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一篇章,第四章:再忙再累也別忘仰望星空【賽特城防御戰開幕,伊萊歐的輪奸地獄再臨】
人類王都不朽的朗基努斯·星軌之塔
占星師薇薇安,全名是薇薇安·弗朗西斯。弗朗西斯家族的獨苗,王都最後的占星師,也可以說是人類的最後一位占星師——弗朗西斯家族為王都躬耕六代,代代都是實力強勁的占星術士,所謂的占星術士能夠確確實實地通過占卜和星算推測出一些重大事件的發生,但因為當年的占星師精准預言了王祖奧卡姆之妻奧莉薇婭的死亡,導致整個弗朗西斯家族一直不受奧卡姆待見。
隨著奧卡姆對占星師厭惡程度的加深,弗朗西斯家族在王宮中的地位也愈發日漸式微。薇薇安心里也清楚這一點,所以她一直希望能夠通過一次成功的預言來為占星師正名。
對於薇薇安來說,今晚她需要完成的工作有兩個。
本來只有一個的。
深夜時分,薇薇安裹著睡袍站在星軌之塔上看著天空中閃爍的群星。今天的天氣很不錯,沒有雲彩遮擋天空中那些凝視的眼睛,薇薇安的父親喜歡把星星比作賢者的眼睛,而薇薇安本人也喜歡這個比喻,她看著那些透露出亮銀色,紅色或者藍色的天體,總是能得到一點點啟示,不管是關於未來還是關於人生。
昨天晚上的時候,她通過對星象的占卜看到了戰爭的可能性。火紅色的星星在天空中熾燃著,與其他星星排布成讓人不安的圖案,那就是戰爭的預兆。薇薇安對此是深信不疑的。
如果是從王都的方向去觀瞧的話,那顆象征戰爭的星星應該是正好在曼徹斯特平原的方向默默地閃亮著,這意味著在那個區域可能爆發了戰爭。而在昨晚薇薇安詢問水晶球的時候,水晶球給出的答案也是血與火紛飛的光景,那慘白色的球體里夾雜著一股黑色的氣霧,昨天還有些模糊不清,到今天的時候變得似乎更加顯眼了。
但除了去預見之外,她能做到的事情不多——想到這里,薇薇安有點惆悵。
占星師的宿命就是只能看到無比模糊的未來,但卻很少可以出手改變什麼,即使真的出現了在占卜與魔法上都強大無比的占星師,最終也只能融為預言的一部分。
但即使如此,也有一些事情是應當改變的,哪怕最終會消亡於那避無可避的歷史之中,若占星師的介入能夠讓少一個人死去或是少一個人受苦,那麼對那永恒星空的守望就是值得的。
無論是秉持對占星師信條的堅守,還是為自己家族地位的鞏固,薇薇安都在這個深夜又一次站在了瞭望台——這里是全王都視野最好的地方,比星軌之塔還要高的建築就只有人王殿。所以薇薇安向上能看到無盡的星辰與如墨的蒼穹交相輝映,向下能看到王都的建築鱗次櫛比、星羅棋布。她沉思著看那顆象征戰爭的星星,想要通過今晚的觀星問一問那亘古即存的蒼穹:是否還肯施舍給她這個凡人更多的信息。
好消息是:群星向她吐露了更多的消息。
壞消息是:那消息和曼徹斯特平原的戰事無關,她又要為其他事情操勞。
薇薇安揉了揉眼睛。
她看著那片浩瀚的星穹,有一顆正對著王宮的那顆星星——曾經是星空里最大最亮,最容易被觀測到的一顆星體,如今正在變得黯淡。
欸???!
這讓薇薇安幾乎驚掉了下巴:天空中各個星星對應的事物她從小就牢記在心,那顆星星她更是不會記錯。驚訝讓她逐漸忘記了曼徹斯特平原的戰事,也忘記了自己今晚本來是要睡一個美容養顏覺來淡化一下黑眼圈,只是驚訝地翻著書本一遍遍地確認自己看到的事實沒有出錯。
那顆星星代表的是至高無上的人類王祖:奧卡姆·康斯坦丁,此刻那金色的星星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亡,象征著他皇權和統治的落幕。
而相應的,一個小小的光點正在逐漸占據占星師眼中最奪目的位置,那顆光點是紅色的,此時正變得逐漸閃亮,並且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人王之星緩慢移動。薇薇安瘋了一樣地翻閱著記事本,確認那顆星星是對應哪位王侯將相的出生而閃耀,最後在眾多名字中鎖定了一個完全不起眼的名字。
安潔莉卡·康斯坦丁。
“這...這這這...”薇薇安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因為知道王廷七衛的存在,不敢出聲言語,只是在心中將那份疑問拋給了那方星穹:這是什麼意思?星輝交映,江山易主?無聲的星辰啊,您在暗示我這種事情嗎?
可為什麼是安潔莉卡?任何一個人都知道安潔莉卡只不過是人皇的喉舌,沒有任何實際權力,除了聽說和寫之外什麼都做不到,晚年的奧卡姆也表現出了對女性的輕蔑和忽視,甚至明確表示了自己需要重新再娶一個妻子以為自己求得一個皇子繼承他的位置,但最後居然是安潔莉卡登上帝位嗎?
聽起來很超現實,在薇薇安的印象中,安潔莉卡只是每天早上站在人王座旁邊悶聲悶氣寫寫畫畫記錄報告的文靜女孩兒,薇薇安有些想象不到她成為女王的樣子。但就像是為了讓薇薇安對這個事實深信不疑一樣,象征安潔莉卡和奧卡姆的那兩顆星星正在以近乎肉眼可見的速度調換著位置。
天空中的星星不會回應一介占星師,此刻依舊在默默地閃爍著,而其下仰望著的少女已經目瞪口呆:按理來說,王星更替應該是一個更漫長的過程,在幾年前就看得到征兆,但為什麼這次這麼快?
難道奧卡姆的統治早就應該走到盡頭了嗎?難道不朽人皇的帝位已經脆弱到只需要某個富有決心的人稍加實踐就能?
薇薇安徹底傻了,她沒想過事情會發生的這麼突然。在她的眼中,占星的結果是絕對的,星辰的暗示是必然准確的,所以這個結果才讓薇薇安這麼驚愕——她爺爺還在擔任占星師的時候,奧卡姆就以絕對的鐵腕和英武治理人類的王國,將人類從被獸人和魔族壓榨欺侮的窘境帶到了現在的全大陸最強的霸主地位。而等到現在薇薇安的爺爺和父親都與世長辭,薇薇安坐上王都首席占星師的位置,奧卡姆依舊在位維持著他的統治地位。
結果今天星象告訴我,奧卡姆要沒了?
冷靜,薇薇安,冷靜,你是個成熟的大人了,你是獨當一面的占星師,是最後的弗朗西斯。現在要做的是接受這個事實,並且思考接下來該做什麼。
首先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這件事絕對不可以被第二個人知道。
“那麼我該站哪一隊...”薇薇安下意識的呢喃了一句,然後立刻捂住了嘴巴環視四周,確認有沒有王廷七衛的身影之後才輕輕地松了一口氣。
她的思維足夠理性,這也就讓她能夠很輕易地接受眼前的情況並抓住最要點的事情進行深入思考,現在要做的決定對她來說很重要,稍有不慎就是萬劫不復:
該假裝什麼都沒發生以求安全,還是借此推安潔莉卡一把?
如果要深入考慮的話,王都現在的政治局勢其實一點都不復雜:王廷七衛的存在讓王都之內不可能出現結黨營私和軍政勾結的情況,也沒有任何一個臣子手握重權,即使有,那些人也不敢搞出什麼大動作。而奧卡姆的子孫基本全都因為各種離奇的原因戰死,女性後代也基本全部死於莫名其妙的早衰。
如果安潔莉卡真的想搶王位的話,似乎...好像...真的沒有什麼特別大的阻礙?
更不用說奧卡姆已經兩年不見安潔莉卡和莉莉婭之外的任何人?
唯一橫在安潔莉卡和王位之間的只有人王那冠絕天下的魔法和隨時可能會在任何位置出現的王廷七衛了。
這麼一看,安潔莉卡的成王之路好像特別的…平坦?
平復下來的薇薇安順其自然地坐在她的那把天鵝絨椅子上,滿頭藍紫色的長發鋪散在背後,幾乎要觸及地面。而此刻窗外的星空依舊閃亮。
不過安潔莉卡自己又是怎麼想的呢,她會放著好好的王室宗親不做,和自己的王祖對著干嗎——得想辦法確認一下安潔莉卡的想法才行呢。
想到這里,薇薇安的腦子不由得飛速地運轉了起來。
人類王都不朽的朗基努斯,王宮,安潔莉卡的寢宮
安潔莉卡沒怎麼睡踏實,一睡著就做夢,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王祖和莉莉婭日夜宣淫的影響,自己總是做著被凌辱的夢,這一次睡著之後,凌辱自己的是胖將軍隆巴頓,每一次在她身上的馳騁都會帶來一陣難以言喻的疼痛,而那身肥肉也會因為激烈的動作而泛起一陣陣的肉浪,撞肉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眼前的一切都在搖晃,自己的衣裳被撕開,露出胸前白花花的乳房,而粉嫩鮮艷的乳頭也被隆巴頓將軍“啵滋啵滋”地吸吮著,就好像馬上會從乳房上被摘下去似的。
“啾...安潔莉卡殿下,無上王祖,對不起,對不起,老臣控制不住自己...安潔莉卡殿下...老臣有罪啊...但是安潔莉卡殿下的身體真的太舒服了...”
“老臣一直仰慕著殿下那嬌俏的背影,您那知性的眼神和可愛的面容無時無刻不讓我著迷啊安潔莉卡殿下,嗚...像是這樣將安潔莉卡殿下按在身下抽插,老臣做夢都在想啊...射了....射在王祖孫女的嫩穴里面了嗚啊啊啊啊——”
夢中的隆巴頓大將軍以根本不屬於那個年齡的體力瘋狂地征伐著幼嫩纖細的安潔莉卡,只能從那張臉上間歇性地看到理智的存在,更多的時候是對於安潔莉卡軀體的迷戀,就像是不計後果一樣在安潔莉卡的身體上索取著快樂與刺激,而在床板與天棚吊燈的搖晃中,安潔莉卡看到了一個虛妄的身影飄然而去,似乎對這里的光景絲毫不感興趣。
被妹妹因為噩夢的呻吟吵醒,莉莉婭抱住了閉上眼睛微微掙扎,不住流淚的安潔莉卡。而夢中的安潔莉卡好像發覺了什麼讓她驚掉下巴的事情似的低聲喊了一句:
“那是王廷七衛?!”
曼徹斯特平原,賽特城。
本就被黑色的雲籠蓋著的曼徹斯特平原因為夜色的降臨顯得更加的黑暗,那是一種讓人心慌的黑,沒有星星,沒有月亮,一般來講這樣的天氣都會伴隨著大家都閉門不出的狂風暴雨,但今天沒有,除了天空的顏色之外,似乎一切如常。沒有從天上墜落的暴雨,反而是從曼徹斯特平原的彼方席卷來了一股黑色的潮水。
宙斯眯著眼睛看著面前那一望無際的黑暗,城牆上的火把能夠照亮的范圍總歸有限,時至今日更是只能照亮城牆上的光景,讓士兵們彼此看清罷了。而時不時從曼徹斯特平原彼端噴射而來的橙色光线群,則會為這個綠草如茵的平原帶來短暫的明亮,而透過這份明亮,能看到那些長相極度丑陋惡心的異星敵人正在向賽特城前那個巨大的魔法陣發起另一次衝鋒。
作為基本從來沒有練習過弓箭和魔法的戰士,宙斯現在能做的只有仔細地用自己的視力盯著眼前那些敵人的一舉一動,這是敵人的第三次衝鋒,他們派小股軍隊送死試探幾位魔法師共同創造的壁壘的強度,而壁壘的存續需要幾位魔法師的魔力作為支撐。
宙斯知道一直這麼耗下去,如果真的到了這個法陣壁壘被攻破的時候,己方的精銳組將會有六個人戰斗力銳減。而這六個魔法師就是賽特城在魔法方面能夠調動的所有戰斗力,在戰斗還沒正式開始的情況下就將她們消耗殆盡無疑是極其不明智的舉動。
“不能耗下去了!”宙斯在城牆上移動,舉著劍,向里中外三層城牆上的士兵呼喊了起來:
“士兵們!我們不能坐以待斃!聽好了!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不能讓這群家伙覺得我們是不敢還手的懦夫,五分鍾之後我會下令解除屏障的阻礙,你們的攻擊可以順利對敵人進行打擊,讓他們見識一下人類的力量!弓箭手待命,投石車全部准備,讓那些黑色的雜種吃點苦頭!”
賽特城城牆上的幾千精兵也早就厭倦了一直看著冒險者們出力的自己,此時此刻他們早就已經儲存夠了戰意與精力,發誓無論敵人到底是什麼,他們都會放手一搏,為城市里正在准備撤退的居民們爭取時間。
“投石車准備!”
在三層城牆間穿行的宙斯最終又回到了最為危險的最前线,在城牆之下,又一批敵人干干脆脆地撞在了阿芙洛狄忒她們構築出的防御陣法之上,澎湃的魔力連活體炮台的魔炮齊射都能抹消,更不用提有血有肉的異星士兵,那些肮髒的怪人一個個化為了渾身冒著青煙的焦屍,而在這座足以護住整個賽特城的結界之前,敵人的屍體已經足足摞到了一米多厚。
“精銳組的魔法師們注意,我現在要開始倒數,你們不用再消耗魔力在這種沒用的防御上了,倒數結束之後你們就取消防御結界開始還擊,知曉了嗎?”
“收到。”通訊器傳來精銳組魔法師們的回應——固守不是蓋亞事務所的風格,精銳組乃至整個蓋亞事務所都在宙斯的帶領下染上了勇於直面挑戰的性格,早在剛剛宙斯在城牆上奔走相告的時候,六位魔法師就已經下定決心放手一搏,而此時此刻更是已經開始默默地念誦起了咒語。
“三!”宙斯用無異於咆哮的聲音開始倒數。
“二!”投石機上潑滿可燃物的石塊被點燃,數百斤的石塊已經准備好了隨時被拋上高空再落入敵陣。
宙斯的眼睛盯住了又一次發起衝鋒的炮灰異星軍團——這些家伙不知死亡為何物,不畏懼死,不知道疲憊,所以也就只能用蓋亞大陸的法則教會他們什麼是畏懼,對方主力部隊離城牆與城門不足五百米,按照宙斯的經驗,應該是已經進入了投石車的打擊范圍。
“發射!!”宙斯的咆哮即使不靠通訊器也響徹了整個城牆,一道耀眼的轟雷在烏黑的雲層中亮起,幾乎是與宙斯的喊聲一起,魔法陣被解除,賽特城牆上足足一百六十架投石車同時向空中拋出了點燃了的巨石,霎時間黑暗的曼徹斯特平原亮起了無數道醒目的弧线,一場巨石的火雨自天空中傾瀉而下,直入敵陣,即使相隔數百米,宙斯也聽到了巨石落地的隆隆聲,點燃巨石會讓攻擊的軌跡變得可以被探查,但同時被高溫炙烤變脆的石頭也在接觸地面的一瞬間變成了威力十足的炸彈,即使敵人躲開了落石的攻擊,也會被飛濺而出的碎石擊傷甚至直接擊斃。
而敵人的部隊也開始了行動。所有異星士兵都看到了防御結界的消失,在指揮官的命令下,它們發出低吼聲,舉著武器和攻城器械向著賽特城的城牆發起了一次規模相當大的衝鋒。在這一邊,蓋亞事務所的魔法師們各顯神通地向敵群送出了自己的魔法。
光系魔法師赫斯提亞揮舞法杖,耀眼的白色光芒在空中飛行著衝向那些撲上來的黑暗,如同一顆顆墜入地面的星辰。光系魔法爆發出的光芒幾乎在一瞬間點亮了半個曼徹斯特平原,甚至連天上的烏雲都因為染上了白色的光芒而變成了鉛灰色,而宙斯也終於看清了敵人那鋪開在曼徹斯特平原上的部隊——
“他媽的,一眼望不到頭啊。”身邊的阿波羅吞了口口水。
“用大范圍傷害的魔法去進攻,手感一定好極了。”宙斯的手指在城牆上不停敲擊著,雖然語氣聽上去比較輕松,但他的眼睛卻死死地盯著戰場上的每一個細節,生怕出現任何紕漏,而在赫斯提亞的法術光輝中,宙斯也發現了敵人空中部隊的動向——就好像突然發生了一次蝗災一樣,視野盡頭的天幕中多了一團團密密麻麻的事物,正向城牆撲殺而來。
“弓箭手准備,注意空中!”
那些飛行單位的速度相當的快,幾乎在宙斯傳令下去的幾秒鍾之後那些丑陋怪物的吼叫聲就已經響徹了城牆上空,由於根本看不清敵人的真實樣貌,再加上剛剛窺見了敵人的全部部隊,給士兵們帶來了相當大的恐懼感,弓箭的射擊根本就是完全的胡來,甚至出現了射出的弓箭掉下來誤傷友軍的事件,而敵人的空中力量也立刻就開始了進攻,一道道紫色的光柱在空中閃亮,沒能躲開的士兵立刻被洞穿,甚至連身後的三四個士兵也會受到牽連。
“雅典娜,阿波羅!跟我上!”宙斯咆哮著舉劍躍起,阿波羅緊隨其後,雷電的藍光和太陽的橙光在半空中拖曳出絢爛的軌跡,宙斯和阿波羅都有著足夠的視力穿透包裹敵人的魔法,也有著能夠在半空中鎖定敵人的速度,至於雅典娜更是無須多提,身為有翼族的她本就最擅長空中戰斗,此刻那把戰矛更是直接鎖定了天空中飛行的那些怪物。從雅典娜的視角里看得一清二楚,這些怪物長著蝙蝠的翅膀,被數不清的觸手糾纏著,身上似乎有羽毛,長著一對兒粗壯的爪和腐爛人類的頭顱,發出的每一聲吼叫細聽之下都像是千萬個受折磨的靈魂在嗚咽和鳴冤,雅典娜輕而易舉地刺穿了其中一只,轉而又開始搜尋下一個對手。
“宙斯!阿波羅!”櫻色的長發隨著半空中的亂流飄揚,雅典娜呼喊著已經斬殺了一大群怪鳥的同伴:“數量比想象中的多,讓赫斯提亞點亮一下這片空域,然後讓阿爾忒彌斯直接射殺吧,它們的防御力很弱,但是似乎有意識的在摧毀我們的投石車!”
“赫斯提亞,你聽到了!”宙斯高聲呼喊著光明魔法師的名字,而後者則在下一秒就用照明魔法點亮了賽特城的領空,而阿爾忒彌斯作為曾經讓精靈族為之驕傲的頂尖弓箭手,此刻更是不會放過獵殺那些怪物的機會,她的那把花紋繁復的弓上搭了五支箭,箭矢在射出之後又被魔法的力量分裂成了數十根,洞穿著那些發出尖嘯聲的怪物。
“投石車繼續進攻,弓箭手准備放箭!!”宙斯用那特有的渾厚聲音提醒了欣賞赫斯提亞的魔法和阿爾忒彌斯箭術的士兵,而緩過神來的士兵也開始向城牆外側射擊,弓箭手在最外圍的城牆,雖然依舊看不清敵人的真容,但是敵人的存在比普通的黑暗要有所不同,逐漸適應了那種黑暗的士兵也逐漸找到了射擊的竅門,但速度仍是太慢——從剛開始的放空箭到能夠命中敵人,士兵們足足適應了二十多分鍾,這期間城頭上的士兵已經被大規模的衝散,被直接用魔法射殺者有之,慌忙間掉下城牆被撕碎者也有之,整個賽特城的城牆上都亂成了一團。
蓋亞事務所在這場戰斗中展現出了身為傳奇冒險者的絕對優勢,在士兵們慌忙抵抗並且已經開始自亂陣腳的時候,第一波空中襲擊已經被阿爾忒彌斯精湛的射術和阿波羅的斬擊全部清空,而敵人的空中力量遠遠不止這些而已,第二波的空襲又一次襲來,這一次的敵人從聲音來判斷,數量是上一次的幾倍以上。
“阿爾忒彌斯配合我射擊,我為你照明。赫斯提亞的魔法還是留著用來給敵人的地面部隊教訓吧。”雅典娜在通訊器里輕輕呼喚著阿爾忒彌斯的名字,就像呼喚自己的好姐妹——雅典娜是個待人溫柔的美少女,善良又開朗,但在與敵人搏斗的時候,她卻一心只想要對方的命,為此甚至不惜把自己的生命交出去和對方交換。
但戰場上的規律似乎向來如此,越是不怕死的人反而越能站到最後,所以雅典娜能在無數次血腥又危險的絕境中活下來,這次也是一樣,爆發了斗氣的雅典娜自己就是一個明亮的光源,她的身體上綻放出耀眼的櫻色火焰,直接化成了一道衝上天空的光芒,少女的羽翼在空中撲扇著,斗氣強化過的視力讓她輕松地鎖定了撲上來的敵人,長槍刺穿敵人的身體,同時也照亮了她身邊的一小片區域,在被照亮的那個空間里,那些怪物的面部扭曲猙獰,似乎正准備以光束貫穿雅典娜那凝練的嬌軀。
“別對我吠!”雅典娜握著槍的那只手一擊挑穿了兩只准備發動攻擊的怪物,另一只手直接捏住了左側怪物的臉,斗氣加持下的少女此刻擁有著的恐怖力量讓雅典娜握碎了一只空中怪物的腦袋,黑色的鮮血直接潑灑在雅典娜裸露的小腹和光潔的臉頰上。
越來越多的怪物在空中撲向了雅典娜,而雅典娜則全無懼色地迎向了那些試圖包圍她的敵人,此刻的雅典娜簡直是空中的一盞誘蛾燈,吸引著異星獸們向她撲去,而阿爾忒彌斯也因此找到了箭矢的目標,如同光雨一般的箭支從第二道城牆上飛射而出,阻擊著所有想要繼續向雅典娜衝鋒的異星獸。
至於對敵人的阻擊上,士兵們發揮出了勇敢無畏的精神,他們不斷的挽弓搭箭,向敵人使用著唯一能用的阻擊方式,衝在最前方的異星獸軍團舉起了盾牌,同時那些體態巨大如同象一般的生物也開始甩著鼻子向城牆發起撞擊。
“赫拉!解決那幾個大型單位!”
“嗯。”
赫拉對於宙斯的指揮與建議向來都會給予很簡短的回應,但那不意味著赫拉會違抗宙斯的指揮,藍色長發的少女酣暢淋漓地抖動著手中那根相較於法杖來說短很多的魔杖,表情冷冽到如同一尊冰雕。她向來沒有表情,也向來綺麗動人。
雖說都屬於沒什麼表情的類型,但赫拉與伊萊歐是完全不同的風格,伊萊歐雖說對人類有些冷漠,但性格卻依舊是熾熱且克制的。但赫拉卻是一個很難用常理判斷的少女:她真的很寡言少語也真的非常容易不知原因的動怒。所以很少有人敢和她開玩笑,即使是這麼多年共同出生入死的精銳組,在面對赫拉的時候也會有點忌憚。
藍色的法袍與內里的連衣裙都在此刻為環繞於她身邊的魔力波動而翻飛,那對兒形狀姣好的胸部此刻正因為風的捉弄而透出更飽滿誘人的形狀,赫拉如同樂隊的指揮一樣揮舞著魔杖,亭亭玉立的身體曲线在這樣的動作中展示得淋漓盡致。但很快就沒人看得清她的身體了,等到魔杖的揮舞達到了尾聲之後,她被一道道藍色的光芒包圍,隨後自她的身上浮出了一枚枚藍色的遠古符文。
符文的排布正好構成一個六芒星,自六芒星中發射出的是一枚枚寒冰組成的巨大長矛,每一根長矛都有數米之長,以極快的速度掠入敵陣,雖然距離敵陣很圓,但意外的精准命中了敵人的大型作戰單位。
而阿芙洛狄忒也沒在這個時候偷懶,她的法杖大幅度地揮舞著,作為魔族,她的法術與其他種族所用的屬性完全不同,那是一種名為暗的魔法,與赫斯提亞所操縱的光完全不同,也與異星獸的暗不同,暗能量如果傾瀉到比較羸弱的個體身上,會直接使對方的身體無可逆轉的崩潰與腐蝕,被阿芙洛狄忒盯上的人死相都非常淒慘,此刻那黑紫色的光束更是和黑暗的夜色融為一體。
爆炸的聲音響徹整個曼徹斯特平原,巨大的象形生物一個接一個的轟然倒地,敵方巨大的沙蠶重新蓄積好了力量又一次開始了一輪齊射,而這一次蓋亞事務所的防御魔法稍顯勉強,在阻擋了一次齊射之後就化為了流散的光芒碎屑。
“攻城槌,小心敵人的攻城槌。”宙斯指揮著投石車偏轉發射角度,推著巨大攻城槌的巨人被一個個擊倒,但那攻城槌似乎堅不可摧,最後還是被阿芙洛狄忒親手炸毀。
“謝謝您們!!”在一旁目睹了全程的羅詩薇表情里充滿了振奮與感激:“有您們在,這些怪物只是看著恐怖而已!”
“女士啊。”宙斯笑了笑:“不可以輕敵,對方的兵力仍然多如牛毛,我們會全力阻擊敵人到居民全部撤退,城里的大家也不能松懈啊,城中的防御工事在建了吧?”
“是的,已經建得差不多了。”羅詩薇點點頭:“我們可以在城市內部接敵,它們前進的每一步必然都要付出血的代價。”
“說得好,我喜歡你這份勇氣。”波塞冬在一旁發出了呼哧帶喘的笑聲——他和宙斯同歲,是個拿三叉戟的戰士,戰斗方式和雅典娜有點相似,長得則是一幅標准的大叔臉:胡子拉碴,高顴骨,瘦巴巴的。整個人精壯,頭發像是燕子窩一樣亂蓬蓬的,盔甲好像也有很久沒擦拭過,滿是戰痕和塵土,總體來說,看上去總讓人覺得他有點無精打采,只是那對兒黑色的眼睛卻充滿了銳利的光芒。
而此刻的曼徹斯特平原上,那個身著黑色盔甲的異星將領依舊安穩地站立著,仰視著不斷散發出華麗魔法光芒的賽特城。
曼徹斯特平原·霍桑山谷·異星地宮入口一百米處
“咕!”
被按住的伊萊歐發出了一陣驚愕的呻吟:她被友人死亡的事實吸引力太多注意力,根本沒有注意一個異星士兵悄然接近了她的背後,如今她的身體已然被異星士兵壓住,飽滿的胸脯被那枯瘦的手捏著,比起羞恥更多的感覺是惡心。伊萊歐撐著已經無力的身體想要甩開身後的異星士兵,但那枯瘦的士兵爆發出的力量卻讓伊萊歐很難在狹窄的樹枝上掙脫。
而且伊萊歐也搞不清楚,為什麼這種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怪物居然會對身為蓋亞生命的自己產生性欲,那邪惡的手就好像是在感受自己胸部的形狀和彈性一樣貪婪地揉捏,甚至手指正在尋找著乳頭的位置。熟悉的地方被觸碰喚醒了伊萊歐不堪的回憶,精靈魔劍士艱難的從腰間摸出霜歌,感受了一下身後異星士兵的位置,然後反手持劍,以劍刃刺穿了那個士兵的心髒,
鮮血噴濺到伊萊歐的後背和頭發上,身後的異星士兵幾乎立刻沒了聲息跌落地面。
“哈啊...原來你們被刺穿心髒也會死...”伊萊歐看著樹下那個比她高大許多的惡心人型,調整了一下飛快的心跳後,忍不住又看向了千草命那懸掛在山洞口的屍體:
怎麼會這麼死了呢...
伊萊歐仍然沒能從這個令人震驚傷感的事實中緩過神來,只要看到千草命的屍體,往昔的回憶就不受控制的往外冒,伊萊歐催促著自己立刻動身離去,可她的動作慢了也遲了,當那個被她殺死的異星士兵墜落到樹下的幾秒鍾之後,一道黑色的光芒如同流星一樣擊中了伊萊歐所在的這棵樹。
“嘎啊啊啊——”
灼燒的劇痛與爆炸帶來的衝擊讓脆弱無力的精靈被瞬間從燃燒著的樹上掀飛,伊萊歐從接近十米高的大樹上狠狠地摔在亂石嶙峋的山體,那本來就在中午撞在石柱上的後背如今又遭受了一次重創,讓這位精靈哪怕想要輕微移動都會體味到來自後背放射性的劇痛,一時間伊萊歐根本不敢移動分毫。
“嗚....啊啊啊...哈啊...”
攻擊來自比較遠的地方,本來已經完全無力起身的伊萊歐聽到異星敵人那完全聽不懂的交流則立刻掙扎著爬了起來,她不想死在這里,她來這里本來是想找千草一起探尋異星獸涌入的地點和關閉異星獸進入這個世界的通道,現如今千草已經死掉,那麼她最大的動力就是為千草復仇,她不想死在復仇的路上,所以她拼命地跑了起來。
動起來,伊萊歐,動起來,不過是摔了一下而已...快跑,快跑起來!!
嗚咽了一聲的伊萊歐邁開了步子背對著敵人的聲音跑開,而才跑了幾步,一只巨犬就狂叫著衝向了她,伊萊歐這才知道此刻的自己移動速度到底有多慢,她根本甩不開這條腐爛的犬型生物,只得拔出霜歌捅向那條畜生的喉嚨。黑色的血液噴濺而出,在這漆黑如墨的夜晚,精靈那極度敏銳的視覺幫助她成功鎖定敵人的要害,將撲上來的怪物一擊致命。
但巨犬遠不止一條,伊萊歐還沒來得及再次舉起她的魔劍——在伊萊歐根本調動不起魔力的情況下,這把劍只是一把極其鋒利又不會卷刃的好劍罷了——另一只巨犬就直接咬住了伊萊歐的手腕,鮮血幾乎立刻就從被咬住的地方涌了出來,而霜歌也隨之脫手墜地,這讓伊萊歐更加慌張絕望,她拼命地想要掙脫束縛去抓握自己那事實上根本沒什麼用處的救命稻草,可最終卻只能被更殘酷的現實所掌握:
第二條巨犬撲向了伊萊歐,隨後是第三條,第四條,第五條,越來越多的巨犬撲向了本就虛弱的小精靈,精靈魔劍士奮力掙扎,她用劍劈砍,用拳頭擊打,用腳去踹,可在原地停留的時間越長,她被包圍的程度就越重。數量的巨大差異最終讓連站立都勉強的伊萊歐終於無法再支撐自己顫抖的身體,少女直接被一條巨犬撲倒在了地上。
糟了!
像是發現了絕佳的食糧一樣,巨犬張開了嘴巴啃咬著伊萊歐的軀干,尖銳的牙齒雖然無法穿透魔龍希伯特鱗片制成的鱗甲,但那種撕扯的疼痛還是讓伊萊歐發出了一聲聲掙扎的哀鳴,她用手護著自己的臉蛋和脖頸,防止被這些異星犬類對她造成致命的傷害,同時雙腿不住地蹬踹著每一個試圖進一步撕咬她的怪物,那兩條白絲裹著的長腿即使是在晦澀的天幕下也顯得如此誘人。
可伊萊歐卻完全無暇顧及這種事情,她知道自己必須立刻抽身,現在的她絕對已經暴露在了異星士兵的視野之下,再待下去的話無疑會被異星士兵抓住。想到剛剛異星士兵對自己胸部的猥褻,伊萊歐急切到甚至忘記了壓低自己的聲音:
“不要!放開我!放開!該死的畜生!滾開!滾!”
異星士兵的交流聲越來越近了,這次不只是來自一個方向,而是來自四面八方,伊萊歐這才清楚地意識到,即使心里充滿不甘,她的一切好像也只能到此為止了。
那些丑陋高大的異星士兵在黑夜中看上去更加讓人作嘔,如今已經站在了伊萊歐的身側。剛開始還只有零星的四五個,而在伊萊歐越來越恐懼和絕望的注視下,敵人的數量逐漸增加到十個,二十個,三十個,然後,伊萊歐自己也逐漸數不清自己的周圍究竟聚攏了多少在她眼里高大到遮天蔽日的異星士兵,只覺得愈發的恐懼,甚至有幾滴尿液從股間擠了出來。
“你們....”
伊萊歐驚恐的從喉中滑出了干癟的字眼,被巨犬撲倒的她沒有掙脫開壓制的力氣,只能在驚懼中與那些士兵交換著眼神,而那些士兵剛開始還拿著鋼劍或長矛,在注視了伊萊歐的身體一陣子之後,竟然干脆利落的放下了武器。
要干什麼....
伊萊歐顫抖著想要將身上的巨犬甩開,但掙扎最終仍舊歸於無用,異星士兵驅散了那些不斷嘗試著撕開伊萊歐軀干的巨犬,互相對視了一下,然後發出了帶有奇怪意味的笑聲。一個士兵重新用蠻力放倒了在看到巨犬離去後想要起身的伊萊歐,並用那只能把伊萊歐的整張臉都包住的巨手抓住了伊萊歐的雙手手腕按在地上。
“等....你們要干什麼!!放開我!等....你們在摸哪里!!”
等到另一個異星士兵將手放在伊萊歐那嬌柔漂亮的乳房上時,小精靈才真正意識到了事情不對,那在昨天還被無數男人蹂躪的胸部此時又一次迎來了新的訪客,這種熟悉的感覺讓以為自己已經遠離魔窟的伊萊歐又一次感受到了那種不自然的刺激,異星士兵比波隆的手下更加不懂得珍愛少女的軀體,似乎只是為了發泄揉捏的欲望一樣,伊萊歐左右兩只椒乳都受到了極其粗蠻的對待,隔著柔韌的鱗甲,伊萊歐的胸部一次次的改變著形狀。
“嗚....為什麼....放開我....放開...變態東西...混賬...好疼!!”
即使在過去的一個月里身體的各個部分早就已經被粗魯地玩弄了個遍,但這不意味著嬌嫩的精靈族美少女能夠適應這種粗魯,她從來都不喜歡這種粗暴的對待方法,在她心目中的性愛應當是極盡溫柔並互相征求滿足的,交換愛意的一種方式,而不是這種殘暴至極的玩弄。可縱使她再厭惡排斥,在這樣的猥褻中,伊萊歐也不得不直面這個事實:自己又要被侵犯了。
“該死的...不要再捏了....咕...好難受...”
被按住雙手的伊萊歐根本無力阻止那些家伙的動作,很快那件鱗甲就在伊萊歐的一聲聲尖叫中被脫下,那被蹂躪了三十多天卻仍然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的潔白軀體第一次展示在了異星士兵的面前,依舊保持著最初來到賽特城時的美好,白嫩,纖細,但又不至於瘦骨嶙峋,腰部的纖細讓胸部看起來比實際上要大上一些,也更賞心悅目,淺淺的肚臍如同一粒完美的水滴,鱗甲下再沒有任何其他的阻攔,那對兒美乳在這片死夜之中甚是醒目,更不用提那兩條被白色褲襪包裹著的纖細長腿。
淺色的褲襪是擁有美腿的女孩兒最大的增益裝備,伊萊歐這兩條極其勻稱筆直的長腿可以說極大的發揮出了白色連褲襪的殺傷力,那種纖細綿軟又充滿彈性的質感與細膩的紋路在此時此刻把少女的腿型凸顯得淋漓盡致,而那頎長的美足也反襯出了這對兒雖然有些髒汙了的連褲襪的美感,啞光的面料擘畫出純潔冷靜的氣場,這對兒長腿下端的翻筒小皮靴與上端的短裙也為伊萊歐下裝的搭配平添了層次感與整體感,大概真正美好的事物從來不需要過多的點綴,伊萊歐的雙腿已是極美,所以只是這樣普通的裝束就能夠讓這只精靈成為被無數人垂涎的寶石。尤其是那纖細的腳踝被異星士兵的巨手僅僅抓住,那只小腳無力地扭動著想要掙脫的樣子,更是平添了一份莫名的色氣。
在被送到娼館的短短一周時間里,指名找伊萊歐足交侍奉與膝窩侍奉的客人數量就足以說明伊萊歐到底有著一對兒多麼讓人為之流連忘返的美腿。
伊萊歐緊緊地夾著自己的大腿,事到如今她已經知道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她無法接受。在剛剛過去的一個月里,被肆意侵犯凌辱的經歷已經讓她達到了想到性愛這個詞就會渾身顫抖的程度。兩只穿著短靴的小腳拼命地蹬踹著身邊想要湊近的異星士兵,但精靈劍士此刻拖著被魔法炸傷過的身體,連爬起身跑上幾步都顯得步履維艱,更不用說一腳踹開身邊湊上來的高大敵兵了,那兩只已經有些髒汙了的短靴費力地蹬踹著,除了展示自己雙腿的動態美之外沒有任何的作用,除了點燃那些士兵的侵犯欲望之外什麼都做不到。
“該死的...該死的...把那惡心的手拿開!”淚水從伊萊歐的眼眶不爭氣地流出,她哭泣的次數比以前多多了:在一個多月之前她還是一個心硬如鐵不會動搖的強悍劍士,游走於蓋亞大陸之上,一邊磨練自己的技巧,一邊像是一只閒雲野鶴一樣坐在山丘或草原上看流散的雲朵,叼著草杆吹著風。她不太願意與人交流,也不太願意與太多的人建立羈絆,時不時會發生的戰斗與殺戮都讓這只美貌絕倫的精靈少女變得冰冷堅韌,可在賽特城被囚禁與折磨的那段日子,讓伊萊歐重新變回了一個脆弱可憐的孤獨小女孩兒。
所以她又哭了,她恨自己為什麼這麼不爭氣,一定要在敵人面前展示她的軟弱與無力,她應該拿起劍和敵人對抗,應該一舉衝破所有的束縛之後逃出生天,可她做不到。她的體力早就耗盡了,往昔的不堪記憶刺傷她,讓她根本提不起任何反抗的精神。
她的乳頭在一聲短促的驚叫中被異星的士兵捉住了,那有著肮髒尖銳指甲的大手就像是想要剜掉伊萊歐的粉嫩乳頭一般粗暴地發力,在刺激中被迫硬挺的粉嫩珍珠被指甲摳捏到變形。疼痛讓伊萊歐閉上了眼睛,她的視野被那些無比高大又肮髒的腐爛士兵給塞滿了,兩個士兵抓住了伊萊歐纖細的左右腳踝,將伊萊歐的雙腿給分了開——
“嗚!?真的不要...不要...”
伊萊歐徹底的軟了下去,恐懼讓她連發出更多的叱罵聲都做不到,想要抬起護住股間的雙手也被一個士兵牢牢地緊抓著,原本是伊萊歐最喜歡的晚風,此刻卻夾雜著那股無法散去的腐爛味道,異星士兵的速度快,反應靈敏,力量強大,但無論看起來還是聞起來,都好像是已經死了很久的高大屍體。在那無用的掙扎和嗚咽聲中,少女稚嫩的股間與異星士兵的視线僅阻隔著一件內褲與不算厚的髒汙白色褲襪。那些侵犯者們也明白這一點,它們似乎根本忍受不了少女鮮嫩膣穴散發出的無形誘惑力,此刻直接急不可耐地伸出了有著尖銳指甲的手,伸向了伊萊歐的襠部,輕而易舉的將伊萊歐的褲襪襠部撕開了一個裂口。
“哈啊啊啊....別看...別...我會殺了你們...嗚...有誰來...阿波羅...千草...永恒月輝大人...”
絕望的伊萊歐已經無所謂向誰求救,她呼喚了所有可能會救她的人,而那囁嚅一般的呼救,除了帶有惡臭的風和異星士兵的怪異語言之外沒有任何事物可以回應這只無助的精靈,而在這之後,她也重新回憶起了千草命已經是一具了無生機的腐爛屍體的事實,愈演愈烈的悲傷與絕望讓她的四肢如同灌了鉛一般的沉重,股間的涼意告訴她,她那被蹂躪了不知多少次的陰戶如今又被迫呈現在了殺死她朋友的敵人面前——這比呈現在人類面前更讓她難以接受,可她卻沒有任何辦法。
“住手...住手啊...惡心的家伙...”
飽滿幼嫩的小穴絲毫看不出曾經被那麼多形形色色的人乃至動物使用過的痕跡,從外表上看這肉瓣依舊是纖塵不染的原初姿態。魔龍希伯特的力量加上精靈本身的體質讓這位少女的蜜蚌沒有任何的色素沉淀,即使是在黑暗的狀況下,也隱隱約約地透著誘人的光澤,緊閉的肥美陰唇包容著顏色鮮艷的肉縫,沒有一點陰毛甚至汗毛存在的痕跡,飽滿,圓潤,讓人賞心悅目。即使是象征著淫靡與生殖的陰阜,也在每時每刻都展示出一種勾人食欲的美。
異星士兵俯下身子,用指甲撐開了那兩瓣緊緊閉攏的蚌肉,將鼻子湊上前去仔細地嗅聞著,伊萊歐也能感覺得到自己陰戶周圍的空氣被吸入的感覺,那趴在自己被迫打開的雙腿之間的惡心姿勢,簡直和那些在娼館指名她的男人們做出的舉動如出一轍,甚至讓伊萊歐被迫回憶起了那些道貌岸然的惡心男人的贊嘆和那段身陷地獄的絕望時光:
“是處女的完美味道啊,真不愧是純潔的精靈,讓人想要立刻把你干到失神呢。”
惡心的回憶讓伊萊歐的胃液一陣陣翻涌,她知道那因為魔龍的力量回歸處女狀態的肉穴肯定也點燃了異星士兵的性欲,而她也不得不面對自己一會兒會繼續被撕心裂肺的疼痛支配的未來,這讓精靈感到無助,她已經不想再面對那種能把她的神經都燒融的痛苦了,但事實一次又一次地提醒著伊萊歐不是什麼魔幻故事的女主角,必須要接受這樣的現實,她看著那些異星士兵脫下褲子,露出和蓋亞大陸的生靈沒有區別的陽具,發出了一聲又害怕又絕望的吸氣聲——太大了,那大小伊萊歐自己在希伯特的肉莖之後也只被迫體驗過一次。
她想起了那個下著小雨的午後,她被扔到貧民窟里,被飢渴的流浪漢輪流侵犯,其中有一個個子很小的男人,卻擁有著一根大小恐怖的肉棒,那個下午的伊萊歐發出了人生中最為淒慘的哀嚎,即使在被那個人插入之前已經有起碼十個人在伊萊歐的身體里內射過的精液作為潤滑,那種疼痛也還是讓伊萊歐恨不得自己立刻死掉。而現如今站在自己周圍脫下褲子的那些異星士兵,似乎每一個都有著那天那個男人的大小,這讓伊萊歐恐懼的淚水立刻奪眶而出,她的身體被恐懼所支配,充滿彈性的膣穴與陰阜在沒有手指支撐的情況下立刻閉合回到了一條肉縫的狀態,一點濕潤痕跡都沒有的當下,若是被如此巨大的事物插入的話,她可能真的會活活痛死。
事情最終是按照伊萊歐所能想到的最壞局面發生了,作為精靈的伊萊歐有著很不錯的夜視能力,但此時此刻她寧願自己什麼都看不見,因為這樣就不必看異星士兵那猙獰可怕的臉帶著殘忍的貪婪向她靠近。身邊的異星士兵多到讓伊萊歐絕望,被濃烈氣味包圍的小精靈徒勞地呼救,但這里現在屬於異星士兵,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向她伸出援手。
“救…救命!有人嗎!有沒有人來…哈啊…放開!放開我!!”
她拼命地想要並攏自己的雙腿,但異星士兵的力氣大到讓她腳踝都發出尖銳的疼痛,想要掙脫束縛簡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她只能用絕望的表情和因為害怕而顫抖的尖尖耳朵來表達自己的抗拒,可一切都歸於無用,她的雙腿中間迎來了第一個強奸她的異星士兵,兩米高的龐大身軀將伊萊歐的雙腿分開到一個讓少女相當難受的角度,這讓伊萊歐發出了一聲難耐疼痛的呻吟,但沒人管她的死活,另外的異星士兵在看到伊萊歐的雙腿已經沒辦法並攏之後,也就放開了伊萊歐那已經被捏到發腫的腳踝。
而被恐懼支配的伊萊歐則在雙腳恢復自由之後瘋狂地嘗試著將雙腿抽出以掙脫現在的窘境,即使雙手被束縛著,她也無助地抓緊著能夠逃跑的可能性,逼迫著自己忘記自己已經陷入絕境的事實,但那兩條長腿無論如何也沒法離開異星士兵的掌控,直到那兩只恐怖的大手按住那嫩滑的大腿內側,伊萊歐才徹底接受了自己已然插翅難飛的事實,巨大的肉棒此時就卡在她的陰道口,龜頭的感覺光滑到讓伊萊歐惡心,更不用提那因為興奮而分泌出的先走汁均勻地塗抹在伊萊歐蜜縫上的觸感,伊萊歐的心髒飛跳著,她拼命地搖著頭,拼命地說著不要,可一切都無濟於事,少女唯一能做的就是晃動著沒有被束縛住的腰胯來阻止那根陰莖的插入。
但異星士兵可不會因為伊萊歐這種程度的反抗就動搖,跪在伊萊歐雙腿之間的那個異星士兵在已經將伊萊歐緊閉的陰唇給頂開,巨大的肉棒無視了通向少女體內的第一層阻礙,開始頂撞伊萊歐體內粉嫩膣肉,撬開那緊閉的小小孔洞,而那雙手為了讓伊萊歐能夠不再亂動,按著伊萊歐的小腹將伊萊歐的纖腰死死地固定在了地上,等到一會兒肉棒整根插入之後,伊萊歐無論怎麼掙扎都逃不開這麼長的肉棒的蹂躪了。
發出可怕笑聲的異星士兵每次張開嘴都會從嘴角流出腐臭的唾液,一直流淌到伊萊歐光滑的小腹上,伊萊歐無助地被按著,以正常位的姿勢迎接著敵人的強奸,巨大的肉棒已經分開了那緊閉的肉唇,如今的伊萊歐對於處女膜的感知可謂靈敏,她已經體會到了那碩大的龜頭被處女膜所阻攔的感覺,薄薄的肉膜被堅硬的肉棒頂得不斷凹陷,在異星士兵的眼里似乎不存在處女的概念,它們只是覺得伊萊歐的小穴緊得超乎尋常,而這也是因為伊萊歐由於驚恐和抗拒而下意識收緊肌肉的結果——伊萊歐自己心里清楚,這樣不僅沒法阻擋被插入的結果,還會讓一會兒的插入更加的疼痛。
但伊萊歐控制不住。
她實在太厭惡,太抗拒了。
但伊萊歐也無計可施。
肉棒繼續前進,衝撞著那層粉嫩的薄膜。
雖然被伊萊歐繃緊的下體阻撓了一下,但正如伊萊歐預想的一樣,異星士兵的肉體強度和力量根本不畏懼這種程度的阻撓,堅硬如鐵的肉棒又一次撕開了伊萊歐那層稚嫩且富有彈性的薄膜,將肉棒插入了一半有余。那一刻伊萊歐的心髒沉入了痛苦和絕望的深淵:她又一次被侵犯了。
和之前的無數次插入一樣,這種蠻橫進入少女身體的行為將那本該溫柔受到對待的緊窄通道硬生生地擴張到了幾倍大,不只是處女膜撕裂帶來的鮮血,那巨大事物給因為驚慌過度而緊窄非凡的膣壁也帶來了難以承受的傷害,細密的裂痕又一次在伊萊歐的陰道壁上綻放,鮮血,也就順著肉棒悄然地流淌而出。
“咕...嗚啊啊啊啊啊...疼....疼啊啊...疼!!”伊萊歐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受人詛咒唾棄的惡事,以至於她要在每次性愛的時候承受這種苦痛,她寧願自己是一個噬性如命的普通精靈,那樣至少在被強暴凌辱的時候能夠少吃一點苦頭,但事實上伊萊歐哪怕沒有被魔龍附著上這樣的體質,也是一個擁有純潔靈魂,不會墮入愛欲的少女,只不過——伊萊歐一邊感受著來自股間那難以忍受的撕裂一般的疼痛一邊看向自己的小腹:魔龍希伯特的印記還在那里刻印著,是一個黑色的牙齒狀圖案,那代表著伊萊歐的身體已經與魔龍的特性鏈接,永續的處女魔咒會永遠伴隨著這個女孩兒,而蔓延全身的邪龍魔力也在一直遏制著伊萊歐魔力的累積,讓她變成一個只有速度奇快的普通精靈。
如今伊萊歐不得不忍受希伯特的怨念,破瓜的鮮血又一次從少女的股間涌出,撕裂般的灼燒感和下體被貫通的脹痛使得伊萊歐拼命地想要將腰肢抬起,但異星士兵按住伊萊歐腹部與手腕的動作卻緊固住了小精靈最基本的對痛苦的發泄,那杆肉槍將伊萊歐的小穴又一次擴張到了一個異常的大小,少女那依舊青澀的膣穴被迫吞納著這根可怕的陽具,肉棒前進的每一寸,對於伊萊歐來說都是又陌生又熟悉的疼痛。
“嗚.....啊啊啊啊...疼...拔出來...快點...拔出去...咕啊啊太...太大...呃啊啊啊——”
撕裂般的痛苦讓伊萊歐對於處女的概念也不再清晰了,她不禁在酷刑一般的劇痛中產生了奇怪的疑問:那張薄膜真的就能界定所謂的處女和非處女嗎?只從外表和內里的緊致來判斷,那伊萊歐無疑是一幅從未有過性經驗的處女,可事實上,伊萊歐早就已經和不下五十個人反反復復地做了數百次,她仍然純潔嗎?她還是那個逍遙自由的精靈伊萊歐嗎?她不知道,她沒有過多思考這個問題的余裕。劇痛讓她死死地咬住了牙齒,讓她閉緊了眼睛,被迫承受痛苦的感覺讓伊萊歐淒慘的繃直了雙腿,蠻橫的抽插刷新了伊萊歐近一個月以來認知到的疼痛的極限,而最讓她無法接受的是,自己的膣穴明明想要抗拒來自異物的蠻橫傷害,可那粉嫩的秘肉卻像是奉迎一樣貼緊了凶殘的闖入者,從陰道口到子宮的每一條皺褶都被蠻橫地舒展開,鮮血潤滑了插入的過程,精靈那一直想要小心呵護的私密部位如今又一次背叛了她。
嬌嫩的乳房被異星士兵伸過來的大手來回揉搓著,被迫改變成古怪的形狀,展示著這對兒鴿乳的軟彈與堅韌,而那兩粒野櫻桃一般大小的乳頭也在此刻被迫充血挺立:無數人在伊萊歐身上留下了性的痕跡,伊萊歐自然不可能一直如同最開始那樣青澀,乳頭的自然腫脹就是最好的證明。只有一次次洗刷伊萊歐靈魂的疼痛依舊如此鮮明,實在是太痛了,伊萊歐找不到能夠適應這種疼痛的可能,異星士兵的肉棒終於插入了她身體的最深處,就像是為了能夠更加具體地感受少女那讓無數人都嘆為觀止的絕妙肉穴似的,異星士兵蠻橫地扭動著腰胯,讓肉棒在伊萊歐緊閉的穴內一次次地畫著圓。
攪拌的動作讓本就已經疼痛欲絕的伊萊歐這會兒更是被擴張的感覺折磨得眼冒金星。而比起下體那撕心裂肺的劇痛,最讓伊萊歐絕望的是那根本看不到邊界的異星士兵,一場輪奸已經無法避免,少女的慘叫染上了深刻的絕望味道,那雙纖細的小手緊緊地攥成了拳頭,並不斷地發出顫抖。
“哈啊...嗚....嗚嗚!!疼!!疼死了...哈啊...至少輕點...下面真的受不了這樣的插法...稍微讓我喘口氣...”
沒人聽得懂她的語言,異星士兵的肉棒在插入了伊萊歐的最深處之後,就開始了蠻橫的抽插,就像以前遇到的強暴一樣,伊萊歐那原本干澀的膣道會因為撕裂的小小傷口而出血潤滑,給施暴者最佳的幫助,雖然不如攪拌愛液帶來的那般舒暢黏膩,但至少讓蠻橫的活塞運動變得更加順暢,但相應的,伊萊歐承受的痛苦也就愈演愈烈。激痛讓伊萊歐根本無法克制慘叫的欲望,每一聲哀嚎都是對劇痛的無奈表達:
“嗚啊啊啊!!疼!!裂開了!!真的裂開了...咔啊啊啊啊啊!!等...咕嗚嗚嗚...”
蠻橫的抽插讓伊萊歐有一種被魔豬撞擊的感覺,每一次插入,異星士兵那布滿膿包的腰胯都會撞擊上伊萊歐的股間,對於蓋亞大陸的生靈來說,伊萊歐是極美的存在,而異星士兵則是丑陋與死亡的代名詞,強烈的反差感讓這幅場景更具欺凌的味道,而伊萊歐那被迫架起的小腳也在隨著一次次的撞擊而無助地晃來晃去,那場景簡直要多淒美有多淒美。
異星士兵們大概從未嘗過如此誘人的軀體,每個能夠碰到伊萊歐軀體的士兵都在伊萊歐的身上暢快地撫摸褻玩了一圈,那感覺讓異星的士兵流連忘返,伊萊歐的身體完美地把控了纖細與瘦骨嶙峋的界限,至於那身體則是如同粉雕玉琢一般的順滑柔軟,讓人欲罷不能的滑嫩皮膚完全不像是穿越了無數戰場的精靈族頂尖魔劍士,反而像是一個從未離開過閨房的公主,這樣的軀體更是吸引了異星士兵的粗暴褻玩,很快伊萊歐的身體就被劃開了幾道淺淺的傷口,血痕在黑暗的夜幕下不夠顯眼,但在異星人超乎尋常的夜視能力下,這具身體上淡淡的血痕簡直比花朵與華服還能裝點少女的美妙,抽插的動作變得更加大開大合,少女的小穴也不斷地被擴張成顫抖著的O型,在一次次的抽插中,能夠看到那含著鮮血的陰道口無數次嘗試著閉緊,但最終都被這根巨大的陽物所阻止,少女的嗚咽聲在幽靜的霍桑山谷傳開,卻沒有任何一個能就她的聲音給她回應,只剩下在疼痛中崩潰的可憐精靈,在一次次的撞擊中絕望地甩動著她的頭,讓長發與淚水一並紛飛,素白的軀體沾染上了從異星士兵的皮膚中滲出的肮髒液體,玷汙的美感讓一切看上去都那麼的撩人情欲。
“救命...嗚...救命啊啊啊...誰都好...求你們了...快停下來吧...我真的要...死掉了...”
被喘息弄得斷斷續續的嗚咽聲混雜了哭腔,讓這疼痛的申訴與求饒顯得更加的色氣,為期一個月的凌辱沒有讓伊萊歐變得比以前更加堅不可摧,反而讓她更加容易在雄性的野蠻面前服軟,她哭嚎的聲音被一次次撞擊搞得時有時無,有時甚至會被胯下撞擊的聲音給掩蓋,伊萊歐,這只美麗無比的精靈,在此刻又一次回憶起了在賽特城密室里的那段時光,她的疼痛究竟到了什麼程度無人知曉,但可以確定的是,這顆本就因為背叛和凌辱而布滿裂痕的心,此時此刻已經出現了徹底崩潰的跡象。
而第一個插入少女身體的異星士兵在享受夠了伊萊歐的肉體之後,猝不及防的在伊萊歐的蜜穴里射出了溫度比常人要低的精液,黏糊糊的感覺讓伊萊歐無比惡心,即使整整一天什麼都沒吃,這個少女還是克制不住地干嘔了好久,第一個士兵晃晃悠悠的離去,而伊萊歐也立刻並攏雙腿——但她發現自己已經連雙腿都無法並攏了。
抓住她手腕的異星士兵將伊萊歐放了開,少女無助地嘗試撐著身下的地板起身,最終能感受到的只有雙臂無盡的酸軟,纖細的手臂根本吃不住任何力氣,但伊萊歐依舊哭叫著,咒罵著,委屈的將手放在了自己的股間,將陰唇以手指掰開後,忍耐著撕心裂肺的疼痛,將另一只手的幾根手指塞進身體的最深處——果不其然的,處女膜又一次在對方的射精後復原——然後忍耐著手指又一次將那層薄膜撕碎的劇痛,慘叫著把精液一點點的摳挖出體外:
“咕啊啊啊啊...我...嘶....我才不要...你們這群該死的...畜生的東西...快排出來...嗚啊啊...快點...弄出去...嗚啊啊...好疼啊...咕...”
而異星士兵們絲毫不會憐惜已經近乎崩潰的伊萊歐,另一個士兵來到了伊萊歐的雙腿之下,強硬地掰開了伊萊歐的雙腿,拽住伊萊歐的手腕將伊萊歐的手指拔了出去。伊萊歐的表情僵住了,她差點忘了自己身邊的異星士兵全都對她如飢似渴,即將被再次侵犯的她徹底崩潰,淒厲的尖叫回蕩在霍桑山谷之中: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異星士兵抓住伊萊歐的雙手,將精靈魔劍士牢牢地按回了冰冷的地面。異星士兵的第二根肉棒在伊萊歐的一聲慘叫中,插入了少女那早就已經不堪重負的膣穴,剛剛插入就用盡了全部的力量抽插衝撞,好像對上一個異星士兵沒能改變伊萊歐膣道的形狀而不滿意似的用腰畫著圓,無情地擴張著伊萊歐那淒楚掙扎著想要合攏的奇妙小穴。
“不要!!不要了!拔出…噶啊啊啊啊…咕…饒了我!哈啊…救…誰能來救…咕!好疼啊啊啊…別再…別再撞那個位置…”
回應伊萊歐淒厲哭叫的只有肉棒的抽插和肉體撞擊的聲音。第二個異星士兵將自己的體力全部發泄在伊萊歐的身體上,在射精之前以最快的速度讓伊萊歐發出不似人形的慘叫,最後把汙濁的精液再次射進伊萊歐的小穴里。
第二根肉棒射過精液後,第三根,第四根,第五根陽具都加入到了侵犯凌辱這可憐小精靈的隊列之中。
二米高的異星士兵,騎著丑陋坐騎的,三只手的騎兵,甚至那些空襲賽特城的丑陋飛行單位,此時此刻都被伊萊歐的慘叫所吸引,興致勃勃的要在需要它們上前线之前,加入這場絲毫不管對方死活的泄欲大會——
同時刻,霍桑山谷一千二百里外·靠近獸人族城市的山洞地宮
這個地宮看上去與霍桑山谷的地宮樣式很像,只是規格遠不如霍桑山谷的地宮那般壯觀,外表看去非常朴素甚至空曠。一扇巨大的石門靜默又突兀地矗立在這空間的里面。那扇門上面雕刻著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花紋,擺在那里卻並不通向任何位置。說是像門,倒是更像一個裝飾用的圓拱,透過石門就只能看到地宮盡頭處一個古怪的雕像。
“哈啊....”
黑暗的山洞中傳來了一個少女的輕聲嘆息,那嘆息不是悲哀的嘆息,也不是為什麼事情而遺憾的嘆息,而是一直在忍受的什麼事情終於結束之後才會發出的解脫長嘆。
聲音的主人是一個可愛的少女:她黑色的長發披滿後背,穿著精致的冒險者常用裝束,那黑色的眸子此刻已經沒有焦點且歸於黯淡,她被用觸手拘束在半空中,在兩個小時之前她還在拼命地慘叫和掙扎,而現如今她已經不再發出任何聲音,觸手上的圓球狀凸起不斷地被從少女的腔穴盡頭導入到天花板頂端的一個古怪容器中,其下,一個黑袍的男人拄著法杖,在少女發出死亡的嘆息之後露出了詭異的笑:
“別怪我,可愛的魔法師少女,你這種少女的魔力正是接引救世的軍團來到這個世界的關鍵能源。”
黑袍的男人心情特別好,他爽朗的對那個女孩兒念叨著,然後就開始揮舞他的法杖,觸手從少女那飽受折磨的腔穴內拔出,帶出一股淫靡的粘稠液體和少量的血絲,少女的手臂和雙腳都被束縛住,淒慘地吊在半空,此刻哪怕觸手已經拔出也不再有任何反應,她的頭已經永遠地垂下去了,再不會回應任何聲音,股間的鮮血證明著在遭遇這次折磨之前,她還從未被任何人侵入過寶貴的膣穴之內。
“現在這能量終於夠了,謝謝你啊,不知道名字的女孩兒。”
男人又揮舞了一次法杖,一股邪惡的黑色光芒從那古怪的容器里噴涌而出,此後便移轉到了那扇空門之內,原本空空的巨門泛起了一陣光芒,在男人的狂笑聲中,從門的這一側便再也無法看到另一側,門框內已經被黑色的光芒填滿,然後,一排排異星的士兵從黑色的光芒中走出,先是二米多高的腐爛步兵,然後是長有三只手的丑陋騎兵,巨大的有翼怪物,幾乎無窮無盡,很快就將這個地宮給填滿,而那個男性魔法師則虔誠地跪在了大軍面前。
和賽特城的情況一樣,大量的異星士兵來到地宮後只是短暫了駐足了一會兒便整齊的列為兩隊,夾道歡迎著隨後從空間之門里走出的,體格極其高大的異星人,深紫色的盔甲在肩膀處鋪滿了倒刺與骷髏。
“人類...”那個高大的異星人看上去就是軍團將領級別的存在,從它那蹩腳的蓋亞大陸通用語中就能窺見一二,此刻它低下頭看著跪伏在地面的魔法師,獰笑了一下。
“卡俄斯世界....必將嘉獎你的努力...”
“謝謝!謝謝您!”黑袍法師叩頭如搗蒜,不只是對嘉獎充滿期待,也對自己多年以來的堅持在今天終於結出果實而欣喜若狂。
異星將領看上去對這個男人並不是非常在意,但出於尊重還是舉起了手里的巨劍,簡單地向這個男人闡述了接下來的目標:“我們會...征服最近的一個城市作為駐地...”
異星士兵們似乎對此感到了無比的興奮,他們舉起武器,在半空中揮舞著,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山洞內吼聲震天,異星士兵們爆發出的氣勢讓人膽寒,可想而知,當這只軍隊脫離山洞之後,又會給大陸帶來一場劫難。
黑袍的魔法師看著那閃爍著詭異黑色光芒的巨大石門,在心里回憶著自己這麼多年來誘騙女性冒險者走進來,抓住她們並吸干她們魔力的過程,感嘆這樣的殺孽總歸沒有白費,這樣的規模顯然只是救世軍團的一個小小護衛隊級別,潮水一樣的大軍將在未來的幾天里陸續來到這個讓他厭惡的世界。
“啊,無上之主所煩心的就是你們這群家伙嗎?”
適逢此時,一個清麗動人的聲音從地宮的出口傳入,聲音很小,但地宮里的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黑袍法師連忙起身。他回頭看去,一個散發著白色光芒的存在正邁著端莊的步伐走入地宮,她容貌超群,可謂天姿國色,銀白的長發因為她周身的白色光芒而更加閃耀,潔白的羽翼證明了她是高居於天空島嶼中的高貴有翼族。
紅色的眸子中則透出讓人想要靠近又不敢靠近的魅惑與危險,少女拄著一根與她等高的彎彎曲曲的木質法杖,看上去是一位魔法師,那秀美誘人的雙足未著鞋襪,但那光潔粉嫩的腳底也未曾沾染一絲塵埃。包括那長袍也是一樣,即使拖地而行也沒有一點被髒汙的跡象,就好像這個存在就是“潔淨”的化身。
“蓋亞的生靈...”高大的異星將領舉起了巨劍:“孤身一人...來到卡俄斯第九軍團的駐地?”
少女則沒有第二句廢話,她看了看那扇盈滿黑色光芒的石門,將法杖放在胸口。
黑袍法師愣住了: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居然會出現在地宮里。
很可惜啊,如果召喚儀式還沒完成的話,就能好好地享用這個美少女的身體了,這女孩兒比之前抓到的任何一個冒險者都更有侵犯的價值。但遺憾的是黑袍法師似乎沒有侵犯她的機會了,因為這個不知死活的有翼族女孩兒很快就會被救世軍團碾壓成血肉的碎泥。看她的法杖和著裝,應該還是個再初級不過的魔法師吧,真是自不量力,真是可惜...
異星將領和異星士兵們也是這麼想的,它們都覺得這個蓋亞的女性過於孱弱無力。所以那個將領甚至沒有動,只有幾個士兵走向那個白發的少女,准備著將她拘束起來以待處置。可無論是誰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女孩兒臉上的情緒:她完全沒有害怕,即使看到有士兵向她走過來,她的表情也沒有一絲變化。
黑袍法師感到了一絲詭異,在這種詭異的氛圍中,少女開口了:
“奉無上之主的諭旨,代行護星之龍的權能,神之使徒提亞馬特,前來抹殺非此世所存之暗影。”
名為提亞馬特的有翼族少女用溫溫柔柔的聲音念誦著讓黑袍法師完全無法理解的詞句。然後她的法杖開始泛起聖潔的白色光芒,等到異星士兵走到她面前的時候,這地宮里異星軍隊的頭頂,突然出現了一把把由白色光芒構成的巨大長槍。
黑袍法師看著懸在頭頂的光槍,突然瞪大了眼睛:這不對勁!
每一把光槍里面蘊含的魔力都是半禁咒的級別,而這種規模的法術面前的有翼族少女連咒語都不用念就能發動!
“你是誰!”異星將領也察覺到了情況的異常,它以極快的速度衝向了提亞馬特,只在兩秒鍾不到的時間之後,異星將領的巨劍就劈向了提亞馬特的頭頂。
“我是無上之主的卑微仆從,有幸代行祂的偉大意志。”少女的聲音溫度逐漸降低:“爾等這般醃臢汙穢,安敢叫我主心煩?”
提亞馬特的身影如同鬼魅一樣瞬間移動到了異星將領的背後。下一秒,雙翼扇動,提亞馬特升空,在黑袍法師瞠目結舌的注視下,雙翼轉為六翼,看上去粗制濫造的木質法杖揮一揮,光槍落地,沒有爆炸,沒有巨響,只是一陣有點讓人耳朵發痛的“嗡”聲和讓人無法睜開雙眼的白光傳徹了整個地宮。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黑袍法師木然地站在了地上——剛剛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似的,什麼救世軍團,什麼空間之門,全都沒了,全都湮滅了,沒有一絲痕跡留下。只有那六翼的天使緩緩落地,走到錯愕的黑袍法師面前。
“沒事了,人類的魔法師。”容貌甚是美麗的有翼族女孩兒友善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在她的視角里,黑袍魔法師似乎被剛剛耀眼的白光和異星士兵嚇得不清。
“你這混蛋!!你都做了什麼!!”
驚懼和憤怒瞬間填滿了黑袍法師的心髒,法師咆哮著抖了抖袖子,一把匕首出現在他的手中,他拿著這把匕首,狠狠地刺向了提亞馬特。
“我沒接到清除這個世界生靈的任務,亦不知曉你為何如此激動。”提亞馬特大概沒想到盧修斯會這麼歇斯底里吧,她用法杖輕輕一撥後將匕首撥開,表情中流露出一種如同聖母般的寬容來:
“但我感覺得到你的憤怒與悲哀,若是你實在怒不可遏,我准許你傷害我。”
黑袍男人看著那張帶著慈愛微笑的臉,不知為何,那笑容越是神聖,他就越是憤怒,那表情越是溫柔,他就越是想要施加虐待:長達四十年的努力,那麼多狠下心去犯下的殺孽,那麼多年的背井離鄉,全世界各個角落的拼死奔走,放任自己墮入變態深淵的決心,在這一刻都被這個女人輕而易舉地泯滅為了泡影。這讓他憤怒到忘記了恐懼和實力的差距,黑袍魔法師重新提起匕首,帶著一種歇斯底里的情緒刺向了提亞馬特那平坦柔軟的小腹。
讓他意外的是,這一次他刺中了。匕首刺入了那柔軟無比的小腹,直接沒入少女的身體,殷紅的血瞬間涌了出來,滴落在地面,為地宮蒼白的石磚平添了幾分鮮艷。
“....可以了嗎?”提亞馬特又笑了——就好像沒被刺中一樣,她歪著頭看眼前的黑袍魔法師,痛苦的神色只存在了幾秒鍾,隨後,提亞馬特握住了黑袍法師的左手,將那只枯瘦的手連同匕首一並拔了出去:
“心情有好些嗎?如果沒有的話,可以試試刺這個方向。”少女說這話的時候,手指著自己心髒的位置,然後誠懇地對這個黑袍法師說道:
“對不起,害你生氣到不惜刺向我。”
黑袍法師呆滯地看著眼前的美麗人兒,左手垂了下去,他被提亞馬特給熄滅了。男人退了兩步,張了張嘴,過了半天才憋出了一句:
“你走吧…”
“保重好自己哦,再見。”
自稱神之使徒的提亞馬特則在簡單的告別之後,撲動了一下翅膀,轉身飛出了地宮。她飛上天幕,看著蓋亞大陸那讓她心曠神怡的風景,仔細感受著那種不和諧的氣息還存在於哪里,神之使徒離開空零,誓要為她的主人掃清所有煩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