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二篇章,第五章:痛苦與快樂有時候可能差不太多?【茵可薩絲的無聲墮落,薇薇安的機械奸座椅,與白發魔王的快感凌虐】
獸族王都地之喉·國立治療所頂層天台
魔炮的光芒將黑夜的雲層撕裂,一台魔炮發射的效果就如同天穹中的一道流星,至於滿城牆的魔炮齊射,效果就好像是一場恐怖的流星雨。就連不死的魔王AO也沒有把握以一己之力在這種齊射之下保全自己,更不用說那些異星士兵。
此刻王獸城牆的上空亮如白晝,就好像是升起了一輪新的太陽。
芙蕾雅之前帶隊與異星士兵的硬碰硬挫傷了那些怪物軍隊的銳氣,幾位守城將軍在異星軍隊完全沒有站住陣腳的時候發起了進攻,這更是極大打擊了對手。獸人族在戰斗上不會留任何情面,只要有條件的話,就一定會發動飽和式攻擊,這也是芙蕾雅一貫的戰爭理念:就算沒有攻擊到敵軍的主力,也要起到足夠的戰略威懾效果。獸人族和人類的土地很接近,導致了這些年獸人族儲備了不少用於戰爭的武器和炮彈,這給了芙蕾雅將異星人全殲的底氣。
城外的異星士兵雖然有著無窮無盡的數量,但是在這種規模的城防力量面前也需要掂量掂量。至少它們需要等一些大型的攻城器械從傳送門的那一頭運過來,否則這樣衝上去與送死無異。炮擊下,異星部隊暫且退到獸痕森林內部,借著樹林做隱蔽,好不讓自己暴露在獸族魔炮的射程之內。
在城牆上瞭望的守城士兵察覺到了敵方的衝鋒暫時停止,於是便按部就班的換班,休息,甚至有人在城牆上開起了玩笑。芙蕾雅在城牆上巡視的時候,批評了幾個態度渙散的士兵一番,叫士兵們繼續從軍械庫里著手運送魔炮的彈藥,與此同時魔法師也要隨時應對敵方可能的魔法攻擊。
茵可薩絲在治療所的頂樓坐著,看著遠方,就好像在看一場盛大的煙火晚會。她的情緒很低落,以至於在身體仍在重傷的狀態下就一瘸一拐的爬到了樓頂吹風。她不太想和其他人知會這件事,對她來說這是她自己的事——她感到沮喪,這種沮喪很難和其他人明說,但靠著那種沮喪感,她能撐著虛弱至極且瘸了一條腿的身體一路爬到她所在醫院的樓頂,這就很能說明問題。
漆黑的天幕覆壓在這位形單影只的秘密部隊隊長身上,少女那顆死灰般的心髒跳動著,傳遞去無窮無盡的焦慮,讓茵可薩絲哪怕坐著也感覺渾身不自在。
我給女王拖後腿了。
茵可薩絲不爽地咬著自己的大拇指,一直到尖銳的牙齒刺破皮膚,她才像是夢醒一樣回過神來。下體和腳腕爆發出的劇痛不斷提醒著她的恥辱失敗:她明明答應了女王會在取掉對方頭目的首級之後安然無恙的回去,但她食言了。
她沒能完成與獸王立下的約定,被敵人的士兵玩弄成了一個破布娃娃,然後淒淒慘慘的被人救回來。不僅為獸王的尊嚴蒙羞,還給芙蕾雅王以及秘密部隊的同伴添了麻煩。這讓茵可薩絲感到羞恥,羞恥到恨不得自裁以謝獸王多年的培育之恩。但她又清楚自己不能自殺,自殺更是對獸王的一種背叛。
下體被貫穿的劇痛,被按在地上肆意凌辱的無助,違背她本心的快感,此刻都成為了無比強烈的屈辱和自責。
我太弱小了,不僅弱小,還愚鈍莽撞。我本該與女王陛下一起回地之喉的。
茵可薩絲無助地閉上了眼睛——她的腦海里回憶起了女王搭救她的那個下午:那是一個刺骨的冬天,冷風吹著細雪刮在臉上和小刀子一樣疼。那會兒的茵可薩絲脖子上系著鐐銬,小心地用體溫焐著懷里的半個饅頭,生怕冷風把它給凍硬了之後就沒法再吃。
她那會兒穿著單衣,手指不僅麻木而且紅腫,至於赤著的雙腳更是已經被凍出了一塊塊的凍瘡。商人插著販賣的標識,等待著將這個姿色還算可以的獸族少女以最滿意的價格售出。茵可薩絲的家庭那會兒窮到不得不將唯一的女兒賣出,她的父親認為即使女兒吃一些苦,被厲害的人物買下之後也至少能吃得飽穿得暖,不會在茅草屋里餓死。所以最後他們以很低的價格將茵可薩絲賣給了一位奴隸商販。
而當時的芙蕾雅就已經貴為公主。茵可薩絲記得,那個飄著細雪的下午,芙蕾雅穿著裘皮大衣,騎著座狼在鬧市區威風凜凜地走過,在人海中與茵可薩絲對上了一個眼神,那一次對視徹底改寫了茵可薩絲的命運。芙蕾雅後來在和花的對話中曾經提到過為什麼奴隸那麼多,偏偏在那群人里選中了茵可薩絲:
“她的眼睛里有煞氣。”某個晚上的芙蕾雅端著酒杯,醉醺醺的對准備勸她別再喝的花說道:“就是那種為了做到什麼事情可以不惜一切代價的煞氣,即使被凍成那個樣子,她看我的眼神里也沒有磨滅那種情緒。”
細雪中,在鬧市中穿行的芙蕾雅幾乎立刻跳下座狼,走到了茵可薩絲的面前,在和奴隸商人簡單的溝通了幾句,隨後問茵可薩絲:
“名字什麼的先不問,告訴我你的願望如何?”
“活到想死的那天,享受親情和愛。”茵可薩絲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有沒有興趣把你的命交給我?”芙蕾雅的狼耳抖了抖,看上去那位獸人公主興味盎然:“我教你怎麼取人性命,給你吃飽穿暖,但你要把一切奉獻給我,願意嗎?”
“我是你的了。”茵可薩絲向披著裘皮大衣的芙蕾雅伸出了被凍僵的小手,而這手被當時還年輕著的白之死給握住,契約因此而締結。從此之後,芙蕾雅便傾盡所有的教導這位昔日的奴隸,不僅將自己所掌握的戰斗技巧全部教給了茵可薩絲,也為茵可薩絲請來了五花八門的老師來充實茵可薩絲的知識與才藝。
但就好像是種一顆種子未必就會收獲果實一樣,芙蕾雅的熱情收獲了一個絕對忠誠的衛隊長,但是沒有收獲一個實力足夠強大的衛隊長。茵可薩絲並沒有在武技和魔法上展示出過人的天賦,學什麼都要比其他人領悟得慢,動作的協調性也很差,這直接導致了即使芙蕾雅對茵可薩絲傾囊相授,茵可薩絲和芙蕾雅中間也差著無數等級。
她用劍,作為她後輩的花也用劍,但花是劍術上難得一遇的天才,只練習了幾年,花的速度和劍路的狠厲完全足以碾過茵可薩絲此前多年的努力。
能學會空間傳送魔法,已經是她能達到的極限中的極限了。
這就是讓茵可薩絲不惜單槍匹馬蹲伏刺殺也要干掉薩拉的理由,這理由她不會和任何人說,但她希望自己對女王來說更有用,證明自己不是拖後腿的那個人。她希望自己不只是比其他人更懂女王,也希望自己能更好地為女王分憂。
但事實上至今為止她所做的並不好,每一次女王交給她的任務她最多是做到差強人意。很多次都是以任務失敗而慘淡收場,必須要有其他人的配合才能夠圓滿地完成芙蕾雅交付的任務。這麼多年里,她好像一直都是拖後腿的那個。
這點茵可薩絲清楚:即使芙蕾雅沒有說什麼,即使芙蕾雅每次都會溫柔地告訴她“人平安無事就好”,茵可薩絲還是會自責,這份自責堆壘到最後,就成了茵可薩絲刺殺莎拉的決心。
這個少女大概象征著努力和意志能夠觸碰到的極限,再往上,便是平庸的天賦為她設計的無形瓶頸了,這是很殘忍的事實,但也是現實。茵可薩絲具備一個合格獵手的所有特質,但也僅此而已。
如果能夠像是秘密部隊的妹妹們一樣幫助女王大人該多好啊。茵可薩絲這麼想著,伸直了自己的右腿,看著纏滿小腿與腳掌的紗布與石膏,不由得幻想起了更糟糕的未來:
自己的腓骨被薩拉的觸手給完全碾碎了。
“碾碎”這個概念很恐怖,相當於本來保持筆直的一根骨骼分裂成了大大小小無數瓣碎片散布在已經腫脹成饅頭一般的腳腕之中。醫生說碎掉的骨骼刺進了肌肉和血管里,這只腳以後想要承受身體的重量都會是一個相當大的難題,更不用說刺殺和高速移動了。
這意味著茵可薩絲作為芙蕾雅的秘密部隊隊長,已經失去了最主要的價值。至少幫助女王巡視和調查獸人族的領土或是完成刺殺和護衛的任務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可她還完全沒有回報女王的恩情,或者說她還完全不想離開女王的身邊。
茵可薩絲的思想有點鑽牛角尖,在她看來芙蕾雅最需要的是像花那樣的人,能夠在性命攸關的時刻為女王擋下致命的毒藥,能夠犧牲自己。所以茵可薩絲一直想要扮演花的角色,可卻一直沒有這個機會。她想要繼續侍奉在芙蕾雅的身邊,為芙蕾雅奉上一切,包括身體與靈魂;更希望自己是所有屬下中對芙蕾雅貢獻最凸出也最不可或缺的那一個。
從茵可薩絲和其他秘密部隊成員的角度來看,芙蕾雅無疑是一位過於完美的王,或者說相比於王而言,更像是一位極其重要的家人。在茵可薩絲的記憶里,芙蕾雅單獨訓練她的那些日子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時光,芙蕾雅讓她見識了生命的暖意,陪她共進晚餐,陪她讀書識字,會獎勵她的進步,也會批評她偶爾的魯莽,通過這樣的互動,芙蕾雅與茵可薩絲建立了家人一般的關系——或者說已經遠遠超越了家人。
不像是星與月那樣的懵懂蘿莉對於感情界限的模糊,對於那個年紀的茵可薩絲而言,芙蕾雅的出現幾乎暖了這位獸人少女的一生,她的陪伴正好出現在了茵可薩絲對感情最渴望的年紀,這也就讓這位少女無法自拔的貪戀上了與芙蕾雅相處的感覺。
等到秘密部隊的成員不斷增加,茵可薩絲被確定為隊長之後所需要承擔的任務也就開始向“培訓新的成員”轉移,但看著那些人們一個個發揮著比自己更大的作用,完成著自己平日里很難完成的任務,少女的心中不由得開始品味到愈演愈烈的酸楚。
想到那麼多被自己看著成長起來的伙伴都開始超越自己,並離自己的女王越來越近,茵可薩絲會開心,可那份開心里始終摻雜著酸楚。如今看著自己那已經殘廢了的右腿,她哭了,哭得傷心難過,哭自己那即將完全不能再為女王所用的未來,哭自己的姐妹們終將在女王心中占據比自己更重要地位的明天。
好嫉妒她們,嫉妒她們的可愛或聰穎,嫉妒蝶的灑脫和得體,嫉妒花的美貌與天賦異稟,那些後輩都為女王奉獻了自己的力量以讓芙蕾雅開心。只有她什麼都沒有,什麼都做不成。這樣的情緒讓茵可薩絲都快自暴自棄了,空無一人的醫院天台上,茵可薩絲的內心像是做最後掙扎一般的對不存在的事物祈求了:
無論是誰都行,救救我,讓我變得有用,讓我變強,讓我能夠獨享女王的目光,求你們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洪鍾一般的聲音突兀地傳進了茵可薩絲的腦海:
“我找到了你的心,獸人族的茵可薩絲,它在悲鳴。”
“誰!”茵可薩絲嚇了一跳,她一邊摸腰間的劍一邊踉蹌著嘗試起身。四處尋找後,發現身邊沒有任何一個人的影子。
“你想要得到你的王,你想要成為她的全部,承認吧,可愛的獸人少女,你不只想要她凝望的目光。”
這是一個非常慈祥和藹的聲音。在茵可薩絲聽來,就好像是自己很小的時候和玩伴們圍著的,坐在大樹下面講故事的老爺爺:這聲音那麼溫柔,那麼細膩,又是那麼誠懇,仿佛正在細心地嘗試為茵可薩絲解開心結。
“你是誰...?”茵可薩絲仍舊在四處尋找,可無論如何都找不到那個說話的身影。只是這聲音讓茵可薩絲安心,這毋庸置疑。
至於那個聲音,也立刻回應了逐漸陷入絕望之中的秘密部隊隊長。
“我是一道光,我是飄蕩在大陸各個角落的風,無處不在又無微不至。”
是魔法師...?會用讀心術嗎?在哪里?
“不要驚詫,也不必尋找我。小獸人,我沒有任何惡意。”那個聲音似乎為茵可薩絲的警惕而想要發笑,但還是耐心地向茵可薩絲解釋著自己的身份:“我只是一個知道你需要什麼,又恰巧可以給你那些東西的存在。”
“那你說…我想要什麼?”茵可薩絲的臉有點紅——心聲被其他人聽到這種事無論怎麼說都是一件有點羞人的事情,但那個聲音似乎完全包容了茵可薩絲的羞恥和敵意:
“你想要你的王啊,孩子。”聲音頓了頓:“而且我想你還需要一條強健的腿。”
“你...能給我這些東西?”茵可薩絲半信半疑地問那個聲音——聲音的主人提出的正是她此刻最迫切想要得到的——至少她還想為女王奔襲馳騁在獸人的國度,不想被當做什麼都做不到的廢物。
“我可以,我當然可以。”那個聲音的語氣像是在安撫一個不停追問它“太陽為什麼會發光”的孩子一樣:“我會教你飛天遁地,教你殺敵制勝,我會讓你更完美地把控自己的身體,讓你變得比誰都要強。”
茵可薩絲不知道的是:自己現在已經被一個大陸級別的恐怖事物給盯上了。此刻這個聲音的主人,正是卡俄斯世界的邪神,那指揮大軍進攻蓋亞的幕後主使——薩索斯。
空零未曾全部除盡的神識,如今找上了這位在絕望中求救的少女。
即使知道事情的真相,茵可薩絲恐怕也無法將這個慈祥到讓她內心軟化的聲音和王獸城牆外那些可怕的士兵聯想到一起。來自異星神的魔法悄無聲息地攥住了她的神經,引導著茵可薩絲的思緒跟著這個聲音的誘惑前行。從魔法的角度來講,這屬於最高級的心靈攻擊魔法,這魔法的高級之處就在於釋放的時候沒有任何魔力波動的痕跡,也沒有任何強行扭轉一個人理念的意思,這一切只不過是依據茵可薩絲心中所想的順勢而為。
“可...”
茵可薩絲愣了愣,有些話語憋在心里,她想質疑,但是害怕質疑了之後這寶貴的機緣就會流逝於虛無。
“你想向我詢問代價是嗎?”那個聲音看破了茵可薩絲的猶豫:“是啊,自然沒有免費的午餐,但你覺得你有什麼可以向我支付的代價嗎?”
“我...”
茵可薩絲愣了愣:像是這種友善又強大的人,會需要權力和金錢嗎?她又給得出去嗎?
“我無非是想要慰藉一個孤獨的靈魂而已,但如果你真的想要回報什麼的話,我希望你能向你的所有同僚證明:自己是當之無愧的隊長。”
“什麼意思...?”
“我現在要教你一種早已失傳的魔法,這種魔法非常適合你這樣的體質修煉,我希望你將這個魔法修煉到成熟,親手用這個魔法爭取到你想要的一切。”那個聲音繼續平和地說著,隨後一股元素的波動在茵可薩絲的周圍泛起,如同平整的湖面落下一粒石子。
“要學嗎?”那個聲音問茵可薩絲:“當然你也可以拒絕,這是你的選擇,我不會干涉,只不過也不會再詢問你就是了。”
那個聲音隨後轉入沉默,茵可薩絲張了張嘴,什麼聲音都發不出,腦子里亂哄哄的,盡是一些自己對自己的詰問:
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難道真的有所謂命運的垂青嗎?一切期盼都如此刻一般會有回響嗎?可這真的屬於我嗎?我真的配得到這樣的幸運嗎?
茵可薩絲的心髒怦怦直跳,無數次的心理斗爭碰撞的她身體發抖,她看著自己那被石膏拘束著的腿,感受著來自下體那依舊撕心裂肺的劇痛,腦子里突然就有了自己的答案:
不接受的話,自己的一生恐怕都會是這幅模樣了吧。
“我們試試吧。”思想斗爭的最後,茵可薩絲對那個聲音開口:“你還在嗎?”
“我在。”那個聲音嘆了一口氣:“那麼我們約定一下,這件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好嗎?”
“好。”茵可薩絲點了點頭,當做下最難的第一個決定之後,接下來的舉措就顯得容易得多:“我們開始吧。”
那個聲音沒有回應她,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極其強烈的魔力,魔力打著旋鑽進了她的胸口,一股相當強烈的衝擊自少女的腦海中產生,視野中頓時被一片漆黑填滿,那一瞬間茵可薩絲失去了意識。
時間不知流逝了多久,好像很短,又好像極其漫長,茵可薩絲感覺到一只纖滑的手正在輕輕推著她的身體,她感到大腦中一片清明,絲毫沒有失去意識後悠悠轉醒的那種混沌,就好像得到了一次極其充足的休息一樣。
睜開眼睛,她看到了一縷飄揚著的粉色長發,很顯然是花來了。
花收到了芙蕾雅的命令,和蝶分頭尋找著茵可薩絲的蹤跡,中間又去芙蕾雅的議事廳報告了一次,確定了芙蕾雅身邊有伊薇特和其他幾個秘密部隊護衛之後,自己又一次加入了尋找茵可薩絲的行列之中——她和茵可薩絲相處的時間不短,雖說因為口不能言而與茵可薩絲沒有太多的交流,但內心敏銳的花事實上已經摸透了茵可薩絲的性格:要強,鑽牛角尖,喜歡自己和自己較勁,時不時的會陷入自我懷疑的漩渦。
所以花大概猜得到重傷初愈的茵可薩絲會出現在哪里,她是唯一一個找到茵可薩絲的人。
“花。”茵可薩絲起身,看著這位臉上寫滿了擔心的少女:“你怎麼在這里?”
【我奉王的命令來找你】花用手語比劃著,看上去松了一口氣。
“王是要治我的罪嗎...”茵可薩絲下意識地問了一句,而花聽到這句話之後,情緒立刻變得有些激動,比劃手語的幅度也變得很大:
【為什麼會這麼想?王上很擔心你!】花比劃著:【王上告訴你不許勉強自己亂來,她根本,根本就沒有責怪你的意思!】
“啊,對不起...”茵可薩絲也知道自己曲解了自己心愛的女王的意思,不由得發自內心地感到了羞愧:“但我真的沒事喔。”
【腿不痛了嗎?】花的手指輕撫了一下茵可薩絲小腿的石膏:【還是回床上躺著好些】
“腿...”茵可薩絲看著自己的肢體,動了動自己的腳腕——讓她驚愕的是,雖然痛,但是這里似乎可以被控制了,即使隔著石膏也能感覺到那種逐漸萌芽的生命力,她剛剛從下午的昏睡中醒來的時候,這只腳給她的感覺就像是一截枯死的樹枝。
是...那個魔法嗎?連名字都不知道的魔法,居然在對我的身體發揮作用嗎?
到底是什麼魔法這麼神奇?
“好多了。”茵可薩絲微笑了一下,看著花那張難以置信的臉,隨後沉吟了一下,腦子里頓時想到了自己應當去做的事情,她說干就干,對花說道:“我想動身去古文獻庫,關於那些在城外的士兵,我好像有一些頭緒。”
【頭緒?它們不只是一些沒頭腦的蠻族嗎?】花有點疑惑。
“似乎不是,總之我需要一點個人的空間。”茵可薩絲掙扎著站起來之後拍了拍花的肩膀:“能勞煩你去替我和王上請假嗎?這幾天我可能會泡在圖書館里,回來的時候會遞交一份對城外敵人的報告。”
【至少今晚回去休息】
茵可薩絲的精神狀態讓花有點擔心會不會是氣極反笑一類的情緒,那雙暗紫色的眸子盯著茵可薩絲,兩只小手不斷地比劃著:【如果有什麼不開心的地方請和我說出來,我不會說給任何人聽。】
“我沒事,真的。”茵可薩絲笑了笑——她當然沒事,她心情好得很:“現在感覺非常好喔,一切都會好起來,王的戰爭也好我的狀態也好,你就安心等待著我回到你們身邊一起為王奉獻一切吧。”
【......】
花沒什麼可說的了,既然茵可薩絲如此堅持,她也不便過多干涉,粉色長發的少女點了點頭之後轉身想要離開。而茵可薩絲又叫住了這位少女:
“是你從那些士兵的手里救下了我吧?”雖然沒有那段記憶,也沒有人告訴她事情的始末,但她知道除了芙蕾雅之外,有這個實力從萬軍從中把她救走的人一定是花,花的劍術和速度已經可以和芙蕾雅在近身格斗上掰掰手腕了。
花轉身,將自己誠懇的心意用手語表達:【都是些分內的事情,不足掛齒】
“謝謝你。”
【沒事的】花留下這句話之後便消失在了茵可薩絲的視野中消失。
茵可薩絲看著花遠去的背影,扶著磚瓦一步一步挨回了自己的病房。
如果有AO那種級別的魔法師在這里的話,應該能察覺到茵可薩絲身上不對勁的氣息吧,但花畢竟是一個修煉劍術的少女,如果茵可薩絲不對她發難,她就根本無從察覺茵可薩絲身上的那種黑色魔力,就連茵可薩絲自己也察覺不到自己身體的其他異樣。躺回自己的病床,友善地和關心她的護士道歉之後,茵可薩絲將自己關在了病房里。
一股股黑色的元素逐漸被從各處吸納進了茵可薩絲那緊閉的病房房門。
人族王都不朽的朗基努斯·元素之庭·阿德勒的房間
“你的信我收到了。”阿德勒搖晃著他手里的藥劑,那藥劑展現出一種散發著古怪光澤的藍色,怎麼看都不像是可以喝進身體里的東西。
薇薇安撐著法杖,心情忐忑。面前這個老人對她來說已經不只是單純的爺爺的故交那麼簡單了,他的身份變得更加復雜多樣:從協助她完成安潔莉卡登基的幕後推手,到奪走她第一次的男人,再到讓她體會到刻骨銘心快感的存在——她從來都沒想過一個老人居然會在自己的心中占據這麼多的標簽,這不由得讓薇薇安感到一絲詭異。
如果阿德勒是個正值壯年的英俊男人,那麼薇薇安可能就會心情平淡地接受這一切,並順水推舟的順從於男性帶來的快樂。但阿德勒已經九十七歲,牙齒都掉了一大半,現在看這個老頭只會讓薇薇安在感到下體一陣麻痹的同時,心里也會泛起一種淡淡的惡心。
萬幸這些情緒都是可以被忍耐下去的,少女對於阿德勒與自己的關系還是能夠劃清界限——對於薇薇安而言,阿德勒更像是一個負責提供情報和自慰道具的機器。抱著這樣的想法,少女做了一組深呼吸,壓抑了一下那種欲潮和厭惡,抬眼看向了這個老怪物,臉色和善甚至諂媚:
“阿德勒爺爺,您整理的資料在哪里?”
“和上次一樣。”阿德勒面無表情:“去大廳的椅子上坐著,完事之後我會把從妮可還有阿拉巴斯手里搜刮來的羊皮紙都給你,但我得和你事先說好,資料未必准確,其中是各個種族流傳出來的古老傳說居多,所以要不要和我交易,你自己決定。”
“我...”
即使事先已經意識到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薇薇安還是吞了口口水——若說她是單獨為索取資料而來的也不太對,人人皆有欲望,當自慰已經無法完全排解薇薇安逐漸累積的性欲之時,主動找上阿德勒幾乎就成了一件早晚都會發生的事情。
她為了給安潔莉卡女皇分憂,幫忙調查正准備戕害大陸的卡俄斯世界而來,順便發泄一下性欲這件事就像是一種順水推舟。
但即使如此,這位少女還是會在心中進行這樣或那樣的糾結和掙扎,她畢竟還是一個只有很少次性經驗的女孩兒,雖然確實在被欲望推動著一些細微的行為,但她始終還是一個正當年且擁有讓無數男人側目美貌的年輕少女,所以她還是會不停地問自己:自己究竟應不應該順從自己的欲望?到底該不該這麼輕易地將自己的身體作為籌碼推上談判桌?
欲望讓薇薇安的小腹癢癢的,腦海里自然而然地回憶起了當天阿德勒對自己施加的那些極致的快樂責難,少女藏在占星術士紫色袍服下的雙腿下意識的夾緊了一下,連內褲都隱隱約約有濕潤的跡象。
薇薇安對於安潔莉卡的忠誠確實是日月可鑒,雖然心跳在逐漸加快,雖然剛剛自慰過沒多久的身體又一次開始吵著想要,但是薇薇安還是沒有像是一個下流的女人一樣在第一時間向自己的欲望屈服,她抬起眼睛看向了阿德勒,展露出屬於高塔之狐的冷靜來:
“我可以先試看一部分嗎?”
“可以。”阿德勒答應得很爽快,從寬大的袖袍中扯出一張羊皮紙,漫不經心地遞給了薇薇安:
“我最近聽說了不少賽特城的事,實話實說,我覺得事情沒有那麼單純。異世界入侵…呵呵呵,真是有意思。”阿德勒繼續用故作深沉的話語誘惑著薇薇安。
薇薇安沒怎麼聽清阿德勒的話,對於她來說,完成安潔莉卡的任務要先於滿足自己那被阿德勒折騰出來的古怪性欲,所以接過羊皮紙的她立刻心無旁騖地開始讀上面的內容,這張羊皮紙上的內容是一頁史詩,用古代人類的語言寫成,還貼心地標注了現代蓋亞通用語的翻譯:
【司掌著死亡和災禍的怪物被從冥府中放出
借此引發了英雄的競相隕落
從地獄平原進軍,黑色的軍隊
跨過人們的屍骸,好像人們跨過死老鼠
不忠與驕縱讓生靈付出了代價
懲罰的黑色軍隊
從丹特麗安峽谷到裘多羅城
四散奔逃的高山矮人向蜥蜴人求援
“打開城門啊!救我們一條生路!”
它管理下忘記勇氣為何物的蜥蜴人
屈服於恐懼之下
城門最終由黑色的軍隊踏破
被踩過的是矮人們堆疊如山的屍體】
詩歌的內容到這里就結束了,一張羊皮紙的大小有限,用來寫詩歌實在是鋪張浪費,能裝下的內容可謂少之又少。
“之後的內容呢?”薇薇安驚訝於史詩里書寫的內容:矮人和蜥蜴人,她從來都沒想過這些種族居然真的存在。在這之前她翻閱的文獻里記載了一些考古的發現,確實記載了很多和各個種族風格都不同的建築,她也聽過很多老奶奶口中傳述的關於矮人王醉打兒子反遭刺殺的故事,但一直以為是精靈的吟游詩人們為了吹噓自己壽命悠長而生造出來的一些幻想生物。
“之後的內容,就是我們要交易的部分了。”阿德勒露出了一個讓他的老臉皺巴巴地揉到一起的笑容:“如何啊,小薇薇安,要交易嗎?”
薇薇安徹底被阿德勒給控制住了,要求試看這種事對於提出要求的薇薇安來說確實是一個明智的舉動,但阿德勒用這種中間空行很多的史詩來吊薇薇安的胃口顯然屬於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套路,如此一來,薇薇安幾乎沒有任何可以拒絕阿德勒的余地,無論是從內心的欲望出發,還是從對於其他羊皮紙上內容的好奇出發,她都要同意這一筆交易。
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呢——薇薇安在心里長嘆了一口氣:畢竟自己的文獻搜集進度是如此的一籌莫展。
“你...你還有多少張這樣的羊皮紙。”薇薇安垂死掙扎似的問阿德勒,後者聽罷立刻從袍子里抽出了足足一厚沓的羊皮紙:
“在元素之庭里四處搜刮來的文件有七十九份,如果一會兒你做得足夠好,我還有妮可的一些調查分析可以轉告給你,她是元素之庭著名的學者兼大陸文化課教材的編撰者,你應該知道她分析的權威性。”
當然知道,薇薇安怎麼可能不認識那個妮可——妮可·佩麗,大陸首屈一指的學者,編寫的書籍無不入選人類王國國立學校的教科書,對於其他種族文化歷史的深入研究,以及對於古代語言的分析和歸納,讓她順利獲得了在元素之庭的席位。妮可為人非常精益求精,很少見她胡謅八咧或是說一些毫無依據的話來迷惑人心。
如果連她的報告都不准確,那就沒有誰的報告值得相信了。
薇薇安知道事到如今自己已經沒有什麼拒絕的余地了,她在王都的政界曾經左右逢源,不論是誰都要給她這個年輕女孩兒幾分薄面,不論是誰都害怕被她算計,但連續兩次來元素之庭,她卻都是吃癟的那一方,這讓薇薇安稍微感到了一點挫敗,但是轉念一想,想到對方是活了接近一百年的活化石級人物,又稍微有點釋然。
“我同意交易。”薇薇安的臉紅到了耳根:“只是...阿德勒爺爺...”
“嗯?”阿德勒看著薇薇安,表情顯得有點玩味。
“如果您不...不在場的話...我應該能做得更好...”薇薇安說這話的時候身體都在顫抖——她當然也想再好好體驗一次機械責難那痛苦與快樂交織的感覺,但阿德勒就在身邊這種事讓她實在是有點過於羞恥甚至有點反胃,如果可以的話她希望這只是一次自慰,但她也知道這個要求有點得寸進尺。
但這老頭肯定不會答應的。薇薇安在心里想著:他會一邊用手玩弄我一邊用那些機械...
“好啊。”阿德勒出人意料的答應讓薇薇安愣了一下,在少女有些驚詫的目光下,阿德勒對薇薇安說道:“正好用你來試試我的新技術,最近才研發出來的,即使不在同一個地方,借助帶有魔法的工具也能實現對話和監視。”
“欸...?那...那我進去了?”薇薇安像是怕阿德勒反悔似的打開了房間里那扇通向廣場的門,而阿德勒留在自己的房間里,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他只需要調動魔力就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薇薇安正走向那把自己早就准備好的機械座椅——第二次坐這把椅子的薇薇安仍然顯得有些局促不安,畢竟她也不知道自己會面對什麼程度的玩弄。
此刻的阿德勒細細地盯著眼前這個讓他無數次感到活力四射的少女,他無意徹底掌控這位年輕的女孩兒,但能夠看到她失控和被責難的樣子實在是能找回許多年輕時的心潮澎湃:薇薇安的長相可謂正在阿德勒的好球帶上,略帶神秘氣息的氣質加上淡紫色的眸子都讓她高塔之狐的傳聞更加名副其實,那豐碩的胸部在深藍色布料的襯托下有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再加上那雙被黑色絲襪勾勒出朦朧美的雙腿,都讓阿德勒心跳久違的加速。
哎呀,雖然沒有真的馴服老朋友親孫女的意思,但是至少讓我在能享受的時候好好享受一次吧。
看著那位局促不安地坐在椅子上的少女,阿德勒舉起了法杖——他距離自己的椅子本來就不遠,魔力還完全能夠觸碰到那把千變萬化的椅子。在屏幕中薇薇安一聲如同受驚小獸一般的吸氣聲中,那托住薇薇安兩條長腿的凹槽,椅子的扶手,靠背,如同上次一樣伸出了束縛住薇薇安身體的鎖鏈。
“我給你加了軟墊,小薇薇安。”阿德勒用沙啞的聲音說著:“但願你能坐得更舒服一點。”
“呃...謝謝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薇薇安下意識的禮貌了一下,她看著自己的身體被束縛到緊緊貼在椅子上,那種無助帶來的緊張催生出了異樣的期待,這讓這位與第一次坐上椅子時心態大相徑庭的少女開始自然而然的發情。上午的自慰為她的心中留下了情欲的余燼,如今它們被再度點燃,並燒得更為旺盛。
探針伸出,假陽具伸出,毛刷和各種各樣古怪的夾子與勾爪全都從機械座椅的底部向薇薇安伸了出來,對著被束縛的薇薇安虎視眈眈。在薇薇安的旁邊有一個小型的通話器,用來傳遞阿德勒和薇薇安的對話,此刻的阿德勒用他那特有的沙啞又陰沉的聲音對薇薇安說道:
“那麼我們現在開始,小薇薇安。”阿德勒操縱著機械,同時用如同講故事一樣的聲音對薇薇安開口道:“首先問你一個問題,你相信神嗎?”
“神?”薇薇安愣了一下,腦子里浮現出許多虛無縹緲的形象來——很多文學作品中會虛構一個神的形象,那些東西往往法力無邊,往往無所不能,可以自由的創造或毀滅一切事物。但是連小孩子都知道這些東西只不過是無稽之談,只存在於那些覺得世界無所寄托的懦弱之人的幻想之中。
只有懦弱的人會相信“暗室虧心神目如電”的俗語,只有懦弱的人才會祈望有神改變自己所無力改變的生活,蓋亞大陸的人們從小受到的就是這樣的教育,不止人類,就連文化程度相對低上一點的獸族接受的也是這樣的教育。
沒人相信神,也沒人相信那些神創造世界的傳說,最多是當做一個茶余飯後休閒讀物中的生造形象來處理——蓋亞大陸上從來都沒有教堂,也沒有什麼牧師和神父。
想到這里,薇薇安直截了當地回答了阿德勒:“我不相信神。”
“嗯,和大多數人一樣。”阿德勒一邊這麼說著,一邊加快了魔法的運行,機械鈎爪直接將薇薇安的上衣給掀了起來,這讓薇薇安多少感覺到了一點欣慰——如果衣服被撕開的話,她又只能用長袍裹著身體才能回家了。她事先就知道這次來會經歷什麼,所以她穿了下擺很長的衣服,就算褲襪被從襠部撕破也能用衣服擋住。
飽滿的雙乳幾乎立刻就蹦蹦跳跳地隨著機械鈎爪將胸罩從中間剪開的動作而彈跳著呼吸自由的空氣,上一次阿德勒對於薇薇安胸部的揉捏玩弄還留著幾處小小的淤青,但這並不影響這對美乳整體上的白皙漂亮,那對粉色的乳頭也那麼惹人憐愛,大概是因為薇薇安對這一刻也心懷期待,那對乳頭已經充血挺立了起來。
“呼…”對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薇薇安緊張的做了一組深呼吸。
鋼針伸了出來,和上次一樣,瞄准了薇薇安乳頭的孔。而在此之前,還有一對末端附有羽毛的轉子湊到了薇薇安的雙乳旁邊,轉子開始旋轉,上面的羽毛便開始輕柔地騷弄薇薇安的乳頭。這舉動稍微有點多余,薇薇安的內心實在是對於這種情況有點期待,所以即僅僅是雙乳暴露在這個廣場的空氣中,那對珍珠一般的粉嫩乳頭就已經挺立起來了。
“嗚!”大概是因為沒有阿德勒那張寫滿淫穢的臉注視著的原因,薇薇安的呻吟聲絲毫沒有控制,而乳頭的敏感度也比上一次還要高,第一根羽毛刷過自己的乳尖時,一種強烈到讓薇薇安的心髒漏跳一拍的快感就襲上了薇薇安的腦仁。
“但是小薇薇安啊,我不知道你理解的神是什麼樣子,如果說神是至高無上,統御一切,是一切問題的最終答案,那麼我也不認同那樣的神。”
“哈啊...那你在說什麼...”薇薇安本來想以正常的語氣和阿德勒對話,但還沒等她開口,機械爪就抓住了她的乳尖不斷摩擦,尖銳的疼痛中混雜著難以言喻的刺激,讓薇薇安一時間有點無法忍耐。她的身體大幅度的扭動,只是機械座椅像是上一次一樣牢牢束縛住了她,讓她無法移動。薇薇安也只得在椅子上承受這種玩弄。
“但如果人們會把擁有的力量超越所有人認知的存在稱之為神的話,元素之庭的這些人們還是都認同有神存在的,而且是最近才認同的。”阿德勒的聲音頓了頓:“前一陣子,我們捕捉到了一股大得可怕的魔力波動。”
“大得...可怕?”薇薇安一邊從快感中掙扎著一邊問阿德勒:“那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全蓋亞大陸的魔力疊加到一起,都不足以撼動那個造成魔力波動的事物一分一毫。”阿德勒嘆了一口氣:“排除了自然因素之後,我們就必須得承認有什麼超越我們想象的東西存在於世界之上了。”
“哈啊...那種事...和卡俄斯世界...有什麼關系...嗚咿咿咿!!!”
薇薇安還想說些什麼,而這會兒機械臂上的鋼針已經對准了薇薇安的乳頭,向著薇薇安的胸部里面刺了進去——薇薇安立刻就不敢亂動了,甚至大口的呼吸都不敢,她擔心這玩意兒一個不小心刺偏,從她的側乳鑽出來。乳頭處的鑽心劇痛讓薇薇安攥緊雙手,但從那里傳來的又不是單純的疼痛,上一次被插進乳孔的時候薇薇安就感受到了莫名的刺激,而這一次那種刺激似乎變得不那麼難以察覺了。
“你不好奇那些怪胎軍隊是怎麼來的嗎?如果各種文獻的記錄無誤,那麼它們肯定是因為蓋亞的空間壁障出現了裂縫,才能夠從另外一個世界直接來到我們的世界。”
阿德勒的聲音聽起來興味盎然:“和傳送法術的機制不同,傳送法術需要一個媒介作為引導來讓傳送者轉移到一處被標記的地點,而借助空間裂縫移動意味著在沒有任何標記的情況下闖到另外一個完全未知且陌生的空間,我想如果不是我們的空間有裂縫存在,蓋亞世界是不會被異世界的家伙鎖定的。”
鋼針刺進薇薇安的乳房,輕輕地攪拌的同時,另一只機械爪也伸向了薇薇安的股間,與此同時,那對卡住薇薇安纖腿的凹槽也開始向左右兩側分開,在薇薇安忍耐著快感,疼痛與飛快心跳聽著阿德勒發言的同時,少女那纖細的雙腿又一次失卻了對那神秘桃源的保護能力。當雙腿張開的那一瞬間,一股情欲的味道便傳了出來,撲進薇薇安的瑤鼻之中,讓薇薇安暗自慶幸自己讓阿德勒離開的先見之明。
原來我已經濕透了…
而阿德勒顯然不只滿足於分開薇薇安的大腿,就好像上一次一樣,機械爪撕開了薇薇安的褲襪襠部,將占星術士內里穿著的純白內褲展露在空氣中,那內褲在襠部凹陷的位置已經滲出了點點濕漬,於是鈎爪繼續動作著,直到伸出利刃來將薇薇安的內褲給徹底剪斷才罷休。
“基於以上的論點,我們就需要探討一個問題了:空間裂縫是怎麼出現的?在我們對空間的完整性尚且認知不清晰的當下,遇到了那個擁有神一樣實力的魔力放射源,這也就讓我們不得不考慮如果有那種級別的魔力,到底能不能撕開整個空間,如果不能的話,又會是誰撕開了我們的空間,召來那些軍隊的呢?”
少女沒有說話,而是靜靜地等著阿德勒的進一步解釋,而與此同時,阿德勒的那把機械座椅也開始了更高強度的動作,插入薇薇安乳頭的那對鋼針此刻開始輕輕地轉動——薇薇安不知道這樣的玩弄意義何在,但是她的乳頭確實是身上相當敏感的一個部位,即使是被粗暴對待也還是傳來了不可忽視的快感。
阿德勒的聲音頓了頓,隨後說道:“妮可那老太太最近正在寫一篇關於精靈族文化信仰的論文,雖然現在的精靈族只會信仰生命古樹或是埃拉蒂亞,但是在精靈族漫長到近乎無法追溯的歷史中,她們確實曾經有信仰月神的傳統,一些極度冷門的故事里記載了一千年前的一場戰爭,那場戰爭中就有月神等其他神活動的身影。”
“呼...唔姆...一千年前的戰爭...”薇薇安的腦子里無法理解幾千年前對於人類來說到底是什麼概念,蓋亞人類的平均年齡是一百零五歲左右,即使是奧卡姆那樣的存在也只不過活了二百多年,歷史撥動到幾千年之前,那根本就是薇薇安無法想象的紀元了,各個種族之間都沒有什麼太好的保存古物的手法,所以即使是博物館里留存最久的東西,也不過是一塊由於太久無人保養而變得鏽蝕不堪的艾比魯夫鋼短劍——那東西來自於八百年前。
考古手段的缺乏和對古文物判定水平的低下,都讓各大種族對於大陸的歷史基本沒什麼了解,歷史斷層如此嚴重的情況下,想要知曉一千年前是否有大規模戰爭根本就是一件更多需要憑想象去推定的課題,因為大陸很少出土什麼古文物,也並沒有考古相關的、成體系的學科。
更何況這一千多年中蓋亞還經歷過一次從種族語言改換為統一使用通用語的語言大改革,語言改革的速度是如此倉促,中間找不到任何的過度,以至於過去的文獻只有極少的一部分能夠被解讀,現在的蓋亞人也因此更加難以看穿歷史那神秘的面紗。
“是啊,千年前,對於我們來說過於久遠了,以至於連精靈這種擁有永恒壽命的存在都鮮有人記得那種戰爭,但在那些語言晦澀的文字中,妮可大致解讀出了那戰爭的部分傳說,大部分神都在戰爭中隕落,直接導致了人們重新認識了神的存在,信仰開始極度缺失。
說起來,莫名燃起的戰火從塞拉比燒到了格蘭沃斯大森林,敵人有著可怖的觸手可以把人吸干,還有著被黑色氣息覆蓋的身體,這段關於歷史的描述你有在哪里聽過嗎?”
“卡俄斯...”薇薇安回憶起了阿波羅和宙斯在人王殿上如同對口相聲一樣的故事講述:“蓋亞事務所的冒險者們講過關於它們的事情。”
“原來是叫卡俄斯嗎,那群冒險者出乎意料的很能干。那麼在我們的事情開始之前,我再給你整理一下妮可的結論。”
阿德勒在通話器的那頭揮舞著法杖,一個圓形的柱狀物湊近了薇薇安的股間,薇薇安本以為這根東西就要狠狠地插入自己的下體,已經咬緊牙關做好了准備,但事實上它沒有插入薇薇安那已經恢復如初的陰道,而是貼在了薇薇安的陰蒂附近。
是要干什麼呢?薇薇安有點疑惑地想著,而後阿德勒的聲音又一次傳了過來:
“第一個結論是,蓋亞大陸上確實有著實力無匹的,可以被稱為神明的存在,第二個結論是,在失傳的歷史中,曾經發生過一場讓無數神明都隕落的大戰。至於第三、四個結論是假說:前一陣子捕捉到的那個實力恐怖的魔力源,很可能是過去那場戰爭的幸存之神。並且極有可能是所謂神的力量撕裂了空間,造成了另外一個世界的入侵。”老人的聲音難得帶著一絲娓娓道來的味道,似乎這個事實讓阿德勒也感到了悵惘。
聽著阿德勒難得嚴肅起來的聲音,薇薇安不禁感到了一絲凜然,在這一瞬間,她感覺自己不是坐在這把承載著淫蕩欲望的椅子上,她仿佛坐在一條名為時光的長河之前,長河看不到源頭亦沒有盡頭,內里河水翻涌,現在和過去的無數風流人物,無數種族,無數強者和偉人,都被裹挾在內,衝到遠方,再捕捉不到任何他們存在過的證明。
在這條名為歷史的河流面前,單一個體的存在被襯托得那麼渺小,渺小到足以忽略不計。自己,身邊的同僚,阿德勒,乃至安潔莉卡女皇,都是如此的渺小,千百年後誰又還記得誰?所有人都只是天上無名的一顆星,最終都會回歸到蒼穹的懷抱,難道一切都沒有意義嗎?我們所做的一切,也只不過是為了被人遺忘?
不是這樣的...薇薇安想起自己鑽研占星術的理由:我們存在過,確實存在過,用力地活過,這種事情與其他任何事情都無關,是的...
“雖然得出這種結論的時候我也會恍惚一下,但是小薇薇安,你的腦子現在開始已經可以不用思考了,哈哈哈哈哈....”阿德勒發出了如同老舊木門開合一般的吱呀笑聲,嘲笑著這個年紀的孩子特有的多愁善感:“我們開始吧。”
“開始什....嗚嗯嗯嗯嗯嗯嗯!!!!”阿德勒給薇薇安展示的歷史圖景引發的思考甚至讓薇薇安忘記了自己和這個老人的交易,就在她還沉浸在個人與歷史的哲思中時,阿德勒不解風情的放出了魔力,於是乎,那貼在薇薇安陰蒂處的棒狀物立刻開始了震動——薇薇安從來不知道有什麼東西能夠震動的這麼快,那甚至不是用“一秒鍾震動幾次”能夠概括的了,自己的陰蒂包皮,在那個棒狀物的貼合下帶動那敏感的淫核一並開始了極高頻率的震動,而每一次震動,帶來的都是一股麻痹一般的細微快感,這快感來得頻繁,便造成了疊加的效果。
那根軟棒只是貼著薇薇安的股間震動了一分鍾不到,薇薇安就已經呈現出了無法忍耐的態勢,她的腰在束縛下用力地扭著,呻吟聲幾乎連續不斷,雙腿也拼命地想要並攏到一起,只是在拘束的作用下這樣的舉動都是毫無效果的,最終薇薇安只能拼命地挺起自己那飽滿的胸脯,讓它們變得更加的渾圓高聳,至於下體的愛液,此刻已經呈現出了泛濫的態勢,帶著情欲的味道源源不斷地流出那緊閉的玉門。
還沒有高潮,大腦就已經開始呈現出被快樂的空白給填滿的趨勢——什麼歷史,什麼星空,什麼思考,在這種恐怖快樂的面前都是如此的虛妄,此刻薇薇安滿腦子里的思緒只剩下了六個字:
“這是什麼感覺...”
強烈的震動讓薇薇安不斷地扭動,而在快感被源源不斷地從下體輸送到大腦的時候,薇薇安驚訝地意識到,從那兩根插入自己胸脯的鋼針中似乎流出了某種液體——那液體溫溫的,似乎是某種魔藥。
“阿德勒....阿德勒爺爺!哈嗯...呃啊啊啊....您注射了...什麼?”
“小薇薇安,我不會害得你太慘,不用擔心,即使會讓你變得奇怪,那也是暫時的和可以復原的,你不用在意。”阿德勒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薇薇安的身體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所以...嗚嗯嗯嗯呃啊...哈啊啊...到底是什麼...”
“能讓你的乳腺短暫產生泌乳效果的魔藥。”阿德勒滿不在乎:“這種藥隨便配一配就有。”
“可是我....咕!”被快感折騰著的薇薇安還想再說點什麼,而胸部被注射藥物的感覺已經立竿見影地涌了上來,自己那對乳房的內里仿佛燃起了一團火一般滾燙,並且開始有一種飽脹的感覺,有什麼液體正在內里不斷堆積,薇薇安也因此開始感到不安——泌乳,她還沒有懷孕,居然要分泌乳汁,這種事情怎麼想都過於奇怪了。
“來,讓我看看薇薇安的乳汁。”
阿德勒玩味地說著,法術運行,插入薇薇安乳孔的兩枚鋼針便緩緩地拔了出來,而就如同插入滿是愛液的小穴一樣,鋼針每從少女的乳頭中拔出一點,就會帶出一些白色的溫熱汁液,薇薇安驚愕地看著自己的乳房,而來自下體的快樂依舊在鞭撻著她的大腦,快樂與驚詫在此刻疊加,當鋼針完全脫離她的酥乳之時,一直被堵塞著的那些乳汁便以一種讓人驚訝的氣勢噴出了那上面微微帶有血絲的乳孔。
“嗚啊啊啊啊啊!!!”
就在乳汁噴出的那一霎,高頻的震動也終於衝破了薇薇安對於快感忍耐的閾值,那本就被情欲灼燒到臨界點的炸彈以噴濺而出的乳汁作為引信,徹底在這位占星術士的腦內引爆。那是薇薇安憑借自慰絕對達不到的高潮,自己以手指挑逗和撫慰身體的敏感點時,一切都在自己的控制之中,心境相對來說更為平和,可一旦將自己身體的控制權完全交給其他人,心中的緊張便會成倍的放大外界帶來的快感刺激。
少女發出淫靡的長吟,即使被束縛住,身體也還是奮力地嘗試向上弓起,不斷顫抖的腰胯印證著此刻快感的激烈,那一刻,薇薇安的眼淚都從那淡紫色的眸子中涌了出來,在褲襪被撕開的一瞬間就變得酡紅的俏臉,此刻更是因為高潮的鞭撻而紅到了耳根,嬌厴上點綴了快感的淚滴,如同清晨覆上露珠的玫瑰,比平日里的薇薇安還要誘人。
將這樣充滿神秘魅力與知性美的少女控制住,強迫她承受快感或者痛苦,對於阿德勒來說這簡直是莫大的享受,他通過魔法監視著薇薇安身體上的每一個細節,從因為不斷的挑逗而開始充血變得腫脹的陰唇,再到那隨呼吸收縮的狹縫中滲出的點點淫香貝露,以及那變得鮮明而惹眼的魅惑淫核,這都是薇薇安的身體逐漸耽於情欲的最好證明。
震動讓蚌肉中流出的一部分愛液變成了細碎的液滴,快感讓少女的股間不斷地向上挺著,想要逃避,但卻莫名地讓震動棒碰到了更為舒適的位置,越是舒適,那美蚌就越是收緊,越是收緊,被擠出體外的,內里甬道中蘊藏的愛液就越多。即使薇薇安剛剛高潮,整個人還在為這種快感所迷離,這樣的刺激還是會讓她不斷重復上述過程,直到薇薇安的身體可以再度清醒地接受這種性刺激為止。這樣的循環往復一直持續著,如果說上一次的機械座椅是讓薇薇安體會到什麼叫【無邊的劇痛最終也會催生出快樂】,那麼這一次薇薇安需要學習的就是什麼叫【如潮的快感也能指向痛苦】。
“哈啊啊啊....剛剛...才剛高潮過啊嗚咿咿咿咿!!別...阿德勒爺爺!不要!別這...樣嗯嗯嗯嗯太奇怪了啊啊啊啊啊...”
高潮又要來了,薇薇安能夠感覺得到,那種刺激的鞭撻下,快感累積的速度實在是太快,根本不是她可以招架或者抗拒的,這不是用手指自慰時放緩一下速度或是咬緊舌尖繃直腳掌就能挨過去的快樂,她在快感的巨浪面前,就像是一顆小小的石頭,根本無從阻止那滔天的潮水衝垮自己的理智。
要來了,要來了...這麼弄下去的話馬上就要去——
“可以。”就在薇薇安已經能夠感覺到那種快樂自腰腹部分升起的刹那,那根已經濕淋淋的震動棒突然移開了薇薇安的股間。
“欸?”幾乎是下意識的,薇薇安發出了一個代表疑惑的聲音。
隨之而來的,就是一種沒能高潮導致的空虛。用空虛來形容這種感覺並不准確,可下腹的那種瘙癢與類似遺憾的情緒駁雜在一起,卻讓薇薇安對這種感覺名為空虛的理念深信不疑,她下意識的想摩擦自己的大腿根部,也下意識的想用手填補震動棒的空白。可四肢都被牢牢地束縛著,讓她根本無法完成想完成的動作,這也是薇薇安頭一次覺得被束縛住是一種這麼惱人的事情。
“阿德勒爺爺...?”薇薇安試探性地問那邊的阿德勒:“為...為什麼..?”
實在是羞於開口說自己想要高潮,薇薇安只得咬著下唇忍耐著那種如潮情欲的不斷上涌,乳汁隨著自己對於快樂的感知而小股小股的噴涌著,給她帶來鮮明的視覺刺激,在這種感覺的鼓噪下,少女的全身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阿德勒沒有回答薇薇安的話,而是又一次操縱起了機械爪,機械爪不會受到那麼多人類手指才會受到的限制,如今對付起薇薇安的股間來毫不費力,在薇薇安顫抖目光的注視中,自己的陰唇被輕而易舉的翻開,機械爪尖銳的末段扎得她陰唇發痛,但是想躲又沒法躲,只能忍耐著阿德勒將通話器移到自己的股間,借著另一個機械臂點亮的魔晶石燈光看著薇薇安那被點得粉嫩的膣穴。
“處女膜長好了,你來之前應該想過會被我再把這沒用的東西弄破一次吧。”
“嗯...”薇薇安咬住了嘴唇,旋即表達了她一直以來的疑惑:“雖然確實已經被疏通過不少次了,但是卻總想保留著這層膜,欺騙自己還是個純潔的小女孩兒,這樣很變態吧...”
“說這種屁話。”阿德勒的聲音帶著點慍怒的味道,似乎薇薇安這樣的猶疑讓他很不耐煩。那剛剛休息了一分鍾不到的震動棒又一次貼在薇薇安的股間開始了運作,惹得薇薇安拼命地向後仰起腦袋發出咿咿呀呀的叫喊。
“處女這種東西,你認為你是你就是。做愛這種東西,你覺得你是第一次做,那你就是第一次做。很難懂嗎?”
“可是...嗚嗯嗯嗯...哈啊...純潔什麼的...”
“怎麼了?”阿德勒對此嗤之以鼻:“怕自己依賴這種藥變得不珍惜身體?那是你的事,和我沒關系,至少我所知道的純潔從來都是形容心態的詞匯,而不是用來形容你陰道口長的那張膜。”
這一刻薇薇安大概懂得了阿德勒的為人處世之道,她沒有再反駁,也在心里暗自發誓這是最後一次隨意地放任外物插入自己的身體,至少從今天之後要好好地克制欲望,還要——
“咿!!!!”
還沒等薇薇安在心里為自己的純潔做更多的打算,一陣尖銳的疼痛打斷了她。低頭看下去的時候,一根機械臂已然伸出了針頭插進了薇薇安陰蒂的位置,針頭後部的針筒里,有讓薇薇安身為女性而感到本能恐懼的粉色液體,正在被不斷推入薇薇安的血管。
魔族之島塞拉比·廢之荒野·遺忘礦坑
9號和身下的少女交疊著,一個傾軋在對方的身上,將全部的體重都交付於對方,另一個則被迫以這樣虛弱無力的身體承擔這份重量。兩個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但是內心里蘊藏著的情感則完全不同——9號與AO,這兩人曾經在地位上有著雲泥之別。而現如今跌落泥中的是昔日的魔王AO,至於普通的男人猶大,此刻正滿足地感受著魔王的身嬌體軟,親吻著魔王干淨的脖頸,為魔王打上獨屬於自己的烙印。
魔王的身體有著沁人心脾的芳香,這具軀體平日里會放在滿是高級藥材的容器中儲存,AO本人也經常會對這具身體進行清洗和保養,無論是味道還是手感都是頂級。
魔力汲取的裝置已經從AO的身體上被拔出,此刻這位不可一世的魔王身體里已經不剩下一絲一毫的魔力,魔力被抽干的感覺比自然使用耗盡魔力的感覺還要難受,此時此刻魔王每一次的呼吸都帶著肺部的灼痛,一種詭異的麻木感從指尖蔓延到肩膀,抬起與放下自己的手都因麻木和無力而成了奢望。
“怎麼樣,魔王大人,這個姿勢在那個晚上還沒有試過吧。”9號一邊撫摸著AO那引以為豪的銀色長發,一邊感受著被壓在身下的魔王的綿軟,一邊問這位連屈辱和憤怒的表情都無力做出的少女:“不說點什麼嗎?”
“.....”AO的嘴巴張開又閉上,似乎說了些什麼,9號需得將耳朵湊到少女的唇邊才能勉強聽清那虛弱的呢喃:
“...走開...”
“您被折騰得很慘,我是來幫您的呀。
”9號嬉皮笑臉的親吻著自己的唇可以碰到的所有位置,從頭頂的發香到額頭的薄汗,從臉頰的軟彈到嘴唇的涼薄,9號感受著那天晚上未曾感受過的美好,與此同時,也在嘗試著讓這位飽經折磨的少女重新點燃欲望的火焰,雖然弄痛這位白發的人兒會讓他有大仇得報的暢快,但要是讓這女孩兒適應了痛苦就沒意思了,9號想讓AO嘗點更厲害的滋味。
男人的手就像是一條毒蛇一樣在AO的身上爬行,這條毒蛇尋找著路上所有可以纏住享用的食糧,所以速度很慢,從那昭示著少女體型之纖瘦的鎖骨向下,首先成為目標的便是那對已然覆滿青紫色瘢痕的雙乳,9號的眼睛向下瞟著,特意避開了那些顏色最深的傷疤,轉而去撫弄那些看上去還完好的皮膚。
“走開...走開...”此刻魔王身上剩下的力氣甚至不支持魔王說出太長的語句,不斷重復的兩個字寫滿了這位少女被以下克上的屈辱,魔力已經被抽干的魔王此刻連伸出手來推開男人親吻的臉都做不到,只能被迫感受著那個男人熾熱的鼻息。
兩具身體緊貼著,以肋骨與脂肉為媒介,向彼此傳遞著對方的心跳,這明明是情人之間才會做的事情。AO的內心充滿了屈辱和淒楚,可就算壓著自己的是她最為憎恨的陰險小人,就算自己嬌軀的敏感處再怎麼不情願地和男人的身體相貼廝磨,她都沒有任何掙脫的能力。越是想到這些,白發的魔王就越是感覺身體內外的傷痕在與自責一同鞭撻著自己的心。
從身體各處傳來的無時無刻不縈繞在心頭的劇痛,和在那劇痛中夾雜著的,男人的手指蜻蜓點水般掠過皮膚的酥癢觸感,在此時此刻交雜在了一起。雖然這具身體最多感受到的還是讓她生不如死的痛苦,可9號送來的那份輕柔在今天這以折磨和暴虐為主旋律的凌辱中,就好像是一泉清流,能夠被AO清晰的捕捉。
只不過...一想到自己今天會淪落到如此境地全都是因為身上的這個男人,AO頓時就失卻了所有興致。她半睜開眼睛看著9號,用眼神和話語傳遞著想要讓他離開的意願,可這種意願從來都不會被聽取,9號沒有管魔王的抗拒,手指攀附上魔王那有點腫但顏色依舊純潔的乳尖蓓蕾,以指甲轉動著乳頭的方向,感受著那份依舊能夠響應刺激的堅挺。
“不許..不許碰我...”AO提起了力氣:“卑鄙的...小人...”
“我是為了活下去,魔王大人。”9號笑眯眯地看著魔王,兩人的立場翻轉之後,這個男人的態度像是安慰孩子一樣輕聲細語:“您也不必只對我如此抗拒,明明在被那些大家伙插的時候您還在求饒來著,怎麼到了我這里就只剩叱責了呢?堂堂魔王也會欺軟怕硬嗎?”
“.....”被9號的這番話撩撥起了羞恥心,魔王沉默不語,至於9號則趁著魔王低垂了眸子不再說話的一瞬間,又一次吻上了魔王的唇。
“唔...”無力反抗的AO只能由著男人的舌頭采擷自己口腔中的一切,為了不被嗆到,她只能艱難地活動自己喉部的肌肉吞咽下男人的唾液。那無力搭在身體兩側的手拼命地想要抬起,但最終只有手指微微顫動了兩下,這也就讓9號得以毫無阻礙地將雙手放在AO的乳頭上揉捏,男人的力道控制得非常輕盈,輕盈到讓AO即使在遍體鱗傷的情況下也感受到了舒適,親吻也本就帶著強烈的挑逗意味,隨著唇舌相接的淫靡聲音不斷傳出,9號欣喜地發現AO那蒼白的面頰又一次浮上了淡淡的紅暈。
手指圍繞乳暈轉圈,時不時對乳頭來一次不輕不重的揉捏,手指感受魔王羊脂白玉般乳肉下的種種,以手指尖輕輕刺激,以指根加以感受,手掌托起那只是微微有些起伏的軟彈嫩肉,用手掌籠罩,用掌心與手指做最低限度的輕柔接觸然後轉動手掌——只是玩弄魔王的酥乳,9號就已然無所不用其極。
“嗚…嗚啾…嗚…”
久違的溫柔和今天第一次感受到的快樂,都讓AO的身體在被侵犯的狀態下也給出了積極的響應,這並非魔王心中所願,可這具身體還是微微挺起胸膛以迎合這種輕柔,敏感的乳頭傳去的快樂,讓少女的身體輕微的顫動,每一次顫動都伴隨著纖長雙腿的不自覺夾緊。
“還是會感到舒服的吧,魔王大人。”9號挑逗著俏臉微紅的AO,而當兩人的嘴唇分開,從少女口中傳出的呼氣聲也好像染上了感情的色彩,雖說談不上情欲,但相比之前痛苦萬分的捯氣聲已經好了很多,喘息著的魔王看著與自己分開雙唇的男人,被欺負得又一次流出了淚水,晶瑩的淚液淡化了眼中恨意的怒火,少女的紅眸比平日里更誘人親近:
“變…變態的男人…”AO的手終於是抬了起來,她想推開9號,但卻被9號順勢擒住了手腕,男人將自己的臉放在少女的掌心摩挲,動作溫柔紳士,可胯下那根已經勃然挺起的肉棒卻訴說了他內心的邪惡欲望。隨著對少女身體的撫摸,這個男人的欲望也終於膨脹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
“守門人,幫幫魔王大人。”9號一邊向下挪動著身子一邊說道:“幫魔王大人把她身體內外還在流血的地方愈合上,我們可不能一輪就把魔王給玩死了啊。”
“行,聽你的。”在魔王身上發泄過三四次的守門人這會兒正坐在地上休息,聽到9號的提議之後順從地舉起了法杖,治愈的光芒旋即在AO的身上亮起,生命力開始被傾注到AO身體內外的傷口上,為AO止住了下體和腹部一直在流淌的血,沒有人舍得一次性弄壞一個這麼完美的肉玩具,所以就算是只略懂一些治療魔法的三個異星教徒也加入到了治療AO的行列中。
“哈啊啊…啊啊…放我走…不要…不要再欺負乳頭了…”
被治療的感覺很舒適,尤其是對於AO這種已經虛弱到極點的身體而言,被治療魔法照顧會感受到身體由內向外的溫暖。而9號也適時的給予著少女更多的刺激,他的嘴巴籠罩在魔王的乳頭上,像是那個晚上一樣,用舌尖圍著魔王的乳頭轉圈,另一只手則輕柔地捏著魔王的軟嫩乳鴿,治療魔法持續不斷地輸出給魔王,性意味的刺激也與治療魔法並行,很快,即使AO的嘴上依舊在抗拒著這個男人的動作,聲音里也確實開始夾雜著讓人臉紅心跳的喘息。
“我知道您身上所有會被弄得舒服的點。”
9號看著魔王那逐漸變得酡紅的俏臉,松開了魔王那已經被唾液浸潤到反射著光澤的乳頭,然後開始繼續向下舔舐著,尤其為魔王好好地舔了舔剛剛被汲取裝置折磨過的肚臍——即使被那些蟲型的東西塞進去攪弄了那麼久,魔王的肚臍也沒有任何異味或者其他怪異的口感,這讓9號體驗很好,但也只是在魔王的肚臍處淺嘗輒止。
被舔肚臍的時候魔王大概感覺很安慰吧,本來是那麼痛的地方被舌頭溫柔的按摩,雖然很惡心但是卻真的很大程度緩解了身體的痛苦,讓本就逐漸被撩撥起欲望的白發少女進一步沉入了對官能的欲求之中。
不過股間還是用手來代替吧...舌頭繼續向下,來到魔王的陰部時,9號皺了皺眉頭——那幾個男人在魔王身上射了何止一發精液?血絲混合著白濁,到現在都沒能完全從魔王的身體內完全排出,剛剛在魔王還昏迷的那段時間里,皮克曾經用力地按壓過魔王的腹部以便將精液排淨,而即使如此現在從魔王體內流出的各種體液還是如同小溪一樣源源不斷。
治療法術在生效的話,里面的傷口應該也在慢慢愈合吧,雖然魔法對身體內部的影響可能很小...9號一邊這麼想著,一邊讓自己的手指輕輕撩撥了一下魔王的陰蒂。少女的蚌口緊縮了一下,整個人也如同受到激烈刺激的小獸一樣瑟縮著想要逃離——看上去依舊對陰蒂的觸碰充滿感覺,這讓9號很滿意。
整只左手都覆在了魔王的陰阜之上,手指貼著那條縫隙輕輕摩挲,即使不用眼睛看也能觸摸出陰道口乃至陰唇的細微撕裂傷——也難怪魔王會疼暈過去,異星化之後的軀體增大了太多倍,但魔王的軀體又是這麼的纖細,這樣的體格差下,恐怕剛剛魔王被肉棒硬塞進去的感覺簡直如同在被魔獸強暴一樣,想在那種摧毀性的劇痛中保持神智實在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就讓我來給你點安慰吧,不死的魔王啊。
9號看著魔王那張因為被撫摸了股間傷口而皺眉吸氣的少女,手上的動作又輕柔了些,他的手指沿著那道細縫來回摩挲,時不時地抬起中指輕快地拍打那道被精液濡濕的蜜溝,這樣的手法為女孩子傳來的刺激也很綿密,而手指的根部也會為陰蒂帶去源源不斷的刺激。
AO忘記了這個男人對自己身體的了解,當9號趴在她的身上舔舐她的脖頸,親吻她的軀體時,藏在她身體里,被暴虐給壓抑的對刺激的需求也在重新抬頭,即使魔王不願意承認,身體也如實地記錄下了9號的溫柔——相比於剛剛男人們毫不留情地在她的身上掏空她體內的一切,9號這按摩一般的手法讓她體會到了真切的快樂,即使這份快樂讓對9號恨之入骨的AO感到作嘔,絲絲縷縷的愛液還是從魔王那緊閉的粉嫩鮑口中流淌了出來。
“真是厲害的軀體啊,魔王大人,被那麼巨大的東西插過那麼久了,居然還能像是個處女一樣閉緊,不死的魔王,連這里都是不死的嗎?”9號一邊挑逗著AO,一邊在愛液已經潤滑充分的時候,輕輕將手指探入了魔王的股間。
真緊啊,感覺連一根手指都不太容易放進去,剛剛那幾個家伙真的有插過魔王的小穴嗎?
“嘶…嗚嚶!”
即使是這種狀態下的魔王,在被手指探入小穴還是感到了一陣劇痛,她用力地向上抬了一下身子。而9號也借此明白了現在還不是時候,於是連忙將手指拔了出去。他繼續向下,轉而抬起了魔王的一條纖腿——他將魔王的玉足托在手中,即使隔著黑色的短靴,還是能夠感受到這只腳的纖細和柔軟,男人迷醉地用臉蹭了蹭少女的足背,隨後手指頂開靴筒,鑽進內里輕柔地摩挲魔王的腳踝內側,他知道這里受了傷,所以沒有用太大的力氣,只是在用手指的側面輕柔試探著魔王的傷處。
“嗚…”就像是響應男人的動作一樣,躺在地上的少女立刻又發出了一聲悲鳴。
這里腫了,溫度很高。9號一邊這麼想著,一邊拉開魔王靴子的拉鏈,露出內里被絲足包裹的纖細來,隨後伸出了舌頭,舔舐著因為拉鏈被拉開而露出的腳踝,而幾乎是舌頭與魔王的足踝觸碰的一瞬間,那原本無力的腿就繃緊了。
“哈啊...不要舔那里...別...”也不知是持續不斷的治療法術讓AO恢復了一點活力,還是腳腕的敏感度實在是太高,那一刻少女發出了一聲相當尖銳的嬌嫩悲鳴,而這一切只是因為9號托著魔王的足跟舔舐了一下魔王的腳踝,這是只有9號和魔王兩個人知道的秘密,也是9號自信能夠以快感擊沉白發少女的鑰匙。
想到這里,9號更加賣力地以舌頭舔舐魔王的足踝,隔著絲襪對那細膩的皮膚進行愛撫。對於其他人來說可能只是一種不快的怪異體驗,可對於魔王來說,被舔舐這個位置與被舔舐乳頭帶來的刺激甚至不差多少。
“別再玩腳了...嘶...你干什麼...哈啊...滾開啊...嗯!!”
就在魔王為敏感且劇痛的腳踝被9號舔舐而羞恥的時候,這個男人又一次動了起來,他一只手抓著AO那只美足,將整個身體壓了下來,用體重逼迫著少女蜷起一條腿,也借此貼近了和AO的距離,男人那靈巧的手也因此可以碰到魔王長腿盡頭的股間。
僅僅是被抓住腳踝輕輕的捏,就會讓魔王感受到一種渾身酥麻的刺激,即使在已經嚴重扭傷的當下,那個特性也沒有一絲變化。魔王紅著臉看著男人拿捏住自己全身上下唯一的弱點,一邊感受著自己的股間又一次被男人的手指入侵褻玩,屈辱的想要逃避,卻沒有任何可以用以逃避的力氣,最終只能在虛弱中任憑快感逐漸上涌。
在9號那如同享用美餐的眼神中,魔王屈辱的忍耐著快感對身體的一步步蠶食。9號是個極其有耐心的獵手,他不介意多在魔王的身上浪費一些時間,為了能讓魔王一會兒在快感中崩潰求饒,插入前挑逗的工作必須做好。
手指從陰蒂下手開始蹂躪,或輕拍那淫靡的肉芽,或撐開陰唇以指肚按揉膣口,手法極度熟練的同時,這個男人也早就對什麼樣的力度可以讓魔王舒服了如指掌。手指並不插入,而是按著那緊窄的膣口順時針旋轉,對陰蒂的玩弄並不綿長,當AO因為陰蒂被刺激而發出呻吟便立刻轉移目標,同時對魔王美足的玩弄也一刻不能放松。
“不要…別再羞辱我…要插入就…哈啊…就趕快啊…”此刻的魔王雖然依舊是虛弱至極,可已然是因為逐漸萌生的情欲而呵氣如蘭,嬌喘微微的白發少女酥胸上下起伏,那櫻紅色的乳頭在一漲一落間留下粉嫩的軌跡,至於那血色的眸子此刻也因覆上了情欲與憤怒而變得迷蒙,連聲音也變得比之前更誘人,誘人到那幾個本來已經射過不少次的男人又一次吞咽起了口水。
礦洞中的時間不斷流逝,老饕般的男人依舊沒有急於插入少女的玉體,哪怕自己的肉棒已經硬到發痛,這個偏執的男人還是不斷給魔王帶來肉欲的刺激。白發魔王的呻吟聲雖然虛弱且斷續,但一直未曾有長久的停歇,持之以恒的挑逗讓少女用快感衝淡了肉體的劇痛,給出了身體上的積極回應,男人開始能夠感覺到自己的手指將AO股間愛液給塗抹均勻的黏膩,同時,AO的聲音也久違地變得慌忙羞赧:
“哈啊...哈啊...你這...你這家伙...不要...喂...”
“怎麼了,魔王大人,您不是還稱贊過我床上功夫很厲害嗎?”9號玩味地看著身下已經任憑欺凌的白發魔王,手指突然用力地捏了一下魔王已經在挑逗下變得敏感起來的陰蒂:“不喜歡我幫您從痛苦中解脫的話,下次試試讓那兩位教徒同時插您的肛門和小穴如何?”
9號已經孜孜不倦的以各種各樣的手法與角度挑撥了魔王的股間以及腳踝半小時之久,這半小時快感輕柔的積累終於在此刻化作了高潮的烈焰,帶著陰蒂被用力欺負的疼痛點燃了AO那沉寂依舊的欲望的爆彈,以至於這白發的美人兒根本沒有任何辦法回應男人的挑逗和恐嚇,而是發出了一聲與這疲憊姿態完全不相符的悠長悲鳴:
“嗚嗯嗯嗯嗯嗯!!”
發出悲鳴的少女為這與剛剛的粗魯完全相反的溫柔而登上了不情不願的高潮,即使在此之前她再怎麼對9號這個男人感到厭惡,再怎麼無法接受這個曾受自己支配的家伙騎在自己的身上,她的身體也還是為這種久旱甘霖一般的挑逗和愛撫給出了最誠實的回應。魔王的大腦一片空白,已經虛弱至極的身體在高潮中顫抖得就像是馬上就要昏厥過去一樣。在這種讓AO又熟悉又害怕的快感中,少女甚至來不及感到難以置信,就直接被性的快樂支配了身體,她赤裸的肌膚泛起淡淡的紅,甚至連胯部都不自覺地向上挺起以迎合與痛苦截然不同的快樂。
也就在這時,9號的聲音又一次自AO的耳邊響起:
“時間還剩很多呢魔王大人,我不會急著插入您的,先送AO陛下高潮二十次吧,偉大的不死魔王應該做得到這一點吧?呵呵呵呵...”
“你說什麼…”從高潮中回過神來的AO錯愕地看了那個男人一眼,而說這話的男人則笑得相當燦爛,他一只手按摩著魔王的左足踝,另一只手繼續撫弄魔王那已然有愛液泛濫的蚌口,快感的開關已然開啟,腳踝與恥部一經觸碰就傳出了讓人酥麻的官能電流,魔王緊張地吞了一口口水,還沒來得及拒絕,9號的手指就開始了極為老辣殘忍的動作。
屬於塞拉比群島至高無上統治者的情欲呻吟,逐漸盈滿了這座從來不會有任何人在意和造訪的礦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