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by高潔的柴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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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窗外白雪皚皚,在城堡內往窗外望去,那近乎墨黑的夜景中,有著絲絲白雪飄落灑下的殘影,充斥著視野。景色一片迷蒙。
在這片國土的分封制度下,某位名不見經傳的小領主的女兒,在這夜里,出生了。
啼哭聲回蕩在偌大的房間中,剛出生的女兒,粉嫩嫩怯懦懦,尤是可愛。
和母親一樣,小女兒也長出了稀有的白發,一小綹一小綹的種在在小腦瓜上。
領主再回想女兒出生時窗外的白雪紛飛,暗自思忖片刻,便開口對妻子道:‘要不,咱們的女兒,就叫白芷吧’
說罷,還溫柔地用拇指輕撫女兒可愛的小臉蛋,臉上露出了慈悅的神色。
白芷,這名字不只是源自雪花又或天生發色的白,而是更純粹的,如白芷花般純潔無瑕,不被沾汙,將美好的一面綻放於他人眼前;若是可以的話,也更希望女兒能繼承父親的體恤領地百姓的心性,像對待孩子般,將關愛挹注到這小小領地的每位人民身上。
亦如那白芷花因高潔而受人愛奉。
再後來,父母親永遠的離開白芷,十七歲的她每每被領地的大小事務壓的快喘不過氣來時,總會想著父母寄於自已的寓意,繼而為這小小的一方水土奮斗著。
一切,本應如此,直到,厄運的到來。
某領地城堡地下的牢房,牆上眾多火把將本應陰暗的空間照個通明。
空蕩蕩的牢房中央處,是一絲不掛的白芷,額上的綹綹白發被汗水打濕黏在一塊,被迫以屈辱的姿勢綁著——雙手被牢房高處的掛鈎垂下的繩子吊起,身子因扯力而直挺著;繩子則是剛好保持在少女必須踮盡腳趾,才能不讓雙手被勒脫臼的程度。
纖瘦嬌小的身軀,光潔的腋下,緊致的小腹,嫩滑的後背,肋骨處亦因捆綁的姿勢而別具骨感和线條。
當然,還少不了胸前正在發育的粉嫩鴿乳,及稀疏的陰毛。青澀幼嫩的十七歲肉體大咧咧地被看個精光,毫無保留,儼然將其尊嚴有如衣服般被盡數剝下。
【呼哈...呼哈...嗚......嗚】
【喲喲,我們的大領主小姐,這嬌喘可真悅耳呐,前幾天剛進來的時候的骨氣去哪呐? 】
【可惡!你閉...閉嘴...你個卑鄙小人!你到底給我灌了什麼奇怪的藥! 】
少女平日一向穩重的小臉,此時卻露出殷紅的顏色,紅的很不自然,羞恥和情欲的感覺交織在那張本應很高冷的臉上。
腦袋像是被倒進了一大桶漿糊,黏得幾乎無法思考;小嘴無力地張開,連舌頭都有點慫拉在外頭,任由晶瑩的涎水在舌尖拉出長長的絲,發出似有似無的呻吟;大片大片赤紅的身體,也因下身不斷傳來的快感而顫抖扭動著。
【喂喂,什麼奇怪的藥啊,這可是我私藏的媚藥哦。嘛嘛,現在看你一副不斷喘氣的樣子,看來也是要開始墮落了呢~】
負責調教白發少女的是另一位年紀稍大的少女,年約二十,同時也是城堡附近領地的主人——青咲,一頭水藍色的及肩短發,額前的劉海利落地以發卡固定,一襲黑色的大衣內里裹著灰色連衣短裙,露出白晢的大腿,雙手自信地翹在胸前,臉上還掛著嘲諷的笑意。
【你,你閉上你的臭嘴!不許你這樣汙辱我!你只會耍小手段的卑鄙小人】
【哼哼,明明被下了藥還是那麼囂張能說啊,要你供出稅單的下落就寧死不說一個字,還真是有趣呢。 】
【咕......你這...你作為領主,私自調高稅率,讓百姓得為了你的私欲而生活困頓,你根本不配做領主!你有什麼資格坐這個位置! 】
【嘖,我的領地什麼時候還得向你交代了?有那麼多時間管別人怎麼不多花點時間管好你那片窮鄉僻壤的小鄉下呢? 】青咲邊說還邊用手嘲諷地拍拍白芷的臉頰,引得對方的一陣嬌怒而視。
【行了,別廢話了。聰明的話就趕緊把你之前派人從我這偷走的稅單的地點供出來,供出來以後嘛,安然無恙地把你放了,也不是不可以的哦?】
【你...我不會讓你得呈的,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告訴你!一想到百姓竟然得活在你這種不倫不類的東西手上,我就感到惡心!想要稅單,做夢去吧! 】
【哦?是嗎,看來還挺有自信嘛。 】青咲露出了天真無邪的笑容,嘴角中還帶著一絲蔑意。
【不過嘛,告訴你也無妨啦,其實在你入牢的沒多久,你身邊的至親我被我一個不剩地捉了起來了,連痕跡都抹得一干二淨了。呐呐,你該不會還天真地想著什麼只要自已堅守不從,就會等來有人來救你。也太天真了吧】
【你...!你說什麼。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白芷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怒吼道。
【噢,這時候還想著自已的部下呐,真不愧是咱們心地善良的領主大人呐!】青咲雙手捂嘴,假裝敬佩地陰陽怪氣著。
說罷,突然欠身到白芷身邊,對著敏感的耳窩一吹氣,輕笑著開口,溫柔的語調透著滲人的話。
【你覺得我呐,會對她們和你,做些什麼呐——當然是每天把你們折磨的身心俱疲,不似人型,無論怎麼求饒都不給任何休息的時間,我相信到時候呐,你們絕對會對我推心置腹的。 】
聽著毛骨悚然的話語的白芷,眼中閃過恐懼的神色,但沒等她多想,青咲的雙手便猛地用力抓向少女溫熱小巧的鴿乳,兩顆剛好可以盡握的幼嫩乳球被用力揉搓得變形,老練的手法挑逗著少女的胸,柔軟的乳肉從指縫中微微鼓起,手感極好。
【咕啊——! ! ! !嗚嗚啊啊!你 你在干嘛 !啊啊!快!快停下!別】白芷沒法忍耐住乳房上如潮水般涌來的快感,不由得發聲抗議。
發育中的女生胸前普遍遍布著敏感的神經,就像是嫩芽一般能給予主人巨大的刺激,而在媚藥的摻和下,就算是輕柔的觸碰,也是很容易有感覺的,更別提是如此粗暴的揉捏了。
【哦?只是這樣就有這麼用力的掙扎啊。看來你現在這副肉體真的挺敏感的哦?】看著少女如此響亮的叫聲,青咲控制不住臉上的笑意,還壞心眼地捏向她挺立充血的粉色乳頭。
【咕啊...啊! !別...別捏!啊啊啊啊啊啊】
【唉,之前一直看著你那副正氣凜然的樣子,早就想見識一下這淫蕩的表情了,不過現在看來,你這家伙也不過如此嘛】
【雖...雖早有耳聞,原來你...你...你竟然真的以玩弄...同性的身體為樂!你...這家伙 果然是個變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等!等下!後面,等下,別碰我後面啊啊啊啊啊! ! 】
聽聞少女對自身興趣和性癖好的貶低,青咲像是被觸及了什麼底线一般,原本從容輕佻的俏臉,頓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了下來,倏然,又冷不防貼上少女,將雙手改為捏向少女未開發的屁股,肆無忌憚地蹂躪了起來。
【你猜對了哦~不斷玩弄著年輕少女的肉體,讓她們發狂求饒,就是我最大的興趣哦~】青咲在白芷的耳邊平靜著說著話語,像是一點都不以此為恥,手上的動作也為曾停下。
少女視线盲點的敏感部位傳來猛烈的刺激感,冷不防地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若說胸部的揉搓還算是在自已眼皮子底下進行,勉強能有所防范,但臀部的觸碰則完全在視野盲區中進行,所帶來的刺激超乎尋常。
青咲的手法亦是精妙,兩瓣屁股被交互糅合,將其抬起時而顫落,不時捏起嫩滑而肥美的臀肉,開發著白芷的後庭,臀肉因快感和媚藥相互堆疉而像火燒般滾燙,分泌出誘人的汗液。在把臀肉玩弄得一片通紅後,青咲又掰開兩瓣屁股,將手指伸進了白芷的股間,用兩根輕巧靈活的食指刮弄著敏感的菊穴,劇烈的癢感讓她渾身顫抖,瘋狂掙扎卻仍無法擺脫私密部位揮之不去的癢感,菊穴可愛的皺褶也因刺激而開始縮著開著,這白芷從未從嘗過的羞人感覺,開始不顧形象地扭動著身體,大聲叫停。
【啊——!啊啊, 你,你干嘛啦 !別,別撓那里啊,里面,不,不要撓啊啊,你瘋了嗎,你,你個變態,變態啊啊啊啊! 】
【光是撫弄著屁股和胸部就喊那麼大聲啊,這樣的你不是更淫蕩和變態嗎?行了,我可不想在聽到任何的廢話,稅單的所在,任何知曉此事的人,只要說一點出來,我都可以不讓你那麼難受哦?】青咲繼續一臉平淡, 若無其事般游說著少女,眼神不時看向白芷大喊大叫的焦急面容。
【我對你們這群混蛋,蛋,沒有任何東西,想說 滾! 】白芷強忍著菊穴上的刺激,艱難地強撐,用顫抖的雙齒擠出話語。
【明明話都說不清了也還要嘴硬啊,嘛,反正我也不討厭。那我就成全你吧,讓咱們繼續下去吧,來人! 】青咲向牢房門外喊道,不一會,馬上有兩位年輕女仆進到牢房,到她的身旁待命。
兩位女仆年約二十出頭,悉心打理的發型與姣好的臉蛋相得益彰,不苟言笑的神情下,眼神透露這幾絲寒氣。
【動手吧,不要讓她的哀嚎停下來哦。 】青咲讓開身位,站到一邊,用下巴示意兩名女仆下手的對象,自已則在一旁托著雙手,靜靜地看。
【是。 】兩名女仆冷冷地回應道,一邊聽令上前,一邊脫下了自已手中的白手套,讓光滑無瑕的雙手暴露在空氣中。
【喂....喂,等等,你...你們要干嘛,不...要,不要過來...】白芷小聲地自我怯諾道,看著向自已仰面走來的女仆,內心越發的不安,身體下意識想逃,雙手卻仍被繩子牢牢綁死,只能在無謂的掙扎下,像待宰羔羊般等待折磨的到來。
其中一名女仆繞到白芷身後,熟練且快速地挽起她其中一條大腿,上臂和小臂發力,死死地控制住少女的下肢,讓粉嫩的小穴暴露在空氣中。
【啊啊啊——!等等!你們干嘛!不要這樣,不要看呐,放開我啊,放開我啊啊 ! ! 】白芷心里頓時波濤洶涌,身體瞬間燙的發麻,脊背發癢,奮力掙扎,想要掙脫女仆的鉗制,然而多日的囚禁早將她的力氣抽空,被拘束著的纖弱身體想要反抗無疑痴人說夢,她一邊眼泛淚光,一邊歇斯底里地大喊著。小穴的完全暴露和羞恥感讓她下意識想遮住自己的下體,然而雙手被吊,另外一只腿卻得以踮腳姿勢支撐著身體重量,根本無從下手。
而這極為羞恥的姿勢,自然也讓下身的秘密盡收眼底:可愛的小穴嫩得尚未開苞,就像緊閉的白蚌一般誘人,伴以如少女雪白秀發相同顏色的恥毛在恥部上,將少女的純情和青澀表露無遺。
看到白芷劇烈掙扎的女仆並沒有就此收手,她一手掰腿,另一只手搭在白芷的陰部,倒沒有急著伸手進去摳挖玩弄,反而用纖幼的手指將陰阜張開,露出那可愛的陰蒂。少女的陰蒂並不碩大,但在緊閉的嫩蚌下卻意外的顯眼,女仆用中指輕輕卻又快速地,按壓揉搓著陰蒂,沒有給予過大的刺激,也足以讓少女的性欲慢慢的被抬高著。
【啊啊啊啊——!別摸我!別摸我那里啊啊啊啊啊啊 !變態, 變態, 變態!你們這群變態!快放開我,別摸,不要啊啊啊啊! 】
白芷在女仆的懷里扭動著叫著,而另一位女仆也沒再閒著,如青蔥般修長的十指,雜亂無章地開始在少女各個怕癢的地方輕撓著:大張的雙腋自然是首選的折磨對象,腋肉因雙手上吊的姿勢而變得光滑緊致,女仆用刻意留長的指甲,輕輕在白芷被汗水浸泡的腋下劃過,頓傳銀鈴般的笑聲,原本充滿這敵意的俏臉,也慢慢被笑意融化,留下不斷痴笑的自己。
在旁人看來,少女一邊掙扎喊著表示抗拒,卻一直恥笑連連,場面尤為滑稽可笑。
【嘻嘻,這什麼哈哈哈哈,可惡,可惡,變態別碰我!走開,走開啊,哈哈...嘻嘻...不要啊啊】白芷被癢感挑逗的難以忍受,想要收緊上臂保護腋下,卻被牢房天花的繩子綁得無法如願,光潔水嫩的腋肉被女仆肆意玩弄撓癢,由上至下,下至上,以緩慢的速度撓著少女滿布神經的敏感腋下,微白的撓痕轉瞬即逝,留下的只有讓人難以忍受的癢感,揮之不去,如海浪般不斷拍打少女昏漲的腦袋。
胸前發硬的小櫻桃也用指甲不斷戳著捏著,不時快速地將十指從鴿乳的底部刮到乳尖,讓癢感的電流注入到少女可愛的酥胸中,與下身陰蒂的溫柔挑逗相互配合,使怪異的燥熱感通過脊椎游走在全身的神經,不斷衝刷這具年輕敏感的嬌軀。白芷精神上再怎麼不情願再怎麼討厭再怎麼抗拒,也無法抵抗不斷涌上腦袋,那實實在在的快感。
(啊嘻嘻...嘻嘻...她...她們在...干什麼...哈哈哈哈~等等不要為什麼為什麼是撓癢啊等等嗚嗚哈哈哈哈腋下腋下好癢真的好癢嘻嘻哈哈哈胸部也不要這樣玩弄啊嘻嘻嘻嘻好癢明明只是撓癢為什麼有這麼有感覺比我平時自已弄的時候舒服多了啊啊啊哈哈哈哈下下面也不要一直摸啊感覺好奇怪腦袋好麻好奇怪等等哈哈哈哈...嘻嘻)
不難看出,兩位女仆的手法極為嫻熟,將撓癢和性挑逗完美施展在痴笑不斷的少女上,讓癢感刺激性欲,使深受媚藥荼毒的少女,緩緩跌入這甜美的密漿瓊液中,陷得無可自拔——原先緊閉的小穴如今因性欲而張開著,嬌嫩的花瓣垂涎欲滴,已然濕透,愛液充盈著花徑中每一寸嫩肉,早已溢出花口,在地上拉起來長長的銀絲,很是明顯;興奮的陰蒂更是脹大了一圈,變的更為紅腫和敏感。
此時,臉色迷離的白芷,腰肢竟然被挑逗得開始前後微微擺動,身體不自然地掙扎,甚至主動地貼往身後的女仆,以獲取更多身體的接觸和溫度,嫣然一副發情,卻欲求不滿的狀態,但本人卻對自已求歡的小動作全然不知,只覺發燙的肉體上,揮之不去的癢感和快感不斷累積,蠶食著自已無法思考的腦袋。
然而,相比起少女求歡的傾向,最能給予她快樂的敏感部位——陰蒂,玩弄的幅度卻仍是那麼漫不經心——時而順時針輕轉,時而以陰力按壓,時而以尖銳的指甲輕輕撓刮,又癢又麻的感覺從下身經脊椎攻向大腦。可不管怎樣,女仆的動作就是故意慢吞吞的,讓刺激遲遲不足以令少女到達高潮的界线,只能一直徘徊在臨界點,不上不下。
白芷有意抑壓的嬌喘聲漸漸漏口而出,眼神也越發迷離和充滿欲望,渴望得到釋放的念頭甚至壓過理智,腰肢甩動的幅度明顯地加快,甚至弓起身子,將小穴貼向女仆的手,好讓自已能攫取更多的快感,嘴中喘聲連連,也讓畫面變得更為淫蕩。
(為什麼 為什麼下 下面 這麼...慢....等等 快一點為什麼不快一點!身體 好癢 哈哈哈哈 嘻嘻好癢 腦袋好暈 好暈 好想 好想要變得舒服 )
女仆對這位急求撫慰的少女沒有絲毫憐憫,甚至讓本來撓刮著陰蒂的食指,漸漸地慢了了下來,最後甚至干脆只沿著勃起的陰蒂的四周打著轉,給予著若有若無的刺激,性欲已然涌上大腦的少女頓覺空虛,下身焦躁難耐,如被火焚燒著,嫣紅的乳頭在鴿乳上挺挺地立著,極度敏感的陰蒂,連在周遭打著轉的手指劃過的微風,都能感受的一清二楚,卻就是無法好好地獲得高潮,急得少女甚至想要用踮高著的另一條腿摩挲小穴,卻礙於姿勢無法做到,使少女極為焦躁不安。
【等等...等等....為什麼...為什麼下...下面再...再繼繼續啊....】白芷被情欲浸泡得快要宕機的腦袋,終於無法控制嘴巴,眼神嬌媚無力,氣若游絲,朦朧間說出了這話。
【呐,咱們的領主大人要在逼供中發情高潮了嗎?】青咲戲謔的聲线突然傳來,白芷在聽言後嬌軀一震,猛地一驚,意識到方才淫亂失態的自已,全被對方看在眼中,頓時想死的念頭都有了。
白芷的腳一用力,馬上將下移求歡的腰肢挺了回來,好整以暇,原本迷離的雙眸又變得充滿敵意,但還是沒法完全遮蓋眼眸子深處的那抹愛欲:【你,你你,說什麼我我才沒有要..要那那個! 】
【唉,腰都甩得那麼明顯了,還在假裝什麼呢】
【你個變態閉嘴 閉嘴!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 】白芷以憤懟的語氣來掩蓋不安的內心
【唉?真的是這樣嗎?那......】青咲的腦中像是閃過什麼有趣的點子一般,臉上瞬間浮現出狡黠的表情。
【咱們不如來驗證一下好了~! 】
【唉...驗證?你,你想干嘛! 】白芷頓時被這奇怪的話語嚇得慌了神,口齒不清地怯怯問道
【把她的雙腿.都.掰.開】青咲邪笑著慢慢說道,一字一語仿佛重錘般砸在白芷的腦袋上,讓她頓覺心都涼透了。
【唉,等等,等等,我不要!我不要這樣!別!別!拜托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意識到自己將面對什麼的白芷拋開了尊嚴,半哭半叫地求饒著。
站在少女身後的女仆沒有理會那哀鳴,將另一只手托在了少女余下的大腿上,往上一拉,讓嬌嫩的私處、會陰和菊穴,像是商品一樣全方位地向主人的方向展露出來,小穴流下的汩汩愛液布滿了整個微張的恥丘,極為泛濫,有的更流至菊穴和屁股縫,在火光的映照下,閃著亮眼的光芒,尤為明顯。
整個畫面就像大人岔開小孩雙腿放尿般,感覺到自己被極為羞恥地鉗制的白芷奮力掙扎,左搖右擺,無處安放的小腿則在空中不斷劃著,但仍無法撼動身後如山般堅實的女仆。
青咲壞笑著,不懷好意地緩步上前,伸出修長的食指,在少女的肉縫由下而上慢慢地劃過,讓性欲狂燒的白芷也忍不住哀吟一聲,粘膩的愛液在指尖和小穴的壑縫中累積著,像搜集蜜糖般細膩緩慢,到頂後用力一挑,將沾滿了愛液的手指頭放到白芷面前,食指和大拇指快速揉搓,搓出唧唧的水聲,然後兩指分開拉出晶瑩粘稠的黏絲。手指間的愛液多得甚至在銀絲的中心處分離,因重力而徑直滴落地面。
【喲,嘴上說著沒有感覺舒服,身體倒是很老實嘛,你到是說說看這是啥啊? 】青咲在白芷面前揉搓玩弄著對方的愛液,兩指時而開合,拉出銀絲,急得少女流下的屈辱的淚水,只好銀牙一咬,轉過頭去,漲紅著臉,默不作聲,試圖忍受這樣的凌辱。
【呐,問你話呢,剛才嘴上功夫不是很厲害的嗎?咋不說話啊?】青咲見到對方示弱更是得寸進尺,開始粗魯地從白芷的小穴抹出愛液,一下一下地,往少女的臉頰上塗著,很快白芷的臉上全是黏膩的觸感,腥甜的味道回蕩在白芷的鼻間,呼吸中全是自已荷爾蒙的味道。
白芷雖說不是權勢滔天,但好歹也是個領主身份,平日也是受盡他人尊敬和愛戴,但如今短短幾天,卻成為他人領地中被私下囚禁的階下囚,換作誰恐怕也受不了,更被提作為少女私密的一面,竟然被肆意玩弄羞辱。
此刻的白芷甚至冀求逼供的方法是嚴刑拷打,痛在身上也總比痛在心上好啊!若她眼前有個洞跳進去,她大概會毫不猶豫地跳進去死掉算了。精神上的潔癖對眼前的一切傳達著抗拒的訊息,這不適感就像火焰般,焚盡了少女的理智和底线,不願再去張開腦袋感知這一切,每一根每一秒都變得極為漫長,內心無比渴望著凌辱的終結。
青咲壞笑地看著白芷,倒也不進入下一步,故意就這樣僵著——她要讓原本高傲的少女,此生都得將這刻刻在腦海里,讓凌辱和屈辱永遠地記在心中,銘在靈魂上,這輩子都抬不起頭——身體被肆意捆綁,擺出丟臉姿勢,視奸的恥辱,身體被撓癢癢這種幼稚手段挑逗的無力,性器被眼前一臉得意的無恥之徒玩弄調戲致的羞恥。
【唉,說到底咱們高高在上的領主大人也不過如此嘛。被灌了媚藥再挑逗幾下就會發情得無我,變成一條淫蕩的母狗呢。還以為你和以前玩過的貨色會有些什麼不同,不也是同一個模子里可出來的不是嗎?】邊說,青咲還邊摸向白芷的私處,三根手指揉搓濕漉漉的小穴,讓銀色的陰毛和勃起的陰蒂在自已的手心摩挲著,感受到濕溫的小穴表面的顫抖和溫度後,又松開了手,連帶著的,還有被新鮮的愛液沾滿了的指縫。
【嘖,愛液可真多,就這樣輕輕摸一摸也能出那麼多水,你也是我見過的第一人了】青咲假裝嫌棄地嘖舌道。
【不,不是,這樣的,我...我不是...】白芷的聲音開始帶著明顯的哭腔,哽咽的喉嚨擠出的話語模糊不清。
精神上的羞辱已經將白芷推到了崩潰邊緣,青咲自然也敏銳地捕捉到這點,以一副更為戲謔欠揍的表情和語調,變本加厲地侮辱著。
【呐呐呐,其實從開始我就感覺,你的性經驗好像也不是那麼缺乏嘛?畢竟一邊呻吟一邊甩腰什麼的,難道不是妓女才會做的事嗎?難道說你平時一到晚上就躲到被子里面 一邊想象這各種被羞辱調教的畫面 一邊自慰的習慣的吧?不會吧?不會吧?哎喲,這樣可不行哦,年紀輕輕的領主大人竟然有那麼齷齪變態的習慣,傳出去可是會形象大跌的哦】
【沒有這樣的事, 我,我真的,沒有,不是這樣,我才不是那樣的人,我,我真的不是嗚嗚嗚啊】白芷的精神開始不穩,也已經失去的言語反擊的能力,只能一味搖著頭,就像無辜的孩子被父母冤枉一樣,哭喊著臉無辜地表示自已的清白
【啊?還裝啥呢!小穴流出了這麼多的愛液的你!難道不就是你骨子里淫蕩的證明嗎! 】青咲倒一時玩心大法,不依不饒地追擊下去。
【不 不是的 不是那 那種東西 我才不會流 我 我才不會...】白芷還在竭力維護自已的清白。
【喲喲,那到底是啥啊,快回答我呐! 】青咲追問著。
【嗚嗚,我,我沒有,那...那...是】已經哭花了臉的白芷無力地掙扎道。
【到底是啥啊 快說啊 ! 】青咲大聲怒吼道。
【是,是汗...】被逼急到無法正常思考的白芷,以細若蚊蚋的聲线擠出答案時,牢房的空氣仿佛凍結了一般。
【......什什什麼...汗?噗 噗噗! !哈哈哈哈哈 是 汗 哈哈哈 什麼鬼啦 哈哈嘻嘻嘻 哈哈哈哈哈 笑死我得了 哈哈哈! ! 】收獲意想不到答案的青咲,不管形象地笑個花枝亂顫,無法停下,最後干脆彎腰捂住肚子笑了起來,就差沒滾到地上了。
身旁的兩名女仆倒也專業,但也明顯快要忍耐不住嘴角的上揚了,偷偷別過了頭。
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般,在那一刻,少女的心中有什麼永久地碎掉了一般,在怎麼樣也拼不回來。腦袋的機能陷入了一片死寂,想要自動屏蔽掉令人發狂的嘲諷。
【為......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白芷低著頭喃喃自語道,額上的劉海遮住她的表情,只隱約看到兩條泛光淚痕。
【啊,領主大人在嘀咕啥呢 ?我聽不到哦~】回過神來的青咲依舊是那麼的咄咄逼人,把手放到耳廓處,一臉輕視地看向白芷。
【明明...明明我...是為了百姓......為...為什麼我得】白芷還在自顧自地嘟囔啜泣著。
【啊?為什麼?就是因為你個家伙整天百姓來百姓去的,好好地躲在一邊窩囊著死也不肯,偏要和我作對啊!真以為自已那麼厲害呐?哦,揭發惡人就感覺自已好棒棒好正義為民除害了是不是! ? 】青咲想起自已的軟肋還被對方握住,一時氣上心頭,大聲責弄著少女。
【......】
【呐呐,領主大人你給我聽好了,這個世界呐,本來就是不公平的。像我這樣高貴的血統是與生區來的福分 ,是群低等的賤民永遠都無法比擬,從一開始就注定了被壓榨玩弄的命運! 】
【......】
【我可是在語重心長地勸說著你哦,做人呢,重點就是得學會取悅自已,身在高位卻不懂得運用豈不是浪費了這與生區來的幸福嗎?也許你也找天試著到領地里拐走些可愛的小女孩,然後呐,把她們帶回府上,感受下狠狠地玩弄她們的身體和精神,像殘花般被一邊糟蹋著一邊咆哮求死。 】青咲說道這里,雙腿還不禁微微夾著,腦海中浮現了許多過往的畫面,無一另外,是殘忍至極的折磨和凌辱。
【......瘋子】沉默了許久的白芷突然吐出了一句
【...啊?你說什麼? 】青咲笑容頓時消失,蹙眉以怒容質問道。
【簡直...不知所謂...無恥至極】
【嘖,真是冥頑不靈啊,所以說,像你這麼又蠢又自作多情的人,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啊,咱們淫.蕩.的.領.主.大.人! 】最後那段話,青咲每說一個字,便用力向白芷臉上扇去巴掌,啪啪作響的巴掌聲回蕩在眾人耳邊,也讓白芷的臉被打的紅腫了起來。
赤身裸體,大張雙腿,私處一覽無遺,被撓癢調教的發情失控,嬌喘連連,乞求高潮。所有羞恥的經歷伴隨著青咲的這一句再次涌上心頭,人格被踩在腳下無情踐踏,理想被肆意嘲諷貶低,而自已,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劇烈的不甘在再沒能忍住,終於在這毫無人性的對待後,白芷竭盡全力發出沙啞的嘶鳴。
【啊——! ! ! ! !可惡啊——!可惡 可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 ! ! ! ! ! ! 】
【喲喲,領主大人怎麼還生氣氣了。再叫大聲一點啊!你這沒用淫蕩的東西!】然而卻只能換來青咲更強烈的嘲弄。
【啊啊啊啊啊! !青咲——! ! !我告訴你! !今天你所做的一切!我都會,銘記心里!我來日,我來日一定要你 加 倍 奉 還! ! !你聽到了沒有!你聽到了沒有啊啊!啊啊啊 放開我啊啊啊啊! ! ! ! ! ! ! ! 】少女終於迎來了入牢後第一次歇斯底里的崩潰,潰堤的眼窩涌出羞恥的淚水,撕心裂肺地咒罵著眼前的青咲,腦袋不斷拼命地搖晃著,像是要把頭甩斷,身體迸發出劇烈的掙扎,連身後的女仆都得再加把力才能將其死死鉗住,手腕的捆綁處也被勒出血痕,眼睛也瞪得老大,細看還有微微的血絲,活像只癲狂的厲鬼,要將眼前那張令人作惡的臉撕個粉碎,將肉生吞活剝。
可惜的是,這位被鉗制得中門大開的少女無論再如何咆哮著,也只會讓自已的境況更為淒涼和可憐。
青咲一時被少女崩潰的咆哮吵得腦袋發響,嗡嗡作響,但嘴角無法抑制的笑意卻在無盡地滋長著,翡翠般的雙眸盯著眼前崩潰的白芷,像是在欣賞一出好戲般不願移開視线,將其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神態刻在腦海中。對青咲來說,將一個人親手玩弄折磨至精神崩潰無疑是最為愉悅的,作為領主的她自上位以來被她玩瘋的女孩不計其數,無論是在偏遠的地區拐買而來又或是政治上的嚴刑逼供,也無論對方是低聲下氣的乞求又或是破口大罵,她都會耐著性子將凌辱到底,直到受刑的少女露出最脆弱的那面——那哭喪著的臉瘋狂求饒,又或是眼前這位的無能狂怒,總是讓人沉迷其中。
空氣中仿佛傳來甘甜的味道,白芷撕心裂肺的哭喊和掙扎不斷刺激著青咲的大腦分泌著多巴胺,那是快樂的滋味,也是最令人上癮的滋味。
過了一會,白芷的喉嚨哭的沙啞,掙扎得脫力的身體又倒在身後女仆的懷里,仍在無力地啜泣著,胸膛不時因哭泣而起伏著,就像被褪去了領主的身份,只余一個無力的少女待在這令人絕望的牢房里。
【呼,真的令人沉迷的表情啊。不過也差不多看膩了,為了感謝領主大人的這一出好戲,讓咱們給她一直想要的吧】青咲微笑著說道,眼角的余光卻瞄到了白芷白嫩的腳丫正在無力地垂著,五只腳趾可愛地排列在白晢的腳掌上,敏感的腳心處泛著微微的皺褶,仍是塊沒被玩弄的寶地。
【對了,順便把這淫蕩的小腳丫也好好地撓一番吧】
【變態...變態...你們...你們都是死變態...瘋子】像是被抽干了靈魂的白芷已無力抬起頭,無神的雙眼還在留著汩汩淚水,嘴里可憐巴巴地吐出最後的反抗的話語。
但女仆們連回應都懶得給予,負責掰腿的女仆用力將白芷抬的更高,另一位女仆則一手伸到了白芷的嬌嫩的腳心,五指輕快又無情地抓撓了起來,哭著臉龐因敏感的腳心處撓癢而發出痴笑,看著就像一部壞掉的機器般無法做出正確的表情反應;發軟的小腿無力地甩動著,怎麼也無法把癢感甩走。
女仆另一只手又搭上了白芷粉嫩的小穴,這次是不留情面地伸指進內,用中指和無名指不斷摳挖著肉壁,在愛液泛濫的小穴里翻雲覆雨,唧唧答答地作響,對g點進行這猛烈的連續按壓,快感的電流讓白芷的肉壁在這樣的刺激下時不時地猛烈收縮著,腰部因為某種更加強烈的衝動與欲望拼命地上下搖晃著,甩的那可愛的鴿乳一搖一搖,下乳與濕汗肉體發出黏搭的聲音。
【嘻嘻嘻,哈哈哈哈,不要不要腳心,腳心好敏感,好癢下面也好癢,好舒服,感覺好奇怪】白芷開始被強烈的快感和癢感衝擊得語無倫次,笑聲粉碎了話語能力,就這樣慢慢被推倒高潮的邊緣。
白芷不一會便是香汗淋漓,汗水經發燙的皮膚散發出誘人的體香,縈繞在女仆們的鼻尖,不自覺地加重了呼吸。溫熱的感覺漸漸在白芷的下體累積,就像有股暖泉在腹部流動著,不斷滋潤著少女敏感的私密位置。身體又再次進入了狀態,腳上一刻不停轉來的癢感和小穴的快感連成一线,受刺激的神經末梢向大腦傳遞著快樂的信號,不斷滲出愛液的小穴在摳挖下與地面拉出了長長的黏絲,而白芷也即將迎來那盛大的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白芷在兩名女仆的合力下終於得到了頂峰,泛濫的白濁愛液控制不住的噴在了女仆的手上和裙子下擺,瀝瀝淅淅滴在了牢房的地上自成一小灘。弓身的姿態、身體的抽搐、翻白的雙眼、耷拉的舌頭和痙攣的小腿都不約而同地訴說著高潮的激烈。
再看白芷的狀態,已然是昏死了過去。
青咲命令女仆們將白芷放下來,啪的一聲,伴隨著繩子的割斷,失去意識的少女徑直地掉在地上,肉體與地面的碰撞發出響聲,而倒下後,裸露的胸口處還墊著自已那攤溫濕的愛液。
青咲和女仆們走出了牢房,臨上石梯離開前,還回頭瞄了眼如死魚般倒著的白芷,露出了意味深長的邪笑。
(第一章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