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蓋亞大陸:浸染白濁的史詩

第20章 第二篇章,第一章:出發吧,別問前路的模樣【蓋亞事務所出擊/有翼族的崩潰之始/AO的礦洞之戰】

  人類聯合王國·金色盆地·楓葉城·蓋亞事務所總部

  

   蓋亞大陸是一塊非常龐大的大陸,周邊有著零零星星的大小島嶼,那被譽為無盡之海的海洋中,最為巨大的島嶼塞拉比便是魔族的國家所在地,除此之外,魔族所掌控的還有塞拉比周邊的幾座島嶼——雖然沒法反攻回到蓋亞,但常年生活在島上讓他們擁有了相當強的海上作戰能力,以至於征服島上的原住民根本不是任何問題,幾百年的演化讓原住民徹底歸化到了魔族的領屬中。

  

   獸人族的邊境與塞拉比隔海相望,盤踞在大陸北方的一大塊土地之上。與此同時獸族距離人族的土地又很近,離精靈族的永恒森林格蘭沃斯更是只隔著一座山脈,也就導致了獸人需要時刻防范邊境可能的入侵,相應的,其他種族也得提防這個好戰的種族什麼時候突然開拔。

  

   人族距離精靈和獸人的土地有很遠的距離,地獄一般的燃燒平原和違反地理學常識的寂之沙漠也橫亘在離人類王國相當遙遠的西方,是各個種族都避而不及的無人區。

  

   從人類聯合王國向西出發,越過桑德蘭和賽特城,穿過曼徹斯特平原,越過大大小小十幾個地區,便來到了被譽為大陸傷痕的丹特麗安峽谷,此後再穿過聖劍谷,翻越薩特高原,經過薩特高原標志性的龐大建築物灰色守備要塞,再沿著卡德托江途徑幾個地區,越過大陸最大的銀鏡湖,便能看到格蘭沃斯大森林的邊緣,偶爾能在森林邊緣聽到精靈巡游團唱誦的精靈之歌。

  

   至於人類聯合王國則在大陸上占據著相當大的一塊地盤,奧卡姆當年的擴張戰爭為人類爭取到了生存的土地,從這一點上來看奧卡姆對人類的貢獻便足以名垂青史。龐大的地帶與繁榮的經濟吸引了許多知名的冒險者公會將根據地建立在人類聯合王國,其中就包括大陸第一的蓋亞事務所。

  

   蓋亞事務所的冒險者公會建立在金色盆地。

  

   金色盆地在人類王國的西側,地勢低窪。往南部走很遠的距離之後便能看到被人類譽為母山的拉卡薩斯山脈,山脈中的最高峰是江源峰,這是天之江的源頭,天之江自峰頂奔涌而下,流經楓葉城,讓這里的土壤被滋潤得無比適合種植作物。蓋亞事務所把總部設在這里,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精銳組的成員都是非常非常愛吃且能吃的類型。

  

   圍繞著精銳組建立的蓋亞事務所,在楓葉城設置的總部現在已經是整個楓葉城的一個知名景點,經常有心懷冒險志向的小伙子慕名前來參觀。在商業街盡頭便能看到屬於蓋亞事務所的招牌:蓋亞事務所的標志是魔杖和劍的交叉,兩把象征法師與戰士的武器中間托著一面紋有龍頭圖案的盾牌。

  

   推開滿是魔獸圖案的雕花大門,映入眼簾的便是寬廣的庭院,庭院正中央最顯眼的位置是一頭巨龍上半身的標本,標本做得栩栩如生,龍的嘴巴張開,吐出一股清澈的水流,起到了噴泉的作用。但讓人驚嘆的還是這頭巨龍的規格:僅上半身就有二十余米高,收攏起來的翅膀也是一幅能夠遮天蔽日的架勢。很難想象這頭龍在生前有著多麼恐怖的大小——這便是精銳組在這麼多年里擊潰的最為強大的敵人:“天空龍王”錫安。

  

   噴泉左側的庭院里是一個巨大的擂台:幾乎每天都有蓋亞事務所的冒險者在庭院里決斗,掏了無數次地板修理費的宙斯最後無奈地宣布眾籌搭了一個被魔法結界包裹的擂台用以切磋,當年阿波羅和莎拉的決斗就是在這個擂台上進行的。

  

   噴泉的右側是一排長椅,供事務所成員休息和活動身體,左右兩排種了橡樹,夏天的時候可供乘涼。這庭院本身不算小,但擂台和噴泉實在是占據了不小的空間,為了保證人能自如穿行,宙斯沒有擺太多裝飾品。

  

   繞過噴泉向大門的對側前進便來到了事務所的主樓,樓有三層高,最頂層是宙斯,阿波羅等一干精銳組中男性冒險者們居住的地方,至於事務所的女孩子們則住在這個庭院的隔壁,當初阿波羅他們本來想蓋個四層建築,讓精銳組全員住在一起,但被阿爾忒彌斯和赫拉給嚴詞拒絕了。

  

   “我能感覺到你的不軌之心哦…”赫拉說這話的時候魔力的波動已經劇烈到能被一樓的一干冒險者們感知到了。

  

   主樓的一樓相當大,按照阿波羅的設想,門口需要要有兩個漂亮的女魔法師在左右站著迎賓以充門面。但是魔法師們實在是不願意干這個活,於是阿波羅只得自掏腰包聘請了兩個身價頗高的妓女代為執行這個任務,讓人意外的是那兩位雙胞胎妓女甚至不願意向阿波羅收錢,自願接受了這份委托。

  

   “我們以前受過您們的幫助,能在蓋亞事務所做事是我們倆的榮幸。”這對雙胞胎姐妹中的姐姐搖晃著那對讓人移不開眼睛的巨乳:

  

   “如果大家太累了的話可以找我們,如果我們應付不過來的話會幫大家聯系一樣漂亮的姐妹們的。”

  

   為了防止蓋亞事務所變成淫亂會所,宙斯隨後便下令太陽落下之前不可以帶走這兩位姑娘,也不能在事務所里宣淫。

  

   和一般的冒險者工會差不多(賽特城那種低劣的事務所除外),蓋亞事務所的一樓有著寫有標語的展板,這展板平時就用來張貼任務,冒險者們看中了想要接受的任務之後就會把任務單扯下來,聯系委托人——從剛開始只有本地的簡單委托到全大陸的委托都蜂擁而至,從剛開始幾枚銀幣就能勞煩精銳組全體出動到現在隨便一個任務的傭金都是常人可望而不可即的高昂數字,宙斯帶領著精銳組付出了相當多的努力。

  

   魔法的光輝閃爍在事務所的一樓大廳中,房間的天花板垂下一塊極其昂貴華麗的藍色魔法水晶,來自一條古老的地下礦脈,號稱永遠不會熄滅。四周便是一張張桌子,供人們休息攀談,和賽特城的冒險家協會一樣,一樓有最棒的廚師提供酒菜,但宙斯不會允許這些家伙在這里喝到爛醉如泥。誰敢在這里發酒瘋,就要等著被宙斯和波塞冬踢屁股。

  

   至於事務所的二樓,則是一個大型的圖書館,藏有相當多的書籍,有一部分書籍是由赫斯提亞親手抄寫的古老文書的手抄本——原本的文書經過歲月的侵蝕已經變得極其脆弱,所以不能夠輕易給人翻閱,只能先抄寫出幾本來供閱讀。阿爾忒彌斯和阿芙洛狄忒也幫忙抄過幾本,但她們的字都非常潦草根本無法閱讀,最後那兩位美人都被赫斯提亞禮貌的謝絕了幫忙抄書的活計。

  

   威震天下的知名度讓事務所不僅有著源源不斷的任務可接,還有著來自四處的資助。很多勢力送來大量的錢幣,雖然嘴上說著“只不過是支援事務所的建設,沒有任何示好的意思”,但宙斯心里還是門清:萬一以後各個種族發生衝突,這些錢就會讓他們受到制約。

  

   但即使如此宙斯還是把錢收下並用來購買新書和置辦裝飾品了。

  

   每天要接待的參觀人員絡繹不絕,最後波塞冬實在是懶得再和人介紹自己的那些光榮的冒險事跡,只得為沒有事務所標識的游客增設了進入門檻:參觀一次十五銀幣。如果再支付一枚金幣的話,就可以選擇事務所的成員帶領著周游事務所並隨同解說。結果蓋亞事務所因此賺的盆滿缽滿,如果不是赫拉凍上了一個登徒子的下體,他們這個創收業務還能維持很久很久。

  

   此刻蓋亞事務所的負責人宙斯從三樓搖搖晃晃的走到了二樓,他昨晚通了一宵,陪他一起通宵的還有赫拉和阿瑞斯。精銳組最近的日子里基本都是不眠不休的狀態,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上次的賽特城之戰。

  

   從人王殿回去之後的精銳組立刻召開了一場全面具體的會議,從檢討戰斗和指揮上的失誤再到分析敵人,會開了一下午,每個精銳組成員都知道:他們必須針對精靈伊萊歐所說的異世界敵人入侵這件事給出最佳的解決方案。至少啟程前往各個種族的所在地之前,他們需要拿出一個行之有效的辦法,可以遏制敵人的攻勢或者幫助蓋亞方將勝利的代價壓縮到最小。

  

   他們首先達成的共識有兩個:第一,被入侵的肯定不只有賽特城,從異星將領的話語中便能推測得出,賽特城很可能不是第一個被入侵的地帶。第二,既然是來自異世界,那麼阻止它們最有效的方法不是大范圍殺傷的魔法,而是切斷它們的來路。

  

   如何封閉空間之門在此刻就成了一個非常難的問題——阿芙洛狄忒掌握著群體傳送的法術,對於空間傳送更有發言權。但很顯然阿芙洛狄忒也沒有處理過這種難題。到最後還是阿芙洛狄忒把自己恰巧在楓葉城度假的魔法老師接了過來才在技術上擁有了解決方案。

  

   那位魔法老師是精靈族,雖然是一幅風姿約綽的熟婦模樣,但阿芙洛狄忒偷偷透露過:這位老師已經快要一千歲了。這讓全精銳組的成員都不由得肅然起敬了起來——而在講述自己關於空間魔法的認知時,她的氣勢凶猛到活像一只正在狩獵的禿鷲。

  

   魔法老師給出的方案緣起於曾經魔族和精靈族的一場大戰:當年魔族派內线設置了從塞拉比到精靈之森邊境地帶的傳送門,暗中在精靈之森的周邊集結。發現這點的精靈族快速響應,並研制出了誘導的法術將傳送門的魔力抹消並順著傳送通道的魔法痕跡,把傳送的目的地調整為了魔族之島的海邊。直接導致上任魔王的進攻計劃流產。

  

   “所以...要麼用極其恐怖的魔力徹底泯滅掉傳送門的存在,讓所有為傳送設置的元素都被摧毀並打亂,要麼就是用裝置對傳送目標進行誤導,讓對方只能在一些地方兜圈子。”那位魔法老師說完,突然湊近了正在摳手指甲的宙斯:“我的宙斯先生!您有在聽嗎!”

  

   “有...有!”宙斯發出了如夢初醒的吼聲。

  

   魔法老師收了宙斯五百金幣的巨款,托自己遠在格蘭沃斯的朋友郵寄來了一個當年用過的誘導裝置後便揚長而去,繼續在楓葉城享受度假生活。此後幾位魔法師連帶著事務所里的大部分魔法師都參與到了對這個裝置的解析工作之中,宙斯作為領袖自然要日夜陪這些家伙加班,到今天為止他已經連續三天沒有合眼了。

  

   “睡一會兒嗎?”在二樓翻書的赫拉看著一臉倦容的宙斯,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賽特城那一戰之後,赫拉和宙斯的關系變得更加要好了——至少放在以前,赫拉幾乎不會和任何人主動說話。

  

   “我還好。”宙斯坐在了赫拉身邊,本來個子就不高的冰系魔法師縮在宙斯身邊顯得更小了,宙斯越過赫拉遮遮掩掩的胳膊,看到了赫拉正在翻的書:是一本兒童讀物,插圖版的童話,甚至還標注了拼音。

  

   赫拉不識字,宙斯心里清楚。

  

   “今天怎麼有興致讀書呢?”宙斯下意識的將自己那只大手放在了赫拉的腿上,隨後手指就被冰系魔法狠狠地凍了一下,這讓宙斯整個人都精神了一些。

  

   “阿芙洛狄忒告訴我要多學習。”赫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旋即將書給合上放在一旁,似乎對自己讀書被發現這件事有點不好意思:“我們什麼時候去獸人族那里?”

  

   “一直飛的話也需要三天才能到,所以後天我們就要動身。”宙斯用手焐著自己被凍疼的手指:“寫信的時候以為時間完全充裕的,沒想到誘導裝置寄過來花了這麼久…怎麼偵測異星之門也是個大問題啊。”

  

   “問問芙蕾雅吧。”赫拉靠著沙發,很放松愜意地舒了一口氣:“你看上去很焦慮的樣子啊。”

  

   “這是個大麻煩,小赫拉。”宙斯摸了摸赫拉的頭——刨除脾氣暴躁,動不動就用魔法傷人這個因素之外,赫拉可愛得像是個瓷娃娃——而赫拉也沒有反抗,安心地讓宙斯把她藍色的長發揉亂。

  

   “你不會害怕嗎,如果有一天全世界都被那種怪物士兵塞滿的話。”

  

   “那就把自己和它們一起引爆咯。”赫拉顯得很無所謂:“只要你們不死就夠了。”

  

   “小赫拉,你不能總是想著把自己殺掉。”宙斯嘆了一口氣:“活著總有好事發生。”

  

   “但是如果真的到了那種我需要殺了自己才能保護你們的情況。”赫拉盯著宙斯:“我會做的。”

  

   “那我會努力不讓那種情況發生的。”宙斯笑了笑,這會兒赫爾墨斯踩著輕快的步伐從事務所一樓的樓梯走了上來。

  

   “啊,宙斯大哥。”少女看上去氣色很好,黑色的頭發飄逸到發亮:“誘導裝置的復制品已經做好了,他們做了五個。”

  

   宙斯立馬站了起來:“那拜托你跑個腿吧赫爾墨斯,把精銳組除了赫菲斯托斯、狄俄尼索斯之外的所有人都叫到這里來開會。”

  

   “好嘞!”赫爾墨斯莫名其妙的熱衷於跑腿。

  

   “那兩個人呢?”赫拉問宙斯。

  

   “赫菲斯托斯擔心故鄉出問題,搶先回去了,狄俄尼索斯陪著赫菲斯托斯一起,怕出什麼岔子。”宙斯揉了揉太陽穴:“不過也正好,本來就打算讓他們兩個一起去巨人族的領地。”

  

   精銳組的成員很快便在圖書館集齊。阿芙洛狄忒將裝置擺在了桌子上,耐心地解釋道:

  

   “使用的方法簡單,向這個裝置注入魔法就可以了。”魔族法師噗呦噗呦地晃著胸前那對美乳,雖然臉上有著疲倦的氣息,但仍舊沒失卻那份魅惑的氣質:“試了一下,這玩意兒得把我的魔力整個抽干才能完全啟動,所以如果真的要關閉異星之門的話,我們的魔法師們在開始干活之前可不能有什麼大的魔力損耗。”

  

   “知道了。”宙斯揉了揉鼻尖:“獸人族,有翼族,精靈族,魔族...我們要分四組前往這四個種族的王都,每一組都要有一位魔法師在內。”

  

   至於人類的國土內,女皇安潔莉卡保證會又元素之庭來進行監測和研究,她保證不會出什麼問題。

  

   “宙斯大哥,精靈族應該不會出啥意外。”阿爾忒彌斯向前走了一步,信誓旦旦的對宙斯說道:“精靈族有應對空間裂縫的專家,還有與日月同在的偉大智者埃拉蒂亞,不會有問題,只需要我回去通稟一聲就夠了。”

  

   “這倒是確實,不過...”宙斯低下頭來沉思了一會兒——畢竟空間傳送門的誘導裝置就是由精靈族首創的,埃拉蒂亞也確實是名震大陸的偉大精靈,很難想象精靈族會察覺不到空間裂縫的出現,但若是只有阿爾忒彌斯一個人去,又稍微有點擔心會不會有意外發生。

  

   “如果擔心安全的話,我可以和阿爾忒彌斯同行。”阿波羅向前邁了一步表示自告奮勇——至於這個決定,阿波羅自然還是有自己的心思在里面的:去格蘭沃斯大森林有機會遇到那位可愛的小精靈伊萊歐,阿波羅最近一直在想那個可愛又堅強的美人。

  

   “你們兩個人去的話就沒問題了,那麼我會去地之喉。”宙斯撓了撓頭:“赫拉,和我去嗎?”

  

   “好。”赫拉爽快的答應了——去地之喉的事情昨天宙斯就悄悄地和赫拉說過。

  

   “其他人呢。”宙斯看了一圈,其他人則滿臉堆笑地看著宙斯和赫拉。

  

   “我們就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赫爾墨斯作為最年輕的精銳組成員,自然更喜歡戀愛一類的小八卦——所有人都暗自希望宙斯這個家伙能找一個幸福的歸宿,而只有宙斯能馴服赫拉,這是全蓋亞事務所都公認的事實。

  

   赫拉臉紅了。就連宙斯那堪比城牆厚的老臉這會兒也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色:

  

   “行吧,行吧,獸族由我們兩人負責。那麼魔族的話...”

  

   宙斯又掃視了在場的各位一圈,最後目光落到了阿芙洛狄忒的身上——她是魔族,自然對塞拉比更加熟悉。而阿芙洛狄忒也點頭表示同意,隨後這巨乳魔族拽了拽赫斯提亞和波塞冬示意同去:這三人組以前就經常一起執行一些攻堅任務。宙斯知道,所以當即點頭同意了。

  

   “去融天島的人選呢?有沒有人主動過去聽聽有翼族的歌劇啊?”宙斯調笑著看向剩下的幾位精銳組成員。雅典娜和德墨忒爾隨後領命出列。也就說這話的功夫,在門口負責招待的兩位接待員捧著托盤將制作好的五個誘導裝置送到了宙斯手中。

  

   “哎呀哎呀,那麼只有可憐的阿瑞斯沒有分到組。”宙斯笑著用拳頭敲了一下阿瑞斯纖瘦的胳膊:“怎麼搞的人緣這麼差呀。”

  

   阿瑞斯以爽朗的大笑回應了宙斯:“沒辦法啊你們都出雙入對的,我在事務所里等去巨人族的那幾位吧,人類這邊如果出什麼狀況我也能第一時間響應。”

  

   “行,那你這次就作為機動人員。”宙斯拍了拍阿瑞斯的後背——共同出生入死那麼多次了,精銳組的成員之間自然沒有任何芥蒂。

  

   “每一組拿一個,剩下的這兩個等那兩個去巨人族的莽夫完成任務後回來取或者等他們安頓好了再給他們郵寄過去。”宙斯一邊開著赫菲斯托斯她們二人的玩笑,一邊用手掂了掂那散發著青銅顏色的儀器:看上去就像是個鑲嵌了寶石的羅盤。放在手中有著相當的重量。

  

   “現在我要你們休息一天,把狀態調整到最佳。”宙斯將誘導裝置放在桌上,每一組都分到了一個:“後天統一出發。”

  

   “知道了。”所有人都點頭答應,沒有多余的廢話,精銳組在需要的時候可以像軍隊一樣嚴格地執行命令,宙斯的命令是休息,所以他們一定會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直到精力完全恢復之後再考慮自由活動。

  

   “宙斯。”宙斯准備回房間的時候,赫拉叫住了他。

  

   “怎麼了?”宙斯轉過了身,嚴肅的布置已經結束,他又變得有點不正經了起來——某種程度上他和阿波羅很像,但相比於阿波羅,宙斯有個致命的弱點:他還是處男——處男宙斯聽到呼喚之後立刻湊到赫拉跟前,笑嘻嘻地問這位藍發美人兒:

  

   “被薩索斯嚇怕啦?請允許我陪赫拉小姐一起睡覺啊噗——”

  

   幾個拳頭大小的冰塊砸在了宙斯的臉上。

  

   “走吧走吧,快消失。”赫拉氣鼓鼓的用那雙小手推著宙斯,那張白皙的俏臉白一陣紅一陣的:“本來還想說和你一組很開心來著,宙斯大色狼,死變態!”

  

   冰系魔法師用雙手和冰塊將宙斯一路揍到了樓梯口,這個鐵塔一樣強壯的男人在離開之前依舊嬉皮笑臉:

  

   “我也很開心小赫拉!如果能和你乘一匹獅鷲的話我會更開心的!”

  

   “....”赫拉回到沙發上,用那本童話書擋住了臉。

  

  

   達達平原上空·有翼族國都·融天島·魔法區

  

   盧修斯沒想到事情會這麼順利,順利到超乎他的想象。他控制著燭音的身體離開光翼聖堂,走在大街上的時候他才意識到他控制的這個姑娘在有翼族有著超越他想象的人望和地位:路上的人們向燭音行禮,自動為燭音讓出道路,甚至有人主動為燭音分開有可能擋路的路人。

  

   他暗自控制著燭音,讓燭音保持與他並排行走,並擺出友好的表情與他相互攀談,那之後幾乎所有人都以為這個黑袍的魔法師是燭音的密友甚至老師,根本沒有人膽敢過問這個來到融天島的人類魔法師到底是什麼身份。

  

   走過繁華的大街,盧修斯感受到了這個種族相較於其他種族的獨特:物資富饒到每個人都可以豐衣足食,所以大街上基本看不到什麼愁苦的表情,大家的臉上都洋溢著笑意和滿足,即使是此前完全互不相識的路人也可以互相攀談很久。吟游詩人在街上彈奏七弦琴,有人圍觀,有人禮貌的將銅幣或者銀幣放進詩人面前的精致容器中。

  

   街上的商店時時刻刻都有客人,他們不止用錢幣來購買貨物,還會用各種各樣的小物件來交換想要的物品。遠處的歌劇院傳來讓人振奮的鼓點和潮水一般的歡呼聲。有著翅膀的孩子們飛行著嬉鬧,學校里有著適齡讀書孩子們齊聲背誦課文的聲音。

  

   真是祥和美滿的土地啊。盧修斯一邊在街上走著一邊胡思亂想: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恐怕不會對入侵有什麼抵抗力吧。這里有著可以自給自足的物資,那麼也就完全可以成為救世軍駐扎的地帶。

  

   他沒有想關於自己的事情,沒有想自己如果出生在融天島,人生軌跡會不會有所不同,那些事情和他沒關系了,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快點趕到這個島嶼的核心區域。他們在街上走了很久,事實上如果以翅膀飛行的話他們很快就會到達目的地,但是盧修斯不會飛,所以只能讓燭音帶著他以雙腿步行。

  

   異星人指示出的空間裂縫位於魔法區,並且真的有可以進入的方式。在空間裂縫的正上方蓋著一個非常豪華的建築,盧修斯猜測這里是魔法師們住的地方。每一個種族都會為魔法師集會的地方提供非常優渥的條件,看來有翼族也不例外。

  

   盧修斯撐著法杖,跟著燭音徑直走進了那個華麗的五層建築,和大街上的待遇一樣,里面魔法師打扮的男男女女紛紛向燭音鞠躬致意。其中一個剛剛還在嬉笑攀談的有翼族魔法師直接收斂了表情,站起身來向燭音行禮。

  

   “燭音殿下,您萬安。”

  

   “我要去下面。”被控制著精神的燭音比劃了一個向下指的手勢:“讓我過去。”

  

   “啊?”和燭音問好的魔法師愣了一下:“您怎麼突然想要去空之核觀摩了?”

  

   “不行嗎?”

  

   燭音的語氣相當生硬——當然這是盧修斯控制的結果:平日里的燭音雖然性格乖僻,但不至於和這些魔法師們也用這種口氣交流。但盧修斯覺得既然燭音有這麼高的威望,動起怒來一定會大大減少去往目的地的阻力。

  

   很顯然盧修斯猜對了。在有翼族的國度,王的統治至高無上,所以根本沒人膽敢冒犯燭音的威嚴。更何況燭音拋去公主的身份,在有翼族中也有著相當重要的地位:她負責天空衛隊的調度與指揮,至於天空衛隊,則是保護融天島的最主要部隊之一,換算過來的話,幾乎等同於人類王國的朗基努斯護城軍。

  

   在魔法師提出質疑的時候,盧修斯的心里甚至還在七上八下的打鼓,擔心著自己能不能順利通過,而魔法師的反應無疑給盧修斯吃了一記定心丸:燭音用生硬的語氣和那個人說話的時候,盧修斯能夠明顯地感覺到那個人畏縮了一下,其他人也害怕地向這個方向看來,剛剛還在交流的魔法師們此刻噤若寒蟬。

  

   “沒問題,沒問題,燭音殿下...”魔法師將上半身壓得很低,此刻正慢慢地向後退著,為燭音讓出一個通道,通道的盡頭是一扇金屬大門,上面紋用純金紋了一朵朵盧修斯根本不認識的花。

  

   “那里面現在有人嗎。”在走進大門之前,燭音伸出手指指向了大門的背後:“我要一個沒有人的環境。”

  

   “沒有,沒有,今天的空之核是自主運行狀態...其實平日里這東西也沒什麼人過問的。”

  

   那個魔法師看起來是太害怕了,不小心說出了一些不該說的內容——盧修斯揚起了眉毛:這簡短的對話里他知道了兩個信息:在這個飛行島嶼的內部有著一個不知道作用為何的空之核;並且雖然看上去那玩意兒很重要,但是沒有什麼人管理。

  

   事實上這樣的情況也是正常的,空之核作為控制融天島飛行的巨大魔法裝置,到現在為止已經研究到了一個瓶頸,即使對著它沒日沒夜的發呆也大概率沒有什麼實質性的作用。所以魔法師們早在一年前就不怎麼在定期維護之外的日子里造訪那個房間了。

  

   但話雖如此,魔法師們還是會定期以維護和升級空之核為理由向有翼族的國王索要巨額的研究經費,這就是個值得深究的問題了。

  

   盧修斯不知道這些,他也沒興趣知道這些。控制著燭音那嬌小的身影,越過那些表情愈發慌亂的魔法師,推開了那扇看似沉重的大門之後,呈現在他和燭音面前的,便是一個蜿蜒向下的螺旋台階,有藍色的光芒在盡頭不斷閃爍著。

  

   有魔法師看著盧修斯一起進入那扇門的背影想要上前阻止,但那個人很快就被同伴給拽回了人群之中。回過頭看,把他拽回去的那個人小聲地怒叱著:

  

   “公主殿下都這個樣子了你還敢攔,不要命了?”

  

   “可是...”

  

   “反正有公主在,那個人類也沒法對空之核做什麼。別管了,咱們繼續說剛才的事情吧,我聽說那個明星啊最後和三個男人上床被人抓個正著...”

  

   “哇靠真的嗎?細說細說…”

  

   只半分鍾之後,這個魔法師活動的場所就回歸了燭音到來之前的熱鬧。魔法師們繼續做著之前在做的事情,有人偷偷地瞟一眼那扇重新關上的門,最終也沒有再去過問,而是從一旁的保溫設備里拿了一瓶凍冰了的酒,召喚幾個熟識的的人暢飲了起來。

  

   盧修斯用魔法感知了一下自己的周圍,確定沒有好事的人跟隨在他的身後,便也放了心——有翼族的散漫和易於屈服讓他瞠目結舌,他不知道是什麼造就了這樣的特性,但他心里清楚的,如果不是能夠在天空中飛行,那麼這個種族很快就會變成獸人、精靈或者人類的附庸。

  

   看著眼前機械邁步下台階的燭音,盧修斯不由得感到了一絲好笑:剛剛還趾高氣昂地蹂躪著他的女孩子,此刻如同一個提线木偶一樣任憑他擺布,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想聽聽這個女孩兒的心里在想些什麼,會不會對眼前的境況感到絕望。男人不會忘記剛剛受到的屈辱,他是個睚眥必報的家伙,或者說在加入異星教團之後他才變得睚眥必報,總而言之,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放過眼前這個少女。

  

   走了一段時間之後,他們終於來到了融天島的核心,盧修斯不確定這里是不是救世軍指引的位置,但眼前這個裝置確實讓他大喜過望:他們來到的地方是一個大廳,大廳的大部分空間都被一個散發著耀眼藍色光芒的球體給占據著,那球體被石頭立柱圍繞起來,上面偶爾有電弧劃過。有無數的管道鏈接著這個球體和這個空間的天花板。

  

   這就是空之核嗎。盧修斯閉著眼睛感受了一下,發現這個球體蘊含的魔力量只能用恐怖來形容,聰明如他幾乎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個東西的具體作用:想來這個大島能在天上不停地漂浮,也是因為這個光球的存在。

  

   既然如此,那魔力的量一定足夠了。

  

   想到這里,盧修斯閉上了眼睛,在心里默念著咒語,祈求著救世軍再次給他指引。那咒語念誦到一半,上午那種醍醐灌頂的感覺就又一次洗禮了他的大腦:眼前的空間再次變得顏色各異了起來,而在他的右側,他看到了那由五顏六色光芒組合在一起的事物:就好像是被玻璃折射出的太陽光被什麼力量給扭曲揉皺到一起,組成了一個類似菱形的圖案,這麼多年以來,他從沒看過空間裂縫這個東西以如此具體的樣子呈現在他面前。

  

   “那我們就開始吧,有翼族的小公主。”盧修斯獰笑著掏出了法杖,在地上劃著法陣:沒有給他建造異星之門的材料,但裂縫這麼大的情況下,想來不需要異星之門,救世軍也能跨越空間而來。盧修斯這麼想著,開始全神貫注地運作自己的魔力,黑色的光芒從他的身體中飄忽而出,抓住了那個巨大的光球。

  

   法杖不借助任何事物的支撐便能立在他的正右側,盧修斯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魔法,讓黑色的光芒鏈接了光球和自己的法杖。隨後,他開始正式使用魔力吸收的法術。

  

   “來!”

  

   盧修斯低吼了一聲,隨後,空之核上的藍色光芒就開始被逐漸抽離,轉移到法杖上,讓那根法杖頂端的水晶爆發出極其耀眼的光芒。而法杖頂端的寶石又將這份光芒射出到盧修斯剛剛看到的那處擁有空間裂縫的虛無之處——那光芒沒有射在牆壁上,而是在撞到空間裂縫所在位置的一瞬間便消弭於無形,借著這一點,盧修斯知道救世軍的指引沒有錯。

  

   接下來他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待,等待魔力的量達到飽和,等待空間裂縫擴張為有形可見的實體。等待的過程中,這個男人將目光轉向了燭音——對身體的控制還沒有解除,此刻的燭音如同一個人偶一樣呆呆地站在空之核面前。

  

   “過來,過來,你這傲慢的小丫頭。”盧修斯勾了勾手指,燭音的身體轉了過來,雙眼中仍然閃爍著光芒,長發還是一樣的有光澤,可此刻她內里原本的靈魂已經被盧修斯完全給壓制,盧修斯不解開這個法術,燭音就會一直處在這個狀態之下。此刻被控制住的少女邁開步子,踩著中筒靴發出的嗒嗒聲來到盧修斯的身邊,盧修斯這才有機會仔細地打量這個女孩兒的臉。

  

   果然個很漂亮的姑娘嘛。雖然和那個使徒提亞馬特不在一個檔次,但單論容貌也絕對可以讓她在很多地方都擁有相當的回頭率。飽滿的肌膚證明著她生活條件的優渥,纖細的腰肢與一對長腿都證明著這位少女在成為美人上的不俗天賦。這一切都讓這個男人久違地來了興致。

  

   “來,坐我懷里。”盧修斯下達了第二個命令,而燭音依舊沒有任何反抗,她坐在了盤腿而坐的盧修斯的懷中,那一刻溫香軟玉的觸感讓幾乎從未碰過女人的盧修斯立刻心髒狂跳。

  

   少女的柔軟與芳香,都刺激著盧修斯燃起欲望。而那對翅膀則收攏著,邊緣的羽毛搔弄著盧修斯的皮膚,讓他感到發癢,他不耐煩地將這對翅膀撥到一旁,觀賞著少女那自法師袍領口露出的後頸。隨後又開始對少女的身體做更進一步的探索——最先探索的自然是少女胸前最突出的雌性器官。

  

   燭音纖細的雙臂自然下垂,也就導致了她胸前那軟彈的豐滿雙乳此刻正是毫不設防的狀態。忍不住這美麗女體的誘惑,盧修斯伸出了雙手,粗暴地揉捏著這對象征著青春少女的胸部。他沒想過女人的胸是這麼軟彈的東西,完美的手感讓他下意識地增大雙手揉捏的力道,而這份軟彈背後還有著更玄妙的東西在撩撥他的欲望,他感受到的刺激絕不止手感那麼簡單,盧修斯心里清楚:這就是異性的魅力,來自雄性靈魂深處的欲望被這種魅力給點燃,世界上沒有任何男人能夠抵抗這種觸感對於理智的灼燒。

  

   蹂躪她,撕碎她,報復她,折磨她。

  

   盧修斯一邊暴力地搓著燭音的雙乳,一邊在心里惡狠狠地想著。

  

   他有點恨自己當初抓到那麼多女性魔法師之後都沒有一親芳澤,但這也無關緊要了,因為燭音比他之前見過的大多數魔法師都要漂亮可愛,可...

  

   “我來上你的話,總感覺稍微有點不夠勁爆。”盧修斯舔舐著燭音的側臉:“我想讓你體驗一下更深刻的絕望,就像當年的我一樣。我想讓你看看平日里對你尊敬有加,你深愛的子民們淫亂的一面。”

  

   男人這麼想著,打了個響指,解除了對燭音靈魂的壓制,也收回了剛剛為了維持燭音正常活動而從法杖中送還給燭音的魔力。

  

   “嗚啊…別…求你別…”

  

   少女的身體直接癱軟在了他的懷里,在此刻連呼吸都顯得艱難,聲音里則寫滿了慌亂——盧修斯控制她的時候,她不是沒有意識,而是無比清晰地認知著自己的身體正在做什麼,她無數次地嘗試掙脫控制,可最終只能嘗到絕望的失敗。

  

   如今她親手將這個男人引到了有翼族最為重要的魔法道具旁,將浮空島最重要的引擎拱手讓人,這個過程讓她有一種背叛自己種族的絕望感。

  

   絕望與懊悔在她的心中不斷蔓延,她的眼淚流個不停,甚至沒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可以自由活動。此刻的她泣不成聲,連肩膀都在不斷抽搐,可卻沒有抬起手擦拭眼淚的力氣:她已經推測出了盧修斯正在抽取空之核里儲存的魔力,雖然不知道盧修斯要做什麼,但是她卻知道空之核的原理:雖然可以在不靠魔力供給的情況下維持融天島的飛行,可如果魔力被抽干的話,融天島也根本無法避免墜落的結局。

  

   “你叫燭音,對吧。”身後的男人送來了惡魔一樣的聲音,與和她戰斗時不同,與被她調教玩弄時候的那份悲哀和下賤更是完全不同,燭音從來沒有想到一個人發出的聲音居然可以有這麼大的區別,此刻身後這個男人的聲音就好像來自地獄深處。

  

   “你在做什麼...你在做什麼...”終於意識到自己又可以控制自己身體的燭音絕望地轉過頭看著盧修斯:“不要對空之核下手,求你...”

  

   “我剛剛也求過您很多次呀。”盧修斯笑了,在他身邊,空之核的魔力依舊在被源源不斷的剝奪:“可您那時候完全沒有聽。所以我不覺得這會兒您求我的話我就能讓您如願哦。”

  

   “......”燭音絕望地咬緊了自己的下唇。盧修斯的手在她那對敏感的乳房上不停地大力揉搓,這讓她痛得蜷起了雙腿,而這也是此刻因為魔力被抽干而沒有任何力氣的燭音能做的唯一一件事。

  

   男人感受著懷中少女無力的反抗,心中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他的手下意識地增大了力度。腦子里撲騰撲騰的亂冒往事,他想到自己的母親,想到自己的那位導師,想到那些征服她們的男人們是不是也會有這種感受:在他們身下的是同樣無力掙扎的女孩子,嬌柔的女體無法反抗身為雄性的他們。

  

   突然好像理解了他們。

  

   “疼...疼啊...”而此時此刻的燭音再也無法忍耐來自胸前的劇痛,她眼看著自己胸前那形狀渾圓的乳球被捏癟,男人的手每用力一些她的疼痛就會更劇烈一些,她無力地夾緊自己的雙腿,用無力的聲音叫喚著自己的感受。但即使如此,盧修斯也沒有任何想要放過她的意思,男人的手不住地玩弄著她的酥胸,隔著略有些厚的文胸,依然能夠感受到來自少女的青春與柔軟。

  

   “雖然是個飛揚跋扈的變態,但是卻有著很不錯的身體呢。”盧修斯將嘴巴湊近了燭音的耳朵:“剛剛那樣折騰我的你,現在的感覺又如何呢?”

  

   “我...我...”燭音閉上了眼睛:有翼族公主的尊嚴阻止著她道歉的話語噴出。但疼痛和屈辱對大腦的鞭笞又是如此的激烈,胸部被其他人觸碰時她的心髒會漏跳一拍,難以言喻的惡心加劇著她感受到的疼痛。昔日的她是那麼的尊貴,沒有任何人膽敢忤逆她的尊嚴,指揮天空衛隊的時候她又是那麼的威風凜凜。而現如今,她卻被一個見面沒幾個小時的男人肆意褻玩著身體,被男性的大手將疼痛與屈辱刺進記憶的最深處,這讓她無法接受。

  

   她無法認同盧修斯,哪怕她心中確實有著將身體交給一位能擊敗自己的強者的念頭,但在她看來盧修斯不過是一個被她輕而易舉擊敗了的雜魚,用陰謀詭計和她沒見過的魔法才將她逼入了這番田地,所以在這種情況下燭音對於盧修斯充滿了抗拒。

  

   雖然這種抗拒沒有用。

  

   “你的身體很棒。”盧修斯松開了其中一只手,留下燭音那只剛剛被蹂躪過的酥乳散發出又疼又漲的感觸。而男人的手,此刻正如同一條攀附上她矜貴嬌軀的毒蛇一樣沿著她的乳房向下爬行。骨節粗大的手指摩挲過她法師袍下的白色外衣,按壓著她平坦的小腹。她這才知道被其他人觸碰的身體居然會反饋出和洗澡甚至自慰時完全不同的感覺。

  

   還是處女的她收獲了初次被外物觸碰身體的珍貴體驗,手指劃過她的嬌軀,帶來一種讓她說不清道不明的癢意,她的身子顫了一下,向旁邊縮了過去。而盧修斯則將臉湊到了燭音的臉頰旁邊,伸出了舌頭,狠狠地舔舐了一下少女光滑的肌膚。

  

   “咿嗚!”

  

   雖然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可那種肮髒的濕滑卻讓燭音感覺如同被猛虎用帶有倒刺的舌頭狠狠地擦了一下似的。讓她感受到了來自基因層面的恐懼。濕滑的唾液痕跡在臉上留著,即使這個空間里沒有任何風流過,她還是感到了唾液痕跡的涼意。

  

   “肚子很瘦,胸部倒是不小。”盧修斯用手勉強地捏起了燭音腹部的皮膚——隔著衣服想完成這樣的動作很艱難,理所應當地讓燭音又一次體驗到了劇痛。腹部的皮膚連帶著那少得可憐的脂肉被盧修斯以雙指揉捏,那感覺讓燭音立刻被刺激出了新鮮的眼淚。

  

   “別捏...不要...啊哈啊...疼...”

  

   “是啊,但是您用靴子踩我的時候倒是沒問過我疼不疼?”盧修斯笑著將手繼續向下伸去,開始探索少女敏感神秘的下腹。那兒被燭音以夾緊雙腿的姿勢牢牢守護著,但盧修斯自然留意得到:已經喪失絕大部分體力的燭音這會兒那緊緊夾著的,藏在熱褲下的性感雙腿,正不斷因為脫力而顫抖。

  

   “那里別!”感到來自禁地傳來危險信號的燭音發出了一聲驚呼。她拼上全力地繼續夾緊她的腿,而盧修斯也絲毫不焦急:通過剛才那群有翼族魔法師的反應,他斷定在燭音出去之前,沒有人會來打擾他們。所以他只是將手緩慢地向少女雙腿之間塞去。他的手解開了燭音的熱褲,掙扎中燭音的熱褲微微從腰上滑脫,露出白色褲襪的褲腰,在那不算厚的褲襪之下,少女皎白的皮膚正與純白的褲襪交相輝映。

  

   要在這里強奸她嗎?

  

   盧修斯撇了撇嘴。

  

   她值得更可怕的玩法,而自己也對這種類型的女人沒有興趣。如果說到現在為止誰是讓他最多次沉湎於性幻想中的女性,盧修斯會毫不猶豫地回答是提亞馬特。

  

   那完美的身材,巨大的胸部和恬靜溫柔到近乎聖母的性格,無一不讓盧修斯找到了和喬漢娜一樣的感覺。就在玩弄燭音身體的時候,盧修斯的眼前突然蹦出了提亞馬特那聖潔無比的形象。他記得自己捅了那個女孩兒一刀,而即使如此她也依舊溫柔地對自己笑著,就好像正嘗試著溫暖自己內心所有的罪惡似的。

  

   如果要上的話,該上那樣的女孩子才行。

  

   這種性格乖戾的女人他沒興趣。

  

   “我問你哦。”盧修斯的手掀開了燭音的褲襪邊緣,隨後堅決地向內里伸去,直到被燭音雙腿所構成的屏障阻擋。少女的溫暖讓他的手掌為之沉醉,盧修斯舔了舔嘴唇,沒有繼續深入,而是一邊用手撥弄著燭音稀疏的陰毛一邊問燭音道:“你認不認識你們種族里一個叫提亞馬特的女孩子。”

  

   “提亞馬特...”本還處在激烈抗拒中的燭音下意識地開始思考盧修斯的問題:倒不是因為想要配合盧修斯,而是她的腦子里,對這個名字真的有印象。

  

   修習魔法的那些年里,她也曾沒日沒夜地泡在有翼族的王立大型圖書館中尋求知識和真理——雖然在性格上有著難以言喻的扭曲,但對於魔法師這個身份,燭音對待得十分認真——而提亞馬特這個名字,她好像真的在某一本書上看過。

  

   被屈辱和厭惡攪亂的腦子依舊開始了下意識的對知識的檢索,片刻之後她回憶起來了,那是一本給小孩子讀的童話書,書上的內容是這麼寫的:

  

   【久到比我們認知的很久更遠的很久之前,我們所深愛的世界被一頭名為提亞馬特的巨龍包圍,它閉上眼睛的時候,天空變為黑色,我們休息。它睜開眼睛的時候,天空重歸明亮,我們重新勞作。天上的星星是提亞馬特的鱗片,飛揚的雲朵是提亞馬特柔軟的腹部。它用雙翼包裹這個世界,保護我們免受風吹雨打。】

  

   沒有人會起這種名字吧...燭音如此思考著的時候,那夾緊的雙腿終於再也支撐不住,向兩側分了開。而這一瞬間的松懈也確實被盧修斯捕捉到,在之前還只是感受著少女股間陰毛對自己手掌的騷弄的盧修斯猛地向前伸手,於是自己的手指便來到了那肉丘的末端:燭音那可愛的蜜裂就在那里。

  

   “不回答嗎?”盧修斯盲目地在內里摸索著,這也是他第一次觸碰少女的秘處,他的心髒砰砰亂跳,紛亂的呼吸撲到少女的側臉上,與之相對的,燭音的臉龐上也涌起了讓人興奮的嬌羞紅暈。少女的秘處柔軟,但再用力的話便能觸摸到略微堅硬的,裹藏在脂肉之下的骨骼。又皺又軟的感覺讓盧修斯為之心頭一凜,從手掌那側傳來的潮濕感與溫暖都讓他心旌搖蕩。

  

   “嗚...別碰...不許碰...嗚嗯!!”

  

   即使是毫無章法和經驗的觸碰也如實地將刺激傳達給了燭音,被剛剛還叫自己踩在腳下的男人白般羞辱的感覺讓燭音的心頭涌起憤怒,但毫無還手之力的她卻只能任憑魚肉,在這種無助的襲擊下,她向盧修斯發出了憤怒的叱罵:

  

   “下賤...惡心的狗...別碰我...”燭音瞪著盧修斯:“我要殺了你...”

  

   “能做得到就試試啊。”盧修斯沒想到燭音會突然轉變態度,心想著大概自己給這個女孩兒施加的折磨還不夠——先把你羞辱到底好了,盧修斯這麼想著,手指開始按揉燭音的陰唇。而少女的雙腿幾乎立刻就抬了起來。

  

   “呀啊...”

  

   唐突的刺激讓少女的嘴里冒出了一聲嬌媚的呻吟,雖說燭音平日里的聲音冷淡,但依舊屬於比較好聽的類型,如今暈染上情欲之後更是顯得魅惑無比。盧修斯的骨頭都快酥了,這叫聲無疑鼓勵了他的繼續動作,他嘗試將手指塞進少女陰阜最下方的位置——他隱約記得那里是通往女性身體內部的入口。

  

   “嗚...不行...哈啊....你這混蛋...”

  

   懷中的少女無力扭動,盧修斯用雙腿勾住了少女的白絲足腕,將燭音的雙腿用力地分開,手指繼續嘗試著向內側突入,但他的動作總是失敗——內里實在是過於緊致,那嬌羞的蚌肉全心全意地阻止著任何可能的異物侵入。燭音的呼吸轉向急促,盧修斯也忘記了言語,知曉在女性還沒有濕潤的時候想要進入身體是一件難事,所以他拔出手指,繼續按揉少女的陰唇,手指按揉陰唇上端位置的時候,燭音的腰彈了起來:

  

   “不...不要!那里別...那不是你能碰的...”

  

   “你的哪里我不能碰?”

  

   盧修斯用力地咬了一下燭音的耳朵,讓燭音羞恥地顫抖了一下之後繼續著對那個位置的刺激。燭音用力地喘息,每一次呼吸都微微帶有媚意,即使精神上再怎麼抗拒,未經人事的處女還是會對這種刺激有反應,更不用說燭音的本性就是一個有些貪戀色欲的女孩。

  

   少女羞憤的呻吟聲幾乎不絕於耳,而這還是燭音拼命克制的結果。

  

   隨著玩弄的不斷進行以及揉搓力度的增大,盧修斯的手指開始鮮明地感受到一種濕潤。他將手指拔了出來,在空之核光芒的照耀下,他的指尖沾染著的液體,正閃爍著晶瑩的光芒。

  

   “這是什麼?”盧修斯將濡濕的手指放在燭音的面前:“剛剛的問題你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你總能回答了吧,這畢竟是你的東西。”

  

   “我...啊...我...”莫大的羞恥洗刷了燭音的大腦,她閉上了眼睛,將腦袋扭到一邊,什麼都不願說,但盧修斯也知道那意味著什麼,他沒有回答,另一只手又一次開始用力地揉搓燭音的胸部。

  

   加大攻勢。

  

   盧修斯的手重新伸進了少女的秘所,攪弄,揉捏,按壓,時不時捏起少女的陰唇,施加刺激的手法雖然拙劣,但對付燭音這樣的處女已然是足夠。那無力的嬌軀一次次地扭動,背後的那對翅膀看上去馬上就要展開,但盧修斯抱著她,阻止著那對潔白羽翼的進一步動作。

  

   “別想著跑,告訴我提亞馬特是誰?”

  

   “我不認識...”

  

   燭音屈辱地扭動著身體,現在的她盡量地控制著自己的話語,好不讓那嬌嫩的呻吟聲從口唇中溜走,閉上嘴巴之後,鼻息就變得急促,她的心髒狂跳,俏臉酡紅,隨著盧修斯對自己身體的不斷擺弄,自己的下腹也開始升起一種奇異的瘙癢。雖然沒有過性經驗,但是自慰的經歷她從來不缺,她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她發情了。

  

   為什麼!為什麼!可惡!為什麼會被這種惡心的人類男人弄到發情。

  

   燭音屈辱地感受著自己股間流出的愛液越來越多,腦子里閃爍出的是剛剛的盧修斯在她的腳下如同狗一樣搖尾乞憐的樣子。攻守之勢的轉換讓她根本無法適應,身體一陣陣地發麻,內心的厭惡感幾乎要讓她嘔吐出來,而那刺激卻依舊強烈,通過燭音的反應,盧修斯找到了竅門,開始明白該如何刺激燭音才能讓她發出更可愛的喘息。

  

   “你發情了對吧。”盧修斯惡魔一樣的聲音又一次在燭音的耳邊響起。燭音依舊不回答,而此時自己那件雙排扣的外衣也被蠻橫地撕開,露出內里作打底之用的襯衣,襯衣沒有保護主人的身體太久,轉瞬之間就被盧修斯粗野地扒開。燭音絕望地閉上了眼睛,雖然嘴上仍然在罵,但已經沒了任何反抗之力,連抬起手臂都像是一種奢望,所以自然而然的,自己那白淨的肌膚便大片大片地裸露在盧修斯的視线之前。

  

   包裹燭音胸部的是與外衣顏色相同的白色胸罩,前扣式。盧修斯應付不來這東西,最終憑借著自己的力氣將胸罩野蠻地扯開並推到燭音的上乳處,這也將少女的乳形略微改變,讓少女的酥胸頂部更加突出。映入盧修斯眼簾的是少女的雪白香肌與粉嫩乳頭,盧修斯好奇著乳頭的手感,立刻向那櫻色的珍珠伸出了手。

  

   “嗚嚶!”陰部和乳頭的雙重刺激讓燭音的身體又一次在盧修斯的懷抱中顫抖了一下,至於盧修斯則不斷地用手指揉搓著燭音那早就因為剛剛的刺激而挺起的乳頭:那事物略帶一點硬度,在手里把玩的感覺非常有趣,若是在加上乳頭本身所帶有的性意味和玩弄此處時燭音那陡然變得更加急促的呼吸這些要素,玩弄這看上去沒什麼用處的部位就更顯得其樂無窮。

  

   “怎麼了?不是還在罵我嗎。”盧修斯進一步鞭打著燭音的尊嚴:“被我這種混賬淫賊玩得嬌喘連連的是誰?下面濕得要命的人又是誰?”

  

   “你...無恥!惡心!肮髒!蛆...蛆蟲!”燭音實在無法接受這種極致的羞辱,淚水幾乎一刻不停,但快感又讓她給出更多積極索求的表現,這種被身體背叛的感覺讓燭音更是絕望。

  

   可她越是抗拒,越是縮緊自己的穴口,那刺激就是越鮮明。她自己褻玩自己身體的時候從來都沒有這麼刺激的感覺,此刻的刺激已經達到了一個根本無法拒絕的程度:她越是想要抵抗這種刺激,快感就越發強烈,最終強烈到仿佛自己身上的其他部位都不存在,只剩下陰部和乳頭在傳來感覺一樣。

  

   不行...再被這麼弄要...要不行了...我...

  

   “別弄了...別弄了人類...我警告你...”燭音無助地顫抖著,她的大腦正向她發送預警:那種讓她熟悉又陌生的激烈快感此刻正醞釀到逼近閾值,她知道這是高潮,可沒有哪一次高潮之前的感覺有這麼強烈。

  

   “是嗎?”盧修斯玩弄燭音秘部的手加大了畫圓的力道,同時那只原本只是揉搓燭音乳頭的手突然抓緊了燭音的乳尖,狠狠地向順時針一擰!

  

   “疼!”

  

   來自乳尖的激烈疼痛成了潰散燭音理智防线的引信,在一瞬間,燭音那一直想要忍耐的理智被快感衝垮,她達到了高潮,這次高潮來得過於強烈,以至於少女的腦海中被一片空白給塞滿。如同一串鞭炮從下腹炸到大腦一樣,燭音的全身上下同時麻痹,那已經沒有任何力氣的腰還是抽搐著挺起,一股愛液自那緊致的膣穴中排出,進一步打濕了盧修斯的手。

  

   “哈啊...哈啊啊...啊....我...不可能的...我...”從高潮中恢復過來的燭音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身體——她無法相信自己的身體剛剛在這個惡心男人的玩弄下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她喘息著,皮膚涌起象征嬌羞情欲的玫瑰色。盧修斯的手沒有拔出,他剛剛感受到了少女的激烈反應,手掌被陡然夾緊的大腿給禁錮著,這會兒終於又有了活動的空間,他准備趁熱打鐵,與此同時,他的目光也放在了燭音的翅膀上。

  

   “哦,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流了不少口水麼。”盧修斯的手拂過燭音的嘴巴,將燭音因為剛剛的失神而流出的口水收集起來,轉而抹在了燭音那不容一絲汙穢的翅膀上。

  

   “別碰翅膀...”被摸到飛行用的羽翼的燭音呢喃著,但就和剛才一樣,盧修斯絕對不會聽從燭音的話語,男人的手順著羽毛所指的方向撫摸著燭音的羽翼,另一只手還在不斷翻弄著燭音的股間。他能夠感覺到燭音的陰唇好像變得比剛剛更軟了,結合那不斷流出的愛液,盧修斯意識到燭音大概也是進入了發情的狀態。

  

   “你這被仇人玩弄也會高潮的下賤有翼族在說什麼啊。”盧修斯笑了:“像是你這種母狗,也不需要翅膀吧。”

  

   “你說什...嗚...別再玩那里了...啊啊啊啊....才...才剛高潮沒多久...”下體刺激的升級讓燭音的身體幾乎蜷縮起來,這一次的刺激比剛剛還要刺激,她的兩只小腳奮力地向下壓著,幾乎繃直,腰肢也在不住晃動,此刻那黑色的眸子里氤氳著水汪汪的霧氣,霧氣中寫著的顯然是情欲的光澤。

  

   “原來那個叫高潮哦。”盧修斯假裝恍然大悟的繼續著手上責難燭音小穴的動作。與此同時,他的手抓住了燭音的其中一根羽毛,剛開始只是輕柔地愛撫著這根羽毛的纖滑,隨後像是突然發了狠心一樣,抓著羽毛的根部狠狠地向下一扯。

  

   一個極其輕微的“噗”聲傳出,一根形狀完美的白色羽毛便從燭音的羽翼上被扯了下來。而燭音的身體也在這一刻猛地繃緊,幾乎在同一時刻,淒厲的悲鳴便從她的口中傳出。

  

   “咿咿咿咿咿!!疼!好疼!!我的翅膀!!”

  

   “哈哈哈哈哈哈....”給出這種反應的燭音實在是太有趣了,盧修斯忍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他看到翅膀的尖根部微微有些血液,大概自己拔的動作也是有點粗暴?但他才不管這種事,扔掉這根羽毛之後,他的手粗野地按在了燭音的翅膀上做了一個“抓”的動作,感受著一大團羽毛被握在手中的感覺,再次狠狠地一用力。

  

   “啊啊啊啊啊!!疼!疼!!別這樣!對不起!對不起!不要拔了!之前對你做的事情是我的錯!原諒我!原諒我求求你!”

  

   劇痛讓燭音的雙腿不斷無助地蹬踹,而盧修斯則看著手里滿滿一把的羽毛露出了輕蔑的笑,他將羽毛向上一拋,燭音羽翼上那華美的羽毛便如同下雪一樣紛紛揚揚地落下,落在燭音半裸的嬌軀和烏黑的長發之上,沐浴在自己羽毛中的燭音在淚水和屈辱表情的妝點下顯得更加淒美。至於那原本完美無瑕的羽翼之上則出現了丑陋的缺口,露出羽翼下掩蓋的與皮膚顏色略微接近的皮膚來。

  

   “哈哈哈,禿了禿了。”盧修斯笑著繼續拉扯著燭音的羽毛,而與此同時對燭音小穴的刺激也讓燭音在疼痛中倍感糾結的快樂,隨著又一根羽毛被拔下,燭音再次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在崩潰的疼痛與快樂中又一次登上了高潮。

  

   “咿咿咿啊啊啊啊!!!”陷入高潮的那一瞬間燭音感受到了強烈的不可思議:為什麼遇到這種粗魯和羞辱的對待自己仍然會高潮?為什麼珍貴的羽毛被扯下自己卻能體會到刺激?巨大的屈辱讓她口不能言,在高潮結束之後甚至直接癱軟在了盧修斯的懷里。

  

   不知為何,她的心中升起了一種被這個男人完全掌控住的感覺。

  

   “很遺憾我不接受你的道歉。”將因為連續兩次高潮而徹底癱軟無力的燭音抱在懷里,盧修斯用下巴蹭著燭音的秀發,看上去他們就像是一對親密的戀人。

  

   與此同時,如同地獄鍾擺一樣的警報聲響徹了整個房間,那原本是晶瑩藍色的空之核改變了顏色,變成了警告性的紅色——這個裝置的自我保護系統在此刻生效,已然向上面的法師塔發出了通知:空之核的魔力含量正在以不正常的水平大幅度下跌到一定界限。

  

   “哦哦,原來是有警報的嗎。”盧修斯轉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那把法杖。

  

   法杖所射出的光芒終於營造出了一個巨大的裂口,這裂口有空之核的一半高度,起碼二十米寬,邊緣流瀉出扭曲的多彩光芒,內里則是無盡深邃的黑。雖然沒有構築異星之門,但由於空之核提供魔力的純粹與優質,空間裂縫的明顯,這一次時空間之門的質量甚至比上一次還要高。

  

   他聽到上面隱約有聲音在喊“怎麼了,公主殿下”,心里知道那些人要走下來還需要一定的時間。

  

   所以他們趕不上了,他們來不及了,盧修斯獰笑著抱緊一臉錯愕與驚恐的空音,對空音說道:

  

   “看哦,代替我懲罰你的存在已經來了。”盧修斯看向那個裂縫,隨後便看到了,那一排排扭曲的士兵列隊走出,看到帶有翅膀的怪物從頂端飛出,帶有盔甲的異星將領盯著他,走到他的身邊,比劃出表揚的手勢。盧修斯笑了:他又一次成功了,他將救世軍召喚了出來。

  

   沒有什麼比這一刻更讓人滿足了。

  

   盧修斯看著懷里那因為看到古怪軍隊而瞪圓雙眼的燭音,因為心情實在是太好,甚至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不僅懲罰你,還懲罰整個世界哦。”

  

  

   魔族之島塞拉比·廢之荒野·遺忘礦坑

  

   “當年沒把你們這群魔物全都趕回到魔翼山是我失職了。”

  

   AO手里的魔杖閃爍著血紅色的光輝,那根由精靈族生命之樹核心枝干制成的魔杖在魔力的傳導和儲存上達到了神器的水准,與AO那恐怖的魔法足以相輔相成。不死的魔王將這根魔杖攥在手心,體內流轉的澎湃魔力驅動著她的心髒加快跳動,讓她整個人都陷入到了一種特殊的興奮狀態之中。

  

   就在幾分鍾之前,異星教團成員9號將魔王AO帶入了這個礦坑的底端,那只魔物被稱為“靜默之獸”,就是因為這怪物有著一般聖殿級魔法師都沒法做到的隱藏能力。AO事實上已經隱約有“這條路不對”的感覺,但因為沒有察覺到魔力波動所以一直沒有開口詢問9號。

  

   本來就在留意著9號可能小動作的魔王,在進入這個山洞巨大的主體部分時,立刻就意識到了自己被帶到了錯誤的位置:這是個礦坑,昏暗到能見度最多只有兩米,AO的雙腳感受到一陣陣粘稠的觸感,低下頭看時,發現地面上遍布著粘稠的蛛絲——正當AO將目光轉向9號的時候,來自身經百戰魔王敏銳的第六感讓她捕捉到了強烈的殺意。

  

   殺意這個東西說不清道不明,很可能存在也很可能只是對方准備發動攻擊的一瞬間爆發出體外的魔力。但總之AO憑借著對這種“殺意”的感知,以極快的反應速度用魔法護盾擋住了這一擊。血色的光芒組成半透明的弧形護罩,護住了魔王那單薄的後背,而被魔法護盾擋在外側的,是一只極其扭曲且多毛的手。

  

   “喂了太多魔力的蜘蛛猿是嗎?”AO輕描淡寫地退了一步,看著那被稱為蜘蛛猿的魔物伸出的壯碩的怪手,回憶起自己曾經驅逐魔獸群時蜘蛛猿所擁有的樣子——蜘蛛猿是一只有著巨大卵圓形蜘蛛腹部和紅毛巨猩頭胸部的怪物。至於來源則不祥,有一說是千年之前就存在於蓋亞之上的古老魔獸,特點是在擁有蜘蛛極快極靜默移動速度的同時,還有著猿猴的攻擊范圍與恐怖力量。

  

   單個蜘蛛猿擁有智慧,其智力水平相當於一個五六歲左右的人類幼年,懂得使用工具,甚至會使用簡單的戰略戰術。AO記憶里這玩意兒一般只有一人高,但眼前這個蜘蛛猿似乎比AO大了三倍還有余。比普通蜘蛛猿更粗壯的胳膊上有著發光的復雜紋路,少女推測這個東西恐怕已經會了魔法。

  

   魔力的波動造成了蜘蛛猿那只胳膊上的毛發全部被吹動。蜘蛛猿未曾遇到過不能一擊致命的對手,在遇到這個情況之後便立刻向後退去,以肉眼難以捕捉的敏捷跳上了礦洞的天花板,這礦洞只有幾盞礦燈照明,以至於擁有灰褐色腹部和暗色上身的蜘蛛猿跳上去之後根本無法輕易地被肉眼捕捉。

  

   “那麼你也沒有活著的必要了。”AO睥睨了旁邊的9號一眼,此刻的9號已經在瘋狂地向入口反跑,速度很快。魔王凝結魔力,一根血之長槍閃爍著詭異的紅光刺向了9號的後心窩。

  

   而正值9號即將被AO貫穿的前一刻,以出手迅捷著稱的蜘蛛猿已經向這個闖入者發動了第二次攻擊:它蟄伏在山洞上,向AO發射了魔法——看不清具體是什麼,但粗略地看去,好像是一大團白色的東西。

  

   感知到強烈魔法波動的AO立刻調轉了鮮血長槍的去路,紅光組成的長槍自動追蹤了射向AO的魔法,長槍刺穿半空中那速度極快的白色事物,隨後那東西便在半空中爆裂開來。AO那紅色的眸子里映出的是無數蜘蛛猿幼體,上半身還看不出猿猴的模樣,此刻撲向她的完全是密密麻麻的蜘蛛雨。

  

   “急著送死的話就先殺你。”

  

   一團紅色的光芒自AO身體中爆出,一瞬間所有的小蜘蛛全都被紅光擊碎成了飛灰。AO將目標轉為了那個一直在准備著伏擊的魔獸,她揮舞魔杖,一道紅光自杖尖噴出,光芒接觸到洞頂後立刻擴散開來,散成了巨大的雪茄型光霧。AO魔杖再一甩,組成光霧的每一個細微光粒便在擴散滿洞頂的時候發生了劇烈的連環爆炸。

  

   一時間這晦暗的山洞亮如白晝,爆炸的聲音接二連三,地動山搖,小石塊不斷從AO的頭頂墜落,在AO周身的護罩上被燒成碎屑。AO打得興起,心中暗自希望這只蜘蛛猿不要這麼不禁打,追蹤著魔獸的行動軌跡,AO的第二個魔法已經凝結成形。

  

   在戰場上的AO根本不需要任何戰士為她援護,她的高階魔法接二連三,根本不會給敵人任何喘息的余地。

  

   “血魔之握。”AO的另一只手攥成了拳頭念動了魔法的名稱。下一秒,蜘蛛猿發出慘叫從天花板上掉落,胳膊已經少了一只——AO的魔法從來不是單一的,她的上一個魔法留下的元素痕跡會逸散在空氣之中,方便她隨時調動。而剛剛的爆炸,已經讓魔法附著在了蜘蛛猿的身上,此刻便在AO根本沒有看到對手的情況下完成了對這只魔獸的擊傷。

  

   “——”蜘蛛猿發出了憤恨的咆哮,作為礦坑的主人它不會輕易地向AO認輸,在AO驚異的眼神中,蜘蛛猿以近乎瞬移的速度衝到了她的面前。但這種程度的速度嚇不倒AO,少女攥著魔杖的手垂了下去,帶著淺笑看著這只努力衝過來的魔獸,壯碩的拳頭撞在魔王面前的屏障上,閃爍出紫色的光芒來。

  

   “已經學會用魔力武裝肉體了啊。”AO饒有興味地看著眼前的這只畜生——雖說體型因為吸吮魔力而變得奇大無比,但對於她來說這種水平的魔獸連熱身運動都算不上,此刻那只手正艱難地突破屏障的包圍,上面覆蓋的毛發已經被燒得一點不剩,等到小臂費盡全力終於伸進屏障後時,AO才再次甩了一下魔杖。

  

   “我討厭蜘蛛,滾遠點。”魔王說完之後露出了一抹有些殘忍的笑意:“誰允許你這畜生離不死魔王這麼近的?”

  

   魔王眯了眯眼睛,魔力的屏障化為了一道向外擴散的衝擊波,直接將費盡力氣終於要碰到AO的蜘蛛猿給推飛到了數米之外。這一次的攻擊對於AO來說只是一個幾乎沒有威力的魔法,為的就只是把魔獸推開再慢慢處置。

  

   至於蹂躪死這只怪物的方法,AO要多少有多少。如果魔力量和這只魔物的生命力允許,AO可以在一天里不間斷地用不一樣的魔法碾碎這只怪物。

  

   但這只蜘蛛猿顯然也不會選擇這麼輕松的束手待斃。在飛出去的那一瞬間,蜘蛛猿的腹部向AO噴射出了蛛絲。

  

   蛛絲是這只畜生本身的特性所以不帶任何魔力,再加上山洞內的光线是如此晦暗,將目光轉向一旁9號逃走方向的AO居然就這麼被蛛絲給纏了住。

  

   AO的反應還是足夠快的,她在捕捉到蛛絲衝過來的時候就立刻向右側跳了一步並著手准備下一個法術。但這具替換用的身體所埋藏的隱患也就在這一刻爆發:少女纖細的身體在向後縱身一跳的時候,左側的腳踝毫無預警地軟了一下,跳躍的力量自雙腳傳遞至左邊腳踝的時候就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似的,根本沒能將這份力量傳給魔王的左腿,而是將突兀的疼痛胡作非為地塞進了魔王的大腦。

  

   “嗚!”

  

   在原地站立的時間太久,以至於地上遍布的蛛絲發揮了最大的黏性,在此刻成了AO移動的絕對阻礙。而強硬突破這阻礙跳躍對一個身體強健的戰士來說只是多用一份力就能解決的問題,對於在久遠的戰斗中留下暗傷的AO來說,卻是足以將昔日痛楚喚醒的決定性因素。

  

   雖然沒有茵可薩絲被折磨時那可怕的喀嚓聲,但AO自己也隱約聽到了什麼不祥的聲音。仿佛是骨骼不堪重負的呻吟,又仿佛是神經在被一把尖刀刺入時的一聲嗚咽。靴筒與黑絲包裹的足腕看不出任何異常,可內里蘊藏的疼痛卻如同一串正在噼啪作響的爆竹,讓這位在魔族至高無上的王者感受到了久違的折磨,以至於發出了一聲低不可聞的呻吟。

  

   而遠在尼米亞斯魔王寢宮床上的,AO原本的身體,就像是突然被噩夢攥住了似的皺起了眉頭,甚至無意識地蜷縮起了身體,捂住了自己的腳腕。

  

   而這一下阻礙直接導致了AO根本沒能跳出太遠的距離甚至險些栽倒,她沒有拿魔杖的那只因此右手被蛛絲給纏了住,一股巨大的力量將魔王拉向蜘蛛猿,讓少女的身體失衡,但這不足以讓不死的魔王亂了陣腳。

  

   “血切。”AO念出了一個魔法的名字,在蜘蛛猿的力量將她拽飛之前,一道圓弧形的血刃便將蛛絲整個切開。蜘蛛猿在地上滾了兩圈之後又一次撲了上來。而此時的AO意識到了自己左腳的異樣——哪怕只是站立,那被白色絲襪和短靴裹著的腳踝都會爆發出一陣陣疼痛和綿軟。

  

   骨骼和韌帶一直有問題,所以我才不喜歡這個身體。

  

   AO揮了揮魔杖,空氣中屬於AO的元素再次凝結,直接將撲上來的獅子猿攥緊在了衝過來的半空中。

  

   而蜘蛛猿也在這一刻認知到了絕對的實力差距,只不過想要逃跑依然是不可能。這只擁有智慧的畜生此刻必須拼盡渾身解數攻擊少女才有避免死亡的一縷可能性,於是它身上的魔力光芒又一次亮了起來。

  

   被攥緊在半空中的魔獸發出痛苦的咆哮,伴隨著咯吱咯吱的聲音,它的每一寸骨骼都在被無形的魔力碾壓,但即使如此,蜘蛛猿僅剩的那只胳膊還是閃爍出了耀眼的光芒。AO盯著蜘蛛猿的嘴巴和腹部,好奇地看著這只怪物還有什麼進攻的手段,而下一秒,那拖累她移動的足腕便感受到了一陣劇痛與酥麻。

  

   “哈啊...”

  

   蜘蛛猿那被AO切下來的手從暗處飛了出來,在魔獸對AO弱點的洞悉中針對AO一直擔心著的患處給出了沉重的一擊。雖然已經不與魔獸相連的前臂無法爆發出太大的力量,但魔王AO那不為人知的敏感處正在她的足腕,這一下直接讓AO整個人都軟了一下,甚至不受控制地發出了呻吟。

  

   疼痛與奇異的快樂讓貴為魔王的AO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惱怒。她的魔杖輕輕一抖,那蜘蛛猿的身體便在極其淒厲的慘嚎之中化為了碎肉和血雨噼里啪啦的掉到地上。至此這只盤踞在這個礦坑數年的怪物徹底成為了歷史。

  

   襲擊了無數冒險者和士兵的蜘蛛猿在AO那無可匹敵的魔力之下被輕易地碾爛成渣。若是傳揚出去的話,AO那光輝燦爛的傳說恐怕又要略略地添上一筆。

  

   “可惡,扯不開。”確認魔獸已經死掉的AO用手撥著蜘蛛猿攥住自己腳踝的斷手,疼痛讓她的額頭滲出汗水,憑這個身體的力量甩不掉這只手,AO只得用魔法將這只手砍碎,鮮血浸染了魔王的黑色褲襪,黏糊糊的,讓AO感到有些惡心。

  

   不過,這身體果然有問題。AO嘆了一口氣,魔力托起了這具輕盈的身體,讓少女被短靴保護的雙腳脫離了與地面的接觸。貼地飛行這種事情對於AO來說很輕松,魔王運作著魔力,准備以最快的速度追上9號,先殺掉他,之後再順著剛剛沒有進入的通道找到那群說不定已經逃竄了的家伙。

  

   不,這麼短的時間他們應該跑不遠。我沒感覺到其他魔力運作的氣息,他們不會用傳送法術逃走,只能用腿腳,那一定沒有我快。

  

   這麼想著的魔王,突然感受到了來自左手手腕的一陣劇痛。

  

   “嘶!!”

  

   疼痛來得是如此迅猛凶戾,讓AO冷不防地發出了一聲悲鳴,魔杖的頂端閃爍出光芒,照亮了AO的身體,魔王少女看向自己的右手——剛剛被蜘蛛猿用蛛絲纏住的地方,此刻正爆發出讓她難以忍受的劇痛,而除了疼痛之外,還有讓她頭暈目眩的麻木。

  

   自蜘蛛猿腹部射出的蛛絲,早就已經被蜘蛛猿毒腺里的毒液給浸泡透了。

  

   “神經毒素...?”AO驚異地看著自己的右手逐漸被麻痹給占據,這份麻痹開始向她的四肢和軀干蔓延,魔王連忙運作自己體內的魔力清除那些隨著血液流向全身的毒素,而將魔力在體內運作需要的精力顯然遠超於使用那些極具破壞性的魔法,AO站在了原地,專心駕馭著魔力,汗水開始一滴滴地從額頭流下。

  

   驅散這些毒素不需要太多時間——魔王不怕毒素,因為她的魔法精准到能對自己身體里的每一條血管起作用,解毒對她來說不是難事——但至少,魔王在幾分鍾內都不能移動,如果隨便移動導致這種劇毒衝進關鍵的髒器,她就必須立刻趕回尼米亞斯治療。

  

   怎麼弄的這麼狼狽啊。AO在心里不滿地嘟噥著。

  

   就在魔王專注於解毒的這個時間點,一個身影從這個礦坑的入口處衝了過來。AO費力地抬眼看去,發現那個跑回來的身影是9號。

  

   “你還敢回來...”

  

   AO慍怒著皺起了眉頭,但並沒有立刻對那個狡猾的男人動手——毒素馬上就要全部祛除,最多只需要二十秒鍾,她就可以從容不迫地使用魔法取下這個男人的項上人頭。

  

   而9號沒有衝到AO的面前,而是與魔王相隔十幾步的距離站著。

  

   他剛剛沒有跑遠,而是一直蟄伏著等待著,他通過魔王釋放魔法的光輝簡單地推測出了戰局,甚至知道剛剛魔王那聲嬌吟是因何而起。在戰斗結束之後,深知靜默之獸特性的9號懷揣著兩塊石頭來到了AO面前。

  

   此刻,眼前的男人玩鬧一般的抬起了腿,玩鬧一般的讓胳膊轉了一大圈,然後玩鬧一般地將石頭扔向了AO。

  

   “嗚!”AO發出了一聲悲鳴,這塊石頭以相當大的力道砸在了她的額頭,那白皙的皮膚立刻被堅硬的頑石撞破了一塊,血流了出來,讓AO閉上了一只眼睛,以防鮮血流入眼睛。

  

   十秒,九秒...AO忍耐著內心奔騰的怒火,做著對體內毒素最後的肅清。

  

   第二塊石頭接踵而至,這一下砸在了魔王那依舊在散發著劇痛的腳腕上——雖然對AO受傷的事情渾然不覺,但9號知道那里很敏感。

  

   “給我死!”因為疼痛而被徹底激怒的魔王發出了一聲與那清冷面容很不符的怒吼,她不再忍耐,魔力的洪流奔騰而出,凝成一道血紅的光线刺向了9號的面門。

  

   旋即,四個黑色的身影便以AO看不清的速度衝了出來,這四個人都是魔法師,此時此刻,他們以最快的速度衝到了9號身邊,合力張開了一道防御結界,擋下了AO這一道傾注了怒火的一擊。

  

   屏障和AO的魔法一並消弭於無形,四個黑色身影同時向後退了兩步。

  

   “呵呵呵呵...”魔王用手捂著自己剛剛被砸破的額頭,看到那些擋住她攻擊的黑袍人氣極反笑:

  

   “雜魚真是一條接著一條來個沒完,在殺你們之前我姑且問一句,你們之中誰掌握著撕開空間的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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