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求種
袁忠義上下打量,不過一眼,就看出李環以酒為媒,動了色心。
他覺得有趣,便按下性子,笑語應對:“此話怎講?露兒在我房中多日,可有哪一天,我真虧待了她?你且喚她進來,好生詢問。”
不必喚人,露兒已經撩開簾子忸怩走入,金蓮挪著碎步,蹭到李環身邊站定,紅臉低頭,手搓衣擺,細聲道:“給三小姐請安。”
李環瞥她一眼,望向袁忠義,道:“我清清白白一個陪嫁丫頭,到你這兒伺候幾日,就成了個春情滿面的小騷蹄子。我要這會兒叫她脫光,怕是屁股下頭已經滴答水兒了吧?”
露兒頭埋得更低,嚶嚶嬌喘,似是要哭出來一般。
李環眉梢一挑,故作怒色,道:“不婚不娶,還每晚行那好事,你們江湖大俠,都不講男女禮數的麼?這可不是君子所為吧?”
袁忠義微笑道:“君子居廟堂,俠士游八方。我們武林中人居無定所,四海為家。若要行君子禮數,怕是只能去修童子功了。江湖人不拘小節,遇到合心意的女子,只求個兩廂情願,便盡夠了。露兒,公子可不曾強迫過你吧?”
露兒嗯了一聲,羞答答點了點頭。畢竟昨兒晚上,她那兩條腿還死乞白賴纏在人家後腰,快抽筋了仍不肯放。
“吃里扒外。”李環笑罵一句,拉過露兒在她臀上扇了一掌,“可是叫公子挺著雞巴給你喂飽了。”
聽到那穢詞出口,袁忠義便知道對方已不打算遮掩,笑吟吟端杯品茶,等著看她主仆要做何打算。
反正看李環這新婚婦人的模樣,他一箭雙雕盡數肏癱在這兒,照樣易如反掌。
李環帶著濃濃酒意的眸子一轉,抬手抽掉露兒的腰帶,道:“既是你這蹄子發騷,那是我錯怪了俠士公子,快快脫了衣裳,跪下認罰。”
露兒咬唇寬衣,轉眼脫得只剩一雙花鞋,面紅耳赤,扶膝跪下,“奴婢領罰。”
李環眼睛在露兒赤條條的身上滴溜溜一轉,道:“就罰你……將如何與公子勾搭成奸,演給我看。我倒要瞧瞧,同是一副骨肉皮,到底是你這丫頭分外不禁肏,還是公子神牛轉世,生生耕爛了你這塊地。”
露兒張口結舌,看看三小姐,看看袁忠義,喃喃道:“這……這……這……”
袁忠義起身過去,站到她面前,解開褲帶,笑道:“都光溜溜跪在這兒了,還要硬充貞潔烈婦不成。三小姐想看,你這做奴婢的,叫她看飽,方為忠勇。今日便省了擦洗,直接來吧。”
露兒忸忸怩怩抬手,褪下他的褲子,抬臀挺身,扶著他緊繃堅硬的大腿,將心一橫,仰頭叼住了半耷拉著的陽物。
那命根子尚未完全翹起,就已經讓李環秀目圓瞪,腿根一緊。
她只當自己夫君英武已經罕有人敵,不曾想跟眼前寶貝比起來,竟是槍尖遇到瓜錘,著實輸了不止一籌。
這下她才相信,露兒成夜叫喚並非天生淫蕩,換了她被這麼個肉錘子往屄芯里一下下夯,若能忍住過了脹痛那關,怕不是得快活到天上去。
她這廂饞涎入喉,粉頸蠕動,露兒已將那陽物吹氣般吮得碩大無比,眼見著櫻唇難容,不得不盡力撐開下頜,把清清瘦瘦的秀氣小臉,拉的更顯頎長。
吞吐片刻,頭頂被拍了一拍,露兒心尖兒酥酥一麻,忙不迭起身趴在床邊,足尖兒頂著地,後跟高高提起,將肉挺挺的屁股蛋,賣力撅到袁忠義身前。
袁忠義在小丫鬟肉縫上摸了一把,將沾手淫涎抹在龜首,潤得晶光閃亮。
眼見就要肏入牝戶的當口,李環卻喊了一聲:“慢著!”
袁忠義扶陽扭頭,道:“何事?”
“你先別日……”三小姐挪挪屁股,坐近了些,伸出手指,“叫我捏捏。”
她好似不信這物件能如此英武,瞪著眼捏住,稍稍用力,左右一捻,啊喲一聲,縮了縮脖子,“這、這咋跟包了皮的鐵棒一樣。要是進去,不得給露兒戳透了底?”
“我修的是內家功夫,自有滋養。三小姐放心,在下知道分寸,露兒會不會被戳透,你瞧著便是。”
言語間,袁忠義雄軀前壓,粗長陽具輕車熟路,擠出微微水肉淫響,插進露兒那早已掛滿露珠的蜜壺中央。
“呃嗯~~”俏丫鬟嬌軀一顫,雪白皮肉一緊,一邊快活哼唧,一邊急吼吼扭腰擺臀,恨不得用那小騷窩窩,含著雞巴頭子磨出漿來。
李環直瞪著那根寶貝寸寸深入,轉眼盡根,將兩邊撐得微微鼓起,只覺腦中微微一暈,禁不住想,連露兒這小丫頭都吃得消,本小姐還怕個鳥兒?
緊接著,水淋淋的陽物往外抽,幾乎掏翻了小巧陰戶,帶出來的紅嫩腔肉,連上面的騷褶子都清晰可見。
李環鼻息一沉,腰眼兒一陣發軟,不知不覺便把兩條大腿交疊夾住,跟著那雞巴進進出出的節律,一下下使勁兒。
頭兩日露兒還得忍過脹痛才能被榨出淫興,現如今,她陰關空若無物,殘存真元全靠袁忠義每次輸入內力保著,屄芯里被搗弄個百十下,就泄得一塌糊塗,恥毛都打了綹,也不管還有三小姐在旁盯著,大呼小叫親爸爸好哥哥一通亂嚷,舌頭都被肏得耷拉出來。
等她泄得站不住,袁忠義把她往床上一推,仍用枕頭墊起屁股,騎上去放開手腳,縱情馳騁。
這小小胭脂馬登時從嬌啼轉為哀鳴,酥得掉了淚。
不到二刻功夫,露兒細細的脖子一昂,竭力尖叫一聲,“啊——好、好死——好死我了——!”
袁忠義擰一把她抽搐不止的屁股蛋,狠狠一頂,濃精混著陽氣噴涌而入。
她虛疲陰關哪兒還吃得消這種快活,眸子一翻,雙腿一蹬,厥了過去。
袁忠義抽出陽物,在她腿上蹭掉汁水,不緊不慢將她翻轉過來,推宮活血,含舌渡氣。
少頃,小丫鬟乳兒一晃,幽幽醒轉,淚眼婆娑喃喃道:“公子……奴婢……可是美死了麼?”
他瞥一眼呆若木雞的李環,笑道:“是,不過公子神通,把你從鬼門關撈回來了。你還沒伺候公子盡興,豈能讓你這就美死。”
露兒雙目無神,小手不自覺撫摸著旁邊半軟的陽物,道:“公子只管拿奴婢盡興……奴婢美死了,就做鬼回來,接著伺候公子……”
“騷蹄子,對我都沒這麼表過忠!”
李環醒過神來,笑罵一句,伸手便往露兒奶頭上擰了一把,“算你沒跟本小姐扯謊,叫你來伺候,還真是撿了個大便宜。”
露兒似是這才想起李環還在,哎呀一聲脹紅了臉,縮手縮腳拉過被子蓋住,不吱聲了。
袁忠義也不穿褲,赤著下面,笑吟吟道:“三小姐,荀子有雲,坐而言不如起而行。你在這兒觀摩半晌,就只是為了笑話丫鬟兩句不成?”
李環眸子一轉,在他陽物上掃了一圈,道:“不跟你假正經,我只問問,你嘴嚴不嚴?”
“我浪跡江湖,游俠八方,嘴嚴不嚴,難道將來還能傳到尊夫耳中不成?”
李環眉梢一揚,道:“那你要是在這兒的時候酒後失言,不小心說給誰知道,萬一在我家惹出禍來,我可要倒霉。”
“這贅婿,還頗有夫綱?”
她面露嫌惡,啐了一口,道:“不及我爹爹一根汗毛。你要是能獨獨不叫我爹知道,那隨便怎麼去說,我都不怕。”
袁忠義收起笑容,正色道:“在下雖性情風流,卻不是以此為榮處處炫耀的輕浮之輩。小姐大可放心,任何秘事,絕不會從在下口中傳出。”
李環似笑非笑道:“倒是說得滴水不漏,意思就是,我要被你日得也和露兒一般,被人聽去,知道我紅杏出牆,就與你無關了,對吧?”
袁忠義坦然道:“自是如此。”
李環哼了一聲,掀開被子往露兒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小騷蹄子,給你帶來的角先生在床頭擱著,你還跟平時一般,歇過勁兒來就發發浪,叫人還覺得公子在房中,知道了麼?”
露兒顯然是此前就知道三小姐意欲何為,裹著被子點點頭,“奴婢知道。”
李環走向後窗,“袁公子,先把褲子穿上,咱們這便一起出牆,去尋別個幽會的地方。可好?”
袁忠義微微一笑,提褲穿靴,扎好腰帶,“小姐帶路吧。”
李環不愧是將門之女,看著細皮嫩肉沒受過什麼風吹雨打的模樣,翻窗而出的動作卻頗為精悍利落。
給她口刀,宰幾個賊人,怕也不在話下。
從後窗出去越過牆頭,便是內宅地界。李環並未往住處引路,帶著袁忠義沿牆溜邊,不多時,便到了頗為偏僻的角落。
她推開小門閃身進去,扭頭衝袁忠義招了招手。
袁忠義此前探過地形,知道這里已到了郡尉偏房小妾所居的院落附近,與幾個姨娘的香閨,不過一牆之隔。
他不禁心下生疑,跑到這地方幽會,被李曠的小老婆聽到,豈不是要比被堵著棉花睡覺的女俠們耳聞要糟糕得多?
不過走了一路,他看得出,李環不過是比尋常弱女子步履矯健,興許是舞刀弄槍練過一段時間,頂天算外家入門,跟著她走去哪里,也不必著慌。
李環徑自入內,開了角落一間偏房,摸到門邊桌上預留的火折子,甩手晃燃,點亮燈燭。
袁忠義環顧一圈,暗想,此地也不知是先前就沒人住著,還是被她提早遣散,整個院子空空蕩蕩,卻唯獨在開門那屋的隔壁,能聽到微弱鼻息,似是有誰在里面歇著。
“還在外頭干啥?”李環等不及似的,探頭招手,白花花的腕子晃著玉鐲一閃,“來呀。”
袁忠義信步走進,直入內室。看床上被褥,床下屏風,角落妝奩銅鏡,此地並非仆役居所,但沒什麼人氣,似乎空置了一段時日。
李環看他四處打量,扭身在床上一坐,笑道:“是我爹原來一個小老婆的住處,咋,還虧待了你麼?”
袁忠義道:“她人呢?”
李環笑意變淡,略帶嘲弄道:“肚皮不爭氣,下不出蛋,剛開春那會兒,把她賞給一個立功的糙漢子了。此時此刻,大概正一邊抹淚,一邊給新相公喂馬呢吧。不過聽說懷上了,算一算,大抵不爭氣的該是我爹。”
她拍拍床鋪,足尖兒一挑,已將大紅緞面花鞋甩到袁忠義腳邊,媚笑一蕩,道:“還不快給本小姐撿過來。”
袁忠義卻不理會,抬腳邁過鞋子,徑直走到床邊,低頭看她,道:“撿過來,可有什麼好處?”
“袁公子,你行俠仗義,為我一個弱女子辦事,還要好處呀?”
“尋常時候不要,春閨風流,便能要則要。”
李環抬眸哼了一聲,啪嗒,把另一只鞋子也甩飛出去,“你不撿,我便不穿。”
袁忠義彎腰一托,把她雙足抬起,柔聲道:“夜深地潮,莫要涼到腳心,害出病來。”
李環媚笑著往後一靠,襪子里腳掌輕輕扭擺,道:“我要害病,也是你這俊俏郎君惹的相思病。你倒是快點兒,給本小姐來一劑猛藥啊。”
袁忠義挑挑眉梢,忽然將她腳上襪兒一扯,亮出里面赤條條的玉足。
小姐畢竟是小姐,腳兒雖比丫鬟的略略大些,但滑膩細嫩宛如溫玉,趾肚圓潤齊整,背白底紅,微微汗腥衝鼻,反叫獸欲猛增。
她身段珠圓玉潤,雙腳也是一般肥白嬌嫩,裸在他掌上本能一縮,被他抓住足踝不放,頓時蜷起十趾,給紅潤底板上皺起層層波紋。
袁忠義虎口一側,扭身坐上床邊,把她雙腳夾在腋下,笑眯眯並指一點,運出一股真氣,往她涌泉周遭撩撥。
“哎?啊……哈哈哈,咳咳……不是……哈哈哈哈哈……你……你干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環奇癢鑽心,頓時笑得花容失色,雙手急忙捶打他肩背,腿腳發力猛抽,卻跟被鋼箍卡住一樣如何也動彈不得。
“三小姐可知,這地方為何叫做涌泉穴?”
李環雙足交替狠癢,氣都快喘不上來,頭暈目眩,哪里還能答話。
袁忠義自顧自道:“只因此處連接腎經,專治久旱枯井,小便不利。待你多笑上片刻,腰眼酥麻,胯下失禁,管教外陰水淋淋一片,什麼相思病也一起好了。”
李環狂笑難止,已連拍他的力氣都沒有,哀求告饒道:“好冤家……哎哈哈哈哈哈……放過我吧……病好了,病真好了……哈哈哈哈……”
“小姐不是要猛藥麼?這才是個藥引子而已。”
袁忠義快意一笑,仍不停手。
他便要讓這女人知道,他是風流少俠來當入幕之賓,不是精壯小倌兒專來伺候千金。
交歡你可以在上倒澆蠟燭觀音坐蓮,但心里,最好知道自己不過是個挨肏的娘們。
“嗚嗚……哈哈哈……嗚……唔……哈哈哈哈哈……”
轉眼,李環已滿臉珠淚,雙股戰戰,連求饒的話也說不出,笑聲都微弱了許多。
知道她肺氣將衰,也嗅到了腥臊橫溢,袁忠義這才罷手,道:“小姐收好,真正的猛藥要來了。”
李環倒在床上,胯下一片溫濕,心里又是羞惱又是委屈,想使性子,腳底板一陣亂麻,頓時沒了勇氣。
袁忠義抓著她雙腳起身,抽掉褲帶繞踝綁緊,跟著把她襯褲向上一扒,剝出個白嫩嫩圓滾滾濕淋淋的屁股。
他將李環往床邊一提,仍抹口唾沫在陽物頂上,扇一掌肥白屁股,便衝著掛水珠的艷紅陰門一氣搠了進去。
李環先是笑得骨松筋軟,後又漏了膀胱,一身狼狽,那能料到此刻會被奸淫,碩大肉塞猛地撞在她酥了芯兒的陰戶深處,頓時叫她通體酸麻,哎喲一聲扭了一扭。
袁忠義抱緊她分不開的雙腿,好令那早破了瓜的騷肉更顯緊湊,另一掌順著腰肢鑽入衣擺摸上去,在里頭扯開兜兒,一把攥住松軟肥圓的肉奶,搓尖揉乳,大衝大干。
被這麼一番折騰,李環倒連脹痛都沒怎麼受,就生出股股酸軟快活,轉眼胯下粉蚌吐津,口里噓噓急喘,也和露兒一般,被生生肏起了性。
那碩大陽物出出入入,拉絲攪沫,直入得李環牝內酸癢麻燙,百味俱全。
她咿咿呀呀叫喚著挨了半刻不到,便冷不丁一個哆嗦,腦海一陣發白,淋淋漓漓泄了一遭。
覺那寶貝依然鑽個不休,李環探手拍他大腿,央求道:“我的冤家,容我……容我回口氣,你再肏……我……我怕是要受不住了。”
袁忠義按著性子,暫且沒通開她陰關,稍稍一穩,搖晃陽物讓龜頭在膣口卡著緩緩旋磨,笑道:“虧你是猛將之女,還嫁了個領兵的,本該飽經操練才對,怎麼這便受不住了?”
李環哼哼唉唉緩過這口氣,想著方才那銷魂舒泰,幽怨道:“他要有你一半本領,我也不至於涎著臉,這便紅杏出牆。他待女人,我看,跟待一塊挖了洞的羊肉也沒什麼分別。偏還是個短柄臘槍頭,要不是找姨娘打聽,我還當女人生娃,就是要忍那無聊擺弄不可呢。”
袁忠義垂手撫弄她濕漉漉的牝戶,稍稍深入,抵著騷淫肉褶鑽弄,笑道:“你此刻出牆,就不怕多個娃娃麼?”
李環眯起眼睛摸著他攥在自己乳上的手背,道:“我巴不得。你模樣俊,功夫好,還有這要人親命的一根本錢,我若能生個有你三分的兒子,怕不是得意到棺材里去。”
袁忠義心里暗道一聲果然,解開她腳上腰帶,一邊慢條斯理日弄,一邊將她身上衣裙剝掉,摸著那白羊兒似的一身軟肉,笑問:“三小姐……到底是為尋歡,還是求種啊?”
李環膩著嗓子一邊扭腰一邊答道:“我不能都要麼?”
袁忠義眸子一垂,將陽物緩緩貫入深處,抵著子宮磨弄,道:“在下可不是說笑。我行走江湖,處處留情,對子嗣自然要有些掌控本事。不然,到處都是我見不到爹爹的可憐娃娃,豈不糟糕?”
李環本已淫興又起,聽他這麼一說,抬起頭來,分開雙腳夾著他的腰,道:“這也可以控制?”
“不錯。”
袁忠義笑吟吟道,“一來,我有一道秘方,可促陰陽交泰,受孕生子。二來,我這些年游戲人間,也摸出了一種獨特門道,只要不在月事之中,交合之際我運功相助,將胎宮中陰精逼出,再將陽精逼入,水乳交融,成就好事。我在內子身上試過,輕而易舉,便叫她懷了身孕。”
他挪挪腰杆,用龜頭掀了掀發顫的花心,叫李環又舒舒服服打了個冷戰,話鋒一轉,道:“若小姐只為尋歡作樂,那為免麻煩,在下也能出精在外,運功為小姐胎宮護衛,便不必有私生後代之憂。”
他這些話,半真半假——方子和叫女人更易受孕的功法是真,不令對方懷孕的手段,他卻從不曾想過。
他若不想讓誰生她的孩子,只消破掉陰關絲毫不留真元,再略微做些手腳,那女子體虛至極,便是受孕,往往也活不到分娩,縱然老天保佑生了,頂多活下一個娃娃。
更何況,老少貴賤,高矮胖瘦,袁忠義有興致奸淫玩弄的女子林林總總,還真沒誰是他完全不願令其受孕的。
他對模樣周周正正,白白嫩嫩的嬰兒,不知何時,已有了無法言明的執念。
硬要說,倒也不算不知。只是他絕不願去想,更不可能提。
他深吸口氣,撫摸著李環柔軟白皙的肚皮,道:“我快要出了,小姐可想好,孩子,是要,還是不要?”
李環嬌喘吁吁,雙腳一盤,白藤般纏住他,喃喃道:“自然是要。只要生下來的孩子姓李,我管他爹爹是誰。”
她手指輕輕搓著被撐到兩邊的陰唇,笑容妖艷,透著一絲嘲弄:“橫豎算起來,是不是親孩兒,本就只有做娘的知道……”
李環成婚乃是招贅,她若產下男丁,便是郡尉府的嫡孫。
袁忠義在她肚腹軟肉上一捏,笑道:“好,那在下便無所顧忌了。”
他按住三小姐丹田,提氣猛衝,功力順著胎宮上行,在左右兩側略一盤桓,發力將陰精外逼。
為想明白女子懷孕生產的道理,藏龍莊中不知剖開過多少女屍。
袁忠義又在賀仙澄、雲霞等女子身上試過多次,便是沒有藥方相助,他也很有把握,要遠勝尋常男女自然交媾。
李曠能征善戰,手握重兵,留個好孫兒在此,何樂不為?
袁忠義抖擻精神,將李環弄得死去活來,陰津滿腔,滑溜溜快要握不住鑽入的靈龜。
他俯身揉乳,幫李環穩住陰關,最後一頂,將種子暢快噴灑進去。
接著,他抬起李環顫巍巍的屁股,抽來枕頭墊高,陽物抵住盡頭,暗暗運功,轉眼就將一腔熱精,盡數從花芯外逼了進去。
“嗚唔~~這熱乎氣兒……咋進得這麼深。”李環媚眼如絲,嬌聲問道。
“深,才容易中。”
袁忠義抽身而出,扯過一條巾子在手上一團,塞在她屄口,“自己捂著點兒,這麼歇上半刻,便不會漏了。來年我若還到此處,定為李家孫兒帶樣好禮物。”
李環白他一眼,“你要真有這送子神通,回頭往京城去一趟,怕不是叫你夜夜做新郎。”
她嘴上不信,屁股卻乖乖墊高不動,垂手捂住胯下。
“神通談不上,總歸……要比尋常男子更厲害些。這你總信吧?”袁忠義捻住她乳珠,笑吟吟搓弄。
“信信信,我要說不信,你非得讓我跟露兒似的,叫到快天明不可。”
他手握陽物,往她乳肉上蹭了幾下,笑道:“你信,莫非就能躲過不成?此間又沒旁人,我離盡興,可還差得遠呐。”
李環啊喲一聲,扭頭瞪著他又在變大的陽具,暗暗心驚,道:“你們修內功的,還真能夜御數女,金槍不倒呀。”
“旁人我不知道。區區兩次,在我決計不夠。少說,還要翻一番才勉強可以。”
“不可不可,”李環忙不迭起身,一肚子熱精也顧不上捂了,慌張道,“你且等等,我叫個助拳的來。”
“哦?你還留了助拳的姐妹?”
她點點頭,跟著又搖搖頭,道:“不是姐妹。她比起求歡,更重求子。不過咱得約法三章,一會兒我吹燈拔蠟,你只准摸黑辦事,既不能看她模樣,也不能問她身份。我打包票,她絕對年輕貌美,不虧了你。”
袁忠義內功深厚,早已是夜眼如梟,便點了點頭。
李環思忖片刻,又道:“你也不必跟她多說什麼,有啥能容易懷孕的法子,你只管一股腦用上便是。此外……她身子骨不如我這麼結實,你可別跟欺負我似的折騰。”
袁忠義故作無奈道:“那我要是不能盡興呢?再回房找露兒去?”
李環一怔,本想反唇相譏,又覺得這人龍精虎猛,三個大姑娘輪番肉搏拿不下他,似也不是夸口。
她左右權衡,只得道:“那我在隔壁歇著,你弄夠了她,我大抵便回過了勁兒。你要還不知足,留她在這兒睡覺,去隔壁接著日我。我豁著明兒早上不跟娘請安,非喂飽你不可,這總行吧?”
袁忠義含笑點頭,拉住她手,問道:“三小姐,我有一事不明,想要請教。”
她拾起衣裳往身上套,道:“你講。”
“你與隔壁的娘子既然都還年輕,何必急著求種?我記得李家人丁,應該還算興旺吧?”
李環默然,片刻後,輕聲道:“你走江湖,不懂廟堂的事。我爹如今所在,可以說凶險之極。外有狄夷,內有奸佞。不在這郡尉府中的子孫,只能當作沒有。如此一算,是不是人丁單薄了許多?”
她不願多談,匆匆一攬衣襟,踩地過去尋鞋穿上,回身端起燈台,笑道:“有艷福可享,少問那許多。你要真爭氣,來日你兒子……說不定有大富貴,可是尋常江湖好漢,祖墳冒青煙都夠不著的。”
袁忠義目光閃爍,正色道:“若如此,便先謝過三小姐了。”
“去。下回少作弄我腳底板,就算你知恩圖報。”李環回頭笑罵一句,帶著滿面飛霞,一肚熱精,心滿意足出門去了。
袁忠義赤條條靠在床頭,眼中精光迸射,越發亢奮。
他喜歡讓女人生孩子,卻沒仔細想過,此事是否還有其他用途。
白念卿與龍騰雲兩個孩子的出路,曾讓他略有了一些朦朦朧朧的念頭,只是不夠有趣,也便不曾深思。
今晚李環和另一個非富即貴的婦人含羞求種,驟然讓他心頭敞亮出了一片嶄新天地。
生死兩面,本就皆有可為。
一頭牛,活可拉車耕田,死可食肉制皮。
活有活的用法,死有死的價值,天下萬物,本該如此。
他過往醉心一道,千百女子猶如他胯下牲畜,縷縷芳魂淪為祭禮。
死掉的母親,只能供他一時暢快。
而如李環這般活著的親娘,卻能叫他的孩兒出世便坐擁一方天地。
至於姓不姓袁……他本也不放在心上。
這不過是個捏出來的姓,憑空編的名,能有什麼干系?
袁忠義微微一笑,心里已拿定了新的主意。
這風雲亂世,他可不只要留下名聲而已。
正想著,門口傳來輕微腳步,一個窈窕倩影,小心翼翼邁過門檻,低頭匆匆走來。
李環舉著燈台照著送她到床邊,便往外一撤,留下一室昏暗。
但袁忠義看得清清楚楚,進來的小婦人眉黛唇紅,肌膚水嫩,不僅遠比李環美貌,還是張新近才見過的熟面孔。
他本以為李環帶來的會是那個不露面的假四妹,好為獨孤家留個男丁,傳承香火。
不曾想,羞答答心慌慌過來床邊坐下的,卻是晚宴上才隨著一眾女子為他敬酒過的姬妾之一。
這李環好大的膽,出牆帶著姨娘,莫不是要讓他兩個兒子叔侄相稱?
袁忠義肚中暗笑,更覺有趣,一團欲火當即灌入陽物,叫他堅挺無比。
他問了幾句,那小妾似是怕敗露身份,不言不語,只捏著手帕端坐不動。
他略一尋思,索性拉住她手,往床上一拽,便去剝裙扯衣。
那美姬驚叫一聲,但不敢言語,這會兒那還容她逃離,只得雙手掩面,任他擺弄。
三兩下剝出個白嫩嫩嬌潤潤的大好玉體,袁忠義耐著性子撫乳摸陰,等弄出一層油潤,便分開雙腿架在肘上,向前一伏,挺陽戳入。
“昂嗯~~”她軟軟嚶嚀一聲,忙咬住玉指,蹙眉忍耐。
袁忠義俯身肏弄,抽鼻亂嗅,道:“好熟的香氣,我是不是不久前才在哪兒聞過?”
那美姬登時渾身一緊,嚇得額上都出了冷汗。
袁忠義肚中暗笑,陽物猛頂,掰過她躲來躲去的芙蓉粉面,霸住那櫻唇檀口,美美咂了一通。
他抱住這位如夫人赤條條的身子,上頭又吻又舔,下頭又挑又鑽。
想來郡尉大人床笫之間並沒什麼風月活計,這嬌滴滴的妙人兒竟完全是個生手,不堪垂憐,不到一刻功夫,便如泣如訴一聲哀啼,顫酥酥抖著雙乳丟了。
袁忠義將她一翻,扶成母狗模樣,掣著一雙皓腕隔山取火,掏弄到她淫唇外翻,花心酥爛,眼見又要大泄特泄的當口,忽然低頭湊過去,在她耳邊輕聲道:“夫人,你急著求種,是怕生不出兒子,也和這屋原來的主人一樣,被李將軍賞給部下麼?”
那美姬被識破身份,倒抽一口涼氣,偏偏又要泄了,麻得通體如酥,一時間叫都叫不出來。
不料,等咬著枕頭挨過這陣,她竟顫巍巍道:“公子休要多問,若沒將軍默許,奴家便是有八百個膽子,也不敢……做這……無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