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日朗!”
“快跑啊!”
“媽媽,是怪獸!”
伴隨著怪人襲擊而爆發的騷亂,卻隨著一道白色倩影降臨戛然而止。
“有我在,休想對無辜民眾動手!”
銀光縈繞劍芒洶洶,踏霜凌雪如仙諦臨。嬌小魔法少女從天而降,直接將企圖吞吃小孩的怪人一刀兩斷,一陣微風掠過雪白裙裾飛揚,只令被救下的孩子睜大雙眼,將那抹數閃方逝的風景深深地印在心底。
邁出蓮足如踏舞步,魔法少女超鳶夢行雲流水地將一眾可怖怪人斬殺,颯爽英姿不分性別地將一切觀眾俘獲,已經有人高聲歡呼超鳶夢之名,慶幸今日的死里逃生。
這位年輕漂亮又正義強大的魔法少女自始至終保護著他們,只要有她在,這座城市就不會被邪惡侵染,人們的生活也必然能夠和平地繼續維系!
超鳶不倒,正義不亡!
只是鮮有人能發現,在那銳氣逼人的銀光中,魔法少女嬌嫩的肌膚微微泛起粉霞;在那華麗又貼身的禮裙內,嫣紅未熟的蓓蕾悄然挺立;在那清冷英氣的外表下,醞釀彌漫的是疲憊與燥熱的欲望。
香汗沾濕了銀鬢,少女本人自然明白這陣異樣,借著劍鳴鏗鏘劍光璀璨煩悶地嘆了口氣。
畢竟就在不久之前,這位魔法少女還在以男性的真身趴在擺著玩具的床上高聳著屁股嗚鳴著。
對於面具怪人掌握了她把柄之後為什麼還放任她變身魔法少女消滅怪人她自然也是疑惑,但無論對方懷揣著什麼想法,既然她依舊有機會揮劍,那就一定會在危難時刻挺身而出,不留悔恨地擋住邪惡。
提劍縱橫,三兩下便把普通人無法對抗的怪人斬盡,銀發少女環顧四周,忽然瞳孔微縮。
一個處於陰影中的怪人,正隱蔽著自己的身形逃入小巷!
豈能讓它逃了?
少女金蓮輕踏,如雪鳶展翅,飛馳而出。
一個怪人,只是先前眾多怪物中的漏網之魚,對她而言不過一道劍氣就能解決的雜兵,可對一般人來說,這個怪物足以在幾分鍾內令他們家破人亡。
倘若晚了一步,豈不是有可能害了一條無辜生命?如果放虎歸山,更不知是多大的禍患!
是以鳶夢毫無攜帶全速跟進,然而這怪人也發現了她的追擊,竟張開四肢如壁虎般緊貼住牆壁攀爬而上,卻令少女蓄勢待發的一劍不免滯頓。
盡管實力強大劍法高超,追求消滅敵人的鳶夢卻主要將劍技鑽研於增強攻擊力的方面,在大場地斬殺敵人倒是所向披靡,可在這種狹小空間便難以收放自如了,這一劍如果貿然斬出,固然可以將這怪人擊殺,卻也會將隔壁切開個大口,若是牆後有人,豈不當場死於非命?即便無人,也嚴重破壞了房屋……
盡管明白消滅敵人和保護房屋孰輕孰重,但歸根結底還是個中學生的少女實在難以果決到在這一瞬間作出決斷,而在這短短時間內,怪人卻已經爬到了數層樓的高度,一頭撞進窗戶!
“糟了!”鳶夢悚然一驚,化作一道白色閃電迅速跟上,卻見到怪人將一名西裝革履的男人抓在手中!
來不及思考,鳶夢揮劍將怪人當即斬殺,然後快步上前檢查那個男人的傷勢,心中也不免浮現一抹悔恨之意。畢竟正是她的猶豫才讓這個男人受到了傷害,萬一有什麼不測的話……
“你沒事……爸!?”當看清男人的面容,少女歉意的神情驟然轉為驚愕與無窮的恐懼。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她的父親!
過於衝擊的事實令她一時忘記了隱瞞身份,好在剛剛的諧音倒也可以勉強解釋——這樣的念頭只停留了不過刹那,鳶夢的心便被男人此時的模樣狠狠攥緊,玉白螓首盡是細密汗珠。
她的父親是個精明能干的強人,不單在職場上無懈可擊,當他認真起來總能輕易看穿兒子的所想戳破謊言並給他難忘的懲罰,即便已經快要小學畢業卻被按在腿上狠狠抽打的記憶哪怕已經隔了數載,也令她下意識縮緊屁股,感覺緊緊夾攏的臀溝都發燙起來……
雖然沒有打過她的臉倒是真的,但那等教訓的戒訓可不比打臉要弱上分毫……
但此時她面對的並不是這個男人的冰冷逼視或嚇人怒容,既不是對女裝自慰不肖子的呵斥,也不是面無表情卻看透魔法少女內在的銳利審視,而是這個無論何時都如山一樣不可冒犯的男人倒在地上,滿臉痛苦漲紅發出哼聲。
鳶夢慌了神,這種慌亂絲毫不亞於面具怪人脅迫之時,這慌亂險些讓她直接解除變身撲在父親身上神情呼喚,但殘存的理智還是讓她一咬舌尖勉強清醒,此時此刻,保持魔法少女的能力無疑是最重要的!
心悸地掃視著男人的身體,鳶夢卻發現父親身上只是些摔傷與壓傷的淤青,並沒有真正嚴重的傷口,除了……
“毒!?”望見父親脖頸上的三角狀小洞,鳶夢猛地回頭在怪人迅速消解的屍體上找到相對應的猩紅爪尖,身體不可避免地顫抖起來。
怎麼辦?這可是怪人的毒素……對了,靈力!
魔法少女的靈力有著不講道理的強大作用,甚至被稱之為許願之力,它能構造禮裙強化並保護魔法少女的身體,也能化作劍芒斬殺邪惡的敵人,亦能以最為溫柔的形態治愈災難中幸存者的傷痛。少女平時也沒少用靈力治療傷勢甚至修復一些物體,只是情急,關心則亂!
有了主意的鳶夢連忙趴到躺在地上不住痛呼的男人身上,本就身材嬌小的她這麼一趴,簡直是微翹著露出半拉雪白胖次的小屁股匍匐在男人腰身往上,因激動而搖曳的腿心香胯遙遙對著男人大腿根最為突出的位置。盡管看起來像是也確實能算是關心父親的可愛女兒,可魔法少女的絕色容貌與無形散發的天成媚力卻令這感人場景頗染欲色,令人不禁遐想為一只冷面悶騷小母狗向主人求歡的下流意向。
鳶夢自顧不得自己的動作有何曖昧之處,只是忙盡量貼近父親身體用自己柔若無骨且充滿靈力的香軟身體為其輸入救命的力量。一雙靈眸銀光漣漣,小臉滿是關切地湊近脖頸傷口吐出氤氳霞光的如蘭幽香,一雙柔荑更是按住傷口,指尖彌漫出乳白色光華,將仿佛牛奶的醇厚靈力源源不絕地輸入傷口,這等高品級力量作為輸出可以頃刻將精英怪人撕成碎片,也足以將重傷者從死亡邊緣生生拉回,但此時的鳶夢卻不遺余力地加強輸入,只為了在這危機時刻讓父親的生命多一分保障!
至於這姿勢曖昧像是清冷幼女熱情主動親吻大叔這種事情,此時的她自然不會關心!
也隨著身體的貼近與靈力的輸入,鳶夢明顯感覺到下面的身體更加溫暖與堅硬起來,無疑象征著治療有效的轉變令她不由欣喜,同時,她也終於聽清了父親夾帶著灼熱氣息的更清晰痛哼。
“女人……女人!”
“誒?!”
仿佛難以理解話語含義般不可思議地瞪大雙眼,緊接著就帶著更加不可思議的表情被爆發出驚人力量的雄性猛然壓倒。一時間形勢逆轉身為魚肉,被壓在身下的銀發少女就像是被一座山壓住,莫說是激烈掙扎抵抗,就連半點抵抗的念頭也不敢生出。
“爸……先生……?”
從幼時起,父親就是林緣心目中山一般的存在,對他嚴厲,對他溫柔,時如雷霆暴風,時如春水雨露,就好像那首歌唱得一樣,“粑粑,粑粑,你是我的大叔”,她怎麼能生出對抗這偉岸身影的念頭?更何況,只要是稍有道德之人,也不可能對自己的至親動手動腳。
因此當男人如野獸般突然暴起將其壓倒,名為超鳶夢的魔法少女根本無法生出半點抵抗的念頭,而對她而言更具衝擊力的卻是印象中絲毫不近女色的父親居然會格外急切地說出這種話語,宛如世界觀崩塌般的衝擊令她一時大腦空白失去了思考能力,唯一的感覺便是身上最直觀的反應。
被如此強壯又充滿侵略性的男人懷揣占有欲望壓著,自己的身體也像被傳染一樣,滾燙如燒。
“嗚……”鳶夢不禁夾緊雙腿,小獸悲鳴般別過臉去,試圖避開對她而言太過奇怪的炙熱目光。
“女人!”
然而男人並不允許獵物躲避,臉色和雙眼都通紅明顯喪失理智僅存交配本能的他見到這麼一個極具生命氣息天姿國色適合生育的對象不可能有放過的可能,一張大嘴幾乎是啃地撲在了吹彈可破的小臉上,將這迷倒無數市民與怪人的魔法聖顏當做鮮嫩果實一口咬下,對於普通女人而言這會是過於粗暴的施虐,然而魔法少女超鳶夢的臉蛋彈不留齒更有靈力保護,這麼一咬就只是導致男人的牙齒在嬌嫩肌膚上刮蹭而過,徒留下一大灘口水卻算不上痛,只是被侵略的火熱感觸濃烈地傳及腦髓,令魔法少女本該時刻保持清醒的融成一灘漿糊,每一個細胞都似在尖叫,紅透了小臉。
“爸……”理性熔融,有些委屈的鼻音不自覺從唇間漏出,以少女的聰明自然看得出父親此時身不由己,明顯是被春藥之類的東西影響了神智,這種情況下他自然沒辦法認出自己並停止對變成女兒的兒子蹂躪侵犯。然而某種被家長拋棄的感覺還是令年歲不大又缺乏其他依靠的她眼睛濕潤,滿心無力感更是無法阻止這台父親牌交配機器的獸行。
牙齒和舌頭的品嘗只不過是開胃菜,尚未侵犯粉嫩唇瓣已是令魔法少女面如火燒嬌艷欲滴,櫻桃小嘴貝齒微分舌綻香津。而對被播種欲望支配的野獸來說,正餐無論如何都是要用下面來吃的,於是碩大棒狀物頂撐西裝外褲壓在光潔白絲包裹的潤滑大腿,尚顯青澀的肉體少了幾分可供揉捏的肉感,這種時候卻仍是被不斷進攻的棒狀物插得陣陣肉陷,柔骨相貼,若無骨的玉骨碰上了也絲毫不疼,反倒蘊含靈力彈韌地接下,像是稍微約束干腿操弄的套套一樣,以支撐魔法少女身軀的玉骨行此下流倒是頗具情趣。
可惜正馳騁於這具嬌軀的男人並沒有鑒賞胯下美玉何等瑰麗的智力,只覺柔軟而富有彈性的雌肉包裹住下體的感覺舒爽異常,除幾聲怪哼外也別無夸贊。而這間頗為高檔的辦公室顯然也無他人覬覦,倘若這個房間沒有監控的話,想必應該沒有人能體會到知名魔法少女被一介中毒凡夫下克上的絕妙滋味吧?
“嗯……不要……鳶夢不是爸爸的飛機杯啊……”只是銀發少女有些忘情的呼喚卻顛覆了這良辰美景無觀者的遺憾,無需侵犯者識貨,也不必旁觀者多評,身為魔法少女亦是男生並浸淫此道的她比誰都要真切地品味著這份熱辣的屈辱與興奮,自己變作魔法少女的奢華玉體正在被把玩,本該誅盡邪惡的聖劍卻成了男人雞巴的極品劍鞘被頂撞得花枝招顫綿肉漸翻,就連骨頭都被下流地撞擊著隔著褲子和絲襪也滲進了男人性器濃厚的費洛蒙氣味,以此酥軟難耐,熱流直入腿心教短裙遮蓋的神聖之地也流淌出融雪般清澈的蜜汁來。
而且,這一次不再是被更強的敵人擊敗或被抓住把柄脅迫,而是明明可以將男人推開擊倒卻任由把玩上下其手,若在他人看來或是善良的魔法少女不忍傷害民眾而奉獻肉體,又像是淫亂的魔法少女為求歡愉勾引受害者揮動大肉棒將自己狠狠侵犯,這是何等的屈辱與背德?
可另一方面,這又是父親與女兒,父親與兒子,跨越了倫理與性別,因邪惡之毒方才引燃的禁忌欲念,這又是何等地亂倫造孽!
鳶夢不禁顫栗,縱然男人現在只是吮舔著她的臉蛋,屌撞著她的雙腿,她的身體深處卻迎來了熾燙激流,射得她嫩穴緊縮,視野模糊。
就好像正在將她狠狠蹂躪的並不是眼前雙眼通紅的男人,而是背叛倫理道德之懲戒化作的利劍一樣!
不用真正干進魔法少女高貴神異的白虎小穴,只是這樣的騷擾加之自我感覺,強烈的刺激已讓少女瀕臨高潮!
白絲包裹的蓮腿不覺輕輕抬起,似一對伸向肉丸的玉奢欲纏向壯實腰身。先前羞愧的玉顏也逆著厚舌舔舐微微偏轉,水瑩瑩的星眸側目,似想更多地看清此時褻玩自己的禽獸帶著什麼表情,於是瑤鼻輕皺嗅下野狼灼熱的吐息,更有濃味入腦身麻難抵。
銀色的眸中閃著亮光,像是靈動的劍光,像是浪漫的星光。這個男人一如既往,哪怕自己成為魔法少女,哪怕他失去了平時的理智,可是他依舊這樣……強勢得令自己僅能屈從。
明明父親中了淫毒,明明自己的貞操受到威脅,在這焦熱混亂漩渦中的少女卻松了口氣,有時候陌生比困難更讓人害怕,哪怕眼下是如此淫亂到足以令人多重社會性死亡的糟糕狀況,只要自己無所不能的爸爸能一如既往強勢地引導自己,那就沒什麼可怕了吧?
可笑,尤其作為守護人類的魔法少女這種想法無疑幼稚得可恥,鳶夢也明白這一點,但身為人子的弱點令她怎麼也無法將這念頭從腦中驅除,反倒隨著被品嘗俏嫩臉蛋和雪華雙腿,不時還被大手掐一掐筍乳柳腰的灼熱侵略襲來更是綿軟地離不開這欲望牢籠。不自覺張開的粉唇間銀華牽絲,遭受凌辱的腰胯輕抬蜜臀俏撅,心目中如山一般高大的雄性不容忤逆,吸引著嘗過墮落滋味的銀蝶飛蛾撲火,滿心忐忑地獻上純潔。
“是鳶夢沒有本事才讓爸爸受傷,請爸爸狠狠懲罰鳶夢吧!”媚語間,銀眸中粉光搖曳,銀牙處粉舌舞起。
“唔……”有些痛苦的聲音令少女驚訝地睜大眼睛,似在困惑父親怎麼沒有順著攻略的氣勢將她主動呈上的櫻桃小嘴笑納,卻見男人的神情卻愈發焦躁地將腰身湊前不斷頂弄,似乎隨時都能頂破褲襠的大肉棒碾在花瓣上令她陣陣酥麻,不由嬌鳴婉轉間,男人的臉色卻越來越差了。
“呼!”灼熱的吐息撲打在微張的粉唇,簡直將雄性的濁流射進了櫻桃小嘴,銀發魔法少女下意識吞咽,只覺這訓誡有如毒火,辣得有些難以承受。盡管父親一開始就處於被淫毒感染的野獸狀態,但她明顯能感覺到這種狀態在此時朝更惡劣的方向轉化了,像是野獸成了瘋獸,前者只是順著本能狩獵進食,後者卻連本能都漸漸難以顧及,癲狂而純粹地自我發泄!
“就像是走火入魔一樣……難道說!?”聰穎的少女瞬間有了猜想,本就酡紅的小臉頓時紅得要滴出血來。
在各種各樣的文藝作品中都常見到這麼一種橋段,美麗的女子或對女子有恩的男人身中淫毒,唯有交合才能解毒,男主或女主為了救人性命顧不得征求意見便發生了關系,從而結下深厚的孽緣。而如今,不正是這樣的時候嗎?
其實鳶夢本來也有所預料,但只認為無論淫毒還是春藥只要發泄出來就好。盡管由自己來說有些自戀,但她也清楚魔法少女的青澀肉體可是毋庸置疑的極品,網上可沒少見到拿自己照片發電的變態,就連她自己在本體時也曾經用過這些素材並興奮到顫栗呢!照片就如此誘人,實際體驗更不用說,盡管鳶夢自己沒能真正品嘗過,但看那面具怪人的反應,這魔法少女的身體每一處都毋庸置疑地美妙呢。
但即便是對這樣的身體肆意妄為,也不足以讓失控的父親發泄出來嗎?
少女有些恍惚,不免在懷疑自己的魅力究竟有沒有別人吹得那麼夸張,又或者是父親太過堅挺,即便如此仙肌玉骨也無法令神兵繳械,非得獻上雛嫩白虎方可解他燃眉之急?
“一定是……因為淫毒非得交合才能解除的緣故!”不願承認身為正義魔法少女的自己美璧有瑕,也不想面對欲望旺盛得無法遏制的父親,少女咬著嘴唇默念僅能接受的結論,然後微微仰頭星眸迷離地望著男人躁怒面龐,下定決心。
“讓我來……伺候爸爸吧……”
囁嚅著綿綿的情意,目泛著盈盈的水光。就連耳朵也被櫻紅渲染的玉人嬌軀搖顫,分外激動地向最敬愛的男人傾述衷腸。
粉雕玉琢的嬌軀輕輕抬起,小手抵著男人傳遞胸膛,卻被那有力心跳震得蓮臂發酥,更被男人視作想要逃跑的獵物更粗暴用力壓制。以柔軟雌性身份再度被父親蹂躪的感覺教ts魔法少女臉頰燙得更是厲害,只是看著男人愈黑的臉色還是無奈蹙眉輕輕嘆息,超凡靈力運轉盈貫身軀,本就瑩燦若仙的身體頓時珠光溢彩春華飄香,宛如漆黑海面驟然亮起的明燈,吸引著欲望操控的男人更瘋狂地對這美肉肆意索求,手臂使勁大嘴吞咽,一根鐵杵更以鑽山之勢如要將源於自己的玲瓏玉體強行貫穿,然而眼中亮起一縷精光的銀發少女卻盈盈而動,比游魚還要靈巧地從男人胯下滑出,只留一地清澈水跡,滿身魔法禮服濡濕香汗淋漓。
“爸爸……”沒等開口勸說,失去獵物的男人便已咆哮著欲將膽敢掙扎的獵物撲倒,驟然爆發的力量和速度令鳶夢都微微垂頭有些無奈,這一刻她能感覺父親的身體突破了正常的極限,這就是淫毒的效果嗎?如果是一般女人,別說是根本沒有機會逃跑了,恐怕會被直接壓在身下毫無掙扎之力地被生生干死吧!
想到那等荒淫場景,鳶夢再度一個寒顫,只覺一股癢意順著脊骨爬上背脊,顧不得摩擦大腿,她輕吟一聲玉指作劍,銀芒閃耀勁風凜冽,當即將迎面而來的男人……的腰帶一刀兩斷,然後專注凝視著脫落的長褲與猛然躍出的猙獰陽具,玉腿靈動香膝著地,玲瓏有致的嬌軀柔韌舒展接住被褲子絆倒的壯實雄性,纖柔雙肩堅定地撐起男人身體,柔若無骨的小手摸索在男人腿間,入手一片黏膩火熱,叫人心猿意馬,滿面通紅。
“這就是爸爸的……”顧不得多想,每多拖延一秒父親就會更加危險,於是銀發少女毫不猶豫地帶著雜念低頭含住這根對她而言過於粗碩的肉棒,丁香小舌靈巧而熟練地環過性器前端伴著小嘴收縮發出滋溜水聲,動作之干脆嫻熟簡直就是個最專業熱情的雛妓,即便身中淫毒的男人都眉毛疏解,稍稍張嘴似想稱贊一聲!
“女人……女人!”
刹那間,男人的眼中似浮現一抹清明,但轉眼就被更濃郁的猩紅所取代,粗壯性器猛地一抖,伴著腰身挺動毫不顧憐香惜玉地強硬插進檀口,正如家長肆意訓斥子女之霸道無理。
如此蠻橫的推進不單帶來撐開口腔的痛楚、剝奪氧氣的暈窒,同來的侵略折辱更是強烈,於是魔法少女超鳶夢嬌軀顫抖梨花帶雨,被男人的大手抓住小腦袋屈辱地垂落香肩似忠犬俯首,蠕動咽喉努力用自己作為魔法少女而極為柔軟的嘴巴盡可能吞下不斷攻掠深處的黝黑惡龍,這般強忍的乖巧模樣自是我見猶憐,只是在這般受辱之際,少女的翹臀卻撅得更加高挺,折曲了腰肢形成象征屈從的妖媚弧度,襯著潮紅而毫無怨恨的媚臉,竟顯得甘之如飴。
“滋溜……就是這樣……請爸爸盡情使用偽娘兒子……ts魔法少女女兒的嘴穴……把您一直以來積攢的欲望發泄出來吧!”沒有理智的男人不可能理解話語的含義,作踐自身的含糊言語若非自我催眠便是真心吐露,只令少女撐起玉腿屁股越翹越高,像是個求寵的妃奴般搖擺嬌軀螓首渴望贏得主人臨幸,淅淅瀝瀝的清澈液體帶著魔法少女的香甜靈力流淌一地,這是正義之力的可恥浪費,然而此時的魔法少女已經毫不在意,她只是想不計代價地拯救自己的父親,或者……全身心地沉浸在這無可挽回的墮落境遇。
像是孝心感動了天地,伴著鳶夢墮落的話語出口,撐滿小嘴的肉棒竟是一陣顫抖,鵝卵大的龜頭頂進食道干得少女幾乎要翻起白眼,卻又因居高臨下那模糊卻威嚴的吩咐振奮得渾身顫抖。
“女人……下賤的……女人……”
“射……射死你!”
伴著“射”之一字發出與濃厚滾燙的精濁在口中綻開,鳶夢只覺自己的腦袋被炮彈擊中一般,轟隆炸開燙得思維亂竄,熱漿滾滾融化了每一根血管將她抽去骨氣拋棄在地,又如雷霆甘霖隨神諭而降,那不可思議的洪流自主人的聖物賜下灌滿了她的口腔、食道、胃袋乃至理應脹大的小腹,令她感恩戴德地流下魔法少女的超凡靈水在這辦公室的地面氤氳起飄渺仙華的魔法靈霧。
用於守護人類的靈力幾乎在這陣淫行中消耗了一半,然而眼神迷離的銀發少女此時卻恨不得將自己的寶貴靈能統統替換為父親賜予的濃厚淫熱,好讓這陣融化腦髓的熱流在自己體內留得更久,最好讓她永遠都依偎在這霸道的溫暖之中,永遠作為爸爸的淫奴女兒,承受強硬霸道的鞭撻蹂躪……
“嘿嘿……爸爸……誒?”
忽然間天旋地轉,籠罩全身的火熱消退,銀發少女不滿地抬起俏臉,撅起殘留精液的小臉,銀眸茫然空虛地望向少了幾分黑氣卻更加燥紅的面龐,卻見這男人露出一口森白牙齒,比平時更加強壯的雙臂鉗住腿彎將她一把抱起,射精後絲毫不減活力的性器便對准腿心,直直頂入早被淫水浸得半透明的純白胖次,闖入少女玉穴。
“嗚……”一聲嚶嚀也不知是抗拒還是喜悅,少女微微夾攏大腿卻被男人以蠻力用力分開,便咽了咽帶著男人余味的口水看著那黑紅的凶器一點點沒入她的身體,每沒入一個毫米都似火焰燃起,燎熱得人全身細胞一同顫栗。
本該守護魔法少女神聖私處的純白內褲此時卻成了材質絕佳的輕薄套套,恰到好處地包裹著入侵的陽具不僅沒有造成絲毫阻礙,反而還將浸滿胖次的靈性玉露均勻地塗抹在這根凶器表面,滋潤著承載厚重父愛與播種欲望的粗惡大屌令它煥發出無窮無盡的孕人灼熱,也令少女雖然沒經歷幾次人事但每次都被狠狠蹂躪的雛穴將這帶有自己氣息的入侵者當成同類與善客親密地包裹而上,稱得上靈力脈絡的褶皺層層疊疊裹上肉棒緊緊吸吮,如膠如漆又相敬如賓,但凡這根親愛的大雞巴表現出一點想要進入的態勢,緊致嫩穴當即開門讓道,松開少女的矜持任憑黝黑大漢闖入深處,私密之地任其參觀探索。
“干你……騷貨……”似乎這樣主動獻媚的姿態就連失去理智的野獸都感覺到了,男人毫不留情地對自己的乖女兒出言羞辱,這與以往不同的呵斥也令鳶夢紅了臉頰,自然更明白自身狀況的她羞愧欲絕,卻又不免因這下流的背德快感興奮得渾身顫抖,堂堂魔法少女生理上和心理上都不剩下任何支撐自己的力量,只能像被馴服的寵物般乖乖地趴在父親胸口,軟嫩唇瓣依偎在男人堅實的肉體潤潤地蹭滑,淫亂小穴則乖乖敞開讓道,令充滿欲望的怒屌直插花心,發起一下又一下激烈的撞擊讓她爽到仰面嬌叫!
“不……太深了……嗯呐……要被父親的肉棒……捅穿子宮了~”
“啪!啪!啪!啪!啪!”
只是第一遍頂到花心後,魔法少女超鳶夢以利劍守護的嫩穴便已滴血認主,乖乖化作恩客的形狀,任其百般抽插蹂躪,只以軟嫩快感相迎卻不阻礙分毫,這等丟盔棄甲的姿態只令野獸都恨鐵不成鋼地怒罵出聲,似想操醒這不要臉的婊子讓她乖乖做回矜持正義的魔法少女,以便滿足自己下克上的褻瀆欲望,然而無與倫比的快感還是讓他的身體背叛了意志,干了上百發後肉棒便猛烈地膨脹起來,伴著魔法少女婊子劍士的喜極而泣濃厚地射滿了她的子宮。
“爸爸的精子,進來了……~”清淚順著嬌顏流淌,銀發少女的表情似是幸福,似是愧疚,她的臉蛋紅得無以復加。
這一刻,她迎來了自己生命起源的種子,自己的弟弟妹妹在自己體內盡情游動,說不定還會成為她的兒女,令正義的魔法少女為自己的親生父親誕下禁忌的子嗣……
這等下流的想象只不過維持了瞬間,便被毫不留情地擊碎。
“騷貨,賤人,干死你!干死你!”隨著被魔法少女美麗而下流的身體榨出兩發精液,男人臉色漸緩不復瘋狂之態,言語也愈發清晰起來。以比作業未完成時更甚的凶暴狠狠教訓著唯獨小穴像話的淫賤女兒,對中學生青澀肉體來說太過健碩的陽具一下下撐開這認主嫩穴叩擊在花心,爆發出陣陣電流爽得少女嬌吟著亂顫起來,意識根本就沒有從空中落下的機會,被這剛猛的衝撞一下下肏上更高的雲端!
“不要,爸爸,放開人家……要被爸爸的大肉棒干死了咿呀~”不自覺的媚音可用痴淫形容,伸出粉嫩舌頭的銀發少女像是一條脫了水的魚兒,一邊嬌叫求饒一邊驚慌地掙扎起來。除了簡直要被快感燒壞腦袋令她不敢繼續以外,更大的忌憚是父親要是真的恢復了理智,那她可該怎麼應對?
心髒狂跳幾乎要從嗓子眼蹦出,原本柔順纏在男人腰後撒嬌求種的白絲美腿不自覺抬起,欲要蹬在男人身上借勢脫離。這扭捏的動作卻引起了野獸的注意,令這霸道占有魔法少女的男人咆哮著用大手鉗住女兒纖腰,另一只手高高抬起猛然拍落,伴著歡愉痛呼一邊怒罵一邊抽打著銀發少女扭動的小屁股,雙眼又恢復通紅似燃燒著熊熊火焰:“婊子,賤貨,想逃跑嗎?老子肏死你!”
“嗚咿……不,不要……”不自覺心顫,即便直面魔物軍團也屹然不動的俏腿此刻發軟,銀發魔法少女的臉上已不見半點英氣,只是眼中含淚地卑屈求饒:“爸爸……饒了我吧……”
“饒了你?怎麼可能!”更具理智的話語不啻於驚雷擊中忐忑芳心,鳶夢抬起銀眸,驚惶只見擇人而噬的猙獰:“你這婊子,逃了這麼多年,可讓我逮住你了!”
這麼多年?某種可怕的猜想從少女腦中掠過,緊接著,更狂猛的衝撞將之統統粉碎!
“賤人,老子肏不死你!”
“咿咿咿咿——”求饒根本沒有用,這個強硬的男人,那根恐怖的陽具根本就是插在她的子宮攪動,又一次吐舌高潮的鳶夢清楚地意識到自己淒然敗北的終末,在這渾身都要融化的狀態中,悲泣出聲:
“魔……噫噫噫……嗚……”
盡管沒能出口,但不講道理的強大吟唱已經成功。
靈光縈繞的嬌軀閃爍著脫離了魔爪,接著就像受驚鴿子般撲騰著從破損的窗口躍下,少女聽到自身後追來的怒吼,感到那滾燙的熱精澆灌在後背翹臀令她幾在半空中痙攣栽落,但她終究在熱浪中逃了出去,頭也不回地倉皇離開。
至於善後……此時的她自然已經無暇他顧了。
如此倉皇逃走的魔法少女自然沒有看見,目視著獵物離開的野獸嘴角上翹,露出施虐的表情。
“呵……賤貨。”
……
“嗚噫……好癢……爸爸……”趴在床上將屁股高高撅起,咬著床單眼神迷離。既沒有披上被子遮掩也沒有將動作隱在衣里,名為林緣的少年此時脫掉了褲子令光溜溜的屁股和毛沒長齊的下體一覽無余,似將羞恥心完全拋卻般扭著屁股撫慰雛菊。偶爾也用小雞雞壓在床上蹭來蹭去,感受著那仿佛強硬對象碾壓自己生殖器的異樣屈辱感不禁小臉潮紅地發出呻吟,卻覺後庭更加空虛將手指吸進,恨不得此刻就迎來一位荒淫暴君,用最粗魯的方式強行占有自己。
恍惚間,一張熟悉的面龐在少年眼前浮現,時而嚴肅語重心長,時而威嚴訓斥喝令,時而凶狠充斥獸欲,令人親切、令人敬畏、令人動情……日日夜夜相處的記憶轉瞬便被發情野獸不顧一切的肏弄奸淫覆蓋,那根堅硬火熱的陽具仿佛已經昂立在前散發出濃烈雄性氣息,令盡管也是男人卻不過是欠干偽娘的他不禁口干舌燥面紅耳赤,面對另一個男人的性器想的不是比較與嫌棄,而是怎樣伸出小手張開嘴巴,將這傲然的雄偉握在掌心、吞進口里。
只是一想,舌頭就已經發澀地抬起,口腔中擴散著那腥咸的濃郁。十指不由並攏,仿佛已將浸滿黏糊液體張合不已。
蹭床壓屌的動作不由更加粗暴,哪怕微微發痛也毫不憐惜,習慣了作為魔法少女的英姿颯爽酣暢淋漓,此刻男人平凡笨拙的姿態反倒累贅得不願留意。簡直就像是要將這根多余之物消磨殆盡般更為激烈,往日足以多次射精的激烈施虐卻未能讓小巧囊袋收縮可憐吐精,反倒是林緣的偽娘小臉漲得通紅,滿是憋悶之意。
不行,只是像這樣蹭床刺激雞雞根本就滿足不了……他苦悶地呻吟一聲,將手指更用力地擠進屁穴,菊花被粗暴開墾的感覺令他喉結蠕動仰頭不由嬌吟,身體繃緊小小地痙攣了一下,玉莖也猛地打在床上蕩開一陣透明液體……
這一瞬渾身神經顫栗的快感幾乎讓他登上雲霄,但某種欠缺感卻制約著他未能抵達極樂的仙境。
“嗚……”好歹也是個男人的家伙發出女孩子都不會作的小獸悲鳴,套上白絲襪的雙腿一瞬拼命夾緊,好像要防備什麼強奸罪犯,就動機而言,卻更像對任何可能的同性勾引。
“不……不夠……”林緣急促地喘息著,桃紅臉頰、濕潤雙眸,竟顯得有些艷麗。
他將大腿夾緊,屁股收縮,宛如祈禱某個偉岸神靈諦臨救助般期待地微微抬頭,盡管他明知自己此時的行為有多麼下流不堪,但在變身超鳶夢被怪人破處調教之後,在被親生父親一邊怒罵一邊狠狠肏弄之後……被淫虐的變態快感就已經深深銘刻在他的身心,每時每刻皆念著那被肆意奸淫羞辱的快樂春心蕩漾,即便恢復男兒身也無法自拔。
不行……腦子要燒壞了……變態……爸爸……誰都好……請來疼愛……狠狠欺負鳶奴啊!
烏黑的雙瞳中幾乎浮起了桃心的形狀,若說魔法少女敗北惡墮喜聞樂見,那麼一介ts魔法少女在男性狀態時這般欲求不滿就遠不止是“淫亂”二字所能形容的了。簡直就是得了大病發燒痴淫地扭著屁股灑落淫汁,這般祈求淫虐的少年忽然渾身一顫,聽到了那來自地獄,亦或天堂的響亮鍾聲。
“砰!”那是什麼聲音?
“你……”好熟悉的聲音,好像很生氣……?
“你!”感覺好可怕……
“你這孽障!在干什麼!”是,是爸爸!?~
一瞬間某種超乎生死的恐怖如潮水般席卷而來攝住了變態偽娘的心,潮紅臉蛋驟然蒼白如紙,豆大汗珠滿頭滾落,林緣搖曳腰臀的風姿驟然僵在原地,牙齒咬緊嘴唇深深溢血,一雙眼睛驚恐地瞪大,萬分想要扭頭確認來人,卻不敢動彈分毫,只敢忐忑地祈禱這場春夢絕非現實。
這一瞬,他回到人世。
“你這個混賬,在這里做些什麼?”不容分辨、不容躲避,令偽娘少年不敢忤逆的男人氣勢洶洶地來臨,即便沒有回頭,怒氣衝衝的面龐也在眼前浮現。身體顫栗嘴唇哆嗦著還沒來得及言語,便聽見人從旁邊抄起什麼狠狠揮下,伴著破風聲落在臀部蕩開皮開肉綻的痛楚讓他不由慘叫出聲。
“啪!!!”
“爸……我沒有嗚呃……”
“又在這里狡辯,你以為騙得過你老子,啊!?不穿褲子把屁股撅得這麼高,你看你像個什麼東西!還敢叫!還在這撅著!大白天不去上課躲在家里干這種齷蹉的勾當,看我不把你這賤屁股打爛為止!”數學課用的量尺被當做戒尺揮得虎虎生風,一下又一下響亮地抽在林緣作為男性稱得上挺翹的臀部打得這同齡女生般白皙的小屁股通紅發脹,一道道印痕鮮紅似血。
絕對稱得上體罰的教訓卻完全無法讓男人消氣,看著自家兒子的屁股從光溜溜變得紅腫反而越來越氣,一下下抽打更是毫不留情,打得另一面是英氣魔法少女的偽娘少年汗如雨下戰戰兢兢,像一棵狂風暴雨中搖搖欲墜的小樹,看起來隨時都會被雨打風吹去。
“嗚……呃嗯……”欲圖辯解的話語轉眼便成了苦悶的哽咽,林緣沒有任何理由尋求父親的諒解,即便亮出魔法少女身份解釋未曾上課的原因,為何沒有在討伐怪人而是以原身待在房間里撅臀自慰也是絕繞不過的難題。事實就是他這個不成器的兒子在本該學習的時候貪戀於被凌辱奸淫的快樂墮落發情,如今即便被親生父親目擊怒罵抽打,引燃情欲的身體也沒有絲毫冷靜,反而隨著口辱體罰的痛苦擴散涌起又一股變態快感,令他甘之如飴,愈發沉迷!
(不……不可以!)理智告訴林緣此時應該趕快停下下流的舉止,用最謙卑的態度向父親尋求原諒,並以此為戒從此與這下流墮落的願望絕緣。但完全被欲望支配的身體卻呈相反態度:被猛烈抽打漲紅開花的屁股非但沒有安分落下老實道歉,反而像挑釁般高高翹起搖來晃去,明知疼痛卻不作躲閃,主動用發燙的臀肉迎上冰冷直尺發出啪地聲響,明知父親怒火中燒更將那淋漓的汗液在這作踐間濺上他的臉面,像是要以此讓人消氣,實則引爆火藥桶炸裂!
明知道應該停止,然而紅得著火的屁股卻已經不受自己控制,這各種意義上都是赤裸裸的挑釁自然引爆了男人怒氣二段爆發:“你這不知好歹的東西,自己看看這幅模樣還算不算個男人!就算是去做人妖都比你這賤貨爭氣!”
滋……隨著更激烈的抽打怒罵,像是有一道電流竄過脊柱令少年更為顫栗,他滿臉通紅地控制著舌頭不要吐出嘴唇,一個個侮辱性十足的字眼辛辣地烙印在心,像是被鐵錘敲打得振聾發聵,像一根根干柴添薪令欲火燃得更加熾烈,於是怎麼也止不住發自內心的媚音,男兒身的少年扭起屁股像性奴母狗般朝父親搖尾乞憐:“嗚嗚……對不起……請狠狠抽打我吧……爸爸~”
話說回來……明明應該在上班的父親為何會突然回家捉奸?是學校里的老師發現不對找家長了嗎?尋常教具的直尺又為何會抽出這鐵鞭般的痛楚,莫非上班族老爹意外是個武林高手?——這些平時會疑惑之事如今的林緣早已不在意,更強烈的情感攥住她的身心,令她嬌顫著扭動屁股猛地腰身一挺,不成器的少年陰莖屈辱射精!
“去,去了噫噫——”伴著根本不像是男人的甘美嬌聲,林緣夾緊大腿玉袋收縮,臉頰潮紅恍惚迷離,少年肉棒勃起到平均水准頂著床褥射出一股股已然稀薄的微白精液,屁股抽搐般一彈一彈,顯得十分欠打地晃在男人眼前,理所當然引爆了男人的更深怒意,尺子不光在兩邊臀瓣上狠狠抽打,更是毫不吝惜地劈進臀溝之間,像是要將這孽子從最脆弱處一分為二般,抵及雛菊的痛感火辣,令剛剛高潮的林緣瞬間大腦空白,慘嚎著繃緊了身體!
不,不要啊……心中如此哀嚎著,可更丟人的是被這般體罰折辱的身體竟在疼痛之余夾緊了屁股用疼鍾的菊蕾微微裹吸不留情面的凶猛文具,在自己最髒最羞人的地方流出涔涔汗液沾染在上留下意外清澈的水跡,而剛剛射精的肉棒也浸在自己滑膩精液中居然又是興奮一抖,小小龜頭從包皮間滑出儼然又有抬頭之勢,令林緣又驚又怕難以言語,心中卻蕩漾起莫名的興奮之意。
而這自然沒能逃過男人嚴厲的法眼,虎目圓瞪見這不孝子的淫亂甚至還在變本加厲,轉而將剛剛插了他屁眼的尺子猛然拔出,帶著幾許液體狠狠地抽在他那中性漂亮到不像自己的偽娘臉上,一邊抽一邊隨著少年身體興奮淫賤的顫抖緩緩解開腰帶!
“嗚嗚……”已經只能哽咽說不出話的林緣忽然感覺某種灼燙觸及臀部,扭頭一看頓時淫魂皆冒:一根真正充滿男子氣概的粗碩陽具正如重炮般架在他的臀溝之間,那令人迅速聯想到面具怪人的猙獰尺寸令滿是受辱M心的他頓時擔心起了自己男性形態的未開墾菊花能否承受得了如此雄偉進入,是不是應該變身成超鳶夢用魔法少女的名器小穴來侍奉父親向他求取原諒?至於同性、亂倫之類忌諱,此時早就被他遠遠拋在腦後!
與之相對的是身體已經不成器地興奮發燙,和後面碩物一比簡直就是廢物的小肉棒哆哆嗦嗦,還沒被使用過的粉嫩雛菊緊張地迅速收縮張合,就好像一個披著紅蓋頭被摸上去的黃花閨女春心萌動地等待著淫賊將自己破身而忐忑。林緣的喘息急促,發白的大腦別無他想,只是想著這根大肉棒插進自己菊花里會不會直接將他孱弱的身體撕裂,如果不會撕裂的話,又會帶來多麼充實火熱的快感呢?只是這麼想著,所有的責罵都成了甘甜的蜜語,已經難以射出種子的雌伏雞巴像只哈巴狗般歡快甩著,考慮的不是自己能插入什麼女性的身體,而是接下來該如何在真正雄性的勇猛衝擊下搖尾乞憐。
“啪!!!”一記響亮的聲音猛地蕩起,卻是一記有力掌摑拍在林緣屁股掀起一陣過激臀浪,將本就被尺子抽打上百下紅腫不堪的小屁股打得一邊高高鼓起,下流得有些可笑地媚態招展,男人蘊含著怒意的雄渾聲音隨之響起:“被這麼打還一點也不愧疚,還這麼下賤地射了出來一臉高興!?你這個婊子生的賤貨,你怎麼對得起你母親辛辛苦苦生下你然後離開人間,怎麼對得起老子供你讀書這麼多年,怎麼對得起社會對你的接納和栽培!很高興是吧?很爽是吧?老子讓你爽!讓你刺激!”
“啪!!!”“啪!!!!”“啪!!!!!”又是連續幾記力量遠勝尺鞭的掌摑,一記比一記凶狠,一記比一記的火辣,劇烈的疼痛隨著幾要失去知覺的臀部擴散在四肢百骸,令浸在欲海的少年也不由瞪大雙眼一臉恐懼。他到底是怎麼了?什麼時候……居然已經墮落到了這樣的地步,要不是父親及時將他打醒,豈不是……他真的會成為一個滿腦子肉棒精液的偽娘援交姬,從此走上人生的不歸路!?
想到這里的林緣滿心惶恐後怕,他連忙張口求饒:“爸我錯……咿咿咿咿——!?”
“好啊,既然你這麼想當婊子,老子就成全你!”已經完全在氣頭上的狂怒男人根本不容孽子辯駁悔改,粗碩長槍頂在後庭毫不猶豫長驅直入,化作一陣火烈電擊感貫穿少年身軀,令所有話語都在半空碎散崩潰,終歸為一聲浪叫淒慘!
就仿佛宇宙大爆炸般擊碎一切桎梏,當那根肉棒悍然插入,林緣所有的想法念頭都化為烏有徒留下對這根性器的敬畏崇拜。
好痛……好脹……好粗……好大……好熱……好爽……
不由地顫栗仰起脖頸發出不似男性的哀鳴嬌嘆,蠕動著痛麻的屁股縮緊腸道,密密麻麻的褶皺將入侵者使勁包裹,帶給父親緊致體驗之余倒不知究竟是在抗拒這根性器插入,還是在熱情邀請這根肉棒將自己的最深處開墾占據。滿臉通紅的少年瞳中都倒映出絕倫性器的形狀,即便只看過一眼,卻已用自己的身體牢記住那威武的形狀,不單是輪廓,每一根青筋凸起甚至每一點汙垢累積都用熱情的菊穴裹夾糾纏牢記得清清楚楚,讓那驚人的猙獰姿態與恐怖尺寸深深銘刻在雌伏偽娘的心頭,當他不覺以自己胯下那嬌嫩之物進行對比,頓時更加領悟征服者與被征服者的差距,對那陽物頂禮膜拜,心悅誠服。
“和這樣的肉棒一比,我的小雞雞簡直就和垃圾一樣啊……舍棄這樣的廢物雞雞,長出女人的小穴來接納男人的大肉棒,取悅父親大人,才是我應該做的事吧……”一團漿糊的腦袋不知不覺便效仿去了曾看過本子黃油里的偽娘男主,融化的臉上嘴角上翹不由露出諂媚的笑,都不必如何施展淫巧猛烈抽插,只是以屁穴容納了那威武肉棒,魔法少女超鳶夢的本體,林緣就這麼不留余地地屈服了。
“你這個賤婊子,老子干死你!”顯得毫無親情的鬼父發起殘暴衝擊,將被打爛屁股菊穴欲裂如殘花敗柳的偽娘兒子當做飛機杯般狠狠肏弄蹂躪,一陣陣愈發強烈的痛楚反而化作快感令林緣甘之如飴地極力扭腰承受起這受辱歡愉,依稀間,憤怒的父親、發情的父親還有那面具猙獰的身影重疊在了一起,都是那樣地威猛不容抗拒,讓他乖乖翹起屁股迎來濃精灌溉發出嬌吟,令他乖乖垂下雞雞以示臣服般屈辱射精,令他媚眼如絲地握住眼前觸手,張開紅唇溫柔舔舐吮吸……
等等,觸手!?
滿是粉靄的眸中閃過一絲詫異,唯有化身魔法少女方才面對,理應與家里絕緣的邪異存在竟在此時出現在家里,既非海鮮也非綠植,貨真價實散發著濃郁雄臭狀如男根的觸手就這樣送至面前令他熱情主動口含舌舔,嘗著那腥臭無比的味道興奮得渾身顫抖香汗淋漓……與現實常識脫節的異樣令人一時大腦宕機,卻偏偏是在宕機叫人一瞬脫了欲火燒燎,素來聰慧的腦袋疑慮橫生不由愣在原地。
“哼,愣著干什麼,給老子扭起腰來!”訓斥不成器兒子的鐵鞭和巴掌同時落在屁股上,痛得林緣一聲嬌嚶連忙扭腰迎合,疑心被擊散大半還是不由在嬌叫間喘息哀出:“哈啊,爸爸為……咿呀!?”
問題根本來不及說出,連根沒入並如火山爆發般噴涌滾燙精流的賜命陽具剝奪了他的語言能力,觸手更是淫汁流溢直接堵住嘴巴令他只能乖乖伸出舌頭舔舐這腥咸微甜明顯含有高濃媚藥的觸手汁愈發淫亂地伺候它開心。
難道魔物一直潛伏在家中?難道父親被觸手控制了?難道是自己完全被快感搞壞了腦袋生出的幻想?這些問題已不是頭腦燒熔的林緣所能想象,但偏偏似有一種意識與智慧在滿是欲望的腦中鼓舞澎湃,就像是一名淵博的長者循循教誨,就像是一位空靈的仙子輕盈點撥。像是有衣衫襤褸的少女握著自己的手掌含淚道謝,像是有正裝弘毅的男子列隊行禮,像是有紅著臉的少年舉起雙手大聲呐喊,像是有戴著眼鏡的青年敲擊鍵盤奮力而言,像是有天真無邪的孩童握住拳頭加油鼓勁……靈光閃耀,星芒璀璨,忽然間,林緣瞪大雙眼。
“你是,你是!?”
本霸占口腔的觸手倉皇逃離,扭動承歡的屁股猛地停擺鎖住猙獰陽具令少年扭頭怒視,娘氣的臉上不再是那幅欲情潮紅而充滿少年人真正該有的怒焰義氣,如一柄斬盡世間妄邪的正義之劍,縱使對方是父親,是“爸爸”亦鏗鏘凌厲!
烏黑的瞳孔閃耀銀芒,在這眸中高大威嚴男人碎散施加於潛意識的偉岸外衣,輪廓氣質雞巴形狀歸溯記憶碎片俱與另一道邪惡身影重疊,宛若有笑面覆於男人面龐,其身份不言而明!
“搞什麼啊,居然被你這賤貨發現了,本來還打算中出十回之後再向你揭露呢。”聳了聳肩發出骨頭咔嚓的聲響,男人的臉上毫無緊張驚訝,只是屬於父親的憤怒轉為詭邪笑意:“那又怎麼樣,屁股都緊咬著老子雞巴不放的魔法少女還想維持正義?林緣也好,超鳶夢也罷,你不過是個痴淫到無可救藥的……”
“肉便——”“鏘!!!”
銀芒驟然耀起,男人低下頭,看著這將自己一刀兩斷的致命之傷,臉上不怒反笑,愈發癲狂。
“哼,如此淫賤的家伙也想要挑戰我,想要反抗賜給你生命的父親,想要反抗這天定的宿命嗎!”望著縈繞超鳶夢嬌軀的璀璨輝光,男人狂笑著表情愈發猙獰。邪惡的面具驟然出現將面龐覆蓋,恐怖的能量激蕩令整個大樓簌簌搖搖欲墜!
“這可不是戰斗的地方!”
怪人抬起腿猛地一踏,蛛網般裂紋瞬間席卷地面牆壁與天花板將整幢大樓轟然瓦解,沾滿淫液的大床、滿是玩具的桌櫃、孩提相伴的盆栽、媚毒浸淫的鍋碗、貯存回憶的相簿、盈滿資料的電腦……象征著溫馨小家的所有事物皆在這一刻灰飛煙滅,連帶著其他樓層房間的住戶也在碎瓦殘灰間被拋到空中失重下墜,他們有的親著電腦屏幕口水直流,有的抱著手機淫笑不已,有的握著下體狂打飛機,有的對鏡搖尾乞憐,有的兩兩相抱激烈交合,有的面對鏡頭媚笑求歡,這不該為人所見的面目此時此刻卻毫無遮掩地展現而出。
“阿櫻,小阿櫻,嘿嘿嘿嘿……”
“好粗啊,為什麼會有這麼粗的玩具啊,真的能進去嗎……”
“要射了!要對著鳶夢醬的胖次統統射出來了!穿著被我射滿的精液繼續去討伐怪人吧!……呼呼,鳶夢醬真是太棒了,要是被怪人抓住的話……”
“討厭啦,人家才不要管這種變態叫爸爸呢……但是他真的好大哦……”
“是不更神的更新!女主角又被催眠調教了!好棒!衝了衝了!”
“呼呼,這章帝國高冷處女龍騎士被雜魚哥布林隨手調教成帝紫金皮雙馬尾母狗只要發上去,一定會被無數人喜歡的!”
“咿啊啊,達令!菓菓的子宮被別人的精液射滿了嗚嗚嗚……”
“吸血姬的手辦也太色了!而且這款還是r18版嘿嘿嘿……prprpr!”
“要,要去了!黑絲妖精小伊要被觀眾姥爺們的火箭肏到潮吹了咿咿咿咿——”
如果是平常的鳶夢,一定會感嘆這些人模狗樣的鄰居們背地里居然如此不堪,並狠狠給拿自己發電的那家伙一記手刀吧,但此時的她卻無暇在意這些淫亂苟且,一身彩華織就霓裳天衣,銀眸璨璨直視那怪人身影,在那身影周遭沒有樓房炸裂露出的萬里晴空與其他鋼鐵建築,有的是光怪陸離與無邊黑暗,戚戚冷冷如虛無之界,空白之夢。
下一瞬黑暗中亮起了光芒,如流星璀璨開辟混沌,長虹焰尾冷艷絢爛;如鴻蒙初開曇花一現,朦朧綻放點綴微光;如明珠寶玉霞光溢彩,生滅爍幻深邃如淵;如煌煌大日熾熱燃燒,光明無量照耀眾生……
彗星!
小行星!
星團!
恒星!
白矮星!
中子星!
紅巨星!
超新星!
黑洞!
垃圾!
魔力潮涌,群星歸位,虛無儼然化作浩瀚星空,而面具身影漂浮在星空中狂然傲笑,普通人類的身軀影子般延伸膨脹,化作一道遮蔽穹蒼的魔神之影,長得跟個貝希摩斯似地俯瞰著渺若塵埃的銀白倩影,遍布宇宙的邪異巨眼或貪婪或冷漠或輕蔑或瘋狂,肆意舔舐奸淫著不過滄海一粟的魔法少女,一條條觸腕散發著破滅的恐怖從深淵蜿蜒而出,猙獰嘲笑著這妄圖挑戰萬象森羅的小小蜉蝣!
“什麼嘛,我的隨筆寫得還是挺好的嘛。”
“這麼心高氣傲的女神就該像這樣被從天上拽下來狠狠凌辱糟蹋啊,足心敏感這個設定也太棒了!”
“果然我還是喜歡女主角痛苦還不得不忍耐的表情,為此一定要設定成絕不會崩潰的鋼鐵意志啊,嘶哈……”
“蓋爾爺爺也好色啊,想對著他衝……”
“這種鞋子就適合在里面灌滿精液,然後欣賞jk那尷尬羞恥的模樣。”
“才一萬字根本不夠看,大大快更啊,嘿嘿嘿……”
即便如此,漂浮在群星間的眾人也罔若未知地發情著,一聲比一聲浪蕩,卻襯得這寰宇愈發怪誕陰森。
“桀桀…桀桀……嚇得動彈不得,質疑起人生的意義了嗎?”若焦雷,如鬼哭,詭怖的聲音層層疊疊浪涌振聵,祟祟血眼近在眼前,心魔幽笑吐出長舌,若屍觸過冰霜玉面:“這些家伙,你認識的,不認識的,你喜歡的,你討厭的,全都是些裝作正人君子、玉女處子內里卻齷蹉不堪的騷貨,而你自己,當然也不例外。”
“意外嗎?害怕嗎?疑惑嗎?高興嗎?”一連串刺耳的聲音彼此碰撞在耳膜與心髒間作交響樂,陰冷的鬼手攀上肩頭,帶著幾分親人的關切溫聲發問:“能住在這棟樓的,在城里也能算上有頭有臉的家伙呢,那邊自慰的是個企業老板,那個直播的女人是大學教授,那個抱著手機的好像還是什麼獎項獲得者呢……哈哈,沒什麼好奇怪的,畢竟這里是整座城市的靈脈中樞,地傑則人靈嘛。”
“只不過現在,這條靈脈已經被改造成淫脈了——要培養出一個下賤不堪的浪貨雌畜還是要有客觀基礎的,這事情可真叫人頭疼啊。”
“不過現在,也是時候驗收成果了。”魔神那似乎是“頭”的部位漣漪擴散,於是沉浸在自己世界的人們不約而同發出或粗或細的歡愉叫聲,一顆顆櫻色流星自他們頭部紛紛射出,像是在這片冰冷天空織出漫天紅线。星軌過處,赤霞潮涌,於是無間煉獄降臨,魑魅魍魎橫行,魔焰焚空贔風遮天陰雷貫宙,更有一只只猴屁股、企鵝屁股與異特龍屁股組成的魔獸漫天飛舞!
猩紅蔓延將這光怪陸離占據,迷霧中一顆顆妖詭星辰閃耀,都是惡魔不可名狀的眼。
妄心歸!
欲界成!
“呵呵,真是個性奴的胚子啊,瞧瞧這細皮嫩肉,用來做雞巴套子不知會有多麼銷魂。”
“穿著這麼身漂亮卻不檢點的衣服,不就是個想要挨肏的婊子嗎?像這樣的女人就只有乖乖搖起屁股求男人侵犯的命!”
“雖然屁股和奶子都小了點,但既然這麼敏感,調教下也會相當出色,好這口的家伙很多呢……”
“擺著這張面癱臉是瞧不起誰?我倒要看看過會兒你這碧池會叫得多騷!”
“唉呀,又是一個可憐的小妹妹,不過不用害怕,很快你就會變得像姐姐一樣快樂了~”
“哈哈哈哈……魔法少女?之前來了什麼女俠、仙子、巫女、女騎士還有女神,武藝再高魔法再強還不是變成只會叫著要精液的母狗了,小婊子識相就快把衣服脫光跪地求饒,還能趕快插進你濕透的雌穴給個痛快!”
似色孽靈魂在周身游蕩,若欲望之手在身心撫褻,靡靡之音環響,怨咒之鳴縈繞,恐怖的寒月披耀在身,淫穢的惑星閃爍於心,亘古至今的欲望為毒瘴彌漫障目,天搖地動星移斗轉,任誰身處這宇宙變幻的邪異無常都會惶惶不安,而魔法少女只是立於原地望著這空洞的無常之世,俏臉不起絲毫波瀾。
“你在裝鎮定嗎?現在的你已經怕得要死,開始擔憂自己是否贏得了不可理喻的強敵,開始質疑自己這一生的意義,開始幻想被這無邊淫欲吞噬後會有多麼愉悅了吧!別裝了,你瞞得過別人,但絕瞞不過我!”一張張面具在周遭漂浮變幻,上下左右前後疊成恒河沙數,得意的笑聲若在千萬面鏡中反復回蕩,魔法少女依然不動,發絲未搖纖肌不顫,像一尊無瑕的白玉雕塑。
“呵……”“呵……”“呵……”
“呵……”“呵……”“呵……”
“呵……”“呵……”“呵……”
“呵……”“呵……”“呵……”
“呵……”“呵……”“呵……”
嘲諷的冷笑也作萬千回蕩,眾多面具都泛起紅色的惡魔似已不耐煩,伴著一聲沉濁雷響,四面八方都似有鏡面浮現,從中浮現出與這欲界極為相似的淫靡空間。
在那個偽裝成地下室的魔物產房,一名滿臉潮紅的銀發少女被觸手捆住四肢吊在半空,無論是秀麗的銀發還是雪白的肌膚,亦或那明明碎成破布依舊頑強籠住胴體的幾許衣料都被濃濃白濁鋪滿覆蓋,幾已見不到本來模樣。似有著青澀少女影子的嬌軀卻倍顯扭曲地膨起雙乳溢出鮮白汁液,盆骨拓寬作安產臀部,本應平坦的小腹更是高高隆起成了孕育後代的西瓜肚,隨著蜜縫淫水夾著白濁潺潺而下,有異形的胚胎呱呱落地,發出滲人的啼鳴。
從那仍顯稚嫩的面容不難看出少女的年歲,本該作為學生無憂無慮生活的她卻被魔物抓捕奸淫囚禁在四壁肉紅的異樣領域淪為了生育邪惡異種的苗床,不知被這樣囚禁折磨了多少年歲卻仍然保持著被扭曲的昔日容顏,像是個不會毀損的性愛玩偶述說著永恒悲劇。
即便如此,少女依舊頑強地握著一對銀白劍刃,她的嘴唇輕輕張開,粉舌繞過貝齒上層層精垢,空洞的雙眼努力睜開,忽然閃起了耀眼光芒。
“主人,是主人嗎?哈啊……鳶奴一直有乖乖聽主人的話,一直在努力為主人生下怪物的寶寶,一直握著主人喜歡的魔法少女武器沒有松開,一直在准備向主人的客人大人們做好雌畜性奴的自我介紹,請主人,主人……來臨幸下賤的牝犬鳶奴吧!”
仿佛看見有人在注視自己,自稱鳶奴的少女激動地渾身顫抖精如雨下,少婦般足顯風騷的豐腴臀部扭起肉浪,不知被開發多少次仍如處子般粉嫩緊致的小穴緊緊裹夾將異形胚胎碩腦吸入,一雙眸子也在空洞出蕩漾起下流的心型,令她將母狗苗床的形象演繹得淋漓盡致!
魔法少女平靜望向鏡中淫影,當那與她有著九成相似的身影映在瞳眸,某個靈魂激烈一顫。
“看到了嗎?那就是你的命運,你只配變成一只腦子里除了肉棒和精液以外什麼都沒有的牝肉媚鳶,永遠在觸手奸淫中作為苗床而活!”
在這籠罩星空的肆意嘲笑中,銀發少女終於抬起了頭。
“鏘!!!!!”
一弧銀色劍芒極耀,將這渾天劈成兩半!
妖星尚在,媚影依舊,卻已聽不見那魑魅魍魎的惑心之語,聽不見那相似倩影的求歡媚叫,鏘銳劍鳴是此刻此界唯一的聲音,無數面具環繞周邊張嘴怒叱,魔神之影凌然在上俯瞰猙獰,少女揮劍,銀光過處悉破!
“~!~!~!”一頭頭三首臀獸以不可名狀的姿態襲來,掀起空間漣漪層層,攪動群星軌跡紊亂,銀發少女縱劍而過,嬌小身影穿梭過血盆大屁之間劃出星空中最驚艷弧度,化作一顆最耀眼的銀星斬盡邪祟,拖出一條虹色慧尾在這昏穢淫獄熠熠生輝。
縱敵人再多再強再邪再怪,縱只身匹敵一方魔界,少女英姿依舊,一往無前!
俯瞰著這始終表情平靜卻揮灑凌厲劍輝馳騁無敵的絕美倩影,無數陰影間邪眸異色閃爍,從九天上魔神之言如宣判滾滾而落。
“無畏無懼,無想無念……哼,承載了這座城市的信念與希望變身成了前所未有的最強形態嗎?若零空天生毫無迷惘,若神女臨凡劍道無雙,原來如此,是零神形態嗎?魔法少女·零神·超鳶夢?”
“但就算這樣,也不過是只母狗賤畜!”
伴著魔神震蕩宇宙的怒吼,猩紅觸手作其爪牙鋪天蓋地而來,這些爪牙比起魔獸更加恐怖強壯,比起妖星更加古老不詳,比起欲魂更加淫穢放縱,它們散發著絕殺魔法少女的腥濃雄臭將少女包圍,激射著傾注媚毒的漿液將時空封鎖,像一根根猙獰男根抽打破空,誓要將妄圖違抗雌畜天命的奴犬擒奸當場!
魔法少女不曾色變,空靈出塵的臉蛋如玉如雪,銀發微揚與激射的精漿擦肩而過,紅唇輕啟對丑陋陽根道出必斬敕令,星眸忽眨,沒覆了擠滿乾坤的汙穢,以劍光燦爛而代。
身臨淫獄如踏新雪,仙姿無痕盡敗奸孽,少女若出世的旅人也若逐道的武者,任憑這無數觸手張牙舞爪卻無法在她身上留下半點痕跡,任憑這濁精如海也無法將其純潔玷汙分毫。神聖靈光照盡寰宇,令這些奸惡怪物無面存世,消融湮滅。
但這終究是魔神的欲界,伴著祂再度怒吼,又有數不清的妖星亮起欲魂哀嚎,無窮無盡的臀獸與觸手蜂擁而至,不將魔法少女肏哭求饒誓不罷休!
“你以為你逃得了?你以為你贏得了?你的命運在出生之前就已經注定,千周大計豈是你一時反抗得了!”魔神咆哮著,有巨手拍落,擊碎劍光將一方星域悉數擊滅,更有妖異櫻光在至高處糾纏匯聚,伴著一道道淫靡之聲化作擎天柱般雄偉陽具,以征服一切雌性的強勢碾壓而下。
“將靈脈改造成淫脈,萃集眾人淫念注入最佳容器,這就是父親我為你這一生准備的最後禮物,只要一插進去,你馬上就會和你的母親一樣變成再也無法擺脫肉棒的下賤媚奴,魔法少女鳶夢也好魔法少女超鳶夢也罷,從此以後都會作為生產魔物的苗床賤奴在地下室永世承歡。怎麼樣,是不是已經興奮得顫抖起來了?那還不快張開大腿,乖乖認命!”
吼聲如雷,魔手陽具壓碎層層空間碾下,縱是英姿無雙的魔法少女此時也不禁滿頭香汗裙擺飄起,但她未曾言語,只是平靜揮劍在滔天魔威的夾縫中穿梭而過,斬斷魔指令自認為支配一切的存在亦疼痛怒嚎。
可即便如此英勇也無法逆轉大勢,即便憑著靈動身法與超凡劍技將淫瘴侵蝕阻隔在外,充斥宇宙的恐怖魔力卻在不斷地壓迫著魔法少女的生存空間,淫穢猩光與聖潔銀輝碰撞不休,銀輝耀眼,終究愈發黯淡。
再這樣下去,魔法少女終究無法擺脫惡魔為她勾勒的宿命,終究會在這場關乎成敗的決戰中墮入深淵!
仍不曾言語,魔法少女冷靜地望著令人窒息的魔勢尋找破綻,驟然揮劍斬斷魔腕令魔神顫抖噴出血色星河浩蕩,卻也被斷指重重拍上嬌軀折殞而墜,華裳破碎露出雪白嬌軀,俏臉嫣紅帶著異樣的美。
雙劍仍緊握於手,但可還有斬斷寰宇的力量?魔法少女默默地望著這片滿是淫穢的欲界,看著鋪天蓋地的大手遮蓋所有光芒,壓至眼前。
忽有一聲清鳴由遠而近,那道身影一襲白衣,凌波而來。
“鏘!”
劍光將魔手斬退,劈開一片汙穢不染的清淨。與魔法少女有九成相像的身影伸出了手,身上白濁洗淨,散發著與魔法少女同樣的光。
“你這孽畜,竟敢反抗主人!?”不可思議的怒吼伴著更恐怖威壓降臨,少女四目相對,同樣淡漠絕美的臉上卻若見了彼此的輕淺笑意。
柔荑如玉,冷眸似銀。
寒鋒若霜,劍光勝雪。
一長一短,一縱一橫。
一近一遠,一來一往。
四劍交錯!
“未來!”
“永劫!”
“撕拉——”
神魔殞,妖星墜,無盡星宇若畫布般伴著裂帛之音碎作八段,徐徐而焚作飛灰揚滅。
巍峨無限的魔神之影轟然坍塌,帶著萬般悔恨不甘,與他的無限面具一齊消亡崩潰。
“你們……怎麼敢……”似是不敢置信,他還在猙獰地歇斯底里:“不過是生來就要成為淫賤性奴的母狗,怎麼敢反抗命運,反抗身為主人的我!”
兩名銀發少女並肩而立,無言地注視著這窮途末路的魔怪如同看待小丑,並堅定舉起利劍毫不綏靖,劍芒吞吐間失勢的怪人滿臉恐懼,吐出意味相反的話語。
“好了,下克上的游戲該結束了吧,賤畜!”
“你……咿嚶嚶~~~~”堅毅銳利的神情如冰消雪融作潮紅諂媚,誓殺邪魔之冷叱作婉轉嬌聲在地下室間回蕩不休,兩名英姿神武的魔法少女渾身顫抖著以土下座姿勢卑微拜倒在地,猶如九天之神女被一聲下流呵斥瞬間墮落為淫賤之女奴,勝過雲泥的反差令人不免懷疑兩位魔法少女是被惡魔的邪術奪取了身軀,不然以她們之勇毅高潔又怎麼可能作出如此下流行徑!
但事實不是奪舍更非背叛,而是被囚禁的孤獨靈魂奪回軀殼,並憑著自己最堅定不移的信念追求願望實現!
“哈啊……謝謝主人……讓賤婢清醒了過來……”
“主,主人,請好好臨幸鳶奴吧!”
兩名姿容絕麗又極為相像的銀發少女像是一對姐妹母犬般著魔法禮裙以最卑微姿態撅著屁股朝剛剛被自己打敗本該形神俱滅的男人搖尾乞憐,在她們身上有銀光閃耀,似有聲聲呐喊響起,令銀眸略顯迷蒙劍光若綻,但男人大步走來,一根如黑鐵澆鑄的威猛陽具纏繞著淫粉紅线泰山壓頂般懸在二女頭頂,頓時令她們嬌軀顫抖,光霞散湮。
“真是不折不扣的淫賤騷貨啊,對你們來說比起為所有人主持正義,還是這根雞巴更重要嗎?”
這個兩邊懸殊的問題,對此時的鳶夢來說自然不會有任何疑義。
“當然是主人尊貴的雞巴更重要!請主人賜給鳶夢/超鳶夢主人尊貴的雞巴吧!”
仰起粉面無比憧憬地嬌聲求寵,兩名銀發少女精致無瑕的俏臉上已沒有半點作為人的神彩。
從一開始就不是“林緣”或“超鳶夢”從欲望中驚醒掙脫桎梏拔劍反擊,而是這個城市中所有人的善念匯作靈光以零神形態的形式變身魔法少女迎戰邪惡,而真正的魔法少女超鳶夢則一直滿腦子肉棒地拼命掙脫著零神的控制想要奪回身體向爸爸跪吻雞巴求取原諒,直到現在被一聲棒喝驚醒方能如願以償。
盡管以眾人的心志之堅定,心願之強烈,擁有無畏之心的“零神”絕非超鳶夢意志所能比擬,但這終究是她的身體,神聖也好淫亂也罷,唯有她自己能主宰自身的命運。
而現在,魔法少女不留悔恨地作出了抉擇。
這天下,不是天下人的天下,是雞巴人的天下!
光華散去,星空的幕布也化作沫影,充斥鮮紅肉壁的狹小空間顯現而出,在紅燒肉與觸手的怪誕間,唯一的異色僅有上方依稀能見大樓輪廓的洞口,反映著昔日家園的確崩塌的事實。而先前縱劍萬里擊敗魔神的戰斗,則宛如脫韁雌犬的愚蠢幻想。
只是男人腹部的傷痕多少反映出幾分先前戰斗的真實,感受著殘留的疼痛,男人冷笑一聲,黑鞭一掃便重重拍在兩張傾國傾城的冷魅小臉,留下一對相映成趣的緋紅印痕,令兩名甘為性奴的“鳶夢”都玉體輕搖一聲嬌啼,腿心泛濫流出滿地春水淫靡。先前還能輕易將這孽根切斷、惡魔斬殺的她們被如此羞辱不單沒有絲毫抵抗,反而更振奮地仰起雪頸欲以潮紅小臉迎接更猛烈的鞭笞,曾經耀起凌厲劍光的銀眸此刻卻泛起桃心以示無害媚意,嬌嫩櫻唇張啟流下晶瑩涎水,就好像期待著何等珍貴美味的佳肴。
正義也好,尊嚴也好,對被肉欲支配的雌畜來說已不重要。他腿間躍動的肉棒,便是她們此生不變的信仰!
如此乖順嫵媚卻令男人面目更加猙獰,抬腳就將稍顯成熟豐腴的那名銀發少女一腳踹翻,聲如雷震喝得那佳人簌簌而顫:“你這只賤貨滾遠點,養了這麼多年居然還想跟兒子搶肉棒吃,等主人我把她收拾了再來料理你!”然後無視後者連連道歉道謝,一手捏住更嬌小的魔法少女脖頸將其捏起,衝她露出一口森白牙齒:“怎麼了?我正義勇敢的魔法少女超鳶夢怎麼變成了這個模樣?這個時候見到破壞城市的本怪人,身為魔法少女的你應該說什麼啊?”
本體為偽娘少年的銀發少女漲紅了臉,雙眼瞪大緊盯著男人面龐,紅唇哆嗦著,從缺乏氧氣的喉嚨里艱難地吐出聲音。
“爸爸……主人……請狠咳咳……責罰鳶奴……”
“真是騷貨!”男人松手哈哈大笑,任憑渾身都騷作緋色的少女啪嘰一下落在地上連氣都顧不上喘便忙跪著捧起令她目眩神迷的雄偉陽具吐舌舔舐,懷著無比的幸福感與幾分勝過母親的小得意將這大肉棒上的每一點汙垢都舔出吞下,發出聲聲滋溜水聲作為魔法少女降伏的絕妙樂律。而她身後的微熟銀發少女——林緣之母,失蹤十幾年的前代魔法少女鳶夢則一手按在白虎淫穴口強忍不敢摳弄,一手彈指置於口中無意識吮吸,滿臉羨慕地看著這一幕,就好像費心清潔肉棒是多麼神聖的榮耀一般。
“賤貨母狗生下來的也是賤貨母狗,就算一時仗著魔法少女的力量揚威耀武,吸引了人們目光,終究會在貪淫的肉棒面前脫下外衣露出淫賤的真面目,乖乖獻上身體讓所有努力付之東流。”男人束手身後,氣定神閒地評論著自己一手調教的銀發尤物,輕蔑的目光和話語反倒令超鳶夢愈發激動地顫抖起來,香舌像小狗般連連吐出,賣力得見不到半點矜持殘留。而咬著手指的鳶夢則更顯迷茫,或許被關在地下室十幾年當苗床的她,已經連基本的理解能力都喪失了吧。
只是光是羞辱卻得不到反應倒也無趣,享受夠了口舌侍奉的男人輕哼一聲,抬腳踢了踢銀發少女泛濫腿心,以不容置喙的語氣再度命令:“還不快擺出你最淫賤的姿勢,讓你的主人爸爸徹底擊碎魔法少女的靈核,從此和你的母狗娘一樣永世淪為雌犬苗床!”
“是?!”明明是最惡毒的命令卻令超鳶夢如蒙天籟,連忙轉過身去四肢伏地將屁股高高翹起,像一只等待配種的小母狗般媚眼濕潤地望向自己絕無法違逆的支配者:“請主人爸爸的大肉棒臨幸鳶奴,讓鳶奴,成為主人一輩子的淫賤母狗吧!”
“啪!!!”“咿呀呀呀……~~~”淫亂的魔法少女女兒如此請求了,本就不是正人君子的男人自然沒有絲毫猶豫,淫笑著將對他而言輕車熟路的花徑直接貫穿,在少女賣力舔舐下鋥光發亮的粗碩肉棒輕易填滿青澀嫩穴,磨平每一寸嬌嫩褶皺令母狗女兒地體會到父親肉棒的熾熱堅硬。
“嗯,還不錯。”就像是品嘗菜肴般,男人感受著魔法少女小穴溫暖柔軟的觸感悠然抽插起來:“雖然淫賤得一塌糊塗,但大概是曾經變成零神形態的影響吧,變得比以前更緊更滑了,花心倒是緊過頭了,帶點涼意這麼拼命吸著,嗯?難不成是還保留著零神的抵抗意志和劍意想要夾死我嗎?不過就憑這種程度的抵抗……”男人挺棒猛地一挑,硬是把四肢匍匐的銀發少女掛在竿上微微離地,令一對白絲美腿微微發顫。縈繞棒身的淫粉能量趁勢而入,更令難以想象的快感之潮在淫亂嬌軀肆虐開來,爽得超鳶夢絲腿繃直淫笑更甚,花心深處卻像有一股力量若微弱電流緊追肉棒刺激不斷,反若霜雪聖液讓男人肉棒發脹,舒爽呻吟。
“真是不錯的體驗……聽到沒,大家的希望讓你這淫賤小穴更有價值一點了,還不謝謝大家送給你零神形態?”
“嗚咿咿……謝、謝謝大家送給鳶奴如此哈……嗯……珍貴的禮物,讓鳶奴淫、淫亂下流的小穴能伺候得主人更加舒服咿咿咿咿——”
“啪!!!”“雖然是個便器但還算懂禮貌,那就賜給鳶奴最喜歡的精液吧!”“謝、屑主噫噫噫噫噫噫——”伴隨著肉棒抵及花心劇烈膨脹,將要受精的銀發少女也如遇甘霖地興奮顫動起來,早已墮落的子宮順服降下,像個雞巴套子般吸住與這幅嬌小身體極不相稱的碩大龜頭將那濃厚熾熱的海量精液悉數接納,只令這孕育後代的神聖之地鼓鼓漲漲,屬於年輕少女的平坦小腹亦圓圓鼓起,如已懷胎六月,為這曾經英氣而今淫亂的身影賦上母性的光芒。
“啵!”沒等少女留戀在被精液灌滿子宮的快樂,被那劇毒淫能侵蝕骨髓的銷魂之中,帶給她無盡喜悅的雄偉陽具便毫不停留地離開了她的身體,伴著她急急撅臀追隨靈光乍放的哀鳴直接抽在其生母面門,令這位依舊保留著大部分年輕風姿的前代魔法少女頭腦發昏卻感動虔誠地欲要獻吻,卻被肉棒再度一記響亮耳光打得蜜穴綻放淫汁爆濺,然後被直接壓在身下強硬貫穿!
“謝,屑主人嗯嗯嚶嚶——”雖然是城市的前任守護者也是林緣/超鳶夢的母親,早已淪為牝犬媚鳶的少女卻在女兒面前毫不掩飾地展現著更甚淫亂,一邊喜悅呻吟著一邊如八爪魚般抱上男人健碩身軀,淫媚熟練地扭起腰肢,動作比起作為魔法少女揮劍時的身法更靈動百倍。仿佛並非交合而是某種奇技魔舞的姿態令滿腹精漿小穴空虛的超鳶夢都看得神往欽佩,總算放下些許成見暗生向母親學習的信念,拖著西瓜肚像母狗般爬到兩人性器交合處下,如要探索自己從何處來的謎題般情迷意亂地伸出粉舌湊近腦袋,卻被男人一巴掌扇開才卑微趴下,悲鳴著輕輕舔舐滴落在地的精汁淫水。
直至銀發少女鳶夢也高亢嬌叫著被精液灌大了肚子,超鳶夢才雙眼放光趕緊湊向肉棒索求寵幸,迎接她的是冷酷無情的雙眼。
“跪下!”
一聲冷叱,兩名少女連忙並排恭順跪好,一樣的銀色發絲一樣的絕色容顏,一樣的小腹隆起一樣的春情迷離。俯瞰著這對更像是姐妹花的母女,支配她們的男人露出殘酷笑意,一念間一根根觸手涌出將兩名魔法少女捆在半空相對而立,只不過面對彼此的不是臉龐,而是她們一張一合渴求侵犯的淫亂小穴。
“主人又要用鳶奴當苗床了嗎?鳶奴會好好替主人生下健康魔物的……~”
“不,不要……放鳶奴下來,鳶奴要服侍主人的肉棒……”
無視了聲聲媚叫,男人冷笑著操縱觸手纏繞上兩名少女的嬌軀,觸手毫無憐香惜玉之情地笑納了這對魔法少女母女丼將六穴插滿,隨著高亢浪叫被堵在嘴里轉而響起聲聲肉體交合的淫靡之音,男人戴上面具轉身離開。
只留下,兩名昔日守護城市的魔法少女,痴淫地落在觸手叢中,迎來屬於她們的雌犬終末……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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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要往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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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結局——————————————————————
母女倆的態度倒不太相同,新收的性奴還需一番調教,但此時的男人根本不在意這些,猛地雙手合十發出掌聲,兩名鳶奴的鼓起小腹上便有粉色淫紋閃耀輝映,緊接著,鳶夢的小穴中猛地射出一道銀色光芒,依稀若見嬌小身影,若元嬰出竅卻裹挾粉色媚霧,被觸手射出淫汁精准擊中,而後沒入超鳶夢的穴內。
下一刻,則是超鳶夢一聲嬌叫,兩道銀光從她小穴射出,淋上媚藥,鑽進她母親的小穴。
緊接著,是鳶夢的小穴射出三個,然後是超鳶夢的小穴射出四個。
鳶夢的小穴射出五個,超鳶夢的小穴射出六個。
七個……八個……九個……十個……
二十個……三十個……六百個……八千個……好多個……
biubiubiubiubiubiu!!!!!!
宛如兩挺機槍對射,數不清的銀色流光間雜著粒子衝撞化神渡劫在二女的小穴子宮間構成橋梁,既是魔力的橋梁,也是欲望的橋梁,更是生命的橋梁。在愈發嬌媚的浪叫聲中,蘊含無窮魔力的燦爛銀光化作光柱衝出地下室,將整片天地照亮。
見到這一幕的男人露出了陰謀得逞的笑容,以鳶夢生超鳶夢,以超鳶夢生鳶夢,如此往復循環,則有無盡鳶奴。
這便是他的真正大計,魔法少女量產融合計劃,鳶奴永動機!
此時此刻,他已經擁有了真正無盡的力量,世界,唾手可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猖狂的笑聲響徹地下室,在惡魔的注視下,兩名血脈相連的銀發少女在無休止的生產高潮中失神浪叫,就這麼沒入茫茫銀光之內,迎來屬於她們的永恒輪回……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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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