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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林書欣2:房中凌辱,百合群奸

林書欣系列 高潔的柴犬 17669 2023-11-20 04:08

  前情提要:

  

   女主的表姐和她的幾位大學同學(兼炮友)來家里喝酒,正喝得上頭,大咧咧的阿夏因為隨意開女主的玩笑而和其發生口角,女主氣得怒罵,卻激起眾人來氣,她們隨後仗著人多,趁著酒勁,懲罰了這‘囂張’的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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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所發生的一切徹徹底底地顛覆林書欣的認知,她從未想過世上居然存在這等蠻不講理的人,明明是自己無端被辱,卻莫名其妙地成了眾矢之的;她更沒想過對方會仗著人多,不知廉恥,欺負她這樣一位柔弱的小女生......

  

   現在,林書欣身處自己房間,縮在床邊角落,依靠牆壁,顫顫巍巍,雙手死死攥緊被子,裹住赤裸的前胸,眼帶淚花地盯著房間內的阿夏和詩倪。

  

   按原本安排,眾人原要去表姐的房間,但扛著林書欣上樓時,不知道是誰起哄,突然嚷嚷要去小欣欣的房間里玩,不去不肯罷休,其余人被煩得不行,只得稀里糊塗地答應,於是由阿夏和詩倪繼續扛著她,阿菁去表姐的房間里面拿點玩具過來。

  

   ‘玩具’二字讓林書欣的心頭響起警報,此時雖被扛在背上,也顧不得什麼,著急慌亂地揮動四肢,猛烈掙扎,結果還真讓她們一時大意扛不住她,讓她連滾帶爬溜回了自己房間,尚來不及反應,便聽突的一聲,房門鎖上。

  

   林書欣背倚著門,驚魂未定,胸脯起伏急速喘氣,眼淚模糊了視线,也模糊了思緒,這時她才有時間回顧剛才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回想,眼淚又不住地奪眶而出,根本無法抑制。

  

   她還只是個高一女生,就要她面對那些難堪的事,被當眾脫去衣服,按在地上,像欺負小孩子一樣撓她的胳肢窩,令她大笑不止,口水狂流,那些人觸摸自己身體的感覺,猶如刻入了肌膚,光是回憶都讓她後背泛起雞皮疙瘩。

  

   想到這,林書欣沿著門扉慢慢滑落,抱住膝蓋肩膀微顫,悄悄哭泣。接下來她們打算做什麼?她又該怎麼辦?報警嗎?警察會受理嗎?她可沒聽過這方面的事情啊,而且現在躲得一時,躲不了一世,要是她們今天不肯罷休,破門而入,就,就......

  

   林書欣越想越歪,正自彷徨之際,突然,背後緊鎖的房門突然傳來鑰匙插入的清脆響聲,沒等林書欣反應過來,鎖頭已被扭開,門外驟然傳來一股推力,她一不留神被推得往前一倒,匍匐地上。她狼狽又驚恐地回頭,發現推門進來的正是阿夏,她笑嘻嘻地看著自己,輕佻地擺弄手中的鑰匙,一邊大搖大擺地進來。

  

   林書欣的臉上閃過驚懼的表情,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連思考對方是如何得到鑰匙這點也來不及想,只意識到自己除了一條內褲外啥都沒穿,近乎全裸,臉頰頓紅,趕忙爬到自己床上,淚眼婆娑地抓起被子護住半裸的自己。

  

   即便是平日睡覺的地方,也給不了她絲毫的安全感。

  

   阿夏進房後打開燈,室內頓時明亮起來,她雙手枕到腦後,爽朗又狡黠地笑了笑,用那張喝醉漲紅的臉盯著林書欣,舔了舔嘴角,說道:【嘻嘻,小欣欣干嘛這麼大動作呀,還鎖門,搞得我們好像很可怕的樣子。 】

  

   【你們...你們...】林書欣怕得說不了話,還是阿夏幫她把話接下去:【啊,如果你是問我鑰匙是從哪里來的話, 這是阿林(表姐的昵稱)給我的啦,我就隨便問問,她就爽快的給我了,真好。 】

  

   林書欣簡直又氣又怕,想到那個無恥的表姐居然出賣自己,不禁咬牙切齒,說道:【這里,這里是我的房間,你們怎麼隨便進來...! 】

  

   【嘻嘻,不對哦不對哦,我剛剛問過阿林,她說她擁有這所房子的法定使用權,你只是個借住的人,而我們也得到她的認可,完全有資格進來的呢。】阿夏笑盈盈地環視房間的擺設,又說道:【唉,話說我們還是第一次進來小欣欣的房間呢? 】

  

   【嗯呢是啊,和阿林的房間真是差天共地呢。 】進門的詩倪也露出既贊賞又好奇的目光四處打量,【少了那些雜物,我還真不知道這里居然能這麼寬敞。 】

  

   這房間無處不透漏出主人的作風。房間中央鋪設了一張可愛的卡通地毯,上頭置著一個大大的史萊姆沙發;家具不多,但勝在厚實精致,進門正對的是一組書桌椅子,旁邊是一座書櫃,里頭教材和講義擺放得整整齊齊,排列嚴明,給人一種干淨又舒服的感覺,至於與門呈對角的大床,被褥雪白潔淨,盡管坐著人,卻不會讓房間整體看著少那麼一絲干練整潔。

  

   聽到她們似乎在夸贊自己房間,林書欣心里沒有泛起一絲自豪,她只恨不得把這群人趕走,卻又不敢說些什麼,怕引起她們注意,怕她們再度欲行不軌。只是這樣的鴕鳥心態明顯不管用,等阿菁托著紙箱踢門進房後,眾人的視线稍微投給阿菁,隨後又往自己這邊襲來。

  

   她頓時成了矚目的焦點。

  

   這份視线讓林書欣格外難受,尤其是現在被子下的她胸無衣襟,坦胸露乳,盡管大家都是女生,但她清楚絕對不能夠用那樣子的觀念去判斷形勢。她不安地盯著眾人,顫顫巍巍地說道,喉頭里還留有些許哭腔:【你們...你們到底還要干什麼?剛剛那樣子羞,羞辱我!難道還不夠嗎! 】

  

   【夠?呵呵,你可想得真美。 】阿菁冷冰冰地回答,粗魯地將紙箱往一旁桌子上放,里頭的用具雜聲晃啷,嚇得少女心里一陣機靈,她又說道:【剛剛你可把我們罵得狗血淋頭啊,連點懲罰都沒有就想讓我們放過你?做夢去吧。 】

  

   林書欣憋屈得臉頰通紅,回想她們怎麼玩弄自己,當面取笑自己,她長這麼大都不曾遇過,反觀自己雖然言辭不當,但終歸只是嘴上說說啊,哪能跟她們的所作所為比?林書欣內心不服,卻又不敢明顯表現出來,只紅著臉,沉默以對,移開目光。

  

   看到這般消極態度的阿菁輕笑一聲,心里暗自覺得合意,要是這妮子真心實意地向她們道歉,她還真沒啥好借口進行下一步。其他人的想法她不知道,至少對阿菁來說,從兩年前第一次到阿林的家見到林書欣時起,她就覺得這女孩長發飄逸,外貌清秀得攫人心魂,即使發怒,臉上還帶有一絲可愛,美中不足的是身材有些貧瘠,猶似尚在發育,但無傷大雅,她並非不可接受。

  

   盡管平日常和其他人去蕾絲酒吧結識同性,但要找到符合口味的何其容易?反觀朋友家中就有這麼一個尤物,年輕貌美,純潔無瑕;阿夏偶然會對此打趣,嘲笑阿林有個現成的居然不下手,自己每次總在一旁賠笑,但心中不免嫉妒。

  

   可現如今,一個天大的好機會放到眼前:得知阿林非常討厭這表妹,又恰好今日和她發生口角,被自己逮住機會,緊咬不放,誘使眾人趁著酒勁,一同把這妮子搬到這房間,都到這份兒上了,哪還有善罷甘休的道理?

  

   阿菁信步走到床邊坐下,嚇得林書欣又往牆壁靠了幾分。

  

   【怎麼了,怕了嗎? 】阿菁輕佻地問道。

  

   【我警告你們...要是,要是你們打算對我做什麼的話...我,我會報警的。 】

  

   【哦?你這算是在威脅我嗎? 】她把臉靠近幾分,語調低了八度,眉間冷若寒霜,緊緊盯著林書欣的臉,盯得對方有些發慌,又說道:【脫吧,自己來。 】

  

   唉?林書欣一時被這突如其來的話驚到,腦袋沒理解到這句話,下意識抬頭和阿菁視线對接。

  

   【聽不懂嗎? 】阿菁冷然地道:【你現在屁股上不還穿著內褲嗎?現在,我要你自己動手把它脫了,懂了嗎? 】

  

   林書欣聽後臉頰碰的一聲變紅,心中既是羞恥又是憤慨,妙齡少女被人以如此命令口吻要求脫光,怎麼想都難以接受,可要是不做,又不知道這群人會使什麼法子對付自己。

  

   她悄悄地往那桌上紙箱瞄去,因角度關系看不到里面的內容物,但十有八九離不開是折磨自己的道具,可事實上,她心里最害怕的,還是被人撓癢癢。

  

  

   這種玩鬧般的游戲她從小到大不曾接觸,自然無法得知其威力,更不會知道自己的身體是多麼的敏感,多麼的怕癢,方才阿夏和詩倪把她騎在地上,按住雙臂,搔她胳肢窩,那陣直衝腦門的刺激真讓人難以忍受,嘴巴在狂笑的時候還無法求饒,身體又無從反抗,只得任人魚肉,那股絕望和劇癢交織的感覺,此時還使她腋窩微微發麻,不自覺夾緊肋下。

  

   見林書欣沒有反應,阿菁一挑眉,又譏諷道:【還是說,剛剛進房間鎖門的時候,你已經偷偷把自己扒光了,好勾引我們對不對?你個小騷貨!快點讓我們看看! 】

  

   說罷,不得她反駁,阿菁一把抓住被子用力往外扯,林書欣一下便慌亂起來,趕緊使勁把被子往回抽,但論力氣,她又哪里比得過阿菁?幾個來回後,被子被一把拉開,甩到地上,床上的纖細肉體頓時映入眼簾,光潔的肌膚如牛奶般白嫩。少女尖聲一叫,雙臂環抱胸前,遮擋住雙乳上最重要的兩點,阿菁見狀只輕輕一笑,仍是不罷休,身子趨上前去,一把扯住她胯下的白內褲,這下子林書欣可不敢怠慢,也顧不得胸部,連忙伸出雙手捏住內褲環腿處往上拉,霎時,脆弱的布料被拉得變形,再也無法遮擋少女的秘處,恥丘上那一小撮陰毛外露,黑黝黝的煞是明顯。

  

   【不要...不要!不要這樣!放開!放開! 】林書欣大聲叫喊,急得欲哭,咬緊牙關,奮力反抗,那內褲被扯得猶如麻花,此時她已半塊屁股失去保護,可礙於少女的羞恥心仍是不肯放手,仿佛這樣死撐能為她挽回點什麼一樣。少女情急之下本能地伸腿狂踹,要將阿菁踢開,阿菁雖不至中腿,卻也因此分神,二人僵持不下。

  

   【嘻嘻!小欣欣的胳肢窩是我的啦! 】就在此時,阿夏不知何時也爬了上床,趁林書欣不注意,一臉壞笑地從後面偷襲,雙手一把插進她的腋窩,雙臂呈交叉之勢環抱她的胸脯,既鉗制林書欣,又把手塞進對方弱點所在,一切只發生在片刻間,少女只覺有異物進到腋窩,隨後阿夏的手指突然發難,不停挖動,眾多手指在她腋窩肆虐,好似一堆調皮的毛蟲,癢得她大聲發笑,情急下夾住腋下,手卻只能離開自己的貼身衣物,任由其落入阿菁的手中

  

   林書欣腦袋一愣,這下子自己是字面意思上的一絲不掛了,內心升騰起一股極其害羞的感覺,但腋下的手指仍在搗亂,讓她赤身裸體之余還要被欺負,雙重夾擊下令少女羞恥心爆炸,再也忍受不了地鬼吼鬼叫,雙腿如溺水之人般不斷猛踹空氣,卻踢不到早已退開的阿菁,而且,在阿菁的位置看去,林書欣這般不管儀態地雙腿亂踢,反而讓她將以往對這妮子心心念念的小騷批看個精光,紫紺色的軟嫩陰唇,陰毛稀疏但黝黑,彰顯青春的氣息,甜絲絲的感覺涌上心頭,心里無比得意。

  

   【嘻嘻...我就知道小欣欣的胳肢窩最撓不得,看把你癢得眼睛都睜不開咯,想讓我停下就開口求我吧~咯吱咯吱~】阿夏嬉笑著地手指竄動,樂得不行,還不忘把鼻子湊到少女的脖子去嗅人家的體香,一下一下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阿夏的手指是出了名的輕盈,即便林書欣已經死死夾住腋下,把她的手指壓得宛如土撥鼠的手,她卻仍能巧變手法,將竄動的手指只改為中指一根,其他手指負責撐開腋窩,協助中指專攻腋心軟肉,這可讓林書欣苦得不行,無論如何使力都無法抵御進攻,笑得肩膀聳起,頭顱左右甩動,秀發甩亂,好幾絲頭發與口水一同沾在嘴角,無比狼狽。她禁不住掙扎,一時將嬌軀扭左,一時扭右,試圖以此往扭開身後的阿夏,但不想對方眼疾手快,林書欣剛要往右扭轉身子,她便趁勢而上,順著方向將林書欣的身體也往右一帶,壓到床上,而自己則坐到她的後腰上,雙手盤踞腋窩,不住撓動,但比較剛才的體位,現在阿夏的整個身體重量加到林書欣的背上,讓她更難動彈掙扎,宛如上岸的魚兒吃力地彈跳,但無濟於事。

  

   林書欣的雙腿算是為數不多可以撲騰的部位了,她一下一下地直踢床褥,發生砰砰悶響;阿菁抓住這個恰到好處的時機加入亂局,一屁股坐在林書欣的小腿上,讓她不再有動作,然後二話不說,抬手便往少女的屁股蛋上用力一拍,響聲之清脆在房間傳來回響,也可想而知這下的威力,讓林書欣在大笑的同時不自禁發生一聲痛苦的尖聲。

  

   算算年紀的話,這妮子不過十六七歲,盡管胸部發育得不算很好,但這兩瓣桃臀也稱得上是極品,顏色粉白,肌膚光潔滑嫩得如出生嬰兒般,一巴掌拍在上面可見回彈,這美妙的手感也讓阿菁開始上頭,厲聲開口:【給我聽好,這就是你亂罵人的代價!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 】

  

   說罷,又舉起手,往林書欣屁股兩側不斷下手,手掌和屁股的短暫接觸後炸出凌厲的聲響和一陣劇痛,林書欣吃痛難受,剛想開口說寫什麼,卻又被嘴邊的笑聲堵了回去,嬌軀的掙扎幅度更大,阿夏眼見少女仍不服輸,更把雙腿搭在她背上,盤踞而坐,讓她即便難受也只能忍著叫著,但就是無法逃離苦海。

  

   不一會兒,林書欣的屁股已經被打得通紅,這幾十下凌厲的巴掌除了懲罰她出言不遜,更是阿菁平日的小癖好,她總愛以這樣的方式調戲床上女伴,此時卻口口聲聲嚷著是要林書欣吃點教訓,一臉大義凜然,知情的其余二人都是表面笑笑不說破。

  

   在如此高強度的折騰下,少女自然是受不了的,剛開始時還能放聲尖叫,猛力掙扎,但隨著阿夏變換體位,手指瘙癢不止,體力和笑聲也就漸漸被榨干,喉嚨的笑聲變為無力的咳嗽和意義不明的怪叫;少女被兩人坐在身上,自己又執著於掙扎和反抗,此時已經又累又渴,身體有如藏了個火爐,熱得難受,臉上盡是熏出來的香汗。她已經受不了了,想要求饒,但身體和意識宛如被大山壓住,越來越無力......

  

   【好啦好啦~大家悠著點嘛~沒看到人家已經要受不了了嗎? 】一旁的詩倪開口說道,打斷了二人的興在頭上,她們面面相覷,都覺還沒玩夠,但想到一會兒還有大把時間,也就不多執拗,干脆利落地離開少女身體,讓她得以歇息一番。

  

   俯躺在床上的林書欣一動不動,似是累得連轉身的力氣都沒有,倒最後還是阿夏幫她翻得身,讓她呼吸能順暢點,當然順手摸摸人家的奶子、親親臉頰這種合理的事情就不多提了。

  

   林書欣雙目失神,臉頰上留著深邃的淚痕,半張的嘴里不時吐出一句悲鳴,過一會,詩倪下樓從廚房出端了被水回來,阿夏托著她的後背,讓詩倪能把水送到她的嘴邊。

  

   【咳...咳咳! 】涼水下肚,體力似乎恢復了些許,腦袋也變得清明,但四肢仍是疲倦難動,她怯怯地偷瞄詩倪喂自己水的模樣,那眼神中似乎透露出幾分關切,回想剛才二人那般羞辱自己,也僅她一人不參與進來,盡管沒有出聲制止,但也算讓她的心多了那麼一絲慰藉和溫暖。她紅著臉本想說聲謝謝,但想想又覺不合適,便把臉別了過去。

  

   【你們兩個也真是的,沒看到人家小女生一個,你們有沒有想過人家受不受得了啊。 】詩倪以嬌嗔的口吻責怪二人,隨即又道:【這也就算了,最重要的是你們怎麼都不等我,自己就開始了?我剛才一直擺弄攝影機,結果找不到電池,本想叫你們幫忙,又沒點回應,搞得我還得自己下樓去問阿林。哼,有夠晦氣的。 】

  

   詩倪氣鼓鼓地訴說自己那些煩心事,一時讓林書欣有些呆愣,她不太懂‘攝影機’之意何在,但轉頭一看,便見那手提式攝錄機就擺在一旁桌上,小小的一部,配有一塊外張呈直角的LED屏幕,而自己此時正是赤身裸體,不是用來拍攝自己,還能是誰?

  

   想到這里,林書欣的如墜冰窟,腦袋嗡嗡聲地響,滿臉詫異和害怕,但聽詩倪開口說:【放心吧放心吧,那攝影機還沒開呢,什麼都沒記下。 】聽到這番話,林書欣安心了不少,但她卻旋即想到,即便方才自己的丑態沒被錄下,但她們有的是機會啊!要是...要是她們把凌辱自己的畫面錄下,然後發給身邊的其他人,學校的同學,朋友......

  

   她簡直想都不敢想,臉色頓時煞白,阿菁見狀還要補刀,不懷好意地說道:【剛才你不是還威脅說要報警嗎?你喜歡就去吧,我倒要看看到時候是警察辦事比較快,還是我們直接傳到網絡上,讓大家都來看看你的裸體比較快? 】

  

   【別,別,不要啊! 】如此直白的威脅讓林書欣的心砰砰狂跳,全身冒起雞皮,用驚慌的眼神看向詩倪,但這次卻得不到任何安心的回復,只聽到一句:【放心吧~人家會把你拍得漂漂亮亮的。阿菁,阿夏,你們記得把她手腳抓緊點,別讓她擋住自己的身體或者臉蛋~】

  

   …….

  

  

   攝錄機的畫面上映照著鏡頭前的一切,LED液晶屏幕的右上方有個小小的紅色字寫著REC ON,一閃一閃地顯示正在記錄。

  

   此時畫面記錄的仍是林書欣的房間,頭頂的燈罩將暖色的黃光籠罩在房間各處,攝錄機旁邊一直傳來撲騰的掙扎聲和悶悶的喊叫聲,但持機人並不理會,也不把鏡頭對向聲音的來源,反倒是走向那張雪白的書桌。

  

   書桌上整齊地排放著兩件東西,攝像機先聚焦在左邊的一張學生證,上頭列明了所屬學校、學生名字、編號、所屬班級,右上角列印著一位少女的面容,即便是學生照那粗糙模糊的解析度,仍能大概看見那學生證的主人是位清純可人的少女。

  

  

   隨後,畫面又給到了右邊的學生獎狀,那是一張列明‘全校唯一’的資優生獎狀,只有成績極其優秀且得到眾多老師認可的學生才能獲得,加上所屬學校的聲望,僅僅是一張獎狀,也足以成為日後面試自證的資本之一。

  

   很快,眼前的畫面陡然升起,似是持機人直起身子在走動,她往一旁的褐色衣櫃走去,一只纖細的手拉開趟櫃,露出里面整齊地用衣架掛好的衣服,除了一塵不染的學生襯衫和短裙,其他的牛仔褲、連衣裙和睡衣等也一並收納在內,且按不同類型區分好,可見房間主人多麼喜歡整齊雅潔。

  

   趟櫃關上,那只手隨即又拉開旁邊的抽屜櫃,若說方才的趟櫃是用來放外衣外套的話,那這一小小的抽屜就只能是用來擺放少女的貼身內衣了。果不其然,里面放著好幾條小小的純白三角內褲,往內收疊,擺放得如一塊塊扁豆腐,那只手隨意地把它們翻開弄亂,它們雖然都是純白色,但花樣略有不同。她又抽出一條布料最少最稀薄的,捻在半空,讓觀眾看得明白,隨後又到另一個抽屜把文胸給翻出來,如法炮制地展示一番,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衣櫃。

  

   她轉過身子,這次仍是回到書桌,桌上那兩件物件並無不同,但這次她蹲下身子,將鏡頭瞄向書桌最底部的金屬制抽屜,輕輕一拉,里頭文件紙張文具等雜亂不已,與方才所見的房間擺設風格全然不同,但她知道這只是障眼法,她伸手把雜物給翻開,這才露出最底部潛藏的一枚跳蛋,跳蛋以塑膠電线連著一個小型遙控,通體粉紅。她把它抽了出來,懸在半空,這才看到這跳蛋不過拇指大小,屬於市面上最小的型號,她推開開關,那根幼小粉色電线連著的跳蛋隨即在空中自我震動,傳來陣陣嗡嗡的細聲。

  

   不一會兒,她又把玩具放回原位,從一開始的學生證和獎狀,到中段的貼身衣物,最後到收尾的性玩具,不但是一樣比一樣刺激過癮,而且讓觀眾循序漸進的了解這個房間的主人,她面容秀麗,臉蛋可愛,她成績優異,前途光明,她生性淳朴,內衣式樣簡單不花哨,但她同時也和其他普通女生一樣,也需要排解空虛,發泄性欲。

  

   持機人全程不發一言,由觀眾自己體會,而到了此時,她又慢步走到房間角落,那是先前不曾拍到的房間一角,鏡頭里先是睡床的下沿,隨後慢慢上抬,映入眼簾的赫然是那一直發出奇怪悶聲和掙扎聲的源頭。

  

   一位身材修長纖細的少女躺在床上,被兩位比她年長少許的女生圍住。她正戴著眼罩,目不視物,口里鼓鼓的塞著一塊布料,細看之下能辨認是條內褲,不少口水溢出嘴角,留下一道水痕。

  

   少女披頭散發,模樣狼狽,原本雪白的臉頰上染上兩抹紅暈,額頭汗水熏陶,黏住劉海,即便如此,仍能依稀分辨出她就是那張學生證的主人:林書欣,在常育女子高中就讀,一年一班。

  

   將她圍在床上的兩位女生,自然是阿夏和阿菁了,阿夏盤踞床頭,呈鴨子坐姿跪坐,兩邊大腿和小腿的疊合處分別將少女手肘以上的手臂壓住,不容得半分動彈,而空出的雙手正往少女那敞開的腋窩處不斷爬撓,癢得少女猛地掙扎,腦袋左搖右晃,雙手不斷發力欲抽回手臂,確實徒勞,至於下半身,她的雙腿正被阿菁用手分別抬到自己腰間,私處失去腿部的遮掩,毫無防備。阿菁此時還穿著短袖外套和白T,但也和林書欣一樣光著屁股,腰間系著個裝置,模樣形似內褲,但裝了一根肉色的假陽具。裝置整體呈一個J字,倒勾那部分插入到阿菁的陰道,而剩余部分已進到林書欣的體內,並隨著她不斷將屁股往前懟,那橡膠制的假陽具便隨之一次又一次地進到她體內,期間水聲四起,啪啪啪的粘膩聲響不住泛起,為畫面增添一抹淫蕩的色彩。

  

   由於嘴中內褲和眼罩的影響,少女基本斷絕了和外界的聯系,無法看物,無法說話,但腋窩處的手指因為眼罩的緣故而顯得格外折磨人,通常人在被胳肢時,總會下意識地瞄向施虐者的動作,身體便以此做出提防或側避,但如今少女不但雙臂被擒住,更戴上厚厚的眼罩,別說看到阿夏的動作,連她要往哪邊撓,要不要撓,都無法拿捏。她只得成為一塊無力的掌中肉,任由阿夏觸摸羞辱,腋下一波波癢感傳來,憋得少女滿臉通紅,悶聲苦笑,一點也不痛快。

  

   詩倪先把攝像機聚焦在阿夏的手上,見她手指如青蔥般纖細,動作靈活,腕上系著根小銀鏈;那些手指在阿夏的操控下各顯神威,在林書欣光裸的腋窩上到處放肆,一時十指作敲打狀不斷敲擊腋下肌膚,一時五指聚攏,化作鑽頭,狠狠地往腋窩鑽,但更多時候,仍是如常人撓癢癢般,將指頭陷入腋窩肌膚中搓動,使之皮膚和肌肉相互擦過,中間相隔的神經末梢無不在哀嚎,這份痛苦又傳到了主人身上,讓她忍不住抽搐發笑,全身酥軟,難受不堪。

  

   突然,林書欣像是到了某個臨界點般,再也忍耐不住,將頭顱使勁甩動、掙扎,用盡全力將後腦勺敲向床鋪,嘴中的悲鳴高了八度,雙腿不斷踢騰掙扎,似是在求饒,請求阿夏停止那令人崩潰的撓癢,但這樣破罐子破摔的動作並沒有引來她們的同情,只會把她所剩不多的體力進一步榨干,果不其然,不到一會,少女的力氣漸失,掙扎的勢頭減緩,卻不見阿夏的動作怠慢半分,仍是笑臉相迎,孜孜不倦地折磨這可愛女生的小胳肢窩,說什麼也不願多給她歇息的時間。

  

   鏡頭完美記錄了少女從被撓,崩潰,到體力不支的全過程,將她那汗水淋漓、奮不顧身地反抗悶喊的姿態拍了下來,其運鏡之穩定連貫,甚至會讓人懷疑這是不是有劇本的小電影,而不是一部將要毀掉少女未來的影片。

  

   眼見上半身暫時沒有新的東西可拍,詩倪又緩緩地把鏡頭移到少女的下半身,那里似乎正在進行一出好戲。

  

   阿菁胯下系著的裝置是一種近年在女同好中尤其盛行的玩具,其特點在於一改以往玩具僅能單向使用的缺點,將橡膠的陽具分成兩頭,不論S方和M方都能在床上盡情享樂,同體一心,揮灑汗水,但在此時似乎只變成了一個讓她凌辱林書欣的道具。

  

   畫面漸漸靠近少女被抽插的胯下,那里毛發稀疏,被汗水粘成一團。她的陰唇不似成年女性般肥厚,倒有幾分青春少女特有的細嫩,由於詩倪跪在少女腹側,能記錄的畫面有限,但也足以讓觀眾看清假陽具的模樣,論尺寸不會過分粗大,但也絕不細小,恰好落在可以讓少女接受但又有些難受的程度,論材質雖然只是橡膠,但只有正在使用的林書欣才知道,這橡膠外軟內硬,進去的那一下不會磨蹭得疼,可一用力抽插時,又能清晰感受到假屌里頭的堅硬,剛好滿足女性那份難以捉摸的需求和欲望,可見設計者的高明。

  

   還有一點是畫面看不出的——林書欣的小菊花里面塞進了一顆小跳蛋,震幅不強,只是在腸道里面默默蟄伏,發出細不可聞的震動聲。少女雙穴都分別被塞滿,二者之間只隔了薄薄一層肌肉,林書欣似乎還能感覺到屁股里面的硬物正和陰道中的陽具相呼應,那跳蛋本就讓自己後門酥酥麻麻,又癢又難受,想用手去搔搔,但又被阿夏所擾,不過,陽具的侵入似乎解決這份困擾,下身發癢的位置在猛烈的進擊下有了些許解癢之效,只是這份慰藉很快又消而不見,林書欣發現私處的癢消得一時,很快又卷土重來,慢慢在下身積累,一者是屁股的震癢,二者是私處莫名的躁動,本該相互抵消的刺激卻反過來相融一起來折磨少女,洪水將泄的恐懼感讓她本能地想做些什麼,可恨的是阿夏一直在自己腋窩騷擾,別說想出辦法,連思考的空隙都沒有,下身只得隨本能而動,兩條小腿虛弱地撲騰掙扎,有好幾下腳後跟更是反踢到阿菁的背上,可那軟綿綿的勁頭一點也不痛,反而有幾分挑逗人繼續施虐的興頭,阿菁咧嘴一笑,屁股和腰肢往前活塞的速度加快,胸前的骷髏頭項鏈在空中甩動,啪啪啪水聲作響,她調戲道:【怎麼了,小騷貨,很舒服是不是?別急呐,很快就讓你流滿一屁股的騷水。 】

  

   阿菁可是大學游泳部的成員,身體素質和體力壓了林書欣不止一頭,就算是把少女活生生干暈過去,也不見得能讓她的勢頭消減下來,加上她刻意不要自己去感受快感,而把大部分注意力留給林書欣,比起自己獲得高潮,她覺得能讓這妮子在自己胯下狠狠地失身,獲得的成就感反而更強。

  

   該說不說,阿菁的動作雖然粗魯,但每次插入碰撞的點卻都是准確地擊在林書欣的弱點上,直至現在,啪啪嘰嘰的水聲仍不絕於耳,阿菁以防弄傷人家,事先在玩具上塗上了厚厚一層潤滑液,但此時少女體內的水卻多半來自自身,並在輪番進出下繼續分泌,染得菊穴一片晶瑩也不自知。

  

   目前林書欣可說是極其被動的,手臂雙腿被鉗制,腋窩處一直遭受猛攻,連女孩子家最嬌嫩珍貴的地方也被如此糟蹋,不論是癢感也好,快感也罷,此刻在她的腦海里全作一樣,都是攪混她腦漿,使之無法思考反應的刺激。

  

   她感覺自己像是一個棺材里的木乃伊,周遭一片黑暗,手手腳腳不聽使喚,除了身體上的刺激,其余一切也無法感知。胳肢窩的手指好似眾多毒蟲,在那片區域到處爬行扭動,留下巨癢,叫人痛苦難堪,被迫大笑,喉嚨宛如要裂開般作痛,嘴角的香涎不斷下流。她覺口干舌燥,極欲喝水,卻苦無發聲的渠道,至於雙腿則好像被什麼東西架住,盡管有掙扎的空隙,也已經無力反抗,抬起的私處門戶洞開,毫無防備,被一根她也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不斷刺入,入腔之起硬物往下而發,到抽出之時卻微微往上發力,使得她整個腔道每片嫩肉都得以被撫摸擠壓,無數淫蕩的汁水在粉色皺褶中被拉出,和陽具摩擦之際,不光發出極其羞人的水聲,更摩出了不少透明細小綿密的泡泡,那些泡泡混著流出的愛液,流過林書欣的陰阜、菊花、屁股縫,最後落到床單上去,兀自留下一小灘水跡,現場騷氣彌漫,除了眾人的汗香,就屬她的愛液最為刺鼻了。

  

   阿夏和阿菁勢頭正旺,動作流暢,興在頭上,仿佛將少女的肉體汁水榨干榨淨就是她們唯一渴望的東西,可有件事也僅有作為半個旁觀者的詩倪才能意識到,她笑著開口說道:【阿夏,你可別再撓人家的癢了,再這麼下去,她可要被你給活活癢死啦~】

  

   阿夏原本正瞅著林書欣狼狽凌亂的臉蛋嬉笑,被詩倪這一打岔,還以為是詩倪看得著急,想要摻和一腳,正想要反駁幾句,又聽阿菁說道:【是啊,阿夏你是該悠著點了,沒看到這妮子就是因為你搔她腋下才一直分心嘛。 】

  

   阿菁雖然負責最累的角色,但話語間仍不覺粗喘,臉蛋只是微微發紅,也不見多麼大汗淋漓,和胯下的林書欣一比,可說是天壤之別。阿夏聽後看了看眾人,又低頭看了看少女,看到她那副虛脫疲倦、渾身冒汗發熱的模樣,再瞅瞅那自己撓了好不一會兒的胳肢窩。那里一片通紅,全是抓痕,手指輕輕一摸,頓覺一片火熱,倘若真繼續撓下去,非得把人撓得出血,心中不免汗顏,視线漂移,但要讓她就此停手,也絕非甘願。

  

   對阿夏來說,能看到其他美少女掙扎大笑的樣子,是她為數不多的癖好。她不知道其他人怎麼想,但自從她第一次和林書欣碰面,第一次聽她說話,覺得她的面容聲线無一不符合自己口味,雖然知道這樣不太道德,但她總會在和其他女生玩撓癢癢游戲時,情不自禁地想到林書欣,自動地將她的臉、她的聲音代入其中,去想象若果此時被折磨的真是本人,那該有多美妙啊!

  

   眼下還沒過夠癮就被二次打住,實在有些憋不住,她性格熱情大方,大大咧咧,遇到不少事情也是直腸直肚,想做就做,但她低頭瞅著林書欣模樣,這幅累癱的模樣也並非裝出來的,只好吐吐舌頭,表示不滿,隨即真就住手不去弄人家的腋下,但雙手閒著也是閒著,唯有將這份躁動發泄在其他地方。

  

   阿夏想了片刻便再下手,不過這次的動作卻緩慢溫柔許多,全然沒有方才那種激烈迅速的感覺。她先把一只手撫到少女的脖子上,適時阿夏的手被興致燃得溫熱,一模下去居然讓少女毛孔舒展,說不出的舒服。她又把另一只手搭到少女的微乳上,那里雖然發育未全,不見起色,一抓下去只能捏起些許軟肉,但她志不在大搓大揉,微微隆起的雙乳上兩顆紫色的鮮艷葡萄立起,等待著他人的采摘,她把拇指和食指聚合在她那乳頭上,動作緩慢,卻頗為使勁,把少女捏得又痛又爽,隨即又對另一邊胸部如法炮制,先是撫摸細嫩的乳丘,隨後慢慢上襲攻頂,取下乳頭的掌控權。

  

   她就這樣暫把撓癢的欲望壓下,纖細的雙手靈活而溫柔地觸摸少女上身各處敏感的肌膚,正所謂女人才最懂女人,對於這種年齡段的女生哪里敏感、哪里碰不得,阿夏全部了然於心,從頭部往下,先是耳郭和脖子,然後是重頭戲的胸部,但也不該停留過久,要給她一種似有似無的感覺,讓她留戀,主動渴求;隨後把手沿少女的兩邊側腹摸到肋骨,偶爾也去偷偷戳人家的腋下,聽那沉悶的尖聲,好滿足自己的小癖好。

  

   眾人都以為阿夏停止瘙癢定會讓少女覺得舒心,至少不會再被榨取笑聲和體力,畢竟被撓可是件挺難受的事情,尤其是阿菁,她非常討厭那種惹人發笑的刺激,極討厭當被撓的一方。

  

   可對於當事人而言,這一切卻全然不是那個樣子。

  

   雖然腋下一直被手指侵擾讓人心煩意亂,腦袋當機,可當撓癢一止,體力尚未來得及回復,注意力便不由自主地被陽具抽插所主導,每一次花腔和陽具的衝撞,都讓她的神經興奮放電,孜孜不倦地分泌求歡求愛的荷爾蒙,要求少女忘卻心里的屈辱,讓身體的本能獲得主導,尋求性愛和刺激。恰逢此時阿夏的纖手一到,摸的盡是脖子和胸部這種敏感位置,兩處性器所蹦出的快感,可不是這一位十六歲的少女能承受的,過不多時,她便知道有某種東西要來,來勢猶如將要潰堤而出洪水,只是目前堤壩尚在,洪水尚不至一瀉千里,但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自從阿夏停止了撓癢,林書欣的腦袋難得獲得半分清明,心想這幫變態不但在客廳羞辱自己,如今還要欺負到她頭上,要在自己的臥室做這種苟且的事,若自己此時就范,委身於欲望,那和蕩婦有何不同?

  

   想到這里,林書欣臉蛋更紅,咬緊牙關,緊繃身體,呼吸加重,欲要抵擋那洶涌而至的快感潮水,然而,這些小動作自然被一旁拿著攝錄機的詩倪看得清楚,瞧得明白,她嘴角上揚,早猜透了這女孩心中所想,卻也不名言道破,反而將潔白的細手悄悄搭到少女的恥丘,少女一驚,嬌軀一震,卻無能為力。

  

   詩倪臉上笑意更濃,不安好心地活動起手指,用那細嫩的指頭去搓動那顆早已充血勃起的小陰蒂,不摸還好,這一模下去可不得了,一瞬間襲上腦海的快感電流讓少女身軀後弓,眼睛上翻,嘴中不住發出甜蜜的嬌喘,若不是被內褲擋住,這下的淫叫定必又響又亮。

  

   看到少女如此丑態,詩倪眉間充滿喜悅,她把中指和無名指並攏,更使勁地欺負少女的弱點,把那顆指縫間的粉色小軟肉搓得一抖一抖,箇中的快感讓林書欣近乎癲狂,全身如觸電般發抖,拼了命地想讓詩倪住手。現在別說什麼忍耐了,她連自己下一秒會不會就這樣泄出都不知道,腦海里最後的一絲反抗念頭在詩倪的手指下被搓得煙消雲散。

  

   頭頂上是阿夏騎著自己雙臂進行愛撫,從脖子到胸部又滑到腋下,酥酥麻麻癢癢的;

   身下是阿菁挽住自己雙腿不斷交合,一進一出快感驟生,別忘了還有一顆跳蛋塞在屁股里,震得她腸道酥軟,頭皮發麻,現在,身旁居然還多來一位,別的地方全部不碰,偏偏要選擇自己全身最敏感的那顆肉芽下手,要知道,連她平日偶爾自慰的時候,都只敢隔著內褲,輕輕地用跳蛋碰觸陰蒂,哪能受得了這麼刺激瘋狂的折磨?

  

   三人各施其力,找准少女的弱點,猛力齊攻,有如三位經驗老到的獵人凌辱一只落網的小鹿,小鹿拼命掙扎,嗚嗚求饒,卻是沒人理會,過不了一會,少女明顯將要被推倒頂點,那道堤壩被她們不斷圍鑿,漸變脆弱,已是決堤的邊緣,而敲下這最後一擊的,居然是阿夏。

  

   阿夏被要求不准撓林書欣的癢,心里當然不爽,只好趁其他人忙著自己的事時不為以,偶然去摸摸搓搓那粉嫩的胳肢窩,以此過過癮,誰知道這次歪打正著,正巧少女被快感推到懸崖,正憋著最後一口氣忍著,就是阿夏這一看似不經意的手指撫摸,把少女最後的依憑給硬生生弄掉,腋窩受壓,癢感一致,笑意頓生,口里這口氣終究沒能留住,隨之而來的,便是洪水徹徹底底地衝爛堤壩,勢頭如瀑布般噴流而下,極其猛烈的快感猛涌大腦,這是過往任何一次自慰都無法比擬的。

  

   【嗚嗚呃呃——! ! ! 】林書欣嘴中發出了一陣陣尤為高亢響亮的怪叫,身體隨著本能而動,頭顱高高後仰,頭頂都要蹭到床單,腰背力所能及地後弓,宛如拱橋,而被阿菁挽住的雙腿也不知從哪迸發出力氣,雙腿突然環抱阿菁腰肢,如一條巨蟒絞緊她的身體,十只腳趾死死地扣緊蜷縮,隨後,一股股晶瑩冒泡的淫水從陽具的縫隙中擠出,噗呲噗呲的淫水聲響,噴到床單上。

  

   毫無疑問,這妮子正在享受高潮所帶到的每一分快感、每一次神經通電的信號傳遞,不管這少女平日品行如何端莊,學業如何優異,但在純粹的肉欲下仍是只能屈服,像一只母狗一樣被干得大噴淫水,咦哇鬼叫,丑態百出。此時林書欣該慶幸她們把自己的嘴堵上,不讓這下淫叫,估計得高亢得令眾人耳膜發疼

  

   猛烈的軀體抽搐持續了好一段時間,若不是被阿夏和阿菁制住,真不知道林書欣這下撲騰會鬧出多大動靜,而這番劇烈的反應,也著實出乎眾人意料,但很快的,原本來勢洶洶的勁頭漸緩,顯然是林書欣的身體開始失去力氣,本來她就是憑著一股不知哪來的力氣抬身,當潮浪褪去,身體的所有精力也隨之流走,不過詩倪搓弄陰蒂的動作卻不見停止,只是稍微沒使那麼多勁兒,讓林書欣即便身體脫力,大腿仍是如觸電般顫動——女孩正是高潮後最為敏感,這份余韻她要深刻地烙印在她身體里,每當那塊嫩芽被摸,林書欣便無神地嗚額一聲,可見其沉淪。

  

   直到林書欣力氣漸微,掙扎變弱,詩倪才肯消停,給予她點休息時間,不然這麼下去,恐怕真得鬧出人命來。

  

   阿夏再度將林書欣扶起,把她靠在自己胸前,得以坐直,又把她口中布料抽出,上頭滿滿當當全是口水。她吐了吐舌頭,把內褲丟一旁,再把少女的眼罩扯掉。

  

   重回光明的少女仍覺迷蒙,因不適應眼前光线而悲鳴一聲,扭頭轉臉,過了一會才緩過神來,認清楚身旁的變態三人組,心中所感萬千,既氣得咬牙切齒,又羞得無地自容,連詩倪遞來的水杯也不肯開口喝,若她此時還有力氣,她真想揮手把那水杯扇掉。

  

   詩倪見對方生氣不配合也只是笑笑,把水杯放到一旁的桌子,又走了回來,要阿夏挪出點位置,坐到了林書欣的旁邊。

  

   原本床就不大,被其他三人一擠,林書欣直覺喘不過氣來,又悶又熱,但見詩倪臉上一笑,手中拿著那部攝錄機,表情期待又有點戲謔。她把LED屏幕掰開,將剛才錄下的影像放給林書欣看,少女頓時像被一盤冷水當頭澆下,脊背發寒,那小小的熒幕中陸續映出詩倪如何拍攝房間的擺設、自己的私人物品,待看到畫面漸漸走進睡床時,映入眼簾的赫然便是自己!

  

  

   她瞪大雙眼,瞳孔顫抖,眼睜睜看著自己如何被凌辱、被糟蹋,自己的反應和掙扎有多狼狽可笑、有多不堪入目,看不到一會,還沒播到高潮處,林書欣已經是淚眼朦朧,欲哭出來,伸手試圖奪過攝錄機,悲催的大喊道:【不要...!刪掉,給我,拿給我!我要刪掉它啊啊!不要錄下來! 】

  

   【唉~人家才不要~】詩倪笑嘻嘻地把手抽高,輕而易舉地躲過少女無力的手,又說道:【人家可是要好好收藏呢,像你這樣可愛的女孩子的‘特別’錄像可不多得哦~?而且呀,剛才你一直嚷嚷著要報警什麼的,弄得人家好害怕的呢,要是人家手抖,一不小心發到網上,被大家看見,哪怎麼辦啊? 】

  

   詩倪裝出一副苦惱的樣子,偷偷瞄著林書欣的反應,見她滿臉崩潰難受,面容怕得扭曲,心里更是樂滋滋的,說道:【不過呢,要把錄像還給你也不是不行啦~就是有些小條件而已,不知道你答應不答應? 】

  

   事已至此,林書欣還能說一個‘不’字嗎,女孩子家家剛年滿十六歲,被人如此折磨羞辱也就算了,如今還有被拍下自己赤身裸體地被辱的證據,那毫無疑問是狠狠地捉住她的軟肋,動憚不得,再也沒有絲毫討價還價的資本了,只得低下頭,帶著哭腔卑微地點頭答應。

  

   詩倪聽後滿意地點了點頭,只是去書桌那邊找了張便條紙,那筆在上面寫了寫,遞給了林書欣,她顫顫巍巍地接過,看了看,只見是一個地址,卻不是她們所要求的事情,這點更是讓林書欣懼怕,無論她們要求自己做的事有多低賤下流,就怕她們事後反悔,到時候不得陷入無限深淵,任人魚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詩倪像是看出她心中恐慌,微笑著開口說道:【不用擔心,我們不會要你做什麼的,明天晚上七點,你只需要去這里的一間酒吧喝喝酒陪陪我們~】

  

   林書欣原以為那地址是片偏僻的舊倉庫,等自己去到後,也許會有好幾位混混突然出來,堵住出口,然後...然後....因此當她聽到只是一間酒吧,頓時舒了口氣,想來就算她們如何計劃,在那種半公眾地方,也不至於做得太過分。心想至此,林書欣也稍微多了那麼一點底氣,開口問道:【只要...只要我去了那里,你們,你們就會把錄像刪掉...? 】

  

   【是的哦~我們可是最守信用的了~】詩倪逗弄寵物似的輕撫著她的頭,說道:【至於具體做什麼,到時候會有人告訴你的了~】

  

   【......酒,酒吧里面都有誰? 】

  

   【嘛,除了我們幾個,也就是其他客人啦,一般來說都比你年紀要大,順帶一提,那間可是‘蕾絲酒吧’哦?也就是說男生是不准入內的,里面全都是大姐姐和有錢的——】

  

   【她們...她們和你們一樣,都是...都是...,喜歡女人的嗎...? 】林書欣著急的打斷道。

  

   【那當然咯~】

  

   林書欣欲哭無淚,心下害怕,但已無法子,只得說道:【只要...我去了那里,你們,你們就要把這段錄像刪掉,也不許留下其他存檔! 】

  

   【一言為定! 】

  

   話已及此,話題也差不多該完結了,詩倪抬頭看了看時鍾,發覺時間著實不早,和其余兩位交接視线,雖然都意猶未盡,但既然相約明天在酒吧相約,那便不用著急,於是也開始收拾隨身物品,准備下樓和阿林打個招呼,然後便打uber離開。

  

   阿菁也不理會身旁的林書欣介不介意,在床邊默默地卸下陽具裝置,穿回褲子,沒多說什麼便起身走人,而阿夏仍舊是那副笑眯眯的樣子,提醒林書欣記得明天穿的漂亮一點性感一點,不然會被人笑話的。

  

   說罷,三人逐一推門而出,走最後的阿夏還調皮地回頭揮揮手,似是全然忘記剛才對林書欣做了多麼過分的事。

  

   房門一關,人聲隨之而滅,門外的腳步聲漸遠,直到完全聽不到聲线,林書欣一直懸著的那刻心才放松下來,她雙手摸了摸臉頰,即便沒有鏡子,也感覺到自己滿臉通紅,又往身下床單那一攤水跡一督,心中羞辱萬分,但今天發生了太多事情了,短短的幾個小時居然讓她遇上這種正常人一輩子都可能無法遇上的事,實在讓她不知道怎麼反應才好。

  

   她仰頭躺在床鋪上,後背還傳來熱乎乎的暖氣和濕氣,躺了片刻,雖渾身疲憊,亦是努力翻身下床,想去洗個熱水澡,把全身汗水汙穢洗個干淨。她雙腿顫抖得如剛出身的小鹿,她慢慢走到門口,手剛搭上門把手,才驀地想起自己現在不著片縷,不過隨即又想到,自己都這樣讓人糟蹋了,再多被一人看到好像也沒啥區別。她揣著這種近乎自暴自棄的想法,推門而出,身子往右轉下樓梯,赫然便看到正要上樓的表姐,她看到自己也是一愣,但好像只是驚訝她為什麼不穿衣服就下來,這一愣神也只是維持了一瞬,隨後又恢復過往的那副死樣子,板著一張臉,拿出手機,在林書欣身旁走過,連一句問候也沒有,想來也是,她本就知道樓上發生了什麼,但她卻一直袖手旁觀,甚至可說是助紂為虐,怎麼可能還來安慰自己呢?

  

   【喂。 】誰料表姐居然在身後喝住自己,林書欣身子一顫,帶著好奇和不安緩緩轉頭,只聽她說道:【你要洗澡給我洗快點,我最討厭我睡覺的時候聽到窗外的的流水聲。 】

  

   林書欣表情木然,心中還存有的那麼一絲期待如今煙消雲散,只淡淡的回了一句,便下了樓梯,前往浴室所在。

  

   進了浴室,打開熱水爐,坐在浴室的小膠凳上,任由頭頂的花灑將熱水灑落頭頂,她抬起虛弱的臂膀,抓過洗浴海綿,擠上一點肥皂泡,愣了一會,又多擠好多下,直到整塊海綿都堆滿大山般的肥皂,才往自己身體擦去,先是脖子,胸部,再到腋下,腰肢,最後,呆了一回神,便把海綿放到胯下位置不斷擦拭,力度漸大,到最後甚至是用力糟蹋自己,不斷地磨蹭那還發紅腫起的陰唇,越擦越用力,越擦眼眶溢出的眼淚就越多,此時腦袋稍微變得靈通,回想剛才一切,又覺前途渺然,未來暗淡,明天晚上又不知道要發生什麼,會被怎麼樣折磨和對待......

  

   臉上的淚水混合著花灑水,不斷落到身下,眼淚越流越多,從開始的悲鳴,轉為嚎啕大哭,哭聲之大讓整個浴室都回蕩著少女的悲傷,訴說著今天這段無妄之災,哭訴她心中的苦悶憋屈,發泄她心中的絕望難耐。

  

   她就這樣哭了好久好久,直到哭得再也哭不出來,在膠凳上坐了一會,才離開浴室,擦干身體,回房睡覺,等待第二天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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