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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聖白楠騎士列傳】鏡之卷 - 森林

聖白楠騎士列傳 襠能俠Dynoman 6269 2023-11-20 03:57

  12月25日至次年1月1日間,慶祝聖誕及元旦雙節,第7、8章內容免費放送。祝大家節日快樂!^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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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森林

  

   第二天,聖白楠騎士和王子一行,啟程進入森林。

  

   密林深處,不便馬匹穿行。只有承弓牽了他的一匹白馬,供王子騎乘節省體力。其他人皆輕裝步行。

  

   他們來到城外,通過釀酒廠旁的一條小徑,沿著那條名叫白川的小溪逆流而上,向森林深處進發。

  

   秋季森林的景象,美的令人陶醉。杉樹、楓樹和銀杏樹的葉子,或紅或黃,盡是一片暖色。明媚的陽光從樹冠的間隙穿過,灑在聖白楠騎士們身上,影影綽綽的照亮一張張俊朗的面龐,讓人感到絲絲暖意。

  

   森林中到處彌漫著花草樹木清新的味道,讓人流連忘返。騎士們漸漸步入一片香樟樹林。那氣味聞起來如蜜桃一般,尤為甜美。告別了熙熙攘攘的小鎮,鳥鳴是耳畔唯一的聲音。鳥兒不間斷的吟唱,從聖騎士頭頂各個方向傳來,或短促,或悠長,或深沉,或嘹亮。

  

   經過一夜休息,王子顯得神清氣爽,精神好了許多。他在聖騎士的陪同下,從清晨行至晌午,方才感到飢餓和疲倦。

  

   鳴風湊上來和天鏡說了些什麼。顯然,王子的身體狀況,已經不允許隊伍再繼續前行。他需要休息並補充體力。

  

   天鏡又何嘗不是如此?

  

   昨夜發生的事情,讓天鏡徹夜未眠。大量噴出的精液向下滲透,即便撤掉了床單也沒有用。天鏡擔心弄出太大動靜,被人發現,只好睡在弄髒後濕冷的被褥上,輾轉反側。

  

   損失的聖白楠之力,要在一夜之間完全恢復,是絕對不可能的。

   更不消說,天鏡的陰莖還被困在鎖里。

  

   那把鎖絕不尋常。

  

   昨天夜里,天鏡借著微弱的燈光,發現鎖具是由某種野獸的外皮制成,感覺堅硬而有彈性。他用盡各種辦法,試了一個晚上,終究無法打開。

  

   白天,天鏡帶隊,沿著崎嶇的道路在森林中穿行。他總是走在最前面,時不時把馬甲前襟向下拉拽,生怕暴露出下身的尷尬。

  

   他很快便嘗到了苦頭。他的下身困在囚籠之中。鎖具粗糙的內里,因行進中的顛簸而和他的龜頭、莖身和陰囊不斷產生摩擦。他的下身,沒有哪一處能躲得過刺激,卻又無法完全勃起。

  

   這對一個男人來說,不啻為一種極大的折磨。

  

   然而,這一切的困難,他只能深深埋在心底,不敢對任何人說。這不僅是為了保住自己在聖騎士團的顏面,更是為了守護王子的尊嚴。而且,他決不能在這時,暴露出自己最大的弱點。

  

   聖騎士們停在溪邊歇腳。

  

   天鏡下體的騷熱,已經忍了一整個上午。他不動聲色的召集大家,進行了簡短的商議。他派鳴風和晨興去補充食物。其他人負責守護王子,在原地等候。

  

   晨興跟著鳴風離開了。

   天鏡和雲生打了個招呼,朝著與兩人相反的方向,往樹林深處走去。

  

   鎖具還有個陰損之處——沒給天鏡留下小解的出口。他的陰莖前端被包在漆黑一片的頭罩里。鎖到了後半段,才有開口。身為聖騎士團的一團之長,如果不想尿濕褲子,就只能忍著,等有合適的機會再遮遮掩掩的,用令人羞恥的姿勢解手。

  

   現在,他的尿意已經很強,憋的他小腹酸漲、牙齦發癢。他急忙溜進一片草叢,解開腰帶,脫下緊身褲,蹲在地上。

  

   他終於才長長松了一口氣,舒爽的忍不住輕聲呻吟。比他的姿勢更令人難堪的,是尿液沿著草根流到腳下,弄濕了自己的戰靴。

  

   他站起來,捏著鎖具甩了甩,雞巴很快又感到興奮。他不敢再弄,匆匆提起緊身馬褲,用衣襟遮住白色褲襠下面,暈開的一圈濕痕。

  

   “天鏡!”有個聲音突然從背後喊道,害的他渾身一驚。

   “雲生?!你怎麼來了?”

   “我有點擔心你,過來看看。你沒事吧?”

   “我?我沒事。”天鏡輕描淡寫的說。

   “我覺得,你從早上開始,變得有點……奇怪。”雲生稍微歪了一下腦袋,說道。

  

   不愧是雲生,他似乎已經察覺到了什麼。

  

   “我知道,關於白龍潭的位置,祭司讓你對我們保密。但是,我想問你……”雲生欲言又止。

   “沒關系,你想問什麼?”天鏡已經做好了拒絕他的准備。

   “你確定,我們前進的方向是對的嗎?”雲生問道。

  

   天鏡不得不佩服雲生的敏銳。他的問題一語中的。

  

   進入青之森林後,按照祭司的指示,天鏡一直默默留意著沿途的樹叢和灌木。祭司告訴他,每當遇到盛開的白色胡姬花時,就朝花朵所指的方向前進,最終就能抵達白龍潭湖畔。

  

   然而,天鏡根本沒在森林里,看見一朵胡姬花的影子。他失去了指引,只能大致沿著蜿蜒曲折的白川溪,盲目的迂回摸索,花了一上午時間,仍然一無所獲。

  

   雲生看著天鏡,眼神像往常一樣平和而有溫情。

   他等待著天鏡給他一個肯定的答案。

  

   “當然。祭司的指示,絕對不會有錯。”天鏡說道。他用一如既往的沉著冷靜,掩飾著內心的疑惑和彷徨。

  

   雲生點點頭,接著問道:“還要走多長時間?”

  

   其實,天鏡也向祭司提出過同樣的問題。

   他得到的答案是——沒人能夠確定。

  

   “有些人時間短,有些人時間長,最終都會到達同一個地方。”祭司這樣告訴天鏡。

  

   “雲生,一切皆有定數。我們會找到龍神王的。”

   “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雲生追問。

   “嗯?沒有啊。怎麼?”天鏡斬釘截鐵的否認道。

  

   兩人之間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天鏡突然說道:“你知道嗎,審訊那個多赫人的時候,我看到了一些東西。”

   “是嗎?你看到了什麼?”雲生略顯緊張的問道。

  

   天鏡沉吟了片刻。他沒有直截了當的質問雲生,讓他說明那天晚上的行蹤。

  

   “薩滿巴吉爾。”他只是平靜的說道。

   “果然是這家伙!”雲生聽了,好像反而放了心。“我猜也是他在作祟。如果不是重大情況,我們不可能全員出動,帶著王子跋涉這麼遠的路程,去找龍神王求助。”

   “雲生,你猜的沒錯。這次的事情,巴吉爾一定就是幕後主使。但我還沒弄清,他是怎麼做到的。”

   “所以你想從那個多赫人身上,挖出更多线索?”

   “是的。但是巴吉爾的法力很強。我沒法突破屏障,讀取他的記憶。”

   “沒想到,這麼多年後,他還是來了。”雲生自言自語道。

   “算了,雲生,不必多想。”天鏡拍了拍雲生的肩膀,說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龍神王,消除王子身上的病情。”

   “嗯,我明白。”雲生的手,下意識的握住了他的聖雷之劍。

  

   “雲生,我是可以永遠信任你的,對嗎?”

   “唔?”雲生被天鏡這麼一問,感到有些意外。他馬上笑了笑說道:“呵呵,當然。你永遠可以信任我。好了,該回去了,王子和承弓還在等我們呢。別讓小伙子們以為,我們的前列腺不好用了,撒個尿用這麼久。”

   “去你的!”天鏡假裝生氣,往雲生胳膊上搗了一拳,笑著說道。

  

   雲生知道,自從十年前那件事之後,天鏡就再沒有向自己敞開心扉了。他們曾經親密無間。而現在,他們兩人之間,好像有種看不見、摸不著的隔閡。那種隔閡是無形的。它像一層真空,不影響他們繼續保持工作關系,並在作戰時彼此信任;而又因為那是真空,所以在夜深人靜之時,每每讓人心情沉重,幾近窒息。

  

   他有時甚至希望,他和天鏡都能早點退役,卸下聖白楠騎士的職務。這樣,他就能和天鏡重新過上簡簡單單的日子,像年輕的晨興那樣,無憂無慮的生活了。

  

   突然,他的思緒被一陣響亮的爆炸聲打斷!

  

   另一邊,晨興正和鳴風一起,在上游遠一些的地方尋找可食用的果實,以及適合捕魚的位置。

  

   晨興與鳴風的關系,不像和承弓那樣親密,但也不像面對團長和雲生那樣,因為年齡的差異,而有一種無形的距離。與團長相比,他可以更加輕松的和鳴風對話。

  

   晨興家鄉的村子附近,也有一片不大不小的森林。他喜歡到森林里去,捕捉昆蟲,采摘漿果、蘑菇和當季新鮮的特產。森林里的各種動物讓他著迷。每年夏天,父親會帶他到湖邊小屋住上幾周,在那里釣魚、打獵,教他一些野外生存的技巧。

  

   所以,晨興對於青之森林有一種自然的親切感。這里的珍奇物種實在太多,讓他大開眼界。許多動植物,是他做夢都不敢想象的存在。

  

   “別過去!”眼看晨興被一團奇異的花朵吸引,鳴風連忙喝止。

   “哦!”

   “那些灌木的刺,有劇毒!被扎一下可不是鬧著玩的。”

   “嘿,你不是神醫嗎?有什麼毒你解不了?”晨興開玩笑道。

   “毒我當然能解。我只是懶得看你臉腫成豬頭的慘樣!”鳴風打趣道。

   “嘿嘿,我會小心的。”

  

   “唉,團長有沒有問過你,抓住多赫人那天晚上,你在什麼地方?”鳴風在不經意間,突然問道。

   “唔……”晨興沒想到,自己還會再面對這個話題。

  

   千百種思緒形成的洪水,瞬間淹沒了他的腦袋。無論他的腦瓜再怎麼運轉,都無法像團長或者雲生哥那樣,游刃有余的處理這種內涵復雜的問題。

  

   “嗯,問過。”晨興如實答道。

   “我以為他不會問你了。”

   “怎麼?”

   “承弓已經把一切都告訴他了。如果他又私下里問你,那我猜,同樣的問題,他也又問了承弓一遍。”

   “哦。那又怎樣?”

   “說明他對你們兩個都不信任。”

  

   晨興腦子里嗡的一聲,臉上感到一陣發熱。

  

   “很長時間以來,我以為只有我一個人不被信任。”

   “什麼意思?”晨興奇怪的看著他,問道。

   “如果某個聖騎士,在任期結束前倒數第二年死了,那麼新選出來的騎士,徽章上的號碼就會和死去的人一樣。”

   “呃……”

  

   晨興在腦子里算了一下,的確如此。19年一個輪回,20年的任期,意味著任期的倒數第二年,恰好完成了一個輪回。如果有聖白楠騎士剛好在這一年意外死去……

  

   “某種意義上,人們相信那是一種轉生。傳說,新選出來的騎士,會繼承死去騎士的一部分記憶,身上流著死去騎士的血。”

   “真的嗎?”晨興感到不可思議。

   “呵呵,如果你問我,我當然說不是真的。”

   “因為你是醫生?”

   “那倒不是。”鳴風笑著答道,“因為我有親身經歷。”

   “你是說你……”晨興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我能成為聖白楠騎士,是因為那年的8號,死了。”

   “唔……怎麼會?”

  

   晨興回想起來,自己那時還只有10歲,完全不記得那一年有聖白楠騎士犧牲。加入聖騎士團之後,他也從沒聽人說過此事。

  

   “你問我?你忘了,我可不記得我上一個輪回經歷過的事情。”鳴風自嘲道。晨興微微一笑,被鳴風的冷笑話逗樂。

  

   關於這件事情的記憶,就好像從人們腦海里抹去了一樣,不復存在。

  

   “這麼說的話,團長和雲生那時候是聖白楠騎士。他們應該知道發生了什麼?”這段十年前的秘密,顯然引起了晨興的興趣。

   “我只是聽說,他們兩個經歷過那場戰斗。有可能和惡龍努瓦有關。具體發生了什麼,我也不清楚。但是8號死了。據說是巴吉爾干的。”

   “多赫族的薩滿巴吉爾?”

   “是的。自從偉大戰爭之後,就沒人見過他。大家都對他避而不談,包括這件事在內。團長和雲生也是一樣。這正是蹊蹺的地方所在。”

   “你在暗示什麼?”晨興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呵呵,沒什麼。我只是能感覺出來,我加入聖騎士團之後,他們兩個在我面前,總是表現的有點奇怪。”

   “比如說?”晨興鍥而不舍的問。

   “沒什麼,只是一種感覺。”

  

   鳴風轉身,把一只只果子從樹上摘下,放進行囊,一邊說道:“月亮總有一面背對我們。每個被講出來的故事,總有它沒被講述的一面。”

  

   晨興若有所思。他腦海中的英雄形象,近來變得越來越有血有肉,尤其是經過昨晚在酒店的遭遇之後,讓他對團長天鏡有了更新的了解。他不知道這是好是壞。畢竟,聖白楠騎士的形象,在他腦海中一直是完美的。這也是他一直以來努力奮斗的目標。

  

   這時,他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他低頭一看,是幾只成熟的金色果實,掛在低矮的一串藤蔓上,樣子甚是豐滿多汁。

  

   “嘿!看我找到了什麼!”他一邊說著,一邊摘了兩大顆下來,興奮

   的對鳴風說道:“我認識這東西!在聖騎士授勛儀式的宴會上,有人

   進貢過這種果子,味道好吃的很!”

  

   “喂!小聲點!”鳴風的神色突然變得緊張起來。

   “唔?怎麼了?”

   “那是刺甲鱷的卵。”鳴風壓低聲音說。

   “什麼?從地里長出來的?”

   “是的。”

  

   晨興聽說過刺甲鱷這種凶猛的怪物,但從來沒親眼見過,更不了解它們的生殖特性。

  

   “它們每年春季交配,把卵產在土里,然後會長成一顆植物,開花結果,等秋季果實落地之後,才會孵化出幼崽。”鳴風一邊解釋,一邊警惕的觀察四周。

   “啊?那這兩個……”

   “相當於夭折了。”

   “……”。晨興因意外殺生而感到慚愧無語。

   “如果被成年刺甲鱷發現,我們就慘了!那家伙難對付的很。”

   盡管如此,晨興並未慌張。他在周圍查看一番,發現了刺甲鱷留下的足跡。

  

   “已經離開挺長時間了。估計是去獵食了。”晨興判斷道。

   “我們快走吧,趕在它回來之前離開這里。”鳴風說。

   “這兩顆果實嘛,既然摘下來了,就拿著吧。總歸也沒白跑一趟。”

   “好了,快走吧!”鳴風催促道。

  

   這時,兩人同時聽到一聲劇烈的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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