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 密道
“我還是第一次發現,張主播您也還是有感性的一面的,真是小劉的福氣。”
等著門口倆西裝革履的外國保鏢檢查身體的無聊功夫,站在一旁輸密碼的工頭突然說了一句,把摩挲著走廊牆壁的張大雕拉回了現實。
一回神,他就瞧著給自己檢查的保鏢正痴迷地握著自己擼了一路的雞巴。
這貨帶著個墨鏡,又擋不住他來回滾動的喉結。
“幫我口。”
工頭愣了一下,面色有些難堪:“他們聽不懂中文的,而且是大老板手下的床邊人……您看……”
當然他這話也沒說完,人高馬大的保鏢已經自顧自地蹲下了身子,雙手握住這梆硬的大屌吞咽了起來;張大雕順勢捂住了這人的後腦勺,短寸頭微微有些扎手,但很合他的性癖——便也用力地配合他抽動起來。
他睨了一眼面色醬紅的工頭,也沒管另一位面色通紅的保鏢,自顧自地閉著眼享受起來。
事實證明再厲害的雇傭兵,也不是傳說中的浪里白條,能半個時辰不呼吸;只是花了不到十幾分鍾,人就已經摘了眼鏡坐在地上怒目相視了,嘴里還和條中暑的狗一樣大喘著氣。
主要是沒討到奶喝,還被張大雕玩味的眼神氣得不行。
“Good boy,but you are not good enough.”
張大雕用自己的鐵棍拍了拍白男的臉,隨口撩了這麼一句。
雖說工頭聽不懂英語,但這形勢就是小孩子看也知道要打起來了。他這才如夢初醒一般趕緊拉上了意猶未盡的張大雕,在兩保鏢發火之前把好死不死的人肉播種機拉進了安全門內,獨留下門外被耍的保鏢和這幾十厘米的實心鋼板互毆。
心有余悸地看了眼後面,工頭不由得低聲下氣道:
“您是我爸爸行吧,我一個工頭就是個打工的,您光為難我干什麼呀?是我老板非要給您個下馬威,您好漢不吃眼前虧就是了?”
張大雕自顧自地擼著挺到胸口的雞巴,邊走邊仔細地檢查著自己的寶貝,看著那幾個牙印又不由得嫌棄道:
“這人沒病吧?”
“您還真是傳聞中的愛干淨,”工頭狠勁地翻了個白眼,“都跟您說了是我老板的床邊人,怎麼可能有病呢?三高都沒有,各個倍棒。那都是趾高氣昂的主,您可別再刺激別人了,人是真的能把我斃了不用負責任的……”
赤著腳的張大雕一邊沿著這向下的甬道步履不停地走著,一邊把自己的大屌揉搓了幾下;像是不過癮一般,還跟拿著折扇一般在手里錘了錘——陰莖當然不是沒溫度的扇骨,龜頭傳來的刺激觸感讓張大雕不由得爽出了聲。
“這不是看您神通廣大麼,那個保安確實礙眼,這不就借您的手發揮了一下……您放心,知道您的癖好,您動過的人絕對不會再安排給別人。這個項目算是這半年來最後一次了,您就配合配合,算是照拂一下我這幾年給您介紹生意的苦勞,你看行不?”
還是沒能弄射出來的張大雕心有不甘地嘆了口氣,知道這惡貫滿盈的老狐狸又在演戲,尋思這人怎麼嘴里說點實話都像是在算計人一樣,不能真誠點麼。
“太小了。”
看著一臉嚴肅的張大雕,工頭顯然會錯了意,腳步一停半天憋不出個屁。
“你剛不是問我,怎麼突然感性起來了麼?”
不知怎麼搭茬的工頭這才反應過來,說的是小劉;於是乎一拍大腿,幾步小跑跟上了正在使勁揉搓自己雞巴的張大雕。
“這我可要好好和您說道說道了……”
話匣子一開,一路上工頭的話就沒停過,走了一陣子倒是停在了一扇電梯門前,嘮嘮叨叨得聽的張大雕青筋凸起忍不住想打人。
這麼多車軲轆話就一個意思,一是這孩子可是二十來歲了自己還沒喪心病狂到那地步,二是這孩子是自己好賭還搞些偷奸耍滑的事情也不是啥好人,三是這交易本就是雙方自願的——他工頭還掏了一大筆定金給這滑頭小子還賭債,連利息都沒放。
再說下去,他都可以原地飛升立地成佛了。
輸了密碼進了電梯,工頭見著旁邊的張大雕站得和自己的雞巴一樣筆直,整個人和熟透的龍蝦一樣,卻從沒停下手中的功夫——只是臉上卻沒啥情緒波動。
出於防止張大雕再度犯病的考慮,工頭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您咋又不說話了?”
“太小了……”
當時的工頭對張大雕還是太掉以輕心,沒從從他咬緊牙關的字里讀出最重要的意思。
電梯門再度張開了他的嘴。
一臉輕松的張大雕甩著濕漉漉的大屌被吐了出來,看了眼和酒店走廊一般的布局,赤裸著身子踏上了泛著復合清香的地毯。
“我不是也和您說了,這空間太小了,您不也沒注意。”
頂著一顆圓茄子的工頭忍著惡心,用手指揩掉了臉上的液體,晦氣地甩了甩。強忍著咽了口氣,這次是面子上的微笑都掛不住了,面色冷峻地在粘稠的電梯按鍵上摁了一下:
“找人把這個小電梯清理一下,再按著規矩把原版視頻發給上面,通報一下人已安全到達。還有,人家送上門來的生意不能不做,把這個solo視頻做了處理好好買個價錢;最後,管好你們的眼睛、耳朵和上面的嘴,洞太多了我可以幫忙堵上。”
這次換張大雕這精牛扭頭笑眯眯地看著工頭了,粗重的呼吸是剛贏了一場惡作劇的證明,嗤笑氣急敗壞的狼獾正惡狠狠地盯著自己收拾不過的野獸。
“跟著我來吧,我給你介紹一下。”
張大雕哂然一笑,大大咧咧地跟工頭身後。
“工作和你之前做的差不多,不過這次不牢你給我們新店做直播宣傳了,”工頭把“直播宣傳”兩字咬得很重,但顯然因為剛欣賞完一場,所以心情並不是怎麼好,“進去之後有你的同事和拍攝工具,這次項目的時間、方式、拍攝角度等等都已經提前給你發過了。拍好之後,把卡帶留下,您想帶走什麼都成。”
歐式風格的走廊看起來靜悄悄的,詭異到這麼多房間仿佛並沒有人在。但張大雕清楚,這樣的牆壁一般都鋪了至少一層的頂級隔音材質;至於里面在做什麼,那自然也沒有什麼難猜的——要不然這店門口人來人往的都是進了異時空不成。
“包括……?”
工頭停在了靠近里側左手邊的一個房間,伸手在金屬材料的黑色房間門上按了一下。
“做人別太貪心。你的同事可也是我們花大錢從合作伙伴手上弄來的,要不是我們老板對貨源不放心,也輪不到你頭上。”
這些富有科技感的東西,這幾年張大雕也從科幻大片以外的地方見到過。不過相比於藍光一閃發出一堆莫名聲音的安全門,順著它液化成恍若玻璃一般的透明窗口才能看見的東西,遠比這門本身有意思多了:
慘白的牆面,素淨的大床,幾台樣式各異的攝影儀和琳琅滿目的攝影器材,組成了張大雕這一瞥的全部內容。
“這地方看著跟實驗室一樣,能當gv片場的?”
問完之後,張大雕就從工頭的眼神中讀出了“你是不是不行”的挑釁和冷漠。
那還能說什麼呢,進吧。
“別刷什麼花心思,好話說完了就干點實事,”正當著張大雕打量屋內四周的時候,明顯感覺自己的後腦勺被扎了一下,“房間的使用手冊在床上,許可已經給過你了,過段時間你的同事就會被送過來。”
張大雕強忍著反擊的欲望,故作不知地點了點頭,踏進了這間稱得上“家徒四壁”的房間。
“好好干活,大雞巴玩意兒。”
身後的門被重重一關,房間內隱藏著的暗燈隨著響動逐漸亮堂起來,恍若白晝明星。
“草,這次還是個高科技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