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一篇章,第五章:人生嘛,起伏波瀾總會有的【小王女接受星之指引,白發魔王引狼入室】
人類聯合王國所屬·曼徹斯特平原·賽特城城牆
宙斯看著如同潮水一般衝向賽特城的軍隊,心中不由得感到了一絲凜然:這已經是第三天了,他們守在這里整整三天了,在這三天里,每個士兵都好像是一個機器一樣被使用著,更不用說蓋亞事務所精銳組的成員們了;如果說士兵們還可以用換班的方式來稍微抵抗一下強烈的倦意的話,蓋亞事務所精銳組的成員們是真的一點休息時間都得不到。
倒不如說正因為他們不眠不休的作戰,才讓賽特城的士兵們有了休息的時間。
阿爾忒彌斯的手有點抖,宙斯也是到里面的城牆頂端仔細查看的時候才發現的,連續三天幾乎毫不停息地張弓搭箭,讓強如阿爾忒彌斯這樣的弓箭手也感受到了手臂與手腕的酸痛,宙斯看著阿爾忒彌斯那堅毅的面龐,心里清楚阿爾忒彌斯是一個比表面上看起來更不容易服輸的家伙,她很漂亮,就像是很多精靈一樣有著尖尖的耳朵和翠綠的大眼睛,讓人只是看上一眼就賞心悅目,淡黃色的長發披散在背後,來之前阿爾忒彌斯特意好好地清洗了身體,在如今賽特城已然迎來第三次太陽的升起,她的長發依舊在隨風舒展著。
以白色和綠色為主色調的皮甲包裹著阿芙洛狄忒的上半身,也將那對兒胸部的弧线描摹得相當惹眼,纖細的腰肢更是勾人欲火。但若要評選出這位精靈最為美好的部分,那宙斯毫無疑問會選擇她的腿:精靈族的雙腿本就纖長,絲襪更是精靈族內所流行的下身著裝,為了方便活動,弓箭手選擇了堪堪能包住臀部的熱褲,而從褲管中延伸出的黑色絲質長襪更是將這對兒美腿的线條不遺余力地描摹勾勒,筆直勻稱的线條一直收攏到精致的皮質短靴之中。拜此所賜,在平日的任務中阿爾忒彌斯那跳躍奔跑的身影總是讓宙斯和阿波羅等一眾男性魂不守舍。
又回憶起不久前告別的精靈伊萊歐,宙斯不禁在想精靈族是不是都有著如同被上天寵愛一般的美腿。
這位驕傲站立著的少女在宙斯走到身邊的時候,沒有側過頭來看宙斯哪怕一眼,她的雙眼始終盯著天空中不斷撲過來的敵人,盡管天空已經破曉,已經來到了中午時分,曼徹斯特平原還是因為敵人的魔法創造出的烏雲而顯得有些密不透風,但萬幸能見度提高到了賽特城的普通士兵也能看到天空中敵人的程度,不必雅典娜衝上天空作為敵人的誘餌,也不必赫斯提亞一次次地在攻擊的空檔點亮天空,士兵們就能用弓箭射擊到那些高速飛行的怪物,但那些空中襲擊者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除了阿爾忒彌斯能夠做到百發百中之外,其他士兵能夠命中那些怪物的概率只有四成不到。
“需要休息嗎?”宙斯站著看了阿爾忒彌斯好一陣子,才試探性地問道。
“宙斯大哥。”阿爾忒彌斯又一次拉開了弓弦——適用於她那把弓箭的箭矢已經沒有了,如今的每一根弓箭都是由阿爾忒彌斯的魔力構成。
“開弓這種事對我來說不會比呼吸困難太多,用不著休息。”阿爾忒彌斯說這話的時候咬緊了後槽牙,又射出了一箭,正射穿一個准備撲向城牆上士兵的空中怪物。
“加油。”宙斯拍了拍阿爾忒彌斯的肩膀,而後者則笑了一下:“一直跑前跑後的指揮士兵也辛苦了,大哥。”
宙斯搖了搖頭沒有回答,他轉身走到了第二道城牆,魔法師們揮舞法杖的動作沒有停歇,不過宙斯看得出這些平日里驍勇善戰的冒險者們現在已經露出了疲態:即使阿芙洛狄忒再怎麼用下流的語言調戲宙斯,宙斯也看得出阿爾忒彌斯揮舞法杖動作的有氣無力,至少——這個魔族那平日里一步三顫的豐碩巨乳這會兒也抖不起來了。
而其他的魔法師也是差不多的情況。大家都已經疲憊無比,只有赫拉還像是傾瀉著什麼情緒一樣癲狂地揮舞著她的魔杖,一根一根的冰錐從天空中砸向敵陣,一面又一面的冰霜盾牌阻擋著敵人活體大炮的炮火進攻,雖然強度相比第一天來說有很大程度的下滑,但赫拉的雙眼依舊如同盯著不共戴天的仇敵一樣看著那些如同潮水一般衝上來的異星軍隊,魔法的強度和頻率絲毫不肯放松。
賽特城守衛戰的第二天,另一批軍隊從霍桑山谷里開了出來,直接從賽特城的右翼開始了對賽特城的進攻,而慌忙調動冒險者的宙斯也在這個時候第一次出現了指揮上的延遲,幾發橙色的魔法光束直接轟在了賽特城那看上去固若金湯的城牆上,在一聲巨響中將潔白的城牆轟出了一個巨大的豁口,而敵人的遠程單位——那是一群看上去強壯無比的矮子弓箭手,雖然矮,但是和曾經活躍在蓋亞大陸上的矮人完全不同,那些異星士兵就好像是什麼爛肉堆成的東西似的,只是看上一眼就讓人作嘔。而有著這幅容貌的弓箭手們卻有著超乎尋常的力量,剛開始的時候攻城的異星軍團們還沒有這樣的兵種,但是從霍桑山谷開出來的敵人給了異星部隊極大的陣容擴充,不斷挽弓搭箭的弓箭手給賽特城的城防力量帶來了相當大的麻煩,箭矢如同雨點一般下落,冒險者們能夠憑借自己的本領進行防御,但是賽特城的士兵們則完全做不到這一點,他們的盔甲被輕而易舉的貫穿,丑陋的箭矢從士兵的前胸入,自後背出,原本有幾千人之多的賽特城城牆守備軍在一輪輪的箭雨齊射和空襲中不斷減員,而賽特城的其他軍事力量基本都在城中把守著各個街道,如今的城牆早就沒有了第一天士兵們密密麻麻地迎風列陣的盛景。
而且...
宙斯皺起了眉頭,不僅僅是減員的問題,士兵們的士氣也是一個亟需解決的大問題,士兵們開始逐漸對能不能撐過不眠不休的進攻失去了信心,雖然還有其他士兵在不斷填補城牆上防守的空缺,但替補士兵更換頻率的加快無疑在告訴士兵們上城牆等於送死,宙斯和阿波羅都看到了那些來到城牆上士兵們的眼睛——幾乎每個人的眼睛里都盈滿了恐懼的淚水。
第三天才剛剛開始沒多久,匆匆休息好的士兵們就不得不又一次將自己的身體暴露在隨時會命中自己的箭雨之中,宙斯讓士兵們舉起盾牌,有的士兵這麼做了,有的士兵誠懇地回答著“不能給蓋亞事務所再添防御壓力”一邊像是瘋了一樣對著衝向城牆的敵人拉開弓箭,但他們一般死得非常快,而宙斯也不得不指揮法師們率先攻擊對方的弓箭手陣列。
敵人的攻城梯不知多少次被宙斯和阿波羅他們踢下去了,撲上城牆的異星獸不知道被波塞冬和赫菲斯托斯擊殺多少只了,即使這樣,敵人也完全不知道疲倦,不知道畏懼死亡,投石車可以用的石塊已經逐漸耗盡,如今一百多投石車里只有不超過二十個能夠持續發起向敵人的攻擊,而那些投石車也沒法繼續支撐多久了。
宙斯恨不得現在就打開城牆帶著人和他們硬碰硬地來一次平原上的決戰,但曼徹斯特平原也有地勢高低之分,敵人站在地勢較高的那一方,所以理所應當的會擁有更大的騎兵優勢,在這種情況下哪怕真的把賽特城的軍馬牽出來組織一次騎兵衝鋒,也會以極快的速度被敵軍團團圍住後全殲。
若是直接放棄城牆呢?不到萬不得已,宙斯絕對不想這麼做,他差不多見識到了賽特城士兵的水平,有的士兵現在已經拉不開弓了,這種程度的力量根本沒辦法和那些異星的敵人對抗,打開城門的話,宙斯擔心守城戰會演變成一場狼入羊群的殺戮。
所以只能繼續固守,只能繼續固守。
宙斯咬著牙,撐著城牆,看著敵人那依舊如同牆壁一樣堵住曼徹斯特平原的部隊,也不是沒有想過讓赫爾墨斯以最快的速度去其他城市求援的可能,但自從看到那些軍隊從霍桑山谷內側開出來之後,他就立刻打消了這個想法,他不知道霍桑山谷里還有多少敵人在駐扎,若是盲目的求援,面臨的局面很可能就是讓援兵陷入被阻擊的絕境。
最後只能拼意志力了嗎。
宙斯絕望地想著,天空中的冰龍又一次經由赫拉的召喚向敵方的陣地略去,這一次赫拉似乎吸取了經驗教訓,讓冰龍在摧毀了幾個活體炮台之後飛到敵陣中自爆,爆炸造成的壯觀場面讓宙斯多少感到了一點驚愕。
“你這家伙還剩多少魔力啊,赫拉。”
“超魔力者呢。”赫拉平淡地回答了宙斯:“魔力要多少有多少。”
所謂超魔力者就是天生擁有的魔力上限比尋常人高出許多的存在。這種體質可以說是萬中無一,而赫也因為有著這樣的體質而不幸經歷了被抓去進行各種試驗的悲慘童年。
宙斯沒有過多回憶過去的事情,他又一次投入到了戰斗之中。
此刻的戰斗重點圍繞著賽特城的城牆發起,敵軍的首要目標就是將賽特城的城門用魔法也好用攻城槌也好,撞個稀巴爛,而賽特城的守軍要做的事情就是阻止這件事的發生,魔炮一次又一次地轟擊著賽特城的城牆,阿芙洛狄忒和赫斯提亞她們都只能勉強招架,到了最後竟然不得不讓阿瑞斯召喚出魔獸來以肉身阻擋魔炮的境地。
在人群的叫罵聲以及魔法的爆炸聲中,敵陣中又一次出現了幾個讓宙斯瞠目結舌的巨大身影。
四個穿著沉重盔甲的獨眼巨人從敵軍軍陣的最後方,邁著沉重到讓大地都顫抖的步伐走向了賽特城,那些巨人恐怕有三十多米高,四個巨人並列而行,身後牽著一條估計能把龍都捆住的鐵鏈,拖拽著一個巨大物體的前行。
“那是什麼玩意兒。”宙斯瞪大了眼睛看那些獨眼巨人,在巨人組成的牆壁露出的空隙中,宙斯驚訝地看到了它們牽引著的事物到底是什麼:那是一個無比巨大又精致的攻城槌,似乎是由一根巨大的樹木打磨而成,而在攻城槌的最前端則用了三棱錐形的鐵塊作為撞角,這應該就是敵人的殺招了,在察覺到賽特城方使用的魔法已經沒有那麼強悍可怕之後,敵人終於把這個玩意兒從陣型的最後方給叫了出來,而在黑霧的遮擋下,這些巨人的身影居然一直藏到了現在。
不,難道說是從曼徹斯特平原那一邊來的增援嗎?
已經容不得宙斯多想了。
宙斯看著那緩緩走來的巨人,立刻向阿芙洛狄忒她們下達了命令。
“所有魔法師和弓箭手立刻進攻那四個巨人,就現在,快!”
連巨人拖動那個攻城槌都顯得那麼費力的話,那麼這個攻城槌擊破賽特城的城門只是撞擊次數多少的問題。
法師組立刻回應了宙斯的命令,阿芙洛狄忒的暗魔法招呼向了那些穿著盔甲的巨人,但擊打在巨人身上的魔法根本不足以一擊要了巨人的命,魔法師們的魔力儲備已經不夠她們使用非常強大的魔法了,這會兒能仰仗的,恐怕只有赫拉了。
“赫拉!看你的了!”
“收到,立刻進攻。”
藍發的少女又一次開始酣暢淋漓地揮舞她的魔杖,魔杖的尖端閃閃發光,在半空中劃下無數個遠古符文的軌跡,強大的魔力波動從赫拉的身體內部爆發了出來,波動造成的氣浪讓阿芙洛狄忒的長袍下擺都被吹了起來,惹得喜好向他人拋去魅力的魔族發出了一聲嬌柔的驚叫,同時捂住了自己那特意裁短好露出纖長黑絲雙腿的法師袍。
“去吧——”赫拉輕輕地念了一聲,魔法的光芒從賽特城中部城牆的位置激射而出,劃出一道耀眼軌跡之後分裂成了六股,位置的排布正好圍在攻城槌的四周,而四只獨眼巨人也驚訝地發現了一個事實:在那六道光线墜地之後,它們的腳就動不了了。
低頭看去,那穿著巨大戰靴的腳已經結結實實地凍住了。
而後,在光线墜落的地方,升起了六堵無比高的冰牆,冰牆的厚度讓賽特城的士兵們瞠目結舌,更是將巨人們的視线全部擋住,赫拉揮舞著她的魔杖,六堵冰牆便向內側收攏,冰牆是一座巨大的監牢,在形成的那一刻就不再有任何可以出去的空隙,在赫拉的指揮下,這六堵冰牆的內部溫度將極速降低,與此同時則伴隨著冰牆不斷地向內側收攏,最終那擁有著恐怖力量的巨大冰塊將把里面所有存活的生物都擠壓成碎掉的冰屑。
“赫拉的魔力儲備還是那麼的恐怖啊。”赫斯提亞在通話器里發出了一聲由衷的感嘆:“如果不是這種天氣的話,我能做到的事情應該也能更多些的,可惜可惜。”
宙斯打了個哈哈安慰已經有點喪失戰斗力的赫斯提亞——不論如何最大的危機是度過去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繼續阻止那些搬運著攻城槌的士兵們推進到城門下方,同時提防對手的弓箭手與魔炮和空中單位。
“轟——”
還沒等宙斯將懸著的心放下,那冰塊組成的牢籠中便發生了一場劇烈的爆炸。
一道鮮艷的紅色光芒從內部激射而出,將一座座冰牆融化並擊碎。
“怎麼回事,赫拉?”宙斯有些驚訝地問藍發魔法師——那麼巨大的冰牆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擊碎的啊。
“它們的魔法師,應該是第一天下午我們看到的那個。”阿瑞斯代替赫拉回答了這個問題:“居然在現在才出手啊,好像就在等咱們的魔法師精疲力盡呢。”
“不行,必須繼續阻止那四個巨人。”通話器里傳來了雅典娜的聲音。宙斯還沒來得及回應雅典娜的話語,那有著櫻色長發的有翼族少女就怒吼了一聲衝了出去,她的飛行速度相當的快,幾乎在幾秒鍾之內就衝到了敵人的陣地中去,身體上散發出粉色斗氣光芒的雅典娜好像是一顆流星。
“喂!”宙斯本來想出言阻止,但是他也知道這種戰法就是雅典娜的風格,一時間衝進敵陣的雅典娜成了所有敵人的攻擊焦點,無數雨點一般的箭矢衝向了雅典娜,而雅典娜周身的粉色光芒則幫助少女抵擋了大部分的飛矢,她如入無人之境,身上被箭矢刮蹭出的傷口她視若無物,手里的騎士長槍不斷迸發出破空之聲,此時的雅典娜自己就是一根離弦之箭。
“殺!!!”
少女咆哮著飛到了四個巨人身邊,她在飛過來的路上就看到了,巨人的跟腱處沒有什麼盔甲的保護,這也就意味著雅典娜可以通過切斷跟腱的方式阻止四個巨人的繼續行進,想到了這樣的戰術之後雅典娜立刻鼓起了雙翼向巨人的腳跟處衝去。
也就在此時,一道纖細的紅色光纖射向了雅典娜的眉心——雅典娜雖然打起來不要命,但是她不是沒有思考能力的狂戰士,所以她還是以極快的速度閃開了那道攻擊,也就在此時,她看到了那個站在攻城槌上的身影,黑色盔甲,戴著頭盔,身形有些纖細,厚實堅韌的盔甲隱隱約約透露出女性的體型,而雅典娜也知道了如果想要擊倒這四個巨人,就必須先和這個魔法師打上一場,沒有任何多余的交流,雅典娜的金色騎士長槍就這麼刺向了那個魔法師。
賽特城的上空,魔法的光輝來回穿梭,箭矢,亂石亦不停在空中飛揚。黑色的士兵向白色的城牆發起衝鋒,曼徹斯特平原之上依舊是一幅壯烈的地獄畫卷。
人類王都不朽的朗基努斯,人王殿行廊。
“我要離開人王殿,要去楓葉城度過余生。”
四下無人的王宮走廊中,安潔莉卡像是下定決心了似的自言自語了一句,然後在盡可能不被察覺的情況下偷眼觀瞧了一下自己的四周,那慘白的身影果然在她的周圍繞了一圈,仔細地打量了她的全身。
那是毫無血肉可言的高大身影,看上去就像是在完整的人類骨骼上面蒙了一層隨時會破掉的人皮一般,這是安潔莉卡這輩子第一次看到王廷七衛的真容,這讓她毛骨悚然:王都里居然時時刻刻有這樣的怪物徘徊,真是一件可怕到了極點的事情。
安潔莉卡推了推眼鏡,假裝自己什麼都沒看見,假裝自己只是自言自語著在走廊里散步,假裝自己根本不知道王廷七衛的事情。
在走廊上漫無目的行走著的安潔莉卡,心中卻正因為得以窺見命運的轉折而掀起波瀾。她心中認真地考慮著是否真的有無名之神回應了她的祈禱,否則這一切怎麼會來得如此之快呢?
在昨天的晨會上,安潔莉卡在宣讀過王祖對於一些事務的決策之後,開始記錄今天要奏報給奧卡姆的事務。在各處都簡單的將需要處理的事情報道過一遍之後,占星術士薇薇安又像是例行公事一般的上前:
“王都內部的星象一切正常,無上偉大的王祖可以不必擔心城內有禍亂發生,只是曼徹斯特平原那個方向的戰事似乎還是需要留意一下,戰爭的火焰熾燃得更加激烈了,若是陛下仍然不發兵援助的話,我們會失去很多。”
“這件事情王祖陛下已經在考慮了,他會在最近幾天里做出決斷的。”
安潔莉卡在心里嘆了一口氣:不知為何王祖對這件事情完全無動於衷,如果換做幾年前的王祖聽到這個消息,恐怕當即就派出王立騎士團混著魔法師部隊風風火火地進軍賽特城了吧,但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的王祖好像對這件事情漠不關心。
只能暫時穩住大臣們了,但她又能拖多久?
安潔莉卡藏在眼鏡片後面的眸子閃爍出擔憂的光芒——想要調兵需要王祖的親筆簽名,而模仿王祖的簽名假傳聖旨是會被王廷七衛當場上報的大罪,這錯誤安潔莉卡犯過一次,那次她擅自打開了糧倉放出糧食給周邊小鎮的飢民,而幾乎當晚就被王祖約談。
本該被直接降下死罪的安潔莉卡,被莉莉婭用處女之身換取了活命的機會。而安潔莉卡當時所受的懲罰,就是看著自己的姐姐受苦,然後繼續做王祖的代言人——順便一提,事實上當時的奧卡姆也是贊成放糧救災的,只是還在進行細節上的敲定——而那個晚上的安潔莉卡,被迫全神貫注地看著自己的姐姐在奧卡姆的胯下蒙羞受苦。
在那件事之後,安潔莉卡再也不敢隨便捏造什麼聖諭。
“我們相信王祖的偉大判斷,安潔莉卡殿下。”薇薇安的表情里充滿了恭敬,隨後又換上了一副有些調皮戲謔的面孔對安潔莉卡說道:
“還有一件咱們女孩子之間的私事哦。星象和水晶球預言了我們可愛的安潔莉卡殿下在最近似乎會有一場動人心弦的姻緣,如果可以的話,想邀請您今天入夜時分和我一起去星軌之塔喝幾杯茶,聊聊終生大事,您會賞光嘛?”
一時間大殿里呈現出了輕松的氣氛,大家都被薇薇安那媚到骨子里的聲音刺激得渾身發軟,又在心里默默八卦是誰能夠有機會和如此美麗知性的安潔莉卡殿下走到一起,調笑著交頭接耳的聲音一時間傳遍了人王殿。而安潔莉卡則被這突然上報的瑣事弄得有點措手不及,她為奧卡姆代言的兩年以來,從沒有一個奏報是與她有關的,今天的事情還是頭一遭。
“啊...我知道了,薇薇安閣下,我會登門拜訪的。”
安潔莉卡點了點頭——畢竟她對於王宮里的奧卡姆營造的恐怖氛圍深惡痛絕,又對那浪漫的星空與命運充滿好奇,所以最後她欣然應允,並在入夜十分前往了星軌之塔——星軌之塔還遠遠沒有超出王廷七衛的控制范圍,所以對於安潔莉卡的行動沒有任何人出手阻攔。
踩著入夜的星輝,安潔莉卡孤身一人披著王室象征的紅色棉絨斗篷,盛裝來到了星軌之塔,而擁有藍紫色卷發的薇薇安則一臉慵懶地早早等在星軌之塔樓下。
“薇薇安閣下。”
安潔莉卡畢恭畢敬地向占星師行了個禮——畢竟這位美女可是王都的首席占星術士,擁有的權力遠遠不止在人王殿上報自己的占卜結果那麼簡單,對於魔法師協會,薇薇安也有著相當一部分的控制權。
“啊啊~討厭啦安潔莉卡小姐,不在大殿的時候還請直接叫我薇薇安啦。”
占星術士就像是對待好閨蜜一樣挽住了安潔莉卡的手,那對兒飽滿的胸部在薇薇安的胳膊上用力地貼著,軟彈的脂肪立刻就改變了形狀,這讓薇薇安稍微有點臉紅。
“好...好的喔...薇薇安...”安潔莉卡羞赧地推了推眼鏡,就這麼被薇薇安挽著登上了星軌之塔的塔頂,這塔實在是太高了,安潔莉卡這嬌弱的身體爬到塔頂險些累得背過氣去,而薇薇安似乎已經習慣了這個過程,所以在到塔頂之後安置安潔莉卡坐在瞭望台軟綿綿的椅子上稍事休息,而她則哼著小曲去給安潔莉卡准備茶和甜點。
“這塔高的要命,每次我感覺自己吃多了的時候都會從塔底爬上來再走下去,循環個兩三次,大魚大肉吃多少都消化掉了。”薇薇安搖頭晃腦地說著:“安潔莉卡小姐最近身體怎麼樣啊,總感覺上早朝的時候稍微有點憔悴。”
“我還好,只是失眠…”無法將自己的秘密與他人言說的安潔莉卡只能隨便應付一下。
“嘛,有什麼事情就要說嘛,你的心態也是影響命運的重要一環哦。”薇薇安熟練地為安潔莉卡泡好了紅茶,在為安潔莉卡倒茶的時候給安潔莉卡講解著星象占卜的知識:
“往往一個小小的決定就能改變命運的軌跡,但我們誰都不清楚改變的幅度有多大。正因如此,占星才一直是一門學問,它逼迫每一個星術師做一個思考,思考我們所觀測到的未來究竟有沒有被我們觀測的行為影響,思考我們的每一個舉動究竟推動了未來還是只在執行歷史的必然。”
“好高深呢...”安潔莉卡雖然讀過很多書,但是占星術這種家族秘傳的技法她卻從來沒有去了解的機會:“那您看得到我的命運嗎?”
“薇薇安我啊,是那種看到了也不願意隨便說的人,我要看這個人有沒有那個資格去承受命運的啟示呢。”薇薇安將熱氣騰騰的茶壺放在一邊,把各種軟綿綿的糕點碼放進盤子里,然後坐在了安潔莉卡的對面。
“那我要怎麼才能知道我自己是不是有那個資格呢?”安潔莉卡攪拌著杯子里的糖塊,感覺面前這個人有點奇怪——明明早上的時候說過要和自己談關於姻緣上的事情來著,這會兒卻又變得神秘兮兮了起來。
“旁的人若是窺見命運的話,會變得惶惶不可終日,或是忘乎所以到飄飄然,全然忘卻了自己本該貫徹的道路,導致即使被星星預示了好的結局,最終也往往丟了西瓜撿芝麻。”
“這樣啊…”安潔莉卡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那薇薇安需要確認我的什麼呢?”
“反正就是一些心理素質唄,我需要知道你有沒有想要改變的命運,有沒有膽敢打破桎梏的決心,甚至有沒有把所有阻撓都踩在腳下的野心什麼的~”薇薇安的語氣依舊輕佻,但那雙眸子卻緊盯著安潔莉卡,好像正想向安潔莉卡傳遞什麼信息。
有,當然有了。
安潔莉卡吞了一口口水,她現在最想要做的就是改變現在的絕境,幫助姐姐脫離苦海,甚至有殺掉奧卡姆的念頭。但為此她要做什麼?
等等,難道這個薇薇安看到了什麼嗎——想到這里的時候安潔莉卡看向了薇薇安的臉,薇薇安那紫色的眸子眼波流轉,仿佛蘊藏著無數復雜的情緒。
在安潔莉卡想到這個可能性之後,這原本輕松愉快的夜話瞬間就變得緊張了起來。
“我不知道耶...”安潔莉卡的表情里沒有了剛剛的輕松,而是變得無比嚴肅:“或許薇薇安已經有答案了?”
即使如此,安潔莉卡的語氣依舊輕松得像是在聊八卦。
“嘛,我雖然是占星師,但也不是無所不知啦,我沒什麼文化,所以這個問題要問安潔莉卡自己才行。畢竟占星師這一行啊...就像之前說的一樣,得瘋狂地猜測自己看到的事情有沒有因為當事人的意志而改變,所以...取決於安潔莉卡你的想法咯。”薇薇安又把問題拋了回來。
這下安潔莉卡徹底明白了,薇薇安這個占星師絕對不是外表看起來的那般懶散妖嬈,而且她也絕對用她那玄之又玄的占星術和預言術看到了什麼東西,可是她看到了什麼?看到了自己的結局嗎?
“薇薇安說得對,是我不懂占星術了。”安潔莉卡聳聳肩:“但如果要我回答那些問題的話,我當然會回答有啦,我必須直面現在的困境,必須邁出突破的步伐,可以的話我倒是真想知道自己的命運呢…像是生命里的真命天子啊,熾熱的戀愛什麼的,這種事情小時候也總會想呀。”
“是吧,對了,最近看你的腰和膝蓋好像都很酸的樣子,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想不想坐著上早朝啊?”薇薇安又是牛頭不對馬嘴地回答了一句,而安潔莉卡這一刻明白了:這占星術士邀請自己來星軌之塔這一趟絕對不是為了什麼所謂的少女愛情,她真的另有所指,而且言外之意非常危險——坐著上早朝,那意思不就是讓安潔莉卡坐上人王座嗎?
“能不能坐著上早朝倒是無所謂…”安潔莉卡的手有點冷:“不過如果想要健健康康地生活就必須得坐著的話,那我倒是也無所謂。”
那之後兩個人一邊看著星星一邊聊了很久,薇薇安是旁敲側擊的高手,大概用一晚上的時間向安潔莉卡展示了命運的另外一種可能性,也將自己的立場別別扭扭的告知了安潔莉卡,萬幸安潔莉卡也是冰雪聰明的典范,在強裝出來的鎮定中逐漸讀懂了薇薇安東拉西扯的星相學和對某位騎士的八卦中藏著的對安潔莉卡的暗示:
她知道了自己的未來是有可能被改變的,也知道了自己能夠拯救自己和姐姐,甚至拯救整個人類世界和蓋亞大陸,雖然這件事情安潔莉卡根本不敢相信,但薇薇安的表情已經告訴了安潔莉卡一切:這個占星師絕對不是為了聊家常才把安潔莉卡請到這里來的。
她只需要下定決心去改變一些事物,從能夠籠絡和求助的人入手,就能完成她的目標。薇薇安是第一個願意幫助她的人,但絕對不是最後一個。
安潔莉卡喝光了茶壺里的最後一口紅茶,然後起身,煞有介事地對著這位正在收拾桌面的占星術士說道:“那也多謝薇薇安啦,感覺對自己的愛情看得透徹了很多呢。”
“啊,要是能給安潔莉卡帶來好運就太棒了,不過安潔莉卡小姐,你的眼鏡是不是要換了呀,常年讀書的話最近總會有點想看又看不到的東西吧。”
薇薇安說這話的時候,又對著安潔莉卡眨了眨眼。
安潔莉卡愣了一下,然後摘下了自己的眼鏡,猶猶豫豫地想著要不要將薇薇安的話視為一種暗示:“好像...是這樣耶,好多東西看不見。”
看不見的東西...?她的眼鏡度數很久沒有加深了,理當沒有看不到的東西啊。
除非...
安潔莉卡的腦海里突如其來的想到了一個名詞。
王廷七衛!
對的,王廷七衛平日里就是對所有奧卡姆之外所有人來說不可見的存在啊!
“那正好,我來幫你稍微調整一下吧。”
薇薇安笑著接過了安潔莉卡的眼鏡,拿在手中輕輕地念動咒語,一股淡紫色的光芒在鏡片上閃爍又很快消散,薇薇安將眼鏡重新送還到了安潔莉卡的手中,半感嘆半叮囑地留了一句:“星星有它的視线存在,剛剛已經告訴過你了吧,安潔莉卡?我們在看星星的時候,只要我們能觀察到,就意味著它們也能看到我們,有的星星呢,希望被看見,有些則不希望,這個安潔莉卡小姐是明白的吧?”
“啊....明白。”安潔莉卡點了點頭,理解了薇薇安話里的意思——不能讓王廷七衛發覺到安潔莉卡看得到它們。
“那就回去吧,熬夜是美容的大敵,記得沒事的時候回想一下我給你講的課哦,我倒是不介意有一個了不起的弟子。”
“哈哈哈,等我能學會之後再說吧。”安潔莉卡笑了一下,戴上了眼鏡之後小跑著離開了星軌之塔,腳步輕快。
“你會學得很快的。”薇薇安看著安潔莉卡走下樓梯的背影,淡淡地念叨了一句。
時光來到了現在,當安潔莉卡完成了晨會和對奧卡姆的朝見——且不提莉莉婭已經被折磨到完全不會思考也認不出安潔莉卡,被抽插到愛液噴滿床單這件事情——之後,就跑到在走廊里一邊散步一邊說出著各種各樣的詞匯,來試探王廷七衛的警戒程度,而薇薇安為她改良過的眼鏡,也確確實實地能看到王廷七衛的身影。長達幾個小時的實驗讓安潔莉卡總結出了一個規律:王廷七衛終究是死物,它們只對特定的詞匯和語言加以警戒,並且會根據說話者的態度來判斷這句話有沒有上報的必要,很顯然,安潔莉卡雖然在今天無意識地念叨的很多詞明顯已經引來了王廷七衛的觀察,而在觀察結束之後,它們就又會回到原本的狀態:隱藏在牆壁里,天花板上或者某個角落。
在已經差不多摸清七衛的行動規律之後,她還有什麼能做的事情?
安潔莉卡思考著,思考著,最終,突然回憶起了那個晚上她做的淫亂夢境。
在她的夢境里和她交媾的人有兩個,其中一個是王祖奧卡姆,而另一個則是隆巴頓將軍。
事實上,在目睹了姐姐在自己面前被奧卡姆侵犯蹂躪的那天之後,安潔莉卡就經常會做這種充斥著性與暴力的夢境,可大多數夢都在醒來的一瞬間被遺忘,只有最近的這兩場夢無比清晰,清晰到安潔莉卡能回憶起夢的每一個細節。
無名之神啊,是您在指引我嗎...
安潔莉卡在心里默默地念著,也決定去尋找自己夢里出現的,奧卡姆之外的那個男人:西塞·隆巴頓將軍,那位人王最忠誠的鷹犬。而當安潔莉卡決定去找隆巴頓的時候,也就意味著她要通過搞定隆巴頓來鞏固她登上王座之後的地位。雖然從表面上看去,安潔莉卡依舊是那個文文弱弱,戴著眼鏡的文靜少女,但在與薇薇安交談的那個晚上過後,她的心已經悄悄地堅硬起來了。
沒有什麼特殊的野心,也沒有什麼想要通過統治來得到的回報,只是想讓自己的姐姐和自己能夠得救,或者讓奧卡姆付出代價,這就是當下的安潔莉卡·康斯坦丁心中所想的全部。
曼徹斯特平原·霍桑山谷。
山谷里的呼救聲和慘叫聲在幾天前還無比的慘烈和淒婉,到現在已經逐漸寂靜了下來,整個山谷都很沉默,似乎古老悠久的自然之靈正為什麼事情而悲慟地沉默著。
而在自然之靈低垂了眸子,發出凡俗之人聽不懂的嘆息之時,名為伊萊歐的精靈正忍耐著折磨。
比在波隆密室里所承受的還要嚴苛的折磨。
此時再看那原本無比美麗的精靈早就已經不再是原本的模樣了。
原本如同煮熟的雞蛋一樣纖細滑嫩的肌膚,如今上面滿是利爪的劃痕和一圈圈的齒痕,齒痕集中在伊萊歐的頸部和乳暈處,下腹和乳房的青紫色印證著少女所經受的遠不止強迫的性愛那麼簡單,異星的士兵將不加掩飾的暴力全都傾瀉到了這個可憐的精靈身上,讓這個精靈嘗盡了所有能嘗到的折磨,直到此時此刻,精靈那高貴的意志已經徹底的崩碎,她不再考慮自己必須死在正義的戰斗中這種小兒科一樣的誓言。現在的她只想死,想的不得了。
而她也能感覺到,自己就快要死了,她只能期盼死亡快點降臨,因為自己的身體已經連咬斷舌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啊...嗚啊啊....放過我...殺了我...求你們...屍體...隨意處置就好了...把我殺掉吧...”
這是名為伊萊歐的精靈那囁嚅著的請求,這是伊萊歐在放棄了一切希望之後的最後呼救。
三天,整整三天,強奸過伊萊歐的“人”數早就已經突破了三位數,對伊萊歐的蹂躪不眠不休,對伊萊歐的折磨永無止境,異星士兵的粗大肉棒,異星騎兵那布滿肉瘤的三棱柱狀生殖器,魔犬那布滿肉瘤的陰莖,有翼巨兵那足足有手臂粗細的恐怖陽具,甚至...空中掠奪者那鋼針一樣纖細卻極長的生殖器,都曾經插入過伊萊歐那飽受折磨的陰道內。
一個接一個的凌辱總歸沒有效率,異星士兵們逐漸學會了同時使用這只精靈全身上下所有的肉洞,當雙穴被同時插入時,伊萊歐那本來半死不活的身體突然爆發出了垂死的掙扎,她慘叫著祈求那些異星士兵不要用這麼殘忍的方式對待她,但回應她的,只有下體的兩條通道被交替抽插蹂躪的劇痛和愈演愈烈的撞擊。
若是普通的精靈,恐怕早就為這樣的性交而麻木了吧。
但伊萊歐不會,永續處女的魔咒依舊盤踞在伊萊歐的身體之內,就像是詛咒似的一般依附著小精靈的軀體。每一次肉棒的插入都會讓那稚嫩且永遠緊夾的肉穴重新被擴張開,讓那層可悲的薄膜又一次被撕裂,讓鮮血再次淋漓出伊萊歐與那些惡心士兵的交合處,不斷為少女提供永遠都無法適應的劇痛。讓伊萊歐永遠都無法適應這種暴力的交媾,更不用說那丑陋無比的異星士兵任意蹂躪她,將她當做物品對待時所帶來的,對少女心靈與自尊的打擊了。
伊萊歐的身體在第二天開始就要同時承受四個左右異星士兵的進攻,那纖細絕美的身體無力且茫然的被迫聳動,那可悲的肉體每一次都在承受插入時忠實地反饋出最鮮明的疼痛,把伊萊歐從半昏迷中重新喚醒。異星士兵們一邊折磨著伊萊歐,一邊貪婪地啃食伊萊歐的肉體,好能深刻地感受這具肉體的綿軟和細膩。異星士兵的精液也是白色的,潑灑在伊萊歐那已經沒有血色的俏臉上,只讓那張擁有絕倫五官的俏臉更加的淒慘。
空襲賽特城的那些空中掠食者會把伊萊歐用粗壯的爪子與布滿全身的觸手纏住,然後帶上空中,一邊飛行一邊用那尖銳的尾針狀生殖器捅破伊萊歐的處女貞膜,雖然插入的過程不如其他異星士兵的蹂躪那般讓伊萊歐痛不欲生,可那生殖器尖銳的末端會直接扎在伊萊歐的子宮口上,那是另外一種絕望的疼痛,與被魔龍希伯特的肉莖貫穿時的感覺類似,仿佛萬箭穿心,而空中掠食者的卵也會被注入伊萊歐的子宮,伊萊歐的身體自然是與空中掠食者的卵完全不兼容,最終只能在慘叫中被異星士兵踩踏著隆起的腹部,那些卵會迫於壓力擠出伊萊歐的子宮,然後累積在處女膜面前被伊萊歐那擁有獨特造型的薄膜堵住,撕開那層薄膜之後發出淫靡的聲音,混著血液擠出體外。
這種折磨伊萊歐真的已經無力再忍耐了,在被踩住腹部的時候她的悲鳴就像是被狠狠地踩了一腳尾巴的貓一樣尖銳又含糊,但若是看伊萊歐的眼睛的話,會發現那如同寶石一樣的藍色眸子已經慢慢地變得黯淡無光,那是意識已經游離於體外的證明,而每次遇到這種情況,異星士兵們就會用直接將那些卵踩碎在伊萊歐陰道內的方式將伊萊歐重新叫醒。
“求求你們...殺了我吧...求你們...求你們...”
伊萊歐絕望地哀求著,這會兒她的眼淚已經完完全全地流干了,意識還在,但是模糊無比,她太累了,當時被扔到競技場和魔豬決斗的前一天,她就波隆的親衛隊被足足凌辱了一夜未曾休息,到現在為止已經連續四天沒有合眼了,但異星士兵不准備讓她休息,也不准備讓她活命,她連咬緊牙關的力氣都已經不復擁有了,甚至連被插入時的慘叫也有氣無力,白嫩的軀體此刻只剩下殘破的裙子和褲襪,那兩只短靴已經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的掙扎中被蹬踹到什麼地方去了,只有兩只被白絲包裹的美足無力地蜷曲著又張開,默默訴說著這只精靈的無力處境。
又一股粘稠隨著她身體的劇烈晃動而射進她的肛穴和陰道深處,伊萊歐強撐起精神,看一下在自己身體里剛剛發泄出來的又是什麼東西——啊啊,是兩個普通的異星士兵,伊萊歐感受著那股溫度並不高的液體在膣道中被重新閉合的膣穴排擠出體外,兩個異星士兵把巨大的肉棒拔了出來,有那麼幾分鍾,沒人再碰伊萊歐。
“啊啊...啊啊啊....”
“嗚...”
伊萊歐發出了嚶嚶的哭聲,但卻一滴眼淚都流不出,如同爛泥一般無力的四肢和腰胯讓她只能以剛剛被抽插的姿勢跪趴在一個異星士兵的胸膛上,那個異星士兵的胳膊用力地推了伊萊歐一把,於是伊萊歐就栽倒在一旁,為那個異星士兵的起身讓開道路,在昨天的這個時候,被內射過的伊萊歐還能下意識地顫抖兩下作為對剛才折磨的回應,到現在已經什麼反應都沒有了,小精靈趴在地上,連活動一根手指都顯得無比吃力,這會兒她股間的血液已經被愛液給衝淡了——雖然再不情不願,但伊萊歐的身體還是給出了保護主人的生理反應,她高潮了很多次,但那高潮都來得突如其來,明明貫徹身體的感覺只有劇痛,粉嫩的膣道卻會隨著越來越多的肉棒插入身體而突然縮緊並分泌出黏液,讓伊萊歐發出一陣陣的顫抖和斷氣一般的長吟。
已經被抽插的一塌糊塗的股間又一次被魔龍希伯特的性質所影響,在剛剛的異星士兵將肉棒拔出去的時候,伊萊歐的屁穴和陰道口已經成了相當明顯的兩個大洞,但就像是時間倒流一樣,那兩個被撐開的大洞在所有異星士兵的注視之下收緊,收緊,在幾個呼吸的時間里,重新變成了沒被任何異物插入過的狀態。
就和被貧民窟里的家伙輪奸時一樣,剛開始的時候那些人還不敢相信被這麼激烈玩弄過的少女下面不會變松,但插入時那逼仄緊夾的感覺則給了所有人巨大的震撼和愉悅,沒有一個男人舍得離開伊萊歐的肉體,不論是誰都想占有可愛且永遠能給人至上快感的伊萊歐,異星士兵們亦然——到現在為止,這個異星大隊的所有人已經凌辱過這只可憐的精靈一次以上了。
丑陋的異星士兵們坐著休息,有些則仍然貪戀著伊萊歐的嬌軀,揉捏著伊萊歐的胸脯與臉蛋,把帶著極其惡心氣味的舌頭插進伊萊歐的口腔,而伊萊歐對此也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一邊發出低不可聞的嗚咽一邊艱難地喘息著,明明兩天前還能象征性地拳打腳踢一下褻瀆她的家伙們來著。
看著這樣的伊萊歐,異星士兵們也感到了一絲無趣,於是很快就有異星士兵提出了惡毒的主意——掙扎著呼吸的伊萊歐根本不知道它們在盤算什麼,就被那些家伙抓住了四肢,像是對待剛捕獵到的動物一樣把輕盈的伊萊歐給抬了起來,它們的目標是騎兵胯下的坐騎。
那坐騎起碼有三米的體長,上半身被鱗片包裹著,有點像是蜥蜴,但又和蜥蜴完全不同,伊萊歐已經無力去確認那是什麼生物了,她大概知道自己會被怎麼對待了。隨著噗通的聲音回蕩在林間,伊萊歐被扔在了那頭坐騎的胯下,一個異星士兵抓起伊萊歐纖細的小手,逼迫伊萊歐握住那只獸的生殖器官,伊萊歐的手本來就不大,這會兒握住那只巨根也顯得勉勉強強。她知道一會兒自己要面對什麼,但她連抗拒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被抓著手腕被迫將那根生殖器官擼動到變大變硬,隨後,異星士兵再一次抬起了伊萊歐,把伊萊歐的肉穴與那只爬行獸的生殖器官對准,再把伊萊歐以絕對蠻橫的暴力推向了那根粗壯生殖器的根部。
“嘎呃——”
艱難地喘息著的伊萊歐又一次被疼痛給喚回了支離破碎的意志,事已至此,她已經無法再描述那是種怎樣的疼痛和屈辱了,只能看著異星士兵將她的四肢綁在這只爬行獸的鞍上,把她吊在那只怪物的身下,只能看著自己光滑腹部上的一條肉柱狀的隆起,和子宮被碾壓的難忍劇痛。在精靈的嗚咽聲中,騎兵翻身騎上坐騎,驅使著這只巨獸開始了時快時慢的奔跑,而對伊萊歐的折磨也正式開始了。
被吊在下面的伊萊歐不得不承受那巨根隨著爬行獸後肢奔跑時的前後移動連攜著的巨根抽插,她被綁著,身體被生殖器的撞擊給推得前後亂蕩,長發堪堪碰到地面——
“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別...咕嗚嗚...不要這種....求求你們...嘎啊啊...求你們普通的輪奸我吧...哈啊...”
被疼痛刺激到昏了頭的伊萊歐發出了根本沒人聽得見的祈求——這種玩法在伊萊歐心中悄悄地來到了“最不想承受的玩弄方式”榜單第二名,順帶一提第一名是被兩只空中掠食者抓到空中前後夾攻——總而言之,被如此對待的痛苦程度又一次讓伊萊歐發出了絕望的悲鳴,伊萊歐拼命地想要抬起腰胯脫離那根給她帶來折磨的事物,但卻無論如何都做不到,那東西插進了她的最深處,實在是太長了,根本不是扭扭腰就能擺脫的。
被不斷擴張的小穴和幾乎被撞癟的子宮都讓伊萊歐的身體走到崩潰的邊緣,隨著插入的不斷進行,騎士也在催動自己的坐騎加快速度,而異星士兵們似乎並不精於系扣這種細致的工作,很快伊萊歐就被狂暴的抽插給撞了出去,左腳,右腳和左手的束縛已經解開了,但右手還被綁在鞍上,於是這只精靈不得不被這只爬行獸拖行著走來走去,光滑的後背頃刻間出現了大片大片的傷口,鮮血在地上留下了一條稀稀拉拉的軌跡,撕碎身體一般的灼痛讓伊萊歐想要找到平衡以便起身,可已經不剩任何力氣的身體根本做不到。
啊啊...千草...
你之前遭遇的也是這樣的折磨嗎...
別擔心,別害怕孤獨...
伊萊歐來陪你了...伊萊歐馬上就要跟著你離開這個世界了...
異星的坐騎一個快速的急轉彎將伊萊歐直接甩了出去,伊萊歐撞在了一棵大樹上,小精靈感到喉嚨中泛起了一陣腥澀的甜味,隨後一股鮮血就從她的口鼻中噴了出來。
她完了——伊萊歐這麼想著。
就這樣吧,該去找千草了...啊啊...我終於...可以解脫了...
這樣想著的伊萊歐靠在大樹下面,艱難地呼吸著,等待著死亡,視线越來越模糊,但卻越來越明亮,就好像有一股光芒突然在她的面前綻放了開來似的。
千草...你來接我了嗎...
伊萊歐費力地睜開眼睛,想確認自己是不是看到了自己漫長生命的走馬燈,但她沒看到千草,而是看到了一個白發的纖細背影,有著三對潔白瑰麗的羽翼。
距離人類王都六百里的獸人族王都·地之喉·萬獸之王的議事廳。
如今統治獸人族的絕對王者是“白之死”芙蕾雅,在過去的年歲里一直在與人類和精靈周旋著的芙蕾雅是一位擁有著齊腰灰發的美麗雌性,擁有著一對兒飽滿的胸部和尖尖的狼耳,至於尾椎骨處的狼尾則會從她經常穿的寬松袍服後側鑽出來,伴著芙蕾雅情緒的變化而輕輕擺動。
在五年前她從父親的手里接過了統領獸人的權力,坐在萬獸之王的議事廳內,垂聽著各個氏族首領的報告,年年如此,今日亦然。她是個好戰分子,但是很善於學習,在去年春天的那段時間里,芙蕾雅開始推行她向人類處學來的種植技巧和養殖技巧,來保證獸人族即使在糧食歉收的日子里也不會挨餓。
會議結束,形形色色的獸人從這個看上去有些簡陋的大廳中退出,離開了這個像是城堡一樣的高大建築。各自騎上坐騎回到自己的住所或是自己所管轄的部族。大廳重歸喧鬧,芙蕾雅坐在自己的獸王寶座上,一是因為懶得起身,二是因為還有報告沒有聽完。
“可以出來做報告了。”芙蕾雅對著空無一人的廳堂輕呼了一聲。
一個嬌小的身影在下一秒從廳堂的暗處閃身而出,速度極快,在這有些黯淡的議事廳里,那身影就像是一道閃電。從暗處竄出之後,那人型恭敬地跪在了芙蕾雅的面前:穿著白色的袍子,兜帽遮住這位的面容與頭頂的貓耳,雖說看不清具體的容貌,但只看體型便知道這是位獸人族的少女。
“王,茵可薩絲向您請安,我來匯報最近我們土地上傳開的一些令人不安的傳言。”
少女抖了抖頭頂那對兒獸耳,聲音畢恭畢敬,這話說完之後她整個身體都低低的伏了下去,她正等著芙蕾雅的回答。
芙蕾雅淡淡地笑著看向跪在她面前的獸人少女:在芙蕾雅面前她是茵可薩絲,但在其他地方她一直以“幻”這個代號自稱。這個稱號是被芙蕾雅深深信任的證明,而這位貓耳少女也正是被芙蕾雅一手栽培起來的秘密部隊隊長。許多年以前,年少的芙蕾雅將快要餓死在奴隸商人手中的茵可薩絲救了下來,並加以鍛煉和培養,將她變成了秘密部隊的第一名成員。隨著芙蕾雅執掌獸人大權,那支秘密部隊也發展壯大並開始履行更多的職責:除了女王的護衛之外,她們還要負責對這個種族各個部落進行明查暗訪,要聽取民意和流言,並上報給芙蕾雅。
“茵可薩絲啊,我的國度里怎麼會有令人不安的傳言?說來給我聽一聽。”芙蕾雅翹起了二郎腿,那黑色的和服裙擺下能看到那對兒纖細的小腿,白絲的包裹不禁讓人猜測那件華麗的衣裳下面藏著的到底是什麼樣的光景,過膝襪還是連褲襪?或者只是兩條堪堪到膝蓋的小腿襪?
很多獸人都會為此情此景浮想聯翩,但是沒有任何一個獸人敢想太多,他們的這位女王芙蕾雅是如假包換的武斗派,雖說眼前這個女人看上去懶洋洋的又一幅弱不禁風的樣子,可當年她就是穿著這套衣服徒手掏出了一頭巨龍的心髒,並在眾目睽睽之下暢飲心髒中的血液,那一幕直接讓慕強的獸人們心悅誠服,也穩固了這位年輕女王的統治地位。
茵可薩絲依舊跪著:
“我的王,在下聽聞王都以北五十里有一座孤山,幾年前就一直在流傳著進入那座孤山的人再也回不到這個世界的傳言,最近似乎不只是進入孤山,連孤山周圍的小聚落都會莫名其妙的有人失蹤。”
“哦?”芙蕾雅依舊風輕雲淡:“那,周邊的城市沒有派出部隊去看一看嗎?”
“有派出過一些小股部隊,但沒有傳回來什麼有價值的報告。好像很多部隊都在進入之後失聯了,具體情況好像沒人知道太多,因為那個位置離城市有些遠...”茵可薩絲的職責是聽取和記錄,她不會主動干涉那些事情。
“冒險者們呢,沒有給冒險者公會出任務嗎?”
“冒險者...也在進去探索之後消失了...”茵可薩絲如實稟報——事實上那些調查孤山的任務一般都是她發布的,但在各個冒險者公會里張貼了那麼久的懸賞公告至今都沒有得到回應,這讓茵可薩絲也不由得擔心了起來。
“這樣啊...”芙蕾雅用手撐著軟彈的臉蛋,思考了一下之後回答道:“那就讓星和月去調查一下吧。”
芙蕾雅話音剛落,兩個嬌小的身影便如同瞬移一般從房間的暗處來到了芙蕾雅的身前,分別跪在芙蕾雅的左右手邊:
“王,您呼喚我們了。”
芙蕾雅笑眯眯地看著身邊這兩個單膝跪地的女孩兒——這兩位是她親手培養的特殊部隊中最小的一批孩子,她的特殊部隊只聽從她的命令,會在最危險的時候與她一起攻堅克難,從七年前她就開始訓練那些孩子,而星和月是最後一批訓練的孩子,還沒正式加入芙蕾雅的特殊部隊。
“是啊。”芙蕾雅摸了摸兩位少女的頭——這對兒有著藍發和紅發的少女是從小就未曾分開的雙胞胎,顏色風格完全不同的齊背長發表明了兩位少女的個性迥異,星是魔劍士,月是魔法師,這對兒姐妹相配合的話一般都做的特別好,雖然單兵能力稍微遜色了一點,但她們一直形影不離,芙蕾雅目前還沒有看到過這對姐妹花在並肩作戰時吃過誰的虧。
“你們聽到茵可薩絲隊長剛剛的報告了嘛?我想讓你們一會兒就出發,去調查那座孤山具體是什麼情況,一會兒你們兩個向茵可薩絲具體詢問一下那座孤山的位置,最好一次性為我解決問題,聽懂了麼。”
“遵命,我的王!”
兩位少女同時回答了芙蕾雅,堅定又忠誠的口氣讓芙蕾雅大為滿意。芙蕾雅特別喜歡這對兒姐妹,原因無他:這對兒雙胞胎實在是太漂亮太可愛也太忠誠了,以至於貴為獸人女王的芙蕾雅對她們都有些愛不釋手。這兩個孩子還沒到長大成人的程度,小小的,舉手投足間充滿了衝勁和稚氣,芙蕾雅看著她們兩個在自己身邊晃蕩,就好像看到自己本該活著的妹妹們。
芙蕾雅特別喜歡一邊揉她們的小腦袋一邊用手指給她們輕輕地挖那對兒尖尖的耳朵,幾年前入冬的時候會把這兩個姑娘帶到床上,蓋著她們兩個的尾巴睡覺。這對姐妹足夠忠誠,這是一個雙向的過程,星與月感念芙蕾雅的信任,拼命地在各個方面向芙蕾雅展示她們的忠誠。
芙蕾雅想要借這次事件為契機,將這兩對可愛的姐妹花正式納入她的秘密部隊中。所以這一次的任務她直接指名了星與月,將處理這次失蹤事件作為了星與月正式加入秘密部隊的考試。
“我們一定會努力完成任務!”兩個女孩兒向芙蕾雅熱氣騰騰地示好。
“好的喔,不過要注意安全。”芙蕾雅捏了捏這對兒姐妹花的耳朵。而這對兒雙胞胎也非常滿足的用頭蹭了蹭芙蕾雅的手。
蓋亞大陸海外數百里·塞拉比群島·主島嶼·魔族首都尼米亞斯·銳角聖堂·魔王寢宮門口
“編號009,今天輪到你來侍奉魔王,需要我再告訴你一次注意事項嗎。”
一個冷漠的聲音從被稱為009的男性耳邊響起,男人轉過頭——站在他旁邊的是一個有些豐滿的女人,身姿很是婀娜,但是那表情似乎對他有些漠不關心——他心里清楚,在這個女人的眼里,被指名侍奉魔王之人的最終只是用膩就會丟棄的物品,也本就沒有被注意和被關切的價值。
每次送到魔王身邊的男人都是從幾百個重刑犯或者被以低價賣出的奴隸中挑選,偶爾也會有人主動報名參加,他們要經過嚴格的篩選,從身高體重到那話兒的長度,再到心理狀況調查,無一不在要檢查的指標之內。
9號記得體檢時的場景,他那根陽具被人像是菜市場里挑揀生肉一樣的拎起來仔細打量著長短粗細,為他做檢測的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但那個女孩子卻一點都不臉紅,似乎根本沒把9號當成一個有生命的個體對待。
9號把一切都忍下來了,他有著想做的事情,所以無論是多麼嚴酷的體能訓練和陰莖的強度訓練他都咬牙堅持了下來。所以哪怕這個時候被那個女人用漠不關心的態度對待著,9號也毫不在意。他的目標就要在今天實現了,他願意去做,也決定好了在今天將這件事做好,只要能見到魔王,只要能侍奉魔王,他所受到的一切苦難就都是值得的,從在華麗的房間里被禁閉著的他被呼喚了編號開始,他就一直保持著這樣的狂喜,以至於回答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我知道...魔王大人的乳頭很敏感...她不喜歡別人脫她的褲襪,也絕對不接受親吻嘴唇,她的陰蒂很敏感,後庭必須要用足夠的潤滑液潤滑之後才能…”
“好了,沒讓你背給我聽!總之你要記住:今晚必須要全心全意地侍奉魔王,若是膽敢有一絲怠慢,死亡就是你能想象的最美妙的未來。”
女人粗暴的打斷了9號已經倒背如流的注意事項,隨後立刻轉換了一副極其恭敬謙遜的表情和語調敲響了魔王寢宮的門:
“魔王大人,我把這個月用來侍奉您的男人帶來了。”
“好,進來吧。”
9號聽著房間里的那個聲音——沒錯了,就是那個聲音,他曾經在節日的廣場上聽到的那個少女的聲音:有些稚嫩又充滿威嚴,拖了長音的語調里帶著和身份毫不相符的慵懶,而這個聲音代表的就是魔族這個居住於大陸之外種族的絕對領導者。
9號的心髒跳得飛快:魔王就在里面等著他的到來,與魔王近距離接觸的機會就在眼前。
寢宮的門被推開,女人推了9號一把,將男人推入房間。
9號踩著因為興奮而顫抖的步伐走進了魔王的居所,內里的富麗堂皇讓9號為之瞠目,房間的結構和家具的選擇都極盡考究,這是魔王地位的證明,也是魔族日益強盛的象征。9號小心地向寢宮的里面走去——寢宮設計有一個用來辦公的會客廳和一個用來保證日常作息的臥房,如今辦公桌後空無一人,證明魔王就在里側的臥房等他,而在考量了這個房間的大小之後,9號也就清楚了魔王的強悍程度,剛剛聽到魔王的那聲“進來吧”就好像是在耳邊響起似的:這讓他在興奮的同時感受到了一絲緊張。
送他進來的那個女人在把寢宮的門輕輕地關上並離開了這里,現如今整個房間只有魔王與9號,這里沒有第三個魔族在場。9號這麼想著,繞過雕花的柱子,穿過一扇敞開著的華麗門扉,走到了臥房,心跳已經快到了極點。
“來了啊。”
9號剛推開門,就聽到剛剛的那個聲音輕輕地呼喚著作為造訪者的他,無論從任何角度來品評,這都是一個非常可愛的少女聲音,9號慌忙地答應著,然後看向了這個貴為魔王的女孩兒:她就坐在那張華麗的柔軟大床旁邊,長長的銀發披散在背後,甚至已經觸碰到了她身下的被子,這個瞬間9號忘記了面前的人是掌控魔族的魔王這一事實,只覺得是一個身材出挑的少女,她坐著,翹著二郎腿,體格很纖細,再加上本身的高挑——9號在心中估計了一下,恐怕魔王大人站起來和他的身高應該差不了太多,即使是坐著也給人以亭亭玉立的感覺,她的睫毛很長,眸子是血一般的紅色,腦袋兩側的黑色犄角呈螺旋狀,小小的,大概只有幾根手指那麼寬,一二寸長,看上去像一只幼體綿羊的角。
“魔王大人...”9號跪在了這位魔王的面前,而魔王則依舊是保持著蹺二郎腿的姿勢,她的腿本就細長,這會兒翹起來的那條腿更是在黑色絲襪的包裹下直接伸到了9號的喉結處,只要再輕輕地抬一下那只可愛的小腳,腳趾就能像是玩弄寵物一樣挑起9號的下巴,吊帶連衣裙是白色的,看上去質地相當輕薄,不過想來也是,畢竟魔族內里一片祥和,魔王的工作也就不那麼繁重,在休息日懶散一下也無可厚非吧...但那有些下垂的領口間露出的性感鎖骨與雪白的肌膚,甚至那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小小乳房,都讓9號不停地吞咽口水。
皮膚的白皙程度離蒼白似乎只有一步之遙,少女的身體從頭到腳都散發著純潔與惹人憐愛的光芒,那對兒角看上去也相當可愛。9號吞了一口唾沫,只看了一眼就把頭低了下去:實在是太美了,在美的同時散發出來的那種淡淡的誘惑氣息則更讓每一個男人都無法自拔,雖然沒有宏偉夸張的胸部和豐腴的屁股,但這種單薄的身形卻更能激起一個人征服蹂躪的欲望,再加上魔王這一尊貴無匹的身份,讓9號不敢再將目光多做停留,生怕失去理智。
“告訴我你的名字?”魔王終於還是用腳趾抬起了9號的頭,逼迫9號直視那張可愛到讓人窒息的面龐:
“我又不是什麼嗜血的暴君,就這麼怕和我對視嗎?”
“沒有...沒有...在下本就無名無姓,卑微鄙陋...哪敢直視魔王大人...”
話雖如此,9號還是隨著魔王的動作看向了那對兒讓人過目難忘的眼睛:紅色的眸子里流轉著若隱若現的白色光芒,就像是有幽魂被封印在魔王眼瞳之中一樣,讓這對兒血色的瞳孔更添了一分誘人又危險的魅力,那無疑是擁有強悍魔力的一個表征。可魔王的性格似乎根本不像是平日里在大眾面前那般威嚴冷酷,反倒像是個懶懶散散的迷糊少女。
9號在心里思襯著,同時也抖得更加厲害。不只是為了自己能夠實現一直以來的目標,更為了接下來能和這樣一個充滿魅力的美少女交媾而興奮無比,前者是源自於他的理性,後者則源自於純粹本能的征服欲望。
魔王AO,若是讀的話有些像是“艾歐”這一類的讀音,總而言之這就是她的名字,但一般只有私底下關系非常親密的人才能這麼叫她。魔族的所有類屬見到她都要尊一聲魔王大人,至於其他種族的家伙見到她也要喚她的稱號:“不死的魔王”
這個稱號源自於二十多年前魔王年紀尚淺時的傳說,傳說魔王年幼的時候去一個城市調查莫名其妙的瘟疫,結果瘟疫在魔王到來的第二天就擴散到了每一個人的身上,全城的人都在三天之內以極其可怕淒慘的模樣死去。
在上任魔王得知這個消息並派人找到AO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個月。這個女孩兒被發現在一座城堡之中,浸泡在被老鼠與貓的血所灌滿的浴缸里,閉著眼睛好像死了,又好像睡著了。旁的人輕輕呼喚她的名字後,她便立刻睜開了眼睛:她成了城市八十萬死者中的唯一幸存者,不死這一稱號也就如此流傳了開來。
環繞著這個女孩兒的傳說數不勝數,僅僅是人們知道的:孤身剿滅發狂的魔獸種群,與五十米的巨龍周旋對抗並最終取得勝利這樣的故事就已經夠駭人聽聞,而和人族的不朽帝王奧卡姆拼死搏殺而不分勝負這樣的傳奇經歷更是讓這位魔王的強大深深地烙印在了每個人的心中。
在擁有恐怖力量的同時,這位魔王大人也毫無疑問是一位優秀的君王,很多人都說她可以和古代的明君相提並論,另一部分人則說她的貢獻需要時間的沉淀才能位列仙班。但這些評價都無疑是在稱贊她的功績,她勤勞,睿智,仁愛且寬厚,雖然是個年輕的女孩兒,但卻從來沒有過驕縱蠻橫或是草芥人命的舉動,若是非要說她有什麼弱點的話....想到這里,9號看了看自己,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來到這里的原因與動機。
魔王需要以血作為食物來維持理智,若是沒有血作為食物的話,她會走向癲狂一般的飢渴,撲殺任何一個她身邊的人。為了避免這個結果,她會吸食死刑犯的血液,這是魔族現在獨特的處刑方式,但隨著犯罪率的降低,死刑犯的儲備也逐漸不足,就在魔王苦惱於未來的血液供給時,一個因為被吸血產生的快感送上高潮並射出巨量精液的死刑犯給了魔王全新的思路——雖說對此極其害羞,但魔王也發現了擷取新鮮精液可以更好的替代血液維持理智的事實。
她洞悉了鮮血與精液中共同擁有的,可以讓她平息狂暴的要素。
為了減少殺戮,AO選擇了吸食精液來平息內心的飢渴。隨著時間的推移,魔王有了一個羞人的發現:那些精液如果直接注入肛穴會為她帶來更顯著的效果。魔王在一次重感冒的下午發現了這個讓人羞恥的事實:被感冒折騰得不願意吞咽任何事物的魔王,為了防止自己因為對血的飢渴而癲狂,選擇了將精液注入自己的肛穴——魔族的醫學里有很多關於肛腸吸收藥液的記載,魔王對此心知肚明。
越新鮮的精液對身體的飢渴效力越大,這也是魔王在幾次對照實驗中發現的事實。
不死的魔王AO,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身上還有著和科學家相像的特質。
魔王不是什麼性癮患者,魔王對精液確實有著必要的需求,而被魔王所采擷精液的男人,無疑會承受很大的代價:有些會徹底變成廢人,陰莖再也無法使用,有些則會被直接抽干靈魂,之後作為魔族士兵用來訓練的靶子。所以雖然能和魔王做愛是一件非常誘人的事情,可卻極少有人敢報名參加,再加上魔王的強大與賢能威名遠揚。根本沒人敢隨隨便便的與魔王親密接觸,關於她的恐怖傳說實在太多,她在慶典上展示的魔法也太讓人瞠目結舌,一般的魔族甚至都沒有膽敢褻瀆她的念頭。
但9號敢。
9號思襯著自己的身份——魔王仍舊對自己的身體相當看中,她仍舊是純潔之身,但後穴已經被八個男人疏通過,今天自己將成為第九個,被送到魔王殿的男人之間有著“AO大人被粗暴對待也會很舒服”的傳言,而9號也樂得嘗試一下,首先讓這位魔王大人用各種他已經稔熟於胸的前戲舒服起來,之後再好好享受那干淨可愛的菊花,對於9號來講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美差。
與此同時,還能完成他在幾年前就接受的任務。
9號看著這個正在對他說話的美少女,已經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了,腦子里盡是他一直以來構想的計劃:他是世間罕見的無魔力者,魔力這個東西只要是生靈,身上就多多少少會有一些,魔法師可以通過自己的手段吸收魔力並提供自己身體能容納的魔力上限,而9號這個男人,天生就沒有任何魔力,但於此同時他卻有著極其巨大的魔力容量,只是不知道該如何將自己這幅龐大的魔力容器填滿。本有希望成為聖殿級魔法師的他最終接受了一個極其重大的任務:吸收魔王的魔力,將魔王吸干之後,打開蓋亞大陸和另一個世界的空間之門,召喚一支能夠蹂躪世界的軍隊。
這樣做對於9號來講沒有任何的好處。但是這世界上有著這樣的一類人:他們沒有做事的動機,也沒有什麼仇恨的人,甚至對這個世界也甚是喜愛,可是他們就是喜歡看世界墜入火坑中燃燒。很顯然,9號就是一個這樣的人,他樂得看到世界被一支張牙舞爪的軍隊蹂躪,在一個黑袍魔法師與他講述了這個事情的可能性之後,本是一個閒散冒險者的他立刻欣喜若狂的接受了這個任務,並從黑袍魔法師那里學到了他會的唯一一個魔法,那就是魔力吸收。
魔族之島塞拉比所在的位置本就是幾千年前蓋亞大陸和異星軍團戰斗的最激烈的位置之一,9號所知道的情報告訴他:這里的空間比其他地方更為脆弱。從理論上來講,塞拉比是最適合打開空間之門的位置之一。所以這個男人的任務對於卡俄斯世界來說有著相當重大的戰略意義。
“在想什麼?”魔王的聲音重新將9號的思緒拉回現實,紅眸的少女淡淡地注視著這個男人:“看上去興致缺缺…雖然並非是為肉欲而選你來此,但你這般冷淡會讓我懷疑自己是否如旁人說得那般有魅力啊。”
“沒有!沒有沒有...”9號連忙慌亂地回應:“只是魔王大人實在太美了,有些呆住了而已。”
“那就...”魔王的皮膚實在是太白了,以至於臉頰只是微微發紅就能被9號所察覺,AO轉過了頭,看向旁邊的牆壁,並向9號伸出了那只讓人移不開視线的美足,微微翹起大腳趾,認認真真地對9號說道:
“讓這個晚上從親吻我的腳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