巨大的攻城槌,第一次撞擊就讓賽特城緊閉的城門狠狠地晃動了一下,恐怖的凹痕出現在了攻城槌與城門撞擊的位置,至於阿波羅和波塞冬,還有赫菲斯托斯都沒有准備讓敵人的攻城槌再撞出第二下,但在他們衝上攻城槌之前,如同潮水一樣的敵人當即把他們吞沒包圍。

  

   太陽神劍的光芒一次又一次的閃爍,赫菲斯托斯的戰錘不停地敲打出震耳欲聾的聲音,每一個靠近這幾位戰士的敵人都不可避免的被斬為汙血或直接砸碎,但即使這樣,敵人也依舊悍不畏死的用肉身阻撓著幾位精銳組成員靠近攻城槌。

  

   而想要用魔法阻止攻城槌繼續撼動城門的阿芙洛狄忒與赫拉則同時受到了異星士兵的進攻,她們不得不率先處理撲向她們的觸手和飛過去的弓箭。此刻的城牆已經有些形同虛設的味道,起碼有六座攻城塔架在了賽特城的城樓上,蜂擁而至的敵人已經給守軍帶來了極大的麻煩,更不用提本身就具備飛檐走壁能力的異星獸和空中襲擊的飛獸。大量的異星士兵和賽特城的守衛軍已經開始了近身肉搏,但賽特城的守軍早就在前幾天的消耗戰中傷亡慘重,士氣低落,這會兒想要和單兵作戰能力極強的異星士兵對抗更是難如登天,敵方兵種的多樣性直接導致了賽特城的士兵無力招架對方各式各樣的進攻,幾乎在異星士兵登上城牆的那一刻開始,局勢就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即使賽特城的士兵們有著守衛故土的決心和原意拼上性命殺敵的意志,想要戰勝這些敵人也是困難無比的事情,數量的差距導致了即使賽特城守軍拼上性命換掉一兩個敵人一起下地獄,也根本沒辦法明顯削減敵人的數量。與此同時更多的敵人跑下了城牆,開始集中精力對付已經不剩多少魔力的魔法師們,能夠給予還擊的只有赫拉和赫斯提亞,阿瑞斯的召喚物被一只又一只的肢解,原本干淨宏偉的賽特城瞬間成為了血和屍塊的海洋。

  

   “真不妙啊...”

  

   阿芙洛狄忒難得沒有了曾經的從容,她表情嚴肅,雙手都有些顫抖,事實上她已經不怎麼能夠揮舞得動自己手里的法杖了,但求勝的欲望還是讓她拼命催動著身體里的每一絲魔力,暗魔法的光芒已經不那麼強盛,但敵人還是會因此而命喪黃泉,赫斯提亞的光槍一只又一只地穿刺著想要登上第二道城牆的異星士兵。即使在魔力已經近乎枯竭的情況下,蓋亞事務所的精銳們還是盡最大的努力給予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敵人沉重的打擊。

  

   城門口的宙斯要同時對抗異星士兵的四位統帥,幾次交鋒中宙斯心里已然清楚,若是單打獨斗的話他能夠很快就分出勝負,但若是同時被四個攻擊距離不一的敵人圍攻的話,招架的難度就變得相當大。再看阿波羅和波塞冬的身邊,更是已經被里三層外三層包圍得水泄不通,而那巨大的攻城槌也在眾人有些絕望的目光中撞出了第二擊,金屬制成的撞角在原有的凹痕上追加了沉重的一擊,在城門背後的巨大門閂在這一下撞擊中斷成兩截,固若金湯的賽特城終於被迫打開了進城的縫隙。

  

   大量的異星士兵和那些有著丑陋翅膀的巨怪,還有那幾個拖著攻城槌的巨人,都在奮力地推著這兩扇沉重的城門,於是那兩扇門連同著背後堆積的障礙物一起被推開,第一道城牆被輕松攻破之後,想要突破第二道城牆就變得極其容易,小型攻城車開進去之後只用了幾下就撞開了內部的城門。

  

   城牆上的士兵幾乎立刻就呈現出潰散的姿態,衝進來的異星士兵首先登上了城牆,對城牆上的士兵開始了屠殺,羅詩薇帶隊拼死抵抗才打開了一個突破口退到城里事先布置的防线中,城中還有三千多的士兵,已經准備好面對最艱難的挑戰,而在城中的每個房屋指揮撤退的赫爾墨斯帶來了消息,最後一批市民正在向賽特城的後門集合。

  

   宙斯勉強的從敵人的包圍中抽身,而阿波羅等人見到城門失守也放棄了和異星士兵們糾纏,對於他們來說想要撤退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但想要守城無疑增加了任務的難度,轟雷和日芒在敵陣中閃耀,戰錘與三叉戟虎虎生風,這四個冒險者一路撕開包圍圈,從正門殺進城里,輾轉騰挪著來到了城樓上,和放棄了原本陣地的其他精銳組集合在了一起,這里已經不再是異星士兵們進攻的焦點,阿瑞斯敏銳的注意到了敵人的動向:似乎從一開始就沒准備干掉蓋亞事務所的成員,而是奔著造成盡可能多的殺戮,通過每一條可以到達城市深處的大街小巷,衝向了城市通往市民聚集的中心廣場。

  

   “不管他們的最終目的是殺人也好還是想要做什麼,我們都要出手阻止。”宙斯如此回應了阿瑞斯的報告。

  

   “辛苦了。”阿波羅看著側腹被鮮血浸透的赫拉皺起了眉頭:“需要休息一下嗎?”

  

   “小傷。”赫拉面色有點蒼白,但是嘴上還不怎麼服輸的樣子。她咬著自己那沒什麼血色的下唇,眼神中仍然充滿了狠厲,至於阿芙洛狄忒則有些呼哧帶喘。而阿爾忒彌斯的手更是不間斷地流淌出鮮血,弓弦在剛剛的一次射擊中嵌入了少女那柔軟的掌肉,不知道她是用多麼強的意志力把弓從手上解下來的。

  

   “赫爾墨斯剛剛說市民們已經快要准備好撤退了,只需要幾個小時。”狄俄尼索斯拄著法杖虛弱地報告道——這家伙明明是個中年男人,幾天不眠不休的戰斗後,此刻看上去就像是個老頭子。

  

   “那我們去事先設置好的防线吧,一定要保護好市民。”宙斯掃視了一圈自己的精銳組——在三四天前這些人還生龍活虎,這會兒已經疲態盡顯,但好在大家的眸子里都還沒失去戰意,在宙斯下達了命令之後,所有人都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

  

   “走吧,蓋亞事務所!”

  

   這麼說著的宙斯率先跳下城牆,在建築上跳躍穿行,而重整旗鼓的蓋亞事務所精銳組也緊隨其後,他們閃避著隨時會射來的箭矢,突破著敵人一層又一層的包圍,向著羅詩薇他們所在的陣地奔去。阿瑞斯撤退的很慢,他看著同伴們遠去的背影,確認他們已然走遠之後才站定。

  

   轉過身,看著潮水一般涌來的敵人和在頃刻間便面目全非的街道。這個男人吞了吞口水——如果可以的話他想把那個生物留到未來和某個可能的超級強敵的一對一決戰中再威風凜凜地召喚出來,但現在的情況顯然不允許他再隱藏什麼。

  

   但是,這種殺手鐧什麼的他還是不想在同伴面前暴露啊,畢竟那個被召喚出來的家伙如果不夠聽話的話,場面會變得非常尷尬。所以阿瑞斯停在了這里,站在一棟大樓的頂端,法杖的頂端閃爍著一道與他平日里使用的法術顏色不同的紅色光芒。

  

   “以靈魂的契約為名,我命你跨越死與生的界限回應我的召喚,余燼的守護者伊絲璃,跟隨火焰與契約的指引來我身邊!”

  

   阿瑞斯揮舞著法杖,默念著咒語,調動著魔力,隨後,一團人型的火焰便開始在他的面前燃燒。那人型比阿瑞斯要矮小,看身形總覺得是一個女孩子,但阿瑞斯對此無所謂,和召喚物談戀愛的召喚師一定是什麼傻子——順帶一提他就是這種傻子,但是上一個召喚物已經死在了一次血戰之中,這讓他消沉了許久。

  

   “去,守衛街區。”還沒等那人型身上的火焰燒完,召喚師就下達了命令。於是秉持著對契約的恪守,那被稱為伊絲璃的火焰人型便衝向了阿瑞斯所指的那條街區。

  

   阿瑞斯有點不舍地看向了那個看上去力量超凡的背影:他知道這場戰斗之後自己就要費盡心力地重新找尋其他的召喚物了,這家伙是他碰了相當大的狗屎運才得到的,不知道自己以後還會不會有這樣的運氣。但他也知道這種事情他沒辦法,不能在這種時候藏私,所以他沒有繼續留戀,而是追尋著宙斯他們的背影,衝向了賽特城的中心城區。

  

  

   人類王都不朽的朗基努斯·輝煌街區101號·隆巴頓的宅邸

  

   隆巴頓將軍縮手縮腳地坐在客廳里,有點發愁,愁得厲害。

  

   最近的兩件事情讓這位身經百戰的大將軍愁得心里發悶,第一條是國事:不朽的人王奧卡姆·康斯坦丁,已經連續幾次對賽特城被圍攻的奏報視而不見了。

  

   而事實上,在薇薇安做出關於戰爭的預言之後沒幾天,就從賽特城飛來了傳遞訊息的烏鴉,訊息中介紹了關於賽特城被怪異士兵圍攻的訊息,並且也告訴了奧卡姆賽特城只能堅守四天左右的事實,信中言辭懇切地勸諫奧卡姆可以立刻派兵向曼徹斯特平原前進,以防丟失更多的城市。

  

   這封信是賽特城的羅詩薇寫的,至於烏鴉則是阿瑞斯專門用來傳遞訊息的召喚獸,速度快到幾乎不用一天就直接飛到了隆巴頓手里——也就是說,當薇薇安在議事廳上邀請安潔莉卡到星軌之塔之後的幾個小時內,作為人類大元帥的隆巴頓就收到了烏鴉帶來的信息。信件中不僅描述了形貌怪異不知來路的敵人,還提到了幾個王國中聲名遠揚的蓋亞事務所。

  

   那群英雄們在城市里幫忙守備多少讓隆巴頓感到了一點安心,據說蓋亞事務所的家伙們正在協助居民撤出城去。但從信上介紹的局勢來看,敵人准備了幾乎望不到邊界的軍隊攻城,肯定不會只攻占賽特城就善罷甘休,出兵是一件刻不容緩的事情。

  

   距離收到那封信已經過去兩天半了。之前的兩次晨會隆巴頓幾乎是心急火燎的求奧卡姆出兵,但安潔莉卡小姐那知性淡漠的臉龐中仍舊充斥著“與我無關”的表情,這不止讓隆巴頓心急火燎,也讓晨會上幾個軍機大臣充滿擔心,今天早上的晨會上隆巴頓和幾個同僚交換了一下眼神,都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到了一絲蹊蹺。

  

   在此刻之前,隆巴頓一直在心中猜測一個可怕的事實:統治了人族百多年的奧卡姆,會不會早就死掉了?

  

   這個可怕的想法讓隆巴頓震驚得沒法言語,但很快他又冷靜了下來:如果奧卡姆早就死了,那麼大概率是奧卡姆的直系親屬來繼承這個至高無上的寶座。而現在王座上空無一人,就證明著目前還沒有人膽敢坐在那個位子上。

  

   不過...隆巴頓在心里念叨著:就算真的換了人王又怎麼樣呢?在下面的那些人民們大概不會懷念舊王,只會愛能夠給自己帶來更好生活的王。

  

   人類世界的民眾並不像獸族或者魔族一樣對王有著至高無上的憧憬,群眾們只關心政策,稅收,能不能吃飽飯。至於誰是人類之王,那只是茶余飯後的談資,更不用提奧卡姆已經兩年沒有在公開場合露面,存在感已經相當的低下。若是哪天某個儀表堂堂的農民堂而皇之的被儀仗隊包圍著,宣稱自己是當代人王,恐怕大家也會很輕松的就相信吧。

  

   但是奧卡姆的兒子和孫子如今已經死得干干淨淨,能繼承王位的好像只有那兩個孫女:莉莉婭和安潔莉卡。

  

   可奧卡姆之前表達的意思好像很明確了:他不會讓女孩子繼承王位。

  

   可如果這兩個女孩兒真的有心奪得皇位呢?人類不是沒有過女王,這個種族經歷過數千年的發展與繁榮,沒有什麼是沒發生過的。更不用說奧卡姆雖說功勛卓著,但傳說他的王位來的也根本不正當:如果隆巴頓聽到的那些故事有一半是真的,那麼這位不朽人王奧卡姆最起碼是一個萬惡的弑君者:傳說這位奧卡姆用咒殺的方式殺掉了本該繼承王位的皇子,同時又殺死或用讒言調離了手握王都兵權的幾位忠心不二的武將,同時自己則獲得了所有宮廷禁衛的指揮權,在那個夜晚逼迫老人王簽下了交接王位的詔書。

  

   無論動機是否正當,奧卡姆也確實是通過搶奪的方式將權力攥在了自己的手里。若是他的兩個孫女也上行下效,隆巴頓也不會感覺意外,只會感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至於奧卡姆是朱還是墨嘛…

  

   不過實話實說,這兩個沒什麼勢力的女孩子想要做成什麼事情實在是難度太大了。

  

   行過弑君奪權之事的奧卡姆也怕極了這種事情會在他的身上重演,所以他不再信任任何活人,而是將生前聲名赫赫的幾位人類英豪以邪惡的法術復活,作為王廷七衛監視著王公大臣的所有舉動和言論,防止有人產生不臣之心,據說王廷七衛連大臣們用來交流的紙條都會審閱一遍,不知道傳言是否真實。

  

   但不管怎麼說,人王不理會國土被進犯這種事情也實在是過於離譜了。城邦被進犯的時候哪怕是人類歷史上最昏聵的丑王傑里科都會立刻發兵平息戰爭的火焰,但奧卡姆卻坐視不理!

  

   難道曾經創下那麼多顯赫功績的不朽人王最終也逃不過老年昏聵的宿命嗎?

  

   這會兒的隆巴頓甚至已經在考慮要不要直接闖入後宮向奧卡姆問個明白了,但今天的這位訪客的突然到來,則成了第二件讓隆巴頓發愁的事情。

  

   人王代言人安潔莉卡·康斯坦丁在十分鍾之前突然造訪,這會兒就坐在他右手邊的沙發上,端莊,恬靜,優雅,從容,正看著這位身經百戰的胖將軍,笑著,不說話。

  

   “我的好安潔莉卡殿下。”

  

   隆巴頓愁苦地說著,同時揉了揉太陽穴——他對安潔莉卡的喜愛自然不用多提。這位將軍已有四五年不近女色,其原因在於他的妻子在五年前因病與世長辭,隆巴頓為人忠誠正直,不願做出對他來說背叛愛人的舉動。這也是為什麼安潔莉卡的到來會讓隆巴頓上火。

  

   安潔莉卡的存在偏偏擊中了這位將軍的所有好球帶,從那金色的長發到端莊可愛的臉蛋,睿智又哀愁的眼神和知性的眼鏡,以及那恰到好處的纖細身體,無一不讓這位老將軍魂牽夢繞——甚至魂牽夢遺。

  

   隆巴頓必須克制自己奔騰的欲望,所以若不是特殊情況,隆巴頓一直保持著和這位少女的距離,但即使如此,當那天占星師說出安潔莉卡即將迎來一場命中注定的因緣時,隆巴頓還是不由得在心中妄想著和這位少女在床上瘋狂交媾的淫靡場面,以至於險些當著眾人的面勃起。

  

   現在這個女孩兒竟然主動跑到隆巴頓面前來了!

  

   “您的到來讓寒舍蓬蓽生輝,但不知道您有何貴干呢?”隆巴頓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嘛,倒也沒什麼大事。”安潔莉卡依舊是笑著:“這不是您一直在上報賽特城的事情嘛,我就來和您討論討論。”

  

   這話說完,安潔莉卡特意將身子向前傾了一下,就好像是要和隆巴頓說悄悄話似的,她穿的一襲黑色連衣裙完全不符合皇家的風格,但卻更顯得素雅,裙上荷葉褶的設計和胸前充滿層次感的結構又為這件冷色系的裙裝平添了可愛與誘惑,至於身下的白色連褲襪則和黑色的連衣裙形成了強烈的反差,更不用提那俏皮可愛的黑色圓頭高跟小皮鞋,走起路來甚至會有可愛的嗒嗒聲。這樣的著裝搭配讓隆巴頓更是心猿意馬,更不用提稍微低下頭就能看到殿下那可愛乳溝的V字領口了。

  

   “曼徹斯特平原...”隆巴頓嘆了一口氣——好家伙,這下兩件煩心事湊到一起來了:“是啊,那是件很值得費心的事情。”

  

   “您沒有埋怨王祖大人的意思吧?”安潔莉卡笑出了不屬於她這份知性氣質的嫵媚,將手搭在了隆巴頓的胳膊上。

  

   “呃...沒有沒有,王祖英明神武,他的決斷想必是有他的原因。”隆巴頓慌忙地抬起了胳膊——該死啊,僅僅是被那纖細的柔荑觸碰到,他就已經快要一柱擎天了,五十多歲的中年人禁欲五年,哪里抵得住這樣的刺激呢?

  

   要冷靜,隆巴頓,你給我冷靜下來!

  

   “有擔心我也能理解啦,畢竟如果敵人打到這里來的話大家都不會好過的吧。”安潔莉卡煞有介事地將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沒有想死的人呢,別看我這個樣子,可我是最不想死的了。”

  

   “老臣會拼死保護殿下的周全…啊不是,老臣會力求不讓敵人再傷害任何一位人類的子民!”隆巴頓心驚肉跳地回答了一句——安潔莉卡的這句話聽上去總感覺有點奇怪:明明還遠不到威脅性命的地步,為什麼這個女孩兒要這麼說呢?

  

   “是啦,王祖身邊有你們這些能臣強將我很放心。其實我來也沒什麼大事啦,就是這兩天看到你都蠻著急的,過來找您談談心。”

  

   安潔莉卡說這話的時候,又換上了一幅悲傷的神色:“雖然不是王祖的意思,但是我自己一個人在人王殿里待得久了,也是會感覺孤獨的嘛,畢竟除了王祖之外那里只有我和莉莉婭姐姐…所以就來找您啦。”

  

   隆巴頓此時簡直好奇極了——他當然知道王室血脈在十幾年內迅速斷絕的事情,但一直不清楚其中緣由,只知道皇太子死於一場荒唐的狩獵,皇孫死於一次和獸人的戰爭,其他的...有身患重病不治身亡的,也有莫名其妙溺水身亡的,可是無論怎麼說,這一切也太蹊蹺了點。就算是平頭百姓也知道這其中有內情存在,可到底是什麼內情呢?

  

   “老臣對陛下沒有一點怨言,知道我人皇在上英明神武,對這件事肯定有自己的判斷,還勞安潔莉卡殿下親自跑過來一趟,真讓我這把老骨頭不勝羞慚。”

  

   隆巴頓最終還是壓抑了自己的好奇心——已經告別了那個對世界充滿好奇的青春年華了,不能讓自己死在這種完全沒意義的好奇心上:“若是有什麼是老臣能做的,老臣一定為殿下排憂解難。”

  

   “哈哈哈,哪里敢過多的麻煩隆巴頓將軍。”安潔莉卡笑的像是夏日的風鈴:“隆巴頓將軍多年來為王國浴血拼殺立下無數汗馬功勞,我這深居簡出的女孩子也對那些軍旅之事很感興趣,今天特意趕過來想和隆巴頓將軍學習帶兵打仗的秘訣呢。”

  

   隆巴頓懵了——你一個人王血親,還是個女孩子,今天跑過來跟我說要學帶兵打仗?你是什麼意思?奧卡姆要派你上戰場?開什麼玩笑?首都八個兵團都有厲害的兵團長,他自己還統領著王立騎士團,又不是沒人可以用了!

  

   隆巴頓很無助,隆巴頓很想奪路逃跑,但是這兒就是隆巴頓的家,想逃也沒有能供他逃走的地方。之前也說了,隆巴頓為人忠誠,所以在妻子死後直接解雇了所有的女仆和管家,自己來料理生活上的一切事情——所以在此刻,這房間里只有隆巴頓和安潔莉卡這孤男寡女,這種氣氛更讓隆巴頓因為心里發癢而渾身不自在。

  

   “啊...”隆巴頓沉吟了一下,最終決定還是簡單的說一些帶兵打仗的皮毛知識,滿足一下這位小皇孫莫名其妙的求知欲後再把她請走,這其中也或多或少有一點隆巴頓的私心——雖然不會做出格的事情,但讓我多和殿下聊一會兒養養眼總沒問題吧!

  

   隆巴頓清了清喉嚨,准備從當年和獸人族的一場平原作戰來切入,簡單講解一下關於排兵布陣和臨場調度的心得。

  

   “那個...”

  

   正當這時,安潔莉卡突然不好意思地打斷了即將開始長篇大論的隆巴頓:“抱歉打斷您,請問您家里有甜點可以吃嗎?每次聽故事的時候我都會餓來著...”

  

   隆巴頓這才想起自己招待的不僅是身份高貴的人王代言人,還是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少女,只有茶水伺候未免顯得有些怠慢——哪怕是招待普通的客人,還要簡單做幾道菜來款待呢,面前這位的規格這麼高,卻只能喝平時他喝的茶水,這實在是有點太不合禮儀了。

  

   “啊,對不起對不起,老臣一個人待慣了,這就去為您准備茶水…”

  

   意識到自己不妥的這位胖將軍連忙一邊道歉一邊起身去了廚房,為安潔莉卡准備小蛋糕一類的吃食。

  

   而安潔莉卡在隆巴頓離開的一瞬間紅了那張俏臉,她緊緊地抓住了自己的裙擺,似乎正在下什麼決心。胖將軍離開的幾分鍾之後,這姑娘的額頭就滲出汗來了。

  

   冷靜下來,安潔莉卡,這是為了你,也是為了姐姐,這種事情沒什麼好害羞的...

  

   自救!

  

   少女的心中波濤洶涌,她不停地嘗試說服自己,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

  

   於是安潔莉卡先是為自己的杯子倒滿茶水,然後輕輕地取下了眼鏡,拆下了自己的一根鏡腿:那里面是一個小小的儲物空間。安潔莉卡小心翼翼地打開茶壺,將眼鏡腿中收納的一塊粉色的小小透明晶石投入了散發著清雅香氣的茶壺之中。

  

   安潔莉卡知道到此為止事情就沒有回頭路了——她投下的這塊晶石是濃縮的媚藥,擁有著比之前波隆對伊萊歐使用的媚藥強上兩倍的藥效。哪怕是清心寡欲的聖人,飲用下浸泡過這塊石頭的液體的話,也會在十幾分鍾內變身成為性欲奔騰的發狂魔獸。

  

   給隆巴頓將軍喝就夠了,自己還要在接下來的事情中保持清醒的頭腦,好向隆巴頓將軍傳遞自己要傳遞的信息。

  

   安潔莉卡的心髒在打鼓,她戴上眼鏡四處環視了一圈:沒有其他人的影子,沒有王廷七衛的身影,隆巴頓也還在廚房忙里忙外,除此之外這里一切如常,沒有人發覺她的異常行徑。

  

   這就是奧卡姆的自信釀成的最大失誤:確實在王廷七衛的管轄下,官員已經不敢再有任何結黨營私的行為,可是卻忘記了人心中急於表達的訊息只靠監聽是完全無法悉數監控的。而與此同時,沉溺於蹂躪女孩兒的奧卡姆一直以來都將女性視為玩具和泄欲的工具,也忘記了一個女孩子也能在絕境中爆發出智謀與決心的可能性。

  

   可以說,除了對安潔莉卡和莉莉婭的行動范圍和語言有變態管控之外,在其他方面王廷七衛可以說是對這兩個皇室女孩兒不聞不問,這是安潔莉卡多次試驗出的結果,憑借這個結果她才敢大搖大擺的來到隆巴頓將軍的住所。

  

   奧卡姆啊,你是人類幾百年歷史上最偉大優秀的君王,可也正因如此,現在的你卻對自己是歷史上最弱小的王一事渾然不覺。

  

   想到了這里的安潔莉卡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戴上眼鏡,恢復了端莊的姿態坐在沙發上,等待著隆巴頓將軍端著餐點回到待客廳。

  

  

   獸族王都“地喉”北部五十里外·無名孤山

  

   幾個月前還有不少的牧民會在這里放牧,不過在幾次三番的失蹤事件之後,孤山范圍內就很少有人影出沒了。這里的空氣依舊清新,草地也依然肥沃,在沒有族人在這附近徘徊之後,這里更像是一處從未被人發現過的隱秘景觀,孤山不算高,被周圍的居民戲稱為“天然墳墓”,但占了相當的一部分面積。

  

   孤山山腳下,有一個僅供兩個人並肩通過的洞口,洞口邊緣光滑,看上去像是自然形成,龐大的山體不禁讓人去猜想這個山洞究竟通向多麼龐大深邃的空間。

  

   午後的陽光下,兩個纖細的身影在山洞前停駐了腳步。

  

   星和月,各著一襲顏色素雅的巫女服奔襲到了這座在茵可薩絲報告中存在的孤山,這是她們戰斗時會穿的裝扮。只是雖說上身穿著裁短了的巫女服中的白衣和肌襦袢,但下身卻沒有穿緋袴這樣的長裙,而是用新潮的格子短裙和黑色或白色的長襪來代替了下裝,兩位少女都需要隨時響應獸王的召喚,快速的移動是重中之重,所以既沒有長裙也沒有木屐,用以包裹住那對兒美足的,是韌性很好的皮質小腿靴。

  

   星是姐姐,性格相較於身為妹妹的月要更為強氣一些,大概也是性格使然,星成了在暗夜中疾馳的魔劍士,她用的是兩把長刀,這女孩兒的雙刀流是一絕。而月則擅長使用風屬性的魔法,武器和赫拉有些相像,是一根八寸長的魔杖,擅長使用風元素的魔法。

  

   “好熱的天氣...呼...”星被這份燥熱弄得有些發蔫,尖銳的狼耳耷拉了下來,毛茸茸的尾巴也一甩一甩的。

  

   “姐...姐姐我我我我給你吹風...”月有點輕度的結巴,但對姐姐絕對是愛到了深處,知道姐姐受不得熱的她立刻默念起了咒語,隨著那白淨的小手揮舞著魔杖,一股涼絲絲的清風從不知源頭的地方吹來,吹亂了星的藍發,帶來了涼爽的同時也逗得星有些想笑,伸手捏捏妹妹的軟軟耳朵,讓可愛的妹妹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之後,藍發少女從腰間拔出了那兩把亮閃閃的長刀——刀很細,重量不大,星可以將它們揮舞得極快。

  

   “好啦,我們今天就稍微麻利的辦事吧,盡快幫女王大人擺平這里的問題之後就回去洗澡。”星這麼說著,快走了兩步,率先踏進了呈現在她們面前的,逼仄黑暗的山洞中去。

  

   “啊啊啊姐...姐姐等...等我...”月連忙小跑著跟上了姐姐的步調。周遭的空間立刻從陽光明媚轉向了黑暗,而原本因為下午的艷陽而頗高的溫度也在一瞬間低了下去。氣溫恐怕驟降了五六度,這讓月不禁打了個寒顫。

  

   “姐姐這這這這里有點...涼...涼颼颼的。”月的聲音可愛,就連結結巴巴的聲音聽上去也可愛極了。

  

   “保持警惕哦,里面很暗。”星警戒地拿著雙刀走在前面,月小跑了兩步,保證自己能和姐姐並肩前行,獸族的夜視能力僅次於精靈族,可是路越是向前走,室外能投射進來的光芒就越是淡薄,兩位嬌俏可愛的獸族少女,在走了幾分鍾之後就什麼都看不見了。

  

   “好黑...”星嘟噥了一句。

  

   “我我我我有魔法提燈...”月在隨身的口袋里翻找了一會兒之後念了一段咒語,隨後月那沒有持魔杖的那只手中便出現了一個光源——那是一盞提燈,只是射出的光芒是白色的,比普通的提燈供光的時間長很多,能點亮的范圍也更遠。

  

   山洞很漫長,兩位少女在光源的照亮下得以看清前路,但前方也似乎根本沒有什麼危險的樣子,這也就讓兩個少女感到了一點點的不耐煩。

  

   “隊長是不是在傳謠啊...”星有點不滿意地嘟噥了一聲:“這山洞里好像什麼都沒有的樣子嘛,月,用魔法稍微探測一下前面呢?”

  

   “好好好好的...”月搖晃著魔杖送出了一枚風組成的刀刃,風刃的速度很快且無形,兩個女孩兒一直等了四五秒鍾才聽到一塊岩石被風刃切開的聲音,肩負著獸王使命的她們絕不能空手而歸,所以兩位少女依舊在向前走著,哪怕前後已經是無法望得到邊的黑暗。

  

   咔噠。

  

   昏暗的山洞中,傳來了一個清脆的聲音,那聲音不屬於自然,不屬於這個應該是由石頭與沙土組成的地面,就好像是...

  

   “機關嗎?”星嚇了一跳,慌忙地掃視著周圍,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凝固住了,星與月屏著呼吸,豎起耳朵聽著身邊任何可能出現的響動,並做好了立刻撤退的准備,可她們等待了起碼五分鍾,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是幻聽嗎?”星滿腹狐疑地看向了同樣一臉疑惑的月:“月也聽到那個聲音了吧。”

  

   “聽聽聽聽到了...”月結結巴巴:“不不不不過好像沒...沒事...”

  

   “要繼續前進嗎?”星問月。

  

   “沒沒關系...風刃的探...探測應...應應該不會出問題...前面沒沒沒沒阻礙...”

  

   星只有在月的面前有著這樣的耐心,而大概也只有少數人有著聽月說話的耐心,這個小魔法師的口吃在某種情況下確實急人,但是她也確實很可靠,又是幾道風刃射向幽深山洞的前方,傳來的依舊是擊穿石壁的聲音,獸人的聽力非常敏銳,這樣細微的聲音她們是捕捉得到的。

  

   再向前吧。

  

   兩位少女繼續向前方走著,走了不知道有多久,山洞里的風景一成不變,時間的概念也就有些模糊,兩位少女逐漸在這冗長無聊的過程中放松了警惕,直到月突然拽了拽自己姐姐的衣袖。

  

   “姐...姐姐大人...好像有有有有點潮濕....”

  

   “好像確實...”星疑惑地看了看四周,注意到了原本干燥光滑的牆壁:“奇怪,這牆壁原本有這麼多水嗎?”

  

   用手指沾染一點,然後放在鼻尖聞一聞,沒有聞到味道,身體也沒有產生什麼疼痛或其他的怪異。

  

   兩位少女滿腹狐疑地繼續向前走。

  

   又走了大概幾分鍾,這個山洞對於這兩位訪客的“款待”終於正式開始。

  

   幾根觸手突如其來地從山體的內側竄了出來,星反應極快,從觸手向她奔襲而去到山洞中閃過幾道帶有魔法的刀光只經過了兩秒鍾都不到。那些觸手被砍為了蠕動的肉塊,而月也在第一時間給出了對偷襲的回擊,魔杖揮舞著射出一道道風刃,將觸手切碎。此刻星與月對視了一眼,加快了速度向山洞的盡頭奔跑,觸手越來越多,只在幾個呼吸之間,從山體中就鑽出了數量根本無法計算的,密密麻麻的扭曲觸手,那場面惡心到讓人幾乎發狂。

  

   星和月一邊切碎著企圖抓住她們的觸手,一邊向前方衝刺著,但那延伸的道路越是向前,就越是狹窄,到最後終於達到了只能容納一個身形魁梧的家伙通過的程度,這種情況下想要兩人並肩前行是不可能的事情。而從這樣逼仄的山洞里竄出並從四面八方包圍過來的觸手讓星與月根本沒有規避的可能性,兩位獸人族少女沒辦法放開手腳去斬殺觸手,因為有誤傷到自己至親的風險,而山洞的狹窄更是讓觸手突襲自己的距離變得無比之短,抓住兩個少女對於這無窮無盡的觸手來說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

  

   很快,星和月就被觸手給控制住了。

  

   兩位獸人族少女被分別捆住了雙手和胸部,束縛在了山體上與地面上,如瀑的長發在掙扎中甩動,在提燈的照耀下閃爍出動人的光澤,而這兩具被束縛住的嬌軀也展示著誘人犯罪的魅力。

  

   “咕...可惡!放開我!惡心的東西...嗚!你們要干什麼!!”

  

   星奮力地想要將手抽出,少女蹬踹著身後的石頭,想要借著這股力氣把自己那雙被按在頭頂的雙手抽出來,但觸手根本不在乎她的掙扎和抵抗,任憑星怎麼晃動著那纖細的身軀,如何甩動那滿頭的藍色長發,觸手也只是一圈一圈的將星的雙手纏得更緊,並且在星的軀干完全對觸手開放的情況下,兩根觸手順著星上半身白衣的衣襟中鑽了進去,並自內部將星的巫女服給扯了開。

  

   月手中的魔杖和提燈同時脫手,若是不念動咒語,提燈能夠為一定范圍內提供起碼三天的光源,在光芒的照耀下,月被觸手死死地按在地上,現如今星和月才意識到這里幾乎是一只巨獸的體內,不光是左右兩側的石壁,甚至頭頂和腳下原本光滑堅硬的地方也開始變軟並伸出無數根粗細有別,形狀各異的觸手,地上與石壁左右的觸手像是腳銬一樣鎖住了月那被白絲包裹著的小腿,並把月那短裙下的纖腿給硬生生地分了開,月想要起身,但卻因為小腿被束縛著,根本沒辦法完成站立的動作。手中沒有魔杖的月只是一個再脆弱不過的獸族女孩兒,現如今,兩根粗壯的觸手就足以把月的雙手束縛住並反剪到背後,最終,這名體態窈窕的獸人族魔法師不得不維持著一個撅起屁股跪趴在地上的羞恥姿態,那圓潤的臀部被迫挺起,因為發力想要起身的動作而時不時地顫抖。

  

   隨著星的衣服被扯開,那白嫩的肌膚與藍色的長發便在這充滿觸手的山洞中顯得格外的亮眼,尤其是與那些丑陋惡心且在下半部充滿吸盤和怪異凸起的觸手群中,這兩個身影被襯托出了比平日里更加美不勝收的嬌艷。

  

   “姐...姐姐...嗚...這這這這是怎...”月結結巴巴的呼喚著她的姐姐,根本沒來得及消化眼前的狀況,只是心中被這種事態弄得慌慌張張。月的膽子不夠大,在剛剛觸手密密麻麻的鑽出山洞的時候,她的腦子就完全是一團亂麻了,到現在更是已經怕得要命。但對姐姐的愛讓她在第一時間沒有想到逃跑而是去查看姐姐的狀況:她的姐姐紅著臉被嵌在石壁上奮力掙扎,兩條纖長的腿正用力地踢著每一個想要靠近她的觸手,但她卻無力阻止那些觸手將她的雙乳給展露出來,那對兒胸部用冰肌玉骨來稱贊完全不顯過分,星有著相當不錯的一對兒胸部,大小和形狀都讓人聯想到小號的飯碗。少女平日里的鍛煉讓這對兒胸部的彈性與韌性都來到了一個極為勾人欲望的程度,此刻觸手對這對兒胸部的攀登更是完美地展示了這對兒胸部的手感。

  

   那表面滑膩的肮髒觸手在吸附並纏繞上星的雙乳時,會將那對滑膩飽滿的乳肉按壓出與觸手的形狀相稱的凹痕,隨著觸手沿著皮膚的攀附上那對兒美乳,那兩只純潔的雪峰也就被收緊的觸手勒得更挺拔,而那粉嫩的乳頭也因此變得更加翹挺,觸手的末端偏細,也更加靈活柔軟,此刻則像是兩把刷子一樣開始了對少女乳頭的侵攻——

  

   “嗚嗯!!這是...干什麼...呀——”本該對敵人矜持冷酷的星在乳頭被撥弄的一瞬間就給出了可愛的反應,如花的嬌靨在一瞬間就染上了不知究竟有幾分是羞憤的血色,星感受到的是如同電流一般的刺激直擊大腦,惹得這位藍發的獸耳少女連尾巴上的毛都瞬間倒豎了起來。而那雙緊握著雙刀的雙手也因為這種快樂而狠狠地一軟,那兩把細長的寶刀直接掉入了扭動抽搐的觸手叢中,很快便沒了蹤影。

  

   而月這邊還沒來得及向自己的姐姐送上關心,自己的身體就同樣的遭受到了觸手的襲擊,一根纖細的觸手纏住月那擋住自己屁股的尾巴根,把少女那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整個抬了起來,在少女羞恥的尖叫中,一根形狀近似樹葉的粗壯觸手從月那被迫張開的股間鑽了進去,緊密地貼住了少女羞恥的陰阜。那觸手的底端布滿了意義不明的細密吸盤和軟綿綿的細密觸須,每一根觸須的直徑大概和乳頭一般,長度則近似於半根手指,質地非常的柔軟,在這個時候觸手與月秘部的接觸則給少女帶來了比乳頭更加鮮明的刺激,細小的觸須就好像有著自己的生命一樣不斷地蠕動,其上附著的黏液很快就把包裹少女大腿內側乃至整個襠部的連褲襪給浸透,在魔法提燈的照耀下,內里白色的內褲更加的清晰可見。

  

   “嗚...呀嗚...我...嗚啊啊...這樣的...好好好...好奇怪...嗚!!”

  

   敏感處被玩弄的刺激讓月結結巴巴地用語言給出了被玩弄私處的反饋,激烈的快感如同電流一般流竄至月的全身,讓這位少女前所未有的激烈顫抖,下體流出愛液的量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與觸手的體液一起濡濕著少女的股間,成為觸手施加凌辱快感的最佳幫凶。而星那邊的情況也完全不容樂觀,攀上她胸部的觸手在將末端送到那兩粒已經充血鼓脹起的乳頭上時,突然將觸手的末端如同七鰓鰻一樣分裂開來,露出了內里布滿肉粒的口器,並一口咬住了星的乳頭。

  

   “嗚!!嗚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玩乳頭...咕啊啊啊....”

  

   敏感的乳頭被口器含住的感覺對於現在的星來說更是一種無法用語言表達的刺激,那種快樂就好像是一道道雷系法術,從乳房處一直蔓延到星的大腦,星的雙手奮力地在觸手的束縛中掙扎,但無論怎樣賣力的掙扎都無濟於事,隨著少女嬌媚的呼喊和嗚咽,那飽滿的胸脯也不住地上下起伏,這對兒蓓蕾也就顯得更加的撩人情欲,以至於月甚至不敢讓自己的目光投向自己的姐姐,她的身體正在變得很奇怪,明明平時不會這麼輕易的產生感覺的,但此時不知為何快感就像是無窮無盡的潮水一樣衝擊著月那脆弱的腦袋,混亂中月突然意識到了一個事實:

  

   “啊啊...啊啊啊...液...液體...山洞里的液液液體——”

  

   不得不佩服這位富有學識的魔法師,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也能推測出自己身體異常的原因來自於剛剛在石壁中滲出的液體,雖然從未接觸過,但魔藥相關的知識月是很充足的,她大概推測的出,那些液體本就是高濃度的催情液體,在揮發後早就被兩位少女下意識地吸收到了體內,此時此刻少女們的身體里恐怕已經被媚藥侵入到了每一條血管之中——

  

   “什麼!?嗚...不要吸...哈啊啊啊...月...想...想辦法!”

  

   星盡可能地扭動著那纖瘦的嬌軀,想要逃避觸手口器內的堅硬肉里對乳頭的研磨和吮吸,但在被觸手牢牢控制住身體和乳頭的情況下,每一次逃避的嘗試都成了對淫猥玩弄的迎合,少女屈辱地抬起雙腿想要蜷縮起自己的身體,但雙腿只是輕輕地移動一下,那滑膩的感覺就順著絲襪和內褲傳遞到了她的腦海。

  

   我濕透了?

  

   星羞恥地注意到了這個事實,自己的股間早就春潮泛濫,即使拼命地想要夾緊小穴,早已盈滿陰道中每一條縫隙的愛液還是會隨著她下意識掙扎和反抗的動作中泛出緊閉的膣道流出體外。

  

   “姐姐...姐姐大...大人嗚嗚嗚!!月也...月也也...也沒有...咕嗚嗚嗚!!嗚好...好奇...奇怪...身體已經...呼啊啊啊啊啊!!!”

  

   那貼住月股間的觸手沒有只爬上月的股間就作罷,而是借著分泌出的黏液和月股間那被刺激出的大量淫水作為潤滑,大幅度地抽插摩擦著月的股間,上面那附著的吸盤總有那麼一兩塊會精准地觸碰到少女那早就因為催情藥而充血腫大的陰蒂,而陰蒂被反復撩撥的月只能拼命地搖頭以抗拒這種快感的狂潮,長發擺到了月的唇間,被月緊緊地叼住,獸耳族少女不肯這麼輕易就向快感屈服,於是她拼命地咬著自己的頭發,不讓激烈的呻吟從唇間流出。

  

   但觸手也像是完全察覺了月的小心思一樣,將對待星的手段如法炮制地復制到了月的胸前,被撕開的巫女服和被蠻橫扯斷的胸罩讓觸手有機會對著月那比姐姐小上很多但形狀依舊完美的乳房大快朵頤,蠻橫的吸吮反而給月帶來了越發強烈的快感,越是粗暴的玩弄越是讓月難以自持,最終少女的理智防线被輕易攻破,快感的呻吟自少女的口中流瀉而出,很快就轉為了悠長的哀鳴。

  

   “姐...姐姐...我要...要要要要去——嗚哇啊啊啊啊啊!!!”

  

   在觸手的三點夾攻下,月先姐姐一步達到了高潮,少女顫抖著,聳立著尾巴和耳朵上的毛發,整個身體都陷入了激烈的顫抖之中,她的呻吟剛開始還響亮,但這對快感的發泄之聲實在是過於悠長,以至於在最後的階段,紅發的獸耳少女只能發出不間斷的尖銳氣聲。

  

   這是月此生從未品嘗過的激烈快樂,甚至於平日里偷偷的自瀆也沒法帶來這麼恐怖的快感,僅僅去了一次,月的纖腰就徹底的軟了下來,她的上半身無力地趴在地面上,但下體卻被觸手托著,依舊保持著翹起屁股的姿勢。月在高潮的余韻中顫抖著,發出一聲聲細微的呻吟,然而觸手才不准備就這麼輕松地放過她,對她乳頭的吸吮依舊蠻橫到像是要把這對兒野櫻桃摘下來一樣,而觸須和吸盤對下體的刺激也根本沒有停歇的意思,它繼續玩弄著少女的秘部,繼續給這位驕傲的獸耳魔法師帶來恥辱的快樂。

  

   星這邊的情況與月同樣糟糕,另外幾只觸手撕開了月的黑色連褲襪,強硬地扯掉了月的系帶內褲,兩根纖細的觸手扒開了月陰蒂外側的嫩肉,而另一根較粗的觸手則直接鎖定了那粉嫩的陰蒂咬了上去,這根小小的觸手在口器上附著有尖利的牙齒,此刻卻控制著力道不讓自己完全咬掉月的陰蒂,而是給予著與疼痛並行的快樂。

  

   “咿嗚咕——咕啊啊啊啊...不要...再羞辱我們了...直接...殺了我們豈不是...更好嗚噢噢噢噢...哈啊啊啊...小豆豆...不可以的...真的不行的...那里不是給你們玩的地方嗚——”

  

   仿佛為少女們施加快感的屈辱就是觸手們最大的快樂一樣,這些形態各異的滑膩觸手繼續不遺余力地玩弄著星與月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為少女們提供多種多樣且源源不絕的刺激,也一次次地鞭撻著少女們的自尊心,而這種對於自尊的蹂躪反而讓少女們將精力更加集中在被玩弄的敏感點,因此反饋出的快樂也就越來越凶蠻,未經人事的少女們哪里能承受得住這種刺激呢?很快,作為姐姐的星也尖叫著,顫抖著高潮了一次。

  

   “該...該死...與其被你們這麼...玩弄...不如死掉——嗚!!”

  

   有那麼一瞬間,星已經准備好了用自己尖銳的虎牙直接咬斷自己的舌頭來逃避這種恥辱至極的快樂,可觸手就像是察覺到了她的意圖一樣,強硬地擠進了她的口腔,直接插入到星的喉嚨中去,在星一聲聲什麼都未能嘔出的干嘔聲中,粗壯的觸手開始了對星口腔的凌辱,而月也在同一時間被插入了口腔,反復的玩弄與抽插讓兩位少女頭昏腦漲,只能發出尖銳的“嗚嗚”聲來表示抗拒和快感。

  

   兩位少女無助地忍耐著來自身體敏感處的快樂和刺激,未能完成女王命令的她們眼下已經無力再去想那些關於榮譽和羞恥的事情。她們被反復玷汙著神經與尊嚴,在觸手對敏感帶不間斷的玩弄下她們分別去了六次以上。以至於現在已經完全拿不出任何反抗或者自盡的力氣。只能清醒地忍耐著觸手連綿不絕的褻瀆和摧殘,而平日里被她們小心呵護的陰蒂與乳頭則在此刻齊齊背叛了她們的主人,成了摧毀兩位少女感官與神經的最大幫凶,電流一樣的刺激讓兩位少女口中嗚咽的呻吟一刻也不會停歇,混亂中星和月都想要關心一下親眷的狀況,可被觸手塞滿的口腔讓她們根本無法言語,只能慘淡地在觸手沒有過於用力捅頂喉嚨的間歇互相對望一眼,看到的只有彼此那朦朧且不斷涌出熱淚的美眸。

  

   那時時刻刻縈繞在她們身邊的媚藥不僅讓這兩位獸人族少女變得敏感無比,也讓她們的身體不再擁有高潮與高潮之間的不應期,剛剛高潮過的身體反而會被觸手的玩弄給折騰出更多的快感,讓少女們更加易於登上這被迫的絕頂,一次次的高潮讓少女們幾乎喪失了思考的能力,萬幸在秘密部隊的訓練讓兩位少女都有著超乎尋常的意志力,否則現在恐怕已經變成了完全沒法思考甚至無法言語的人偶。

  

   但少女們的意志力也是有極限的。

  

   兩位少女的抵抗意志——包括不想輕易高潮而做出的繃緊身體的努力,和忍耐呻吟做出的嘗試;都隨著高潮一波又一波的衝頂大腦而變得越來越渙散。兩位少女被擺出羞恥的姿勢:星的雙腿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觸手以M字開腳的姿態扯開,大刺刺地展示著自己那濕透的股間不斷滲出褲襪的愛液,而月則被吊著雙手,屈身趴在地面上,被四面八方的觸手玩弄著乳頭和陰部。這對兒姐妹互相看著彼此的模樣,都感到了極大的羞恥,畢竟漫長的人生中她們從未有哪次像現在這樣露出如此崩潰恥辱的臉,也從沒見過對方露出這個表情。而這份在快感中逐漸變得扭曲的俏臉卻也同樣為彼此帶來了難以言喻的悸動。姐妹倆正用這樣的表情悄無聲息地擊潰著對方的心防。但無論是星還是月,都不會承認自己如此輕松的就輸給了這種與戰斗毫無關系的感覺,從小到大一直經受的訓練都在讓她們以遠超常人的意志力忍耐著,忍耐著想要徹底放棄抵抗的心理,忍耐著沒有露出那種諂媚恥辱的惡心模樣。

  

   而在對這種崩潰快樂的忍耐中,星首先發現了這個事實。

  

   “它們在吸收我的魔力!”星驚愕地體會著自己身體里的某種事物被瘋狂榨取的感覺,逐漸確定了自己的猜想,自己身體里用來釋放魔法的魔力正在被從乳頭和口腔中一點一滴的掠奪,相應的,自己的身體正在變得越來越無力,越來越孱弱,那絕對不僅僅是因為連續不斷的高潮——星又一次嘗試著讓自己的雙手掙脫觸手的束縛,而現如今的她感覺雙手給出的反饋已經在變得微弱——

  

   而月那邊也是一樣的情況,被觸手纏著的雙腿沒了力氣,即使觸手的束縛解開,恐怕她也沒辦法立刻脫身,作為魔法師,她對魔力被吸收的感覺更加的敏銳,但她卻對此無計可施,此時的她只能絕望地感受著魔力被從乳頭和口腔一點點奪走的難過感覺。更讓她絕望的則是擺在自己身側的絕境:面前的觸手已經把退路給堵死,自己和姐姐都沒了任何力氣,逃生的希望已經微乎其微。她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沒在感受到機關觸發的時候勸告姐姐離開。但觸手沒給她品味後悔的機會,那葉片狀的觸手在把月送上第四次高潮之後悄然移開,而就在月的小屁股顫抖著被黏液覆滿的時候,一根相當粗壯的觸手悄然轉移到了月的股間,幾根小觸手從旁發力,撕開了月那被浸潤到薄如蟬翼的白色連褲襪,露出了月那嬰兒一般飽滿白嫩且不斷垂落著粘稠透明愛液的陰阜。

  

   “嗚嗚!!嗚嗚嗚!!嗚——”想要大聲喝問怎麼了的月此刻連回過頭查看自己身後發生了什麼都做不到,而當她感受到自己光滑的恥丘被某種巨大且柔軟的柱狀物抵住的瞬間,她的腰立刻挺了起來,她前所未有的激烈掙扎,因為她大概猜測到了觸手到底想對她做什麼,她的股間就要迎來第一個訪客了,可她才不想在這里丟掉自己的處女,她的身體是女王和姐姐的,才不許別人碰。但這樣的想法最終也只是想法而已,觸手的尖端依舊進入了月的體內,而月也就因此感受到了這根觸手到底有多麼的粗壯——這樣的大小絕對會把自己插壞的!月一邊這麼恐懼著,一邊拼命地收緊了自己的陰道。

  

   至於星的股間,也同樣迎來了觸手的威脅,星的姿勢決定了她能夠更清楚地看到自己和月的身下究竟發生了什麼,那根抵在月股間的觸手不僅粗大,且上面布滿了讓人頭皮發麻的細小肉疙瘩,這會兒正在嘗試擠開自己寶貝妹妹緊閉的陰唇,而自己也面臨著同樣的困境,那根觸手迎著已經滿溢於股間的愛液,幾乎稍稍一用力,就擠開了因為發情而充血的兩瓣陰唇,滑入了少女的秘部之內。

  

   “嗚!!嗚嗚嗚!!嗚呸噗!!不要!!不可以插進來嗚啊啊...不行的!!那玩意兒怎麼可能插的進來!!不要把人家的身體當成隨便弄的玩具啊啊!!”

  

   就像是特意想要聽兩位少女的哀鳴一樣,在尖端微微送入少女們的體內之後,插入少女們喉嚨深處的觸手拔了出來,而星也立刻發出了羞憤中夾帶著媚意的呵止聲,只是在如此強烈的快感摧殘下,她的聲音是如此的軟糯,聽不出一點有威脅的樣子。

  

   月的嬌軀也因為即將被巨物插入的恐懼而顫抖著,兩位相依為命,形影不離的獸耳美少女同時感受到了貞操的危機,但卻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無力回天的絕境,在少女們的哀求和怒斥聲中,兩根位於少女們股間的觸手奮力地向前一頂,兩位少女那象征貞潔的薄膜在同一時間被擊潰,觸手在大量愛液的潤滑下直接捅開了少女們緊閉的嫩穴,插進了少女們的最深處。

  

   “嗚啊啊啊啊啊!!!”

  

   “咿咿咿咿咿咿咿!!!!!”

  

   少女們發出了絕望又疼痛的尖叫聲,處女喪失的疼痛終究是在這個瞬間壓制了狂潮一般的快樂和媚藥的影響,殷紅的血液從少女們被觸手插入的陰部流出,混雜著透明的愛液流淌到地上,在魔法提燈的照耀下看上去那麼的鮮明又那麼的觸目驚心。

  

   月的身體死死地繃緊,而星的嬌軀則在這一刻變得僵硬,疼痛甚至讓她突破了魔力被吸收所帶來的無力,奮力地扭動起了自己那誘人的嬌軀,她發出“嘶嘶”的吸氣聲,抗拒著這份異物插入的脹痛,而那觸手上的浮點對膣內軟肉的蹂躪更是讓星有一種自己的陰道從入口到盡頭都被燒焦了的感覺,最讓星感到絕望的是,她的身體本能地想要通過夾緊的方式來抗拒觸手的插入,但反而更加迎合了這根觸手,從陰道口到子宮頸的每一條皺褶都仿佛在為這根觸手送上絕佳的侍奉,愛液的流淌也絲毫沒有停息,這更讓星悲痛欲絕,可如今的她連咬舌自盡都做不到,只能絕望地看著自己小腹中浮現出的觸手輪廓,在心中悲哀地目測著觸手插入的深度。

  

   觸手解開了對星的束縛,吊著星的雙手,把星扔到了月的面前。

  

   “嗚...哈啊...月...你沒事...沒事吧...”被摔得七葷八素的星一抬頭就看到了星那張被疼痛弄得淚流滿面的臉龐,甚至忘記了自己也疼得眼冒金星,第一時間詢問月的狀況,而身為妹妹的月也在此時向姐姐展示了軟弱的一面,她哭著對姐姐訴說著:

  

   “嗚嗚嗚嗚...姐...姐姐...月好疼...月被很大的家伙塞進來...感覺要裂開了...”

  

   在如此疼痛的這個瞬間,月甚至忘記了自己的口吃。

  

   而姐妹的感人重逢卻被觸手蠻橫地抽插打斷,就像是為了將少女們的膣穴徹底改變形狀一樣,觸手們那帶有浮點的身體開始賣力地在少女們的膣穴內掏挖,即使有大量愛液的潤滑也難以抵抗這種疼痛,星在感受到劇痛和身體內部被擴張開的不適之外,更是為月那被疼痛摧殘到梨花帶雨的小臉——

  

   既然注定已經沒辦法逃避的話,至少讓月別那麼痛苦吧。

  

   星這麼想著,壓制住了心中的羞恥,吻上了自己妹妹那從未有她人觸碰過的嬌嫩雙唇,而月在被姐姐吻住的一瞬間,也驚訝地睜大了雙眼——長久以來,姐姐都是她最崇敬最愛的存在,對姐姐的依賴甚至能夠和女王齊平,而現如今,她最為依賴和喜歡的姐姐居然主動地吻住了她。

  

   驚喜的感覺甚至衝淡了被觸手凌辱的屈辱與疼痛,月笨拙地回應著姐姐的吻,學著大人們的樣子伸出自己的舌頭,挑逗著姐姐的香舌,同時將彼此痛苦的呻吟都封在了彼此的口腔之中,而不知是姐妹之間的愛意超越了疼痛,還是媚藥的效力重新主導了二人的身體,隨著觸手一次次蠻橫的抽插,本該疼痛欲絕的少女們竟漸漸淡忘了那種致命的痛苦,開始向彼此傳遞著可愛的嬌呼。

  

   而山洞中本身含有的媚藥也在這一刻成為了幫助她們消解痛苦的幫凶。隨著觸手來來回回在兩位獸人雙胞胎美少女的緊窄膣內疏通,將黏液悉數塗抹在那初經人事的可愛膣壁上,星與月感受到的痛苦正在被名為快感的羞人感覺給占據。隨著粗壯的觸手在兩位少女可憐的身體中翻攪出“咕啾咕啾”的水聲,兩個少女那痛苦萬分的呻吟也逐漸染上了甜膩的神色。

  

   “姐…姐姐嗚…哈啊啊…我好…好奇怪…為什麼…為什麼不痛了…”

  

   最先被快感給折騰到不堪重負的是月,那熟悉的快樂在痛苦之後傳遞到大腦,對於這位少女來說就好像是忍耐痛苦的獎勵一樣。她低頭看向自己那被觸手撐到鼓起的平坦小腹,幼嫩的身體被一次次撞擊到前後搖晃,每一處觸手的凸起在自己那粉嫩的陰道口摩擦過,都會帶去一種可怕的快感電流,那電流在衝刷過少女的身體之後並沒有就此消逝,而是在少女的身體里累積著,這讓月的理智向著逸散的邊緣滑坡。

  

   “不行!哈啊啊…咕…魔力…保護住自己的魔力…被吸干的話會…會出人命的!”

  

   星心里清楚這個時候被快感給支配身體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隨著每一次快感的上涌,她都能感覺到自己身體里的力量被剝奪一分。她想要抵抗,可最後卻完全沒有辦法抵抗這種刻骨銘心的快樂,拼命想要夾緊的雙腿被觸手拉開,哪怕再怎麼不情不願,那被奪走了處女的陰道都在下意識地吸吮渴求著觸手對內里的疏通和鞭撻,時間的推移讓這兩位少女挨過了破身的疼痛和下體被異物塞到沒有一絲空隙的撐漲感,幼嫩的身體已然開始萌發對性的渴求,而觸手的插入,正滿足了她們身體中逐漸萌發的衝動。

  

   雖然對於這兩位堪堪懂得性事的少女來說這樣的刺激實在太快也太強就是了。

  

   兩個女孩兒的褲襪都已經被愛液給浸透了,觸手的每一次插拔已經不會再帶出猩紅的血液,如今在少女們穴內每一道皺褶中都積滿了象征性欲的愛液,那愛液在星與月的內里大量分泌,被帶出體外之後甚至在地面上積累出了不算小的水灘。

  

   “咕…啊啊…太深…太深了嗚…姐…姐姐…月要…要到…”

  

   快感的累積讓年幼一些的月察覺到了情況的不妙,觸手對子宮的撞擊仿佛帶出了一聲聲沉悶的鼓聲,那聲音響在月的腦海中,每一次聲音的響起都代表著極致的快樂,她無助地抱緊自己的姐姐,尾巴像是受驚的獸一樣高高挺立起來,最後也被觸手纏住,甚至連尖尖的耳朵也沒能逃過觸手的糟蹋,翻來覆去的快感沒有任何給月適應的時間——月感覺自己這輩子都無法適應這麼可怕的快樂——讓月的快感累積到了即將決堤的程度,即使是懵懂年幼的月,心里也知道有什麼可怕的事情就要發生,在這種未知的恐懼面前,她還是選擇了依靠自己的姐姐。

  

   “哈啊…嗚…別害怕…別害怕…”

  

   雖然被快感給折騰到幾乎癲狂,雖然眼前的光景已經因為魔力被抽取和快感的一次次鞭撻而模糊,星還是在聽到了妹妹的訴求之後立刻給出了回應,她抱緊了自己的雙胞胎妹妹,就像小時候兩個人一起縮在冰天雪地的破爛房子里那時一樣。快感的狂風暴雨下,星的身體一次次地戰栗,手也在變得越發無力,可即使如此,她也還是在拼命地嘗試將自己的妹妹抱緊。

  

   “姐姐在這…嗚嗯!哈啊啊啊…姐姐…就在這兒哦…”

  

   “咕…哈啊啊…姐姐…月要被插…插壞了…小寶寶住的地方…嗚…咚咚地響個不停…下面…塞得滿滿的…濕噠噠的…好像…尿褲子了…”

  

   月這會兒已經被快感給蹂躪的難以維持正常的表情管理,她看著星的時候,又有點像是害怕,又有點像是享樂到了極致,觸手撥弄她的乳頭,挑逗她身上所有能夠提供快感的部位。而作為姐姐的星雖然覺得這樣的描述非常羞人,卻又不得不承認月所描述的都是事實。嬌嫩的聲音響徹山洞,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能壓抑著自己的呻吟,用臉蛋蹭著月的臉蛋以給予安慰。

  

   “哈嗯!!呀啊啊啊…姐…姐姐…王…王會不會罵我們…我們…尿褲子嗚…”

  

   “別想那麼多…”星輕拍著月的後背,而月則突然把自己的姐姐抱得更緊:

  

   “姐姐救我!剛才的那種感覺又要來…又要來了嗚嗚嗚嗚!!”

  

   在眼前姐姐那被玩弄出的誘人表情與全身上下越來越不可抵抗的快感面前,月又一次被送上了情難自持的高潮。快感的狂潮吞沒了這個嬌小的女孩兒,幾乎讓她身上的毛發都倒豎了起來,她悠長地呻吟著,在她的股間,有更多的液體從自己那被撐開的穴口上部涌出,淋淋漓漓沿著觸手流下——過強的快感終於擊潰了這個年幼的女孩兒,將她送上了失禁之中。

  

   “哈啊啊…尿…尿出來了嗚嗚…”

  

   從高潮帶來的失神中堪堪掙脫的月第一時間就看到了自己股間潺潺流出的液體,排尿的感覺對她來說是如此清晰,這甚至比被觸手凌辱並奪取初夜還要讓她羞恥。被欺負出的淚水沿著這少女的俏臉不住流下,如同斷线的珍珠一般。

  

   “咕…別動…別動那麼快…哈啊啊…這麼粗暴得動的話…下面會被攪壞的…嗚!”

  

   也在此時,一直忍耐著的星也終於來到了高潮的邊緣,星比月年長兩歲,心里清楚高潮感覺的臨近是什麼滋味,可她不想輕易向快感投降。

  

   忍住…不能高潮…不能再這麼輕松的就被…弄到去了…

  

   星一邊努力地克制著,一邊緊咬自己的下唇壓抑從喉中不自覺上涌的呻吟。而這個時候,看到姐姐忍耐得如此辛苦的月不懂得姐姐心中的堅持,直接探出了頭,用力地吻上了姐姐的嘴唇。

  

   “忍耐的話…好…好辛苦的…姐姐…”

  

   或許月確實是好意,但這一吻也確實直接讓星在快感面前繳械投降了。她發出淒厲的悲鳴,整個身體都陷入了激烈的顫抖之中,上半身高高挺起的她只有下體在不斷抖動,大量的透明液體隨著觸手不斷的攪拌和抽插噴出體外——少女被玩弄到了潮吹,而這種感覺有太多女孩兒一輩子都無法體會得到。激烈的快感差點把星給弄傻了,用了起碼二十秒,她才從大腦的空白中緩醒過來。

  

   咕…啊啊啊…魔力…魔力已經…

  

   不行…得找機會逃走…至少要把月給送出去…

  

   將散亂的意識拼命收斂起來的星看著這已經被觸手給塞滿的山洞,壓抑住內心的絕望以尋找逃生的可能。可觸手對於兩人的玩弄絕對不會到此為止,還未等星思考出任何有用的計策,觸手的抽插速度就提升到了極限,仿佛是要將兩個女孩兒稚嫩的子宮都給砸癟一樣。

  

   “嗚呀啊啊啊啊!!!”猛然承受這種強烈衝擊的月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尖叫:“不要咿咿咿咿!!下面現在很…很敏感咕噢噢噢噢!!”

  

   而星的思緒也被觸手的突然加速給徹底攪毀,她下意識抓住妹妹的手並與她十指相扣,想要借此安慰害怕的月,可兩個少女此刻都是自顧不暇。更多的觸手靠近了這兩個可憐的女孩兒,它們對著兩個女孩兒噴吐出帶有奇怪味道的白濁黏液,而那黏液正是少女們之前吸入的媚藥。那無疑又一次提高了少女們的敏感度。一時間,山洞內只存留著觸手翻攪少女們股間的淫靡水聲,和少女們有些憋悶的呻吟。

  

   也在同一時刻,在山洞深處的一個極其廣闊的地宮中,一個穿著黑袍的女人倚靠著山洞的牆壁坐著,此刻正閉著眼睛冥想。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和山洞中的悲鳴傳入她的耳畔,這個女人發出了一聲極其意得志滿的笑:

  

   “湊齊了,來得真好啊,兩位可愛的小獸人。”

  

   在她的身後,是一扇還未開始運行的異星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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