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by高潔的柴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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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仿佛過去了很久,就像其不曾存在一般在這地下牢房里緩慢地流逝著。
黏稠的空氣在一呼一吸間帶動著昏昏沉沉的腦袋活動著,白芷抬起了沉重的眼皮,無力的雙眸下意識的打量著四周,而映入眼簾的,仍只有那死氣沉沉的石制地板和不見天日的壓迫空間,無聲附和著自已那悲慘不堪的經歷和下場......
為百姓們謀福有錯嗎?看到苟且之事無法袖手旁觀有錯嗎?為了自已那小小的理想和對領主身份的憧憬,有錯嗎......?
自那天被青咲狠狠地羞辱和玩弄後,接下來這幾天在牢里的白芷過的可不好受,除了仍舊赤身裸體一絲不掛地讓肉體暴露在空氣中毫無尊嚴外,每天被束縛著的羞人體位也讓白芷的內心備受煎熬——少女的雙手被牢房天花懸下的繩子緊緊綁住,而兩條大腿則是一左一右在腳腕處綁住然後拉開向上吊著,呈‘V’字形般,將少女那被稀疏毛發遮蓋的粉嫩小穴和怯怯諾諾的可愛菊穴展露出來,不留情面。
而長期的吊縛自然讓這具年僅十七的嬌嫩身子疼痛不已,被縛處一刻不停地傳來了身體對痛感的悲鳴,也讓白芷這幾夜基本上沒嗑上眼。
不過沒嗑上眼的原因也不止於此,每天早晚那群眼帶輕佻和不屑眼神的女仆還會來到牢房,饒有興致逐一地為自已的上藥,她們從身後拿出那罐惡魔般的媚藥,用毛筆將晶瑩黏稠的膏藥沾個濕透,再在白芷大張的雙腿前蹲下,仔細地在那幼嫩的小穴和菊穴上一下又一下地塗抹著,像是在畫畫又像是在清洗什麼一般小心翼翼地照顧著那羞人的敏感部分......
那因沾濕而變硬的毛筆並沒有因此而失去折磨白芷的功能,反倒因其更為堅韌的觸感而為私處的塗抹再添幾分刺激,在女仆們用心的力度的拿捏下,毛筆就像一條條丁香小舌一般不知疲倦地在白芷的下身打著轉,敏感的穴口、微微隆起的陰阜、誘人的密縫、薄滑的陰唇、粉嫩的會陰和菊穴,連那羞窘的屁股縫都包括在內,絕不肯放過任何可以折磨這位少女私處的機會,在毛筆蜿蜒的线路的繪畫下,沿途留下了一層厚厚又晶瑩的媚藥,散發出了淫蕩的氣息。
毛筆綿長在嬌貴的私處留下的癢感有多難受自不必說,每一下身體與毛筆的接觸都能癢的讓白芷情不自禁地發出‘嗯嗯’的清甜羞鳴聲,懸空的屁股搖來搖去渴望著逃離著難受和羞恥的窘境......
但更為要命的,是每次塗完媚藥後在肌膚表面上留下的那火辣辣的癢感,與毛筆拂過的麻癢不同,那癢感更像是情欲的挑逗,是深入神經持續不斷的快感,仿佛是活在自已皮下的一團溫火,在炙燒著自已敏感部位的肌膚,讓其泛起了大片大片的紅霞,也讓白芷的呼吸染上了沉重的粗喘和微不可聞的呻吟,但又因雙腿大開的姿勢,哪怕是在牢房獨自一人的時候也根本無法自慰,只得無助地扭動著纖纖的身軀,發泄著自已身體內無處安放的欲火和不適,這這樣一步步地將白芷推向那不可抑止的愛欲深淵。
而現在,在快慰和藥物的不斷滋潤下,少女那刻可愛的小陰蒂更是脹大了一圈,每每毛筆有意在其上面停留打轉時,那種源源不斷的刺激通過陰蒂這個敏感的小豆而像海浪般一波又一波地拍向白芷的腦袋,毛筆在其上時而像舌頭般舔舐,又時而壞心眼地調整位置用力地一按,讓陰蒂被毛筆包裹其中,每一根的筆毛都像柔軟的小針一般全方位地給予白芷陰蒂巨量的刺激,酥酥麻麻的感覺從陰蒂處襲來,引得那身體和青澀的小穴一陣陣的顫抖,並在穴口的一張一合下吐出了一波波晶瑩的愛液,在白芷的下身和毛筆上拉著長長且微微泛泡的絲。
【喲喲~你們看呐,她下面又開始出水了~】
【哈哈真的嗎?!哪會有那麼快啦,是咱們的藥太黏拉出的絲而已吧】
【是真的啦,你看,水都多得和毛筆起泡泡了哈哈哈哈】
【唉不是吧,我來看看】
【我也要!我也要】
每當此時,女們們總會露出貓逗老鼠的表情,一臉戲謔地將白芷貶為妓女般的存在,用羞辱的言語折磨著少女的心靈,仿佛是不曾將其視作領主的身份對待。
一幕幕羞澀難當的羞辱又在白芷的腦海中浮現著,回憶這這幾天所遭受的非人折磨,白芷很是想對眼前這群不知廉恥的女仆破口大罵,但無疑,任何的反擊都只會讓自已面對更不留情的凌辱,這點白芷早就實證過了。
因此無論羞辱再多麼不堪入目,也只得強忍住把委屈咽下肚子,羞赧地低著頭讓劉海蓋住憤恨的雙眼,任由著女仆們在自已私處的恣意玩弄和觀賞,然後默默地在顫顫的臉上留下兩條不甘的淚痕。
【喲喲?話說,這次總算學乖了哦?終於知道收起你那張嘴了】
【哼,下次再膽敢出言反抗我們?我們就再幫你全身上下撓個遍!把你再一次癢到尿出來為止! 】
【是哦 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 不介意好好你陪你玩玩的哦 到時候就看誰先受不了了哦 ,領~主~大~人~】
無情的嘲謔在白芷耳邊不斷回蕩,宛如一把把無形的利刃鑽進了她的心窩,將其刮個遍體鱗傷,血流不止。然而女仆們似乎並不打算就此收手,在將青澀的小穴玩弄的心滿意足以後,又將視线轉向了在其之下的菊穴。
此時的菊穴也同樣在媚藥的摧殘下變的敏感不已,肉眼可見明顯的赤紅爬上了那嬌嫩的菊穴,一名女仆繞道白芷身後將兩瓣溫熱的臀肉掰開,讓菊穴更為肆意地暴露在女仆們的面前,再又另外一位女仆將纖幼的手指裹上了滿滿的一層媚藥,用指腹溫柔地在白芷菊穴穴口打轉按壓,被愛液和媚藥弄得濕噠噠的菊穴不一會便輕易地吞食了手指,以蠕動旋轉的方式讓這敏感的菊穴內部也塗滿了充分多的媚藥,並在粘膜的快速吸收下迅速荼毒著菊穴,讓其無論內外都極為敏感,溫熱難耐的感覺又更上幾分。
【喂...等,等...不要這樣,不要又是這里!!】
【不行哦~全裸著的你可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資格哦~】
如蛆蟲般深入白芷體內的手指細膩地攪動著,開發和調教著這少女以往自已不曾涉獵的寶地,將其慢慢地變得和陰道一樣,不,應該說比陰道更為敏感......
而其余女仆則閒著沒事,相視一笑後又不安分地用手指在白芷身上的各處輕輕滑動著——汗濕的敏感肌膚在指甲的刮撓下顯得不堪一擊,身體各處都不約而同傳來了癢感的刺激,尤其毫無保留的嫩腋更是受到女仆們的歡迎,纖細的手指頭在腋窩的嫩肉上揉動著,而腋窩處下凹的位置更是爬滿了女仆們的手指,將充滿神經末梢的敏感腋窩以最原始又最殘忍的方式折磨著,讓癢感順著腋窩直衝大腦;身體本能地想收緊雙臂,然而承受著身體重量的雙手卻無力再保護住主人那片幼嫩的凹地,只得淪為女仆們取樂的玩具,將笑聲和屈辱從少女的嘴中盡數吐出,嬌軀在四肢的束縛下做著無力的掙扎。
【哈哈哈哈哈停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撓癢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全身上下揮之不去的癢感配合著女仆們熟練的手法幾乎讓白芷無法思考,銀鈴般的痴笑在牢房中回響著,屈辱而憤恨的臉瞬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那張滑稽的笑臉,扭曲的嘴角也不斷吐出求饒的話語。
而菊穴在女仆纖指的調教下,白芷能清楚的感覺到菊穴處每一塊腸壁在手指親密接觸下的觸感,以往不曾體會到的填充感充斥著敏感的腸壁,而壞心眼的女仆倒很喜歡白芷的痴態,時不時偷偷地將手指彎曲作按壓狀,用指腹觸動著那與腸道只有薄薄的一層組織的陰道,不斷挑逗白芷羞恥心的同時間接進行對G點的按壓刺激,菊穴內部的性敏感區域無一不被舒服地按摩著。
【哈哈哈哈——啊啊!!不要,不要那樣用力按,停下!!哈哈哈哈哈停下啊!!!!!】
【哎呦~領主大人說的是不要按哪里啊?不好好說清楚的話,小的可是不會明白的哦~】
【哈哈哈 你,你——!哈哈哈哈哈可惡咿咿咿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啊啊啊!】
被以羞辱姿勢綁著的白發妙齡少女就這樣被無情的羞辱著,戲謔的話語和挑逗沒有一刻不在踐踏白芷的自尊,但以此同時,身體各處傳來的癢感和快感卻是實實在在地折磨著白芷的神經,尤其從剛才開始便讓白芷感到很不妙、那從這幾日來持續被調教的菊穴,在媚藥的添油加醋下,竟讓白芷漸漸感覺到性欲在纖指的按摩和眾人的目光下慢慢被推倒那不可抑止的邊緣,特別是連日以來的寸止放置一直讓白芷渾身難受,欲火焚身般的想要得到快慰,而現在極為敏感的菊穴則被女仆們有意調教成快感的接收器,更是讓白芷備受屈辱......
【停...停下,不要...】呼吸的節奏慢慢急速,也越發開始染上性欲的迷蒙,放空的腦袋像是融化般的黏稠,意識和身體有了分歧,讓少女的語言支離破碎,而女仆則享受著這樣矛盾,繼續愛撫著腸壁里的嫩肉,纖指在沒有媚藥添加的情況下卻在摳挖菊穴時感到越發暢順,唧唧的腸液聲從手指和腸壁的空隙中傳來,且慢慢的流到了女仆的手心處。此時的白芷只覺下身一片火燒般的灼熱,在刺激間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慢慢涌向了腦袋,雙眼也開始無力地上翻,就像方才的抗拒只是少女調情的玩鬧一般,此時她的所有表現無不暗示著自已對性欲的全盤接受。
呼吸開始變為了一陣陣急速的喘氣,香汗在劇烈的呼吸下已然爬滿了少女的全身,白芷如鍾擺般被綁的身體開始掙扎了起來,而負責照顧菊穴的女仆也感覺到菊穴處的收緊,腸壁的擠壓如顫抖般劇烈——這是少女高潮的訊號。
當意識到這點後,女仆便果斷的將手指從緊濕的菊穴中抽出,晶瑩的腸液在微張的菊穴中汩汩流出,與地面拉成了一條明顯的銀絲。其他女仆見狀也合拍地停下來手上的撓癢動作,反倒是情到濃時的白芷被這樣硬生生地打斷顯得極為難受,快感頓時消散,讓白芷從滿足的邊緣硬是給拉了回來,左扭右扭的嬌軀無處安放自已的愛欲。雖尊嚴被徹底蹂躪,但向這群變態請求讓自已得到高潮什麼的白芷自然不可能做出,因此只得難受地繃緊全身,試圖抵抗快感的腐蝕。
但光是這樣卻無法阻擋女仆們不可自已的嘲謔和嗤笑。
【噗——!哈哈哈哈!!你們剛剛看到了沒有哈哈哈哈那副想要高潮又得不到的樣子哈哈哈】
【嘻嘻哈哈哈!!是啊,還在那一搖一搖的呢】
【呵呵~就這樣子還說是什麼領主大人呢~真不怕笑死人呐~】
不絕於耳的笑聲和戲謔在白芷耳邊回蕩,屈辱的淚水又兀自如斷线珍珠般掉了下來,但更多的,是恨不得把眼前這群無恥的東西拖出去處刑的憤怒,滾燙的情緒波動充斥著白芷,在淚水的流淌下,一雙帶著憤懟和怨恨的眼眸在銀白劉海下盯向了眼前出言不遜的一眾女仆,像是要把她們那面目可憎的臉龐牢記在心,要在他日讓她們感受同等的屈辱!
【啪——!】的一聲劃破了牢房的空氣,猛烈的巴掌呼嘯而來,摑在了白芷的臉上,頓時泛起了明顯的紅印,還伴隨著腫痛在臉上擴散開來。
【你居然敢瞪我們?!找死是吧!!】
【你那是什麼眼神啊!?現在還不服是嗎!】
【你還真以為你現在還是那個窮鄉僻壤的小領主啊!瞪我們!?現在的你連奴隸都不如呢!】
女仆們的罵罵咧咧的聲音此起彼伏著,紛紛向眼前這位一臉憤恨地盯著自已的少女扔來惡毒的語言,卻無助白芷在屈辱下那銳利且凶狠的眼神,仿佛足以劃破眼前女仆們的喉嚨。
【你!你還敢繼續瞪?!你給我去死吧!】女仆們正打算再賞白芷幾個猛烈的巴掌的時候,一把較為冷靜的聲线打斷了女仆手上的動作和眾人的不滿。
【你們等一下,反正獵巫的准備和宣傳都做的差不多了,不如咱們今天就直接開始行動吧?】
聽聞此言的女仆們頓時喜上眉梢,彼此的雀躍瞬間衝散了方才憤憤然的嘴臉,互同神色地下有種心照不宣的愉悅慢慢蔓延著,然後,又不約而同地睨向那仍被屈辱綁著的白芷,戲謔且不懷好意地捂嘴輕笑。
白芷自然是聽不懂女仆們在說著什麼,但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不會讓自已好受,一想到自已一時衝動而至的惡果將又自已承受,氣焰此刻像是被一壺冷水澆在頭上一樣熄滅的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油然而生的恐懼,但仍是倔強地盡量克制著,假裝冷靜地開口道:【你...你們在笑什麼.....】
【嘻嘻,沒什麼啊~哦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們可是都很記仇的哦~尤其是你剛才那副惡狠狠瞪著我們的眼神~ 】
【哼,既然把你撓的失禁什麼的還是不能讓你學乖,那等下就別怪咱們無情,在台下偷偷幫你‘添油加醋’的了】
【別以為你會有好果子吃!你就給我等著吧!】
【真期待她等會在台上的表情啊~等下別被嚇的直接哭了出來!】
聽得一頭霧水的白芷漸漸緊張了起來,眼神中開始被止不住的恐懼蔓延,也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斷斷續續地說道:【等...等等,你...你們什麼意——!!】
還沒等白芷說完,一張沾滿迷藥的手帕便蓋著了白芷的口鼻,呼吸間全是極為刺鼻的藥味,只一合,便瞬間使白芷的腦袋昏沉了起來,在徹底失去意識之前,只有某句話在臨倒之前仍在意識的水面上殘留著。
【在台上好好表現吧,咱們的領主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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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唯一只有青咲領地才的行為——獵巫行動。
那時的人們民智未開,普遍愚昧,在那許多不詳的事物仍無法合理的解釋的時候,便引得人心惶惶......
而青咲則運用自已作為領主的權利,派手下到民間網羅情報和細節,又散播有關魔女存在的謠言,上至天災人禍作物失收,下至領地間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就都這樣莫名其妙地推到了這根本不存在的魔女的頭上。利用人們於對於未知的恐懼和對巫術的害怕導致這樣的迫害行為。
在過一段時間,青咲便以領主的身份,向底層人名正式普及有關魔女的罪惡——「巫術,是來自肉體的色慾和淫欲,這出自女人身上的根性,是永難滿足的,而魔鬼知道女人喜愛肉體淫趣,於是以性愛的愉悅誘使她們效忠,因此淫蕩不堪,胡作非為。」
平民普遍對權力者的話語深信不疑,不,應該說他們本身也沒有足夠的能力去分辨事情的真偽,於是在青咲有意的推波助瀾下,有關魔女的一切便在民間的口耳間慢慢流傳開去,並且如煮水般開始升騰加劇,在領地上蔓延開去。
漸漸的,一些丈夫開始留意自已妻子行床事事有沒有求歡或是享受,而女方也普遍開始克制自已聲线和動作,以確保自已與‘魔女’二字無緣;一些無意中開啟了自慰之門的年輕少女,則開始對自身以往的‘淫蕩’行為感到羞愧難當,並終日惶惶然留意著他人的目光,擔憂這此等不潔之事有否被別人發現;甚至有某些女童,恥部和陰部開始長出毛發的事被同齡孩童發現了,則會成為排擠和欺凌的對象,整天被同齡的朋友一口一句‘魔女’、‘不要臉’、‘淫蕩’之類的話語指罵著。
而以上的一切會誕生的原因,就只是單單為了滿足青咲那變態的性癖——看著清純的妙齡少女在眾人面前將衣服慢慢地扒個精光,在瘋狂的掙扎下變得一絲不掛,再在無助的倒地後連鞋襪也不留情的被脫下;撕心裂肺地大喊‘冤枉啊!’和‘我真的不是魔女啊——!’之類的話語後,就這樣光溜溜地被眾人架起,讓嬌嫩的軀體活在了眾人的注視中;將台上台上臨近崩潰邊緣的少女施以各種殘酷的折磨:在熟悉的親友面前被撓著癢癢發狂大笑,直到失禁,又或被偷偷灌下媚藥後神志不清地高聲求歡,進一步坐實自已淫蕩的名號,又或是單純是以各種羞恥的體位被束縛著,將少女所以私密的部位毫不客情地在人們面前展露,徹徹底底粉碎她的尊嚴和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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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逐漸從黑暗中醒來,意識開始慢慢上浮回水面,白芷第一時間感受到的,是自已已經不再陰冷的牢房里面。
(我被終於被救了出去了嗎......)
朦朧的腦殼嘗試理解著一切,藥效還殘留著不少在白芷的體內,時刻讓少女的腦袋保持性欲旺盛和迷迷蒙蒙,赤裸而敏感的嬌體上傳來了明媚陽光的溫暖,清風微微拂過身體傳來陣陣了癢感,像是千萬只只溫柔的小手將自已緊緊包裹,撫摸著她身體的各處,而那粉嫩的小穴中流過的絲絲涼意,也讓白芷不自覺地嗚咽幾聲,小穴之中流出了些許晶瑩的愛液。
此時,耳邊吵吵鬧鬧的聲音是格外的突兀,讓昏沉的腦袋和舒服的軀體一時間感到無比煩躁。
白芷下意識地想伸手捂住耳朵,卻發現自已還在被緊緊的束縛著,而這次的體位,則更為羞人——自已正懸著空、翹起屁股地被綁——雙臂以‘V’字形綁著手腕向上拉開,將白潔的腋下和胸部無保留的展露著,而下身的大腿末端處則也被繩子緊裹後向兩側拉開,好讓身下私處的一切秘密都暴露開來,腳腕也被鎖緊了左右兩個獨立的腳枷,十指腳趾被腳枷上的幼繩大大地分開,讓白晢誘人的腳掌無處可逃。
【唔唔嗚嗚——!!!】意識到不對勁的白芷想嘗試開口,卻發現嘴中早已有著口枷的堵塞,任何言語都無法有效的組織。
當視线開始有能力聚焦到眼邊的一切事物,瞬間讓白芷嚇的魂都飛了,頓時無法思考——白芷正赤身裸體地被綁在某街道樞紐的空地上,而身後則是圍聚了數百名的民眾,自已翹起的屁股正大咧咧地暴露向了人們,因媚藥而發紅發漲的小穴和菊穴,正被台下的人們看個精光......
除了身邊那些為自已精心設計的鐵制柱子,自已更是處於一個約一米高的高台,配合著自已懸空的體位,足以讓台下無論多遠的的民眾都能一覽無余白芷青澀的身體。
即便在牢中的數天已經快習慣了不穿衣服的狀態,但大庭廣眾被如此羞恥地束縛——纖瘦的身姿、可愛的鴿乳,少女的秘密被肆意揭露,極為強烈的羞辱感瞬間在白芷的腦袋中炸開,下一刻便猛力且瘋狂地掙扎反抗,但明顯在結實的繩子下只是徒勞,除了換來肉體在空中的些許搖晃和摩擦聲外什麼都得不到,而在台下觀眾的眼中,則是不著寸縷的白發少女在台上扭動著她青春誘人的肢體......
妙齡少女在光天化日下裸體示眾,顏面盡失,簡直比死還更為難受和羞辱。
猛烈的癢麻感頓時充斥著少女的猛烈掙扎的身體,全身上下都泛起了雞皮疙瘩,俏臉上漲紅不已,紅得快要滴血,無論是心理還是身體都表現出對現況的極度抗拒,臉上露出了害怕和驚恐的神色,兩行清淚不爭氣地從眼眶中滑落,宛如殘敗的白花搬凋零。
然而還沒等白芷紊亂的腦袋回過神來,身邊便傳來了一把震耳欲聾的聲线。
【大家都安靜聽好了!】白芷聽狀,瞬間回過頭來看向聲音的來源,映入眼簾的,是剛才那位在牢中曾經掌摑自已的女仆的背影,現在正向台下數百名的民眾手持木質擴音器,用盡全身的力氣,正氣凜然地震聲大喊說道。
【今天我們青咲大人家的女仆,將代表領主大人,對這犯下無數惡事的魔女,進行最為嚴厲的審判!最近幾月!我們青咲大人的領地中不斷出現了幼女和少女失蹤的事件,讓不少家庭蒙受了失去孩子的悲痛,對此青咲大人也是深感遺憾。而最近,而經我們的調查,終於找到了這位幕後的黑凶,就是我身後這位被束縛著、淫蕩成性、不知廉恥的魔女!】
【嗚嗚嗚嗚!!呃呃!!!!】白芷聽聞此言後驚恐地掙扎著身體,想要向人們爭辯的能力卻被口枷無情奪去,只得無助地發出悲鳴聲,嘗試發現到事實的真相,但女仆顯然不會讓這種情況發生,繼續大聲喊道,吸引著台下人們的耳朵。
【那天我們領地的衛兵收到報信發現了可疑人物!當我們到場一看,竟然發現這個淫亂的魔女偷偷躲進了人煙稀少的巷子里!把自已全身上下都脫了個精光!光溜溜地揉搓自已的私處和菊穴!不知廉恥地自慰著!】
聽聞此言的人群頓時如沸水般吵鬧起來,很是嘩然,交頭接耳地嘟囔著眼前這位全裸被綁的‘魔女’的不檢點。
【居...居然做出了這樣不知羞恥的事情!!這——這實在是太不要臉了!一個女孩子家家怎麼可以這樣!簡直就是魔女才會有的行為嘛!】
【就是就是!根本已經被性欲衝昏了頭腦的魔女啊!】
【到底是多麼飢渴才會干出這樣的事啊......】
群眾你一言我一語地紛議著,場面變得躁動了起來
【是啊是啊 當時的我也親眼看到了!】正當台上的白芷極度彷徨,還在用驚恐的雙眸無助地左顧右盼時,人群中的前排又傳來了一把放聲呵斥的女聲,把眾人和白芷的目光又吸引到那去,而這一看,白芷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心也涼了半截——那赫然是其中一位在牢房中被自已瞪過的女仆。
此時的女仆早以換上人們日常出門的服裝,在與台上的白芷四目交投後,露出了極為戲謔的嘴角,然後轉身向人群繼續大聲呼喝道:
【那天我偶爾路過那條小巷,竟然隱約聽到里頭傳來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和啪嗒啪嗒的水聲!我靜悄悄地走進去,就看到了衣服和鞋襪全都亂糟糟地沿著小巷被扔到了地上,而這個魔女!這個魔女居然就在小巷的深處里,恬不知恥地裸著身體,大張著雙腿下蹲,踮起腳,快速地揉搓快慰自已的兩瓣陰唇!而另外一只手不斷用力揉搓著乳房,時不時還插進了後庭用力忘我的攪動著!這,這根本是只有被惡魔誘惑的淫女才會做出的變態行為!】
【嗚——!?嗚嗚誒誒!!!!!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瘋狂的白芷迸發出含糊不清的悲鳴,就算被繩子勒得生痛也還是用嬌軀奮力掙扎著,那癲狂的雙眼一邊恨不得掙脫繩子將台下的女仆掐死,不一會,又意識到自已在作無用功,只好用那絕望且弱勢的眼神乞求著並發瘋般搖頭,苦苦懇求那位混入人群的女仆停下那對自已無中生有的汙蔑。
可此時,另外一位便衣女仆又在台下另一個位置大聲嚷嚷著,用手指指向白芷滿臉憤慨,大聲謾罵道。
【對對!那天我也看到了這個魔女!這個魔女在巷里臉色潮紅地喘著粗氣,一邊用手指一前一後攪動著私處和菊穴!被我發現後,居然還乞求著我繼續去看她自慰的樣子!(‘哦哦哦——!被,被看到了!啊啊!好,好舒服啊!等等!拜,拜托了!不要走!繼,繼續看著我!拜托了!原,原來這樣一邊被人盯著,一邊摳挖著自已淫穴和屁穴,是,是這麼舒服的!’)】
兩位女仆在台下一唱一和把故事編的繪影繪聲,雖聲音和內容細聽有些造作,但在聒噪和震撼的事實中根本不足以引起人們的懷疑,反倒是像在溫水中扔進了滾燙的石頭般讓人群又再次沸騰起來。
【我的天啊!不要臉的東西!滾啊!】
【你這魔女給我去死吧!】
【真讓我感到惡心啊!】
【快點嚴懲這與惡魔通奸的魔女吧!不能讓她繼續在咱們的鎮子里繼續胡作非為!】
【嗚嗚......!!嗚嗚嗚嗚......】含混不清的嗚咽還在為自已的清白而抗議,無助而崩潰的淚痕早已爬滿了白芷的雙頰,涕零如雨,但哭的紅腫的眼窩並沒有換來人們的同情,反倒是被認為是魔女拙劣的演技。
【好了各位!】台上女仆的喊聲又將人們拉回了講台。【除了公然在大街上全裸自慰外!我們後來更深入調查,更發現那些失蹤的少女們就是被這個淫蕩的魔女誘拐!並且每天對她們施以極為殘忍的折磨,只為了滿足自已內心的施虐欲!而我們的青咲大人,是絕不會容忍這讓的事發生的!因此,我們接下來將對這淫亂的魔女,進行最嚴厲的懲處和審判!】
承受著子虛烏有的汙蔑和詆毀,感受著眾人對少女嬌體灼熱的視线,白芷的心頓時像是跌進了無底的深淵,作為領主的高傲,作為少女的純情,都在人們的視线下被踩個粉碎,蹂躪得千瘡百孔,體無完膚。她多想開口告訴他們——自已不是他們口中淫蕩的魔女,自已至今還是處子之身,自已是他們口中正義的青咲大人所迫害的它方領主.....
然而那有用何用?即便口中的枷條消失了,自已可以暢所欲言了,又會有人相信這麼一個在小巷里將自已脫光自慰的‘魔女’嗎?
無窮無盡的絕望將白芷團團籠罩著,幾乎壓得她無法呼吸,被塞住的喉嚨發出陣陣羞辱和不甘的哽咽,但沒給白芷太多的時候,已經有近十位的女仆在台下魚貫而上,手中各自拿著折磨的工具,向白芷逼進了過來,對著這幅澀情的嬌軀陰兮兮邪笑著。
當白芷還在無力地搖著頭乞求時,部分女仆已經往她的身上淋著一桶桶的水,不一會,白芷的全身便濕了個透,一襲秀麗的白發緊貼住後背;女仆又拿出了幾塊固態肥皂,肆無忌憚地在白芷柔嫩的肌膚上打著圈,在快速的摩擦間生成出了許多的泡沫,然後數人圍繞在白芷嬌軀的身旁,對著那一塊塊羨煞旁人的白嫩肌膚,快速地撓著癢癢。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唔唔唔!】大張的腋下自然少不了纖手的盤踞,敏感的嫩腋在肥皂泡沫的為虎作張下承受著非一般的癢感,而身體的其他部位也少不了光顧,纖瘦的肋骨處被指甲無情抓撓,緊致的小腹也以按摩般的方式被捏著,而光是這種程度的瘙癢,就已經讓白芷開始不能自已地嬌顫和痴笑。
其後。其中兩名女仆們又將視线放在了那被木枷框住、白嫩嬌貴的腳底,即便在牢中數日,卻還是不屈地展示著優美的曲线和如白玉般無瑕的美感,被幼繩拉開的十只腳趾像綻放的蓮花般惹人憐愛。但女仆們可不在意這些,在往腳底臨上了水,兀自用肥皂搓著泡泡後,便用十指在敏感的腳心和指縫中飛快地舞動著,像是彈鋼琴般不斷按壓和撓刮,頓時,劇烈的癢感在白芷的腳底處炸開,要知道白芷腳心的敏感是連仆人為自已搓澡的時候都會被癢的花枝亂顫的程度,而現在兩只白皙的腳丫被緊緊固定住的情況下連蜷縮保護腳心這樣最基本的事情都無法實現,只得任由在腳心肆虐的指甲在敏感的腳心留下觸電般的癢感,那手法的力度,是恨不得把那嬌嫩腳心的肉抓爛一般地撓著。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白芷開始被癢的難以呼吸,便開始全力掙扎,但對於台下的人們而言,看到的只是調情般的蠕動罷了......而此時台上的女仆又開始發話了:
【根據當時現場的證人和我們後來對這魔女身體的調查!除了發現魔女的身體對撓癢沒有任何承受能力外,也得知了這魔女的屁眼,也是極其放蕩敏感的!是連自慰的時候都會用手指不斷摳挖愛慰著的無恥之穴!毫無疑問!這已經是對性欲病入膏肓、不能自拔的表現了!而現在,我們將針對性地在這淫蕩不堪的地方進行折磨!】
由於視角關系,白芷根本無法看到身後女仆們的動作,在聽到身邊女仆的宣言後,除了得應付敏感的身體一刻不停的癢感外,還對接下來將要面對的一切感到極為恐懼不安。話音剛落,又有三名女仆在白芷翹著的下身圍聚了過來,雙手里都拿著青咲家特制的刑具——撓棒。
所謂的撓棒,通體長十五厘米,極為纖幼和圓滑,直徑僅五毫米,在撓棒的前端有一處與棒身垂直彎曲的小段,專門用來撓刮一些難以觸及的私密地方......
三為女仆共六根撓棒,幾乎是同時地一股腦般便捅進了白芷那嬌嫩的菊穴,一瞬間,白芷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嚇得嬌軀大震,六根撓棒在進入到白芷菊穴內後,便將撓棒的彎曲處各自對准了那圓狀的腸壁,開始一前一後抽插著,並且用力將彎曲處按壓在那溫濕的腸壁上滑動著,在遠處看來,就像是女仆們正在為白芷的腸壁做著手術般將細長的工具在菊穴內搗鼓著,將敏銳的神經肆意搗騰得亂七八糟。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呃呃嗚嗚嗚嗚!!!!!!】現在白芷可說是徹底瘋狂了,此時仿佛身體各處撓癢是顯得那麼不值一提,數日來女們不斷為腸壁塗抹媚藥的原因,原來就是為了配合如今羞人的折磨。而那種腸壁內的癢,是癢在身體里的,是過往無論是用指甲撓刮菊穴口又或是手指的侵犯都無可比擬的。那種讓人恨不得把極度發癢的腸壁抓個流血的程度,是白芷的腦袋所無法想象的。而更讓白芷沒想到的是,女仆們在先前又偷偷將撓棍蘸上了一層厚厚的媚藥,因此除了菊穴內部鑽心的癢感,在撓棍與腸壁的緊密接觸中,白芷的性欲又再被挑逗了起來,漸漸覺得自已的後庭像是火燒般的滾燙,每一下撓棍的按壓和抽插自已都能清晰的體會著那難以言喻的滋味,雖然精神上對此是極度抗拒,但白芷的身體卻誠實地記住了這美妙的味道,在撓棍的挑逗下連帶著陰道敏感的神經也被撫摸著,陣陣酥麻的快感從腸道涌上大腦,這滋味連帶著自已下身的小穴也不可抗地分泌出晶瑩的愛液,在懸著的下身拉出了粘稠的銀絲,伴隨著瘋狂掙扎的身體搖晃著。
而這一點當然是瞞不了台下那兩位想繼續報復白芷的小心眼女仆,當她們看到了這一幕後,想都沒多想,便又高聲對身後的人群嚷嚷著:
【喂喂!大家快看呐!這個淫蕩的魔女的私處那里!居然,居然拉出了淫絲!她發情啦!這屁眼到底是有多敏感和淫蕩啊!】
【真的唉!難道說這個魔女單單在大家的注視下被刷著腳心、撓著屁眼,就足以讓自已忘我的發情了嗎?!】
辱罵的言語朝著自已襲來,在眾人的注視和嘲笑下,白芷漸漸發現難堪的小穴里,細縫和陰唇開始因為被注視著而一顫一顫的逗著,隨之而來的是汩汩的愛液慢慢從穴口里流出,少女鴿乳上桃紅的兩點已經因為充血而硬邦邦的,雖然不願相信,但自已似乎真的在眾人的注視下感到了興奮,而來自菊穴的撓刮,則是慢慢將白芷推向高潮的臨界點。
即使心里很清楚不該如此,但藥物、撓癢和羞辱的快感就像一把大錘一般一下又一下砸向少女的腦袋,所有的人格、自我、尊嚴、底线正在像蜜糖般在水里融化開去,根本無從抵抗的快感和無法逃脫的絕望,彼此交織成一股旋渦般將自已敏感的發麻的身體給吸了進去,被快樂和情欲淹沒得快要失去自我。
被泡沫和女仆們的手占據的身體開始泛紅,散發出了淫靡的熱量,身體開始渴求快感,發狂的腦袋已經完全無法思考,軀體開始無視她本人的意志,像是要攫取更多的快感一樣,腰肢處開始一前一後主動迎合菊穴處撓棒的愛撫,像是在床在求歡的妓女般,欣欣然開始接受起了令人沉迷的快感。
口枷下的痴笑漸漸被甜蜜的呻吟聲奪取主權,被驅束的身體開始痙攣起來,嬌軀也開始壓低了腰,弓起了身,將高高翹起的屁股送到身後的女仆們,然後在身體的顫抖中迸發出了劇烈的痙攣——數日前忍耐到現在的快感一次性地得到了滿足,無法想象的快感一瞬間將少女淹沒,快感的電流流過了少女的全身,並在達到頂峰的同時從嫩穴中噴涌出了一大股晶瑩而粘稠的愛液,在大張的雙腿下徑直地噴濺到身下的高台,淫糜而腥甜的味道頓時散播在了空氣中,也傳到了部分前排的群眾的鼻尖。
【......】
【這個魔女——!這個魔女高潮了!簡直太無恥了!】
【不要停下來!請繼續折磨她吧!】
【對對!不要就這樣讓她休息!這淫蕩的魔女就該被這樣對待!】
群眾的沸騰在短暫的歇息後又重回了巔峰,此起彼伏的謾罵在著城鎮中響起了前所未有的震聲,紛紛將所有不屑和憤慨的目光和指責拋向了台上那位被撓刮著菊穴癢到高潮的淫亂魔女......
而白芷在高潮的衝擊和羞恥到極點的現況下,腦海中的保險絲此時仿佛是被羞辱燒斷了一樣,雙眼失神無力,腦袋在重力的拉扯下耷拉著,看不到她的表情。
而此時,剛才還在喊話的女仆則放下了揚聲器,慢悠悠地走到白芷身旁,一改剛才在台上的義憤填膺,粗魯地一把抓住了白芷的頭發拉到自已臉前,在耳邊溫柔而甜膩地細語說道:【呐~領主大人~你剛剛在大家面前高潮了對吧?做的可非常好呢~畢竟他們啊,可都是你最疼愛的百姓呢不是嗎?用自已的身體取悅他們、讓他們享下眼福,不是正合你意嗎?】
【唉~誰讓你硬要那麼多事呢~好惹不惹,居然敢惹到咱們的青咲大人~,真不知道該說你是勇敢呐還是白痴呢~?】
【哦對了~咱們的青咲大人托我告訴你,你那片窮鄉僻壤過不久就會間接納入咱們的權利范圍下的了,而稅率什麼的嘛~自然是全國最高的了啦,這點是毫無疑問的,不過你放心~底下的人民要是有異議和不滿呢,我們保證該殺的殺,該死的死。哦,當然,這一切都會在你的名號下進行的,你就安心當個遺臭萬年的領主大人吧,就當做是給你的懲罰了哦?】
【至於你的下場嘛,把稅單的地點從你的嘴里翹出來後呢~再將你所有認識的人,親戚姐妹也好,家中的女仆也好,甚至是你領地里任何一個你叫的出名字的女孩!我們都會帶到你的面前,讓你眼睜睜看著她們被折磨!徹底將她們玩弄到精神崩潰和錯亂 !每天見到青咲家的人第一件事就是撕心裂肺地大喊求著著殺了自已!而這,就是你——膽敢違背青咲家的下場!】
【......】
【嗯..?暈過去了嗎?嘛,也罷,反正來日方長,有的是時間~】
那就趁現在好好休息一下吧,領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