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蓋亞大陸:浸染白濁的史詩

第45章 第二篇章,第二十三章:誰都有過一場念念不忘吧(冒險者姐妹相擁著承受觸手凌辱&神之使徒委身邪惡凡人)

  達達平原上空·有翼族國都融天島·魔法區·原魔法師協會

  

   橫生的觸手與昏暗的光线讓人想到了藤蔓橫生的密林沼澤,扭動的觸手為這密集繁復的扭曲景色更添了幾分恐怖,之前還有些觸手在地面或是瓦礫上蟄伏,現如今幾乎所有的觸手都擁向了在半空中被拘束著的那兩個,與觸手叢這種扭曲風景完全不符的美麗之物——蓋亞事務所精銳組的神偷赫爾墨斯與聖殿級土系魔法師德墨忒爾,正在忍耐著觸手的侵犯強暴。

  

   “哈啊...嗚...哈嗯嗯嗯...”

  

   細小的嗚咽聲和急促的喘息聲從被觸手包裹住的二位少女們口中傳出,呻吟與悲鳴的聲音此起彼伏,而作為呻吟聲的背景,黏糊糊的液體被翻攪的水聲也隨著這場凌辱的推移而清晰可辨。逐漸暈染上了讓人想入非非的色彩,也因為摻有屈辱和抗拒的緣故,讓那時而低回婉轉時而高亢曼妙的呼叫聲變得更讓人血脈賁張。

  

   在原魔法師協會地下那個昏暗的巨坑中,少女們的肌膚依舊顯得白皙如玉。兩個女孩兒中的任何一個都有著非常出眾的身材和容貌,再搭配上那無心插柳柳成蔭的捆綁姿勢,讓這本該充滿罪惡與悲慘的觸手凌辱場面顯得極為香艷誘人,束縛的感覺被施加在少女們纖細的身軀上,讓這兩幅嬌軀不斷散發著讓人想要憐愛甚至施虐的美感,而少女們那呈現出的性器在體格完全不成比例巨物的疏通下,從內里泛出的鮮血、愛液以及膣內嫩肉,乃至於她們小腹的微微隆起,都讓每一個圍觀者都下意識的去忽略那份。

  

   當破瓜的劇痛在觸手長久的抽插中逐漸被身體適應,當想要保護主人的膣穴不斷地向外分泌用以潤滑的愛液,當觸手表面的黏液終於塗滿了少女們敏感的生殖道,那緊窄的穴道也終於逐漸習慣了被擴張到這種可怕的程度,這場觸手強暴的性質也終於從疼痛的處刑悄然發生了改變。

  

   “哈啊…呃…嗚呀啊啊啊…別…別再插了嗯嗯!!”

  

   在這兩位經歷了漫長痛苦折磨的少女中,首先感受到異樣刺激的就是身體狀態更好也更年輕的赫爾墨斯。在那漫無邊際的恐怖痛苦中藏著的快感被赫爾墨斯率先捕捉到了:不知是觸手第多少次抽插她嬌嫩花徑,撞上她稚嫩花蕊的時候,她的身體突然激烈地震顫了一下。盡管整個食道都被觸手蠻橫地抽插著,從少女的口鼻中還是流瀉出了一聲嬌媚到骨子里的呻吟。

  

   “嗚咕....咕嗯~~~嗯——!?”

  

   赫爾墨斯立刻強迫自己閉緊了嘴巴,有過自慰經驗的她知道那是快感,但她的內心絕對不想承認自己在剛剛的一次抽插中感受到了舒服。但那一刹那的異樣還是讓她閉上雙眼去感受自己的身體,想知道剛剛的抽插中自己的身體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而觸手則用更綿密強烈的快感告訴了赫爾墨斯:不用特意去感受,因為這樣的快感將逐漸成為交媾的主旋律。

  

   隨著觸手對膣壁的摩擦,在那讓赫爾墨斯眼淚直流,哀嚎不止的疼痛中逐漸攀附上了一種相當詭異的快樂。那種快樂蟄伏在疼痛的背後,渾水摸魚的闖入了赫爾墨斯的大腦,並瞬間擴散開來,讓少女感受到不自然的刺激與快感。這名為快感的潮涌赫爾墨斯在一小時前才體會過一次,也是由身邊的這些觸手所帶來,而上一次高潮的感覺恐怕赫爾墨斯這輩子都無法忘記。

  

   這一次的刺激,也又一次讓赫爾墨斯有了一種自己以前的自慰都不夠格的錯覺:太舒服了,仿佛自己的五髒六腑都在舒暢的呻吟,每個毛孔都在歡欣的戰栗,電流在她體內亂竄,讓她情不自禁讓身體不住搖晃,至於那剛剛還在各種消極情緒中沉浸著的大腦,這會兒突然就因為快樂的洗禮而空白了——什麼都感受不到,好像把剛剛的那些思考全都忘記了一樣。

  

   但無論怎麼舒服到大腦空白,對於赫爾墨斯來說被那強行侵犯自己,玷汙自己的純潔,為自己帶來暴力和折磨的觸手玩弄到舒服這種事絕對不能容忍。即使這種麻痹般的快樂能夠幫助她忍耐腹部內鑽心剜骨的痛苦,赫爾墨斯也還是痛恨著被觸手擺布,連精神都服軟了的感覺,她寧願一直這樣痛下去。但事態的發展從她們被觸手纏住並強行侵犯到高潮開始就已經不受控制,那些觸手不會在乎赫爾墨斯的任何反感與抵抗,更是不會理睬赫爾墨斯的堅持與固執。

  

   嗚!!不要!不要這麼…嗚啊啊啊啊…別這麼快啊啊啊…

  

   觸手的抽插速度越來越快,不知道是這些怪物有意提升了速度,還是少女的小穴已經在長時間的玩弄中變得更加適合交媾——而身體發生這樣的改變無疑象征了一種惡性循環的開始:小穴變得更加適合做愛導致了快感的滋生,快感的滋生助長了愛液的流出,愛液的流出加速了觸手的鞭撻,而觸手的不斷鞭撻,也讓這小穴越來越習慣被異物疏通搗鑿的感覺,變得更加適應這場原本殘忍無比的性事,快感因此變得越來越無法忍耐,觸手表面本身就有黏液,如今和愛液結合在一起更是讓觸手的抽插附加了一陣陣液體被翻攪的淫靡聲音。

  

   觸手表面的凸起在一開始還是讓少女們感到劇痛的銼刀,如今已經成了觸碰女孩兒們膣內快感開關的鑰匙,隨著觸手速度的加快,官能刺激的襲擊已經成了一件無法抵抗的事情。尚且不知道陰道這種快感之威力的赫爾墨斯拼命地嘗試著想要壓抑自己所體會到的快樂,但她越是想要抵抗,越是不想感覺到舒服,那種快樂就越是如同潮水一般襲擊上赫爾墨斯的大腦。

  

   到如今少女俏臉上終於浮現出了更加濃厚的紅暈,就連從眼中迸濺出的淚水也好像暈染上了情欲的光澤,那正是少女身體里快感的體現。

  

   哈啊...為什麼...好難為情嗚...不想在這種惡心的環境里感覺到舒服...

  

   赫爾墨斯一邊這麼想著,一邊嘗試著通過夾緊肉穴的方式來抵抗這種如同又酥又麻又刺激的性快感,但觸手上面覆蓋著的肉瘤也正在此刻起到了用疼痛折磨少女以外的作用,那乳頭一樣大小的凸起隨著觸手的來回抽插不斷摩擦著少女膣穴內每一個能夠感覺到快感的神經,當長時間的抽插讓少女的陰道適應了性交之後,在赫爾墨斯陰道壁中一直隱藏著的G點也就被迫暴露了出來,用手甚至無法摸出那里與膣壁中其他肌膚的不同之處,可是一旦觸手摩擦到那一小塊區域,赫爾墨斯就會興奮得進一步蜷緊雙腿,就好像是要將自己的身體對折。

  

   而赫爾墨斯能做出的抵抗無非也就是縮緊自己的下體或是繃緊自己身體其他部位的肌肉,這樣的動作只能讓自己的小穴更加充分地被那些凸起所按揉和摩擦,傳來的快感簡直如同激烈的雷系魔法一樣沿著脊椎直衝大腦,且大有愈演愈烈之勢,快感讓盜賊少女的大腦都快要宕機了。剛開始的時候她還在心中拼命地抗拒並不住地搖晃著腦袋想要重獲表達抗拒的自由,可觸手接連不斷的翻攪很快就熄滅了她想要抵抗的想法。

  

   如潮水一般的快樂不斷地顛覆著赫爾墨斯的大腦,每一次的抽插仿佛不是在撞擊赫爾墨斯的子宮,而是在直接撞擊赫爾墨斯的神經,觸手表面附著著的肉瘤,就好像是琴師撥弄琴弦的手,每一次對赫爾墨斯膣內的摩擦都會讓赫爾墨斯發出難堪的歡愉之聲。

  

   從感受到快樂到現在又過去了多長時間?赫爾墨斯早就已經不知道了,她只知道那種快感正在變得愈發地難以忍耐,她的身體也正在變得愈發糟糕。

  

   雖然觸手不斷開拓她的小穴還是能讓她感到疼痛,甚至膣穴內還會有鮮血滲出,可這卻完全不影響她感受到敏感地帶被不斷粗暴刮弄所帶來的快樂。少女的嗚咽聲逐漸變得與觸手抽插的節奏相合,哭了很久的赫爾墨斯到這會兒已經流干了眼淚,但那因為被塞住食道和嘴巴而變得促狹的呼吸聲聽上去仍然很像是在哭。

  

   衣裝的破爛和觸手在身上留下的淫靡痕跡加劇著這女孩兒凌亂的程度,此刻這個朗基努斯神偷已經從初到融天島時的颯爽利落變成了現在狼狽無比的樣子:她的身上除了那件用以保暖的黑色羊絨大衣和質量上乘的黑色褲襪之外再沒有其他能夠遮擋肌膚的布料,至於身體上此刻已經被黏液給塗滿,觸手放肆地撫摸著她身體上所以可以觸碰到的部位,以至於少女的嬌軀上幾乎塗滿了黏糊糊的透明液體,換做幾個小時之前愛干淨的赫爾墨斯絕對會為身體上的這些黏液而皺眉作嘔,可現在她則完全沒有考慮這種問題的余裕。

  

   她的眼睛這會兒已經沒辦法像之前那樣炯炯有神的睜大了,快樂讓她稍微有些迷離,潮紅的臉色與被觸手塞滿的嘴巴都讓她看上去更不堪,她用鼻子急促的喘息,淚水在臉上流淌著,還尚未干涸,與口水湊到一起,將那平日里干干淨淨的小臉弄得一塌糊塗。

  

   觸手的掏挖不斷地將常時無法獲得的刺激施加在赫爾墨斯的身上,此刻這個少女的樣子已經從初到融天島時的颯爽利落變成了現在那狼狽無比的樣子:她的身上除了那件用以保暖的黑色羊絨大衣和質量上乘的黑色褲襪之外再沒有其他能夠遮擋肌膚的布料,至於身體上此刻已經被黏液給塗滿,觸手放肆地撫摸著她身體上所以可以觸碰到的部位,以至於少女的嬌軀上幾乎塗滿了黏糊糊的透明液體,換做幾個小時之前愛干淨的赫爾墨斯絕對會為身體上的這些黏液而皺眉作嘔,可現在她則完全沒有考慮這種問題的余裕。

  

   被綁在半空中的少女依舊努力嘗試著夾緊那早已經無力並攏的雙腿,觸手的衝擊讓她的大腿內側發麻,兩只小腳也胡亂地扭動著,腳趾張開又蜷緊,證明著快感依舊在不斷衝擊少女的大腦。也正因如此,少女的乳頭也就顯得比之前被蹂躪的時候更加飽滿紅潤,事實上這也是觸手不斷愛撫的結果,在赫爾墨斯不斷忍耐觸手抽插陰道的時候,另外兩根觸手為了能夠讓赫爾墨斯感受到更進一步的快樂,像是之前一樣咬住了赫爾墨斯的乳頭並不斷吮吸,等到放開赫爾墨斯的乳頭時,赫爾墨斯的乳頭已經被吸吮到紅腫。

  

   至於下身那從保護中悄悄探出頭來的陰蒂也是一樣的,原本從外部只能看到一條肉线的陰戶,此刻已經由於情欲的撩撥和下體的開發而讓陰唇與陰蒂的包皮部分直接腫了起來,看起來就像是一只小小的鼻子,至於陰蒂則從內里探出頭來,紅紅的,腫脹著,被愛液與觸手的體液塗抹到發亮。

  

   在赫爾墨斯的身體里搗鑿著的觸手,在抽插了一段時間之後加快了速度。赫爾墨斯感覺自己的陰道和食道幾乎要被觸手給拔出來了。

  

   而在上方被束縛住的德墨忒爾則在赫爾墨斯感受到快感的幾分鍾之後也被赫爾墨斯那富含情欲的聲音給影響,也在無邊的折磨中逐漸感受到了快樂,當她察覺到那份快感的時候,反應甚至比赫爾墨斯還要激烈:

  

   “嗚嗯!!哈啊...剛剛...怎麼了...咕!!不可以摩擦那里...別...別用力地刮那個位置!好奇怪...不行啊啊啊啊!!”

  

   德墨忒爾被玩弄得一樣淒慘,那被綁成奇怪姿勢的身體,此刻也是除了絲襪之外全裸的狀態,下半身的褲襪被撕開了一個大洞,觸手就在那被撐開到不可思議大小的肉穴中重復著插入和拔出,重復著帶出愛液與陰部嫩肉再悉數塞入的過程。每一次觸手的動作,都會惹得少女那被愛液裝點到下流,被血液點染到淒慘小穴發出一陣陣嬌顫。

  

   那曼妙窈窕的身軀依舊被觸手牢牢地捆綁著,觸手對德墨忒爾身上的每個位置都愛不釋手,抽插著少女足弓的那根觸手幾乎要把德墨忒爾的腳掌皮膚給摩擦得紅腫了,在陰道里不斷頂鑽著的那根觸手,也已經將德墨忒爾的陰唇給摩擦到發腫。快感讓德墨忒爾的發出呻吟,可即使如此,德墨忒爾那被撞碎的嗚咽聲還是在表達著抗拒和屈辱:

  

   “嗚啊啊啊...啊...啊...呃...嗚嗚...拔出來...好惡心...這種感覺好惡心...子宮...哈啊...嗚嗯嗯...”

  

   而觸手則一直不知疲倦地循環著蹂躪少女們身體,讓少女的身體感受到屈辱快樂的過程,等到觸手赫爾墨斯的喉穴中享受得差不多了,一直在赫爾墨斯喉嚨里來回翻攪的那根觸手也就拔了出來,帶出了少女大量的口水,至於少女本人也終於有機會自如的呼吸和言語而不是在心中大聲疾呼:

  

   “嘎呼——哈啊啊啊...里面…里面已經亂七八糟的了...快點拔出去...咕嗯嗯...哈啊...”

  

   當觸手從喉嚨里拔出來的時候,少女的聲音在快樂的點綴下不再像是之前那麼苦不堪言,而在這樣的基礎上,觸手的撞擊也是讓赫爾墨斯即使不說話的時候也會發出連綿不絕的屈辱呻吟,陰肉被不斷摩擦帶來的刺激,毫無保留地否決著赫爾墨斯作為少女的一切矜持。觸手上面的巨大凸起不斷研磨著少女逐漸變敏感的膣道,赫爾墨斯看著同樣被凌辱的德墨忒爾,在尊敬的姐姐面前被蹂躪到舒服得無法自己什麼的,這種羞恥讓黑發的盜賊少女近乎發狂,可盡管如此,當觸手騷弄過陰道入口附近的某些地帶時,少女的快感還是會沸騰起來。

  

   哈啊...為什麼...明明想忍住聲音...至少忍住聲音...

  

   在心中感到不甘心的少女依舊被快感給玩弄和蹂躪著,快感不斷地在身體里膨脹,觸手責難著會讓的赫爾墨斯感覺到舒服的部位,讓少女的身體為之震顫和搖晃。愛液被攪弄得咕啾作響,沸騰的快感好像要把赫爾墨斯的大腦都給溶解掉了,而隨著觸手的動作愈演愈烈,赫爾墨斯和德墨忒爾同時感覺到了身體里觸手的膨脹。

  

   “咕嗯嗯嗯!!哈啊...變...變大了咿咿咿咿!!!”赫爾墨斯發出一聲高亢的悲鳴,觸手又一次漲大為她帶來的不僅僅是進一步的疼痛,還有更加強大的充實感和刺激,少女用力地扭動著活動范圍已經被壓縮到極限的身體,在觸手的高速撞擊中不斷地掙扎抵抗,可這樣的抵抗和之前一樣沒有任何作用,觸手依舊緊緊地勒著她的身體,直到——

  

   “嗚??嗚嗯啊啊啊...這是什麼咿咿咿咿咿!!!!”

  

   直到一股熾熱的液體猛地潑灑進了少女們的嬌軀。

  

   觸手在德墨忒爾和赫爾墨斯的小穴里抽插了許久,以某種不知名液體的猛然噴發作為這漫長折磨的收尾。赫爾墨斯能夠感覺到那是一種極度粘稠的液體,帶著可怕的溫度,直接噴淋在了自己的子宮之上,一股又一股,幾乎要把少女的子宮口給淹沒,而觸手又將少女的膣道堵得嚴絲合縫,以至於那些液體根本沒有任何機會排出到體外。此刻觸手所做的動作與射精非常接近,與普通的射精不同的是,這些觸手射出的液體極多,幾乎在幾個呼吸之後,少女們的下腹就變得微微隆起。

  

   “呀啊啊啊啊啊——”

  

   而即使是一直忍耐著的德墨忒爾,似乎也被這猝不及防的噴射給弄得頭昏腦漲,眼前的事物本就由於她的虛弱而模糊,當觸手的體液噴出的一瞬間,少女的視线更是變得一片空白,一直以來想要壓抑的快感終於無可抑制的爆發,德墨忒爾先赫爾墨斯一步達到了激烈的高潮,後背更加用力地向後仰去,整個身體變得更像是一張纖細美麗的弓,觸手暫時停止了抽插,而從德墨忒爾的小穴中流出的愛液此刻已經如同下雨一樣連綿不絕。即使褲襪的襠部已經被撕開了一個很大的裂口,觸手的夸張動作和德墨忒爾身體的漸入佳境還是讓愛液濡濕了這質量上乘的絲料。

  

   發出悶絕呻吟的德墨忒爾本來想要在赫爾墨斯面前表現出更多的堅持和忍耐,可如今的高潮則徹底摧毀了她一直以來維持出的所有矜持,在盛大的高潮中她發出的呻吟雖然無力但極其悠長,身體的顫抖也相當的激烈,而這份模樣也極大地帶動了隨時都能將德墨忒爾模樣盡收眼底的赫爾墨斯。

  

   赫爾墨斯本來就已經無法忍耐這種突然被灌入熾熱體液的感覺,這一直以來想要從快感中逃走卻無處可逃只能任憑玩弄的軀體此刻更是因為德墨忒爾的嬌聲呻吟而被徹底摧垮了理智的防线。快感以如同海嘯一樣的威勢吞沒了她的嬌軀,讓她也同樣達到了盛大至極的高潮,那兩條被分開並綁成M字的雙腿此刻拼命地向腹部收縮,少女的身體幾乎蜷曲成了一個球。這樣的姿勢只持續了幾秒鍾,隨後赫爾墨斯的軀體就夸張的舒展開來,被黑絲包裹著的,形狀姣好的股間這會兒就好像是被上了發條一樣高速地顫抖著,每一次顫抖都會讓那粘稠透明的愛液被拋灑出去。

  

   “噶啊啊...啊啊...嗚額呃呃呃...我...我....”說出無意識話語的赫爾墨斯此刻雙眼上翻,看上去已經無力再支撐自己的理智和意識,這一次的高潮徹底的湮滅了她所有的矜持,兩位美少女冒險者現在的處境都是一樣的:明明不想要被這樣令人厭惡的觸手帶來舒服的感覺,可那種刺激偏偏就通過足以摧毀神經的快感蹂躪了她們所有的矜持。兩位少女的嬌媚呼喊回蕩著,交織著,簡直就像是一曲淫靡的樂章。

  

   “哈啊...啊...哈啊...小...小赫爾墨斯...”從高潮的感覺中率先掙扎出來的德墨忒爾虛弱地問赫爾墨斯:“你...你怎麼樣...”

  

   “哈啊...好…好害怕...”赫爾墨斯對德墨忒爾一向誠實:“完全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撐過去的刺激...哈啊...感覺大腦都...麻痹了...里面黏糊糊的...好惡心...又疼又麻...”

  

   這話說完,赫爾墨斯看著那在自己身下暫時沒有動作的觸手,關切地問德墨忒爾:“德墨忒爾姐姐怎麼樣?”

  

   “哈啊...呼...很累了...”德墨忒爾因為快感的余裕哆嗦了一下:“不過..身體的狀態...還能撐得住...還能...再堅持下去...”

  

   “雅典娜姐姐什麼時候才能——嗚!!”赫爾墨斯的話音未落,那根一直在她身體里肆虐著的觸手就突然拔了出來,而隨後德墨忒爾也經歷了同樣的事情,那種突如其來的刺激又讓少女們忍不住發出了嬌媚的聲音,同時也讓少女們感到慶幸,至少那種地獄一樣的折磨終於結束了,雖然極有可能只是暫時的,可能夠休息一會兒對於兩位少女來說就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事情了。

  

   “咕...哈啊...下面疼得要命...”赫爾墨斯看著自己那已經完全變得紅腫的下體,忍不住又哭了起來:“嗚嗚嗚...我的處女就這麼...就這麼被...”

  

   “呼...嘶…”德墨忒爾雖然也是同樣的難受,但還是安慰著赫爾墨斯:“沒關系的啦...不要哭了乖赫爾墨斯...那個...說不定治療魔法能治好呢?沒關系啦,以後愛你的人不會在乎你是不是處女的啦!”

  

   德墨忒爾自己也不知道被撕裂的處女膜能不能用治療法術治好,但是在這種時候她自然要將這種話說得像是真的一樣信誓旦旦。赫爾墨斯抽抽搭搭地看著德墨忒爾,哭了一小會兒之後也就不再哭了——剛剛已經哭了太久,這會兒她也感覺累得不行,也沒有什麼眼淚可以流了,事情已經發生,她也不可能像孩子一樣哭鬧個不停,她看到了德墨忒爾姐姐股間的血,知道自己尊敬的這位姐姐和自己損失的一樣多。

  

   “姐姐也…辛苦了…”盜賊少女對土系魔法師輕輕的說道。

  

   而這會兒那些一直纏繞著少女們嬌軀的觸手也開始變換動作,它們放開了少女們的身體,將德墨忒爾和赫爾墨斯給放在了地面上。

  

   “哈啊...咕...好難受...”

  

   被放在地上並解除束縛的德墨忒爾想要活動一下酸痛的四肢,但已經被蹂躪了這麼久的身體,想要動一動幾乎是一件難如登天的事情,她用上了全力也只能稍微移動一下手指,趴在地上的她又哆嗦了一下,股間流下的是一大團暗紅近紫色液體,那液體無比的粘稠,流出到體外很快就匯聚成了一灘。那些從身體里流出的液體如果能夠讓女性懷孕的話,對德墨忒爾和赫爾墨斯來說無疑是一個極其巨大的打擊。

  

   德墨忒爾的目光稍微有點失焦,比起赫爾墨斯,她甚至連活動手指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了,她的意識已經隨著身體上受的傷和魔力的大量消耗而來到了潰散的邊緣,這會兒能維持著清醒意識已經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自詡姐姐的責任讓德墨忒爾側過臉看向赫爾墨斯,後者用上吃奶的力氣也只是堪堪翻了個身,側躺著,與德墨忒爾對視,然後伸出了顫抖的,戴著手套的小手,握住了德墨忒爾的手。

  

   “德墨忒爾...姐姐...”抓著德墨忒爾的手,赫爾墨斯勉強地支撐起了身體,然後向著德墨忒爾湊近了一段距離,最終整個人都貼在了魔法師少女的身邊:

  

   “堅持...住...”

  

   知曉德墨忒爾身體狀況的赫爾墨斯用盡全力抱住了自己心愛的德墨忒爾姐姐,兩具赤裸的嬌軀於昏暗的觸手洞穴內緊貼在了一起。赫爾墨斯主動擁抱了一直以來與自己朝夕相處的德墨忒爾,尋求安慰的同時也向在之前的漫長時間里一直鼓勵著自己的姐姐送上屬於自己的慰藉。

  

   兩具光滑的嬌軀就這麼碰在了一起,沒有什麼羞恥可言,在過去的那段時間里,兩位少女已經將最羞人最不堪的樣子展示給了對方,到現在也就更沒有什麼需要介懷的了,她們在絕望的時刻里彼此支撐,共同關閉了異星之門,如今使命已經結束,比起一直抱著受刑的心態,不如更仔細地感受彼此的存在。赫爾墨斯抱著德墨忒爾,感受自己姐姐的柔軟和滑膩,後者則無力地低下了頭,輕輕吻了一下赫爾墨斯的額頭:

  

   “你受苦了,小赫爾墨斯...”

  

   “德墨忒爾姐姐...”赫爾墨斯忍不住紅了眼眶:“明明在受苦的人是您才對...”

  

   “哈啊...我沒關系的啦…”德墨忒爾長嘆了一口氣,隨後看著身邊那些又一次開始向她們二人撲過來的觸手,帶著點遺憾,讓視线回到了赫爾墨斯身上:

  

   “它們好像又要來了呢...”

  

   “嘶...”赫爾墨斯像是一只受驚的小獸一樣繃緊了身子,她也沒有起身的力氣,此時此刻,在她心目中能夠依賴的只有眼前那一直被她稱為姐姐的德墨忒爾,她像德墨忒爾的懷里又蹭了蹭,能夠感受到少女那渾圓的胸部頂著自己的鎖骨,很軟很彈,讓赫爾墨斯忍不住想要多去感受一下。

  

   在德墨忒爾姐姐的懷里至少能不像剛才那麼害怕了。

  

   一根觸手纏住了赫爾墨斯的一條腿,隨後讓赫爾墨斯在側躺著的狀態下將那條被黑絲包裹著的纖細美腿給抬起來,與此同時,另外一根觸手又一次頂在了赫爾墨斯那碰一下就會發痛的小穴口——快感的潮水如今微微褪去,初夜被暴虐占有的痛覺殘留又一次占據了少女們精神上的主導地位。

  

   又要被觸手插進身體里了...

  

   赫爾墨斯閉緊了眼睛,等待著觸手的進一步動作,而德墨忒爾則用殘存的力量握住了赫爾墨斯的手。有著淡黃色長發的土系魔法師露出了無力又無奈的微笑,隨後看著赫爾墨斯的俏臉,就好像是想用眼神帶給赫爾墨斯繼續忍耐的力量。

  

   下一秒,觸手又一次狠狠地貫通了赫爾墨斯那傷痕累累,被征伐過度的小穴。有著上一次觸手的疏通,這一次插入顯得沒有那麼困難,可即使如此觸手插進她那初經人事的小穴還是顯得有些難度。赫爾墨斯被觸手插入的強大壓迫力刺激得仰起了頭,疼痛從小穴口開始蔓延上來,那種被擴張開的感覺沿著脊髓傳達到了少女的顱內,她又一次感受到了觸手上覆蓋著的惡心凸起。

  

   “啊...哈啊啊啊...又...又進來了嗚嗯嗯嗯....”

  

   少女的瞳孔不住地顫抖,疼痛中的酥麻讓她心慌意亂,她用力地摟緊德墨忒爾的嬌軀,身體中的觸手正在不斷地前進,最終又一次撞在了她那嬌嫩的花宮入口。內髒被撞上的疼痛讓赫爾墨斯有一段時間忘記了呼吸,那條沒被觸手抓住的腿用力地蹬踹著地面,但因為被觸手牽住的原因,就算她再怎麼想要逃開都無處可逃,只能再一次忍耐這種讓她難受的刺激。

  

   “好疼...疼...滑溜溜的鑽進去...下面會...變不回去的...”

  

   赫爾墨斯呢喃著看向自己的下體,她這才知道那根插入自己身體里的觸手到底有多麼夸張,她甚至能夠看到觸手在自己肚皮上撐出的凸起,這讓她為之驚懼:這麼大的東西到底是怎麼插進自己身體里的?自己又是怎麼忍下這種東西的折磨的?她不知道,也不想追問那種事情,只知道當高潮的感覺散去,自己的身體已經不想再對性刺激有反應的當下,觸手對身體內部的摩擦只能讓她感受到進一步的疼痛。

  

   剛剛觸手射入自己身體的黏液依舊留在體內,雖然剛剛流出去了大半,但剩余的液體還是讓她的穴內變得無比黏滑,再加上愛液的滋潤,此刻赫爾墨斯的膣壁在又紅又腫,遍布細密傷痕的情況下被各種黏液給髒汙得一塌糊塗。可即使如此,這些身體被玷汙的證明也無法減緩身體又一次被巨根插入的苦楚,疼痛貫徹著赫爾墨斯的小穴,讓赫爾墨斯苦不堪言:

  

   “咕...嘎啊啊...別再插進來了...真的不行了...真的不行...咿咿咿!!肚子里面被碾著...好難受...”

  

   至於另一邊的德墨忒爾,也遭受到了完全相同的待遇。本來想要安慰赫爾墨斯的德墨忒爾,那條長腿也同樣被觸手給抓了起來,觸手惡趣味地將兩位少女的腳腕綁在一起,就在赫爾墨斯感受著絲襪與絲襪的摩擦帶來的奇怪觸感時,另外一根觸手也插進了德墨忒爾的陰道之中。

  

   “嗚咿…哈啊——”

  

   德墨忒爾那濕潤的花徑在又一次被疏通之後同樣傳來了讓少女為之一震的痛苦,同時一聲淫亂的水聲傳進了少女的耳膜,一段時間沒有被插入而逐漸縮緊成原本緊致程度的小穴又一次被蠻橫地通開,甚至內里的一些傷口又一次被擠壓出了鮮血,疼痛的強烈程度不言自明。但與仍然殘存著活力的赫爾墨斯不同,德墨忒爾甚至沒辦法對觸手的又一次蹂躪給出過於鮮明的反應,只是那雙眸子痛苦的閉緊,除此之外便沒有什麼其他的動作了。

  

   “嗚....呼啊啊...又被觸手插入了...”

  

   德墨忒爾用顫抖的聲音陳述著在自己下體發生著的事實,她聽得到觸手在自己身體里撞擊到咚咚作響的聲音,同時因為和赫爾墨斯緊緊貼在一起的緣故,她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那被觸手頂到凸起的皮膚正與赫爾墨斯下腹觸手的輪廓正在互相摩擦,那是一種極其怪異的感覺,可德墨忒爾已經沒有什麼余力對這樣怪異的事實發出抗議,倒是赫爾墨斯率先發出了悲鳴:

  

   “哈咿咿咿...咕嗚嗯嗯...皮膚互相摩擦...好奇怪...肚子被頂起來了...會壞掉...被這麼玩真的會壞的呀啊啊啊啊!!”

  

   觸手不知疲倦地抽插著二人的小穴,赫爾墨斯的聲音又一次逐漸轉為微弱,積存的體力在對這一次抽插帶來的疼痛中又一次被消磨得所剩無幾,她年輕,體力豐沛,休息一會兒就能重新獲得活動的精力,但在這種情況下這樣的優勢似乎只會帶來更多快感或是痛苦的折磨,相比一直清醒著感覺那巨物在體內活動,赫爾墨斯寧願自己直接昏過去。

  

   其余的觸手也又一次參與到了對少女們身體的玩弄之中。兩位冒險者不明白觸手們挑逗她們軀體的意義何在,可觸手確實在玩弄她們的陰蒂以及乳頭,強硬地喚醒她們身體內已經休眠了的,對於快感的感知能力。這樣孜孜不倦的玩弄了一陣子之後,少女們又一次體會到了來自身體內部的刺激。

  

   赫爾墨斯對於快感的反應更為強烈,但對於德墨忒爾來說,她那已經接近崩潰的神經真的經受不住這種刺激和玩弄了,她疲憊至極,只覺得眼前的一切都在明滅中不斷切換,意識就像是風中殘燭,或許再施加一點刺激就足以讓她的意識熄滅。

  

   觸手很快就真的向德墨忒爾贈予了其他的刺激,在德墨忒爾難以置信的目光中,一根觸手以無可抗拒的力量,狠狠地捅進了她的後庭,幾乎沒有給她反抗和反應的時間,她這才知道此前為自己破處時觸手動作的緩慢都是對自己和赫爾墨斯純潔與尊嚴的玩弄。而在這個念頭產生之後,疼痛便瞬間摧毀了她其他的所有思緒,也就在那個瞬間,德墨忒爾的眼前被一片漆黑給填滿了。

  

   “哈啊...別再玩那里了...真該死...明明我舒服還是難受都和你們...沒關系吧!”

  

   赫爾墨斯憤恨地念叨著,但卻無法阻止自己的聲音變得嬌媚的事實,無力抬起的手嘗試著拽下吸吮自己乳頭的觸手,但相比於觸手的力量而言,赫爾墨斯的力量簡直如同玩鬧一般。赫爾墨斯很努力地想要扯掉那根觸手,可她越是用力,觸手的口器就會將自己的乳頭咬得越緊,乳頭的疼痛中帶著酥麻的刺激,進一步剝奪她殘存的體力,在這樣徒勞的抵抗之中,赫爾墨斯突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好像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被觸手給盯上了。

  

   “咿....什...什麼...?”赫爾墨斯的俏臉一片慘白,她能夠感覺得到的,被抬起的腿導致了她的臀瓣也被分開,一根粗壯的觸手就這麼頂在了在她看來完全無法容納外物的肛門。不僅如此,那碩大渾圓的觸手頭部已經在嘗試著向赫爾墨斯的腸道用力。

  

   “喂!喂!你是在開玩笑對吧!你是騙我的對吧!那個地方怎麼可能啊?那里...咕...那里是...是屁股啊...喂...真的不可以啊...”

  

   赫爾墨斯害怕了,她驚恐的想要將臀部從觸手的瞄准中移開,可觸手根本不給她逃跑的機會,那根觸手就這麼用力地頂著赫爾墨斯的肛門,甚至將少女的身體給頂得向前拱去,赫爾墨斯的身體不由得被推向了德墨忒爾,她本以為德墨忒爾會被她給推得也向後移動,但事實卻沒有按照她想象的那般發生,她感受到了來自德墨忒爾方向的阻力,勉強地抬起上半身去看的時候,她才驚訝地意識到了一個事實:

  

   德墨忒爾姐姐的屁股已經被觸手給插進去了。

  

   再看此刻的德墨忒爾,似乎已經沒了任何反應,她的眸子閉上了。意識到這點的赫爾墨斯忘記了掙扎,卻能感受到觸手逐漸撞開自己肛門,將那甚至比陰道更為緊窄的甬道給蠻橫擠開時帶來的劇烈疼痛,她知道德墨忒爾此刻一定也能感受到一樣的痛苦,至少此刻一定會露出忍耐痛苦的表情。可此刻的德墨忒爾卻只是閉著眼睛,任憑觸手把她撞擊得不斷晃動。

  

   “德墨忒爾姐姐...?德墨忒爾姐姐!”又驚又怕的赫爾墨斯拼命地抬起身子,用手去試探德墨忒爾的鼻息——萬幸德墨忒爾還有呼吸,這讓赫爾墨斯好歹放心了一些,可自己面對這些觸手的玩弄實在是讓赫爾墨斯有點難以忍受——

  

   隨後腸道的激烈痛苦將她的意識給拽了回來,在她確認德墨忒爾狀態的同時,觸手已經以勢不可擋的力量挺進到了赫爾墨斯的肛穴。火辣辣的劇痛立刻讓赫爾墨斯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咕呀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疼疼!!!”

  

   激烈的疼痛讓赫爾墨斯的喉嚨都快被尖叫給撕破了,如果只是身體被撐開的痛苦還好說,赫爾墨斯最無法忍受的是那兩根觸手同時在身體里占據著的感覺:借著後庭被觸手插入的痛苦,赫爾墨斯被迫進一步在性的層面了解了自己的身體,她感受到了陰道與屁穴中間的那層肉壁,明明是這輩子都未必有可能感受到的位置,如今傳來的,被摩擦的感覺卻是如此的鮮明。在夸張的疼痛中,赫爾墨斯能夠感覺到那層肉壁幾乎快要被擠成一層薄膜了,隔著這層薄膜,兩根觸手互相摩擦,其表面的凸起好像隨時都能將那層薄膜揉碎。

  

   難受的感覺讓赫爾墨斯甚至都無法呼吸了。她大睜著眼睛,在她心中本來已經干涸的淚水又一次流淌了出來,而觸手則在對赫爾墨斯完成了雙穴貫通之後立刻開始了抽插,在赫爾墨斯的面前,德墨忒爾也承受著同樣的玩弄,即使在昏迷過去的狀態之下,少女還是不斷地發出淒慘的呻吟聲,非常微弱,只有離德墨忒爾非常近的赫爾墨斯能夠聽得見——雖然這里也再沒有第三個人了:

  

   “咕....哈啊...壞掉了...我要壞掉了...咕...別動啊...真的很難受...拔出去好不好...求你...求你們...別再折磨我們了...如果做錯了什麼的話..我會替我這位姐姐道歉的...喂...有在聽嗎...”

  

   而觸手還是以如同要把赫爾墨斯的小穴與肛穴摩擦殆盡的勢頭不斷撞擊著少女的小穴,後庭的疼痛壓抑了少女對於快感的感知,漫無止境的折磨不知何時才會結束,赫爾墨斯的腦子已經被疼痛和隱約的快感給攪弄成了一團漿糊。理智不斷叫囂著放棄,不斷催促著她選擇更輕松的方式,將自己的一切都托付給觸手的玩弄,不再拒斥觸手施加的快樂。

  

   心里僅存的堅持和固執在說著不,但那個聲音也在變得越來越微弱。

  

   也就在這個連赫爾墨斯都要無奈宣布放棄的時刻,盜賊少女看到了一道粉色的光芒從觸手織成的包圍網外側亮起。

  

   隨後,赫爾墨斯聽到了雅典娜那經過斗氣加持的焦急呼喊在她的上空響徹:

  

   “赫爾墨斯!德墨忒爾!你們在里面嗎!”

  

   在啊,當然在啊!

  

   赫爾墨斯感動的幾乎要流淚了,明明只是兩個多小時沒有聽過雅典娜的聲音而已,可赫爾墨斯想念這個聲音卻想念得夠嗆——雖然觸手仍然在她的身體里不斷抽插著,但這地獄一樣的黑暗已經能看到頭了,她終於撐了下來,雅典娜姐姐來這里,證明廣場上的狀況已經平息,異星之門也已經關閉,這麼長時間的堅持和一直忍耐著的苦難終於看到了盡頭。她沒有力氣呼喊,但她知道也沒有呼喊的必要,雅典娜一定會衝進來查看情況的。

  

   和赫爾墨斯所猜測的情況差不多,觸手封住的坑洞的頂端,那道粉色的斗氣光芒不斷靠近,最後變得無比熾烈,雅典娜撲動著翅膀,抓著手里的騎士長槍,以所向披靡的英武撕裂了想要攔阻的觸手,衝進了這個大坑中,她一邊毀滅著觸手一邊四下環視,先是為那顆跳動的丑陋心髒而震驚,隨後便看到了地上那已經被觸手蹂躪到奄奄一息的兩位少女。

  

   “德墨忒爾!小赫爾墨斯!”雅典娜又急又怒的衝上前來,將依舊在少女們體內翻攪肆虐的觸手斬斷,隨後毫不在乎那觸手是不是一直在女孩子們的陰道和肛門里攪弄過,直接用手將卡在兩位少女身體里的觸手給拔了出來。

  

   而這一連串的動作也驚動了那些觸手,坑洞中立刻變得躁動了起來,一大群觸手齊刷刷的撲向了嚴陣以待的雅典娜,而已經知曉這些觸手做過什麼的雅典娜自然不會有絲毫的留情。她用手中的騎士長槍肆意地懲罰著每一根膽敢圍上來的觸手,她狀態絕佳,這種程度的觸手對她根本是無可奈何,只能落得個被斗氣切碎的命運。

  

   雖然對付起無法反抗的德墨忒爾與赫爾墨斯顯得綽綽有余,可想擊垮雅典娜,對於這些沒有其他特殊能力的觸手而言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很快那些觸手便被剿滅了個一干二淨。

  

   “有受什麼傷嗎小赫爾墨斯?呃...魔力的過量損耗或者武器和魔法的傷害之類的?”在掃除了一大片觸手之後,雅典娜抽空蹲下來探查德墨忒爾的鼻息,確認德墨忒爾沒有停止呼吸之後便關切地詢問赫爾墨斯的情況,同時幫赫爾墨斯系上了大衣的扣子,擋住了那不能隨意展露給外人的私密部位,繼續追問道:

  

   “還站得起來嗎?”

  

   “嗚...”赫爾墨斯咬著下唇,險些委屈到哭出來,但最終還是忍住了,盜賊少女最終自嘲的對雅典娜說道:

  

   “那倒是沒有...只是不該受傷的地方受了重傷感覺有點難過,現在已經完全站不起來了...”

  

   “唉...抱歉讓你們受苦了...不過為什麼這里會有一顆會伸出觸手的心髒?”雅典娜飽含歉意地對赫爾墨斯道了不必要的歉,隨後又滿臉疑惑地看向了那顆紫色的心髒:觸手雖然已經被雅典娜以一己之力清理得不剩多少,但這顆心髒卻還是在強而有力的跳動。

  

   “這東西原本是一個光球...”

  

   赫爾墨斯躺在地面上,用有氣無力的聲音講述著自己和德墨忒爾來到這里之後的經歷,從與雅典娜第一次分別,闖入羽翼廣場開始講述,而作為忠實聽眾的雅典娜露出了相當精彩的表情,她為赫爾墨斯與德墨忒爾的每一段經歷而牽腸掛肚,講到緊張的環節時,這個少女甚至會捂住自己的嘴巴。

  

   而在聽完這個故事之後,粉色長發的有翼族少女用力地捏了捏赫爾墨斯的臉:

  

   “雖然這種事情下次和我商量一下再做決定我會更開心,但你們做得非常英勇,非常值得稱贊呢。”粉色長發的少女欣慰地說著:“真不愧是讓我為之自豪的你們呀,太厲害了。”

  

   “哈啊...這種事情...”赫爾墨斯嘆了一口氣,眼神很是黯淡:“有好好完成冒險者的工作...明明應該是一件好事的...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嗚嗚嗚嗚嗚...”

  

   這話說完,赫爾墨斯羞恥的用手捂住了臉,隨後委屈的哭了起來。

  

   “乖哦乖哦,都過去了...”雅典娜耐心地撫摸著赫爾墨斯的腦袋,輕聲細語地安慰道:“姐姐在這里保護你,沒有東西能再來傷害你了哦。”

  

   “嗚...讓我一個人緩解一下...”回憶起剛剛經歷的赫爾墨斯這會兒有點心亂如麻,甚至連哭的力氣都沒剩下多少,這會兒只是用非常低的聲音啜泣著,那聲音聽得雅典娜也不由得心疼了起來。她沒有繼續打擾赫爾墨斯,而是默默地幫此刻依舊沒有恢復意識的德墨忒爾整理衣裝,用隨身攜帶的紙巾為德墨忒爾擦去關鍵部位的黏液。

  

   畢竟雅典娜也是有相同遭遇的人,所以完全能夠體會赫爾墨斯此時的心境——她沒有崩潰倒下是因為她心中有著和隊友會和的約定與保衛家園的決心,等到事態平息,這位少女也不由得回憶起了自己此前在天空中經歷的地獄:紛亂的嘯叫聲,下體的劇痛和被強制妊娠的絕望,一切的一切都讓雅典娜反胃且焦灼。

  

   這種事情不能多想...

  

   雅典娜一邊勸著自己,一邊用手捂著自己的肚子——異星飛獸幼崽從自己身體里爬出去的恐怖感覺好像仍然回蕩在下腹之中,這讓雅典娜的腦子暈眩了一陣又一陣。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她站了起來,看向那顆依舊在跳動的心髒。

  

   沒有什麼特殊的魔力氣息,在將觸手清剿干淨之後也沒有什麼其他的異動,除了比較丑陋,過於巨大且一直在跳動之外,似乎沒有什麼進一步的異常。少女看了看這顆心髒,又看了看躺在地上近乎奄奄一息的德墨忒爾和赫爾墨斯,一股怒火便在心底沸騰了起來,挺起騎士長槍,凝結起斗氣,少女騎士已經准備好了將這顆巨大的心髒直接毀滅。

  

   “等一下雅典娜!”

  

   就在雅典娜准備對這顆心髒轟出雷霆一擊的時候,燭音的聲音在雅典娜的身後叫住了她——在她們飛行到魔法區的上空時,雅典娜第一個發現了那個坑洞的異常,而在從燭音口中得到“異星人就是從這里出現”的消息之後,雅典娜的飛行速度提升到了一個極限,遠遠的把體力不支到筋疲力竭的燭音給甩到了身後。這會兒燭音才拖著疲憊的身軀來到現場。

  

   “怎麼了?”雅典娜倒是比較聽勸,沒有一槍貫穿這顆心髒,但面色還是有些不悅:她是不能容忍自己摯友被傷害的性格,這會兒當然想要給德墨忒爾與赫爾墨斯出一口惡氣。

  

   “這顆心髒對於有翼族來說很重要...”

  

   燭音的聲音慌慌張張的,說這話的同時還看了一眼在一旁低聲哭泣的赫爾墨斯以及昏過去的德墨忒爾,再掃視了一下身旁成片成片被切斷的觸手。燭音心里也明白在自己和雅典娜沒到場的時候這里究竟發生了什麼,所以越是阻止雅典娜,自己就越是心虛——在有翼族出了這樣的大亂子之後,燭音的性格變得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她現在有點畏手畏腳,總是會忍不住責怪自己。

  

   在這種情況下,燭音心里冒出的第一個想法並不是如何才能順利阻止雅典娜的行動,而是將兩位冒險者遭遇這種事件的責任推到了曾經那個驕縱狂妄的自己頭上,所以哪怕這件事對有翼族非常重要,燭音的聲音聽起來也顯得很是軟弱:

  

   “這是空之核的核心...”燭音慌亂地解釋道:“把這顆心髒也徹底毀滅的話,融天島就會立刻開始下墜...”

  

   “這是空之核??”雅典娜大吃一驚,怎麼都沒想到這顆丑陋的心髒居然是驅動融天島飛行的關鍵所在:“沒想到會是這樣丑的東西...”

  

   “平日里都是由大量的固態魔力進行封裝的,所以一般情況下看到的空之核都是球體...”燭音從口袋里摸索著:“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個狀態的空之核,根據之前魔法師的記錄來看這應該是因為外部的魔力消耗過多導致啟動了什麼程序...“

  

   “你的意思是這觸手從赫爾墨斯和德墨忒爾的身上攫取了魔力嗎?”雅典娜看向旁邊躺著的兩位少女,臉上滿是擔憂的神色。

  

   “這倒是沒有,這心髒在緊急狀態下可以從周圍的空氣甚至無機物中提取轉化魔力的元素,但是相應的...需要把過濾魔力的殘渣給排出體外。”

  

   燭音說這話的時候忍不住看向了赫爾墨斯和德墨忒爾那未能完全被布料掩藏住的股間:粘稠的紫色液體在少女們的身下積累成小小的一灘,看上去相當讓人作嘔,但也有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色氣,不由得在心里同情起了這兩位曾經出手救過自己的冒險者。

  

   同是天涯淪落人,這四位少女在過去的這段時間里,經歷都相當的淒慘。

  

   說話的功夫,燭音也終於從口袋里找出了一直在摸索的那個東西——象征有翼族王權的沙漏,由上任有翼族國王遞交給利維坦,又從已經死去的利維坦手里傳承給了燭音。

  

   “這心髒的歷史很悠久。”

  

   燭音的眼中流露出的回憶的光芒:“我也是查了許多被遺忘的古籍才找到這個東西的來源:一千多年前,在一場場面盛大到近乎世界末日的對決中,有翼族的古老國王在戰況最為激烈的戰場撿到了這顆心髒並帶回國都,擁有這顆心髒的魔神在傳說中擁有著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可怕魔力,這顆心髒的本質是一個充滿扭曲意志的魔力熔爐…足夠作為支撐整個融天島在空中飛行的基礎。”

  

   “你手里的這沙漏又是什麼呢?”雅典娜好奇地看著燭音手里這枚華麗的沙漏:“這里面的砂...不像是海邊能撿到的那種呀。”

  

   “族長遺物溯流,里面裝著艾比魯夫原石磨成的粉末,封存的是已經無從溯源的魔法。”燭音耐心地解釋著,同時將手中這枚沙漏舉高:“具體從何而來已無可稽考,但我知道它的用途:這個沙漏能釋放出一種無限接近時空逆轉的力量,讓一部分事物的狀態以現代人無法理解的方式回溯。”

  

   “干涉時間的力量...”雅典娜怔怔地看著燭音手里的沙漏,歪了歪頭問眼前神情憔悴的少女:“會不會有什麼危險?比如旁邊的空間裂縫又一次回到打開的狀態什麼的?”

  

   “不會的,溯流只對使用者腦海里選中的事物才有效。”燭音將手中名為溯流的沙漏高高舉起:“但是使用次數是有限制的,雖然不知道具體可以用幾次,但這東西在我第一次看到的時候上面就有細微的裂痕了。”

  

   “能用在解決融天島的問題上真是太好了。”雅典娜慶幸地嘆了一口氣,同時也有些心有戚戚——雅典娜注意到了德墨忒爾和赫爾墨斯她們兩個股間的猩紅鮮血,意識到剛剛這兩位摯友都丟掉了重要的東西。如果可以讓她們二人被這枚沙漏的魔法幫助一下,說不定能讓她們很快就忘掉今天的經歷吧。

  

   雅典娜眨巴了一下眼睛,看著開始運轉魔力的燭音,隨後還是打消了這樣的想法:

  

   恢復空之核這種能夠控制融天島飛行的核心,想來必然會用到大量的魔力。剛剛她也確認過了赫爾墨斯和德墨忒爾的情況:德墨忒爾需要立刻送去治療,赫爾墨斯除了稍微有點皮肉傷之外其他情況還算樂觀,就是精神狀態稍微差了些,既然這個沙漏的使用次數有限的話,還是讓它在最重要的場合發揮作用比較好。

  

   正思考的功夫,燭音手中的沙漏已經在魔力的驅動下閃爍出了金色的光芒。那枚沙漏從燭音的手中飛出,漂浮到那顆心髒的面前,隨後不住地旋轉,內里的艾比魯夫原石粉發出沙沙的響聲,光芒越來越盛大,漸漸地這顆心髒的形狀開始變得模糊,最終又一次被那象征魔力的藍色光芒給包裹,那光芒收斂成球體,在雅典娜和燭音的注視之下,空之核又一次變成了那個巨大且充滿魔力的光球。

  

   看到空之核也恢復了原狀,雅典娜便像是提兩只幼貓一樣將德墨忒爾和赫爾墨斯夾在了腋下,同時將目光轉向了燭音:

  

   “那麼燭音殿下,我得帶她們先去看醫生,這之後融天島的事務我們冒險者就不參與了。”

  

   “嗯,去吧。”燭音轉頭看了看雅典娜,而雅典娜沒有久留,將赫爾墨斯和德墨忒爾抱在懷里之後就直接飛向了天空。

  

   對了...

  

   當這個坑洞只剩下燭音一人時,終於有余裕回憶過去幾天經歷的燭音掃視了一眼這個曾經成為她噩夢起點的空間,心中生出了疑問。

  

   好像從巨龍來到融天島的時候,就一直沒有看到那個男人。

  

   那個把她和整個有翼族都拖進地獄的男人盧修斯,那家伙在哪里?

  

   燭音皺起了眉頭,心中燃燒起了冰冷的憎恨。而此時那枚沙漏已經完成了它的使命,將空之核復原之後便重新回到了燭音的手中,燭音看到了沙漏上面的明顯裂縫,小心翼翼地將沙漏收好之後便也離開了這里,她准備集結起曾經的天空衛隊在融天島上尋找盧修斯的身影,懷揣著復仇的決心,燭音的身影也離開了原魔法師協會的地下空間。

  

   恢復完好的空之核靜默地放置在那里,像是一千多年以來那般,閃爍著象征澎湃魔力的炫目光芒。

  

  

   達達平原上空·有翼族國都融天島·邊緣牧區

  

   融天島的牧區和其他種族的牧區不太相同,邊緣要用很高的圍欄圍著,以防止養殖的雞鴨牛羊從島上掉下去。異星人的進攻對牧區沒有什麼太大的波及,只不過牧民全都被趕到了羽翼廣場,沒有人的牧區看上去盡是一片綠草,養殖用的肉牛與羊悠閒地在白雲與藍天之下徘徊,時不時地啃兩口腳下的牧草,發生在有翼族的災難與它們毫無瓜葛,甚至就算異星人真的對這些畜生揮舞屠刀,沒有被殺死的動物們恐怕還是會若無其事的進食吧。

  

   沒有什麼能夠打擾這些牲畜的悠閒,漫天的異星飛獸不行,如今這個懷抱人類男人的有翼族就更不行了。

  

   此刻,提亞馬特正抱著已經無力的盧修斯,飛離這片剛剛經歷過戰亂的空中國度。

  

   時間向前推移十分鍾左右,被提亞馬特摟在懷中的盧修斯頭一次覺得這個世界還不算太糟。他在此前能夠一直忍耐著身體被開一堆小洞的痛苦走到那片街區,但在見到提亞馬特,被提亞馬特抱住之後,他突然就感覺自己的身體疼得要命,突然就想示弱,就好像是遇到年輕時候教導他的那位魔法老師喬漢娜一樣。他忘記了自己的強硬和邪惡,忘記了自己是那麼願意看到美好的事物被摧毀,只是將自己軟弱的一面托付給了提亞馬特那被豐滿雙乳充盈著的懷抱之中。

  

   明明提亞馬特長得比盧修斯要矮,可盧修斯卻自然而然的將頭抵在了提亞馬特的肩膀上。

  

   他還記得和提亞馬特邂逅的那一天,他被提亞馬特用夸張的魔法毀滅了他苦心經營的一切,這位有翼族展示出了足以凌駕眾生頭頂的強大力量,但又展示出了如同聖母一般的包容,她允許盧修斯傷害她以便盧修斯發泄憤怒,在被盧修斯用匕首刺傷之後竟露出寬慰和開心的表情直接離開了他的視野。

  

   從那天開始,提亞馬特的身影就一直在盧修斯的腦海中回蕩,他無論如何都忘不了提亞馬特。大概是在提亞馬特的身上找到了喬漢娜的影子,也大概是提亞馬特那絕倫的容貌給他留下的印象太深,盧修斯縱馬奔馳在大陸的各個地界時,總是時不時地會想起那位白發如雪的提亞馬特。

  

   但那份思念並不純潔,甚至可以說是充滿罪惡和汙濁的。和提亞馬特的邂逅只有不到一小時,閱人無數的盧修斯就已經大概摸透了提亞馬特的性格:她是一個對善與惡沒有模糊認知的家伙,對於救世軍團她絕不留情,可對於身為人類的盧修斯卻有著近乎怪異的包容,甚至完全不在乎委屈自己。

  

   知曉少女性格的盧修斯,幾乎立刻就有了邪惡的想法。並且他確信只要他肯去做,對於提亞馬特的所有汙穢欲望就全部都能實現——異星教徒盧修斯,完全知曉了自己現在想做的是什麼。

  

   他想要占有這個少女,想要玩弄她,與她交歡,所以他順著自己見到提亞馬特時的本能,將自己的軟弱展露在了提亞馬特的面前,只因他堅信這樣可以逐步得到這位讓他魂牽夢繞的少女。

  

   他對提亞馬特虛弱又害怕地重復道:“我想要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我想活下去...”

  

   提亞馬特則以一種慈祥的目光望著這個她已經沒有什麼太深刻印象的男人,她拍了拍盧修斯的背,輕柔的回應道:“明白了,我會帶你離開。”

  

   神之使徒說完後,張開了後背上那數目遠超其他有翼族的翅膀,以讓盧修斯意外的力量抱著這個異星使徒,縱身飛下了此刻仍然亂作一團的融天島。那一刻盧修斯感覺著吹過臉龐的風,即使身上的傷口疼到讓他意識模糊,他也覺得現在的自己無比輕松幸福。

  

   達達平原的如茵綠草在盧修斯的眼中逐漸放大,男人被提亞馬特摟在懷里,感受著少女身體的柔軟,與燭音那略顯貧瘠的身材不同,提亞馬特的身體對於盧修斯來說才算是真正的美少女的嬌軀:她那麼纖細,那麼挺拔,那麼柔軟,懷中的那對溫柔也是如此的誘人,只是與盧修斯的身體相互擠壓,就已經讓盧修斯的呼吸變得急促了。那飛速掠過的風中夾雜著提亞馬特身上淡淡的芳香,不屬於任何一種沐浴露或是化妝品,但能夠讓盧修斯聯想到兒時玩耍的花田,香得怡人,香得悄無聲息。

  

   被這樣的人兒抱在懷里,興奮的感覺甚至能夠讓盧修斯忘記身體上鑽心剜骨的痛。

  

   大概這就是人生奇妙的地方吧。我第一次摒棄一切,決定召喚救世軍團洗滌世界之後遇到了提亞馬特小姐,第二次將整個有翼族都拖進混亂地獄之後,我又遇到了提亞馬特小姐。本來以為是山前沒相見,山後也無法相逢的關系,但命運卻安排了我們二人在這種情況下相遇。

  

   既然命運做出了這樣的安排,我也沒有辜負這種饋贈的道理。

  

   盧修斯的臉上猙獰出了一抹淫邪的笑容,而提亞馬特自然無法察覺到盧修斯那扭曲陰暗的想法。盧修斯對於她的判斷沒有錯,提亞馬特知曉空零愛著這個世界,所以她也繼承了這份愛,只是這愛更為盲目——因為她不是空零,無法理解那份愛的復雜,也從未遇到過真正陰暗恐怖的人,她深入交流過的第一批蓋亞生靈是正直且英勇的蓋亞事務所,所以她自然而然的會默認蓋亞的生靈都有著這樣的品性,所以才會被無上之主所愛。

  

   所以,提亞馬特會無條件地縱容所有蓋亞的生命,包括眼前的盧修斯。

  

   提亞馬特赤裸的雙足輕輕踩在達達平原那被凍得稍微有點堅硬的土地上,堅韌的青草刺得提亞馬特腳掌有些癢癢的。在確認周圍沒有其他人之後,她屈膝跪坐了下來,同時有點羞赧地看著盧修斯,讓盧修斯將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她當然要救眼前這個快要死掉的蓋亞生靈。因為能力有限所以不能將島上的那些有翼族人全部救回來,這讓她難過,所以眼前這個重傷的盧修斯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放著不管。

  

   “我會將生命力分給你用以治療...”提亞馬特的聲音越來越小,神之使徒知曉羞恥為何物,這是所有高知性生靈的與生俱來:“這是我第一次向清醒著的人分享生命力,能否請你...閉上眼睛?”

  

   盧修斯感到奇怪,他以為提亞馬特會施展出神乎其技的治療魔法,但提亞馬特的身上根本感受不到什麼魔力波動,甚至這位少女連法杖都沒有帶——她那把看上去歪歪扭扭的木頭法杖哪里去了呢?盧修斯已經無暇去思考這樣的問題了,他躺在提亞馬特的大腿上,享受著這輩子頭一次的膝枕,提亞馬特的腿很纖細,但屈膝跪地的姿態還是讓她大腿上的肉變得稍顯豐腴,再加上這位少女的腿與其說是細倒不如說是勻稱,沒有那種細腳伶仃的感覺,完美的肉感和恰到好處的溫度都讓這次膝枕的體驗達到了頂峰,盧修斯的心髒撲通撲通的跳,感覺此生都未必能夠再找到這麼棒的枕頭。

  

   “好。”

  

   不明白提亞馬特究竟要做什麼的盧修斯還是順從地閉上了眼睛,但以他狡黠的性格自然會讓眼皮微微張開一道縫隙以觀察提亞馬特的一舉一動的,此刻這個男人能夠看到提亞馬特那向下望來的目光,那張絕美的臉蛋搭配上猩紅的眸子終於突破了夢境和幻覺的桎梏,真正地出現在了男人的咫尺之遙。一伸手就能碰到的距離和少女那溫柔中帶著羞慚的神色,都使這位讓盧修斯為之魂牽夢繞的美少女點染上了更加誘人的氣息。

  

   見鬼,真想現在就侵犯她,真想玩壞她,肏哭她,把她干成一個只屬於我的玩具。

  

   盧修斯能夠感覺到自己襠部的那話兒硬起來了。把燭音抱在懷里蹂躪的時候,他的肉棒硬了,但絕對沒有像現在一樣硬到幾乎能夠把褲子頂破,凌虐的欲望是如此的強烈,而提亞馬特接下來的動作更是為他熾燃的獸欲添上了柴火。

  

   少女將自己的長袍脫了下去,又將那無袖連衣裙的胸部向中間輕輕地一扯,那掩藏在布料之下的纖薄胸罩就展示在了盧修斯的面前,在盧修斯越來越急促的呼吸中,提亞馬特繼續著她的動作,用纖巧的手指將自己的胸罩扣解開,前扣式的胸罩在雙乳的彈性下立刻敞開了視线通往少女神秘雙峰的大門,盧修斯整個人都驚呆了,他突然想確認一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即使他知道提亞馬特的性格,也斷沒有想到這個女孩兒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粉嫩的乳頭在達達平原的寒冷中暴露著,風一吹便硬挺了起來,提亞馬特的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但即使如此,她還是在解開胸罩之後,用手指輕輕地揉搓起了自己的乳房,並因此輕啟朱唇發出了無聲的急促喘息。

  

   這香艷且夢幻的場面讓盧修斯的大腦如同被電擊了一樣,他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因為這種興奮而立起來了,興奮讓他的心跳加快,鮮血噗噗地從他身上的傷口中噴涌出來,而這一切自然逃不過提亞馬特的眼睛,少女的神色中多了份焦急,她直接俯下了身子,將乳頭送到了盧修斯的唇邊,微有些堅硬的乳頭刮蹭著盧修斯干燥的嘴唇,讓盧修斯興奮到幾乎要炸開了。

  

   如果不是身上的傷太重,他一定會當場跳起來強奸這位可愛又色情的神之使徒。

  

   “張開嘴巴,用力吸吮...”提亞馬特輕聲細語地對盧修斯說著,而盧修斯自然是求之不得,男人對於女性乳頭的渴望簡直就是一種本能,此刻的盧修斯幾乎想都沒想就立刻張開了嘴巴將提亞馬特的乳頭含在了嘴里,微微有些堅硬的乳頭小巧玲瓏,只是含在口中都有著別樣的美味,對於盧修斯來說這是寶貴的珍饈。

  

   而此後的吸吮,也是男人順從生物本能的下意識行動。他用上了所有的力氣吸吮著這粒有著微妙硬度卻也有著少女軟彈的乳豆,提亞馬特的乳房實在是綿軟至極,盧修斯用力地吸吮,眯縫著的眼睛能夠看到少女的乳肉已經被他給吸了起來,就好像再用力一些就能把乳尖的部分全都吸進嘴里一樣。這讓盧修斯喜悅至極,而隨著他不斷用力吸吮提亞馬特的乳頭,少女的體內也流出了一股味道極為奇妙的液體。

  

   那是一股甘甜的瓊漿,只是與盧修斯的舌頭稍微碰撞一下就引爆了盧修斯那連續多日沒有正經進食過的味蕾。盧修斯從來沒有喝過如此美味的液體,從白發少女乳頭中流出的汁水,讓這個男人回憶起了他平生所知曉的所有美味佳釀:獸人族釀制的血果酒、楓葉城特產的米酒,精靈族的月光露,魔族的海韻甄選,但味道又遠甚於那些產自各個種族的名酒。

  

   只是微微地品嘗了一下這個味道,盧修斯就再也無法按捺得住奔騰的食欲,他不想考慮為什麼這個看上去純潔無比的少女能夠流出乳汁,只是用力地啜飲著從少女乳頭中流出來的美味,同時偷瞄著少女那進行著與哺乳無異行為時露出的羞赧又有些舒暢的表情,那簡直就是乳汁的絕佳配菜。

  

   隨著乳汁一口一口的下肚,盧修斯也驚訝地發現了這位少女的神奇——從提亞馬特身體里流淌出的乳汁正在極大程度的滋潤他的身體,強大的藥效讓大陸上流通的所有治療藥劑都黯然失色。

  

   身上的傷口正在以讓他瞠目結舌的速度愈合,身體的狀態在對乳汁的不斷吞咽下逐步恢復到最佳,不僅如此,他身體里的魔力,無論是原本修習的蓋亞魔力還是信奉異星教團之後的異星魔法,都在這份乳汁下肚之後得到了相當程度的強化,簡而言之,無論是作為魔法師還是作為異星教徒,盧修斯都在變得更強,神之使徒的生命力滋養著他這罪孽的身軀,純真如一張白紙的少女正喂養著一頭凶悍的惡鬼,但提亞馬特對此卻完全不自知,這會兒仍然在為乳頭被男人的口腔含住吸吮而感到羞恥的快樂。

  

   而被乳汁的哺育恢復到全盛狀態甚至比此前更加強大的盧修斯,也在此刻也開始了他的動作。

  

   一只手無聲無息地抬起,放在了提亞馬特的雙腿之間,提亞馬特穿的是那種寬松的長袍,長袍下是並不算非常貼身的連衣裙,這兩件衣服對於她身體內部的羞澀部位只有遮擋的作用,起不到任何保護,盧修斯的手輕而易舉的就能碰到那被內褲所包裹遮蓋住的柔軟。男人能夠觸摸到那象征少女性與欲的小小溝壑,雖然此前未曾和其他人交媾過,可是有過之前玩弄燭音私處的經驗,這個男人對付起少女來竟像是個道中老手也一樣熟稔,手指在提亞馬特的蜜縫上輕且快地撩撥了起來,描繪著那可愛蜜溝的形狀,本就因為哺乳而陷入了輕微發情狀態的提亞馬特也立刻發出了一陣又驚又羞的呻吟聲:

  

   “嗚!你...你怎麼了?”

  

   羞恥的提亞馬特猛地向後一仰,想要將乳頭從盧修斯的口中抽出。而這個男人不會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更加用力地咬住了提亞馬特胸前那飽滿的稚嫩,提亞馬特的身體很難受到真正的傷害,但即使如此,這種羞恥部位的疼痛還是會讓提亞馬特方寸大亂。她的身體本就在空零的塑造下比平常的少女易於感受到快樂,這會兒更是被乳頭處酥麻的疼痛給弄得渾身無力。盧修斯的手,就像是一條狡猾的蛇一樣不停地愛撫提亞馬特的溝壑,只需要用力地撩撥幾下,指尖就已經感覺到了一陣濕潤。

  

   “哈啊...放...放開...人類...你在干什麼...”

  

   臉蛋已經紅透的提亞馬特此刻正努力地嘗試著將盧修斯的身體推開,可盧修斯就像是一只咬住獵物的肉食動物一樣死死地撕咬著提亞馬特的乳頭不肯放開。提亞馬特也根本不願傷害這些她和無上之主都深愛著的蓋亞生靈,再加上敏感處被玩弄帶來的讓整個人都酥軟下去的刺激,直接導致了提亞馬特即使在尋常狀態下能夠爆發出不輸健壯男性力量的身體,此時也只能不輕不重地推著盧修斯的頭,或是用另一只手去抓盧修斯伸入自己股間的手掌。

  

   淫靡而敏感的陰蒂已經在這樣的過程中勃起,少女的秘處變得更加易於接收到至上的快樂,那凸起的小小肉粒被盧修斯以指尖感受到,而即使沒有親身體驗過性愛的滋味,盧修斯也在各種書籍以及和燭音的淫行中獲悉了少女身體的奧秘,知道眼前這位聖潔的神之使徒已經被情欲給追上的男人選擇趁熱打鐵,他繼續活動著手指,不住地玩弄著神之使徒的陰蒂,讓神之使徒為此而不住地發出越來越響亮的呻吟。

  

   在只有一些野牛悠閒游走吃草的達達平原上,少女的呻吟聲夾雜著情欲的味道隨風飄遠,草原遼闊,風在高歌,沒人注意到這如茵綠草中銀發少女的窘境,也沒人注意到那險些讓整個融天島毀於一旦的惡魔,此刻正實施著他那下流無比的行動。

  

   提亞馬特的身體實在是太敏感了。

  

   她的身體被異星神薩索斯的投影蹂躪過,被冰血龍後的舌頭蹂躪過,在那兩次被蹂躪的過往之中,只有圖蘭朵西亞斯用冰冷的舌頭粗糙地撫摸過她的秘處,而今盧修斯則在用手指與提亞馬特進行著真正的性交前戲。他的手指相比於圖蘭朵西亞斯的舌頭要細膩的多,送來的快感也讓提亞馬特更加難以抵抗,少女的身軀不斷地顫抖,從未聽說過被身材與自己相近的生靈撫摸敏感處是一件這麼舒適的事情,更不用說這會兒男人的舌頭也在相當不老實的撥弄提亞馬特的乳尖,潮水一般的快樂涌上提亞馬特的大腦,讓提亞馬特根本沒有忍耐的可能。

  

   面前是蓋亞的人類,這個事實就足夠讓提亞馬特在內心降低防備和拒斥的等級。快感的洗禮下,提亞馬特的抵抗半真不假,原本拉住盧修斯手腕的小手更是遭遇了盧修斯狡猾的反抗,男人的另一只手抓住了提亞馬特下意識想要抵抗的手,並與提亞馬特十指相扣。

  

   這就是...人類的手...

  

   被握住手掌的一瞬間,少女的臉上的紅暈變得更重了,她的腦子里一團亂麻,不知道眼前這個人究竟要干什麼,但被握住手掌,感受異性手掌粗糙與力量,厚重與溫度的感覺讓這位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稱得上是幼稚的神之使徒心亂如麻。她沒有掙脫開盧修斯的手,而是愣在了原地,任憑盧修斯不斷玩弄她敏感的蓓蕾。

  

   “別...別這樣...哈啊...嗚嗯...這很怪啊...先停下來...好不好嗚...好奇怪...這不行...明明不行...”

  

   去吧,高潮吧,高潮吧提亞馬特小姐,您這幅樣子我可是做夢都想看到啊。

  

   盧修斯心里急切地想著,同時手指更加用力地按揉提亞馬特那愈發濕潤的股間,舌頭和牙齒也不斷地逗弄著提亞馬特那已經硬挺到極限的乳頭。銀發的少女咬著下唇輕輕搖頭,那羞紅的面頰中藏著的是滾燙的羞恥與情欲。

  

   快感在累積,快感在無休止的累積,而這樣的累積最終會達到閾值,提亞馬特的身體比其他的少女要敏感,根本不懂得如何抵擋這種快樂,只能無可避免地向著高潮的深淵墜落,站立在空零腳下與億萬眾生頭頂的神之使徒,被快感俘虜捕獲,整個思緒都在高潮的前奏中滑坡:

  

   “哈啊...別...先停下來...我的身體...我的身體要...要來——咕嗯嗯嗯嗯嗯!!!”

  

   當一縷輕風吹亂少女的銀發和羽翼,當腦海中的驚慌與錯愕在快感的蹂躪下達到頂點,當少女的身軀被男人以快樂逐漸俘獲,神之使徒提亞馬特的身體繃緊,螓首後仰,顫抖著,呻吟著,緊閉的眸子里甚至泛起了快樂與羞恥的淚花。神之使徒達到了一次最讓她滿意的高潮,雖然刺激程度可能與之前的經歷無法相比,可這種溫柔且舒適的高潮,反而讓提亞馬特獲得了遠超以往的體驗。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咕呼...差點...差點就失去意識了...”

  

   少女發出象征高潮余韻的呻吟,整個人沒了力氣,險些栽倒在地,激烈的高潮讓她不住地喘息,讓她的下身淫靡色氣地顫抖,愛液完全浸透了提亞馬特的內褲,而意識到提亞馬特如此輕易就被送上高潮的盧修斯,就像是一頭蠻牛一樣快速地站了起來,並將仍然因為高潮而有些恍惚的提亞馬特壓在了地上。

  

   白發的少女在錯愕中被順勢推倒,甚至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男人那比她大了幾圈的身軀就已經遮擋了她面前的天空,白雲與陽光,占據了少女眸中的整個世界。

  

   “哈啊...嗚嗯??”

  

   “提亞馬特小姐,提亞馬特小姐!”

  

   盧修斯盯著提亞馬特的眸子發出了呼喚,眼睛里寫滿了前所未有的認真。

  

   他見識過提亞馬特的可怕,知道就算自己再強個一倍也沒有擊敗提亞馬特的可能,但提亞馬特的性格絕對是是讓盧修斯實現心中淫猥願望的最大捷徑。

  

   “我...我在聽...”少女被盧修斯熾熱的視线盯得滿面潮紅,眼前這個男人是將高潮帶給她的男人,提亞馬特稍微有點不敢與他對視:

  

   “為什麼你...你會認識我...”

  

   啊啊,已經不記得我了嗎...盧修斯有點失落,但這不影響他繼續他的表演,在燭音面前他就已經展示出來了絕倫的演技,此刻這個男人盯著提亞馬特,甚至流下了洶涌的熱淚,表情悲戚到如喪考妣:

  

   “我們在山洞相遇,還記得嗎?您引我走上正道,您在山洞里救贖了我!您居然忘了嗎?”

  

   “欸?我我...我記得...我記起來了...”提亞馬特的腦海中浮現出了當時那個怒不可遏的黑袍男人,確實與這個男人長相相同。

  

   “我喜歡您,愛您,從見到您的第一面就喜歡您。”盧修斯的表情讓人覺得他好像找到了要用此生去珍惜的寶物:“正因如此,我才想與您做只能對深愛的人才能做的事情,我想好好感受您偉大又美好的身體,想在您這位慈愛的使徒懷中放肆一回…”

  

   “欸...欸欸欸?”提亞馬特的瞳孔就像是地震了一樣顫抖:“可...欸?那個...我...”

  

   “您會允許的吧。”盧修斯按著提亞馬特酸軟無力的手腕,整個身體的重量也都壓在了提亞馬特的身體上。

  

   男人的呼吸,男人的身體,男人的溫度,男人的話語和認真的表情,男人身上散發出的荷爾蒙的味道,都將這位神之使徒給弄得迷迷糊糊,提亞馬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無論拒絕還是同意似乎都不是正確的選擇,她猶豫了,她迷茫了,而看出這份迷茫的盧修斯立刻趁熱打鐵地咬住了提亞馬特的耳垂:

  

   “您會同意的吧,您會同意我這個平凡卑微的可憐人的要求的吧,您會滿足我一個普通人的願望的吧,這是我此生唯一的追求,您是我的生命之光啊提亞馬特小姐,我的人生一直以來都在不斷重復的悲劇中前行,您要讓我失去生命中的唯一一次收獲幸福的機會嗎?”

  

   艷陽高照的此刻,盧修斯·德里克就是達達平原上最偉大的演員。

  

   他一邊哭泣著,一邊囁嚅著,淚水流淌到提亞馬特的臉上,他的表情有痛苦又欣喜,又絕望又希冀,又快樂又羞恥,別說是提亞馬特,這世界上恐怕只有空零和燭音不會被盧修斯的這幅模樣給騙到。

  

   而這種表演,也讓提亞馬特這位不諳世事的神之使徒徹底心軟了:

  

   “既然我能給您這…這麼多救贖的話…”提亞馬特咬著下唇,俏臉已然紅到了耳根,聲音里滿溢著嬌羞與暗自的欣慰:

  

   “那...就請對我這副並無亮眼之處的身軀...做您想做的事情吧...”提亞馬特紅著臉移開了視线:“如果能找一個背陰的地方再做...我會很感激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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