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一篇章,第十六章:有生命默默隨風而逝【魔王AO闖龍潭虎穴,伊萊歐的脅迫凌辱】
距人類聯合王國南端兩千三百里·奎拉爾盆地·巨人之國·神力大廳
“很遺憾,大個子,巨人的歷史即將永遠止步於此刻了。”
巨人之國的國土面積很小,如果論人數的話,巨人的人數比有翼族還不足。巨人族的文明並不如其他種族那般高級,魔法的造詣也並沒有那麼強大,這個種族歷史上出現過的最強魔法師也只有初入星穹級門檻的魔巨人賽瑞斯·連山。
由於創造基礎工具所需要的資源導致巨人族所需的礦石,樹木和各種自然材料的量要比其他種族大得多,加工難度也大得多,所以巨人族的所有工具和房屋仍然處在極其簡陋的程度。在飲食上,他們也大多數會選擇未加工至熟的生肉來維生,這個種族存在了幾千年,自古以來便是如此過活,至今為止也沒有什麼巨大的改變。
體型的巨大讓這個種族很難創造精美的房子,對於他們來說只要房間可以包容自己和自己的家庭,抵抗寒冬和雨雪就已經足夠。這就導致了巨人的房子一般都是用泥土和石塊堆壘而成,對於普通生物來說,即簡陋又不實用。
巨大的食物需求量和淡水需求量讓這個種族每隔十幾年就要大規模遷徙一次,如今在巨人族的新酋長沙德龍·寒霜帶領著這個種族繼續維持整個種族的繁衍和發展,巨人族的生育率比有翼族稍微好上一些,只是新生兒長大成人的過程極其艱辛,所以即便沙德龍鼓勵族人生育並推出獎勵機制,巨人族的人口增長也很是緩慢。
而現如今,沙德龍再也不必為難以增長的人口擔憂了。因為從今天之後,蓋亞大陸上就再也不會存在巨人族這個種族了。
沙德龍有著五十多米的身高,恐怖的體型讓他只需要走出自己的大廳就能夠一覽奎拉爾盆地的風景,曾經有族人活躍著的盆地如今屍橫遍野,巨大的屍體和巨量的鮮血讓這個盆地成為了一個盛滿讓人恐懼之物的容器。
巨人族雖說擁有著這麼艱難的生存條件和苛刻的環境需求,可這個種族卻有著樂觀向上的心態和與人為善的性格。那龐大的身體中蘊藏著的是一顆溫和寬厚的心,和對明天的熱切希望。沙德龍的國土內很少發生族人與族人之間的爭斗,這正是因為他們樂於著眼於共同的未來。
可如今沒有未來了,什麼都沒有了。巨人族的國土只用了一周多的時間就被徹底攻陷了。就像有翼族一樣,巨人族從一開始就沒有規劃他們的城市,無論什麼時候他們都是集體行動,所有人會在任何時刻待在一起。
這是最大的巨人聚落,足足六千只巨人在這個大陸上占據了極其龐大的空間,無論什麼時候,集體遷徙的巨人都有著讓任何種族感到內心顫抖的氣勢,即使是卡俄斯世界第一軍團,在看到這個種族時也感到了一陣陣的心虛。但第一軍團畢竟是異星部隊的最強軍團,直接由薩索斯授意行動,每一個士兵都裝備精良,且在無數年的發展中發展出了極其龐大的規模。
事後蓋亞事務所的調查結果顯示:賽特城絕對不是第一個遭受卡俄斯世界入侵的城市。早在賽特城開戰之前,蓋亞大陸上就有很多異星軍團活躍的痕跡。巨人族在最後被選為了第一個進攻的種族,這正是因為巨人族的駐地是盆地,非常適合騎兵的大規模衝鋒。除此之外,巨人族在城防上的不重視也讓異星士兵振奮雀躍——因為時不時就需要遷徙的原因,巨人族根本沒有搭建城牆,這也直接導致了異星士兵的衝鋒絲毫不受阻礙,直接分割了巨人族的戰團並逐個殲滅。
即使沙德龍以極快的反應組織了反擊,也無法抵擋在遠處的魔炮發起的一輪輪轟炸。沙德龍沒有全程指揮戰斗,但他知道巨人族的子民們一定是奮勇拼殺到最後的那個,他不知道在這七天多的戰斗中到底發生了多少可歌可泣的場景,但只需要看那些抱在一起的屍體,看那仍然保持著站立姿態的無頭屍骸,就知道他們到底經歷了什麼。
異星士兵的兵種豐富,在這場戰斗中,空中的飛獸,以及地面的魔法師部隊還有那些有著沙蠶外形的魔炮成了屠殺巨人族的主力武器。巨人族的魔法師過於稀少,根本沒法阻止幾輪魔炮的轟擊,很快這個盆地便火光衝天,很多的巨人倒在了大火之中,但更多的巨人則在保護同伴的動作中被魔炮殘忍無情地轟碎。巨人族的技術限制了他們的裝備,除了少數幾位巨人能夠使用鋼鐵打造的武器之外,其他巨人只能拔起樹木作為進攻的武器,而這樣的武器則很容易被點燃或摧毀,戰斗進行了幾天之後,幾乎所有的巨人都被魔法的轟擊給繳械,不得不空手面對潮水一般的敵人。
並不是所有人都有蓋亞事務所那般強大,能夠以六人之眾搭建起能夠屏蔽所有事物的結界。在缺少精英角色的狀況下,巨人族只能以無上的勇氣和血肉之軀抵抗那些他們本來無力抵抗的攻擊——巨人族的頑強和龐大體型讓任何種族在對他們動手之前都要考慮一下己方的戰損,這也就導致了很少有種族會與巨人開戰,但異星士兵顯然不吃這一套。
它們就是為征服和毀滅而來的,它們是薩索斯意志的延伸,是薩索斯俯拾皆是的消耗品,沒有自由的意志,不在乎自己有多少損失,只想把看到的一切都毀滅殆盡。
第一軍團的數量讓巨人族窒息,其他種族的領袖若是看到這種規模的部隊恐怕也會重新考量自己的國土到底有沒有防御這種突襲的可能。它們的單兵作戰能力遠勝於襲擊賽特城的士兵,這證明它們的訓練極其有素,即使面對巨人族的投擲,重踏和劈掃,也沒有退卻,而是讓整個部隊如同精密的機器一樣運作,盡可能的規避攻擊,並在此同時給予巨人們極其沉重的反擊。
沙德龍不是懦夫,在敵人攻進最內側的建築——也就是沙德龍的住所前,這個巨人中的巨人揮舞著完全超出規格的戰斧,身著極其堅實的鎧甲加入了戰斗。而他在干掉了幾座炮台和大量的敵人之後,便迎來了他的挑戰者:那是卡俄斯世界第一軍團的幾位領軍,而那只是第一軍團強者的冰山一角。其中一個身著夸張鎧甲的異星將軍甚至能夠接下沙德龍的重劈,另外的幾位異星將領則也有著非常強大的實力。
論單挑,沙德龍不懼怕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但如果面對五六個這種水平的敵人,沙德龍就不得不放棄猛烈的進攻被迫防守,戰局依舊僵持,但在這之後,異星那邊的恐怖法術則讓沙德龍徹底陷入了敗局之中。
死靈法師將死去的巨人們復活,此刻沙德龍不得不面對十多個血肉模糊的同族的圍攻,而那些同族中有太多是沙德龍所認識的家伙了,熟悉又陌生的面孔頂著一身的致命傷向沙德龍揮舞拳頭的樣子讓沙德龍的進攻一次又一次的遲滯,最終沙德龍在幾位巨人的保護下回到了自己的住所,而那時巨人的數量就已經被屠殺到了只剩二百不到,這對於沙德龍來說已經是毀滅性的打擊。
這個強悍無比的巨人面對這樣的現實沒有哭泣和悲傷,而是在剛剛戰斗的疲憊中努力休養,他自己心里清楚,這就是巨人族的結局,這就是巨人族的終末。但這不是徹底的結束,世界上仍然存在著很多離群索居的巨人,如果有人可以將他們重新集合起來的話,巨人族仍然會重新以奔雷一般的腳步馳騁在蓋亞大陸之上,但...至少幾百年以內是不可能的了。
但這沒有辦法的,沙德龍坐在自己的這把石頭椅子上——他面前的空間放在人類或者精靈那里都可以當做大廳來使用了,但對他來說卻堪堪足夠躺著,平時他躺的地方會有其他巨人族同胞過來商量一些事情:諸如什麼時候狩獵啊,什麼時候集體取水啊,而現如今那些人再也不會來到他的身邊了。
在一切宣告終焉前,沙德龍曾經嘗試過離開自己的房間,可其他巨人硬生生地將他推回了屋子——對於他們來說,哪怕沙德龍能夠多活一分鍾都是好的。所有的巨人都在為沙德龍的生命可以再延續一小段時間而奮斗,而所有巨人心中也都清楚了:大勢已去,已經沒有挽回的余地了。
沙德龍聽著友人或者族人們咆哮或轟然倒地的聲音,心中越發的凜然。等到他恢復過了體力,舉起武器准備再一次衝殺出去的時候,異星士兵的領軍們已經進來了——共計十個人,將沙德龍包圍了起來,而沙德龍也因此停住了腳步,以憤怒的眼神注視著異星的將領們,他已經下定了決定,要在這最後時刻,來一場困獸之斗。
“結束了,巨人族,結束了。”
幾個異星領軍操著非常流利的蓋亞語言,與沙德龍交談起來根本不費力氣:“在卡俄斯世界無可違逆的力量之下,你們只是蓋亞世界淪陷的開始罷了。”
“你們到底是誰!”
沙德龍舉起了戰斧,回答他的是魔法和弓箭的破空聲。於是他咆哮著進攻,一場戰斗又一次打響;這是不屈的挽歌,同時也是斗爭的序幕,蓋亞世界展示了絕不屈服的特質,在最絕望的時刻,巨人族的族長發起了勇武無雙的進攻。
他不畏懼疼痛,不再畏懼死亡,雙眼中噴薄著仇恨和憤怒的火焰,不顧一切地進攻著所有他能進攻的敵人,他那由其他巨人攜手幫忙搭建起來的房子被他的攻擊親手拆毀。異星軍團的將領們被埋在了瓦礫之下,而沙德龍則從廢墟中咆哮著衝了出來,開始無差別地攻擊所有他攻擊得到的敵人。
在外側等候的異星士兵被沙德龍突如其來的衝鋒給攪亂了陣腳,無數士兵被戰斧劈成兩瓣,即使避開了斧刃,也會被斧柄拋向四五十米高的半空,一時間那些異星士兵的屍體和內髒就像下雨一般從天空中落下。
沙德龍的亡命狂攻可以說是為蓋亞大陸聯軍後期與第一軍團的對抗增加了勝利的籌碼,在這位年輕巨人的攻勢下,原本有十人之眾的第一軍團將領只剩下六人,剩下四位全都以淒慘的方式死去,甚至有一個是被沙德龍活活咬成兩截。而異星士兵也完全沒有為此喪失戰意的意思,這是卡俄斯世界和蓋亞世界在意志力上的抗爭。弩車射穿了沙德龍的膝蓋,沙德龍便雙膝跪地以斧掃擊。異星將領的巨劍劈開了沙德龍的右臂,沙德龍便以左手持戰斧繼續戰斗。魔法燒焦了沙德龍的右手,沙德龍便以嘴叼著戰斧反擊。到最後,這個巨人即使被射穿了雙眼也沒有喪失戰意,而是以自己的方式向入侵者發起了最後的反擊。。
當沙德龍的生命在逐漸走向終末的最後一刻,這位巨人用那已經燒焦了的右手從盔甲中摸出了一顆與普通巨人拳頭一般大小的寶珠。如同安潔莉卡的權杖一樣,這顆寶珠是巨人族在王位更替時會移交的信物。而這顆寶珠上自然而然的附有一道強大的咒文——蓋亞大陸所有種族的領袖都擁有這樣的一個事物。那是千年以前空零離開大陸之前為各個種族的領袖恩賜的寶物。此刻的沙德龍將寶珠攥在手中,用盡全力,將那顆黯淡的白色球體與自己那已經被燒焦了的右手一並捏碎成了齏粉。
當異星士兵反應過來沙德龍的舉動時一切已經來不及,一股光芒從那顆碎裂的寶珠中飄出,在空中凝結成了另一個巨人的形象,猛地看去,竟然與完好無損的沙德龍如出一轍。而沙德龍清楚,這就是這個寶珠中銘刻著的咒文的功能——它能將一個生物的靈魂從身體中抽離一部分,並化為蓋亞大陸上短暫存續的實體。
“將...我巨人族的英勇同胞們...全部肢解...”如同風中殘燭的沙德龍對自己的靈魂頒布了最後一道命令:“連我在內。”
接到命令的靈魂從沙德龍手中拿過那把戰斧,以步伐緩慢卻異常輕盈,揮舞起戰斧的它將所有敢於阻止它的異星士兵全部擊飛,然後在巨人族這塊領土中邁開雙腿狂奔,它尋找著所有同胞的軀體,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只是執行著肉身的命令,將所有目光所至的巨人族屍體以極快的速度肢解。
一時間本就充滿死氣和絕望的奎拉爾盆地變得更為血腥,鮮血甚至超過了這片土地的容納極限,這塊地勢較為低窪的土地血流漂杵。斷肢被切成幾塊丟棄在地上,甚至將異星士兵的屍體給埋了起來。沙德龍的身體並沒有完全死去,所以死靈術對沙德龍也不起效果,異星士兵們只能目送著沙德龍的靈魂肆虐著自己同胞的屍體,直到太陽西落,那個巨人的形象又一次衝亂了異星軍團的陣型,回到了沙德龍的身邊。
“做得好...”
已經是吊著最後一口氣的沙德龍閉上了眼睛——這個咒文的恐怖之處就在於若是不殺死施術者的靈魂,那麼施術者的肉體便無論如何都不會死亡,但此時的沙德龍也已經與死掉無異了,異星的將領們用各種殘忍的手法攻擊他,使得這個巨人的身體沒剩下任何一塊完整的地方。而執行著沙德龍命令的靈魂則對沙德龍的頭顱舉起了戰斧——
戰斧穿過肌肉和骨骼,斧刃撞擊到地面上,發出了沉悶的“砰”聲,巨人之王的頭顱被自己的戰斧削下,在地上滾了好遠之後停住,用那雙被弓箭射穿了的眼死死的盯著天空。
那與沙德龍外貌無異的巨人又一次舉起了斧頭,如同對待其他巨人一樣,它面無表情地將沙德龍的屍體肢解,巨人王的鮮血如同江河一般,綿延著斗爭和反抗的意志流向遠方。
至於那縷靈魂則在完成了最後的任務之後,化為一縷光芒的碎屑飄散於天空之中。
如果是一個強大的魔法師來使用的話,這個寶珠應該還能再用很多次或是發揮更大的作用吧。但很可惜,巨人族已經沒有優秀的魔法師了,所以結局只能是這樣——不過,就算真的有強大的魔法師,又該如何挽救巨人族那必然敗北的結局呢?
奎拉爾盆地此刻正值黃昏,橙色的光芒鋪滿天空,將幾只飛鳥染上亮色,同時也晶瑩了地面上鋪著的一層層的鮮血,此刻,那輪太陽正悄悄地沉入地平线之下——那便是巨人族的落日了。
異星士兵們重新列隊,站在巨人族的鮮血之上,踐踏著巨人族未能完成的守護故土的意志。異星沒有戰旗也沒有戰號,只有低吼時不時地在這規模恐怖的軍隊中傳出。無數聲低吼湊到一起,聲勢便無比浩大。異星將領站在曾經是巨人國王的那堆碎肉上,沉默著,似乎在思考些什麼。
而此時,蓋亞事務所的赫菲斯托斯和狄俄尼索斯,則在三天前從王都乘坐獅鷲出發,距離奎拉爾盆地只有一天不到的路程。
人族王都不朽的朗基努斯·人王殿·寢宮
安潔莉卡靜靜地坐在床沿,手中的書翻了一會兒,疲憊的小女皇讀了幾頁之後就沒了再讀下去的精力,最後便將書放在了枕邊。
活動了一下酸痛的頸椎,穿著居家服躺在軟綿綿的床上,看四下無人,便從床頭一路打滾到了床尾,又從床尾滾到了床頭,把被子和頭發折騰得亂七八糟後她又開始著手梳理自己的頭發。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櫺灑在她的秀發上,為人皇那梳理頭發的嬌小身影又添了一份聖潔的美感。安潔莉卡現在居住的寢宮離她自己的寢宮比較遠,面積比人皇的寢宮小上不少,但住起來相當舒適,畢竟這里就是曾經她和姐姐居住的地方。
至於她本該居住的寢宮這會兒現在還不能住人:大概是為了抹掉關於奧卡姆的一切糟糕記憶,安潔莉卡下令將人皇寢宮整個裝修了一番。舊的東西要出售或者廢棄,安潔莉卡把書和奧卡姆此前的一些手稿,魔法道具,還有其他她覺得重要的東西整理了出來,至於原先的床鋪和桌椅,安潔莉卡看到的時候總是會想到那些糟糕的過去,於是便全部丟棄了。
今天一天也忙碌得夠嗆。安潔莉卡長嘆了一口氣,發泄著早上到現在積累下來的疲憊——太累了,除開各種會議之外,作為人皇她要出席的場合也非常之多,包括今天也出席並主持了城中的一場大型會議。
路上雖然也受到人們的頂禮膜拜,可也要擔心隨時有可能發生的刺殺。王廷七衛一直與她寸步不離,除此之外,數不清的衛兵和武將也一直在左右護衛,這也讓安潔莉卡這一天的奔波更加勞累,更不用說還要隨時保持人皇的從容威嚴,安潔莉卡回到自己的居所時太陽已經落山了,她累得不想吃晚飯。
離睡覺還有一段時間,安潔莉卡決定至少先讓走動了一天的腳放松放松。她今天穿的是那種長筒靴,兩只腳丫出了不少的汗,這會兒感覺腳掌濕漉漉的,愛干淨的小女皇不太能忍受這種腳上滿是汗水的滋味,所以安潔莉卡立刻呼喚來女仆來為她打上一盆熱水。
“陛下,您的水來了。”女仆沒過多久便敲門進屋,手中端著的盆,盛著純白色的熾熱液體,散發著香醇的奶味。
“抱歉,能幫朕脫一下靴子嗎?”安潔莉卡這雙靴子有些長,一個人脫起來有些費力,面前恭恭敬敬的女仆哪里會拒絕可愛女皇的要求呢?在對安潔莉卡行禮之後便立刻乖巧地上前,捧起安潔莉卡那被靴子裹著的小腳,捏著小女皇的腳跟,將安潔莉卡那過膝的長靴給脫了下來。
由白色絲襪勾勒出的完美腿型讓女仆都感到賞心悅目,那靈動的曲线自大腿到腳踝展現著屬於這個年齡段少女,屬於康斯坦丁的完美,整條腿纖細凝練,大腿與小腿的比例恰到好處,並不過分消瘦亦絲毫不顯得臃腫。精奢的絲料包裹那只如玉的美足,足底的汗漬讓絲襪底端呈現出了透明感,正透出女皇腳底白嫩的肌膚。
汗涔涔的腳底和腳尖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味道,並不重,這得益於安潔莉卡對衛生近乎苛刻的嚴格要求。女仆托著安潔莉卡光滑的足跟,用拇指輕輕按了按女皇的腳掌,權當是按摩。
“陛下的腿和腳很漂亮呢。”女仆一邊為安潔莉卡將過膝襪脫下一邊贊美著安潔莉卡的軀體:“需要我來幫您洗腳嗎?”
“啊,洗腳就不用勞煩你了。”安潔莉卡笑了笑,回憶了一下這個女仆的名字:“你先下去吧,拉尼婭小姐。”
“遵命,陛下…您居然記得我的名字嗎?”被稱作拉尼婭的女仆顯得有些受寵若驚:“那個…水很熱,還請小心不要燙到,我沒想到陛下的腳這麼嫩…大概二十分鍾之後我來為您換清水。”
“知道了,謝謝你。”
安潔莉卡點點頭,目送女仆離開後便將兩只白生生的美足探入了那盆熱水中,除粉色外別無雜色的腳趾甲被乳白色的液體浸泡著,真如同沉入水中的桃花瓣一般。成年男子一只手便可以將其包裹的纖足,有與安潔莉卡體型極為相稱的曲线,窄而薄。浸入水中的腳趾細致勻稱,腳跟與足踝的位置則皆是曲线圓潤,足底並無太多皺褶,每一個細節處的香肌都凝練緊繃,讓人心曠神怡。
熾熱的溫度讓安潔莉卡的精神為之一振,積累了整日的疲憊也因此散去了不少。適應了一會兒溫度之後安潔莉卡便將整雙腳丫都送入了那奶浴之中,甚至連那牛奶都未曾讓安潔莉卡的膚色顯得黯淡。
好舒服~
安潔莉卡愜意地閉上了眼睛,就這麼泡了一會兒之後,寢宮傳來了敲門聲。
“陛下,薇薇安大人在殿外等候。”
“啊,傳她進來吧。”安潔莉卡依舊悠哉地閉著眼睛,直到薇薇安·弗朗西斯敲門進來之前,安潔莉卡一直保持著雙手撐床挺胸的撩人姿態,這讓進屋的薇薇安都愣了一下:
“人皇榮光永存。”進入寢宮的薇薇安恭敬地行禮。至於安潔莉卡則擺了擺手,示意薇薇安不要拘禮:
“坐我身邊吧。”人皇坐直了身子,那對兒軟彈的胸部終於不再呈現出那種炫耀自己美型的姿態。而薇薇安卻沒有坐,只是恭敬地站在安潔莉卡幾步遠的位置。
“說了很多次了,只有我們兩個的時候不要這麼拘禮。”安潔莉卡有點嗔怪似的瞥了薇薇安一眼:“快坐下。”
“君臣之禮,我親愛的好陛下。”薇薇安最終也沒有如同密友那般坐在安潔莉卡的身旁,而是抽了把椅子坐在安潔莉卡的對面。這讓安潔莉卡心中有點苦澀——她將薇薇安視為自己的共犯和自己的密友,在危難之時能夠傾訴心聲的人,但如今兩個人的關系也發生了改變,她們都處在萬眾矚目的位置,彼此間的聯系過於緊密可能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君臣之禮不可逾越,安潔莉卡心里清楚,可僅限這個晚上,她還想再做一會兒不成熟的小女孩兒。此刻的人皇漫不經心地用腳劃拉著盆中的牛奶,隨後問薇薇安:
“隆巴頓將軍如何了?”
在這之前,安潔莉卡派薇薇安與那位老將軍稍微聊了會兒天,至於目的則不言自明:登上王位的安潔莉卡不可能希望在朝堂之上有一個給她帶來過不堪體驗的人一直站在自己面前。
“聊過了,他的想法與您不謀而合。”薇薇安嘆了一口氣:“他蒼老了不少,大概是做過的事情對他的良心打擊很大吧,看上去憔悴得就快沒法下床了。”
“嗯…”安潔莉卡垂下了眸子,在心中向那位能征善戰又老實敦厚的將軍道了聲歉:“其他的呢?”
“王立騎士團的調動權現在交給您了。”薇薇安娓娓道來:“老將軍想要保存生前的名譽和他兒子的前途,為此他什麼都願意給。”
“他的兒子會接替他的位置。”人皇點了點頭,對這個結果感到滿意,同時也有些感慨:“老隆巴頓對康斯坦丁家真的非常忠誠…或許他本可以有更多的選擇?”
“畢竟也是位手握重兵的將軍,能做的事情很多…但陛下您也是有著王廷七衛這把利劍的君王啊,王祖給您留下的最寶貴遺產就是這個了。”
“朕知道,嘛啊…”安潔莉卡擺弄著自己的發梢:“朕想了想,感覺還需要更多王廷七衛這樣的人物。要自己的忠犬,要絕對不會背叛的擁護者,要全心全意為朕考量的智囊…”
至少在薇薇安面前,這些話可以隨便說。
“好陛下,這些東西都急不得,要慢慢來。”薇薇安笑了笑,隨後用食指指了指自己:
“汪。”
安潔莉卡笑了。
女仆將清水為安潔莉卡送了過來。安潔莉卡將腳送入清水中洗淨牛奶,又稍微泡了一會兒之後,便將腳從水中抽出。女仆在旁邊恭順地等待著,當人皇將蓮足抬起後便跪了下去,但薇薇安則眼疾手快,直接從女仆的手中抽走了那方干淨的新毛巾:
“我幫您擦吧,陛下。”
“君臣之禮。”安潔莉卡揶揄了薇薇安一句,而薇薇安則毫不在意地輕捏安潔莉卡的腳踝,用毛巾擦去那白嫩美足上的水珠:
“我身為臣子,給自家陛下擦擦腳不算僭越吧。”占星術士眼鏡中反射出了帶點壞的笑意,手指稍微加大了幾分力道,稍顯粗糙的毛巾便用力地蹭起了人皇的腳掌心,這讓安潔莉卡那玲瓏秀氣的腳趾立刻蜷縮在了一起,上半身也用力地縮了一下:
“你你你…你這是造反呀!”
“微臣哪里敢,微臣是看今天下午陛下在會場一直偷偷活動腳腕,才惦記著幫您按摩解乏。”薇薇安笑了笑。
“就屬你最惦記我。”安潔莉卡好像對薇薇安的回答很受用,她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又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似的對薇薇安說道:“我最近要仔細查一查近兩年的稅收和支出,需要個更靠譜的財政大臣幫忙,你有什麼推薦的人選沒有?”
“陛下是想從官員子弟里選呢,還是想從民間選呢?”薇薇安從懷里扯出了一份名單:“最近走訪了一圈感覺有幾個合適的,想建立屬於自己的班子的話,感覺從基層選人很合適呢。”
“嗯,過一陣子篩一篩吧,我想用點更踏實肯干,願意為人類著想的人手。”安潔莉卡看著自己那已經被擦得干干淨淨的雙腳,女仆這會兒也端著洗腳水離開。
“陛下,隆巴頓將軍最後會怎樣呢?”薇薇安忍不住問了一句。
“這種事不必你我決定。”安潔莉卡嘆了一口氣:“按我這兩年對他的理解,他會給自己安排最合理的結局的。”
“知道了。”薇薇安扯下自己的法師袍,披在了安潔莉卡的身上:“星象顯示未來的一陣子雷雨偏多,陛下還請保重身體,不要感冒。”
“知道了,謝謝你。”安潔莉卡抬起頭看了一眼星空,也正當這個時候,門外的女仆又一次敲響了安潔莉卡的房門,這一次她為人皇送來了一封信。安潔莉卡讀過信之後表情立刻就變得凝重了起來,她看著薇薇安,將那信件也遞到了薇薇安的手中,信是由人類安插在獸人族的密探送來的,上面的內容言簡意賅,甚至不需要薇薇安費什麼時間去讀。
“冒險者們的報告是真的,異星人真實存在,現在正在與地之喉的城防軍交火。”安潔莉卡無奈地搖了搖頭:“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敵人…聽上去是一個極其嚴苛的局面啊。”
“陛下怎麼看?”薇薇安好奇地問安潔莉卡。
“明日清晨發兵。”安潔莉卡做出這個回答倒是根本沒什麼猶豫:“把王立騎士團的兵力調出去,無論那些異星人到底有什麼目的,都要讓它們見識一下蓋亞的力量。”
魔族之島塞拉比·廢之荒野
塞拉比上有著豐富的地貌,其中比較有名的就是這塊廢之荒野。它本是一塊被滿青草的平原,後因不死的魔王AO和人皇奧卡姆而得名。數年前,魔王AO與不朽的人皇奧卡姆在那一年第一次於魔族領土碰面,本意是商談關於魔族和人類之間一些必要貿易往來和協調冒險者協會活動權限的事宜。
商討圓滿結束,心情大好的AO提出要陪同奧卡姆在島上四處逛逛,那會兒腦子還正常的奧卡姆欣然應允,沒一會兒就騎著駿馬和AO衝出了魔族首都尼米亞斯。兩匹高頭大馬在這座巨島上衝刺了幾個小時,一直策馬奔騰到廢之荒野——那時候這里的名字還是卡特平原——才停下腳步。
兩個人原地休息的時候,奧卡姆突然看向了剛剛即位沒多久的AO。
“我聽說貴種族的魔法天賦冠絕大陸,您是戰功彪炳的不死惡魔,想來應當是這個種族的最強者?”
幾年前剛剛登上魔王寶座的AO哪里懂得什麼謙虛和小心。她那會兒剛剛完成了單槍匹馬對魔獸的討伐,名氣與自信都一時無兩,更何況她是全魔族公認的魔法天才,比魔法她未曾服過永恒月輝埃拉蒂亞之外的任何人。
那會兒的她,很狂,也早就對不朽人皇的實力充滿好奇。
“呵呵,魔法的使用上確實比較自信呢。”不死的魔王給出了毫不客氣的回答。
“有沒有興趣和我試一試?”奧卡姆手里那柄人王杖閃爍著淡淡的光芒:“權當是切磋交流?”
魔王笑著點了點頭,一舉一動間魅力四射:“我也正有此意。”
“如果您贏了,我允許魔族在未來的時間里享受貿易特權。”人皇豪氣干雲地拋出了決斗的獎項。
“那,如果您贏了的話,魔族會開放一部分領海並分享海底勘探的法術來幫助人類開采海底的貴金屬。”魔王開出了比人皇更豪華的賭注。
兩個人笑著握了握手,隨後一人一魔牽馬背向而行,空氣沉默了一分鍾之後,魔王率先發動了進攻。
那場戰斗被記載進了魔族的史冊里。兩個人使用的魔法足以毀天滅地,血色的光芒與奧卡姆雷系法術的光輝不斷碰撞,高階魔法對撞造成的恐怖元素波動讓遠在尼米亞斯的魔王禁軍都為之一震並立刻出動,等她們以最快速度趕到現場的時候,整片大地都成了一片焦土,AO和奧卡姆對面而坐,臉上都寫滿了疲憊,但好像很盡興。
“平局的話怎麼算?”AO笑著問奧卡姆,身上的衣服被電得破破爛爛。
“那就只能改日再戰了。”奧卡姆捻著自己的山羊胡,雖然胡子被燒光了一半,但看樣子也非常痛快。
時間回到現在。
魔王AO又一次來到了這個對她來說充滿回憶的土地。她敲定了日子在今天出發,在臨行前,她吸吮了足夠的鮮血,也難得地吃了一頓全是葷菜的早餐:畢竟今天要上演的是久違的全武行,不儲備好體力是不行的。能難得地離開尼米亞斯讓AO心情舒暢,解散了魔族的晨會之後,她特意吩咐廚師准備豐盛的早餐。
看起來這具身體保養得很好。來到廢之荒野的魔王這樣感慨著,在馬背上小幅度地活動著自己的肩膀,口袋里沉甸甸的感覺讓她回憶起了今天早餐時發生的事情:
“魔王大人,您今天要出門的話請讓小人隨行。”
就在魔王安靜地享用早餐時,那忠誠的魅魔茜拉走進了魔王的寢宮,臉上的神色很難說不是糾結。
“茜拉。”魔王咽下了嘴里嚼爛的牛排:“我只是出去逛逛,難道魔王不能擁有假期嗎?”
“茜拉萬死難辭其咎!”這位深得魔王重用的魅魔此刻噗通一聲跪在了AO的餐桌前:“小人偷聽了您和那個男人對話的末段...但...但是魔王大人,這種事情您確定不和臣子們商量一下嗎?”
“你這魅魔最近是不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AO皺著眉看跪在地上的茜拉:“未來一周不許碰男人,給我在銳角聖堂好好反省,其余的懲罰等我回來再說。”
“茜拉領命認罰,但是但是…我的好王上,求您讓茜拉隨行吧。”茜拉磕頭如搗蒜:“那個男人怎麼可能可靠呢?”
“我也沒求他可靠。”AO放下了餐叉,桌上的東西太多她只能吃掉一半:“能進到那里面就夠了,我需要他來保證那些教會成員不提前逃跑。”
“可我們還不知道對方的實力,王上,只身犯險不明智...”
茜拉的聲音弱了下去,隨後又陡然提高了嗓門:“我知道魔王大人有著睥睨眾生的實力但是...”
“恭維的話就免了。”魔王開始享用餐後的果汁,那里面摻雜了一半的鮮血,由禁衛軍成員貢獻,可能只有魔王會認為那是美味:“這件事現在有其他人知道嗎?”
“沒有。”茜拉回答的聲音依舊小心翼翼:“最近幾個月的間諜搜捕很成功,已經不像以前一樣會泄密給精靈和獸人了。新任的各位臣工也絕對忠誠,所以您大可以和各位大臣們先商量一下。順便一提,這件事完全由在下來代行也沒問題...我的實力您清楚的。”
“我信任大臣們,更信任你,但是我必須干脆利落的抓到他們的空間法師,這事情我必須保證所有細節都由我把控。”
AO的表情很嚴肅,完全是一幅公事公辦的口氣。而隨後她也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太嚴厲,便也軟了下來:“就當是放我出去遠足,活動下筋骨好不好?反正只離開一天也不會耽誤什麼。”
“小人萬死!請恕茜拉不敬!”茜拉跪著不起來,頭埋得低低的:“要讓我眼睜睜看您只身犯險,不如在這里殺了茜拉吧!”
“你這家伙...”AO知道茜拉的性格,也知道今天自己不做點什麼的話很難過她這一關,這讓貴為魔族之王的AO有點委屈——她想去,但又不能真的殺了茜拉。所以她只能想一個折中的辦法,最主要的是能夠讓這個忠心耿耿的近衛放心。
“各退一步吧,茜拉,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有主意了。”
魔王嘆了一口氣之後抽出魔杖,像是要把自己的大腦捅穿一樣用力地戳著自己的太陽穴。
隨後一道極其絢麗的光芒在寢宮內綻開。魔王的雙眼一翻,直接跌在了椅子上。茜拉愣了一下,旋即很熟練的轉過身對著門口的方向跪著——這套把戲魔王用過很多次了,茜拉已經熟練,但她還是不敢輕易地站起來。
沒過多久,魔王寢宮的大門就打開了,在茜拉戰戰兢兢的注視下,另一個AO走了進來。魔族的容貌很難產生變化,但這個AO看上去似乎比躺在椅子上的那個AO要年輕一點,有種稚氣未脫的味道在里面。身體上的變化並不明顯,但氣質決定了這個魔王和剛剛魔王的微妙差異。
“經常玩弄靈魂會被詛咒的啊,魔王大人...”茜拉嘆了一口氣。
“我玩我自己的靈魂有什麼可被詛咒的。”另一個AO手叉著腰,從原本的自己手里拿過了刀叉,一口一口地將肉與橙汁送進嘴里:“這樣就足夠讓你放心了吧,你這愛閒操心的魅魔。”
轉移自己的靈魂,這是魔王獨有的奇妙魔法,也是魔王對於魔法理解登峰造極的一個體現。
這個魔法保證了AO即使再怎麼遇到超乎預料的情況也不會遭遇徹頭徹尾的慘敗——因為即使這個身體真的遭遇了意外而身死,靈魂也會立刻回到此刻在魔王寢宮的原本軀體。
對於魔王本來的身體而言,備用軀體被殺掉的感覺大概如同做了一場極其真實且痛苦的夢,但即使原本的身體再怎麼痛苦,也比徹底死亡的結局要好接受得多。
“可即使這樣您本人也還是會有危險...”茜拉嘟嘟囔囔的,看起來仍然沒有完全放心:“如果這個身體出意外的話...您也清楚原本的身體會難受到什麼程度的。”
“茜拉,我的好茜拉。”魔王皺著眉頭看著這位一直以來的忠仆:“不會有事的,真的不會有事的,你只需要在這里看護好我的本體,再勸下去的話我也要失去耐心了。”
AO自己知道現在這具備用軀體的強度:除了那些具有極大范圍殺傷能力的高階法術和一些對魔法操縱能力要求極其苛刻的超精密法術無法自如使用之外,這具身體的強度和自己的本體沒有任何差距——AO不覺得在接下來她有機會用到那麼復雜夸張的魔法。
但即使如此,魔王也不喜歡這具身體...這具身體的強度不可觀,至少和AO本體的魔武雙絕完全不同,體力上的缺憾尚且不提,過去的超強度戰斗在這具身體上留下了至今都未曾愈合的傷痕:魔王的左足腕受過一次嚴重的傷,維系其活動的骨骼和韌帶在那次重傷後變得極其的脆弱,無力支持AO以極快的速度長途奔襲,甚至無法支持AO順利做完一次激烈的運動。
用魔王本人的話來說就是:腳腕脆得和玻璃一樣。
AO有點不願意回憶那次重傷,但她仍然記得自己被人從山腳下救起來的時候自己的慘狀——骨頭甚至刺破了皮膚鑽出體外,斷口在AO掉下崎嶇的山體時被磨得甚至有些光滑。重傷讓對AO行動能力的治療耗費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過於深刻的傷痛記憶不僅留下了後遺症,還讓魔王少女的腳腕徹底變成了一個不能被輕易觸碰的敏感點,不僅是備用的軀體,連原本的軀體也有著這樣的特點:被觸碰的時候,會傳來相當強的癢意,那就是曾經恐怖傷口存在過的證明,
過重的傷勢烙印在了靈魂深處,想來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抹除的東西。
身體上留有隱患始終是一個讓人不爽的地方,所以即使可以用魔法來彌補大多數對於移動的需求,魔王還是非常不喜歡這具身體。但如果這樣可以讓茜拉放下心來的話,AO也不介意稍微委屈一下——畢竟結果都是一樣的,這具軀體也不會用太久的時間。
“我出發了。”AO整理好了衣服,拿了魔杖,快步走到寢宮的門前。
“等...等一下...”茜拉連忙起身,快步走到了即將離開的AO身後。她能感覺到AO的怒火,這讓她膽戰心驚:這具身體是AO親手制作的自己身體的克隆,制作於當年擊殺巨龍的那段時間,那會兒的AO脾氣則多少帶點暴虐,很憎恨被人阻止。
“這個,您隨身帶上這個...”茜拉從自己的懷里掏出了一塊紫色的寶石硬塞進了AO的口袋里:“如果遇到緊急情況,把這塊寶石握在手里注入魔力,我會立刻傳送到您的身邊。”
“......”AO心中有點不爽念念叨叨和老媽子一樣的茜拉,但不願辜負這份牽掛的魔王最終還是收下了這塊寶石。
從回憶中抽身,AO和9號勒住了胯下的駿馬,9號嘟噥了一句“到了”,AO便抬起了頭,面前是一扇在山洞前封閉著的巨門。
這個地方不像是天然的山洞。AO在心里想道。
自己的面前是一座矮山,山有二十米左右高,與其說是山,不如說像是一個石丘。攀附在廢之荒野上,就像是魔族之島上的一塊腫瘤。
雖然不高,但是相當龐大,占據著相當一大塊地方,所以就顯得臃腫。AO站在這座山面前,旁邊站著的男人面色平靜如水,看不出任何表情上的波瀾。
9號。
AO在心里重復念叨著這個名字,腦子里不自覺地回憶起那個晚上。這個男人在床上的手法很高明,為她奉獻精液的九個男人中,數這個人給她帶去的刺激體驗最為難忘。
魔王的腦海中閃爍出第一次接受精液供給的那個晚上。即使之前茜拉已經幫她用水晶棒仔細地疏通過了那幼嫩的肛穴,但當自己的後庭真的被那種火熱的巨物插入的時候,AO還是疼得齜牙咧嘴,哀叫連連。第一個插入的男人對於魔王的軀體過於痴迷,連著在魔王的菊蕾中發射了四發,那之後魔王足足有一天沒能下床,一直被肛穴里火辣辣的痛感給折騰著。
都怪茜拉那個家伙提的餿主意...
回憶起後庭花苞初綻的那個晚上,AO稍微有點臉紅。旋即晃了晃腦袋驅散心中那羞恥的感受,專注於眼前要做的事情。她要在今天探明空間之門的開啟方法
“就是這里嗎。”AO看著9號,後者點了點頭,一語不發的走向前方——看起來被那樣折磨過之後這個男人的精神層面留下了相當深刻的創傷,到現在都沒怎麼說過話。他走到那扇巨大的木門面前,AO在他身邊,留意著他可能的小動作。
這門很厚,非常結實。AO感受了一下這扇門的結構:沒有十來個掌握斗氣的強壯戰士幾乎不可能將門推開,內里蘊藏著防御魔法,想要簡簡單單地炸開也是一件難事。
男人用力地踹了幾腳這扇木門,門上便開了一扇距離地面比AO稍微高一些的小窗,從小窗的對側露出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9號。
“猶大?”門內的那個人發出了悶悶的聲音,一雙綠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瞅著9號。在一旁的AO則在聽到那個聲音之後微微頷首,看向了在尼米亞斯被稱為9號的男人的背影,聳了聳肩。
原來叫猶大嗎?真是個怪名字。
魔王漫不經心地在心里點評了一句——對於她來說這個男人叫猶大還是猶二對她來說沒有任何關系,所以她只是在一旁默不作聲地站著,聽著門內的那個家伙用那有些沉悶的聲音念出一串沒頭沒尾的話語來:
“你知道有些事情不會有結果的。”
“而我們的事業終將收獲比勝利更甘甜的果實。”9號則驢唇不對馬嘴的回答了一句,隨後內里的那個家伙便又將小窗給關上了。
“這是你們之間的口令?”AO問9號,還沒等9號開口,大門就發出轟隆隆的沉重響聲,旋即緩緩張開,這扇門足以讓魔族的攻城塔進出,相當之高。只需開上一個縫隙便足以AO和9號進入。內里是石頭牆壁,左右嵌著燈,很昏暗但是聊勝於無。
“是的。”9號張了張嘴巴,把送到嘴邊的“魔王大人”給咽了下去。
至少現在他還完全不敢違背魔王,因為魔王隨時可以帶著他離開,並把他再次丟到那個叫茜拉的惡魔面前,這讓9號有點膽寒,對於茜拉那個女人的恐懼被9號刻進了靈魂的深處,只要想起那個黑發的女人,9號的身體就會浮起一層雞皮疙瘩並不自覺地汗毛倒豎。
他偷偷看了一眼AO的表情——不死魔王此刻面沉似水,似乎根本不在乎9號心里那拼命敲打著的小算盤。
而事實也是如此:AO真沒覺得有什麼東西能夠威脅到她,在她的認知里,能夠威脅她的人遠在大海彼岸的森林中或是人類王都里。
至於眼前這個男人...對於魔法能力堪稱恐怖的魔王而言,9號根本算不上什麼,即使絞盡腦汁用上一些陰謀詭計也不能讓他顯得更有威脅。此刻的魔王所思考的更多還是自己該用什麼魔法才能第一時間封鎖住未來目標的行動以免節外生枝。
會面對多少敵人?要全部逮捕還是只抓其中的一個,怎麼保證他們不會自盡?這些問題都是魔王在考慮的。
大門打開,她先邁了一步,率先走了進去,剛剛那位守門人站在門的內側,打量著很久都沒有回來的9號。留意到了他臉上多添的傷疤和丟掉的指甲,想要問些什麼的時候,他看清了AO的容貌。
“嘶...”
那守門人看上去是個男性精靈,不知道是怎麼跑到這個島上的。剛剛還正百無聊賴地靠著牆壁站著,但當他看到AO的時候又突然站直了身子,發出了錯愕又震驚的吸氣聲。
AO的著裝很普通很休閒,和那件華麗到讓人不敢想象價格的魔王華服不同,這套衣服讓AO看上去就是一個在尼米亞斯暫時歇腳的冒險家:黑色的大衣,下擺很長,垂到膕窩的位置,內里是帶荷邊袖的白色連衣裙——說是連衣裙,其實只是衣擺稍稍向外張開而已,長度只能遮住魔王一半的微翹臀部,也因為這個原因,AO的下半身穿上了長度離膝蓋還有一定距離的短裙來增加遮擋程度。
守門人的目光向下瞟了瞟:來人的這雙長腿在絲襪的妝點下有著比裸腿更讓人窒息的线條,這份线條延伸到末端被中筒靴給蓋住了最關鍵的部分,這讓這個守門人感到可惜又浮想聯翩。但即使這兩條腿並沒完全展露,從裹住腳腕的靴筒中伸出的纖細與凝練也足以讓他大飽眼福。
至於魔王的側顏更是讓這個守門人的精神直接被擊潰了:那白皙的皮膚與精巧的五官都稱得上是巧奪天工,頭頂的那雙角是黑色的,這讓她的白發顏色顯得更加艷麗,守門人從精靈的國度來,精靈女孩兒的容貌都不差,美女他見過很多,但依舊被AO的容貌給擊垮了。他目光怔怔地看著AO那白淨的臉頰,等到AO的身影和9號一並走遠,他才回過了神。
這家伙從哪里找了個這麼漂亮的姑娘過來,是哪家的小姐嗎?這個強大的魔力波動...看起來是個很厲害的魔法師,實力在我之上嗎?看不出來具體的水平,但比我強是肯定的...那這姑娘到底是什麼來頭呢?
他搖了搖頭——這種姑娘和我這種陰沉不愛說話的家伙大概是無緣的,看上去猶大那家伙和她走得更近,啊啊,如果能享用一下這具身體,感覺死也值了——他一邊這麼想著,一邊念誦著魔法關上了大門。
山洞里於是又變得黯淡了下去。他仍舊看著AO的背影,感覺自己的審美觀已經被這個少女給擊穿,恐怕此生都不再會有其他喜歡的人了。
“喂。”在這位守門人仍在為此而喟嘆的時候,在路的那一頭突然傳來了9號抬高了幾度的的聲音:“這段時間有幫忙喂我的狗嗎?”
突然間說啥呢?這個人?
守門人滿腹狐疑地重新看向了9號,9號沒有回頭,但背過去的雙手似乎一直在胡亂地動著。
精靈的視力冠絕蓋亞大陸,所以即使相距很遠他也能看到9號的手不斷地比劃著手勢,他一直在用手指著前面少女的背影,精靈的腦子很聰明,他是魔法師出身,魔法師腦子都不錯。而這會兒這位守門人在第一時間沒有聲張,而是沉思了一會兒——異星教團畢竟是一個反大陸的危險組織,對於入侵之類的嗅覺都非常靈敏——突然猜測到了這個男人的意思:
那個女人很危險嗎?
他跟了幾步,保證這兩個人的身影沒有脫離他的視野。眼前的9號和AO沒有徑直向正前方走,而是在盡頭的分岔路里走了左邊:左邊是這個山洞原本主人居住的地方。
至於這座山...在最開始的時候是魔族的一座鐵礦,上層的礦脈挖空之後礦工們本來想繼續向下開采,而開鑿到一半的時候他們才意識到這座礦的下面沉睡著一只魔力量非常可怕的魔物,會殺死所有擅自入侵的家伙,折了無數礦工和冒險者之後,魔族上層無奈地宣布放棄這條礦脈,萬幸後來又找到了礦藏資源更加豐盈的礦洞,但這個礦洞也就因此被長久的遺棄。
時間一長,幾乎所有人都忘記了這個礦洞的存在。
那些事情發生在AO剛即位不久的那段時間,AO當時和奧卡姆剛剛打過一架,還在恢復期,於是也就沒有管那只從不離開礦脈的魔獸——有傳言說是AO和奧卡姆大戰逸散的魔力滋養了這只怪物。但不論傳言如何,異星教團將這里設置為據點,就是為了在最緊急的情況下放出這只怪物以便玉石俱焚。
看來我的猜測沒錯。守門人緊張地吞了一口口水,隨後朗聲回答道:
“一直有喂,它很健康所以不用擔心。”
“謝了!”9號的聲音從山洞的深處傳來,被四方的石壁撞擊出不盡的回音。
在確認大門關閉得嚴嚴實實,AO和9號也已經消失在了左側那向下的崎嶇道路後,守門人立刻撒開了雙腿跑向了那分岔路的右側——那是異星教團平時休息和集會的地方,他們的事業頗有斬獲,駐守在這里的教徒會得到學習異星魔法的機會。
“白發紅眼的魔族女孩兒嗎?”
異星教團的大廳是個看上去有點原始的地方,但該有的東西都有,大廳外側留出了不少房間作為休息的地方和廚房,至於大廳里有的便是那個在獸族無名孤山地下也出現過的裝置:這個裝置被用來貯存抽去出來的魔力,如今已經有三分之二的儲存空間被濃度很高的光芒所填充,讓這個懸垂在上方的裝置幾乎起到了吊燈的作用。
其下,巨大的異星之門已然建立,左右兩側便再無其他事物,守門人向幾個正在冥想的黑袍人通報了這個情況,這幾位的表情於是變得復雜了起來。
“會是她嗎?”其中一個黑袍人看向了身邊的那位:“那個不死的魔王?”
“她的角是什麼樣的?”另一個男人問守門人:“手指粗細的黑角嗎?”
“是的。”守門人對此記得很清楚:“那丫頭漂亮得要命,比我矮不少,大概只到我喉嚨這個位置,但是腿賊長。”
“那大概率是她。”黑袍男人從地上撿起了自己的法杖:“她被猶大帶去靜默之獸的房間了,留意一下魔力的波動,等到有一方的力量變弱我們就去那里。”
丹特麗安峽谷
“這身體真是棒極了。”皮埃爾那失禮的點評聲不住地在伊萊歐的耳邊回蕩著,而對此伊萊歐只能無奈地忍受。來到賽特城的一個多月後,這個少女對所謂的性已經如同驚弓之鳥一般,即便身體感受到了快樂,精神還是會本能地排斥和抗拒。
已經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次下意識拍開皮埃爾手的動作了。但最終她還是默許了自己的身體被肆意采擷的過程。男性亞精靈的粗糙大手,來來回回地在伊萊歐赤裸的上半身上撫摸著。伊萊歐那絕美的嬌軀,從鎖骨到胸部,再到曲线平滑的小腹,都留下了被褻玩的痕跡,至少皮埃爾總是會讓一只手攀附在伊萊歐的酥乳上貪婪著那軟彈脂肪的至上手感。
即便皮埃爾玩弄過無數少女,伊萊歐的肉體對於他來說也如同夢幻一般。他從未接觸過這麼完美的身體,從白皙的皮膚到完美的身材無一不撩撥著他的欲火,而欲火燒灼著他的理智,讓他原本的從容逐漸被消磨。這世界上不存在任何面對伊萊歐的裸體還能維持理智的雄性,皮埃爾自然也絲毫不例外。
毒蛇一般的手,不斷在伊萊歐的身體上下索取著,那不算太大的乳房刺激著皮埃爾將其揉大的欲望,粉色的乳頭也引誘著男人探出頭去親吻。手口並用的男人在伊萊歐身上留下猥褻的軌跡,這個男人用相當長的時間去貪婪伊萊歐的玉體,不願意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細節,到最後甚至連摻雜著汗味的絲足都被男人給舔舐到濕透。
“摸夠了嗎...”
伊萊歐輕輕抬起螓首,看著皮埃爾的那對冰藍色的眸子里寫著無法言說的屈辱和憤怒,而為了能夠回到格蘭沃斯或者說不必在這異星士兵橫行的土地上行走,精靈魔劍士只得忍耐。即便是短裙被撩起,白絲美足被強硬分開,伊萊歐也只得默默忍耐。而那個男人看上去終於已經用雙手在伊萊歐那柔順至極的肌膚上過足了癮。
最終,男人的手指在伊萊歐的一聲輕吟中放在了伊萊歐那被連褲絲襪保護著的濕潤玉門之上。
“小穴已經濕了呢,看來我們的精靈小姐也已經飢渴得不得了了呢。”
皮埃爾吞了口口水,想讓自己保持鎮定和理智——這會兒的他不怎麼能夠控制自己的理性和動作,脫下伊萊歐褲襪的手也微微顫抖。這讓伊萊歐的心里稍微有點慶幸:她的絲襪和內褲疊著放在自己的腰包中,再被撕爛的話就沒有可以替換的絲襪了。
“看這肉嘟嘟的手感,伊萊歐的小穴非常適合夾男人的肉棒,小姐你知道嗎。一般像您這樣又冷又酷的美少女,內心都渴望被男人粗魯又不講理的狠插呢。”
皮埃爾雖然已經快要被伊萊歐帶來的誘惑給焚盡,卻依舊在用下流的語言挑逗著伊萊歐,雖然伊萊歐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屁話,可是對於他來說,語言的力量輔以快感的炙烤一定可以擊穿伊萊歐這位小處女的羞恥心,很有可能讓伊萊歐沉淪到快感之中。
說不定他能讓這個少女食髓知味,從此之後忘不了自己,貪戀上自己的肉棒呢?有著這樣奢望的皮埃爾還是盡量控制著自己的理智,不至於直接用肉棒享受這具美妙的女體:
“濕得很厲害呢,看來伊萊歐在獅鷲上的時候,也在想象被我按在身下侵犯的樣子吧?”
“別廢話...”伊萊歐紅著臉瞪了皮埃爾一眼,她自己也清楚股間因為快感的緣故而分泌出不少愛液的現狀,因此無法反駁皮埃爾的言語猥褻:“想插就插,快點給我結束!”
“我的好伊萊歐啊,你有這這麼棒的身體,直接用我的大棒插進去豈不是暴殄天物了。”皮埃爾的手在伊萊歐的嬌軀上探索著,將褲襪半脫下去後,便將頭埋了進去,仔細嗅聞著伊萊歐的幽谷之間的芳香,愛液在伊萊歐的穴內將誘惑的味道遞出,讓皮埃爾下意識地伸出了舌頭去舔舐伊萊歐那柔嫩的溝壑。
“嗚!”許久沒有被如此柔軟的物體觸碰的小穴傳來了激烈的反應,少女的身體猛地繃緊,這種感覺讓伊萊歐回憶起了自己被扔進娼館里的那段歲月。那是黑暗又不堪回首的過去,少女本該將它們全部埋葬在心底,而如今它們又隨著這樣的感覺而鑽入伊萊歐的腦海。
少女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雙手也不自覺地推拒著皮埃爾的腦袋,但這並不能阻止柔軟的舌頭鑽進自己的小穴里,擴開那促狹的小洞,將內里的愛液摻雜上自己的口水並在穴口塗抹均勻,敏感的小穴被舌苔所撩撥,緊窄度比普通的處女還要夸張的小穴此刻更是將皮埃爾的舌頭包裹到近乎變形,以至於哪怕皮埃爾的舌頭只是微微移動,伊萊歐都能感受到舌頭粗糙的表面挑逗媚肉的刺激。
她的下面都不知道被多少人舔過了,這個感覺她熟悉無比,每次被舔的時候都會產生同樣惡心的刺激。明明和那麼多人都做過了,敏感度卻絲毫沒有變得遲鈍的意思,這讓伊萊歐無法接受,她的身體開始隨著皮埃爾舌頭的動作有規律的顫抖。而快感越來越明顯的產生也讓伊萊歐感到了恐懼與進一步的厭惡:
“別...嗯!你要...羞辱我到...哈啊....什麼地步...可惡的雄性...”
“你這麼說我可是會很傷心的啊。”皮埃爾笑了笑,完全不為伊萊歐的辱罵所動:“是你自己心甘情願地躺在我身下的哦,別忘記這一點。”
“卑鄙...下賤!”伊萊歐惱羞成怒地罵著,可快感卻封住了她的嘴巴,讓她無暇發出更多的叱罵聲,伊萊歐意識到如果再張開嘴的話,羞恥的呻吟聲一定會不受控制地涌出來,所以精靈選擇閉上嘴巴。用急促又沉重的喘息聲消弭想要發出呻吟的欲望。
“伊萊歐小姐,叫出來更舒服哦,叫兩聲給我聽聽吧。”
皮埃爾笑著吸吮了一下伊萊歐的小穴口,似乎是將那些愛液全都啜飲進了口中,回味了好一會兒之後才繼續對伊萊歐說:“反正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你都舒服成這個樣子了,稍微坦誠一點又怎麼樣呢?再厲害的女孩子也只不過是雌性而已。”
“你在得意什麼...嗯嗯嗯!!”伊萊歐本想以冷淡的聲音回應這個登徒子。但皮埃爾的手可絲毫沒有閒著。伊萊歐那因為快感而挺立起來的陰核被皮埃爾粗糙的大手捏住,激烈的快樂讓這個少女又是一陣顫抖,她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羞恥激出了她的眼淚,伊萊歐無助地看向了天空,性在她的心中留下了太多的傷痕,讓她為之戰栗。
皮埃爾的手沒有停下,在伊萊歐張開的雙腿之間,男人的中指悄然塞進了伊萊歐的陰道之中,堅硬的手指立刻被小穴嚴絲合縫的包籠住,幾乎沒有什麼活動的空間,萬幸愛液的量足夠豐富,用一點力氣的話還是可以抽動的。此刻的伊萊歐正努力忍受著身體內那熟悉的異物感,嬌小身體的顫抖讓皮埃爾看到了少女的堅持,這份堅持也讓皮埃爾感到可愛:
“所以伊萊歐小姐倒也不必強扮矜持哦,你看,雖然嘴里一百個厭惡和不願意,碰到陰蒂的時候還是叫得這麼好聽,小穴也立刻開始貪嘴地吸我的手指了哦。”
這話說完,皮埃爾就開始讓手指輕輕地在伊萊歐的穴內抽插,異物侵入小穴的感覺讓伊萊歐又是一陣戰栗,藏在穴內的敏感點被過於粗糙的手指刮著,有點疼,但相應的刺激也分毫不差。至於手指擴開小穴的脹痛,伊萊歐早已有了最基礎的心理准備,雖然還是難受,但至少不會叫出聲來,也不至於讓伊萊歐屈服哀求。
“嗯...嗯...呼...”努力調整著自己呼吸的伊萊歐看著皮埃爾那張滿是色欲的臉,感覺穴內的快感違背了她的意志,隨著手指的抽插越來越快,激烈的酥麻感也被迫積累堆疊,在伊萊歐的穴內,擁有了越來越無法忽視的存在感。
啊啊....這惡心的...快感...
伊萊歐不由得抓緊了身下松軟的泥土,這種感覺甚至比被異星士兵強奸還要讓她難過,因為此刻的她居然要控制自己不要反抗——她當然可以拔出劍來逼迫皮埃爾直接載她繼續飛行,但那樣的行徑在伊萊歐看來與強盜無異。即便承受這樣的侮辱和玩弄,精靈的心中依舊有著高尚的品格。言出必行的精靈魔劍士,此刻她的皮膚在陽光的照耀下白得發亮,乳頭的顏色美輪美奐,讓人垂涎欲滴,淡黃近白的長發也讓她看上去更加的美麗誘人,更不用提那雙呈“M”字型分開的修長雙腿為她的身體平添的魅力了。此刻的伊萊歐與被束縛住是沒有區別的,雖然沒有異星士兵按住她的雙手,雖然沒有鐐銬的束縛,雖然身體已經達到了全盛的狀態。可此刻的伊萊歐卻自行克制著自己想要移動的欲望,因為此刻束縛她的正是她的道德與責任感。
“哈...嗚嗚...”皮埃爾手指的抽插隨著愛液的越來越泛濫而愈加順暢,帶來的快感也就越來越多,而這個男人顯然是想要快速地以刺激摧垮這位“閱人無數的處女”,空出來的那只手在伊萊歐的陰蒂上給予刺激,而這讓伊萊歐的身體終於再也無法抵抗,呻吟和嗚咽聲衝破了精靈緊閉的嘴唇,流瀉成了一曲淫靡但動聽的歌謠。
“別弄了....停一下...”伊萊歐終於忍不住開口:“要...哈啊...”
“要去了嗎?淫蕩的精靈小姐。”皮埃爾也終於冷靜了下來,手指的動作變得更加熟稔且有節奏,攪拌愛液的聲音一時間響成了一片,伴隨著伊萊歐越來越無法忍耐的呻吟,皮埃爾循循善誘:“想去就去唄,有什麼丟人的,只不過證明了你確實很下流而已。來,快去把,快去吧,下賤的精靈小姐,去吧——”
“住...嘴....哈嗚嗚嗚嗚嗚!!!”
伊萊歐還沒來得及做更多的辯駁,高潮的刺激就將她的大腦捕捉了住。她有一陣子沒體會過因快感而高潮的感覺了,如今那種快感席卷大腦,直接讓她失聲,腰肢迎上皮埃爾的手向上弓起,伴著不停歇的戰栗,愛液沿著皮埃爾的手指一滴一滴的流淌出來,而皮埃爾也享受著美麗無匹的精靈為自己的玩弄而高潮的成就感,俯下了身子,品嘗著伊萊歐的乳頭。
“哈啊啊...哈...哈啊...”從高潮中掙脫出來的伊萊歐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乳頭被舔舐的感覺讓她在高潮的余韻中難以解脫,而當她的視线重新回復清明之後,皮埃爾已經脫下了褲子,露出了他那肮髒的陽具。
不是她見過最大的——伊萊歐腦子里回憶起了異星士兵的坐騎——但也絕對不小了。
想到接下來可能面對的疼痛,伊萊歐吞了一口口水,不耐煩地扭過了頭,皮埃爾則重新起身,壓著伊萊歐的大腿內側,將伊萊歐的雙腿張到最大,以肉槍對准伊萊歐那已經准備充分的小穴。
“我可以插進去嗎?”
“難道我說不願意你就不會進來了嗎...”伊萊歐皺起了眉頭:“別廢話,快結束。”
“我不。”皮埃爾笑眯眯地壓上了伊萊歐的上半身,臉與伊萊歐貼得極近:“我要伊萊歐小姐求我插進去。”
“別太得寸進尺了!”伊萊歐的眼睛里仿佛都要噴出火來:“羞辱人也要有個限度!”
“反正伊萊歐小姐已經發情到這個地步了。”皮埃爾笑了笑:“我的肉棒只要湊近,陰唇就會擺出一幅要把它全吮進去的架勢。誠實地面對身體的欲望不好嗎?”
“惡心的家伙!你想做的話就自己插進來,不要說這種廢話來挑戰我的極限!”伊萊歐那樣子看上去馬上就要拔劍了,但那個亞精靈似乎不怎麼害怕。
“真的嗎,伊萊歐小姐,這可是旅費的一部分哦。”皮埃爾似乎吃准了伊萊歐對約定的重視:“我們當時的交易可不是讓你和我做愛,而是讓你對我言聽計從哦。”
“咕...”伊萊歐立刻像是被打了一拳似的閉上了眼睛:“混賬...”
“來,把小穴好好地掰開,請求我摘走你的處女吧。”皮埃爾握著伊萊歐的乳房輕輕揉捏,就好像在漫不經心地把玩一件工藝品。
“你給我記住...”伊萊歐的聲音都在顫抖,羞恥讓她的眼中浮出了一層熱淚,小精靈猶豫良久之後才將雙手放在自己羞恥的肉唇兩側,勾動手指,將飽滿光潔的陰唇輕輕扒開,吐出內里的粉嫩膣肉,那幾乎微不可查的小小肉孔隨著少女的羞恥而不住收縮,用手指掰開自己小穴的伊萊歐這會兒聲音里已經帶著哭腔了:“插...插進來吧...”
“這可不像是求人的口氣啊。”皮埃爾的肉棒在伊萊歐扒開的小穴前端上下滑動著,讓龜頭塗滿愛液,但就是不插入,只是偶爾用龜頭用力磨蹭伊萊歐的陰蒂,似乎正在挑逗著伊萊歐的尊嚴和矜持:“請求,請求,難道高貴的純血精靈連這個都不會嗎?”
...這混賬。
伊萊歐在心里又為皮埃爾記了一筆,看著皮埃爾那根丑陋又強壯的肉棒,用力吞了一口口水之後,努力地將陰唇再向左右掰開了一點,她的臉從來沒這麼紅,心跳也從來沒這麼快過——這麼久以來,主動邀請別人插入還是頭一次:
“請...皮埃爾先生...插進伊萊歐的小穴里...享用伊萊歐的處女小穴...”
伊萊歐咬著後槽牙一字一頓地說出了全無色意的請求,而在皮埃爾聽來,這簡直是至上的享受,他向前挺了挺腰,讓伊萊歐的陰唇含住自己的龜頭,同時用耀武揚威的羞辱回應了伊萊歐:
“所以說,伊萊歐小姐只是個淫蕩嬌喘著求肏的下賤雌性而已嘛,第一次就被初見的男人玩得高潮,裝什麼清純。我進來了哦。”
皮埃爾這麼說著,奮力地將肉棒插進了伊萊歐的小穴,纖薄的處女膜根本沒能抵擋住有愛液作為潤滑的粗壯肉棒,在短暫的抵抗中化為了碎片,而那根粗壯的肉棍也帶著無比熾熱的溫度直接塞進了伊萊歐的身體最深處,兩個人的下肢緊貼在一起,上半身也幾乎緊貼著,強烈的衝擊力將伊萊歐那被抬起的膝蓋都撞向了她的肩膀。
“咕嗚嗚嗚!!嗚嗯嗯嗯!!”
疼痛還是讓伊萊歐發出了憋悶在喉嚨里的慘叫。皮埃爾的肉棒不如異星士兵的大,但體格依舊壯碩,愛液的潤滑讓伊萊歐不再如同被異星士兵強奸時那般有如忍耐凌遲一般的折磨感,但這不代表著伊萊歐感覺不到疼痛。這種熟悉的感覺讓伊萊歐忍不住垂下淚來,被波隆他們蹂躪時的場景和感覺在這一刻回到了腦海,一切的一切仿佛從未改變過。
啊啊...又是這種痛苦...又是這種...汙辱...
只不過是性器官和性器官的摩擦帶來的刺激,為什麼生靈會如此留戀和追求呢?唉…
但對於皮埃爾來說,感受則完全天差地別。他從來都沒見過這麼美的精靈,也從沒敢奢望這般美麗的人兒會是處女,當察覺到伊萊歐花心肉膜存在之後,這個男人簡直快要興奮得昏過去了,如今當肉棒真的貫穿了這少女的嬌貴花蕊,皮埃爾甚至有了一種射完立刻就死也沒有遺憾的感想。
這般美好的少女嬌軀,如今屬於我了。皮埃爾幾乎控制不住臉上的笑意,他挺直了身子,用手壓著伊萊歐的大腿,全然將自己平時對女孩子用的那些技巧給忘到腦後了,伊萊歐那緊窄溫潤的膣內帶來的感覺是如此的舒適,伊萊歐那忍耐疼痛的羞恥的表情又是如此惹人憐愛,一切都那麼美好,美好到讓皮埃爾貪婪地想要奢求更多。
所以他沒有控制自己的欲望也沒有給伊萊歐適應的時間,在插入之後就直接開始了最快速度的抽插,縱情享受著少女膣穴內那讓人窒息的綿密。
伊萊歐咬著牙齒忍耐著皮埃爾那剛剛插入就開始了的狂暴抽插。耳邊響起了皮埃爾那氣喘吁吁的吼叫:
“哈,哈哈,真是夢幻一樣的小穴,怎麼會這麼舒服?伊萊歐小姐,您是天生的淫娃啊,像您這具肉體做魔劍士真是太屈才了吧,剛破處就能把男人侍奉得這麼好嗎,你太棒了伊萊歐小姐。”
“閉…閉嘴…”伊萊歐閉著眼睛不去看皮埃爾那沉迷於快感中的臉。她側過頭,眼淚便自眼眶中成行流下,潤濕了身下的泥土。嬌小的身軀在男人勢大力沉的衝擊下控制不住的搖晃。
對於皮埃爾來說確實如此,伊萊歐的小穴可謂是極品中的極品,無論是下意識吸吮的力度,還是內里溝壑的分布,都能讓人感受到極致的舒暢。內里的肉雖然緊致到讓所有進去的事物都與肉壁貼合得密不透風,但膣壁卻不顯得堅硬,而是溫潤地包裹著插入者的每一個細節,哪怕只是輕輕地抽送都能感受到極大的快感。而就像是造物主對伊萊歐的捉弄一般,這堪稱寶物的肉穴越是粗暴的鞭撻,雄性感受到的快感就越多,這也就導致了伊萊歐幾乎從來無法享受到溫柔的性交。
一次次的撞擊讓伊萊歐的身體不住地搖晃,身體的搖晃讓那對兒飽滿的雙乳也如同要被甩下來一般搖晃著,皮埃爾親吻著伊萊歐的乳頭,大力地抽插著伊萊歐的小穴,似乎根本不在乎肉棒中帶出的鮮血。
“呼...嗚...你這...家伙....”伊萊歐的小穴被撞得生痛,不由得帶著忍耐的意味對皮埃爾發出了抗議:“差勁....至少...考慮一下對方的...感受啊...”
“有什麼了?反正伊萊歐小姐這麼淫蕩,過一會兒就能感覺到舒服了吧!”皮埃爾忘我的扭動著腰,那架勢就好像是要把伊萊歐的肉穴給撐大一樣,愛液和鮮血被翻攪出來,將伊萊歐的股間點染得更加誘人,伊萊歐的皮膚實在是太白了,即使鮮血胡亂地鋪散在小穴的周圍,也絲毫沒有顯出什麼肮髒的感覺。
沉醉於那極致快樂的皮埃爾感覺自己的腦子已經被快感溶解成了漿糊,他抽插的速度則變得越來越快,肉體與肉體撞擊的聲音一時間響成了一片,體內的膣肉被翻弄著,每一次拔出的時候都能窺見那粉色的花蕊,帶出的鮮血與愛液混雜在一起,又加速了皮埃爾的抽插。
伊萊歐緊緊地捏著雙拳以忍耐將皮埃爾直接擊殺並逃離的欲望,男人一次次的粗蠻動作攪亂了她的理智,肉棒如同一把快刀一樣磨削著她的腔穴,激烈的撞擊讓她頭暈眼花,她抬起腰,用小腿勾住皮埃爾的腰,試圖讓皮埃爾的速度稍微慢下來一點。
“真的...很難受...自私的家伙...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啊嗚!!”
忍耐著抽插的伊萊歐突然被皮埃爾吻上了嘴唇,雙唇相接,伊萊歐避無可避,被皮埃爾強硬地將舌頭送入了口腔,那上面還殘存著伊萊歐愛液的味道,那感覺讓伊萊歐作嘔,可又不敢將皮埃爾的舌頭咬斷,屈辱的感覺隨著皮埃爾身上雄性的味道一並鑽入了伊萊歐的腦海,嘴唇被封住的伊萊歐只能艱難地憑借著鼻子呼吸,下體被肆虐的感覺翻攪著她的大腦,被擴張和被刮蹭的感覺讓伊萊歐下意識地張大了雙腿。
“欺負這麼可愛的純血精靈真是...讓人心潮澎湃啊,真的太舒服了,精靈小姐。你的肉壺,簡直是...哈哈哈,我這輩子都沒玩過這麼棒的小穴,怎麼樣?我的大肉棒干得你舒服不舒服?”
“別...別洋洋得意了...”伊萊歐抿著嘴巴:“呼...哈啊...只有痛而已...粗魯...野蠻的卑鄙小人...”
“只有痛嗎?”皮埃爾怔了一下,隨機又笑了:“那你也給我忍住了!”
隨後,抽插的聲音又一次變得密集,伊萊歐為此而發出了尖銳的慘叫:
“嗚啊啊啊啊!!停手!!停手!好痛啊啊!!快停下!!”
可男人依舊是在不住地抽插著,將這份因為忍耐不住疼痛的求饒作為了情欲的燃油,皮埃爾掐捏著伊萊歐盈盈一握的腰肢不住突刺。但至少皮埃爾是蓋亞的生命,對伊萊歐的折磨要比異星人輕了不少,這也就讓伊萊歐稍微有了些思考的余裕。
她是信守諾言的精靈,所以不會選擇逃離,但她還有其他的選項可以做。
至少讓你這個只顧沒頭沒腦動腰的男人快點結束…伊萊歐這麼想著有些羞恥地閉上了眼睛。在賽特城被監禁的那一個月,以及此後被異星軍團輪奸的經歷,都讓伊萊歐摸到了性交上的法門。她知道怎麼讓男人舒服,哪怕從來都不屑於使用,她也因為被蹂躪的經歷而有了侍奉男人的技巧——她本就有著堪稱極品名器的陰道。
吸氣,收腹,活動腹肌,讓腹部的肌肉從上到下一次收緊,將下腹繃緊到極限,然後再用力縮緊自己的陰道。
伊萊歐這麼控制自己的身體,緊縮膣穴讓皮埃爾的抽插變得更加鮮明,而已然習慣了破瓜之痛的伊萊歐此刻也已經能夠從這樣的動作中感受到下體敏感之處被騷弄的快感。她忍耐著克制著,一直控制自己的身體報復性地夾緊男人的分身,快感是雙向的,從伊萊歐開始選擇夾緊那根陽具開始,這精靈美少女的聲音就從一開始的痛苦轉向了逐漸被甜美所浸染。
但這種快感…還不至於讓我失去理智…
伊萊歐紅著臉感受那巨物在自己的甬道中進出的感覺,不只是陰道被刮蹭,陰蒂在肉體與肉體的撞擊中也在被不停撫慰,各種快感的疊加讓伊萊歐的呻吟聲不絕於耳,只是少女的呻吟卻也被皮埃爾那發狂一般的吼叫給蓋住了:
“我操!怎麼突然這麼緊…伊萊歐…你到底是怎麼…我操我操,怎麼這麼會夾…我他媽快被你吸出來了…”
“哈嗯…呀…嗚嗚…快…快結束吧…趕緊完事兒…”這會兒的伊萊歐亦是被快感給折騰到了一個頭暈目眩的地步,張開嘴,少女發出的聲音愈發撩人欲火,那份對性刺激的歡暢表達是無法掩蓋的,連綿的呻吟聲讓任何一個男人聽來都那般心醉,而讓一個處女從破瓜的疼痛到發出情欲的呻吟,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簡直就是最有成就感的事情,被伊萊歐那可怕技巧給侍奉著,吸吮著,亞精靈皮埃爾終於再也忍不住射精的欲望,在噴出精液之前他抓著伊萊歐那對兒美乳拼命地動著腰,就好像要將伊萊歐的身體給撞擊到散架:
“太騷了…你真是太騷了!伊萊歐小姐,哈…老子忍不住了,全都射給你…全都…”
皮埃爾將伊萊歐壓在身下,胯下的動作終於提升到了一個極限,伊萊歐被撞得甚至沒有出言拒絕和阻攔的余力,甚至懶得開口讓這個男人射在外面了——她知道沒有一個男人會聽這種話的,所以她只是咬著嘴唇忍耐,忍耐那噴發之時的來臨。
她高亢的哀鳴著,最終當精液狠狠地澆灌在伊萊歐的穴內時,伊萊歐也因為那灑向子宮的熱流而狠狠地一抖,踏上了強迫性質的高潮——這之前下體的狀態就已經相當不錯了,這會兒的高潮也不可謂不舒暢。少女在高潮的余韻中顫抖著,而皮埃爾則趴在伊萊歐的身上,享受著性交後的溫存。
“你真棒,精靈小姐。”皮埃爾將肉棒拔了出來,那上面還沾染著伊萊歐的鮮血與愛液,白濁的精液成團狀鋪在肉棒上,讓這根生殖器看上去更加的猙獰可怖。
“來,清理一下。”皮埃爾湊到了伊萊歐的腦袋旁邊,俯下了身子,將肉棒湊到伊萊歐的嘴邊:“用嘴巴吸吮,沒問題吧?”
伊萊歐冷漠地瞟了皮埃爾一眼,然後虛弱地張開了嘴巴。皮埃爾便愉悅地將肉棒送進了伊萊歐的嘴巴里,強烈的腥臭味和血腥味一並涌上伊萊歐的大腦,讓伊萊歐差點嘔吐了出來。
“動一下舌頭,把龜頭下面的那道溝也清理干淨。”皮埃爾撫摸著伊萊歐的小臉,而伊萊歐也只得照著皮埃爾的吩咐照做,此後,她驚訝地發現,隨著她的舌頭刺激著這個男人的肉棒,那根本來已經軟下去的生殖器又一次變得堅硬了起來。
“看來你的肉體吸引力太強了呢。”皮埃爾笑著拔出了陽具,看著嘴角掛著精液的伊萊歐:“開始第二回合咯,把身子翻過來,趴在地上。”
“不要太得意忘形了,做一次還不夠嗎?”伊萊歐有些慌張,對於她來說魔龍的詛咒是一個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快點啟程上路吧,我沒有這麼多可以陪你浪費的時間。”
“言聽計從,沒錯吧。”皮埃爾強硬地將伊萊歐那有些虛弱的身體翻了過去,讓伊萊歐趴在地上,並用手擒住伊萊歐纖細的腰肢,將伊萊歐的小屁股抬了起來。
“.....”伊萊歐咬緊了下唇。丹特麗安峽谷的太陽正在西落,夕陽就像是融化的黃金,精靈少女看著那逐漸落下的太陽,心底無聲地嘆息了一聲,悄悄地摸了摸腰間的那把魔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