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像樹袋熊般摟抱著侵犯自己的敵人,白絲美腿纏著他的後腰像是催促般迎來那根粗壯性器轟擊子宮的猛烈射精。
“啪!!!啪!!!啪!!!”像小母狗般四肢著地,幼嫩的小屁股高高撅起被撞得通紅發出聲聲脆響,承受著暴徒的後背位衝擊與下流調戲屈辱咬唇,即便埋首在地,甜美浪叫仍然一聲更比一聲高。
“啪!!!啪!!!啪!!!”像洋娃娃般躺在地上,面色恍惚地任憑怪人分開自己雙腿當做炮架般扛在肩上肆無忌憚地再度插入,再沒有掙扎與反駁,只是任憑潮水般的快感將自己的力氣與理智一同淹沒,任憑他在灌滿自己的子宮小穴後射滿魔法少女的禮服,視线模糊在純白之中……
“嗚……”睫毛輕顫睜開雙眼,眼前的陌生令林緣困惑地眨了幾次眼睛才回過神來:這是一個自己並不認識的陌生小巷,周圍沒有人的痕跡。
“我是被……”即便大腦一團漿糊,林緣也不至於忘記先前的慘痛遭遇,變身為魔法少女超鳶夢的她被怪人中的大將憑借性騷擾攻擊擊敗,接著就被觸手捆起,無法反抗地被那個怪人狠狠地侵犯了……清純的小嘴被肆意品嘗,稚嫩的小穴被大肆肏干,敏感的雛菊在撫慰下嬌顫連連,代表著正義的魔法少女禮服也被射滿了那肮髒的濁白……那麼現在的她……
林緣下意識地低頭看去,發現自己已經解除魔法少女變身,仍是平時襯衫搭配熱褲的中性打扮,盡管渾身肌膚不時燎起一股灼熱熱意還感覺有些黏膩,可無論是衣服上還是身體上都沒有先前將自己覆蓋的精液痕跡,戰斗中的打擊痕跡也已不見,就好像先前的遭遇只是一場夢境。
可……且不論這些記憶何等真實,自己又怎麼可能在這種小巷子里做夢呢?
“那只會顯得是被撿屍玩丟掉還做春夢的痴女吧……”下意識把心理想法說出口又急忙環顧四周確定沒有人聽見,林緣的心卻愈發糾結起來。
他可不是那種遇到什麼挫折都能隨便忘掉的熱血笨蛋,也不是好哄好騙的傻白甜,更不是遇到困難就自我暗示欺騙的膽小鬼,說到底他本體連少女都不是,作為一名理性的三好少年,他深知剛剛的遭遇並非虛假。
但……被侵犯的自己為何會以這幅姿態在這個地方醒來?
按理說,作為魔法少女的自己被怪人打敗,應該會被帶到它們的基地囚禁研究吧?雖然到現在也不清楚怪人究竟有沒有這種所謂的大本營,但就算沒有,那個明顯相當中意自己身體的面具怪人也不可能輕易放過獵物才對。
再者,就算那個怪人沒有把他抓走,為什麼自己會來到這個巷子,並且身上一點被侵犯過的痕跡都沒有?總不可能是那家伙大發慈悲幫自己清洗過並找了個安全的地方放下吧?還是說解除魔法少女形態會自動清潔身體?這種設定……呃,真不確定是真是假,畢竟他過去從來沒有被奸淫甚至射滿身精液過。
可是這麼說來,自己到底在戰敗後遭遇了什麼?
“莫非是其他魔法少女趕到並救下了我嗎?”林緣想了想似乎也只有這個結論了,畢竟能對付怪人的就只有魔法少女,但這座城市里居然還有除自己以外還如此強大的魔法少女嗎?實在有些出乎意料。
“唔,頭有點痛。”林緣揉了揉腦袋,盡管凌辱中的黏糊與痛楚已了無痕跡,但那份將理性融化的灼熱,還有叫全身骨頭散架的疲憊依舊徘徊在身上,令他臉頰泛紅,身上不時就像著火般燎起一股燙意,現在的他亟待休息。
“只能請個假了……”少年抿了抿唇,撥通電話後才踏上歸途,即便是魔法少女,也得照常生活啊……
……
“唔……怎麼會……”整潔干淨的小小房間里,少年聲线的苦悶聲音飄飄縈繞。
先前威風凜凜、劍光耀燦的白衣魔法少女正體,此時正趴在自己的床上,將自己裹在被子里然後用腿間小巧的雞雞和蛋蛋一下下地蹭著床,動作很輕生怕傷到自己的要害,又漸漸加重,期盼著能靠這種最喜歡的自慰動作換來發泄的快感。
正義的魔法少女超鳶夢不光敗給了邪惡的怪人,被他打著屁股侵犯到高潮連連,還在逃離虎口後迫不及待地回家自慰,並且還是以男性的身份,好像對於被怪人侵犯甘之如飴,完全沒有廉恥心可言……這種事情要是被別人看到,絕對會上新聞頭條,接著引起社會動蕩,並釣出數不清的男人來尋找侵犯這個淫亂ts魔法少女,讓她意識到自己有多麼下流可恥吧?到時候不光要她以魔法少女的姿態朝所有人謝罪,解除變身後也要脫了衣服押到學校去,讓老師同學都好好看看這個平日的優等生是個何等卑猥的女裝變態,讓他在所有人的鄙夷中徹底認清自己的錯誤才行!
但現在的林緣早將這些拋之腦後,他本以為身上的灼熱媚意會隨著時間消退,只要一覺醒來就能萬事大吉。可誰知道當他回到房間,伴隨著熟悉的安心感,仿佛侵入骨髓的欲望也瞬間爆發了出來。令他一瞬間夾緊大腿險些跌坐在地,滿臉通紅地發出丟人的嬌喘,只覺下體正被火舌嚙噬,亟需發泄釋放。
於是他就像往常自慰那樣趴到了床上,滿腦子妄想地蹭著床,幻想著能和以前那樣隨著妄想到高潮渾身顫抖,下體激烈聳動幾下就猛地射出來,然後便解脫地陷入甜美夢鄉……
但是不行。
明明欲望比以往更加熾烈,腦補的下流場景也在“實戰”後格外清晰,渾身已經嬌軟發燙,汗水也打濕了貼身衣服,明明是如此昂揚,簡直隨時都能“走火”的狀態,林緣卻感覺自己的小兄弟只是很沒精神地耷拉著,微微挺立約一指長,半勃不硬毛毛蟲般機械地蹭過床墊,明明下體已經陷進了柔軟的包裹當中,卻完全不像過去那樣興奮噴射,這種感覺簡直像是全身都已經燃燒起來,唯獨下體那一點小東西卻凍成了一坨冰雕般,冷靜得格格不入。
與之相對的,是不自禁翹起的屁股內側,一縮一縮的菊花把內褲都吸進去了一點卻依然燥熱瘙癢,就好像小奶狗的牙齒般,總想找些什麼東西蹭蹭……
但林緣不是小狗,能夠思考的他更清楚這是一種什麼感覺,以及他真正需要什麼。
“嗚……”苦悶地咬住嘴唇,林緣雙腿並攏,屁股輕輕搖晃起來。他記得這種感覺,自己變身為魔法少女,被觸手不斷挑逗菊花時就是這種感覺——空虛亟待填滿。
雖然是個有些好色的漂亮偽娘,林緣的自慰也只限於不那麼主流地蹭床而已,對於菊花……頂多是洗澡時試著用熱水衝衝,感受著被溫熱水流撐開屁眼的刺激輕吟一聲然後停止而已。但現在,隨著後庭的空虛愈發強烈,伴著熊熊欲火直燒得腦袋難以思考,林緣還是在小小的掙扎之後朝自己的後面伸出了手。
“~”只是將手指緩緩放在屁股上,某種期待被實現的滿足感就令好色偽娘輕輕一顫,而當纖長手指滑到幽狹的臀溝當中,等待已久的偽娘雛菊就興奮地猛然收縮,約括肌驟然發力將手指吸入一截,菊花被異物侵入的填充感、手指被纏繞的吸附感並同時衝上腦門,令欲望高漲的偽娘發出一聲意義不明的嬌哼,如有電流穿過的背脊輕輕仰起,小臉上不自禁泛起喜悅的神情。
就是這樣,這才是自己想要的!
屁股更激動地扭了起來,渴望被開發的雛菊主動迎向熱情挺進的手指,即便隔著一層濡濕的布料也以腸道上的柔軟褶皺將指頭緊緊包裹了起來,好像被小嘴緊緊吸吮的感覺令林緣再度輕吟著暗自感慨自己身體的神奇,不斷收縮的菊穴緊緊纏入被內褲包著插入一小段的手指,卻莫名有些埋怨起自己的父母來。
為什麼……自己長著這如女孩子般纖細又柔滑的手指呢?
往日對小手雪白修長的自豪在精蟲上腦的情況下迅速被生理的欲求所掩蓋,好似電流從手指撓弄之處散發出來,令搖晃的臀部泛起桃紅興奮顫抖,先前壓著床墊蹭來蹭去的下體也微微抬起,倒是比剛才伸長了兩三厘米,硬挺著像一柄短矛般輕戳著床單,前面已經溢滿黏糊糊的先走汁,在藍色小內內上沾濕一小片蹭著床打轉,意識好像陷入空白,此時除卻趕快讓自己舒舒服服地射出來以外什麼都想不了了。
但是,還不夠。就算獲得了比先前強烈得多的快感,屁股里還是空虛得很,就像是飢腸轆轆的旅者吃下一片面包卻根本無法消除飢餓,恨不得化身饕餮暢享滿漢全席。
霎時間,一張淫笑的面具在眼前浮現而出,它壞笑著令好不容易逃離噩夢的偽娘打了個寒噤,卻下意識地將小屁股高高翹起,尺寸不大的肉棒向下指著興奮而又卑微地流出汁水,就好像卑賤的性奴請求著主人狠狠懲罰自己一樣。難言的舒爽麻痹感攝住全身,林緣大腦一白,只想就這麼乖乖地朝這個卑鄙又霸道的敵人獻上身心……
“不行……”另一面作為魔法少女的執拗終究讓他搖了搖頭,夾緊大腿磨著蠟槍,屁股也更努力地吸進手指卻在腦中換了一番幻想,那是隔壁班的混子,明知道自己是男人卻上來拍他屁股,毫無禮貌地嘲笑著自己不如去隔壁女廁所,盡管心里非常厭惡這種家伙,當時正尿著的肉棒卻不禁抖了抖,有點硬了……
仔細想想,那家伙雖然成績不好,但體格真的很壯,拍打屁股時好像沒有用力卻讓人難以站穩,屁股都有點生疼,如果是那麼粗的手指……嗯哼~
伴著淫猥的幻想,林緣不禁輕哼著將第二根手指也一並插入後穴摳挖起來,即便有內褲阻隔導致這種摳挖並不深入,陣陣電流般的快感依舊讓他渾身緊繃一顫一顫,被白嫩腿肉緊夾的肉棒熱騰騰地持續膨脹,爽得他夾腿緊臀連連喘息,明明內褲這一層布料的阻隔很麻煩,此時卻也沒有絲毫余力解決了,他只想保持現在的狀態,直到極樂的來臨——
“~”一聲細如蚊吟的興奮輕鳴後,偽娘的大腦忽然被濁白的潮水淹沒,粉嫩菊穴將兩個手指連同大片布料扯如深處,尺寸羞人的小雞雞則順勢從胖次邊緣滑出一跳一跳地射出精來,每射一下,林緣的整個身體也跟著俏皮地一跳,直到將他目前的存貨射得干干淨淨,這作為男生而言頗為纖瘦的身體才一下子倒了下來,面如火燒地趴在柔軟的枕頭里,下半身一片黏膩不願動彈。
雖然並不衛生和舒適,但這樣就好了,安安靜靜地趴在這里,享受著無法動彈的舒愜放空著自己進入夢鄉……
“噔……咚!”開門聲,隨後是熟悉的腳步聲,意料之外的聲響令窩在被子里的林緣一個哆嗦,來不及動彈,房門就已經打開,高大的男人站在門口。
“小緣,聽說你生病了,跟老師請假了?”這麼問著,男人一步步走近,每走一步都令林緣的小心髒跟著狂跳。
“啊……嗯……不太舒服……”悶悶的聲音滿含羞恥,被窩里,光滑修長的雙腿夾緊,似想掩蓋黏糊腥臊的痕跡,又像是用摩擦大腿的動作把不成器的精華擠出來。剛剛發泄過的偽娘用發軟的雙手緊攥著被子身體發顫,極力地想把身子縮成一個球以作本能保護,卻又不敢真做這麼大的動作露出端倪,緊張得腳趾蜷縮而起,小臉發白滿頭大汗,倒真一幅大病得治的模樣。
他可很清楚自家老爹的習慣,如果懷疑的話是會直接掀被子的,那樣的話……
“好啊,你這臭小子請假回家在干這種齷蹉事!”男人抽出棒子對他的屁股狠狠抽打,直打得少年屁股通紅更無地自容,啪啪啪的聲響一下下砸進心里,從此名為林緣的少年告別過去三好學生的身份,成為被親人鄙視唾棄的下流變態,承受著與魔法少女身份截然相反的屈辱折磨……
當這幅景象在心中呈現,林緣的身體便像篩子般抖了起來,其中抖得最厲害的,卻是那根小小蠟槍。
“……是嗎。”男人止住了步伐:“已經是這麼大的人了,要好好注意身體啊。”
“我去做飯,好好休息,如果明天還是不舒服就去醫院吧。”說著,腳步聲漸漸遠去。
“……誒?”隨著房門再一次關閉,偽娘緊繃的身子輕輕松開,釋然的聲音中,似還帶著幾分失落。
……
“嘿嘿嘿……”僅僅一牆之隔。
單從外貌卻不易看出人已中年的男人望著電腦屏幕一臉得意地捋著胡須,另一只手則放在褲襠輕按躁動不安的下體,再看那屏幕上的畫面,赫然是有著中性化秀麗容貌的少年趴在被窩里瑟瑟發抖,唯獨屁股略微翹起的畫面。
鼠標轉動,畫面倒退,很快變成少年夾著腿跪倒在地,連遮掩都來不及用小小玉莖蹭動床鋪,滿臉通紅發出呻吟的景致,那似小女兒般的模樣令男人看得津津有味,嘴角不住上揚。
“真是有夠好色的孩子,不愧是他媽逼里生出來的。”
如果林緣知道自己羞人的姿態竟被人一覽無余而且拍攝錄制大肆鑒賞,他一定會羞得無地自容隨即駭然欲絕,而若是他見到這個男人的面容,這等羞恥與驚駭更加無以復加。
因為這個滿臉淫欲看著他自慰羞態的男人,赫然正是剛剛對他噓寒問暖,更將他撫養長大的至親。
他的父親!
……
“找到了,我的乖女兒~”
“!”無比熟悉的聲音令少年心中警鈴大作,望著不知何時出現在自己身後的面具怪人連退三步,沒有空思考對方為何會知道自己的身份,轉瞬之間,銀白的光華縈繞著身體耀起,正是魔法少女變身的光效。
面對這個變身狀態也難以招架的對手,若不如此果決,斷無半點勝算。
可那面具怪人只是好整以暇地看著林緣輕抬玉手張開雙腿,身上光芒瑩耀令衣物化作半透明的琉璃虹彩,原本屬於少年中性化的單薄身軀漸顯窈窕,宛如披著薄紗勾勒出二八佳人的優美曲线,然後對著這魔法少女變身的福利絕景笑著掏出一部手機,將其上播放的畫面大方地呈在此際嬌軀若裸的魔法少女面前。
“什麼!?”一頭發絲已染銀亮的林緣嬌軀一顫,竟連魔法少女變身的光華都生生中止,令原本飄蕩在蓮腿周圍的星星光點來不及凝結,使得簡約而不失美麗的純白魔法少女禮服自雪頸披落纖腰便戛然而止,方才編織出一线的薄薄裙擺連少女羞處都遮掩不住,令雪腿間光潔無毛的白虎嫩穴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曾將其盡情享用的雄性眼前,兩瓣蜜臀也嬌俏地挺起,因主人的驚懼朝著後面縮去,得虧後方無人覬覦,不然就是把自己俏嫩屁股主動送到別人手里邀其品嘗的撩人媚舉了。
令堂堂魔法少女超鳶夢如此震驚的,赫然是同樣有著純白身姿之少女被男人一邊抽打屁股一邊抱起,緊接著慘遭破處,在肉棒與觸手蹂躪下從拼命掙扎厭惡低罵直至滿臉通紅呻吟浪叫的畫面,那原本英氣其後卻沉醉於快感的銀發魔法少女尋遍天下也不會有第二人,正是她自己!
“你這……”銀牙緊咬,少女象征著清冷純潔的銀眸中怒火燃燒,卻亦有一層水霧朦朧,似闡釋著英氣魔法少女內心的動搖。被拍下了凌辱錄像固然令她驚慌卻並不算出乎意料,連胯下之辱都受了,這淫穢視頻終究只是事後的附加,只要將這個可恨的怪人斬殺,一切恥辱都將洗刷!
水火交纏的眸子驟然亮起,似斬斷萬物的劍光令人不敢攖鋒。但怪人面具上的笑容卻變得更加濃郁而討嫌,任憑少女氣勢爆發如刃魔力破空至前,手指只在屏幕輕輕一撥,轉為另一場面音聲輕放。
“唔,怎麼會……”發出小獸般聲音的是一名面容中性化的偽娘,此時的他正趴在床上,夾緊雙腿用缺乏男性氣概的下體磨蹭床單,而在這視頻放出之際,已然衝至怪人面前勢要將其腦袋斬下的劍氣驟然而止,連同銀發魔法少女的俏臉刹那而白,瞳孔收縮盡是不敢置信。
比起前一個視頻,這個相對溫和些的視頻甚至更令她感到害怕,因為魔法少女戰敗受辱終究能解釋為力有不逮,縱使淫靡仍有幾分可敬,而自慰視頻披露的卻是他真實身份的要害,這是他不受任何人逼迫卻露出淫亂乃至屈辱模樣的姿態,沒有半點理由可講,卻足以讓他在自身立足的社會萬劫不復!
脊背不再如劍般筆直,玉砌的雙腿也作春雪而融,是因恐懼亦或期待?本該拔劍除魔的英氣魔法少女沒有拔出她的凌厲銀鋒,而是夾著大腿渾身顫抖,面色驚惶地望著那愈顯得意大步而來的男人。
身為魔法少女的她可以英姿颯爽地揮灑劍光將禍亂安寧的怪人接連斬殺,縱使戰敗受辱亦能重整旗鼓劍斬夢魘之敵。然而,拋去魔法少女身份的他卻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中學生而已,既不能妨礙認知也不能操縱網絡,一旦這樣的視頻泄露出去,那麼迄今為止的平靜生活無疑將支離破碎,名為林緣的少年將在無數人的注視下尊嚴盡失,不復為人!
“呵呵,想不到威風凜凜的魔法少女超鳶夢居然是個男人啊,而且還是個沉迷自慰的偽娘。我說,不肖子你不會是因為變身魔法少女戰敗受辱的願望終於如願以償才那麼興奮地撅著屁股騷叫吧?啊!?”男人愈發雄渾的聲音如重錘般砸在少女心口,令她身體踉蹌慌亂地抬頭仰望著已然掌控自己命門的男人,皎月般的銀眸中竟生出一分哀求。
鎮守一方的魔法少女就這樣露出了比戰敗時還要軟弱的模樣,這不費吹灰之力便得來的勝利令怪人略顯得意地昂起面具覆蓋的面龐,先是嘿嘿一笑,猛然爆出雷霆般的厲喝:“你這賤貨還站著做什麼?還不快跪下伺候老子!?”
如遭雷震般,銀發少女“噗通”一下就跪倒在地,像軟成一灘泥般伏在男人粗壯的雙腿,素來握劍的纖纖玉手有些茫然地輕扯著怪人將領材質特殊的褲子,然後有些笨拙地解起腰帶。什麼正義、什麼魔法少女的驕傲此時已經從她腦子里消失,僅存的念頭只有老實順從這個男人的命令,以免他將自己的視頻散布出去!
“賤貨,連褲子都不會脫嗎?”只是即便態度惶恐而恭順,笨拙的動作卻引來了毫不留情的喝罵,只叫鳶夢身體又是一顫,腰背不禁挺得筆直仰起欣長脖頸,素來閃耀凌厲劍光的銀眸此時卻泛起淚花點點,只是顫巍巍的纖手動作便更加慌亂,抓著男人的腰帶卻怎麼也無法將其解下來。只令胯下已經搭起小帳篷的男人不耐煩地自己動手,解下腰帶折在手里衝少女狠狠一揚,嚇得後者閉上眼睛腦袋一縮,像極了調皮孩子被嚴父與嚴師抓住教訓而瑟瑟發抖的模樣。
但懲罰她的不是教鞭,而是更具熱度與侵略性的肉鞭。
“啪!”如猛虎出籠,得到自由的猙獰男根毫不客氣地抽在銀發少女吹彈可破的小臉,連帶著一灘腥臭黏液拍濺於嬌俏面容,鞭痕通紅,令魔法少女鳶夢的如玉姿容減了三分英氣,多了三分可憐。如此羞辱卻令銀發少女如夢初醒,卻並未神劍出鞘斬殺辱人妖邪,而是睜大雙眼看著眼前丑陋性器,又抬頭看了看將情緒隱在面具之下的男人面容,身體顫抖得愈發厲害,終究是一抿嘴唇,然後就用柔若無骨的小手一上一下握住這張牙舞爪的熾熱黑龍,不情願地將櫻桃小嘴張開,輕輕含住令她發自內心敬畏的紅紫龜頭,小口小口地啜吸侍奉起來。
身為清純正義的魔法少女,鳶夢的口技自然青澀,可那收縮小嘴努力取悅男人的熱情倒是足以令風月女子也為之汗顏。肉棒前端好像被滑溜果凍包裹笨拙蹭動的感覺配合強大魔法少女明明一臉屈辱卻又認真侍奉的模樣惹得怪人哈哈大笑,一手按住銀發的小腦袋令其嬌軀更顫,嘴上亦毫不留情的奚落起來:“還真是乖女兒,就算是以男兒身生下來也無時無刻不想著用你這淫亂的身體取悅爸爸吧?”
如此羞辱下,銀發少女因屈辱而顫抖的身體更是搖顫加劇,曾經劍光閃耀看遍邪魔死相的銀眸中雖有不甘之色,可那不甘似乎瞬息便融入了雪白小臉上泛濫的粉潮之中化作一種下流的渴望,似對敵人的侮辱甘之如飴,似滿心歡喜地接受認賊作夫,似將口中烘臭而粗碩的陽具視為聖物看待,只令玲瓏纖細的嬌軀舞得花枝招顫,丁香小舌更靈巧地繞過肉棒,一下下輕巧逗弄,刺激得身經百戰的男人也微微顫抖,唯獨沒被面具覆蓋的雙眼似流露出欣賞,還有肆無忌憚的鄙夷輕蔑。
真是個騷貨,舔仇人的肉棒舔得這麼歡,你哪里是被脅迫了才不得已屈身侍奉,分明是自己對敵人肉棒想要得不得了才這麼積極地舔個不停吧!——如此話語明明無人說出,卻振聾發聵地在鳶夢心中響起,令她嬌嫩的腿心緊緊並攏,滑膩的蜜液從中不住流出。臉頰如燒的她不禁閉上雙眼,順從著本能推動腦袋對足以將她嬌軀撐起的雄偉吞吞吐吐,嬌情熱吻以香津玉液直將這肉棒舔得晶瑩透亮,不知道是還以為是什麼稀世珍寶,非要用魔法少女的粉唇保養珍藏!
不是什麼精神攻擊,而是單純畏懼亦或期待這種羞辱編織出的妄想,而只是這種妄想便令魔法少女超鳶夢曾不可擊倒的玉骨之軀愈發酥軟如泥,櫻桃小嘴爆發出驚人潛力將駭人陽具大半根吞進,爽得男人輕哼之余,還能居高臨下地欣賞到銀發少女跪坐在地身體前傾,臣服般伏下優美背脊,卻將無裙擺遮攔之雪嫩臀瓣翹起獻貢的絕景。
這視角下,少女的表情倒已難以看清,但料想也是粉艷嫵媚,十足地符合她的雌媚之氣。男人得意一笑,毫不吝嗇地放開被玲瓏寶器撩得水漲澤滿的精關,滾燙濃精頂著鳶夢喉嚨爆射而出,直射得她嬌顫更甚,眼球上翻,而兩腿間一片清液淋漓,春水滿地!
“呵,被口爆就興奮到高潮了嗎?該說你這嘴穴敏感,還是魔法少女的正義之心太過淫亂了啊?”男人的嗤笑已經聽不太清,鳶夢只覺一股沛然莫御的熱量雖自口中爆發,卻像是當頭落下澆淋全身,心愛的銀色發絲也好,英氣的無瑕俏臉也罷,從玉頸到香肩,到美背到纖腰,再到那翹臀雪腿蓮足,四肢百骸無不被火熱灌滿,頓時酥軟至失卻了身體的掌控之權。就好像靈魂被某種霸道的異物所侵占,此時此刻,支配她的已不是自身意志,而是這可恨怪人盛氣凌人的勃勃雄威!
“嗚……”悲鳴聲不知從粉唇漏出還是從心中響起,但少女自己明白這種哀意。承受不住而令白濁自小嘴流出,緩緩而下玷汙了高貴的純白禮服,侵犯了毫無保留的雪腿私處,令她身體內外俱被這熱濁所汙,卻不禁花枝招顫,悲切喜悅地慶賀這雨露甘霖。
畢竟,她可是被拿真實身份脅迫了,為此不得不才……
“給我解除變身!”一聲厲喝瞬間打斷掙扎的思緒,一陣發顫香汗與濃精皆如雨而落,魔法少女身上的光華迅速褪去,一頭銀發亦作烏黑,唯有白濁依舊,濃臭熏人。
“哼。”看著少年解除變身後釋然依舊稱得上清秀,卻與絕美無緣的中性面容,怪人似嫌棄地冷哼一聲,抬腳便踩在林緣小腹微微使勁:“脫掉褲子,讓爸爸看看你那丟人的東西。”
一陣顫栗感從脊髓升起,林緣幾乎是下意識地將雙腿死死夾攏,接著便看男人被戰靴包裹的大腳猛然踏下,勢如泰山壓頂,要將他的下體直接踩爆!
“饒——”求饒之語已經來不及發出,劇痛,乃至那意味著從此不再是男人的恐懼攝住心神,令少年瞬間墜入無盡的黑暗。但威嚴的厲喝又令他清醒過來,戰戰兢兢地看著達克摩斯之劍般懸在他腿間的戰靴,煞白小臉盡是哀求之意。
“還不分開?”就男人而言確顯瘦弱的雙腿趕緊分開,頓時成了鴨子坐的女性姿勢。
“還不脫掉?”挺起屁股躲著戰靴慌慌張張地脫起了褲子,露出有些白皙的雙腿和微微鼓起的黑色內褲,然後不待吩咐連忙將內褲也給脫下,露出那完全勃起卻依然小巧,不過手指般粉嫩陰莖和小小卵袋。
“還不高潮?”如蒙聖諭,微微昂首並流出透明汁液的偽娘小肉棒瞬間射了出來,微白的精液在空中劃出細細的弧线,小林緣一下下抖動著,卻怎麼也無法射到男人的靴底,而是無比卑微地流在地上,混入自己魔法少女形態流落的晶瑩水潭之中。
“呵,真乖啊。”男人的話語令林緣的面龐火辣辣地,但見到對方終於緩緩收回了戰靴沒有踩爛自己下體還是令他松了口氣,接著又一聲咆哮雷落,嚇得他渾身一抖:“因為變成雌性給男人吹簫而挺著小牙簽興奮到漏精,你這樣也配叫男人嗎?啊?”
戰靴再次抬起,嚇得林緣縮著卵袋,但這靴子卻是將他下巴抬起,迫使他仰望此時心中已覺威嚴無限的眸子。
“你自己來說說,你算不算男人啊?”
“我……”林緣看著那充滿壓迫感的雙眼,心跳加速。
“我……”林緣縮著脖頸卻被戰靴抵著咽喉,呼吸艱難。
“我……”少年並攏雙腿,感受著自己下體的薄薄余溫再度膨脹,臉色漲紅。
“說啊。”
“我……我……我不算是男人,只是一個喜歡用早泄小雞雞自慰的偽娘……”幾乎是本能地,少年將心中那最為不堪的淫欲脫口而出,隨即渾身顫顫滿臉潮紅,不待男人催促便繼續開口:“我……鳶奴,是個幻想著被打敗凌辱的下流魔法少女,只要被摸到就會激動,被辱罵就會發情,看到肉棒就會想要得不得了,吃到精液就會高潮……鳶奴沒有資格自稱男人,請爸爸狠狠懲罰鳶奴!”
“真不愧是流著那家伙的血啊。”聽到過去英氣而清冷的白衣銀發魔法少女作出這等爆炸性的宣言,男人嗤笑一聲,繼續俯視著滿臉媚意如痴如醉的偽娘少年,他知道這小子已經被過度刺激進入了某種特殊狀態,事後他一定會為此後悔不已吧。不過,這並不重要。
“鳶奴?好,以後就這麼自稱。那麼看在還算聽話的份上,今天就饒了你,這些視頻不會流到網上去,甚至你還能繼續當你的魔法少女,不過嘛……爸爸有什麼命令,都要老老實實聽話,明白了嗎?”靴子落下,踏在水澤中磨了一磨,男人壞笑著凝望少年痴然惶恐之面容,滿心愉悅。
魔法少女超鳶夢?很快,就將徹底成為他的聽話母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