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第二篇章,第十六章:引導奮起的怒吼【有翼族劇情&羽翼美少女的蟲奸與強制分娩】
達達平原上空·有翼族國都融天島·羽翼廣場
巨龍飛馳於天空,懸停在異星士兵的視野之中,無論對於任何人來說,它都是一個超凡脫俗的存在。
冰血龍後圖蘭朵西亞斯,在蓋亞大陸上活著的傳說。對於這頭巨龍而言,清空天上的這些身體脆弱的異星飛獸突入融天島簡直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異星飛獸幾乎沒有魔力抗性,以至於圖蘭朵西亞斯釋放的一道龍息就足以湮滅大部分空中的敵人。
無數故事都將它描繪成活在世界上的傳說,它是蓋亞六大龍王中唯一一頭還活著的巨龍,在此之前,海之龍王,火之龍王,土之龍王,風之龍王,天空龍王都相繼死於病痛或是與蓋亞生靈的生存斗爭之中。而圖蘭朵西亞斯所生活的位置相當特殊,這也就讓它更不容易生病或是與各個建立國度的種族產生衝突。
龍族的體型增長在三十米之後會極大程度的減緩,以至於要用數百年的時間才能再看到明顯的體型增長。而圖蘭朵西亞斯的體長達到了五十五米,離六十米的可怕體型只差幾步之遙——體型的增長與體內魔力含量和戰斗能力成正比,可以說只看體型就能明白一頭巨龍到底有什麼級別的力量。
四十米的巨龍在能力上就勝過了大多數聖殿級魔法師,而五十米級別的巨龍就需要一個國家派出最精銳的軍隊,攜帶全國儲備的對空兵器,再高價請來有與巨龍對抗經驗的冒險者一起才能夠做到驅逐或者擊殺,至於六十米級別的巨龍在歷史上只在文明世界出現過三次,而那三次六十米級別巨龍的出現,都將召來巨龍之怒的國家給毀滅到只剩下焦土。
蓋亞的傳說中,六十米級別的巨龍會幻化成容貌極其端麗的少年或者少女存在於大陸之上。在某段巨龍襲擊頻繁的過往歲月中,蓋亞大陸曾經興起過一次獵龍行動——並不是組成部隊討伐巨龍,而是抓住城市中那些容貌非常可愛的少女進行關押和審問,這個行動中摻雜的個人私欲實在是太多,最終被幾個種族的統治者強烈抵制,各個種族處死的,參與邪惡獵龍行動的大小官員多達四百人,這才為那些美麗的與少年少女避免了被玷汙凌辱的未來。
六十米大概就是蓋亞生靈們所認知中龍族大小的極限了。無論是那些知識淵博的魔法師還是對龍族有很深了解的生物學家,都一致認為六十米就是龍族在理論上成長能力的盡頭。和精靈一樣,龍族的壽命在完美條件下能達到永恒,但是隨著年歲的增長,它們會會越來越脆弱,越來越容易染病,反應也會大幅度變慢,這也導致了那些巨龍更容易非遭遇自然死亡。伊萊歐所殺的魔龍希伯特就是一個絕佳的例子。
歷史上那三頭達到六十米級別的巨龍在歷史上雖然都對國家造成了毀滅性的打擊,但最終都死在了軍隊和冒險者的手中,這能夠說明很大的問題:它們能動用的攻擊威力非常可怕,可卻更容易被擊中,原本堅硬無匹的龍鱗也開始變得容易被穿透,這事實上其實是血統並不純淨而導致的宿命,原初之龍的身體里有著空零心髒位置的至純神之血,在大陸上活了幾千年也未露出任何虛弱的跡象,並且有著六百多米的恐怖大小,那頭龍的名字叫蓋亞,至於大陸的名字和那頭龍的名字誰先誰後已經無從探尋,甚至連空零都不記得那件事了。
而此刻飛舞在融天島上空的這位冰血龍後已經在大陸上活了九百余年。因為很少離開艾斯蘭德的緣故,所以一般來講只有去艾斯蘭德的冒險者有機會見到這頭巨龍在冰天雪地中展示出的一鱗半爪,作為傳說而存在的它,這是第一次在艾斯蘭德以外的土地展示它真正的實力。
此刻,為履行約定和責任而蒞臨融天島的這只冰血龍後圖蘭朵西亞斯,正以絕對王者的姿態俯瞰著這片飛行島嶼。它開始了對融天島的巡航,它身體的周圍浮現出了一個個極其復雜的藍色魔法陣花紋,從花紋中噴射而出的光束,擊中任何事物都會結出不斷蔓延的冰霜。對於異星人來說,這個突然出現在空中的巨獸是名副其實的死神。
在巨龍的視野中,那些密密麻麻的黑色士兵正如同一只又一只的老鼠,此刻正向著一個方向匯集。它知道這些士兵的存在不屬於這片大陸,也知道這些怪物絕對會為空零所不容,所以甚至不需要其他人的指揮,它立刻就展開了對整個融天島上異星人的進攻。
巨擘和迅捷錯愕地看著這頭洪荒巨獸的登場,融天島的氣溫驟降。圖蘭朵西亞斯帶著艾斯蘭德那足以凍死大部分生物的寒氣飛行在上空,已經展開了對異星士兵的清繳。而本來就怕冷的赫爾墨斯則因為圖蘭朵西亞斯帶來的冰冷而直接打了個寒顫:
“好...好冷啊...為什麼會有龍飛到融天島。”
“你這狡猾的泥鰍...”剛剛還在與赫爾墨斯對峙的迅捷壓低了身子,無視了雅典娜,抬起了劍衝向了赫爾墨斯:“我先把你千刀萬剮!”
速度好快!赫爾墨斯驚訝地看著迅捷在視野不受阻礙時的超快動作,她還沒來得及做出准備動作,那把黑色的長劍就已經近在眼前。
“我先殺了你!!”
正當迅捷的劍即將刺向來不及招架的赫爾墨斯時,在一旁一直守著兩位朋友的雅典娜立刻啟動。她手中的那把騎士長槍勢頭是如此的狂暴,宣泄著摯友被傷害的怒火,騎士長槍在挑開了迅捷的劍刃之後長槍的勢頭不減,直取迅捷的心髒。而迅捷完全沒想到衝起來的雅典娜有著這樣的速度,直接被雅典娜一槍挑飛了武器。
“嘁...”
異星副官不滿地看著自己的武器被擊飛,丑陋的臉上看不出太多表情,但大概是對被打掉武器的感覺非常恥辱吧,它一邊小心翼翼地盯著雅典娜,一邊去將武器給撿了起來,而雅典娜也沒有繼續進攻,只是快速衝到了德墨忒爾的身邊。用騎士長槍擊退了那幾個想要撲上來結果掉德墨忒爾的異星人,她氣勢非凡,一時間沒有敵人敢再近前。而雅典娜也有時間蹲下來查看德墨忒爾的情況。
“你受傷了...”雅典娜皺著眉頭,幾乎立刻就紅了眼眶,隊友受傷比她自己承受傷害還讓她無法接受。而德墨忒爾則立刻擺擺手:
“沒關系嘿嘿,不是什麼致命傷。”
雅典娜握緊了德墨忒爾的手,長嘆了一口氣後站了起來,環視著那些依舊張牙舞爪著的敵人,已經准備好了在接下來的時間里與它們血戰到底。
赫爾墨斯則驚喜地看著戰友履行約定來到自己身邊,卻也有點為雅典娜之前的經歷而擔心:雅典娜的那套盔甲出現了肉眼可見的破損,內里的那套絲衣也破開了幾個並不雅觀的洞,至於下半身看上去則有著不少干涸了的水漬,這不由得讓赫爾墨斯想入非非地猜測雅典娜剛剛遭遇了什麼。
“雅典娜姐姐!”
赫爾墨斯退了幾步,站在雅典娜與德墨忒爾的身邊,歡喜地呼喚著這位摯友的名字,隨後臉色又有點難看了起來——眼前的敵人對於蓋亞事務所來說依舊有著壓倒性的優勢:“我們要不要直接離開?天上的那個大家伙我們幾個對付不了吧。”
“放心,那頭龍是來幫咱們的。”雅典娜嚴肅地環視著四周的敵人,明白了在這種情況下,已經重傷了的德墨忒爾和不擅長這種戰斗的赫爾墨斯絕對不能在這個危險的廣場上在做停留。於是她看向了赫爾墨斯:
“現在小赫爾墨斯得帶著德墨忒爾快點離開。現在的局面對於你們來說有點過於危險了。”簡單確認了一下羽翼廣場上的情況之後,雅典娜皺起了眉頭,緊盯著任何一個有可能撲上來的敵人。
“欸?剛見面就要說再見嗎?”赫爾墨斯愣了愣:“我們也能戰斗...”
看到雅典娜在短暫的分別後就變成了這番模樣,赫爾墨斯有點不想再和自己的隊友這麼輕易的分開了。
即使相信著雅典娜的實力,赫爾墨斯也不忍心再讓雅典娜獨自一人面對這種危險的局面。
“你的手抖了,小赫爾墨斯。”雅典娜掃了赫爾墨斯一眼,隨後立刻尖銳的指出:“武器都握不緊的情況下繼續在戰場里拼命會死得很快呀。”
“....”赫爾墨斯沉默了,她必須得承認自己現在的狀態確實已經差到一定程度了,她受了點傷,雖然不致命但是很痛,對於這種身法極其敏捷,在王都可謂來無影去無蹤的盜賊而言,受傷是一件極其難得的事情,這也導致了她對於疼痛的忍耐力相當差。
可身上的傷痛對於赫爾墨斯的影響遠不如身體上的疲憊來得讓她難過:長時間的飛行,馬不停蹄的開始空戰,在空戰之後又立刻投入到廣場上的戰斗,與強大的異星教徒近身肉搏,這都大大地消磨了赫爾墨斯的體力。
好恨啊...如果我平時能夠更努力一些鍛煉身體,而不是把時間用在讀偵探小說上...如果我有宙斯大哥那樣的強大,赫拉小姐那樣的大范圍進攻能力,如果我像是精銳組其他的大家一樣...該多好啊。
這讓赫爾墨斯感覺到了相當程度的難過——她已經狠下心讓雅典娜出去做一次誘餌來確保進入融天島了,如今居然要再讓雅典娜一個人面對這樣的處境。廣場上,數量龐大的有翼族們人頭攢動,異星士兵的身影也隨處可見,這個廣場巨大,但即使如此也有一點要被塞滿的意思。赫爾墨斯知道這種狀況對於戰斗來說是最不利的。
譬如若是不用保護平民的話,德墨忒爾姐姐根本不至於傷得這麼重。
“不用感覺自責,小赫爾墨斯。”雅典娜立刻就讀出了赫爾墨斯的心緒:“作為前來拯救世界的冒險者,你和德墨忒爾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可以做,忘了嗎?”
“我...”赫爾墨斯愣了愣,隨後有點不忍的點了點頭:
“嗯,我知道了。”盜賊少女嘆了口氣:“那麼...魔法區怎麼走?”
“向南飛,那一片建築你只要看一眼就知道和魔法有關。”雅典娜簡單的回憶了一下,隨後拍了拍赫爾墨斯的肩膀:“交給你了,小赫爾墨斯。”
“交給我了。”赫爾墨斯重復了一句,同時也明白自己可以真正發揮自己價值的地方到底在哪里。
她可以帶著德墨忒爾潛行,與德墨忒爾一起關閉異星之門。這是她得天獨厚的優勢,潛行這種技巧不是誰都會的,赫爾墨斯的隱身術和其他魔法師的隱身魔法不同,她的隱身是真正可以做到讓誰都看不見她,而魔法師使用的隱身魔法更像是讓人體融入環境的障眼法。這也就導致了在這種各處都充斥著異星人的情況下,只有她有這個實力穿梭在人群之中,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目的地。
“好,趕快出發,我留在這里...”雅典娜環視著羽翼廣場,後半段話她沒有說出來,但她真的想在這個廣場確認自己的父母是否還活著。她和父母的感情非常好,爸爸是個通情達理的詩人,母親則是一位年輕時頗為狠厲的戰士,雅典娜這打架不要命的風格就是遺傳自她的母親。
融天島被襲擊,雅典娜最為牽掛的也就是她的雙親了。
而在兩位少女交談的功夫,異星士兵就已經又一次涌了上來。赫爾墨斯沒有再浪費時間,她打了個呼哨,剛剛在天空中盤旋著的獅鷲立刻俯衝了下來,異星人的弓箭瞄准了天空中的獅鷲,而這種巨大的動物極有靈性,它懂得如何閃避弓箭,並且可以通過用力煽動雙翼的方式釋放出相當初級的風系魔法,讓它雙翅之間扇出的風更強勁以規避箭矢。
而趁著獅鷲飛下來的時間,赫爾墨斯將手伸向了一直沉默著聽她們對話的德墨忒爾。
“抱歉,德墨忒爾姐姐。”
赫爾墨斯一臉抱歉地看著德墨忒爾此刻的慘狀:在左腳跟腱的位置,那根箭矢造成的可怕傷口已經在德墨忒爾的靴子上留下了一個窟窿,鮮血隨著德墨忒爾每次身體的微微用力而涌出長靴的那個破洞,早就已經將德墨忒爾的這只白靴髒汙得一塌糊塗,那些血此刻在地面上積成鮮紅的一灘。只是看一眼就能夠感受得到德墨忒爾的難過。而另一邊,左臂臂彎處的箭矢也為德墨忒爾帶來相當程度的痛苦,此刻這個少女仍然沒有放棄戰斗,足以證明她的意志力超群。
“哈啊...沒關系的。”德墨忒爾的性格向來非常逆來順受,除了嗜睡之外幾乎沒有任何的缺點。這樣的美少女會成為一個隊伍中的和事佬和潤滑油,她極少抱怨,即使是在最艱難困苦的環境下也會默默地選擇閉嘴忍耐。
一如現在,德墨忒爾用右手撐著她那根秘銀打造的法杖,拼上了吃奶的力氣起身,每站起一寸,身體都會顫抖上一次。
“...”赫爾墨斯紅了眼眶,為了防止異星人在這段時間撲上來,她從口袋里掏出了煙霧彈,濃烈的煙霧從地面散開,隨後赫爾墨斯一個閃身鑽到了德墨忒爾的腋下,支撐住少女身體的同時,潛伏結界悄無聲息的啟動:
“再忍耐一會兒,德墨忒爾姐姐,再忍耐一會兒就可以去睡覺了,雅典娜姐姐家的床非常軟,還記得嗎?”
“哈啊...我知道...我知道...”只是起身站立就已經讓德墨忒爾疼痛難忍,赫爾墨斯有意讓自己不去看德墨忒爾頭上的汗珠和眼眶中蓄著的淚水,一直扶著德墨忒爾跨上了獅鷲。
而眼看著赫爾墨斯消失的異星副官迅捷,當機立斷的對身邊可以調動的士兵下達了命令。一時間所有異星弓箭手的弓箭全都瞄准了赫爾墨斯剛剛消失位置的上方。箭雨落下,德墨忒爾立刻召喚屏障抵擋,而雅典娜則直接衝向了那些弓箭手。
騎士長槍在半空中劃下一道又一道粉色的光芒,沒有一根箭矢能夠傷害到雅典娜的身體。只要戰斗開始,這位少女必然會將自己扔向置之死地而後生的狀態,她從半空中衝下,斗氣釋放的水平達到了最高,甚至幫助她破開了那些箭雨的洗禮,晴朗的天幕之下,雅典娜像是一顆彗星一樣把自己砸向了異星人的弓箭手們。
一時間碎石橫飛,雅典娜所在的位置被斗氣炸出了一個大坑。粉色長發的少女從坑中跳躍上來,身後是一大群異星弓箭手的屍體。風吹得猛烈,少女的艾比魯夫鋼長槍之上沒留下任何劃痕與血跡。將對赫爾墨斯她們威脅最大的弓箭手解決之後,雅典娜便開始著手清理戰場上的異星人——不把異星人全都殺死,就算找到她的父母也沒有意義。
偌大的廣場,無法反抗的有翼族平民,此刻正用一雙雙希冀的眸子盯著雅典娜。
生靈們向來渴望英雄,因為英雄的出現可以代替他們去做危險的事情,可以保全自己的利益。有知性的生物向來懂得趨利避害,但這也就是為什麼英雄與普通人有著絕對的區別,這也是為什麼每一個平凡的人都可以拿起武器變成英雄。
粉色的斗氣熾燃著雅典娜戰斗的決意,少女的雙眼如同鷹隼,一場獵殺即將開始。
雙腳用力蹬地,少女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當需要對付的目標只有一個之後,異星人們的進攻就變得有層次有條理了許多,魔法師小組舉起了法杖,而當雅典娜剛剛將長槍從一個巨大異星惡魔的胸口中拔出來的時候,她看到了從空中降下的一把黑色的巨劍——無論是蓋亞還是卡俄斯里的魔法師小隊,用的最多的魔法似乎都是這種接觸到目標之後會因為魔力種類的多樣而造成不同風格打擊效果的光束巨劍。
“哈啊啊啊啊!!!”
少女沒閃沒避,挺著騎士長槍,就好像是正在發起衝鋒的騎兵一樣迎了上去,長槍的槍尖與那把巨劍相撞,半空中產生了劇烈的爆炸。雅典娜的身體從爆炸的火球中衝出,羽毛的邊緣有焦糊的痕跡,但這對於少女來說只是無關緊要的小傷,此刻的雅典娜整理好了姿勢,又一次將自己的身體化作了流星砸向了魔法師的陣地。
而雅典娜的這種攻擊實在是讓卡俄斯士兵難以招架,實力一般的魔法師只要到了近身戰的環節就成了待宰的羔羊,更不用說衝到它們面前的還是雅典娜這種實力可怕的戰士。在一旁指揮著戰斗的巨擘此刻注意到了那形單影只的蓋亞人非但沒有被迅速制服,反而如同狼入羊群一樣瘋狂地屠殺著自己的士兵,再也按捺不住,抽出長劍衝向了雅典娜。
它早就想和這個氣勢非凡的蓋亞人戰上一場了,但它剛剛沒有這個余裕。因為它剛剛收到了其他部隊的消息:那頭巨大的蓋亞生物此刻正在以一種超乎預料的強大碾壓著在街道駐扎的異星士兵:第三軍團最擅長的是大規模的平原游擊戰,它們能夠憑借自己步兵的優越素質和大規模的異星飛獸在開闊地的戰斗中占盡優勢,基本沒有什麼活體魔炮那樣的攻城器械,也沒有那種床弩和魔炮大隊能夠進行超遠距離的攻擊,這也直接導致了它們對冰血龍後圖蘭朵西亞斯束手無策。
弓箭和魔法射不穿巨龍的鱗片,甚至大部分弓箭都沒法仰角射中飛行高度夸張的圖蘭朵西拉斯,可巨龍的吐息與冰系魔法卻能夠游刃有余的對異星人進行飽和式打擊。融天島的氣溫降低了起碼五度,而圖蘭朵西亞斯發動攻擊的位置距離這里起碼有十里。
所以巨擘必須給出明確的指揮,在大概清楚了巨龍的攻擊方式之後,它指揮異星士兵暫時到建築里避難。同時它也准備利用這里的空間裂縫質量極高的優勢,召喚出能夠對抗那頭蓋亞巨獸的生物,所以它派出幾股部隊,冒著被巨龍殺死的風險,帶著魔法師衝回了空間裂縫。
指揮的工作做完了,現在巨擘要作為一個卡俄斯戰士衝上去了。
正在清剿著異星魔法師的雅典娜,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威壓向她襲擊而來。
快速轉過身,巨擘的身影從遠到近,雖然身材高大,但是速度絲毫不慢,雅典娜挺起騎士長槍迎著巨擘衝了上去,而巨擘則完全沒想到發覺自己被偷襲的雅典娜會選擇直接迎擊而不是先進行規避。這下反而把巨擘弄得驚慌失措,它立刻橫劍抵擋雅典娜的騎士長槍,整個人都以一種干脆利落的方式被截停在了原地。
而另一邊,早就想要對雅典娜殺之而後快的迅捷也將目標鎖定到了雅典娜的身上。戰場上可不是什麼講禮貌謙讓的地方,所以迅捷直接以它能達到的最快速度將劍刺向了雅典娜。一道劍芒自迅捷的劍中射出,而雅典娜在意識到這一道劍鋒刺來的瞬間已經是躲閃不及,於是將斗氣完全爆發出來,竟然硬生生地將這道劍芒給抵消掉了。
而迅捷的身體也迅速靠近了雅典娜,一道角度刁鑽的刺擊送向雅典娜的身體,而雅典娜的動作則更為刁鑽詭異,原本像是這種長柄武器在近戰上會有著致命的缺憾,那就是無法招架近處的攻擊甚至也無法攻擊自己最近范圍的敵人,但對於雅典娜來說這種劣勢就像是不存在一樣,她手中的騎士長槍舞得呼呼生風,一朵槍花綻開,迅捷直接被一槍掃得後退了兩步。
戰斗短暫畫上了休止符,巨擘退了兩步,看著這位有著端麗容貌的蓋亞人,心中不免重新考量了這個大陸的實力:它沒想到這個看上去軟弱的雌性蓋亞人居然有這這麼可怕的戰斗意志。至於另一邊的雅典娜則又一次舉起了她的騎士長槍,冷冽地宣言道:
“一起來吧,雜碎們。”
雅典娜暴戾地盯著巨擘和迅捷,而這兩個異星副官也根本沒有廢話,直接向雅典娜衝了過去,三個人迅速戰成了一團,全力以赴又處在全盛狀態下的雅典娜有著無與倫比的戰斗技巧,她不怕死,而越是不怕死的人越容易活到最後。在巨擘與迅捷的圍攻之下,雅典娜的那把騎士長槍展示出了遠不屬於這個長度該有的靈巧,以一敵二的雅典娜竟然絲毫沒有落入下風。
雅典娜的心里有著絕對的自信,這份自信源自於她對自己身體狀態的掌握——自己的身體現在非常好,甚至比剛剛准備進入融天島時還好得多。甚至在這種絕佳的狀態之下,曾經在戰斗上對於斗氣使用的一些桎梏也被她逾越了過去。毫無疑問,提亞馬特不僅僅救了她,還為她帶來了更多的幫助。
不過——雅典娜在心里驚魂未定地思襯道:剛剛真的差點就死在天上了。
一個多小時之前的融天島上空,飛獸的潮水依舊如同黑夜一般濃郁密集,無數的飛獸組成了一個以父體飛獸為核心的球體,而父體飛獸的身下,正是慘遭異種凌辱的雅典娜。
她粉色的長發因重力而墜了下去,隨著飛獸撲動翅膀而帶出來的風被吹得亂七八糟。健美的嬌軀被一大群異星飛獸那肮髒的身體托著,雅典娜無力地癱軟在異星飛獸的背上,能夠感受到異星飛獸身體的凹凸不平,甚至能夠感受到那上面的堅硬纖毛在不斷戳刺她的肌膚。但這一切都無關緊要,對於彼時的雅典娜來說,無論是身下異星飛獸的惡心質感,還是身邊那仿佛萬鬼哭嚎的飛獸叫聲,亦或是彌漫在雅典娜周身的那股渾濁味道,對於雅典娜來說都是如此的無關緊要。
比起自己剛剛的經歷以及接下來即將遭遇到的事情,身體在其他方面的不適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她首先感受到的還是疼痛,最先體會到的還是處女被剝奪,卵子被控制,子宮被精液澆灌的無助和恐懼。父體飛獸的精液是冰冷的,就好像是從死去幾天的人身體里被提取出來的一般,那黏液潑灑在雅典娜的穴內,只讓雅典娜覺得渾身發冷。與此同時,那份粘稠的事物在自己身體里暈開的感覺也讓粉色長發的有翼族少女感受到了更大的不快。
“咕...啊啊...啊啊啊...真的...真的射進來了...你這混賬...”
盯著父體飛獸那張丑臉的雅典娜,幾乎要咬碎一口銀牙。
享受著戰斗過程的雅典娜不是沒想過敗北身死的未來,她甚至偷偷考慮過輸給那些卑劣角色最後慘遭凌辱的結局,甚至不止一次用遭到敗北凌辱的性幻想來做自慰的下酒菜。但她太強了,強到無論是偷襲還是正面交鋒都很少有人可以將她搞定,所以無人的深夜里,雅典娜的那些幻想終究也只是幻想罷了。
只不過,今天的這一次失敗徹底的教會了雅典娜性幻想和現實的區別。
雅典娜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敗給進攻自己家鄉,比魔物還要粗劣不堪的異星人。當那讓她興奮的場景終於以令人作嘔的姿態照射進現實生活中時,這位少女的內心沒有任何的興奮,腦海中只有抗拒,厭惡,憎恨和反感,甚至被玩弄乳房,被摩擦陰蒂時的微弱刺激也只能加重她的反感。她的汗毛倒豎,肌肉繃緊,纖細的身體不住地想要逃避,只可惜她身處父體飛獸的懷抱之下,雙腿被其他飛獸控制著,想要逃開簡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被這種怪物緊緊貼著的感覺就已經足夠糟糕,更不用說自己身體剛剛還被這只最丑陋的怪物侵犯過。
被這種畸形肉棒插入身體的感覺是如此的痛,痛到遠勝她此生戰斗中受過的所有傷害,那疼痛仿佛是要將雅典娜的身體整個被劈成兩瓣一樣,讓雅典娜根本無法壓抑住慘叫的欲望,她感覺得到處女喪失的鮮血從身下流出,破瓜之血不是色情小說中描述的幾滴淒美血珠,而是一股又一股將整個股間都染紅弄髒的血汙,只讓她覺得黏膩汙濁,同時又為純潔的凋零而心痛如絞。
沒有小說中常見的“破處的疼痛突然被無法抗拒的快感所取代”,也沒有“隨著抽插的持續,酥酥麻麻的快樂開始掩蓋住疼痛。”每一次父體飛獸的肉棒在她的身體里進出,她能感受到的就只有身體被強行劈開,內里的傷口被不斷剮蹭,身體里每一段她此前認為插不進去的空間都被強硬塞滿的折磨。那堅硬的生殖器用疼痛的方式宣揚著自己的存在感,插入與拔出,這樣機械單調過程的重復,給予雅典娜的每一次折磨都是嶄新的。
她看著父體飛獸那張像是人但又與人想去甚遠的丑陋面龐,每一次疼痛降臨她的身體,都會讓她更為仇恨,卻也都進一步瓦解著她抵抗的意志。
在這件事之前雅典娜一直覺得自己對疼痛的忍耐能力強得有點過分。精銳組一起在外面野炊的時候,雅典娜曾經不小心被刀子切到了手指,傷口很深,雅典娜呆呆地看著傷口很久,才想起來其他的女孩子在被切到的時候都會難過的呻吟再做出痛苦的表情,然後她才裝作無法忍耐的樣子捏住自己的指關節。
而這一次雅典娜不必偽裝了,她現在所感受到的疼痛絕對是此生最強烈的,下體被蠻橫撐開的感覺帶來的痛苦超過了她的所有想象——少女此前有將自己手指插進去自慰的經歷,但用手指帶來的酸脹感與舒適與此刻被父體飛獸那扭曲猙獰的巨物給塞入完全是兩回事,來自身體內部的,敏感之處被劃出傷口的痛苦,干澀的緊窄通道被蠻橫貫穿的疼痛,刷新了她對於疼痛的認知。她甚至沒有余裕去思考為什麼那種私密位置的疼痛會那麼難以忍耐,她只覺得腦海中不同的負面情緒在不斷交疊,讓她無法再做任何思考。
屈辱,痛苦,憤怒,仇恨,這樣的情緒不斷地在身體的內部翻涌,而喪失了所有力氣的雅典娜又沒有任何可以抵抗的手段,她被飛獸控制著只能任憑蹂躪,在冰冷的風中,她的兩只腳因為對痛苦的忍耐而不斷扭動,腳尖繃得筆直,仿佛這樣就能移轉來自膣穴的灼痛。而痛苦和屈辱的感覺也隨著交媾的持續而不斷累積,在父體飛獸射精的一瞬間達到了高潮。當自己的子宮頸被父體飛獸那過長的肉棒捅入,連最神聖的孕袋都被侵犯並射入精液的一瞬間,雅典娜明白自己的身體確確實實的被凌辱了個遍。
“咕嗚!!”
被怪蟲內射的現實讓雅典娜過於震撼,以至於當父體飛獸第二次將肉棒插進少女的身體時,雅典娜只是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悲鳴,卻沒有進一步的反應。父體飛獸對雅典娜的身體非常滿意,它沒有什麼審美能力,但是卻能通過雅典娜陰道壁的緊窄、彈性與熾熱感受到屬於蓋亞雌性的生命活力,它的生殖器抽動得飛快,甚至還發出了一種頻率古怪的尖嘯聲,似乎在嘲笑著強大的蓋亞人淪為它生殖的工具。
雅典娜目光呆滯地向下看著,即使父體飛獸耀武揚威地加大了抽送的力度,幾乎要將她的陰道連同子宮一並從胯下拔出,她也沒有什麼更激烈的反應。體力被剝奪殆盡只是其中的一個原因,讓雅典娜忘記怒斥與抵抗的真正原因是來自下腹的一種怪異感覺。
當然,那感覺可不是什麼情欲的暖意,畢竟父體飛獸也並非是為了從雅典娜身上獲取性交的快樂才將雅典娜抓起來強奸。因為只需要將自己精液排出的緣故,再加上對疼痛不夠敏感,這只怪蟲只需要想辦法讓雅典娜夾緊就夠了,而在被疼痛洗禮的狀態下,這女孩兒的陰道壁相當的緊。
在狂亂的飛獸潮水中,少女的粉色的長發如此的鮮明。她身上的盔甲已經所剩無幾,被連體黑絲包裹的身體開始更加清晰地展露在所有怪物的視野中,雅典娜的身材真的非常不錯,她個子高,體格健美,手臂上、腹部和大腿都有著明顯的肌肉线條,可這並沒有讓她看起來壯碩孔武,整體來看她依舊纖細可人,與那張溫婉的俏臉與背後雙翼搭配起來,更是讓雅典娜給人一種神聖又溫柔的感覺,可肌肉的存在卻也給雅典娜帶去一種不同於其他女孩兒的強大,她用自己的身體無聲地告訴任何一個男人自己的強大和健康,這樣的身材對於一部分男人來說比赫斯提亞的柔弱與赫爾墨斯的伶俐更容易點燃男人的性欲。
只是在現在這種狀況下,這位強大女武神的表情相當難看。
“這是...這是怎麼...咕...呃啊啊啊啊!!!”
隨著父體飛獸的肉棒不斷攪拌雅典娜股間那緊致的通道,少女能夠感覺到自己那顆被父體飛獸所控制著來到孕育位置的卵子,被父體飛獸的精液給抓住了。她發出驚駭的叫聲,扭動著身體仿佛是想要將精液從自己的體內連同肉棒一起甩出,父體飛獸加大了束縛雅典娜的力度,最後這位少女只能無力地扭動手腕與踝腕,再無法做出任何抵抗。而後,飛獸留在自己身體里的精液也正式開始了微觀層面的褻瀆與侵犯。
那精液就好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樣,裹挾著海量的精子在子宮內四處游弋著,最後鎖定了目標,浩浩蕩蕩地衝進了她的輸卵管。那個位置平日里雅典娜根本不會有任何感覺,因為那里幾乎不存在用於感覺的神經,可在自己的身體仍然被父體飛獸撞擊得不斷搖晃的這段時間里,雅典娜卻分明地感覺到那名為輸卵管的通道在被疏通開來,在被漲大,然後那些連體溫都不能暖化的冰涼精液就一邊掠奪著雅典娜子宮的溫度,一邊留下前進的軌跡。那冰冷的液體全部鑽進輸卵管,將那被父體飛獸以奇怪的方式牽引到輸卵管的卵子直接浸泡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雅典娜的錯覺,她甚至能夠感覺到那些精液正在嘗試攻破自己的卵子。無論雅典娜的這個感覺准確與否,此時那些精液正浸泡著少女用以孕育的神聖細胞這件事毋庸置疑。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肮髒對形單影只的卵子發起了進攻,在雅典娜看不到的地方,折磨她身體的事物開始變得不只有那根肉棒。
卡俄斯生命那有著詭異形狀的精子,正一次又一次地嘗試攻破雅典娜卵子外殼的保護。
這種從身體到器官全都被從生殖層面徹底侵犯的感覺,讓雅典娜有一種自己輸得徹底的感覺——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卻什麼都做不了,甚至現在只能鮮明地感受著自己用以孕育的卵子被精液給凌辱,仿佛自己身體所遭遇的事情又在身體內部上演了一次似的。
“咕...不要懷孕...嘶...別再...別再動了...拔出去!!該死...該死啊啊啊啊!!!”
而甚至還沒等她來得及去消化自己的子宮內部被精液侵犯的怪異感覺,父體飛獸抽插的動作就又一次變得激烈了起來。疼痛又一次擰攥住了雅典娜的大腦,即使陰道內有著精液加以潤滑也不能將這種疼痛減緩,內壁被撕裂出的傷口直到此刻仍然在不斷地流血,徹骨的痛苦讓雅典娜的身體又一次開始不自覺的抽搐扭動,而她那本就所剩無幾的體力更在這一刻被更強有力的壓榨。父體飛獸那無神的眼睛盯著雅典娜痛苦萬狀的臉,好像身下的根本不是一個生命,而只是一個用來存放它精液的機器而已。蹂躪不斷地降諸在雅典娜的嬌軀之上,仿佛要將雅典娜給徹底撕成兩瓣。
“嗚!!嗚啊啊啊…該死的蟲子…呃嗚…別動得那麼快啊!!!我殺了你!!”
那原本緊閉著的白嫩蚌口早就在一次又一次粗暴的摩擦與衝撞之下充血發紅,粉紅色的小陰唇被翻了出來並與大陰唇同時染上鮮血的汙濁,父體飛獸的精液從內里流淌出來,若是雅典娜能夠看到那場景的話恐怕會為那些精液侵犯了自己的卵子而嘔吐。可她的身體根本沒法大幅度活動,所以自然無法看到從那緊窄可愛卻被淒慘地疏通成夸張O型的粉嫩肉孔之中,流出的象征生殖的父體飛獸的精液居然是墨綠色的。
“呃咕!!畜生…畜生!別插了!哈呃呃呃…子宮快被撞碎了…殺了我!殺了我啊!”
父體飛獸的肉棒不斷鞭撻著雅典娜飽受摧殘的小穴。而事實上雅典娜已經不知道這樣過程的意義了,在第一次內射就將她的輸卵管給侵犯了的情況下,雅典娜不懷上父體飛獸的孩子才是極小概率的事件,隨著對卵子狀態的感知,雅典娜對於懷孕的感覺越來越清晰。可這個父體飛獸卻依舊在不停地征伐著她的身體,這讓知曉自己只能在一段時間里孕育一個生命的雅典娜摸不著頭腦。
只是異星飛獸卻不在乎雅典娜的迷惑,只是一次又一次用力疏通著那緊塞的通道,在疼痛中,雅典娜的身體抽搐著,被巨大的父體飛獸給抱著的她顯得那樣的瘦弱,仿佛用力碰一下都會碎掉,身上的血痕,滿是破洞的連體黑絲,繚亂的長發,無力撲動的潔白雙翼,構成的這位戰斗少女被凌辱的場面是如此的不堪入目卻又勾人欲火。
“哈啊…嗚…不要了…該死的…我要撕了你們…噶呃…殺了你們…”
緊實平坦的小腹上出現的肉棒的輪廓依舊在以極快的速度上下滑動,完全不在乎此刻雅典娜的小穴是否已經被折磨到亂七八糟,而隨著父體飛獸肉棒的抽插,雅典娜又一次感受到了子宮里的異樣——
明明一個月才能產出一次的卵子,竟然在父體飛獸奇怪的力量之下又一次從卵巢內排出了一顆,此刻則像是上一粒卵子一樣進入了隨時可以孕育的狀態。這種情況讓雅典娜始料未及,她睜大了眼睛,錯愕地望著父體飛獸,明知不會得到回答,卻還是以無力的聲音喝問:
“咕....嗚嗯嗯...哈啊啊啊...等...等一下...你這該死的畜生做了什麼!為什麼又...”
明明對於卵子的行進不會有這麼鮮明的感覺,可雅典娜不知為何就是能夠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輸卵管內又一次有一枚卵子做好了迎接精子的准備。而一想到那些可以直接灌入輸卵管的精液,雅典娜不由得感受到了強烈的驚恐——如果這種事情真的放任這只惡心的怪物去做的話,她很有可能在一個子宮里孕育兩只父體飛獸的後代,而按照這個情況來看,兩個後代很可能還不夠達成異星飛獸的目的。
極度的恐慌之下,雅典娜的聲音又一次變得尖銳且有力了起來:
“住手!!咕....別...好疼...聽我說話啊你這個怪物!!快...快拔出來...不能再射進里面了啊!”
但父體飛獸完全沒有在聽雅典娜的話,對於父體飛獸而言,無論雅典娜是掙扎,慘叫還是求饒都沒有區別,都只是一些它聽來悅耳的喧囂。飛獸的下體繼續在雅典娜的身下拱頂著,而雅典娜痛苦的呻吟也就一直在持續著,即使精液和血液的潤滑以及身體為了自保而分泌出的少量愛液讓這一次插入沒有上次那般如同酷刑一樣無法忍受,但忍耐強奸的過程也依舊痛苦萬分,雅典娜沙啞的呻吟連綿不絕。來自內髒的強烈壓迫感讓她的螓首時而拼命地向後仰時而用力抬起,唾液和淚水摻雜在一起流淌而下,讓雅典娜的俏臉變得一塌糊塗。
“不要射...真的不要射!求你了!只讓我懷一個...咕啊啊啊....只懷一個不夠嗎!不夠嗎!喂!喂!!”
對於父體飛獸來說,雅典娜的控訴只不過是毫無意義的噪音。它依舊在享受著這個蓋亞雌性那舒適至極的生殖道,粗壯畸形的肉棒繼續征伐著雅典娜的小穴,它抽插的力量開始變得更大,那有著詭異形狀的肉棒在粗暴的動作下,又一次撬開了雅典娜那飽受蹂躪的子宮頸,子宮被貫穿的感覺剛剛只是讓雅典娜淺嘗輒止,這一次,有翼族少女則徹底的體會到了那是一種怎樣的折磨,有了前幾次對子宮頸的開拓,這一次的插入變得容易了些許,而雅典娜也就不得不一直忍受被反復開宮的折磨,粗長柔韌又靈活的生殖器撬開子宮那閉鎖的大門,以常規來講絕對不可能的情況從外部進入了少女的子宮。
聖潔的器官又一次迎來了野蠻的強盜,本來緊縮的小小肉袋因為飛獸生殖器的進入而變得膨脹,子宮壁與飛獸的肉棒貼著,隨著飛獸每一次的抽插,子宮頸都要忍耐一次莖身對子宮口的磨蹭,子宮壁也都要被那丑陋的龜頭撞擊到變形,肉棒與子宮的撞擊傳出了咚咚的聲音,甚至能被雅典娜感知到。
這一次不只是用以交媾的陰道被霸占侵犯,就連子宮也都遭遇到了野蠻的強奸。過強的凌辱感讓雅典娜頭一次有了自己身體被征服的感覺,哪怕她再怎麼不屈,自己的身體也已經被全部侵犯占有,絕望的感覺逐漸蔓延,不可避免的是宮口被撬開摩擦,子宮內壁被橫衝直撞時帶來的劇痛——直接折磨內髒的感覺是極其詭異的,這份詭異根本無法被描述,也無法被任何當事人之外的生命所理解。饒是以雅典娜的意志力也無法忍耐這種被從器官層面凌辱的體驗,直接發出了更加嘹亮的悲鳴:
“不要啊啊啊啊!!那里...咕....哼嗯嗯嗯!!!子宮...真的不行啊!!那不是...給你泄欲的地方嘎嗯嗯嗯嗯嗯——!!”
插入,拔出,插入,拔出,父體飛獸的力量提升到了極限,它不斷重復著讓自己生殖器撞擊雅典娜子宮壁,再整個從雅典娜子宮中退出,最後再重新貫通少女子宮的過程,反反復復對子宮的開墾,將折磨的感覺最大程度地施加給了這位清醒著墮入噩夢的少女,絕望的痛苦無限蔓延,幾乎將雅典娜的腦子折磨成了一灘漿糊:
“咿咿咿!哈啊...咕噢噢噢啊啊啊...小孩子住的房間...被侵犯了嗚...拔出來...我不要再懷....不要再懷孕...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父體飛獸的抽插自顧自的提速,雅典娜甚至有一種自己的子宮即將要隨著這暴虐的抽插給從陰道里拔出來的錯覺。在這種狂亂的痛苦中,那冰冷黏膩的液體又一次在她的子宮中爆發。而那一刻雅典娜也再也無法抵抗這種惡心的感覺,她慟哭了起來,同時開始拼命地嘔吐。
早上吃掉的食物此刻已經融化成了胃液,此刻從雅典娜的口中翻涌出去,進一步玷汙了雅典娜那張讓無數男人為之動容的俏臉。冰冷的感覺繼續在身體里擴散,雅典娜的眼前一陣又一陣的眩暈,這種酷刑一般的性交讓她的體力與意志力都在被極大的消磨,她倒是沒有受什麼重傷,但體力真的已經到了極限了,這會兒她開始感到後悔,後悔為什麼自己沒能提前記住融天島的位置而衝出包圍圈與朋友們匯合,同時又為自己即將食言而抱歉。
不知道德墨忒爾和赫爾墨斯那邊的情況順不順利,不知道自己的家現在怎麼樣了,不知道爸爸媽媽還好不好。
啊啊,現在的我,真的還有機會去擔心這些事情嗎。
冰冷的精液在我的體內擴散開來,就好像是要將子宮給灌滿撐大一樣,異星飛獸的生殖器此刻仍然停在我的身體之中,給我帶來生疼的異物感,我的處女被這種怪物奪走,我的武器在怪物的手中,盔甲碎了,衣服也破了一塊又一塊,體力枯竭,身陷不見天日的重圍之中,在這種情況下我——
正因為父體飛獸的動作暫停而做出短暫思考的雅典娜,突然感覺到了另一股暖流被射進了自己的身體。父體飛獸的尿道口中噴涌出了一股熾熱的涓涓細流,她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整個人都被這股體液給燙得一哆嗦——
然後,父體飛獸一直以來對雅典娜的擒抱解除了。那幾根敖足放了開,雅典娜的身上留下了幾道血痕,那正是少女曾經被非人之物侵犯的證明。沒有父體飛獸的擒抱後,雅典娜的身體便掉到了飛獸組成的肉墊之上。她剛剛想撲騰翅膀脫身,卻又被一群飛獸給牢牢地抓住。
“咕...可惡啊!”
那一刻雅典娜意識到自己錯失了一個絕佳的逃生機會。她懊惱的攥緊了拳頭,父體飛獸的身體在半空中漂浮著,看來已經完成了交尾的行為,而被射了一肚子精液的雅典娜不知道此後還有什麼在等著她...其他飛獸的輪奸?或者是被這些怪物分而食之?
雅典娜不太想去幻想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而正當此時,她突然感覺到了下腹傳來的一陣激烈的疼痛。
“咕!!!”雅典娜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嗚咽,此刻再看自己的腹部,子宮的位置正有什麼東西在快速的長大。父體飛獸在她身體里射入暖流之後,她能夠感覺到腹部的異樣,但她根本無心在意,而隨著雅典娜的呼吸與時間的推移,在子宮中靜置著的事物正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直到塞滿了雅典娜子宮,讓少女的腹部都產生形變也沒有停下。
經歷了剛才的種種,雅典娜感覺自己的接受能力已經被提升到了極限,可對於此刻自己快速隆起的腹部,她還是無法理解:
妊娠嗎??可是異星飛獸胚胎繁衍的速度為什麼這麼快!?
“好…好難受嗚啊啊啊啊…”
雅典娜又驚又怕地看著自己的腹部不斷隆起,被內射並被精液抓住卵子的那一刻她意識到自己可能會產下飛獸的子嗣,可她沒想到這一切來得這麼快,她成了肮髒的異星飛獸的母親,只是她的腹部並沒有因為她的抗拒而停止膨脹,無論她接受與否,無論她有沒有做好心理准備,這絕望的狀況都實打實的在發生。
“嗚!!不要!!不要!!我不要生你們的怪物孩子!我不要!我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在雅典娜的悲鳴聲中,她那原本平滑甚至可以清楚看見腹擊的小腹正變得越來越大,以至於走形,白皙的皮膚被撐出了三道妊娠紋,對於一個身材管控嚴格的少女來說這種變化簡直是毀滅性的打擊。她痛苦地看著自己曾經凝練平坦的小腹再也看不到肌肉的线條,也再沒有了平日里盈盈一握的性感,而更讓雅典娜感到絕望的是,隨著腹部的不斷漲大,自己的身體也在變得越來越無力。
胚胎的高速發育是父體飛獸有意催生的結果,因為意識到交媾對象不是同類,所以父體飛獸也沒有長時間使用雅典娜的打算,直接用那溫暖的催化液加速了孕育的過程,雅典娜的卵子直接被父體飛獸的精子攻陷,並在幾秒鍾之內就形成了兩顆完整健康並高速發育的受精卵,從輸卵管一路行進到了雅典娜的子宮腔之中,開始了胚胎的過程,並且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將這一過程快進。
而快進這個過程的代價,就是大量消耗雅典娜這位母體的生命力。
隨著身體的生命力被不斷的剝奪,雅典娜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沉重。她能夠感覺得到自己的生命力被子宮中那兩個越來越大的怪物占據吸收。生命力被榨取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可雅典娜就是能夠感覺得到自己的生命之泉在走向枯竭,她於事無補地抬起上半身,用自己的眼睛注視著自己的腹部不斷隆起。她的四肢變得越來越沉重,眼前那本就黑暗的視野此刻正變得更加黑暗,到最後,雅典娜重新躺在了飛獸組成的床墊之上,只能發出喘息的聲音,再說不出什麼有意義的話語。
而隨後,那讓她避而不及卻注定無法避免的分娩過程終於到來了:不需要像是普通蓋亞生靈分娩一樣要母親與助產士的配合才能順利迎接新生命的到來,異星飛獸這種為了戰斗和繁衍而生的生物剛出生就有強烈的自我意識,此刻,這兩只異星飛獸正拼命地嘗試撕開雅典娜的子宮,順著雅典娜的陰道衝出這位少女的體外。
“嗚…有什麼東西…要出來…要出來了嗚…別這樣…不要這樣…救我…我不想生異星怪物的孩子…求你們了…別這麼殘忍…求你們…”
劇烈的疼痛讓雅典娜不住的呻吟落淚,可她真的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了,下意識收縮的膣穴流出了一道道血絲,那是子宮被飛獸的利齒劃破的證明。少女的腰胯不受控制的分開並抬高,這甚至不是雅典娜自發的動作,而是兩個飛獸幼崽不斷肆虐的結果。隨著雅典娜的嘴巴張大到幾乎超出界限的程度,第一只飛獸終於脫離了雅典娜的子宮,將雅典娜的陰道撐開到前所未有的恐怖大小之後,從少女的身體內部爬了出來,腹部的臍帶仍然與雅典娜的子宮相連。它的身上覆蓋著一層墨綠色的黏液薄膜,薄膜中則帶著大量的血塊。
“咕…這是我生下的…這是我的…不…我不承認…我絕不承認這是我的孩子…這是邪佞的怪物…誰來把它們殺了…快殺了它們,不要讓它們出現在我眼前…天啊…不要…”
而另一只飛獸幼崽,則是拽著第一只飛獸的臍帶爬出來的。在這個地獄一般的過程之中,雅典娜的瞳孔一次又一次的重復擴散和收縮的過程,她已經無力再去控制自己膣壁的肌肉,只能任憑一切的發生,仿佛五髒六腑都在走向死亡的衰竭一般,當第二只飛獸爬出雅典娜的身體時,少女那已然變得無力至極的身體被她所誕下的孩子給扯得一趔趄,在飛獸上滾了一圈,兀自喘著氣。
兩只嶄新的飛獸加入了這個巨大的種群——這兩個由雅典娜誕下的新生兒全都是父體飛獸,這意味著這個種群此後將以遠超原本兩倍的效率迅速發展。作為那兩只父體飛獸的母親,雅典娜的胸部微微膨脹,但卻因為生命力的逐漸枯竭而無法分泌出乳汁,但這無關緊要,因為飛獸只需要吸收空氣中雜質甚至灰塵就足以維生並成長。
“不要這樣…這是噩夢,這絕對是噩夢…快讓我死,快讓我死掉,在夢里死掉的話我一定能解脫…是的…”
而甚至還沒等雅典娜身體中的臍帶被異星飛獸扯斷。那些異星飛獸就又一次將雅典娜的嬌軀給按了住。
在雅典娜絕望的目光中,父體飛獸又一次向她飛了過來,速度很慢,但胯下那根昂然挺立的生殖器已經告知了這位有翼族戰士她的結局。飛獸們顯然不可能放棄一個這麼優質的苗床,看樣子至少還要讓雅典娜的身體再誕下幾只幼年的父體飛獸。
“殺了我...殺了我吧...有誰能聽得見...”雅典娜喘息著呻吟著,那已經無力到極點,生命力已經接近枯竭的身體,連翻身都是一種奢望,她只能眼看著一切的發生,看著父體飛獸向她湊近,看著異星飛獸們占據著她面前的所有天空——
看著一道冰藍色的光芒撕開了她面前的陰霾。
在意識徹底渙散之前,她聽到了一聲嘹亮的龍吟。
也就在那個時候,提亞馬特騎在圖蘭朵西亞斯的背上,以龍息與提亞馬特的魔法撕開了異星飛獸的包圍圈。巨龍完全不畏懼這種連它防御都無法擊破的飛獸,那從遠處噴射而來的龍息是如此的強勁,沒有飛獸能夠抵擋住這種衝擊,父體飛獸在第二道龍息的洗禮中被凍成了碎塊,而其他異星飛獸則本能地開始逃走,而雅典娜則直接昏了過去。
她以為自己再也不會醒來,可最終她卻醒過來了。她在那個熟悉的白發有翼族的懷里醒來,回憶了好久才意識到這個有翼族是當時賽特城里遇到的,自稱神之使徒的提亞馬特。
“你好。”提亞馬特的笑柔情似水:“能夠醒過來真是太好了。”
“提...提亞馬特小姐?是您救了我嗎?”
粉發少女本以為自己的聲音會很虛弱難聽,可當她開口的時候卻發現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她的聲音如以往一樣清澈溫柔又有底氣,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非常強壯,精力充沛到就像是剛剛從一個時間正好的假期歸來一樣。身上的衣服雖然有破損,但除了衣服的破損之外雅典娜再感受不到身體的任何異常。
那種生命力被剝削殆盡的感覺也完全消失了。雅典娜心想大概只有像提亞馬特這麼強大的有翼族才能將她的身體恢復到這種程度。
“是的,有翼族的戰士。”提亞馬特笑了笑,隨後從一旁取來了雅典娜的騎士長槍:“在半空中撿到了這個,是你的武器吧。”
“謝謝你!”雅典娜接過了自己的武器,心中充斥著感激之情。她一度以為自己必然會以淒慘的方式死去,可最終她卻活了下來,劫後余生的喜悅和被從危難之中搭救的感恩雜糅在一起,讓雅典娜甚至想緊緊地抱著這位銀發紅眸的神之使徒,而當她意識到自己正騎在一頭巨龍的背上時,她的驚訝更是難以言喻。
“真不愧是神之使徒啊。”
“哪里的話...”提亞馬特回憶起了空零對她的吩咐:“我所信仰的神也早就失傳了,所謂神之使徒...更像是一種自我滿足的稱號吧,呵呵呵,話又說回來,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雅典娜。”雅典娜站了起來,向提亞馬特伸出了手:“再次感謝您...”
“我是提亞馬特,很高興認識您,雅典娜小姐。”提亞馬特開心地與雅典娜握了握手,不知道為什麼,這位神之使徒好像非常喜歡這種和他人建立友誼的感覺,她抓著雅典娜的手搖晃了半天都不想松開:
“不必感謝我,這個島嶼還在等我們拯救,心懷信念的衝上去吧。”
時間回到了現在。羽翼廣場上,雅典娜還在繼續著與兩個異星將領的廝殺。
巨擘的劍重,迅捷的劍快,這兩個對手同時進攻給雅典娜帶來了相當大的危險,但正如之前所說,這種危險非但沒有讓雅典娜畏懼,反而讓雅典娜以近乎於瘋子的方式給予了還擊。雅典娜手里的那把騎士長槍名為“羽騎士的榮耀”,雅典娜用這個名字來提醒自己即使熱衷於戰斗也不要忘記堅守自己內心的正義。
此刻這位少女打得酣暢淋漓,對手是她所憎惡的卡俄斯人,雅典娜完全不用有任何的顧忌,她只需要用盡畢生所學去迎戰,只需要將這兩個敵人的心髒用槍尖貫穿就夠了。所以雅典娜在進攻,無休止的進攻。
進攻的時候對於砍過去的刀劍完全不閃不避,用直取心髒的攻擊逼迫自己收劍防御。這簡直就是瘋子的打法。偏偏雅典娜的速度還快到了一個極致,她的長槍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進攻向巨擘和迅捷的要害之處,而這讓兩個卡俄斯軍團的領軍大感意外,進攻的壓力陡然增加,而這個卡俄斯人本以為這種狂暴的進攻會極大的損耗雅典娜的體力,可事情又一次出乎它的意料:隨著時間的推移和金屬碰撞的鳴叫,竟然是巨擘和迅捷先露出疲態。
“停手!”愈發覺得事情不妙的巨擘一劍擋開了雅典娜的攻擊。它先是用蓋亞語喝止了雅典娜繼續進攻的動作,隨後又用完全聽不懂的異星語言對那些正尋找空隙進攻雅典娜的異星士兵大喊著指揮了起來。
隨後,雅典娜驚訝的意識到了這些異星人的下作:在巨擘的命令之下,異星士兵們抓住了在它們身邊最近的,有翼族人的頭發。
隨著德墨忒爾的遠離,由魔法構建出的屏障已然失效。有翼族的平民們再次暴露在了卡俄斯人的屠刀之下。而即使在這種情況下,在見證無數有翼族嘗試以飛行的方式逃走卻被異星飛獸在天空中肢解後,也沒有任何一個有翼族膽敢張開雙翼逃走,最終他們只是擠成一團,就像是艾斯蘭德的長毛野牛似的。
“把武器放下,蓋亞人...”巨擘用劍指著雅典娜:“否則我就要開始下令殺了這里的所有平民,你就算再強,也沒法阻止那些平民被殺吧。”
“....”雅典娜的視线一時間變得更加凌厲了:她沒想到異星人居然會用平民來威脅她,在開戰之後她腦子里想的就只有快速解決眼前的敵人,擊殺這兩個負責指揮的異星指揮官,再一邊保護平民一邊等待巨龍與提亞馬特清理好整個城市的大部分敵人,就此挽救有翼族的危機。衝動起來的雅典娜很容易放棄過於細致的思考——或者說在人手如此緊缺,情況如此緊迫的情況下,她根本沒有辦法去做更多的思考。
該怎麼辦?放下武器?還是廝殺到底?
這群家伙可不像是會心慈手軟的類型。
雅典娜手里的槍攥緊了,憤怒讓他的心髒不住地跳動,身上的血液都在沸騰。這些家伙手里最有力的籌碼就是被集中到一起的平民,而雅典娜沒有辦法眼看著平民因為她繼續抵抗而一個個被屠殺。
她心里清楚,即使自己放下武器,這群人也未必真的就會遵守約定,因為它們可沒有說只要雅典娜放下武器它們就會將平民保護起來。一時間氣氛凝固住了,雅典娜手里攥著那把騎士長槍,手心里全都是汗。
只要放下武器,敗北就是注定的結局了。
“你得學會屈服,蓋亞人。”
巨擘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嘲笑,那是奸計得逞後的滿足,在雅典娜不甘的注視下,巨擘揮了揮手,於是其中一個異星士兵就抓住了某位有翼族平民的頭發,強迫他抬起腦袋將喉嚨露出,那把寒光凜冽的刀刃就向著那位有翼族的貧民砍了去。
“不要!!!”一時間雅典娜的聲音都扭曲了,她想要衝上去救那個平民,可迅捷卻擋在了她衝過去的道路上。
“該死的!”雅典娜如同猛獸一樣咆哮了一聲,想要將迅捷掃開,但這樣也根本來不及救了,意識到已經來不及的有翼族少女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但卻沒有聽到那位有翼族平民的慘叫。
睜開眼,雅典娜看到一道如同蛇一樣的火焰從天空中打著旋降臨了下來。
在雅典娜呆滯的注視下,火蛇瞬間擊飛並纏滿了那個異星士兵的身體,那個異星士兵頓時被熾熱的火焰灼燒到無法握緊手中的刀劍。掙扎了一會兒之後就那樣被燒死在了原地。
雅典娜的目光於是向上看去,此時此刻一對看上去有點破敗不堪的羽翼在已然是一片響晴薄日的天幕中張開,那身影背對著下午的陽光,整個人都被炫目的光芒所包裹著,但若是適應了這道光芒,便會發現此人的衣裝相當的殘破,面容也極其虛弱憔悴。她的手里握著一柄異星人用的法杖,看上去只是握住法杖就已經耗盡了她大部分的力氣,可即使如此,她手中的法杖還是散發著光芒。
這是…天空衛隊的隊長燭音嗎?
作為有翼族當年最負盛名的戰士之一,雅典娜自然有和這位天空衛隊隊長接觸的機會——她們有過一面之緣,但是雅典娜對於燭音稍微有點喜歡不起來,大概是因為燭音的性格有點陰沉吧。
不過雅典娜到達羽翼廣場的時候也在思考天空衛隊此刻的動向,既然燭音單獨出現在這里,是不是意味著天空衛隊已經全滅了?
“燭音殿下!”雅典娜高喊了一聲這個名字,而有翼族的公主則只是給了雅典娜一個虛弱的眼神。雅典娜注意到燭音的憔悴,注意到她長袍內里衣裝的殘破,她內里衣裳的每一個主要的破洞都直指少女胴體的關鍵部位,這頓時讓雅典娜明白了燭音的遭遇,不由得產生了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此刻燭音的狀態也確實相當的差勁——她眼眶發黑,目光都沒有什麼焦點,握著法杖的那條胳膊正不住地顫抖,整個人都是一幅隨時要垮掉的樣子,就好像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在釋放完魔法之後,她的身體在半空中岣嶁了起來,就連扇動翅膀的動作都是那麼的無力。
最終她降落了下來。
少女用以支撐身體的雙腿不住的發抖,股間的劇痛讓她甚至沒法用標准利落的姿態站定。異星士兵們看向了燭音,只是拿起了武器,至於巨擘和迅捷此刻也是沒有動,因為它們都看過燭音被輪奸到不住求饒,被自己的父親侵犯到高潮個不止的樣子。
它們才不相信被侵犯到那種程度的女人能改變什麼。
甚至就連燭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從那個交易中心衝回來之後自己可以做到些什麼。
在被抽干魔力之後又被不同的人以不同的方式輪奸了四天四夜的狀況下,燭音能夠出現在這里其實都已經是一個奇跡了。如果赫爾墨斯在這里一定會露出最為震驚的表情吧,因為赫爾墨斯藏匿燭音的位置離這里相當的遠,路上也有著不少的異星士兵,天知道燭音到底是憑借著怎樣的意志力趕到這里的。
雖然不知道燭音趕來的方式,但燭音來到這里的原因是不言自明的。
她要為自己的罪責買單,她要和自己的人民站在一起,要和那些因為自己而墮入苦難地獄的人民們在一起,哪怕會共同墮入地獄,她也不打算自己苟且偷生。她是高傲的天空衛隊隊長,是發誓要守衛融天島領空的公主,無法承受這種愧疚。
“我是...戴罪之人...我不能什麼都不做...”燭音扶著膝蓋艱難的喘息了好一陣子,雙腿晃了晃,險些摔到。但即使如此,燭音還是扶著法杖站立著。她看著那些拼命地縮成一團的有翼族,看著有翼族人們投來的驚訝與擔憂的目光,看著一個個有翼族人臉上愧疚又屈辱的表情,不由得攥緊了拳頭。
這是我的罪業,是我一手釀成的地獄,如今我必須做點什麼來贖罪,無論是為了我今後的人生還是有翼族的未來。
我能做的事情,只剩下一個了。看著那一雙雙神情復雜的平民的目光,燭音在心中堅定了某些信念,隨後運轉起了魔力。
雖然說起來很難以啟齒,但是四天的輪奸雖然剝奪了她大量的體力,卻讓她的魔力稍微恢復了一點點,目光望向自己子民的有翼族公主心里清楚即使自己現在是全盛的狀態也無法在敵人進攻的狂潮中幫上什麼大忙,所以她只是為自己釋放了一個簡單的,放大聲音的魔法。
因為這個魔法使用起來非常簡單,所以甚至不需要法杖,燭音就可以用那雖然虛弱但傳遍了整個廣場的聲音說出這地獄的幾天里自己的心中所想——在這個黑暗的時刻,光芒已經被恐懼封堵在了大家的心中,而燭音要做的,正是將這份光明與希望給喚醒:
“我是燭音,是天空衛隊的隊長,也是在過去四天里與諸位一同沉入地獄的人,我向融天島講話。”
“有翼族的高傲子民們啊,告訴我,你們甘心一直成為他人的拖累嗎?”
“忍耐了這麼久暴虐和荒淫的你們,難道要在整個種族生死存亡的關頭默不作聲嗎?”
“你們難道忍心站在英雄們的身後,看她們流血,看她們付出犧牲嗎?”燭音一邊咆哮著一邊紅了眼眶,她緊緊地攥著法杖,回頭看向了孤軍奮戰的雅典娜。而意識到事情不對的巨擘,立刻提起劍衝向了燭音。但騎士長槍的寒光一閃,雅典娜直接阻攔在了巨擘和迅捷的面前:
“你們害怕了嗎?卡俄斯人。”雅典娜一邊說著一邊對燭音露出了贊賞的笑意,而燭音的聲音則越來越響,她正在燃燒自己所剩無幾的體力甚至生命力,那看上去不堪一擊的少女正因為心中那澎湃的情緒而顫抖,她緊緊地攥著拳頭,腦海中對希冀的呼喚組織成了一位小女孩兒的呐喊,也成為了撕破這黑暗局面的光明之劍:
“一直在屈辱中忍耐無疑會死,而擁抱崇高的抗爭則會為我們謀求唯一的活路,融天島的人民們啊!英雄不會時時刻刻都出現,最終能成為自己生命中英雄的人,恰恰是在場的每一位啊!在這黑暗之中奮起吧,羽人們。甚至不為做英雄,只為你們失去的親人,朋友與尊嚴,為了融天島的歷史不會在此刻結束,有翼族的大家!站出來!我們要一齊面對這駭人的黑暗!”
“站出來!有翼族的子民們!不要向邪惡屈服!站起來!飛啊!飛啊!撿起地上的武器去戰斗!你們是生來自由,背負羽翼的種族,戰斗啊!戰斗啊!為了能夠繼續馳騁在自由的天穹之下!為了洗刷背負的恥辱!有翼族!飛吧!飛吧!飛吧!!”
淚水模糊了燭音的雙眼。她用盡了自己最大的力氣將這份足以留在有翼族史冊的話語咆哮了出來,這是一曲罪人的贖罪之歌,是燭音想要救贖自己的渴望。過去四天的恐懼,愧疚,屈辱和痛苦,在這一刻全部被燭音以咆哮的方式宣泄了出來。她的聲音在廣場上久久回蕩,一時間羽翼廣場上再沒有其他的聲音。少女無力地撐著法杖站立,搖搖欲墜,衰竭的體力在懲罰著她剛剛的壯志凌雲。
而一直聽完了全程的雅典娜則給燭音比了一個大拇指:
“說得好,公主殿下,啊啊...從前斷定您是個冷血的人,是我看走了眼。”
“你是雅典娜...”燭音晃了晃身子,眼看著就要栽倒:“歡迎回到融天島...”
“嗯...小心!!”
正准備重新投入與巨擘戰斗的雅典娜,突然看到了一個異星士兵衝向了此刻幾乎已經無力再抵抗的燭音。而燭音則倒退了幾步,本就沒有力氣的身體此刻更是馬上就要跌倒在地。異星士兵的刀劍離燭音越來越近,而那位有翼族的公主此刻已然舉不起反抗的武器。
就在這一刻,雅典娜聽到了無數對翅膀撲動的聲音。
循著這個聲音,雅典娜抬起頭,而在她頭頂的天幕之中,一對又一對的羽翼已經在這個廣場的上空展開了。
有翼族的羽毛都是白色的,在熾烈的陽光之下,展示出來的盛大和美麗足以讓人忘記這個廣場上之前發生的一切。就在燭音主動站在異星士兵和有翼族中間的時候,就在燭音進行完那足以銘刻入有翼族史冊的演講之後,確確實實地被點燃了熱血。
從第一個開始衝出那個雕像底座的有翼族開始,一場屈辱與壓抑突破了極限的盛大爆發宣告了正式開始。有翼族的居民們本就已經積蓄了太多被恐懼所束縛的憤怒,如今有了冒險者的身先士卒,又有了地位最為高的公主站出來做出表率,他們的群體行動就成了一個必然。
人群中能看到阿爾伯特的身影。他撲動翅膀,手無寸鐵的撲向了那個想要殺死燭音的異星士兵,懷抱著對燭音的歉意和妻女被殺害的憤怒,緊緊地抱住了異星士兵的胳膊向後拽著。其他的有翼族人民撿起了異星士兵掉落在地上的武器,即使不是那麼擅長戰斗的少女也敢於憑借不畏死的勇氣推開每一個想要揮動武器的異星士兵。
有翼族的人口本來就少,這個廣場作為全融天島的中心廣場,大小夸張到足以將這十萬有翼族居民全部容納下來,事實上這會兒廣場上剩下的有翼族仍然有七萬以上。
共同飛向天空,又從天空中俯衝而下的,是七萬對曾被屈辱的汙泥所覆蓋的翅膀。
一時間,羽翼廣場上殺聲震天。混亂的場面中,那一對對白色的翅膀包圍了本該揮之不去的黑暗。
“不准備投降嗎?”雅典娜重新將注意力投入到這場戰斗之中,對巨擘再次舉起了手中的武器:“你們現在已經沒有獲勝的希望了,等待你們的只有死路一條。”
“我倒想聽聽你說這話的底氣。”巨擘的樣子看起來有點意外:“憑借你們幾個蓋亞人,一群之前還任人宰割的平民,和一頭飛走了的野獸嗎?”
“畢竟你們這樣的異星野蠻人不懂得蓋亞古老生物的恐怖,也不懂得蓋亞世界的堅韌。”雅典娜沒有更多的廢話,已經准備好了第二次向巨擘等人發起衝鋒。而巨擘和迅捷自然不會對這種挑戰視若無睹,戰斗又一次打響。
雅典娜的斗志也因為有翼族居民們的反抗而沸騰了起來。她現在的體力充沛,這種危險的戰斗反而能夠刺激她的神經更為興奮,粉色長發的少女從不會害怕戰斗,對於她來說,越是電光石火,刀劍無眼的戰斗越能刺激她的神經:無論是追擊戰防御戰空戰還是地面戰,無論是一對一單打獨斗還是團體作戰,對於雅典娜都沒有區別,都能讓雅典娜感受到刺激——明明在生活里是溫柔到不能再溫柔的美少女,卻有著這樣的愛好,實在是讓人有些大跌眼鏡。事務所的冒險者們總是暗自討論雅典娜的身上是不是有獸人族的血統,雅典娜對於這樣的言論一般都是一笑置之。
手中的騎士長槍依舊舞得眼花繚亂。在持續不斷的戰斗之中,她的肋下被劍擦傷了一塊,左臂和大腿上也各自出現了新的傷口,但比起之前的疼痛,這種疼痛是如此的微不足道,根本不足以影響她繼續以極快的反應力與凌厲的槍技迎敵。與她做對手的巨擘和迅捷雖然看起來毫發無損,但是它們顯然已經被這個不要命的有翼族給震懾住了。
另一邊,由於有翼族人民的加入,整個廣場上的局勢瞬間發生了相當大的轉變。有翼族在戰斗能力上自然是不如比普通蓋亞士兵還要強的異星士兵,可憤怒與數量的優勢卻成了有翼族人民最有力的武器,他們用翅膀攻擊,用武器攻擊,用頭撞擊,用拳頭,用腳向異星人發起攻擊。只要是會一點攻擊性魔法的有翼族都會將魔法傾瀉到異星士兵的身上。
如此看來,封鎖這個廣場的異星士兵真的不算多。
大概只有幾千人的異星部隊,居然就這麼控制著有翼族做出了長達四天的荒唐舉動。
沒有人會不為此憤怒。而憤怒,則能夠催生勇氣,勇氣,則讓他們向恐怖的異星侵略者揮動了武器。有人戰死,但他的同族們會踏著他的屍體向前,有人悍勇無畏,這才發現自己在戰斗上天賦超群,有人在戰斗中保護了此前與自己失散的家人或者愛人,在解決了對手之後一家人會哭著擁抱在一起。
而圖蘭朵西亞斯此刻又一次掠過了羽翼廣場。融天島上有起碼三個區的異星士兵都遭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而圖蘭朵西亞斯的身上則毫發無損——像是龍族這種生物,一旦受傷了就非常危險,除了黃金鱗片的巨龍之外,沒有龍族掌握治療的魔法,只能依靠自愈。被這種武器傷害的話,如果造成傷口感染,對於龍族來說就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了,所以龍族的鱗片在一代代的演化中都變得極其堅硬,簡單的弓箭根本無法突破這頭洪荒巨龍的護甲。
“叮!”
羽翼廣場上,雅典娜和巨擘等人的戰斗也又一次告一段落。
巨擘的巨劍砍中了雅典娜的肩膀,有肩甲的存在讓雅典娜並沒有蒙受丟掉胳膊的結局,但骨頭還是在重劍強大的衝擊之下出現了幾道裂縫,肩甲也直接破開了一個大洞。但雅典娜悍不畏死的攻擊也取得了成效,她一槍刺穿了迅捷的肺葉,那個異星副官直接倒在了原地,再也沒法站起來。
“蓋亞人...”巨擘喘著粗氣,完全沒想到雅典娜的戰斗能力居然這麼恐怖:“我們還有無數的強者,我們還有無數的士兵,不要以為這樣就算是你的勝利了。”
“你倒是別心虛啊。”雅典娜露出了非常像是反派角色的獰笑,左肩被打到骨折並不影響她單手持槍繼續戰斗:“是個戰士的話,就和我廝殺到底,明白嗎?”
“是啊,我也正有此意。”巨擘舉起了劍。准備著與雅典娜再展開一場搏斗。也就在此時此刻,融天島的地面突然產生了一陣激烈的震動。
隨後,自遠方突然發生了一場激烈的爆炸。即使是在羽翼廣場,雅典娜也聽得到那震耳欲聾的轟鳴。碎石和灰塵被送上天空,隨後就是一聲響徹融天島的恐怖嘶吼。
“什...”
雅典娜勉強穩住了身形。向遠處看時,看到了一個與圖蘭朵西亞斯同樣規模的巨獸——雅典按不確定那玩意兒究竟能不能被稱為獸,它的身體像是死靈術士召喚的骸骨巨龍,但又與那種骸骨巨龍不同,因為不只有骨頭,身體上有著一層半透明的灰色皮膚包裹,它的身體有點像是一頭鯨魚,但卻長著三條極長的脖子,脖子的末段便是三顆有點小且長的頭顱,五官很不清晰,但卻相當像是人的五官。這巨獸的腹部有著三對粗壯的,蜘蛛一般的腿,尾巴則像是麻雀的尾巴,幾根骨頭呈扇形張開,被一層薄薄的皮蓋著。
它可以飛,飛行靠的是身體上的一對翅膀,那翅膀丑陋且破敗,看上去完全不能支撐這個生物飛起來,但那個生物此刻確實是在天空之中飛行著。在空中屠殺著異星人的圖蘭朵西亞斯自然注意到了這個突然出現的巨大怪物。巨龍感受到了挑戰的味道,幾乎是立刻朝著那只巨怪的方向飛了去,這兩只怪物最終在軍事區的上空相遇,一場神話級別的戰斗已然是一觸即發。
“這就是你們的底牌嗎。”雅典娜繼續對著巨擘發起進攻,而此刻融天島上殘余的部隊也開始向著巨擘的方向靠攏,這個異星人在見證了雅典娜一槍刺死迅捷之後,便明白了自己的這次行動已經失敗。它必須回到卡俄斯世界調集自己麾下的其他部隊,或者讓其他的軍團來接管融天島,雖然不想承認,但當那只不分敵我的瘋狂怪物被放出來之後,也就意味著它們確實無計可施了。
“你不是很想和我斗到底嗎。”巨擘緊盯著雅典娜,隨後以卡俄斯世界的語言開始指揮身後逐漸聚集而來的士兵。那些士兵的數量不算少,雅典娜估計了一下恐怕有五六千人。此刻這些異星士兵已經又一次將雅典娜給包圍了起來,那邊的有翼族們仍舊在戰斗,隨著勝利天平的不斷傾斜,這些由軍人和平民組成的七萬多有翼族人大部分都已經裝備上了武器,此刻正與廣場上那些手持強弓硬弩的異星人做最後的決戰。
“當然,來啊。”
雅典娜對著巨擘勾了勾食指,巨擘衝了上來,這兩名戰士展開了最後的殊死搏斗,武器的撞擊聲不絕於耳,有翼族的居民們也與雅典娜一同,編織出了這個種族在脫離大陸之後最重要的一天。
而在同一時刻的另一邊。進入潛行狀態並離開羽翼廣場的赫爾墨斯與德墨忒爾,此時已經悄悄地潛行到了融天島的魔法區,甚至已經能夠看到那在魔法師公會被夷為平地之後裸露出的,巨大的異星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