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原第一人稱:
“誒—誒—誒??你們為什麼要進來呀!”我用白襯衣擋住自己的身體,看著闖進更衣間的三位女仆。
這三位女仆有兩位是自己曾經認識的。
紅發綠眼的那位,身材高挑,乳房傲人,是宅邸曾經的廚娘,叫做溫妮。天絕藍特別喜歡她做的甜點,那時她還沒有這般嚴肅高傲,反而無比溫柔慈祥。
金發馬尾的,是叫諾依,在自己九歲時來到府邸的。那時她十分害羞,面對當年女仆長的訓斥總是不斷地道歉。她的胸部並不像溫妮那樣傲人,卻也是飽滿高聳。
還有一位12歲的黑短發女孩,面色羞紅,連耳朵都如荷尖一樣紅,顯然是剛到這座宅邸工作的。她雙手絞在一起,劉海下的眼睛躲閃著,身材如同君藍一樣小巧可愛。若是小妹卸去那身戾氣,就會向她一樣惹人憐愛吧。
我用白襯衫遮住自己的身體,因為我認為身體野蠻且私密,若是暴露在人前,不亞於在公共場合排泄一樣惡心羞恥。
“嗨呀,小霏原,好久不見,還記得我嗎?”諾依朝我揮手,向我問好。
“諾依,你太過逾越了。”溫妮責備著諾依,捏起裙子的兩邊,向霏原行了一禮,“霏原大人,天絕藍大人讓我們進來給您更衣,您……。”
我立刻向前揮手喊道:“不需要,完全不需要,我自己可以脫衣服。”由於襯衫少了一只手掛持,它覆蓋的身體有部分突然出現在三位女仆的眼前。
溫妮不露聲色,依舊保持著那莊嚴的姿態。
那位短發女孩立刻滿臉通紅地低下了頭,雙手捂住了眼睛。
諾依用手捂住嘴,眼睛笑成了月牙,露出了她可愛的虎牙笑道:“呦呦呦,霏原長大了呀。”
我朝著諾依的視线向下看去,我那未勃起的下體與粗糙卷曲的陰毛暴露在空氣中。
我立刻感到一種羞恥到社會性死亡的感覺。
“啊啊啊啊!滾出去呀!”我抄起身邊的洗浴用品朝著三人丟去。
諾依一溜煙地跑出了更衣室,遲鈍的黑短發女孩頭部被香皂的盒子擊中了腦袋,溫妮趕緊抱起她閃了出去。
“哈啊,哈啊……”我滿臉羞赧,大口呼吸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誠如小妹的描述,我就是個古朴守舊的僵屍,面對這些事情,像個小女孩那樣應激。
等待冷靜下來後,我收拾洗漱用品來到了浴池。這精致的浴池就好像那些奢侈的歐洲貴族建造的,清澈的池水冒著熱氣。
我急不可耐地探入浴池,將半個身體浸入熱氣騰騰的池水。
池水的溫度顯然更適合女性的體溫,不過對於我這種曾被劇烈運動時龍類細胞釋放的龐大熱量灼烤過身體的人,這點熱量還不能使血管舒張。
我正放心地感受著浴池的溫度,在水中消除著陸上動物的疲勞。
突然,出現了另一聲落水聲,我當時下意識認為是女仆來幫自己洗澡,我立刻大聲喊著:“我不需要任何服務,請離開這里,為我保留一個私人空間。”
浴堂這空曠的地方傳來小妹尖細悅耳的聲音:“你想把我這位主人趕出自己的浴堂?”
我猛然睜開雙眼,看到披頭散發的小妹向著自己游來。
我如遭天雷,通身震顫,連忙說道:“小妹,你不要過來呀,男女有別,快出去!”
小妹沒有聽我的勸阻,說道:“怎麼~你想霸占我的浴池?”她無時無刻不在宣誓著自己的主權,好像我才是那個在別人的洗浴時間闖入的變態。
小妹游到我的身邊,說道:“難道你這個大男孩還害羞嗎?我們以前可是經常在一起洗澡哦~”
我在心中默念著天問,來讓自己冷靜下來,對著近在咫尺的小妹說:“君藍小妹,你要知道,男生女生在生理上是不同的,雖然小時候不會產生什麼不同,但是越來越年長後,區別會越來越不同。所以長大後的男女光著身子時不能在一起……”
“你在給我上生理課嗎?老哥,明明只比我大四歲,卻一副教訓人的口吻。”君藍強硬地打斷我的規勸,“你還覺得我是個小孩子嗎?我已經是歸元階大巫師了,不多時就能進入權利中心的巫師塔,假以時日甚至能替換掉你那病痛纏身的師傅,你為什麼還把我當做小孩子看待?”
天絕藍湛藍的飽含魔力光澤的眼睛從下方盯著我那毫無魔力輝光的藍瞳,我被她盯得心里發怵,甚至要忘卻呼吸。
這種眼神好像某種猛獸,要破開我的身體,掏出我的內髒,將我從里到外吃干抹淨。
我竟然感覺到了十足的威脅,比龍還具有威脅。
我咽了口唾液,說道:“小妹呀,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呀——”說完我就像要逃跑一般扭身上岸。
突然我感覺一種強大的力道拉住了我的手臂,隨後耳後傳來了小妹帶有笑意的聲音:“老哥,陪我一起洗澡嗎?我們有很久沒有一起洗了吧,你也奔波了一天了,身體一定非常髒了吧,我來幫你清理干淨吧。”
我轉過身來,看到小妹狐媚地看著我,嘴角微微笑著。順著她可愛的面龐向下看去,纖細的脖頸與鎖骨掛著圓潤的水珠。水藍色的吊帶束胸襯托出她的稚嫩與潔淨,那微微隆起的胸部可愛的如同小兔。她的一雙玉臂緊緊摟著我的臂膀,將我肌肉分明的手臂壓向她的胸口。經常用來形容斯塔婭的冰肌玉膚用來形容小妹也是萬分恰當,只是我認為雪那種柔軟的感覺更適合她的手臂。
我慶幸她穿著胸衣與我共浴,所以那掩藏在水面以下的私密的聖所應該也被藍色可愛的衣料覆蓋著吧——應該……
我不由得盯向她的腰肢,她的腰部沒有任何贅肉,甚至讓我覺得雙手就能環握住。她的肚臍形狀極其好看,圓滑地凹陷在身體的軸线上,現在正含著一個晶瑩的水珠。再向下就是掩藏在清澈的水面下的迷幻泡影,在小妹面前我不好意思再細看。
“如果老哥非得丟我下一個,那麼我就把女仆喊來評評理,相信她們也會支持兄妹間的嘻戲。”天絕藍有些陰郁地看著我,就如我做了什麼不應該的錯事。
我瞬間覺得不妙,如果讓女仆們看到我們共浴,不知道會落下什麼兄妹亂倫的口條。雖然我不相信她們會將消息散播到外面,但是我不想在別人心中留下什麼冤屈般的汙點。
我和顏悅色地解釋道:“我只是要避嫌了,你想要和哥哥玩游戲,明早再說吧,我們可以一起散步或者打庭球。”
“我只是想和老哥一起洗澡啦,畢竟這麼久不見了,總得熟悉熟悉彼此,雖然我知道總是粘著老哥是有點不對的,但是在老哥旁邊真的非常安心,也許我真的是長不大的孩子。”她將我的手臂抱得更緊了,像在占有著心愛的洋娃娃。
我看到她突然變得澄澈的雙眼,一時間不知所措。
我向來看不清一個人的內心,分不清大多數的謊言,即使我因為謊言遍體鱗傷,我也會相信對方只是個無惡意的玩笑。
現在,我無法理解她的眼中是真的純潔無邪,還是……還是一些我無法與小妹聯想到一起的那些特質。
我無法想象可愛的小妹有什麼惡意,我當初義無反顧地獻祭掉我的眼睛是因為我覺得她會成長為一位善良美麗的女生,她應當擁有開闊光明的未來。
我相信她的心是純潔光明的,我的心早已被世俗的汙穢玷汙。我真是個汙穢的人,竟然覺得妹妹有勾人的性感。我這樣自我譴責著,將身體轉過來,說道:“抱歉,君藍小妹,你能幫我搓背嗎?”
她的面容像得到了糖果般舒展開來,沾著水珠的睫毛閃動著,她露出銀牙貝齒,說道:“好的,老哥,等我去拿沐浴露。”
趁著這段時間,我覺得我應該上岸穿上內褲。
我剛想有動作,君藍小妹拿著洗發水與沐浴露問我:“老哥,還需要拿什麼嗎?”
魔法真是作弊呀!
我見到君藍小妹歪頭疑惑的樣子,說道:“我……想穿上內褲。”
君藍小妹微笑著說:“所以老哥現在是全裸嗎?”
聞言,我瞬間滿臉通紅,輕輕“嗯”了一聲。
“那麼現在可以給我上一節生理課嗎?關於男女有什麼不同,我真的是十分好奇呢。”天絕藍用她那甜美稚嫩的聲音對我說。
我瞬間被她那撒嬌般的語氣酥到骨頭都軟了,但是我的理智告訴我她的要求是多麼強人所難。
我慌忙地對著天絕藍說道:“不行,絕對不行,男女授受不親!”
“那麼我該怎麼樣獲得你說的那些關於身體不同的知識呢?”小妹將手指放到唇邊,歪著頭問我,“母親大人也沒有教給我,總不能讓我去大街上問陌生男士吧。”
“問陌生男士!?”我瞬間按住君藍的肩頭,拼命地說道,“不行,絕對不行!”
君藍已經是洛克菲勒乃至奇點的重要人物,要是她在大街上性騷擾一位男性,那該造成多大的影響,會成為她人生抹不去的汙點。
我無法理解一位已經十二歲的小妹沒有絲毫性知識,我的青春期是在地球度過的,那個地方連十歲甚至更年幼的少年少女都擁有完整的性知識體系。
不過……從出生就擁有了這樣一個宅邸,生活在一堆女仆中的小妹,很有可能沒有接觸過這些汙穢隱私的東西。
我臉紅地如同煮熟的龍蝦,顫顫巍巍地說:“你有什麼不理解的盡管問我好了。”
君藍小妹柔軟的手附上我按在她肩頭的手指,閉著一只眼睛責怪地說:“老哥真是粗暴,都弄疼我了。”
她那肉肉軟軟的柔荑包裹著我的手指,那種觸感使我的腦袋如同觸電一般。我稍微記起,遠在君藍年幼時我經常牽著小妹的小手,保護她不受磕磕碰碰。
她的小手還是如同年幼那般溫暖濕潤光滑,只是現在赤身裸體的我是個有著尋常人欲的男生。
我必須克制,對得起她的信任與純真。倒不如說對妹妹抱有情欲本身就是禽獸般髒汙的思想,我還是需要快點給君藍小妹找個嫂子來解決這野獸般的欲望吧。
“想幫我搓背吧,你可以在搓背時問我常識性問題。”我這樣對小妹說。
小妹高興地笑著:“嗯。”
從浴池中上來,我用手掌遮蓋著隱私部位,宛如一位害羞的小姑娘。
“我那丑陋難看的陰莖一定映射在小妹純淨好奇的眼眸中了吧,真是害羞,這真是最大惡極的事呀。”我這樣想著,用力將睾丸與陰莖收緊,防止它們繼續暴露在小妹的視野中。
我坐在石凳上,弓起身子等待著小妹的服侍。
雖然泡澡的時間不長,但我相信我的身體還沒髒到需要久蒸濫煮才能清潔干淨的地步。
我不可抑制地看向一旁艱難爬出浴池的天絕藍,觀賞著她近乎笨拙的姿態。她用她那白嫩多肉的短腿架上浴池邊緣,將雙腿分得很開,我不由得遐想在那薄薄的藍色布料之下是什麼形狀。藍色的內褲好似是泳衣的材質,沒有一絲褶皺。除了能看出妹妹那圓潤的臀部,飽滿的大腿,平坦的小腹,再也不能看不到其他私密。我隨即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我為什麼要從妹妹身上尋找性感!我鐵定是瘋了。種馬,發情的公狗,禽獸,變態哥哥……我不斷用各種肮髒的詞匯辱罵著自己,試圖讓我打倫理心與羞恥心復蘇。
妹妹用三個肢體艱難地將身體抬出了浴池,水滴在她潔白的身體上流淌,就如出水芙蓉一般充滿了藝術般的美感。
我的目光不小心被她的漂亮的藍色眼睛捕捉,我立刻將眼珠移到正位,好似做賊一般心虛。
她的動作明明本是如孩童般可愛的,她的身體是嬌小的稚嫩的,性感本不應該從她身上發生出來。
是的,她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我。背德感從我心中油然而生,我竟然對妹妹稚嫩的身體產生了罪惡的性欲。
不對,不對,這完全不對吧。一直遵循著心中的正義,盡量讓自己不踏進邪道的我,在內心深處存在著如此隱晦黑暗的想法嗎?
是生理,我這樣寬慰自己,我身體里天生就住著這樣的野獸,道德就是為了約束它,我不能順從它,身體不應該控制思想……
“喂,我說老哥呀……”君藍小妹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我的身後,她伏貼在我身上,細聲軟語地說道,“剛才我爬出浴池的時候,你在偷看吧。”
我瞬間面紅耳赤,緊張地說道:“嗯,我發現我的妹妹無論什麼時候都那麼可愛。”
夸贊妹妹可愛的話從哥哥嘴里說出來應該十分正常吧,是吧。我自我寬慰著。
小妹的眼睛立刻笑成了兩彎月牙,一臉姨母笑,說:“難道老哥喜歡幼女~真是禽獸呀。”
“喂喂喂,到底是誰教你這麼說話的?”我瞬間覺得小妹是被什麼東西奪舍了,一下子嚴肅了起來,從石凳上站起,俯視著妹妹。
我認為小妹不會口吐如此汙言穢語,她怕不是被什麼人教導才如此說來著。純真的妹妹容易被壞人蠱惑,說不定就是為了毀掉她的前程。又或者在妹妹身體里的兩位使徒,已經擁有了身體的掌控權?
小妹顯然被我這樣嚴厲的質問嚇到,她看向面前肉嘟嘟的黑色肉蟲,一時間說不出什麼話來。
我繼續追問到:“是有壞人指使你這樣干的,還是使徒的思維控制了你的思想?”
“什…老哥為什麼要這樣問?”小妹面色通紅地低下了頭,那楚楚可憐的姿態讓我對剛才的嚴厲抱有些許愧疚。
“我認為小妹不會口吐如此汙言穢語,也不會用那樣的話語汙蔑我。”我言辭稍緩。
小妹面露委屈地說道:“是我無意中聽到女仆們這樣說的,原來是不好的意思嗎?真是…抱歉。”說完,就開始抽泣起來。
我立刻蹲下開始哄起她來,妹妹哭起來實在惹人憐愛,簡直讓我心疼不已。
“對不起,我不該凶你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沒有哄女生的經驗,她聽到我的話反而哭得更加厲害。豆大的淚珠從她的藍色眼眸中滲出,從臉頰流淌而下。
“真是抱歉~,君藍是不是……太愚笨了,嗚嗚嗚,我真是個讓人操心的妹妹。”妹妹一邊用她潔白的臂膀抹著眼淚,一邊責備著自己。
看到眼前的景象,我對女人是水做的這件事深信不疑。
我將小妹摟進懷里,輕輕撫摸著她的頭,說道:“別哭了,妹妹乖……”
“嘶…嗯~”小妹漸漸止住了哭泣,無意地將淚水塗抹在我的身上。
我正享受地與妹妹親切交流的溫馨時光,突然覺得下體一熱。
小妹那冰涼但柔軟的小手握住了我那丑陋的童男陰莖,我霎時感覺精關一緊。
“老哥,這玩意兒是什麼呀,軟軟的,像條肉蟲一樣~”小妹好奇地用小手輕輕地握著我的性器,說著童言無忌的話語。
不行,不行,不行,你要冷靜!!!我勸說著自己,因為我感覺我要勃起了,若是勃起的話,我絕對會羞恥到想要切掉自己的丁丁。
喂,霏原呀,你曾見過像孫天寒那樣性感高傲的女士,也見過無聲那樣文靜禁欲般的女生,甚至形形色色的女性的性器與歐派顯現在全視真知的視野中你都懶得看一眼。她們都沒有勾起你過你的性欲,為什麼面對妹妹突然有了感覺,你是被道德約束太久還是骨子里的就是個蘿莉(妹)控。
“帝高陽之苗裔兮……”我腦中默念著,企圖無視下體傳來的美妙觸感,將注意力轉向正經的事情。
“下面又是什麼呀?像包裹著膿液的膿包——誒~還會動誒……”妹妹用她天真的語氣描述著我的陰囊,並用冰涼的手觸摸拖住我的陰囊,顛了顛,說,“里面好像有很多膿液誒,老哥的身體真的沒問題嗎?這不會是什麼腫瘤吧。”
啊,饒了我吧,即使沒有勃起我都有了射精的快感,為什麼會這樣呢?
妹妹那天真的語氣反而增加的我的性欲,性欲與征服欲、破壞欲聯系緊密。她這樣純潔,反而讓我生出了將其壓在身下狠狠玷汙的邪惡欲望。我對自己的想法感到我萬分惡心,如鯁在喉。
將美麗破壞也是另一種美麗,就像被液氮冰凍的玫瑰一樣,脆弱,干枯,無力回天。
人只有一次童貞,我不想奪走妹妹追求幸福的權利,自己也想將美好的童貞交給未來的妻子。
“要是把妹妹變成妻子呢?”這個惡心黑暗汙穢的想法冷不丁地浮現在我的腦海里,我立刻扇了自己一巴掌,將自己扇到無法思考,意識恍惚。
這一聲響亮的巴掌聲在曠闊的浴場中格外刺耳,驚動了窗外的貓。
窗外一陣磕磕碰碰、窸窸窣窣的響聲,估計是貓撞到了牆壁與灌木。
小妹也被我嚇到,停下了對我性器的探索,詢問道:“老哥,怎麼了?”
我臉上頂著通紅的巴掌印,說道:“沒什麼,有蚊子而已。”這句謊言簡直拙劣萬分,在宅邸的結界中怎麼可能有蚊子!
我深吸一口氣,開始一本正經地向妹妹普及性知識:“這個,叫陰莖,那個叫陰囊……”
糟糕,我不知道該如何繞過那些色情的東西來教育妹妹。
“是干什麼用的?”妹妹抬頭看向我,疑惑地問。
“用…用來尿尿的。”我心虛地說。
“誒~?為什麼跟我用來尿尿的地方不一樣?”說完,妹妹就提起內褲的邊緣,想把內褲脫下來,展示她稚嫩的陰唇。
我瞬間血氣上涌,驚慌地按住小妹的雙手,快速地說著:“no!no!no!不要將你的私處展示在男人面前呀,母親沒有教你嗎?”
“老媽確實讓我不要展示在外人面前,但是老哥不是外人誒。”妹妹歪著頭說道。
不好,上涌的血氣讓我頭腦發脹,我瞬間有高血壓的感覺。
我捂著頭說:“因為這個東西還需要用來交配。”
“什麼是交配?”
“就是男生將陰莖插入女生陰道里,然後注入精液,完成交配。下面那個陰囊就是制造儲存精液的東西。”我試圖用大概的過程來省略那些細節,希望小妹能夠精明地理解。
“什麼是精液?”
“精液到了女生體內就會讓其懷孕,生下孩子。我們就是這麼來的。”
“哦哦哦哦哦,好厲害呀。”小妹掂量著我的陰囊,說道,“老哥,你這麼多精液,能讓多少女生懷孕呀?”
“不不不,交配只能跟一位喜歡的女生進行。”我試圖教育妹妹有正確的愛情觀。
“那麼,老哥,你能跟我交配嗎?”妹妹天真地對我說到。
“!!!!!!!!!!!”我瞬間轉過身去,因為我有了勃起的跡象。
我痛斥著我漸漸堅挺的男根:你是沒有見過女生嗎?什麼女生沒見過?為什麼要對妹妹發情!惡心,你想奪走妹妹幸福的人生嗎?人渣,衣冠禽獸!
我的肉棒突然停止了勃起,好似接受了我義正辭嚴的教導。
我松了一口氣,若是對著妹妹勃起,我願意接受鞭刑,潰爛的血肉與徹骨的疼痛都不能抵擋這種罪過。
“老哥,你同意了嗎?”妹妹趴在我背上說道。
我感覺到背上妹妹柔軟的鴿乳,她溫熱柔軟輕靈的身體正緊貼著我的背部,兩只肉感十足的大腿正想環上我的腰,雙手正攬著我的脖子,以便在我耳邊說著這樣勾人犯罪的輕語。
“不行,我不會跟你交——這是法律不允許的。”交配這個詞與妹妹相提並論簡直不能脫口。
“為什麼,我喜歡老哥,難道老哥不喜歡我嗎?”妹妹更加湊近我的耳朵,呼出的熱氣與溫柔的輕語讓我耳朵酥麻到無以復加,感覺有人在電擊我的腦髓。
再這樣下去我會失去理智,說不定就會破壞了道德准线,我必須快點斷絕妹妹的念想。
“喜歡,但這個喜歡與能進行交配的喜歡是不同的,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我不會與其他人做愛的。”我快速地說到。
妹妹停住了,我能感覺出她呼吸的異樣,那吐在我耳畔的微熱空氣變得扎人起來。
妹妹放開了攬住我脖子的雙手,從我身上下來。
妹妹毫無情感地說:“哥哥的背上真髒呀,需要洗洗了。”說完妹妹就擠在手上一點沐浴露。
她在我背上用力地搓著,尖利的指甲在背上劃出一道道紅痕,連指紋都好像能把我的皮脫下來。
“小妹,有點疼呀。”我呲牙咧嘴地說著。
“哥哥的背上那麼髒,不用點力怎麼清洗干淨。”妹妹說著,往我的背上擠了很多的沐浴露,沐浴露遇上破損的皮膚,有絲絲刺痛。為什麼妹妹那柔軟濕滑的手能做出磨刀石或者砂紙般的事情呀?
“真有那麼髒嗎?嘶——好疼呀。”我疼得簡直要叫出聲來,我驚訝地在沐浴露泡沫中發現了血絲,“喂喂喂,小妹,出血了誒!!!”
妹妹停下來手中的動作,說道:“好難清理,既然你覺得我的手搓得很疼,那我換一個工具。”
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貼在了我的後背,估計是溫水浸泡過的軟橡膠,我的背部已經疼到無法感受到是什麼貼在上面了。
那軟橡膠混合著沐浴露將揉搓著的背,那種溫熱的橡膠正在撫慰著我的傷口,疼痛漸漸減輕,我感到那塊軟橡膠上似乎有兩個密集的凸點集群,估計是為了清潔得更加干淨吧。
背後隱隱傳來妹妹微弱的喘息聲,有點令人雞動。那克制隱忍的嬌喘聲酥入骨髓,我甚至有點難以保持坐姿,好似螞蟻在血管中爬竄。
癢,身體很癢;酥,骨頭很酥;酸,尿道很酸。
我簡直不能自持,這舒服的感覺讓我腦袋暈乎乎的。
“小妹,如果累了的話,可以先歇息一下。”
“沒關系,老哥,我喜歡這樣的時光,就好像回到了兒時一樣。”妹妹沉迷地說著。
她呼出的氣體吐在我的脖子上,我瞬間打了個冷顫。
“但是老哥要被其他壞女人奪走了,我很不甘心。哥哥將會全心全意地撲在別人身上,估計會淡忘我這個妹妹吧。真是…不甘心呀。”
“成家立業之後,我也會經常回來看看的,所以不用擔心。”我安慰起小妹來。
“是呀,在正常生活之余。”妹妹傷感地說,貼在我身後的軟橡膠離開了。
身後傳來衣料與皮膚簌簌的摩擦聲,以及輕微的抽泣。
“你在哭嗎?小妹。”我想轉頭看看妹妹的情況。
“別把頭轉過來,我需要清理自己的身體了。”妹妹帶著哭腔說著。
“好,好的。”我這樣說著,用盆從浴池里接出一盆溫水淋在頭上衝掉了粘在身上的泡沫。
浴場中靜得嚇人,我自顧自地清理著身體,克制著自己不要朝著妹妹的方向看。妹妹此時正赤身裸體在我身後清理自己未完全發育的身體,我在心中默念著金剛經,企圖不去遐想妹妹白嫩的、勻稱的、柔軟的、順滑的……
啊啊啊啊啊,完全沒用呀!
終於我清理完了身體,准備起身離開。
“等等,老哥。”君藍叫停了我,“把身體轉過來!”
我聞言,轉過身來。小妹還穿著那如同泳衣般的藍色內衣。
妹妹指向我的丁丁,說道:“你的陰莖那麼黑,那地方還有那麼多毛發,一定非常髒吧,讓我來清洗一下。”
用哪里清洗?我正想著這個問題,突然發覺妹妹正將她那指甲尖銳的小手伸向我。
“亞美嘍!!!!!!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
一聲聲慘叫從浴場中傳出。