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原大人,應該吃晚飯了。”南希在敲了敲客房的門,問道。
霏原從沙發上起身,應道:“進來吧,門沒關。”
南希進門後,發現霏原正躺在沙發上,像一位頑皮的孩子一般,將雙腿放到椅背上,整個身體朝下躺著。半長的頭發都向下垂著,將他光亮飽滿的額頭露了出來。
他就保持著這古怪的姿勢,用湛藍的雙眼看著南希。
南希雖然覺得他這姿勢有幾分少年的純真,又有他這個年紀獨有的帥氣在里面。
霏原大人是干淨的,純潔的。南希如此想著。
“霏原大人為何要這樣,躺在床上不好嗎?”南希這樣問到。
霏原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說道:“讓血液流向上身,腿有點浮腫的感覺,而奔波了一天,感覺身體有點髒,所以並不想躺床上。”
“這周車勞頓確實損耗身體與精力,可以去大浴池沐浴,不過要先吃飯,要是空腹去洗澡的話,恐怕要暈在大浴池。”
“啊,是呀,要趕緊吃飯洗澡睡覺,我感覺困意已經上來了。”他邊說邊倒轉身體,轉變為正常的坐姿。
十分鍾後,霏原與天絕藍坐到了大理石長桌的兩端,桌子上擺著精美豐盛的食物。
面對桌上的食物與天絕藍,霏原有些拘謹。
雙方都認為自己不應該坐在主座上。霏原認為自己是客,這里是天絕藍的府邸,所以不該反客為主,霸道無禮地坐在主座。
君藍認為自己是霏原的妹妹,怎麼可能在老哥面前擺出主人的架勢,即使自己再強勢,也不可能做這逾越之舉。
所以二人心有靈犀般坐在了主座的兩側。
兩位普通女仆侍奉在兩人身側,因為一直是在照顧天絕藍,穿著的有些微暴露,她們穿著黑色短裙,與黑色過膝襪形成了潔白耀眼的絕對領域。這一段絕對領域不僅顯示了絲襪的勒肉感,還顯露了她們光滑油亮的大腿嫩肉,宛如火腿般讓人垂涎欲滴。
她們如同天鵝絨般的白色圍裙纖塵不染,潔白地耀眼,而她們束胸上方露出的性感乳溝與精美鎖骨,則讓人得了雪盲。
天絕藍對女仆的面容則十分挑剔,她們雖然容貌各異,但是各有風情。有的可愛,有的高冷。有的身體勻稱,有點蜂腰巨乳。有的長發飄逸,宛如情絲魂牽夢縈;有點短發爽利,如刀鋒盛氣凌人。她們,都是一等一的美女。
若天絕藍是個男生,這定是個佳麗春宮。
但是霏原是個保守的存在,女仆彎腰為他們放置盤子時,經常展現她們可愛或者凶殘的乳房溝壑,霏原卻總是避嫌看向其他地方。
君藍看到霏原這種純情處男的表現,悄悄地掩嘴偷笑:“老哥真是個可愛的男孩。”
等到飯菜上畢,天絕藍並沒有急於動刀叉,看著霏原饒有興趣地說:“希望剛回到循淵的老哥沒有被異鄉的美食拐走舌頭。”
“只要是美食,統統沒問題。”霏原已經十分飢餓了,但是天絕藍這位主人沒有動食,他也只好忍下口水。
天絕藍雖然想與霏原進行更多交流,但是也知道霏原的目光聚焦在食物上,拿起刀叉叉起一塊肉,說道:“希望這些食物合你胃口。”說完就將肉片送到了那朱唇貝齒之中。
霏原拿起刀叉也開始吃飯,但是害怕將聖域部隊那種粗獷的吃飯習慣帶到這里的餐桌上,也是吃得戰戰兢兢,想著是否發出了聲音或者往嘴里塞太多東西了。
等到兩人食足飯飽時,南希端著放著茶具的托盤來到了桌旁,說道:“霏原大人,要來杯狂風南部特產的香茶嗎?”
霏原點點頭說:“謝謝。”
南希為霏原倒了一杯茶,霏原一聞,果然香氣濃郁。
先抿一口,果然唇齒留香。咽下一口,溫心暖胃。
霏原正對著香茶回味無窮時,天絕藍用手勢將南希喚至身邊,附在彎下腰的南希耳邊說:“我怎麼不知道狂風南部的香茶?”
南希也貼在天絕藍耳邊,用濕熱的吐息說道:“是昏睡紅茶。”
天絕藍一瞬間有些驚訝,想問南希想干什麼,但是旁邊這麼多女仆,還是需要避嫌的。
她說道:“你們先把餐余收拾一下,我要和老哥聊些重要的事情,你們收拾好後關上餐廳的門,沒有的我指令,不許進來。”
仆人們對這件事並沒有過多的疑惑,天絕藍本就是國家級的巫師,談論國家大事的時候當然不能讓她們這些閒雜人等旁聽。
南希也想趁機溜走,但被天絕藍厲聲呵斥:“南希阿姨,你留下!”
南希只好呆立在一旁,等待著解釋自己擅作主張的原因。
等待女仆關上大門後,霏原打著哈欠問道:“小妹,巫師塔又下達了什麼命令嗎,他們是真的不想讓我靜養。趕緊說是什麼事情吧。”
天絕藍瞟了一眼南希,看著霏原說道:“你的身體還好嗎,雖然表面是完完整整的,但是我需要確認你不是在用健康的表象掩蓋奄奄一息的內里。”
霏原無奈地笑了笑:“我現在的身體確實不怎麼好,就像一位重病患者一樣虛弱,要是現在隨便飛來塊磚頭悶我頭上,我估計會當場去世。”
天絕藍無奈地說:“沒有魔裝的普通人也沒幾個能抗住一板磚的。”
霏原一攤手,說道:“你現在可以把我看成普通人。”說完就又抿了一口茶。
天絕藍挑眉,心說:“老哥你不要再喝了,天知道里面下了什麼料,萬一對你的身體不好怎麼辦?”
“巫師塔是不想讓你暴露自己曾是無壑的事情,所以在這座宅邸之外我不能叫你哥哥。另外希望你不要說關於一些魔法機密,比如秘法十典或者伊托努斯輝光場等。”天絕藍隨意找了個話題,叮囑霏原。
霏原說:“看來親上大人還是不放心我,我跟無壑完全沒有關系了,你也知道我的魔力根源已經獻祭給神了。即使祂把我的眼睛還回來了,即使我還記得六百八十多本魔法書,但是沒有自產魔力的我完全沒辦法使用任何魔法。”
天絕藍聞言,不由得低下了頭,正想道歉。霏原補充說:“反正在這自怨自艾也沒意思,反而因為沒有魔力才能學會真源訣,才能利用真源訣與龍類細胞的良好相性從聖域逃脫。”
“但是如果你還是無壑,六大巫師沒道理把你送到聖域做質子,甚至能直接解決黃昏之海的威脅。”天絕藍將頭埋進胸口,雙手緊緊攥住裙裾,手心冒出的汗水將裙擺微微浸濕。
霏原開朗地說道:“沒關系,天絕藍,因為你是我的寶物呀。如果能用我的魔力換取你的正常生活,是非常劃算的事情。如今見到你出落得亭亭玉立,我絲毫不後悔當時與神的交易。”
天絕藍聽到霏原如此寬慰自己,抬起頭眼含淚水地看著霏原,她面部肌肉有些微抽搐,幾乎要哭出來。
“老哥,我……”天絕藍淚眼朦朧地看向霏原,想將自己的心事完全傾訴出來,但是她透過淚眼看到了霏原已經躺到了椅背上,宛如一具沒有靈魂的雕塑。
南希嘴角泛起微笑,宛如狡詐的狐狸等到了柔弱的白兔鑽出了洞穴。“看來藥物生效了。”南希說到。
天絕藍將尚含熱淚的臉龐甩向南希,質問道:“你對老哥做了什麼?”
南希平靜地說:“先別生氣,只是普通的助眠藥物,雖然效果有些強大。雖然我知道霏原大人腦部有三防,可以免疫絕大多數魔法或者異能對腦部的影響,但是實際藥物的防线真的是很薄弱呢。”
“所以你的目的是什麼?”天絕藍按住桌子好像隨時都要暴起,敢傷害霏原的話,下場是什麼完全取決於天絕藍浮現在腦海中的魔法。
“先別激動,來聽一段美妙的音樂吧。”南希拿出魔力卷軸,一段音頻從中傳出:
“老哥,請溫柔一點……”
“拓撲昂!”音頻傳出的瞬間,天絕藍念動咒語,一束魔力光束將魔力卷軸從南希手中銷毀。
“原來你這麼喜歡聽牆角嗎?南希阿姨!”天絕藍羞憤道。現在她的臉如煮熟的蝦蟹甲殼。現在她想要不要將南希永遠封口來防止自己羞恥的行徑外泄。
南希看到天絕藍小巧飽滿的臉上泛起美妙的潮紅,兩雙湛藍的眼睛泛起淚光,稍稍隆起的胸部正因為緊張激動而輕微起伏著。她纖細的肢體緊繃著,好像一只受到驚嚇的小貓。
天絕藍大人真是可愛呀。南希心里愉悅地想著,用目光將天絕藍全身上下猥褻了一遍,甚至想用舌頭去舔舐天絕藍發燙泛紅的面頰。她真想再多欣賞這幅美景一段時間,但是如果自己再不解釋的話,那道光束怕是要損壞自己的身體。
“我們都知道您對霏原大人的感情,但是我知道您對這段感情十分害羞,甚至沒能力自己將心意說出來。即使表述出來,按照霏原大人的那份正直,斷然不會接受這段禁忌之戀。”
“這……我也知道呀。”天絕藍松開緊繃的身體,放松地坐到椅子上,說“我很慶幸成為給霏原的妹妹,因為作為老哥的妹妹真的十分幸福。”
“但是同樣的,我想要的幸福遠不止於此,我想要對老哥進行更多的占有。如果老哥能陪伴我的童年,也許還能再陪伴我一時,但是如果他有了心上人之後,他就會擁有自己的家庭,與其他女人進行我所不能進行的更加親密的事情。光是想到這里我就十分嫉妒呢,為什麼我不能與老哥白頭偕老呢?我想與老哥結婚生子——我想占有老哥的整個人生!”
南希見到天絕藍如此直率地表達了自己單純任性的想法,微笑著說:“可以喲,現在霏原大人不省人事,要是現在您與他生米煮成熟飯,想必以霏原大人古舊的思想,定然會對您負責的。他忠厚的思想,會成為束縛他的鎖鏈。”
天絕藍頓時面露桃紅,支支吾吾地說道:“什…什…什…你是想……哇哇哇,辦不到,在這里交合什麼,簡直太羞恥了,這種事情不行了。”
“你不需要這麼害羞,”南希說道,“等到您和霏原大人喜結連理後,估計會在這座宅子的任意地方結合呢。”
“才…才不會呢,老哥…是個十分保守的人。”天絕藍緊閉雙腿,雙手手指蜷在一起按在穿著白色連褲襪襪的大腿上。身體繃直,下巴扎進胸口,使勁地搖著頭,雙馬尾與白色發帶隨著頭部的搖晃狂亂地擺動著,這使她精致有序的發型變得凌亂。
“保守是給外人看的,私下親密的時候或許十分粗暴淫亂呢。我有點擔心你的身體不能經受他的衝擊。”南希繼續營造著曖昧淫靡的氣氛。
天絕藍腦中突然顯現自己被老哥壓在身下狂暴鴻儒的狼狽承歡之態,瞬間從頭紅到了腳,她慌張地說道:“哇哇哇,你在說什麼呀,真是滿嘴汙穢!你給我出去——!”
南希用她慣有的低沉語氣說:“收到,我這就給你們騰出私密空間,祝你們春宵愉快。”說完就快步離開餐廳,關上了門,不給天絕藍指責的機會。
隨著南希的離開,餐廳的氛圍突然變得微妙起來。現在房間里就剩昏睡的霏原與天絕藍了。看著餐桌對面的霏原,天絕藍的心率突然慢慢飆升了起來。
她捂住羞紅的臉,驚慌失措地小聲呼喊著:“怎麼辦?怎麼辦?我不會真的要在這里獻身給老哥吧?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呀。”
她咽了口唾沫,那白嫩的脖頸蠕動了一下。她突然覺得小腹燥熱難耐,就像里面有什麼東西在灼燒。
一種情欲占據了她的大腦,她面若桃花,氣息虛浮,微弱的喘息聲彌漫在寂靜的餐廳。
天絕藍再次吞了一口唾液,手卻慢慢伸到了藍色波浪裙下。
隨著她纖細的手指隔著淡藍色條紋的內褲揉搓著她稚嫩敏感的內核,她的身體抽搐了兩下,不由得用雙腿夾緊了手腕,用來壓制興奮刺激的同時,通過雙腿的搓動對陰阜造成擠壓來獲取更多快感。
她淡藍色的蕾絲內褲漸漸被陰道分泌的淫靡液體浸濕,變成了午夜藍,配合她那飽滿的陰阜,讓男人見了都會立刻撐起帳篷。
由於淫液的浸濕,內褲更加貼合天絕藍那尚未被外力改變過形狀的處女花瓣,能看到一小段內褲陷入了兩片薄薄的陰唇之中。
不多時,淫水就浸滿了天絕藍內部的下半部分,開始從內褲與稚嫩肉體的縫隙中流出,從布料織线的細小方格中滲出,流到包裹著琥珀漆的紅木椅子的板面上,形成一灘淺淺的水窪。
隨著天絕藍身扭動幅度的增大,她的身體抖動逐漸頻繁。她頻繁的喘息也逐漸粗重,如同鳴叫的嬌啼也如流星般在夜空偶然劃過。若是聽到的話,定會有人當做至寶牢記心中,在數個躁熱不眠的夜里伴隨著快速的律動意淫著這一聲聲夜鶯般的婉轉啼鳴。
天絕藍抬頭看向霏原,霏原依舊如雕塑一般坐在那張椅子上,只是氣息還規律輕緩地起伏著。
即便確認了霏原還在昏睡,天絕藍還是在壓抑著自己的喘息。
“老哥~”天絕藍溫柔地呼喚著霏原,想這樣將愛意傳遞。
說著,那灘潔淨透亮的液體滿溢而出,從椅子上傾瀉而下,流落到地上,發出輕微的水滴迸濺聲。
在椅子上,天絕藍扭動著她欲求不滿的身體,造成了懸在椅子上稀稀落落的淋漓瀑布,留下一地狼狽不堪的水跡。
她扭動著圓滑白嫩的臀部,夾緊沒有一絲贅肉的雙腿,擺動著白皙勻稱的手指,在波浪裙下進行著一場欲望與快感的放縱狂歡。
她腦中終於出現了她欲望的具象化,那是通過想象力剝除了衣物的,一絲不掛的霏原。由於她太過幼小,並沒有想象男性的陰毛以及該有的肌肉輪廓,但這足以她在腦中構築出淫靡的幻境。
終於,她不再滿足於用想象來意淫霏原的身體,因為昏睡的、毫無抵抗力的霏原就距離她不到五步的距離。
她好似下定決心一般猛然站起身來,右手雙指還沾有從下體分泌的些微粘稠的液體。隨著身體的直立,原本被內褲兜住的淫液從大腿上滑下,在白色連褲襪上印下濕潤惹眼的痕跡。
她站在優雅沉眠的霏原面前,即使霏原這樣倚在椅子上,他的面部依舊對著天絕藍微微發育的可愛胸部。若是霏原站起來的話,天絕藍堪堪到達霏原腹部。
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發育機會。天絕藍邊握持著如同窩窩頭般大小的乳房,邊感概著。不知道老哥喜歡多大乳房的女生。
她的喘息越發粗重,心髒也怦怦直跳,因為她欲望的結合體就近在眼前,若是拋棄道德倫理的話,自己就能得到欲望的極大滿足。
光是這樣想著,她就血氣上涌,面部如同蒸了桑拿一般通紅如烙鐵,一條丁香小舌搭在牙齒上,通過呼吸散熱。
全身被激活般的輕微快感折磨著她,磨損著她的意志,擊潰著她的矜持。
她掀開自己的波浪裙,將沾滿泛濫汁液的內褲與連褲襪展現在霏原面前,帶著炫耀般的語氣說道:“你看呀,老哥,你看看妹妹的小穴已經泛濫到這種程度了,因為我想讓你……”
說道這里,天絕藍已經羞恥到無以復加,教育與生活都未曾教給天絕藍任何淫詞艷句,所以她的習慣一直阻止她說出那個單詞。
這種羞恥表現為她陰道的收縮,導致她彎下了挺直的腰。
“嗤啊——真是羞恥萬分。”天絕藍放下裙子,半蹲在地上,抬頭望著霏原,說道:“還是等你醒來親口對你說吧,我真是不可愛的小孩呢。”
說完,她站起身來,捧起霏原的頭,看著他安靜的睡顏,仔細端詳著他的眉毛與睫毛,撫摸著他溫熱的面頰。
“這面容真是令人熟悉,讓人萬分安心。老哥呀,你願意與我共度一生嗎?”天絕藍說完,便親吻了霏原的嘴唇,“你還沒有被其他壞女孩親吻過吧,那這就是你的初吻吧,真是可惜你無法享受初吻的感覺,但是無所謂,初吻的感覺應該與普通親吻的感覺一樣吧,以後還有很多機會的。我是絕對不會放跑你的,你是我的東西。”
說著,天絕藍將舌頭伸進了霏原的嘴唇中,舔著他潔白的牙齒。牙齒上還殘留著飯後甜品與香茶的味道,不知道那些藥物是否還殘留在口腔,但這點程度的藥物,天絕藍的魔裝完全可以將其淨化。
天絕藍撬開霏原的牙齒,觸碰到霏原的舌頭,交換著唾液。水聲與親吻聲在空曠從兩人的口腔傳出。
天絕藍從霏原的口腔中拔出舌頭,那條粉嫩小舌還在向下流淌著唾液,一條條唾液线連接著兩人。
“真是奇怪呀,這種事情應該男生主動呢,怎麼會是我主動呢,這種強硬粗暴的行為應該你來施展在我身上呀。為什麼你這麼像一塊木頭呢?”天絕藍面露潮紅地抱怨到,說著就貼近霏原的身體,連那發育不良的胸部也緊貼著霏原的胸膛。
這種欺身漸漸過分,身材小巧的天絕藍坐到霏原的身體上,波浪裙完全蓋住了霏原的大腿,在其下方是怎麼淫靡的樣子可想而知。
天絕藍用雙腿纏住夾住霏原的腰,兩雙小鞋在空中擺蕩。她那被內褲與白色連褲襪吸收的黏稠愛液,慢慢轉到了霏原的黑色長褲上,在那微微鼓起的兩腿之間,留下了些許奇怪斑跡。
天絕藍扭動著腰部,用陰部摩擦著霏原的大腿,那騷穴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愛液,浸濕了霏原的褲子,那些液體再度滲透,粘在了霏原的大腿上。
“老哥,真是舒服呀,僅僅是摩擦你的大腿就這樣舒服,要是你插進來的話……我還真是淫賤呢。”君藍在霏原耳邊溫聲軟語地說著,也用著胸部摩擦著霏原堅硬的胸膛,乳首的那個紅豆般大小的乳突正經受著非同尋常的刺激。
“啊哈,啊哈,老哥,你感受到了愉悅嗎?真是舒爽呀,簡直要升天了一般,果然我本性淫蕩嗎?但是我只對你發情哦,我最愛的哥哥~~”小妹在霏原的身體上瘋狂扭動著,好似兩人正在做愛一樣。
“嗯啊啊……老哥,你的身體真是結實,因為沒有魔力所以鍛煉出強壯的肌肉了嗎?”君藍一邊喘息一邊夸贊著霏原的身體,她用手解開霏原白色襯衫的紐扣,露出了霏原健壯的胸膛,再往下是霏原如同甲片一樣整齊的六塊腹肌,光亮整潔如蠟覆蓋在上面。
見到如此美景,君藍迫不及待地敞開自己的巫師袍,解開衣服的衣帶,露出自己沒穿內衣的泛紅的白皙幼體。
那雙就像從平原突然拔起的微小山丘之上,紅豆般的乳頭微微突起。
因為劇烈運動產生的汗液,讓她的紅嫩幼體更加誘人。在餐廳橘黃色的燈光下,天絕藍褪去上衣,露出香肩美背,宛如一道精美絕倫的菜肴。
她對著霏原說道:“老哥,你想要吃掉我嗎?”
霏原當然不會回答,他就如一個女性用娃娃一樣。
“哎呀,真是掃興,對妹妹可愛的身體都沒有一點表示嗎?若是你這個樣子,初夜會很無聊的——算了,反正我不相用這樣的手段強制將你綁在我身邊。不過這種快樂還是需要進行下去……誒嘿。”說完,天絕藍就迫不及待地抱上了霏原,讓兩人熾熱的肌膚緊緊相貼。
“真是滾燙的胸膛呀。”她邊扭動著邊拿起霏原的手,將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放到波浪裙下。
君藍呀,就操縱著那只手,脫下了連褲襪,將浸濕的內褲挑到一旁。將那修長的兩指塞入自己那濕潤萬分的淫穴,用那修長粗糙的手指撥動著陰道壁的細小肉球,手指在這群突起的肉球中攪動,強烈的快感一波波地衝擊著天絕藍的大腦。
這幾乎讓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快感衝擊得她眼白上翻,她的嘴唇無法閉合,從中發出酥人骨髓的嬌喘媚叫。
她眼神迷離地看著霏原,邊喘息邊說:“老哥呀~哈啊~你的手指真是~舒服,不小心就會上癮呢~跟自慰的感覺完全不同呢~呃,要去了——要去了~!啊——”
隨著一聲高亢嘹亮的媚叫,天絕藍身體用力想後挺,接著是一陣難以抑制的恐怖痙攣,與這陣痙攣同時的是,天絕藍的粉嫩泛紅的肉穴中噴射出愛液的洪流,浸濕了霏原大腿以及三角區的長褲,那未曾接觸過女人的處男雞雞,淋滿了可愛的妹妹的溫熱的愛液。
天絕藍趴在霏原的身體上,喘息的熱氣不斷吐息在霏原的胸膛上,小穴在吮吸著他的雙指。霏原的雙指在那運動著的、濕潤的、黏滑的、充滿淫靡氣息的陰道中,被肉壁輕輕地咬著。
天絕藍放肆地在霏原的身體上享受著高潮余韻,感受著霏原熾熱的身體,用手指在霏原的胸口畫圈,喃喃自語道:“木頭!老童子!死處男!臭老哥……”這些話語中都飽含愛意。
她將塞在自己下體的手拔出來,舔著那些從自己小穴里流出的淫液,溫柔地說著:“這次的歡愉到這里就結束了,真是掃興,要是你醒著就好了。你這樣好像我在猥褻屍體一樣,雖然我不介意睡奸或者冰戀,但你一點反應也沒有真是太無聊了,我的想象能力也沒有那麼強大。要玩一個游戲嗎,我會在你修養的這段時間內,讓你愛上我,心甘情願地與我交合。”說完,就勾起霏原的手指做了個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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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哥,醒醒!”
霏原聽到天絕藍在呼喚自己,漸漸睜開了雙眼。
見到霏原醒來,天絕藍松開了他的臉頰。
“我的話有那麼催眠嗎?在別人講話的時候睡著,真是沒禮貌。”天絕藍責備般說道。
霏原笑笑說:“抱歉抱歉——唉,這是什麼情況?”他對自己濕淋淋的褲子表示萬分不理解。
天絕藍說:“你把茶弄灑了,笨蛋老哥。”她指著桌上精致的鑲金茶杯,茶杯傾倒,里面的茶水也從桌子上淌下。
霏原用手指捻了一些水,放在鼻子前聞了聞。天絕藍的心瞬間懸了起來,因為害怕霏原靈敏的鼻子聞出什麼端倪。
霏原心說:“真的是香茶誒,不過有點奇怪的味道,不會是我的口水滴在了上面吧,真是尷尬,我睡覺有張嘴的習慣嗎?”
說完,他又摸向自己的嘴,摸到了一抹油膩。
唇膏?霏原看到手指上的油膩想道,我可沒有抹唇膏的習慣,難道是妹妹利用我睡著的時間與我接吻了?邊想邊看向天絕藍。
天絕藍被霏原這樣盯著,陰道收縮了一下,擠出的淫水順著大腿向下流淌。
霏原心說:“小妹果然還是喜歡——粘著我嗎?”邊想邊摸向天絕藍的頭。
天絕藍沒有躲閃,任由霏原撫摸自己柔順的藍發,面容羞澀,享受著霏原的寵愛。
“那些事情明天再說,我現在一身狼狽,我現在要先洗個澡,今天睡著了真是抱歉。”霏原說到。
天絕藍心里想著:“為什麼你說話總是這麼喜歡討好別人呀。”嘴上說著:“好好好,你快點去洗澡吧,真是臭死了。”說完便掃下了霏原的手,補充道:“我已經不是一個小孩子了。”
天絕藍匆忙轉身而去,即使香薰暫時性臭味,但是如果藍色波浪裙的狼藉繼續散發禁忌危險的氣味,這段禁忌的戀情就會提前暴露。就如清純的女生面對第一次見面就脫下褲子耍流氓的男生時,會感到惡心一樣。若是在沒有感情基礎之前,就被霏原發現天絕藍對自己的親哥哥抱有戀人般的愛,他估計會立刻離開宅邸,然後排斥接近天絕藍,之後再想讓霏原愛上自己簡直天方夜譚。
霏原用餐巾擦拭著自己的褲子,但是擦著擦著,霏原感受到了許久未曾體驗過的感覺——他勃起了。
在那一刻,霏原覺得有什麼不對勁,自己的身體,被什麼“入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