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無胄盟俘虜的白金
被無胄盟俘虜的白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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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頁是正文)[newpage]
“…據最新消息,耀騎士又一次帶領城市警衛隊前往中央城區下層進行肅清活動,這已是自四城聯合解散後第四個被搗毀的地下娼妓館。但耀騎士出行時絲乎從不掩蓋自身的光芒,這無疑會警示那些娼館的眼线,從而能迅速轉移不被抓到。耀騎士的肅清舉動究竟只是做秀,還是她本身傲慢態度的展現,紅酒報會繼續為您關注此事。下一條,一埃拉菲亞男子稱自己做男仆期間,被燭騎士性騷擾要求共浴…”
亮金的長槍緩緩挑起蓋住籠子的紅布,里面關著的人就像是懼光的老鼠,抱腿埋頭收起身子,怯生生地坐在角落,躲避著投來的視线。
怎麼會在這里碰到她,臨光想著。她認識這個籠子里的人,雖然曾經勻稱修長的雙腿已經失去了玉潤的光澤,破爛的短裙難掩裙下沒能洗淨的馬克筆印,隱約能在腿間看到幾個淡淡的正字。但瑪嘉烈依然能從那迷茫的雙眼中認出來她的身份,畢竟,兩人曾以命相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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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
“第三小隊圍住東出口,西出口由我來看管,欣特萊雅想去哪里,她說了不算。”
“收到,我們找到了她丟掉的箭筒,應該沒多遠了”
軍靴在瓷磚上踩出密密麻麻的沉重聲響,無胄盟刺客們如同嗜血的獵犬,追尋著白金的蹤跡。而她本人,正躲在拐角堆放的箱子後面,默默地等待著被錯誤引導的敵人的離去。三根箭,一把弓,一把匕首,還有一具三天沒進水米的身體。這就是白金大位目前所有的反擊手段了。她努力穩了穩心神,決定先休息一小會兒,正好思考接下來的逃離路线。
向西是繁華的商業區,如果能混進人海之中,很大概率會到達城市南端的港口,那里停靠著許多要離境的艦船。雖然自己很虛弱,但混進船艙不被發現還是很簡單的。唯一的問題就是同樣停在那兒的羅德島主艦,自己剛剛刺殺過他們的領導人。如果引著一大幫刺客過去很有可能會引起守備人員的注意,到時候羅德島的選擇自己可說不准。
向東是通往下層區塊的道路,密布的管线和狹窄的通道足以消去無胄盟的人數優勢。再往下就是卡瓦萊利亞基四通八達的下水道系統。雖然物資會是個問題,而且無胄盟也有可能會發動大規模的清剿,但至少在短時間內決無可能抓到她。
“啊,真麻煩啊,好像找個餐廳好好吃一頓,再趴在床上睡個自然醒。”白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從兜里掏出一枚扣子邊玩邊想——出門的時候太緊張竟然被弓弦崩掉了一枚,導致本就單薄的裝束根本無法完全擋住胸前的玉峰,雪白的南半球隱隱約約地暴露在外面,在街上吸引到了不少目光。
怎麼跑呢?憑莫妮克的射擊水平,自己只要出現在開闊處幾秒鍾就一定會被射中要害。不過她現在在西出口,自己跟她之間隔了一棟樓,跑得快的話她應該抓不到射擊的角度。雖然進下水道有些風險,而且注定是吃不到什麼好東西了,但似乎也是風險最低的方法了。
白金站起來,透過窗戶默默地看著外面的霓虹燈光,玻璃上隱隱反射出她有些透支的身體,本就雪白細膩的臉龐此時更是呈現出一種病態的蒼白。在路上順走的幾根繩子,二十五樓,一千米的距離,太冒險了,白金心想。縱使理論上她可以借助樓頂外伸的欄杆蕩到遠方,但繩子隨時都有可能斷掉,自己也沒有信心能在空中准確纏住細小的欄杆。只需一點點的偏差,自己就會魂斷大騎士領。可看著鏡中的自己,白金心中卻沒有絲毫的猶豫或是遲疑。只是耳邊響起了父母的一句話:
“欣特萊雅,你有雙天馬的眼睛。”
等到大腦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處在十幾米的空中了,箭矢還剩一只,繩子僅有一節,而下水道入口和自己之間只有一個小型的人工湖。熾烈的風像刀一樣劃過她的臉頰,白金平靜如水的內心中猛然爆發出一種對自由的渴望。回首,拈弓,搭箭!自己已經完成了不可能的任務,就像一部哥倫比亞的超能力漫畫一樣,通過繩子和勾住雜物,如鍾擺般在高樓大廈間連蕩兩次,不僅成功將下降了高度,還逃出了無胄盟的射擊范圍。再成功一次,自己將徹底逃離無胄盟的魔爪,就像這陣旋風一樣無拘無束!
一只璀璨的,華麗至極的流星,這是白金失去意識前看到的最後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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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商業聯合會大樓的樓頂,一個駝背的老人正站在樓頂平台的邊緣,俯視著身下的大騎士領。灰白色的雙眼在獵獵作響的兜帽下若隱若現,厚厚的眼翳深陷在眼窩里,令人好奇一個失明的老人是怎麼爬上樓頂的。
比這個老人更奇怪的還有他身邊的巨弓,至少長約兩米的弓胎由不知名的金屬打造,月光就像是被吞噬了一樣,漆黑弓胎上沒有半點反光。跟他一比,老人佝僂著的身影顯得十分渺小。旁邊還橫躺著一只箭矢,同樣的顏色,同樣的質感,只是看一眼就令人覺得渾身不安。
說真的,自從成立了無胄盟,取得了“玄鐵”這個名號後,他還真沒幾次像今天這樣糾結過。白金叛逃自然要死,這也不是他殺過的第一個白金。只是,輝煌盾新任的董事長卻又想要活的。這個人莫非真有通天之能?明明已經清理了所有能與無胄盟聯系的人,可這個新董事長不僅能聯系上他,還知道執行那次暗殺任務的是白金大位。到底是哪里走漏了風聲?
再或者,把這個人也一起殺了?技術上沒什麼問題,但這樣或許會引起商業聯合會的圍攻。源石雲洗手液才剛剛加入,根基還不穩,如果被人意識到源石雲與無胄盟之間的關系,那之前的准備就全泡了湯,他還是不能從中脫身。再者,雖然這個董事長承諾只有他一人知道玄鐵的身份,絕未外傳,只是為了保命不被暗殺。但這個人精說不定留了後手,等他一死就會有人立刻公布消息,那這個爛攤子就難收拾了。
“莫妮克閣下!白金打破了窗戶,用繩索從東側逃走了!她蕩的速度很快,我們追不上!似乎在往下層區塊逃竄!”
“嘖,是想進城市下層躲起來嗎?所有小隊聽令!立刻包圍下層區塊,務必堵住通道,把她逼上地面來!我來負責狙擊!”
“是!”
令人不快的消息傳入耳中,玄鐵煩躁地取下耳機摔了個粉碎。要是真讓白金溜到下水道里面,再想追殺就得廢大力氣了。正所謂斬草不除根,日後必有後患,他不想留白金的性命。可是董事長的要求又得考慮,這個一向殺伐果斷的殺手從未像今天這樣煩躁過。
一聲嘆息之後,熾烈的大風忽地變了方向,先是圍繞在老人身邊,轉而又向四面八方逃離而去。青色的氣旋在玄鐵腳下生成,隨即向上騰飛形成一條盛烈的漩渦,將身上的披風與兜帽盡數卷起。原本褶皺暗沉的皮膚突然如吸滿水的海綿一樣,變得飽滿充實,一塊塊虬勁的肌肉像是要撐破皮膚般鼓脹起來,又像波濤那樣涌動。伴隨著骨頭噼里啪啦的爆裂聲響,僅在幾息之間,這個落魄佝僂的老人就變成了一個虎背熊腰,身高一丈有余的巨人!
取弓,搭箭,張弦!“嘶”的一聲,悠揚的吸氣聲溶入呼嘯的狂風。白色的眼翳如同入了熱鍋的豬油一樣迅速化開,露出一雙精光閃閃的眸子。雜亂的須發肆意飄蕩,卻礙不住玄鐵眼中的殺意。親眼看過玄鐵進行暗殺的人很少,但只要見過一次,就絕不會忘記他的眼睛:如水的光芒在眼底蕩漾,漆黑的瞳仁微微收縮,僅需數秒,死神就已將目標擁入了懷抱。當然,站在玄鐵的位置上,除了他自己,別人是決無可能看到目標在哪兒的——因為實在是太遠了。當你還在眺望遠方,徒然地尋找著受害者時,耳邊就會炸開一聲弓箭出弦的爆響,屆時整個城市的人都能看到一只倒飛的流星!
僅是一念之差,玄鐵選擇放她一條生路。當然,等待著白金的可比死亡還要殘忍數倍。淡淡的白霧飄散在他周圍之上,完成射擊的老人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他掏出通訊設備撥通號碼,轉身走向出口,僅留下那張詭異的長弓倚靠在邊緣的架子上,仿佛那個魁梧偉岸的巨人不曾存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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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伊,你不是不在城里嗎?”
“是,玄鐵剛剛給我打了電話,情況稍微有了點變化。”
上次羅伊這麼嚴肅,是什麼時候來著?莫伊克一邊飛越成排的屋頂,一邊想著。
“咱們的計劃出了點岔子,輝煌盾的新任董事長知道無胄盟是源石雲洗手液的管理者。他不想把這事捅出去,也願意在聯合會里與我們和平共處。不過有幾個條件,無胄盟必須保證他的生命安全,不僅要把活的白金抓給他,還得…算了,剩下的你就別過問了。”
“…真麻煩”
“莫伊克,我記得你之前抱怨過有些混蛋敗類混進了無胄盟的人手,經常造成一些不必要的意外對吧?”
“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了?”
“給我列個名單,人數不限,只要男的。這些人咱們帶進源石雲也是個定時炸彈,一個月後,我親自動手把他們清理掉。”[newpage]
當血斧和耗子拿著東西進門的時候,十幾個赤條條的漢子就已圍在白金旁邊,一邊淫笑著擼動自己的陽具,一邊欣賞著白金被凌辱的樣子:
美麗的臉龐因羞恥與憤怒漲得通紅,柔順而飄逸的長發如今則散亂地不成樣子,堪堪掩住那雙悲憤欲絕的美目。一道連接著鎖鏈的項圈緊束在天鵝般修長的脖頸上,隨著身體的上下起伏而嘩啦作響。白淨的雙手被捆在了背後,正痛苦地絞在一起。素淨的指甲因劇烈的掙扎而在美背上留下了道道抓痕,那束蓬松的馬尾更是像颶風似的狂怒地甩動,但這些換來的只是男人們更多的凌辱。潔白挺翹的雪臀正隨著身下男人的抽插而不斷上聳,一雙大手正蓋在豐滿的臀肉上肆意揉捏,力度之大幾乎都要陷進屁股里面去,壓出大片大片的紅印。淫靡的咕唧水聲正從胯間的秘縫中不斷傳出,兩瓣陰唇被火鬃的肉棒強行撐開,無奈地吞吐著這根猙獰的巨龍。
“喂!白金大位,你平時頤指氣使的樣子都去哪里了?怎麼被雞巴捅了幾下就口水流個不停啊?”
“放開我!你們這群咕嗚…混蛋…停…下來…”
“你瞧瞧,現在連話都說不清楚了。老大加把勁啊,讓這個小騷貨好好的爽一爽!”
“嗚嗚嗚嗚嗚….咕嘰咕嘰啪啪啪啪啪啪!!!”
一時間,有四五只手按在了白金的身上,把她死死地摁在火鬃寬大的胸膛上,掛滿了淫靡體液的雪膩大腿也被控制住,保持著垂直的角度跪在地上。仰躺在白金身下的火鬃猛地發力,曾經在鋒盔騎士團接受的訓練給予了他十分強健的體魄,凹凸不平的肌肉用力收緊,催動著胯下的那根巨炮大力上聳,強行分開緊窄彈軟的穴肉猛頂花心。只聽白金發出一聲淒厲的絕叫,整個人硬是被火鬃直直地頂飛起來!可隨即兩只蓋在雙臀上的大手又抓緊屁股,把白金的下半身就這樣提在了半空中,任由地心引力將火鬃的肉莖勾出身體,只留龜頭和一小半的棒身在體內。下一秒,不僅粗大的巨根向上猛頂,兩只抓握白金屁股的手也反向用力,一頂一壓,可憐的白金就像是打樁機一樣被狠狠地砸在了火鬃粗長的巨屌上。花心中間那圈極小極嫩又極其敏感的嫩肉此時被粗硬的龜頭迅猛操干,頂撞研磨。強烈的痛苦與快感瞬間充滿了白金的腦袋,直干得她雙目失神,蜜穴痙攣,雪腿狂顫,淫水直流!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啪啪啪啪啪啪!!!停噗哈,下來啪啪啪啪啪啪!!!”
等到眾人看到血斧進來,停下動作時,未經人事的白金已被暴力蹂躪到只剩喘氣的力氣了。整個人癱在火鬃身上,一邊繃緊身子吐著舌頭,一邊痙攣縮緊多汁的蜜穴,張著小嘴喘著粗氣。
“白金大位,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啊?” 血斧雖是在笑,但臉上的橫肉卻只是抖了抖。嘴角上揚,眼角眯縫,卻怎麼也遮不住仇恨的味道與眼里的凶光。他放下手里沉甸甸的袋子,蹲下來扯起白金的腦袋迫使她直視自己的眼睛,如此問道。
“…血斧,以前沸血騎士團的學徒…心狠手辣但是沒有“鏽銅”那樣的後台,最後被迫退賽。進了無胄盟後也不老實…真後悔以前沒有直接殺了你。”
“呦,您記性這麼好呢。不愧是咱們的白金大位,火鬃,她還記得你嗎?”
“我可沒你這麼大的名聲,以前也沒跟過她的隊伍。你看,現在這不是在讓白金大位認識我嗎?至少這根雞巴得讓她好好熟悉熟悉,將來的幾天還不知道要操你多少遍呢哈哈哈哈哈哈哈。” 火鬃捋了捋白金的秀發,一邊大笑著說出露骨的詞語,一邊又用力挺了挺身下的肉棒,頂得白金不禁倒吸了幾口涼氣。
火鬃,曾經的鋒盔騎士團精銳,在戰績上幾乎僅次於左手。耀眼的紅發配上喜歡哈哈大笑的性格,給人一種這人豪爽開朗的錯覺。但他其實在背地里是一個性格極為殘忍的變態,紅酒報曾爆出他與有一位女性追隨者談了地下戀愛,當時大家都覺得是小道消息也就都沒當回事。直到家屬報案與一位仆人的舉報才知道,原來那位追隨者竟被他囚禁在家一年之久,被解救時已經被折磨到精神崩潰不成人形,治療了很久都沒有從那段陰影中走出來。
這段黑暗往事被曝光後,火鬃的聲望立刻一落千丈,騎士團隨即宣布他被停賽開除,並由左手親自將他扭送到法庭以減輕對騎士團的負面影響。出獄後的火鬃也早已淡出了公眾的視野,積累的家產也被各類貸款與違約金掠奪一空,找不到工作的他因而加入了無胄盟。但後來他還是死性不改,經常在妓院娼館等地糟蹋姑娘,酒醉後還時不時說自己是無胄盟的人。如果不是這次白金叛變,莫伊卡正想抽空把他處理掉了。
“真惡心,一定要…讓你們付出代價…”
“看樣子,白金大位是沒搞清楚自己的處境呢。”血斧松開白金的頭,轉而撫摸她柔滑光潔的背部,又站起來拍拍手說:“弟兄們,咱們的任務很重。接下來的一個月除了這個基地哪兒都不許去,有什麼需要只能托外面的人帶進來。三十天內如果我們沒能把這個小騷蹄子調教成看見肉棒就發情的肉便器,等到妓院來提貨的時候沒完成任務,所有人,腦袋搬家!”
霎時間,白金羞紅的臉龐瞬間變得毫無血色,怔怔地趴在火鬃身上呆若木雞。噼里啪啦,站在血斧後面的耗子將大袋子里面的東西都倒了出來。按摩棒,假陽具,成瓶成瓶的春藥帶著粉紅色的標簽在地上滾來滾去,旁邊還有很多壯陽的精油藥片。一個接著一個,直到最後一個袋子倒空,失了魂的白金才發現周圍已鋪滿了各種奇形怪狀的性玩具,那些摧殘意志凌辱肉體的藥物更是堆得像是座小山。
房間內陷入了詭異的寂靜,十多道火熱的目光直直地蓋在她誘人赤裸的胴體上。唯有血斧一人若無其事地脫了外套,拽住襯衫的前面用力撕扯,把扣子一顆一顆地崩飛出去,露出里面古銅色的胸膛與塊塊分明的腹肌。左臉頰上的刀疤像蚯蚓一樣蠕動了幾下,眼里想要折磨蹂躪白金的殘忍滿溢而出,上揚的嘴角幾乎要劃到天上去,合不起來的兩排黃牙里漏出幾聲淫笑。
軍靴,襪子,運動褲。皮帶,護具,短匕首。他懶洋洋地扯開內褲,讓里面那根雄偉硬挺的巨炮解放出來,蹲下身擰開一瓶壯陽精油盡數倒在陽具上。一邊擼動著胯下的大殺器,一邊跪在白金後面輕輕揉捏她的屁股。
“你養傷的這兩個月我可是一發沒射啊,就等著今天發布任務的時候給你灌得又滿又濃。早在你手下干活的時候我就想爆你的菊花了,這小屁股,又圓又彈,嘿嘿嘿~”
“你,你要干什麼?!混蛋放開我!!!快點放開我不然我一定要把你們千刀萬剮!”
“咱們人有點多,十八個人正好能分成三組,要不一組一天輪換著來?”
“行,既然咱們是無胄盟,執行任務總得有點專業素養。血斧你帶一組,耗子第二組,我第三組。不過今天嘛,可得委屈咱們的白金大位了。畢竟兄弟們都硬成這樣了,今天得辛苦你給我們泄泄火了。有誰要加入我火鬃的?”
“住手!!!我都說了住手啊!!!你們現在放了我還來得及,再繼續就等著後,後果自負!”
“老大我跟你,抓她的時候就看饞她這個胸了。跑起來到處亂甩,看得我心神不寧的。一會兒可得讓我玩玩啊。”
“今天這麼多沒見過的玩意兒,不得先讓她挨個試試嗎?畢竟以後相處的時間還長,得給白金大位找個趁手的‘武器’才行啊。”
“我看看啊,潮噴水,能成倍提高身體敏感度,只需幾分鍾就能讓人快速潮噴。極樂藥膏,塗抹在私處可以讓快感迅速增加。蜜桃丸,神仙水,注射用的強效媚藥…這麼多東西看得我眼都花了,都有什麼區別啊?”
“管他呢,全都給她抹上一遍就是了,過幾天再挨個試試哪個藥她叫得最凶,水流得最多。”
“停,停下來!不不不不不要過來啊…”
“這些壯陽的哪個效果好啊,有過來人說說感受嗎?”
“嘖嘖,皮膚真順真滑,屁股也翹,哪兒的妓院也找不到這麼好的貨啊。”
“那先讓三位隊長干,剩下的抽簽決定先後順序,是操她的屁股騷穴還是嘴巴,也全都抽簽決定吧!”
“喂,你還有心思說話?把頭給我轉過來看好了,老子現在要給你的屁眼開苞了!”
基地內忽地爆發出一陣騷亂,被壓抑已久的欲望瞬間控制了在場的所有人。在白金恐懼慌亂的喊叫求饒中,男人們當著她的面一邊商量著怎麼玩弄她的身體,一邊將各種藥劑抹在自己的性器上,抑或是打開那些種類繁多的瓶瓶罐罐,談笑間吞下奇怪的粉末藥片,淫笑著抖動自己的陽具,相互間比試著長短粗硬。
乳頭,蜜貝,花徑,小豆豆,幾乎每一寸肌膚都被抹上了媚藥;白的,黃的,粉的,透明的,不知名的藥膏混合在一塊,在燈光下顯出油一般的光澤。奇形怪狀的玩具在嗡嗡作響,有的劇烈震動,有的前後抽插,有的像狼牙棒一樣滿是軟刺,還有的渾身上下都是一圈圈規律的螺紋。淫笑聲,尖叫聲,談笑聲,求饒聲,各種聲音混雜起來譜成了一首淫辱的樂章;煙味,汗味,酸味,臭味,荷爾蒙將藥物的味道融合,像惡狼一樣撲向哭喊著的白金,將她死死摁住,張開大嘴饕餮她的恐懼與不安。
瓶口的尖嘴慢慢鑽進白金緊閉著的雛菊,黏稠的潤滑液緩緩流進未經人事的直腸。陣陣白氣從血斧的嘴里噴吐而出,他揉了揉充血發紅的雙眼,又把美人的白臀拍得啪啪作響。活動活動全身凹凸分明的肌肉塊,再把馬眼處的先走液混在精油里抹在一顫一顫的陽具上。拔出瓶子,手指轉著圈地摩挲菊門處緊密排布的肉褶;用力一掰,晶瑩的潤滑油瞬間從雛菊中滿溢而出。在最下面的火鬃重新將陽具插回春潮泛濫的蜜穴,白金被緊縛著的雙手剛剛得以解脫,又被抓住強行按在地上,掰過她的腦袋讓她一邊趴著,一邊目睹自己失去後穴貞潔的場景。
汗液掛在了皮膚表面,隨即被抹在了龜頭上被塞進了白金的後庭。血斧刻意把抽插的動作調得很慢很慢,一個是想讓白金仔細體會自己被侵犯的每個瞬間,一個是因為緊窄直腸的超強腔壓遠超他的想象。只進了四分之一,千萬顆彈軟緊致的肉粒肉褶就瞬間涌了上來,緊緊地裹住肉棒上的每根青筋與疙瘩,像是要被擠炸一樣又疼又爽。兩根粗硬陰莖之間只隔了一張薄薄的肉膜,上面柔韌的層層褶皺都像是被兩台壓路機碾過一樣變得平滑,等到肉棒過去再恢復原樣。[newpage]
一進一退,一前一後,火鬃和血斧耐著性子適應著雙穴齊插造成的極強壓力與痛苦,愛液與潤滑油讓肉棒的進出暢通無阻,香軟滑膩的觸感與包住裹吸的吮吸感差點讓他們當場繳械。只是苦了滿頭大汗的白金,難以想象的痛苦正貫穿全身,疼得她呲牙咧嘴,緊閉雙目。但她也只能咬緊牙關,苦苦忍耐。因為一臉猥瑣的耗子正拿著一個口環蹲在白金面前,只要她一出聲立刻就會撬開她的嘴巴,給她帶上口環。隨即唯一沒失守的口穴也會被他們拿來淫辱取樂,那些駭人的媚藥也會被盡數灌進她的肚腸。
“嗚嗚嗚嗚嗚嗚嗚…”
“呼,這小騷蹄子的穴啪啪啪!!!還真是緊,怎麼樣,干得你啪啪啪啪啪啪,舒不舒服啊,嗯?啪啪啪!!!”
“水流得真多,欸你倒是張開嘴啊咕嘰咕嘰~,今晚人這麼多,得加快工作效率才行啊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不說話,那就得換個姿勢,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
火鬃突然放開了白金的屁股,轉而握住她纖細的腰肢。已經上了頭的血斧則用蠻力抓緊白金兩只細長的胳膊往後一拽,像騎馬一樣一下一下操干著她柔嫩的菊穴。嬌小的身軀被拉彎懸停在了空中,兩只雪膩的美乳來回亂晃,一邊用頂端粉紅充血的乳頭劃著淫亂的弧线,一邊隨著野獸般的奸淫發出噗嚕噗嚕的色情聲響。周圍一圈人甚至看得有些痴了,曾經發號施令的白金被前後夾擊到顫抖痙攣,在媚藥的作用下宛如一匹發情的母馬一樣扭腰送臀。但精致的面龐上又滿是悲憤恐懼,與身體的迎合動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瞧瞧那兩瓣粉嫩的嘴唇,平日里冷酷無情的命令都沒了影子,從那里吐出的全是可憐無助的哀嚎呻吟。還有那又圓又翹的屁股,以前無胄盟里誰沒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偷瞄過幾眼?兩根修長的玉腿像是筷子一樣直,又像是羊脂一樣發白發膩。隨著大腿往上走就是短褲的黑邊,貼身的布料緊緊裹住小巧可愛的翹臀,從外面若隱若現的形狀就讓人想入非非。
可你說說,誰敢對她起褻瀆之心?有多少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惡徒在進了無胄盟後乖的像條狗,白金大位說往東就絕不敢往西。不然?吊死,毒死,利箭穿胸,開膛破肚,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她像個不知感情的面癱,整天一副懶洋洋的樣子,永遠像個冰山一樣不變顏色,只有射箭的時候雙眼才會綻出攝人的精光,大家都說,白金大位的眼睛能殺人!
再凶惡的猛犬被關進籠子里,被棍子打幾頓也得點頭哈腰地搖尾巴。但真把他們放出來,主人的骨頭都巴不得吞進肚子里。那些精通魅惑的妓女們都說,人的xp很簡單,越是高高在上的,就越想看她卑顏屈膝;越是漠無情感的,就越想看她失魂放蕩。立起耳朵仔細聽聽,三具肉體激烈碰撞的聲音都傳得多響!噗滋噗滋,咕嘰咕嘰,啪嗒啪嗒,你聽不見人說話!屋里的這群暴徒哪止什麼惡犬,藏於他們內心深處的凶殘,對這具美妙肉體的渴望,還有這麼多年來被白金壓制的淫欲與復仇心理一時間全爆發了出來!
快點,快點,插得再快點!不僅要把她的後庭騷穴肏得淫肉外翻,汁水橫流,還要用濃濃的雄精給她灌得滿滿當當。哦不行,只灌滿可不行,我們可有十八個人哪!得插得再深點,干得再狠點,一直干到這騷貨哭著求饒,撅著屁股被干到絕頂高潮。還得用肉棒堵住她的嘴巴,逼她把腥臊的精液全咽進去,喝多少有多少,有多少就喝多少。大伙早就等不及了,哪兒給你哭哭啼啼的功夫?我們可有十八個人哪!嘴巴再張大點,好好地含住老子的子孫,給我仔仔細細地舔干淨。射出來再多,絕對不能吐出來一丁點,也不能拿牙齒碰到,不然今天就把你灌到直翻白眼,三個穴都往外噴精!
噴精,這還不夠,時間還長著呢,就這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大伙想干的事多著呢。想想看,把她吊起來,抱起兩條大腿,夾在中間前後交替抽插肏到失禁。還有那些黏滑清澈的淫水,聞起來帶有私處特有的騷氣,都說做的時間長了這東西就會變成白色的漿液,再用點力還能變成細密的泡泡。得多久?多用力?不管了,反正時間還長著呢,那就像現在這樣,把她摁在火鬃身上,狠狠地向上頂!看著她屁股上的汗被崩飛出去,體液在兩人間搭成淫亂的絲线。看著花穴像小嘴一樣一張一合,任憑那根陰莖在里面翻天倒海。
陰莖插進肉穴里會“咕”的一聲,緊隨著就是肉體碰撞時發出的啪啪聲響,還有咕啾咕啾的淫靡水聲,被愛液泡透的皮膚分離時會發出很綿密的噝噝聲。厚重的粗喘,騷浪的呻吟,殘忍的大笑,淒厲的哀嚎,多麼悅耳!再扒開她的屁股仔細看,每一次肉棒懟進蜜穴的深處,柔韌的直腸就會猛地一緊,把後庭里的東西“噗”的一下噴出來。紅紅的雛菊真是像花一樣可愛。小小的,嫩嫩的,里面可全都是渾濁的白漿。好家伙,可真像噴泉!密密的褶襞組成了花瓣,拼了命閉在一起不讓里面的體液溢出來。這哪行,還得加把力啊。用力!用力!再用力!對,得像這麼干!讓她把屁股里面的媚藥精液都一股腦的噴出來!要是還覺得不解氣,你就自己提槍上陣。這小騷蹄子的屁眼里是又緊又熱,你就好好享受吧,時間還長著呢!
真好,就想看見白金大位被蹂躪到一臉白濁,涕淚橫流的樣子。平時那副高高在上,冰山美人的模樣哪去了?現在知道求饒了,晚了!不把她給肏成只知道做愛的廢物,上頭就要弟兄們的腦袋!要是識相就叫得好聽點,主動張開腿拿玩具自慰。這不那麼多的玩具嗎,你想拿哪個就用哪個,動作得騷,叫的得浪。奇怪,怎麼沒聲啊?哦,白金大位還咬著牙關,不張嘴不屈服著呢。那怎麼行,她不屈服,不跪在地上討肉棒吃,接下來怎麼辦?這是要掉腦袋的!
洶涌重疊的波紋在臀肉上連綿起伏,血斧黝黑強健的胯部連連拍打在雪白彈軟的翹臀上,力氣之大都把屁股給打紅了。粗長黑硬的肉棒裹著潤滑油與愛液盡根插入小小的菊穴,韌性十足的腸肉立刻就涌上去勒緊肉棒死命吮吸,那顆粗圓龜頭在直腸深處的每次跳動都能被白金感受到。還沒等她從嬌柔後庭被壯漢巨根猛干的苦悶中恢復過來,火鬃大力上聳的陰莖就會突破緊致穴肉的層層封鎖,對准敏感嬌嫩的花心就是一頂,把極致的快感與痛苦送進她的大腦!
每一條神經都在被毫無節制的刺激著,媚藥把本就強烈的感受加強數倍,像是把鐵錘將白金的理智砸得支離破碎。睜眼看到的是排著隊等著蹂躪自己的陽具,耳朵聽到的盡是淫言穢語與男人們的淫笑,令人作嘔的體液氣味直衝鼻腔,所有的器官都在訴說著自己墮入地獄的事實。
突然那麼一瞬間,難以言說的劇烈痛感猛地貫穿白金的身體,直疼得她仰首弓腰,大腿抽搐,本能地張開櫻唇,痛呼一聲。等待已久的耗子立刻衝了上去,將口環硬塞進唇齒之間,撬開了兩排整齊的貝齒,隨即抱住白金的腦袋將整根陰莖塞了進去。[newpage]
人們往往對庫蘭塔種族有一種“身材高大,姿態傲慢”的固有印象,但顯然耗子並不是這一類人:個子要比火鬃和血斧短上一大節,面貌也猥瑣可憎。他本就是個流氓地痞,早就被酒色給掏空了身體,唯獨眼神很好使,可以在夜中視物,因此一副猥瑣鼠眼總是在滴溜溜地轉著。進了無胄盟後也屬於混水摸魚的那一類人——總不能指望一個弩都拿不穩的人去刺殺目標吧。
但耗子還有一個本事,那就是溜須拍馬,阿諛奉承。他看出來在無胄盟底層的小卒子里面唯火鬃和血斧兩人能鎮得住場,便立刻投入其門下,各種諂媚迎合,總能精准命中兩人的心思。無胄盟內部也要分上下層的等級,玄鐵青金都是屬於最高層的指揮者。他們當然關注手下小弟的情況,但也更多的時候也只是把他們當成炮灰,在需要的時候拉人罷了。而在底層,誰的拳頭硬就成為劃分等級的標准。那些對耗子不滿的聲音也就因他靠山的威勢而消散了,只是給他取了個“耗子”的諢號。可聽不見議論不代表大伙是真的尊重他,“耗子”這個名字本身都在強調著他的卑微下賤——火鬃是最早這麼喊他的幾個人之一,時間一長,也沒幾個記得他的本名了,他沒膽量也沒本事頂嘴。
而這樣一個狐假虎威的人,他的心理情況也必然是扭曲的。表面上,人人都怕他,但平日里那些鄙夷的目光,背地里的不屑,還有火鬃與血斧兩人的驕橫跋扈都成了壓在他身上的大山。可他能欺負誰?刺客同行他打不過,平民百姓又為人不齒。還有那些上位者的眼神,永遠都是漠然無情的。說白了,他就是個沒味沒響的屁,在大人物面前連螞蟻都不如。
粉嫩的軟舌攪著香滑的美涎,一股腦地裹住耗子丑陋粗野的陽具。私處蜜穴被兩人夾住侵犯的痛苦將一聲聲嬌媚的呻吟擠出喉嚨,帶動著香舌發了瘋地顫抖活動。從柱身鼓起的青筋,再到頂端青紫的龜頭,陰莖被全方面包裹吮吸的刺激將耗子從回憶中喚醒,他低頭一看,只見精致的臉蛋被肉棒攪的亂七八糟,雪白的皮膚因窒息與羞恥呈現出鮮潤的紅色。拔出陰莖,曾經高高在上的白金大位就拼了命的咳嗽,一邊被兩個壯漢操干到呻吟浪叫,一邊楚楚可憐地勻著氣息。
長睫毛,瓜子臉,清澈透亮的明眸里不僅噙滿了淚水,還有憤怒,羞愧與掩飾不住的恐懼。鐵圈將兩排貝齒頂開,讓成串的口水從紅唇中逃逸而出,在耗子丑陋的肉棒之間形成無數座搖搖欲墜的透明橋梁,在順著下巴落到地上,配合著激烈的交合聲有節奏地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嗚!嗚嗚嗚嗚嗚!!!”
耗子用力揪住白金的頭發,像是被迷住了一樣欣賞著她淒慘受辱的模樣,隨即捧起她的腦袋,開始享受她溫潤的口穴。白金的嘴巴本就小巧玲瓏,如果套上口圈那就真沒幾個人能把性器插進去,唯獨耗子是個特例:他的陰莖又細又長,活像根未經打磨的筷子。復仇與淫辱的欲火在耗子心中熊熊燃燒,他想起了過去種種的委屈和恥辱,想起了曾經遭受的唾罵與鄙夷。而那個高貴的、冷傲的、從來沒正眼瞧過自己的白金大位正跪在自己面前,含著腥臭的陽具為自己口交。未來的一個月內,他要把這個高傲的女人變成自己的肉壺,讓她趴在地上搖著尾巴索取肉棒,掰開自己淫水泛濫的騷穴求自己把她肏到幾近昏迷。一想到這兒,耗子幾乎就要射出精來!
他大叫一聲,挺腰將細長的肉杆戳進白金的口腔深處,末端的龜頭倒真像個攻城錘一樣猛撞柔軟的咽肉,把前列腺液一直塗到了食道里面。腥臭的氣味瞬間充斥白金的口腔,一股極強的嘔吐感從胃袋里騰空而上,令人崩潰的辛辣感占據了整個喉管。最要命的還屬被迫深喉時的強烈窒息感,小巧的鼻翼拼了命地扇動以獲得更多空氣,柔軟的櫻舌更是瘋了般掙扎抵抗,但這只會帶給耗子更多的快感。他看著白金因窒息而漲得通紅的俏臉,心中的獸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一插一拔,一挺一抽,耗子會在白金接近昏迷前拔出肉莖,讓她喘幾口氣緩一緩,再不顧她的掙扎懟進喉嚨深處,逼迫那里的軟肉不斷蠕動,包裹吮吸著敏感的龜頭。每當這時,血斧與火鬃也會突然加快節奏,從交替抽插白金的陰道與菊穴變成壓迫感極強的同出同進。從最初開始算,這群淫棍暴徒已經凌辱了白金整整四十分鍾,即使是競技騎士出身的兩人也難免有些腰酸背痛。可低頭一瞧身下美人的模樣與心中的報復欲,澎拜的荷爾蒙與白金的穴肉榨取吸吮他們陰莖的銷魂感又會鼓起他們的獸欲,繃住精關繼續蹂躪她的花徑與後庭。
如今,白金原本雪白的翹臀已經變成了誘人的紅色,三具肉體間的千百次碰撞捶打已將透明的愛液搗成淫靡的白漿,糊滿了三人的下身,不仔細看,甚至都看不清陰毛的位置。光潔如玉的軀體不僅掛滿了汗水,還殘留著一道道白濁的噴射痕跡——有些在周圍旁觀的人可沒有火鬃那麼強的性能力,早就被眼前淫亂到極點的場景勾出了陽精,盡數射在了她的身上。
一下接著一下,一聲接著一聲,媚藥用放大數倍了的痛苦反復折磨白金的神經,快感的浪潮就像屋內蕩漾著的臀波乳浪一樣此起彼伏,而這還只是她地獄的開始。這群惡棍可不是逮到綿羊的餓狼,把她吞骨噬肉就能簡單了事。他們之間的關系更像是惡貓抓到了老鼠,不僅要把她吃得干干淨淨,最重要的是欣賞她拼命掙扎求饒,卻依舊被玩弄到崩潰的結局。
突然那麼一下,白金猛地掙脫了耗子的束縛,弓背仰頭硬生生將口中的陽具給吐了出來,取而代之的是一聲極尖利、極痴狂的絕叫!血斧立刻松開白金的雙臂,抱住她的雙臀在緊窄淫滑的直腸里狂抽猛插,只看見粉嫩的腸肉被反復帶出一節再被狠狠地塞了回去!周圍的男人立刻摁住白金的四肢,火鬃從而將雙手解放出來,從上面蓋住飽滿的臀肉猛力上頂,力度之大甚至把白金被摁住的嬌軀都給頂飛了起來!耗子重新抱住了她的腦袋,紅著眼瘋狂凌辱著她嬌嫩可憐的嘴巴,他幾乎是在把白金的小嘴當成下體在猛干!
飛濺而出的口水崩了一地,敏感的花房被肆意蹂躪,搖晃多時的雙峰被火鬃的胸膛壓扁成了乳餅,雙穴柔韌嬌彈的穴肉齊齊地咬住兩根粗硬的肉棒,一邊蠕動著死了命地勒緊裹吸,一邊將噴涌而出的滾燙陰精猛澆上去!一,二,三!仿佛在冥冥中有個人在喊號子一般,在白金含混不清的哀嚎與絕叫中,前後三人同時將男根插進她身體的最深處,抖動著噴出一輪又一輪的濃烈雄精![newpage]
血斧剛剛拔出還勃起著的陰莖,“噗“的一聲,冒著熱氣的精液就從白金的嫩菊里冒了出來,像泉水一樣,隨著身體的顫抖一下一下的往外噴著。獸性大發的火鬃則從下面撤了出來,揪住失神中的白金的腦袋,粗魯地拖向周圍的男人們。精水淫液從他的陽具上淅淅瀝瀝地滴落下來,他卻毫不在意地說到:
“可還沒到休息的時候哦~這兒還有不少人沒滿足呢,解決自己手下的需求可是白金大位的職責。是想接著干你的屁眼,肏你的騷穴?還是用按摩棒讓你丟得欲仙欲死,還是說…” 他嘴角掛著殘忍的笑容,解開口圈在腦後的繩結,左手抓住白金的下巴,右手則蓋在她的頭上,用勁掰開她的小嘴,用一種變態的溫柔說到:“先吃飯?敢閉嘴或者咬人的話,你知道會怎麼樣吧?”
一時間,四五根蓬勃待發的陽具就貼了上去,男人們一邊淫笑著,一邊握住男根擼著管。可憐的白金還沒從剛才那場瘋狂的凌辱中恢復過來,神志恍惚地配合著火鬃的動作。口圈帶了太久導致臉部肌肉都僵了起來,渾濁的陽精與口水混在了一起,滴滴答答地從朱唇間淌了出去。早就等不急了的男人們看到以往的冰山美人上司以這副淫蕩的姿態跪在面前,胯下充分勃起的肉棒在藥物和欲望的作用下猛漲一節,上下抖動著噴出股股腥臊的雄精。一道道白色的弧线在空中劃過,潑灑在美麗可人的俏臉上,有的直直地射進了口中,有的在眼睛和下巴中間留下黏稠的痕跡,還有的射到了劉海與耳朵附近,把那里的毛發糊成了一片。
泡騰片在藥水里發出吱吱的聲音,會源石技藝的人鼓起力量為白金療傷,火鬃則從旁邊繞了過去,喂著意識不清的白金喝下了滿滿一杯春藥,又讓耗子打來清水為她清洗身體。剛剛發射完沒多久的陽具又一次挺立起來,他對此也不管不顧,只是專心擦拭著她一塌糊塗的臉龐。等到瞳仁再次恢復了光澤,白金呢喃著看清周圍時,火鬃才心滿意足地站起來,一臉輕松的說到:
“我有點累了,你們先玩吧。口圈就不用了,如果她反抗的話,就讓白金大位知道知道咱們的手段。”
於是,渾身乏力的白金再次被架了起來。一個黃毛躺在地上,不輸血斧的粗大陰莖正一跳一跳地往外吐著先走液,幾只手扒開她有些紅腫的屁股,對准龜頭一下子砸了進去。後庭再次被強行侵入的痛苦瞬間將白金的意識拉回現實,還沒等她嬌呼出聲,整個人就被仰躺在了黃毛的身上。又是一個沃爾珀騎了上去,握住那對富有彈性的乳房肆意揉捏,一邊把肉棒插進乳溝里面開始乳交,順便把兩個功率全開的跳蛋綁在了粉嫩的乳頭上。抓住纖細腰肢,正奮力耕耘甜美蜜穴的庫蘭塔突然停了下來,轉而翻開蓋在淫水白漿下的小豆豆,輕輕將包皮褪去,讓嬌嫩可愛的粉色花蕊露了出來,立刻就有人遞來一個連著线的圓柱狀空心玩具。蓋在上面,電源一開,內布密密麻麻的軟刺毛刷飛速旋轉,全方位無死角地瘋狂刺激著白金敏感的陰蒂花蕊,最深處還有一個小洞頂住陰蒂頭,呲呲地往外噴吐著空氣,營造出一種大力吸吮的快感。
只是一下,白金玲瓏有致的嬌軀騰地一下就弓了起來,可愛的腳趾齊齊抓緊腳掌,被塞進雄偉巨根的小嘴也拼了命地掙扎,掙脫出來發出一聲痴狂的浪叫。當然,下一秒男人們就重新摁住了她,頂著她銷魂嬌媚的求饒呻吟重新填滿她的口腔深處。庫蘭塔也滿足地拍了拍她的屁股,一只手摁住圓柱玩具緊貼著小豆豆不讓它掉落,另一只手則抬起她雪膩柔嫩的大腿在汁水潺潺的小穴中狂抽猛插。
“啊~白金大位的奶子真的好彈好滑~第一次進無胄盟的時候就想好好玩玩這對寶貝了”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你們快看!這騷貨的G點被我找到了!只要抬起腳向前俯身這麼干的話,每次都能頂到哦!”
“真的欸!每動一下小穴都會猛地一緊,真的好有感覺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求求你們,噗哈~放過我嗚呣~”
“屁股里面又熱又緊,要不過會兒把她捆起來,排隊干爆她的屁眼?”
“少說廢話快點動吧,老子的雞巴都快爆炸了,這個小騷蹄子的穴肯定騷的要死,我至少得在里面射個七八發的”
“兩只手上的繭子有些扎人啊,不過畢竟是神射手,先湊活著用吧”
“不行了,不行了,要,噗哈,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急什麼,時間還長著呢,誰來幫忙計個時?咕啾咕啾咕啾咕啾~~~我跟黃毛一起全力干她,看看誰最先射出來。”
“救,救命噫噫噫噫!!!!!!!!!!哈啊,嗚嗚嗚嗚嗚嗚嗚…❤~”
“吵什麼?好好地舔我的雞巴!嘴巴就是好好用來吃肉棒的明白嗎?喂!把小豆豆上的那個玩具開最大,想去就讓你去個夠嗡嗡嗡嗡!!!”
“受不了了要射啦!!!實在是太淫蕩了,剛剛還嘴硬的不行的白金大位現在在被六個人干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淫笑聲,嬌喘聲,還有各種玩具的震動聲。浪叫,怒罵,還有數不盡的露骨淫語。房間里響起了由各種淫靡聲音組成凌辱交響曲,白金的身體成為了樂器,觀眾與樂手則由男人們擔當。在啪啪作響的肉體碰撞中混雜著咕唧咕啾的澀氣水聲,跳蛋與玩具也在永無止境地嗡嗡作響,被獸欲控制住的人們用各種殘忍下流的句子為其填詞,其中時常會出現一個白發庫蘭塔甜美的浪喘,哀嚎,呻吟,求饒,以及被操干到欲仙欲死的高潮絕叫。
火鬃閉著眼傾聽著這首淫媚的曲子,時常因女主唱的出現而擼幾下繃著青筋的肉棒。他突然有種強烈的不安感,打滿過幾百場競技比賽的他明白這是戰士遇到危險時的預警信號。他警惕地看了看周圍,除了旁邊正到高潮處的凌辱表演,就是那些還在排著隊的樂手和觀眾,可他就是覺得自己的生命在走向倒計時。
火鬃搖了搖頭,決定先不管這些,專心想想接下來的事,畢竟今晚的事對這個變態來說還遠遠不夠。不過,我們倒是可以先贊嘆一聲他作為戰士的本能。即使是羅伊知道了這件事,也一定不會吝嗇溢美之詞。畢竟,能提前那麼早就預感到暗殺的人是真的不多,這是羅伊知道的第三個。當然,羅伊一定會讓火鬃去地下和他的前輩們交流下心得的,這可是他作為青金的最後一項工作。
(未完待續)[newpage]
後記:(如果可以,請您看到最後,非常感謝!)
這篇白金的文寫的還真是蠻久的,在構思的時候就感覺有些對不起她,明明還是我開荒的主力,從開服一直陪我走到了現在。
那為什麼寫了這麼久呢?甚至現在發出來的都還只是一半,起初動筆時也沒有想過分成兩篇寫。其實,僅僅只是上半段我就已經很疲憊了,因為我感覺自己不是在創造一個世界,而是旁觀了凌辱的過程,試圖用文字將它復原出來。這樣一種描述可能與我的工作方式有關,我會像3D建模一樣在腦海中創造一個場景,揣測人物的心態來擺放他們的位置,增添畫面的細節,再調整攝像機,用文字觀察與記錄這個場景的各個方面。
在構思時,我就准備將白金地位的轉換作為全文的一個线索。從領導者觸不可及的高地位忽然墜落到最底層,而那些底層的嘍囉則獲得了對她的控制權。這會是什麼樣的一個場景。褻瀆的欲望被長期壓制,再突然爆發出來,並在凌辱的第一階段蓬勃增長,作用在白金身上。我想,火鬃他們的任何行為都應該會強調此時白金的卑微,享受自己作為上位者的權力。因此,我加了很多髒話。
事實上,我很不喜歡像“小騷蹄子”,“騷貨”或者“母狗、母豬”之類的詞語,後兩者甚至到了有些惡心的程度。這也就是為什麼在我所有的凌辱文中都很少有“母狗母豬”。而這次,我加強了這類詞語的出現頻率,因為很好用。通過辱罵來貶低白金的地位,踐踏她的人格,從而不斷突破她的心理防线。而如何將這個過程展現出來就是作者的任務,所以我很難受。
這麼說似乎有些中二,但我的確發現,自己有時候控制不了筆。我竭盡全力地去揣摩,去演繹火鬃的性格與動作,仿佛我就是他本人。一邊皺著眉頭,一邊描繪暴徒們的言辭與行為。這樣的不適感是我寫作速度慢的一個原因。
前面說了這麼多,終於來到了後記的主題:我想知道讀者們的反應,以及如何做的更好。雖然最初只是因興趣而動筆,但本著敬業的精神,我一直在思考如何寫得更好,這次是新的寫作方式的試水作。
文字給予人想象的空間,而圖片能將信息更直觀的表現出來,聲音則能將畫面拔高一個維度。我想把澀文寫成本子或澀圖的質感,想讓讀者能隱約聽到交合的聲音,侮辱,還有人們的交談。能夠在腦海中隱約看到一個場景,不僅能看到人物的位置、動作、體液的飛濺,還有他們皮膚上的小細節。更重要的是,能不能給人一種動感的感覺,而不是覺得我的文字是靜態的。(我對開頭的那段非H的描寫不是很滿意,感覺寫的太差了)
開頭說過,我會在腦海中建模一個場景,而我想做的就是用文字搭建一個渠道,想辦法邀請讀者來到我的位置,用攝像機親身看到這個場景。我的任務,就是通過敘述順序改變攝像機的拍攝順序,類似於設置機位或分鏡的工作。
立體的,動態的,運動的,多維的,這些就是我想做到的,是我正在努力的。
非常感謝各位抽空讀完了我的作品與後記,如果方便的話,請在評論區寫下您的觀感,可以是評論,可以是批評,什麼都行。我真的非常想知道你們的反饋,想知道這次試水是否達成了目標,這樣我才能繼續進步,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