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青咲的癢樂拷問

第2章 小玲篇:序章

青咲的癢樂拷問 高潔的柴犬 17925 2023-11-20 04:08

  (文by高潔的柴犬)

   (歡迎轉載,轉的時候表明pixiv出處就行了)

  

  

  

  

  

  

  

  

  

  

  

  

  

  

  

  

  

   半年前,有這樣一場觥籌交錯的大型宴會。

  

   一頭銀白的長發如瀑布般傾淌而下,身上穿著淡白色的宴會禮服,群擺及膝,蕾絲花邊和幾朵清純的白玫瑰點綴在衣領的位置——那就是十六歲時的白芷。

  

   清純可愛的外表在禮服的包裹下顯得更為動人,以白為基調的配色更是將那份純潔無瑕表露無遺。

  

   而白芷身後,是她的隨身女仆——小玲,十三歲,短短的馬尾綁在腦後,穿著小碼的女仆裝,默默地跟著主人的後面,但緊抿的雙唇和無處安放的視线,皆訴說著這女孩的怯生和緊張。

  

   畢竟這是她第一次參與這種盛大的場合,偌大的會場,矗立的天花,悠揚的琴聲,各達官顯貴在談笑間微碰杯盞,清脆的聲音縈繞耳邊,不禁讓她起了雞皮疙瘩。

  

   【小玲,我去和其他領主打個招呼。】白芷回頭對小玲輕聲耳語道,然後舉著酒杯轉身緩步離開,漸漸融入貴族們的身影中。

  

   小玲只好默默走到會場人煙稀少的一角,靜靜地讓時間流逝著。

  

   盡管平民出生的她,對著顯達的場合很不感冒,但年幼的小玲還是深諳女仆這一身份,是所屬家族的地位表現,尤其在這種重要的場合里,絕不能有所異態,竭力讓自已維持著專業的一面。

  

   雖站得筆直,但粉嫩嫩的手指頭仍偷偷地在裙擺前輕輕揉搓,希望將緊張的心情揉個消散,不時將視线投向遠方的白芷,等待著自已主人的回來。

  

   【你好呐小朋友,請問需要幫忙嗎?】身後冷不防傳來一把優美的女聲,小玲的嬌軀微微一下驚,回頭看向那聲音的來源。

  

   金發的馬尾伴著一小綹三股辮綁在腦後,金絲眼鏡架在俏臉上更顯知書達禮,年輕修長的身軀上兩顆豐滿的果實結在胸前,讓年輕和性感這二個看似矛盾的詞語,完美地再現與她的身上,淡淡的微笑掛在嘴邊,眼神也透露出和善和溫柔,第一印象便給人一種強大的親和力。

  

   小玲對眼前的大姐姐一時看的入迷,羞搭搭地紅著臉,半響後又回過神來,將手搭在了胸膛,自我介紹地道:【謝...謝謝姐姐關心,其實小玲是白芷一家的女仆,今日是陪同白芷大人...一同前來宴會的!】

  

   【噢,那還真是失禮了,還以為是哪家貴族的女孩迷路了呢,畢竟這麼可愛的小女仆可不多見哦。】聽言後的金發少女略感驚訝,但不消半秒又恢復那優雅的笑臉,向眼前的女孩投來友好的眼神和話語。

  

   而對小玲來說,無論是從容親和的笑容,又或是高雅的姿態,都讓這位入世未深的幼女,不自覺投去憧憬的目光,甚至讓同為女仆的自已感到些許羞恥。

  

   【那個,請問,姐姐叫什麼名字呢!】小玲不敢直視,低著頭支支吾吾地開口問道。

  

   【嗯,抱歉,都忘了先自我介紹了。】 伊娜一邊說著,雙手一邊捏起女仆群的裙角,右腳放到左側,熟練地微微欠身,向對方表達禮儀,【我是青咲家的女仆長,名為伊娜,請多多指教。】

  

   (......嗯?青,青咲家?)

  

   小玲聽到這三字,心中不由得一涼,卻還是盡已所能,壓制住內心的躁動,不讓眉宇間有任何的不妥。

  

   要知道白芷家向來跟財大勢大的青咲家不合,白芷大人更是私下告誡過自已,如非必要,絕不要和他們家的人來往,一來是家族的敵對,二來是作為領主的青咲,行事作風在貴族間的風氣很差,無論是殘忍打壓異己的手法,又或是青咲一些不見得光的小愛好。這些話語已在小玲心中刻下了不安的種子,而此情此景更是讓她感到不知所措。

  

   【嗯,嗯呢,謝謝依娜娜姐姐關心!不過小玲得和主人匯合了,很是抱歉,小玲得告辭了!】小玲按捺著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的心和顫抖的小手,硬生生裝出一副苦惱和不舍的神色,滿臉不好意思地說著。

  

   【噢,是嗎,那還真是可惜啊】依娜腦袋微側,依舊一臉微笑地嘆息道:【要是有機會的話,我還真想和小玲一起坐下,喝著茶,好好聊聊呢。】

  

   邊說,還伸手輕撫向小玲的幼嫩的臉頰,手指劃過那光滑如鏡的肌膚,感受著指肚上細膩的觸感——那是僅屬於幼女的光潔臉蛋。翡翠般的雙眸點綴在玉頰上,額上精心打扮的劉海亦讓這陶瓷娃娃般的女孩更為討喜。

  

   依娜看著眼前這可愛的小玲,臉上的笑意亦顯得更濃,眼中發出了貪婪的目光,不斷審視著對方。

  

   那刻,小玲全身發怵,頭皮發麻,雙瞳此時更是微微顫抖著,作為小孩察覺危險的本能不斷告訴自已,那看似友善的笑顏地下,更像是,看待獵物的愉悅。

  

   【小 小玲先告辭了!】小玲匆匆道別後,忙不迭地結束了短暫的交談,轉身跑開離去了。

  

   而伊娜,則仍站在原地,看著那小小的背影,心在像是在想著什麼似的,嘴角繼續掛著那意味深長的笑,像是挺立眺望的毒蛇般,尤為滲人。

  

   ——嗯呢,青咲大人肯定會喜歡這種類型的。

  

   -------------------------------------------------------------------------------------

  

   時間回到現在,地點,仍是在那無法被人知曉的地下牢房里面。

  

   冷冽牢房的角落有一個單薄的身影瑟縮在那,卻不是咱們的白芷,而是身穿睡衣的小玲。

  

   距離小玲從宅邸被捉到這里已然過了一個晚上,她連被綁架的記憶都無法從腦海中尋覓到,只記得自已在處理完領地城堡的大小事務,獨自回房換上睡衣,擔憂著白芷大人的安危的時候,意識,赫然失去了。

  

   再醒來,已經是在這陰暗的牢房里面。期間無助的小玲無數次向鐵欄外發出求救的語句,而想當然是不會有任何回應。

  

   地上的牢房是陰暗且濕冷的,衣著單薄的小玲蜷縮一塊,十只精致可愛的小腳趾不斷摩挲著彼此,白嫩的小腳底也不時摩擦著腳背取暖。

  

   這里在哪?我為什麼會被帶到這里來?接下來會被怎樣對待?無數的疑問伴隨著恐懼涌進小玲的腦袋中,內心的彷徨和煎熬,讓腦袋幾乎無法思考,那嬌小的身軀不斷發抖著,俏臉上留下了暖暖的熱流,打濕了臉頰。

  

   此時,牢房門外傳來一陣陣的腳步聲,在空蕩的牢房走廊中回蕩著,煞是明顯,且越來越大聲,顯然是奔著小玲而來。

  

   小玲被這腳步聲嚇得更用力地攥緊自已的身軀,更不敢抬頭面對接下來將會發生的一切,小嘴只能一邊啜泣一邊怯諾地喃喃自語,向上天祈禱著。

  

   腳步在牢房門外停下,一把又一把興奮且雀躍的女聲驚呼驟然傳來,在門外此起彼伏著

  

   【唉,就是她嗎?好小的一只哦】

   【哇!我的天呐!好可愛!】

   【這麼快又有新貨色了啊】

   【嘻嘻,我快等不及了!依娜大人,咱們要不趕快開始吧】

  

   依娜?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傳進了小玲的耳蝸,她茫然無助地抬起了頭,被淚水模糊了的視线中,那個優美的身影再次映入眼簾,依舊是那細致綁著的金發馬尾,依舊是那玲瓏有致的婀娜身姿,而這次不同的是,依娜身後還跟著四名女仆,年紀比依娜稍低一些,每個的臉上都不加掩飾地透露出對小玲的锺愛和欲望,死死盯著眼前這粘板上的嫩肉,恨不得衝進去將其吃個干干淨淨。

  

   【小玲妹妹,咱們又見面了】依舊是那從容自若的笑頰向著小玲打招呼,眉間淡然的神色甚至不會讓人意識到依娜便是綁架小玲的負責人的這一事實。

  

   【是 是依娜......姐,為,為什麼要把小玲捉來這里】小玲用著顫抖斷續的聲线開口問道。

  

   【很簡單,我就廢話少說了】依娜用鑰匙打開了牢房的門,在沉重老舊的鐵門的吱吱不詳響聲下走進了牢房里面,柔聲淡笑地對著小玲說道:【把青咲家的稅單的下落和地點說出來,你就可以安然離去了。】

  

   【唉,唉?等等?稅稅單】小玲面對著陌生的名詞感到一愣一愣,一時不知如何應對。

  

   【我們可是派人調查的很清楚哦,自兩年前,也就是白芷剛上任的時候,你就一直擔任白芷的貼身女仆,形影不離,負責記錄白芷一天的行程安排,更衣梳洗打扮,也不時運送領地的事物文件到白芷房間......】依娜接過身旁女仆遞過來的資料,滔滔不絕地將這數月以來臥底在白芷家潛伏得來的資料傾瀉說出,聽得小玲臉上的不安和恐懼越發明顯。

  

   【嘛,也就是說,作為貼身女仆的你是除了白芷以外,最有可能得知稅單地點的人】依娜說出這話時,還奉上了更甜美的笑臉,眼中的寒光卻讓小玲不寒而栗,嚇得快連呼吸都忘記了。

  

   【等,等下,小玲真的不知道為什麼稅單,小玲是,是白芷大人的貼身女仆沒錯 但白芷大人真的從來沒有和小玲提及過這事啊,所,所以 我是真的不知道。】小玲馬上結結巴巴地為自已爭辯道,無助而顫動的聲帶還伴隨著陣陣的抽噎。

  

   【嗯呢,也是個意料之中的回答呢。】

  

   【拜,拜托了,請放了小玲吧,小玲是,是真的一無所——】

  

   【你們可以開始了,她隨你們怎麼玩怎麼逼供都可以,只要人沒死就行】依娜無視並打斷了小玲的求饒,轉頭向身後的四名女仆如此說道。在依娜眼中,那只是毫無意義的語句,對現狀並沒有一點幫助。在說完以後,便離開了這陰冷的牢房,將一切交給了其他女仆們。

  

   女仆們頓時大喜過望,眼中不約而同閃過欣喜的神色,然後便一步一步向著牢中的小玲邁步走著,那貪婪的嘴角咧出不可阻擋的笑意,全然不顧對方後退蜷縮在角落的害怕姿態。

  

   【小妹妹是叫小玲對吧,好可愛的名字哦!】

   【小玲不用怕,姐姐們會好好對待你的!】

   【咱們還是先把她衣服給扒個精光吧,嘻嘻。】

  

   【不,不要,你們,你們要干嘛,拜托了小,小玲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也不管小玲發出求饒和抗議,女仆們自顧自地分工合作:一位迅速繞道小玲的背後,一把捉起了小玲的兩只手腕高高舉起,露出那幼嫩可愛的小腋窩,另外一位則趁小玲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快速地將那白色的連身睡衣由下而上直接脫掉,讓那光潔柔嫩的胴體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中——嬌小白晢的身軀纖瘦柔軟,那尚在發育的小小嫩乳在一片平原上兀自微脹著,柔嫩的乳肉仿佛布丁般吹彈可破,嫣紅的小乳頭在好看的嫩乳上點綴著它的美態,兩顆擷取在成長階段的小果實將小玲的青澀姿態完美的表現出來;嫩乳下還可見小玲肋骨的輪廓,與小屁股處岔骨的突出相互輝映,別具骨感;而下身女兒家的最重要的私處部位,則是由一條素色的純白胖次包裹著,幼女的小縫隙在胖次的緊裹下依稀可見。

  

   【哇!也太可愛了吧 簡直就跟陶瓷玩偶一樣白晢啊!】

   【這小乳頭粉粉的挺可愛啊】

   【白白的小胖次挺適合小玲的啊】

  

   【啊啊啊啊不要看啊! 你們要干嘛 ,放開小玲啊啊!!】雖說小玲平坦的小胸膛尚未成型,但作為女孩的道德感和羞恥心還是忍不住讓她尖叫出聲,如藕般白嫩纖柔的兩條上舉的小手臂在空中難為情地晃著,爭取著遮擋自已嫩乳的權利,可惜在比她年長的女仆面前,小玲的掙扎顯得不值一提。

  

   【好啦~是時候把那小胖次也給扒下來了哦!】

  

   其中一位女仆壞笑著伸出邪惡的雙手,一左一右捏住小玲胖次的褲角,急不可耐地將其拉下。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拜托,不不要脫啊,求你們了,不要 不要脫啊啊啊啊啊啊啊!!!!!】小玲此時已經急的直接哭了出來,模糊了那張可愛的小臉,求饒的話語裹夾著哭腔從小嘴中絕望地吐出,只好緊緊夾住兩條幼小的大腿,往死里用力,哪怕是同性,也絕不要讓女孩子家家的尊嚴大咧咧地暴露在其他人面前。

  

   然而這樣的掙扎也只是杯水車薪,在女仆幾下翻弄拉扯後,胖次已經被拉到大腿的中段,那粉嫩嫩的恥部就這樣展露在眾人面前,光滑的倒立小山上沒有一絲毛發,白嫩嫩水汪汪的樣子讓人煞是心動,也讓正在動手一眾好色的小女仆們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白里透紅的小屁股亦是清晰可見,股縫中還能隱約看到粉色的菊穴,將女孩的隱私和尊嚴不遺余力地扒光並放送給在場的所有人。

  

   【唉喲,這大腿還夾得挺用力的嘛。】小玲對胖次卯足全力的保護,一時間倒無法讓女仆把它干淨利落地拿下,不過女仆們倒也不覺麻煩,反倒是越發覺得有趣,臉上更是幾乎要露出痴漢般的訕笑,彼此互通眼色,也心領神會地明白了接下要如何玩弄眼前的獵物。

  

   只見其中兩名女仆絲質的白綢手套,將修長的十指暴露在空氣中,一左一右地跪在小玲腋下的兩則,對著那鮮嫩的小腋窩上的凹地,各自伸出了兩根手指,用指甲和指肚飛快地戳著轉著,刺激著小玲那敏感的腋下。

  

   【胳肢胳肢胳肢胳肢胳肢~~~】

  

   【咿——啊!哈哈哈哈哈哈 不,不要啦,為什麼是撓癢癢,這個不行啦啊啊啊啊—— 胖次拜托,拜托不要繼續拉,拜托了,腋下也好癢,不要,不要撓小玲的癢癢啊啊啊啊啊啊!!】小玲一時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癢的慌了神,大腿分神一泄力,胖次便被拉到膝蓋處,引得小玲又是一陣哭喊,不過這次還夾雜著銀鈴般的笑聲回蕩在眾人的耳邊

  

   小孩的肌膚總是光滑幼嫩的,尤其那嫩白的腋肉在修長的手指的挑逗下效果更是甚好,手指的戳動擺動讓那腋肉如海浪般被撥動,泛起嫩肉上一陣又一陣的漣漪,小玲能清晰地手指與腋下若即若離的接觸,皮膚的神經末梢與肌肉的互相摩擦,不斷化作電流衝向小玲的大腦,再從嘴中吐出那連續又痛苦的笑聲。

  

   【哈哈哈哈 拜托拜托了!嘻嘻 哈哈哈哈哈 真的好癢,不要戳了哈哈哈哈哈】

  

   小玲她從沒想過自已竟會如此的怕癢,從小便進到白芷家進行女仆實習的她更是無曾體會這種孩童間打鬧嬉戲的撓癢行為,因此小玲對這種第一次接受的刺激感覺無比驚慌,根本不知如何應對,粉嫩誘人的腋下不斷傳來難以承受的癢感,小玲本能地想夾緊雙臂抵御刺激,然而卻只能換來女仆把自已的手腕拉的更高,就算掂盡了腳指頭也無法如願,只得一刻不停地承受那揮之不去的癢感。

  

   在癢感電流的阻擋下,小玲的雙腿在漸漸地失去了力量,掂著小腳還在顫著抖,大腿呈內八字以膝蓋死命的夾住胖次,還在訴說著自已的不甘和羞恥。

  

   窸的一下,女仆一用力,白色的小胖次還是不可阻擋地被扒了下來。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小玲不斷以哭腔哽咽著,身後的女仆也適時地放開了小玲,讓小玲一邊漲紅自已嬌羞的臉,一邊屈身遮蓋住自已的下體,不願再讓自已的嬌小的裸體暴露在她人的眼前

  

   劇烈的羞恥和尷尬幾乎要焚盡小玲的腦袋,也因害羞而令原本白晢的身體漸漸潮紅得像是要滴血,眼前的羞辱要心髒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仿佛耳邊被蒙上了一層音障,只有自已的猛烈心跳縈繞在耳邊

  

   【嘻嘻,小玲妹妹是不是想要這個啊!】其中一位壞心眼的女仆邪惡地笑著,一邊把剛扒下來的白色胖次擺到小玲面前晃動著。

  

   【還,還給小玲!】小玲幾乎是以半哭半鬧崩潰的聲线大喊著,伸手便要去搶回自已的胖次。

  

   然而眼疾手快的女仆卻一下子把手抽高,將胖次高高舉起,引得小玲羞紅著臉一邊跳著伸手去搶。然而比小玲高出一個頭的她卻能輕而易舉地把小玲玩弄在股掌間,像是斗牛一般戲耍著眼前這位無助的小女孩,讓赤裸的她只得一手遮蓋自已粉嫩的私處,忙不迭地一邊向上一跳一跳地伸手搶著,卻怎麼樣都無法觸及眼前的高牆,急得嬌羞的淚水又再次缺堤而下,引得在場女仆們的嘲笑和戲弄。

  

   【拜,拜托你了!還給小玲, 還給小玲吧!不要這樣啊啊啊!!啊啊!!】

  

   【才不要呢,想要的話就自已過來搶啊】

   【哈哈,你看她還一直用手遮住自已的下面唉,好可愛的樣子啊哈哈哈 】

   【喂~小玲妹妹,小奶奶被我們看光光了哦,不擋一下嗎~哈哈哈哈哈】

  

   赤裸身體的小玲被女仆們肆意地高聲嘲弄著,毫不忌諱,種種不堪入耳的汙穢言論和如火般炙熱的視线讓小玲又羞又驚,眼淚在肚中打著轉,搶回胖次時的自已的滑稽模樣和

   胖次在眼前卻就是無法拿回的焦躁感,終於讓小玲腦中的某根弦的緊繃的线徹底斷掉,跪倒在了地上嘩啦啦地大哭著,緊緊遮蓋住自已的小胸部和私處,顯得極為無助和可憐。

  

   但是女仆們可沒有因此而泛起同情心,反而變本加厲地嘲笑著。

  

   【喂喂,你這樣遮住了我們還怎麼看呐!】

   【就是啊~小玲妹妹可愛的小屁股我還沒看夠呢~】

   【嘛嘛算了,反正也該進行下一步了不是嗎。】

  

   女仆們你一言我一語說著調侃的話,一邊向著跪著哭泣的小玲慢慢圍了過去。

  

   【嗚嗚嗚,你,你們又要干嘛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在小玲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女仆們又合力分工像是分食獵物一般把小玲按在地上死死地鉗制住,各自有默契地控制住小玲身體的各個部位,一位女仆跪坐在小玲的腦後,雙手緊握著小玲的手腕將其呈交叉狀按著地上,讓那嬌嫩的腋下大大地張著;一人毫不客氣地坐在小玲的柳腰上,不讓其有任何掙扎的余地,雙手則是伸向了那光潔的嫩腋,十指不斷地爬撓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等等 不要啊 好癢癢!哈哈哈哈哈哈哈 停停下來!拜托!不要哈哈哈哈哈 好癢啊啊啊!!!】女仆們不由分說的撓癢瞬間讓小玲的嘴中迸發出響亮的笑聲,巨量的癢感在稚嫩敏感的嬌軀上肆虐著,不斷地折磨著那幼嫩的神經,不一會便將其撓得通紅,將著難以承受的癢感如海嘯般涌上的小玲心頭,讓小玲根本無法思考,只能不顧一切地放聲笑著。

  

   【胳肢胳肢胳肢! 嫩嫩的胳肢窩被這樣撓癢癢很難受對吧,嘻嘻,看我的! 】負責折磨腋下的女仆向小玲傳來戲謔的奚弄,不斷快速爬撓的十指不時變換著手法,在小玲在剛要習慣腋窩的刺激和頻率,便換到以指肚為腋肉和側乳進行著粗魯的按摩,大片大片的敏感地方被這樣無情的玩弄著,癢的小玲的嬌軀是左搖右擺,不停劇烈掙扎,可就是無法擺脫腋下那令人發狂的癢感,只得繼續用喉嚨喊出痛苦的笑聲抵抗著癢刑。

  

   【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不要啊!哈哈哈哈 拜托!把小玲的手臂放下來!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哈哈哈哈 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 】幼小的雙臂在癢感的蹂躪下本能地想護住腋下,然而小玲這麼可能敵得過比她大上好幾歲的女仆呢?當然比起控制手腕,直接用大腿和小腿夾住小玲的手臂會來的更有效,但對那名女仆來說,能更精確地感受獵物的掙扎和反抗無疑是最令她陶醉的,每每小玲因腋下的撓癢的抽動著手臂的時候,那微弱又瘋狂的力道是更能引發女仆的施虐心的。

  

   而輪到那小玲那鮮嫩的小腳丫,則與一人負責的腋下不同,是一人負責一條敏感的小腳,務求給予這位哭喊大笑著的小女孩最大的痛苦——兩名女仆各自跪坐在小玲的兩根大腿上,一手將腳趾向外掰開,然後用尖銳的指甲向著那毫無保留的紅嫩腳心用力地撓刮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啊 不要啊啊啊啊!!不要撓腳心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癢 好癢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不要啊啊啊啊啊拜托了!!!!!】

  

   咆哮著的笑聲和求饒聲在牢房里回蕩反彈著,絕望和大笑同時出現在小玲的幼臉上,表情也開始越發的猙獰起來,與她那年幼的外貌並不相搭,全身唯一能活動的頭部此時只能瘋狂地甩著,宣告著這折磨是多麼令人無法承受。

  

   【這小腳可是嫩的連姐姐都羨慕起來呢~可不會就這樣輕易的放過你哦!】

   【嘻嘻嘻,長著這麼一雙可愛的小腳丫,不給你好好撓個舒舒服服可太對不起小玲了哦】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 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 拜托了小玲真的受不了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在撓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們了哈哈哈哈】

  

   【喲,小玲妹妹受不了了啊?那就乖乖地把稅單的地點供出來吧~這樣對你我都有好處哦~】

  

   【哈哈哈哈哈小玲是真的不知道啊 求 求你們放過我吧 哈哈哈哈哈哈 只有撓癢是真的不行啊啊啊 拜托了 拜托了哈哈哈哈哈哈 !!】

  

   【哦~是嗎?呼呼,姐妹們聽到了嗎,既然小玲還是不肯說,那咱們也不要留情了!狠狠地給她全身不留死角撓個痛痛快快!】

  

   【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救救命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停,停下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拜托了哈哈哈哈 受不了了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

  

   女仆們手上的動作明顯快了一個檔次,小玲的大腦幾乎要被笑聲和癢感所占據,臉頰因大笑而僵硬疼痛著,喉嚨也變得沙啞和無力,此時所有的自尊已變得不再重要,能做到的只有不斷歇斯底里地大笑和求饒。

  

   當然求饒是不可能有用的,這群以折磨為樂的女仆絕不可能因此而大發慈悲放過這只令人愉悅的小兔子,看著可愛的囚徒們扭曲而絕望的臉龐一直是她們必不可少的精神食糧,尤其是親自作為施虐方,操弄著身下女孩的身體,得到的快感更是無可言喻的高。

  

   而這自然是苦了咱們的小玲,一直被毫不留情地撓著癢癢,在身體所有敏感的部位給於著劇烈的刺激,是令這副小小的身軀和腦袋所無法承受的。

  

   【哈哈嘻嘻救,救命,不,不要再,哈哈哈 撓,撓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了拜托,會會瘋掉的哈哈哈哈哈哈】在一連串的撓癢攻勢下,小玲的意識開始漶漫了起來,歇斯底里的大笑根本不能讓小玲獲取足夠的氧氣,窒息的苦感漸漸從身體深處傳來,可是大笑著的小玲卻被笑聲擊碎了組織言語的能力,身體和四肢的反抗緩慢了下來,瞳孔也漸漸失去了光澤和焦點,耳邊女仆們的嘲笑和自已的笑聲被隔絕在水面,而意識則慢慢的下沉著,仿佛是在一片無垠的墨海中不斷下落。

  

   下一刻,小玲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

  

   當小玲再次從醒來的時候,便發現自已身處在了另外一間更大的牢房里面,足以容納十來人,而自已依舊是全身一絲不掛,嬌嫩嫩的幼小身子毫不保留地暴露在空氣中,不打算留給她一絲的同情和憐憫。

  

   而這次的小玲,則是被特制的刑具所牢牢地拘束著:她躺在了一張類似分娩椅的鐵制椅子上,與地面呈平行狀,手臂則是高舉過頭緊緊地束縛著,顯然是預示著那小腋窩即將遭遇的非人折磨;而作為重頭戲的下半身,雙腿則是被那分娩鐵椅的兩個扶手位拘束著,將可愛白晢的小腿被大大分開,弄成了羞人的M字形,,那還沒有長出毛發的的幼穴和可愛的小菊穴被暴露在前方,毫無防備,而小腳丫上的十根小肉蟲也是被鐵環拘束著腳趾根,連動都無法,就更別提掙扎了。而且小玲此時全身每一處幼嫩的肌膚都已經被塗上了厚厚的潤滑油,無論是脖子、鎖骨、手臂、腋窩、肋骨、小腹、大腿、腳心,連緊閉的幼穴和菊穴都被無情地塗上,在火把的輝映下閃閃發亮著。

  

   而在小玲還沒搞清楚現況,便發現依娜和一眾女仆已經是將她團團圍住,這次女仆的數量是整整十位,馬上顯得更才的逼供像是小兒科一般。小玲一看到這陣勢,馬上嚇得一驚,左顧右看著將自已包圍得密不透風的女仆們,一股膽寒頓時充斥著小玲的心頭,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而率先開口的,是依舊從容微笑著的依娜:【小玲妹妹,沒想到那種逼供的力度都無法撬開你的嘴啊 真是比我們想象中堅強多了】

  

   【等等 不不是的 小玲是真的——】

  

   【本來還想著不要對小玲動真格的,不過好像也別無他法了】

  

   【拜托啦,小玲是真的為什麼都不知道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不要再是哈哈哈撓癢啊!哈哈哈哈 拜托了哈哈哈哈求你們了!】

  

   瘋狂的笑聲瞬間打斷了小玲的辯解,剛才還留有余地的拷問現在則是真正的毫不留情,絲毫不顧忌她的年齡,全身都被換上了大殺傷力的撓癢刑具,像是要將著那顆小小的心靈狠狠地碾個粉碎:大張的白嫩腋窩依舊是被手指折磨著,而不同的是,這次的女仆是一人負責一個腋窩,將更好地照顧到小腋窩的每一寸敏感的腋肉,而且女仆們的手上還帶上了特制的撓癢手套,手套的指肚和掌心部分密密麻麻布滿了許多的小小的橡膠尖刺,在正常的情況下輕輕一碰都能讓小玲笑個花枝亂顫,更何況是被塗上了大量潤滑液的白嫩腋窩。

  

   每一次腋下肌膚與尖刺的摩擦都能讓小玲的嘴中炸出瘋狂的大笑,大笑甚至讓那丁香小舌因笑聲的迸發著懸出了小口,眼睛睜的是老大,高舉的雙臂更是劇烈的掙扎著,將這老舊的椅子搖得發出吱吱的聲音,卻無論如何就是無法掙脫束縛,讓那敏感的腋下只能乖乖地被折磨著。

  

   女仆的手法亦是熟練,當兩只手能同時折磨一個腋窩的時候,就意味著受癢的面積是大大增加了。除了那極為敏感的凹陷腋窩被尖刺刷著,腋窩的外圍乃至肋骨和側乳都是撓癢的對象,而光是腋下,那海量的癢感此時已經幾乎沖破了小玲對癢感可以承受的閾值,大哭大喊地求饒道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癢啊啊啊啊啊!!好癢 不要 不要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救救命啊啊 會,會瘋掉的!受不了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種程度就受不了了啊?重頭戲都還沒開始呢。】依娜在一旁打趣地道,眼神則是暗示小玲腳邊的女仆們可以開始行動了。

  

   兩根被緊緊拘束得動彈不得的腳丫此時正大張著對向女仆們,女仆們拿出了又極其柔軟的小型毛刷和毛筆,在充滿這潤滑液的腳丫上,肆意地撓刷了起來,左撓撓西刮刮,不願放過腳丫上任何一片嬌嫩的肉。

  

   這一刷,馬上刷出了小玲嘴中更為高亢洪亮的笑聲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腳心不行啊啊啊啊啊癢!啊啊啊啊 會死會死的!!!不要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求 求你啦 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

  

   嬌嫩的腳心處的潤滑液將摩擦力降到了極點,柔軟的毛刷刷在上面幾乎感受不到任何的阻力,也使得撓刷的速度比一般情況下快了好幾倍,那感覺就如同無數只螞蟻在腳心上盡情地爬行撕咬著,極為難受,

   而腳趾根部的拘束卻讓小玲連掙扎的權利都失去了,只可以大張著腳指任由女仆在這敏感的地方施加著小玲著年紀不該承受的痛苦。更有甚者拿起羽毛和毛筆專在腳趾縫這種隠匿的位置打著轉,就像一把轉頭一樣癢到小玲的心底里去。

  

   【救命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會死掉的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癢啊啊啊啊 腳心哈哈哈哈真的不可以啊啊哈哈哈哈拜托了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而其他女仆也沒閒著,雙手各自那好羽毛和毛筆站到小玲身上其他地方隨意地挑逗了起來:白晢的脖子無論前左右都有女仆光顧著,癢得唯一不被束縛的頭部用力的甩動掙扎著,卻就是無法把癢感給甩出體外,直直地傳到里脖子最近的腦袋;胸前雪白的嫩乳則是熱門的折磨對象,被眾多工具盤踞著這兩座小小的平原,平原頂部的粉色小櫻桃此時在惱人的刺激下高高地挺立著,自成倆顆小紅顆,尖尖的可可愛愛的樣子,讓一眾女仆更是不願放過,毛筆和羽毛交叉撓動著這顫顫巍巍的小釘,癢感和快感同時在胸前炸裂開來,劇烈的刺激不斷折磨著那胸部皮膚下層極為幼嫩的神經,沒有一刻能好好休息,只能被迫讓那小釘繼續高高地挺立著。

  

   【你們看呐,這小奶頭勃起的好厲害唉 得好好懲罰一下才可以哦】

  

   【哈哈哈哈哈 不要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 為什麼要撓那里啊 好癢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啊啊啊】

  

   和胸前成群的工具相襯的,便是小玲私密處的情況。挑逗著下身工具比起胸部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緊閉的幼穴形成一條小縫,如今卻被女仆們硬生生掰開,並將那小小的陰蒂從包皮的保護下展露了出來,此時的陰蒂在全身劇烈的刺激下也有了綠豆般的大小,在黏答答的陰部中翹生生地挺著。

  

   【呼呼 好可愛的小陰蒂哦 不知道用羽毛刮下去會是什麼反應呢嘻嘻】其中一名女仆說著發自內心的感想,將羽毛漸漸靠近那禁閉之地。

  

   【哈哈哈哈哈拜托拜托 了 不要哈哈哈哈那里 那里是哈哈哈哈哈哈尿尿的地方哈哈哈哈 不可以碰的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當羽毛輕輕刮過陰蒂的時候,小玲的身體激發出了劇烈的顫抖和掙扎,而那比一般撓癢的反應顯得更為瘋狂和大幅度。快感的電流瞬間刮過小玲那未經人事的幼小身體,從來不知何為性快感的小玲只能繼續無力地大聲求饒著

  

   女仆們也自然發現了這令人興奮的事實,於是更多的羽毛便加入到了欺負陰蒂的行列,光是那刻小小的陰蒂便有著三根的羽毛圍著圈打著轉地給予著猛烈的刺激,而其他沒搶到好地的女仆們,也只好另尋其他沒被開發的寶地,被掰開的幼穴的花肉也被毛筆不留情面地撓刮著,外圍嬌嫩的陰阜也不願放過,私處上的每一寸嫩肉都得無情地挑逗玩弄著,而如此強烈的陰責自然也讓那幼穴漸漸流出了羞人的蜜液,瀝瀝淅淅滴淌到了嬌嫩的菊穴,與下身的潤滑液混在一塊分不清彼此。

  

   快感和癢感在小玲的臉上交織出了滑稽的神色,在瘋狂大笑的上揚嘴角中卻隱藏著對快感洗禮的接納,那幼穴的內部一收一合,仿佛是欲求不滿的小嘴在渴望著更多,連自慰都不知為何物的身體只能這樣無意識地想要攫取著更多的快感,下身小腹位置的部分開始火熱了起來,欲火在羽毛毛筆等薪柴的加持下燒的是越來越旺,身上各處的撓癢也仿佛和陰部的挑逗相輔相成,把小玲漸漸推到了那個未曾到達的頂峰。

  

   【喲?她就是小玲嗎?】一聲愉悅又輕快的聲线從一眾女仆身後傳來,女仆手中的動作馬上停了下來,恭敬地向聲音的來源請安,而這自然也打斷了小玲獲得美妙頂峰的機會,身體茫然地左右扭,氣喘吁吁,喉嚨發出了欲求不滿的悲鳴,很想有進一步行動的身體卻連動都無法動彈,只能乖乖地被綁在椅子上,即使撓癢停了下來,身體各處還人殘有酥酥麻麻的癢感,臉上則因為長時間的大笑而仍緊蹦著,長長的涎水在痛苦的笑臉上流著,打濕了腦袋下的椅子。

  

   【青咲大人,你來呐,沒錯,她就是剛捉來的名為小玲的白芷家的女仆】作為女仆長的依娜代表一眾女仆想主人問好,語氣恭敬有禮,眼神中透露著對青咲愛慕的神色,表情和語氣也不自覺地更為開朗欣喜。

  

   躺在刑椅上的小玲無力地看著走近著自已的青咲,依娜的語調和女仆們的動作讓小玲明白了眼前著年輕女性的地位,也是決定著自已命運的人。

  

   青咲站到小玲身旁,帶著一半好奇一半愉悅地仔細端詳著——那哭花了的小臉附帶著滿肚子的委屈,不斷起伏的胸膛和小腹暗示了方才折磨的激烈,怯懦而顫抖的小眼睛可憐巴巴地望向自已,淚汪汪的樣子中盡是對未知的不安和惶恐,活像一只受盡驚嚇的小兔子在瑟瑟發抖,處於極度焦慮的狀態。

  

   這表情,青咲見過很多次,惟每次看到,都會不自覺地讓她沉迷其中。

  

   那幼小的女孩們,那是本應在舒適的溫室里安安穩穩成長的,本應是處於感受著美妙的世界的年紀,而此時的她們,卻被自已恣意監禁在此被迫承受著非人的凌辱,每日每夜在尖叫著,哭喊著,大叫著,求饒著,那副絕望的神色爬滿了幼小的臉龐,正是青咲所喜愛著的絕美的畫面。

  

   想到這里,青咲原本輕佻的笑容又越發的燦爛起來。

  

   沒等青咲開口,呢喃不清的求饒聲便從小玲的嘴中模糊吐出

  

   【拜,拜托了,小,小玲是真的 ,什麼 都不知道的啊 嗚,嗚 求,求你放過我吧 小,小玲想回家 】話還沒說到一半,小玲的語氣便變得哽咽了起來,求饒聲中夾雜著啜泣的哭腔,聲音微弱,仿佛下一刻便要決堤而出。

  

   而事實上呢?小玲也確實是無辜的。畢竟白芷對這種極為重要的事,自不會交給一位年僅十三的女孩,再者她也不願讓更多的人在牽涉在這危險的淵藪中。

  

   【唉,是嗎,嘛嘛,但你覺得這對我來說重要嗎】青咲保持著維持著陽光明媚的笑容,但那惡魔般的笑臉卻頓時擊碎了小玲心中最後殘存的一絲希望,每一個字都像錘子般砸向自已的小腦瓜子,眼睛難以置信地看向眼前俯視著自已的身影

  

   【可,可是,你們不是想,想得到稅單的下落嗎......?】

  

   【小妹妹啊,你覺得就算我真的冤枉了你,對我而言,會帶來任何損失嗎?】

  

   【......唉,唉?】

  

   【 相反呢,要是真的能從你的嘴里得到稅單的情報,那可是重大的收獲不是嗎?所以秉持著有殺錯沒放過的原則,你就得乖乖接受這樣的命運哦~】

  

   【......怎,怎麼會這樣,可,可小,小玲是,是的不知道啊,小玲不,不要這樣......】小玲的臉龐被嚇得鐵青,腦袋還是無法接受這殘酷的事實,如絲般紊亂的腦袋像是打了一個又一個的死結,欲想爭辯的嘴還是支支吾吾地無法說出有用的語句,眼角的淚水又在哭腔下無聲的滑落。

  

   而青咲也沒再理會小玲,轉過身來,對剛剛正在逼供的女仆們表達這自已的不滿

  

   【還有你們,剛才逼供手法和力度只能算是勉強及格哦,一個個都忘了我當初是怎麼教導你們的嗎?】青咲一邊失望地說著,一邊拿過一旁刑具桌上的一根毛刷。

  

   這根毛刷是托人專門特制的——布滿著刷毛的圓筒形刷頭,類似與用作清理管道的圓毛刷,刷毛的材質是極為柔弱的品種,通體直徑約為大拇指的寬度,當然如果是用作折磨更年長女性的其他型號,則會更為粗大,但現在的尺寸用作折磨這小小的女孩,自然的綽綽有余。

  

   在小玲驚恐的目光下,青咲一邊詭笑地在刷子上倒上滿滿的潤滑液,柔弱的刷毛頓時耷拉了下來,但每根的刷毛還是保持著彈性。

  

   【所謂的逼供啊,就是針對受刑人最最敏感脆弱的地方進行毫不憐憫的折磨,而這位她嘛...... 】

  

   青咲用手指輕輕撫刮過小玲大張雙腿下的嬌嫩菊穴,光是這樣輕輕的一碰,敏感的菊穴已經為小玲傳來致命的刺激,這以前從未體驗過的觸感讓小玲嬌軀一震,繃緊了身子,嘴中也不自覺地發出了悲鳴。不詳的念頭頓時刮過小小的腦袋,讓她驚懼地掙扎著下身的束縛,但自然於事無補。

  

   【拜,拜托 不要 ,小玲不要, 不,不要碰那里 ,拜托了 】

  

   【這里可沒有人打算問你的意見哦。】青咲用浮薄的語氣說著,下一刻,便將手中的刷子徑直地捅進了那小小的菊穴中,左右左右地快速旋轉起來,讓那柔軟的刷毛刮撓著那敏感的腸道,帶給她無法言喻的劇烈刺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好 好癢啊啊啊求求你了 求你啦!!!! 停 停下來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玲歇斯底里的大叫瞬間傳遍了整個牢房,嬌嫩的喉嚨迸發出劇烈的慘叫,那銳利的叫聲大概會讓第一次涉足這里的人為之一栗。

  

   被拘束的小玲只能徒勞的扭動著幼小的身軀,臉上猙獰的表情仿佛下一刻便會衝出這椅子的束縛。被擴張後庭被刷子在女孩最為敏感的地方肆虐著,粉嫩的腸壁像是被千萬根小手指一刻不停地撓刮,菊穴本能防護性的收縮此時卻助紂為虐,讓那柔嫩的肌膚更貼近那噩夢般的刷子。

  

   【不要啊啊啊啊求你了啊啊 要我干什麼都可以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拜托停下吧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菊穴永遠是這年齡左右的小女孩致命的死穴,像是塊玻璃一樣敏感得一碰即碎,在青咲一直以來的經驗里無一另外,無論是老套的羽毛還是指甲的撓刮,每每碰到那小小的菊穴,都能讓她們喊出嘴響亮的叫聲。

  

   機械性的刺激下分泌的腸液和潤滑液混合產生了細微的唧唧聲,並在轉動的刷子的帶領下慢慢溢出了那嬌嫩的菊穴,晶瑩的液體混合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而柔滑的液體更使刷子在腸壁內暢通無阻,腸液分泌的速度和量連青咲都忍不住為之一驚,慨嘆著孩子的菊穴的敏感程度還真是一等一的強啊。隨後,又看向了一直在一旁待命的女仆們。

  

   【像這樣時候呢,就是她身心靈極為脆弱的狀態,不要心軟地給予她最後的打擊吧】

  

   女仆們領命後不敢怠慢,紛紛走到方才自已所屬的位置對大喊著的小玲施以癢刑的折磨。腋下,胸部,嫩足,私處,所有地方的折磨力度比剛才還強上好幾個檔次,畢竟青咲大人在此,自已不可能不好好表現,原本可能還殘留著的一絲同情心此刻也魂飛魄散,紛紛用進了全副心力和精神,對眼前著小小的身軀毫不仁慈的壓盡瘋狂的笑聲,絲毫不管小玲早就失去理智的尖叫和大喊,汩汩流淌的淚水又在爬滿了絕望的臉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啊啊啊 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誰,誰來啊哈哈哈哈哈 爸爸!媽媽!哈哈哈哈白芷大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救小玲啊啊啊哈哈哈哈哈拜托了哈哈哈 快,快 瘋掉了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遠超閾值的癢感在小玲的腦袋里炸裂開來,將這小小的女孩逼進了界限的邊緣,快要崩潰的小玲。不管一切地呼叫著求饒著。但無論怎麼掙扎和大叫都是無用,身旁的這群惡魔可沒有任何憐憫心可言。腸子旋動著的劇癢,裸露的軀體被毛筆羽毛劃過的酥麻,私處被圍攻的躁動,都盡施加在她一人的身上,小小的身軀承受著海濤般的衝擊。

  

   近乎癲狂的小玲甚至開始用頭猛地錘向腦後的鐵椅,只乞求在這無盡的癢感中有讓自已昏過去的機會,然而興在頭上的青咲自然不會允許她這樣做,馬上吩咐女仆用枕頭把小玲的後腦給墊住,不讓著小小的女孩有任何壞了自已雅興的行為——玩弄到一半的時候讓獵物擅自昏過去是青咲體會過最糟的體驗。

  

   然而著一舉動卻苦了咱們的小玲,不但無法昏過去,連用撞頭的方式減輕身上不斷炸開的癢感都無法如願,只得將各處肌膚上的觸感和刺激全盤接受,沿著神經一路涌上腦袋,然後無法抗拒地尖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殺,殺了小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誰來,哈哈哈哈哈哈哈殺了小玲哈哈哈哈哈哈哈拜托了哈哈哈】小玲還張大著嘴大笑著,但在劇癢中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只能任由著嬌軀在挑逗中劇震,一直被愛撫著的小陰蒂也終於臨近邊緣,一直被撓著癢的小玲還得分神去感受私處一刻不停地傳來的燥熱,一股股熱流慢慢匯集到私處,酥酥麻麻的陰蒂和幼穴快要缺堤而出,下意識的弓身卻仍被緊緊地束縛著,癢和快感漸漸占據了小玲的腦袋,雙眼泛白,口齒不清,晶瑩的淚水不斷從眼角流落,嘴中求饒的話語已經變成了求死的本能,早已無法正常思考。

  

   【你在想什麼呢?怎麼可能殺了你啊。雖然只是個女仆,不過也能當半個和白芷交換的籌碼不是嗎?哦,對哦,說起這個......】青咲像到了什麼一般,將手上的毛刷交給了一旁的依娜繼續抽插轉動著,自已則是饒有興致拿起了刑具架上的口枷,一臉壞笑地走到瘋狂掙扎哭喊的小玲身旁,將那大笑著的嘴巴用口枷狠狠地壓住,再從後面系緊帶子,原本高亢的笑聲和歇斯底里的求饒馬上變成了模糊不清的悲鳴,慘烈的嗚嗚呃呃不斷從喉嚨的深處傳來,卻被口枷無情地阻擋在內,無法呼叫。

  

   【嘻嘻,搞定了!雖然應該不太可能啦,不過要是你隨隨便便就咬舌自盡的話可就變的很無趣了哦?】青咲在完事後拍了拍手,看著一臉絕望的小玲露出了滿足的笑臉,聽到這話的小玲則徹底陷入了無盡的癲狂中,若是就此精神失常也不為過,無法透過撞頭昏過去,甚至連自行了結生命的權利也被剝脫開來,小玲頓覺自已人生和未來,乃至思考的能力都葬送在這無窮無盡的癢感的地獄中。

  

   腋窩處尖刺仍在一刻不停的撓刮這,早已通紅的腋窩因血液的流通便的更為敏感和嬌嫩;白嫩的腳心此時仿佛不屬於自已,只能一部不斷給自已腦袋送來癢感的機器,毛筆和羽毛的仍在不規則地拂過,留下的只有鑽心的癢和痛苦;在自身一絲不掛的羞恥和幼穴熱切的挑逗下,小玲則終於迎來了那劇烈的高潮,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感受著由腳經過脊椎攻向大腦的感覺,在被癢的脫力的身體中更是來的激烈,一大股清澈晶瑩的愛液猛地從幼穴中噴涌而出,而高潮而劇烈收縮的菊穴則與毛刷迎來了更為猛烈的接觸,一下又一下的仿佛是在迎接毛刷的侵犯,讓多種不同的肉體刺激把這幼小的身體撕個粉碎,每一寸神經都在接受著著年紀無法承受的瘋狂折磨。

  

   高潮持續了將近二十來秒,綿長的快感和身體的癢感融合交織在一塊,讓小玲從這地獄中有尋回了一絲的快樂和安慰,但還沒等小玲喘過來氣,身體各處的撓癢又對著嬌軀施以無盡的折磨,將半只腳踏入天堂的小玲又硬生生地拉回了癢感的地獄。

  

   小玲又開始哭泣,嗚咽了起來,在笑嗚的襯托下顯得極為可憐和絕望,在經歷了那些對待後基本不可能在殘留著正常的反應和思考能力,只得繼續被那些冷漠的雙手和工具玩弄著。

  

   但對青咲來說,這又和何妨?其實對她來說,眼前的女孩即便叫破了喉嚨甚至咬舌自盡對自已來說都毫無區別,更遑論得到她的同情和解脫。她想要的,只不過是更多的瘋狂的求饒和絕望的嘶吼,一想到這樣,也讓她下腹不自覺地感到溫熱了起來。

  

   這些讓她愉悅的事物,才是最有意義的。

  

   不久,開始看膩了的青咲准備離開這場春劇。臨走前,她吩咐說讓依娜今晚來自已的房間,在得到依娜害羞的答復後,便頭也不回地步出了著牢房,全然不管身後刑椅上被女仆們團團包圍的小玲,正不斷瘋狂且激動地用後腦撞著刑椅,乞求著自已的放過,那瞪大的雙眼流露著癲狂的淚水。

  

   當然,青咲是絲毫不在意,就這樣,那口枷下的笑聲和嘶鳴,離她越來越遠......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