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一篇章,第十七章:傲慢是殺人的刀【伊萊歐的苦難尾聲,有翼族的地獄始動】
丹特麗安峽谷
伊萊歐感受著身後男人那根又一次腫脹起來的巨物,心下感到無比的慌張。她沒想到皮埃爾的經歷居然旺盛到了這種地步,她那麼努力地動過,本以為皮埃爾會在射過之後失卻再戰的斗志重新啟程,但此刻將她壓在身下的男人看上去仍然興味盎然。
“本來想只做一次的。”皮埃爾的聲音聽上去是在忍耐巨大的滿足感:“但是伊萊歐的身體太騷太欠肏了,只干一次是對這好胚子的玷汙啊。”
“你確定沒搞錯玷汙的意思?”伊萊歐的聲音逐漸從之前包含媚意的喘息中逐漸回歸冷漠,語言溫度的降低並沒有被皮埃爾理睬:皮埃爾看得出伊萊歐是真的非常忌憚那些異星士兵,只要“到處都存在異星士兵”這個謊言沒有被揭穿,伊萊歐就絕對不會殺死自己,會一直忍耐下去。
所以哪怕伊萊歐的手放在了劍柄上,皮埃爾也依舊老神在在地撫摸著伊萊歐圓潤的屁股,同時用龜頭不斷頂著伊萊歐股間那粉嫩軟彈的蜜縫。
“嗯…呼啊…”
伊萊歐為濡濕的下體被龜頭不斷愛撫的感覺而忍不住吐出喘聲——因為已經做過一次的緣故,伊萊歐內里的溝壑已經分泌出了相當多用以保護膣道的愛液,包括少女自己的身體也已經進入了適合被插入並且感受快樂的狀態。此刻皮埃爾的愛撫無疑正挑撥著伊萊歐對於快樂的感知,也讓伊萊歐那本來已經回歸冷酷的聲音又一次暈染上了情欲的色澤。
只是少女那纖細的手指還握在刀柄上,伊萊歐無疑極其抗拒現在的狀況。
擺在她面前的路:一是默默忍受,然後被壓住自己的男人發現自己處女的貞膜可以自動恢復的事實,二是直接拔出霜歌,將皮埃爾那時時刻刻都掛著得意微笑的頭顱給切下來。
事情到了這個階段,她得做出選擇。
無論哪一條路所對應的結果都不是那麼好接受。前者會讓自己的身體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忍受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她幾乎可以確定接下來皮埃爾會借此大做文章地羞辱她,在這一點上,皮埃爾和曾經輪奸過自己的那些男人,以及在娼館玩弄自己的男人沒有任何區別。
很多男人都喜歡用讓女人屈辱的方式來增加性交的情趣,而大多數女人似乎都會因為這些屈辱而感受到更強的性刺激。但伊萊歐屬於吃軟不吃硬的類型,對於羞辱這種事情從來都不怎麼感冒,或許未來有了愛人之後情況會有所不同?但身後這個男人的諷刺只會讓伊萊歐怒火中燒到想要立刻背叛約定。
但第二條路…伊萊歐在心里沉重的嘆了一口氣,腦海中又一次回憶起了霍桑山谷那暗無天日的經歷。那些經歷哪怕出現在夢里都會讓這個少女哭著驚醒,只要回憶起來就感覺小腹和心髒在疼。
而且即使不提異星人的存在,伊萊歐也是和皮埃爾立下約定的精靈。精靈魔劍士伊萊歐最寶貴的特質就是言出必行,她是做好了被皮埃爾玩弄的准備才踏上旅途的,就算真的對皮埃爾這種小人心懷憎恨,將他就地殺死也不符合伊萊歐一貫的性格。
即使當時在賽特城被波隆那般騷擾,伊萊歐也沒有違背幫助賽特城剿滅魔龍希伯特的約定。
啊啊…真是的!
少女的手,慢慢地從霜歌的劍柄上放下了。她重新以雙手支撐自己的身體,作為一個被玩弄了太多次的少女,她被迫記住了被從後面插入的時候如何做才能讓男人更滿意,少女的上半身壓低,腰肢下沉,那即使撅起來也沒顯得有多大的屁股向上抬著,將那因為剛剛的抽插而稍顯紅腫的膣穴與粉嫩的肛門同時展示在了男人的面前。
“喲,我的好伊萊歐啊,你好像非常非常的懂?”
那一刻伊萊歐分明聽到了皮埃爾發出了驚訝又驚喜的聲音,這讓伊萊歐的內心不免泛起一陣尷尬,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姿勢不是身經百戰的女人根本無法下意識做出,可這會兒她想再換個姿勢也已經來不及了,她只能繼續忍耐皮埃爾的羞辱,一直到皮埃爾在她的身體里再度發泄出來。
“和你沒關系!”伊萊歐有點惱羞成怒,但即使如此,她還是老老實實地趴伏在皮埃爾的身下,那軟綿綿的陰唇與皮埃爾的龜頭纏綿著,就好像正在互相擁吻彼此,無論是愛液還是血液或者精液,都在這樣的動作中被擠出伊萊歐的體外,沿少女大腿內側滑落的體液讓少女這純潔的身體更具讓人侵犯的欲望。
皮埃爾的那根肉棒上沾滿了紅白顏色駁雜的液體,本就丑陋的陽具因為這些髒兮兮的東西而顯得更加猙獰,那肉棒依舊在沿著少女的恥縫滑動,這樣的過程也讓半精靈舒適至極,
這男人的肉棒不小,但不是最大的——伊萊歐下意識地將這根肉棒與此前插入過她身體的肉棒對比,當意識到自己產生了這種羞人念頭的時候,這位精靈魔劍士的臉立刻就變得滾燙通紅。
“所以我對伊萊歐的評價一點都沒錯,你心里也承認吧?”皮埃爾帶著循循善誘的挑撥語氣,將手放在了伊萊歐股間那最易於感受快樂的蜜豆之上,以手指按住那因充血而變得更為鮮明的粉色肉褶並來來回回地揉搓,同時從後背接近少女的側臉,對著伊萊歐的耳朵輕輕地吹氣:
“陰蒂腫起來了,你知道嗎,這是求歡的表現。淫亂的處女精靈,和你純潔的外表一點都不相稱呢。”
“閉嘴...啊嗚!!嗯!!”仍在剛剛粗暴交媾余韻中調整自己身體的伊萊歐此刻有些上氣不接下氣,離剛剛的交合還沒過多久,小精靈的身體還是有些敏感,如今被按揉身上最為敏感的位置自然讓她有些難以招架,她努力地調整著自己的身體狀態,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一如既往的有殺傷力:
“再廢話一句,我就把你那玩意兒直接切下來剁碎...”
“別介意,伊萊歐小姐。”皮埃爾依舊笑著:“第一次確實很痛,把純潔交給我這種人的心情也不會好,但是這些都是沒有辦法的不是嘛,我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就是要互相忍耐和遷就才行呢。”
“我自認沒做過什麼影響你的事情…哈嗚…”伊萊歐有點不爽皮埃爾所說的互相忍耐:“把你的嘴巴…哈啊…嗯嗯嗯…給我管住…”
“小人說些什麼您也不會少塊肉,聽我念叨個兩句怎麼說都比遇到那些怪物士兵好得多吧。”皮埃爾用漫不經心的語氣命中了伊萊歐的軟肋。
他說得對…
伊萊歐纖細白皙的手指抓緊了身下軟綿綿的墊子,這讓伊萊歐突然感到了一絲釋然:至少皮埃爾還懂得一點點憐香惜玉,他會將鋪蓋墊在了她的身下,讓她的身體不至於像被異星士兵凌辱的時候那樣沾滿泥土的汙垢,也不會把她的衣服扯爛,更不會打她。
是的,比起異星士兵那絲毫不把她當成生命來對待的粗暴蹂躪,至少眼前的男人能夠溝通和交流,他不會過度的折磨自己,不會把在自己抱到幾十米的高空然後在自己的子宮里產下石頭一樣堅硬的卵,更不會把自己插在比身體大了一圈的巨大肉棒上,任憑擁有這根肉棒的巨獸掛著自己的身體奔馳。
隨你吧…
伊萊歐閉上了眼睛,伏下了上半身,最終選擇了接受眼前一切的發生。可她猜得到之後要發生的事情:皮埃爾會知曉她那可以復原貞膜的肉穴,會因此嘲諷她此前是否身經百戰所以才如此淫亂——之前的所有男人幾乎都會這麼說,那也是不爭的事實,可那不意味著伊萊歐會安然接受那種羞辱,她絕不會承認自己淫亂。
還是要做點什麼...伊萊歐暗自下定了決心。
而皮埃爾此時依舊跪在伊萊歐的身後,這會兒那根肉棒正在用反復撐開伊萊歐的陰唇,往穴口稍微插入一點後就蜻蜓點水般拔出,用這樣的方式挑逗精靈少女的積極性: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美少女,也未曾得到過與這種美少女肌膚之親的機會,如今這少女赤裸的嬌軀正因自己的欲火而喘息,這又如何不讓他激動萬分?
白皙的身體沒有任何的瑕疵,順滑到讓人想要落淚:精靈的皮膚如此神奇,以至於戰創也未能在伊萊歐的身體上留下什麼疤痕,風吹日曬也未能有一絲一毫影響到這幅冰肌玉骨,反倒是常年對身體的鍛煉賦予了伊萊歐最撩人欲火的身材。
盈盈一握的柳腰與蜜桃一般圓潤的臀瓣,雖然並沒有夸張地散發屬於雌性的魅力,但卻將純潔與矜貴這樣的詞匯銘刻到了每一寸肌膚與骨骼之上。
在皮埃爾看來,這樣的女孩兒正是全大陸都罕有的稀世珍寶。
半脫下來的連褲襪露出白嫩的臀肉和肉嘟嘟的陰唇,那飽滿的蚌口在剛剛被他那麼用力地疏通之後仍然保持著讓人驚喜的緊閉狀態,這讓皮埃爾對接下來的插入更加充滿期待。而那沒有一絲毛發的恥丘上,被透明愛液裹住的鮮血如同封裝住珍貴之物的琥珀,正用黃昏下的晶亮光澤向皮埃爾傳遞著讓人幸福的訊號:自己正是眼前這極品美少女的第一個男人。
剛剛少女膣穴的緊致讓皮埃爾意猶未盡,回憶起來還會感覺到有一種幸福的感覺。他確信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忍住欲望只玩弄眼前的嬌軀一次。身下伊萊歐趴在墊子上的身體就是對他性欲的最好鼓勵,證明了這位伊萊歐此刻已經到了任憑他魚肉褻玩的狀態。
“伊萊歐也忍得夠辛苦了吧,小穴一直在貪嘴地吸肉棒呢。”男人的龜頭能感覺到伊萊歐膣穴的夾緊,對伊萊歐來說這是排斥的動作,可對男人來說這確實那緊窄肉穴對自己的逢迎
男性亞精靈將身體向前傾,手扶著自己那根仍沾滿伊萊歐血液與自己精液的肉棒,再次將龜頭頂在了伊萊歐的美蚌之前。少女的下體微微一顫,這是敏感的證明,也是對皮埃爾動作的最佳反饋——這就是純潔少女該有的反應啊,皮埃爾在心里感嘆著,無法控制自己的嘴角向上翹起,也無法控制自己澎湃的心跳與性欲,他堅決地將肉棒繼續前送,微微撐開了伊萊歐的陰唇。
而這時的伊萊歐突然挺直了身子。
“伊萊歐?”皮埃爾疑惑地看著身下那本該已經准備好被插入的精靈,而伊萊歐卻突然閃電般的動了。
魔劍士的核心力量何等的強橫,少女對於自己身體的操控已經到了隨心所欲的地步,此刻的伊萊歐雖然被皮埃爾抓住後腰,但也不妨礙伊萊歐的動作:她如同一條靈活的魚兒一樣從皮埃爾的抓握下掙脫,翻了個身之後便以雙腿勾住了皮埃爾的後腰,並借此為著力點起身,一把將男人推倒在了自己身下,改換成了盤腿跨坐的姿勢。
二人的姿勢頃刻間就完全顛倒了過來,那個瞬間的墜落感將男人的心髒送入了恐懼的深淵,她看著居高臨下盯著自己的伊萊歐,感覺如同被死神盯著。
“伊萊歐!”
皮埃爾這會兒已經被嚇得魂不附體,他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吃定了這個少女,沒想到在自己最洋洋得意的時候伊萊歐居然給出了反應,突然坐起的少女用比自己強大了不知多少的力量告知了實力的絕對差距,這一刻皮埃爾感覺他看到了自己人生的結局——死在丹特麗安大峽谷這個無人區。
她要殺我了??可惡!是我對她的判斷有誤嗎!
男人絕望地看著伊萊歐將自己推倒,在腰腹力量上他離伊萊歐還差得遠,一旦被伊萊歐推倒便再也沒有反抗的余地,他的臉漲紅了,心跳也在提速,可唯有那根肉棒仍然沒有因為欲火而軟化,大概是因為此刻衣衫不整的小精靈實在太過誘人,也可能是因為男人那色欲熏心的本質讓他寧願牡丹花下死。
“你...一直騎著獅鷲也夠累了吧。”伊萊歐咬著下唇,皺著眉頭,吐出與自己表情完全相反的話語:“這次我來動...你安心躺著就好。”
嗯?
皮埃爾的心下突然升起一種劫後余生的喜悅——甚至比劫後余生更為強烈,這是一種極強烈的驚喜。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以女上位騎乘在自己身上的伊萊歐,感受著那如同羽毛一般的重量壓在自己的跨間,萬萬沒想到伊萊歐居然會主動向他獻上侍奉,他的心髒仍然在砰砰地跳,就在幾秒之前他覺得自己這條命走到了盡頭,而在幾秒之後,他的心情就從谷底爬到了峰頂。這種對比帶來的喜悅更加熾烈,讓這個男人又一次興奮地笑了起來:
“這麼快就食髓知味了嗎,你這淫亂的小精靈。”
“....”伊萊歐咬著嘴唇沒有再回話,抬起腰肢的她在無形中向皮埃爾展示了自己身體的纖細,她那兩條被白絲裹著的腿沒有多余的贅肉,在大腿的最內側能看到撐起肌膚的筋脈。雙腿之間的膣穴以粉嫩到晶瑩剔透的狀態緊緊閉著,可還是有精液與血液從那肉縫中被擠出來。伊萊歐的內里在緊張的瑟縮,只需要看那白濁液被一股一股擠出的樣子便看得出。
這種極品美少女主動用騎乘位和我做愛,我真他媽是天下最幸福的混球。
幸福的皮埃爾用手掌枕著自己的後腦,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以便享受伊萊歐的侍奉。伊萊歐也沒有讓他多做等待,起身讓男性的龜頭與自己的肉縫下端對准之後便開始向下沉腰。在少女的動作中,那緊閉的蚌肉被推開,有更多的精液從里面流出,叫囂著男性生殖欲望的器官逐漸進入少女的身體,溫潤緊致又熾熱的感覺開始將男人的分身包圍。
皮埃爾與伊萊歐,兩人此刻都在凝視著交合的部位,兩個人的心跳都一樣的快。
沒什麼的,伊萊歐,沒什麼的...之前已經試過那麼多次了。
我真是個幸運的混球,說不定正因為我是個混球,才有得到這種幸運的機會。
帶著完全相反心態的二人,身體的接觸開始變得更加密切。黏膜與黏膜的摩擦讓皮埃爾忘記了呼吸,也讓伊萊歐繃緊了後腰的肌肉。
啊…真燙啊,也好硬,熟悉這種感覺的我…也真不像話啊。
伊萊歐慢慢向下沉著腰,作為女性她能夠感覺得到入侵者來到了體內的什麼位置,隨著她頗帶幾分決絕色彩的動作,皮埃爾那根體格頗為壯碩的肉棒也已然抵達了她的陰道口。龜頭分開了那重新變為貌似只能勉強容納羽毛筆進入的緊窄孔洞,與膣壁貼合得嚴絲合縫,也碰上了那層富有彈性的脆弱薄膜。
如果不用心感受的話,男人察覺不到那層薄膜的存在。處女膜的存在本就與陰道一體,而陰道如果夠緊的話就會一直給人以突破的感覺,這是娼館里一個話很多的男人告訴伊萊歐的。
而伊萊歐這會兒迫不得已要將這個知識用在侍奉皮埃爾上——只要自己能一口氣坐下去,皮埃爾就察覺不到自己那層薄膜能夠復原的事實。
要主動迎合這個比自己弱了不知多少的亞精靈...這個狡詐又下流的家伙。
這種程度的屈辱,對於伊萊歐來說已經被迫承受了不知多少次了,但這種事情伊萊歐始終都沒有習慣。她感受著下體的那種逐漸強烈的異物感與仿佛能夠將自己的陰道都燒焦的熾熱,突然就想起了自己過去所承受的一切。此情此景下,伊萊歐要將那一切都甩到腦後去,她屏住了呼吸,將身子微微提起一點,然後下定了決心——
“唔!!”
發出了宣泄痛苦與飽脹的悲鳴,伊萊歐對著皮埃爾的肉棒狠狠地坐了下去。嬌小的身體此刻完全坐在了皮埃爾的身上,男人那叢生的陰毛被伊萊歐鮮嫩光潔的恥丘給壓扁,那被撐開的花唇此刻艱難地含著亞精靈的肉棒根部,在觸及到最內里之後微微向上移動了一些,留下了濕滑的水漬。
那因為永恒的詛咒而愈合的貞操膜在激烈的插入中又一次被貫穿,灼燒一般的疼痛從陰道口貫徹到最深處,那條對於男人肉棒而言過於緊窄的通道又一次被大大的撐開,她下落的太猛,龜頭直接撞在她那脆弱鮮嫩的子宮上,撞得她痛徹心扉。
嘶…無論經歷了多少次還是感覺好疼啊…
激烈的疼痛席卷著伊萊歐的大腦,讓她的身體在皮埃爾的股間不斷地戰栗痙攣,她的上半身蜷縮著前傾,兩只挨得很近的手抓緊了皮埃爾的上衣,將那廉價的布料給揉皺,也支撐著伊萊歐的身體不至於栽倒。眼淚從伊萊歐的眼眶中涌了出來,一滴一滴的落到皮埃爾的前襟上,形成一個個暈開的水漬。
“怎麼哭了?”皮埃爾抓住了伊萊歐的手:“太舒服了嗎?”
在皮埃爾的視角下看去,伊萊歐表現出的樣子恐怕就和剛剛插入就登上高潮一樣吧。
“別...別廢話...”伊萊歐甩開了皮埃爾的手,忍耐著刀割一般的痛苦,將自己的上半身壓在了皮埃爾的身上,遮擋住皮埃爾的視线,然後借著在過去歲月里鍛煉出的身體素質,開始上下搖晃自己的臀部。龜頭冠刮過伊萊歐的小穴,疼得密密麻麻。但即使如此,伊萊歐還是晃動著自己的腰。
別怕疼,伊萊歐,像是剛才一樣把那些技巧都用上…很快就會結束了。
伊萊歐一邊在心里安慰著自己一邊像是剛剛一樣努力地夾著腰,她回憶著曾經被迫在娼館工作時那些勒令她騎在身上的男人給她下達的指令。同時用深呼吸的方式強迫自己放松下體的肌肉,不至於被撐得太難受。
手撐著皮埃爾那頗有些肌肉的肚子,抬腰,放下,任憑龜頭磨痛又一次經歷破瓜的膣穴,用自己那因為剛剛的交媾變得柔軟的小穴賣力吸吮那根本不該進入的闖入者,疼痛沒有上一次那麼強烈,大概是因為內心的抗拒隨著心情的調節而減輕了不少,陰道的狀態也比剛剛強上一些;也可能是因為陰道里滿是精液的緣故,再忍耐一會兒就可以適應這種疼痛了…
“嘶...哈啊...這小穴和會咬人似的,明明是第一次,也太熟練了啊我的好伊萊歐。”
皮埃爾自然是為這般侍奉伺候得舒適無比,他的手放在伊萊歐的屁股上,用力地揉搓著那有些嫌少的臀肉,協助著伊萊歐上下搖晃腰部。股間與股間的撞擊傳出響聲,回蕩在風平浪靜的丹特麗安大峽谷,期間夾雜著皮埃爾那輕佻的揶揄:
“所以說,真不愧是天生的淫娃呀,”
“閉嘴!你…安安靜靜的享受不行嗎?”
伊萊歐的眼淚去得很快,少女用手背揩去了臉頰上掛著的淚滴,緊咬著後槽牙,不斷地聳動著自己的下體,那被內射過一次的小穴里還滿滿的都是男人的種子,抽插起來的時候,肉棒攪拌著這夢幻一般的小穴,黏糊糊的聲音不絕於耳。少女的頭微微低下,她沒有看皮埃爾的臉,自顧自地動著,能感覺到血在抽插的動作中又一次流出,染紅了自己那純白的絲襪。
疼痛…已經逐漸適應了。
伊萊歐一邊這麼想著,一邊開始運用自己在床上被迫學到的技巧。
提起胯部,在只有陰道口含著龜頭的時候狠狠一夾皮埃爾的分身,又在皮埃爾沒有適應那種刺激的時候直將那根肉棒吞到最深處。魔劍士強韌的身體素質與極強的體力支撐她做出任何侍奉的動作,她可以將肉棒擠進自己最深的地方,忍著子宮被頂住的不適,一邊收緊膣道一邊用腰肢畫圓。
抬腰,放下,肉體撞擊的聲音與黏液攪拌的聲音融為一體,伊萊歐緊緊皺著眉頭,一邊運用自己的技巧去侍奉一邊在心中暗自希望著這一切早日結束。
而對於皮埃爾來說,這感覺簡直如同升天一般快樂。
綿密的穴肉從四面八方擁向皮埃爾的男根,那昂立著的肉棒被伊萊歐那至上的柔軟與熾熱給包圍,快感只能用源源不斷來形容。皮埃爾無比的滿足,在他看來,剛剛那激烈的性愛已經讓眼前這只有著高貴血統的精靈徹底臣服。手掌中伊萊歐那臀瓣可人的觸感與那輕飄飄的體重在自己力量下不住搖晃的反饋讓他舒服到快要昏過去了。他的呼吸與伊萊歐一樣急促,腰不斷地向上拱著,渴望著能達到伊萊歐更深處的地方。
“嘶....你別動啊…撞太用力了嗚!還很疼的啊…”自己動腰的步調被打亂的感覺很不好,尤其是每次自己坐下去的時候皮埃爾都會猛地一挺腰,這會讓伊萊歐疼得齜牙咧嘴,要不然就是自己抬腰的時候皮埃爾恰巧在將肉棒抽出,導致肉棒險些從體內脫離,這讓伊萊歐很不舒服。
“伊萊歐這麼可愛又這麼騷,我實在按捺不住啊!”
皮埃爾沉醉於伊萊歐的舉動為自己構築的幻覺之中,自己那堅硬如鐵的陽具更加用力地撞擊伊萊歐的身體,精靈少女的肌肉繃得很緊,下體也就比常規的狀態下更加緊致,插入與拔出的過程都相當艱難,而伊萊歐的內里又是那麼的柔軟,這樣的逼仄反而給皮埃爾帶來了更加刺激的體驗。這會咬人的小穴正是對他肉棒忍耐力的最大考驗,他得全神貫注地控制自己才不至於快速繳槍。
“才沒...才沒有...呃嗯嗯嗯!!”伊萊歐被皮埃爾撞得上下搖晃,那對飽滿的乳房隨著男人的動作而輕輕晃動著,至於那一頭銀發也上下翻飛,白花花的美肉在夕陽下顯得那麼耀眼,小精靈拗不過拼命動搖的皮埃爾,最終也樂得不那麼費力去動腰,只是報復性地用膣內和小腹擠著:“我只…只能感覺到難受而已…”
“主動騎上我肉棒的下賤精靈在說什麼呢。”
皮埃爾繼續向上挺動著腰,伊萊歐的頭發被淚水粘在臉上,讓被性的感覺所左右的少女顯得更加的凌亂,衣衫不整的精靈魔劍士又一次被侵犯成了亂七八糟的樣子,血液逐漸不再流出了,男人的肉棒已經被又一次染紅。與皮埃爾那如登天巔的快感相對應的,伊萊歐所忍耐的激烈痛楚與精神上的鞭撻,在此刻都化作了更加激烈的動作,就仿佛這位對自身純潔重視到固執的精靈在賭氣一般。
“哈啊...呃...嗯啊啊...快點結束吧...快結束...”伊萊歐的雙臂在顫抖:“射在里面還是外面都隨你...快結束...求你了...”
“那就把我的精液全都留在伊萊歐的最深處好了,要接住!”皮埃爾此刻也來到了極限,他不想忍耐,於是抱著伊萊歐的肋骨翻了個身,將伊萊歐壓在了身下之後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等....這個姿勢不要!不要嗚嗯嗯嗯嗯嗯!!!!”
害怕下體的鮮血被發現的精靈發出了比剛才更響亮的悲鳴,但這份悲鳴正是男人征伐動作的絕佳號角。皮埃爾按著伊萊歐的身體,揉捏著伊萊歐可愛的乳鴿,撞擊那緊窄美穴的速度越來越快,那有著淡黃近白長發的少女螓首不住晃動,淚水又一次因為紛亂的痛苦而流出,微張的小嘴流瀉出苦不堪言的連綿呻吟,兩只被皮埃爾架在肩上的小腳晃動著,其中一只短靴在伊萊歐不斷掙扎的動作中被蹬下,露出蜷緊的玲瓏玉趾。
“嗚啊啊啊....哈啊啊啊....慢點慢點!皮埃爾!你這混蛋給我慢點!!”
激烈的衝擊讓伊萊歐的痛吟聲被剪得零零碎碎,皮埃爾沒有說話,全身心地投入到最後的衝擊中。伊萊歐的陰道是那麼的神奇,緩慢的抽送會獲得輕柔舒緩的甘甜刺激,越是暴力的抽插,反饋的快感就越是強烈,沒有一個男人忍得住在伊萊歐身體上奮力馳騁的欲望,皮埃爾也不例外,但這種感覺帶來的刺激,無論第幾次施加在小精靈的身上,對她來說也過於強烈。
“嗚…嗚啊啊啊…太…太深了…別這樣嗚!要被撞…撞穿了…喂!快停!”
激烈的快感衝擊著皮埃爾的大腦,與伊萊歐承受的痛苦天差地別,這個男人奮力馳騁,恨不得將自己的睾丸也一並塞入伊萊歐的身體,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那根丑陋的陽具將少女的緊窄孔洞撐漲,讓洞口的邊緣輕微地抽搐,撞擊的聲音,皮埃爾的喘息,伊萊歐的痛呼,血液,精液與愛液被攪拌的聲音響成一片,等到這個聲音最為高漲激烈的一瞬間,時間便發生了凝滯。
“我操,我操,太爽了!”
皮埃爾的精液又一次灌入了伊萊歐的陰道,快感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毫不加控制的一次次將所有殘余的精液全部噴入伊萊歐的最深處,讓稚嫩的子宮口被熾熱滾燙的白濁液體噴淋得不住收縮。
至於伊萊歐本人,則咬著牙承受住了來自子宮的滾燙熱意,她下意識地將皮埃爾的腰夾緊,皮埃爾的肉棒在伊萊歐那緊窄無比的小穴內收縮了三次,每一次都會將精液擠進伊萊歐的身體,也都會讓伊萊歐下意識的抽搐一下。在少女一聲聲克制的嗚咽中,第二次的脅迫交媾也以皮埃爾的內射劃上了句號。
“你真棒,伊萊歐,你真棒。”皮埃爾舒服到不能言語,射精之後他的肉棒在伊萊歐的身體里軟下來,對伊萊歐身體的喜愛讓他抱緊了精靈魔劍士,不斷地親吻她軟彈的臉蛋,念叨著本能吐出的語言,用這樣的方式享受與這位頂級美少女巫山雲雨後的溫存。
伊萊歐喘息了一會兒,等呼吸平緩之後,她推開了皮埃爾的腦袋。
“可以了吧...”少女想要支撐起自己的身體,而皮埃爾的身體壓在伊萊歐的身上,享受著精靈美少女的嬌嫩與柔軟帶來的性的溫存,讓伊萊歐無法順利起身,於是伊萊歐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厭惡地推開了皮埃爾的身體。
“舒服夠了就快趕路吧。”伊萊歐掙扎著提上了褲襪起身,皮埃爾則被伊萊歐直接推翻到了地上,被伊萊歐冰冷的口氣給嚇到,他下意識的看向了伊萊歐,少女迎著夕陽,向那只正在休憩的獅鷲走去。
她的背影纖瘦,搖搖晃晃的,但步伐很堅決,雙腿之間有大團摻雜著血絲的精液滴落到地上,伊萊歐從腰包里找出手帕擦拭那些讓她心生厭惡的黏液,可還是有一部分鮮血沿著她的連褲襪流淌下去,鶴紅的痕跡從大腿內側一路流淌到膝蓋,就好像是血的眼淚。
達達平原上空·有翼族國都·融天島·光翼聖堂·公主的閨房
燭音睥睨著面前的這個男人,對他充滿了興趣。
她時不時就需要掠一個男人來她的房間發泄,一般來講是發泄自己那奔騰的獸欲。作為有翼族的公主,燭音有著比較奔騰的欲望,她還是處女,但一天會自慰三次左右。
似乎僅僅是自慰發泄對於她來說仍顯不夠,在一次審訊犯人中她覺醒了奇怪的性癖,如今她喜歡的事情是抓捕在野外落單的男人加以羞辱,看著男人在自己面前毫無尊嚴的忍耐快感祈求原諒的場面。對她來說,那樣的橋段足以讓她愉悅到發狂。
雖然事後會將那些冒險者放回去,可那些被放回去的冒險者被挫盡了尊嚴,大多數都會選擇徹底的隱姓埋名,甚至選擇自殺。
過去的歲月里被她抓到的落單冒險者不下二十人,而冒險者這種職業本就是死在荒野也不會有人在意的類型,以至於冒險者數量的減少根本沒有引起各個種族官方的重視:冒險者就像是路上隨處可見的狗,即使死了一大群,也會有源源不斷的新人為了追求高額的懸賞金和萬人敬仰的名望而迅速補上空缺。
所以迄今為止,燭音的這個行為也沒有被其他種族的任何人所察覺。
這會兒這個原異星教團的成員盧修斯正被綁著雙手坐在燭音的面前,手背在背後,臉上是慌張的表情。
他在今天第一次來到了有翼族的國土。融天島城市規劃的井然有序讓他為之贊嘆,這麼多年來去過那麼多的都市,只有魔族的都城尼米亞斯可以和有翼族的融天島相媲美:一切都布置得恰到好處,從上空看是那麼的美輪美奐。
城市的生活也非常完美,物資豐富到足以讓每個人過上祥和富饒的生活,這也和有翼族的人口數量偏少有直接的關系,確實能在每一個市民身上看到滿足的笑意,音樂聲和歌劇的聲音不絕於耳,讓這城市看上去更加優雅
只不過這份美好與優雅和盧修斯沒有任何關系,這個男人聽到了來自卡俄斯世界的聲音,所以他必須為之赴湯蹈火且不計後果——更何況他也樂於讓這樣美好的城市徹底毀滅。
這個男人和9號在性格上有相似之處,但他決定召喚異星軍團的原因比9號要復雜得多。
據說盧修斯是一個官員在對她母親的凌辱中意外留下的生命。盧修斯·德里克,從小就在欺凌和蔑視中長大,出身的卑微讓他即便展露出了極強的天賦也沒有學習魔法的門路。沒有父親的他也缺少母親的陪伴,幾乎是孤身一人走完了少年的時光。
他出生在人類國度的邊境城市,那個城市離賽特城不遠,在治安上甚至不如波隆統治下的賽特城,這也就逐漸培養出了盧修斯對於這個世界更深的仇恨,她的母親是城里一家娼館的妓女,但非常愛盧修斯,在得知了盧修斯擁有學習魔法的天賦之後,靠著賣身和空余時間的打雜為盧修斯存下了去魔法學校的錢。
順利進入魔法學院的盧修斯依舊在忍耐著不公正的對待,他穿著破爛,用的法杖和書本全都是便宜的二手貨。貴族不喜歡這樣的人,富商的兒子也喜歡與身價更匹配的人在一起,再加上盧修斯的性格本身就比較孤僻,在魔法學院的他沒有任何朋友。孤獨的生活讓他第一次有了報復這個世界的想法,萬幸在入學時候便結識的新人導師在這段黯淡的生活中伸出手來拯救了這個性格本就因家庭畸形而偏激的青年,將他第一次萌生的扭曲念頭給壓制了下去。
盧修斯記得那個女孩子,至今還將她的名字刻在內心最深處不願觸碰的地方:那女孩名叫喬漢娜。與盧修斯一樣,也是第一年加入魔法學院教書。是她發現了盧修斯性格里的閃光點和了不起的魔法天賦,在學校的幾年里一直陪伴,鼓勵和資助著盧修斯,幫助這個年輕的魔法師撐過了在魔法學院讀書的歲月。
但命運沒有因此放過這個從小飽受欺凌的少年,本來以為人生進入正規的他去魔法學院學習了四年,在馬上就要畢業的時候收到了來自家里的噩耗:一直撫養著他的母親死在了一個官員過於激烈的性交易之中,同鄉的小混混淫笑著向盧修斯繪聲繪色地講述這個青年的母親如何在死前崩潰地求饒,如何屈辱地忍耐著窒息式的性愛與過量媚藥的摧殘,這徹底點燃了盧修斯的怒火,從前一向老實善良的他舉起法杖直接殺死了那個嘴里不干淨的混混,然後單槍匹馬地找到了那個害死自己母親的官員——盧修斯用火焰槍刺穿那個男人強壯的胸膛時,那個男人還沉浸在與另一個妓女的癲狂性愛中。
法律判處了盧修斯死刑,但在學院里與盧修斯建立深厚友誼的老師及時出面,將盧修斯給保全了下來,讓盧修斯只吃了四年的牢飯。出獄之後的盧修斯重新投入了她的門下,做她魔法實驗的助手。那段時間的生活是盧修斯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光,即使時至今日他也會經常懷念。
盧修斯記得自己第一天遇到喬漢娜時候的場景,她戴著半框眼鏡,穿著法師袍沐浴在春天的花海中,問盧修斯“成為厲害的魔法師之後想要過什麼樣的生活。”並拍打著盧修斯的肩膀,帶著盧修斯走進了魔法學院恢弘氣派的大門。
喬漢娜本身的魔法水平不高,但是教學水平可以說是出神入化。和這位老師的相處讓盧修斯點燃了對世界的熱愛,獲得了對魔法的深刻認識與修習法門,時間在二人充滿歡聲笑語的共處中推移,那份藏在青春期小男生心中的情愫也在逐漸發芽,隨後就像是嘲笑他天真的少年之心一樣,生活向他和喬漢娜同時給出了沉重的一擊。
盧修斯最後一次見到喬漢娜的時候,那白皙的身體正跪在一個男人的胯下承受著一次又一次幾乎將那豐碩的雙乳撞到脫離胸膛的抽插。對著盧修斯一邊淫喘著一邊闡述自己究竟是如何因為想要救盧修斯的命而獻上身體,又是如何因為需要私人魔法工坊的經費而不斷委身於當地的官員,最後那些話語在盧修斯崩潰的面容中變得更加淫亂,逐漸成為了敘述自己所經歷的性愛有多麼舒適,自己有多想成為抽插自己男人的母狗一類的淫語——盧修斯不認識那個名叫喬漢娜的人,那一刻開始他也不再認識自己了。
這讓盧修斯再次失控,頭也不回地逃出了學院里和老師朝夕相處的魔法工坊,經歷了太多的他選擇了忍氣吞聲,因為他不能再坐牢也沒有辦法支付違法的賠款,所以他只能遠走他鄉,甚至離開人類的國度。
此後他為了生存和學習魔法在各大種族的城市之間周轉,但那會兒蓋亞大陸剛剛經歷奧卡姆那發狂一般的擴張活動,以至於沒有種族願意接納盧修斯,他像是個皮球一樣被踢來踢去:做過礦工,做過泥瓦匠,後來在幾個人的慫恿之下開辦了私人魔法教室,做一個野路子的魔法教師。收入不算低,在當地也算是小有名氣。
但很快他又一次被查處並關押,這次他被判處五個月的拘役。無數次在看到生活希望的時候遭受沉重打擊,這讓盧修斯對這個世界憎恨到了極點——至於加入異星教團,則是他出獄幾年之後的事情,他出獄之後嘗試做冒險家,接到了一個抓捕異星教團成員的任務,抓捕很順利,但最終盧修斯被異星教團成員的如簧巧舌給徹底說服了,異星教團向他擘畫的美好未來讓他撕毀了自己接下的任務文書,毅然決然地穿上了黑袍,成為了異星教團的成員。
對世界的仇恨讓他輕易地完成了對第一個魔法師的殺害,此後他的殺戮就一直沒有停止,異星給了他賞賜,讓他突破了一直以來在思想和魔力上的桎梏,成為了一名聖殿級魔法師。
他的特點在過去的人生中已然被打磨成型。對這個世界刻骨銘心的仇恨成為了他存活下去的動力,哪怕去死,他也想試著拉著整個世界一起下地獄。
提亞馬特的到來暫時熄滅了他內心奔騰的扭曲火焰,而現如今這火焰又再次被燃點。盧修斯被綁著,坐在地上,至於燭音則坐在他面前的一張精致靠背椅上,居高臨下地睥睨著自己。黑色的長發與黑色的眸子無不彰顯著她的冷酷與凜冽,身後的白色羽翼則為她的冷酷多添加了聖潔的氣質,青春靚麗的少女有著動人的五官和青澀的身體,恐怕是走在街上會立刻吸引一大票人回頭觀望的類型吧,雖然並不是盧修斯喜歡的那一款,但從審美的角度去評判的話,她非常漂亮。
盧修斯砸了咂嘴:很好的女孩子,可惜是個怪人。
少女的房間,比起一般女孩子的房間更像是一個人偶師的工坊。很寬敞,但也很擁擠,每個角落都擺著各種各樣的人偶,有的只有人型,有的則已然擁有了五官。
盧修斯對人偶師的印象不太好,他感覺人偶師多少都有點怪癖,今天和燭音的邂逅大概強化了他的這個觀點:眼前的女孩兒在將自己的手腳都捆住並且束縛在床腳後便坐在了他的對面,那個眼神就不像是人與人,甚至人與俘虜交流時該有的眼神,分明就是在看一盤美餐的表情。
男人頗為難受地想要嘗試活動自己的雙手,發現了自己的手被手銬鎖在床腳的事實:哪有正常的女孩兒會在自己的房間准備手銬呢?這讓盧修斯喟然長嘆,他看著燭音,等待著燭音說些什麼。
“現在你是我的獵物了,男人。”
燭音翹起了二郎腿——即使穿著的熱褲和絲襪能夠遮擋皮膚,股間的美肉還是會因為姿勢的轉換而被擠壓得凸出了熱褲的布料。盧修斯努力地讓自己的視线集中在燭音的表情上,而燭音似乎是有意讓盧修斯看到自己的股間風光,她沒有換姿勢,而是繼續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盧修斯的臉,繼續說道:
“你的實力還不錯,雖然比我差得遠...玩弄你這種有實力的家伙會讓我產生滿足感,所以我抓你過來了。只是不知道一會兒我折磨你的時候你會不會哭呢?”少女一邊這麼說著,一邊將自己的腳伸出,用那只小腿靴的鞋底,也就是鞋跟的部分,精准地踩中了盧修斯的胯部。
因為雲游到的地方比較寒冷,盧修斯所穿的褲子也就比較厚實,但即使如此,他也無法輕易抵抗股間被唐突踩中的怪異感覺,堅硬的鞋跟在他的股間不斷碾壓研磨著,一邊研磨一邊換著位置,似乎在尋找盧修斯最為脆弱的地方。
最終那只精巧的小腳在向下挪了幾寸之後停下,那正是盧修斯兩枚睾丸的所在。
“我喜歡用腳踩你們這些男人的肮髒玩意兒。”
燭音動著腳,對盧修斯笑了,笑容很冰冷,讓咬住後槽牙忍耐著的盧修斯感到了一絲涼意:“鞋底碾過那肮髒東西的感覺,讓我想起小時候被我踩爆了的毛毛蟲。說起來,男人,你怎麼不叫呢?”
叫?我忍過的折磨比這玩意兒激烈多了,異星魔法澆灌身體時候那種蝕骨的疼痛我都忍下來了還會怕這種東西嗎?
盧修斯輕蔑地想著,但他沒有將這份輕蔑表現在臉上,他要做的是麻痹燭音,將她麻痹到極點,最好讓她完全相信自己就是一條怕極了的野狗——只需要聽燭音的只言片語,盧修斯便大概清楚了這個女孩兒希望自己在接下來有什麼樣的表現。
如果說過去那坎坷的經歷教會了盧修斯什麼,盧修斯第一個回答的自然就是“偽裝”和“忍耐”。接下來,這個男人要開始他的表演了。
“哈啊啊...小人...小人害怕自己的聲音太難聽...”
假裝出掙扎的聲音,盧修斯開始扭動自己的身體——他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人類男性,不需對有翼族的王公貴族臣服,但即使如此,他還是以“小人”自稱。對於盧修斯來說這種東西無關緊要,尊嚴什麼的一直都是隨用隨丟的東西,那玩意兒總會找回來,如果只是付出尊嚴這麼輕描淡寫的東西就能換回願望的實現,那盧修斯甚至還會覺得自己太賺了。
於是盧修斯低眉順眼地求饒了,逢場作戲地呻吟了。燭音的鞋跟踩著他的襠部,那感覺是一種鈍痛,可以忍受,但是盧修斯知道燭音也沒有用上全力,這是互相試探的過程。燭音在試探盧修斯忍耐的極限,至於盧修斯則在試探燭音的火候。在這樣的過程中,盧修斯不斷地哀嚎著,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下賤地向燭音求饒。
“身體很結實?還是說很耐痛?”燭音笑了笑:“那這樣如何?”
少女一邊這麼說著,一邊將幾乎整個身子的體重都壓在了男人的襠部。
“嗚嗷嗷嗷嗷!!求您了小姐!饒命啊!饒命啊!”
夸張的慘嚎聲不絕於耳,盧修斯將自己曾經欺騙落單冒險者時的演技發揮得淋漓盡致。他的嚎叫就像殺豬似的,那淒厲的聲音響徹了整個房間,而難以置信的是,這種在常人聽來根本無法忍受的聲音,在燭音聽起來卻如同仙樂一樣讓她陶醉。
有翼族的公主靜靜地看著盧修斯發出慘叫,沒有放肆地笑也沒有呼吸急促,只是閉上了眼睛,似乎關掉視覺之後能更好地聆聽盧修斯的聲音和感受盧修斯在自己鞋跟下的陽具。
“沒關系,很悅耳...”
燭音微微晃著腦袋,腳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這下盧修斯也開始真切地感受到疼痛了,他掙扎了一下,想要掙脫開束縛,但他知道現在不是時候,眼前這個女孩兒的實力不俗,如果現在就掙脫的話,不能第一時間制服她,鬧出很大的動靜不說,之後恐怕就再也不會被這麼寬松的對待了,所以這個男人繼續咬牙忍耐著這種與欺凌和羞辱無異的對待。
被踩住睾丸傳來的感覺是一種很鈍的痛,不止痛在那兩個儲存精液的卵蛋,小腹也連帶著一並發出劇痛,這下他真的有點想慘叫了。他的兩條腿亂蹬著,最終難堪地夾緊了燭音的小腿。
那一刻盧修斯覺得自己簡直就像是個女人似的,他突然明白燭音為什麼會以此為樂了,如果他是燭音的話,看到強大的對手在自己的蹂躪下露出羞恥的姿態時應該也會興奮的。他現在真的不想把腿移開,燭音那雙白絲長腿固然賞心悅目得很,但被如此蹂躪踩踏的疼痛還是讓他感到了羞辱性的劇痛,他並攏雙腿,心中也知曉這樣難看的掙扎可能也在眼前這個有翼族的好球帶,所以他反抗得很用力,直到燭音打了個響指發動魔法之前,他的雙腿一直牢牢地鉗著燭音的那條細腿,讓燭音無法用更大的力道踩踏他重要的塵根,而燭音也試著和盧修斯對抗了一下力量,在發現無法自如活動那條腿之後,少女的表情有點玩味,就像是在無聲地命令盧修斯“再多一點這種掙扎”似的。
單純的肉體力量我更勝一籌。盧修斯在心里想著,不由得感謝了一下自己曾經做強體力勞動的那段經歷。但還沒等他用膝蓋感受完少女小腿的綿軟,房間里的人偶就突然開始運動了起來,統共六個人偶用干癟僵硬的動作走向盧修斯,在湊近之後,用雙手分別擒住了盧修斯的腿,然後用力地將盧修斯夾緊的腿向兩側拉開。這人偶的力量大到讓人震驚,盧修斯沒系統地學過斗氣,自然不可能是它們的對手,很快燭音的腿就又一次可以活動了。
“這種反抗也很有意思,看幾次都不膩。”
燭音命令那些人偶抱緊盧修斯的雙腿,自己則更用力地碾壓著盧修斯的陽具。疼痛讓盧修斯的額頭滲出了汗水,而燭音則耐心地觀賞著盧修斯痛苦的表情,她的翅膀因為情緒的高昂而輕輕撲扇著,即使在這並不明亮的房間里,這對翅膀也顯得那麼明亮。
“饒了我!饒了我吧有翼族的小姐!求求您!發發慈悲!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盧修斯依舊在發出慘叫聲,這樣的聲音大概取悅了燭音吧,少女仔細地盯著盧修斯慘叫的模樣,隨後就將那只腳給抽回。在盧修斯為此稍微放松的時候,燭音又打了一個響指,那些人偶又一次開始活動,這一次的目標是脫掉盧修斯的褲子。
就連盧修斯也沒想到自己的褲子會被扒下去,他愣了一下,隨後順水推舟的繼續慘叫了,並且開始夸張地扭動自己的身體:
“天啊!天啊天啊!不要這麼羞辱我!求求您了不要這麼羞辱我!我錯了!我不該反抗您!小人知錯了嗚啊啊啊啊!”
盧修斯的掙扎和慘叫沒有任何作用,人偶還是把盧修斯的褲子給強硬地拽下去了。這讓盧修斯感到了恥辱,他沒有選擇將這份恥辱壓下去,而是盡情地釋放了出來,他慘叫,他搖晃,他用頭撞擊著身後軟綿綿的床墊,但這一切都改變不了結局:他那根軟踏踏的陽具在人偶們的蠻橫動作中被暴露在了燭音面前,燭音彎下了腰,仔細地盯著盧修斯的這根陽具,隨後做出了點評:
“你的那話兒不算長,至少我見過很多冒險者的肉棒比你的要長很多。”
“啊...哈啊...”盧修斯露出了面如死灰的表情:“這和我沒關系,小姐,我現在只想離開,或者您殺了我也行,讓我解脫吧,小姐...”
“那怎麼行?”燭音搖了搖頭:“我還沒玩夠呢。”
說這話的時候,燭音又一次抬起了她的腳,這一次因為肉棒直觀地放在自己的面前,所以她下腳就很精准,鞋跟再次碾上了盧修斯的睾丸,與此同時,她打了個響指,兩個人偶便扯下了纏在身上的紅繩,人偶們用紅繩綁住了盧修斯的陽具根部,並以極大的力道向兩邊拉拽著繩頭,激痛讓盧修斯感覺自己的肉棒簡直快要被弄斷了,對於失去男性重要器官的恐懼讓他更加激烈的搖晃,掙扎可燭音倒是對此毫不在意,她再次抬起了腳,然後在盧修斯的面前脫下了自己的靴子,露出內里那如同奶油雪糕一樣的白絲美足,並在盧修斯面前張開並攏著腳趾,展示著自己所擁有的美好部位。
這只腳倒是真的很賞心悅目,但可惜盧修斯被繩子箍著肉棒,根本無暇再去觀賞燭音的美足,他的耳邊只能聽到燭音那清冷的聲音對自己說:
“被這樣漂亮的腳碰到肉棒的經歷,你這輩子還沒有過吧,人類大叔。”
隨後,肉棒上便傳來了柔軟又順滑的溫熱觸感,少女的纖足此刻貼著盧修斯那被繩子拽到立起來的肉棒,腳趾熟稔地抓住了盧修斯的龜頭,盧修斯用觸手抽取過許多少女的能量,但他自己卻從來沒有親手蹂躪過任何一個少女,太久沒有被刺激過的陽具,只需要燭音漫不經心地一碰,便立刻挺立了起來。
硬挺的龜頭頂著燭音腳趾的下側,讓腳趾的曲线看上去更加誘人了。
“呼呼,真丟人呢,被這麼對待著居然還能勃起,大叔其實是個變態吧。”
“嗚...原諒小人,原諒小人吧,小人是變態,是下賤的臭狗,求您放過我...”盧修斯低聲下氣地祈求著,而燭音則對於這個男人卑微求饒的樣子非常受用,她選擇繼續羞辱盧修斯:
“和我對戰之前不還是一幅很冷酷的樣子嗎,怎麼這麼輕松的就屈服了呢?”
“因為小人是變態...”男人毫無尊嚴可言的辱罵著自己:“小人有眼無珠...”
“這回答真可愛。”燭音的腳向上抬了起來,用腳尖抬起了盧修斯的下巴:“我的腳弄得你的肉棒舒服嗎?”
“舒服!舒服極了!您的腳簡直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腳!”盧修斯用力地點著頭,那根肉棒響應著他的言論,即使根部已然被細繩給勒得發痛,也在不斷地挺動顫抖,借此傳遞出興奮的情緒訊號。
“你的這根肉棒頂端的透明液體。”燭音的腳將盧修斯的腦袋抬起來之後,又開始緩慢地向下游弋:前腳掌所碰到的,男人的胸膛很結實堅硬,這點和其他的冒險者差不多,她也很喜歡這種身材,感覺上和有翼族的很多只會用翅膀飛行的男人不一樣,燭音的腳掌撫過盧修斯的下腹,最後那白絲的小腳又一次落在了盧修斯的肉棒之上——那根肉棒的頂端已經由於過度的充血而變成了顏色很深的紫紅色,從尿道口處則滲出了星星點點的透明液體,帶著強烈的雄性味道。
“這就是你興奮的證明,大叔,被這麼碰一下就硬得不像話了,你該不會很久沒有碰女人了吧。”
“小人...小人...”這句話倒是戳中盧修斯的痛點了:他何止是很久沒碰女人,他到現在還是個處男,即使那麼多的少女魔法師或者冒險者在他的面前被他召喚的觸手給折磨玩弄,他最多也只是摸一摸那軟滑的皮膚,揉一揉胸前的兩團脂肪而已,至於插入身體這種事情他從來都沒有做過。
那位叫喬漢娜的老師給他帶來的傷痕直到今天也沒有愈合。
“好了,只需要閉上嘴巴就夠了。”
燭音用腳摩擦著盧修斯的肉棒,剛開始只有一只腳在不斷摩擦盧修斯的肉莖,但只是如此也足以讓盧修斯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暢,他之前從來不知道女性除了胸,屁股和小穴之外還有能夠給男人帶來快樂的部位,並且這快樂居然是這麼的激烈。燭音的絲襪顯然是相當高級的款式,觸在盧修斯的肉棒上,有了燭音那美足柔軟與溫熱的加成,絲襪與盧修斯的陽具摩擦起來讓盧修斯龜頭處的透明液體更加大量的涌出,盧修斯哆嗦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燭音將另一只腳放在了盧修斯的肉棒上。
這只腳穿著靴子,那只腳穿著絲襪,兩只腳給盧修斯帶來的感覺天差地別:一側是纖細嫩滑的少女纖足,另一側則是堅硬冰冷的靴子,一邊是對盧修斯肉棒有些粗魯的撫慰,另一邊則是完完全全的責難。但這兩只腳給盧修斯帶來的感覺最終還是殊途同歸地走向了激烈的刺激,這讓盧修斯昂起了頭,身體不斷地向後蹭著。
“來吧,感受一下有翼族的足交,怎麼樣?是不是舒服到值得用一輩子去銘記呢?”
燭音這麼說著,還不等盧修斯回答什麼,她的腳就輕快地動了起來。
燭音的腳實在是太靈巧了,這雙腳在盧修斯的肉棒上不斷地蹭著擼著,姿勢一刻不停地變換,軟硬兼施的同時也能讓盧修斯得以一飽少女股間隱約風光的眼福,無論是長腿還是褲襪襠部透出的內褲都讓盧修斯興奮不已,肉體上的刺激更是不言自明,那靈活雙腳對他肉棒的每一次玩弄都讓他顫抖個不停,最終也到了讓盧修斯也有些抵擋不住的程度。
“怎麼樣,要射了嗎?”燭音笑著問盧修斯,兩只腳夾住盧修斯的肉棒不斷地上下套弄著,加快了擼動的速度以進一步強化對盧修斯的刺激,隨著時間的推移,盧修斯臉上流露出的掙扎表情愈發的明顯,而燭音也察覺到了這一點,於是淺笑著對盧修斯說道:
“想射就射出來,沒關系,我允許。這是給你臣服的獎勵,也是你這種失敗者才能享受到的特權。”
盧修斯確實要射了,他的肉棒哪里禁得起這種刺激的折騰呢?他咬著牙忍耐著這種對他精神的鞭撻,但又不知道自己緣何而忍耐,只知道自己此刻必須表現出掙扎和屈辱,於是他不住地搖晃著腦袋,絞盡腦汁地想出求饒的話語:
“天啊,不要!不要啊小姐!我比您大這麼多,求您不要這麼羞辱我...”
燭音聽了這話,露出了輕蔑的表情:
“說不定我們的年齡也沒有差很多?反正有翼族的壽命比你們這些螞蟻一樣多的下賤人類要悠久得太多,全大陸壽命最短的種族,數量卻是最多的,呵呵,你得替你們的種族向我道歉呢。”
燭音的鞋子將盧修斯的肉棒搓得通紅,鞋跟也一直有意無意地碾壓盧修斯的睾丸,至於盧修斯,則已經將戲碼演到了從嘴角吐出唾液泡沫的地步:
“咿...對不起!對不起小姐!人類有這麼多的數量對不起....”
與此同時,盧修斯也在偷偷瞄著房間里的布局:他的法杖放在地板上,但是如果用異星魔法的話可以瞬間掙脫開束縛,沒有法杖傳導法術的話使用魔法會消耗本源魔力,讓魔法的使用比正常情況下艱難數倍,但這無關緊要,想要脫困還是做得到的,只要拿到法杖就可以瞬間扭轉局勢......
一陣激烈的刺激打斷了盧修斯的思考。在他沉浸於對計謀的盤算時,燭音雙腳的玩弄已經來到了最快的速度,甚至連燭音本人的額頭上也微微滲出了汗液。快感讓盧修斯再也無法忍受,他好久好久沒自慰了,根本堅持不了多久,隨著他一聲臨死一般的悠長太息,大股大股的精液從他的尿道口噴射而出,澆滿了燭音的鞋面和絲足。
“這麼快就射了...真弱啊,大叔。”
燭音抬起腳,張開腳趾,那粘稠發黃的精液便從她的腳掌上流淌下來,滴落到地面,搭配上燭音那形狀姣好的白絲嫩足,場面看上去相當撩人情欲,有翼族的公主抬著腳,眼看那些精液拉著絲下落,一邊叱罵著盧修斯一邊活動著腳趾,似乎在感受腳趾縫里滿溢著精液的感覺。
男人陷入了短暫的失神,快感讓他的大腦陷入了一片空白,等他再恢復思考的時候,燭音正用靴子踩踏著他那重新變得堅硬的肉棒,並將那只絲足送到了他的嘴邊。
“舔。”燭音指了指自己的腳,腳趾正在不斷扭動:“把你射出來的這些髒東西清理干淨。”
舔…?盧修斯皺起了眉頭,聞著那衝頭的味道,有點不太能夠接受把那種東西往嘴里送,可也在那個瞬間,男人的思緒突然飛速地運轉了起來:
是機會!男人敏銳的神經在這一瞬間做出了判斷——那送上來的腳丫,正是制服這個有翼族女孩兒的最佳手段!
盧修斯張開了嘴巴,伸出了舌頭,而相應的,燭音也將自己的腳向盧修斯的口腔中送著。最終這只腳來到了盧修斯的口中,男人感受著絲料上精液的粘稠惡臭,感受著少女腳趾的纖瘦,內心中有一股烈火在煌煌熊燃。
異星教團的男人,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可以付出一切,如今時機已然成熟,只是把自己射出來的精液送到嘴里又有什麼呢?機會就在眼前,盧修斯已經做好了准備,魔力開始運轉,與此同時——
吭哧!
男人的嘴巴陡然用力,狠狠地咬住了燭音的腳尖。堅硬的牙齒以他此生都沒有用過的力道狠狠地研磨著燭音的腳趾,與此同時,他身體里的本源魔力開始爆發,束縛雙手的鐵鐐銬根本承受不住這種魔力的衝擊,直接碎裂成了噼啪落地的碎塊。一股黑色的氣息自他胸口的位置逸散出來,凝成了一只速度極快的煙霧之手,抓住了被扔在一旁的法杖,並將法杖交給了盧修斯。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牙齒撕咬研磨著少女嬌嫩足尖的時候,燭音淒厲的悲鳴響徹了這偌大的房間。
從來沒有被反抗過,也未曾被任何人粗暴對待過的燭音根本想不到盧修斯會突然咬緊牙齒咬她,也根本無法承受來自足尖那幾乎要把腳趾給碾斷咬下的劇痛。她失態地慘叫著,慌張和劇痛讓她忘記了用魔法對付盧修斯,而只是奮力地向回抽著自己的絲足,同時用另一只腳瘋狂地蹬踹著盧修斯的臉,但這根本不能讓盧修斯松口,盧修斯的鼻子被踹得流血,但嘴巴還是死死地咬著燭音的腳趾。
現在局勢該反轉過來了,你這惡趣味的小丫頭!
也就在盧修斯如鬣狗一般撕咬著燭音的腳趾時,那根秘銀打造的法杖已經由異星的魔法遞交,重新被他握在了手里,在盧修斯身體里流竄的魔力找到了傳導出去的最佳介質,那根原本有著純白顏色的法杖,此刻閃爍出了不祥的黑色光芒,使用異星魔法的盧修斯才是全盛的盧修斯,此刻男人爆發出的魔力讓燭音都為之一驚:
這是什麼魔力量?這不是能被我輕易打敗的魔力水平啊?
還沒等燭音做出更進一步的思考,從法杖中射出的黑色光芒就直接抓住了掙扎著的少女,並將她的身體整個包裹了住。
當黑光包裹這位有翼族公主的時候,燭音身體上閃爍出了紅色的光芒,她的魔力飛速地流失,少女發出古怪的慘叫,即使盧修斯已經將她的腳松開,少女還在不住地慘叫:魔力被抽取是一種極其痛苦的體驗,不會有人想經歷第二次。
“咿咿咿啊啊啊啊!!放開我!放開我!你做了什麼!!放開我啊啊啊啊!!”
被吸收魔力的感覺讓燭音在椅子上不住地扭曲,抽搐,慘叫,她表現出與剛剛的從容完全相反的狼狽,那嬌小的身體很快便從椅子上跌落到地上,雙翼上的漂亮羽毛因為奮力掙扎的動作而四散飄落。
而盧修斯則完全不為所動,他殘忍地吸收著燭音的魔力,法杖中射出的黑色光芒將燭音的魔力從體內抽出,那魔力有著與燭音外表不符的顏色。對應著之前對戰時燭音用的火系魔法。盧修斯沒有將魔力儲存在身體中,而是存入了法杖頂端的那顆華貴的水晶里。
可是,這完全不夠啊。盧修斯看著那顆閃爍著火焰光芒的水晶,心中有點糾結。
將燭音的魔力抽得一干二淨之後,盧修斯放開了這個瞬間體會到敗北折磨的少女,後者如同一個破布娃娃一樣癱在地面,時不時發出啜泣與呻吟:她的本源魔力都被抽去了一大半,想要在短時間內恢復幾乎是不可能的,至於本源魔力被榨取的痛苦,那自然可以堪比任何酷刑。可憐的燭音直到這一刻還不明白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甚至還沉浸在自己將盧修斯欺凌到射精的征服感之中。
而盧修斯則感受著從燭音體內傳來的魔力:雖然很多,但是相比於開啟空間之門的魔力,這連九牛一毛都不算。
男人看著在地上發出低微喘息聲,意識已經游離在逸散邊緣的少女,陷入了沉思:
她的魔力不夠借著空間裂縫打開空間之門,那麼有沒有什麼外物可以輔助?
長時間的思考和燭音的低聲悲鳴讓盧修斯突然有了思路。
他看到的救世軍的指引上,時空裂縫位於這個巨型飛島的內部。而內部...有沒有可能是這個巨島的驅動器?是一個協助島嶼飛行的魔力烘爐?
不管是不是,都要去看一看。盧修斯沉思了一下...但我顯然不能以人類的身份大刺刺地走到那里去,但異星的魔法有著控制人身體的力量,眼前的這個小姑娘顯然是一個用以接近飛島內側現成的“載具”。
這姑娘住的地方位於整個城市的正中央,無論怎麼想都像是一個位高權重的角色啊。
“借用一下你的身體哦,身份高貴的有翼族小姑娘。”盧修斯獰笑著半跪了下去,將手放在了燭音那被淚水和口水給糟蹋得一塌糊塗的小臉上。
“別...別靠近我...”被盧修斯折磨過的少女此刻對眼前的男人充滿了恐懼,她拼命地想要逃跑,可此刻的她連手指都動不了一根,完全是任憑盧修斯魚肉的狀態,只能淒慘地接受現狀,絕望地看著盧修斯念誦詭異的咒語。
顫抖的瞳孔,不斷流淌的淚水,慌亂恐懼的表情,囁嚅的聲音,交織出了讓盧修斯感到至上滿足的復仇快樂。他邪惡地獰笑著,完成了魔力的積蓄與咒語的詠唱。
一道黑色的光芒激射而出,燭音的表情立刻變得驚恐無比,她的身體像是一條蟲子一樣奮力扭動,但仍然逃不了被盧修斯的法術所影響的宿命,當意識徹底散失之前,她的嘴里囁嚅著說出了三個字:
“求你別...”
少女的眼角又一次劃下淚水,如同海灘上剩下的最後一粒珍珠。
獸族王都“地之喉”·王獸城牆·戰前指揮所
芙蕾雅用毛巾擦拭著身上的灰塵和泥土,臉上的表情顯得還有點意猶未盡,她今天一天充分地活動過了筋骨,但雖然仍然想要上場拼殺,自己手下的士兵們也已經無力再戰:就在剛剛,她帶著獸人的最強部隊在王獸城牆下與那些不知來歷的怪胎士兵們打了足足一下午,雙方都有相當程度的死傷。對方部隊慢慢撤回森林歇息,而敵人的撤退也就給了芙蕾雅手下獸人部卒們喘息的時間。
“渴了。”走進這個大帳之後,獸王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索要水。身邊一個清麗的身影將水遞送到了她的手中。芙蕾雅接過水痛飲了一大口,側過頭去看的時候,發現遞水的人是秘密部隊里的一位順位靠前的小丫頭,代號是花,有著一頭粉色的長發和一根狐狸的大尾巴。
“謝謝你呀,花。”見到這個比自己稍稍矮上一些的少女,芙蕾雅心情不錯——她當初挑選秘密部隊成員的時候不僅將實力和忠誠度作為評判標准,長相漂亮的自然會讓獸王在心里更願意任用一些,眼前這個女孩兒有著相當出眾的容貌,獸王在心里暗自希望星與月長大之後能像花一樣漂亮:出挑的身材和恬靜的臉蛋為她帶來了一枝獨秀的氣質,所以芙蕾雅將“花”這個代號送給了眼前的狐耳姑娘。
秘密部隊在嚴酷的訓練和選拔後最終留下了十二個少女,成為時時刻刻響應芙蕾雅呼喚,拼死保護芙蕾雅生命,以及代理芙蕾雅收割特定目標性命的群體。不得不說芙蕾雅雖然腦子里全都是一些熱血的戰斗和讓獸人族超越人族的夙願,內心里還是埋藏著一些文藝的種子,十二位秘密部隊的少女都被她賜予了單字的代號,湊到一起也頗有幾分雅意:
幻蝶棠花,寂雨琴音,冰雪星月。
芙蕾雅的文化水平有限,最多能想到這個程度,但對她來說無所謂,現在那些和芙蕾雅氣質完全不符的每個字都已經能夠代表一個個真實的生命,並且她們都對自己足夠忠誠,都有著願意與自己殺進地獄盡頭的勇氣,這就夠了。
“....”花用手拽了拽芙蕾雅的袖口,用手語對芙蕾雅比劃著復雜的手勢——花在一次貼身保護的出行中代替芙蕾雅喝下了劇毒的液體,到最後命雖然是保住了,但她的喉嚨再也不能發聲,即使拼盡全力也只是能從喉嚨里擠出幾個干癟的“啊”聲而已。
為了花,芙蕾雅特意請了一位手語老師同時教所有秘密部隊的成員一起學習手語,為的就是讓大家聽到花的心里話。
花此刻對芙蕾雅表達的意思是“辛苦了,王。”
“不辛苦不辛苦。”芙蕾雅摸了摸花的頭發,後者受用地閉上了眼睛,像是只溫順的狗狗:“比較強的蝦兵蟹將而已,還不夠我全力以赴的應付呢,不過規模確實有點嚇人了。”
“.....”花笑著比劃著手勢,意思是“我王英勇無敵,不過現在要開會嗎?”
“謝謝你,花。”芙蕾雅坐在了這帳篷最內里的一把椅子上,面前的左右兩排靠背椅正是給各位部族的領袖和軍事指揮官准備的:
“他們一會兒就會過來,這陣子應該正在清點戰損報告。”芙蕾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那件華服,已經准備好了聽取各位手下的報告。花微微欠身之後站在了芙蕾雅身後幾步的距離,開始衝泡事先准備好的茶飲。茵可薩絲不在,她便自覺地承擔起了護衛獸王的任務。
“花,你害怕戰爭嗎?”芙蕾雅閉著眼睛思索了一會兒,意識到這是獸人族第一次集結大量精銳軍力與敵人進行決戰,芙蕾雅的直覺一向很准,她心下意識到,這次曠日持久的廝殺只不過是一個開始。在獸痕森林山洞里看到的那扇大門,如果芙蕾雅沒有猜錯的話,恐怕會源源不斷地將那怪物士兵輸送過來。
花比劃著手勢,意思是“不害怕,如果王要和誰斗到底的話,我們就陪您斗到底。”
芙蕾雅笑著點了點頭,隨後靠在椅子上等著各位將軍和部落領袖的到來,花去外面看了一眼,回來之後用手語對芙蕾雅說:“看上去大家都到齊了。”
“那麻煩花請他們進來吧。”
花拉開了這個大帳的門,向芙蕾雅的方向比了一個“請”的手勢,於是那些聚集到一起的人們便走了進來:芙蕾雅治國的幾年,用自己的強大和對政事的敏銳本能,為整個獸人族帶來了空前的凝聚力,各種政策的實施可謂恩威並濟,讓這些部族首領無不心悅誠服,如今到場的各位,有直接負責管轄一個部族的官員,有在邊境的將軍,也有部族中帶兵打仗的好手,身份雖然有別,但有一點是完全一樣的:這些人無一不對芙蕾雅有著最大程度的忠誠。
“歡迎你們,歡迎,我們有段時間沒見了,真想你們。”白之死笑著對他們問號,她的手掌向上,從胸前緩緩推出,手臂在半空中畫了個半圓,這是獸人族的簡單致意,大義是“我心中時刻掛念著你們”,在前面分列兩排的獸人們回應著禮節,對芙蕾雅深深的鞠了一躬:
“我王芙蕾雅身體康泰,武運昌隆。”
“坐吧,坐吧。”芙蕾雅用拳頭撐著側臉,呈現出輕松的姿態,大家便也各自落座。花為他們每個人都奉上了一杯茶水。至於芙蕾雅,為了表達對各位部下的重視,分別報出了他們的名字:
“來自柯西刻部落的瓦爾首領,來自桑松平原的希摩斯將軍,來自東尖山的魯道夫兄弟,來自荊棘冠部落的伊薇特小姐...啊,伊薇特小姐一段時間沒見又漂亮了許多。”芙蕾雅留意到了坐在左手第四位的那個身影——伊薇特與芙蕾雅的友誼起源於上任獸王與上任荊棘冠部落領袖,與芙蕾雅是少年相識,如今伊薇特成為荊棘王,自然對芙蕾雅有著相當程度的忠誠。
黑色的頭發一直垂到後背,在黑色胸甲之下那對微微鼓起的乳峰有著獸人族比較平均的大小,但因為腰很細再加上胸型很棒,一般沒有人會將伊薇特分類到貧乳范圍內。此時此刻,這位比芙蕾雅年輕一些的獸人安靜地坐著,在聽到芙蕾雅的點名之後對芙蕾雅又微微欠了欠身。那兩條長腿安靜地放置著,黑色的連褲襪兩側有著從大腿蔓延到腳踝附近的金色火紋。
沉靜的五官中蘊含著久經沙場帶來的肅殺氣質,即使面對最尊敬的獸王芙蕾雅,伊薇特那雙金色的眸子里也帶有淡淡的凌厲色彩,就好像一把隨時准備拔出的劍。
報出各個參戰領袖的名字用了一分多鍾的時間,這過程對於芙蕾雅來說很繁瑣也很冗長,但對於各位領袖來說絕對是一個不可或缺的過程:每一個被點到名字的人都因為能夠被偉大的女王銘記而倍感榮耀。獸人族崇尚武力,而芙蕾雅剛剛在戰場上的表現無疑向所有人證明了自己依舊有著足以傲立獸人族強者之林的實力。這讓本就對獸王崇拜倍至的他們再次提高了對芙蕾雅的忠誠度。
“現在我們已經和那些家伙戰斗過了。”芙蕾雅淡淡地說道:“你們怎麼看?對方的實力是否是我們可以應付的?”
“王。”其中一個獸人站起身來,走到芙蕾雅的正前方,垂下頭:“這些敵人的單兵作戰能力很強,體力也非常卓越,但很顯然他們並不是不可戰勝的勁敵。”
“希摩斯將軍,你的部下統計好戰損了嗎?”芙蕾雅問道。
“我們大概有兩千人陣亡,除此之外有五千左右人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希摩斯給出了一個大概的數字:“是不小的損失。”
“是不小的損失。”芙蕾雅回憶著戰場上的廝殺,心中不由得嘆惋和痛心:她的實力足以讓她在刀劍林立的戰場中閒庭信步,可其他士兵則完全不同,他們沒有那麼強的戰斗力,在那些怪物軍隊的面前甚至會感到恐懼,若不是每一個將領都身先士卒給出了鼓勵的話,戰損的數字會更大。
“我現在需要你們做的事情有兩個。”芙蕾雅伸出了兩根手指:“第一,你們要立刻派人回到各自的部族,命令你們的部族放出大量的游騎兵來調查屬地周圍有沒有這種敵人出現的蹤影,加固防御工事,以防可能的偷襲。”
“領命!”
“第二,我需要你們配合王都守衛軍加固地喉的防御,堵住王獸城牆正門以外一切可以進城的小型入口,執行宵禁制度,同時我需要你們嚴查下水道等設施的安全性,保證它們不會被什麼突如其來的魔法給炸飛。”
“領命!”
“伊薇特啊。”芙蕾雅看向了荊棘之王那張清冷動人的臉:“戰斗過程中有沒有抓到俘虜?”
“回王上,抓到了。”伊薇特的聲音和她本人的外貌給人的感覺別無二致:“但很遺憾,語言不通,它們說的甚至不是蓋亞大陸的通用語。”
“到底是哪里來的部隊呢...”芙蕾雅抓了抓頭發:“讓自然法師把鷹派出去,我要知曉它們的大概規模。”
“遵命。”伊薇特點頭。
“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同樣有兩個選擇。”芙蕾雅又一次伸出了兩根手指:“第一,我們再一次發起衝鋒,集結部隊和它們打到底,一直打到它們出現的地方,查明它們到底來自何方。順便一提我今天是眼看著它們從一扇閃爍著光芒的大門里衝出來的,合理懷疑是通過傳送法陣來到了這里。”
“我們願意替王上再殺一次!”性格暴躁的瓦爾捶打著胸口:“這次必須要讓它們見識一下獸人族的恐怖!”
“是啊,那固然是最痛快的打法。”芙蕾雅的手指把玩著頭發,耳朵輕輕抖動:“但我其實不希望我們的士兵再有傷亡,即使對於大家來說戰死都是最高的榮譽,但我還是想提出我的第二個思路。”
“請王上明示。”
“在場的各位,部族離地喉都比較近,所以能夠第一時間帶兵來支援,可還有很多部族沒有被召喚參與到戰斗中,比如石拳部族,隕鐵部族,再加上塔斯克部族等等,我粗略計算了一下,應該又大大小小十個部族都還沒來得及收到地喉的召喚。”
芙蕾雅的眼前閃過了一個個她的子民臨死前眼中的遺憾和恐懼,嘆了一口氣:“游騎兵們帶我的手諭動員這些部族,撥出起碼一千騎兵,以最快速度集結之後出動。至於我們則守城,我們守到那些部族軍隊到來之後再里應外合圍剿它們。”
“我同意。”伊薇特深以為然:“沒理由放著地之喉這麼堅固的城牆不用而衝出去和它們換命。”
獸人族的將軍們這才平息了胸中沸騰的熱血,冷靜地思考最合理的解決辦法。事實也正如伊薇特所說:獸人的強大有目共睹,可沒有任何理由在可以選擇傷亡更小戰術的情況下還要把士兵推向城牆外的血肉磨坊。
王獸城牆的規格在建造的時候對標的是人類國都朗基努斯的城牆,在極限邊緣無限逼近的厚度再加上巍峨的高度,讓王獸城牆成了無數種族印象最深的城防工事,內里的防御魔法讓它不畏懼魔法部隊的轟擊,城頭上的強弓硬弩與投石機和隨時可以同時傾倒下去的燃油,這都為王獸城牆的易守難攻多添了原因。
“你們呢,如果有其他意見的話隨時向我提出。”芙蕾雅調皮地撅起了嘴吹飛自己前額的流海,台下紛紛表示同意保守作戰——也就是一邊守城一邊針對敵方的兵力分布進行偵查,等待援軍將對手一舉擊潰。
“像是一些戰場上的調度,譬如夜襲敵軍的法師部隊,或者什麼其他的戰術,這都是你們這些專家應該考慮的,我就不具體布置了。”芙蕾雅說道:“如果大家意見一致的話,我們來商討一下具體的人員分配。”
花認真地聽取著芙蕾雅的話語,嘴角牽起一抹不可察覺的笑意:她對於芙蕾雅的喜愛溢於言表,那種感覺甚至已經不只是單純的尊敬與崇拜了,她眼看著芙蕾雅的手勢,聽著芙蕾雅那邏輯分明的闡述,在心里一次次地告訴自己要壓抑那些不該有的情感,自己因芙蕾雅而獲得新生,理當因為芙蕾雅而死,作為部下的自己理當沒有什麼非分之想。
好想讓王上再摸摸我的頭啊。但我不是星與月那樣的小孩子,應該沒辦法再提這種無禮的要求了吧。
真羨慕星與月冬天的時候可以爬到王的床上,年紀小就是很占便宜呀...
嘴上無法言語的花,沉默恬靜的外表下藏著的千言萬語一次次地由心中醞釀而出,又腐爛在肚子里。
每當她注視著芙蕾雅的時候,她都會忘記時間的流逝。這次也絲毫不例外,等到芙蕾雅吩咐散會的時候,花才重新回過神來。在心中暗罵一句自己沒有盡忠職守,看到芙蕾雅走向了那位漂亮的女領主,連忙踩著小碎步跟了上去,又在幾步之外停下,忠誠地執行著身為護衛的本職工作。
啊啊,是王上的老朋友呢,她們在擁抱了。
在詢問最近的情況嗎?誒呀這可真是...我也好希望自己可以和王用語言來交流呀,手語所傳遞的情感終究是不夠的呀。
花這樣胡思亂想著,這會兒大帳微微打開,一位傳令兵在門口喊的一聲“報告”吸引了少女的注意力。
看了一眼和那位伊薇特領主交談甚歡的芙蕾雅,花快走了兩步,一邊走向那名傳令兵,一邊和藹地笑著指指自己的胸口,那意思是“暫且和我說就好了。”
傳令兵自然知道花在女王身邊的地位,對於這位有著櫻色長發的少女絲毫不敢怠慢,在軍帳外對花老老實實地報告道:
“花大人,我來遞棠大人的話,幻....呃,茵可薩絲大人從醫院里跑出去了。”
花輕輕地倒吸了一口氣,隨後點了點頭,又比劃著手勢歪了歪頭——對方不懂手語,她只能大概地表述自己的意思,比如現在所要表達的意思就是“還有其他要報告的事情嗎?”
“啊,是要小人繼續說的意思嗎?”
傳令兵戰戰兢兢地猜測——他知道花在芙蕾雅王心中的地位,也知道花腰間的那把長刀不是擺設,自然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而回應他的是花淡雅的點頭。
“遵命大人...除了這件事之外,小人剛剛接到了覲見預約,說是希望能夠預約獸王大人一周後的今天的會面。”
“....?”花皺眉後歪了歪頭,不知道是哪個冒險家有這麼大的面子敢直接預約和王上的見面,而士兵也猜出了花的疑慮,連忙繼續稟報道:
“那個...他們自稱是蓋亞事務所的精銳組,不知道花大人對這個名字有沒有什麼印象?”
啊,是蓋亞事務所。
花當然知道了,這個名字在各個種族之間都如雷貫耳,芙蕾雅之前親自接待過那個冒險者組織一次,那次花也在場,並且對一個金發的男人印象深刻——那男人喝醉之後什麼都敢說。
點點頭,揮揮手,將傳令兵打發走之後,花快步走回了軍帳,用手語向正在和伊薇特攀談的芙蕾雅比劃了剛剛聽到的第一條信息。
“是嗎?”芙蕾雅撇了撇嘴,露出擔心的神色來:“叫小蝶去找找茵可薩絲,帶我的口信去,告訴她不許做傻事,關於今天的事我沒有責怪她的意思。”
花笑著點了點頭繼續用手語傳訊,一旁的伊薇特也帶著溫柔的笑意看著繼續比劃著手語的花。
“哦。”明白了手語意思的芙蕾雅點了點頭,然後轉向了伊薇特:“你知道嗎,蓋亞事務所下周要過來。”
“哇喔,是他們啊。”伊薇特的表情里寫滿了欣賞:“非常厲害又浪漫的一群人。其實我當時本來想放棄繼承荊棘嶺轉行去做冒險者的,可惜呀可惜,得為你這家伙好好效力才行呢。”
“感覺你確實是干冒險者的材料,不過領主你不是也干得不錯嘛。”
芙蕾雅笑著回答了一半,轉而看到低垂了眸子的花,笑著揉了揉花的腦袋:“謝謝你,花,現在去把我的命令告訴蝶吧,你可以和蝶一起去找,順便今天之內記得代我回復蓋亞事務所,預約通過,下周的今天我一定撥出時間接待他們。”
花笑了,腳步輕快地跑出了軍帳之外。留下芙蕾雅和伊薇特目送著這擁有著粉色長發的少女離去。
“她對你真的很忠誠。”伊薇特看向了芙蕾雅:“只看眼神就能看得出來。”
“是啊。”芙蕾雅點了點頭:“她是個極好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