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蓋亞大陸:浸染白濁的史詩

第22章 第二篇章,第三章:偶爾也會有暗無天日的生活啊【伊萊歐歸鄉,白發魔王的凌辱揭幕】

  多種族中立活動區·銀鏡湖東側上空·格蘭沃斯大森林邊緣

  

   “伊萊歐小姐,我不知道您這種久居於森林中心的純血精靈有沒有去銀鏡湖玩過,我小的時候經常在這個湖里洗澡,據說這湖里住著妖精,所以我游泳的時候從來不敢在這個湖里撒尿。”

  

   騎在獅鷲後背的鞍座上,用單手扯著獅鷲韁繩的皮埃爾心平氣和地給伊萊歐講述著自己在這片湖泊附近聽到的各種傳說:水里的魔獸和妖精,古代精靈王在湖中拔出的聖劍,各種各樣的奇妙故事都是伊萊歐很少聽說過的。皮埃爾就像是個盡職盡責的導游一樣,心平氣和地講述著他所知道的關於銀鏡湖的一切——如果不是此刻他的下體正與伊萊歐連接著,這場面看上去應該還頗有輕松詩意的感覺。

  

   銀鏡湖上空天氣有點多雲,密集的雲層之下皮埃爾的獅鷲發出嘹亮的長鳴,撲動著翅膀以極快的速度劃破靜謐的蒼穹。獅鷲無疑是大陸生靈能夠騎乘的最快生物,在獅鷲的背上飛行,感受獅鷲背部肌肉帶動翅膀撲動的同時,能夠感受到足以將臉都吹到發紅的烈風。於此刻的銀鏡湖上空,這只健壯的雄性獅鷲在飛行的過程中還會時不時發出一聲長鳴,充斥著野性的味道。

  

   獅鷲上的兩個乘客正是伊萊歐與混血精靈皮埃爾,乍看之下這二人的姿勢還算正常,可若是湊近去看的話,便會發現這兩個精靈的下半身連在一起,伊萊歐的屁股緊貼著皮埃爾的胯部,脫到膝蓋附近的白色褲襪露出那如白玉一般的誘人肌膚,怎麼看怎麼讓人血脈賁張。

  

   那純白的褲襪這會兒已經沾染了不少的鮮血,只是身後的男人卻全然不在意這些鮮血,只是用另一只手扶著伊萊歐的腰前後晃動,當伊萊歐的臀部抬起到一定距離之後,兩人的生殖器官便會暴露出來,皮埃爾那根黝黑粗壯的陽具上蓋滿了少女的愛液與鮮血,而那鮮血的溢出是常人難以想象的——並非是內里有著什麼病症,而是因為伊萊歐體內的那個促狹通道入口處,象征純潔的薄膜會以相當快的速度愈合。

  

   “真舒服啊,肏多久都感覺爽翻了,伊萊歐小姐,您的小穴簡直就是奇跡呢,哈哈哈哈處女可以恢復的精靈,真是絕了。”

  

   皮埃爾最終還是發現了藏在伊萊歐身體深處的秘密。在獅鷲上,這個男人將伊萊歐按住,在伊萊歐不敢有大動作反抗的情況下,逼迫著伊萊歐撅起屁股,將自己的肉棒以這種古怪的姿勢塞進了伊萊歐綿密熾熱的膣穴,而在拔出之後,皮埃爾自然發現了那嶄新的初紅,這讓皮埃爾驚訝無比,而在他將肉棒拔出,在伊萊歐憤懣的抗拒聲中檢查她的小穴後,這個男人對伊萊歐的情緒便更加高漲了起來。

  

   從丹特麗安大峽谷起飛到現在已經過了好幾天,皮埃爾再沒有給過伊萊歐太久的休息時間。伊萊歐的身體實在是太珍貴也太完美,身為男人的混血精靈不可能放棄這天賜的肉體。所以幾乎是從不間斷的與伊萊歐做愛。

  

   包括現在也一樣。旅程達到終點的皮埃爾珍惜著最後的時間,誓要將全部的性欲都傾瀉給這位多災多難的精靈。此刻這個混血精靈發揮著他的惡趣味,一邊給伊萊歐講解著銀鏡湖的各種傳說,一邊不知疲倦地感受著伊萊歐那緊窄到窒息的小穴對肉棒的纏卷,伊萊歐的小穴這會兒潤得讓人骨頭發酥,愛液會隨著肉棒的拔出而流淌出體外,黏黏的感覺讓皮埃爾哪怕只是輕輕地動也會很快產生射精衝動。

  

   “咕...不要在那里...洋洋自得的自說自話...哈啊...快點把你那玩意兒...拔出去啊...”

  

   伊萊歐緊咬著牙齒,下體被撐漲開來的異物感讓她尤其難忍,每一次身體的移動都會讓她的小穴里又疼又麻,但她也顧忌著獅鷲再次被驚擾得失控,所以並沒有激烈的抗拒,而是默默地忍耐了男人對她所做的一切——畢竟她們現在身處一千多米的高空之上,即使以她精靈族第一魔劍士的反應能力和身體素質,如果發生意外的話也無法避免被摔得粉身碎骨的宿命。

  

   少女用手努力地抓著能抓住的所有地方,避免著身體過度激烈的搖晃,而獅鷲飛行時上下的搖晃則成了皮埃爾抽插的最好助力。皮埃爾太熟悉他獅鷲的動作了,所以什麼時候挺腰,什麼時候把陽具抽出,他都了如指掌,即使是在獅鷲上,也不影響皮埃爾享受伊萊歐那讓無數人都垂涎三尺的嬌軀,除了沒法玩弄腿腳之外其他的體驗都非常完美,抽插的快感再加上身下小精靈暗含的緊張都是他情欲的最好調味料。

  

   這位高貴純潔的精靈想要反抗卻又不能反抗的樣子簡直是他此生遇到的最棒的景色了。

  

   皮埃爾這樣想著停下了抽插的動作,將肉棒停在伊萊歐身體的最深處,感受著伊萊歐那夢幻一般的小穴自己收縮蠕動著侍奉自己肉棒的感覺,同時欣賞著伊萊歐那粉嫩可愛的膣口因為想要將肉棒排出體外而不住收縮的樣子。在龜頭處,皮埃爾能夠感覺到伊萊歐子宮口對自己肉棒的吮吸,伊萊歐的小穴不算長,至少以皮埃爾的長度能夠輕松碰到最里面的厚實器官,將伊萊歐從內到外的形狀全部改變的體驗刺激著皮埃爾,讓他不斷挺著肉棒,而對伊萊歐這種緊窄到幾乎無人可以匹敵的小穴來說,肉棒的每一次搏動帶來的刺激都和抽插區別不大。

  

   她高潮過好多次了,也被疼到哭出來好幾次,到現在也分不清這場旅途到底是痛苦還是快樂,但屈辱是一定的。

  

   “哈啊...你那根東西...非要放在我身體里嗎...”

  

   伊萊歐這會兒的語氣甚至有點無奈了。她自己當然清楚現在的情況下沒辦法反抗皮埃爾,但對於皮埃爾伊萊歐至今都做不到順其自然的接受,對這個男人也提不起任何的好印象——大概是因為男人當時玩得太粗暴弄痛了小精靈吧。從丹特麗安峽谷起飛之後,伊萊歐對皮埃爾還是有著強烈的抗拒,她不再允許皮埃爾隨意將獅鷲降落,甚至也不太接受皮埃爾對她的指令,做到不回頭攻擊這位混血精靈或是發出死亡威脅已經是伊萊歐做出的最大努力了。

  

   當然皮埃爾也不太敢過分違抗這位手持利刃的精靈,所以從那天之後他們就幾乎日夜兼程的在趕路,拜此所賜旅程縮短了不少。

  

   “當然了,畢竟非常非常的舒服。”皮埃爾嬉皮笑臉地回答道:“簡直就是做夢都體會不到的舒爽。”

  

   皮埃爾免費載伊萊歐來格蘭沃斯,自然不會只玩弄伊萊歐兩次就罷手,於是就有了在獅鷲背上一直玩弄伊萊歐的戲碼。對於伊萊歐而言,這純粹是一場欺凌,可對於皮埃爾而言這卻是他這輩子都不會再有的完美體驗。男人將少女按在獅鷲的背上,肉棒再次微微抽插,挑逗著伊萊歐那又一次被弄出嶄新傷口的軟嫩小穴內壁,對伊萊歐施加痛苦與快樂同時存在的感覺,雖然身前的小精靈不會在語言上給出什麼非常強烈的反饋,可那一縮一縮,夾緊吮吸或是向外排斥的小穴卻一點都不會騙人。

  

   就好像是要把我的魂一起吸出去了。皮埃爾在心里不止一次地發出感嘆——他對於伊萊歐這完美的肉體已經詞窮了,形容不出伊萊歐的小穴插起來到底有多爽,他估計自制力差一點的人,只是看著伊萊歐含羞的俏臉再撫摸撫摸伊萊歐的皮膚就足夠擼出來一發。

  

   “我也想拔出來,但是伊萊歐的小穴好像特別不想讓我走呢。”

  

   皮埃爾撫摸著伊萊歐水一樣順滑的脊背,手指拂過小精靈側腰的時候,小精靈的身體會不自覺地向另一側瑟縮,大概是受不了被輕飄飄觸摸側腰皮膚的癢意。而伊萊歐身體的每一次細微扭動,對於皮埃爾的肉棒來說都是一次至上的享受,軟嫩的膣肉對肉棒輕微的摩擦帶來的快感無與倫比,皮埃爾暗自給伊萊歐在心中起了一個“蓋亞第一名器”的稱號,因為這小穴實在是無可比擬的頂級銷魂溫柔鄉。

  

   處女可以恢復的精靈...皮埃爾在心里美滋滋地想著:到底是什麼樣的魔法才能締造出這種神奇?每一次的插入對於有著任何肉棒大小的男人來說都是一次頂級的挑戰與享受,突破內里層層疊疊阻礙的柔軟膣肉之後便能夠感受到那近乎讓人窒息的緊密,而那份綿密正是對奮力插入的肉棒最好的獎勵。

  

   那緊窄的甬道有著與處女別無二致的緊致與青澀,但與此同時又不像普通處女的小穴一樣又硬又緊讓人沒有抽插的欲望。內壁雖然緊窄非凡,但對肉棒的撫慰卻是熾烈且無微不至的,皮埃爾感覺這小穴好像有生命和自己的性格,雖然會擠壓和排斥闖入者,但卻也在這個過程中給人帶來至上的享受,就好像是一個欲拒還迎的羞赧少女,抽插這花徑的感覺,自然是一種無上的體驗。

  

   雖然撕破了那層自動愈合的薄膜,但根據插入前挑逗和撫慰的程度不同,也會讓少女在身體被突破的時候給出各種截然不同的反應:若是把伊萊歐挑逗到不住動情,那麼插入的時候伊萊歐就不會抗拒得那麼激烈,也不會忍得太辛苦,但如果毫無准備的粗暴突入這具身體,就會讓這小穴驟然夾緊到幾乎能把肉棒拗斷的程度,並讓伊萊歐罵罵咧咧的挺直上半身。

  

   動作太粗暴的話,伊萊歐會忍不住想把獅鷲的毛給拽下來,所以還是不要在小精靈的下面完全干涸了的時候強行塞進去並直接開始大力抽擦為好。

  

   這就是名為伊萊歐的精靈少女的陰道,這他媽哪里是為了生殖而存在的器官,簡直就是男人的銷精窟。皮埃爾在心里感嘆著,享受著這種幸福,用手牽起了少女的長發湊到鼻子旁邊嗅聞,烈風中他聞不到少女的發香,但卻留存著對伊萊歐那溫香軟玉般身體的深刻記憶,就好像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也能嗅到伊萊歐長發中蘊藏的花香味。

  

   這很奇怪,明明這幾天伊萊歐除了喝水之外其他時候都被精液澆灌著,身上居然還是沒有一點異味。知曉這一點的皮埃爾在心里又默默地給伊萊歐上調了評級——雖然現在的伊萊歐已經排在他這麼多年玩過的女孩子里的第一位了。

  

   “別胡說...哈嗯!別...別胡言亂語啊你這混蛋!哈啊...你弄疼我了...你...別一直撞最里面…”

  

   被一直抽插著的伊萊歐自然是感到難受不已,在皮埃爾高聲挑逗著她的時候,她分毫不讓,立刻給出了言語上的回擊,但皮埃爾卻不以為意:在他的心中,只要自己插進伊萊歐的身體,不管之前的伊萊歐再怎麼抗拒和不滿,都只能作為他的一只可愛玩具任憑玩弄,根本不會給出真正的反抗。

  

   “撒謊可不好。”皮埃爾看著自己與伊萊歐的交合處,那艱難吞下自己肉棒的粉嫩小穴此刻流出的愛液已經遠遠大於傷口涌出的鮮血,至於陰道內那粉嫩的肉芽也隨著拔出而纏著肉棒一並出現在皮埃爾的視野,這一切都美不勝收。

  

   獅鷲劃破長空飛行的動作中,那些愛液被甩了出去,有些落在皮埃爾的嘴巴里,惹得皮埃爾不由得仔細品味享受:

  

   “伊萊歐小姐的愛液流得特別多,這意味著什麼好像不用我來說哩!”

  

   “那是...那是為了保護身體...咕嗚?別動那麼快啊!!”

  

   伊萊歐的聲音里已經帶著委屈的哭腔了:長時間的摩擦在一段時間里確實讓她感受到了快感,可精靈的堅貞與高潔讓她自始至終都不會接受身後這個輕浮的男人。她拼命地壓抑著快感的侵襲,在內心不斷地告訴著自己“這是件惡心的事情”、“我的純潔正在被玷汙”,通過這樣的暗示,她居然真的能將快感給壓下去。

  

   雖然相應的,她要在交媾的初期承受異物感分開身體的痛苦,但對於伊萊歐來講,這比激烈的快感要好接受得多——她寧願自己被活活痛昏過去,也不想讓自己如了身後輕浮男人的願,在抽插下縱情的淫喘,所以眼下這種程度的疼痛對於她而言完全可以接受,疼痛什麼的她已經習慣了,無論是體外的還是體內的。

  

   說起來,像是伊萊歐這樣,能夠憑借自己的意願壓制肉體本能的快樂的能力恐怕是極其稀有的。

  

   純粹是靠著堅強的意志力和與生俱來的對自由意志的追求,讓她在地獄中獲得了大多數女性都無法擁有的特質——歷史上屈服在性快感的女性冒險者可謂數不勝數,那些人中有很多是馳騁天地之間的英傑,還有很多是獨霸一方的女性領主,但在男性的征服下沉淪成只圖肉欲的下流雌性這種事,在那些女英雄中可謂數不勝數。可伊萊歐卻與那些女人不同,直到時至今日,她的性觀念依舊純潔,依舊沒有墮落,縱使身體被疼痛或是蝕骨的快感折磨了多少次,在精神上她也從未向性這種事情屈服過,哪怕被用上過量的媚藥,哪怕面對娼管中本職工作是調教師的客人。

  

   所以此刻的伊萊歐對自己身體的掌握依舊清晰,她能感受到那根硬物不停摩擦身體的感覺,能夠體驗到身體內部縮緊後又被撐開的過程,也能感覺到那根家伙在自己身體里不斷攪拌的過程。長久和大量的交媾之後,這種體驗可能唯獨會讓她不適:身體被撞擊著,被男人為所欲為著,最羞恥隱私的部位展示在陌生人的面前,這樣的感受讓伊萊歐蒙羞。

  

   但與此同時這位精靈少女被肉棒攪得聲音虛弱,思維散亂,稍微有點無暇他顧,這也是事實。

  

   雖然能夠抵擋快感的侵襲,但畢竟現在除了風吹過面龐的感覺之外,全身上下能體驗到的只有男人的生殖器強迫自己進行交合的感觸,那種激烈的體驗還是稍微有點難以抵擋。

  

   “有沒有興趣生一個屬於我們的小精靈?”

  

   皮埃爾繼續在伊萊歐的身體上馳騁著,巴掌開始拍打伊萊歐的屁股,雖然在風聲中伊萊歐的臀瓣被拍打的聲音有點聽不清,但伊萊歐軟彈的臀肉確實被抽打到輕輕晃動並生出了幾個紅紅的手指印——雖然是經常風餐露宿,和人短兵相接的魔劍士冒險者,但是伊萊歐的皮膚卻一點都不見被自然侵蝕的痕跡,這更是讓皮埃爾驚奇。

  

   “嗚!哈啊...我絕不會懷你的種...”伊萊歐咬咬牙,用因為抽插和掌摑而變得囁嚅的聲音回復道:“別痴人說夢了…”

  

   “不懷嘛,那我也要內射你哦。”皮埃爾獰笑著加大了動作的幅度,動作一大起來,伊萊歐的膣穴給他帶來的快感就更強,那種狂亂的刺激讓這個混血精靈情不自禁地說出了羞辱伊萊歐的話:

  

   “話說回來,伊萊歐的這具身體真的是厲害啊!皮膚和臉蛋都這麼完美,這麼長的腿和好看的腳,尤其是里面還舒服得這麼要命,到底是被多少男人干過才能磨練出這麼完美的身體呢?”

  

   聽到這句話的伊萊歐,雙手無聲地攥緊成了拳頭。一股壓抑已久的憤怒開始舔舐她的理智,讓她的心髒砰砰亂跳:

  

   多少男人...?你問我經歷了多少男人?你是在問我嗎?

  

   如果你是女人的話,你會死在我經歷的哪個環節里?是被希伯特的生殖器插進子宮里抽干魔力?還是被賽特城的軍人和冒險者輪奸?或者是被賣到娼館,被綁起來放到貧民區任人享用?還是被那些高大到可怕的異星人成百上千次地凌辱?你能活到哪一步?

  

   你以為我想經歷那些折磨嗎?

  

   往昔的慘痛記憶深深地傷害了伊萊歐的自尊和靈魂。現在的她最聽不得這種話語,如果皮埃爾只是蹂躪她的身體,說一些不痛不癢的關於伊萊歐身體緊致或是愛液分泌的調侃,她還能堪堪忍受,但嘲弄伊萊歐的淒慘經歷經歷,少女絕對無法接受。

  

   “每次拔出來都會恢復處女之身,你的反抗肯定是假裝的純潔吧,其實背地里你和無數人做得欲仙欲死吧,你這下流的小賤貨!”

  

   皮埃爾的抽插速度開始變得快了起來,他快射精了,此刻正在做最後的衝刺。而怒火中燒的伊萊歐再也無法忍耐,在男人的不停鞭撻中,她忍耐住了呻吟,以急促的鼻息取代了口腔的呼吸,隨後她從腰間拔出了霜歌,拔劍的速度快到皮埃爾甚至沒能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在被肉棒抽插的狀況下,伊萊歐依舊能夠保持自己對霜歌的完美駕馭能力——約束這個精靈能力的其實從來都不是對高空墜落的擔心,而是與皮埃爾在一切開始之前就立下的約定。

  

   如果皮埃爾不用這麼過分的言語來刺激伊萊歐的話,伊萊歐會一直忍耐到旅途結束的。

  

   唰。

  

   冰藍色的魔劍從皮埃爾的喉嚨劃過,留下一道血痕,不深,但也不淺。少女將出劍的力道控制在了讓對方剛剛能夠流出些鮮血卻不造成進一步傷害的程度。這是伊萊歐對自己憤怒控制的結果,如果伊萊歐是那種無法自控的精靈,一定會在第一時間殺死這個男人,並嘗試自己駕馭這只獅鷲。

  

   “!”皮埃爾倒吸了一口冷氣,被伊萊歐的突然發難給嚇得魂不附體,但胯下那根肉棒還是本能地又抽插了幾次。

  

   “再這麼出言不遜我一定會殺了你——哈嗚嗯嗯嗯…你這家伙…嘶…”

  

   伊萊歐看著瞪著尚未反應過來的皮埃爾,而這個本就因為高速抽插而瀕臨射精的亞精靈,居然在這突如其來的驚嚇之下將睾丸中的精液全都射進了伊萊歐的身體,被內射的感覺讓伊萊歐哆嗦了一下,發出了一聲羞恥的呻吟,甚至上半身都蜷縮了起來。但她拿劍的那只胳膊卻依舊穩穩當當,就像是一棵參天大樹的樹干。

  

   小精靈很快就從被突然內射的失態中調整了回來,聲音冷峻到完全聽不出剛剛她經歷了什麼。

  

   “射完了就快點拔出來吧,我要在這里降落。”少女整理了一下剛才被唐突內射而造成的失態,確認了地面的風景之後將劍架在了皮埃爾的脖子上。

  

   她決定降落,因為她已經看到了銀鏡湖的邊緣,知道再向前步行半個小時不到就能走進格蘭沃斯了,甚至現在視线的盡頭就已經能看到那一大片郁郁青青的樹木,家的概念在幾十年里從未如此接近這位離鄉的人兒。

  

   “小、小人遵命…”

  

   用手摸了摸自己喉嚨,感受到鮮血流下的皮埃爾幾乎被伊萊歐給嚇破了膽。他整個身體激烈的哆嗦了一下,什麼話都沒敢繼續說,悻悻地將肉棒抽出了伊萊歐的體外,同時駕馭著獅鷲向下滑行。

  

   “哈啊...哈啊...”伊萊歐從被內射的余韻中平復著自己的呼吸,等身體里那種黏膩溫熱的感覺消散的差不多了她才放松了身體:她的怒火仍然沒有平息,但她心里也清楚:在這趟旅途之中,她是受恩於皮埃爾的那一方,她的良心告訴自己不能因為這種冒犯就把皮埃爾殺了——冒犯歸冒犯,但畢竟皮埃爾也確實是在她走投無路時伸手幫助她的人。

  

   就這麼結束了吧。伊萊歐平復著呼吸,用手帕擦拭著從小穴里擠出來的那些精液。

  

   獅鷲對於背上發生的一切倒是全然不在意,只是聽從著騎手的命令開始調整姿態:這種奇妙的巨獸會完美地執行飛行的任務,訓練有素的獅鷲甚至會與陪伴它們的駕駛員一起向敵方發起攻擊。此刻這只獅鷲正滑行著降落,伊萊歐感受著向上升起的氣流,低下頭去看,在過去幾天伊萊歐眼里無比渺小的一切,此刻又一次變得廣大且真實了起來,空氣中夾雜著淡淡的花香,少女知道那是獨屬於精靈族的味道。

  

   獅鷲離地面還有五六米的距離,皮埃爾實在是忌憚著伊萊歐會在任務完成之後直接把自己一劍封喉,於是在伊萊歐專注於眼中景色的時候用力地推了伊萊歐一把:他之前的打算就是這樣的,在快到目的地的時候把伊萊歐推下去,然後自己立刻拍拍獅鷲遠離現場——他本就什麼報酬都不想多要,白嫖這樣的極品美少女一路已經完全賺回了來回的路費,足以讓他此生無憾,但與伊萊歐一起落地可能會被弄死,他還不想這麼早死。

  

   “你倒是也不用急著把我趕走。”

  

   被皮埃爾用力推了一下的伊萊歐出乎意料的沒有掉下去,她輕柔地晃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將身體的平衡完美地調整好,一邊抬著屁股一邊拉起自己被褪下的褲襪,隨後轉過頭用那藍色的眸子盯著皮埃爾說道:

  

   “如果我想殺你,你剛剛已經死了五次了,至少五次。”伊萊歐將霜歌扛在肩上,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裝,繼續對皮埃爾說道:“但我不會殺你,因為你是幫助了我的人,路上你對我做的這些事...也確實是一開始就商量好的,所以你安然無恙。”

  

   “伊萊歐...”皮埃爾吞了一口口水,心中知道伊萊歐所言非虛:剛剛伊萊歐用劍劃破自己喉嚨皮膚的時候,他看到了從伊萊歐眼神中流出的殺意,險些被嚇得尿在了伊萊歐的身體里:他從來沒見過那麼冰冷恐怖的眼神,仿佛自己只是砧板上的一塊肥肉,甚至在他第一次向伊萊歐提出要她用身體代替路費的時候,伊萊歐的眼神都沒有這麼恐怖。

  

   “現在扯平了,我用...我的身體支付了路費。”伊萊歐說到這里時臉紅了一下,旋即又一次將霜歌卡在了皮埃爾的脖頸,羞恥地補充道:“相應的,你也把我送到了目的地,我們的交易結束了。現在你可以回桑德蘭或者去哪里,都隨便你。只不過如果你膽敢將這幾天的事情拿出去到處炫耀,或者說在此後的意外相見中依舊用我的身體來調侃我,我就會殺了你,無論你在哪,你可以逃,但我有得是時間滿大陸找你。”

  

   此刻獅鷲的雙腳已經接觸到了地面,伊萊歐的身體里散發出了魔力的波動,少女的藍色眸子中裹挾著代表危險的光芒,就連那把魔劍也開始泛光,這讓沒有束縛伊萊歐籌碼的皮埃爾被嚇得魂飛魄散——真見鬼啊,他以為自己高超的床技和能說會道的嘴巴已經把伊萊歐給征服了,可眼前發生的情況卻讓他明白,眼前的精靈絕對沒那麼容易收服甚至不可能被收服。而且他也明白了,自己剛剛的某句無心之言確實深深地刺痛了這位精靈的內心。

  

   “小人記住了,小人記住了。”對眼前情況清晰明了的皮埃爾點頭如搗蒜,不敢再對伊萊歐說些什麼,伊萊歐收到肯定的答復之後才收斂了自己的魔力與劍,隨後輕盈地翻身跳下獅鷲,揮揮手之後頭也不回地走遠。

  

   皮埃爾看著伊萊歐的背影,強迫自己不去想伊萊歐裙下滿是血漬的白色褲襪,只是看著在綠草之上與青空之下和森林之前的纖細身影。心中覺得這樣的人兒果然是與森林更為相配,剛剛獅鷲在下落前滑翔了一段距離,他們這會兒正在格蘭沃斯大森林的外圍。少女站在廣袤的樹林面前,在馬上就要踏入森林的時候停下了腳步,風吹亂了她接近銀白色的長發和飄逸的連衣裙,草原之上,伊萊歐那高挑的身形與完美的身體比例,讓她的背影自然而然的成為了一幅畫。

  

   這背影看上去是如此的落寞,如此的淒涼和悲傷,但又如此的美麗。這讓亞精靈不由得呆立了良久,一直注視著這位名為伊萊歐的精靈。

  

   皮埃爾不無惋惜地嘆了一口氣,他確信伊萊歐永遠都不會屬於自己,所以為之遺憾。蒼藍的天空之下,如茵的綠草之上,那只精靈站在那里,用手攏著被風吹亂的頭發,顯得那麼的纖弱瘦小,但又那麼惹人憐愛。這是一位夢幻一樣的美少女,有著完美的面容和讓他大為欣賞的性格,除此之外,還擁有無數讓皮埃爾為之好奇的經歷,但皮埃爾也清楚,自己顯然不是有機會知道那些經歷的人。

  

   算了,人生還長,好女人多的是。皮埃爾在心中安慰著自己,隨後一拉獅鷲的韁繩,從格蘭沃斯的外圍起飛,飛向了天空,伊萊歐的身影在他的視野中越變越小,越變越小,最終成了一個小小的點。這期間男人的視线一直沒離開那個呆呆地站立著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見為止,皮埃爾才調轉了獅鷲的方向,獅鷲發出嘹亮的長鳴,拍拍翅膀,飛向了東方。

  

   獅鷲起飛帶起的勁風吹亂了伊萊歐的長發,格蘭沃斯熟悉的氣息與景象讓伊萊歐心醉。故土的氣息讓她想流淚,卻最終沒有流下一滴眼淚。

  

   “我回來了哦,爸爸,媽媽,師父,還有千草...”少女輕聲呢喃著那些早已逝去的名字,隨後邁開步子向森林的里面走去,步態疲憊但自然。

  

   永恒森林格蘭沃斯的輕風吹拂著她俏麗的臉龐,仿佛在歡迎這個離鄉許久的人兒回家。

  

  

   魔族之島塞拉比·廢之荒野·遺忘礦坑

  

   異星之門沉穩地佇立在這個巨大的空間內,還不像已然完成的異星之門那樣在門扉的內里閃爍彩色的迷幻光芒,但左右兩側雕刻的石獸浮雕卻足夠威嚴氣派。巨大的石門之下,沒有任何事物存在的異星教團集會地顯得如此空曠。平日里,異星教團的成員們都會穿著擋住面容的黑袍來參加集會或者魔法學習,以至於這本就不甚明亮的空間總是顯得怪氣森森。

  

   至於現在,情況則稍有不同。

  

   除了頭顱之外,身體已經完全怪物化的三個異星教團成員將這里的恐怖氣氛抬到了頂點。沒有像他們這麼怪異的蓋亞生命——哪怕是異星士兵還能在身上勉強看出體格稍大一點的人型,至於這三個家伙,樣子則像極了陷入癲狂的奧卡姆:肉粉色的身體上遍布著令人惡心的腫塊,手和腳已經看不出原本的形狀,原本還算普通的容貌如今也因為異星魔法的腐化而滿是肉瘤和讓人作嘔的濃水。

  

   相比之下,被他們按在地上的少女則與這三個可怖的男人形成了極其鮮明的反差,也為這恐怖的環境多添了讓人心曠神怡的美好:

  

   白色的長發如此飄逸亮眼,無論何時都閃耀著讓人賞心悅目的淡雅光澤,仿佛少女時時刻刻沐浴在聚光燈之下,那可愛的五官單獨摘出哪一個來都是可圈可點,組合在一張臉上更是讓少女具有了常人根本無法比擬的絕美容貌。

  

   紅色的眸子寫滿誘惑的妖冶,如同驟雨之後更顯嬌媚的玫瑰,其內部游弋的白色光芒的碎屑則為這雙眼增添了生人莫近的危險。美少女的眼尾稍稍上挑,不需眼线的妝點,本身就具有那種驕傲到睥睨眾生的意味,睫毛淡淡的,但很長且上翹,讓人想起孔雀。至於那白色的眉毛則不需修剪,粗看下去如同兩根尾端尖銳的整潔柳葉。

  

   微微上翹的瑤鼻與其下的淡薄雙唇,透出冷而不淡的氣質,整張臉的大小甚至不如一個成年男子的手掌,尖尖的下巴絲毫不顯得突兀,反而為這張俏臉做了完美的收束。復向下,天鵝般的脖頸雪白且窄,仿佛稍用力持握就會威脅到少女的生命。敞開的大衣下,是一字肩的白色襯衣,微微挺起的胸部說不上大,但不需觸碰便覺得手感可人,再向下,平坦的小腹到側腰的位置由短裙的裙腰包裹著,完美顯現出了少女盈盈一握的腰肢线條,越過腰際线之後,身體的曲线在臀部微微張開,又到雙腿收緊,兩條黑絲玉腿如柱般筆直勻稱,但又有著纖細少女特有的柔和线條,她的身材並不矮小,甚至能用高挑來形容,而與這高挑身高相對應的就是下半身那雙夢幻一般的長腿和被短靴裹著的美足。

  

   與已經完全變為非人的強壯異星教團成員相比,這位少女顯得那麼的脆弱無助,甚至一觸即潰。而相比於平日里她在塞拉比的至高無上,此刻的她又是這麼的狼狽。

  

   魔王AO被帶到了異星之門的面前,被劇痛折騰得完全提不起掙扎的力氣。

  

   “哈啊...你們這群該死的…”

  

   AO被放到地上,貴為魔王的她自然不可能這麼輕易地接受自己的敗北。即使在沒有魔杖的情況下她也能凝聚起魔力進行破壞力驚人的還擊,此刻的她正嘗試著從身體各處傳來的錐心痛楚中緩和,抬起的左手中凝聚出了血紅色的光芒。

  

   “別再抵抗了,不死的魔王。”其中一個異星教徒成員輕蔑地笑了,他提起比原來大了一圈的拳頭,狠狠地打在了AO的腹部,拳鋒立刻深深陷進了魔王平坦的腹部中,被那軟嫩的腹肉所包裹。

  

   “咔啊啊啊!!”腸胃被攪碎一般的痛苦讓AO好不容易凝聚起的魔力又一次消散,極致的疼痛讓AO吐出的唾液中甚至帶有血的味道。魔王的雙腿蜷起,以腳掌作為支撐,狼狽不堪地躺在地上,異星教徒玩味地看著她,半天都沒有說話。

  

   幾年前他們都有幸見過魔王,那時候的AO在銳角聖堂的露台上,親切地和所有仰慕她、崇拜她的人問候,那會兒塞拉比的天氣不好,糧食欠收,魔王在露台向聚集的魔族子民們保證“沒有人會挨餓”並打開國庫放糧三十萬噸,隨後推行了自己親手研究的新型稻種,直接拯救了魔族。

  

   在今天見到AO之前,這三個異星教徒成員對於魔王的印象還停留在那個神聖的時刻。彼時的魔王,身邊是禁衛軍組成的護衛班,她站在禁衛軍的簇擁之中,風頭一時無兩,美貌舉國無雙,氣勢傾倒眾生。

  

   而此時此刻,魔王正因為異星教團成員造成的疼痛而不住地掙扎。腹部剛剛又一次遭逢痛毆的魔王用小臂按壓著自己不斷傳出絞痛的腹部,蜷起的黑絲美足隨後放下,腳跟不斷磨蹭著堅硬的土地,甚至那只短靴都快被魔王給蹬下去,魔王的聲音如此掙扎又克制,這個少女在尊嚴上不允許自己將軟弱的一面呈現給敵人,可疼痛完全不是她的這具身體可以抵抗的。

  

   “輸給我們這群嘍囉的感覺怎麼樣?”其中一個名為皮克的異星教徒蹲了下去,看著臉上寫滿痛苦的魔王,用那讓人厭惡的手撫摸著魔王光滑的臉蛋:“好可愛的魔王。”

  

   “滾開!把你的髒手給我拿開!”AO幾乎要咬碎一口銀牙:“無禮的混賬...”

  

   “是啊,我們就是無禮的混賬。”

  

   另外一個叫做傑弗里的異星教徒將腳放在了AO的腹部上,不停地左踩右碾著,感受著魔王腹部的柔軟,腳感非常完美。只是這過程對於魔王來說卻是一種酷刑:自從出生以來就從未遭逢過這種對待的AO如何能夠忍耐這種劇痛?掙扎著的她又一次嘗試凝結魔力,卻又一次因為劇痛而無法將魔法順利的釋放。

  

   “接下來還會更無禮呢!”傑弗里大笑了起來,臉上的某一條血管被撐破了,逐漸腐爛的血流了出來,但他已經完全不在乎了,只是獰笑著享受AO的屈辱。至於看到這一幕的AO,簡直惡心的想吐,同時心中升起了愈演愈烈的不甘。

  

   可惡,明明魔力的儲備還完全足夠,明明完全還能打...

  

   AO的心里寫滿了不甘帶來的憤怒——如果不是這具軀體的話,如果不是這具軀體的話,自己的腳不會受傷,不會被蜘蛛猿的毒侵入身體,更不會輸給這三個混蛋。

  

   沒想到自己最後居然被謹慎給坑害了嗎!

  

   “別...別踩了嗚啊啊啊!!我...要殺了你們...”

  

   魔王奮力地抓著傑弗里那帶有惡心觸感的腿,想要將那沉重的腿給抬起來,可力量上的差距讓她這樣的動作無論如何都無法完成。另外一個叫奧威爾的男人暫時離開了AO身邊,留下少女被兩個男人不停地蹂躪玩弄——傑弗里和皮克這兩個異星教徒不會忘記被AO切割和碾碎身體時遭受的巨大痛苦,此刻正用暴力的方式向昔日不可一世的魔王泄憤。

  

   傑弗里抬起了腿,狠狠地踢向了AO的肋骨,將少女一塵不染的嬌軀踢到了皮克的腳下,力量實在是太大,被踢得滾了好幾圈的魔王不禁流出了淚水:她幾乎可以確定自己的肋骨在剛剛那一記沉重的踢擊中出現了裂痕。而皮克則像是一個完成停球動作的足球隊員一樣踩住了在地上打滾的AO,這一次他的腳碾中了AO那受傷的腳腕,本就有傷的骨骼此刻更是發出了不堪重負的悲鳴。

  

   “聽聽這咯吱咯吱的聲音。”皮克笑了起來:“和你把我們全身的骨頭都碾碎的聲音是不是很像呢?強大的不死魔王?”

  

   “呀啊啊啊啊啊啊!!!放開!!放開!!”

  

   劇痛讓AO發出了歇斯底里的狂叫,她絕望的抬起手,疼痛下她根本沒有駕馭魔力還擊的余裕,澎湃的魔力在身體里翻涌了一陣子,最終出手的只有一個手指粗細的無力光线,至於這道光线僅僅在皮克身上留下了一處輕微灼傷的痕跡,這非但沒有阻止傑弗里的動作,反而讓他更加用力地折磨魔王那只傷足。

  

   男人的腳狠狠地踩著魔王纖細的腳腕,甚至將一只腳塞到魔王的小腿下面來抬高足腕向外掰扭的幅度,本就已然扭傷的踝部按理來說無法再承受任何的暴力,可異星教徒要做的就是向魔王施加摧殘,他才不在乎魔王鮮嫩的軀體能否承受這種蹂躪,動作粗暴的他仿佛就要將魔王的那只纖細腳腕給徹底掰斷。

  

   “呀啊啊啊啊!!住手!住手!放開我的腳!!”

  

   幾乎讓AO昏過去的劇痛剝奪了少女所有的語言表達能力,淒厲的的慘叫在此時此刻成為了那無邊劇痛的表達。AO拼命地想要抬起身體,最終卻因為根本無力推開傑弗里的腿而只能滑稽的搖晃軀體。那纖細的腳腕直指魔王的敗北,甚至可以稱為魔王今天遭逢如此慘敗的根本原因。

  

   這讓AO更加為使用了這具身體而後悔:她原本的身體可以將魔力凝聚成沒有重力且不受物理器具阻擋的光劍並熟練使用,即使沒有魔杖也能收割無數個與她站在對立面的生命,可啟用了備用軀體的魔王根本不具備那種能力,只能任人宰割。

  

   “哈哈哈哈,真狼狽啊。”傑弗里松開了踩著魔王的那只腳,AO則立刻蜷起了軀體捂住自己的傷踝,在懊悔與痛苦中甚至忘記了反抗,而這份示弱和忍耐痛苦的模樣與之前那睥睨眾生的樣子形成的反差,更是勾起了那幾個險些被AO殺死的異星教徒的施虐欲。

  

   很快,暴雨一般的拳頭就落在了AO的身上。

  

   兩個異星教徒對無力躺在地上的AO拳打腳踢了很久,AO的悲鳴也一刻都未曾停息。在這段時間里,9號和守門人終於趕到了現場,映入二人眼中的首先就是幾個昔日同伴扭曲的身體,隨後就是魔王那被不斷踩踏著,呻吟著,覆滿灰塵和挫傷痕跡的身軀:

  

   白淨的臉上覆有剛剛被9號用石頭砸出的血液,魔王的臉因為這血液而更加淒艷。少女的薄唇顫抖著,似乎是想要再說出什麼反抗的話語或是念誦什麼咒語?但現在的她沒有機會了,被打到遍體鱗傷的她由於時時刻刻都要繃緊身體承受衝擊,已經來到了筋疲力竭的邊緣。

  

   9號看著這樣的魔王,只覺得異常有趣,他的心情變得極好,快步走上前去,曾經在審訊室里遭受酷刑的男人在不死魔王的面前蹲了下來:

  

   “感覺怎麼樣?這種被當成垃圾對待的滋味如何?”9號張開了自己的手,手掌外側對著AO,露出沒有指甲的手指:“你們的審訊官當時對待我的方式比這要殘忍得多哦。”

  

   “你...混賬...”魔王虛弱的罵了一句,皮克和傑弗里也因為9號的到來而暫停了拳打腳踢的動作,在兩個男人粗壯的雙腿之下,嬌小的魔王顫抖著用胳膊支撐身體想要起身,最終卻只能無力地跌落到滿是灰塵的地面,此後再也沒有撐起上半身的力氣。

  

   至高的存在於此刻墜落,無瑕的花朵沾染上了敗北的汙濁。

  

   “別著急罵我嘛。”9號無所謂地回復了魔王之後便開始輕薄享用這具完美的軀體:魔王已經十分虛弱,虛弱到9號在沒有被魔法加持的情況下都可以將她按回到地上,男人的手無情地攀附在了魔王那對椒乳之上,隔著不算厚的衣裳,9號奮力地揉捏著那完美的軀體,一次又一次奮力的揉捏,幾乎將那只小小的美乳給捏到炸開,肆意玩弄魔王左乳的男人要把疼痛的感覺全部銘刻在這個君臨天下的魔王身上,所以他的動作里沒有一絲一毫的憐香惜玉,反而充滿了對暴虐的宣泄。

  

   “咿呀啊啊啊...咕...別捏...把你的髒手給我…拿開啊!!”

  

   疼痛讓AO攥緊了拳頭發出痛苦的悲鳴,猩紅的眸子噴出憤怒的火焰,被這般對待的少女體會到了與采集精液時完全不同的屈辱,兩只美足在痛苦中繃緊,9號則滿心歡喜地品味著魔王絕美的嬌軀,揉搓胸前那對柔軟的感覺與那個晚上的感覺又完全不同:彼時的自己是侍奉者,在禁衛軍的威脅下向魔王獻上如履薄冰的舒適體驗,那時候必須小心翼翼,生怕觸怒這位王者。而現在的自己已經不用在乎那些東西了:眼前的這具軀體,他想怎麼玩弄就怎麼玩弄,他再也不用考慮魔王的感受,只需要感受魔王胸前蓓蕾的青春彈性與至上柔軟,以及魔王無用的悲憤。

  

   在魔王城里忍受了那麼久的屈辱,在審訊室里經歷了那麼多非人的拷問,如今終於大仇得報,9號的內心滿是喜悅。一旁的守門人也蹲了下來,像是想要得到孩子王手里玩具的小孩子一樣,有點怯生生地問9號:

  

   “我沒參與討伐魔王,也可以玩魔王大人嗎?”

  

   “當然,當然了。”9號朗聲笑道:“想怎麼對待她都行,現在的魔王只是一只待宰的羊羔。”

  

   “稍等,現在還不行。”

  

   剛剛離開的奧威爾從遠處走了回來——在一群人不斷蹂躪和毆打魔王的嬌軀,讓她發出一聲聲小獸一樣悲鳴的同時,他已經將天花板上的容器與一根奇特的管子鏈接,那管子非常長,長到可以從天花板一路牽到魔王的身邊還有富余。奧威爾牽著這根管子的前端,走到了魔王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臉上泛起恥辱紅暈的魔王:

  

   “她體內的魔力讓她隨時隨地都很危險,還是得稍微處理一下啊。”異星教徒說完之後也蹲了下來,將黑暗的魔力注入這根管子,這根管子的內部隨後便伸出了幾條黑色光芒組成的細小觸手,看上去就像是一根根蠕蟲:

  

   “這個東西會把她的儲存的魔力汲取到抽干為止,不死的魔王喲,這個感覺很疼,不知道你忍不忍得住。”

  

   “什...”AO瞪大了眼睛:“等等...這是什麼東西...不要用這麼惡心的東西靠近我!”

  

   “呵呵呵,那由不得你。”皮克與傑弗里分別抓住了魔王的左臂與右臂,將掙扎著想要移開身體的魔王給按住。而即使如此,不想被那個抽取裝置靠近的魔王還是激烈地掙扎,纖細的腰肢抬起,放下,左右扭動,在薄薄的布料之下,魔王可愛的肚臍看得十分清楚。

  

   “放開!放開!你們這群肮髒的畜生!”AO狂暴地叱罵著,魔力被抽干這種事情對於魔王的威懾可謂顯而易見,她瘋狂地扭動著,在一只腳根本沒法吃力的情況下,用另一條腿拼命地蹬踹著地面想要逃開:“惡心的蛆蟲!我的魔力不是你們可以染指的!把玩意兒拿開!”

  

   “身體里的魔力抽干之後就輪到本源魔力被抽出了。”傑弗里看著魔王這張寫滿憤怒的臉:“你會不同一些嗎?不死的魔王,每一個魔法師在被抽干的最後階段都是痛不欲生的表情啊,不過我們不會抽干你的,畢竟死了我們就沒得玩了,哈哈哈哈…”

  

   “我不允許...”魔王吞了一口口水:本源魔力被抽走這種事情對於她來說也是一件從未經歷過的事情,但只是想想她就知道那到底有多麼的痛苦。

  

   “您還是想想怎麼在幾十分鍾之後保持您的矜貴和威嚴吧。”奧威爾獰笑著,將那根管子的末段湊近了這纖細的少女。

  

   “不行...不要...喂...”

  

   在AO無力的掙扎下,自己的衣服下擺被蠻橫地拽離了短裙,少女潔白軟嫩的腹部毫無保留地露了出來。

  

   “拿開…拿開!不要靠近我…滾啊!!”

  

   而身體乏力的魔王也沒能掙扎太久,等到她終於因為精疲力竭而無力地安靜下來之後,奧威爾就將抽取裝置緩慢地按向了魔王的腹部中央,那一刻AO不得不無力且驚恐地看著管子末端的那些蠕蟲一般的觸手像是聞到味道的蒼蠅一樣向著她的肚臍撲去,隨著腹部被觸碰讓AO輕顫一下,那些蠕蟲也在確認了肚臍的位置之後,猛然發力,頂開魔王水滴狀的小小肚臍,隨著一股噴出來的血花,奮力地鑽進了魔王的腹部空間。

  

   只聽得噗的一聲,沒有任何理由被侵入的肚臍迎來了少女此生的第一個訪客。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AO那撕心裂肺的慘叫,少女的腹部隆起了一條條惡心的蜿蜒輪廓,輪廓的走向表示那些光芒構成的蠕蟲此時正在魔王的身體里行進,它們繞過魔王身體內部復雜的器官,向著AO身體更下端的位置進犯,而到最後魔王才驚恐地發現,這些觸手的目的地正是魔王那從未有任何人染指過的子宮。

  

   “咕...嘎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好難受!好難受!拿出來!把那玩意兒從我的身體里拿出來!快拿出來!!”

  

   AO淒厲地叫喊著,身體內部有事物爬行的感覺徹底擾亂了她的分寸,她能夠感受到自己內里的髒器被一根根蠕蟲觸碰著繞過,感受到自己體內的恐怖異物感,更能感覺到自己脆弱的子宮正向她傳來告急的報警,腹部浮起一條條蟲型凸起的恐怖景象讓她的心髒狂跳。子宮的外側沒有什麼神經,可隨著那些蟲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爬到她的下腹深處,魔王還是感覺到了那用以生育的孕袋傳來了一種異樣。

  

   “一邊抽取魔力一邊享受她的身體怎麼樣?”皮克向在場的人們征求意見,而此刻守門人正將手放在魔王的肚子上不斷地撫摸著柔軟的皮膚,聽到這個提議之後立刻用力的點了點頭。而其他人也表示了同意:不是什麼時候都有機會玩弄這種神話一般的美少女,沒有人會拒絕和不死魔王的交媾。

  

   “那麼我們開始。”奧威爾這麼說著,將魔力又一次注入到了管子中。隨後一股血色的光芒便從AO的肚臍中被引導了出來,那一刻AO的尖叫再一次劃破寂靜的山洞,劇烈的痛苦甚至讓這個少女無法完整地用語言表達自己的意思:

  

   “不要...我的...魔力...不是你們這群...你們竟敢...竟敢...咿咿咿啊啊啊啊啊!!!!”

  

   魔力被抽取對於魔法師和魔劍士來說永遠是一種極其恐怖的折磨,AO第一次體會到被這麼暴力抽取魔力的感覺,那讓她賴以成名的魔力元素被抽離身體的感覺與內髒被扯出體外的感覺無異,劇痛中,AO的腹部下意識的高高挺起,但反而更加迎合了那些魔力被抽出自己體外的工序,紅色的光芒不斷被從AO的體內抽離,魔王的拳頭因此痛苦地攥緊,再攥緊,直到修剪得平平整整的指甲嵌進手掌的軟肉中,鮮血順著魔王的掌紋流下,在地上積出淒艷的一灘,她的身體也依舊在因為痛苦而淒厲地反抗。

  

   “咳咳...呃...啊啊...哈呃...”

  

   當慘叫聲結束之後,AO開始如同一個罹患絕症的病人一樣咳嗽著發出一陣又一陣低微的呻吟。她的拳頭最終松開,眸子里映出了皮克欺壓在她身上的可怖容貌,那讓她作嘔的邪惡離他是如此的近,少女的瞳孔收縮了一下,隨後“男人”的手抓住了她的衣襟。

  

   “讓我們看看魔王大人的身體是什麼樣子的。”皮克的聲音里寫滿了貪婪,如此美麗的玉體橫陳在他的面前,已經讓他的欲望被前所未有的點燃。異星教徒的雙手奮力向左右一拽,AO上半身的那件白色襯衣就被扯了開來,隨後便露出了那皎白素淨的軀體。

  

   “切...”AO憤恨地將目光轉向了別處,至於在場除了9號之外的異星教徒們則瞬間瞪圓了雙眼:這具軀體只能用無暇來形容,就好像是一塊渾然天成的美玉——從一只手能夠完美把握的渾圓酥胸到平坦的腹部,每一處的线條都是如此的流暢且找不到任何可能的瑕疵。

  

   除了肚臍通向子宮的那處區域偶爾會看到一條條細長凸起之外,魔王的其他部位都有著讓人窒息的线條。腹部的最下方,馬甲线的存在證明著這位魔王對身材的完美掌控。至於那被白色花紋胸罩包裹著的酥胸則隨著AO痛苦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昭示著極致的誘惑,仿佛在發出邀請。

  

   在一旁的守門人興致盎然地將手伸進了魔王的衣領感受魔王的肌膚,立刻就發出了一聲舒爽的長嘆:

  

   “天啊,她的皮膚太嫩了。”

  

   “確實,這身體資質當魔王實在可惜。”

  

   “放開我!”被品評身體的屈辱讓魔王忍著魔力被吸收的痛苦,抬起身體發出一聲怒吼。隨後站在一旁的9號就掐住了魔王的喉嚨,將魔王按在了地面,皮克則用手不斷地撫摸著魔王的嬌軀,即使是變成了完全非人的狀態,魔王皮膚的光滑也還是分毫不差的傳遞給了這個異星教徒,男人的一只大手幾乎就能握住魔王的纖腰,這讓他喜不自勝:

  

   “真是完美的軀體啊,不死的魔王。”

  

   AO沒有回應,脖子被9號用力捏住的窒息讓她又一次感到頭暈,而那個被她下意識輕視的男人,在此刻則用力地抓著AO的脖子,將AO的上半身微微抬起,隨後一記粗魯熾烈的吻便降臨到了AO的唇上。

  

   從未與人親吻過的魔王睜圓了眸子,眼瞳中那白色的碎屑也流動得快了起來,9號貪婪地輕薄著魔王雙唇的柔軟,少女痛苦的呼吸則撲向了9號的上唇,雖然現在的9號還沒有勇氣將舌頭塞進AO的口腔,但只是品味AO的嘴唇就已經是至上的體驗。他緊緊地抓著AO的脖子,不讓掙扎的魔王逃開。

  

   “咕嗚!!嗚嗚!!”知曉自己無力脫困的魔王只得下意識地咬緊自己的牙齒,但即使如此,9號還是貪婪地將唾液送到了AO的口中,對於AO而言,這樣男人的唾液只會讓她感到惡臭汙濁,她厭惡地向後縮著身體,魔王的魔力在憤怒的情況下又一次流遍了身體,但這一次沒有凝結成魔法,而是為汲取裝置多添了一股耀眼的血紅光芒。

  

   “更憤怒一點也沒關系,魔王大人!”在一旁撫摸著AO雙腿的奧威爾看著從AO身體里被抽取出去的魔力,調侃著AO:“越是憤怒,我們抽取的速度就越快!”

  

   “....呼啊啊啊。”喘息著的魔王依舊在忍耐著仿佛內髒被扯出體外的痛苦,9號貪婪地啃著她的雙唇,兩人的臉是如此的接近,少女因為丟掉了珍貴的初吻而滿面羞紅,男人則因為能夠奪取一直都未曾奪取的少女紅唇而心跳加速。兩個人帶著完全不同的心境,呼吸著彼此的呼吸。

  

   一旁的守門人則趁著魔王上半身抬起的空隙,直接將魔王的胸罩給解了下來。

  

   完全赤裸的上半身怯生生地奉獻出了一對可口的雪白小饅頭,相較於其他暴露在空氣中的部分,魔王的雙乳確實要更加溫熱一些,大概是因為這里離心髒更近的緣故。魔王的身體實在是太白了,可即使白到這個程度,那兩只可愛玉乳上的青色血管也相當難以發現,魔王身體的潔白體現在每一個細節之中,那兩只可人乳房的無瑕也驗證了這一點,至於那乳尖上的粉紅寶石則成了極為誘人的兩粒珍珠,那小小的乳頭怯生生地趴伏在低矮雪峰的頂端,等待著他人的攀登與采擷。

  

   “真是不錯。”在一旁的傑弗里立刻就將手伸向了AO的左乳,至於守門人則握緊了魔王的右乳,能夠輕薄塞拉比統治者的刺激讓他們兩個人呼吸加重,揉搓乳房的力道也開始增強,在AO的一聲聲憋悶的痛呼中,那兩只乳房被揉捏得不斷變化形狀,但完美的彈性也就因此展現了出來:手指用力按壓下去的時候,甚至能夠感受到這對脂肪在與手指做著對抗,似乎無論如何都不願失卻原本渾圓挺翹的形狀似的。

  

   “咕哈...嗚...”9號終於享受夠了魔王香甜軟糯的口唇,嘴巴移開,自己的唾液大多數沒能送進AO緊閉的口腔,唾液濡濕了少女的紅唇,魔王厭惡地抬起自己的手,動作緩慢且艱難,但最終還是用手背揩淨了9號的唾液,而9號怎麼會這麼放棄羞辱魔王的機會呢?他捏著魔王的下巴,逼迫著魔王看向自己:

  

   “被我擊敗的感覺怎麼樣?被我親吻的感覺又怎麼樣?”

  

   “....”AO閉緊了眼睛,什麼都沒有說。而9號的眉毛則挑了挑,下一秒,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魔王的側臉。

  

   “咕!”少女被抽得身子一歪,根本不敢相信剛剛發生的事情——即使在戰斗中確實被攻擊過,但有生之年也沒有人膽敢掌摑她的臉頰,她錯愕地看著那個曾經任憑她蹂躪拿捏的男人,此刻那個普通的家伙正輕蔑地笑著,並一把抓住了魔王的角,將魔王的腦袋拽到了近前:

  

   “AO陛下,您現在可沒有對我擺架子的立場,您是可悲的階下囚,甚至在一會兒就會變成供我們發泄性欲用的下賤肉玩具,能明白嗎?”9號感受著魔王之角的堅硬,同時將“陛下”二字咬得很重,就是為了更進一步羞辱這個可憐的少女。

  

   “....”AO仍然沒有說話,臉上的巴掌印上浮得很快,魔王感覺自己的左臉火辣辣的,一時間居然蓋過了雙乳被揉捏帶來的些微快感。此刻的她已經無法再去左右自己眼前的局勢,再怎麼憤怒也無法改變自己的魔力正在被逐漸抽出體外的事實,她吞了一口口水,睜開眸子看了一眼9號,而9號則站了起來,一腳踩上了魔王的臉,直接將魔王的螓首踩回到地面。

  

   “嗚!”沒想到會被這麼對待的魔王發出了一聲猝不及防的呻吟,但魔王的眼神依舊憤恨不屈,從她那紅眸里噴出的光芒,仿佛就要把這個犯下滔天大罪的男人給活生生撕碎一樣,這困獸的眼神恐怕一般的人看到之後都會感到膽寒吧,可在場的這些人都知道這會兒的AO只不過是外強中干的軟弱女人罷了。

  

   “用你的魔法攻擊我,魔王大人,小人請求您用魔法懲罰我,懲罰卑賤的9號。”男人一字一頓地說著,與此同時,那只滿是塵土和蛛網的鞋底用力地碾壓著魔王的臉頰,魔王的俏臉因此變形,被踩住的痛苦讓她忍不住發出了幾聲呻吟,同時用手抓住了9號的鞋子,想要把9號推開。

  

   “要不要和我說說話?魔王大人?講一講被我踩在腳底下的感覺?或者和我道個歉?”

  

   “咕...哈啊...”AO喘息了幾聲,隨後又一次歸於沉寂,山洞里只有魔力抽取裝置運行時發出的嗡嗡聲,除此之外就只有魔王痛苦的喘息。極度的屈辱讓這位高傲的少女想要落淚,但更多的還是內心的悔恨,她的腦子里不斷閃回著今天的戰斗,她不斷地問著自己“到底哪里出錯了?”

  

   和蜘蛛猿的戰斗,如果能夠不帶著玩鬧的心態迎戰,是否能夠在不中毒,不受傷的情況下輕易地碾碎那只魔獸?

  

   和異星教徒的戰斗,是不是如果先用施法時間更短一些的光线型魔法去進攻會更快地殺死其中一個敵人,那樣會不會讓異星教徒再也無力抵抗她的大型魔法?

  

   戰斗到最終階段的時候,是不是應該保持更高的身位來保證自己的腳不會被這個踩住自己的男人抓住?那樣是不是就不會被黑矛刺中?

  

   如果自己能夠足夠重視這具軀體在踝關節上的問題,提早對這具身體進行治療和調整,情況是不是又會完全不一樣?維護這具軀體其實最多只需要一兩天的時間。

  

   好後悔,好後悔,好後悔,好後悔。

  

   該死,該死,該死,該死啊啊啊啊啊!!

  

   我是魔王啊!我是魔王啊!我是不死的魔王啊!我的純潔不該交付在這里,而是留給某一個位高權重的大臣之子,用以維系魔族政權的穩定,或是真心實意地獻給某一個淳朴善良的男性魔族或者人類,甚至獸人或者精靈也不是不可以啊!AO喜歡那種性格朴實沒有花花腸子的男人,如果再有點幽默感,勤勞一些簡直再好不過,她可以委身於自己喜歡的男人,可以養著他,與他為王室添上新丁,可是,可是...

  

   天啊,茜拉,如果你能夠察覺到我的異常,快來救我,快來救我...

  

   既然偷聽了我的對話的話,你應該知道我的位置吧,你一定聽到了吧!你這家伙一定要給我聽到啊!

  

   如果帶著你一起來的話,這場戰斗根本不必費任何力氣就能將這些雜魚完全肅清,他們甚至不會有釋放法術反抗的機會,茜拉的劍術現在已經冠絕魔族,快到敵人只能捕捉到她的殘像。如果帶著茜拉的話...啊啊...

  

   沒有如果了,沒有如果了,真的沒有如果了AO,你已經不配談如果了:你的魔力被不斷抽出體外,你的身體被眼前的家伙們肆意享用著,被他們以自私的力道揉搓著;無論是胸部還是腿,那些昔日讓自己對著鏡子為之驕傲的部位,都成了這些長相丑陋至極的怪物們的玩具。

  

   魔王的眼中涌出了悔恨的熱淚,9號將肮髒的腳印留在了她那泛起淡淡紅霞的俏臉之上,抬起腳之後,正能夠看到魔王那滴晶瑩的熱淚被重力牽引著流向土地。

  

   “您哭起來也美極了,魔王大人。”9號諷刺地為魔王擦去淚水,AO則依舊沉浸於莫大的後悔之中,根本沒有聽到9號在說些什麼。

  

   此後,皮克也再無法忍耐對AO澎湃的欲望,用兩只具有可怕怪力的手抓住了魔王褲襪的襠部,狠狠地向兩側一扯。在一聲布帛被撕裂的滯塞響聲之後,來自下體的一陣涼意喚回了魔王的意志,少女抬起身子,重新審視著自己的身體:此刻她才看到那個精靈模樣的男人正貪婪地吮吸著自己的乳頭,讓那只干淨的乳房上遍布肮髒的唾液。另一只乳頭則被異星教徒用手指重重地揉搓著拉長,甚至整枚乳房都被拉扯成了圓錐的樣子,她確定剛剛自己一定發出了痛苦的呻吟,可這已經無關緊要了,自己最為重要的位置此刻也已經暴露了出去,被內褲保護著的私處,此刻在那個丑得像是活體腫瘤一樣的異星教徒給剝了出來,離暴露在他們的視线之中只有一條內褲的阻隔。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AO在心里一次又一次的尖叫。魔王的尊嚴讓她咬著下唇忍耐了一切,可來自生殖層面的羞怯和恐懼卻不斷地擊打著她已經變得脆弱的心房,她的淚水很快就止住了,即使是情緒最崩潰的時候,她也只不過是流下了數得清顆數的眼淚而已,如今更是很快就維持住了自己期望的形象,雖然臉上有著掌印和鞋印,雖然眼睛因為淚水的濡濕而顯得梨花帶雨,可那目光卻又一次變得冰冷了起來。

  

   “你們一定會...哈啊...死得很慘...”AO瞪著與她正相對的皮克,後者此刻正隔著內褲湊近AO的私處,丑陋頭顱的湊近讓這位魔王的腦海里一團亂麻,她閉上眼睛,等待著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死是之後的事情。”守門人抬起了嘴巴,對魔王露出了一個開心的笑容:“但是玩弄你身體這件事,是現在正在發生的事情。”

  

   “咕...”AO此刻已經聽不進什麼話語,她能夠感受到那顫抖著的股間正在遭受男人的入侵,而除此之外,她還能感覺到那從自己肚臍進入身體的蟲型生物正攀附在自己的子宮外壁不斷重復著吮吸的動作,每一次吮吸,她都會感覺到魔力在從自己的身體里被剝離。

  

   AO已經無法再顧忌魔力耗盡之後自己將徹底任人宰割的未來,她現在只能感受到男人的熾熱呼吸逐漸接近自己的雙腿之間,她想夾緊雙腿,可是那男人的力量實在是太可怕了,自己拼命收緊雙腿的動作被他輕描淡寫的化解,兩只長臂將少女的雙腿硬生生地叉了開來。

  

   皮克嗅聞著少女秘部的味道,只覺得自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氣——甚至連尿騷味都沒有,來自少女內褲之後隱秘的私處傳來的是沁人心脾的暗香,這讓他迫不及待的撕開了魔王純白的內褲,直接將少女的私處暴露在了面前。皮克的大腦中閃過了視覺刺激帶來的洶涌電流,魔王的陰部真的很美,緊緊閉合著的陰唇呈現著白里透紅的色澤,除此之外就是令人驚嘆的完美,沒有陰毛,沒有用以增添性感之外的多余皺褶,那對蚌口緊繃著,看不出什麼下垂的趨勢,維持著處女特有的飽滿與光潔。

  

   “我說,魔王還是個處女吧。”皮克啞著嗓子說了一句,隨後除了9號之外的所有男人都湊到了魔王的雙腿之間,仿佛化為實質的視线刺向了魔王的秘處,讓AO感受到了極大的羞恥。

  

   “別看,不許看...滾開...離本王的下面遠一點...”AO屈辱的紅了臉,即使身體正承受著腳腕骨折的劇痛,魔力被抽離的痛苦和後腰的嚴重挫傷,她還是無法忍耐這種極致的羞恥。被撕開的黑色褲襪襯托了這秘部的白嫩,每一個男人的眼睛都在發直,這象征生殖的美好部位正是無數男人都想插入的仙人洞。

  

   “呵呵,魔王大人,您在說什麼呢。”看到AO胸部空出來的9號又一次按住了魔王那想要抬起的上半身,而察覺到自己的胸部又一次被接近的魔王則抬起了胳膊想要擋住自己的酥胸,可被痛毆了一頓的軀體哪里還能提起遮羞的力氣?9號粗魯地撥開了魔王的藕臂,湊到了魔王白玉嫩乳的旁邊,對魔王笑了笑:

  

   “那些男人都不懂您,但我是能讓您舒服的,記不記得了?那個晚上您還夸過我技巧好來著。”9號幫助魔王回憶著當時為她貢獻精液時的景致,魔王記得自己在這個男人的手法下達到高潮的樣子,頓時被更大的羞恥所控制,那慘白的臉上終於能夠看到更鮮明的紅霞。

  

   “閉嘴...”AO無力地說著:“再敢說下去,我就...”

  

   9號捏著魔王的乳尖,狠狠地向一側擰了過去,少女因此痛苦地呻吟出聲。

  

   “您就怎麼樣?您能怎麼樣?您還能做什麼?”9號回頭看了看那些正對著AO膣穴嘖嘖贊嘆的男人們,朗聲說道:

  

   “喂,兄弟們,隨便誰都好,能快點教教魔王大人什麼是性交嗎?”9號不耐煩地說著,脫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滿是鞭痕和烙鐵傷疤的精壯上半身:“我希望有人能把我受的苦全都給魔王報復回去啊。”

  

   “好啊,那麼我們再最後看一眼魔王那還完好的小穴內部吧。”奧威爾一邊這麼說著,一邊好奇地對著魔王那顫抖著的蜜唇伸出了手,守門人也猴急地用手指按住了魔王的另一瓣陰唇,兩個男人艱難的將魔王那仿佛長在一起的緊閉陰唇給張了開,不甚明亮的光芒下,依舊能看到內里逼仄緊致的粉紅色嫩肉,若是不這麼用力地掰開魔王的小穴,根本無從朝謁魔王陰唇內部那兩個小小的肉孔。

  

   被少女蜜唇守護著的空間里散發出更進一步的沁人香氣。在那粉紅色空間的下方,魔王的陰道口就像是一個針孔,看上去完全不像是未來的某一年會排出魔族胎兒的樣子,在陰道口里面大概半個指節的位置,便能看到那層與陰部顏色別無二致的肉膜,那是魔王處女的證明。

  

   “真是干淨整潔的小穴啊,確實還是處女,如果不潤滑的話很難插進去的吧。”守門人吞了一口口水:他的肉棒早就已經硬得受不了了,現在只想快些在魔王的身上發泄個夠。

  

   “普通的身體肯定不行,但是我們三個現在的身體就另當別論了。”皮克似乎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變為怪物的事實,他暗自一用力,胯下的某件事物便頂飛了自己褲子上的最後幾片布料,粗魯蠻橫地挺立在了魔王面前,簡直如同一根戰棍。

  

   “什...麼?”魔王驚愕地瞪大了眼睛:她已經見過不只一個男人的肉棒,可依舊為見到肉棒而震驚,倒不只是因為少女的羞澀,還因為這個男人的肉棒實在是太過畸形和巨大了——雖然勉強還能看出是圓柱體,但上面的肉瘤已經讓這根肉棒的整體线條被極大的扭曲,至於長度...

  

   AO偷偷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那東西和自己的小臂幾乎是一樣的粗細,長度則超過了自己此前對男性肉棒的認知。

  

   上面遍布的肉瘤和比常規男性更結實更突出的血管,以及那開玩笑的大小,都為這根本該用於生殖的肉棒貼上了女性之敵這一標簽——這種東西插進來的話會死,倒不如說這種東西怎麼可能進到我這嬌小的身體里?要把我活活撕成兩半嗎?

  

   那一刻,魔王感覺到自己的心髒第一次出現了恐懼的攣顫。

  

   “怎麼了?很吃驚嗎魔王大人。”9號繼續用手指撩撥著AO的乳尖:“這就是給您破處的家伙哦,很抱歉在您滿足過這三根肉棒之前,我是不會讓您感覺舒服的。”

  

   在AO顫抖的瞳孔中,9號湊了上來,親吻了一下魔王的額頭:“您要好好感受我的痛苦,您要好好地被折磨,我不會允許您暈過去的,請盡情地感受被異形肉棒硬塞進身體的劇痛吧。”

  

   “喂!你們這群畜生在想什麼!這種東西...進不來的!”魔王深吸了一口氣,聲音中第一次流露出如此強烈的恐懼:這是來自生殖層面的恐懼,即使貴為魔王也無法戰勝,這一刻魔王的心理防线被擊潰,少女囁嚅的雙唇中第一次流露了服軟的話語:

  

   “不潤滑的話...你們也不會舒服吧...喂!放過我...真的不行的啊!”AO驚惶的挪動著自己的臀部想要逃跑,而那邊的幾個男人已經決定好了插入的順序,此刻少女所面對的那個叫皮克的異星教徒,將是少女平生進行陰道性交的第一個男人。

  

   除了皮克之外,每個人都在仔細盯著少女即將被插入的緊窄小穴,沒有手指的拉扯,它又恢復到了一线天的狀態,皮克抓住了魔王的腰,將已經退開一段距離的魔王用力地拽了回來,再不容AO有任何的移動,即使此刻的少女正如同一條被捕撈的魚一樣不斷地扭動自己的腰肢。

  

   “記住我哦,魔王大人,我是您的第一個男人。”皮克獰笑著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按住魔王腰腹的同時,向前挪了挪自己的身體,那根肉棒的溫度很快就被魔王的陰唇所感知,極大的恐懼抓緊了魔王的大腦,讓她的眼前浮現出了自己在銳角聖堂的場景,所有人都在對自己俯首稱臣,所有人都稱頌自己的功德,所有人都害怕著她的怒火。

  

   她是生來高貴的女孩兒,她是實力與智慧並存的至尊,她是巨島塞拉比的守護者,是將要帶領魔族走向光榮復興的領航者。而此刻被男人的肉棒帶來的恐懼所嚇怕的魔王,擁有的那些名號顯得那麼的可笑滑稽,此刻的她被男人把所有高傲與尊嚴都狠狠地踐踏在了腳下,並將在接下來的時間里繼續被狠狠地玷汙驕傲與自尊。

  

   救我!誰都好,救救我吧,求求你們,誰能救我...

  

   魔王在心里淒厲地慘嚎著,而後,她便感受到了某個熾熱而堅硬的巨物頂在了自己的玉門之外。

  

   少女的心髒漏跳了一拍。男人的肉棒沒有給她更多緩和的機會,此刻正艱難地嘗試著向魔王的體內頂撞,頂到少女的陰唇都在發痛,在男人身旁的奧威爾和守門人,此刻各自抱著魔王的一條腿,讓魔王無法將雙腿並攏,而皮克則抓著魔王的腰肢,將魔王用力地拉向自己的股間,以完成這恐怖的插入。

  

   不要啊...我的純潔要在這里被奪走了,我的處女...即使在對血液飢渴的狀態下也沒能輕易交付的處女...就要被這種可怕的男人,就要被這種可怕的生殖器給...

  

   好可怕!好想逃走!好屈辱!好後悔!可是自己又無計可施,該死!該死!這種被人掌控的感覺,這種無力的感覺!好恨啊啊啊啊...

  

   對於失貞的恐懼和對於眼前這根巨物賦予的生殖層面的畏懼,在此刻終於擊潰了少女在戰敗之後一直維持著的驕傲自尊。她的淚水在有生以來第一次決堤,在敵人飢渴的目光之下,她再也無法忍耐來自心底的屈辱和恐懼,聲音中開始帶著哭腔,並又一次流下了滾燙的淚水:

  

   “求你們...別...這東西真的…進不來的啊...”

  

   “哈哈哈哈哈...”9號被這一幕逗得捧腹大笑,他看著發出淒厲哭聲的魔王,只覺得心里獲得了極其巨大的滿足,只要能看到這一幕,他之前受到的那些苦就完全不值一提了。他用一只手抓著魔王的角,將魔王的上半身又一次提了起來,然後自己坐在了魔王的身後,充當AO的人肉靠墊,為的就是讓魔王看著自己失去處女的樣子。

  

   不僅如此,這個惡趣味的男人還用手指擦干了魔王臉上的淚水,用哄小孩的語氣勸慰著已經被恐懼給擊垮的AO:

  

   “乖哦乖哦,不哭了魔王大人,您是魔王,您怎麼能哭呢?”

  

   “滾開!滾開啊!你這陰險的男人!”AO哭著在9號的懷里掙扎,而9號則用自己的臂彎抱緊了魔王,讓魔王無法亂動,他一邊看著眼前皮克漲紅著臉向魔王的體內突刺,一邊用牙齒啃咬著魔王那深褐色的角,並充當了加劇AO恐懼的解說:

  

   “開始感覺疼了吧,魔王大人,肉棒已經分開您的陰唇了,您能看得見嗎?”

  

   不必9號解說,AO的哭聲就已經停下了。她感覺到了身體被分開的突兀感,此刻那相對光滑平整的巨大龜頭已經在皮克的蠻力之下轟穿了AO陰唇的防线,攻入了少女的身體內側,並借著這個勢頭,繼續一往無前的向前衝著。魔王的這具身體本就沒有任何性經驗,緊張和仇恨更是加劇了AO小穴內里的緊致,讓插入對雙方來說都變得更加折磨,也讓AO因為強大的壓迫力而再也無法言語。

  

   “您的魔力量真的很可怕。”9號看著被疼痛刺激到閉緊一只眼睛的AO,同時看著從AO身體被源源不斷抽取出去的紅色魔力光芒:“抽了這麼久,您還是看不出衰弱的跡象。如果是全盛的您一定能把我們不留痕跡的在世界上抹除吧。”

  

   “嘶...哈啊...呃...”

  

   聽不到了。

  

   此刻的AO已經聽不到9號的聲音了,她靠著9號的身體,滿眼都是皮克漲紅的臉和逐漸埋入自己身體的巨大肉棒。疼痛開始變得越來越清晰,她能感覺得到男人的肉棒正在自己的體內不停地塞入,將肮髒的熾熱埋進自己緊閉的軀體,隨後,她便感受到了更進一步的痛苦——

  

   她感受到了,感受到了。自己的陰道口被蠻橫地撐開,那層用以證明貞潔的薄膜被肉棒所衝擊的痛苦。

  

   “真緊,我靠。”皮克調整了一下呼吸,隨後一臉興奮和邪淫地看著臉色逐漸轉為鐵青的AO:“魔王大人能感覺到了吧,你就快和自己的處女告別了哦。”

  

   “碰到處女膜了嗎?”皮克好奇的蹲了下去,用手按壓著魔王小穴上方的肌膚:“魔王大人的身材真的棒耶,能夠隔著肚皮摸到逐漸插入的肉棒。”

  

   不要,不要啊!不要按我的肚子!好難受!把那玩意兒拔出去!

  

   “准備和您的純潔告別吧。”9號在魔王的耳邊說道:“就算您以後有機會回到那個身體,那個身體又還保持著處女,今天被這種巨物破處的回憶也永遠會烙印在你的腦海里,我們會讓您未來的人生中,永遠忘不掉這個為您搭建的地獄。”

  

   “准備好了嗎?”說完這句話之後,9號用手扶著魔王的肋骨,對皮克說道:“能一次把整根都捅進去嗎?”

  

   “我會幫他的。”守門人這麼說著,舉起了法杖,為皮克加上了力量的增幅。

  

   AO忘記了呼吸,大腦一片空白。

  

   什麼都無法思考。

  

   甚至忘記逃跑,甚至忘記抗拒和求饒。

  

   只能放任眼前的一切發生。

  

   有些失神的眸子中涌出淚水,驚懼的顫抖從手臂蔓延到指尖。

  

   沒有給少女繼續做心里建設的時間,9號猛地一用力,將魔王的身體向皮克的方向狠狠地推去。

  

   疼痛,從身體內部把自己磨成齏粉的疼痛。

  

   越來越明顯的疼痛,越來越強烈的疼痛,身體被逐漸擴張開的異物感,失貞的恐懼。

  

   自己高傲的身份,自己往昔的榮耀,自己的一切。此刻都成為了一觸即破的泡沫。

  

   “上了!!”在自己股間耀武揚威著的皮克,借著力量的增幅,奮力地向前一挺腰,同時將少女向自己的身體又一次狠狠地拉了過去。隨著這樣動作的進行,少女的身體終於被迫將那根巨物吞下了三分之一,而那層象征著魔王的純潔與驕傲的薄膜,終於在男人的暴力與強硬下,徹底粉碎成了銘刻滿痛苦與淒楚的痛苦破片。

  

   塞拉比乃至全蓋亞最為威嚴美麗的一枝冰之花朵,在一瞬間完成了凋零與盛開。

  

   AO長大了嘴巴,爆發出了一聲讓人不忍聽下去的淒慘痛呼。與此同時,在尼米亞斯魔王寢宮的那具軀體,如同被人抓住向上提起一樣,纖細的腰肢高高弓起,幾乎要把腰椎給拗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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