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蓋亞大陸:浸染白濁的史詩

第23章 第二篇章,第四章:絕望會是生活的主旋律嗎?【有翼族亂交地獄開幕,白發魔王的破處凌辱處刑】

  達達平原上空·有翼族國都·融天島·商業區:羽翼廣場

  

   阿爾伯特沒有想到生活會在一天之內發生這麼巨大的改變。他是個普通的有翼族男人,年紀不算大,身材矮小但是很強壯,相貌平平,有著屬於自己的家庭。每天的生活就是經營一家書店,賣一些圖書館里不會賣的普通小說。

  

   他自己倒是很少看自己賣的那些書,一般來講,同行賣什麼書暢銷他就賣什麼書,在有翼族,書是不愁賣不出去的。拜此所賜阿爾伯特的日子過得還算平靜,在有翼族沒有什麼吃不飽飯的人,即使阿爾伯特每天碌碌無為,生活也能過得很豐衣足食,更何況他還算得上勤勞——在融天島中,阿爾伯特過得相當不錯,他以為自己的平靜日子會一直平靜下去,在一切開始之前他正無聊地翻閱著自己賣的那些書的簡介。

  

   最近流行的書講的似乎是有翼族少女穿越到另外一個世界生活的故事,阿爾伯特對這種故事情節嗤之以鼻:為什麼會有人覺得蓋亞大陸之外還有一個世界?為什麼那個世界居然會沒有魔法和斗氣,為什麼那種世界居然會被人類完全支配?這種天方夜譚的故事居然會在有翼族流行,實在是搞不清楚現在的有翼族人都在想什麼。

  

   阿爾伯特不喜歡那些故事,尤其討厭那些在旁人看來天馬行空的幻想:在那些故事里,人們的交通工具是一種帶著輪子的鐵皮,作家管那個叫“汽車”,這讓他更是不屑一顧:笑話,沒有羽翼天馬帶給乘坐者賞心悅目體驗的交通工具還配叫車嗎?

  

   但是同行賣得這類書都很暢銷,所以阿爾伯特只能在看過故事簡介之後硬著頭皮給客人推薦這些書,嘴上還要念著沒有魔法和斗氣的生活有多麼神奇雲雲,每天都在表演著心口不一的戲碼——大概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總是得做點自己不喜歡的事情。

  

   總是做這樣的事情會讓他有點反胃。所以以往每到周末的時候他就會去軍事區轉一圈,看看演武場颯爽的天空衛隊,當然主要目的還是去看天空衛隊的那位領袖。阿爾伯特年紀不算小了,可是花心的程度卻一點都不比數十年前減輕。

  

   他在一次閒逛中遇到了那位有著動人容貌的少女,幾乎是見到那個女孩兒的第一面,他就不怎麼喜歡家里的糟糠之妻了——邂逅發生在商業區的一家珠寶店門口,就像是戀愛喜劇的情節一樣,給女兒買首飾的阿爾伯特與也是在街上閒逛的燭音在人潮中碰了一下肩膀,而那天的燭音恰巧沒有戴她那會把整張臉遮住的兜帽。

  

   那一刻阿爾伯特突然就理解了什麼叫“心髒被射中的滋味”

  

   那飄逸的黑發、精致絕倫的五官和颯爽的身姿,都成為了俘獲阿爾伯特身心的利器,無論從身材相貌還是氣質都無可挑剔,這直接刷新了阿爾伯特對於有翼族女性的認知。魂不守舍的男人一路跟著少女到了軍事區,並以圍觀者的身份見識那位少女使用魔法和訓練部隊時那掌握一切一般的從容余裕以及出水芙蓉一般的完美氣質,這一切都引誘著阿爾伯特的靈魂一步又一步的淪陷。

  

   多方打聽之後才知道這個女孩兒的名字是燭音,不僅是天空衛隊的領袖,還是利維坦國王的女兒。

  

   該說不愧是公主嗎,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那種優雅的風度,一顰一笑間都滿是讓人心醉的芬芳,這種人和自己的距離實在是太遠了啊。阿爾伯特想到這里有點灰心喪氣:他已經過了能夠追求另外一位女孩兒的年紀,自己已經有了家庭,有一個普通的妻子和雖然深愛著但卻遺傳了自己普通面容的女兒,沒道理再對這位眼見著高不可攀的少女動什麼心思。

  

   這樣美好的女孩兒,恐怕只有被催眠後的美夢里才能一親芳澤罷?阿爾伯特每每想到這里,都會嘆一口氣,但後來他還是振作了起來——雖然不可親近,但是每周去軍事區看看她,見一見那讓人心醉的倩影還是沒問題的。

  

   阿爾伯特在那之後完全將燭音當成了精神的寄托,有那麼一段時間,阿爾伯特每逢生活失意或是遇到什麼想不通的問題,都會在天空衛隊的訓練場待上一兩個小時,若是沒看到燭音的身影,恐怕一天都會吃不好飯。

  

   有的時候他會看到燭音的身影離開融天島,看著那華麗的羽翼,阿爾伯特總會幻想自己和她並肩飛行,在空中留下屬於兩個人的軌跡。但最終只能嘆惋著收起這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他還有活要干,有家要養。

  

   生命那麼悠長,說不定未來的某一天燭音小姐會看我一眼也說不定呢?說不定以後就會頒布可以重婚的律法也說不定呢?

  

   阿爾伯特的腦子每天都是這般的狂想,日子也就在這份狂想中過。他大概做夢都不會夢到現在的場景:自己的國家,自己的種族突然被野蠻的突襲並屠殺;那被譽為世界上最安全土地的融天島在最短的時間內淪陷並變成活地獄,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也太荒謬,讓他到最後都覺得自己還在做一場離譜的噩夢。

  

   卡俄斯人的腳步遍布融天島並正式宣布占領的時候,他在書店的地下室,女兒和妻子都和他在一起,幫忙整理著雜物。因為阿爾伯特夫婦最近的體重稍微有點超標,所以他們准備把地下室拿出來用做鍛煉身體的房間。

  

   正當阿爾伯特與妻子抱怨著地下室的雜物太多時,從外面傳來了在地下室也清晰可聞的紛亂尖叫與爆炸的聲音,女兒和妻子直接嚇得呆立在了原地。阿爾伯特安撫好妻女,自己偷偷從地下室探出頭去查看,這才發現街上的情況已經變得非常可怕了。

  

   一群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的可怖士兵正在街上大肆展開屠殺,它們就好像是志怪小說中描述的惡鬼,盡長著一些讓人發自內心恐懼的模樣。它們種類復雜,有的高大無匹,有的則矮小強壯,但無論長相有何不同,它們做的事情都是一樣的,那就是對大街上的有翼族進行無差別的撲殺或是強暴。

  

   “都別出聲。”阿爾伯特連忙躲回了地下室,小心翼翼地和自己的老婆孩子說道:“我們就在這里藏好,天空衛隊會把這些邪惡雜碎全都解決掉的。”

  

   妻子和孩子看到絲毫不害怕的阿爾伯特,也吃了一顆定心丸,雖說臉上還有些害怕的神色,但已經不再篩糠似的抖了。但她們不知道阿爾伯特的膽氣和自信也是來自於燭音,在阿爾伯特的心中,燭音就是女武神,就是他們的救主,他相信那位黑發的少女最終會以所向披靡的威勢掃平這些突然入侵的來犯之敵。

  

   但事情並沒有像他預想的那般發生。

  

   國王親口宣布了投降,這是他在被押解到商業區的羽翼廣場時聽旁邊的士兵說的。

  

   那些怪物在到處搜羅藏在建築物里的有翼族。阿爾伯特一家人藏得已經夠小心了,他們保證什麼聲音都不發出,但是還是無法避免那些怪物找到他們的地下室,異星士兵用長矛刺穿了空心的地板,直接將地下室里藏著的阿爾伯特一家給抓了出來。那一刻阿爾伯特的血都涼了,女兒和妻子發出魂飛魄散的尖叫,被嚇得抱緊了阿爾伯特的大腿,至於阿爾伯特,在被揪出來的那一刻想的是“自己此生再也沒有那個艷福享受燭音小姐的美貌”。

  

   唯一值得阿爾伯特慶幸的是自己沒有在第一時間被殺。那些怪物們抓了他們一家,但是沒有傷害他,而是把他和他的妻子與女兒給分開,自己被押到全是男人組成的有翼族隊伍里,那個隊伍里有士兵,有平民,還有很多他以前就認識的家伙,所有人的臉上都充滿了疲倦和恐懼——他們中有太多人看著親朋死在自己的面前,看著自己的女兒或是妻子被侵犯,也有太多人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一切都被毀得一干二淨。

  

   至於那些天空衛隊的士兵也被抓了起來,阿爾伯特和其中幾位稍微比較熟悉,和他們攀談的時候,也看到了他們眼中的最後一縷光。

  

   “只要燭音小姐整理剩余的有生力量發起反攻,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有一個有翼族士兵嘟嘟囔囔地說著,就像是在夢囈。阿爾伯特焦急地問那個士兵“燭音怎麼樣了”,卻始終沒有得到任何人的回答。

  

   他們一家人住得離羽翼廣場比較近,這也就讓他們成為了被押解的有翼族居民的最前列。阿爾伯特和行屍走肉一樣的人們麻木地被推到廣場,女性們在隊伍的左手邊。被送往廣場的有翼族並不多,據說大量的屍體在融天島的外圍街道上堆壘,血流得像是江河一樣。據說有人跑出去向其他種族求援,據說已經有其他種族的部隊在集結。無數的道聽途說和胡亂猜測充盈在阿爾伯特的耳畔,但他充耳不聞,他希望自己的孩子和妻子平安,除此之外,他更希望燭音小姐的平安無事。

  

   這廣場本來就是供全有翼族進行集會之用,容納下現存的有翼族不在話下。只是在異星士兵擠進人群之後,廣場就稍微顯得有點促狹。原本被用來紀念有翼族脫離大地而建立的雕像《擁抱天空》,已經被徹底推平,只留了一個巨大的圓形底座。阿爾伯特的目光恍惚了一下,他站在最前列,所以能率先看到那一步高的底座上有一個人。

  

   驕傲的翅膀迎風豎立,每一根羽毛都被風梳理得一絲不苟,隨著羽毛一並飄揚的,還有那一頭絢爛的黑發,即使隔著這麼遠,也能看出那身材有多麼優渥。

  

   “啊?”那種熟悉的感覺讓阿爾伯特的腦子里在嗡的一聲後變得一片空白。他看著眼前被控制住的那位有翼族,感覺一切都好熟悉,好熟悉:那個女性有翼族被迫彎下她纖細的腰肢,雙手和上半身都被塞進了一個只有她一半高度,有著三個孔洞的木架中,這個木架似乎是專門為她量身打造的,剛好能夠完美地卡住她的蜂腰和藕臂,而為了防止她將手抽出,一枚手銬將她的手腕給束縛住,於是這位少女只能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姿態,撅著屁股彎著腰,將自己的身體展示在廣場里所有人的視线之中。

  

   是她嗎?是她?好像真的是她!

  

   燭音小姐...?

  

   阿爾伯特一次又一次的確認,在心里不停地希望是自己看錯了,但是他不喜歡騙自己,他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兒和他記憶里的燭音沒有任何差異,隨著離雕像的底座越來越近,那人兒身上的細節也變得更加清晰,阿爾伯特再也無法否認這事實:那帶有冷冽色彩的黑眸,再到左眼下方的美人痣,和那精巧的五官,都與他記憶中甚至夢中沒有區別。

  

   那一瞬間阿爾伯特的心中寫滿了錯愕和震驚,希望就這麼被輕易擊碎,他不相信這種事情會發生:燭音小姐那麼強,那麼瀟灑,那麼美麗,她怎麼可能被抓呢?

  

   用阿爾伯特的話來講,就是“他根本想不到燭音小姐戰敗被抓的樣子”。

  

   可現如今連燭音小姐都被抓了,證明有翼族現在真的已經…

  

   他不願意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可事情就這麼發生了。燭音小姐被迫壓低身子,神色中寫滿了疲憊和悲慟,除了翅膀的羽毛掉了一塊之外沒有什麼明顯的外傷,但依舊像是被抽出了脊梁骨一樣虛弱到攥不緊拳頭。她衣衫凌亂,頭發也凌亂,眼圈紅腫著,看上去剛剛痛哭了一場。

  

   落入如此淒慘境地的燭音小姐讓阿爾伯特心中一陣激蕩,有什麼念頭在心底產生,又有什麼東西將那種念頭壓抑。阿爾伯特的呼吸變得急促,他想對著那個被束縛住的人兒說些什麼,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即使已經偷偷觀看了這位燭音小姐幾個月之久,這個男人也未曾和燭音有過哪怕一次交流。

  

   對於其他人來說,即使未曾見過燭音的真容,天空衛隊隊長的專屬披風與上面紋著星穹法師標識的長袍也早已烙印在了有翼族居民的眼中。星穹級魔法師很少見,只要出現一個就能在戰場上大有作為,全融天島能把星穹法師紋章和天空衛隊領袖袍披在身上的人只有燭音。廣場沉默著,因為群眾們暫時還沒辦法把這個黑發的美人與平日里一直戴著兜帽的燭音聯系到一起。

  

   星穹魔法師的特殊性決定了為什麼蓋亞事務所是全大陸第一強的冒險者協會——他們有足足五個達到頂格的聖殿級魔法師:赫拉、赫斯提亞、德墨忒爾、阿芙洛狄忒和阿瑞斯都是聖殿級,無論在任何地方,這麼多聖殿級魔法師都足夠做出一番讓人嘆為觀止的大事,包括守衛賽特城——沒有蓋亞事務所的拼死抵抗,那座城市的城牆再堅固都撐不過異星士兵的第一波進攻。

  

   至於幾個國家的領袖:前任人皇奧卡姆、魔王AO和精靈族的永恒月輝埃拉蒂亞,自然也都是聖殿級的魔法師,但他們被稱作聖殿級魔法師是因為魔法師協會等級評測的頂點就是聖殿級魔法師。

  

   另外,人類在各個種族間擁有現在的地位,也和人類永遠元素之庭密不可分,常規的國家里尋不到元素之庭那般由眾多聖殿魔法師組成的魔法團隊。

  

   話題回到此刻的羽翼廣場。

  

   洶涌的人潮中,最先認出燭音的自然是天空衛隊的隊員。而後,隨著隊員們的一聲聲情不自禁的驚嘆,有越來越多的人認出了這位公主。空氣中逐漸傳出了更多此起彼伏的錯愕聲響:吸氣的聲音,表達疑問的聲音,各種各樣的聲音夾雜在一起,將震驚與絕望的情緒迅速擴散開來。

  

   這聲音傳到了燭音的耳朵里,讓被拘束住的她皺緊了眉頭,又羞恥又慚愧的長嘆了一口氣,她將頭埋得更低,為了隱藏自己,也害怕與民眾和部下那一雙雙疑惑又驚恐的目光對視。

  

   有翼族的部隊中,屬天空衛隊名氣最大,而天空衛隊的赫赫揚名也正是因為魔法師燭音的存在。燭音在有翼族中是一位光芒四射的女性,冰山美人的氣質與沒有瑕疵的容貌都讓天空衛隊更廣受關注(像是阿爾伯特那樣的人事實上非常多),與此同時燭音強硬的作風也讓天空衛隊比聖芒執法團和空島護衛隊更具人氣。

  

   所以此時此刻燭音被控制住的無力模樣,讓所有人都感到了一陣徹骨的心寒。

  

   最強大的燭音公主都被抓到了,我們還怎麼辦?我們還有活路嗎?

  

   阿爾伯特心中的想法雖然和其他人近似,但這個男人的思緒卻也飄飛到了其他地方去:此時此刻這個男人的目光全都被燭音那凌亂的衣裳和誘人的姿勢給吸引住了,他移不開視线,天空衛隊長那含冤受辱的表情,那無力的神態,顫抖著繃直的絲襪長腿與因為壓低身體而比平日突出的胸部曲线,對於他來說都有著過大的吸引力。

  

   就在他在百味雜陳下緊盯著燭音那張沒有血色的臉時,一個穿著黑袍的男人踩著台階登上了雕像的底座,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线。

  

   張開了雙手。他左手拿著法杖,右手則擎著一杆旗幟,旗幟的圖案沒人見過,黑色的,上面畫著各種扭曲事物的組合,無法具體描述那到底是什麼內容,但卻在晴天白日下獵獵作響,那家伙摘下了兜帽,看上去是個中年人類男性,面色有些滄桑,眼窩很深,胡子拉碴但是氣色很不錯。

  

   有人偷偷議論著今天好像見過這個男人,有人則疑惑地看著這個男人,等待著他下一步的動作。至於這個男人則晃了晃法杖,一道魔法的波擴散開來,隨後這個人的聲音就變得無比洪亮了起來:

  

   “你們好啊,耽於享樂的有翼族臣民們。”

  

   男人笑著搖晃了一下手里的旗幟:“現在占領你們城市的部隊,隸屬於蓋亞大陸之外的卡俄斯世界,但我今天不是給你們上課的。你們只需要知曉統治者的名字,知曉不服從就會死的道理就足夠了,我要你們靜聽,我要你們看著我,要你們在一會兒做出選擇。”

  

   選擇?阿爾伯特在心里疑惑地重復了一句,隨後那個男人將旗幟交到一個敵方士兵的手中,自己則像是一個醉醺醺行走在晚宴上的客人一樣,邁著得意欣喜的散漫腳步走到了燭音公主的身邊,用手抓住了公主那華貴漂亮的黑發,逼迫著燭音將頭抬起來,將俏臉展示給在場的所有有翼族:

  

   “在你們面前的這個人,你們認識嗎?”男人掃視了一圈,人群噤若寒蟬,大家都忌憚著逐漸將人群包圍的,手持凶器的可怕士兵而不敢有大的動作,除此之外,大部分的有翼族似乎還是不認識這位黑發美人到底是誰。

  

   男人看著有翼族人們的反應之後冷笑了一聲,低下了頭對燭音說道:

  

   “這位小姐,大家好像不太認識你。做個完整的自我介紹如何?”

  

   “......”即使在無比虛弱的情況下,燭音小姐也沒有向那個男人輕易地屈服,她瞪了那個男人一眼,隨後又沉默著咬緊了牙關,眼圈紅了一下,似乎馬上就要落下淚來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呵呵,當然,當然,在民眾面前演繹不屈高潔的形象,這很好。”男人直起了身子,隨手指向了一個方向,然後打了個響指。

  

   然後,那些可怕的士兵就順著男人手指的方向拽出了一個連腿都在顫抖的婦人,把她拽到了燭音的面前,在婦人絕望崩潰的慘叫聲與“燭音小姐救救我”的呼救聲中,其中一個士兵一劍刺穿了那個婦人的喉嚨,鮮血如同噴泉一樣涌出,燭音的眼睛瞪大,晶瑩的眸子里倒映出那個婦人生命凋亡的全過程。

  

   “民眾們很願意為了維護您的高潔而付出生命呢。”男人的手又指向了第二個人,這次差點指到阿爾伯特,阿爾伯特看到男人那死神一樣的手指時,只覺得全身的血都涼到了骨頭縫里,敵方士兵將他身邊的一個人抓出去殺掉時,阿爾伯特的腿都軟了,差點被那種死到臨頭的恐懼給嚇得尿了褲子。

  

   他的目光停留在了燭音的臉上,少女的表情頓時變得驚恐且崩潰,在男人即將指名第三個犧牲者時,燭音瘋狂地搖頭喊叫了出來,在擴音魔法的加持下,這個女孩兒接下來說的話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我是蕾貝卡·法拉墨!作為魔法師的名字是燭音!是利維坦·法拉墨國王唯一的血脈!有翼族國立軍隊天空衛隊的總負責人!”

  

   做完這個自我介紹的燭音,又一次閉上了眼睛任憑淚水決堤,似乎根本無顏面對一直注視著她的臣民們。

  

   真的是燭音,真的是她...

  

   原來她的真名叫蕾貝卡...

  

   為什麼她會被抓,剛剛那段時間她在哪里?

  

   天啊,我不想成為下一個死的人...

  

   一時間竊竊私語聲滿溢於廣場之上,所有人都在小聲嘀咕著,湊到一起就成了相當紛亂嘈雜的聲音。站在底座上的那個男人大喊了一聲“安靜”後釋放了魔法,大家便又一次沉默不語。

  

   在沉默中,恐懼的情緒在不斷蔓延攀升。

  

   “看得出你們都認識她,有的人還很尊敬她,這正好,我今天想讓你們做的事情其實很簡單。”男人用手撫摸著燭音的側臉,拂去了一滴晶瑩的淚珠,然後又抹在燭音的羽毛上:

  

   “我要你們知道,你們敬仰的她也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雌性罷了。我要你們親自來確認,確認她的身體是不是和你們的妻子,你們嫖過的妓女有所不同,懂了嗎?!”

  

   空氣中再次出現了躁動的情緒,人頭攢動著,阿爾伯特倒吸了一口冷氣,看著那個面色驚惶的少女,心里七上八下的打鼓。

  

   如果自己沒理解錯的話,那個男人的意思是...

  

   讓在場的民眾,和燭音大人...交媾嗎?

  

   像是為了確認阿爾伯特的想法一樣,男性魔法師高聲宣布道:

  

   “我要你們輪奸她,要你們盡全力的凌辱她的身體,要你們折磨她,要你們讓她發出慘叫聲,流血哭泣。但是我也知道你們有些人非常愛戴她,所以你們可以選擇,看到那邊的女人們了嗎?”

  

   男人的手指向被單獨抓出來的女人們:從年輕的妙齡少女到風韻猶存的熟婦,各個年齡段的女性都有——有翼族的容貌不會出現衰老,他們語言中的衰老和精靈族的枯竭是差不多的意思,指的都是身體機能的減退,並不包含容貌的變化——所以即使是年紀很大的有翼族女性看上去也很像是那種人類風姿約綽的熟婦,不會給人年老色衰的體驗,只不過身材和容貌也確實是有差異的。

  

   “和那些女人交配,這是我給你們的優待。但是如果你們呆在原地的話,我就會殺了你們。”男人獰笑著繼續說道:“我們不僅會殺了男人們,還會在男人面前強奸他們的妻兒,現在我倒計時三十秒,倒計時結束之後,我要殺死所有沒選好交配對象的人。現在開始,請各位選擇要凌辱的人。”

  

   空氣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阿爾伯特的瞳孔顫抖著鎖定那位在他心中被奉若女神般的存在,看著她纖滑的黑發,看著她嬌俏的容顏,回憶著她的颯爽英姿,腦子里仿佛有無數個魔法在同時爆炸,在心中升起的那種強烈的欲望,此刻正不斷衝擊著自己的道德底线。

  

   他確實對燭音有非分之想,確實喜歡著燭音。但他知道自己是一個有家庭的男人,知道自己是個公正守法的男人,知道自己不能衝擊公序良俗,但是,但是...

  

   如果是為了活命的話...如果是為了為了保全自己和自己的家庭的話...

  

   按照這個男人的話,如果走去擁抱自己的妻子,和妻子在這種地方公開做愛的話,雖然非常羞恥,但是也不至於太...

  

   燭音小姐,燭音小姐,燭音小姐...

  

   “還有十秒!”男人的聲音高喊著,此時已經有男人在無數士兵和飛獸的監視下走向了女性所在的人群,和阿爾伯特的想法差不多,很多人都找向了自己的妻子或者戀人。但也有人走向自己心中一直想要與之交媾的女性,自然而然的遭受了抗拒。

  

   那些怪物士兵手起刀落,將敢於提出拒絕的女性頭顱整個削下。鮮血噴濺,那臉上還寫滿厭惡的頭顱滾落到地上,只留一具慢慢倒下的,在脖頸處噴出鮮血的屍體。

  

   尖叫聲過後,再也沒人膽敢反抗。

  

   “還有五秒,剩下的男人們啊,你們的生命在倒計時。”

  

   阿爾伯特看向了有翼族女性的隊伍,他在人群中找到了自己那個並不算漂亮但是陪自己同甘共苦許多年的妻子,妻子懷抱著女兒,默默地點了點頭,眼圈是紅的,已經被嚇得哭了一次又一次——這會兒的妻子恐怕正在等著自己去和她行很久都沒有行過的房事吧。

  

   阿爾伯特吞了一口口水,看了看燭音,又看了看自己的妻子。

  

   隨後,他看到了自己的妻子被另外一個已然是慌不擇路的男人給抓住並狠狠地放倒。那一瞬間他沒有感到屈辱,沒有感到憤怒,內心的那種衝動終於徹底地擊垮了他一切在公序良俗上的阻礙,長嘆了一口氣之後,他在妻子飽含淚水和恐懼驚慌的注視下,走向了雕像的底座。

  

   他的目光正與驚恐萬狀的燭音對上,後者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好像被從睡夢中驚醒了似的,看著一步一步接近的阿爾伯特,燭音流著淚搖頭,口型顯然是在說“不要”。

  

   再轉過頭,阿爾伯特看到了數不清的男人低著頭,黑著臉,走向了燭音所在的高台,慢慢地將燭音的周身圍了起來,甚至不止圍了一層。

  

   “別這樣...”燭音看著逐漸圍上來的男人們,好不容易風干的淚水又一次流了出來:“我求求你們,不要...”

  

   今日的天空澄澈如洗,因為融天島所在的高度,頭上沒有什麼大團雲層遮擋,在以往的日子里,太陽會將光芒充分地賦予這個以優美浪漫為標簽的種族,而融天島上的魔法結界也讓人們免於被太陽曬傷,只是異星人來了,濃密的黑雲遮擋了一切,似乎從此之後有翼族人們再也不必擔心某日的陽光過強會讓皮膚變黑。

  

  

   精靈族屬地·格蘭沃斯大森林·晨曦林區

  

   伊萊歐遵循著自己的記憶向森林里走了幾個小時,知道自己終於已經穿過了格蘭沃斯大森林外圍用於給小型野獸生活的林區。她在森林里健步如飛,回歸到故鄉的精靈才是真正的精靈,她在步伐的移動中甩脫了被皮埃爾凌辱的疲憊,越是前進,腳下就越是輕快。

  

   我回家了,我真的回家了…

  

   身邊的樹木在不知不覺間變得茂密,剛進入森立的時候,抬起頭還能看到太陽熾烈的光芒,但走到現在,地上只能偶爾看到斑駁的陽光碎片。

  

   腳下是松軟的泥土,對於人類來講這樣的土地有些崎嶇難走,可對於精靈這種輕盈又嬌嫩的生物來說,這樣的地面簡直再好不過。尤其是女性精靈的腳掌大多都過於柔嫩,松軟的泥土能夠讓她們長途奔襲也不會感到腳掌酸痛。而對於伊萊歐這種在外面奔跑了太久的精靈來說,踩著這種泥土的感覺更是舒適無比。

  

   周邊是不知名的野花香,樹皮上和樹葉間留存的露珠也有著奇妙的味道,甚至連泥土都沁著一股讓人心曠神怡的氣息。這就是格蘭沃斯大森林,沒有其他種族的侵擾,幾千年來一直自由生長,是中小型魔獸,動物和植物的天堂。大陸上大部分的植物都能在格蘭沃斯找到,所以一百多年前偶爾會有各個種族的植物學家來采集標本,但隨著永恒月輝埃拉蒂亞的脾氣變得越來越暴戾,進入森林需要走的申請流程開始變得越來越復雜。

  

   多了很多伊萊歐不認識的樹,也多了很多伊萊歐沒走過的路。伊萊歐看著那些延伸出去的小路,不禁在心里追憶過去:她離開家多久了?三十年?四十年?伊萊歐曾經覺得這樣的年歲對於精靈族悠長的生命而言只不過是白駒過隙,但等到她回望來路的時候,才發現這長達數千個晝夜的時光真的漫長到無可追溯,甚至她最初離開森林時經歷的事情,她遇到過的人,也在歲月的洪流中逐漸模糊不清。

  

   以精靈族的年齡,伊萊歐甚至只能算得上一位剛剛成年的少女,但她所經歷的那些也是太多比她年長卻一直久居於森林的精靈所無法想象的。

  

   輕風送來讓她熟悉的氣息,逐漸西沉的太陽沒有讓格蘭沃斯變得昏暗晦澀。精靈族用幾百年的時間培育出了會在夜里穩定發光的植物,如今這些植物遍布格蘭沃斯,每到夜晚,那讓人心曠神怡的光芒就會幫夜視能力本就超群的精靈族更加自如的穿梭於森林之間。

  

   在伊萊歐沿著那些發光植物不斷穿行於森林之間的時候,精靈魔劍士那飛奔著的身影被一位纖細的身影給叫住了:

  

   “喂喂喂快點站住啊!”那聲音聽起來呼哧帶喘,伊萊歐這才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身後那個一直在追趕著自己的身影:因為腦子里太亂了以至於她根本沒留意到有人在身後跟著,這讓她在心里給自己敲了一記警鍾:即使是回到故鄉也不能放松警惕才好。

  

   “通報身份...”來人是一位少女,這會兒正在調整她那急促的呼吸——伊萊歐剛剛的速度實在是太快,這讓這位少女在追逐中幾乎耗盡了所有的力氣。

  

   此刻攔在伊萊歐面前的同族有著燦金色的長發和窈窕的身形,她穿著輕便的盔甲,身段婀娜多姿,看上去是那種非常輕盈的戰士,手中是一把銀光閃爍的鋒刃。

  

   看起來是一位頗有一些本領的劍客,大概率也會用一些魔法,不過至少在速度方面和我根本無法相比。伊萊歐不無驕傲地在心里想著,同時面對這位金發少女有些冷酷的質詢給出了回答:

  

   “我是伊萊歐。”少女不無驕傲地報上了自己的名字——至少在她離開家鄉的那一年,自己的名氣幾乎響徹整個格蘭沃斯大森林:“伊萊歐·晨歌。”

  

   “好像聽說過這個名字呢...呼,你的速度可真快,再追不上你的話我就要叫其他同伴來攔截你了,看你的發色,是月精靈嗎?”金發的精靈說著說著突然皺起了眉頭:“唔...好像有一股什麼味道...”

  

   伊萊歐臉紅了——給她抹上這種味道的人已經騎著獅鷲揚長而去,這會兒已經飛過銀鏡湖了:

  

   “不小心沾上了髒東西,但我不是月精靈,我是風精靈,這頭發本來是金色...不過感覺格蘭沃斯的警戒水平提高了?”伊萊歐一邊用手捉起自己的發梢一邊回憶起眼前少女說的要叫同伴攔截自己的事情,不由得有點好奇。

  

   “還好吧,從我上任的時候開始就是這樣了,不過嘶...伊萊歐,伊萊歐...”少女的目光中閃爍出思索的光彩:“這個名字真的好熟悉呀,請允許我再想一想。”

  

   “請便。”伊萊歐點了點頭,旋即對這個姑娘說道:“一邊想一邊走如何?我想先回家看一看。或者你自己找個地方好好回憶?”

  

   “啊,我得先給你做個去向登記...”少女微微欠了欠身,隨後便為伊萊歐讓出路來,她就走在伊萊歐一步外的位置,看上去也不願意太接近伊萊歐,大概是因為伊萊歐身上的味道有些濃烈,畢竟幾天的精液噴射在伊萊歐的身上肯定不是什麼輕輕松松就能去掉的味道。

  

   長住於格蘭沃斯的精靈族都有些愛潔且對不潔之物非常敏銳,伊萊歐表示理解的同時也感到羞愧無比——她本該洗干淨身體再進入森林的。但因為能夠在進入森林之前感受到皮埃爾的目光在盯著她的背影,導致了她一直沒能折返。

  

   回頭瞥了一眼這個少女,這姑娘這會兒正一邊好奇地打量著自己的臉,一邊沉沉地思考著——是個性格很外向的年輕精靈啊,應該是巡林哨的一員吧。伊萊歐看到了這位精靈胸前的上弦月勛章,在心底思忖著:巡林哨是巡視格蘭沃斯周邊,預防侵入事件發生的隊伍,由月光衛隊直接管轄,而月光衛隊則是與芙蕾雅的秘密部隊以及魔王的禁衛軍同級別的存在。

  

   應該不是錯覺,格蘭沃斯大森林的警戒等級比幾十年前提高了不少,或許以埃拉蒂亞冕下的無上睿智,已經察覺到了異星人的入侵?但無論如何都要向她稟報一下,更何況返回格蘭沃斯的精靈會面埃拉蒂亞是約定俗成的規矩。

  

   “哇,我想起來了!”正當伊萊歐向前走著的時候,身後的少女突然發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聲音:“伊萊歐這個名字....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當年在月下比武拿下三連冠的那位魔劍士吧?”

  

   “嗯,是我。”伊萊歐被這句話勾起了對自己當年的回憶:月下比武是精靈族用以選拔優秀戰士的一場漫長比賽,無數戰士在海選中展示自己的實力與能力,然後在浩如煙海的參賽選手中脫穎而出,不斷地進行一對一的比試,最終在女王的面前進行最終的一對一決戰。而比賽的最後勝利者會獲得女王親自頒布的稱號,伊萊歐獲得的稱號是“霜月舞者”。

  

   少女這下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甚至連伊萊歐身上的味道都不再介意了,她快步走上前來,抓住伊萊歐的手用力握了握,眼睛死死地盯著伊萊歐臉上的每個細節:“天呐,天呐,沒想到能見到本人...我好喜歡您,好崇拜您呀霜月舞者大人,我是格洛瑞亞,是最近才上任的巡林哨喔!”

  

   “啊哈哈...我知道你是巡林哨。”伊萊歐有點尷尬地陪笑了兩聲,感覺有點不適應被人這麼熱情的對待。至於這位自稱格洛瑞亞的少女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輕咳了兩聲之後恢復了平日里一絲不苟的神態:

  

   “咳咳...那個,埃拉蒂亞冕下應該會很想見您,畢竟是您這樣強大的魔劍士回來了...我去給埃拉蒂亞大人通稟一下,您想和我直接去詠月林區嗎?”

  

   “啊,如果您不介意的話當然好...”伊萊歐看了看自己身上那已經干涸但依舊在散發出味道的精斑,尷尬地說道:“我也想和埃拉蒂亞冕下談一談。”

  

   “沒關系沒關系...”格洛瑞亞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伊萊歐一眼,笑了笑:“像是您這樣英勇的戰士,身上的味道恐怕是仇敵的血腥味吧,我還沒和人正經八百的交鋒過呢,完全是個菜鳥巡林哨。”

  

   金色長發的少女尷尬地撓了撓頭,隨後從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一片葉子,吹出尖銳悠揚的聲音之後,一匹高頭大馬從遠處疾馳而來,停在了兩個女孩兒的面前——這種馬的身上有比毛色稍微重一點的紋路,頭頂則有著一根尖銳的角,這便是精靈族的標志坐騎獨角獸,因為有著相當高的智能和互動性,除了用作坐騎之外,還是主人的絕佳寵物乃至伴侶。

  

   “您的發色和以前真的不一樣了,但是您的眼神和我當時在擂台旁邊觀看您比賽的時候沒有任何區別。”格洛瑞亞一邊說著一邊給伊萊歐牽馬墜蹬:“從您拿下第二個冠軍開始,我就是您的超級粉絲,說到底...我成為魔劍士完全是因為您呀,您戰斗時候的英姿,還有從容不迫的氣質,真是太讓人心動了!”

  

   “慚愧慚愧...”伊萊歐尷尬的上馬,心中暗自為答應和這位格洛瑞亞一起前往詠月林區而後悔,至於詠月林區則是精靈族的首都。

  

   獨角獸在格蘭沃斯大森林中疾馳,伊萊歐感受著不斷拂過臉頰的氣息,身後的格洛瑞亞牽著韁繩,嘴上的話一直沒停:

  

   “您拿下第三冠的那場單挑賽我看了,天啊我到現在都想擁有您那麼快的步伐和反應速度,您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呢?”

  

   “大概…經常和人命懸一线廝殺再加上平日里的勤快練習?”

  

   “這樣哇,那只能慢慢來了…說起來埃拉蒂亞冕下最近的心情好像還不錯,經常各處走動,以前還提起過您一次。”

  

   “喔,冕下居然還記得我。”聽到埃拉蒂亞的名字,伊萊歐的心中便立刻升起一種崇敬之情——永恒月輝埃拉蒂亞,精靈族從古至今唯一的統治者,與大地一般年長,是這個世界上真正擔得起【永恒】與【不朽】這樣稱呼的凡人。對精靈族有著超乎想象的愛,會自稱為整個種族的大家長,自然也被所有精靈尊敬崇拜,甚至當做神明一樣信奉著。

  

   “她記得您呢,每年的月下比武她都會念叨您一兩句,夸您戰斗技巧爐火純青,頭腦也清醒,精靈族很難再出一個這樣強大的戰士之類的。啊對了,還有那個一直陪您打雙人賽的魔法師她也經常提起呢!埃拉蒂亞冕下一直在期待著你們兩個人回家。”

  

   伊萊歐的腦子“嗡”的一聲,和她一起參加月下比武雙人賽的魔法師只有一個,而那個孩子現在就埋在霍桑山谷的大樹下,那雙靈動的眼睛已經永遠的閉上了。

  

   少女的鼻子酸了一下,沒再回答。

  

   “她和您的關系好像不錯吧?像是那樣技巧靈動的自然魔法師感覺也很難得呀,我聽說她在茂密的森林里會發揮更強的實力,也是因為這樣的原因她當年才會被奧莉薇婭大人派出去執行絕密任務吧。”

  

   “啊...”伊萊歐愣了愣沒能說出什麼來,眼眶不自覺的濕潤了一下,獨角獸此時正穿過晨曦林區,晨曦林區正是伊萊歐的老家,她本想在這里停留,但她知道異星入侵的事情必須第一個時間告知埃拉蒂亞冕下,她對精靈族的感情深厚,無論如何都不想讓自己的故鄉突然遭遇賽特城那樣的危機。

  

   “伊萊歐小姐回來之後准備做什麼呢?”格洛瑞亞好奇地問伊萊歐,伊萊歐思索了一下,對格洛瑞亞說道:“格洛瑞亞,你有了解過月神嗎?”

  

   “月女神穆恩嗎?”格洛瑞亞沉思了一下:“僅僅停留在聽說過的層面,怎麼了嗎?”

  

   “以前的故事里記載過月女神和其他神明一起對抗異界的敵人吧。”伊萊歐嘆了一口氣:“傳說是真的,異界的敵人打過來了,人類王國首當其衝。”

  

   “您說的是真的嗎?”格洛瑞亞的聲音里寫滿了驚訝:“末日之戰?現實中?現在?”

  

   “嗯。”伊萊歐點點頭:“我回格蘭沃斯是為了見女王,好讓精靈族為隨時可能發生的入侵做好准備。”

  

   “不知道這次月之女神會不會像是神話傳說里一樣拯救我們。”格洛瑞亞仍然沒從震驚中緩和過來:“但是神什麼的根本不存在對吧,能救我們的只有我們自己。”

  

   “格洛瑞亞不像是其他同族一樣對埃拉蒂亞冕下那麼狂熱呢。”伊萊歐很少在精靈族的口中聽到這樣的發言,她預料中的發言本應該是“埃拉蒂亞冕下一定會以月神的姿態改變一切。”

  

   在精靈族的各種主流傳說解讀中,大家一直把月神理解成施展夸張偉力的埃拉蒂亞在精靈族民眾內心的更高階形象。但伊萊歐當時和千草堅信在過去的戰爭中有一個甚至高於埃拉蒂亞冕下的存在主導一切,只是隨著時間流逝到現在,伊萊歐也再不相信什麼月神了。

  

   “埃拉蒂亞冕下很偉大,但是她不可能同時照顧我們所有人啊。”格洛瑞亞笑了笑:“如果真的能做到這一點的話,她應該就是神了吧。可是奧莉薇婭小姐不還是...”

  

   “是呢。”伊萊歐點了點頭:“人都是靠自己救自己的,這個想法很可貴。”

  

   但說到底,這世間有神嗎?

  

   她的腦海中回憶起了那個以神兵天降之姿降臨將她從地獄中拽上來並重新賦予生命的提亞馬特,回憶起提亞馬特口中的無上之主,心中倒是也說不准:說不定提亞馬特的無上之主就是月之女神呢?

  

   伊萊歐一邊在獨角獸的馬背上顛簸著一邊回憶起了剛剛離開賽特城時自己答應蓋亞事務所要調查的事情。她的腦子里蹦出了一個叫做“空零”的名字,不由得開始好奇那個被描述為坐在擎天之柱最頂端的存在究竟是個什麼樣的東西。

  

   不過說到提亞馬特這個名字,在之前似乎在一本童話書中讀過,在伊萊歐小的時候,提亞馬特被描述為一條體型過分龐大的邪惡巨龍,會蠻橫的毀滅所有不尊敬它的生命,最後被勇者們勇敢的打敗,鎖在了一個極度寒冷的地方永世不得脫身。說不定提亞馬特和那個空零之間會有什麼聯系?

  

   “空零...”伊萊歐輕輕地念叨了一句這個對她來說還過於虛無縹緲的名字,獨角獸繼續向前奔跑,向著格蘭沃斯大森林的最核心地帶飛快馳騁。

  

  

   擎天之柱頂端·創世之宮·祖龍座

  

   “好累。”

  

   祂端坐在那把堅硬的石頭椅子上發出一聲悠長的嘆息。金色的眸子中映出的是蓋亞大陸上空無窮無盡的藍天。這會兒祂滿身的疲憊,難得地感到了頭痛——像是祂這種絕對不會消亡的生命,很難感受到痛苦——至於這一次的疼痛則是祂自己的選擇。

  

   時間光帶上的那些黑色的光點終於多到無法忽視,祂也終於在那座人類小城看到了卡俄斯世界神明向這個世界發起的挑戰與威脅,並開始真正地去關注發生在蓋亞大陸上的每一個細節:還不想進一步地對這件事情進行干涉,但祂至少要先查明大陸上最近幾百年的日子里到底發生了什麼。

  

   細致到查閱每一年每一個地方的地理,元素以及其他力量的波動,細致到了地下數百米的空間。

  

   如此細致的調查無疑會給祂帶來不小的精神負擔,但是祂有必要知道為什麼會有人想到要去撕開空間的裂縫。不斷的糾察中,祂發現了一個很值得注意的東西:在過去的幾百年里,有這麼一個東西一直在悄悄地與蓋亞世界的生靈對話,這個東西的目標選擇的非常精確毒辣,從某個種族的統治者到某個種族里位高權重的大臣,再到厲害的魔法師與戰士,幾乎都被這個聲音給影響過。

  

   這一瞬間空零又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如果沒有空間裂縫的話,即使卡俄斯人在那個人類城市獻出再多的生命作為祭品,也沒有能力將卡俄斯世界守護神的投影直接召喚到蓋亞大陸並釋放魔法。

  

   身為司掌蓋亞大陸生靈的死與生的無上存在,祂幾乎在下一秒就發覺了事情的真相。

  

   薩索斯是在蓋亞召喚出來的,但憑借凡俗生靈的力量,就算再怎麼折騰也不可能將獨一無二的異星神召喚到另外一個空間。那麼唯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千年前的它曾經在蓋亞留下了一大堆極其微不足道的意識,能夠在需要的時候吸收祭品的力量,以投影的形象現界。這也就決定了它可以為再次入侵蓋亞世界培養內奸或忠仆。

  

   而這道意識經過時間的推移已經從剛開始發絲一般的渺小開枝散葉,到現在已經變得可以賦予生靈以力量,左右生靈的意志。在空零沉睡著的那段時間里,薩索斯的那一縷意識就帶著想要里應外合毀滅蓋亞大陸的目標,在蓋亞大陸上尋找著合適的人去傳播自己瘋狂的征服意志。而隨著異星之門的逐漸打開,薩索斯送到這個世界的意識也越來越多。

  

   空零給出的應對措施非常簡單:既然發現了,就將游蕩在大陸上的薩索斯意志逐個殲滅。

  

   於是,兩個世界的主宰者展開了一場無形又無聲的對抗。在過去的這段時間里,空零已經做了祂坐在祖龍座上能做到的一切,盡可能的將薩索斯流竄於蓋亞未能偽裝起來的意識給撕毀和泯滅。

  

   在生靈們完全沒有任何察覺的情況下,神與神的第一次交鋒已經結束——至少在空零看來隨著祂將薩索斯的意識全部消滅,這場交鋒就已經落下了帷幕。而這場交鋒的結局是平局。

  

   在對手同為無上神明的情況下,想要完全掌握對方的行為和舉動是一件對於護星之龍來說也難以辦到的事情,與之相對的,薩索斯想要也根本無從判斷空零的行動

  

   “狡猾的薩索斯。”

  

   祂有些嗤之以鼻地皺起了眉頭,隨後抬起頭,看向無盡的遠方,隨後輕輕地打了個響指,但沒有讓自己的身體出現在蓋亞的某個地方,而是變出了一張無比華麗的睡床,然後祂躺了上去——祂需要一次優質睡眠來緩解自己剛剛的疲乏。躺在床上的空零又打了個響指,下一秒便和床一起出現在了創世之宮的星殿,看著頭頂交錯的星軌,祂不由得發了一會兒呆。

  

   如果祂想的話,現在可以立刻伸出手來抹除那些對生靈造成影響的思緒之弦,也可以在生靈們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將時間之弦回撥到一切還沒有發生之前,讓大家繼續在祥和與安寧中生存。如果是很久很久之前的空零一定會這麼做,可是現在祂不會了。

  

   且不提那麼做會給這個世界帶來什麼更可怕的變數——即使過了數千年,祂也還是忘不了在擂台上盯著祂的一雙雙眼睛,也不會忘記自己的盲目任性給這個世界的生靈帶來過怎樣的傷害。所以空零不會再度干涉這個世界,哪怕祂的眼睛里已經看到了一場場血腥的屠殺和一次次慘無人道的欺凌。

  

   祂堅信這種事情的結局仍舊應該交由生靈們去決定。

  

   祂給生靈們選擇的權力,而生靈們也正在向祂的信任遞交一份答卷——祂的思緒代替祂的眼睛向祂展示出了一幅幅斗爭的畫卷:王獸城牆上的獸人們已經開始張弓搭箭,冒險者們的獅鷲飛向四面八方,人類的新王和賢者已經在研究他們的對手......所以祂心里清楚,自己正應當滿懷期待的為這個已經拉開大幕的巨大舞台獻上雷鳴一般的喝彩。

  

   就這樣吧。

  

   名為空零的小小守護神滿意地進入了短暫的睡眠。

  

  

   魔族之島塞拉比·廢之荒野·遺忘礦坑

  

   “疼啊啊啊啊啊啊啊!!”

  

   AO不知道自己現在發出的慘叫聲究竟有多淒厲,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在經歷什麼樣的對待。她覺得自己已經死了,但是能夠做出這樣的思考證明著她還活著。此時此刻自下半身傳來的感覺除了疼痛就只剩下疼痛,再沒有別的感覺在里面。

  

   “咿咿咿!!嘶...哈啊...咕呃呃呃...啊...別…快出去…”

  

   不受控制地發出的聲音此刻已經進不到魔王的意識之中,她淒慘地看著眼前的景色,看著插入自己肚臍的那根管子把象征自己魔力的光芒不斷被抽出體外,越過那根管子之後,就能看到那個極其丑陋怪物的巨大下體塞入了自己的身體,給她帶來鑽心的痛苦。

  

   未經人事的膣穴要被這根巨大的陽物插入並抽插,無論怎麼想都是一件過於強人所難的任務,可身下的那個惡心的怪人偏偏就憑借蠻力做到了。當那個巨大的物體完全插進自己身體的時候,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僅僅被劈開,創面的血肉也在被銼刀不斷摩擦削下。就好像是要把自己的下體徹底摧毀殆盡一般,那根布滿惡心凸起的巨物此時此刻就在自己的體內肆虐,以絕對的堅硬阻止著未經人事的膣穴收縮回曾經那孔洞一般的大小。

  

   “拔...拔出來!!拔出來啊啊啊啊啊!!”

  

   不受控制地發出極其淒慘的悲鳴,到了這個時候,什麼魔王的自尊,什麼威嚴,全都在莫大痛苦的面前變得如此不值一提。這根丑陋的棍狀物體好像不是插進了她的下體,而是直接插進了她的心髒。與劇痛相應的是失貞的真實,這種痛苦將“自己的處女已然交給了自己憎恨的敵人”這個事實牢牢地烙印在了白發少女的腦海之中。

  

   心理與生理的雙重折磨,讓AO連抿緊嘴巴忍耐痛苦都做不到,劇痛匯聚成了一聲聲淒厲的尖叫向所有人傳達了這位嬌嫩少女的脆弱,她那嬌小的身體死命掙扎,可越是掙扎,下體的疼痛就越是激烈,甚至不需要那些男人刻意控制她,劇痛就已經教會了這位受難的女孩兒不要輕易反抗。

  

   將那緊窄到連手指都放不進的孔洞,在沒有任何潤滑的前提下被硬生生撕裂開並擴張到原本十數倍的大小,這種感覺對於剛剛還是處女的AO來說就像是墜入了抵御一般。從陰道口到龜頭停駐的陰道深處都好像被焚毀了一樣,傳來尖銳到如同榨血剜肉般的劇痛。AO的手緊緊地抓著身下的岩石,在她完全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自己的某一片指甲被堅硬的岩石地面掀開脫落,而即使如此魔王的手還是做出了攥成拳頭的動作,手指尖又一次刺入了剛剛被刺破的掌肉,鮮血一時間變得淋淋漓漓。

  

   可以說這根本不算是性交,至少對於AO來說這只是一場帶有羞辱意味的處刑。

  

   皮克插進魔王的體內之後緩和了好一陣子。他轉過身子看著一臉期待的守門人,對那個男性精靈說道:“緊得要死,感覺肉棒快叫這婊子給擰斷了。”

  

   “是你的太大了吧。”守門人有點不爽地嘟噥著:“都說了讓我先插進去疏通一下。”

  

   “我先幫你松松省得你秒射!你是不知道魔王的厲害,這小穴就好像會吃人似的。”

  

   皮克抬起頭來看向了魔王那已經因為撕裂的劇痛而幾近崩潰的慘白俏臉,又向下看了一下自己與AO的交合處,用手指翻開了魔王的陰唇,借著頭頂上越來越強烈的光芒,能夠看到大量的鮮血浸透了自己和魔王的交合處,至於那溢出血涌的粉嫩小穴,此刻也一刻不停地顫抖著嘗試縮緊。

  

   “魔王下面的嘴流口水了耶。”皮克調侃著已經瀕臨失神的AO,而那邊扶著魔王上半身的9號則也能看得到從魔王的穴內飛濺而出的鮮血:

  

   “明明是被你捅得流淚了吧。”9號用手輕撫著AO的角,順便和皮克插科打諢。那之後,這個男人又笑著將頭湊近了AO的耳朵,問這位已經陷入崩潰的少女:“怎麼了?偉大的不死魔王,這種程度就不行了嘛?”

  

   “哈啊....呃...疼...好疼...”

  

   此刻的少女已經被這一擊給插得有些意識渙散,甚至沒辦法回應9號的揶揄。她每說一個字,身體都會因為下面的劇痛而哆嗦一下。這之前她雖然想過被這種巨物插入體內會很痛,但從沒想到會疼到這個程度,那巨物上附著的肉瘤成為了折磨她意志的快刀,在被剖割開的痛苦之上新添了肉穴被完全撐到畸形的恐怖苦楚,讓魔王恐懼自己身體被從內部撕裂的可能性:“這麼大的東西...會撕裂的...快拔出去...哈嗯嗯嗯嗯嗯!!!”

  

   “正餐還沒開始,怎麼可能拔出去呢?”9號一邊這麼說著,一邊抓住了魔王的下巴,逼迫AO側過那張讓人窒息的俏臉,狠狠地吻上了魔王那失卻了血色的薄唇,這一次他又將自己的舌頭塞進了AO的口腔,並准確無誤地挑起了AO的香舌,攫取著少女的唾液,這一下白發的魔王根本沒能反應過來,猝不及防的被封住了那缺乏血色的薄唇。

  

   這下你的初吻徹底交給我了。9號滿意地將自己的唾液送入AO的嘴里,古怪的味道讓少女皺起了鼻子,奮力地將唾液擠出到體外,卻還是無法阻止有一部分唾液被不小心咽下的結局。

  

   “嗚!!”對於這種褻瀆AO自然是不會允許的,她找准了機會,憤恨地想要合上自己的牙齒,咬斷這個男人的舌頭。

  

   隨後她發現自己做不到了。

  

   無論是上顎還是下顎,在想要傳遞AO想要咬斷的意志時,反饋給AO的都只是幅度很小的移動,除此之外就是酸軟和麻痹。這一瞬間AO意識到自己似乎連咬緊牙關的力氣都沒有了,她那攥緊的手也無力地松了開,就好像自己的靈魂正在脫離自己的身體,正在喪失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

  

   魔力的吸收本就在不斷奪走少女的體力,剛剛的慘叫和對劇痛的忍耐更是對這位君主體力的進一步剝削,剛剛被抓到的AO或許還有著反抗的余地,隨著時間推移到此時此刻,就連她也有些油盡燈枯。

  

   魔力被大量抽走的副作用終於體現在體表了嗎?AO開始感到一種來自心底的無力感:當魔力被抽走之後,她便再無可能以死亡之外的方法將靈魂送回原本的身體,只能承受著這種極致的折磨一直到一切都結束——但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她回憶著肉棒剛剛貫穿自己身體時候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自己發出極其淒厲的慘叫,同時腰因為吃痛而拼命地向上拱起,但卻無論如何都逃離不了那根巨物的折磨。也就在自己的情緒波動最為劇烈的那一刻,從自己腹中被抽出的魔力簡直成為了這個大型洞窟中的一輪太陽。

  

   魔力就是在那個時候被最大程度的剝奪的吧。AO一邊嘗試著用舌頭將9號闖入的舌頭推出口腔之外一邊屈辱的回憶著——越是不想去深入思考那些讓她痛徹心扉的瞬間,那些畫面卻又是不受控制地呈現在自己的腦海,這讓AO極其苦悶,她發現自己對於被攥住傷足,被插入肚臍和被破處的畫面都記得無比分明,不知道這是不是自己這具身體對於她傲慢的懲罰。

   事到如今,再表達自己的後悔已經完全沒用了吧。高貴的魔王在自己的心里想著:但還是好不甘心,好疼,好想回去整頓軍隊殺了這里的所有人。

  

   也好害怕...

  

   這位萬人之上的王者在此時此刻感受到了如同普通少女一般的恐懼。披在她心房之上的,名為“魔王”的外殼正在逐漸剝落,剩下的是一顆名為AO的少女之心,此刻它正在顫抖和嗚咽。

  

   “哈啊...哈啊...嗚...咕...”隨著更多的魔力被源源不斷地抽出體外,少女的慘叫聲也逐漸變得底氣不足,而已經落入這般田地的AO只能任憑9號不斷地將那惡心肥膩的舌頭向自己的口腔深處探送,無論是唇齒喉舌都被不斷地舔舐索取著,而插入自己下體的那根巨物此刻還沒有開始動,即使如此,那極其尖銳的痛苦還是讓AO的眼前一陣陣的失焦。

  

   在被吻住的同時,皮克終於從魔王那過分緊致舒適的小穴中緩和了過來,面對如此夢幻的美少女,沒有人能夠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不去抽插,即使是身體已經不再是人型的皮克也完全不例外:突破那層貞膜之後來到的通道緊致到仿佛要把它的肉棒給擰成無數截一樣,內里蜿蜒出了許多角度很小的曲折,即使皮克的肉棒將內里的褶皺與凸起全都碾平,也能體會到魔王小穴的獨特結構帶來的無上體驗。

  

   再加上躺在自己身下,被自己征服的人正是塞拉比至高的統治者,強暴身下少女的感覺就更是讓他如痴如醉。他用手扶著AO的纖腰,用力地將自己的肉棒向外拔著,拔出的過程中帶出了AO膣口的粉嫩黏膜和更多淒艷的鮮血,這讓皮克狂暴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魔王的小穴緊緊咬住我的老二不肯放我走啊!”皮克狂笑著,更加用力地將肉棒向AO的體外拔,而此刻被9號封住雙唇的魔王自然為之痛不欲生,淒厲地尖叫聲憋悶著傳遍了男人們的耳畔,隨後,皮克又借著剛剛插入時對於那條甬道的疏通,狠狠地貫穿了魔王的小穴,肉體與肉體撞擊,皮克的胯部撞擊AO的恥骨,發出了一個淒慘的“啪”聲。

  

   插入的一瞬間,甚至能看到飛濺而起的血珠。

  

   “咿咿咿咿咿咿咿!!!”內里被再次蠻橫撞開的異物感和膣壁傷口被進一步撕開的尖銳劇痛讓這位魔王少女的全身都狠狠地戰栗了一下,尖叫又一次傳出魔王的口腔,即使身體已經因為魔力被吸收而變得無力,少女的慘叫聽起來依舊那麼淒艷。悲苦的尖叫昭示著這位王者的內心究竟有多麼的痛苦和不甘,少女的手無力地向自己的腹部伸出,比起拔出那根一直在吸收她魔力的管子,她選擇去推皮克那泛著惡心光澤的腹部。

  

   “別..別動...別動...好疼...會死的...我真的會死...”

  

   奮力甩開9號對自己的親吻,魔王幾乎是帶著哀求的口氣對身下的皮克囁嚅著,但那白皙的雙手除了在皮克的腹部留下掌心的血跡之外就再沒有其他用處,少女無力地承受著男人的抽插。疼痛已經達到了閾值,卻沒有麻痹的跡象,就這麼一直鞭撻著魔王的身體,而魔王也沒有因此昏迷——精神力過於強大的她不得不在這地獄中保持時時刻刻的清醒,她知道自己沒有推開這個男人的力氣,最終只能將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原本平滑可人的小腹此刻已經從內部變得一塌糊塗:那些蟲型的凸起依舊不住地脈動著,從她子宮的位置抽取魔力,至於那根肉棒在自己體內肆虐的輪廓也清晰可見,她知曉自己的體內正被惡心的事物侵入卻對此無計可施,莫大的痛楚和體表浮現出扭曲的恐怖讓她忍不住流下淚水。

  

   與曾經在銳角聖堂掌握無數人生殺大權,萬人之上時的那種威嚴完全是兩個極端,此刻她的聲音收不到任何回應。

  

   一次次的撞擊不只是鞭撻她的小穴,男人的肉棒可以輕易地插進她想都不敢想的最深處,直接撞擊她的子宮,而蠻橫的擴張也幾乎毀了她的盆骨與恥骨,她的下體,不只是陰道,而是整個股間地帶,都在被酷刑一般的折磨給摧殘著。一次次的撞擊撞得她身體不住後退,但9號會扶著她讓她無法逃避。

  

   “哈啊...別...別動...不要...嗚!嘎啊啊..哈嗚...嘔!!”

  

   下體被肆虐過度的紅眸少女在慘叫中歪過了頭,直接嘔出了一口透明的胃液——實在是太痛了,痛的超過了她能忍耐的極限,直叫她的胃袋因為這種激烈感覺而翻騰,她干嘔了幾次,淚水口水和鼻涕都被刺激得流了出來,讓她的臉龐變得一塌糊塗,猩紅的眸子此刻光芒黯淡,魔王的精神和肉體已經被蹂躪到幾乎壞掉,而即使如此她的身邊還有三四根肉棒蓄勢待發。

  

   “真爽!真爽!下面也足夠濕了!太刺激了!我要把這小婊子的子宮給挑出來!”快感讓皮克更加狂妄地挺動著雄壯的腰部,撞擊皮肉與骨骼的聲音不斷地傳出,魔王的小穴狹小無比,鮮血和為保護陰道而分泌的愛液此刻都是皮克用以折磨AO的幫凶,異星教徒的抽插變得更加順暢,能插入不死魔王的肉穴是一種無上的榮耀和享受,強烈的刺激就好像是有無數的小手在用力按摩著自己的陽物,陰道內壁的肌肉不斷蠕動著想要將這恐怖的闖入者排出體外,反而成了對皮克肉棒的最佳侍奉。

  

   “不要...哈啊啊...慢點...要死了...我要死...了...哈啊啊...咕...別動...真的別...”

  

   過激的痛楚讓AO想要逃跑,想要求饒,她的聲音中開始含有大量的啜泣,此刻的她無力地看著她眼中一切事物的搖晃,能夠感受到的只有五髒六腑都被撞得發痛的感覺。

  

   被侵犯的不是自己的小穴,而是自己的內髒。

  

   縱使魔王有著深不見底的魔力儲存,在如此大規模的抽取下也終於看到了魔力耗盡的影子。她有太久沒有這個感覺了,每一次魔力的儲存不足的時候,都會讓她產生慌張的情緒。

  

   好可怕,好可怕...

  

   凶蠻的衝擊讓AO的雙乳不住搖晃,而這對乳房又被在一旁圍觀到不耐煩的傑弗里則直接咬住了魔王的乳房,讓稚嫩的皮膚被咬破,鮮血又一次涌了出來,貯存在齒形的傷口中。9號得意洋洋地看著這位落難少女的臉,仿佛此刻正在抽插AO身體的不是皮克而是他,魔王少女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會開心成這個樣子,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的表情這麼可憎,可憎到讓她想直接用魔法把他的臉給碾碎。

  

   可她什麼都做不到,連威脅都已經沒力氣再發出了。

  

   “饒了我...求你們了...真的要壞了...我要死了...饒了我吧...我不行了...”

  

   體力因為被強暴的動作和魔力被抽取而不斷被剝削著,如今終於到了連翻身的力氣都不剩下的程度了。少女的悲鳴沙啞,雙眼含淚,整個身體在這一次剝削中已經被摧殘得再無半點力氣。

  

   “魔王的小穴真是極品。”皮克喘息著,低沉著聲音對旁邊的人說道:“被這麼大的肉棒疏通了這麼半天也沒有變松的跡象,操了,我頂不住了!要射出來了…”

  

   “有沒有興趣懷一個孩子帶回去當王位的繼承人?”9號拍了拍AO的臉:“懷上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的種,聽起來好像足夠丟人?”

  

   “我...我不...”

  

   AO只說出了這幾個字,隨後便開始因為劇痛而喘息,而雖然身體已經完全脫力,她的下體卻已經緊緊地吸吮著皮克的男根,男人那丑陋的身體將抽插的速度提升到了極限,看上去就好像是要把白發魔王的陰道連著子宮一起拔出來似的,因為男人高速撞擊的緣故,少女的呻吟聲也因此而被剪碎成了連意思都捉摸不透的話語:

  

   “啊啊啊...咿啊啊...死了...太用力...壞了...子宮...會癟掉....咕...嗯啊啊...救命...”

  

   “射了!”與AO的苦楚呻吟不同,皮克在這位魔王身上體會到的快樂已經無法用語言來描述,哪怕只是看著自己肉棒在AO下腹擴張出的軌跡和少女這張寫滿苦痛與屈辱的臉也足以讓他滿足到欣喜若狂,更不用說魔王的下體又是如此的舒爽快樂,他沒有克制射精的欲望,在高速抽插了很久之後,他抓著AO的腰,以異星化身體的強橫力量將那嬌小的人兒直接抬了起來並抱在懷里,狂暴的抽插幾乎要將魔王的身體給撞擊到散架,而當男人終於到達極限的時候,皮克抓著少女嬌軀狠狠地向自己的胯部一按,原本還有一截留在外面的肉棒頓時全部刺進了魔王那嬌小可憐的陰道內。

  

   肉棒整根插入的時候,強大的疼痛讓這位受難的君王什麼話都沒能說得出來,她眼前一黑,只感覺到自己的內髒都好像被撞得移了位,附著在自己子宮外部的那些觸手仿佛都因此震蕩了一下。

  

   精關放開,精液帶著相當強烈的衝擊力噴上了AO那稚嫩柔弱的子宮口。

  

   “咿——”當熾熱的精液衝上AO的子宮時,魔王那猩紅的眸子驟然瞪圓,她被燙得哆嗦了好一陣子,身體繃緊,承受著男人性交的高潮。而皮克的精液量實在是過於巨大,被皮克抱在懷里勒緊的AO不僅要承受後腰幾乎被勒斷的劇痛,還要承受精液將自己的體內灌滿的奇怪感覺。

  

   被射進身體了...被這種丑陋惡心又粗鄙的男人給...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好後悔…好恨,好不甘心啊啊…

  

   沉痛的事實讓AO的心如刀絞——丟了初吻和初夜,被不認識的卑賤男人玷汙內射,這樣的打擊已經足夠讓魔王夜不能寐,即使這具身體可以被舍棄,但哪怕經過無數個日夜,恐怕這種劇痛的記憶還會出現在她的午夜夢回。

  

   想些好事,AO,至少短時間內你不必為對血的飢渴而發愁...AO苦悶地對自己說著,但身體的狀態已經不容樂觀。AO的頭不受控制地向後栽去,長發傾瀉而下,淚水隨著重力的牽引,流經額頭,掉入那白色的長發之中。

  

   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AO絕望地意識到現在的情況——如果沒有人來救她的話,她無疑會面對再也無力回天的絕境,面對更多男人的欲火。

  

   而此刻的魔族都城尼米亞斯,茜拉的樣子可以說是心急如焚:她將AO的身體放在了床上,眼看著AO以極其痛苦的樣子不斷扭動身體,卻沒有任何辦法。她撒出人手去打探魔王大人的去向,但最終只知道魔王是從尼米亞斯的南門出發,其他的消息一概不知,沒人敢跟蹤魔王,也沒人膽敢盤問這位無上的至尊。

  

   “該死!”茜拉憤恨地摔碎了手里的一個盤子。她面前的AO躺在床上,滿身都是汗水,正在不斷地發出呻吟聲和低微的哭聲,手指抓緊床單,大腿拼命夾緊,甚至不需要具體探查魔王的狀態,都知道這位過分美麗的少女正在遭受什麼樣的對待。

  

   這讓茜拉幾乎要瘋了。

  

   “竟敢對魔王大人的尊貴軀體...”茜拉攥緊了拳頭,此時此刻她無比希望自己手中的那塊紫色的寶石能夠向她傳遞來魔力的波動,可惜,這石頭到現在為止都只是一塊色澤鮮艷的石頭而已。

  

   “除了羅莎莉亞留下之外其他人現在出發,給我把塞拉比挖地三尺!務必把魔王大人給我找到!”憤恨地推開魔王臥室的門,茜拉對在門口守衛著的禁衛軍部隊下達命令:“立刻出發!”

  

   再回到那個被遺棄了很久的礦洞里。AO躺在地板上,感覺到自己的一切都在被剝削到枯竭。皮克在將精液射出入到她的體內之後就像是扔垃圾一樣將她給扔到了地板上。少女艱難地想要抬起身子,她現在的腦子里幾乎什麼都不剩了,現在的她只想要逃跑,跑到哪里都好,至少別再留在這里受折磨。

  

   現在的場面就像是9號第一次和魔王相遇的那個晚上一樣:魔王無力地伸出手,在已經被玩弄到只想逃離的情況下,向著洞口緩緩爬行。她的手和腳都已經抬不起來了,和上一次雖說體力有點欠缺但是仍然有能力壓制一切威脅的情況不同,這一次的魔王是真的沒有任何辦法可以應對眼前的局面了,此刻她所做的舉動只不過是在演繹生物趨利避害的本能。

  

   可不用思考都知道她現在跑不遠,魔力汲取裝置這會兒還插在她的肚臍里,雖然長度可以支持這個女孩兒一直爬到這個空間的最邊緣,但是想掙脫需要的力氣卻相當之大,還要擔心自己的內髒會不會因為蠻橫的取出這個裝置而受傷。

  

   但即使如此,AO還是想逃跑。想回到尼米亞斯,想回銳角聖堂,回到自己的房間,撲進茜拉的懷里大哭一場也好,直接睡下也好,只要能藏起來就都沒問題。她之前從來都沒有這樣的想法。

  

   “我們的魔王大人怎麼能在地上爬呢?”9號笑著走了幾步,跟上了這個白發披滿後背的少女,然後如同之前一樣,抓著AO的腳腕,一邊聽著魔王因為足腕被擒而發出的悲鳴,一邊將AO給抓了回來,男人將白發少女按在地上,隨後踩上了她那纖細的後腰,讓她無法再移動,然後對她宣布道:

  

   “你的對手還有四個呢,是吧兄弟們。”

  

   “當然了!”守門人躍躍欲試地說著:“傑弗里之後就輪到我來玩魔王大人了對吧!”

  

   “咕...哈啊啊啊...不要了…別再來了…讓我...讓我走...讓我回去...已經夠了吧…”

  

   “您比我想象的天真多了,魔王大人。”這一次回答AO的是傑弗里。他走到魔王的身邊,抓著魔王的腰,對著一旁的皮克大喊了一聲:“來啊皮克,我們兩個人一起。”

  

   剛剛射完精正在休息的皮克抬起了頭,看到傑弗里將AO抓起到雙腳離地的動作,立刻就明白了傑弗里的想法,他淫笑著起身,走到了魔王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在傑弗里的巨掌中無力耷拉著上半身的魔王:

  

   “喂,抬頭看我。”

  

   “.....”被呼喚了一聲的魔王微微抬起眸子,看到的便是那根猙獰扭曲的肉棒。皮克抓住了AO的頭發,將AO的腦袋猛然抬起,隨後這根巨大的棒狀物便以AO根本無法抵擋的姿態狠狠地轟進了AO的口腔,猝不及防下,AO的嘴角微微裂開,雖然對整體的容貌沒有影響,但流下的鮮血卻無疑增加了這位魔王少女的淒慘程度。可皮克完全不在意,只是為了讓自己的肉棒能夠全部被溫暖包圍而向前,如同突破魔王的小穴一樣,龜頭在突破層層疊疊的阻礙之後直接貫通了這位君王的喉嚨,插入到了她的食道之中。

  

   “咕嘔嘔嘔!!!”

  

   被堅硬如鐵的肉棒突然灌入喉管的AO發出了一聲憋悶的嗚咽,少女的喉嚨被猛烈捅開帶來了強烈的生理反應,少女發出了干嘔的聲音,那猩紅的眸子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被淚水濡濕,喉管被生硬占據和撐開的痛苦讓少女連嘔吐都做不到,只能用鼻子發出極其掙扎的喘息聲。

  

   精液的惡臭中夾雜著大量鮮血的腥味,在崩潰一般的窒息感中,魔王悲戚地意識到:就是這根肉棒奪走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性交。而還沒有等她完全從這種苦悶中脫離,身後的巨物頂撞臀瓣的感覺就又讓她心里一驚:

  

   不能再進來了!那里真的已經受不了了!

  

   她悲鳴著想要回過頭,但身前的皮克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男人粗魯地抓緊AO的腦袋,讓AO只能吞吐自己的肉棒,纖細的天鵝頸中浮現出肉棒的輪廓,異物的插入和極其惡劣的黏液涌入口腔的感覺讓AO一次又一次的想要嘔吐,而她那嘗慣了美味珍饈的食道也就因此而夾緊,恰巧就侍奉了這根闖入者。

  

   魔王絕望地承受著男人的強制口交處刑,她的雙眼只能看到男人那已經變異了的兩條腿,卻也能輕松地感受到嘴巴被占滿,喉嚨被撐開的難過感覺。她的呼吸無比掙扎,窒息的痛苦迫使她遵循著求生的欲望而放棄抵抗並拼命吸取礦洞內渾濁的空氣。至於從嘴角流淌下來的唾液和鮮血,爬滿俏臉的淚水,她早就無暇去管了。

  

   “咕嘔…嗚嗚…嗚…嗚嗚嗚!!”

  

   “噢噢噢噢,魔王的喉嚨好會夾!”皮克發出了一聲舒爽的呻吟,而身後的傑弗里也沒有再浪費時間,那根肉棒直接狠狠地擠開了AO那已經紅腫並被鮮血弄得亂七八糟的陰唇,又一次狠狠地插進了魔王身體的最深處。

  

   魔王淒苦的悲鳴又一次傳出,而兩個異星化的巨大男人甚至不必用手扶著AO的頭與腰,過分長的肉棒已經足夠將這個可憐的少女吊懸在半空中,那一瞬間AO想到了被插在木棍上遭受火焰炙烤的野獸,想到自己大概也是一樣的淒慘,屈辱什麼的她已經完全不在意了,她只希望自己能夠趕緊死去。

  

   狠狠地折磨我,直到我死掉為止....AO在心中默念著,隨後身後的男人又一次扶住了她的腰開始抽插,少女的唾液讓口腔內壁無比濕潤,痛苦提高著少女的體溫,食道的緊窄和不間斷的蠕動也帶來了相當舒爽的刺激,這讓本不對處女口腔抱多大期待的皮克陡然發出了一聲長嘆:

  

   “我的天啊!魔王的小穴簡直舒服的要命...”

  

   隨便你們好了...

  

   在一次肉棒對她子宮的蠻橫撞擊中,縱然以AO的精神力也再也無法承受這種過激的凌辱,她的眼前一片模糊,隨後慢慢地轉為漆黑,魔力被榨取得一干二淨,她感覺自己就快死了,視线中的一切都在搖晃著沉入黑暗,她在心中長嘆了一句“終於可以解脫”隨後順從著那種墜落的暈眩感閉上了眼睛。

  

   喚醒她的是一股熱流。

  

   AO的意識消失了不知道有多久,當她再恢復意識的時候,下體依舊是撕裂一般的痛,她閉著眼睛,以為睜開眼睛後自己能看到尼米亞斯的寢宮,希望自己已然解脫——她要立刻發兵討伐礦洞里的那些混球,沒錯,她要立刻集合並出動軍隊,現在先把茜拉叫過來…

  

   “我們的魔王大人醒過來了。”

  

   事與願違。從AO耳邊傳來的9號那熟悉的聲音,直接擊碎了不死魔王的所有幻想,讓這位少女的心髒又一次墜入冰窟:

  

   我沒有死,我還在這個地獄一樣的礦洞里。

  

   少女的心中仿佛有什麼東西被抽走了一樣,甚至還沒有睜開眼睛,淚水就開始從她的眼眶中溢出,等她再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的嘴角,身體上,小穴里,都遍布著男人的精斑。守門人正從她的身體上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並對魔王比了一個大拇指:

  

   “小穴比一般的處女還要緊,真不愧是魔王大人,連下流的地方也在萬人之上。”

  

   AO嘗試著活動自己的手指,然後理所當然的遭逢失敗。她肚子上的裝置已經被拔出去了,只留下肚臍上的一道細小的傷口。而此時此刻的9號就像是剛剛熱完身一樣的朝著魔王的身體走來,脫下褲子後,露出了那根讓少女熟悉又陌生的陽具。

  

   而這個男人,則是在場的所有男人里,最懂得AO身體秘密的家伙。看到9號對著自己勃起,魔王本能的嗅到了一絲危險的訊號。

  

   “疼痛的感覺已經嘗夠了的話,我來教教魔王大人什麼是讓人想要瘋狂的快樂吧。”

  

   男人獰笑著走向了魔王,那眼神就像是餓狼在看著一只已經被攢住四蹄的小綿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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