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蓋亞大陸:浸染白濁的史詩

第31章 第二篇章,第十二章:無法回頭,徹底失控【藍發蘿莉法師的純愛交合/雙胞胎姐妹花的觸手魔力吸收】

  獸人王都地之喉 城中心區域“雕弓”旅店 三樓3001房間

  

   宙斯帶著赫拉去找芙蕾雅的時候,芙蕾雅正醉醺醺的在萬獸之王開會,會議應該是剛結束,芙蕾雅又喝了一點酒,還喊花給大家舞劍助興。那個名叫花的粉發獸人少女有著讓宙斯都害怕的劍術造詣,舞劍的時候散發出的那種威勢讓她看上去殺傷力十足,看上去是天賦加努力催生出的強悍技巧,也經歷了大小戰場的磨礪,不光是宙斯,連赫拉都看得呆滯了。

  

   “芙蕾雅王。”等花一曲舞畢,宙斯一邊鼓掌一邊上前:“我這邊有點事想和您稟報一下。”

  

   “啊,說吧說吧。”芙蕾雅躺在她那把椅子上,好像也不太避諱自己長袍下的雙腿有沒有露給手下看:“是旅店不喜歡嗎?”

  

   “我想和您私下談。”宙斯將背後背著的巨劍丟到一邊,微微欠身,向門外比了個請的手勢:“可否請獸王與我同行?幾分鍾就夠了。”

  

   “冒險者啊,你這多多少少有點太沒禮貌了。”一旁的一個醉醺醺的將軍看起來有點不滿意:“我王芙蕾雅雖說性格直爽,也不是你能呼來喝去的!”

  

   “請將軍們原諒,我也無意冒犯獸王的威嚴。”宙斯扶著赫拉的後腦,讓赫拉和他一起深鞠一躬。而芙蕾雅看上去好像完全不在意,她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等走下她的王座之後突然又像是一滴酒都沒喝一樣眼神清明步伐穩健,她走到宙斯的面前,搭上了宙斯的肩膀:

  

   “我准了,出去吧,你希望只有咱倆出去,還是把你那個小姑娘也帶上?”

  

   “赫拉就留在這里吧。”宙斯為了不讓芙蕾雅心中起疑,也是為了表達對芙蕾雅的信任,讓赫拉留在議事廳里等候,芙蕾雅也豪爽的拍了拍赫拉的肩膀,和宙斯勾肩搭背地走出了議事廳,一直走到了離議事廳稍微有點遠,又安靜無人的地方。芙蕾雅活動了一下腰椎:

  

   “是准備干掉我嗎,這兒也挺合適的。”

  

   “啊哈哈,獸王大人您可別開玩笑了。”宙斯苦笑了兩聲:“與我同行的大魔法師赫拉剛剛在酒店被刺殺了。”

  

   那一刻,宙斯明顯看到了芙蕾雅臉上表情的變化,她小小地吃驚了一下,隨後表情又轉為了憤怒,最後又深思熟慮了起來:

  

   “刺客的樣子記住了嗎?”

  

   “沒什麼樣子,一個被黑影覆蓋的東西,看上去是人型。”宙斯描述道:“是異星人,那個氣息我很熟悉。”

  

   “用的武器呢?”芙蕾雅是戰士,對這些東西比較在意:“你在擔心內鬼嗎?”

  

   “我只是有這方面的考量,它用的武器也被黑屋蓋著,但是應該是一把劍。”宙斯說道:“其他方面的信息我也沒探查到,我當時已經接近將它擊殺了,但它用傳送術逃走了。”

  

   “這事情我知曉了。”芙蕾雅點了點頭,思考的時候耳朵下意識的抖了抖,對這位威嚴的獸王來說這樣的動作顯得有點可愛:“我原本是打算派一支部隊護衛你,但現在看來得把我的親衛隊交給你了,宙斯,接下來的行動細節將只有你一人知曉,我的親衛隊會跟著你行動。”

  

   “嗯,這樣也是保險的做法。”宙斯點了點頭,芙蕾雅的親衛隊的話,可靠程度確實更高一些。

  

   “那些親衛隊會跟著你在危險中衝殺,宙斯啊,你要知道那十二個孩子我看得比誰都重,如果可以的話,盡量別讓她們受什麼傷害好嗎?”獸王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里的情緒有些不忍,宙斯只是稍微看一眼就知道那個所謂的秘密部隊在獸王心中的分量,同時也更堅信了之後的行動會萬無一失。

  

   “明白。”宙斯鄭重其事地答應了下來。那之後兩個人又隨便聊了一些其他內容才回到議事廳,芙蕾雅繼續喝酒,而宙斯則和赫拉回到了獸王為他們安排的旅館。

  

   宙斯和旅店服務人員也上報了被襲擊的事情,仔細地排查了自己房間周圍所有房間的住戶信息,又並仔細地探索了有沒有什麼能夠讓人傳送過來的地帶,把這一切工作都做完之後才回到房間,而這會兒的赫拉,就像是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洗了個澡。

  

   “周圍檢查過了,沒有那家伙的痕跡。”男人推開門回到自己的房間——雖然因為赫拉主動邀請自己睡在一起而心花怒放,但剛剛赫拉險些被異星人刺殺也是一個事實。如果因為一時的喜悅而放松警惕的話宙斯也斷不可能活到現在。

  

   “哦...”赫拉這會兒頭頂上蓋著干淨的毛巾,穿著寬松的白襯衫和,這會兒正耐心地將新換上的黑色連褲襪捋平,就好像剛剛經歷的事情完全沒有確認褲襪上沒有皺褶重要似的,應答宙斯的聲音稍微有點不冷不熱。

  

   “你覺得它是怎麼來到我們的住所的?”宙斯問赫拉,同時在一張桌子上鋪開信紙,用羽毛筆不住的在上面寫寫畫畫。

  

   “也許...傳送術?”赫拉抬起了頭:“異星傳送術,可能就不會被各個城市的偵測裝置發現?”

  

   “這理由也太隨便了吧...”宙斯將信紙折好,放進信封之後搖鈴叫來了侍者幫忙寄信,隨後就躺回了床上。

  

   “是在給誰寫信?”赫拉問宙斯:“阿芙洛狄忒嗎?你想那個巨乳魔族了是不是。”

  

   “巨乳這個詞你是從哪學來的...”宙斯尷尬的看了赫拉一眼:“我是給安潔莉卡女皇寫信啊,地之喉這邊的情況如果能有人族的部隊從另一邊過來支援就再好不過了。”

  

   “哦......”赫拉看了宙斯一眼,又用頭頂的毛巾使勁地擦了擦剛剛因為洗澡而弄濕的頭發,又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但其實我覺得魔法都是一樣的。”

  

   “一樣的是什麼意思?”

  

   “任何地方的任何種類的魔法使用原理都是相同的。”赫拉表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坐在椅子上用腳趾玩拖鞋,一邊給宙斯解釋道:“所以即使是異星傳送術,也會被主城的預警裝置偵測到的。”

  

   “說不定敵人一直潛藏在地之喉。”宙斯挖了挖鼻屎,之後去洗了洗手:“這樣的話芙蕾雅王會不會被偷襲啊?”

  

   “你還擔心她麼?”赫拉白了宙斯一眼:“魔法師的話確實有被偷襲干掉的可能,但芙蕾雅那種角色…我真覺得哪怕把最致命的毒給她喝下去,她也能先殺幾十人再倒下。”

  

   “呵呵呵…”宙斯被赫拉逗笑了,不過赫拉說的話也完全符合芙蕾雅在宙斯心里的印象——即使從來沒見過芙蕾雅出手,但憑借她散發出的氣勢和能讓所有強大的獸人都尊敬拜服的地位,就足以判斷出這位萬獸之王的實力了,要知道獸人族是全蓋亞大陸最崇尚武力的國度,而在這樣的國度里,芙蕾雅也依舊是當之無愧的王者。

  

   “那你說那個家伙用的魔法會不同些嗎?”宙斯看著天花板:“就是擎天之柱頂上的那位。”

  

   “她應該大不相同吧...”赫拉撇了撇嘴:“被她傳送走的時候我沒感覺到魔力波動。”

  

   “我有個猜測啊。”宙斯把身上的鎧甲解了下去放到一旁,但重劍就放在觸手可及的地方,雖然房間的周圍他都布置過一些簡單的陷阱和道具,如果再有人長久的站在他們的房間附近埋伏就會被雷擊,並且會被宙斯立刻察覺,這會兒這個男人回憶著那把石頭椅子上坐著的女孩兒,內心不由得又有點奇怪的思緒:

  

   “說不定她的魔法不是把我們傳送走,而是讓我們身邊的空間在一瞬間發生了變化。你說有沒有可能?”

  

   “小說...看太多了吧。”赫拉的語氣聽上去意思就像是覺得宙斯說得太荒誕但是又不能排除這個可能一樣:“不過說起來...那個刺客來刺我又有什麼意義呢?”

  

   “不知道,可能是因為你長得可愛?”宙斯笑嘻嘻地看著赫拉,轉瞬又被一枚冰塊砸到了臉上。

  

   “你這挨千刀的色狼,難得我認真的在思考事情了。”赫拉不滿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沒事,小赫拉可以什麼都不用想。”宙斯拍了拍自己身下躺著的大床,如果可以的話他不太想讓赫拉擔驚受怕,也自信只要和赫拉在他身邊,他就能把赫拉保護好:“休息吧,很累了不是嗎?”

  

   宙斯說這話的時候心里七上八下的打鼓——說出這句話絕對用上了他這一輩子所有的賊膽和勇氣,就連問阿芙洛狄忒到底是不是處女的時候都沒有現在這樣心虛。他雖然好色,但是卻不像阿波羅和波塞冬那樣敢於實踐,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糙漢子的心中一直有著那位他在八年之前救出來,像親生妹妹一樣去呵護的少女。

  

   在喜歡的人面前,再有本事的情場老手都會變成畏畏縮縮的處男吧。

  

   不過大概也沒有哪個處男會直接邀請女孩子來自己的床上睡覺就是了。

  

   “那...聽你的就是了。”

  

   赫拉給出了大出宙斯意料的回答,隨後這位輕盈的小魔法師就這麼面無表情又躡手躡腳地爬上了宙斯的床,這是相處這麼多年以來從未出現過的情況。宙斯的心髒漏跳了一拍又一拍,當赫拉躺在他身邊之後,他立刻就聞到了自己床上淡淡的幽香,他下意識的往床邊挪了挪,但床雖然大,宙斯的體格卻也不小,無論怎麼躲都難免和赫拉產生身體接觸,那溫軟的身體和宙斯那石頭一樣硬的肌肉一經觸碰,就讓宙斯的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

  

   而且好香,因為剛剛洗過澡的緣故嗎,赫拉的身上香味是如此的淡雅又如此的清新,防不勝防的朝著鼻孔里面鑽,聞得宙斯情迷意亂,腦子里什麼東西都沒法思考了。

  

   氣氛在曖昧中走向了讓宙斯坐立不安的沉默,宙斯能夠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心髒正奮力撞擊胸膛,即使沒有將視线停留在這位藍色頭發的小魔法師身上,她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翻身,蜷腿,將手掌塞到枕頭下面,宙斯都能通過床墊的變形和窸窸窣窣的聲音判斷得一清二楚。就在宙斯不斷地吞著口水的時候,赫拉的聲音從那頭帶著香甜的氣息飄了過來

  

   “宙斯。”赫拉說這話的時候臉蛋紅撲撲的:“我想起來了。”

  

   “想起來什麼了。”宙斯的喉嚨有點發干,腦子里各種思緒不斷明滅閃爍:“上個月偷窺澡堂的是狄俄尼索斯,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啊。”

  

   “不是!等一下?狄俄尼索斯也偷窺過女澡堂嗎??”赫拉輕輕地錘了一下宙斯的肋骨,發泄了一下洗澡被偷窺的憤怒,隨後語氣又溫柔了起來:“剛剛和那個異星人打的時候,我想起來當時救我的人是誰了...就是你對吧。”

  

   “哦...”宙斯嘆了一口氣:“其實你一直想不起來也無所謂的。”

  

   “總是要回憶起來的。”赫拉把自己藏在了被子里:“以前回憶過去的時候只有被當成道具一樣折磨的記憶,除了那個之外,想要再回憶起什麼的時候就只能感覺到腦袋劇痛,現在感覺已經不會了。”

  

   “不難受了嗎?”宙斯聽到這樣的消息不由得也有點開心,他笑呵呵地對赫拉說道:“我把你從那個工坊抱出來的時候你只有一層皮蓋著一幅小骨頭架子,當時真以為你活不下來了。”

  

   “我的記憶也是從在病床和你相遇那會兒重新開始的。”赫拉把玩著自己的頭發:“雖然已經過去好多年了,不過謝謝你。”

  

   “怎麼啦,今天是要把過去的所有謝謝全補上嗎?”宙斯忍不住伸手去揉赫拉的腦袋:“過去的事情不要在意了,反正都是些改變不了的東西。”

  

   “但是我有的時候還是有點害怕。”赫拉偷偷盯著宙斯:“萬一又被抓回那個工坊,或者因為自己性格太差你不想要我了,或者...”

  

   “小赫拉不怕死卻怕這種東西呢?”宙斯忍不住轉過頭來看赫拉,這會兒的冰系魔法師展現出了從未有過的羞怯,她可愛得像是一朵花兒,平時的赫拉就已經足夠動人,這會兒更是直接貫穿了宙斯的心理防线。

  

   “我覺得那種事比死難受多了...宙斯呀,過去我打過你,罵過你,還給你添了很多很多麻煩,我知道錯了…”

  

   赫拉想都沒想就直接抱住了宙斯。這下宙斯算是知道女孩子的身體到底有多麼軟了,從他的身側抱住他的這個少女就像是一塊棉花什麼的,好像感覺不到骨頭的存在,自己的手臂被這姑娘像是八爪魚似的給抱住,就要陷進那白白嫩嫩的肌膚之中,手臂接觸到的每一寸肌膚都是那麼的柔軟嫩滑,這讓宙斯不由得更加心旌搖蕩,他努力地克制著自己的呼吸與自己的欲望,但無論如何都沒法把注意力從手臂碰到的,赫拉胸前的那對柔軟小白兔上移開。

  

   我的媽呀怎麼這麼軟!出汗了出汗了老子出汗了。

  

   宙斯感覺自己面對空零的時候都沒出這麼多汗。

  

   宙斯側過頭盯著赫拉,正與赫拉盯著自己的眼睛對上,那眸子里寫著怯生生的情緒,就好像是在試探性地問宙斯“你會不要我嗎”一樣。

  

   “我不在意那些事情,也不會丟掉你的,知道嗎?”宙斯用額頭抵住了赫拉的額頭:“我會永遠陪著你,沒有任何東西能再傷害你,相信我,這是會長的承諾。”

  

   “好,好。”赫拉對這個答復似乎極為滿意,她恬靜地笑著,緊緊地摟著宙斯。少女從上到下地打量了宙斯一眼,旋即有點過意不去似的扭了扭身子:“說起來,你會不會忍得難受什麼的?阿芙洛狄忒說男人的下面鼓起來了就是在忍耐的意思...”

  

   “你你你少聽她胡說!”

  

   宙斯大為窘迫,連忙翻了個身背對赫拉,那平時和雇主提無禮要求時候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老臉這會兒紅得像是猴子屁股——這樣子就好像是個在家里私藏色情書刊被家長發現的小男生一樣,此刻偉大的蓋亞事務所總負責人正不斷用自我安慰的手段安撫著自己這顆躁動的處男之心:

  

   冷靜下來,宙斯,你給我管住自己的鳥,小赫拉就是一張純潔的白紙,不能對她動手,他媽的,實在不行一會兒就在地之喉找個妓女發泄一下好了,現在你要做的是想點其他的來轉移注意力,想點其他的——

  

   對了,刺客的事情,刺客,想想那個刺客。如果赫拉說的那個推論成立的話,異星刺客就不是從外界傳送過來的——宙斯閉上眼睛強迫自己思考點其他的內容:那麼它能來到地之喉城牆內側的途徑就只有兩個了。

  

   第一是地之喉的城牆有著可以用來出入的密道,可是如果真的有的話,不可能只有一個異星人進入地之喉,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第二個原因了——

  

   它早就在地之喉里面了,說不定一直潛伏著,偽裝成普通蓋亞居民的樣子,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再做一些至關重要的大事。至於為什麼會選擇刺殺赫拉...

  

   是因為誘導裝置?還是因為赫拉是聖殿級大魔法師?如果是前者的話,它是怎麼知道誘導裝置在赫拉身上的?

  

   宙斯強迫自己思考之前已經想過無數次的內容,越想越覺得奇怪,一時間那飛跳的心髒居然冷靜了下來。偉大的蓋亞事務所領導人不由得在心里稱贊自己坐懷不亂,朝思暮想的美人對自己示好都能冷靜下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宙斯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重了一些,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赫拉正像是駕馭獅鷲一樣騎在他的腰上,滿不在乎的搖晃著自己的胯下,那齊腰的長發這會兒也像是瀑布下端的小河一樣堆在宙斯的身體上,少女的長發有點凌亂,在被子里亂動了一會兒之後弄得那白色襯衫也滿是褶皺。凌亂又惹火的美感在這位看上去頗有些幼齒的可愛魔法師身上展示得淋漓盡致,重拾回關鍵記憶的赫拉正在逐漸洗去時時刻刻困擾在腦海中的那份暴躁,而將那份暴躁祛除之後,這個女孩兒的氣質便只能用可愛到不可方物來形容。

  

   “你...你干嘛!”宙斯的聲音變得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狗一樣尖銳了起來,那原本在腦海里縈繞著的擔憂此刻全都被飛跳的心髒給衝刷得一干二淨,至於剛才自夸的什麼坐懷不亂啊、什麼正人君子啊,這些標簽也正被性欲給一腳一腳踢開,他的肉棒正在嘗試支配他的大腦。

  

   “你的樣子好怪。”赫拉俯下身子,動作生澀又僵硬地趴在了宙斯的身上:“脫光衣服一起睡覺什麼的...也不是什麼特別嚇人的事情吧?”

  

   “不是這樣的...”宙斯捂住了自己的臉:“小赫拉呀,快好好地躺在床上睡下吧,你再這樣胡鬧下去我也不能保證自己會做點什麼呀。”

  

   “你能做什麼?”

  

   赫拉趴在宙斯的身上,而側躺著的宙斯,腰正好卡在赫拉的股間,在重量的加持下,宙斯能隔著那質感完美的絲襪感受到在少女股間存在的那軟嫩的縫隙,私密處被硬物頂著的感覺讓赫拉也不是很自在,她的臉逐漸發紅,但赫拉對那些事情實在是不算清楚,以為男人要對女人做的事情不過如此,於是便湊到了宙斯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

  

   “阿芙洛狄忒說男人都會緊緊抱住這個狀態下的女孩兒,宙斯,難道你不是…?”

  

   好歹我也是名震一方的宙斯啊,是可忍孰不可忍!

  

   宙斯再也沒法控制自己的理智了,他抓住了赫拉的纖腰,將赫拉那如同羽毛一樣的身體給抱了起來,隨後一個翻身把小魔法師按在了床上,身位瞬間產生了調轉,沒有魔杖在手里的赫拉幾乎立刻就被宙斯給弄得慌張了起來,兩個人在床上四目相對,宙斯那巨大身軀散發出的壓迫力讓赫拉稍微有點不敢直面這個男人。

  

   “我能做什麼你馬上就知道了。”宙斯將赫拉壓在床上,氣喘如牛:“現在阻止我可還來得及啊。”

  

   “隨便你...”赫拉小聲地嘟噥著:“我反正完全不介意…”

  

   “那小赫拉可別怪我不客氣了,事先說好,不許用冰塊砸我啊。”宙斯用一只手捏住了赫拉的下巴,讓赫拉無法反抗或者將視线移開,隨後像是他無數次幻想過的操作一樣,一咬牙一跺腳,對著赫拉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唔??”猝不及防間,赫拉的身體像是一只受驚的小獸一樣繃緊了,她下意識地抓緊了宙斯的衣服,兩只腳繃得直直的,身子亂扭著就像是想要逃走,但她沒有推開宙斯也沒有去找她的魔杖,這讓宙斯的動作更加大膽了起來,他吻得更加實在,也更能感受到赫拉呼吸的芬芳與嘴唇的綿柔。

  

   老天爺在上,女孩子的嘴唇居然是這麼軟的——憑借著一股不管不顧的衝勁吻上赫拉的宙斯在腦子里胡思亂想著:好軟好嫩,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臥槽,我是要死了嗎,這種好事兒居然會突然落在我頭上嗎?真軟啊,從嘴唇到臉蛋再到腳丫都軟得像是面條一樣,這世界上不會真有什麼神奇的造物主吧?

  

   再看身下的赫拉此刻已經完全因為這種她沒預料到的情況而當場愣在了床上。一雙拿慣了魔杖的纖細小手緊緊地抓著床單,瞪圓了的藍色眸子里寫滿了驚訝,但是卻沒有反抗——宙斯在心里猜測著赫拉這會兒可能正在忍耐著反抗的衝動,但這些對他來說無疑是一種鼓勵,他回憶著以前阿波羅繪聲繪色的講述,向赫拉的口腔遞出了舌頭,而赫拉則顯得非常順從,她沒有咬緊牙關,也沒有嘗試去推宙斯的胸口,老老實實地任憑宙斯將舌頭侵入。

  

   “嗚...噗呼...啾...”

  

   唇與唇彼此吸吮,發出的聲音對於宙斯來說遠勝於那些樂隊的歌聲,赫拉的口腔有點冷,說不定和她是冰系魔法師有關系,但總之內里的軟糯和濕滑都是宙斯這個老處男所無法理解的。這個男人在這里交付了自己的初吻,並且要時刻小心心髒會不會因為過於興奮而從喉嚨里跳出來。

  

   這就是赫拉嘴巴的觸感,又甜又軟,親嘴居然這麼舒服,真是絕了。

  

   宙斯在心里興奮地想著,同時感受著舌頭傳遞來的至上的綿柔,腦子里回憶起自己和赫拉在這些年里的點點滴滴,他一度都要放棄喜歡赫拉了,因為赫拉幾乎對每個人都沒有什麼好態度,結果到了今天,這倆人居然連什麼浪漫的表白過程都省略,直接就快進到了這一步。這情況是宙斯所始料未及的。

  

   作為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冒險者,每次任務都有可能會丟掉性命,說不定關系這樣進展也是一件好事。

  

   這麼想著的宙斯將手放在了赫拉的胸脯之上,並抬起了身子,將一直在赫拉的口腔里攪弄出水聲的舌頭收了回來。他們吻了很久,看上去赫拉並不討厭這種感覺,她一直和宙斯這樣交纏著,甚至會主動向宙斯伸出自己的舌頭,兩個人的嘴分開一會兒之後,赫拉就會像是渴求喂食的小鳥一樣主動湊上來親吻宙斯,她也逐漸掌握了訣竅,懂得把臉蛋湊上來之前就探出舌頭,也懂得吸吮宙斯口中帶著酒味的唾液並毫不嫌棄地吞下,這一切讓宙斯興奮得就快暈過去了。

  

   “咕哈...哈啊…嗚…呼…”

  

   赫拉的嘴唇現在濕漉漉的,她稍微有點喘不過氣,嘴唇最後一次分開之後她就在不停地喘息,喘息中帶著讓人興奮的呻吟。即使並不清楚接吻的具體含義,可在這種曖昧的氛圍與宙斯熾熱情欲的包圍下,這位冰系魔法師也還是難得一見的從臉蛋一直紅到了耳尖,她有點錯愕地看著宙斯,輕聲問道:

  

   “這就是...阿芙洛狄忒說的做愛嗎...”赫拉呼吸急促,用手捂著自己不斷起伏的胸口:“感覺好厲害…我好像變得很開心…”

  

   “還不是哦。”宙斯的手微微加重了力道,用手指尖輕輕戳著赫拉胸脯的軟肉:“這才剛剛開始,我可以用手摸小赫拉的胸嗎?”

  

   “你都已經把手指放上來了...”赫拉看著宙斯的手指在自己的胸脯戳出一個小坑,下意識地閃躲了一下:“碰到的時候感覺...麻酥酥的...有點奇怪,像是被輕輕電了一下。”

  

   “證明小赫拉對於這種事還是有感覺的啊。”宙斯忍耐著想要直接將赫拉給就地正法的衝動,試著說上幾句調情的話,但是說什麼好呢?男人將手掌放在赫拉的軟嫩胸部上,這胸部的大小完全不足以填滿他的手掌心——對了,就說這個好了,男人一邊揉搓著赫拉的胸部,一邊在赫拉的呻吟聲逐漸粗重的時候試探性地說道:

  

   “赫拉的胸小小的,感覺再用力一點按下去就能碰到肋骨了。”

  

   “......”赫拉無言的抿緊了嘴唇,手掌瘋狂的在枕頭邊摸索著自己的魔杖。

  

   “別別別別!!”宙斯慌忙的按住了赫拉的手腕,盡可能地避免著被冰塊揍到鼻青臉腫的結局:“我的意思是說你可愛!是說你可愛啊!”

  

   “嘁...”赫拉撇了撇嘴,在宙斯的控制下又逐漸老實了下來,恢復了嬌羞的模樣。

  

   宙斯小心翼翼的松開了赫拉的手,後者將手放在自己沒有被握著的另一邊胸部輕輕捏著,有點感慨地說道:

  

   “自己捏的時候怎麼完全沒有這麼強烈的感覺...”

  

   “可能是因為小赫拉喜歡我?”宙斯笑嘻嘻地揣測著,一邊用粗糙的手指熟稔地解開了赫拉的襯衫扣子,他太興奮了,這排小小的扣子他用那擀面杖似的大手擺弄了半天也沒能解開,赫拉等了一會兒,抓住了宙斯的手指,有點埋怨地說道:

  

   “你力氣太大,會把我的扣子扯壞的...怎麼比我還笨呢?”

  

   這話說完,赫拉便自己動手,有點緊張地將襯衫的扣子一枚一枚的解開,原本宙斯只能順著領口的位置看到赫拉那誘人的鎖骨與脖頸,隨著襯衫的扣子逐漸解開,赫拉那溫香軟玉的身體也就逐漸展露在了宙斯的面前。赫拉一向不怎麼吃東西,論體態甚至稍微有點過瘦,宙斯用手撫摸著赫拉那凸出的肋骨,最終用手指輕輕撬開了赫拉的白色胸罩。

  

   “我沒准備太多替換的內衣…所以這件也要脫掉是嗎?”赫拉看上去頗有點無奈,她叫停了宙斯有點猴急的動作,隨後用手肘撐起上半身,手掌繞到背後,將胸罩的扣子給解了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羞恥心比較淡薄的原因,赫拉似乎沒有表現得過於拘謹,雖然臉蛋還是很紅,但宙斯幾乎沒有等太久就看到了赫拉的那對兒酥乳。

  

   摘下胸罩之後這對兒胸部看上去好像也沒那麼小了,看來赫拉選胸罩的眼光還是得和其他同伴多學習一番。宙斯這麼想著但沒敢說出來,他直接低下頭去對著赫拉那對乳房的尖端親吻了一口,嘴唇稍用力吸吮便能將乳尖的軟彈嫩肉給吸起一段距離,而這會兒赫拉的乳頭已經變得堅硬了起來,只是被宙斯用嘴巴籠住,就讓這位冰系魔法師在猝不及防間發出了一聲可愛的呻吟:

  

   “嗚嗯!呼...啊...”

  

   “舒服嗎?”

  

   “怪怪的...確實有些刺激…”赫拉紅著臉看著宙斯的動作,宙斯的舌頭每撩撥一下乳頭,就會讓赫拉重重的吸一口氣:“乳頭有什麼好吸的...又沒有奶水。”

  

   “確實還沒有奶水,但是男人這種生物就是會本能的渴求乳頭啊。”宙斯用牙齒輕輕咬了赫拉的乳頭一口,然後便像是阿波羅以前教導的那樣,將赫拉的乳頭含在嘴里不斷用舌頭撥弄。這讓赫拉的腰下意識地左右扭動了起來,就好像在逃避什麼似的。美妙的呻吟聲從赫拉那輕啟的雙唇之中不斷傳出,這聲音聽在宙斯耳朵里,比最厲害的催情藥還要上頭。

  

   他沒辦法保持理智了,嘴上的動作與其是為了取悅赫拉,倒不如說是滿足自己多年以來對女性乳頭和乳房的暢享,男人的手掌開始沿著赫拉那赤裸的上半身向下摩挲,被那光滑如玉的肌膚一直送到纖細腰肢的末段,在身體曲线微微外擴的下半身,掌心傳來的手感從光滑的皮膚變成了雖同樣光滑但手感完全不同的絲襪。

  

   “嗚...哈啊啊...嗯嗯!!別吸那麼用力呀…乳頭都快叫你摘下去了…”

  

   被吸吮著乳頭的少女小聲呻吟著,感覺自己的腦子正在逐漸變成一團漿糊——這樣的快感對於她來說絕對是人生中的頭一遭。肉體年齡已經到了十九歲的超魔力法師在這個年紀甚至還不會用自慰的方式來滿足自己那無緣無故涌出的性欲,只是在某些寂寥的晚上會側身騎在被子上用力的夾緊雙腿聊以發泄,到了現在這個情況更是不知所措,未知的快樂正在逐步改寫她的認知,她看著貪婪自己身體的宙斯,下意識地就抱住了他的腦袋。

  

   而宙斯的手也開始觸碰到對於赫拉來說也不能觸碰的地方了。那粗糙的手指只是沿著赫拉的大腿外側一路繞到內側,就讓赫拉用力地哆嗦了一下:

  

   “你在摸哪里啊?!”

  

   赫拉驚叫了一聲,她感覺到強烈的酥癢,這句問話出口之後她突然發覺到自己的聲音是那麼的綿軟無力,長時間的親吻和對她胸部的挑逗,以及宙斯剛才細致入微的對她身體的觸摸,已經讓她的身體被撩撥起了情欲。進入這種狀態的赫拉自然會不自覺地委身於這份快樂,從而獲取到更多。

  

   若是問赫拉對宙斯的感覺,赫拉會回答已經超越了喜歡,她絕對信任宙斯,信任到戰斗中即使宙斯讓她縱身跳進岩漿她也會相信岩漿其實對身體沒有任何傷害,她也願意一直陪伴宙斯,當大家將她與宙斯分到一組的時候她心中也暗自開心了好久,如果需要有人與她一起走完一生,她也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宙斯——如果這樣情緒的雜糅叫做喜歡的話,那麼赫拉無疑喜歡宙斯。

  

   喜歡的情緒與正值青春的身體對快感的原始追求,讓赫拉在情欲的漩渦中越陷越深。

  

   上情感的烘托和曖昧氣氛的推波助瀾,讓這位純潔可愛的魔法師即使是深知不能被隨意觸碰的位置被宙斯觸摸,赫拉也只是輕聲喝問而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阻止。那兩條纖細的腿雖然因為激烈的刺激而猛然夾緊,但以赫拉的力量,想反抗宙斯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夾緊的雙腿最終為宙斯的手掌讓開了道路,那美妙的花園已經敞開了大門。

  

   接下來會怎麼樣呢…

  

   “這才是男人和女人歡愛的過程,知道嗎小赫拉,待會兒我要用我這鼓起的部分填滿你凹陷進去的部分。”宙斯的手繼續深入,終於觸碰到了赫拉雙腿之間那熱乎乎的溫柔鄉,赫拉很瘦,但出乎意料的陰唇很飽滿,在此基礎上,更是有著讓宙斯都意想不到的敏感,赫拉的纖腰彈了一下,在被觸碰的一瞬間就發出了一聲難堪的悲鳴聲:

  

   “嗚嗯!!”

  

   “小赫拉以前有摸過這里嗎?”宙斯問道。

  

   “洗澡的時候會洗...但是阿爾忒彌斯說總是摸這里不好...”赫拉被這種快感刺激了一下之後就完全軟了下去:“我不知道會這麼...舒服?”

  

   “是哦,很舒服的,阿爾忒彌斯那精靈比較保守,大概是怕你貪戀這種感覺吧。”宙斯的手哆哆嗦嗦的沿著那道蜜縫上下摩挲,在找到那緊窄的洞口之後,手指輕輕地推了進去並開始畫圓:“放松下來小赫拉,既然是舒服的事情就不要躲了嘛。”

  

   “但是好...好奇怪嗯嗯嗯!!”被揉著穴口的赫拉不安的用腳趾和手指抓著床單:“這種舒服不...不對勁...”

  

   “沒事,沒事,交給我。”宙斯強裝鎮定的用手繼續揉著赫拉的小穴口,時間在赫拉輕聲的呻吟中悄悄推移,宙斯能夠感覺得到赫拉的內褲變得濕潤了,呻吟聲推進著情欲的賁張,赫拉那已經合不上的雙腿中間送出的蜜汁,被男人用手指輕松地捕捉到了。

  

   “內褲濕了。”

  

   宙斯將身體壓在了赫拉的身上,抬起了的手掌換了個角度,摸索著赫拉的腹部肌膚,一路向下,用手指撬開了赫拉的褲襪和內褲,直接與赫拉肌膚相親。光滑無毛的下體軟綿綿的,越是觸碰,越是讓宙斯心跳加速,赫拉的陰部從性的層面誘惑著宙斯,讓宙斯明白赫拉已經是一個成熟漂亮的大姑娘。而這個男人恐怕這輩子都沒有硬得這麼厲害過,他終於直接觸碰到了赫拉的陰部,這讓他有一種強烈的不真實感——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處男居然要交給他以為此生都不可能的赫拉。

  

   揉搓的動作盡可能的細膩,但宙斯還是忍不住去具體感受他平生第一次碰到的少女小穴,心里七上八下的打鼓:摸著好小啊,赫拉的體型是精銳組里最小的,一會兒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

  

   “嗯...濕了...”赫拉坦誠的回答道:“但是...我忍不住...不像是憋尿那樣夾緊就能忍住...”

  

   “因為這不是尿啊。”宙斯好聲好氣地對赫拉說著,同時也順利地找到了赫拉陰阜上頭那凸起的肉芽。情色書籍上總是對這個叫做陰蒂的肉芽大書特書,說是這里是人體上唯一一個純粹為了索取快感而存在的部位,而接下來的事情也證明了這一點,他只是稍微撥弄了一下赫拉的陰蒂,這位冰系魔法師就發出了高亢的呻吟。

  

   帶著迷離的目光,少女的聲音好像在蜂蜜里浸泡了一圈似的甜膩:

  

   “宙斯...宙斯啊啊啊啊...你把我弄奇怪了...宙斯...呀啊啊❤❤”

  

   少女一邊這麼說著,一邊不斷地扭動著纖細可人的身軀,她的下半身不自覺的挺起,正將那可愛的部位送向宙斯的手中任憑玩弄,這位單純到如白紙一張的少女此刻才剛開始領略到性刺激的威力,這完全刷新了她的認知,她之前從來都不知道所謂的性竟然會產生讓人如此羞恥的快感,那如水的藍眸秋波暗含,向宙斯遞過去的眼神中寫著的情緒是如此的復雜,似是擔憂,又似是渴求。

  

   “別害怕,別害怕。”宙斯那滿是老繭的手刮過赫拉那過於嬌嫩的陰蒂,居然有著別樣的刺激,這會兒赫拉的下面已經涌出了更多的蜜汁,到了已經能把宙斯的手指濡濕的地步。

  

   “看,小赫拉。”宙斯把手指抽了出來,將指間黏糊糊的晶瑩液體展示到了赫拉的面前:“這個叫...啊...是叫愛液來著,對,這是你興奮的證明,代表你現在很舒服哦。”

  

   “確實很舒服沒錯...”赫拉羞赧的閉上了眼睛:“但是沒必要展示給我看啊...”

  

   “你也要多了解一下自己的身體嘛。”

  

   宙斯笑呵呵的將手指重新送進赫拉的股間,盡可能輕柔的為赫拉施加刺激,他的手指感受到更多的水痕,到最後感覺就像是將手指探入了一汪溫泉中,愛液正變得越來越豐沛。在持續不斷的刺激中,赫拉的穴口就像是一張貪婪的嘴巴一樣不斷的吸吮收縮,宙斯忍不住將手指探入最下端的小小入口,用了一點力氣才將陰唇擠開,內里的緊窄和熾熱讓宙斯吃了一驚,也讓赫拉倒吸了一口冷氣。

  

   “嘶嗚...”赫拉閉上了眼睛:“稍微有點疼...”

  

   “稍微適應一下。”宙斯抱歉的用手指小幅度疏通著赫拉的下方——不好好疏通的話一會兒會很疼,所以現在必須要忍住才行。這麼想著,宙斯一面含著赫拉的乳頭以舌尖撩撥,一邊用手指在膣穴的前端抽插,赫拉順從著宙斯的指示,閉著眸子忍耐身體內第一次傳出的異物感,發出有些難受的呻吟,但她還是信任宙斯,所以即使抱怨過疼痛也沒有勸阻。只是時不時咬著自己的食指,越是舒服越是往宙斯的懷里縮。

  

   宙斯則保持著最大的耐心,孜孜不倦地撫慰著赫拉的下身,時間就這麼悄然推移,直到赫拉的口中重新流露出代表著舒適的呻吟,已經過了不知多久。小魔法師的臉越來越紅,眸子也越來越濕潤,看上去好像馬上就要哭出來似的,呻吟聲變得連綿不絕,快感也在少女的大腦中不住累積,累積到一個程度之後,赫拉的小腦袋暗自感到了一絲不妙:

  

   “宙斯...嗚啊啊啊...宙斯...稍微停一下...”赫拉無力地抓住了宙斯的手腕:“我好像想...想上廁所...”

  

   “沒關系,大不了到時候換床單就是了。”宙斯不想這種千載難逢的情欲氣氛被打擾,不但沒有停手,反而將手指拔出來,以相當快的速度揉搓赫拉敏感的蜜豆,少女的呻吟聲因此變得更加難以控制,在這豪華的旅館中,躺在床上的赫拉用手抓著自己的頭發,發出的呻吟聲一次比一次高亢:

  

   “嗚呀啊啊啊啊...色狼宙斯!欺負人...欺負人啊啊啊!!太激烈了咿咿咿...我得去廁所...求你惹等我一下...嗚嗯嗯嗯嗯嗯嗯!!!”

  

   赫拉的悲鳴聲在某一刻達到了最頂點,此時這位少女就好像是觸電了一樣高高地挺起了腰肢,隨後那登上高潮的小穴激烈地顫抖了好一會兒,冰系魔法師瑟縮著扭個不停,兩只腳用力地互相摩擦,宙斯也能明顯地感覺到赫拉的小穴夾得比之前更緊,大量的愛液都隨著赫拉身體此時的緊繃狀態而涌了出來,幾乎濡濕了宙斯伸進她褲襪里的整個手掌。

  

   隔了好半天,赫拉才從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中緩和過來。

  

   “啊啊啊啊....啊啊...我...我...”赫拉完全沒想過快感居然這麼激烈,這種刺激讓她莫名地感覺到強烈的羞恥,她拽來枕頭抱緊並將自己的臉蛋藏在後面,對宙斯又羞又嗔地念叨了一句:

  

   “變態...”

  

   “這就是做愛的目的之一了。”宙斯撫摸著赫拉那仍然因為高潮的余韻而抖個不停的身體:“就是為了獲得這樣的快感哦。”

  

   “阿芙洛狄忒確實說過這個會很舒服...哈啊...”赫拉喘了一會兒:“但是我沒想到會這麼...刺激...”

  

   剛剛高潮過的赫拉整個人真可謂千嬌百媚,本就容貌超群的小魔法師此刻在情欲的妝點下誘人得如同清晨沾滿露水的苹果。初嘗雲雨之情的少女眸中寫著的膽怯和貪戀此刻對宙斯心弦的撩撥是如此的劇烈,每一聲喘息都像是一只年幼野貓在男人的心頭抓撓。

  

   讓這樣單純的女孩兒品味到快感,為她打開新世界大門,幫她登上成人殿堂的成就感是如此的強烈,催生出的欲望又一次衝破了宙斯理智的閘門,這個男人在輕柔對待了赫拉幾十分鍾之後,忍耐值終於衝破了閾值。

  

   “不好意思啊小赫拉,我有點忍不住了。”

  

   宙斯有點抱歉的在赫拉的側臉上親了一口,他將手掌塞進赫拉的褲襪中輕輕騷弄赫拉的陰蒂,為赫拉提供不停歇的快樂,另一只手則忙不迭的脫下了自己的褲子。而赫拉則疑惑地盯著宙斯的動作,突然就看到了這個男人脫下褲子,將那她從沒見過的恐怖大家伙給掏了出來。

  

   “呀!”赫拉給出了大部分純潔少女都會有的反應——這種驚訝是本能的,是一種來自生殖層面的驚訝和畏懼。她輕叫了一聲,但視线卻沒能從那根新鮮的巨物上移開,那大小簡直和赫拉的手腕一般粗了,更是有著比赫拉的魔杖還要長的長度,底端還有著一從彎彎曲曲的黑色毛發:無論是丑陋的外形還是可怕的大小,都讓赫拉膽戰心驚。

  

   “這就是男人的生殖器。”宙斯一邊撩撥著赫拉的陰蒂,讓赫拉在這份震驚中繼續堆積快感,一邊向赫拉有點不好意思的介紹:“我一會兒會用它插進你的身體里。”

  

   “插進我的...身體?”赫拉呆滯地看著宙斯,腦子里聯想到的是長矛刺透軀干的畫面:“我...我做錯什麼了嗎?要懲罰我嗎?”

  

   “不是啦...”宙斯有點不知道怎麼解釋:“總之這才是阿芙洛狄忒說的性交,通過你我肉體更緊密接觸的方式,來獲取更多的快樂哦。”

  

   “咕...”赫拉吞了一口口水:“既然是這樣的話...來吧...”

  

   宙斯這會兒已經急得要命了,在得到赫拉的首肯之後他就沒有任何的猶豫,跪坐起身的男人將赫拉的褲襪連帶著內褲給脫下了一半,讓褲襪的腰部卡著赫拉的膕窩,隨後就沒再繼續脫赫拉的絲襪。將腿上高檔絲料脫下來的過程中能看到少女那被暴露出的可愛膣穴中吐出的晶瑩淫絲連接了秘處與漸行漸遠的白色內褲,美少女的陰唇吐露著粉嫩的蚌肉若隱若現,其上由自己親手造就的濕潤痕跡讓宙斯無論如何都無法再忍耐自己奔騰的欲望。

  

   潔白的肌膚與純黑的褲襪形成了在顏色上的鮮明對比,將冰系魔法師的肌膚襯得更加華麗,從那嬌羞的漂亮臉蛋到腫起的乳頭,從那急促起伏的胸部到平坦的小腹,再到陰蒂已然勃起,點染著香甜花蜜的小穴,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誘人,誘人到讓宙斯的眼睛發紅。

  

   作為一個三十多歲的處男,他也實在是忍了太久了。

  

   他分開赫拉的雙腿,巨大的陽具此刻已經抵在了赫拉的股間,那蜜縫被微微推開,愛液源源不斷地從里面涌出,可即使潤滑到這個程度宙斯還是感覺有點難以進入——相比自己那紫紅色龜頭的直徑,這小穴看上去實在是過於狹小,看上去完全不像是能容納他這根大家伙的樣子。

  

   但是既然孩子都能從里面被生出來,這麼插入應該沒事吧?男人在心里安慰著自己,同時做著插入的最後准備。

  

   “我進來了,小赫拉。”宙斯看著緊張兮兮的赫拉:“可能會有點疼,稍微忍耐一下可以嗎?”

  

   “好...”赫拉咬著自己的手指,心髒撲通撲通的亂跳,她也有點擔心這麼大的東西到底能不能進來,但是她也堅信宙斯不會傷害她,所以只是順從的分開雙腿,不閃不避,等著宙斯的進一步動作。

  

   “兩條腿抬起來,小赫拉。”宙斯用手扶著自己的肉棒根部,調整著插入的位置:“手試試抱著自己的腿,別讓腿放下來。”

  

   “宙斯的要求好多...”赫拉不爽的嘟噥了一句,但最後還是順從的用手抱住了自己的雙腿,夾緊的雙腿讓那豐腴的陰唇顯得更為飽滿,而宙斯的肉棒就停在最前端,此刻在宙斯手掌的控制下,正尋找著通往赫拉身體內部的入口。等到宙斯差不多讓龜頭都塗滿了赫拉的愛液之後,這個男人開始用力地向前挺腰了。

  

   綿軟的花瓣包籠住宙斯的龜頭,只不過是這種程度的接觸就已經讓宙斯舒服到忍不住仰頭深呼吸,貪圖著更多的快感,宙斯的肉棒繼續向里,前面的路途十分促狹,哪怕愛液正不斷潤滑著少女的花徑與男人的分身,每一次前進,前方的路也還是如同到達盡頭一樣緊致到幾乎水泄不通。

  

   “嗚!”當這個男人的肉棒分開赫拉的陰唇進到內部,想要到更深一些的地方尋求快樂時,身下的赫拉發出了一聲吃痛的呻吟,手也有一次用力攥緊了床單。

  

   “疼嗎?”宙斯嚇了一跳,連忙停下了動作:“要不…今天算了?”

  

   “沒事...”赫拉咬著嘴唇搖了搖頭:“你很想插進來吧...一口氣插進來唄。”

  

   “你在自虐方面好像還挺有天賦的?真沒問題嗎?”宙斯調侃了赫拉一句,赫拉則喘息著盯住了宙斯:

  

   “現在就已經很疼了,早晚都要做這種事的嘛…所以長痛不如短痛,不如今天就全插進來。”赫拉說完又補充道:“你剛才已經讓我舒服過了,現在也該輪到我讓你舒服了。”

  

   “不太忍心啊,親手弄疼你什麼的。”宙斯看著赫拉那被撐大的陰唇,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不行,都做到這一步了,你不做到最後我就再也不理你了!”赫拉有點急了:“這種事大家都在做對吧,那肯定是沒問題的呀,盡管進來就好了!”

  

   “好赫拉,那你稍微忍一忍哦。”

  

   宙斯有點感動,也決定了在此時順從赫拉的決定——其實也是為自己的猴急找點借口——他開始更用力的向前,龜頭簡直快要被赫拉的桃源洞給融化掉了,前方的道路是如此的逼仄,赫拉的小穴又是如此的青澀,即使在已經非常濕潤了的情況下,進入也是一件相當難的事情,宙斯的肉棒慢慢地向前推著,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分身此刻正在開拓一片幾乎能把他肉棒夾癟的小天地,再前進幾分,遇到的就是那層充滿彈性的薄薄肉膜。

  

   “一般來講,等我完全插進去之後...”感知到處女膜存在的宙斯停頓了一下:“你就變成我的人了,啊,就好像是你將純潔的身體交付與我的感覺,處女只有一次哦,交給我沒問題?”

  

   “我…我當然希望收下那個什麼處女的東西…是你啦…”赫拉疼得秀眉緊蹙,那種熾熱和堅硬讓赫拉想起被燒紅的鐵,燙得她想尖叫,撐得她想逃跑,而即使在這種情況下,赫拉在聽了宙斯的話之後卻也還是露出了笑意:“能變成你的人…不是挺不錯的,進來吧...看你一臉猴急的樣子...”

  

   “這都被你發現了...那如果痛到忍不住的話可以叫停哦。”宙斯有點擔心地看著赫拉的小穴被撐開的樣子。

  

   “我好歹也是聖殿級大魔法師!”赫拉不服輸的抬起了下巴:“別真的把我當孩子...嗚啊啊啊啊啊啊!!!!”

  

   赫拉的話還沒說完,這個強壯到像是一座塔的男人就抓住了赫拉的腰,並奮力地對赫拉使用了一記野蠻的突刺。那層貞潔的薄膜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擊潰,剛硬如鐵的陽具直接掘開了少女那二十來年里從未被闖入過的神秘幽谷,在愛液的潤滑下徹底的改造了這條幽深穴道的形狀。

  

   宙斯的腦子里嗡的一聲,他猛地一用力,幾乎將大半根陽具全都塞進了赫拉的身體,而內里的溫暖和緊窄讓他瞬間覺得死而無憾,這種窒息包裹的感覺實在是過於舒適,以至於他整個人都爽得如登天巔,源源不斷的刺激沿著他的肉棒攥緊大腦,讓他完全無法忍耐抽插的欲望,在這種情況下,做出活塞運動簡直就是一種本能的行為。

  

   身為處男的宙斯差點直接繳械,但即使如此他還是一邊咬著自己的舌尖,一邊生澀地用力猛頂了幾下赫拉的小穴盡頭。

  

   而此刻的赫拉卻已經快要被破處的疼痛給弄得昏過去了,她事先沒預料到這種疼痛會這麼激烈,這根蠻橫的肉棍仿佛要把自己的身體給整個劈開了,在被肉棒插入之前,她甚至都會忽略那偶爾會排出經血的部位,而此時此刻,那不斷散發出撕裂劇痛的甬道卻有著遠勝身體其他部位的存在感,激烈的痛苦讓赫拉忍不住發出了高亢的尖叫,完全沒辦法忍耐這種來自私密位置的疼痛,慘叫幾乎成了一件本能的事情。

  

   聽到赫拉那忍耐著劇痛的呻吟,宙斯才冷靜了下來,再低頭看,就能看到赫拉那艱難咬著自己肉棒的小穴正流出潺潺的鮮血,血代表著受傷,這讓宙斯的動作立刻就停了下來。

  

   “赫拉...”宙斯的手扶著赫拉的腰,有點抱歉地看著面色鐵青的赫拉:“對不起...”

  

   “我...嘶...哈啊...這怎麼會...”赫拉的手指幾乎要把床單給扯爛:“怎麼會這麼疼...而且為什麼會...插得這麼深...哎喲我的肚子…”

  

   “我也感覺好像到底了,赫拉的里面好淺啊。”宙斯於心不忍地用手指撩撥赫拉的陰蒂,他拼命克制著開始快速抽插的衝動,因為他發現自己好像只是微微拔出一點,赫拉就會歪著臉發出可憐的悲鳴聲。這讓宙斯小心翼翼地控制自己不再動彈,他靜靜地等著小魔法師從最疼的那段時間里脫身。

  

   “我們居然連接在一起...”呼吸逐漸平穩的赫拉抬起身子,艱難地看著自己和宙斯的連接處:“如果不這麼疼的話...這感覺還蠻特別的...”

  

   “怎麼樣?”宙斯驢唇不對馬嘴地問,而赫拉倒是非常認真:

  

   “從外面到里面…塞著你的大家伙,漲漲的疼,好像身體都給分開了…”冰系魔法師用手撫摸著自己的下腹:“哈啊…以前沒有過這種感覺…自己的身體居然被進入得這麼深,很疼,但是還有點麻酥酥的…”

  

   “那我現在想非常慢的動起來。”宙斯撫摸著赫拉的額頭好言相勸:“適應了之後,這會非常舒服的,可以嗎?”

  

   “我再...再信你一次...”赫拉這會兒依舊聽話的用手抱著自己的雙腿,中間騰出了一只手擦了擦自己臉蛋上的淚珠:“再騙我的話...就把你的下面給凍起來...”

  

   “啊...”

  

   宙斯吞著口水,開始緩慢的移動,他抽插的幅度極小,幾乎只是讓龜頭從赫拉那滿是皺褶和溝壑的小穴里輕輕摩擦,而即使如此,快感也是如此的強烈,而此刻再低頭,看向赫拉那張依舊痛苦萬分的小臉,宙斯也實在是不忍心再做動作,在赫拉的一聲痛呼中,他躺了下去,在側面抱住了赫拉赤裸的上半身,將她摟入懷中,下身連接著,肉棒每翹動一次,赫拉就會小小地痙攣一下。

  

   “先保持這樣不動可以嗎?”宙斯心疼地撫摸赫拉的頭發:“等你適應了再說。”

  

   “啊...哈啊...好...好...”赫拉的聲音里有點哭腔,眼淚又從那清澈的眸子里涌了出來:“抱抱的感覺...也好棒...包括摸胸和摸下面都很舒服...可是插進來什麼的...怎麼會這麼痛啊...”

  

   “第一次都會痛的嘛,小赫拉的個子小,里面可能會更緊一些?”宙斯無奈地笑了笑,抱著赫拉安靜地等待著少女適應這種強烈的疼痛,時不時親吻赫拉的額頭和臉蛋。赫拉也抱著宙斯小幅度地迎合著他的動作,慘白的小臉也逐漸在親昵中有了血色,隨後——

  

   “啊!!”宙斯發出了一聲慘叫,赫拉就像是一只野貓似的咬住了他的肩膀。

  

   “我報復回來了。”大概是因為看到了自己下體被插到流出鮮血的慘狀吧,直到把宙斯的肩膀咬出一圈滲血的齒痕後,赫拉才得意洋洋的松口。

  

   “你好像一副已經恢復過來了的樣子啊。”

  

   宙斯感受著肩膀的疼痛和下體被不斷蠕動的膣穴緊緊咬著的感覺,能感覺到赫拉里面的黏液在浸泡他的肉棒,心中揣測赫拉已經適應了破瓜的痛苦,所以忍不住抓著赫拉細瘦的腿抬起,把肉棒給抽了出來之後又用力地頂到了少女的最深處。

  

   之前一直被肉棒疏通的小穴剛拔出來就完全縮緊了,但這次插到深處順暢了些,給宙斯帶來的快感也更強。

  

   “嗚!!”赫拉被冷不防的撞出了苦悶的呻吟,隨後完全不服輸的用手指甲狠狠地抓了一下宙斯的後背,宙斯每動一下,赫拉就會立刻用掐,擰,咬,抓的方式還以顏色,大概也是因為很疼的緣故吧,被赫拉不斷回擊的宙斯最終也不再克制欲望,按著赫拉的肩膀重新回到了正常性交的體位,在赫拉充滿挑戰意味的眼神中全力地抽插著少女那初經人事的身體——

  

   “好快!等...嗚嗯嗯嗯!!別...宙斯!宙斯!!”

  

   赫拉的悲鳴聲與床板奮力搖晃時發出的吱呀聲響成了一片,其中混雜著少女那逐漸由痛苦轉向動情的呻吟,一時間這個房間里蕩漾著濃厚的春意,在這份春意中浸泡著的二人糾纏著,逐步進入狀態,逐步享受,房間內的場景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變得更加色氣。

  

   “小赫拉明明是第一次做愛,下面的水流得可真多啊。”

  

   “哈啊...呃嗚嗚嗚…嗚嗯嗯嗯…嘎呃呃呃…”

  

   “因為是冰系魔法師的原因所以身體里的水很多?明明是小赫拉色啦還要狡辯。”

  

   “嗚嗯嗯❤❤❤啊呀!咿…”

  

   “哇啊啊每次說你色你就夾得好緊!小赫拉有聽阿芙洛狄忒說過抖M嘛?說不定真的是…小赫拉是欠干的小母狗!是淫娃,是只要被大雞雞插就會發情的色小孩——”

  

   “...冰球術嗚嗚嗚❤❤!”

  

  

   獸人王都地之喉·秘密部隊所屬宿舍·茵可薩絲的房間

  

   “你…把我的身體變得無法挽回了。”

  

   睡了漫長一覺的茵可薩絲從自己房間的床上坐起,拖著疲憊酸痛的四肢解下了自己的長袍,再脫下內里的服裝,露出了潔白的軀體之上,此刻已然遍布著讓人作嘔的膿瘡。貓耳少女看著鏡中的自己,感覺胃液在翻騰。

  

   被冰系魔法刺穿的身體各處已經沒有傷口了,被重劍劈過的地方也沒有傷口了,取而代之的就是取代傷口的粉色瘡疤,那些瘡疤遍布在身體曾經的傷口之上,有些就如同擁有生命一樣在不住脈動,有些好像隨時會破裂流膿。秘密部隊隊長用手摸了一下那些瘡疤的表面,能夠感覺到內里仿佛有什麼活物在暗自生長。

  

   這讓她對自己的身體感到了強烈的厭惡,她從沒想過自己的身體會和這麼惡心的東西聯系到一起,而曾經那個與她對話的聲音如今已經再不會回答她,只是會讓她時不時喪失意識或是在清醒的狀態下做出無法想象的事情。

  

   之前幾次還只是失去意識,而今天的下午,她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身體如何伏擊那個人類的女魔法師,她明白自己在做的事情一定會招致王的怒火,可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了。

  

   “為什麼不回答我了...我不該相信你的,該死的,為什麼我會相信這種無緣無故的慈悲...”

  

   坐在床上的茵可薩絲忍不住流下了眼淚。她感到後悔,可後悔也為時晚矣,從她接受了薩索斯的力量開始,一切就已經再也沒法回頭。她每一次對於異星魔法的修煉都讓自己被控制的程度逐步加深,如今已經徹底的沒有了回頭路。從剛剛陪同蓋亞事務所的人去旅館之後,茵可薩絲的大腦就一直在響起各種各樣的竊竊私語聲,薩索斯不再正面回應她的話語,而是會直接通過控制她的身體來強迫她做所有事情。

  

   包括剛剛襲擊赫拉這件事也是由薩索斯控制的結果——殺死這個魔法師或是從魔法師手中搶走誘導裝置,這是薩索斯意志的延伸,茵可薩絲的身體開始由於異星化而變得難以被殺死,整個人正在進行著從蓋亞向卡俄斯的轉變,無人察覺也無法逆轉。

  

   如果阿德勒在的話,或許能用那近乎萬能的魔藥為茵可薩絲驅散走身體里異星的魔法,可卻無法將薩索斯的意識從茵可薩絲的靈魂中驅散。事已至此,連茵可薩絲這種對魔法不精通的人都明白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那個聲音已經徹底的控制住了她,影響她的語言,動作,思想甚至魔力。

  

   這讓她在沒人能察覺的情況下變得越來越喜怒無常,越來越無法琢磨,越來越像是一個精神失常的瘋子。

  

   在刺殺赫拉失敗之後,她傳送到了一個離旅館比較近的地方,然後收斂了魔法,若無其事的走回萬獸之王的議事廳,彼時彼刻芙蕾雅就像是一個兒女雙全的丈夫一樣坐在那把王座上和荊棘之王伊薇特推杯換盞,兩腿上坐著已經安詳睡著的星與月,身邊則是一臉平靜正在斟酒的花。

  

   看來作戰會議已經開完了。茵可薩絲心中酸楚的想道:女王的身邊沒有我的位置,她現在正享受著和親密之人相處的快樂,而顯然我不屬於那個行列里——可我曾經是,我曾經站在花的那個位置啊。明明我才是一直該陪在女王身邊的那個人來著。

  

   忍耐不了這種氛圍的茵可薩絲向女王告退之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倒頭就睡,一直睡到天色漆黑無光她才起床。

  

   “我該怎麼辦...”

  

   哭過之後的茵可薩絲拔出了自己的劍,刺向了自己的胸口——而就像是理所當然似的,當劍鋒接觸到她皮膚的一瞬間,她便再也沒有力量將劍繼續刺進去,身體不屬於自己,即使有意與自己的身體和意志對抗,最終也只能落得個無功而返的下場。

  

   “....”

  

   無言的將自己的寶劍收回,茵可薩絲離開了房間,在露台吹地之喉的晚風。城門外的戰斗暫時偃旗息鼓,異星人一時間無法突破恐怖巍峨的王獸城牆,此刻似乎在等待什麼,總之已然蟄伏了起來。這也是為什麼芙蕾雅今天能喝個酩酊大醉。

  

   而無事可做的茵可薩絲只得像是以前一樣孤獨的看星星。她抬起頭,看著交錯的星軌,腦海中卻總回憶起擁有著一頭醒目灰發的芙蕾雅,心中清楚那種情感不該是她該懷有的,可被異星魔法控制之後,她越來越遏制不住那種思念。

  

   那是她的王,也是自己的心之所向。

  

   而自己對於芙蕾雅的希冀與執念隨著時間的推移而不斷加深。

  

   這份執念越深,對於那些圍在女王身邊的人也就越是恨,她自己都不知道這份憎恨是從何而來,甚至忘記了薩索斯已經將她的身體徹底控制的現實。原本平靜祥和的星空卻讓她愈發狂暴和憤怒,此刻的茵可薩絲不動聲色的捏緊了手中握著的一截大理石欄杆,

  

   “啊,是隊長。”

  

   就在憤怒不斷膨脹,思緒逐漸變得無比狂暴的這個時間段,一個稚嫩且清澈的聲音卻透入了茵可薩絲的耳膜。貓耳的少女回轉過身,映入眼簾的正是那對最後進入秘密部隊的姐妹花。姐姐星一頭藍色的長發,腰間別著一對長刀。她性格冷靜,稍微有點生人勿進的氣質在身上,妹妹月則一頭紅發,和這發色給人的印象不同,她性格很溫和弱氣,雖然很喜歡和人說話,可卻有點結巴。

  

   “你們兩個怎麼沒睡覺。”

  

   茵可薩絲只是看到這兩個少女,就感受到一股更強烈的怒火在心中沸騰——到現在為止,她已經徹底放棄追究自己各種情緒的來源了,在對自己情緒的把控上她選擇了無可救藥的放任自流,在這種情緒即將失控的時刻里,她選擇拋卻了薩索斯在自己思緒中絕對的影響因素,而是順著那種憤怒去思考了一切:

  

   資歷最老的是我,對女王最忠心耿耿的也是我,現在的我很強,秘密部隊不需要這麼多人為女王多添煩憂,甚至只留下我就夠了——茵可薩絲本能地將這種想法視為了自己內心的聲音,以至於此刻對於突然登場的星與月也充斥著滿心的憎恨。

  

   甚至直接跳過了討厭與反感,直接來到了無可抑制的憎恨之中。她越是看著這兩張可愛又天真的臉,越是想將她們徹底的摧毀,摧毀她們之後便輪到花,輪到其他所有人——

  

   “馬馬馬上...”月費力地說完之後有點手忙腳亂:“隊隊隊長在干嘛?”

  

   “吹風。”

  

   茵可薩絲將臉扭了過去——再盯著這對兒穿著巫女服的可愛雙胞胎的話,她可能會忍不住做出什麼出格的恐怖事情,就在此時她已經有了想要做出殘忍舉動的衝動了,而最後的理智還是在告訴她不能對自己可愛的後輩揮舞屠刀。她強迫自己回憶過去的日子,回憶年紀尚小的月坐在自己的腿上聽自己講故事,星會坐在地板上看自己展示劍法,回憶起這些溫馨的過去才能暫時壓抑茵可薩絲的怒火,讓茵可薩絲僵硬的轉過身重新背對這兩個離完全成年還有距離的小獸:

  

   “你們快去睡覺吧,我想靜靜。”

  

   “...隊長?”星奇怪地湊到了茵可薩絲的身邊:“您怎麼了?”

  

   “讓我自己待著。”茵可薩絲冷冰冰的回復道:“不要讓我再重復一遍。”

  

   “走...走吧姐姐...”月怯生生的扯了扯星的衣袖,後者雖說感覺有點奇怪,但還是順從的跟著月一起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在秘密部隊里茵可薩絲的威望非常高,全秘密部隊十二人也只有蝶、棠、花敢於和茵可薩絲理論上幾句,其他輩分比較低的晚輩在茵可薩絲面前一般都是相當順從。

  

   等星與月離開宿舍三樓的露台之後,茵可薩絲又一次回到了一人獨處的狀態之中,此時此刻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腦子里在想些什麼,只是一直重復著對某些事情感到憤怒,自己又強行將這些憤怒壓抑下去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茵可薩絲一直能夠聽到腦海中有聲音在對她講話,那是薩索斯的聲音,可已經不再像是一開始的那般和藹,而是扭曲又詭異的聲音,用嘔啞嘲哳來形容簡直再合適不過了,這聲音不間斷的在茵可薩絲的腦子里回蕩,讓茵可薩絲感到作嘔,卻又聽不明白這些語言在對她說些什麼。

  

   但這樣的聲音也確實對茵可薩絲造成了影響。瘋狂的種子已經在她的腦子里種下,她的神智以及靈魂都將徹底的跌入這種瘋狂之中,在薩索斯的神識面前,如果不是像奧卡姆那樣擁有極強意志力的人,在極其短暫的時間里就會徹底變成薩索斯的傀儡任憑擺布。

  

   獸人族王屬秘密部隊的隊長茵可薩絲,在獨自站立於那浩渺銀河與星穹之下沉思的過程中,不斷地在那種聲音的脅迫下在腦海中夸大著對女王的愛和對其他所有接近女王之人的恨,看斗轉星移,天空中有流星劃過,看明月高懸,樹葉被風吹起,卻絲毫沒有覺得這樣的場景有什麼幽靜與美感。

  

   每一縷星光在這個晚上都仿佛成了洞穿她靈魂的利劍,讓她在異星魔法的折磨下向更深處的深淵滑落。這是薩索斯的強大與殘忍,更是茵可薩絲的不幸,當月亮都已經沉沒入地平线之下,天空中泛起魚肚白的時候,茵可薩絲依舊在此處站立著。風吹動她的長發與衣擺,吹過她的身軀,有些寒冷,但她也完全不為所動,只是一直站立著,最終在這長久的癲狂憤怒中徹底的領會了一直在她腦內回蕩的聲音在表達什麼。

  

   那是更強大的異星魔法,遠勝於之前那些快速愈合和肉體強化以及氣息遮蔽,對這種異星魔法的參悟幫助她解析了芙蕾雅給每一個秘密部隊成員刻下的烙印,使她可以如同作弊一般對芙蕾雅捏造秘密部隊成員的狀態和動向。不僅如此,她還掌握了如何將其他人的魔力甚至生命力轉化為自己的力量。

  

   與此同時,她也明白了自己到底該做些什麼,才能讓王永遠的留在自己身邊。她可以選擇打敗獸王,可她做夢都不敢想象芙蕾雅能被誰一對一的擊敗,就算偷襲也不可能。

  

   所以讓王被城外的敵人擊敗就好了,讓王從王座上跌下來就好了,那樣她與女王的距離就會無比的接近,冒險者要關閉異星人來到這個世界的門扉,只要能成功阻止,那麼最後的勝利者仍然會是異星方,而之前和那兩個冒險者的交鋒中茵可薩絲意識到那兩個人的力量與自己有差異的懸殊,她得先變得更強才行。

  

   把星和月吃掉吧,那年輕的生命作為對自己力量的補充再合適不過了。

  

   茵可薩絲回憶著那對雙胞胎在芙蕾雅的膝蓋上依偎在一起的樣子,深知無論是從下手的難度還是從感情的角度出發,她們都是最合適的人。

  

   她一點都不困,反而因為莫大的興奮而神采奕奕。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而秘密部隊的一天也隨著太陽高高掛起而開始。

  

   近來一直是秘密部隊的休息日,地之喉在戰爭狀態所以秘密部隊不必像是以往一樣跑到獸族的各地去搜集各個部落的動態信息。但日常的訓練,侍奉獸王的工作,在王獸城牆上對異星進攻動向的監視與其他細小事務的操辦也會讓這個豪華的宿舍很快就人去樓空。

  

   而茵可薩絲則躺到了床上,她哪里都沒有去,假裝一切都一如平常。

  

   她的精神異常敏銳,能聽到棠元氣滿滿的其他人打招呼,蝶打哈欠的聲音和趿拉拖鞋的聲音,花起床之後會立刻洗漱並且穿戴整齊,鞋跟在地板上踩著嗒嗒的響,寂沉默寡言,聲音很輕,但總是會和花打招呼,雨則總是犯迷糊,雖然走路沒有聲音但是額頭剛剛似乎和某個欄杆來了次親密接觸,這會兒正在發出小聲的悲鳴。冰和雪年紀只比星與月大一些,起床很晚,而且一起床就會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被茵可薩絲房間大門所隔絕開來的,是寫滿日常和歡愉,與寫滿厭恨和扭曲的兩個世界。秘密部隊的隊長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用寫滿讓人不安情緒的眼神盯著那扇不知會不會有人打開的門扉。身邊放著那把寶劍。

  

   花會第一個離開這里趕到女王身邊,其他秘密部隊成員也都有著極高的紀律性所以也會很早就離開宿舍。而星與月的日常除了訓練之外基本上都是假期,因為年紀還小所以芙蕾雅沒有給她們安排什麼繁雜的工作,所以一般來講醒得很晚,在地之喉里也算百無禁忌,想去哪里幫忙就去哪里幫忙。

  

   茵可薩絲就這麼坐了一個小時,等到走廊里的交談聲都安靜下來後,她站起身,准備起身去星和月的房間。

  

   而此時傳來了三聲溫溫柔柔的敲門聲。

  

   “誰?”茵可薩絲嚇了一跳——平時如果不是有緊急事態,不會有人來打擾她。

  

   “隊長...”從門外傳來了星的聲音,聽上去小心翼翼的,似乎生怕冒犯到茵可薩絲。

  

   “哦。”茵可薩絲重新坐了回去,沒想到獵物會自己送上門來:“進來吧。”

  

   門開了,星有點害怕地看著茵可薩絲,和茵可薩絲短暫的眼神接觸之後看向了地板——雖然在外面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對於這位藍發少女來說茵可薩絲就好像是芙蕾雅之外的家長一樣。

  

   月跟在星的後面,手里端著托盤,托盤上是烤得有點焦了的小甜餅。

  

   “隊...隊長...”月結結巴巴的把小甜餅放到了茵可薩絲面前的桌子上:“知...知道您您您喜歡吃...吃這個...”

  

   “我們就特意早起了一會兒給您烤了甜餅。”星搶過了月的話,估計也是怕茵可薩絲聽得煩了:“您的心情怎麼樣?有好些了嗎?”

  

   “我我我我可以給您彈七弦琴...”月試探地說道:“最近新新新新學了一首...”

  

   “呵呵。”茵可薩絲笑了,笑得很僵硬,僵硬到讓這對雙胞胎姐妹都愣了一下。

  

   這對雙胞胎姐妹對自己的關懷和熱情真切的傳遞到了茵可薩絲的心中,但卻沒有像之前那樣溫暖茵可薩絲的心房——這個人已經不再是曾經那位溫柔慈愛中帶著一絲嚴厲的秘密部隊隊長了,再也不是了。

  

   嚴格來說,她已經是受薩索斯直接控制的異星人了,沒有什麼能夠走進她的心里。

  

   這份溫暖反而會讓她的心更加冰冷。

  

   “大家都走了嗎?”茵可薩絲問星,後者不明白隊長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但是還是誠實地回答道:

  

   “都走了喔,花姐姐去女王那邊了,然後蝶姐姐在魔法師們那里,雨和琴她們兩個去了王獸城牆...”

  

   “知道了,不用再匯報了。”茵可薩絲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很久沒坐在我的腿上聽故事了是不是,來,到隊長這兒坐一會兒。”

  

   “唔...”星愣了愣,似乎想和茵可薩絲說明自己已經不是那麼小的孩子了,但是考慮到昨天晚上茵可薩絲臉上表露出來的那種憤怒到幾乎瘋狂的可怕表情,星還是拉著月的手,怯生生的走到了茵可薩絲的身邊:

  

   “您的腿沒關系了嗎?”星還惦記著茵可薩絲當時被莎拉弄傷的腳腕。

  

   “沒關系了,盡管坐上來吧。”

  

   茵可薩絲露出微笑,月點了點頭,手中端著那盤甜餅,踮腳,調整一下尾巴的方向,將軟軟的小屁股壓在了茵可薩絲的大腿上,星也如法炮制,茵可薩絲感受到了沉甸甸的分量和身邊毛茸茸大尾巴的溫度,心下想到這個年齡段的孩子確實成長速度飛快,記憶里這對雙胞胎還只到茵可薩絲的肚子那麼高,像個跟屁蟲一樣在芙蕾雅身後跌跌撞撞的跑,到現在已經是不得了的戰斗能手了。

  

   時間過得真快啊。

  

   “好孩子。”茵可薩絲揉著兩個孩子的腦袋:“隊長喜歡你們哦。”

  

   “我們也喜歡隊長。”

  

   星抬起眼睛來看著茵可薩絲,隨後立刻變了神色,在她的視野里,茵可薩絲的雙眼沒有眼白,被如同墨一樣純粹的黑暗給填滿,她從沒見過茵可薩絲這個樣子,害怕到尾巴上的毛都全部立了起來。

  

   “隊長!?”

  

   “別怕,別怕。”茵可薩絲將手放在了星與月的頭上,此刻月也轉過了頭,看著此刻的茵可薩絲,表情里寫滿了難以言喻的驚恐。而一切都已經來不及,茵可薩絲的異星魔法此時已經開始啟動,詭異的魔法悄無聲息的將芙蕾雅為她們施加的刻印改寫,在此刻芙蕾雅的意識里,星與月已經離開了宿舍,此時正在沿著地之喉的主干大街來回蹦躂。

  

   女王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此時自己最信任的這位隊長正對著自己深愛的雙胞胎姐妹揮舞屠刀。

  

   茵可薩絲的手突如其來的捂住了星與月的嘴巴,異星魔法增幅下的雙手擁有無比恐怖的力量,饒是以星這樣的魔劍士也沒辦法掙脫此刻茵可薩絲的控制。而下一秒,從茵可薩絲身體里的那些瘡疤中,開始涌出一根又一根粗壯的觸手。即使星與月是會將壞事快速忘記的孩子,但看到觸手的時候,這兩個少女的瞳孔還是猛然縮緊,那一刻被極致的快感折磨到失神的記憶紛紛涌入了這兩位少女的腦海。

  

   “嗚!!嗚嗚!!!”月慌張的掙扎著想要逃走,可這對雙胞胎連魔杖和劍都沒帶,此刻根本沒有任何用以反抗茵可薩絲的手段,力量也與常年練劍的隊長相差甚遠,一次次的掙扎宣告失敗,而作為加害者的茵可薩絲只是面色平淡如水地看著在她的大腿上掙扎的兩位少女,觸手在此刻就像是她意志的延伸,隨著她的心意操縱而移動,扭曲和衝鋒。

  

   觸手將她們的身體給纏上了。

  

   抽取魔力的方法對於秘密部隊隊長來說幾乎是一種本能,在一切開始之前,茵可薩絲仔細地探索了這兩位少女的嬌軀,從觸手那端傳來的觸感是那麼的柔軟稚嫩,少女們的身體柔若無骨,小小的胸部只是用力撩撥一下便立刻給出了誠實的反應,乳頭隔著她們的巫女服挺立起來,茵可薩絲知道這兩個姑娘有的時候會因為討厭被裹著的感覺而不穿胸罩。

  

   果然長大了啊。茵可薩絲感受著少女們那已經生出可人曲线的身體,發出了感嘆,在大致地感受過星與月的嬌軀之後,秘密部隊隊長茵可薩絲,操縱著觸手擠向了兩位少女那在很多天前已然被狠狠地開發過一次的股間。

  

   “嗚!!嗚嗯嗯嗯嗯!!嗚嗚!!”

  

   被捂住嘴巴的星瘋狂地搖著頭,她怎麼都想不到自己最尊敬的隊長會對自己做出這種事情,觸手的恐怖讓她感到發自內心的恐懼,此刻不管她怎麼想要嘗試夾緊自己的雙腿,代表著茵可薩絲本人力量的觸手還是硬生生地塞到了她的雙腿之間。

  

   “再見啦,好孩子們。”茵可薩絲笑呵呵地說著,無視著身下少女們的痛苦掙扎,觸手就這麼硬生生的順著星與月雙腿之間那道蜜溝之中插了進去,兩個女孩兒被嚇得瘋狂掙扎,毛茸茸的大尾巴用力地抽打著茵可薩絲的臉,而茵可薩絲也完全不以為意,控制著觸手隔著褲襪與內褲用力地向兩位少女依舊緊致的膣穴衝撞。在觸手的頂端鎖定了少女們陰道入口之後,在一聲尖銳過一聲的淒厲悶叫中,那粗大的觸手硬生生地塞進了少女們的身體。

  

   “咿咿咿咿!!!嗚嗚嗚嗚!!!嗚!!!”星與月的眼神里寫滿了絕望的恐怖,觸手的插入讓她們體會到了熟悉的疼痛,而與上一次的情況不同,這一次沒有大量吸入的媚藥為她們帶來情欲的提升,遭遇飛來橫禍的兩位少女在驚慌過度的情況下,內里一點濕潤的感覺都沒有,但茵可薩絲對此完全不以為意,觸手就這麼將絲襪和內褲的布料全都塞進了少女們的身體。

  

   在星與月看來,絲襪摩擦軟嫩膣壁的感覺只有一種如同被砂紙打磨皮膚一般的劇痛,擴張的痛苦讓她們的瞳孔不斷地顫抖,她們不住地掙扎,用手去抓著向她們身體里插入的觸手,可觸手的外表光溜溜的,她們最終什麼都抓不住,只能目送著那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恐怖事物越插越深,就算之前再怎麼被疏通過,她們的身體也畢竟年少,剛剛恢復過來的下體又一次遭受劫難,讓她們幾乎直接昏死過去,但最終卻被更強烈的疼痛給重新喚醒,只能清醒地承受著這種恐怖的折磨。

  

   在一個輕微的“噗”聲之後,雙胞胎姐妹的絲襪在達到了擴展的極限之後應聲破開,觸手頂開了絲襪的屏障硬生生地鑽入了兩位少女的最深處。茵可薩絲能夠感受到兩位少女的痙攣,感受著懷中人兒痛苦萬狀的顫抖,茵可薩絲的內心泛起的是一種變態的滿足感,她激進的讓觸手繼續前進,就算將兩位少女干澀的膣壁給刮蹭出鮮血來也毫不在意——畢竟她本來的目標就是將這兩個孩子殺死。

  

   插入到最深處的觸手感受到了子宮頸的阻攔,隨後便在茵可薩絲的控制之下開始了進一步的動作。

  

   觸手的尖端像是盛開的花苞一樣向四處張開,化成一個猙獰可怖的口器作為茵可薩絲那已然扭曲到極致的身體意志的表達,從尖端張開的觸手將少女們幼嫩的膣道撐得更大,隨後便向著少女們身體內部的孕袋撲去,直接用如同小刀子一樣的利齒咬住了星與月的子宮頸,並像是咬住野兔的毒蛇一樣死死地將她們的子宮抓緊,此後無論少女們如何瘋狂地晃動下體,如何嘗試著將觸手從體內拔出,觸手都不會松口。

  

   “咿咿咿咿咿咿咿!!!!”

  

   茵可薩絲放開了手,她想聽兩位少女的悲鳴。而被咬住了子宮的兩位獸耳雙胞胎此刻已經發出了不似人聲的淒厲悲鳴,疼痛扭曲了她們的面龐和身體,在這個受盡極大折磨的時刻,這兩位少女依舊難以相信對她們用出這種殘忍手段的人是她們敬愛的隊長,她們痛苦地嘗試著將觸手從體內拔出,但觸手的利齒已經深深地埋進了子宮頸之內,擅自拔觸手只會感覺到更劇烈的疼痛,最終她們只能無助地放棄去拽那根觸手,而用力地拍打茵可薩絲的大腿,並發出與祈求無異的尖叫:

  

   “隊長!隊長咿咿咿咿咿!!不要懲罰月了!不要懲罰月了!月知道錯....咿咿咿咿咿魔力被——”

  

   咬住了少女們子宮的觸手,理所當然的開始從少女們的身體內部榨取魔力。比上一次莎拉的觸手動作更快,兩位少女鮮明地感受到自己的魔力隨著生命力被一並抽出體外,那一刻星與月突然就明白了一個事實:

  

   茵可薩絲,她們的幻隊長,不是在懲罰她們,而是要殺了她們。

  

   “不...不要嗚嗚嗚嗚!!您怎麼了!您怎麼了!清醒過來啊隊長!隊長!!”

  

   茵可薩絲沒有回應,而是靜靜地感受著那年輕的魔力與生命力流進自己的身體,她從來沒這麼舒服過,大量的魔力被從子宮壓榨出來,少女們小小的肉袋在隨著魔力的抽取而攣縮,每一次攣縮都代表著生命力的流逝。

  

   “女王大人...女王大人救命!!有人嗎!花姐姐!棠姐姐!!”月絕望地發出一聲又一聲的淒厲慘叫,可在除了她們三個之外再沒有其他人的宿舍內,已經沒人能聽得到她們的悲鳴聲。茵可薩絲眼睜睜地看著兩個少女的掙扎隨著魔力被抽取干淨而變得越來越微弱,最後只會因為生命力被抽出體外而輕微地顫抖一下,便知道一切都快要結束了。

  

   觸手不斷的蠕動,在她們的巫女服下端撐脹出如同生物在悄然爬行一樣的痕跡,魔力鑽進茵可薩絲的身體,讓茵可薩絲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澎湃力量,她正變得更強,兩個嬌小少女所擁有的生命力和魔力超越了她之前的預估。她不由得增大了吸收的力道,鑽到星與月胸部附近的觸手也張開了口器咬住她們的乳頭,在她們更加淒厲的悲鳴聲中將魔力從她們心髒的位置攫取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體質的原因,她抽取魔力的效率比蓋亞上所有掌握異星魔法的人都要高,此刻涌入自己身體的魔力就好像是開閘的江水一樣洶涌且連綿不絕,讓她感受到了高潮一般的舒適,四肢五體都在被滋養,甚至連觸手都在變得越來越強壯。

  

   “啊...啊啊啊...啊...”

  

   可也正因如此,兩位被榨取生命力的女孩兒也在變得越來越虛弱,房間里除了兩位少女的尖叫之外再沒有其他的聲音。觸手不斷將魔力送入茵可薩絲的身體,隨著時間的推移,兩個少女終於絕望地意識到了自己已然沒有了獲救的可能,而下體的疼痛與被抽走力量的感覺則繼續催動著她們內心絕望的情緒升騰,越是絕望,兩位少女釋放出的魔力和生命力也就越多,成了生命力喪失的惡性循環。

  

   時間在這樣的情況下不斷流逝,茵可薩絲一直如同抱著最親近的妹妹一樣抱著這對兒尚未成熟的少女,一抱就是幾個小時,太陽越升越高,等到下午的陽光開始打進窗戶的時候,這兩個女孩兒絕望的向彼此伸出了手。

  

   “姐姐...”月的嘴唇慘白,那雙靈動的眸子離失焦只有一步之遙:“月...堅持不住了...”

  

   “月...月...”星抓住了月的手,想要用力握緊,可從內到外都被茵可薩絲剝削得一干二淨的身體連抬起手臂都是如此勉強,最終她只能將手指插入妹妹的指間與她十指相扣,而從手指傳遞來的,妹妹的力量是如此的微弱,再不像是從前一般能以飽滿的力量回應她的親昵。

  

   下體那給她帶來萬般痛苦的觸手仍然在不住地吸吮著她的子宮,她被壓榨得一干二淨,每一個器官都在不可逆轉的走向枯竭,在這份名為死亡的乏力之中,星無助的轉過頭,看到窗中含著的那輪高高掛起的太陽,不知為何絲毫感受不到它的光和熱,只能感受到無盡的冰冷與黑暗。

  

   最後反倒是身體更好的星率先堅持不住,直接死在了茵可薩絲的榨取之下。

  

   “姐姐...”月絕望的抬起了淚眼看向了茵可薩絲:

  

   “隊長...哈啊啊...為...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永別了。”

  

   茵可薩絲的手在月的眸子處拂過,本就已經是風中殘燭的月被茵可薩絲合上了眼睛之後也再沒能將眼睛重新睜開。姐妹花的身體癱軟在茵可薩絲的懷中,觸手帶著少量愛液和鮮血從少女們的身體里拔出,更多的觸手將兩位少女的身體給緊緊地包裹住,更強大的吸收在此刻拉開了帷幕,異星的魔法開始分解這兩位少女的身體,這期間,茵可薩絲從地上撿起了一塊雙胞胎少女親手烤制的甜餅放在嘴里咀嚼著,雖然有點焦了但是味道真不錯。

  

   品嘗著這個味道,茵可薩絲莫名其妙的流下了兩行眼淚。

  

   “哎呀?”

  

   貓耳少女為自己的哭泣而露出了錯愕又扭曲的笑容,她一邊流著淚一邊狼吞虎咽地將那已經冷了的甜餅塞進嘴里,就好像餓了很久似的。等盤子里由兩位少女笨拙烤好的甜餅被全部吃完,這兩位雙胞胎少女的身體也徹底成為了茵可薩絲的養分,最後甚至連衣服都沒有剩下。

  

   這世界上再沒有星與月這對可愛的雙胞胎了。

  

   茵可薩絲擦干了眼淚,內心沒有任何波瀾,平靜到就像是剛剛起床。她穿好衣服,身體的狀態好到讓她驚訝,她突然感覺自己沒有任何解決不了的對手,帶著這份強大的自信,她收到了芙蕾雅傳遞到每個秘密部隊成員大腦里的消息:

  

   “帶上裝備到議事廳集合後稍作整頓,准備與冒險者一同關閉異星之門。”

  

   隊長走了哦,小星星和小月亮。

  

   茵可薩絲在心里念著星與月的昵稱,隨後踩著輕快的步伐,走向了萬獸之王的議事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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