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蓋亞大陸:浸染白濁的史詩

第13章 第一篇章,第十一章:人生自古多離別【占星術士的機械奸,茵可薩絲的刺殺之路】

  人類聯邦所屬·曼徹斯特平原·霍桑山谷

  

   “哎?”

  

   伊萊歐猛地睜開眼睛,天已經黑了,天朗氣清,空中的星河璀璨閃耀,就像是一只只凝視著這只無助精靈的溫柔眼睛。

  

   她要去干什麼來著?伊萊歐記得自己之前似乎是洗淨了身體正在思索自己的下一步路,但似乎是在路上又昏昏沉沉的睡去。之前的經歷讓伊萊歐頓時警惕地站起來檢查自己身上的情況——萬幸除了衣服髒汙一些之外並沒有什麼其他異樣,她沒有在睡著的時候被其他人襲擊。

  

   哈啊…

  

   長出了一口氣的伊萊歐在夜幕的靜謐下安定了下來。沒有了危險,也沒有了一直奮力凌辱她,為她帶來恥辱與痛苦的怪物或人類,緊致的下體與平坦的小腹雖然還隱隱約約因為有被連續輪奸四天而留下的酸脹,但這種感覺伊萊歐已經習慣了。她可以在這種情況下繼續走。

  

   只是,真的很久很久沒有享受過這種安寧的夜晚了。

  

   賽特城那邊衝天的爆炸聲似乎停息了,戰斗結束了嗎?異星人勝利了?或是蓋亞事務所奇跡般的守住的賽特城擊退了敵兵?看向那星斗明亮的天幕,伊萊歐選擇了相信後者。但即使如此,伊萊歐也有必要去賽特城確認一下情況。

  

   啊…

  

   真是久違的安寧…

  

   小精靈長嘆了一口氣,抬起了頭。

  

   黑夜為伊萊歐展開了一幅無論看過多少次都會覺得波瀾壯闊的畫卷。精靈去過很多地方,見過燃燒平原的貧瘠與荒涼,見過獸人都城豪放不羈的建築,見過雪山之巔銀裝素裹的陡峭與寂靜,時間的推移會讓那些地方發生或多或少的變化,可星星一直是一樣的,無論何時何地都是閃耀的,即使烏雲暫時將它們遮蔽,它們也在烏雲的背後閃爍。

  

   它們從來不會因為一個凡俗精靈的悲慘與孤獨而降下垂憐,也不會為凡俗生靈的意志而移轉行進的軌跡。

  

   伊萊歐踉走了幾步,肉體的狀態很好,但心里總是疲憊,疲憊到讓她不想動,所以她找了一棵樹,倚靠著樹干稍作休息。過去一個多月所經歷的折磨和打擊為她積累了一身的疲憊,讓她即便到現在也感到精神與肉體上的疲乏。以至於即使睡了兩覺,身體還是昏昏沉沉的。走路的時候感到雙腿虛浮,仿佛自己成了一葉無根的浮萍。在這種暈眩的感覺中,她開始回憶她所在的位置和過去幾天發生的事情——位於曼徹斯特平原的霍桑山谷,她從賽特城那個地獄中爬了出來,然後又落入了異星士兵的手中被玩弄,但她脫身了。她被一個有翼族所拯救,被那個有翼族恢復了身體的傷勢,並恢復到了絕對巔峰的身體狀態。

  

   通過哺乳的方式——伊萊歐回憶著自己將素未謀面的女性的乳頭叼進嘴巴里吸吮的感覺,感覺有些害羞,臉也紅了起來。

  

   但這份羞恥是短暫的,對於現在的伊萊歐來說,沒有什麼情緒能比得過千草離她而去的悲哀,也沒有什麼能比得上她現在所感到的疲憊。她實在是太想念千草了,她又一次回憶起了那個與千草命纏綿在一起的夢境。那個夢境的存在感過於強烈,以至於對友人的思念攀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想要你回來,千草。我想讓你回來。

  

   但是這世上哪里存在著讓人起死回生的魔法呢?永恒月輝埃拉蒂亞冕下曾經說過死去的精靈會將靈魂交還到精靈族的聖樹之中,成為一片再平凡不過的葉子,特別偉大的存在會在樹上結為一顆晶瑩剔透的果實。千草也會成為果實嗎?還是成為樹冠上一片嫩綠的樹葉?

  

   伊萊歐又一次閉上了眼睛。

  

   想要復活千草命,想要替千草命完成一次盛大的復仇。現如今這兩個事物占據了這位精靈魔劍士心里的全部。

  

   但是她沒有氣力了,她也沒有勇氣了,她跌坐在了一棵大樹之下,抱著自己的膝蓋將自己蜷縮了起來,這是代表防御和抗拒的坐姿,過去的伊萊歐從不會這樣坐在樹下,多年前的小精靈瀟灑又帥氣,坐在城鎮的樹下時不僅會有男性向她搭訕,不少女孩子也會有意無意地想要坐在她的身旁。

  

   她長嘆了一口氣。

  

   閉上眼睛的一瞬間,過去一個多月里所經歷的事情,被賽特城士兵圍住時的錯愕,被綁在十字架上被魔龍的肉莖釘入身體的絕望與劇痛,與被賦予處女膜復原的能力之後每一次暴力性交帶來的折磨,被關在密室里不知時間流逝只能以自己被蹂躪的次數推測時間流逝的痛苦,被扔進娼館里被迫迎接每一個她所厭惡的人類的玩弄帶來的反胃,被扔到貧民窟公開輪奸的羞恥,在斗獸場被陷害和算計的憤怒與無力,以及落入異星軍團手中被肆意玩弄的恐懼與絕望。

  

   短短一個月,伊萊歐嘗到的性的經歷就比一個普通人類一輩子經歷的還要多,而每一次的性交,全都是出於被迫。那種無力的感覺讓伊萊歐感到害怕,讓伊萊歐甚至都不敢再和其他人交流。

  

   廣袤且危機四伏的世界里,萬一還有想要侵犯她的人怎麼辦?萬一還有知道她曾被侵犯過的人怎麼辦?

  

   伊萊歐不知道,伊萊歐沒辦法面對,只能在恐懼中抱緊自己的膝蓋,蜷縮在樹干下,淚水又涌了出來。

  

   她過去一百多年哭泣的次數都不及這一個月哭的次數多。她不想這麼軟弱,但她控制不住自己。她也想一直堅強又自由的在這個大陸上馳騁冒險,但現如今,她的一切都被擊碎了,強暴凌辱在心靈上的傷害一直在一次次的折磨中堆積,直到伊萊歐確認自己終於安全之後才徹底爆發。伊萊歐不是那種內心脆弱不堪的小精靈,但是再堅強的內心在遇到這種事情之後也難免出現裂痕。她悲哀地慟哭了好一會兒,但隨後她就發現自己的眼淚已經流干了。很快她便只能發出沙啞的嚎叫,卻沒有一滴眼淚可以流。

  

   但她依舊需要一種感情的宣泄,她需要用自己的方式為自己療傷。

  

   所以她在明月的注視之下發出受苦的嚎叫,直到隨著她肩膀的抽動,一根棍狀物從她後背的背帶上掉了下來,摔在地上,叮叮當當的響。她抬頭看了一眼,發現那是千草命的法杖。

  

   純白色的法杖,杖頭處是叢生的綠草環繞著的樹苗。這根法杖是千草傾盡所有積蓄定制的一根,完美地糅和了她對於草與命的解讀,只是設計出來的感覺還是有些怪怪的,伊萊歐以前還為此嘲笑過千草命的審美。她的霜歌就漂亮得多了,華麗的藍色長劍,就像是用冰塊鑄成的,無論顏色還是流暢炫酷的外形都與她這個強大帥氣的魔劍士極其相配。

  

   但是現在已經沒有嘲笑千草的機會了。伊萊歐看著千草的那根法杖,將她握在手中。法杖的表面雖然是冰冷的,但伊萊歐總覺得其上有著友人的余溫,握住這根法杖的時候,就好像正握著千草命纖細的手掌。

  

   “千草...”伊萊歐啜泣著將那根法杖握緊。而後她長久地凝視著這根法杖上的銘文,不知怎的,腦海中回憶著千草的音容笑貌,伊萊歐心中的某種事物突然變得堅硬了起來。

  

   她站起身,看著霍桑山谷這重岩疊嶂的地勢,仰望諸天星辰和高懸的明月,知道自己不能碌碌無為的待下去,也知道自己必須振作起來。

  

   我要千草復活。不計任何代價和後果。這世界這麼大,我不相信世界上不存在沒有讓精靈從那棵生命之樹上回歸塵世的方法。

  

   如果說我的知識還沒有涉及到這種層面的魔法的話,永恒月輝大人一定知道,她一定有辦法。

  

   先回格蘭沃斯大森林吧,永恒月輝大人從不離開那里。

  

   精靈這麼想著,擦干了眼淚,將千草的法杖重新背在背上,扶著樹干站起來之後拿出了霜歌,在頭頂的那一輪滿月之下,少女開始舞動她手里的魔劍——每次情緒失落到一定程度需要振作的時候,伊萊歐就會舞劍。

  

   精靈的美妙身影在月下顯得更加清麗動人,舞劍的動作酣暢淋漓又收放自如,如同行雲流水一般,刺,劈,砍,輾轉騰挪,一招一式中都顯現出這位精靈的強大與敏捷,那纖細的身形在樹下舞動,被皎潔的月光拖曳出狹長的影子,修長的四肢隨著身體的激烈動作盡可能的舒展,流暢的身體曲线隨著伊萊歐轉身與躍起的動作而展露的淋漓盡致。

  

   若是此刻有幸運的路人能夠遠望到這幅美景,一定會將這份記憶留存在內心的深處直到死亡吧,只可惜無人有這份好運氣,伊萊歐只是形單影只的舞劍而已,不為取悅誰,也不為了展示什麼,她只是想活動一下,放松一下。所以魔劍士回憶著自己的所有身法與劍術,模仿著自己遇到的所有敵人的劍技,將自己內心的悲憤與抑郁全都隨著霜歌的舞動而傾瀉了出來。

  

   這不能讓伊萊歐忘記曾經受到的傷害,但是能讓伊萊歐重新鼓起面對困境的勇氣。精靈的長發飄揚,有星點淚滴伴隨著小精靈轉身和跳躍的動作逸飛而出,在月光下閃爍著珍珠一般的光芒。

  

   滿月之下,伊萊歐將所有的體力幾乎都傾瀉在了對霜歌那完美的掌控之中。等她大汗淋漓地收劍,明月已然漸漸偏斜。少女整理了精神開始向精靈的國度奔去,她要到賽特城拿點屬於她的錢去支付乘坐獅鷲旅行的費用——當時在賽特城她擊垮了魔龍希伯特,拿到了一筆數目相當可觀的傭金,在那一個月里都被波隆悉數霸占了。

  

   而現在是需要這些錢的時候了,伊萊歐必須再回一次賽特城,就是不知道賽特城的冒險者協會和銀行是否還健在。

  

   月女神啊——

  

   伊萊歐本想做臨行的禱告,但隨後她便無所謂地搖了搖頭:這世界上哪有什麼月之女神呢?有的只有在絕境中堅持不放棄的一個個生命罷了,蓋亞事務所的冒險者們是這樣,我也是這樣。

  

   伊萊歐這麼想著,踏上了前往賽特城的旅程。

  

  

   人類王都不朽的朗基努斯·元素之庭·阿德勒的房間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咿咿咿咿!!不要了不要了!!咕嗚嗚嗚救命!!救我嗚嗚嗚嗚!!!”

  

   大廳內回蕩著薇薇安那書盡嬌媚的呻吟聲和甜膩的抗拒。阿德勒對於薇薇安的摧殘手法只能用變態來形容。一直以來在阿德勒身邊漂浮著的那個有人頭大小的立方體被阿德勒稱為機關魔方,是阿德勒人偶術的精華之所在,一直以來阿德勒都是靠這個東西來戰斗。那玩意兒有著極其強大的延展性,可以變成比本身要大上數倍的事物,基於此,它幾乎可以變成阿德勒的任何武器,無論是可以自動鎖定目標以極快速度飛行出去的劍也好,還是一把能夠拉開的弓也好,甚至是發射魔法光束的大炮也好,幾乎沒有這個機關魔法變不成的東西。

  

   而此時此刻,機關魔方變成了調教薇薇安用的刑具。

  

   那個座椅在鎖住薇薇安的身體讓她不能移動之後,便從底端伸出了眾多看上去怪里怪氣的玩具,無論是表面上布滿綿軟濕潤凸起的轉輪也好,還是一根根帶有探針的小型金屬臂也罷,甚至是金屬的手掌,都被這個機關魔方給模擬了出來。薇薇安腳下穿的那雙高跟鞋很快就被擁有恐怖力量的機械手給脫了下來,露出被黑色絲襪包裹著的玲瓏美足,薇薇安的個子很高,這對兒腳掌看上去也就顯得更加成熟且富有美感。難能可貴的是雖然一直穿著高跟鞋,但薇薇安的腳趾沒有任何的變形。阿德勒年輕的時候就對腳的要求頗高,但是在看到薇薇安脫下高跟鞋後的黑絲嫩足之後也露出了欣喜與淫猥的表情。

  

   高挑且瘦的足弓配上腳尖的流暢线條,都讓這包裹在黑絲下的美足顯得那麼富有魅力。阿德勒靜靜地看著薇薇安,逐漸找到了一點年輕時的心潮澎湃。

  

   這個金屬的座椅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薇薇安的雙腿蠻橫地分開,沒有帶法杖的薇薇安只是一介再軟弱不過的少女,憑借她的力氣想要與機關魔方的力量抗衡簡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即便對於將股間大敞四開地暴露出來這件事感到無比的羞恥,但薇薇安也只得無奈地接受這個事實。盈盈一握的蜂腰被金屬環牢牢箍住的少女此刻連扭動腰肢逃避玩弄的空間都沒有,更不用說抗拒那些向她的身體逐漸靠近的機械臂了。在雙腳上的鞋子被脫下之後,少女下意識地蜷緊了自己玲瓏有致的腳趾,但阿德勒對此根本不在乎,幾個機械臂延伸出了纖細柔軟的毛刷,對著薇薇安的腳掌伸了過去。

  

   在薇薇安正為眼前那些虎視眈眈的裝置而膽寒的時候,突然感受到了腳底板被輕柔觸碰的感覺。怪異的觸感讓她好奇地想要低下頭看看自己的雙腳正在被什麼東西觸碰,而機關魔方也就在此刻正式開始運作,毛刷開始以相當有規律的幅度上下移動,纖軟的尖端從少女那沒有一絲老繭的腳掌處劃過,自跖骨到腳跟,途中劃過腳掌心。這個過程讓還沒來得及低頭查看情況的少女瞬間感受到了深入腦髓的瘙癢感,綿軟又強硬的癢意讓少女的身體不自覺地戰栗,她本能地想要逃避,想要抬起她的腳丫躲避這種對她來說過於新鮮的刺激。但阿德勒也對此早有准備,他漫不經心地揮舞了一下法杖,另一對枷鎖束縛住了薇薇安纖細圓潤的腳腕,這下這對兒腳丫就再也沒有任何可以躲避的空間,只能用蜷緊腳趾的方式來抗拒這種玩弄。可少女的腳掌肉是那麼的緊致細嫩,哪怕蜷縮得再緊都無法避免那種來自雙腳的瘙癢,毛刷只是反復運動了兩三次,就已經讓平素從容的薇薇安發出了羞人的呻吟。

  

   呻吟中,夾雜著一絲被迫催生出的笑意。

  

   “哼...噗哈...嗚....這是干嘛...”

  

   薇薇安此前預想到了所有被阿德勒玩弄的可能性,她在坐上椅子之前想過自己會被哥布林強奸,想過會被食人魔野蠻擴張,也想過一邊被玩弄一邊侍奉阿德勒。但是她從來沒想過腳掌會成為被玩弄的對象,而且這樣的行為——只是為她帶來瘙癢而已,在薇薇安看來沒有任何的意義。

  

   這老頭瘋了?

  

   這讓薇薇安非常的費解,但是即便她再怎麼費解,自己的大腦正在承受著瘙癢的刺激是無法爭辯的事實。毛刷的頻率開始略微提高,無論是左腳還是右腳都同樣受到了毛刷的關照,一次次的玩弄與刺激讓活動范圍大幅度受限的雙腳只能輕輕地扭動以逃離這種瘙癢的玩弄。而對於薇薇安來說,雙腳極小幅度的擺動已經是她能做出的最大努力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毛刷的力道在增大,薇薇安感受到的癢意越來越強。

  

   強烈的瘙癢感一直刺激著薇薇安的神經,避無可避的薇薇安為自己的尷尬處境而羞紅了臉,但這還不是最讓她難堪的情況——隨著癢意的提高,想要放聲大笑的衝動從少女的心底激發出來。那毛刷仿佛對薇薇安的腳掌極為熟悉,騷弄哪里會讓薇薇安的反應最為激烈,用什麼樣的力道能夠最精確地釋放出最大的癢意,都在毛刷的掌握之中。只能被迫承受這種怪異玩弄的薇薇安臉上露出了本能的笑意,那是少女終於達到忍耐極限的表現,薇薇安的意志力不夠堅強,只忍耐了一小會兒,便再也無法維持強裝出來的鎮定。

  

   幾乎在下一秒,皺著眉頭的薇薇安就爆發出了一陣難以抑制的笑聲——

  

   “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嗚哈哈哈哈哈....太奇怪了嗚...噗哈哈哈哈哈...”

  

   薇薇安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知道笑聲還可以用來表達痛苦。

  

   放聲大笑著的薇薇安一邊承受著來自雙腳的刺激,一邊努力地嘗試脫離鐵環對雙腳的束縛,但這樣的行為最終只是讓她纖細的腳踝上添幾道瘢痕而已。掙扎的失敗換來的是刺激的升級,毛刷的動作開始變得粗蠻激烈。剛開始少女的笑聲還因為那平素透露著虛無縹緲意味的空靈聲线而顯得婉轉動聽,但隨著癢意的升級,少女的笑聲也開始失卻了原本的美感,那聲音逐漸變得有些掙扎又有些癲狂,淚水從少女的眼眶中掙脫而出,而阿德勒對於少女的玩弄哪可能會到此為止呢?

  

   分開的雙腿裸露出被連褲襪包裹著的神秘花園。薇薇安的褲襪不算厚,能夠透過黑色的絲料看到那白皙的美腿。襠部的絲料因為張開雙腿的動作而撐起了遮擋在隱隱約約露出的白色內褲和阿德勒視线之間的一道屏障,這也使得少女股間的絲料被緊緊地繃著,察覺到這一點的機械臂立刻對薇薇安的股間開始了進攻的動作,只需要輕描淡寫的一扯,便將薇薇安股間的連褲襪給扯了開來。

  

   “哈哈哈哈嗚不要哈哈哈哈不要看嗚....噗嗤哈哈哈哈...”

  

   一邊大笑著的薇薇安一邊想要夾緊自己的雙腿並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襠部,可四肢被束縛的她完全沒有成功的可能,羞紅了臉的少女沒辦法用羞赧的語調來表達自己的純潔,她現在能夠做的事情只有放聲大笑,而機械臂已經開始湊近薇薇安的股間,在機械臂的末端是一個能夠完全與薇薇安陰阜大小完全貼合的機械轉輪,轉輪的外緣似乎是模仿了觸手的質感,有著讓人感到反胃的柔軟,在薇薇安因為笑出眼淚而模糊了的視线中,那個轉輪里如同發芽一般長出了與柔軟的纖毛,質地與騷弄薇薇安腳掌的毛刷如出一轍。

  

   “要做什麼噗哈哈哈...你要...咕...不要再撓癢了咕哈哈哈哈哈真的要受不了....噗哈哈哈哈不想再笑了嘎嗚——”

  

   掙扎的笑聲被另外一種感覺打斷,薇薇安還沒來得及對眼下的情況作出更進一步的反饋,來自秘部的感觸就又一次抓住了她那本就因為刺激而顫抖的大腦,轉輪的毛刷部分以尖端觸碰著薇薇安的蜜縫,在薇薇安股間一次次緊張的收縮中,保護少女股間的內褲也被機械手給撥開,如此便露出了少女光潔的恥丘——薇薇安一向重視毛發的清潔,在昨天才剛剛對股間和腋下做過脫毛處理,以至於現在的陰阜白白嫩嫩沒有一點討人嫌的陰毛,干淨雪白的像是一枚小小的饅頭。若是被王廷的其他大臣看到這番美景,一定會對在心中反復加強對薇薇安淫蕩性格的認知吧:少女擁有的正是能夠為插入者帶來最頂級視覺享受的饅頭穴,飽滿的外陰看上去充滿彈性,似乎輕輕地按一下就會因為手指的觸碰而下陷,刻板偏見自然而然的會讓男人們將擁有這般外陰形狀的薇薇安與淫蕩和人盡可夫這些關鍵詞聯系到一起,即使薇薇安從未與任何男人交媾過。

  

   不過在朗基努斯的政治圈里確實是流傳著薇薇安放蕩風流的傳言,從剛開始不知道哪里傳出的薇薇安會在星軌之塔開亂交派對的傳言開始,再到曾經在朗基努斯的娼館街道里看到過薇薇安站街的身影,都教薇薇安明白了什麼叫三人成虎。但薇薇安一直都是那種對流言蜚語比較無所謂的類型,在做了幾次澄清之後索性也就不再去管了——這樣能讓她不被愚蠢的追求者糾纏,對她來說這甚至是件好事。

  

   不過她在此前倒是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此刻會以這個狀態出現在古老神秘的元素之庭里,出現在偉大睿智的阿德勒面前就是了。

  

   “我還以為小薇薇安的下面早就已經被無數男人給抽插到發黑了。”阿德勒看著薇薇安的陰部發出了嘖嘖的贊嘆:“沒想到居然這麼干淨漂亮啊。”

  

   老煉金術士的目光就像是一根根鋼針一樣刺向了薇薇安的股間,但此刻的薇薇安已經完全無暇去理會這種視线了,來自那些敏感部位的癢意已經讓薇薇安的大腦瀕臨宕機,她笑得呼吸困難,整個人都快要背過氣去。

  

   “咕…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呃…我才不會隨便和男人…哈哈哈哈!!”

  

   少女不知道這世界上居然會有人將瘙癢作為調戲少女的取樂方式,也從來不知道人居然可以笑得這麼痛苦。這會兒薇薇安的臉已經笑得漲紅了,淚水也忍不住流了出來,可笑意依舊是忍不住,呼吸有些困難,薇薇安感覺自己再這麼笑上一會兒可能就要昏死過去了。

  

   粉嫩的陰唇緊緊地閉合著,也隨著癢意而不斷地收縮顫抖,而一道細致飽滿的女肉弧线也因此被勾勒出來。少女的陰唇看上去鮮嫩可口到讓人想要上前咬上一口,在那道細縫的頂端蘊藏著的正是能夠少女帶來無盡快感的蜜豆,毛刷的目標正是那里。

  

   隨著機械運作的聲音嗡嗡作響,轉輪也開始了高速的轉動,輕輕觸碰薇薇安股縫的纖毛開始給予薇薇安的股間以刺激,從少女那蜜溝的頂端開始一直刷遍整條細致的肉縫達到會陰,到此為止轉輪算是旋轉完了一圈,但因為這個轉輪上覆滿了纖毛,所以刺激是持續不斷的,細密的毛刷會不停地轉動,循環往復地對薇薇安的蜜縫施以刺激直到薇薇安因為強制的快感而崩潰。而少女也因此發出了極其混亂的悲鳴:

  

   “嗚咿咿咿咿這又是什麼!!!嗚啊啊啊…哈哈哈哈…”

  

   秘處被他物不帶任何感情玩弄的感覺超乎薇薇安的想象,已經因為足部的瘙癢而激烈顫抖的大腦此刻更是難以處理如此多種多樣的感覺,在少女那淫靡的肉唇處爬遍全身的劇烈刺激如同一道道無情的電流,讓被束縛住的身體一陣陣的顫抖。未經人事的少女被這般刺激後直接陷入了極其艱難的境地,她拼命地向上抬著自己的腰臀,但最終那擁有飽滿弧线的胯部只移動了一寸都不到,離逃避這恥辱下流的玩弄仍舊遙不可及,此刻少女唯一能活動的就是自己的胸膛和腦袋,這也就導致了少女拼命地搖晃著她的頭,全然不管自己的形象到底有多麼的不堪。

  

   包裹住嬌軀的衣裳皺皺巴巴,臉上的鼻涕和淚水把俏臉弄得一塌糊塗,圓框眼鏡從少女的鼻梁處被甩脫,隨著一聲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的輕響掉到地上,此後便再無人問津。

  

   “薇薇安,我的薇薇安。”阿德勒拄著法杖站了起來,看著薇薇安痛苦掙扎的樣子,笑著搖了搖頭,將手放在薇薇安的胸部上大力地揉捏著。這個九十六歲的老頭有著勁道十足的大手,粗蠻的抓握下,薇薇安胸前的乳球被不斷地改變著形狀,仿佛隨時都會被阿德勒枯瘦的大手給擠爆。

  

   “說吧,你要殺的人是誰。”

  

   薇薇安此刻哪里有回答阿德勒話語的閒情逸致,股間被毛刷高頻玩弄的感覺輔以雙腳的癢意已經讓她離癲狂越來越近,她只是狂亂地甩動著她的腦袋,哪怕頭發狼狽地掛在自己的嘴角,她也只是不斷地搖著頭發出飽含掙扎媚意的大笑,阿德勒則對此全然不顧,繼續感受著青春少女胸部的柔軟和彈性,雖然他的陰莖已經隨著年歲的增長而徹底老化,但性欲卻在此刻前所未有的旺盛,老人解下了褲子,露出了那已經萎縮成一個肉團的陽具,湊到了薇薇安的嘴邊。

  

   “算了,一會兒再問,現在我要你舔它。”

  

   薇薇安人生中見到的第一根生殖器居然是如此不堪的形狀,那萎縮到了無生機的樣子讓薇薇安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也感到了強烈的反胃,這種反胃甚至強烈到讓薇薇安克制住了發出嬌吟與狂笑的欲望而閉緊了嘴巴別過了頭。但阿德勒沒有給她更多反抗的機會,松開飽滿乳房的大手轉而抓住了薇薇安的頭發,阿德勒強硬地將薇薇安的腦袋拽到了自己的股間:

  

   “不配合我的話,你的一切努力都是無用功,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要因為那可笑的矜持前功盡棄嗎?”

  

   這樣的話語讓薇薇安的心髒漏跳了一拍——是啊,她已經被這般變態的玩弄了,如果不取悅這個老變態的話,那麼現在所受的所有苦都會付之東流。想到這里,薇薇安苦楚地張開了嘴巴,她這會兒已經笑累了,已經沒力氣再笑了,雙腳被騷弄的難過感觸卻依舊沒放過她,轉輪對她股間的機械性玩弄也絲毫沒有中止的意思,以至於只要張開嘴巴,薇薇安的呻吟聲就會流瀉出來。

  

   少女輕啟粉唇,白淨的臉蛋和阿德勒那黝黑的肉蟲形成了強烈的色差和美丑對比,這樣的征服感更是讓阿德勒興奮異常,他迫不及待的向前挺腰,將陽具送入薇薇安的口中,只是被口腔的溫暖所包圍就已經讓阿德勒舒服到近乎癲狂,更不用提薇薇安那下意識想要用舌頭將阿德勒陰莖頂出去的動作為阿德勒帶來的刺激和薇薇安含住自己陰莖時因為下體的刺激而發出的嬌哼。聽覺、視覺與觸覺的三重刺激讓這個名鎮一方的魔藥大師兼人偶大師在薇薇安根本算不上侍奉的口交中快速繳械,黃白兩色的精液伴著多年未曾清理的尿垢與包皮垢一並射入了薇薇安的口中,量不算大,但也有著幾乎讓薇薇安翻白眼的恐怖濁臭。

  

   阿德勒肉棒帶著騷臭氣味鑽入口腔的感覺讓薇薇安作嘔,鼻腔被阿德勒陰毛刺入的刺癢讓薇薇安想要打噴嚏,睾丸貼著自己下巴的感覺也讓薇薇安無比惡心,對於薇薇安來說,這是比腳丫和陰阜被玩弄屈辱百倍的經歷。

  

   即便她在大臣中的風評再怎麼下流風騷,她也是王都首席占星術士以及朗基努斯魔法師協會的副會長。只要出了這個元素之庭,路上遇到的任何一個稍微有點實力和名氣的魔法師都要對她以禮相待,擁有著絕佳姿色的她更是無數男性瘋狂追求的對象,而如今她卻不得不含著一個近百歲猥瑣老頭的陰莖。

  

   如果說這種感覺還不足以讓薇薇安嘔吐的話,隨後陰莖中噴出的惡臭液體則徹底讓薇薇安的胃袋劇烈的抽搐——阿德勒太久太久沒有品嘗過性的味道了,柔軟的舌頭和潮濕火熱的口腔給肉棒帶來的感覺過於強烈,而薇薇安那被迫含著自己萎縮肉棒的樣子又是那麼魅那麼誘人,視覺與感覺的雙重刺激下,阿德勒的龜頭與薇薇安的舌頭和口腔摩擦了一小會兒之後這老頭就抖動著射出了黃濁的精液,發泄過的老頭用手抓住薇薇安的頭,肉棒還堵著薇薇安的嘴巴,絲毫不給薇薇安吐出自己精液的機會,阿德勒變得相當強勢,發出了一聲吼叫:

  

   “吞下去!給我吞下去!”

  

   事實證明這老頭還沒有變態到那種程度,至少逼迫薇薇安咽下他精液的時候他還是把精液給停掉了,阿德勒也怕把薇薇安直接嗆死。但薇薇安此刻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嘴里那濁臭粘稠的精液上,那玩意兒留在嘴里的感覺讓薇薇安不斷干嘔,可阿德勒還是沒打算放過她。

  

   呃啊...為什麼我會遇到這種事...

  

   薇薇安一邊哀嘆自己的命運一邊逼迫著自己的喉嚨開始運動,吞咽這種液體的感覺絕對是糟糕到刻骨銘心的一段經歷,那黏滑的液體流經食道的感覺讓薇薇安的胃不停地翻涌抽搐。當自己終於拼著必死的決心把精液全都吞下去之後,阿德勒也終於因為看著薇薇安痛苦吞咽的模樣而滿足,他拔出了肉棒,而薇薇安則立刻開始了干嘔的動作,痙攣的食道和翻涌的胃液卻無法將那已經墜入薇薇安胃袋底端的精液嘔出,最終少女只是一邊發出嘔吐的聲音一邊從口中吐出大量的唾液。

  

   “你想殺的人是誰?”發泄過的阿德勒又一次抓著薇薇安的頭發逼迫少女與自己對視。

  

   “一個...嗚嗚嗚嗚...哈啊啊啊啊....一個追求者...”即使在這種情況下,薇薇安還是選擇了撒謊。

  

   “他長什麼樣?是魔法師嗎?還是哪個權貴的兒子?為什麼他僅僅是追求你你就要殺他?”

  

   阿德勒一邊問話,一邊用手捏住了薇薇安因為股間的刺激而硬挺起來的乳頭。與此同時,在薇薇安腳底瘙癢,刺激薇薇安陰部的機械也繼續著一刻不停的運作。

  

   “咕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我...咕咿咿咿咿!!”強烈的刺激讓薇薇安根本沒有編瞎話的余地。某種程度上,阿德勒稱得上是審訊的大師,經歷多重刺激的薇薇安拼命地催促著自己的大腦編出一個看上去合情合理的謀殺對象,但每次在腦海里組織起來的語言都會被來自腳丫和陰蒂的刺激給撕成零星的碎片,最終薇薇安不得不繳械投降。

  

   “我...咕嗚嗚嗚....我不能說....我真的不能....咿啊啊啊啊啊!!!”

  

   薇薇安的辯白被另外一種感覺所打斷,阿德勒揮了揮法杖,機械手臂延伸出的鋼針對著少女那挺立起來的乳頭精准無誤地刺了進去,刺得不深,但還是讓薇薇安感受到了刻骨銘心的疼痛和恐懼,她害怕自己的乳腺被這種近乎獵奇的玩弄給弄壞,鋼針在自己胸部中的觸感是那麼的鮮明,伴著股間被無休止的玩弄,薇薇安直接被冷冰冰的機械送上了高潮。

  

   少女的痙攣和顫抖被束縛她的鐵環給最大程度的限制,這位聰明伶俐的占星師此刻大腦中只有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該如何抵抗這種快樂,最終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給逼上了高潮的絕頂,蜷縮起來的腳趾在玩弄開始過後第一次張了開,曲线優美的腳掌拼命地向下壓著,身體也緊緊地繃著絲毫無法放松,早就濕潤的一塌糊塗的股間此刻涌出了更多的愛液,濡濕了依舊在刺激她陰唇的毛刷,薇薇安的哀嚎響徹這個大廳,而阿德勒則暫時停止了機械的運作,等到薇薇安從劇烈的顫抖和翻著白眼吐著舌頭的慘相中恢復過來之後,又一次湊近了薇薇安。

  

   “我對你們政治圈的狗屁事情不感興趣,明白嗎?”阿德勒又一次露出了陰損的笑容:“我甚至不在乎誰是國王,我都已經這個年紀了,只想把刺激享受夠然後無怨無悔地躺進棺材里,所以我的小薇薇安啊,無論你要殺的是誰,我保證我不會將這件事情傳出去。現在,告訴我你的目的。”

  

   “....”薇薇安看著阿德勒的臉,知道自己此刻已經別無選擇。對方手握的籌碼此刻都可以忽略不計,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現在的薇薇安根本沒有任何能夠違抗阿德勒的資本,她被牢牢控制著,隨時有被更進一步玩弄的可能,鋼針還插在自己的乳頭里,只要阿德勒足夠變態,他就能直接將薇薇安的乳腺給徹底破壞。

  

   橫豎都是死局,不如坦白吧。

  

   薇薇安嘆了一口氣,看向了阿德勒,視死如歸的開口說道。

  

   “我要殺的是當世人王,奧卡姆·康斯坦丁。”說完這句話的薇薇安閉上了眼睛——她知道現在她在阿德勒的眼中已經與叛國賊無異了,她甚至不敢想象自己的死相會有多麼淒慘,此刻唯一能夠祈禱的,就是阿德勒能讓自己死個痛快。

  

   然而在短暫的沉默之後,回答薇薇安的卻是帶有笑意的聲音。

  

   “有點意思,繼續說下去。”

  

   薇薇安又驚訝又疑惑地睜開了眼睛,面前的阿德勒似乎對這件事情興味十足,那張老臉因為興奮和笑容變得皺縮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一顆被捏扁的紅棗。而已經將自己的叛國事實說出來的薇薇安此刻反而也沒有了心理負擔,於是她便開始一五一十地向自己爺爺的摯友——這個讓她反胃的變態老頭講述自己最近這一周的經歷,從觀測到的星象到與安潔莉卡的對話,薇薇安都向阿德勒交代了出去——但即使如此,薇薇安也沒有說出安潔莉卡也有意弑君和已經開始與隆巴頓將軍接頭的事實。她沒辦法排除阿德勒只是表面上裝作興味盎然,在收集足夠的信息之後就會殺死薇薇安的可能性,哪怕注定要失敗,她也希望自己能把安潔莉卡保護下來。

  

   安潔莉卡是個聰明又堅強的可愛女孩兒,哪怕交情並不深,薇薇安也希望她能夠不受太多的苦。

  

   “那我問你。”阿德勒在聽完薇薇安的講述之後,湊近了這個因為摘下眼鏡而顯得有些神秘莫測的少女:“你能保證你那天在星軌之塔觀測到的星象沒出錯嗎?”

  

   “沒錯,千真萬確。”薇薇安嘆了一口氣:“我用很多書核對了很多遍,包括爺爺的手記我也對比過了,對星象的解讀准確無誤。”

  

   “好啊,好啊。”阿德勒站直了身子:“我只對你的身體興趣十足,所以只要你聽話,你密謀刺殺他這事兒我是無所謂的,反正也活不了幾年,告訴你一個有趣的秘密也無妨。”

  

   “什麼秘密?”薇薇安皺起了眉頭——這個老頭還有什麼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嗎?

  

   “讓王都官員聞風喪膽的王廷七衛,是我參與設計的。或者說,是我和奧卡姆聯手設計的。”阿德勒說這話的時候,表情中難免透出了一絲得意。他盯著薇薇安的臉,非常享受薇薇安的表情變得呆滯和驚詫的樣子。

  

   但這老頭最大的樂趣似乎還在薇薇安的嬌軀之上。

  

   “我來看看...”說完這話的阿德勒走到了薇薇安的雙腿之間,法杖一揮,機械臂便伸向了薇薇安那飽滿豐腴的陰唇,在將幾根探針塞進薇薇安的蜜縫中之後,用力地向左右拉扯,而薇薇安的陰唇也就在這樣的粗野下被迫放棄了對少女寶貴禁地的守護。

  

   阿德勒湊近了薇薇安的股間細細地觀瞧著,看了一會兒之後,似乎是嫌這樣的觀看不夠過癮似的,法杖的頂端升起一股明亮的白光,將薇薇安的股間以魔法的光芒照亮。在這道光芒的照耀下,薇薇安的幼嫩美鮑顯得更加的晶瑩可口,內里的媚肉是淡粉色的,陰道口的底部積蓄著未能及時從薇薇安體內涌出的透明愛液,而在那神秘門扉的下端,阿德勒注意到了那幾乎不可察覺的小小孔洞,在孔洞的入口處,少女的處女膜靜默地守衛著那通往極樂的門扉,正隨著少女膣穴緊張的收縮而收縮。

  

   “噢喲,你還是處女啊。”阿德勒似乎對此相當驚訝也非常滿意,在薇薇安為阿德勒呼向自己膣內的濁熱空氣而羞恥地閉上眼睛的時候,阿德勒站起了身,重新走到了薇薇安的面前: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也參與了王廷七衛設計的真相,有沒有興趣用你的處女膜和我做第二筆交易?”

  

   “您總得拿出點讓人信服的證據來...”薇薇安強忍著羞恥和憤怒的心情,盡量心平氣和地和阿德勒交談——畢竟如果真的可以解決王廷七衛的話,那麼安潔莉卡勝利的籌碼無疑會又增添許多。

  

   無論如何都要確保安潔莉卡的勝利,沒錯,我都做到這個地步了。只有拿到最終的勝利,才不算讓自己和安潔莉卡白白受苦。

  

   “你看看現在這幅慘相,難道還覺得我有哄騙你的必要?”阿德勒似乎是有點不滿似的捏住了薇薇安的胸部狠狠地擰著,而薇薇安立刻就發出了一聲歇斯底里的慘叫,在慘叫聲中,阿德勒貼著薇薇安的耳朵繼續說道:

  

   “我肯幫你,是因為我覺得奧卡姆該死,知道嗎,達達利亞之女。”

  

   “咕哎?為...為什麼?”疼痛讓薇薇安的聲音無比掙扎,但即使如此占星師還是為這位魔藥大師的發言而震驚了一下。

  

   “我隔著一座城都能聞到奧卡姆身上的一股人渣味。”

  

   阿德勒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充滿了厭惡:“那個家伙在用不屬於人類的手法突破人類的極限,我之前還在疑惑他是怎麼活到二百歲的。吸收親眷的生命,呵呵呵呵,這種惡心的魔法是誰教給他的...”

  

   “就因為...這種理由...”薇薇安已經疼得快昏過去了,而阿德勒也在此時放開了她:

  

   “魔法是更玄妙的東西,是縈繞在萬事萬物之中的大秘寶,那種極強的魔法師確實可以活到一百五十歲甚至更久,但我不嫉妒他們,因為我知道他們為了得到長壽而做出了多少嘗試和研究,用了多少的心血才讓自己的四肢五體能夠被元素所滋養以觸碰長生的門檻。可奧卡姆不一樣,懂嗎,從幾十年之前開始我就意識到,充斥在那家伙血管里的東西比他媽的腫瘤還讓人惡心,而且絕對不止我一個人覺得惡心——總之,要和我交易嗎,小薇薇安?”

  

   阿德勒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又恢復了那只在性欲勃發時才會露出的淫猥笑容:“如果你答應和我交易的話,我會告訴你幾個王廷七衛的驚天秘密,同時你會得到遠比毒藥好用得多的魔藥。”

  

   薇薇安吞了一口口水。

  

   “我要做什麼?”薇薇安有點害怕地看著阿德勒那張爬滿皺紋的老臉。

  

   “很簡單,交出你的處女,然後把被這里的各種道具刺激的感覺匯報給我。”

  

   “我答應你。”這一次薇薇安沒有遲疑:“開始吧。”

  

  

   人類王都不朽的朗基努斯·人王殿·奧卡姆的寢宮

  

   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

  

   奧卡姆心中莫名的感到焦躁,感到不安,但是他說不出這種不安究竟源自於哪里,探查了一下自己內心的魔力——沒有問題,自己的魔力依舊保持著巔峰的水平,沒有一絲下降的趨勢,那麼身體狀態呢?奧卡姆舉起了自己的手,做了抓握的動作,動作比他想象得慢了不少。

  

   動作越來越遲鈍了,身體的衰老果然是人類無法逃避的宿命嗎。

  

   想想元素之庭那群老怪物們只是活到一百一二十歲就已經是一副走不動路的樣子,自己二百多歲卻依舊壯碩敏捷,已經很了不起了。

  

   不對!不夠!這哪里夠!?

  

   心中的另一個聲音突然發出了暴怒無比的咆哮:你是人類之王,你是人族歷史上最強悍的王祖!怎麼敢就這麼讓自己滿足呢?作為人類歷史上的千古一帝,你不只要讓人類繼續開疆擴土,還要讓自己的魔法修煉到更近一步的水平!你要擺脫人類體質為你設下的桎梏,你要成為神!

  

   是的,是的,是的!

  

   奧卡姆同意了這番話語,奧卡姆對心中聲音深以為然:他帶領人類擺脫了持續了近百年的弱勢地位,站在蓋亞大陸的種族之林頂端。做出這番豐功偉績的人,絕對不能只滿足於這種程度的長壽!

  

   所以,即使是這種程度的衰弱,也是不能被允許的!

  

   想到這里的奧卡姆像是一頭被進犯了領地的雄獅一樣從床上躍起,他的旁邊,莉莉婭正因為剛剛長達兩小時征伐的無盡疲憊而睡下,這會兒又一次被奧卡姆給狠狠地拽了起來。

  

   “嗚啊啊!”酣睡中的莉莉婭嚇了一大跳,她像是一只委屈的小獸一樣又驚恐又迷茫的看著滿面怒容的奧卡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王...王祖大人?”被整個拽起來的莉莉婭用沒睡醒的可愛聲音呼喚著這位從表情上看好像正在發瘋的淫王:“突然怎麼了...咕,好疼!”

  

   “閉嘴挨肏!”

  

   奧卡姆根本沒有將莉莉婭當做人看,或者說從他強奸了自己女兒的那天開始,女人在他的眼中就不再是人類了,所有女性都只不過是為他偉大成神之路鋪路的下賤青磚。這位偉大的王已經超越了人類甚至常規的生物,連續五十年不曾進食就是他超越凡俗的證明。

  

   他回憶起了在塞拉比上與魔族的不死魔王決斗的經歷,那次戰斗沒有直接將尚且年輕的魔王擊敗,自己反而受了不輕的傷,這讓他深刻意識到自己的力量仍舊不足,那之後他也就開始更加凶殘地向自己家族的女性索取生命力。

  

   他的魔力含量與日俱增,但相應的,死在他身下的少女開始明顯的增多,有些身體素質不那麼好的女孩兒甚至沒法經受住為期一周的玩弄,這不由得讓奧卡姆更加感嘆人類作為生物的脆弱。

  

   要傲立於生靈之上,要成為更強大的王!

  

   奧卡姆豪氣干雲地想著,然後扯著莉莉婭的頭發,直接將這位已經如同風中殘燭一般的女孩兒按向了自己的股間,並大聲命令著:

  

   “舔!”

  

   至於莉莉婭——為期一年的玩弄已經將她的身體徹底調教成了適合做愛的形式。她年少時曾經接受過一位王立騎士團騎士的教導,在那位騎士因病去世後勵志做一位女騎士,這樣的志向讓莉莉婭將自己的身體鍛煉的緊致結實,直到莉莉婭第一次被迫跪趴在奧卡姆的陽具前的那一刻為止,莉莉婭的劍法已經不輸於一位精銳的冒險者。

  

   可是人生的軌跡誰又能算得准呢?

  

   長達一年的調教徹底改變了莉莉婭的身體,那強健的體魄在一年里再沒有任何得到鍛煉的機會,反而因為持續不斷的取悅男人而變得淫熟不堪。原本有些扁平的乳房如今就如同兩枚蜜瓜一樣肥碩,至於乳頭和乳暈自然在奧卡姆無休止的揉捻中變成了讓人難堪的黑紫色,腰肢纖細的同時,臀部由於一直靜置不動而變得肥美豐腴,腰臀比讓莉莉婭的胸部顯得更加墜脹不堪。被肏干過度的下體陰毛叢生,陰唇外翻下垂,烏黑到發亮,在少女的白膚襯托下變得更加奪目。

  

   那原本未曾有任何人染指過的處女美穴,里面已經完全變成了奧卡姆的形狀。

  

   莉莉婭對此怎麼想呢?

  

   莉莉婭什麼想法都沒有。

  

   最開始的時候,莉莉婭還在考慮著如何脫離這無邊的地獄,但人王實在是太強了,不只是力量與魔法,連床上的暴力也是如此的無懈可擊,即使是在性事之中莉莉婭也找不到任何可以反擊的機會,王廷七衛讓她無數次的出逃都成為了奢望,奧卡姆已經將她鎖定為了目標,這就意味著她再也不能離開後宮半步。

  

   而自殺這種事情,莉莉婭怎麼會沒考慮過呢?

  

   在折磨剛開始的時候,無時無刻不在承受著痛苦的少女無數次想過以自己的死來逃離這地獄一樣的折磨,她記得自己失去處女的那個晚上,流出的鮮血規模堪比她少女時期的初潮,疼痛讓她連續兩天沒能從床上走下去,連上廁所都需要安潔莉卡攙扶。失去貞潔的那個晚上她就想過自殺了,可她聯想到了母親死之後奧卡姆立刻就找上了她的姑姑——奧卡姆的原配是一位高貴的精靈,擁有無限的壽命,但也沒能抵得過奧卡姆那野獸一般的榨取,恐怕那位精靈到最後都不相信自己居然會死在一個人類的前面吧——這樣的過去讓莉莉婭非常擔心自己死後奧卡姆會不會直接找上自己深愛的安潔莉卡。

  

   回憶的光芒填滿了莉莉婭的思緒,她回憶起自己在王宮中聽到的那些故事。

  

   那位精靈,也就是奧卡姆的妻子——奧莉薇婭,在嫁給奧卡姆的前幾十年過得相當幸福,那個時候的奧卡姆是一位當之無愧的大英雄,是一位待人寬厚又不失威武的好國王,同時也是善待自己孩子,給予慈父之愛的好父親,更是一位對奧利維亞關心備至,體貼呵護的好丈夫。

  

   但自從奧卡姆開始追求長生之後,一切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妻子不再是自己的伴侶和人族的偉大王後,而是奧卡姆延續自己永續生命的道具,奧卡姆癲狂地從奧莉薇婭的身體里榨取著生命力,並將自己那帶有強大征服力的精子無數次射進奧莉薇婭的身體。不得不說奧卡姆的精液確實極其強悍,在他的無窮欲望下,即使是極難孕育的精靈也在幾十年間為人王生下了七個孩子。

  

   安潔莉卡和莉莉婭的小姑姑死的那年才二十五歲不到,年紀上甚至可以做安潔莉卡她們的姊妹,有著足以稱為奧莉薇婭之後王家第一美人的容貌,但是很可惜,這位少女沒能逃過奧卡姆的毒手。

  

   在奧莉薇婭被奧卡姆吸收得一干二淨並一命嗚呼之後,奧卡姆便開始對自己的其他親眷下手,他的七個孩子現在沒有一個活在世上的,甚至孫子也大多早夭,安潔莉卡一直認為這是無名之神對奧卡姆的懲罰。

  

   這些由莉莉婭調查到的信息讓莉莉婭的內心對自己的死亡產生了莫大的恐懼——倒不是害怕自己會被怎麼殘酷的對待,莉莉婭知道只要自己咽下最後一口氣,這苦難就一定會落到安潔莉卡的頭上。

  

   她不願意自己的妹妹承受這種折磨,所以她強撐著自己那已經羸弱不堪的身體,迎合著奧卡姆的玩弄,在奧卡姆插入自己那已經松松垮垮的肉穴時拼命地繃緊肌肉,收縮小腹,只為了盡可能地取悅奧卡姆。莉莉婭知道安潔莉卡最終也逃不過被凌辱玩弄的命運,可對這位姐姐來說,哪怕她能再堅持一周,甚至一天,都是對自己妹妹的保護。

  

   如果可以的話,她希望自己能一直活著,這樣安潔莉卡就能一直享受著人王代言人的身份而繼續生活下去,哪怕擔驚受怕,哪怕提心吊膽,也比忍耐莉莉婭現在所受的折磨要好上萬倍。

  

   這是莉莉婭的堅持,也是莉莉婭的固執,甚至,是莉莉婭的幼稚。

  

   此時此刻,在被奧卡姆叫醒之後立刻進入淫蕩的狀態,睜著迷離的媚眼伸出粉嫩的香舌從奧卡姆的龜頭舔舐到睾丸的莉莉婭,腦子里什麼都沒想,她只想全心全意地把奧卡姆伺候舒服,這樣淫蕩的侍奉就是她現在能為安潔莉卡做的一切。

  

   這位曾經立志奔赴正義戰場的少女,徹底舍棄了自己作為騎士的夢,舍棄了夢中的戰場,甘願做在奧卡姆的暴力下婉轉承歡的蕩婦。此刻舔舐著奧卡姆肉棒的莉莉婭,無論是舌頭的技巧,還是熟稔的吸吮,以及對這根肉棒逢場作戲出的諂媚表情,都讓奧卡姆的性欲如烈火般燃燒。

  

   “真是只不折不扣的賤狗。”

  

   奧卡姆抓著莉莉婭的頭發,將自己那過分粗大的肉棒塞進了莉莉婭的嘴巴里。莉莉婭最開始給奧卡姆口交的時候感覺自己的下巴都快要脫臼了,那來自雄性的惡臭也讓她幾乎窒息。而時至今日,已經有一年的時光在這位少女的身上流逝,颯爽的齊頸金發長到能夠披滿後背,貧瘠但凝練的身體變得豐滿淫熟,但卻凝聚不起一絲力量。她失去了太多東西了,但萬幸她學會了怎麼避免性的痛苦。如今的她已經能輕而易舉地把奧卡姆的巨大肉棒吞入喉嚨深處了。

  

   “汪,汪。”莉莉婭順勢學了兩聲狗叫,然後畢恭畢敬地用口腔內壁吸吮著那根給她帶來不堪回憶的肉制兵器,努力地擴開自己的喉嚨,將那根陽物送向自己食道更深的地方。

  

   話雖如此,但今天好累啊,比之前的任何一天都要累,明明以前也有過剛被蹂躪完就不得不再次承受玩弄的經歷,但今天好像尤其的累,是因為一直以來疲憊的累積嗎?還是因為身體的衰弱到了一定程度?好想睡覺啊,真希望王祖大人能讓她多睡上一會兒,真希望自己能多休息一會兒,這樣她才有力氣侍奉這個不知疲憊的男人,才能更好地保護自己的妹妹。

  

   但很可惜啊,奧卡姆是絕對不會在乎她的感受的。

  

   就像是要把莉莉婭的脖頸給捅穿一樣撞擊著食道的陰莖訴說著奧卡姆那熾燃的欲望,膨脹的睾丸無休止地拍打著莉莉婭的下巴。原本在這個年紀應該備受呵護與尊敬的少女完全淪為了一個泄欲的道具,而莉莉婭必須迎合,必須縮緊口腔,用最淫蕩下賤的口交臉仰視著奧卡姆那棱角分明的臉。

  

   “你也終於變成這種婊子了呢。”

  

   奧卡姆一邊在莉莉婭的口穴中享受著,一邊羞辱著莉莉婭:“記得我給你開苞的那個下午嗎,你叫得就像是殺豬一樣,那之後我干了你一個月你還是只會喊疼,到現在已經完全是一條精液母狗了,果然女人都是一樣的下賤坯子。”

  

   而莉莉婭則只能默默承受這些侮辱,一邊為奧卡姆口交一邊用手輕輕按摩奧卡姆的睾丸。

  

   漫長的口交侍奉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對於莉莉婭來說,侍奉奧卡姆已經成了一種與本能無異的舉動,哪怕奧卡姆突然將精液射進她那猝不及防的喉管,她也能輕而易舉地全部咽下。只不過這次莉莉婭分神了,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虛弱,以至於被奧卡姆突然射出的精液給嗆到,白濁的精液在她一聲聲如同敲梆子一樣的咳嗽聲中被吐出,從她的鼻孔中流出,奧卡姆把肉棒拔出,而莉莉婭則艱難的咳嗽著,精液的飛沫噴濺到床單上,而奧卡姆則勒令她將床單上的精液全都舔干淨。

  

   “要插你了,母狗。”在莉莉婭將精液全都舔回嘴巴里之後,奧卡姆用腳踢了踢她的臉。

  

   “哈啊....王祖大人...莉莉婭的身體...不對勁...”莉莉婭可憐巴巴地看著奧卡姆,祈求著奧卡姆今天能夠暫時放過她。

  

   “你這種賤狗還有對我提要求的權力嗎?你不行的話,換安潔莉卡來怎麼樣?”奧卡姆非常不滿的將莉莉婭一腳踢翻,莉莉婭被這一腳踢得眼冒金星,悲鳴一聲癱倒在床上。

  

   啊啊啊…

  

   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

  

   但是...安潔莉卡,我的安潔莉卡...

  

   少女掙扎著爬了起來,拼上身體里的所有力氣,用四肢撐住自己的身體,撅起自己的屁股,挺起那被連褲襪包裹著的豐腴臀部——這連褲襪被奧卡姆改造過,襠部永遠都是敞開以便迎接插入的狀態——她擺出奧卡姆最喜歡的姿勢,含著眼淚對奧卡姆說道:

  

   “賤狗...知錯了...求王祖賞賜賤狗大雞巴和精液...”

  

   奧卡姆用蠻橫的抽插回答了她,巨大的肉棒又一次貫徹了這條已經被玩弄到松弛的甬道,而莉莉婭也為這根肉棒的插入發出了不像樣的呻吟:

  

   “嗯啊啊啊...插進來...插進來了...嗚...王祖的大肉棒...好喜歡...嗚嗚嗚要升天了嗚啊啊啊....”

  

   這媚到骨子里的呻吟,到底有幾分是真情實意,又有幾分是虛與委蛇?

  

   這已經不重要了,莉莉婭用顫抖的手支撐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勉力縮緊著自己的陰道和小腹,侍奉著奧卡姆的肉龍,每一次撞擊都仿佛要把她的身體給撞散架,每一次肉棒的拔出都仿佛要將她的整條陰道都扯出體外,肉穴被擴張到極限的感覺讓她難以忍耐,但身體依舊給出了反應,上一輪性交中奧卡姆射進來的精液還沒干涸,現在則自然而然地成為了肉棒抽插的潤滑劑,愛液也加入了助紂為虐的行列之中,潤滑著每一次的插入和拔出。而冠狀溝和血管對於蜜穴的摩擦也自然而然地滋生了少女的快感,即使身體已經無比疲憊,少女的大腦依舊在被快樂所刺激和玩弄。

  

   激烈的快感伴隨的是心髒的瘋狂跳動,少女的身體為這份快感而陷入無法控制的狂亂。她的呻吟開始變得高亢,她的身體開始下意識地緊繃,疲憊至極的身體被不加節制地索取著生命力,讓她感受到仿佛靈魂都被扯出一般的痛苦,但即使如此已經被奧卡姆調教完成的大腦自動醞釀出能讓奧卡姆感到滿足的語言:

  

   “嗚啊啊啊!!噢噢噢噢!!!母狗的騷穴被王祖的大肉棒插得好舒服,母狗快被王祖給干死了汪汪!!莉莉婭是王祖的狗!莉莉婭是千人跨萬人插的騷浪婊子!!求求王祖更用力地懲罰莉莉婭咕啊啊啊啊!!王祖插得太厲害了要去了咿咿咿咿咿咿咿!!!”

  

   極度敏感的身體被奧卡姆輕而易舉地送上了激烈的高潮,少女的心髒跳得飛快,在高潮帶來的身體的緊繃與痙攣中,那具脆弱的身體無可抑制地發起了向深淵的滑坡。心髒的飛跳沒有因為高潮的余韻散去而平息,反而像是上了發條一樣拼命的加速,莉莉婭的眼前時不時地被漆黑吞沒,又隨著奧卡姆的瘋狂抽插而暫時恢復清明。

  

   可大腦的昏沉與身體的虛弱,卻在這種可怕的快感中趨於強烈,這是莉莉婭從未經歷過的。

  

   幾乎撕碎靈魂的快樂中,莉莉婭感覺到有什麼事物正在接近她,少女提起已經無力再思考的精神仔細嗅聞那個事物的味道,才知道那個事物的名字是死亡。

  

   在那一瞬間莉莉婭恢復了清明,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虛弱不是因為疲憊,而是因為生命之泉的枯竭。隨著她對死亡的感知,身體的疲憊也在變得越來越強,生命的猝然長逝來得如此突然,突然到讓莉莉婭手足無措,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

  

   好累,好累,好累,好累...

  

   要堅持不住了,要堅持不住了,要堅持不住了,要堅持不住了...

  

   身體,精神,好像是一觸即潰的積木,在性的狂風暴雨中搖搖欲墜…

  

   莉莉婭想要抵抗死亡。她無力地攥緊了床單,一邊賣力淫叫著,一邊在心里拼命地給自己加油打氣:

  

   撐住,撐住,撐住撐住撐住,堅持住啊,莉莉婭·康斯坦丁,想想安潔莉卡,保護她,要保護她不是嗎?

  

   可回應她的,是來自心底的,對身體狀態的真實反饋。

  

   撐不住了,到極限了,撐不住了,到極限了。

  

   沒有力氣了,衰竭...無論是體力還是意識,衰竭,衰竭,衰竭...

  

   無論是內髒,骨骼,血管,肌肉還是皮膚...都在向著無法逆轉的衰竭滑坡...

  

   這一次是真的要死了...已經...堅持不住了...已經到了…倒計時的階段了…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天啊...安潔莉卡,安潔莉卡,安潔莉卡,我的好安潔莉卡...

  

   我不想死,姐姐不想死…

  

   好想再和你去一次城郊的花園,好想再和你去一次山頂的廢棄禮堂,好想和你再玩一次捉迷藏,好想再聽你給我讀一次故事,好想你再給我講講那些我完全聽不懂的政治和歷史,好想再陪你逛一次商店街...

  

   想去戰場上和獸人你死我活的拼殺,建功立業之後凱旋而歸,想用強壯的身軀將安潔莉卡好好地保護住,想以英雄的身份陪在你身邊,想讓你為姐姐驕傲,做一個像蓋亞事務所的雅典娜一樣頂天立地的女中豪傑,但是,但是但是但是但是但是但是...

  

   做不到了呢。好像再也沒有實現的機會了呀。

  

   安潔莉卡,我的安潔莉卡。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姐姐變成這幅樣子對不起,姐姐沒法陪你走到最後對不起,姐姐沒法成為英雄對不起,姐姐保護不了你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姐姐只能做到這一步了,只能這樣了,只能這樣了.....

  

   原諒我,原諒我,原諒姐姐,安潔莉卡,原諒沒用的姐姐,安潔莉卡,原諒我,求你了,原諒姐姐。

  

   “叫啊,母狗,繼續用你下賤的聲音取悅我!”突然聽不到莉莉婭聲音的奧卡姆以為莉莉婭只是又一次被他干得暈了過去而已。他瘋狂地用巴掌抽打著莉莉婭的翹臀,想讓莉莉婭再發出以前那樣高亢的尖叫來刺激他的神經。

  

   而此刻的莉莉婭則無數次重復著眼前的光景不斷被黑暗吞沒又吐出的過程。她的意志隨著身下的刺激與心髒的不自然跳動而動搖,最終她面前不斷搖晃的牆壁和床幃變成了一片純淨無暇的白。

  

   純淨的白色世界中,她看到了自己,看到自己騎著高頭大馬,在夾道歡迎的人們的歡呼聲中,行進在提前准備好的高檔紅毯上,身後是凱旋而歸的士兵。而她的妹妹安潔莉卡就在視线的彼端等候,戴著眼鏡,笑眯眯的,抱著手捧花,正深情注視著莉莉婭逐漸走近的身影,等二人的距離到近到幾乎面對面的時候,莉莉婭下馬,安潔莉卡則送上鮮花,帶著驕傲和喜悅對莉莉婭說:

  

   “凱旋而歸了呢,我的姐姐大人!”

  

   “啊啊...安潔莉卡...”

  

   幻境中的自己,和此刻正走向生命尾聲的自己,同時呢喃出了這樣的話語。

  

   已經沒有力氣再抱你了,對不起。

  

   如此想著的莉莉婭,在一年的堅持和忍耐後,終於被奧卡姆的邪惡法術吸干了最後的生命力,帶著無盡的遺憾和對妹妹的不舍,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死了嗎。”

  

   感受到夾住自己肉棒的膣穴不自然的松弛,奧卡姆無所謂地念叨了一句,在將少女的身體翻過來確認一下心跳與鼻息之後,漫不經心地將莉莉婭的身體推到床下。他從床邊找到了自己的法杖,揮舞一番,一道黑色的火焰便吞沒了床下那含恨而終的屍體,莉莉婭的屍體以極快的速度化為飛灰湮滅,先是皮膚,然後是骨肉,最後是內髒和頭發。

  

   火焰只燃燒了十幾秒,此後世上便再也不存在莉莉婭·康斯坦丁這個人了。

  

  

   獸族王都“地喉”北部五十里外·無名孤山·山洞外圍

  

   芙蕾雅有用不完的力氣,自己力量的極限在哪里,到現在她也不知道。

  

   秘密部隊的魔法師們正在不遺余力地清剿著從山洞里爬出來的異星部隊和觸手,山洞狹窄,對進入的人來說是一個充滿麻煩的地形,對出來的人來說也一樣,每次只能有兩個異星士兵掙扎著從山洞里出來,至於那些背後有殘破蝙蝠翅膀的高大怪物,則需要用爬的才能出來。

  

   “到底是哪個種族的部隊?又蠢又丑。”芙蕾雅一邊屠殺著從里面爬出來的異星士兵一邊問身邊的人。

  

   “沒有關於這些東西的記載...”

  

   回答女王的是一個語調沒有起伏的聲音,來自秘密部隊的領袖——代號為幻的獸耳少女,茵可薩絲·凱特,她跟隨芙蕾雅的時間最久,為芙蕾雅做的事情也最多。是勤勤懇懇又最敢於出生入死的,秘密部隊的大姐頭。

  

   獸王親自贈予茵可薩絲華服,那是一件與兜帽相連的披肩之下是衣擺一直垂到腳踝處的長衫,再里面則是以腰帶收攏曲线的連衣裙。芙蕾雅的衣品很不錯,為茵可薩絲挑選的服裝也勾了出了少女的獨特氣質:兜帽將少女那有著羽翼樣式面紋的俏臉襯托得神秘又可愛,連衣裙和長衫收束出了纖細的身體曲线,衣襟,帽檐和袖口的刺金花邊則彰顯著她在秘密部隊的領導地位。

  

   茵可薩絲很少有表情,她忠誠地執行著女王的所有命令和指示,從來都是女王問什麼她才回答什麼,大概只能從她那鑽出兜帽的那對兒尖尖貓耳的輕微擺動讀出她的情緒波動,她的戰斗技巧是由芙蕾雅親自培訓的,戰斗天賦也相當之高,所以戰斗的時候完全不會被穿著的這件長袍所拘束。

  

   此刻,這位由芙蕾雅親自培訓出的魔劍士正以迅捷無比的速度穿刺著有幸逃過魔法轟擊的異星敵人。

  

   “但如果它們一直是這幅急著送命的鬼德行,那也不足為懼。”

  

   芙蕾雅停止了攻擊的動作,看著那些怪異的家伙同時與茵可薩絲開著玩笑,但同時心里也有一點不安,這玩意兒不像是這個大陸會出現的生命——它們體型高大,體格強壯,看上去好像生下來就只為了戰斗而生,但好像沒有什麼智慧,或者說是只有戰斗的本能,到底是什麼樣的教育和基因才能培養出這種怪胎來?

  

   “...嗯。”

  

   茵可薩絲不怎麼擅長和人交流,如果可以的話她也想和自己最尊敬的女王一起調侃這些強壯又愚蠢的敵人,但她實在是想不出什麼有趣的話來回應女王,最終只得尷尬地應上一聲,然後更賣力地用她腰間的那把雙刃劍砍殺著那些丑陋的怪物,作為在無數危難時刻護衛女王的秘密部隊領袖,她不是最強的,但異星士兵也無法在一對一的情況下勝過她。

  

   “不過不太清楚這些家伙究竟要清理多久才能全部收拾干淨。”芙蕾雅皺了皺眉頭,轉向了茵可薩絲:“你聽到什麼聲音了嗎?”

  

   茵可薩絲沉浸在和敵人的戰斗中,沒怎麼留意身邊的異動,她用刀刺穿一個敵人的頭顱之後向後跳了一大步,護在女王的身前之後仔細地豎起耳朵聆聽——女王真的好敏銳啊,茵可薩絲一邊這麼感嘆著,一邊感知著女王所說的聲音,費了好大力氣才捕捉到那異響。

  

   好像是什麼事物在震動?

  

   “震動的聲音,女王大人。”雖然估計女王大人已經完全察覺並推測出了聲音的來源,但茵可薩絲還是不忍心讓女王冷場。

  

   芙蕾雅看著面前的這座孤山——這山本身不高,大概只有兩三百米,看上去更像是個規模巨大的土丘,而現如今,這座土丘正在震動,這讓芙蕾雅產生了很不好的聯想,她想起自己從山洞口殺進地宮的途中,遇到的那些張牙舞爪形態各異的觸手,想起里面的山壁光滑到像是什麼怪物的食道,想起地宮里那個人類操控觸手的詭異魔法,心中下意識的將這一切串聯了起來。

  

   芙蕾雅可能不是什麼政治和歷史的好手,但是她的直覺卻敏銳無比。

  

   “所有人都退下!!”芙蕾雅大喊了一聲,然後將被她放在樹下的星與月重新夾在腋下,向後退了幾步遠,震動的聲音開始越來越響亮,面前的那座孤山,那只能容兩人並排進出的洞口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中擴大了。

  

   就仿佛是一頭超級巨獸從睡眠中蘇醒了一樣,隨著這座孤山的劇烈震動,大規模的塵土和石塊都從山頂抖落了下來,而這座山也在變高,變高,越來越多的石頭與土被抖落,一根根粗壯的觸手從地底鑽了出來,那座山在芙蕾雅以及她秘密部隊驚愕的注視下,真的變成了一個活著的巨大怪物——那個樣子有點像是一只巨大的烏賊。

  

   只是實在是太大了,芙蕾雅目測了一下:即使是將塵土全部抖落,這玩意兒的高度也接近一百米,芙蕾雅退了很遠才能看到這個怪物的全貌,而隨著山洞口——如果那個地方還能被叫做山洞口的話——的擴大,異星士兵開始以魚貫而出的規模涌出地宮,很快就完成了列隊的過程。

  

   “該走了。”

  

   芙蕾雅拍了拍在一旁查看的茵可薩絲,之前也說過,她絕對不是蠻干胡來的類型,該撤退的時候她絕對不會含糊,而茵可薩絲則注視著那巨大的怪物和丑陋的士兵愣了一會兒神:

  

   “王,我隱約記起自己好像在什麼書上見到過和這些怪物士兵類似的描述。”少女呢喃道。

  

   “回去再想,先走。”芙蕾雅聳了聳肩:“回去整備部隊,准備和它們硬碰硬了。”

  

   “恕我無禮,但這會兒我想留下,我的王。”

  

   茵可薩絲皺了皺眉頭——對於茵可薩絲來說,女王的威嚴就是一切,女王的生命遠重於她的生命,所以她不在乎自己會不會死,只在乎女王的尊嚴會不會被折損,人身安全會不會被威脅。她打量著從洞口中走出來的那群家伙,最終捕捉到了一個突兀的存在。

  

   她看到了一個人類女性,手里拿著黑色的長劍,身上纏繞著黑色的光帶,似乎正在釋放什麼魔法似的,那些惡心的敵人和巨大的怪物唯獨不傷害那個女人,這讓茵可薩絲不由得去猜測那個人類會不會是這個部隊的指揮官。

  

   哪怕不是指揮官,解決了她之後也一定會讓這支部隊陣腳大亂。

  

   茵可薩絲已經打定了主意。

  

   “你有自己的打算了?”芙蕾雅不是什麼優柔寡斷的人,她對茵可薩絲喜愛有加,但不代表她會在這里愛心泛濫,這會兒的她腋下夾著星與月,已經准備好了隨時撤退。

  

   “是的,我的王,這個月還可以用傳送術,無論成功還是失敗,我都會回到您的身邊的。”茵可薩絲說這話的時候目光無比的堅定。

  

   “那你多加小心。”

  

   作為獸王的芙蕾雅從不是優柔寡斷的類型,在留下了這句話之後,芙蕾雅立刻遠去,在秘密部隊的圍護之下以極快的速度向獸之王都移動。芙蕾雅的威望使她有著極強的號召力,如果說芙蕾雅真的打算開戰的話,恐怕不需要三天就能集結出規模極大的部隊,茵可薩絲對自己女王的能力深信不疑。

  

   現在就是考驗自己能力的時候了——代號為幻的少女這麼想著,按著劍尾隨部隊移動。她假裝和女王的部隊一起撤退,但最終卻藏在了一團草叢之中遮蔽住了自己的身形,同時屏住了自己的氣息,她專門訓練過這個本領,遮蔽氣息之後哪怕穿著極其花哨的衣服都無法被敵人察覺,無情的獵手已經在此布置完成,正等待著向莎拉釋以能夠一擊致命的伏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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