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二篇章,第六章:目光是死黑中的唯一光芒啊【燭音的公開拘束凌辱,提亞馬特啟程】
達達平原上空·有翼族國都融天島·羽翼廣場
阿爾伯特的手撫摸著燭音的背,只覺得光滑無比。他剛剛粗野地撕開了燭音的衣裳,心跳達到了人生中的峰值,堪比用雙腿完成了一次幾百米的衝刺,過快的心跳讓他明明什麼都沒做,呼吸都像是一條快熱死的狗一樣急促,發抖的指尖撫摸著燭音的皮膚,心中總是在懷疑這一切是否真實。
眼前的軀體是他夢境照射入現實的實像,是他這麼長時間以來的寤寐求之。有翼族的公主,天空衛隊的隊長,此刻就在他的眼前,以震驚和恐懼的神情抬眼望著他,好像一只被掠食者盯上的受傷小獸,除了篩糠一般的發抖之外什麼都做不到。
木質的手枷困住了她的雙手,束縛著她的動作,讓她只能以彎下腰,翹起臀部的不雅姿勢站立在所有子民的面前。即使是這種木質的枷鎖,用以束縛燭音這種沒有任何魔力的魔法師也完全足夠,在渾身綿軟無力的窘境之下,燭音只能被迫展示自己雙腿的纖長與身形的婀娜,與此同時當然還有敗北的屈辱。那黑色的長發披滿後背,如同墨色的瀑布,一部分沿著少女兩側的肋骨垂下,而那因為法師袍的包裹而更顯纖細的身體也在因為羞恥與無力而顫抖,她盯著阿爾伯特,兩個人就這麼注視著,前者只能篩糠般的抖,後者只會不停地吞咽口水。
被束縛住的燭音,剝落了公主的高貴,抽去了魔法師的威嚴,卸下了衛隊長的神聖,此刻以一個完全軟弱無力的狀態呈現在所有人的面前。可阿爾伯特一時間也沒辦法接受這種現實,他看著燭音,躊躇了半天,伸出手撫摸了一下燭音的臉蛋,這就是他能做的一切了。
“燭音小姐…燭音殿下…”阿爾伯特呢喃著這個名字,呆立著手足無措,燭音的嘴巴張開又閉上,想要阻止一些事情的發生,最終卻因為缺乏低泣而選擇了沉默。
旁邊那個戴著兜帽的男人——也就是盧修斯——看著阿爾伯特想對燭音下手但又不知道該從哪里做起的猶豫模樣,不耐煩地揮了揮法杖,用魔法撕開了燭音的衣袍,示意阿爾伯特像個男人一樣行動起來:
“猶豫什麼啊,沒有老婆嗎?想怎麼干就怎麼干啊!她的奶子和屁股不都在這里嗎?”
而當裂帛聲伴著那白花花的肉體隱隱約約地展示在自己面前時,阿爾伯特才意識到自己所經歷的並不是一場夢境。他聽了盧修斯的話之後喘息了一會兒,突然就變得像是一頭發怒的公牛似的,用蠻橫的力量沿著燭音衣服上被劃開的裂縫,硬生生地扯開了燭音那華貴的法師袍與內里的襯衣和內衣——這是個徹底自暴自棄,對獸欲不再遏制的過程,在燭音那一聲掙扎出的悲鳴中,少女的衣裳被大片大片的撕碎並剝落。
白皙的玉體在晦暗的天幕下散發著誘人的光彩,對於阿爾伯特而言,面前人兒的玉體過於奢華。去掉了所有布料的阻礙,此刻呈現在這個有翼族普通男人面前的,便是幻想的實象。
“燭音小姐...燭音小姐...”
阿爾伯特無意識地呼喚著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名字,動作卻比之前要粗暴果決了太多。手掌在燭音的後背上撫摸著的他,還能聽到自己的妻子與女兒呼喚自己的聲音,但那些聲音對於此刻的阿爾伯特來說只不過是環境音而已,根本無法鑽入他的大腦,也無法喚醒他的理智。男人站在燭音的背後,雙手撫摸著後背,然後自兩側繞下,感受夠了燭音光滑的肌膚之後,粗蠻地捏住了燭音那被胸罩保護住的乳房。
“別碰我...別碰!不許碰我的身體...清醒過來...喂...清醒過來啊...”
感受到雙乳又一次被男人攀上並暴力揉捏的燭音因為疼痛而緊鎖眉頭,可是來自乳房被掐擰的痛苦此刻遠遠不及她心上一分,她知道自己的種族因為自己的任性妄為而面臨著滅頂之災,所以即使是對阿爾伯特的呵斥也顯得有氣無力。
而當羽翼廣場的光景在沒有遮攔的情況下呈現在有翼族的公主面前時,即使是見多識廣的她也不禁發出驚嘆的詰問:她面前到底是怎樣的恐怖景象?
黑色的士兵將廣場圍得水泄不通,從廣場的遠端看去,一直鋪到視野的盡頭,而在被那些可怕士兵包圍著的廣場中,一場與末日無異的不潔狂歡已經開始:赤裸的女體就像是腐爛已久食物周圍的蛆蟲一樣密密麻麻的填滿了廣場,單獨一具女體可以被評價為美,可當赤裸身體的數量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只會讓人感覺到厭惡和反胃,她們的身體都在男人的胯下扭動著哀嚎著,畏懼著反抗招致殺身之禍,沒有一個女人膽敢反抗壓在她們身上的男人,於是那些脫下褲子的雄性便抖動著翅膀,搖晃著臀部,將或長或短的生殖器塞進女性的生殖道之中來回的抽插。
受害的女性中有些甚至還沒有成年,就要在男人們的暴虐下承受淫虐。只要是女性就逃不過被強暴輪奸的命運,她們的面色都那麼的痛苦淒厲,至於壓在她們身上的那些男人們也大多有著崩潰的態勢,男人們的臉上流露出逐步升級的癲狂,有人在哭,有人在狂笑,可他們的胯部都在不約而同的前後動著,哀嚎的聲音與肉體撞擊的聲音交織在一起,有如萬鬼哭嚎般吵嚷,讓燭音的耳膜與心髒一起發痛。
“救命啊!救救我們!誰能來救救我們啊啊啊啊!!”
“不要!我已經有老公了!我有老公了!!求你們別射進來好不好!”
“疼!好疼啊!媽媽!爸爸!救救我!好痛,下面快要裂開了!!”
這場被迫開始的派對隨著時間的推移正走向淫亂程度的升級,越來越多的男性選擇了和其他男性共享某一具更為鮮嫩可人的少女以求活命或是泄欲:其中一位有著藍色長發的有翼族少女不得不承受三個男人的同時玩弄,肛門,陰道與口腔中都塞著肮髒的陽具,至於下體則流滿了象征純潔被剝奪的鮮血,那女孩兒在破身的痛苦下發出了極其淒厲的慘叫,而第一次交媾就不得不面對雙穴齊開的折磨,對於這個年紀的女孩兒來說無疑是一種肉體與心靈雙重意義的巨大打擊。
可那些有翼族的男性此刻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們不管不顧,完全不在乎硬把肉棒插進那種孩子的小穴會不會讓雙方舒服,只是紅著眼睛發泄雄性的本能。他們甚至已經忘記了用翅膀遮住這讓人羞恥的交媾現場,只是忘情的凌辱著這位藍發女孩兒,將精液灌進她身上的每一個可以插入肉棒的孔洞,直到那個面容可愛的藍發少女哭到背過氣去也沒有停止“一個男人射精後離去,另一個男人補上空缺”的循環。
“咕…嗚嗚…嗚啊啊啊…為什麼會這樣…好難受…饒了我…”
另一邊的某一位有著栗色短發的女孩兒則在三穴被一齊插入的情況下還要被迫用雙手服侍男人。那女孩兒出落得非常漂亮,燭音記得她曾經似乎是最近一位非常火的歌劇演員,她年少成名,未來有希望成為有翼族最閃亮的美少女。但現如今迎接她的命運只有一次次殘暴的強奸,那女孩兒被迫吞咽著男人的陽具,眼淚衝掉了嘴角的陰毛,曾經用以發出高亢如雲歌聲的喉嚨,此刻已然只能發出一聲聲吃痛的呻吟和嗚咽,男人們毫不留情的在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凌辱這位栗發女孩兒,每一個男人的眼中都寫滿了恐懼催生出的瘋狂。
少女的身體在男人的撞擊下無力地擺動,男人們的動作絲毫不加節制,甚至讓人擔心這姑娘的腰會不會被男人們這麼拗斷。其他沒能分到這個女孩兒的男人此刻也將對這位偶像少女一直以來壓抑的性欲全部釋放了出來,舔舐,揉捏,肉棒的磨抵,無論是之前再知書達理的男人,此刻都陷入了一天之內國破家亡的癲狂之中,用對女孩兒們性的欺凌發泄自己的崩潰。
狂亂的場面在廣場的每一個角落上演,女性的痛吟聲或呻吟聲在此刻交疊在了一起,成為了只能在地獄中得以聆聽的聲音,至於羽翼廣場上的場面更是讓人看後忍不住作嘔的欲望:有男人借此機會奪走朝思暮想的少女的純潔,有女人終於得以和自己的地下情人光明正大地行蠅營狗苟之事。場面混亂不堪,羽毛,愛液,血液和精液逐漸鋪滿了原本干淨整潔的廣場。
一直以來有翼族為了保持融天島的居住空間而頒布的生育限制壓抑了居民的性欲,而現如今當性欲的枷鎖被瞬間摘除,催生出的便是根本無法遏制的癲狂。
有男人為插入某一少女身體的先後順序而互相推搡,有女人主動以雙手撐住男人赤裸的胸膛。有人一邊蹂躪著嬌柔的軀體一邊閉目流淚,有人放肆地大笑著將少女的純潔與人生摧毀。墮落的盛宴在羽翼廣場上演,名為不潔的劇目隨處可見。燭音那平日里清冷的瞳孔將這殘暴的景致顫抖著記錄了下來,在這樣暴虐與癲狂的圖景面前,她甚至忘記了羞恥,因為這已經不是能夠用簡單的色欲和淫蕩就能一言以蔽之的場面了。
這是活地獄!這是徹頭徹尾的活地獄!
燭音的心中此刻已然滿溢著自責與懊悔,有翼族會在一天之內變成這個樣子完完全全是她的責任。此刻太陽已然西沉,燭音的淚水被那西斜的落日照射得晶瑩閃亮,每一滴墜下的淚珠中都寫滿了她對於這個種族的愧疚,她是一個國家的公主,是理當貫徹父王的意志守護這片疆土的人,但她因為自己的欲望親手葬送了這個種族的未來。
引狼入室,開門揖盜,身為公主的她,親手將那個不知來路的巨大危險,硬生生的帶入了本該受到保護的融天島。
打破了有翼族長達百年的和平,讓本來無法從外部被侵入的融天島從內部開始了崩解和淪陷。
她想起一百年前自己率領天空衛隊與精靈族的奇美拉軍隊對峙時的光景,那時候她覺得自己簡直就是有翼族的守護神——那時候融天島的飛行方向操作失誤,直接飛到了格蘭沃斯的上空,也導致了本就一直處於郁悶期的埃拉蒂亞直接動怒,最後幸虧利維坦拼命斡旋才為有翼族驅散了戰爭的陰雲,如果沒有燭音和天空衛隊在融天島入口的把守,恐怕埃拉蒂亞真的會一時衝動率兵打進融天島。
可輝煌的過去如今已是過眼雲煙。她現在面對著自己親手召來的地獄,自己成了整個有翼族的拖累,除了流淚之外,她什麼都做不到。她甚至不敢對自己的族人說上一聲對不起,因為她知道對不起根本無法告慰那些淒慘死去的有翼族居民與戰士;哪怕自己在這里一死了之,也只能抵上一條性命而已,自殺是可恥的逃避,燭音心里清楚。
當阿爾伯特的手死死地攥緊她的乳球奮力揉搓的時候,她的心中寫滿了抗拒,她本就不希望有弱的男人觸碰自己的身體,也打心眼里認為自己的身份與圍著自己的這些平民有著雲泥之別。她不想讓男人的手從自己上乳與胸罩的縫隙里鑽進去,不想感受這出身卑微的男人的粗糙皮膚揉捏自己珍視的敏感乳肉,心跳得厲害,想要嘔吐,可卻無法像是以前一樣高傲又蠻橫地吐出什麼唾罵的語句,最後只能微弱地抗拒著,同時因為敏感之處被粗暴玩弄而發出或痛苦或痛快的呻吟。
因為她覺得這是自己罪有應得。
如果是普通的少女,此刻應該在盡可能的活動自己的軀體,拼上全力地掙扎,以至於讓那困住她的木枷都咯吱作響吧,可是燭音沒有動,她只是低聲的為疼痛而發出與啜泣混雜的聲音。她沒有反抗的資格,她知道的,這可能是她唯一能夠贖罪的方式。
“燭音殿下,您的身體太棒了,您又軟又滑…哈哈哈…您一定不知道吧,我這個無能的平民做夢都在幻想著能夠觸摸您的身體啊…”
阿爾伯特在燭音的身後嘖嘖贊嘆著燭音的身軀,用力地揉著燭音的乳球,這男人這輩子頭一次享受到這麼年輕誘人的嬌軀,他的老婆長得胖,鼻子很大,胸部能塞滿整個手掌,但是都是些又軟又膩的肥肉,毫無手感可言。而此時自己的雙手所揉搓的這對乳球則讓他有了一種自己之前那麼多年揉的胸都是假胸的錯覺。
不僅柔軟且具有著飽滿的彈性,在手指向下用力的時候,能夠感受到乳房的脂肉正向外部施加著反抗的力以便回彈,手指有輕輕微微的對抗過程,至於那玲瓏剔透的乳豆則在自己對於胸部的揉捏中本能的勃挺了起來,以堅硬的姿態摩挲著阿爾伯特的掌心,這樣的刺激讓阿爾伯特幾乎不能自己,他的肉棒前所未有的勃起,挺立得老高,但思維卻凝滯了,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只是看著燭音這完美的軀體。除了揉胸之外有點無從下手。
此時這個男人只是將自己的體重完全壓在燭音的背上,而燭音由於身體被吊著,根本無法跪下或者改變姿勢,顫抖著的膝蓋被迫繼續繃直,成為這個陌生男性身體的支架。男性衣物摩挲自己身體的感覺讓她的心跳被慌張的情緒所累,跳得飛快,那攥緊的雙拳不住地顫抖著。即便心里知曉這是贖罪,本能的抗拒還是讓她無數次地皺緊眉頭——她到現在甚至都沒有記住身後男人的臉,只知道是個又矮又壯的同族。
“喂...我們也...我們也可以上嗎?”身後跟著阿爾伯特一起站上雕像底座的男人們此刻也已經是欲火難耐,其中一個人壯著膽子和沉浸於燭音肉體的阿爾伯特交涉:“第一次插入讓給你,我們可以一起摸摸燭音殿下嗎?”
“啊!那來吧來吧!”阿爾伯特像是被電擊一樣站了起來後將燭音的身體讓了出來。而在剛才,阿爾伯特的勇敢與燭音屈辱的沉默已經成了撩撥男人們欲火的最佳燃料,有人做出表率之後其他人也就可以放開手腳肆意玩弄眼前這位公主殿下的嬌軀,當阿爾伯特將燭音的雙乳放開之後,便有兩個男人站在了燭音的一左一右,左邊的男人撕下燭音的胸罩收入懷中收藏,右邊的男人直接跪了下來,像是吸吮母親乳汁的牲畜一樣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燭音那已經阿爾伯特被揉得翹挺起來的乳豆。
“咿啊...!”被猝不及防的舔到胸部的燭音甚至在第一時間沒有明白發生了什麼,她的頭被塞進木枷的圓洞中,偏過頭看到的只有自己的手掌和困住她的木板,還有男人的翅膀與蹲下的腿。
“你們...你們在干什麼...別這樣...”花了好半天才意識到是舌頭在舔舐自己乳頭的燭音最終還是無法忍耐那種厭惡,發出了囁嚅的聲音試圖喚醒這群人的良知,並開始微微地搖晃腰胯以反抗。但是到了這種境況,即使她想要抗拒也是為時已晚,或者說當她被盧修斯控制住的那一刻,一切就再也沒有了出現轉機的可能。
沒人理會燭音的囁嚅,也無人在乎燭音落下的淚水。他們在燭音的身上發泄欲火,而這欲火積蓄已久。
另一個男人輕輕戳著燭音那因為重力而下墜的乳尖,用力推拉一下那欲滴的乳肉時,那飽滿的白嫩就會輕輕晃動,伴著乳房頂端那可人乳頭劃出的粉嫩軌跡,場面看上去簡直淫靡至極。燭音的身邊被男人們圍得水泄不通,跟著阿爾伯特一起上來的男人本就很多,這會兒更是爭搶著能站在燭音的身邊的資格。
沒有男人說話,在充斥著呻吟與液體被攪拌聲音的廣場中,羽翼雕像附近尤其安靜。單論美貌,燭音可能不如廣場里那位萬眾矚目的栗色短發少女,但來自皇家那份與生俱來的氣質和天空衛隊隊長的威嚴,都讓她成為這片廣場中最為誘人的存在。每一個接近她,玩弄和品味她的男人都不敢高聲言語,生怕這是一場會被喚醒的美夢,只要高聲呼喊就會驚醒。
誰沒有做過以下欺上的美夢呢。
燭音那用以飛行的翅膀雖說被盧修斯拽得稍微有點狼狽不堪,但這不耽誤有翼族的男人們用臉親昵地緊貼著燭音的潔白羽毛。對於有翼族來說,翅膀賦予他們的飛行權能與悠長的壽命就是他們區別於被踩在腳下的人類的最大特征,有翼族重視翅膀,至於燭音的翅膀更是為人所眷戀和痴迷,因為那是天空衛隊隊長最重要的部位之一。
另外的一些男人蹲了下來,用手從上到下地撫摸著燭音那被絲襪包裹著的纖細長腿,每一個動作都竭盡貪婪與色欲。兩個男人專心地將燭音的纖腿仔細感受,不惜又摸又掐,因為雙腿站得筆直,身體也一直在因為陌生的觸碰而緊張,所以那大腿的肌肉一直緊繃著,但即使如此這雙長腿也絲毫不顯得壯碩短粗,依舊保持了一位少女魔法師該有的纖細。絲襪的加持讓這雙线條誘人的美腿擁有了更加完美的手感,而對燭音大腿內側的觸碰則會讓燭音的雙腿猛地顫抖一下,似乎是想要夾緊,這樣的反應更是讓男人們對凌虐食髓知味,開始更變本加厲地欺侮這位少女。
騎士靴包裹的小腿凝練且軟硬適度,在這個姿勢下被束縛的燭音雙腳是微微踮起的狀態,這也就讓小腿的肌肉更加緊繃,期間纖腿的輕微搖晃就像是馬兒甩動尾巴想要驅趕蒼鷹,這樣的姿態讓少女顯得緊張且抗拒,可就是玩弄這種狀態的燭音才讓人心旌搖蕩。男人們像是受了極大鼓勵似的,不斷用手感受著燭音的褲襪帶來的絕佳手感與其下少女美腿的溫度和香軟,粗重的呼吸一刻不停地噴到燭音的絲襪上,將昂貴的絲料微微濡濕。
至於少女的後部自然也成為了男人們褻玩的必備地帶,阿爾伯特一邊發著愣,一邊用他的大手不斷地揉搓燭音的臀瓣,一次次地揉捏讓阿爾伯特的大拇指甚至都鑽進了燭音的臀溝之中,於是便得以感受燭音內里的潮濕與溫熱,這都讓阿爾伯特難以自持,他沒想到一切的發展如此神速,昨天他還在為此生恐怕都無緣一親芳澤而倍感惆悵,今天燭音小姐的臀瓣就在他的掌握之中。
造化弄人嗎,這造化也太他媽弄人了。
“別碰我...真的別碰了...哈啊...好奇怪...放開啊...”無力的燭音此刻承受著來自身體各處的撫摸,無法看到具體情況的她慌張無比,慌張讓她的感官變得更敏銳,一波波讓她作嘔的快感傳入她的大腦,甚至讓她感受到來自下腹的溫熱和癢意。可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則讓她痛恨自己身體此刻的敏銳——在不久之前已經知道盧修斯安排的她也清楚自己接下來會面對什麼。所以此刻男人們對她做的性愛前戲讓她無比慌張和驚恐,她不想自己的身體為和這些平民的性交做出准備,可身體卻——
愛液已經把內褲的襠部給濡濕了,她的內褲之前才被盧修斯給弄濕一次,這會兒又因為這些平民而濕潤。莫大的羞恥打擊著燭音的內心,她哭個不停,嚶嚶的低泣聲傳達到了男人們的耳朵里,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更像是一種助燃劑。
阿爾伯特看著身下的這個人兒,只覺得再也無法忍耐奔騰的欲望,朝思暮想的肉體就在眼前,只是用手揉搓那蜜桃一般的臀部早已經無法完全滿足這個男人,什麼羞恥什麼緊張,都隨著自己對燭音的玩弄和燭音的無力反抗而拋之腦後,他用力地撕扯著燭音的褲襪,那褲襪材質上乘,讓這個強壯的男人用上了九牛二虎之力,而這樣的動作也自然被燭音察覺到,天空衛隊的隊長慌張的向後面發出了告饒的聲音:
“不要...不要撕開!求你了!冷靜下來好不好!”
阿爾伯特沒有聽,他自然不會聽燭音的哀求,在這個活地獄中早就不存在什麼公序良俗了。他胳膊上的青筋綻開,持之以恒地對付著有翼族公主最私密部位的防御,那堅韌的褲襪終於在他的粗暴之下被撕開了一個從襠部一直蔓延到腰腹的裂口。而那一刻燭音也如同被毒藥給暗算了似的發出了一聲悲鳴:
“不要啊…”
這個男人本來可以選擇將褲襪整個脫下,可奔騰的欲火之下他已經忘記了什麼思考,在裂帛聲中,燭音的褲襪被撕開,阿爾伯特的嗓子因為興奮變得干燥,他用顫抖著的手勾住了燭音那有些潮濕的內褲,將襠部向一側拉去之後。那從未有他人見過,甚至連盧修斯都沒有直接觀看過的肉穴便展示在了阿爾伯特的面前。
“真漂亮…”
何等香艷的景色啊,阿爾伯特的眼眶不由得有些濕潤,沒想到夙願的實現居然是這麼輕松的事情。他沒有直接用手去觸摸那象征少女嬌媚的私處,而是彎下了腰,一邊用手撫摸著燭音的臀部,一邊借著夕陽的余暉看向了燭音的股間蜜溝:一簇稀疏的陰毛於那蜜溝的下端排布著,就像是燭音私處的床幃,那黑色的毛發打理得很整齊,因為經常修剪的緣故,長度根本不足以遮擋那有些濕潤痕跡的蚌口,那條通向女性身體深處神奇的門扉狹窄到恍如一條肉线,根本看不到任何向兩處分開的痕跡,那緊閉的縫隙與陰唇的淡雅顏色都在向阿爾伯特昭示著這位少女的純潔。
但是真好看啊,比我老婆年輕那會兒還要漂亮,真不愧是公主。
“不要看...求你了...別盯著看好嗎...真的很羞恥...我不想這樣啊啊啊...”
感受到阿爾伯特急促鼻息的燭音自然察覺到了自己的陰部正在被男人的熾熱視线盯著。人生頭一次被男人注視自己的陰部的經歷本就已經夠讓燭音害羞,更不用說那個人還是一個陌生人,更不用說自己還是在被拘束的情況下被一群陌生男人包圍的狀態。而在一旁注視著這一切的盧修斯自然已經察覺到了燭音的窘態,他晃了晃法杖,又一次為燭音增設了將聲音擴大並送出去的魔法。
於是在燭音驚訝無比的注視下,所有男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計,這躁動的地獄暫時偃旗息鼓,而所有的視线,此刻都集中在了燭音的身上。
有的男人將精液快速射到面前女性的穴道內之後便放下了那個女人,轉而向燭音靠近,有的男人直接愣住,看向這個因為被暴露出私處而發出悲鳴的人兒,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圍觀燭音被凌辱的隊列之中,而眾人的視线也讓燭音更加羞恥,她閉上了眼睛,隨後感受到了自己的小穴被一根堅硬無比的巨物給頂到了。
那一刻,燭音的心跳甚至停止了一秒——她比其他未經人事的處女更清楚這個形狀的東西是什麼。
“等一下...騙...騙人的吧...你在用什麼頂我...快拿開...”
燭音的聲音里寫滿了慌張的顫抖,她驚懼的回過頭,卻依舊什麼都看不到,無助的感覺讓她的膝蓋不住地顫抖。至於阿爾伯特,此刻則已經被燭音的處女小穴撩撥到浴火沸騰,全然忘記了自己是在眾人注視的狀態之下,他脫下了褲子,露出了那根長度可觀的男性生殖器官。
“好家伙,你有根不錯的肉棒啊。”在一旁舔舐著燭音大腿的男人看向了阿爾伯特的胯部,那雜亂的陰毛下端便是已經勃起到極限的性器,長度大概有十六七厘米,三指粗細,若是燭音能夠看到這樣的東西,應該會回憶起那些曾經被自己用靴底蹂躪的無辜冒險者吧:曾經居高臨下,像可愛小動物一樣任憑自己隨意把玩折磨的男性生殖器,如今正以獵人的姿態醞釀著對自己貞潔的獵殺,局勢的逆轉讓燭音體會到了那種無助,她想真誠的和以前那些冒險者們道歉,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阿爾伯特什麼都沒說,他喘著粗氣,開始將肉棒送進燭音身體的深處,那種象征著自己朝思暮想的少女的緊致讓阿爾伯特不禁鼻子一酸,淚水從眼中流淌出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而哭泣,大概是因為自己終於能夠如願以償的享受朝思暮想的人兒的身體,大概也因為自己在這一刻與自己的善良和正直徹底訣別。他的肉棒被咬得很緊,燭音的小穴有著讓他嘆息的緊致和熾熱,這讓他享受到了此生從未有過的快樂。
他想起自己和原配妻子結婚的那個晚上,他的妻子是別人介紹的,不是處女,阿爾伯特稍微有點介意,但是也沒有過多的表示,畢竟一個女孩子在這輩子經歷過的雄性,經歷過的愛情都是自己無法掌控的,所以他只是悄悄地將這份遺憾藏在了心里。但現如今,燭音的處女肉穴就在他的咫尺之遙,只需要再用力一些,再用力一些,就能徹底的將眼前這位高貴少女掌握在手中。
能夠得到一個女孩兒的處女,那個女孩兒又是自己暗戀了良久的夢中情人,這叫阿爾伯特怎麼忍耐得住呢?
“別進來...不要插進來...我求求你...我還是第一次,不要那麼殘忍,不要那麼殘忍啊啊啊...”
燭音的慟哭之聲助長著阿爾伯特繼續對燭音內里的征伐,他感覺相比自己的肉棒,眼前這個少女的下體是如此的緊塞,前進一絲一毫都顯得有些困難,尤其是當龜頭撬開那緊窄的陰道孔洞時,阿爾伯特感覺自己簡直是要窒息了,鑽進去的肉棒能夠將內里分泌出的愛液稍微擠出來一點,男人們的不斷撫摸和親吻讓阿爾伯特的插入變得沒有那麼艱難,但龜頭依舊被燭音那驚慌過度的小穴夾得發痛。他用力地繼續向內里突入,而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陰道被分開的燭音也開始逐漸發出更加尖銳痛苦的悲鳴:
“疼...求你了...前戲都還沒有做啊...別這樣...至少不要在這麼多人面前...至少讓里面再濕一點...別這麼殘忍好不好...求你...”
天空衛隊隊長的痛呼成了所有男人情欲的催化劑,羽翼廣場上的大多數男人都在注視著阿爾伯特這個幸運兒與他們所敬仰的少女交媾,看著燭音那不斷扭動著的螓首,看著她那不斷試圖掙脫木枷控制的手腕,那就是點燃這些有翼族男人情欲的最好春藥。那些已經在狂亂與絕望中失去了全部理性的男人會抓來最近的女人,對著燭音與阿爾伯特交媾的方向開始第二次乃至第三次的性交,將燭音那悲苦的表情當成了性欲的最佳佐料。
而在此刻,將肉棒塞進燭音小穴中的阿爾伯特,抬頭看了一眼,他居高臨下地看到了,所有男人都以近似朝拜的眼神將目光投向自己,所有男人都在看著自己這與強奸無異的行為進行著下意識的交媾,他萬眾矚目,他感受到的肉體刺激此生從未有過。
天啊,我他媽的簡直就是國王。
阿爾伯特狂亂地想著,隨著龜頭將逼仄的膣穴給生硬地撬開,那層象征著純潔的薄膜逐漸橫亘在了阿爾伯特的龜頭面前,很容易會和層層疊疊的膣肉所混淆,但仔細感受的話,也還是能夠感受到那層薄膜在以微弱的彈性阻攔自己繼續深入的腳步。
阿爾伯特看著身下那不斷扭動著想要逃避的嬌軀,看著那披滿後背的黑發,看著那嬌俏迷人的背影,回憶著自己曾經看到燭音在軍事區訓練天空衛隊時的威風凜凜,滿心都是澎湃到幾乎要爆炸的興奮。
“燭音小姐,燭音小姐,我啊...”阿爾伯特用手抓住了燭音那盈盈一握腰肢的兩側。
“別進來...求求你真的不要...我好疼...”為慌張和痛苦亂了心神的燭音根本沒有聽清阿爾伯特在說什麼,這讓阿爾伯特不禁有點光火,他狠狠地掐著燭音的側腰,心中決定了要在今天將一直以來的心中所想全都告訴這個正在被自己折磨著的少女:
“我阿爾伯特,早早地就開始暗戀燭音殿下了!”
“你...你這家伙突然在說什麼...我...我對於你這種人...完全都不...咕!咿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燭音那羞恥的抗拒被唐突的疼痛給劃上了休止符,男人的肉棒,終於在此刻徹底的貫穿了這個少女的小穴,剛猛的肉棒撕碎了那負隅頑抗的薄膜,直接插入了燭音身體的最深處。狹窄到連一根手指都難以通行的膣道被強硬地撐開,每一處細節都被男人的肉棒所粗魯的占有,男人的肉莖就這麼直接征服了這個小穴內里的所有阻撓和抗拒,惹得那緊窄的熾熱溫柔鄉給出了極其劇烈的反應,痙攣著想要將異物排出。
鮮血幾乎立刻就從燭音的膣穴內涌出,在少女初經人事的膣道與阿爾伯特的陽具上點染綻開,如同突然盛開的朵朵梅花。
發出痛苦絕叫的燭音瘋狂地搖晃著她的腦袋,男人的肉棒如同一根烙鐵一般撬開了她身體內部的所有秘密,讓她在一瞬間品嘗到了難忍的異物感與疼痛。她淒厲的尖叫著,不僅為來自身體最深處的劇痛,也為自己丟失的純潔。激烈的疼痛讓她頭暈眼花,那本來就踮起的腳掌如今下意識地抬得更高。承受著男人暴力插入的她露出了淒苦而絕望的表情,而這個表情也是無數男人絕佳的擼料,男人們眼看著高傲的有翼族之花在他們的面前盛開,在燭音發出淒厲悲鳴的那一刻,無數男人都在身下那已經被當成普通泄欲工具的女人的身體里射出了濃稠的精液。
而在那雕像的底座之上,有翼族平民阿爾伯特正享受著夢境一般的幸福。
“啊啊,燭音小姐!燭音小姐!”阿爾伯特癲狂的喊叫著,肉棒還有一點點在外面,但是龜頭已經碰到了燭音身體的最里側,燭音的小穴死死地糾纏著他的陽具不肯放松,而他也樂於突破這種阻隔而開始抽插,他高呼著燭音的名字,開始瘋狂地擺動腰肢,過度的興奮讓他剛上來就用盡了全力。每一次抽插都要確認龜頭頂上燭音小穴盡頭那厚實堅韌的子宮口才算罷休,每一次拔出都要將燭音陰唇內部的黏膜都一並帶著鮮血拔出才會重新插入。男人把所有的技巧都忘記了,這會兒就像是個動物一樣狂暴地聳動自己的腰,肉棒被少女陰道死死箍住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嘆息,那份熾熱和膣壁抗拒的蠕動都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聲嘆息。
而阿爾伯特的動作則讓燭音刷新了自己對性愛的認知:她從前自慰的時候一直在想里面被帶有凸起的肉棒插入會不會更舒服,如今身後那直到現在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正用極其殘暴的方式讓她認識性交的痛苦——不只是肉壁被撕裂的疼痛,還有子宮被狠狠轟擊的折磨,這都讓燭音崩潰欲絕,她淒厲的慘叫,口水與淚水一並流下,那兩枚可愛的乳球也在隨著身體的搖晃而搖晃。此刻她的身體只有阿爾伯特在使用,其他人,都在看著燭音那被肏干的慘相出神,期待著能夠盡快輪到自己。
眾人的圍觀之中,燭音是那盛大悲劇的絕對女主人公,她的慘叫就好像一首寫盡淫邪與欺凌的歌,隨著身後男人動作的輕重而起伏。
“咕啊啊啊啊!!嘎咿咿咿咿!嘶...哈啊啊....要壞了!要壞掉了!裂開了啊!求求你慢一點!慢一點好不好!疼!疼死了啊啊啊啊!!”
即使魔力被抽干造成了少女極度虛弱,那慘叫的淒厲還是在盧修斯的加持下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里。有的男人不忍聽這麼慘烈的悲鳴,有的男人則興奮異常,在他們共同的視野中,一部分男人看著燭音的螓首被撞得前後晃動,淚水一滴又一滴的滾落臉頰,另一部分人則看著燭音那小穴被撐開,白皙的臀部被男人又黑又粗的腰胯不斷撞擊的絕景,這讓無數男人都感到了莫大的興奮,在場的人們多多少少都聽過燭音的大名,也見識過天空衛隊的英姿,那個一直將自己的真容隱藏在兜帽之下的苗條身影,此刻正在男人的鞭撻下絕望的扭動,還有什麼比現在的場景更叫男人欲火難耐呢?
至於阿爾伯特此刻則完全跌入了幸福之中:他根本無法想象世界上有這麼棒的小穴存在,他的抽插被燭音以夢幻一般的肉穴撫慰著,熾熱的溫度與絕倫的緊致就已經足以讓他舒爽到窒息,而在此之上,燭音小穴內壁上的皺褶營造出的小小空隙又隨著他的抽插推出內里的空氣和血液而對他的肉棒做出吸吮的動作,那感覺簡直完美無比,再向身下看去時,能看到燭音那因為疼痛而拼命繃緊的臀瓣中央,自己的肉棒正在瘋狂進出,血液濡濕了自己的陽具以及燭音的花唇,也在燭音的褲襪上留下了一條條蜿蜒的血痕,視覺和感覺的雙重刺激讓阿爾伯特根本無法克制自己——
“燭音殿下!燭音小姐!我要射了,要射精了哦!全部射進您的身體里哦!”
稱謂的改變喻示著任憑他蹂躪的少女在阿爾伯特心中的地位已經大幅度受到貶損,他忘我的擺動著腰肢,因為射精而前夕即將到來而不斷提升著抽插的速度,而這也讓燭音的慘叫變得更加激烈,燭音的臀瓣被撞得不斷顫抖,聲音也因為這高速的衝擊而被剪得零零碎碎:
“嗚啊...啊..啊啊...啊...你...你!不要射...求你...咕啊啊啊啊...拔出來...別射在里面啊,別射在里面...求你了...粗暴的對待我的身體也...也無所謂了...唯獨內射這種事情不要...”
即使在劇痛將大腦摧殘到如此地步的情況下,燭音還是明白內射對於自己這個王室唯一血脈的意義。她拼命地搖晃著腦袋,希望用這樣的聲音和這樣的委曲求全,來讓強暴她的男人回心轉意。可一切都已經成為了不可能,剛剛還在真情地向她表白的男人,此刻粗重的喘息著,在燭音一聲又一聲告饒的哀求中,男人對自己子宮的轟擊變得越來越頻繁,仿佛就要把自己那脆弱的生殖器官給撞癟。
肉體與肉體的撞擊聲在逐漸加速,燭音的身體被用力向前頂著,若不是有木枷的束縛,少女的身體恐怕都要被撞飛出去,翻來覆去的抽插讓她的胸部搖晃得更激烈,口中的悲鳴也越來越響,在小穴里充盈著的感覺也不再只有疼痛,些微的快感更是擾亂了燭音的思緒,加之對妊娠的恐懼,這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冷淡公主在初次交媾的最後關頭什麼都沒說出來,只是飈著淚瘋狂搖頭。
那象征生育的白濁和濃稠黏液,在身後男人一次盡根沒入的插入中撲向了少女那軟嫩的子宮。
阿爾伯特發出了一聲舒爽的呻吟,電流一般的快感蔓延至全身,白濁的精液全部灌入了燭音的身體最深處,那一刻,燭音沒有呻吟沒有慘叫,她的身體在精液潑灑在她子宮上時劇烈地顫抖了一下,隨後,那一直因為劇痛而高高昂起的頭顱,猛地垂了下去。燭音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股間有暖流散開,她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男人的精液留在她的肚子里,她很有可能懷上這個陌生男人的種。
“射進來了...真的射進來了...”燭音的目光因為這殘忍的事實而變得空洞,她喘息著,顫抖著,被剛剛的強暴奪走了僅剩的力氣。
阿爾伯特搖搖晃晃的退出燭音的身體,精液混著血液,紅白兩色的液體沿著燭音的小穴縫隙流下,淒艷又淫靡的光景刺激了旁邊那早就迫不及待的男人,其中一個男人在爭搶中拔得頭籌,他站在燭音分開的雙腿之後,扶著肉棒,在燭音那重新恢復緊閉狀態的小穴上滑動了幾下,隨後,借著愛液和精液的潤滑,又一次狠狠地貫穿了燭音那初經人事的膣穴,肉體與肉體的撞擊發出一聲輕響,燭音那悲戚的表情立刻又被掙扎與抗拒填滿。
“哈啊…還是好疼...”
被肉棒貫穿導致了少女的身體又一次繃緊,眼眶中積蓄的淚滴被擠了出來,有翼族的少女公主,發出了一聲空洞又悲哀的感嘆。
極北之地艾斯蘭德·冰帶區·冰湖湖畔
“呼...”
提亞馬特呵了一口氣,暖了暖有些寒冷的指尖——即使是無上之神親手創造的,以神之呼吸賦予生命的身體,也還是感到了些微的寒冷。雖然這種寒冷並不影響她的行動,可多多少少還是讓她有些不太舒適。
她此刻站在艾斯蘭德的冰帶,離擎天之柱已經有了不近的距離,可回首望去,那座巨山還是顯得過於龐大,仿佛將天與地連通起來一般,自那巨山之下,便是這片被稱作生命禁區的冰帶。
艾斯蘭德就像是一頭狂暴的野獸,只是越過達達平原走到它的邊緣就能夠感受到那恐怖的壓力以及來自自然的雄渾威嚴。越是深入,就越是能感受到單獨個體在整個廣袤天地裹挾的恐怖力量下到底有多麼渺小。達達平原的邊緣便已經可以看到皚皚白雪,也能夠感受到驟降的氣溫,深入此地之後,目光所及之處都被冰霜所覆蓋,很快便會分不清東南西北。
燃燒平原與艾斯蘭德,象征著蓋亞大陸溫度上的兩種極端。可要論對生命的嚴苛惡劣,那有著活火山的平原卻無法與這冰天雪地相提並論。千百年來,凍死在艾斯蘭德的人不計其數,被艾斯蘭德的本土魔獸所吞食的生命更是多如牛毛,從野山花河或是達達平原進入艾斯蘭德,越是深入,便越能感受到徹骨的寒冷。
冰帶正是北地最冷的位置。這里的氣溫不適宜任何知性生物建立群落,連魔獸的影子都很少見,陰沉沉的天空之下,冷風呼嘯著,吹得這以深邃凍土和積雪作為地板的地區發出讓人膽寒的響聲,如同厲鬼的哭嚎。離擎天之柱不遠處有一塊仿佛永遠被冰封的巨大湖泊,冰層厚到即使用魔法轟炸都難以破開裂口,除此之外便沒有什麼看上去可能蘊藏生機的地帶,不像是艾斯蘭德南面的寒霜森林有著不少魔獸和野獸的蹤影。
厚重的鉛灰色雲團遮蓋了陽光,想要看到藍色的天空在極北之地向來都是一種奢求,鮮有陽光照耀的土地更為寒冷,頭頂的一切都顯得那般壓抑,可若是趕上冰帶區難得的日出,看朝陽點亮積雪的平原和大片的樹林,便又是另外一種奇偉的體驗。
從達達平原向北眺望,就能看到那仿佛將天與地都相連的擎天之柱孤單佇立,將那孤山之頂包圍的,便是極北之地上空籠蓋的鐵灰色雲朵,那厚且密的烏雲無時無刻不在醞釀著一場狂暴的大雪。冬天的時候來自極北之地的一部分雪雲會被風吹向蓋亞大陸的四面八方,再加之一些其他地理因素的共同作用,使得這片大陸的大多數區域都顯得四季分明。
艾斯蘭德潛伏的魔獸讓這方凍土成為了比燃燒平原更為危險的生命禁區。這里的魔獸哪怕有一只跑到艾斯蘭德之外的地界,都會成為一個需要該各城邦領主重視起來的大事件。魔法師和生物學家們的分析報告中簡短的概括了冰帶的魔獸,言語平鋪直敘但更顯警示意味濃厚:“冰帶區的魔獸由於巨大的生存壓力,而進化出了更強的生存能力和更狂暴的進攻能力,這讓它們的威脅遠遠強於其他地域的魔獸。”
而在這冰原之中,那少女的存在,即是晦澀天地中的唯一,亦是天與地之間的絕色:齊背的銀色長發在狂風中紛亂的飛揚,顏色晦暗的天與地讓少女的側臉顯得更加潔白,那紅色的眸子也顯得更加醒目,被長袍包裹的嬌軀,顯示出婀娜的线條,更是露出了胸前那白花花的豐碩脂肉,風吹亂長袍的下擺,露出她那兩條赤裸的長腿,亦是如此美型。
背後的五根翅膀為她妝點了聖潔的魅力,婀娜的身段讓她在這荒無人煙的地區里顯出一種妖異的美:神之使徒與這幅冰天雪地的景觀意外相稱,她面色恬淡悠然,好像對周遭的一切都有些興趣,又好像帶點迷惘,只是步伐卻堅定的一直向前,
此刻正值破曉時分,太陽隱約從東方升起,只是由於厚密雲層存在的原因,太陽的升起並不太能點亮這個冷風呼嘯的土地,氣溫如夜晚十分一樣低得可怕,普通人在這里睡下的話恐怕沒過一會兒就會永遠無法再醒來。
提亞馬特的生命力決定了她不會被溫度過分影響。此刻的她只是在地上緩慢走著,赤裸的雙腳行走在堅硬的積雪之上,腳趾與腳掌略略的有些發紅,但完全不妨事。她憑借著自己離開創世之宮時的率性而為選擇了一個方向,決定向那個自己選定的方向出發,徒步走下擎天之柱後對這片凍土突然也產生了興趣,於是沒有選擇直接飛過冰帶區,而是在雪地上赤裸著雙腳步行,感受著大地的厚重與冰冷。
雖然話說得很漂亮,但其實降落在這里也算是一種無奈之舉啊…
想到這里提亞馬特搖了搖頭:自己的翅膀被薩索斯給撕下了一片,飛行起來很吃力。她被設定為有翼族,但對於翅膀的使用還不怎麼純熟,在少一片翅膀的情況下,飛上一小會兒就會感覺疲憊,再加上艾斯蘭德狂風大作,天色晦暗,飛行就顯得更為艱難。
得想個辦法快速穿過這積雪深厚的冰帶區。
眼前是一幅沒有什麼生機的樣子,可提亞馬特心里知道:沒有生機只是這片大地的表象。冰蓋之下,湖泊之中,魔獸與其他生靈正以一種讓蓋亞的其他生命難以想象的自由和繁榮活躍著。她這會兒正在冰湖附近,在短暫的思考之後以赤裸的雙腳踏上了那如同藍寶石一樣的冰面。
“都不願意出來見一見我嗎。”
踩在冰湖上的少女輕輕地念了一句,隨後抬起腳跟點踏了一下厚重的冰面。提亞馬特對著冰湖輕輕開口,聲音輕易的被狂風淹沒,可幾乎是在下一秒,冰湖就開始激烈的震動,從冰湖中央的內部破開了一個巨大的洞,這過程中飛濺出無數的冰塊。提亞馬特站立不動,飛濺的冰塊沒有一個能夠傷害到她,在提亞馬特恬淡的注視之下,兩只彰顯恐怖力量的巨爪從那巨大的破洞中鑽出,隨後從冰層之下鑽出的便是一顆丑陋且碩大無朋的蜥蜴頭顱。
卡利多拉,這是蓋亞大陸生物圖鑒中記載的,只在艾斯蘭德有目擊記錄的巨大怪物,它有著蜥蜴一樣的頭部,身體卻近似人型。現如今這只從冰湖中鑽出來的巨獸是第一次見到提亞馬特,但來自身份上的恐怖差異還是讓這冰帶的掠食者卑微地伏下了身子。
“看起來是沒有什麼思維的魔獸啊。”提亞馬特搖頭嘆息,似乎在為無法與這只魔獸順暢交流而發愁,但還是送去了請求——或者說命令:“那麼,請你帶著我一路向前,走出這片凍土吧。”
不論提亞馬特口中送出的是命令還是請求,眼前這只魔獸看起來都只有服從的份——提亞馬特作為由空零直接創造出的造物,即使被剝奪了一半以上的能力,也依然能夠憑借自身的特殊誕生方式,從容地站立在空零之下所有生命的頂點,對於卡利多拉這種知性很低的魔獸而言,提亞馬特的存在簡直堪比主人。
“....”卡利多拉發出一聲低沉且順從的吼聲,隨即便向提亞馬特張開了巨爪,那爪子相當之大,足夠提亞馬特在上面站立。提亞馬特側坐在了這只巨獸的爪子上,巨獸便站直並抬起胳膊將提亞馬特捧起,少女的兩條長腿自在地晃蕩著,手抓著巨獸的手指,然後便被這只本可以輕易擊殺一整個普通冒險者小隊的巨獸帶著奔跑了起來。卡利多拉的速度非常之快,提亞馬特只覺得身邊的事物都開始變得模糊。
“好大的風。”狂風吹得提亞馬特有點睜不開眼睛:“你不用跑這麼快也沒關系的。”
頭腦結構簡單的卡利多拉最多只能聽懂這個級別的命令了,它停止了高速奔跑,將速度調整到很慢,就好像在散步似的——這讓提亞馬特無奈地扶額嘆息:這個家伙好像真的聽不懂太過於復雜的命令,腦子也不懂變通。但總而言之,有代步工具是一件好事。
眼前那幾乎一成不變的景色讓提亞馬特的心中不由得生出了感慨來:
我脫離了主的身邊,來到了這個世界,身邊的這一切讓我好熟悉,又好陌生,我見過被綠草覆蓋的大地,與這被寒冰和雪覆蓋的大地又完全不同。現在的我來到了被主所守護的蓋亞之上,又有什麼事情是我可以做的呢?我要執行主上的命令,所以要幫助這個世界的生靈,從哪里開始我的任務才最好呢?
權能被剝奪讓她不能像以前一樣可以憑借魔法掃描幾千里之內所有區域的異常,這讓她有點為難。她思考著自己可以做的事情,思考著自己該去的地方,逐漸想到自己是不是應該在離開冰原之後尋找一下那些在人類城市里邂逅過的冒險者。
也就在這個時候,她的眼中出現了一大片慘烈到觸目驚心的紅,直接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力。
面前的這片雪地被鮮血給融化,塌陷出一個淒慘的人型坑洞,那紅實在是太淒艷,以至於在這樣的死黑中也顯得如此明顯。幾片羽毛被血液粘在雪地上,狂風也吹不走它們。提亞馬特被這樣的場景嚇了一跳,立刻拍了拍仍忠實地向前行走的卡利多拉:
“停下,把我放下來。”
卡利多拉像是一個士兵一樣立正,停在了那灘血泊之前。提亞馬特從卡利多拉的爪子上跳了下去,走到那個人型坑洞的旁邊,目光所及之處,有一個沉睡的男性有翼族的身影沉於積雪的底端,他穿著不算厚的衣裳,躺在雪地中已經失去了意識,此刻正發出掙扎的呼吸,鮮血從他的手臂、肩膀、腹部和大腿流出,盡是一些殘暴的齒痕,這讓提亞馬特不禁驚訝到底是遭遇到什麼樣的生物才能給他造成這樣的傷害,她急匆匆地將那個男人的身體扶了起來,腦海中浮現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要救他”。
“醒一醒!蓋亞的生靈!醒過來!”
提亞馬特焦急地喊著,她將有翼族男性的身體扶起,鮮血便又一次從他的傷口中涌出。提亞馬特的智慧讓她即使在沒有看過生命凋零的情況下也明白眼前這個有翼族男性的生命垂危,這讓提亞馬特毫不猶豫的掀開了自己的上衣,沒有內衣的情況下,那兩只白皙渾圓的巨乳便展露在冰天雪地之中。
神之血的力量還是在自己身體里奔涌,她代表著旺盛的生命力,這是空零未曾剝奪的權能,能夠讓她在最極端的情況下保留自己的生命,更是能夠將這份比精靈族還要旺盛無數倍的生命力分享給其他人。
通過哺乳的方式——想到這里,提亞馬特的臉紅了一下。她曾經給那只年輕的精靈喂過自己的乳汁,同樣是為了挽救生命,但因為那個精靈是一位少女並且有著讓她都感到欣喜的容貌,所以將乳頭送到那位精靈少女的口中沒有什麼太大的羞恥,也不會有猶豫。可是眼前的這個有翼族男性呢?有著一幅相當普通的面孔,甚至稍微有點丑,大鼻子,塌鼻梁,厚嘴唇,個頭倒是很高,肌肉倒是也厚實,看起來體格非常強壯。
體格不強壯的話,早就在這寒冷的地方凍死了吧。
提亞馬特遲疑了一下之後就閉上了眼睛,知道現在的自己不能猶豫,她的性格不允許有蓋亞大陸的生命在她眼前凋零,所以她將那在冷風中變得有些瑟縮的乳頭探了出去,用乳尖摩挲著男人的臉,然後滑到男人的嘴角。
“能聽到聲音嗎,蓋亞的生靈。”提亞馬特將男人的上半身抱在懷中,以手指輕點男人的額頭,將與神諭無異的話語傳入到這個男人的腦海里:“吸吮我的乳房,你就能活下來。”
男性有翼族的手指輕輕地動了動,這個男人比上次那個小精靈傷得要輕,但是意志力卻比那個精靈薄弱了許多許多。這樣的呼喚無法完全緩醒他的意識,但提亞馬特可以確定,這個有翼族身上仍舊有著生命的光芒。
沒有時間去羞恥,提亞馬特用右手握住了自己的右乳,調動著體內的魔力,將它們調轉到自己的雙乳上,然後就像是一個沉湎於自慰的女子一樣,用手指圍繞著自己的乳頭畫圓,只這麼做了幾秒鍾,那粉嫩的乳頭就翹挺了起來,並從乳尖微微滲出白色的汁液。提亞馬特將男人的頭扭過來,先是將乳汁滴入男人的口腔,隨後就將乳頭擠進他微張的嘴唇之中。
“吸吮,把你最後的力氣都用上。”
提亞馬特努力地對這個意識逐漸向徹底逝去邊緣滑落的男人呼喚著,無數次的呼喚終於讓這個男人回應了提亞馬特的意志,他的嘴巴將提亞馬特的乳頭含在口中,隨後便立刻嘗到了神之血的甜頭,開始非常用力的吸吮提亞馬特胸前的蓓蕾。
“哈啊...呼...”不知道是因為魔力水平大不如前還是因為被薩索斯過度蹂躪過一番,被用力吸吮著乳汁的提亞馬特感受到了來自乳頭的敏銳刺激。她的臉變得比上次伊萊歐吸吮她乳頭的時候還要紅,刺激相較於上一次也變得更加明顯,這讓她的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自己的衣角。
而這位有翼族的男人則在接納神之使徒的饋贈時給出了和伊萊歐完全不同的動作,大概也是因為性別的原因,這個男性有翼族在確認了自己口中的事物是乳頭時,舌頭便立刻不老實的動了起來。
看起來神之血的滋養確實有著比所有恢復藥劑都強出無數倍的藥效,這個男人的呼吸逐漸平緩了起來,原本甚至已經僵硬到堵住喉嚨的舌頭這會兒也變得像是條蛇一樣靈活,不只是在做著求生的吸吮,也在不斷地以舌尖撩撥提亞馬特那粉嫩的蓓蕾,甚至牙齒也下意識的咬緊了提亞馬特乳頭的根部。
“嚶!”乳頭被牙齒咬住的感覺刺激得提亞馬特渾身為之一震,在乳頭被溫柔撩撥的情況下突然承受這樣的刺激讓她稍微有些措手不及。仿佛是電流劃過自己的身體,唐突接通了使徒少女對性刺激的渴求。
空零在創造提亞馬特時,為了讓提亞馬特易於察覺這個世界是否存在異常而贈予了這位使徒敏感的身體,這份敏感是雙向的,提亞馬特對性的敏感程度也比其他的女性要高。
全然不記得主在創造自己的時候做了什麼,提亞馬特只能將此刻傳來的,比其他少女所感受到的強烈些許的刺激視為所有生命都會經歷的事情。她沒有阻撓這個敢於褻玩自己聖潔軀體的男性有翼族,而是任憑這個家伙以舌頭撩撥自己的乳尖,以牙齒啃咬自己的乳頭。
常人無法傷害她,所以即使這個有翼族的男人牙齒用力到讓提亞馬特乳頭兩側的肉都貼在了一起被不斷啃咬,也沒有疼到讓提亞馬特難以忍受的地步,反而助長了快感的滋生。
“哈啊...可以不這麼用力的...嗚...哈嗯...這樣的話會...”
懷中抱著的那個有翼族男性這會兒的身體狀態已經在魔力的滋養下好了許多,他的舌頭開始動得更有節奏,這讓被撩撥到敏感無比的提亞馬特更是情難自持,舌頭每劃過她的乳頭一次,她的身體就會因為快感而顫抖一次。而有了薩索斯之前以那麼巨大的觸手插入的經驗,提亞馬特適應了身體里的異物感,卻對快感的忍耐閾值越來越低。
所以幾乎是理所當然的,提亞馬特將另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的股間。
撩起長袍的下擺,那能夠抵抗寒冷侵蝕的雙腿便大幅度的露了出來,纖長的雙腿此刻因為坐下的姿態而蜷曲著,反而更增添了這雙腿的美感,雙腿之間的那處桃源,此刻已經傳來了讓提亞馬特難以忍耐的瘙癢,在男人那不知有意還是無心的對乳頭的進攻下,這位被神賦予了敏感身體的使徒不可抑制的陷入了情欲的潮水之中。
當身體經受過異物的抽插之後,領會自慰的方法幾乎就是自然而然的結果。
手指輕輕撬開緊緊保護著內里私處的蜜瓣,在天寒地凍的冰帶,自少女的股間氤氳起一股象征情欲的霧氣。這是提亞馬特第一次撫摸自己的私處,陰唇處有著皺褶,碰到的時候有怪怪的感覺,不完全是舒服,但總之很奇怪,手指通過陰唇之後便摸到內里的黏膜,提亞馬特的手指在黏膜處攪來攪去,起初她還不太敢將手指完全送進自己的陰道,因為上一次被插入的感覺實在是過於折磨。
但若是不將手送入內里的話,多少有些隔靴搔癢的感覺,提亞馬特看著懷中那個男人,暗自希望這家伙暫時不要睜開眼睛,一邊以指尖輕輕揉搓著自己的陰蒂,對於這個來到世界上沒多久的少女來說,通過撫摸陰蒂來獲取快感又像是另外一種本能。
“哈啊...嗯...嘶...好羞恥...”
提亞馬特一邊小聲地呻吟著,一邊維持著生命力供給的持續不斷。快感在她的撫弄中累積,但提亞馬特總覺得不夠,於是便稍稍改換了手勢,將中指輕輕地插入了自己的股間蜜縫之中。瑟縮著的陰道口艱難地吞入了自己的纖細手指,明明被那麼巨大的家伙來回疏通了那麼久,提亞馬特的小穴卻依舊緊致無比,這大概也是神造之物的奇妙之處。
“暫時別...別醒...再等等我...”提亞馬特小聲地對懷中的男人哀求著,而那個男人依舊無意識地以舌齒玩弄提亞馬特的乳頭,乳頭被他人玩弄的感覺甚至要比自己用手指玩弄秘處的感覺還要刺激,提亞馬特一邊這樣在心中給出了判斷,一邊輕輕地抽插自己的手指,股間升騰的淡淡霧氣證明著愛液正順著提亞馬特手指的動作而流出。
乳汁不斷被男人吞咽下去,這意味著眼前這個有翼族的男人隨時有可能醒來,而這樣的緊迫感不僅讓提亞馬特的手指抽送得更快,也讓提亞馬特體會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刺激,她的身體顫抖著,背岣嶁了起來,手指逐漸在穴內抽插出了黏糊糊的聲音。
“哈啊...就要...就快要...”提亞馬特的俏臉紅得如同她的眸子,一旁的魔獸呆呆地站立著,沒有提亞馬特的命令它不敢到其他地方,但大概也是受不了長時間站立不動的無聊吧,這只魔獸發出了一聲震撼整個冰帶的咆哮。
“咿咿!!”被突如其來的咆哮驚嚇了一下之後,提亞馬特的身體整個繃直了,那本就已然接近無法控制的快感在此刻徹底潰堤,神之使徒的大腦此刻一片空白,高潮的感覺沿著她的脊髓鑽入她的大腦,讓她的雙腿不自覺的顫抖或蜷縮,高潮的感覺是如此的強烈,提亞馬特的愛液流淌出來,有一部分甚至飛濺到了那個男人的臉上。
“哈啊...哈啊...哈啊...呼...”萬幸到自己高潮為止這個有翼族男人一直處於失去意識的狀態,提亞馬特有點不滿的回頭蹬了那只卡利多拉一眼。隨後低下頭查看著這個有翼族男人的情況。
因為剛剛的高潮,性欲得到了平息,但男人對乳頭的啃咬和吸吮還是讓她感受到源源不斷的快感,男人的吞咽聲越來越小,身上的傷口正以一種讓全蓋亞所有治療術士都汗顏的速度愈合,提亞馬特整理著自己下身的衣裝,看著身下的男人發出一聲呻吟,手上整理衣服的速度加快了些,心髒也怦怦直跳。
“嗯...”男人的眼皮抖了抖,提亞馬特知曉他要醒來,便將乳頭從男人的口中拔了出來——雖然自己曾經被觸手凌辱的場面已經被幾個蓋亞的生靈全程地觀摩過了,但神之使徒畢竟是可愛的少女,對於把私密部位輕易展露給外人看這種事還是有些介意的。
用手指擦干乳頭上的唾液,平復好慌亂的心緒,在提亞馬特將衣服手忙腳亂的拾掇整潔之後,這有翼族男性也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提亞馬特本來想補充一句“有翼族的生靈”,但又感覺這樣的發言有點違背無上之主對她的吩咐,於是便硬生生地將後半句話咽了下去,只是恬淡地看著那位有翼族男性悠悠轉醒的臉。
整理好胸部和身上長袍的提亞馬特白發飛舞,翅膀上的每一根羽毛都在迎風晃動,凌亂的風雪中,這位少女的美驚天動地,是這方死寂凍土中獨一無二的絕色。
“你是...誰...”男性有翼族掙扎了兩下,當視线集中到提亞馬特的身上時,這男人的目光呆滯了一下:“我...死了嗎?”
“沒有哦。”提亞馬特微笑著將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這是她自我介紹時下意識會做的動作:“我施展了治療魔法,你已經沒事了。能請你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在這里嗎?”
“!”男人閉目思索了一下,隨後倒吸了一口涼氣:“那些怪物呢?那些飛行的怪物在哪里?”
“這里沒有怪物,請放松下來。”提亞馬特笑了笑:“告訴我你是誰,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來作為我搭救你的報酬如何呢?”
“那頭怪物又是什麼...”有翼族的男人驚恐萬狀地看向了形貌丑陋,和巨人一樣高的卡利多拉,又一次顫抖了起來。
“請放心,那是...呃...我的仆役,它不會傷害你。”提亞馬特依舊微笑著,仿佛世界上沒什麼能讓她動容的事情。
“好吧。”男人嘆了一口氣:“你是有翼族人?”
“我是。”提亞馬特點了點頭,撲動了一下她的翅膀:“但我不在你們的土地居住。”
“那真是萬幸,你這樣的美人如果落在它們的手里...”這有翼族男性凝視提亞馬特的臉,為這份至上的美貌而動容:“融天島完了,以後就沒有有翼族這個種族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怪物,怪物,到處都是怪物,從融天島跑出了一大群黑色的怪物...行走的拿武器的怪物,飛行的怪物,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男人崩潰地說著:“都死了,大家都死了,男人被當場殺掉,女人被它們按在地上侵犯,有翼族已經毀了...”
“冷靜下來。”提亞馬特皺了皺眉,知曉了這個有翼族男人說的是什麼情況,也不由得替她的無上之主而憂愁:入侵者的規模浩大,看起來會從任何可能的位置入侵到主所深愛的世界,這是壞事,她一個人的力量現在太有限了,不知道付出自己的生命能不能換無上之主的下一場安眠,能不能重新換回有翼族領土的安寧。
“我得逃得更遠一點才行,我得...”有翼族的男人又開始顫抖,看起來之前的經歷確實讓他崩潰。
“不要驚慌失措。”提亞馬特握住了這個男人的手,給他溫柔的安撫:“你可以逃走,但是再向前不是你可以踏足的地方,那里——”
少女下意識的想說那是自己主人安眠的地方,旋即又改口道:“太冷了,可怕的魔獸也有很多,如果可以的話,去溫暖的地方,人類、精靈和獸族的小城市分布在大陸各處,找一個安身的地方應該是沒問題的。”
“可是...你呢?”男人對提亞馬特充滿了眷戀:“你不走嗎?和我一起走吧!”
“我不走,我要去你說的那個地方,要去融天島。”提亞馬特的笑容依舊溫暖。
“別去!”大概是因為關心則亂,男人驚恐萬狀地咆哮了出來:“去了是送死,數量的差異太大了,你這樣單薄的女孩子是不行的...沒有意義,有翼族已經毀滅了!”
“不。”提亞馬特將男人放開,自己站了起來走向卡利多拉,巨大魔獸看到提亞馬特向它走近,立刻恭順地彎下了腰伸出了手,供提亞馬特坐在它的巨爪之上。
“我會去的,放心吧,有翼族的結局不該是你說的那樣。”
“那里現在被一片黑暗包圍著,即使現在天已經快亮了那里也依舊暗無天日,那些怪物...它們沒有任何感情,強大又多如牛毛,殺人不眨眼。”男人看著遠離他的提亞馬特,依舊想挽留,但看上去也是真的在害怕融天島發生的事情:“有翼族的未來蒙在黑暗中,等黑暗散盡,就到了有翼族滅種的時候了,不要去送命啊…”
“哪里是暗無天日。”提亞馬特拍了拍卡利多拉的爪子,卡利多拉站起了身,發出了一聲咆哮,提亞馬特看著那個呆滯地起身的有翼族男人:“那一雙雙渴望活著的眼睛不正是黑暗中的光嗎。”
“你...”男人吞了一口口水,對提亞馬特有些肅然起敬:“你到底是誰?”
“提亞馬特,有翼族的一員而已。”提亞馬特留下這句話之後便閉上了眼睛張開了自己的魔力去探查這片冰封的土地:她當然知道以自己現在的力量想要撼動那讓整個種族都遭遇滅頂之災的邪惡是無稽之談,所以她在感受,她在思考,尋找著現在的自己能夠拿出的破敵之法。
隨後她猛地睜開了眼睛,魔力雖然不像以前一樣可以籠罩大半個蓋亞大陸,但是籠罩三分之一的艾斯蘭德還是能夠做到的,此刻的她找到了能夠拯救有翼族的可能,找到了自己可以用以依仗的力量。
“向東二百公里!”提亞馬特對卡利多拉喊道:“龍脊凍原的巨翼山脈!”
“吼....”卡利多拉看了一眼提亞馬特,雖然那張丑陋的蜥蜴臉上看不出有什麼大的情感波動,但是提亞馬特還是能夠感覺得到,這只巨怪有點不情不願。
“快走,全速前進。”提亞馬特瞪了卡利多拉一眼,後者最終還是向著提亞馬特的方向狂奔而去。
權能被剝奪了大半,可無上之主還是給她留下了與生俱來的,最寶貴的權能,讓她能夠憑借著現在滿格聖殿級魔法師的魔力水平站立在無數恐怖的生物頭頂。利用這個能力,她便還能發揮出與普通生命不同的威力。
留下那個一臉不舍的有翼族男人,卡利多拉在艾斯蘭德上瘋狂的奔跑,提亞馬特用手攏了攏被吹亂的頭發,再向前,地勢逐漸變高,氣溫依舊無比低下,但提亞馬特對此倒是無所謂的,她為自己能夠做到的事情而感到欣喜,卡利多拉的喘息變得有點粗重,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高速奔跑了太久。
周圍的景色飛速變換,漸漸地能夠看到幾棵北地特有的寒樹,這種樹能夠在艾斯蘭德這種超級低溫的環境中生存,在艾斯蘭德僅有二十幾天的春季中開出最為絢爛的花朵,結出的果子是頂級恢復魔藥的原材料之一。
隨著地勢越來越高,那名為龍脊凍原的地帶也就越來越近,提亞馬特已經能夠看到遠處綿延的山脈,山脈的主峰有著兩千左右米的高度,提亞馬特使喚著這只倒霉的卡利多拉,徑直爬向了龍脊凍原的那座山脈,卡利多拉全速奔跑,但隨著它攀爬高度的提升,這只巨獸的速度也慢了下來,到最後,它則完全停在了山川的半山腰。
“唉...”提亞馬特看了這只怪物一眼,已經能夠明顯地察覺到這只怪物眼中的畏懼,再強迫它給自己當坐騎可能也確實有點不好,對蓋亞大陸上所有生物都有些縱容的提亞馬特搖了搖頭,對卡利多拉說道:
“放我下來吧,辛苦了。”
卡利多拉連忙小心翼翼地將巨爪貼在了山體上,提亞馬特便順勢離開了這頭速度超快的大型坐騎,回頭對卡利多拉說道:
“回冰帶吧,這一路辛苦你了。”
卡利多拉聽了這番話之後立刻轉過身開始了返回冰帶的狂奔之旅。提亞馬特目送著那只巨怪跑遠,自己則仰頭看向了龍脊凍原上這名為巨翼山脈的主體:很高,也很崎嶇,不試試飛起來的話——
她撲動翅膀起飛,風吹得她的翅膀不住晃動,左右兩側的翅膀不對稱,這讓提亞馬特在半空中滑稽的轉了好幾圈。最終提亞馬特只能無奈地選擇降落,而即使是降落回大地也費了不少力氣。當雙腳重新站在山脈上的時候,少女感到了一絲悵然。
那就用走的吧。
邁開白淨的雙腳,沿著山脈向上走。提亞馬特懷念著自己的翅膀還完好無損的那段日子,那會兒自己想去哪里都毫不費力,但既然無上之主沒有讓她的翅膀復原,她便也不會提出任何的質疑與怨言。
“這或許是世界給我的考驗吧,我的主。”
少女虔誠地對著擎天之柱頂端的那個存在感嘆了一句,隨後便繼續沿著山脊向上走動,每走一步,腳丫都會深深地插進積雪之中,艱難的步行加上爬坡運動剝奪著她的體力,冷風吹起的雪從臉上掠過,干擾著她的視线。
但即使如此她還是義無反顧地向上爬著,燃燒自己旺盛的生命力,換取繼續前行的體力,她要爭分奪秒,但這是為了貫徹無上之主的意志還是在目睹了那個有翼族身上的傷口而產生的想要拯救有翼族的迫切呢?她已經不知道,也無所謂了。
提亞馬特繼續前進著,她的面前是山脈上終年不化的積雪。即使是神的使徒,從外表看去也是一個嬌小又纖弱的少女,在這巨大且古老的山脈中,她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極北之地艾斯蘭德·冰帶區·擎天之柱頂端·創世之宮·祖龍座
祂笑了,笑的很開心,很難從她的臉上看到嘴角這般上揚的弧度。這證明這位無上的存在此刻心情真的很好。
祂已經看到了自己創造的使徒為了某件事而努力的樣子,她的雙眼無視了空間與事物的阻礙,如同看著蹣跚學步的嬰兒一樣看著自己離開的提亞馬特,而提亞馬特的舉動則讓祂無比欣慰,讓祂看到了生命的色彩,讓祂不禁感嘆給這位使徒自由是一個再正確不過的決定。
祂回憶起這個世界最初的模樣,回憶起那漫長到超越所有生靈想象的過去,蓋亞最初的居民們就擁有著如提亞馬特這樣的品質,而那份品質一直延續到她離開土地的懷抱。
眾生憑借自己的全力去挑戰自然的偉力,憑借自己的意志去對抗天與地設下的阻礙,憑借自己的願望去開墾那一片又一片的蠻荒,那份精神流傳至今,如今在這位使徒的身上爍爍放光。這讓空零的思緒不由得飛向了更加久遠的過去,連自己也是剛剛誕生的那段時間。
最初的居民們用屬於自己的方式與大自然搏命,用屬於自己的方式換取生存的空間。但即使意志力再堅強,也難免會面對那些糟糕的情況:突如其來的天災,甚至是一夜的氣溫驟降或是連續一周的酷暑,就可以摧毀他們的努力,奪走那一個個之前還在不斷奮戰的生命。
飢荒侵襲,猛獸襲擊,氣候變遷,江河泛濫,這一切都鞭撻著原處那些孩子們的意志,讓他們疲敝乃至絕望。
慟哭的聲音開始在蓋亞的各個角落傳出。隨著天候的日漸惡劣,魔獸的活動日漸頻繁,高知性生靈數量的增多帶來的生存壓力日漸提高,哭聲開始變得越來越密集頻繁,生靈們哭泣,哭自己多年的努力毀於一旦,哭一直以來陪伴自己的身影與自己陰陽兩隔,哭生活的艱難,天地的無情。
而在這種哭聲中,見識到了世界殘酷的他們自然而然的會尋求一個事物的庇護,那個事物就是蓋亞的生靈們共同發明的第一個詞匯:
【母親】
感受到生命危險或是難過情緒的嬰兒會哭泣著渴望母親的臂彎和乳房。而即使長大成人,在遇到莫大挫折與危急時,生靈們也還是本能地會想起自己的母親。
無數生靈的願望疊加到了一起,那是歷史上人們的願望最為強烈的一段時間,每個人都在期望著自己母親的保護,母親則祈求母親的母親,以此類推的願望疊加,凝聚成了擁有無上效力的“祈願”,他們在祈願著所有生命的母親。
於是,空零在那些祈願聲中誕生了。
沒有什麼天地異象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祭品,她從一個空無一物的祭壇中誕生,空零就是她最初的名字。祂將自己命名為空零,這名字正是源於祂誕生的特殊性:畢竟無物方為空,無始方為零。
嶄新的故事自空零降生而開啟。從此之後,這位由願望召來的有著無上偉力的少女,與蓋亞的生靈們交織的物語便一直以守護、愛與恨為主題不斷上演,終於在某一年將這個故事演繹到了最高潮,隨後故事便迎來了唐突的休止符,空零與眾生訣別,此後千年的時光里,世上再無人知曉這位守護神。
這是祂的有意為之,祂賦予生靈們的遺忘權能是祂司掌的權能之一,用這個權能,她抹除了蓋亞大陸生靈們對祂的記憶,然後抹去了蓋亞大陸生靈們對曾經語言的記憶,讓大部分關於祂的文書都變得無法閱讀,祂創造了新的語言,贈送給蓋亞大陸的生靈們,這就是蓋亞大陸現在一直在沿用的通用語,空零用這樣的方法,泯滅了自己的一切存在痕跡。
往昔的日子蘊含著那麼多的快樂和悲傷,復雜的情緒讓這位無上之神有些冒傻氣地微笑個不停,笑著笑著,眼角便落下了兩行晶瑩的淚珠,無上之神輕拍巴掌,隨喜贊嘆:
“做得好,這就是蓋亞的孩子們該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